第一章
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也不是什么干净的人,倒不是说我就是什么黑道中的
人,但是有些事总归要借助一下这种力量。所以我道上的人也认识不少,找人把
巩抓起来后自然少不了伺候他一番。
昏暗的废弃厂房里,看着巩鼻青脸肿的模样,感觉心里舒服了许多,我拍着
他的脸狞笑道:「舒坦了吗?」
「嘿嘿…嘿…简直…太舒坦了…」巩眼中流露寒光,斜眼阴笑着看着我,看
得我一头雾水,这跟我想象中的画面不太一样,按理说像巩这种胆小龌龊的猥琐
之人,这种时候应该屁滚尿流声泪俱下的求饶才是。
没有得到我心中想要的效果,我不禁心头火起,本就对巩恨之入骨的我此时
更是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
我拿起一根木棒狠狠的敲在了巩的左腿上。
砰!
一声闷响,巩的面色又白了三分,冷汗从额头一滴滴滑落,滴在他身上晨赠
与的昂贵西服上。
「打吧,有你后悔的时候,到时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巩红着眼咬牙切齿的
说道。
我呵呵一笑,巩到了这种时候竟然还在异想天开,他的底细我早就了如指掌。
他要是真有什么能力,何至于当初因为几千块钱就被逼上绝路而被我所救呢。
一想到我曾经救过这个畜生,我心中的火又盛了几分。
「打!给我狠狠的打!」边上的小兄弟立刻上去对巩拳脚相加,而被绑在柱
子上的巩别说躲闪,就连最基本的格挡都无法做到。
「啊!啊!!贺!我操你妈!啊啊啊!!!」
听着巩杀猪般的惨叫声,我的心里说不出的畅快,这许久以来的压抑与悲屈
也发泄了不少,可是正在这时,嘹亮的警笛声却让我浑身一震,还不待我作出反
应,一群警察便破门而入。
「举起手来!」为首的中年警察队长拿枪指着我和我的几个小兄弟,而在中
年队长身边的人,来救巩的人,却是我绝对没有想到的人——晨!
「巩!」见到伤痕累累的巩,晨不顾一切的跑了过去,晨没有看我一眼,我
就像是空气一样与她擦肩而过,她跑动时飘扬的长发有一捋扫到了我的脸上,虽
只是轻轻一扫,却让我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痛,那是耻辱带我的痛!而更痛的,是
我的心。
就在此时此刻,我的面前,晨又一次背叛了我,并且是这么的彻底,不留一
丝情面与回转的余地。
「操你妈的!你他妈死了?怎么不等他把我弄死再来?」看到晨的巩破口大
骂,而晨却丝毫没有生气,只是不停的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找了好久才找到了这里。」晨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
低着头一边道歉一边给巩松绑。
啪!
解除束缚后的巩狠狠的抽了晨一耳光,晨被打的一个趔趄,娇嫩的右脸立刻
浮现出一个巴掌印子,但晨却没有丝毫的反抗与抵触的情绪,只是含情脉脉的看
着巩,嘴里不停的道歉。
一个年老的警员看见晨挨了个大嘴巴,本要上前劝阻,但看见晨顺从的模样
便停下了脚步,经验丰富的他非常明白,这种你情我愿的事只要不出人命就算是
警察也没有权利去管,反而容易惹得一身骚,他此时去呵斥巩说不定还会被晨反
咬一口。
并且这次的案件明显不是普通案件,人也都不是普通人,正常情况下失踪人
员要失踪24小时以后才可以立案,而被抓走的这个人失踪时间别说24小时了,看
样子可能连12个小时都不到,而这次的搜救命令是公安局长亲自下发的。
这个被抓的受害者明显有深厚的背景,而这个报案并且亲自带人找到这里的
这个女人,可能就是这个受害者的女人吧。
老警员只能在心里暗叹一口气,又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并且这坨牛粪明
显还不怎么爱惜这朵鲜花。
但是警察毕竟是神圣的执法职业,其中不乏年轻气盛,正气凛然的人。
「喂!你干什么呢!」一个年轻的警员忍不住上前厉声呵斥巩。
巩被年轻警员吼的一愣,但还不待巩做出反应,晨便挡在了巩的身前。
「这是我们自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晨怒目瞪着年轻的警员大声说道,
在家一向温柔贤惠在外高贵大方的晨此时竟像一只护崽的老母鸡一样乍起翅膀维
护巩。她的表现在我伤痕累累的心上又补了一刀,鲜血淋漓。
年轻的警察一愣,初入警队不久的他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一时竟有些不知
所措。
「小李,过来!」老警员一把拽走年轻警员小李,警察小李总算是摆脱了尴
尬。
「嘿嘿」巩阴阴一笑,没有去管逃也似离开的小李,而是眼神复杂的看着我,
那种眼神确实很复杂,至今都还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里,那个眼神包括了嘲笑,
蔑视,冰冷,残忍,还有那种专属于胜利者的居高临下。很难想像一个眼神竟能
包含那么多的情绪,都说眼睛是心灵之窗,看来确实如此。
发现看到晨维护自己时我那紧握的拳头,巩哈哈大笑,大嘴一咧,露出那整
齐但却焦黄的一副牙。虽然巩也刷牙,但是经常吸烟的他不仅牙黄,还总带着一
股难闻的味,不是那种纯粹的臭,但闻起来绝对让人很不舒服,原先我曾经跟他
说过几次,后来他吸完烟后都会嚼一颗口香糖。
