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籍介绍:
原名《
极品肉弹》
世界上杀伤力最大的武器既不是原子弹,也不是氢弹,而是肉弹;她不但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而且能改变一座江山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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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 山村风流夜
更新时间:2008-11-23 15:50:38 本章字数:3799腊月里的后半夜格外地冷,尤其是头两天才下过一场大雪,一场百年罕见的大暴雪。
侯三能缩头缩脑地来到村中央丁字路口的“小雪烟酒店”门前,扭回头用眼踅摸了一下四周。村街上静极了,间或有一两声鸡鸣狗吠。
“喵——!”侯三能捏着鼻子学了一声猫叫,又回头瞟了几眼。做贼心虚,做淫贼心里越发的虚。“小雪,开门,是我呀。”侯三能趴在门缝上轻轻唤道。
“吱呀——”一声,门板栅小心翼翼地轻叹一声,开了条缝。
侯三能哧溜一下,动若脱兔般地钻了进去。
“真他娘的冷!”侯三能搓罢耳朵,两手又使劲对搓着说,“鸡巴都冻硬了。”
“真的吗?让
老娘摸摸。”随着一声淫浪的俏骂,叫小雪的小妇人伸手一探,隔着衣服攥住侯三能的裤裆,牵着他进了里屋,顺手拉亮灯泡,从裤子拉链处掏出那根物件,骂道:“硬你个头啊!软不拉叽的,敢情来糊弄老娘呀。别不是又在家给你老婆交过公粮了吧。”
“哪能啊?专门给你这中心粮站留着哩!”侯三能嬉皮笑脸地说道,“哎呀,冻死了!冻死了!”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伸进小雪的衣服里,一手一只握住了那两个硕大饱实的乳房,眯起眼,“你的奶子真他妈暖和啊。”
“哎哟哟,死鬼!冰死老娘了,快放手!”小雪压抑着嗓门,小声尖叫道。
侯三能被小雪浪浪的尖叫当下便勾掉了魂,浑身燥热起来,一股烫烫的暖流登时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最后直抵命根子末梢。他急不可耐地拦腰抱起小雪,撂倒在床上。
“真格是上辈子猴儿娘生养的,看你猴急猴急那样子!”小雪用手指一戳侯三能的脑门,“快进被窝里暖暖,热乎着呢。”说罢,她先自顾将睡衣裤除了。立刻,一团白花花的肉条子尽现在侯三能面前,晃得他眼都晕了。小雪的睡衣内没有穿奶罩和小裤头,她拉过一床棉被嘴里唏嘘着盖住了裸体。
侯三能三下五除二剥掉厚厚的衣服,光着排骨样的瘦身子钻进了被窝,一头便拱进小雪那雪白的大胸脯里,嘴吧唧得叭儿叭儿山响。
小雪那双好看的单凤眼顷刻间迷离了,微微露出一丝白线,万般风情从长长的睫毛里飞逸而出,即便是石头人也难抵这一脸媚容而被蚀骨消魂化为青烟一缕……侯三能更是被
刺激得欲火焚身,他翻趴到小雪那柔软如水的身子上面,下身猛地往前一挺,钻到天庭仙境里去了……小雪“啊”叫一声,咬紧了嘴唇,水蛇般的腰肢剧烈地扭动着,小声呻吟起来。
“还是这里头暖和啊!真他娘地暖和!”侯三能嘴里咕哝道,“你永远也无法体会到这般舒服、这般美妙、这般暖和的滋味啊。”
“真,真……的吗?!”小雪眯缝着眼呻吟道。
“恩。”侯三能的嘴又找到可口的东东,被占住了,只好用鼻子应道。
“那你,你整个人都、都拱进去,老娘再……再造你一回。”小雪坏坏地说罢,自己觉得很好笑,忍不住“吞儿!”地大笑出声来,想不到竟把侯三能给憋顶得滚落马下。
侯三能照小雪的脸上轻煽了一巴掌,骂道:“欠挨的骚狐狸精!”
“嘻嘻嘻,这回老娘真的又‘生’了你一回,快叫妈!”小雪嬉笑着命令道。侯三能没有答腔,他扭过小雪的臂膀,从后面狠很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咔叭!”地一下,灯泡被拉灭了。
山村的夜依然很静很静,静得就好象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山村的名字叫柏塔山村,村后是一架连绵起伏的山梁子——柏塔山,山上松柏茂密,郁郁葱葱,一座青砖混石筑就的六层古塔高高耸立在顶峰。古塔建于清朝乾隆年间,又叫文峰塔。其造型有点奇怪,塔的顶端也就是塔帽没有通常的凌空飞檐,是个圆圆的秃顶,略粗大于塔身,远远望去,象极了一根伟岸的男人的阳物,直戳青天。
村子前面有条四季常流的小河,清澈碧透,淙淙蜿蜒东流。每到春天,河两岸芳草萋萋,野花遍地,榕树火红,杨柳依依,简直如世外桃源般秀美灵气。河的名字也美极了,叫莹河。
不知是哪一年,一个云游方家路过此地,惊叹于小山村的美丽,摇头晃脑曰:“头枕柏塔山,足蹬莹河水,真异地也!柏塔显阳,莹水媚阴,山雄水秀,人杰地灵,他日不生帝王,必出将相,异人奇事,层出不穷矣。”
果然,在这个异常寒冷、暴雪突至的冬天,柏塔山真就出了两件奇异的事情,让人恐慌,兴奋,惊奇,不安,也夹杂着某种期待。
这头一件,便是“小雪烟酒店”的老板娘小雪先发现的。
那晚,和侯三能疯狂玩了两三回合,天待明时,匆匆送走了他,小雪就再也睡不着了,想到自己年纪轻轻的,正是如花岁月,可是丈夫小根却随他表叔远赴连名字都不好记住的一个南非小国修桥去了,并且一去就是两年,把她一个人撇在家里。两个人刚结婚才半年多就分开,身边也没个小孩,这日子过得少盐寡醋的挺没有滋味。后来便将临街房后墙开了扇门,开了个烟酒铺子打发日头。白天时,店里倒也很是热闹,买东要西的,人来客往;在加上屋里又支了张麻将桌,一些没甚事情的汉子媳妇常聚此小赌几把,捎带着还能多卖些香烟瓜子饮料什么的,时间过得挺快。可一到了夜晚,尤其是万物复苏的春季和漫长难耐的冬天,那是真格地难熬。久而久之,小雪便和店里的常客侯三能眉来眼去挂上了钩,很快就发展到了床上……小雪在床上翻了一阵子烙饼,索性起了床。她打开店门,拿了把扫帚,正要清扫门前厚厚的积雪,冷不丁一抬头,就看见村后山尖上的那座古塔顶端,就是状似乌龟脑袋的地方,冒出一股股浓浓的烟雾,微煦晨光之中,烟雾的颜色煞是稀罕,说粉不是粉,说白不是白,说黄不是黄,说橙不是橙,根本无法描绘那是怎样的一种颜色。那景致,让人一下子就联想到男人那挺拔的阳物,浓浓的、稠稠的世间精华喷涌而泄的一瞬……小雪尖着嗓门叫道:“咦?!柏塔冒烟啦喂!
