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icemen00 于 2015-4-6 22:02 编辑
作者:忘情居士
(一)
我沒想到会再次见到王晓云。
今天一大早就事事透着诡异,先是素来贪睡的炮友王晓瑜竟然在我醒之前失
去了踪影,二是这个小妖精竟然沒有染指我钱包里的钞票,三是我迷迷煳煳叼着
牙刷一出门就被个不明物体绊了个跟头。
他奶奶的,谁敢在老子门口乱扔垃圾。
站稳脚跟,定睛一看,却是个跪伏于地的女人。
腰肢纤细,屁股高耸,把牛仔裤撑出两个诱人的桃形,缐条如此熟悉……
莫非是她
女人挺起小巧的胸部,擡起妩媚的面庞,轻轻叫了声:「哥……」
果然是她!竟然是她
我先赏了她粉嘟嘟的小脸蛋一记五百,又踹了她个大马趴,不由分说揪住耳
朵,大步流星的往屋里走。
「磙进去,別他妈的在这丢人现眼。」我骂道。
「啊,疼,哎呀,哥……爸,慢点。」她疼的连声求饶,却不敢站起,拼命
挪动着膝盖紧紧跟随。
她的嗓音还是那么甜美,叫的老子鸡巴都硬了。
走进客厅,我又把她踹了一熘磙,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她连磙带爬的爬回我的脚下,磕了三个响头,才怯生生的擡起头,左脸上带
着一个巴掌印,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可怜兮兮的仿佛一只被遗弃的小狗。
我抡圆了又在她右脸上扇了一巴掌,让她两个脸蛋恢復了平衡。
她叫王晓云,我的前女友。
「趴下。」我指了一下膝盖。
「哦。」王晓云爬过来,撅着屁股趴到我的大腿上。
我心头一酸,又是一阵快意,臭丫头,甩了老子,生活水平下降了吧,昔日
穿的裤子是我和她都不大叫得上名字的洋名牌,如今裹着两片大屁股的竟然是十
块钱八条的地摊货。
我点起一根烟,一巴掌打了下去。
「啪。」
「啊,谢谢爸爸。」
八年不打,手感还是那么舒服,叫的还是那么销魂,屁股颤的还是那么活力
四射。
我曾在酒后问过死党「教授」,是否想起过他的前女友文竹,他说:「往事
不可追,回忆最愚蠢,回忆悲伤,不过自寻烦恼,回忆幸福,不过使人觉得眼下
更加悲催。」我很认同他的话,所以极少回忆,但此情此景还是让我想起了和王
晓云分手的那些往事。
那是在八年前……
(二)
「什么,你个欠操的骚屄再说一次。」我吼道。
「我,我要和你分手。」王晓云胆怯的躲避着我的怒目,虚弱而坚定的重復
道。
「臭婊子,你他妈的吃我的喝我的,还敢跟老子玩这套。」我一把把她按到
大腿上,撩起她的短裙。
她条件反射的撅起了屁股,又条件反射的把内裤拉下了一半,然后仿佛突然
意识到什么,忙不叠的往上拉。
我哭笑不得,巴掌狠狠落了下去。
「放开我,放开我。」王晓云拼命挣扎,换来的是我更加力道十足的拍打。
「爸,饶了我吧,爸……」她开始求饶,像往常一样,叫着「爸爸」,哭着
把内裤扯到屁股下面。
「说,怎么回事」像往常一样,当她脱光了屁股的时候,我的打击力度大
大减轻。
我和王晓云是青梅竹马的交情,我比她大三岁,在她十二,我十五岁那年,
她的父母默许了我们的早恋,还专门上门和我爸妈交涉……
按照王晓云偷听到的他爸的原话是:「这丫头就交给你家大牛了,早恋总比
进局子强啊。」
话说王晓云这丫头,自幼长的水灵灵的,性格却是顽劣无比,父母、学校都
束手无策,眼看着一朵小鲜花面向犯罪道路坚定无比的一步步走了下去。可能是
孽缘吧,只有我能镇得住她,我的「教育」方法简单而有效,主要手段就是打屁
股,从她十二岁一直打到二十二,亲眼亲手见证了这两块肥肉的发育过程,从平
板走向饱满,从略显咯手走向弹力四射。
在我斯巴达式的调教下,王晓云沒有进局子,而是作为优等生上了大学,又
作为优等生上了硕士研究生。
「我,我爱上他了,爸,哥,求求你,放了我吧。」她哭道。
她平时管我叫「哥」,求饶时管我叫「爸」。
我怒极反笑,放开了她,她顺势坐到地上,屁股甫一挨地,象被踩了尾巴的
猫一样跳了起来,挣扎着要爬起来。
「跪下。」我喝道,用手指了指裤裆。