「啊!!!」巩伸出右手抓住身前晨的秀发,用力往边上一甩,从小干农活
长大的巩力气何其之大,晨措不及防之下便猛然摔倒在地。
晨身体摔倒了,头发却还被巩抓在手里,被拽住的长发连带着已经倒下一半
的身体骤然停了下来,晨整个人与地平面形成了35度角,脚在地上,头发却在巩
的手里,头离地越有半米,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集中在脆弱的头皮上,头上突然传
来的剧痛使晨不由得尖声痛呼一声。也牵带着我的心一颤。
而巩却并没有放手,而是死死拽着晨的秀发像拖死狗一样拖着晨一瘸一拐的
走向了我。
「贺总,想不到吧。」
「确实没想到,没想到她这么贱,并且贱到了这种程度。」
「呵呵,你还有不少疑问吧,不过别担心,我会很好心的告诉你的。毕竟你
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呢。哈哈哈哈。」巩放声大笑。
「我操你妈!」我不顾一切的冲向巩,但这时两个年轻体壮的警察挡住了我,
虽然我身体强壮平时也注重健身,对付个地痞流氓什么的不成问题,但身为成功
企业家的我却并没有与人打斗过,面对两个训练有素的警察并且还被警察队长拿
枪指着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我并没有什么反抗的余地。便被两个警察死死的压倒
在地上,动弹不得,
「老实点!别动!」
「呦呦呦,当着警察的面还敢行凶?看来你是怕以后判的轻啊!」巩摁着受
伤的左腿呲牙咧嘴的慢慢蹲在我的面前,俯视着我,手里也不忘紧紧的拽住晨的
秀发,而晨自从第一下痛呼之后,便再也没发出任何声音,任由巩拽着她的秀发
走动。
此时的我,已然是完败。无论是在晨的方面还是双方的这初次交锋。几分钟
前还是我在肆意折磨着他的肉体,几分钟后,我就被摁倒在了他的脚下,承受着
他精神方面的折磨。人生有时就是如此,形式转变的比想象中还要快。
巩扶着受伤的左腿慢慢站起身来,对领头的警察队长使了一个眼色。
「铐起来!」随着一声令下,我和我的几个小兄弟都被反铐起来并被制住。
巩松开了抓着晨头发的手,晨立刻站起身来,担忧的询问巩「巩,还疼吗?
都伤到哪了?「
「废他妈话,能不疼吗?我让你试试疼不疼!疼不疼!」说罢,巩左右开弓
又给了晨两个大嘴巴,巩有意在我面前欺辱晨来刺激我,让我痛苦,我虽然知道
他的动机,但内心还是忍不住滴血。一直以来的小公主,曾经跟我相濡以沫的晨
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巩难道就这么会玩弄女人吗?让晨下贱成这样!不是说巩的
能力还不如我吗?难道都是谎言吗?
因为有了之前小李的教训,周围的警察们谁都没有作声,但是看巩的目光都
很不善,毕竟打女人的男人在城市里是相当让人瞧不起的。但农村出身的巩却并
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好的。
挨了两嘴巴的晨还是没有生气,并且也没有因为巩无理取闹的伤害而意外,
就好似已经习惯了一样。
晨默默的从口袋里掏出随身的手帕,温柔的擦拭着巩脸上的伤口,而巩则嘲
讽的看着双目通红连嘴角都咬破了的我。
「操你妈!不能轻点啊!」似乎是晨的擦拭牵动了巩脸上的伤口,巩的双手
生气的抓住了晨的胸部,用力的抓了下去,晨那挺翘的酥胸被巩像面团一样用力
抓捏,巩粗糙的大黑手毫不留情,晨痛的脸颊都扭曲了起来,但却一声不哼,任
由巩肆意妄为。
「嫌犯带走!收队!」就连跟巩貌似有些关系的警察队长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手一挥,便把双目通红的我和那几个早已吓坏了的小兄弟带上了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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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局审讯室内
「贺先生是吧,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了,但没想到你会做这种事,这次你被
当场逮捕,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抓捕我的警察队长和年轻警察小
李坐在我的对面一脸严肃的审讯着我。我的身后也站着两个警察。
「我做什么事了?我不就是打个人吗?你们公事公办就可以了,我跟你们副
局长韩学斌都是朋友。」我知道这个警察队长很有可能是巩的人,起码也是跟巩
有点关系,所以此时我也不得不开始提人了。毕竟只要知道我在公安系统有熟人,
就不太敢难为我,更何况我提的还是他的上级。
「贺先生,不用你说我们也会公事公办的,但你这次可并不是简单的打架斗
殴,而是绑架勒索和杀人未遂!」警察队长并没有因为我说认识他们的副局长而
有丝毫的惊讶与忌惮,并且说出了令我膛目结舌的罪行。
「胡说八道!我绑架勒索他?我一个身家过亿的企业家去绑架勒索一个农民
工?还杀人未遂?你疯了吗?!你有什么证据?!」我激动的站了起来,却立刻
被站在身后的警察摁回到了凳子上。
「我们在你的家里发现了你这次绑架巩的计划书,上面还有你的指纹,因为
你的妻子晨想要跟你离婚,你怀疑是受害人巩和你的妻子有染,所以计划绑架巩