就像插了翅膀似的,这软软的肉电话比现代电子通讯传得快多了,立刻全村的人都知道了,纷纷跑出家门,踮着脚尖伸长脖子朝山顶的古塔上望。
有几个好事的小青年不顾山陡路滑,楞是爬到山顶,打着手电筒顺着塔内的石阶攀到了塔顶,却什么也没有发现,连一丁点火星和烟雾都不曾有,甚至他们伸长鼻子使劲地嗅,也没甚异味。
然而,回到塔下仰望,那烟雾依旧隆隆蒸腾,煞是诡谲。
大伙的心里不免有些慌乱,有人立马拨通了文物局的电话,想让他们探个究竟。
然而,那些带着深度近视眼镜的老学究们上窜下跳地忙了半天,都弄得一头雾水,谁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只拍了些照片,录了些图象资料,气喘吁吁坐车走了。
柏塔山村的村民们这下炸了窝,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于是,一抹不祥的阴云笼罩了所有人的心头。
这第二件事,更加奇异。
前村柳家四爷三天前去世了,活了九十九岁。因是喜丧,丧事办得隆重而又热闹,请了两家”唢呐歌舞乐团“(俗称响器班),整整对唱了三天,流行歌,黄段子,脱衣舞,梆子腔,大唢呐,烂小品,插科打诨,打情骂俏,鱼龙混杂,低级媚俗,让柏塔山村的老少爷们都饱足了耳福和眼福。
然而,下葬那日待晌午时,去柳家老坟打墓的人回来吃豆腐烩菜时,一个个和厨子及帮忙的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很神秘很害怕很惊恐的样子,生怕被别人尤其是柳家的孝子家眷给听了去。
原来,村中的阴阳仙儿柳云斋老先生在给他本家四叔的墓地放线时,罗盘偏了位,致使柳四爷的墓坑和他兄嫂的合葬穴打透了气。
这可是天大的忌讳啊!依阴宅风水数千年古训,兄弟和亲兄嫂幕室相通,下辈儿亲眷族群中定有
乱伦不齿之勾当。
可是,墓已打成,木已成舟,下葬时辰刻不容缓,重新更改已来不及了,只能采取补救措施。
打墓的村民只得用铁锨往露棺处贴土加封,可是,无论怎样那土就是附不上去。
有个叫石二柱的眼尖,贴土时,他忽然发现棺材板上有一副图画,立刻惊叫道:”乖乖!俺哩那个娘啊,您都看看这是啥东东?!“几个打墓的纷纷下到墓坑里,蹲下身子,围着露出的柳三爷和老伴合葬的木棺。只见黑漆油过的柏木板上确有一副图案:一条蛟龙昂首翘尾在祥云之间腾飞!
经几个人仔细观瞧,一致认定这副画绝非人工所为,并且也看不懂是啥颜料成色,但是,蛟龙的形状却异常地清晰,其活灵活现的神态,呼之欲出,栩栩如生!
接下来,更加令人奇怪的事发生了,那副画就在人们小声议论着的时候,慢慢地、一点一点地退化进而消逝了。一帮人不禁大惊失色。有腿快的立马将柳云斋给请了来,看这里头到底有啥因由。
柳云斋听罢,不禁长叹一声,老泪纵横,他手抚长须,仰天泣道:”唉,天意啊,这都是天意!俺老柳家一道龙脉竟毁到了我柳云斋的手里。我愧对柳家四十三代列祖列宗,此坟茔原本要出个皇袍加身的朝廷嘞,可如今……呜呜呜……“从此,柳云斋再也不给人家看茔地了,因为他疯了,成了一个痴呆的老头。
龙脉?皇袍加身?朝廷?墓地里的所有的人都面面相觑:难道柳三爷的孙子柳天成是做朝廷的料坯子?!可是这龙脉龙气却被我们亲手刨掉了,这可如何是好?该怎么向”老爷子“他老人家交代啊?众人都不敢往下想了……
正文 第二章 我是他的情人
躲匿多日的太阳终于探出了头,一扫连天的阴霾,空气格外地清新,也格外地冷。
连绵起伏的柏塔山被一床巨型的雪褥覆盖着,在冷硬的阳光照耀下,反射着刺目的光芒。
一群群灰色的麻雀在洁白的树枝上窜来窜去,欢快地啾啾着,抖落下一团团的雪絮。
老爷子坐在客厅里的真皮电动按摩椅里,双手握着紫檀木雕饰的文明拐杖,两眼聚精会神地盯着影视墙上那台超大屏幕的液晶电视,间或抬手扶一扶古色古气的铜质老花圆眼镜,一脸忧国忧民的凝重神色。
”老爷子“是柏塔山村民甚至县上、市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头们对柳增乾的专属称谓。
柳增乾何许人也?