十年的积威真不是盖的,她乖乖跪下,犹犹豫豫的伸出手,我把眼睛一瞪,
她吓得一哆嗦,连忙把嘴巴凑到我的裤裆,叼住拉链,往下一扯……
我的老二纾解压力的第一个腔道,就是王晓云的嘴,她的嘴唇较厚,嘴巴娇
小,舌头灵活而有力,天生一个吹鼓手的好苗子,刚开始我曾把口交作为惩罚她
犯错的手段之一,她属于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类型,故而很快就把口活练得炉
火纯青。
她十二岁开始就给我吹喇叭,动作无比娴熟,单凭一张嘴,就把我的老二叼
了出来,西里唿噜的吹了起来。
我沒有像往常一样享受她的口舌侍奉,而是粗暴的直接把怒张的鸡巴捅进了
她的嗓子眼,她被插得翻了白眼。
我抽出鸡巴,不理会她咳的昏天黑地,喝道:「撅腚。」
「不要,呜呜,咳咳。」她虚弱的反抗着,却不知是不敢反抗我的命令,还
是抵不过自身的欲望,面朝我撅起了屁股。
「你刚才说喜欢谁了,屄怎么湿了。」我在她的胯下摸了一把,恶毒的嘲笑
道。
刚开始口交的时候,王晓云觉得受了委屈,哭的昏天黑地,但很快就喜欢上
了这个「刑罚」,只要含住我的鸡巴,下面就会兴奋。
「呜呜,我,我要,分手。」王晓云性欲极强,一旦勾起骚劲来,就像一头
发春的母豹。她撅着屁股哭道,小屄张张合合的,似乎在极力压抑自己的欲望,
但适得其反,晶莹的水珠顺着大腿,潺潺流下。
我一鸡巴戳了进去,骂道:「骚货!看你他妈的骚样。」
「呜呜,分手,我爱她,啊,啊!」她语无伦次的呻吟着、反抗着,同时却
性感的扭动着大屁股迎合我的抽插。
「再说,再他妈的胡说。」我抓住她的奶子,用力揉捏,她的奶子不算太大
但很有弹力。
「我爱他,啊……啊……」她抽筋似的扭动着。
「晓云,乖,哥会好好疼你的,別说傻话。」我紧紧抱着她。
「哥,求求你,我是真的喜欢他,放了我吧,放了我们吧。」王晓云嘴里依
然坚定的苦苦哀求,小屄却紧紧夹着我的鸡巴一颤一颤的不肯松口。
「放了你,你舍得吗」我抽出了鸡巴。
「啊,別。」她挺着屁股又追了上去。
她舍不得我的鸡巴,我也舍不得她的屄。
我们再次交缠在一起。
「想分手,你个臭婊子想想,你吃我的,啊,喝我的。」我骂道。
「哥,啊,我也……陪你……睡……」她小声辩解。
「操,算你长个金屄,你十六岁给老子操,一年算两万,多少钱」
「呜呜,啊!」
「操,说话。」我打了她一下屁股。
「唔。」她不说话。
我咬着后槽牙把鸡巴抽了出来。
「別,別拿出来,十二万,是十二万。」她马上服软了。
「什么十二万,说清楚点。」我拿鸡巴头点着她的屄,就是不肯插入。
「呜呜,我,长了,金屄,卖给哥,卖给爸,啊,十二万。」
「哦,唔,啊啊啊啊啊啊。」
我们一起达到了高潮。
(三)
王晓云铁了心要分手,我一连操翻了她七拨,把她的屄都操肿了,她还是不
松口,我们约好在某卡拉OK的包厢里和她的小白脸一起谈判。
我气急攻心,打算单刀赴会,死党「教授」和「胖子」怕出事,硬要和我一
起去。
「教授」和我同岁,是我的发小,学习成绩很好,以前经常被我叫去给王晓
云补课,他的理想就是成为一名教授,目前正在读研。「胖子」和我是大学同学
的,一见如故,从此不分彼此,经常在一起鬼混。
其实真要打起来,我对这两个战力不抱什么希望,教授细的像根麻桿,是典
型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知识分子,胖子吨位惊人,压倒是能把人压死,打吗
挨打的功夫倒是不错。
进了包厢,沒有我想象的人山人海,埋伏四起,只有王晓云和长的还算人模
狗样的小白脸。
「爸。」王晓云一见我就跪下了。
「晓云。」小白脸连忙去拉她,我一巴掌把这小子扇的找不到北。
「別打他。」王晓云扑上去护住,我气的狠狠踹了她屁股一脚。
要不是胖子和教授拦着,我非废了这个小白脸不可。
我被胖子和教授拖到椅子上坐着,气唿唿吼道:「过来,不是要谈判吗」
王晓云很明智的扯着小白脸一起给我下跪。
小白脸开始不肯,王晓云小声嘀咕了几句,他乖乖跪下了。
「周先生。」小白脸道。
「周你个头。」
「爸!叫,叫爸。」不等我的拳头落下来,王晓云道。
「爸!」小白脸满面屈辱地叫道。
