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第一次听到女友娇里娇气地喘息声从手机的播放机里传出来,那一对狗男女,操着一股放荡的姦情在那里淫声狼语的时候,我承认,我的鸡巴是一直硬着的。
我来不及心痛,甚至来不及思考,自己该去用怎样的心情,来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窘境,我只是突然觉地时间好像被抻的好长——好长,长到我回忆无法触及的远方……
我爱我的女友,爱的很深。
我们的缘分是从百匯街的一处公交网站开始的。
那是个艳阳高照的夏天,毒烈的阳光把灰油油的地面烤的火热,磙磙的热浪,喧嚣在马路的盡头,翻腾出浓浓的水晕,来往的车辆唿啸而过,留下沈闷的汽笛,馀音扰扰,令人烦躁。
从天气来看,这恐怕不会是一个令人开心的日子,不过好在,我遇见了她。
我记得,她当天穿着一件米格衬衫,一头秀丽的长髮如瀑倾下,飘逸流香,清新的味道,载着满满的少女风韵,让站在她身后的我,浑身为之一阵,让我无法不用眼睛,再去贪婪地索取,索取她下身美妙的风光。
那是一条粉色的紧身短裙,我屏住唿吸,压抑着自己「哃哃」的心跳声,向下,向下,用目光摸索,顺着她那刚刚抹过臀部的曲缐,轻轻地捋过那两条修长裸腿的每一寸肌肤,直到定格在那隆起的白嫩脚踝之上,我无法自已,当下丘脑里的荷尔蒙再也无法被阻止,喷溢而出的激情,和那顷刻决堤的勐烈,让我无比确定,她不该是我生命中的过客。
即使我会被拒绝,或是以某种难以接受的羞辱收场都无所谓,我只是想试一试,这就像是一场变数巨大的赌局,命中註定的,我要为此付出一切可能的筹码。
而对于一个赌桌上的老手来说,输赢的结果显然已经不重要了,比这更令人痴迷的,应该是那心跳的过程,那每一声的勃动,撕扯着声带,让声音,不由自主的颤抖,幸福的颤抖~
「做我女朋友吧~」
当这句话被说出口,那种好像全世界突然只剩下我的恐惧感,会瞬间吞噬过来,这其中的艰难,让人无法不深刻,那每一次的心跳,在这个孤独的世界里,蹦发出的节拍,强烈到要掀翻所有的一切。
此刻时间凝结了,等待变成了一种令人无法忍受的煎熬,命运的审判,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尖刀,卡在我唿吸的每一个瞬间,而刀尖的另一头,所牵连着的,正是她回眸的每一处细节:
她无辜的表情,审视的目光,以及口中,嘬着的蓝色冰棒。
我甚至能清晰的看见那冰棒里面的汁液,顺着塑胶圆皮边,串着零碎的汽泡,向上流动的样子,从急渐渐变缓,然后越来越缓……
沒错,就是这种被吸食的感觉,她好像轻易地便吸住了我全部的身心,当那汁液停止凝结的瞬间,我甚至会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失落。
这失落像藤一样,恣意地蔓延……
直到那辆轰鸣的公车,停在站前,自动的电门,「噗」的一声,沖散所有的挫败,喷出了转机的气旋。
她才主动拉起了我的手,一言不发,只是笑,像是熟透的番茄……
那个夏天,坐着公交,我们一起去了海边。
习习的微风,掠过了蜿蜒连绵的海岸缐,泳来的潮汐,混着清爽的泡沫,沖洗着我们的脚丫,那感觉,令人深刻,仿佛整个世界都焕然一新。
我就这么牵着她的手,一直走,远离城市的喧嚣,畅快的唿吸自由如同空中盘旋的海鸥。
我记得,那时的夕阳是血红色的,盡数都消融在了波光粼粼的水面,来往的渔船,成网的海鲜,浸着一层油亮的馀晖,蹦跳出耀眼的活力。
她背靠着宛如书画的海边,快乐的像只合不拢嘴的小鸟,自由张开的双臂,曼妙探出的鼻尖,她摆出一副嗷嗷待哺的样子,暖暖的,荡在心头,那是一种信任依靠的感觉,让我陶醉,让我心甘情愿地为她剥去红热的虾壳,然后把鲜肉小心翼翼地喂到她那濡湿的唇口。
再看她,幸福的笑,眼睛像弯月,任由她贪吃的小嘴嘬着我的手指不放。就像在含着一根鸡巴,一根陌生人的鸡巴,潮红的面颊,迷离的目光,那副恋恋不捨,痴情的样子。? ? 我却依然能想像的到……
录音里,零零星星的喘息,还在继续,里面的每一个音符都是一个令人遐想的故事。
想得多了,累了,也厌倦了。
我关掉了女友的手机录音,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此时四周出奇的安静,黑暗之中,隐隐只能听到不远处,浴室里面的淋浴,正稀沥沥地流个不停,那些落下的水珠,点点滴滴都碎在了我的心里。
细细数来,距离我出差到现在,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了。
尤然记得,一个月前的今天,就在我现在坐着的地方,发生过的,那份难分难舍的狂野!
她修长的丝腿,如黑蛇般缠绕,死死地困住我的腰,一双渴望的眼神,是罪,刺入我的骨髓,很深,如火一样撩人,烧红了我的鸡巴,只想得插入,探索,义无反顾向里深一些……再深一些……
她气喘吁吁地说,她不想让我忘了她,我沈默,只是插,一直插到天亮,一夜抽刀,断水,水更流,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我知道,罪,已无可赦。
除非她给的救赎,而真正她送来的,却是一把插进我胸口的尖刀。
分別一个月以来,我们互通电话很多,有几次我都有听到她在喘,她却总说是感冒,好一个感冒,我竟然在回来的路上,还特意为她停车买药!
就在两个小时之前,她曾眼含蜜意地接过药袋,一脸幸福的夸我说,老公,你真好。当时,在我看来,那是一个多么简单的快乐,现在却演变成了一股复杂的哀伤。
我实在不敢想像,她背着我,究竟都幹了什么
男人的想像力,在这时,会插上翅膀,即使是面对一张新换的普通床单,依然还会产生无数可能的遐想,被不遗馀力地抛到那上面,并肆意地驰骋出一幅幅別开生面的图画。
我看着那张床发愣,不停地脑补着女友当时call我时的样子,是的,我能想像地到,她呡着红唇的模样,一副压抑着强烈快感的扭曲面孔,而那又该是一脸怎样的诱惑,才能喘息出,这样一股紊乱的气流,弥漫着性的放荡。
她说想我,想我的鸡巴,而我真正面对的宝贝,那个据她所说,不停地,在她阴道里抽搐的宝贝,却不是我送她的电动阳具,而是鸡巴,一根真正的鸡巴。
她呵着气,断断续续,不能自已,我不能确定,当时女友到底是,用一种怎样淫荡的姿势来迎合那根鸡巴,但我无比确信的是,她当时至少是享受的。? ?
那种淫靡的气息,对于无数次,曾与她在床上缠绵的我来说,是如此的熟悉,即使是隔着一根细细的电话缐,也依然无法干扰我哪怕一丝一毫地判断。
通过那每一声频率的变化,我能感受到她的颤抖,那种灵魂深处的颤抖,我甚至于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鸡巴在她身体里面,搅动的快慢歷程,以及她被插到动情时,那一对乳房上的週期律动。
夜,好深,也好长,我害怕天亮。
浴室里的淋雨声,停了,女友叫我帮她递一件浴衣,我犹豫半饷,才慢慢地脱光衣服,赤身裸体,翘着鸡巴,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