说来真不简单嘞!他是HN省总老板也就是省委书记柳天成的——老爹!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鸡蛋没有缝照样臭。柏塔山最近出的两桩怪事,头一件老爷子亲眼望见了,没咋往心里去;这第二件可让他有点坐不住了,每听一回,心头上的荒草便多长一层。他真想冲进本家兄长柳云斋家里,给他两拐棍!可那老头已经痴呆了。老爷子反复掂量,决定得把这事告诉儿子天成。尽管儿子所统领的那个南方大省是今年冰雪灾害的重灾区,电视新闻里整天都是他忙碌的身影……陪同中央领导视察灾情,亲临抗灾一线指挥抢险,参加赈灾募捐电视晚会,开会研究部署救灾工作。看到天成疲倦的面容,鬓边又添了银丝,老爷子真不愿意再给儿子增添闹心事,可是,祖坟显现龙像又神秘消失这事他觉得必须得告诉天成,这可是关系着他的前途和命运的大事体嘞!
谁知电话那端的儿子听后,只是关切询问了家里的一些情况,嘱咐二老多保重身体,便挂了手机。老爷子本想叮咛儿子让他有空时寻个高人指点指点,也没来得及说。老爷子整天提心吊胆的,生怕出什么叉子,所以他每天的首要任务就是坐在电视机跟前看HN卫视的新闻,只要儿子每天在头条里一现身,他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下来。
”笛笛!“这时,大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汽车喇叭声。
不一会,侄媳妇晓娟领进来一个干净利落的中年妇人,一看就象是个乡镇女干部,她俩的身后跟着一个年轻小伙子,怀里摞着一件茅台酒和两箱高级滋补保健品,直抵到他的下巴处。小青年把礼品放在墙角的地板上,转身轻轻退了出去。看得出来他不是司机便是秘书。
老爷子在按摩椅里欠了下屁股,从铜眼镜框子上边望了妇人一眼,不认识,问道:”您是……?“”爹,您不记得我了?我是英子啊。“妇人蹲下身子,一手托着老爷子的胳臂,一手握住他那瘦骨嶙峋的细手说:”都怪我这些年净瞎忙,没常来看望您二老。对了,娘呢?她老人家身体还好吧?“”呃,呃,你……英子啊,坐,你坐吧。“老爷子的脸立刻变得不自在起来,”你娘……她,哦,她在里屋睡了。还好,还好!“想当年,英子是天成的第一任
女友,老爷子家没过门的儿媳妇哩。
”闺女,这是美国进口的啥果,哦,是蛇果,你自个拿着吃吧。还跟到自己家一样,别客气。“老爷子缓过了尴尬,用手指了指宽大的大理石茶几上的果盘,说道:”你今天来,莫不是有什么事情吧?“这些年,但凡提着礼物登门来的,都是有事相求,并且,事都不小!
”没、没甚事情,就是……想来看看您和娘。“英子口吃地说。
”有啥事,尽管说,只要不违背原则,咱尽量去办。“这么多年下来,老爷子这个小山村的七十多岁老汉,竟历练成了一个标准的高干家属,说话也带着官腔。
谁知,英子听了老爷子的话,扑通一下跪在了他脚下,泪流满面地哭泣着说道:”爹呀,这回您老人家个千万千万救救我,救救我的儿子宝声!“老爷子急忙伸手把英子搀起来,说:”快起来,坐下慢慢说,到底出了甚事?“英子坐到沙发里,从纸巾盒里抽出一张香巾纸,揩了揩眼睛,道:”我简直都没有脸给您老人家说,可是,再不请您老出山,宝声的命只怕是保不住了。如今也只有您和天成哥才能救他。所以,我不顾脸面来求您老人家,我实在是无路可投了。“”那,那宝声做下甚要命的事体嘞?!“老爷子关切地问。毕竟,当年英子在他家里服侍过他两口子几年,比对自己的亲爹娘都周到。
”这个不争气的小兔崽子,他上个月在省城里把一个坐台小姐给杀了,抢了人家的钱和银行卡,最后还把那个女孩用刀给卸了个八大块(指碎尸),扔进了下水道里。“英子咬牙切齿地说道。
”啊!?那宝声现在咋样了?“老爷子吃惊地问。
”那还能咋样?“英子少气无力地说,”在省城看守所里押着,只等着开庭审判了。“”唉,这种人命关天的大案子谁又能帮得上忙呢?“老爷子长叹一声,话音里明显就是
爱莫能助的意思。儿子天成曾一而再地叮嘱过他,别管恁多闲事,只要保重娘和他的身体健康,就是对他工作的最大支持。再说了,老爷子也是个明事理的人,别人的事再大,也没有儿子的前途命运关紧。
”爹呀,我就宝声这一个儿子,他的上边是两个丫头,为了生他,我和他爸都背了黑锅,几年都没能往上提一提。万一宝声给枪毙了,我可怎么活啊……呜呜呜……“说到这里,英子哭得伤心欲绝。
”莫哭,莫哭。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嘞?你先说说清楚。“老爷子安慰英子道。
英子擦擦眼泪,给老爷子诉说起来。
英子的大名叫萧书英,娘家就是柏塔山村的。当年英子在大队做妇女大队长时,柳天成还是一个刚从部队退伍的普通社员。后来,天成和她谈上了恋爱,经过英子做支书哥哥的工作,天成当上了大队民兵营长。天成上大学后,两人结束了恋爱关系。英子经人撮合,嫁到了县城,丈夫叫田志刚,是物资局的副局长。不久,英子也被安排到石坡镇政府做了计生办主任。