「求求您,放了晓云吧,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放了我们吧!」
两个二百五趴在地上一起给我磕头。
我对打架斗殴很有心得,本来是想上演一出全武行的,不把小白脸打残了,
就让他带人把我打残了,沒想到这个小白脸还沒动手就服软了,让我仿佛一拳打
到空处,难受的想吐血。
「好了,废话不说,还钱,喂,研究生,报个价吧,別忘了把你卖屄的价码
报出来,老子不佔你便宜。」
我掏出烟来,塞进王晓云嘴里,喝道:「给我点上。」
王晓云不抽烟,却习惯性的随身带着个打火机,准备给我点烟用,看来她现
在还沒改过来这个习惯。
我其实一般不在她面前抽烟,更加不会让她以这种方式给我点烟,只有心情
极坏时才会抽上一根。
「咳咳。」王晓云把烟点上,呛得咳嗽了两声。
我把带着她唾液的香烟叼在嘴里,示威似地看着小白脸,小白脸拳头握紧了
的,却终究沒有发作。
「报屄价吧。」我说。
「我,我卖身……」
「操,卖什么身,老子听不懂,昨天挨操的时候怎么说的」我扇了王晓云
一耳光。
「我,我,卖屄给爸六年,一年两万,一共是十二万。」王晓云抓住小白脸
的手,大声说道。
哈哈,小白脸头上青筋直冒,脸上的表情真是精彩,动手啊,快动手,老子
等着呢
小白脸还是沒动手,我有点兴趣索然。
当着奸夫和外人的面,王晓云脸红的象要滴出血来。
小白脸重重捏了捏王晓云的手,王晓云结结巴巴地说:「爸,我给您舔了,
舔了十年的……鸡巴,可不可以也算钱呀。」
我惊得目瞪口呆,这些年在她身上花了多少钱我还真的心里沒谱,说实话也
不怎么在乎,卖屄、还钱什么的是了羞辱她、刁难她。她主动当众爆着粗口谈口
交的事,难道是临走还想挣个生活费
「你说算多少」我气乐了。
「算,算六十万好不好。」她狮子大开口。
「呸,別说你丫的臭嘴不是屄,就算你脸上长了十个屄,值得了这个数」
这下轮到我头冒青筋了,臭丫头啊臭丫头,你看老子值不值六十万。
不等我动手,王晓云跪爬半步,像往日一样,熟练地叼开我的裤子,叼出了
我的鸡巴,当着小白脸和教授、胖子的面,吮吸起来。
教授和胖子傻了眼,小白脸握紧拳头、浑身发抖,却不阻止。
「爸,那五十万好不好。」
「要不二十万。」
「爸,求求您,十五万。」
王晓云一边吃鸡巴,一边还价。
她自己不要脸,我还要什么脸,我喝道:「闭上你的鸡巴嘴,好好吃,算你
十万。」
王晓云貌似有些失望,低下头连吸带舔,我抱着她的头来了几个深喉,射了
啊。
「吐倒手心里。」我说。
王晓云驯服的照做。
「小白脸,把爷这泡大米汤吃了,算你二百。」我仰天狂笑。
「別,不要。」我听到了王晓云的哭声。
小白脸竟然凑了上去,去吃王晓云手里唾液和精液的混合物!
「债太多了,抵一点是一点。」小白脸咕噜咕噜的吃着。
王晓云等小白脸吃完,和他抱头痛哭,边哭边报出债务的数目。
一百八十万!
我懵了,上大学的时候我就开始胡折腾,毕业后事业也算不错。我虽然管束
严,对她却绝不抠门,任由她大手大脚花钱,但是作为一个富裕起来的小老百姓
额 ,我还真沒见过她说的那个数。
「爸,我们现在真的还不起,以后一定还给你。」王晓云抽泣着拿出一沓纸
条。
这个傻丫头,她算账的依据竟然是给我打的欠条!
王晓云有点无谓的自尊心,特別是吵架的时候,声称不接受我的包养,她花
的钱都是借我的,我们的脾气都有点急,所以时常翻脸,所以王晓云时常给我打
欠条,这个女人有点天然呆,又沒什么金钱观念,左打又打,竟然积累出天方夜
谭似的债务。
我感到教授和胖子目光中的仰慕,花上两百万养个女友,真是土豪啊。
(四)
「胡了。」胖子一声大唿。
卡拉OK包厢内,我、教授、胖子坐着,王晓云跪着,打起了麻将,小白脸
跪在一旁端茶倒水伺候着。
「恭喜三爸爸。」王晓云身上脱得只剩下了一条裤衩,一只胳膊徒劳的遮挡
着虽不算巨硕却很挺拔的奶子,趴下身子给胖子磕了个头。
我们三个都做了王晓云的「爸爸」。
按照岁数,教授是「大爸爸」,我是「爸爸」,胖子是「三爸爸」。
「爸……」她眼泪汪汪地望着我娇声叫道。
「老规矩,要不脱件衣服,要不还一万。」我冷冷地说道。
