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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狼似虎的熟女

来源:热门小文章 时间:2019年01月23日

‘铃…………’阵阵刺耳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我对往事的回忆。看看了大班台上终端屏幕显示的来电信息,拨动了开关:‘碧丝,什么事?’

扬声器里传来一把妩媚的声音:‘柳先生,您与沃金斯市长约定的时间快到了。’

‘谢谢,碧丝。’我看看戴着的普通腕表,都快下午六点了。站起身,我踱来踱去:‘沃金斯约我去他家所为何事?不光是表达感谢之情吧。’

这是美杜莎台风过后的第四天了,风过后的第二天我就约请了几位本市商界有头有脸的人物。在我提议要为救灾捐款并表示个人将捐助三百万美元后,那几位脑满肠肥的商界精翁也纷纷解囊,瞬间款额就达到千万之数。当即我就与沃金斯通了电话,屏幕上沃金斯原本阴沉的脸一下变得喜气洋洋,忙不迭的对我们几位表示谢意,说了一大堆颂扬的话。

本市虽是沿海发达城市,但市政府的财政支出已远远超出预算。我等此举,真是救了沃金斯一个大急。当晚电视台就以特别新闻的方式播出我们的善行,作为发起人,电视台更是在我身上堆砌了不少让人肉麻的溢美之词。慢了一步的各富贵人士与大小企业不甘落后,结果前后捐的款除了救灾,还绰绰有余。这却是我所料不及的。

边穿起西装外套,我边下令:‘老狗,找清水。’

扬声器里传出智能电子模拟男中音的声音:‘对不起,中尉,请问清水是谁?’

‘你老母哇!’我对着它大骂。

扬声器先是沉默了片刻,又发出使我头大的声音:‘抱歉中尉,没有你老母的资料。’

我倒进大班椅,又好气又好笑。‘啊,想起来了。’我再次下令:‘找韦英婕。’真是老了,都忘了清水是我给她起的外号。

‘接通。’屏幕上出现韦英婕那张清水鸭蛋脸:‘柳先生。’

‘嗯,准备好了?’

‘是。’

我挂断了通话,起身朝外走去。

穿过一扇不起眼的小门。我来到私人专用电梯前。一头短发的清水已经等在那里,如同往常,一身普通的行政套装,仍旧英气逼人。一声招呼后,她打开电梯门,我跨了进去。

高速电梯平稳的运行着。我低头对沃金斯约我此行的目的作种种猜测。清水当然不会打搅我,静静的立在一旁。

‘叮!’电梯到达底层车库。清水先我走出去,我紧跟其后。坐在电梯门口的保卫起身问好,我应了声,低头钻进停泊在电梯室门口的座车内。清水为我关好门,从另一边钻进来,坐在我对面。几秒后,车外传来大马力雷诺机车低沉的引擎声,几辆雷诺机车在座车前缓缓前进。那是我的私人护卫机动小组~~游骑兵。‘科尔隆’顶级房车~~我的座驾,慢慢的跟在后面。

融进公路上的车流,依照清水她们制定的最佳路线,我们向市长官邸前进。窗外,风灾过后的H市一片狼籍,虽有工人加班加点的修缮,但维修的进度实在太慢。

‘这是座被上帝遗忘的城市。’在教会孤儿院长大的清水也望着窗外残败的景象,发出感叹。

‘不!上帝并没有遗忘它。’我大声说。

‘哦?’清水直视着我,毫不畏缩。

我冷冷的看着清水:‘只是,这城市不属于上帝,它是撒旦的都市。’清水把头低下,不再作声。

回头看着窗外的败象,我心里盘算起旗下建筑装修公司最近的进账。灾难后是建筑业的兴盛期。旗下建筑公司承接的政府与其它企业工厂维修合同金额已是几千万,远超当初我个人与公司捐款的总数。我不费一文,使名声中的慈善光芒更亮了。

‘把钱从左手扔出去。再用右手接住。这样,你不但没有损失,还会得到更多。’媚姐的话语回荡在我耳际。‘那,要是接不住呢?’我在心里向她发问。虚无中的媚姐发出一串荡人心魄的笑声:‘接不住?接不住就要吃自己喽。’

‘媚姐,媚姐,’我喃喃自语:‘你对我的教诲,我永远不会忘记。’

