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訪手記作者:abc_zt2018年/7月/30日發表
N市的看守所在郊外,作爲一名都市報記者,主編今天的任務是讓我去看守所採訪一個犯人。大概是警察內宣部門提供的素材,主編說這個犯人的經歷很有看點,都市報都是小市民看,小市民最喜歡獵奇,因此讓我去挖挖素材,進行一次現場對話。至於有什麽看點,主編沒說,只說讓我自己挖掘。帶著好奇心,我一早就駕車來到了N市看守所。
走進高高的圍牆,我被看守所宣傳科帶進了會面室,會面室的中間放著一把椅子,與其說是椅子,不如說是個籠子,就是審訊犯人的那種椅子。這個椅子當然是采訪對象的。我坐到這把椅子對面的一張凳子上,等著獄警去把今天的采訪對象從牢中提來。不一會兒,一個穿著白黑條紋監獄服的人在一個警察的押送下走了進來。這個人個子大概180,略微顯得魁梧,在獄中的原因,胡子、頭發都有點長了。
「請坐吧,我是N市都市報李記者。」我站起身,指了指那把椅子。
他沒有說話,獄警打開了椅子前的桌面,把他嵌進了那個籠子式的椅子,還不忘將手铐一並鎖在了椅子扶手上。「李記者,宣傳科同志讓我們在門口等候,您有事就喊我們。」獄警說完就走了。
我再次打量眼前的這個人,低垂著頭,雙手緊握,默不作聲。「我這次來是想對你的案子進行一次采訪,也算是一次普法警示教育,不必緊張,希望你可以配合。」我拿出了錄音筆和採訪本。
他慢慢擡起頭,透過額前低垂的頭發,看了看我,又低了頭。
「你放心,報道不說人名,也不說細節,就是一次採訪。所以我想先聽聽你爲什麽事情到了這裏?」我說到。
他仍然低著頭,過了會兒,他又擡起頭,「有煙嗎?」他說到。
我給了他一支煙,爲他點上,因爲手被拷著,他艱難的把頭湊近手,吸了一口。「我到這兒來是罪有應得。」他吐出了一口煙。
「恩。」我沒有打斷他,他也沒有看我,而是盯著眼前四散的煙氣,自言自語。
「李記者,你相信世界上有一種男人喜歡看自己老婆和別的男人上床嗎?」
他問到,卻沒有讓我回答的意思。
「恩,也許有吧。」我說。
「有的,我就是。」他又吸了一口煙。「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我常常幻想自己的老婆和別的男人上床,在別的男人胯下呻吟。」他繼續自顧自說著。
「什麽時候開始的?」我還是沒有忍住好奇心,打斷了他。
「不知道,也許是和老婆在一起時間長了,沒有新鮮感了,那事淡了。」
「所以你老婆出軌了?」我問到。
「沒有,我倒希望她出軌,但是我老婆是個良家女人,很賢惠,也很保守,她是個好女人。」他說到最後一句,又低下了頭。
我沒有說話,他繼續沈默。我知道採訪對像,特別是這樣的採訪對像都是需要整理自己混亂的思路,所以我也繼續沉默,看著他。
過來一會,他又深吸了口煙,像找到了思路。「我也想過慫恿她出軌,或者說找其他男人,但是都不可能,而我自己的淫妻情節卻越來越重。」
「淫妻?」我在筆記本上頓了頓,這個詞倒是聽過,但是眼前一個大活人說出這個詞,還是令人詫異。
「很多男人都有這個情節,只不過大多停留在想象罷了。」他繼續說,「可是我像著了魔,每天晚上看著老婆睡在身邊,腦海中就想象著別的男人操她的畫面。一開始,我會偷偷的拍老婆的裸照,趁著她洗澡、換衣服、睡覺的機會,拍下她的裸照,發到一些論壇和聊天群。看著網友對她身體的評論,熱血沸騰。」
他狠狠的掐滅了手中的煙頭。