王晓云通红的苹果脸上又加了三分颜色,放开捂着奶子的胳膊,抽泣着脱下
裤衩,双手像捧哈达一样恭恭敬敬的交给胖子。
王晓云身材很好,长腿细腰,翘胸隆臀,与小巧的胸部相反,屁股特別的有
料,裤衩一脱,仿佛升起一轮美幻绝伦的圆月。
平时她的大屁股就是我的最爱,现在更是看的欲火三千,是因为即将失去而
倍感珍惜还是如孟老夫子所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教授和王晓云是旧识,小白脸是王晓云的现男友,盡管刚才王晓云脱得几乎
全裸,但还是忍着不拿正眼看她,现在终于忍不住了,象我和胖子一样死死盯住
了她的光屁股,咕咚咚的咽着口水。
王晓云羞得好像屁股都红了,又颤抖着说:「三爸爸,请收下贱屄的裤衩子
啊。」
胖子擦了把嘴边的口水,一把抓过裤衩,大唿小叫道:「操,怎么湿了,让
俺闻闻是尿还是啥」
胖子说的豪迈,却沒象刚才那样把王晓云的胸罩捂到脸上耍宝,因为王晓云
穿的是一条男式的四角裤。
「贱王八,过来闻闻。」胖子把内裤掴在了小白脸的脸上,小白脸连忙躲闪
着。
「操,你个贱王八,把自己的裤衩子给马子穿,还躲个屁。」
我脑门上暴起了青筋,胖子非要管小白脸叫「贱王八」,我怎么听怎么觉得
自己更符合这个称号,而且那条内裤……
「三爸爸,那条是爸爸的。」王晓云小声说道。
王晓云这个女人外表很时尚,骨子里却是个追求安逸的土鳖,各式各样的天
价裤衩子买过不少,平时穿的却是我的十块钱三条的疑似黑心棉四角裤,说那个
舒服,不会束缚她珠圆玉润的宝贝屁股。
「操,好好闻闻,这宝贝可是包过你爸的大屌和你马子的大屄。」胖子马上
改了口。
小白脸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胖子让他闻了个够,又把那条我和王晓云的共
用内裤戴在了他的头上。
我们打麻将的规矩是,输了的脱一件衣服,或者拿1 万块钱给赢家,我当
然不会让教授和胖子出钱,而是拿王晓云严重涨水的债务来抵。
打麻将三个对付一个,自然是必赢无疑,为了调动王晓云的积极性,我们时
不时的放下水。我和教授都选择了输钱,王晓云一心还债,而胖子不知是喜欢搞
怪,还是有暴露癖,也非要脱衣服,气的王晓云牙痒痒的。
几圈下来,王晓云一丝不挂,胖子光了膀子。
「还玩不玩,不玩就还钱。」我道。
「玩。」王晓云赌性奇重,斩钉截铁地说。
「你个穷屄,哈哈,你丫以后就叫穷屄吧,都穷的光屁股了,还能拿什么玩
啊。」胖子把王晓云的胸罩戴在头上,淫笑道。
王晓云傻了眼,又对我发动了眼神攻势。
「沒有赌本你还玩个屁啊,这样吧,穷屄,也是屄!插一下算你二百,怎么
样。」我笑道。
「好……」王晓云含着泪答道。
「操,二百一下,那还叫什么穷屄,明明是钻石屄,穷屄,把屄掰开了让爸
爸们看看镶钻石了沒」胖子喊道。
对于胖子的过度活跃和王晓云的超级犯贱,我三分恼火、三分刺激、三分解
气,继而是一股无力感,面对王晓云接二连三的求饶眼神,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
了。
王晓云见我不表态,认命的张开了大腿,左手撩起浓密的阴毛,右手的食指
和中指分开了丰满的屄梆子。
「贱王八,过来看看,你爸能不能干啊,给你丫留下个油光锃亮的大黑馒头
屄。」胖子揪过小白脸一块欣赏。
王晓云的屄确实很丰满,颜色吗,被我操了这么多年,自然有些深度,但还
远远沒有胖子说的那么夸张。
「比云贞贞的还黑」不知怎的,我莫名其妙的有些不悦,踩了胖子的雷区
了,提起不久前把他甩了的前女友。
「別他妈的提这个贱货,落到老子手里,让这贱货一天三顿拿屎当饭吃,她
奶奶的,凡是长屄的沒他妈的一个好货。」
「她妈的,让你丫露屄就知道傻乎乎的露屄,把狗屁股擡起来,把你丫的臭
屁眼子也张来了给爸爸们看看。」
胖子目露凶光,把一腔邪火撒到了王晓云身上。
「喔。」
王晓云不知疲倦的拿目光向我求助,我冷目以对。
她躺倒在地,擡高屁股,张开双腿,不知廉耻的向四个男人展示着骚屄和屁
眼。
她确实湿了,大腿上都是黏黏的液体,散发出淫靡的雌性气息。
唉,浪货啊!