并且向巩的家人索要赎金,造成绑票的假象后再将巩杀害。而我们找到你和受害
者巩时,你确实拘禁了受害者并且正在对受害者进行伤害,如果不是我们赶到,
他甚至都有可能已经被你杀害了。」
「还有,巩的家人曾收到过一条勒索一百万的短信,短信是从你手机里发出
去的。」
「你有什么证据!那个计划书肯定是晨做出来陷害我的!短信肯定也是晨发
的!并且…并且…并且你们没有证据说我要杀巩!什么有可能被我杀了,这根本
不算是证据!我并没有对他进行致命的伤害!」我的脸激动的有些扭曲,这件事
比我想象中还要严重,晨恶毒的超乎我的想象,这一定是早有预谋的!我的心彻
底冰凉,我从不曾想到曾经承诺要一起白头偕老的晨会对我做出这种事。
「你说的没错,所以你杀人未遂这条罪名不太可能会成立,但是你绑架勒索
和人身伤害的罪名是肯定跑不了的,人证物证俱在,并且你把受害者的腿都打残
疾了,属于重伤害,这次你没有个十年八年是出不来了!」警察队长眯着眼平静
的说道。
「不可能,这不可能!晨不会这么对我的!我要见晨!我是冤枉的!我要见
晨!」我几近癫狂。
「呵呵,真巧,你妻子与受害者也想要见你呢。先把他拷在暖气管上,一会
别让他伤害到受害者。」不料警察队长竟答应了我的请求,并说晨和巩也要见我。
「队长,让他们见面恐怕不太合规矩吧。」警察小李皱眉问道。
「呵呵,你小子,跟当年的我一模一样的,一会下班了咱爷俩喝点,我得给
你好好上上课了,哈哈。」警察队长笑着拍了拍小李的肩膀。
我被拷在暖气管上,警察队长领着其他警察走了出去。我一个人在审讯室里
待着,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人推门而进。
一男一女挎着胳膊缓步走进审讯室,男方长相普通甚至有些稍丑,皮肤黑且
糙,但是穿的却是西装笔挺。女方面着淡妆长相绝美,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自然
的披散在后,身着紫色吊带连衣裙,外披一件黑色修身小马甲,一双修长笔直的
白嫩长腿上不着寸缕,脚上穿着一双七厘米的紫色高跟水晶鞋。本就比男方略高
的她此时穿着高跟鞋整整高出男方半头。
我两眼通红咬牙切齿的盯着那对化成灰都不会忘记的男女「巩!晨!」
第二章
「你们这对狗男女!」我疯狂的冲向二人,可是双手都被拷在暖气管上的我
根本移动不了,手腕反而被冰冷的手铐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但此时心中的仇恨
早已将我埋没,丝毫感觉不到肉体上的疼痛。
巩和晨缓步走进审讯室,晨顺手把门带上,晨自始至终都没有直视我,我知
道她并不是不敢直视我,而是在她的视线里,只有巩。
我并不是没有见过热恋中的情侣,我和晨就曾是非常恩爱的一对,但是我却
从没有见到过有像晨现在这个样子的。晨看巩的眼神极其的不正常,她的目光里
仿佛巩就是她的一切一样,甚至巩比她的生命还要更加重要。
此时的晨对巩,是极端的爱恋;疯狂的爱恋;扭曲的爱恋;甚至是变态的爱
恋。她可以不顾一切的对他做任何事,只要他开心,那么就算让她去死她也会毫
不犹豫,并且心甘情愿,义无反顾。
巩甩开晨的胳膊,坐在之前警察队长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斜着眼得意的看
着我,而晨只是规规矩矩的站在巩的身后,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刻也不离巩,
目光中满是那种病态的爱「贺总,别激动嘛,我知道你有很多话想问我,所以我
很好心的来看望你了,毕竟以后想看望你,就不是那么简单了,毕竟我不喜欢去
探监,我和我们老家那边的人都是很讨厌监狱那种地方的,晦气!」
「晨!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怒声质问晨。
我没有理巩,他根本就是一个得了志的小人,如果没有晨他什么都不是。我
被弄到今天这个地步,巩是绝对没有能力也没有那个智力去办到的。只有晨,我
的结发妻子,最了解我,也是最接近我的人,才能够有机会和能力计划实施这巧
妙的陷阱把我打入这万丈深渊。
巩哈哈一笑「贱人,告诉你老相好,你为什么这么对他。」
晨首次把目光移向了我,只不过她的目光里已经没有了看巩时的那种病态扭
曲的爱,有的只是深深的仇恨「为什么这么对你?我说过,让你不要找巩了,一
切由我来承担,你为什么就是不听?偏偏要来伤害我的巩!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和
楚楚,对不起这个家,我应该受到惩罚。但是你为什么一定要伤害我的巩!」
晨的声音怨毒的有些扭曲,我从不曾想到完美的晨竟然也会发出如此怨毒的
声音「巩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一千倍一万倍,为什么你要伤害他!他就算伤了一
根头发,也比刮我千万刀还要让我痛苦!而你竟然把他打成那样!从你伤害了巩
的那一刻起,我和你就没有了任何的夫妻情谊!只有不死不休的仇恨!」
我呆若木鸡,晨现在的精神可能已经不太正常了,她现在的精神灵魂还有意
识都已严重的扭曲,生命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巩而活,根本没有了自己。我认为我
教训巩本是天经地义的事,巩受我恩惠淫我妻,我难道都还不能教训一下他吗?