「可是很快,我就沒有辦法滿足這種意淫的方式,偷拍畢竟看不清楚,也沒有真實的感覺,我慢慢開始計劃著真的實施找男人來操老婆了。」他說完又沈默了。
「你做了什麽?」我繼續問到。
「想找男人來操老婆談何容易,老婆根本不會接受,知道就完了。但是我卻著了魔。有一天晚上,我聽著老婆睡著後均勻的呼吸聲,腦海中繼續浮現著各種畫面,都是別的男人操老婆的畫面。忽然,我想起來看的很多論壇和帖子,想到了下藥迷暈老婆,再找男人來。」他繼續說道,「有了這個想法,心就像被螞蟻爬過,心癢難耐。」
「所以你對你老婆實施了迷奸?」我詫異的問到。
「對,但沒有那麽容易。根本找不到藥,被騙了很多次。但後來,還是被我弄到了。2年前,我第一次下藥,是混在老婆吃的膠囊裏面。我爲了方便,早就開始培養老婆睡前吃膠囊的習慣,就是那種養顔膠囊。老婆當時很開心,吃了確實有效果,卻不知道那是我設計好的陷阱。」他繼續說著,「我把膠囊裏的要換掉,看著她睡前吃了下去。很快就發出了鼾聲。」
「那種激動現在想來都還在。我試了試,老婆睡得很死,藥有效果。我迫不及待的扒掉了老婆的睡衣,脫下她最後的內褲時,我一陣眩暈,那種激動比結婚洞房時強烈的多。我打開臥室所有的燈,老婆的肉體就這樣赤裸裸的在我面前。
這是一個任我玩弄的肉體。老婆的38D奶子和饅頭逼都是那麽誘人。我瘋狂的親著,老婆很保守,從來不讓我親她的逼,這次我親了夠,嘴上糊了滿了的騷水。」
他語無倫次的說著,我沒有打斷,盡管有些詞很黃很暴力。
「我拍了很多照片和視頻,幾乎把相機存儲卡都塞滿了。老婆的全身裸照,逼的特寫,甚至臉部的特寫都拍了。我迫不及待的把其中的照片發到了論壇,結果一天之內,我就收到了40多個加我好友,天南海北的都有。之後,我每天就沈浸在網友對老婆的評頭論足中,很多人都提出要來操我老婆,但我都沒敢答應。」
「爲什麽不敢?」我問到。「不信任吧,太陌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他悠悠的說到,「但最後還是沒忍住。」
「沒過幾個月,我就和N市周邊的幾個網友熟悉了。在他們的慫恿下,我還帶著老婆和他們吃過飯,老婆不知道這些人都看過她的裸體,對她的身體和我一樣熟悉。他們嘴上喊著嫂子,在群裏卻和我說,你家婊子真不錯。我沒有生氣,反而越發刺激。終於,沒過多久,我就和幾個網友定下了計劃。」
「怎麽實施的?」我下腹一陣騷動。
「幾個網友和老婆熟悉後,我就說朋友要來家吃飯。老婆沒有懷疑,還燒了飯,我們準備了啤酒,把藥放在了啤酒裏面。吃的晚飯,這樣順理成章。」他說到,「那晚我永遠不會忘記。那次一下就來了四個人,老婆的第一次就是輪奸。
老婆是當場倒在飯桌上,一個網友扛著她就進了臥室,其他幾個人立刻跟了進去。
等我進去時候,看到的一幕終身難忘,四個裸體男人圍著裸體的老婆,一個在把雞巴往老婆嘴裏送,兩個人一邊一個在吸老婆奶,還有一個已經迫不及待擡起老婆腿,把雞巴已經抵到逼口了。那一晚就是瘋狂,瘋狂的輪奸,除了我,每個人最後都已經射不出什麽了。」
「你不擔心可能會染病?」我問到。
「李記者,你要是在那種情況下,根本什麽都不會在意,只有原始的欲望。
沒有套,都是內射,那些人走後,我光清潔就花了一個多小時。擦掉了一卷衛生紙,可還是不斷有精液從老婆的逼裏流出來。」
「第二天老婆醒來,什麽都不記得,只說下面隱隱疼,我拿了準備好的緊急避孕藥,騙她是解酒藥吃下,這次輪奸計劃就結束了。可是,這才是剛剛開始。