失贞夜晚的情景,又在脑海深处展现……………………

媚姐把我扯进怀中,紧紧搂住,一记天残脚,‘咚’一声把房门踢上。此时我惊恐万分,不住挣扎,无奈双臂被牢牢箍在身侧,欲振乏力。

媚姐搂得我更紧,在我脸上乱亲一气。我摆动头部,躲闪她如雨的亲吻,‘媚姐、媚姐’不停的叫,或许是她以为我也很兴奋,或许是我的闪躲更激起她的淫情,媚姐抱着我一窜,竟将我顶到了房门上。丰腴的肉体压得我喘不过气。

随后我的嘴巴被她一口叼住,一条长长滑滑的舌头钻了进来。‘救命哩!挤死我了。’嘴巴被堵,我只能‘咿咿唔唔’的表示我的不满。一阵强烈的尿意涌上来,阴囊涨得刺痛。好不容易挣开媚姐的双唇,我像离水的鱼儿呼吸了几大口空气,吼出我内心的渴求:‘我要拉尿!!’

媚姐停止了所有动作,松开我,退了几步。她原本齐整的头发已经散乱,有几络耷拉在脸上,水盈盈的眼内满是淫欲,面颊湿红,胸脯跟着急速喘息的节奏大起大伏。

‘好一幅徐娘发情图哇。’正看得发呆,下体的刺痛将我唤醒。‘我去下洗手间。’说完我拉开房门,抬脚就走,心里盘算小解完后有多快跑多快。以媚姐那犹如发情母狼的架势,我才不想小小年纪就脱阳而亡哩。

第一步刚要落地,衣衫后领被媚姐拎住。‘喂喂,媚姐,你拎着我干嘛?像拎鸡仔似的。’

‘你~~要~~上~~哪儿~~啊?’身后响起母狼软软的话音。刺入我的耳内。

‘我、我尿急啦,要去立正。快放手啊!憋不住了。’我细声细气的回答。

媚姐把我提回房内:‘来这里。’

‘媚姐!我憋不住喽。你要带我去哪儿啊?’

媚姐不作声,把我拎到房内一扇门前并推开:‘喏,这儿有,不用去楼下啦。’

‘不用这么夸张吧。’望着洗手间内白亮的马桶,我呆若木鸡:‘1、2、3,小酒巴竟有三个洗手间!你这老母狼该不会是肾亏?’心里还未骂完,就被媚姐提到马桶前。瞧瞧马桶,望望媚姐。‘想看小便表演哪?老骚屄!’心里骂归骂,脸上还是挤出笑容:‘媚姐,你、你出去好不好?’

媚姐拧了拧我的脸蛋:‘小色鬼,还知道害臊么。’我发出几声难听的干笑,媚姐似乎也知不能欺我太甚,走了出去。还没忘记把门拉上。

‘死定了!’抹了抹脸,我心乱如麻。环顾四周,‘呵哟,有窗帘就有窗户,有窗户我就有救!真是天无绝我之路。’大喜若狂的我连尿都忘了撒,扑过去拉开窗帘~~~~‘你老妈个隆的咚啊!哪个烂渣这么缺德,居然在窗上安了防盗栏!’

‘刷’的一声我拉回窗帘,傻了片刻。决定不管这么多,先把尿撒了再说。冲到马桶前,我拉开裤链,向外掏着肉棒,即将能痛快排泄使尿意越发强烈,阴囊都快涨破。‘快快’我催促着自己。肉茎请了出来,我也傻了眼,这条秃驴此刻直挺挺的,在掌中不住脉动。这种样子,哪里能尿得出!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发骚!’我冲着它怒嚎。‘软啊软啊软啊软!’我捏着肉棒轻轻抖动。结果却事与愿违。肉茎彷彿有了个体生命,对大脑发出的指令置之不理,坚挺如故。

‘憋死我咧。’我蜷缩着身子,按着小腹呻吟。‘对了,哪本书上说过,想起恐怖的场面,能使高涨的情绪减退。想啊,’我闭上眼睛~~~~‘唔,媚姐的红唇,大大的奶头,似痛实乐的表情。咿~~,天娜高潮中抖动的臀肉,我手上浓浓的淫精。’~~~~‘怎么这样!’我气急败坏的大叫。

‘便秘’的疼痛眼看就要把我击倒在地,我找到了救命的稻草。我夹着腿子,艰难的挪到洗手池边。踮起脚尖,把肉棒伸到水喉下:‘哎哟哟,看、看还冲不死你。’伸出颤抖的手,我正要打开开关。偏偏在这个时候,洗手间的门‘吱’的一声开了。媚姐站在门口,嘴巴张得老大:‘你干什么?’