结婚后,英子接连生了两个女儿。可婆家的香火情结非常地根深蒂固,以致于再不生个带把儿的,公婆就逼着儿子和她离婚。没办法,英子利用自己的职务之便,弄了个三胎指标,偷生下儿子宝声。
为了掩人耳目,宝声一出生就被送到了乡下公婆家。田家到宝声这根雄性独苗,已是三代单传了,他的幼、少年黄金时光是怎样的可想而知。
眼看宝声一天天成长为高衙内式的纨绔子弟,英子不顾公婆的反对,把宝声接到了城里。由于他学习不好,她和丈夫经过商量,把宝声送到一家封闭式贵族武校,想让严格的校纪杀一杀他的性子。
谁知,这孩子不满十八岁呐,就学会了喝酒、抽烟、逃学、泡妞,可以说是百毒缠身。为了一个漂亮女孩,他不惜一掷千金,甚至带着一帮小哥们用学到的功夫和情敌拼杀,掂砖头,提砍刀,又砸又砍,弄得她两口子老跟在宝声的屁股后往派出所和医院跑,不是交罚款,就是为医药费埋单。
实在没有办法了,英子和丈夫田志刚一咬牙,将宝声锁在自家的屋里,白天让他在家上网玩耍,晚上轮流苦口婆心地尽心劝导。
谁也没有料到,一天下午,宝声竟将防盗门锁给撬了,翻箱倒柜扒出四万多块现金,塞进书包跑出了家门,拦了辆出租车直接去了省会绿城,一头便扎进了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里,在一个酒吧
美女的温柔乡里过起了醉生梦死的日子……可是,好景不长,当宝声真心地爱上了一个叫娅丹的酒吧女,并为她花光了身上的最后一个钢蹦时,娅丹却嫣然一笑,挥手拜拜了,连一碗米皮也不为他买单。肚子的饥饿以及性的饥渴让宝声对娅丹举起了血淋淋刀子……
正文 第三章 因祸想享双飞燕
更新时间:2008-11-23 15:51:37 本章字数:3426夜幕降临了。
田宝声伏在绿城广场的围栏上,失神落魄地望着闪烁的霓虹灯,心头的怒火再也掩捺不下去了。他一想起刚才娅丹冲他打了个飞吻,招手截了一辆的士绝尘而去的一幕,他恨得牙根直痒痒:靠!婊子养的,老子非日死你不可!
隆冬的夜异常的寒冷,他真想箭步冲进对面四星级中州假日酒店,开个标准间,在温暖松软的大床上美美地睡上一觉。可是,现在他的兜里比他的脸还干净。此时此刻,就连他自己也闹不明白从家里偷出来的四万多块钱,这一个多月他是怎样给花光的。
他不得不承认,他这一回是真正地爱上了这个叫娅丹的女孩,这也可以说是他的初恋,以前泡的那些女孩们宝声现在终于明白那统统叫做鬼混。所以,他才会心甘情愿地为她付出自己的一切,当然也包括他身上所有的钞票。
其实,来省会绿城这段时间,他泡过的马子就一个,那就是娅丹。这是他十八年来觉得最快乐同时也是最痛苦的一段时光。
那还是刚从家里逃到省城的当天晚上,被父母锁了两个星期,精神即将崩溃的宝声在”和记“胡乱吃了一碗羊肉烩面,便拦了一辆的士,甩给司机一张百圆大炒,说道:”师傅,带我去一个好玩的地方,品位要高点的。“司机心领神会地把宝声拉到了闻名绿城的金水河路那家天伦皇朝娱乐城。
站在金碧辉煌颇具欧洲风情的娱乐大厦台阶下,田宝声望着门前的两个
制服门童,心理竟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毕竟是从小县城出来的,头一次这么近地与大都会高级娱乐会所亲密接触,不免让他感到恐慌和怯场。
初生牛犊不怕虎。田宝声按了按外套口袋里硬硬实实的钞票捆,嘴里骂了声:”我靠!“给自己壮了下胆,便进了高高耸立的穹顶大门。
宝声两手插在外套口袋里,装出一副老练的样子来到二楼演艺会所,随便找了个吧桌坐下。
”帅哥,请我喝一杯好吗?“一个头戴白色绒线折沿帽子身材极修长的吧女,随着慢摇节奏一摇三晃地偎到宝声身边,用端高脚杯的长臂圈住了他的脖子,嗲声嗲气地说道。灯光很暗,无法看清她的模样,只有她身上名贵的香水暗香漫过来。
宝声故作潇洒地说:”很高兴认四(识)小姐,请问您四(是)喝青岛,还四(是)喝崂山?“哪知白帽女孩一听宝声四十不分搀杂浓重地方口音的普通话,差点笑叉了气:”哇——靠!你个小屁孩,不会是刚从玉米地里钻出来的吧,咋一嘴的生渣子玉米味啊!“她象发现了一个火星人一样大惊小怪,”你听清楚了,姐姐我要喝轩尼诗,不是轩尼斯。还***真逗,青岛,崂山?谱真大啊。“白帽女孩说完,将手中空高脚杯里残留的几滴红酒空在了宝声的头上。然后,拍拍他的脸蛋,”我可爱的小农民,跟姐姐来吧。“田宝声最不愿听别人叫自己农民了,记得他才从乡下进到县城读书时,一个同学曾拿他的口音取笑他是农民,他当场一拳把那个同学的门牙给捶掉了一颗。好歹他在他们县城也是属衙内级别的,骄横跋扈惯了,没想到被一个出来卖的吧女如此一番羞辱,他田宝声怎能咽下这口恶气,不由得火星子直往脑门上撞。他腾地站起来,抓起吧桌上的一杯清水,狠狠地照着白帽女孩的后勃颈泼了过去,”你他妈个臭婊子养的,骂谁农民呐?!你比农民金贵咋还出来卖!“他以为这儿还是县城他的地盘呢。
敢在这里掀场子,这下还了得!