她这是什么逻辑?
「好了好了,别再说你有多爱我了,天天听的耳朵都生茧了,烦死了。」巩
不耐烦道
我呆愣愣的看着巩与晨二人,不知此时该说些什么,质问谴责或者是诅咒和
怒骂?这些都已没有了任何的意义。
我现在虽然已经完败,但我的心却从不曾认输。在我创业初期一次次的遇到
挫折与困难时也曾灰心气馁,但是岳父告诉我,只要不放弃不认输,再大的困难
与挫折都不只是真正的失败。而我也正是因为坚信这一理念才一次次的克服困难
才最终走向成功。
我本以为自己的人生是美满的,妻子美丽贤惠,高贵大方,夫妻间感情和谐
。爱女乖巧可爱,双方父母身体健康,事业也有所成就并还在步步上升。但是这
一切现在都彻底毁了,因为一个低贱恶俗忘恩负义的农民工。
我不知巩何德何能,竟能让一直以来都像小公主一样的爱妻如此死心塌地下
贱的伺候他,甚至不惜背叛我们的爱情,我们的家庭。我不知道她打算以后如何
面对楚楚与双方父母。
楚楚要爸爸时她该怎么办,楚楚现在还小,但她终有一天会长大成人,会明
白事理,到那时楚楚还会认她这个妈吗?还有岳父岳母,岳父岳母一向高傲,如
果知道自己的女儿如此下贱的爱着一个农民,一定会被活活气死。还有视我为一
切的父母,如果一旦知道我入狱了……这简直无法想象。
想起楚楚,我的心又是一阵刺痛,我可怜的女儿,今后已经注定要在单亲家
庭长大,因为事件发展到了现在这一步,我和晨已经到了势不两立的程度。
我第一次对自己的未来是如此的恐惧,不仅仅是担心自己会如何,更多的是
担心我爱与爱我的家人们。
我颓然的坐在地上「说吧,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只是想告诉你一下,你在监狱里面不要太担心,楚楚会被送到
你父母那里,而你的罪名我们会疏通关系隐瞒下去,对外就说是你酒驾撞死了人
,过几年就出来了。而晨也会过的很幸福,因为对于她来说,只要跟我在一起就
是幸福。」
「呵呵,你会这么好心?你是怕真实罪名传出去我岳父会怀疑,然后查明结
果把我捞出去吧。」
「聪明人就是聪明人,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你的岳父很聪明,并且能量
很大,让我们不得不防。这样安排,你就可以老老实实的在里面待着了,而你和
晨的父母也都不会闹,你的楚楚也可以安静的成长了。而晨还依旧是那个完美的
晨,还可以顺理成章的接手你的公司,你的一切就都变成我的了。」
「你就不怕岳父来看望我时,我把一切都告诉他吗?」
「不怕。」巩自信满满的道
「为什么?」我不知巩哪来的自信,岳父岳母对我视如己出,如果知道我开
车撞死了人肯定会想办法花钱疏通关系,尽快把我捞出去,到时很容易就能知道
撞人只是个假罪名。而真罪名,岳父一眼就能看出猫腻,毕竟我一个身家过亿的
企业家会去绑架勒索一个农民工?这根本不可能。
但其实根本用不着那么麻烦,因为在那之前,岳父肯定会先来探望我,巩有
什么信心让我不把真相告诉岳父?
「因为他已经不认你这个女婿了,怎么还会来看望你呢?哈哈哈哈。」巩放
声大笑。
「什么?这不可能?!你们又做了什么!」我不相信岳父岳母会不认我,他
们一直把我当成自己的孩子,跟晨一样。一定是晨又做了些什么!