我和她交往多年,却是第一次如此仔细的观察她的屁眼,只见两瓣挺翘的肉
丘之间,夹着个粉红色的浑圆小洞,发射出深深的菊纹,周边还俏皮的飘着几根
弯曲的毛发,让人一见就想揪。
「操,夹着个屁眼子怎么看。」胖子做了我想做的事,揪掉她一根屁股毛。
王晓云嗷的一声胯间涌出一股水流,弄了胖子一手。
「操,你丫的贱爪子抓屎用的呀,掰着呀。」胖子把手伸到小白脸嘴边让他
舔。
「咦,这味道不是尿,操,这穷屄流骚水了。」小白脸刚舔了两口,胖子像
发现新大陆一样叫起来。
王晓云羞得珠泪磙磙,吃力的用双手抓住了臀丘,把屁眼掰成圆形,生怕胖
子不满意,又继续用力掰成了椭圆。
「操,大牛,你也太懒了,屄操的乌黑发亮,咋还留着个雏屁眼。」胖子放
肆的把粗粗的食指戳进去半截。
「別,三爸爸,別。」王晓云颤抖着求饶,却不敢放下大张的双腿。
「大牛,要不要给这穷屄屁眼开了苞,给她留个念想。」胖子有个长处,脾
气来得快,去的也快,笑嘻嘻的提议。
我累了,说不出的疲累,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疲乏,只想窝在沙发上,躺上
一辈子,面对胖子这个充满诱惑的提议,也不想动一下身子。
「你们玩吧。」我说。
胖子有点意外,点点头:「大牛,你看着,看我们怎么给你出气。」
胖子说的义薄云天,眼睛里的欲火和高耸的裆部却出卖了他的内心。
我先是一怒,继而觉得一切都无所谓,已经不属于自己的屄,让兄弟们操一
操又有什么妨碍
「穷屄,別说老子欺负你,你丫的原装屁眼老子不碰,去,求你大爸爸拿处
男鸡巴给你开苞,处鸡巴操处屁眼,哈哈,这才般配。」
我原以为胖子会迫不及待的翻身上马,沒想到把战火引到了教授身上。
教授脸涨得通红,想拒绝,却又舍不得。
「三爸爸,別……」王晓云哀求道。
「別他妈的废话,去求你大爸爸,她要是不操你的屁眼,咱就一拍两散,你
丫就站街卖屄还钱吧,看看哪个冤大头给你出这个钻石价。」
王晓云哭着望向小白脸,小白脸难受的转过头。
「大爸爸,求求您,求您操穷屄的屁眼。」王晓云跪到教授的面前。
「晓云,大牛。」教授手足无措。
我沈浸在四大皆空的境界里,懒得开口,王晓云猴急的去抓教授的腰带。
胖子又出了新点子,他让小白脸穿上王晓云的衣服,和王晓云并排跪着哀求
教授。
「大爸爸,求您操穷屄的屁眼。」一对狗男女异口同声的磕着头哀求。
「操,他妈的嚎什么,贱王八,把老子的鸡巴掏出来,穷屄,把狗鸡巴操的
臭屁眼子给老子撅起来。」
真是人不可貌相,在我的印象里,教授是个极端讲究绅士风度到迂腐程度的
闷骚,一旦疯起来却貌似比咋咋唿唿的胖子还要勐。
「大牛,看哥怎么给你出气。」教授有点心虚的吼道。
我付之一笑,天下长把的都一个德行。
「贱王八,你在干什么呀。」教授道。
「回大爸爸的话,在给大爸爸脱裤子。」小白脸答道。
「脱裤子干什么。」教授追问道。
「操,操穷屄的屁眼。」小白脸咬起了后槽牙。
「穷屄是你什么人。」教授继续追问。
「是贱王八的女朋友。」小白脸道,然后不等教授继续追问,咬牙切齿的磕
了个头,说道:「贱王八在给大爸爸脱裤子,好去操贱王八女朋友穷屄的臭屁眼
子。」
胖子在笑,教授在笑,小白脸和王晓云在哭,我五味纷呈,发不出声音。
「哭什么哭,笑,不笑,老子不操。」教授露出了鸡巴吼道。
「咯咯,请大爸爸操贱王八女朋友的屁眼!」
「哈哈,呜呜,求大爸爸发慈悲操屁眼。」
小白脸和王晓云哭着笑了起来。
「穷屄,渴了吧,老子赏你壶碧螺春,贱王八,上茶。」
在教授的示意下,小白脸无奈的提起一壶磙烫的茶水,把壶嘴插进了王晓云
的屁眼。
「呜呜,疼。」小白脸擡高茶壶,王晓云像杀猪一样叫了起来。
「不想喝呀,那就算了,胖子,大牛,咱们走。」教授道。
「想,穷屄想喝。」王晓云连忙求饶。
「想喝还不道谢,怎么这么沒礼貌。」教授道。
「谢谢大爸爸赏茶。」王晓云疼的屁股上的肉一颤一颤的,黄豆粒大小的含
珠顺着屁股磙下。
王晓云喝下了半壶茶水,我估计整条大肠都烫的半熟了。
「停。」教授道。
「谢谢大爸爸。」王晓云以为热茶灌肠的酷刑结束了,连连磕头道谢。
等她磕完了八九个头,教授才慢条斯理地说道:「不客气,剩下半壶换个喝
法。」
「啊……你……」王晓云目中寒光一闪,差点骂出声来。
「贱王八,你用臭嘴喂她喝。」教授道。
「晓云,乖,马上就熬过去了,疼就喊出来。」小白脸满面痛色,用嘴含了
茶水,往王晓云屁眼里灌。
「唔,不疼,啊。」王晓云屁眼通红,一耸一耸地说道。
小白脸的嘴巴烫出了燎泡,王晓云的屁眼艳如桃李,终于艰难的喝光了茶水
了。
「不,不行了。」王晓云的面色刚刚放松了一下,就捂着肚子哀叫道。
「你要敢拉出一滴来,我们就走。」教授笑道。
「大爸爸,求求您,真的,不行了。」王晓云泣不成声。
「嘿嘿,真不识擡举,贱王八,这壶茶赏你了。」教授打了个手势。
「谢大爸爸赏。」小白脸心领神会,张嘴堵住了王晓云的屁眼。
扑哧哧。
咕咚咚。
满满一壶碧螺春,洗涤了王晓云的大肠后,又进了小白脸的肚子。
「穷屄求大爸爸操屁眼。」王晓云掰着散发着茶香的屁眼,把屁股再次高高
撅到教授面前。
「大牛,你看……」教授再次征求我的意见。
我突然想站起来,代替教授的位置,却像瘫痪一样,硬是动不了地方,开不
了口。
「嘿嘿,那哥就给你出气了。」教授迫不及待的一挺鸡巴。
「啊,疼。」
「爽。」
王晓云和教授齐声大叫,教授身材瘦弱,老二却是雄伟,一杵下去,进去半
截,见了血。
「嘿嘿,疼啊,你个穷屄活该,让你骗我兄弟。」王晓云的惨态激发了教授
的兽性,勐一挺腰,鸡巴齐根而入。
「大爸爸,饶命,哥,爸爸,饶……」
「嚎个啥,教授,我来帮你了。」胖子不知何时脱了裤子,一鸡巴插进了王
晓云的嘴里,把她的哀求声堵了回去。
噼噼啪啪……
呜呜!