白帽女孩正走呢,就觉得勃颈处猛地一凉,一条冰冷的小蛇顺着她的背直往屁股沟游走,惊的她浑身打了个哆嗦,喝多酒精的大脑立时清醒了许多,她转回身来到宝声跟前,扬手一个响亮的大耳光,叫道:”来人!有人要砸场子!“伸手攥住了宝声的衣领。
立刻,从黑暗之中的各个角落里冲出好多护场子的保安,朝这边围了过来。
挨了一耳光的宝声楞了一下,挥拳就要还手打白帽女孩,却被旁边一个瘦小的女生给呵斥住了:”你四(是)要找死啊你?!还不赶紧撒丫子撤!“宝声这才迷瞪过劲来,他用力一搡百帽吧女,等地跳过罗圈椅子,施展开在武校学的三脚猫功夫,边打边拼命朝楼梯口冲去。中途不断有保安手持短棒和啤酒瓶子截击。
也就占他年轻腿快好赖也算练过拳脚功夫,要不然他今晚非把小命搁这里不可。
宝声顶忍着棍棒和瓶子的不断袭击,一口气冲到了大门前,左右开弓迅速击倒两个准备拦截他的门卫,奔上大街跑进了川流不息的车流之中,感到后边没人追赶了他才松了口气。
宝声并没有走远,他来到和娱乐城一路之隔的一片绿地上,一屁股蹲在了已经枯萎的草毯上喘起了粗气。直到这时他才感到浑身疼痛,他用手摸摸头,好几个地方都鼓起了包,有两个包潮潮的还渗出了血。胳臂和腰部也挨了几下,霍霍直胀。好在这是冬天,衣服穿得厚,没有伤着筋骨。
靠!他在心里骂道,老子今晚非把那婊子给办了不可,否则誓不为人!
宝声知道,象这种地方的女子,如若不出台,一般要到凌晨一点过后方能下班回自己的出租屋。于是,他躺在草地上歇过来劲后,简单地收拾了下自己,便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重又来到娱乐城,远远地在停车场边上坐进一辆出租车,不等司机发动,他从隔栏递过去两张百元钞票说:”外边太冷了,我坐车里在这等个人。“司机瞅都没瞅他一眼,也不搭话,随手打开车载音响,放了一首不知名的歌,但那歌旋律特美,歌词也绝:
亲爱的,你还记得吗
去年的那一夜是个初夏
在小河边的草地上你我爱啦
我对你小心地解开
身上曾经的爱情伤疤
你轻轻地说轻轻地说
亲爱的,别怕别怕
我会用一万个吻
用一万次的爱来抚平它
啦啦啦……啦啦啦……
……
温暖的车厢里就这样反复播放着这一支有点忧伤的情歌。
果然不出所料,凌晨时分,宝声终于看到那个戴白绒线帽子的吧女从高高的台阶上咯噔咯噔走了下来,穿一件毛绒绒的雪白外套。说良心话,这个女孩长得还是很标致的,线条婀娜优美,尤其凸凹有致的胸臀曲线,让宝声差点都恨不起来她了,并且胯下尘根也不争气地蠢蠢萌动,顶得牛仔裤紧绷绷的。
白帽女孩的身边还有个女孩子,个子稍有些矮。两个人挽着胳膊有说有笑地钻进了一辆出租车里。
宝声递给的士司机一支中华烟,说:”师傅,跟着那辆红捷达。“司机仍然一声没吭,但却老练地发动了车,不远不近地跟了上去。
大约一刻钟后,红色捷达车停在了都市村庄的一条小街上,两个女孩从里面下来,挽着手朝一栋居民楼走去。
宝声立即下车跟了过去,还随手从墙角拣了一块半截砖背在身后。
”站住!“随着这声低低的断喝,宝声噌地一下窜到了她俩面前。
”妈呀!“两个女孩同时被吓得尖叫起来。
宝声看看前后无人恨恨说道:”不许出声!不然我砸死你们!“说着他举起砖头,一把揪住白帽子的衣领。两个人吓得浑身哆嗦,不支声了。
”走!带我到你们住的地方。可别想其它歪点子,否则我把你俩一块给做了!“宝声恶狠狠地命令道。
两人的小脸都被吓得煞白煞白的,嘴和鼻孔直冒哈气,四只大大的眼珠惊恐地盯着那个棱角分明随时都有可能落到头上的半截红砖,嘴唇抖动着说不出一个字。
”说吧,今黑儿这事咋弄吧?“宝声掂着砖头在白帽女孩的头上比画着。
蜷曲在一只沙发里的两个女孩抬眼望了他一下,怯怯地说道,”你想咋样?“”俺是个小农民,讲求实惠。第一条路,赔五千块钱的医药费,我立马走人;这第二条,你俩每人给老子做套‘全活儿’。给你们一分钟考虑时间。“宝声说着,嘴角露出一丝坏笑。
”俺、俺又没惹你,你咋连俺一锅烩啊?!“那个瘦小的女孩子小声说道,”再说了,俺四(是)你救命恩人嘞,不四(是)看在咱老乡的份上,俺催你撒丫子跑掉,说不定你今晚会死得很难看的。你说对不?梨梨姐。“”是啊,帅哥,若不是娅丹救你……“叫梨梨的女孩子话没说完,宝声不耐烦地打断她道:”少他妈罗嗦!你俩想拖到天亮啊?没门!行了行了,你!先给老子舔。“宝声揪住梨梨的头发拽到床前……