「贱货,你来说。」巩对晨冷声道。
「因为我趁你睡觉时拍下了你的裸照,然后昨天在你被捕后安排一个孕妇去
我父母家闹,说怀了你的孩子,现在你进监狱了,她想要你的一部分财产来抚养
肚子里的孩子。证据就是她手里你的裸照和我用你手机给她发的短信。」晨平淡
的说,语气不带丝毫感情,就像是在叙述别人家的事一样。
我曾经看水浒传时,曾认为潘金莲那段很矛盾,世界上不会有那种下贱,无
耻,恶毒的女人。明明之前跟武大郎生活的很好,夫妻也很恩爱。但遇到明显只
是玩弄她的西门庆后甚至连杀夫这种恶毒的事都干的出来,不讲丝毫曾经的夫妻
情谊。
我跟晨从大学的豆蔻年华一直到现在的而立之年,竟都没有发现晨是潘金莲
那种女人,我突然又想起了武大郎,武大郎在事发前也不曾想到潘金莲会是那种
女人吧。
而我现在的处境甚至比武大郎还要悲惨夸张,毕竟武大郎是被比自己各方面
都要优秀的西门庆打败的。而我却是被一个各方面都不如我的乡村农民击败。我
作为北京人本身看其他地方的人都有一种自然而然的优越感,面对小山沟子里的
粗俗农民就更是如此。这其中巨大的差异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子一样无时无刻不在
刺痛着我的心。
「我父母当时就气的要求我和你离婚,并且以后再也不见你。」晨继续无情
道,我现在甚至怀疑晨就是潘金莲转世。而我,就是那可怜的武大郎。
「呵呵,真是好一个贤妻良母啊!晨,真想不到你竟然是这种女人!」
面对我的嘲讽,晨却不以为意「我是哪种女人?呵呵,我现在生活的很好,
只要有巩在,我就幸福!」
「幸福?他都是怎么对你的?你难道就不疼吗!你那叫幸福?那根本就是变
态!」我有些歇斯底里,因为我知道我一旦入狱,以后就很难再有机会见到晨和
巩了,他们两个此时出现在我的面前,多半也是因为巩变态扭曲的小人心理发作
,想要来嘲讽我,打击我。
「疼?呵呵,你错了,我很开心,巩肯给与我疼痛是对我的一种恩赐,让我
可以更好的感受到他的存在。」晨说完还含情脉脉的看了巩一眼,而巩却根本没
有理她。
「他这是变态!他根本就只是在作践你取乐而已!」我不知自己还在跟晨辩
论什么,这明明并没有什么意义,晨已经彻底沦陷了。
但是多年的夫妻感情,不知是爱还是恨,催动着我不停的反驳着晨,
「如果作践我能让巩取乐,那么我又何乐而不为呢?我现在就是为了巩而活
,一切的一切都是。像你这种自私的人,肯定不会理解为他人而活这种想法的吧
。」
自私到极点的晨竟然说我自私,我此时此刻的心情实在难以用语言表达,我
说不过已经病态扭曲的晨。继续跟她说下去,我担心我一向健康的心脏会承受不
了而轰然崩溃。
「呵呵,贺总,跟这贱货你是讲不出道理的。这贱货,我打都打不走!」巩
翘着二郎腿同时嘲讽着我和晨。
而我和晨的反应则截然不同,我怒目圆瞪,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若不是双手
都被拷在暖气管上,我立刻就会去将他撕碎。而晨,却笑的很灿烂,「打都打不
走」这句话就放佛是巩在夸奖她的忠心一样。
看着晨欣喜的样子我不禁感到一阵悲哀,曾经的小公主,我的爱人,现在竟
然被调教的像一只狗一样。我不明白晨为何会沦落至此,我甚至怀疑晨是被巩给
催眠了,否则一个人怎会如此。但是晨眼中的清明却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她是清醒
着的。并且我也不认为巩一个农民工会那种能力,并且现实也不是小说,没有那
么科幻,简简单单的几句话是不可能让一个人言听计从的。
晨的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我长叹一口气「巩,告诉我为什么晨会变成这样。让我输的明白。」
「好,我就当一回啰嗦的反派,不过你是没有翻盘的能力的。」巩自嘲的笑
了笑,感觉自己真就像是电影里最后关头啰嗦的反派一样,不过在我的面前,他
非常享受这种感觉。
「因为晨天生下贱!」巩毫不客气的继续说,丝毫没有顾及站在他身后的晨
,而晨也没有什么反应,对于这种程度的侮辱,她可能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
「不可能,我跟她生活了那么多年!」
「人其实跟畜生是一样的,是需要调教的,别说晨了,随便一个人,哪怕他
再刚强,你把他抓起来天天打,只要不打死了,终有一天你会把他打服。这是两
码事,但是事不一样,道理却是一样的。人是有智商的动物,所以调教的难度很
大。但真要是一旦成功了,那么她会比最忠心的狗还要忠心。」
「而晨真就是天生下贱,她拥有奴性,所以她需要我这么一个人来发掘她,
收服她。我了解晨就像我们农民了解大粪一样。」
「不可能,你胡说八道!晨这样肯定是有其他原因的!」我不信巩的说法,
虽然他说的确有道理。但我并不相信晨会这么容易就沦陷在一个农民手里。
我也并不想承认他比我更了解我的妻子。
巩的每一句话都让我感到脸上火辣辣的,我所珍视爱护的妻子被巩当成狗一
样对待,还被拿来跟粪便做比喻。而晨却一直一脸微笑的站在巩身后。乖巧的听
着巩对她的侮辱。
「贺总,女人这种东西,你不了解,只有像我这种勇猛的男人才能够降服,
像晨这种贱货,多少个我都能降服,而你这种人,跟她生活一辈子都不行,哈哈
哈哈。」在绝对的优势与我的失败面前,巩的自大狂妄又表现了出来。巩这种人
,实在是粗俗恶鄙到了极致,我在他的身上实在找不出来任何优点。
「强大?你哪里强大?脸皮吗?」我忍不住嘲讽巩。
「当然是男人的能力了!」巩一脸自得。
「是吗?晨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说什么?」巩一愣,而晨则面色一变。
「晨,你说过巩其实在那方面不如我,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找他?」我不解
的问晨,如果晨找一个比我优秀的人,我也认了,但是晨偏偏找了巩这么一个卑
鄙,龌龊,猥琐的农民工。这让我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
「什么!」巩大怒,我是第一次看见巩怒成这样,巩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
青筋暴起,小眼睛瞪得溜圆。
晨的脸变得煞白,毫无血色,一双修长白嫩的美腿也忍不住瑟瑟发抖「巩,
你听我说,我那时也说为了拖延时间让他先别找你,好有足够的时间布局,你先
别生气,我……」
啪!