我呆呆的看着媚姐,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愣了片刻,我指了指肉茎,又指了指水喉:‘屌……硬……不软……水……淋……’媚姐眼中的惊奇之色渐渐被笑意驱散,终于笑出声来。我恨不得一头钻进马桶里。

媚姐一边哈哈笑着,一边走上来,握住我这条热屌:‘尿不出来是吧?’我点点头。媚姐轻轻摸着肉茎,眼中欲光大盛。口内喃喃自语:‘才十四岁,鸡巴就有这么大……’

火烫的肉茎虽被媚姐温凉的手摸得挺舒服,可无法排尿的痛感更强。我眼看就要掉泪,媚姐抚摸肉茎的手突然使劲儿一攥。‘呜哇~~~!’我挣开媚姐,捂着胯间直跳:‘痛啊!痛啊!媚姐你干嘛!’

媚姐笑吟吟的看着我:‘我在救你啊。’

‘你还说救……咦?’我看着胯下,这根让我无计可软的秃驴,此时象条死蛇般悬吊着。‘哇~~~!’我冲向马桶,也不顾媚姐还在场。积存已久的尿液激射而出,打在马桶内哗啦直响。龟头上的马眼都被尿液冲得生疼。

这泡尿撒了好长时间,我抖掉最后一滴尿液,拉好裤链,才想起媚姐还在,忙转过身子。媚姐却不知何时走出洗手间,门也关了。我走到门前,几次手伸向门把又缩了回来。‘呆在这儿也不行,这门也没锁头。媚姐随时都能进来,唉,没办法啦。我的白雪公主啊,你原谅我吧。’

我拉开门,蹭了出去。媚姐关了房间灯管。开了两盏床头灯,将这张大床照得亮亮的。人却不知去向。‘人咧?难道是我自己吓自己?’

我挪了两步,招呼了几声,没人回应。正在暗自奇怪,突然觉得背后不对,刚要转身,一股大力涌上脊背。我一个踉跄,扑倒在床上。急忙转身一看,我魂飞魄散。全身赤裸、跃在空中的媚姐双手大张,像个野兽似的朝我扑来。‘啪唧’一声,我被这个重我许多的妇人砸在身下。

媚姐骑在我身上,撕扯着我的衣服。被她砸得晕头转向的我还没反应过来,就给扒个精光。媚姐捉着我软绵绵的肉茎,搓了几下就塞进嘴里吸吮不休。恢复过来的我见木已成舟,肉茎又被她吮得酥酥麻麻,也就任她胡作非为。

这淫妇的口技的确不是那几个太妹能比的,没几下我的肉茎就发大涨硬。媚姐前后拉动头部吞吐着肉茎,口内水份也越来越多,吞吐间‘漱漱’有声。一条淫舌在茎身上缠来绕去,刺激得我呜呜直叫,缩起了屁眼。

并着的两腿将涨大的阴囊挤得很不舒服,想把腿张开些,可脚踝处有东西绊着。我坐起身子一看,原来媚姐并未脱去我的内外裤,只是把它们褪到我的小腿处。我叫了叫正吮着龟头的媚姐,向她指了指我的裤子,媚姐也不松口,含着肉茎挪开身体,一面吞着肉茎,一面伸手把我裤子褪下。

随着我张开大腿,媚姐又骑回我腿上,弓着腰,手放在我屁股两侧,脑袋上下猛点。喉咙‘咕咕’有声。每次吞入都直达肉茎根部,茎身带出的口水沾满了她的嘴角。我仍坐着身子,看着这个半老徐娘象啜冰棒似的啜着我的肉茎。