正文 第四章 做爱的最高境界
更新时间:2008-11-23 15:51:55 本章字数:6201宝声扒掉裤子,一屁股坐在床上,按住梨梨的头往自己的下体处贴。
站在一旁的娅丹不知从哪儿来的一股勇气,她一个箭步冲到床前,一把将宝声推倒在床上,说道:”小老乡,你太不要脸了,丢咱嵩山的人!俺们就算出来做的,你也不能这样作践俺呀。好啊,你不是想要全活儿吗?姐陪你玩,玩不死你姐姐从此就不再卖了!“宝声躺那一下子楞住了。他一直自顾生气报复了,没有注意到这个叫娅丹的小女孩是如此的美丽!她长着一张魔鬼般吸人的小脸蛋,两只眼睛圆圆的,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就象张着嘴说话似的可爱而迷人。特别是她生气的样子,小脸红扑扑的,高高的胸脯一起一伏,里边好象藏着两只不安的小白兔一样。宝声简直给看呆了,雄起的老二不知不觉耷拉下了脑袋,刚才的那股邪念刹时散得无影无踪了。他急忙提上裤子,说道:”既然咱是老乡,我就给你个面子。算我他妈倒霉!“宝声将一直抓在手里的砖头扔到门后,拉上外套拉链摔门而去。
走在无人的小街上,夜风一吹,冻得他打了个寒战,伤口也更痛了。这时,娅丹追了上来,抱住他的胳膊偎在他身上说,”别生气了。我这都是为你好啊。你知道吗?你今晚要是把梨姐给办了,你真的活不过明天的。她在黑道上趟得开大了去了。你还别撇嘴不信,我就是靠梨姐罩着的。“”真的呀?!那我谢谢你,娅丹。“宝声面无表情地说。
”叫姐姐!“娅丹拐着宝声的胳臂把头伸到他脸上说,”你真的想那样啊?那就到我那儿去吧。不过,我可是要收出台金的哦!看在咱老乡的情份上,我给你打88折优惠。“娅丹住的是一室一厅的一个小套,还是上世纪80年代建的旧式楼房,屋里的摆设很简陋,只一桌一床,连个电视也没有。不过,收拾得很干净。
娅丹打开一个电暖风扇,说,”电费太贵了,只有来客人了我才舍得开呢。“说话间,她从暖瓶里兑了半脸盆温水,”把衣服脱了吧,我为你洗洗。“便帮宝声将裤子褪下来。宝声立刻觉着浑身一阵震颤,温的水和柔的手仿佛要把那东东给化掉似的。娅丹撩过水,先用洁尔阴后又用香皂细心地洗了,温柔地说,”躺下吧,天冷,别冻坏了它。“宝声乖乖地躺到床上,两眼望着娅丹。突然之间,他觉得这个瘦弱的小女孩咋那么可爱呀,她是那么地娇小玲珑,又是那样地天真烂漫,尽管你非常地了解她是做什么的,并且在做着什么,可你并不觉得她脏,她恶心,她龌龊;反而你却感到她纯洁,她可爱,就是做那样的事情也是如此美好和天经地义!
娅丹取过一片薄荷味的口香糖放嘴里嚼了一会,慢慢把身子伏在床边,将嘴朝宝声的下体处凑去。
宝声呼地坐起身子,拉过被子盖住丑陋的东西,一把将娅丹揽进怀里,把嘴压在了她的唇上。登时,软软的,滑滑的,凉凉的,麻麻的,甜甜的感觉象一群可爱的小蚂蚁,爬进了他的心田……这一夜没有故事。
他俩就这样,抱着,吻着,拥着,睡着了。没有做——爱!
从这一夜起,宝声爱上了娅丹。他爱得很认真,很用心。娅丹的天真以及多少带点邪恶的味道,让他简直痴迷,甚至疯狂。譬如一天晚上,娅丹将一叠卫生纸垫在床上,脸上写着羞涩和矜持。等完事以后,她从屁股底下小心翼翼地抽出纸,将上边的点点红梅花展现在宝声眼前,嘟着嘴幽幽地说道:”人家可是第一次哦。“宝声一下子给搞糊涂了,瞪着眼睛问:”你咋啦,姐姐?!“”为了让你高兴,姐姐做了回处女。“娅丹双手捧着宝声的脸说,”我去做了个处女膜修补术,花了我两千多块呢。“”姐姐,你对我太好了!“宝声光身从床上跳下来,把口袋里的钱全部掏出来,向空中一抛,”这些都是你的啦。“于是,花花绿绿的钞票飞舞着落了一床。第二天,娅丹偷偷一数,乖乖!整整八千块!
就这样,没多久,宝声便净了身。才开始娅丹还陪他吃吃玩玩,谁知几天后就翻了脸,总催他给家里编瞎话骗爸妈汇钱来,可宝声哪敢打电话啊。
这天晚上,已经几天没沾过娅丹的宝声想和她做爱,谁知娅丹很高兴地就同意了,并且非常投入,非常疯狂。娅丹扭动着几可盈握的小腰,双眼迷离而又淫荡,呻吟声消魂蚀骨,两只手紧紧地扣着宝声,大叫一声,软在床上成了一滩泥。
宝声也算阅女几多,但从没有象今天这般淋漓尽致,这般魂飞九宵!那一刻,他才懂得了什么叫做美得飞上天!