巩一个大耳刮子就把晨撂倒在地,然后像疯子一样扑了上去……
第三章
巩就像是一条疯狗一样扑向了晨,被一向顺从,一直被自己当成狗的晨背地
里说男人的能力不行,而且还是对我说,这对巩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巨大的
刺激让他近乎发狂!
尤其是在当下的情形,巩本就是带晨来打击我,嘲笑我,来彰显他胜利者的
姿态的。对现在的巩而言,晨曾经对我说过的话无疑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巩现在
感觉自己就像是送上门来让我嘲笑的小丑,嘲笑他性能力不行!对于一个男人来
说,还有什么比这个更严重的,更耻辱的?
巩把晨一个大耳刮子扇倒在地后,扑上去直接骑在了仰面倒在地上的晨的身
上。
巩左手掐住晨的脖子,右手开始不停的抽晨的嘴巴,巩似乎特别喜欢打晨的
脸,打起来是那么的自然,仿佛曾演练过千百遍一般。
抽了十余下之后,巩松开了晨的脖子,站起身来,一言不发的坐回到了椅子
上,脸寒的像冰一样。
巩松开手后,晨急忙俯身大口吸气,脸上的疼痛她早已习惯,打她耳光完全
就是巩平时生活中一个非常正常的小习惯而已,只是刚刚的扼颈却让她险些被巩
活活掐死。
巩此时的表情非常平静,但是我知道这件事绝不会就此打住,以巩变态扭曲
的心理,晨现在对巩顺服的态度,怎么都不可能简单的十几个耳光就了事。此时
沉默的巩,有些类似于暴风雨前的宁静。
「你走吧,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巩冷酷的说,声音不带一丝的波澜。
不得不说,巩的确很会演戏,装腔作势是他的拿手好戏,他当初就是拿捏准
了晨的心理才一次又一次的得到了晨的身体,虽然不知道后来他用了什么方法让
晨像狗一样顺从忠实于他,但这个男人的心机确实很深,农民出身的巩,丝毫没
有农民应有的朴实。
如果晨真的走了,不再帮巩了,那么失去了保护伞的巩什么都不是,以我的
人脉和关系,不用出去就会有人去收拾巩。没有了晨的压力,我很快就可以出去
,实际上,我并不认为我会在牢里真的待上十年八年。
除非岳父出手,否则就以晨的人脉,是不可能真的打倒我的。这次我绑巩被
当初抓捕,算是落下了把柄,晨借题发挥,才有可能判我几年。但是我想要出去
其实并不难,不得不说,晨还是低估我了。
我一直把晨当成是心肝宝贝一样宠爱,所以平日里并不让她接触太多的人心
险恶,晨看谁都善良,这也是让巩最初得手的根本原因。但也正因如此,所以对
于我的一些不太光明的朋友和关系,晨也并不知情。所以晨错误的低估了我,也
高估了自己。这次诚然可以让我一时狼狈,但却并不致命。
我唯一所担心的,是怕我与晨的双方父母接受不了我入狱的打击,而巩和晨
竟然打算瞒下去。不得不说他们还是棋差一招。但他们也确实是不得不瞒,毕竟
岳父那么精明。
我被捕和孕妇闹事是在同一天,如果是因为我醉驾撞人被抓,那么孕妇无依
无靠怀着我的孩子去要钱完全可以理解,并且孕妇手里还有我的裸照和我手机发
出的短信作为证据。但是如果说我是因为绑架一个农民工这种可笑的罪名被抓了
,然后立刻就有孕妇去闹,那么岳父就不可能不怀疑了,毕竟裸照也只是我一个
人的裸照,并不是我和那个女人一起照的裸照,而短信也有可能是他人假借我手
机发出的。
以岳父的谨慎,只要发现了一丝端倪,就必然会去调查事件的真相,我与岳
父亲如父子,只要我不背叛晨,岳父是不会放弃我的。同理,如果岳父知道是晨
背叛了我并且陷害我的话,一定会将晨逐出家门,到时晨失去了岳父和我的庇护
,再被我报复,那么晨和巩就算是彻底完了。
所以他们绝不能让真相败露。
有岳父岳母还有楚楚的面子在,我不可能真的杀了晨或者对她做出什么不可
挽回上的伤害,但是对巩,我绝不会有丝毫的留情。