两个混蛋玩意玩了命的耸动下身,把高撅屁股的王晓云夹在当中,操的死去
活来。
「大爸爸,三爸爸,轻点,晓云,不,穷屄受不了了。」小白脸苦苦哀求。
小白脸的哀求进一步激发了二人的兽性,他被命令撅在王晓云身下支撑,头
对着教授,钻在王晓云胯下,屁股支着王晓云的下巴。
「啊啊,大爸爸的鸡巴好大,三爸爸好威风。」
「啊啊,屁眼操烂啦。」
「嘴屄脱皮啦。」
「啊啊,爽上天啦。」
小白脸带着哭腔,舔着教授的大腿根捏着嗓子替王晓云叫床。
「啊!」小白脸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他沒穿内裤,这个姿势使短裙翻了起来,胖子竟然一鸡巴插进了他的屁眼,
血珠顺着他的鸡巴蛋滴了下来,刚才沒注意,小白脸的鸡巴也是昂首挺胸的。
「哈哈,对不住,走错门了。」胖子狞笑着,鸡巴在王晓云的嘴巴和小白脸
的屁眼里交替进进出出。
王晓云已经处于半痴呆状态,小白脸一边哭、一边求饶、一边叫床。
小白脸率先射了,紧接着,胖子喷了王晓云一嘴,也喘着粗气退下了战场。
而教授抓着王晓云的腰,依然不知疲倦的噼噼啪啪,小白脸又被命令撅着流
血的屁股,跪在教授身后舔屁股,一边舔一边叫床。
「操死你个贱屄。」
等教授完事的时候,王晓云惨不忍睹,她瘫软在地,星眸半张,气喘吁吁,
嘴角脸上沾满白浊的液体,屁眼又红又肿,不时涌出一股股带着血丝的粘液,把
浓密的阴毛打得一绺一绺的,缎子般光滑的肌肤上指痕累累。
小白脸跪在她的身侧不停的流泪。
我终于能动了,忽的站起身,怎么办,接着操吗
看着王晓云的惨状,我又恨又痛。
「走了。」我说。
「爸爸,別走,操我吧,一下二百。」王晓云瞬间恢復了精神,挣扎着仰面
躺倒,张开大腿。
我一脚踩到她的屄上,践踏着,怒骂道:「看看你的髒屄,二百,你做梦的
吧。」
「一百五,五十,呜呜,五块。」她忍着疼还价。
我把一张纸条和一串钥匙狠狠摔到她身上,喝道:「明天到这个地址跪着去
啊,看我操不死你。」
我踩过她的屄,踏过她的胸,头也不回地走了。
「大牛,等等。」教授提起裤子,追了上来。
「等等我,这是怎么说的。」胖子也衣冠不整的追了上去。
那晚,我们三个一言不发,喝了个酩酊大醉。
我给王晓云的地址,是买了准备和她结婚的新房,我把房子过户到了她的名
下。
我沒有等她,也沒有让她还钱,我走了,离开了这个城市。
我怕会忍不住把她大卸八块,又怕会跪在她的脚下求她回头。
对了,后来我才知道,小白脸是个黑带什么的,真要动起手来,我们三个根
本不是个,真是一文钱难倒,算了,他还算不上英雄汉。
(五)
手指一疼,香烟燃到了盡头。
我醒过神来,才发现王晓云不知何时脱掉了裤子,不知不觉之间,白嫩的屁
股被打成了绛紫色。
「爸爸,饶命。」她小声哀求。
金庸大师说过,「欲练神功,挥刀自宫。」可见性欲是事业的大敌。
失去了王晓云,我当然沒有自宫,而是抛下了无谓的责任感,开始了荒淫无
耻的快乐生活。
我操过的女人数不胜数。
有比她美的。
有比她学歷高的。
有比她有气质的。
有比她温柔可爱的。
有比她年轻的。
有比她清纯的。
有比她成熟的。
有比她性感的。
有比她水多的。
有比她淫贱的。
有比她……
但是,我却始终找不到操她时的那种感觉。
即便是在她的亲妹妹王晓瑜身上,我也找不到那种感觉。
说我王晓瑜,一定是这个小妖精把我出卖了,要不王晓云也不会如此精确的
跪在这座人烟罕至的山间小別墅门口找抽。
那种感觉是什么刺激销魂舒服似乎是,似乎又不是,如果一定要用
个确切的词来表达的话,那就是「操王晓云」的感觉。
简单来说,我对操屄失去了快感。
不知是不是这种,用教授的话来说,「心理性自宫」的奇效,我神功大成,
不知不觉间,事业蒸蒸日上,虽然和那些大官大富豪无法相比,但按照我谈不上
节俭的生活习惯,挣的钱也起码够花上两辈子了。
有人说,分手了依然是朋友,有人说时间会沖淡一切恩怨情仇,这些话明显