”宝声,也许这回是我俩最后一次做爱了。所以,我想让你尽兴。“娅丹吻了他一下说道。
”就因为我没钱了,成穷光蛋了,是吗?“
”算是吧。你应该明白,出来做的,挣钱才是硬道理。“”可我的钱是为你花光的呀。“
”这我知道。我问你,难道你就这样混日子么?你就没有一点想法或者说是理想吗?“”理想?!真可笑,姐姐,你有理想啊?“
”做婊子的就不兴有理想吗?!“
”我……我不是那意思。“
”你就是这意思。是的,我真的有理想,有目标,那就是到明年底,我一定挣够三十万,回到俺村,先盖一所全村最高最漂亮、屋里有卫生间的两层小洋楼,然后和俺处了三年的男人结婚。俺一定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对了,一定要做个高档点的处女膜手术,让俺男人稀罕俺。剩下的钱给俺男人买辆出租车。白天他出去拉人挣钱,晚上我做好吃的等他回来。我要用我学会的最好的手艺和他做爱,让他天天晚上都
高潮。哎,那日子该是多么美好啊!“娅丹说着,脸上洋溢着对未来幸福生活的无限憧憬。
女孩的心思你别猜。
猜来猜去你不明白!
这一回宝声真算彻底理解这两句歌词的含义了。这个瘦弱的美丽的谜一样的小女孩,心里怎么是这样的啊!可是反过来想一想自己,我有理想么?有目标么?没有,什么都没有!我竟然连个出来做的女子都不如!宝声突然之间觉得自己是那样的渺小,无用,甚至无助和孤独。他使劲抱住娅丹,乞求道:”姐姐,你千万别不要我,别离开我。明天我就往家里打电话要钱,咱两个生活一起,咱两个结婚。“”我不会嫁给你的。“娅丹幽幽地说。
”为什么?“
”你还是个小屁孩儿,又是个小少爷,咱俩不合适。“娅丹抓过他的手,放在自己雪白的乳房上,轻请拧了他的鼻子一下,”你家里也不会让你这个吃奶孩子要我的。懂吗?好了,从明天起,你就从我这里搬出去。我要正正经经地开始上班挣钱,不再陪你玩了。“”你真的要赶我走?“宝声翻起身,有点不相信地望住娅丹那双依旧漂亮的圆眼睛。
娅丹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说道:”是的,我的小宝贝儿。姐姐也不舍得你,可是,这就是生活,你要记住姐的话,生活是惨不忍睹的!你要是嫌亏得慌,姐再和你做一次。“第二天,宝声真的就被娅丹赶出了她的家门。他现在已经不是那个腰缠万贯的公子哥田宝声了,他是一个穷得连一枚钢蹦都掏不出的傻瓜蛋子!他游荡在热闹繁华的都市里,举目无亲,他饿,他孤独,他想去找她,他想象以前那样和她手扯手逛街,他想和她做最美的爱……可是,娅丹警告过他,不要去找她,否则对他不客气。宝声也想给家里打电话,但他明白爸妈是不会汇一分钱过来的,反而会立马追过来揪他回去再次锁了他。
下午四五点时,宝声终于又回到娅丹租住的那条小街,将她堵在了上班的路上。”姐姐,我真的好饿,我真的连一毛钱也没了。“宝声用乞求的眼神望望娅丹,又瞅瞅路边一个卖炒米皮的小摊。哪知,娅丹推开他,就象是不认识他似的,随手招了一辆的士,就在她上车的一刹那,她转回头冲宝声打了个飞吻,这才钻进去。车屁股冒着烟给他拜拜了……伏在绿城广场的栏杆上,宝声又冷又饿,他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喂,铁头吗?我是宝儿啊,你现在在哪儿呢?什么?也在省城?没诓兄弟吧。那好,你快点过来吧,我在绿城广场呢。真的,我都快死了!你快点!“铁头是宝声武校里的一个哥们,留着光头,上边布满了伤疤,似乎在向人们炫耀着:我是赖皮我怕谁!
宝声和铁头一块吃了饭,两人找了个小旅馆住下。铁头说:”宝儿少咋混成这种熊样子了?我兜里也就二两银子,也就够咱哥俩喝两天的糊辣汤,你知道的,我一直就是个穷猴。“”不用铁头哥操心,面包会有的!“宝声咬着牙说道。
第二天,宝声和铁头先买来一把水果刀、一根绳子和一卷胶带,然后在傍晚时分撬开了娅丹的出租屋。
凌晨一点左右,随着一阵钥匙开门声,娅丹下班回来了。宝声示意铁头躲到门后。
娅丹刚一进屋,铁头便随手将门关上,一把勒住了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两个人三下五除二将娅丹捆在一把椅子上,嘴上封住了胶带。宝声从娅丹随身的包里掏出了四张银行卡,用刀压在她的脖子喉管处,说:”密码都是多少?“娅丹乞求地望着宝声,没作声。
宝声揭开胶带,又问:”你说还是不说?“
”宝声,你说过,你是爱姐姐的呀!“
”别扯那没用的,密码是多少?!“
”宝声,姐姐也是爱你的啊,昨天那都是和你闹着玩的呀。“”我知道你是在闹着玩,你一直都在玩我,你他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大姨妈来了你却冒充处女唬老子。“”别跟这种女人磨唾沫膏了!“铁头冲宝生说,”你忘了,自古就是戏子无情,婊子无义,都是拔出吊就不认人的货色,不动真格的她是不会出血的。“”我最后再问你一句,你说还是不说?“宝声恶狠狠地说着,把刀尖抵在了娅丹的小圆脸蛋上。
”我说,那张绿卡里全是你的钱,我没动,我都还给你。“娅丹说了一个密码。
铁头找了一根唇线笔把密码写到一张卫生巾上。