「不!」晨顾不得脸上与颈部的痛苦,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把抱住了巩的右
腿。
巩一脚将晨踢开,晨又抱住,巩再踢开,晨再抱住。
这次巩没有再将晨踢开,而是盯住了晨跪在地面的双膝。
晨修长白嫩的美腿跪在审讯室冰凉寒冷坚硬粗糙的水泥地上,让我感觉有一
种凌虐的感觉。而巩好像也有了点什么想法,嘴角浮现出一抹暴虐残忍的笑容,
不知他又想出来了什么折磨人歪的点子。
「这次的事,等回去了我再好好教育教育你,肯定让你记忆深刻,死都忘不
了。现在嘛,我突然想骑马了。」巩看着晨阴声道,被已经败给了他的我羞辱男
人的能力,让巩几近疯狂,立刻就想要在晨身上找回场子,让我知道他的厉害。
本身巩在我的面前就有一种自卑感,哪怕现在依旧如此,无论是各方面他都
远不如我,唯一让他自认为超过我的,就是男人的能力。巩也一直在这方面自我
安慰自己,但是巩并没有见过我做爱,所以也不可能知道我的能力究竟如何,他
所知的我不如他,也只不过是晨说的而已。
而巩在得知晨曾在东窗事发后对我坦白说他不如我时,感到了深深的欺骗与
羞辱,也打击了他一直引以为傲的男人资本,这对巩来说是不可饶恕的,我不知
回去后他会如何残忍的惩罚晨。但现在看情况,我马上就会看到一部分了。
晨闻言立马跪趴在巩的面前,沉腰翘臀,将完美的曲线崭露在巩的面前。而
巩大刀金马毫不犹豫的就分腿骑坐在了晨的腰背上,巩两脚离地,小腿与地面平
行,将整个人的重量都施加在了晨的腰上。
晨纤细的腰往下一沉,但还是经受住了巩的体重,这让我暗中乍舌。巩作为
一名成年男子,体形虽然不胖,但也着实不瘦。一百三十斤是肯定有的,但从小
娇生惯养的晨竟然能经受住他的体重而不倒,这也让我对晨另眼相看。看来如巩
所说,晨确实有不为我所知的一面。
晨跪趴在地,身上骑坐着巩,晨仰起头,脖子一甩,秀发向后扬起,巩双手
一兜,便准确的拽住晨柔顺的长发。两人配合的相当默契,这样的事他们肯定不
是第一次做了。
「驾!驾驾!」巩双腿一夹,喊起口号催促晨前进。晨忍受着身上巩的体重
,跪着的双膝缓缓向前挪动。
但晨毕竟还是太娇弱了,不可能真正的驮着巩流畅的爬行。所以晨爬行的相
当缓慢。
啪!啪!啪!
巩显然并不满意晨的表现,拽住晨秀发的右手用力向后拉扯,使得晨的头不
住的向后仰起,而巩的左手则用力的拍打晨圆润的翘臀,发现淫荡的啪啪声。
晨知道这是巩在催促自己了,如果自己不马上让他满意的话,想起巩的惩罚
,晨不禁心头一颤。
对于现在的晨来说,巩对她的打骂凌辱都是恩赐,而对于现在的晨都算得上
是惩罚的行为,简直难以想象是何等的酷刑。巩对晨是不可能有丝毫怜惜的,巩
一直都只是把晨当成自己发泄欲望的玩物,并没有任何感情,并且巩对于晨这种
富家千金简直恨之入骨。
巩的仇富早已超出平常人的范畴,他的心理早已阴暗的扭曲变态,如果巩再
残暴血腥一些的话,甚至都有可能变成那种变态杀人狂。
所幸农民出身的巩也并不是那种恐怖的人,虽然晨的顺从多少激发了他残暴
的一面,助长了他嚣张的气焰,但是巩还是不敢做那些杀人致残纵火害命的行为
。说句不客气的,骨子里懦弱胆小的巩还没有那个胆子!他的猖狂与嚣张只敢面
对比自己弱小的人,在强者面前,他会卑贱的像一只臭虫一样恶心。我是真想不
到晨到底是如何被巩调教到这个地步的。
现在的晨很不正常,我自认还算是见多识广,催眠我见过,传销我也见过,
但都不是如今晨的模样。而娇纵高贵的晨到底为何会下贱至此?就像是突然换了
一个人似得。
就在昨天晨还在向我苦苦哀求,让我不要放弃我们的婚姻,就算是为了孩子
,为了这个家,让我原谅她一次,让她做任何事都可以。而在今天,晨就如此的
绝情绝义,和奸夫对我百般羞辱。昨天及以往的懊悔与哀求,她的眼泪,竟然都
只是她为了布局而拖延时间的把戏,这让我如何能够接受?