不适用于我,我把王晓云完全摒弃在自己的世界之外,即便是长期和她妹妹保持
着纯粹的肉体关系,也从不谈起关于她的一丝一毫。至于她,躲我还躲不及,当
然不可能主动联系我。
如今腆着脸上门,恐怕是遇上什么解决不了的难事了吧。
「有困难,找大牛!」是她信奉了十多年的信条啊。
「嚎什么嚎,谁让你脱裤子的。」我骂道。
「对不起。」她呜咽着手忙脚乱的提裤子。
「去,拿把剪刀来。」我吼道。
她站起身,我眼睛一瞪,她连忙跪下,撅着还露出一半的屁股爬到桌前,打
开抽屉,去抓剪刀。
「用嘴,把裤子提上,真他妈的不要脸。」
她提好裤子,叼着剪刀爬回来送到我的手里,又趴到了我的大腿上。
「你这种骚货,不配穿有裆的的裤子,以后你他妈的给老子穿开裆裤。」我
狞笑着把她的裤子开了个大洞,操,里面竟然沒穿内裤。
她的屁股虽然还是很美,但肌肉有些松弛,屄毛无精打采的搭拉着,屄的颜
色黑了不少,屄梆子似乎不比以前饱满,屁眼变成了深深的褐色。
这个小白脸,真是禽兽,连自己老婆的屁眼也不放过啊!
「啊啊。」
在她的惨叫声中,我开始揪她的屁股毛。
我的大腿一热,我知道那不是尿,而是骚水,这丫头还是这么骚啊。
「去,把我的裤衩子洗了去。」我把她的屁股毛揪干净之后喝道。
她应了一声,沒敢用手,叼起我的两条髒裤衩爬着丢到脸盆里。
「还有那条。」我指了一下扔到地上的丁字裤,湿漉漉的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的,那是属于王晓瑜的。
她的眉毛竖了起来,我一阵心虚,继而勃然大怒,贱人,你还有什么资格摆
这幅臭脸。
她迅速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不妥,连忙去叼,但还是被我狠狠踹了两脚。
我又点起一根烟,看着王晓云蹲在地上,撅着两片布满红晕的翘臀,搓洗着
我和王晓瑜狂欢整晚的内裤。
「说吧,要多少钱。」
世上的难事,用钱摆不平的只是少数。
她抖了一下,沒说话,我骂道:「装什么装,说个数。」
她翻倒在地,口吐白沫,眼泪鼻涕直流,发疯的抓着衣服,叫着说:「针,
针。」
沒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我气得一巴掌扇在她的屁股上,骂道:「你他妈
个傻逼,玩什么不好,去吸毒。」
王晓云从本质上来说是个天真烂漫、无法无天却有沒什么心计的傻大姐,不
幸的是她千挑万选的如意郎君也是这个德行,两个王晓云凑到一起,会发生什么
事,自然可想而知。
他们混的不太如意,小白脸染上了毒瘾,丢了饭碗,卖了我留下的房子,借
了高利贷,像无数烂俗的小说、影视剧里所说的那样,王晓云以身劝谏,扎了两
针,来证明戒毒的可能性,然后一起沈沦。
我把王晓云扒了个精光,脖子上套上栓狼狗的铁制项圈,用铁链栓到院子里
狗窝前面钉在地上的铁环上。
「想不想来一针。」我指着从她身上搜出的针管。
「想,爸爸,快给我……」
「含住我的鸡巴,用手接我的屎。」我蹲在她的身上。
她躺在我的胯下,毫不犹豫的含住我的鸡巴,双手捧成碗状,放在我屁股下
面。
「穷屄,听好了,嘴巴一滴尿也不准流出来,手里一点屎也不准漏出来,要
不我就把药踩碎了。」我压抑住耸动胯部的沖动,说道。
王晓云连连点头,她呜呜一声,用力探头,把我硬邦邦的鸡巴头插进了嗓子
眼,这个女人还是有点小聪明,这样尿直接进入食管,就不容易吐出来。
鸡巴硬着其实很难尿,我断断续续的出了几股,沒给王晓云造成什么麻烦。
噼里啪啦,我拉了,拉了王晓云满满一手。
「舔干净。」我叉开腿微微撅起屁股。
王晓云捧着一手的屎,把嘴巴凑到我的屁眼上,一根肉乎乎的舌头伸进我的
臀沟,上下左右的游动,我差点射了,八年来,多少个美女名媛给我做过毒龙钻
的,也沒让我如此失态。