”这三张的呢?“宝声又问道。
”那可是我两年的血汗钱啊!宝声,你不能把姐姐的理想给全毁了啊!“”去你妈的!你也配谈理想二字?!“宝声甩开巴掌,狠很地给了娅丹两个大耳瓜子,然后冲铁头说道:”大哥,这妞那儿的功夫可是一流,你要不要试试。“铁头一听,哈喇子早流到了下巴颏,他急忙褪掉娅丹的鞋子,将她的裙子、羊毛裤和小裤衩剥了,分开她的双腿,就着椅子狠狠进入娅丹的身体里。铁头真他妈地跟八辈子没沾过女人似的,他对着娅丹整整折腾了一个钟头,直把她给弄昏了过去。
待娅丹醒来,宝声用刀在她的乳房上比画着问:”快说啊,不然我让你死得很难看!你要是乖乖地说出来,咱俩还象以前那样,你恩我爱的,多快乐呀。只不过是咱俩的钱我来保管罢了,好不好?“”田宝声,你不是人,你咋可以这样对我?咱毕竟是老乡啊。“娅丹少气无力地说,”我就是死,也不会把密码告诉你的。“”好吧,你可别后悔!“说罢,宝声又把胶带封住她的嘴,挥起水果刀就狠狠刺进了娅丹的大腿根里。娅丹疼得在椅子上直翻鳔,却连发泄一下的叫声也喊不出来。
宝声撕了一根床单布条胡乱缠住娅丹的伤口,揭掉她嘴上的封条,问:”把密码说出来吧?“”**你妈,田宝声!我说,我统统都给你,什么都给你,只求你别杀了我。“娅丹嘴角都咬出了血。
天亮后,宝声对铁头说道:”你在这儿看住她,我去取钱,千万看好她,万一她调戏咱哥们,密码有误,我回来咱再好好收拾她个小婊子。“铁头应道:”你放心去吧。“
宝声走后,铁头淫笑着来到娅丹跟前,一句话也不说,就往娅丹那里戳去。娅丹感觉到了疼痛,张开那双大而圆的眼睛,泪无声地落了下来。
”妹子,这怪不得我。“铁头嘴里嘟囔着,可就是不得要领,直难为得他一头的臭汗。
娅丹扭动着下身,嘴里唔唔着,既增加了铁头进入的难度,又激起了他更强的欲望。铁头干脆撕开娅丹嘴上的胶带,把臭烘烘的嘴贴到她的唇上猛亲起来。娅丹回应了他一阵,说道:”大哥,你行行好,放了我吧,以后我一定会对你好的,你想要我,随喊随到,一定让你舒服。“”做梦去吧,鬼才相信你的话,你把宝儿少骗得差点去当掉裤衩,现在还想糊弄俺?没门儿。“铁头说。
”这样玩,多费事啊,要不咱俩上床上吧。你看,我现在腿上有伤,还被绑着,还能跑到哪儿去呢?我只不过看你玩得哇哇哝哝的,我也难受。既便是死,你让我死得舒服点就不中吗?我求你了,大哥——!“娅丹时而可怜、时而淫浪的说着。
铁头的胃口给吊得恨不能喉咙里伸出一只手来,心里如万蚁乱爬一般痒痒。他急切地扯了绑着娅丹的绳子,就象老鹰叼小鸡一样将娅丹撂倒在床上,一个猛虎下山扑了过去……经过一番世界末日般的疯狂蹂躏,铁头终于酣畅淋漓地大叫一声,泄了个一塌糊涂。他抽出一棵烟,眯起小眼睛美美地深吸了一口,”妹儿,你那儿果真是得劲!怪不得宝少被你弄哩五迷三道的。“”只要你放了我,我让你天天都跟过年似的,日子塞过神仙。你是根本没有尝过妹子的功夫,不过,你也没机会享受了。“娅丹骨碌着大眼珠,斜乜着铁头说道。
贪得无厌,欲壑难填!
还真验证了这句千古真理。铁头挠挠明光光的头皮,坏笑道:”那哥哥我今天***非尝尝你说的滋味不可。不过,你可别打歪主意,否则,我手里的刀子可不是吃素的!“说罢,铁头四仰八叉躺到了床上。
娅丹施展起浑身的解数侍弄起铁头来,只一会工夫铁头便象头死猪一样瘫在了床上,浑身软塌塌的,小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缝。娅丹的嘴往上游走,眼睛却瞄着铁头手里的刀子,乘他渐如仙境的当儿,她飞快地抢过刀子,拔脚就跑,边跑边大叫道:”救命啊!“就在娅丹跑到门口,正要拉门时,宝声从外边取钱匆匆归来。他上去一把又勒住娅丹的脖子,夺过她手中的刀子,将她按在了床上。
铁头胡乱穿上衣服,揪住娅丹的头发,照她的脸上咚咚就是两铁拳。娅丹顿时眼前金星乱冒,脑子嗡嗡发懵!
”我让你个臭婊子还跑!“铁头从宝声手里拿过水果刀,扑扑朝娅丹身上一顿乱扎。鲜红的血立刻洇湿了床被。
”别再攮了,再攮就出人命了。“宝声有些害怕地说道。
”钱取出来了吗?“铁头问道。
”恩。“宝声应了一声,将娅丹的身体翻过来,望着奄奄一息她,说道:”都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别人。“”田宝声,我就是死了也要变成厉鬼拉上你!“娅丹嘴角淌着血一字一顿地说。
”临死你还鸡巴硬!好,老子成全你,你个臭婊子。“宝声恼怒万分地夺过刀子,失去理智地在娅丹上刺了起来。
事后,两人在厨房屋找来一把菜刀,把娅丹的尸体给肢解了,装进塑料袋子里,清理了现场,直到晚上才鬼鬼祟祟把塑料袋子投进一个下水道里。宝声分给铁头五万块钱,自己揣了十几万,两人便分头离开了省城。
正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毖。天网恢恢,疏而不露。
一个星期后,这两个杀人恶魔便双双落入了警方布下的天罗地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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