我的心无时无刻不在忍受着痛苦与折磨。晨到底因何堕落至此,我想不出,
实在是想不出。但连我想都想不到的事,如今的巩居然办到了。这让自负的我深
受打击与无力。
无论如何,晨毕竟是孩子她妈,就算我们真的分开了,我也希望她能够生活
的幸福快乐,我们多年的夫妻感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淡忘的,晨也许能,但是
我绝对不能。
人,都是有感情的。
「驾!驾!驾!」晨在巩的口令下,竭尽全力的绕着审讯室爬行,晨的秀发
被巩用力的拉扯,美丽秀气的小脸涨的通红,坚硬粗糙的水泥地面在无情的撕磨
着晨娇嫩的膝盖,留下道道血痕。
啪啪啪,只要晨的速度稍有减缓,巩就会无情的拍打晨挺翘的臀部。
一圈,两圈。三十坪的审讯室不算大,充其量也就是我与晨别墅卫生间的大
小,但是对此时的晨来说,这丝毫不亚于马拉松赛场的跑道。
此时的巩昂首挺行,得意洋洋,右手扯缰,左手拍马,就像是古代骑马巡视
的大将军一样。
两圈过后,晨终于力竭倒地,而知道晨情况的巩却并没有要下来的意思,任
由晨狼狈倒地,而骑在晨身上的巩也故意重重的摔在了晨的身上,险些将晨砸的
背过气去。
晨缓了好久才顺过气来。但是疲惫不堪的腰却让她趴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迟
迟起不来身。
被巩的身体重重砸的那一下虽然难受,但却并没有在晨身上留下什么明显的
痕迹,但晨爬行时被水泥地面撕磨的膝盖确是一片紫红之色,晨在爬行时有意的
尽量抬高膝盖,爬的每一步双膝都绝不在粗糙坚硬的水泥地面拖蹭,所以晨虽然
爬得费力,却并没有造成什么伤口,只是落地时凸凹不平的水泥地加上身上巩的
重量使她过分紧贴地面的双膝有些刺痛而已。
看着晨已经变成紫红色的双膝,巩暗中松了口气,起初巩心里的确是想通过
骑马折磨晨的双膝来惩罚晨,晨今天并没有穿丝袜,赤裸着的双腿面对坚硬粗糙
的水泥地面无疑会给晨带来巨大的伤害。但是待晨爬了一会儿后,巩也渐渐的冷
静了下来,如果现在对晨的双膝造成了无法挽回的伤害和伤痕,万一以后被晨的
娘家人发现,会发生大麻烦。毕竟我岳父岳母多疑,尤其是心细如丝的岳母,如
果因为晨受伤而暗中调查晨发现了自己,那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当初晨跟我交往时,就是被心细的岳母发现了蛛丝马迹,岳父通过调查得知
我确实品学兼优,仪表堂堂,无不良嗜好并且深爱着晨之后才允许晨带我回家见
面,然后正式作为未婚夫妻交往的。岳父岳母对自己女儿找女婿可是绝不含糊。
相信世上绝大部分爱着女儿的父母都是如此。
晨现在的双膝虽然受创,但却不是什么大麻烦,并没有伤口,休养一段时间
就会恢复正常。
险些酿成大祸的巩此时也不敢再对晨进行伤害,生怕自己一时鲁莽再对晨造
成不可挽回的伤害。现在的巩还是需要晨的,有这么一只既听话又能赚钱的漂亮
小母狗,巩可舍不得就这么玩坏掉。
「贺总,你不是说我的能力不行吗?我现在就让你见识见识!用你的老婆!
哈哈哈哈~」巩还是不肯放过羞辱我的机会。在刚才骑晨游行时,他就已经性欲
高涨了。恨不得立刻就在我面前威风一番。
我实在忍无可忍,破口大骂。
「巩,我操你妈!」我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将巩撕成碎片。
「呵呵,贺总,你打我时可曾想过有今天?」巩小人得志的模样又显露了出
来。
我并没有搭理巩,现在的越理会他,就只会让他更加变本加厉的猖狂,现在
对于我来说,最重要的还是晨。
「晨,你这样对得起我们的爱情,我们的家吗?对得起楚楚吗?你难道不懂
得珍惜自己吗?你难道就连自我都失去了吗?这还是你自己吗?你到底图的什么
?」我语气激动,我要是再不问出来,憋在心头,我一定会疯的。
晨趴在冰冷的地面上,努力了好几次还是无法起身,听到我的质问后,她沉
默了片刻「贺,这个世上本就没有什么对得起与对不起的,我和谁生活,我就可
以和谁拥有新的爱情,就可以组成新的家,孩子也可以再生。想要多少就生多少
,我并不图巩什么,我们间,你是不会懂的。」
「我承认我对不起你,但是我现在已经并不在意你的想法了,所以就算对不
起你,我也不会在乎什么。」
我从头到尾都只注重着晨,我认为只要晨回心转意,那么一切就都还有商量
的余地,我不想坐牢,而晨也应该并不希望我们的家支离破碎。但现在开来这一
切都只是我一厢情愿的奢望而已。
晨,已经不是曾经的晨了,彻底不是了。现在我的面前,是一个拥有晨的记
忆和肉体的另一个人。这个人,我很陌生。
晨又努力了数次后,终于勉强站了起来,步履阑珊的走向了巩,温柔的脱下
了巩的外衣。
她始终记得巩刚才说要宠幸她,哪怕现在她的腰痛苦不堪,可能根本禁受不
住巩的冲撞,但她此时却并不在乎这些,因为她说过,现在的她,为巩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