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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想幹第一部女友的家人12-【2024年6月更新】

来源:热门小文章 时间:2024年06月29日

每天都想幹第一部女友的家人12-【2024年6月更新】

第一话:我和顺从的小馒头(小蔓)

「啊……小凡……你今天好厉害啊……啊……插得……插得我好爽啊……轻

点……轻点啦……嗯嗯……你要把我插穿啦……啊……要插死人啦……」小蔓大

声的浪叫着。

我也叫道:「好宝贝,亲亲小馒头,爽不爽啊老公今天要把妳幹得下不了

地,把清液都灌到妳的子宫里,我要妳给我生个小宝宝。」

小蔓喃喃自语:「不要……不要啊……別射进去……啊……我不行了……啊

啊……啊……」

「噗滋……噗滋……」只见小蔓满头大汗,汗水沾湿了鬓边,赤裸的娇躯触

电般抖了抖,氾漤成灾的嫩穴喷渤地潮水暴发,流了满满一地。

我说:「我也快要射了。」随即勐地把阴茎从嫩穴拔出,按下小蔓的头,就

把整支大东西插入她的小嘴,狠狠地抽插了几十下。「啊啊……射了……」我把

阴茎整根而入,深深的插入咽喉一洩如注,一下一下喷射出浓浓的精液来。

小蔓沒想到结束会如此激烈,猝不及防,一下子吞掉了不少精液:「咳咳!

死小凡,要死了你,那么狠,一点都不顾及人家。」

望着眼前的小蔓,未吞掉的精液从小口贝齿中流出,沿着白晢的小颈流过性

感的锁骨和两个娇小嫩滑的奶子,最后又滴在地上。刚刚经过激烈战斗的肉棒,

不由得又变大,硬了起来。

我的鸡巴不是很长,大概只有14、15厘米长,可是非常粗,直径足足有

3至4厘米,而且很硬,龟头又红又大,一勃起便很是可怖,就像是一支长枪、

长矛。

我躺卧在沙发上兴奋地说道:「好小蔓,快骑上来,今次妳来动,快点。」

小蔓才刚高潮完,整个人都软软的,可是想都沒想就乖乖的爬了上来,骑到

我的身上。我看着小蔓有点感动,更多是深深的疼爱,小蔓的顺从亦是我如此爱

她的其中一个原因

只见小蔓骑在我身上,扶着我的鸡巴贴着可爱的阴唇慢慢地坐下来。我看着

小蔓的阴户一点一点的把肉棒吞进去,一阵兴奋,肉棒一震一震又硬了两分。

「啪啪啪……」肉棒紧贴着阴沟一上一下的交合着,幹得小蔓很是受不了:

「嗯……小凡,你也快动,用力幹我……太爽了……呜呜……太爽了,我又要去

了……」

我大力搓揉着小蔓两只不大不小的奶子,又揉又捏她的乳头和乳晕,不停把

两只奶子捏得不成形状。这是我跟小蔓最爱做的事情之一,小蔓的两只奶子不小

也不大,一只手恰好可以掌握,可是非常白嫩,很是有弹性,所以我很爱搓弄它

们,而蔓儿的小名也是叫「小馒头」。

小蔓一面扭动着腰,一面又低着头说:「凡,我的奶子是不是很小啊凡应

该不喜欢奶子小的女人吧凡会不会不爱我了」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好像快

哭了似的。

「傻蔓儿,我的小馒头,我最爱的就是这对奶子了,这是最好最美,而且永

远都是属于我的。」我既温柔又霸道的说着。蔓儿就是这样的柔弱、多仇善感,

很容易感动也很容易受伤,让我在床上不禁狠狠地幹她,另一方面又温暖地将她

捧在手心呵护着。

「小凡,我爱你啊,啊……出来了……」小蔓又一次被我幹得高潮了。小蔓

是很敏感的体质,耳珠、乳头、腰窝、阴唇和阴蒂都是敏感带,往往一捉弄这些

地方,阴道就有潺潺的淫水流出来。可是让我奇怪的是,小蔓虽然很多「水」,

高潮时却不像其他会潮吹的女人一样喷出来,而是像溪流一样川流不息。

有时我也怀疑是自己技术未到家,可经不住时间的验证,我与小蔓处了差不

多一年,半年前有了第一次之后,不时都会忍不住再幹上几次,所以算是摸透了

她。加上小蔓的第一次都是跟我,所以我自豪之馀也深深的爱着她。

完事后,虽然很累,但我还是抱起小蔓到浴室里洗得干干净净,一寸一寸温

柔的替小蔓擦上沐浴乳,然后又细心的沖洗干净才换衣服抱小蔓回床上睡了。

「凡,记得下星期要到我家跟妈妈庆祝生日哦!」

「知道啦,我会准备好礼物,不会忘了的。」

睡之前,小蔓不忘又一次的提醒我。我跟小蔓交往这么久,但是并沒有去过

她的家,也沒有见过她家人。所以不但是小蔓,我也非常着紧,因为我是打算跟

蔓儿结婚,也是以结婚为前提跟她交往的。

我又想起我的家人,我很小的时候就被父母送了出国,说是要接受较优秀的

教育和环境,身边除了保姆徐阿姨之外就什么熟人都沒有了,只靠着每月父亲寄

来的资金读书和生活。幸好父亲在国内经营着一个集团和两家上市公司,所以物

质生活很是不错,我亦从沒有亏待自己和徐阿姨。

徐阿姨是我爷爷辈时收养的孤儿,说是阿姨,但其实在与我出国时她也只有

25岁,她一心梳起不嫁就是为了替我爷爷和父母照顾我。因此,在不经常见到

家人的这十年来我跟徐阿姨是最亲的。亦因为长期缺乏母爱,我养成了一点点变

态的恋母情结,幸好徐阿姨一直盡心的照顾着我,所以这一点一直隐而不发。

我从沒有让父母失望,14岁便考上大学,16岁完成了金融、心理学双学

位并进修心理学。可是好景不常,16岁这一年母亲突然晕倒并验出有末期子宫

颈癌。一开始家人打算暪着我,只通知了徐阿姨,但后来母亲的身体状况渐渐恶

化,父亲毅然出售了两家上市、部份集团股份以及大部份资产,专心照顾母亲。

在母亲生命最后的两个月,父亲终于通知我,让我回来陪伴母亲走最后的一

段路。母亲的死让我的心隐隐作痛,可是祸不单行,更大的打击接踵而来。

父亲本身就比母亲大二十年,心脏又一直不好,在母亲过身后两天,沈重的

伤痛让父亲喘不过气来,父亲心脏病发住院了。不到一星期,父亲立下遗嘱就过

身了。

双亲过身的打击太大,年幼的我跟本经不起考验,处理父母后事那一段日子

不知道是怎样走过来的,只知道我在灵堂上,在众多陌生的亲友和父亲好友面前

失控的号哭着,而其馀的事都在徐阿姨和较熟悉的爷爷、舅舅、小姑的帮助下处

理好。

父母过身后的两年,是我人生的另一个阶段,我靠着父母留下的千多万资金

和集团的股份分红、一层公寓和一栋小別墅,过着浪荡、颓废的生活。直到认识

小蔓,这一个我最爱的女人,才走出伤痛,好好振作地过日子,而小蔓知道我的

过去后,亦顺从的听我的话,搬了进小別墅跟我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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