我拍了大量的圖片和視頻,發到網上後更多的人加了我的好友,我被稱爲大神,不斷有網友提出要來操老婆。這種事情,食髓知味,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就越來越多。」他說著攥緊了拳頭。
「這種事情有多少次?」我問。
「早已記不得了,很多吧。外地的來N市操過我老婆,我也以旅遊爲名,帶老婆去過好幾個網友的城市,在賓館裏看著他們輪奸老婆。有一次,一個網友安排在一個郊區的度假村,晚上老婆迷後,被幾個人擡到露天,就這麽在野外輪,老婆第二天說晚上睡覺被蚊子叮了好多包,卻不知道自己被野戰了。」他自嘲的笑了,「每次輪奸,我都會把最後流著精液的逼和老婆的露臉照拍下來,這後來也成了證據。越發這些照片,論壇群友就越多,老婆被輪的次數就越來越多。」
「那怎麽被發現的?」我記錄著。
「後來輪奸也不能滿足了,在幾個網友的慫恿下,我決定讓老婆懷個野種。
那次輪奸後,我沒有讓老婆吃藥,一月後老婆懷孕了。」
「這你也能接受?」我被驚到了。
「被欲望沖昏了頭吧,想想自己的老婆被人搞大肚子,她自己不知道,甚至誰的種都不知道,刺激啊。」他用手指彈了彈椅子,「那次懷孕來了6個人,每個人都要精盡人亡,我準備了紅牛咖啡和偉哥,那6個人幾乎搞了一夜,不像之前還有顔射什麽,那次一滴沒漏,全射老婆逼裏,那個量大的,我們擡起老婆腿,在屁股下墊枕頭都不能阻止精液從逼裏流出來,最後是一個力氣大的網友把老婆倒著抱起來才行。後來月經沒來,去醫院查了說懷孕了。」
「老婆沒有懷疑,以爲是我的種,天天忙著懷胎。而我看著老婆肚子一天天大起來,卻又刺激無比。那天的6個人組了一個群,天天看我老婆肚子大的樣子。
懷孕中,我還迷了一次,一群喜歡搞孕婦的網友操了老婆。後來實在怕出危險,沒有搞第二次。老婆後來生下一個女孩,那6個網友還組團去看了老婆,畢竟不知道是誰的種。剛出月子沒多久,我就迫不及待的迷上了,結果就出事了。」
「恩,」我點點頭。
「我沒想到老婆是哺乳期,輪奸就在老婆床上,小孩夜裏醒來,要喝奶,我們沒怎麽想,就想著趕快安撫小孩,這邊操著逼,那邊就把小孩湊到老婆乳頭上吸。老婆的乳頭還有其他男人的口水。結果迷藥經過乳汁進了小孩體內,小孩很脆弱,居然一下就昏死過去。我們都沒注意,結果等發現已經晚了。那幾個網友嚇得立刻跑了。我只能呆呆的坐著,頭腦亂極了。第二天,老婆醒來,發現孩子沒了,瘋了跑到醫院,化驗出來孩子是安眠藥中毒,老婆自己乳汁有安眠藥成分。
就這樣,老婆報了警,警察從我的移動硬盤裏面發現了所有的照片和視頻。」他攥緊了拳頭,低著頭,好像要縮進椅子裏面,「老婆和我離了婚,她說是我們殺了孩子。她還不知道孩子也不是我的。」
「後來判了?」我問到。
「判了,強奸罪。十年。」他歎了口氣,「這都是我的罪。」
2個小時的訪談就這樣結束了,他被獄警帶走了,拖著腳鐐的哐當哐當聲音。
那扇高牆的鐵門在我身後慢慢的關上,我坐進車裏,整理了一下這次采訪記錄。「叮叮,」手機響了,「李哥,今晚我們一起再嘗嘗嫂子的滋味,藥搞到了,哈哈。」
我的小腹一陣升騰,看了一眼眼前的高牆和手邊的筆記本,「呵呵,下次吧,你嫂子今天不在。」我回了過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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