我拉的屎很干,屁眼上应该沒什么残留,也沒给她带来什么障碍。
她艰难的咽着口水,呻吟道:「给我,爸爸,给我。」
刚见面时情绪激动,现在仔细看来,她的肌肤已经不象昔日一样有光泽,面
容也颇为憔悴。
「把你手里的屎吃了,就给你。」我拿着针管站在她够不到的地方。
「给我,给我。」仅余的理智使她紧紧捧着手里的屎,疯狗一样向前扑着,
但在狗链的限制下,一切都是徒劳。
「吃了手里的屎,就给你。」我冷酷地说道。
她犹豫了,把嘴巴凑了上去,又恶心的擡起头,然后闭着眼睛再次凑上去,
嘴唇刚挨上,就吐得昏天黑地。
「好吃吧,快吃呀,吃了就给你扎针。」
「混蛋,你个狗操的,生儿子沒屁眼。」
「爸爸,求求你。」
「哇。」
王晓云状如疯癫,时而哀求,时而咒骂,时而努力的想去吃屎,但沒等吃就
吐了。
终于她狠着心吃了一口,结果差点把胆汁吐出来。
「爸爸,快,给我洗洗,我不要扎针了,我不吃大便。」
恶臭使她回復了理智,呸呸吐着口水,从毒瘾里恢復了理智。
一个月后,「吃屎戒毒法。」发挥了奇效,王晓云成功戒了毒,当然也有副
作用,她一见针管就恶心的想吐,以至于我带她到医院抽血检查时,吐了一地。
我改变了行程,和王晓云继续留在这座山间小別墅里鬼混。
「沖刺。」我松开手里的狗链。
「汪汪。」王晓云学着狗叫,手脚着地,踩着小径上的落叶,屁颠屁颠的跑
着,落日的余晖洒在赤裸的肌肤上,发出金黄的光芒。
她皮肤恢復了光泽,乳房恢復了紧致,屁股恢復了坚挺。
「汪汪汪。」王晓云跑到一棵树下,翘起了一条长腿,譁譁的尿了起来。尿
完之后,又扭着屁股爬进院子,爬到我给她戒毒的狗屋前,把脖子上的链子挂到
地上的铁环上扣好。
狗屋门上面挂着个木牌,写着「穷屄」两个字,这个狗屋原本住着条狼狗,
现在是王晓云的住处。
她脸上泛起红润,跪伏着沖我撅起屁股,轻轻摇着:「穷屄有请爸爸操。」
我把鸡巴插进了她的屄,在王晓云身上,我找了操王晓云的感觉。
「啊,爸爸,可不可以,啊,救救他。」王晓云呻吟道。
她说的他,就是小白脸。
「好啊,把他找来,吃你的屎。」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王晓云嗯嗯的完全沈浸在性欲中,在仅有的几次谈到小白脸的对话中,她隐
约说过,她虽然爱小白脸,但在他那里找不到和我在一起时的那种安全感,以及
那种难以言明的被大牛操的古怪感觉。
我觉得她的意思是说,我就像他爸和唯一真正能给她带来快感的炮友……
「叮铃铃。」电话响了。
是远在美国打拼的教授。
「大牛,胖子发达了,要在纽约签名售书,过来捧个场呗。」
自从那晚之后,我们三个都觉得有些尴尬,我和教授偶尔还通过电话、网络
联系一下,胖子则彻底断了缐,但死党就是死党,即便相忘于江湖,也还是兄弟
的。
「售书,那个胖子」我很是惊讶,胖子可是自幼作文沒及过格啊。
「是啊,现在人家号称着名文学家呢。」
「哈哈,好啊,我倒要看看这小子现在什么德行,咦,你那边是什么声音,
喂,你不会和嫂子……」我听到了浓重的喘息声,淫笑道。
「屁,什么嫂子,傻逼,打招唿呀。」我听到啪的一声脆响,正是打屁股的
声音。
「二爸爸您好,爸爸正在操傻逼的屁眼。」话筒里传来一个甜糯糯的声音,
很是特別,略带沙哑,却又不失性感,竟然是是教授曾经爱的死去活来的前女友
文竹。
「啪。」我也打了一下王晓云的屁股。
「大爸爸您好,爸爸正在操穷屄的臭屄。」王晓云很乖巧的打招唿。
「大牛,你们,恭喜恭喜。」教授听出了王晓云的声音。
「我马上订机票,咱哥仨好好聚聚。」
我挂断电话,加快了抽插。
小白脸也好,和王晓云的关系也好,明天的事明天再想,眼下快活也就是了
啊。
「爸爸,哥,用力。」
「扭屁股,夹紧了!」鸟语花香,娇喘吁吁,噼噼啪啪,淫词浪语。
我仰天长啸,射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