媚姐啜一阵,抬头看看我,又啜一阵,再抬头看我。眼睛里淫光四射,肉欲横流。我看她这幅淫相,喉咙发紧,连吞了几口唾沫。媚姐脸上浮出笑容。低头继续猛吮。

我眼睛移向她悬吊的两颗奶子上,那奶子跟着媚姐的动作轻轻晃动,我的头也跟着摇来摆去。两粒发硬的奶头颜色深紫,看起来有我手拇指那么粗长。我弯弯腰,从媚姐身侧把手抄进去。握住一只丰乳猛捏。滑嫩的奶子又软又有弹性,我都不想住手。一会儿又拈住奶头揉拧,没有衣服隔着,手感更好。奶头硬得就颗石子,表面有些粗糙。我轻重不一的掐着拧着,媚姐从鼻子里哼出声来,更激烈的吮着肉棒。

手里抓着奶子,我低头往媚姐胯下看去。浓密的屄毛黑压压的一大片。两瓣充血肥大的屄唇从缝里伸出,挂在那儿轻轻抖动。溢出的淫液滴落下来,在空中拉出长长的粘丝。在屄唇中间悬着一颗肉条~~~我看得两眼充血,赶快揉了揉再看,没错,是一颗肉条。

‘这是什么呀?’我屏息看着,‘有点像小小孩的鸡鸡,哇!媚姐该不会是~~人、人妖吧。’令人恐惧的想法马上将其威力传达到下体。肉茎开始疲软。‘嗯?’媚姐马上发觉这一突变,吮得更凶。甚至用上牙齿。

‘呲~~’忍着肉茎处的疼痛,我更低的弯下身子,求证的手伸往她胯下。‘哎呀,怎么会有这么大。吓得我……’我捏住这滑腻的肉条揉搓着。一边大惊小怪。‘呜~~唔~~’屄核受到强烈刺激的媚姐扭起身体,嘴巴被我重新抬头的肉茎塞得满满的,只能从鼻子里艰难呼吸。我磨着指中的屄核,看着媚姐发抖的身体,全身火辣。

媚姐受不了,拉开我抚弄她屄核的手。肉茎传来的快感也让我坐不住身子,我躺回床上,享受这被人口交之乐。吮了一阵,媚姐松开肉茎,把舌头贴住茎身上下刷着,粗糙的舌头磨着我茎身的薄皮,我舒服得缩起了脚趾。媚姐的舌头越来越往下,舔到我的阴囊,把一个蛋蛋吸到嘴里吮着。握着肉茎的手就着沾满茎身的口水,上下直套。

我正在腾云驾雾,连口水流出来都不知道。突然阴囊乱跳,肉茎一紧,接着右脸一热。我忙用手抹了睁眼一看,居然是白粘粘的精液!原来媚姐斜握着我的肉茎套弄,龟头指向我脑瓜,第一发精又特别强劲,结果就落在脸上。哼!射在几个太妹脸上倒是有过,可射在自己脸上我可是头一回。擦着脸上的残精,我一肚皮不高兴。

媚姐在第二发精液射出后就把肉茎塞回嘴里吮着,吮吸的力道太大,两颊的腮肉都陷进去了。我剩余的几发精液全射在她嘴里,被她吞了个一干二净。媚姐并未因我射完精就停止了吸吮,反而变本加厉。还没软下来的肉茎又生气勃勃。

又含啜了几下,媚姐丢下肉茎,跪起身子,挪动双膝,朝我移来。不多时就到了我头上,降下了身体。看着肥屄离我越来越近。我心里大为恐慌。‘我不……’刚开口,湿漉漉的阴屄就压在我嘴上,大大的屄核顶住我的鼻子,腥骚的气味灌了进来。

我没有舔屄的经验。那几个太妹我认为是公共厕所,自然更不会舔她们的屄了。加上不习惯女人腥骚的淫液,本能的对舔屄排斥反感。

我紧闭着嘴,急得双脚直踢。可媚姐无动于衷。我用手扶住她腰猛推,但双臂被媚姐两膝架住,用不出力。媚姐的屄越压越紧,我呼吸困难,又不敢咬,只好张开嘴,乖乖的伸出了舌头。平心而论,我的舌技倒是不错。以前看过的淫书大多强调接吻中舌头的运用,我还真着实练过些日子。舌头不但能伸出来上下左右弹动,还可以卷成管状。

舌头在媚姐屄沟里搅了几搅,大股屄汁就涌进口中。吐也吐不了,我只能强忍恶心吞到肚里。‘啊……嗯哟……哦啊……’媚姐在我舌下扭动腰身,两手抓着自已的奶头拧转。屄汁越流越急,我苦不堪言。为了躲开洪水般的淫液,我抬起下巴,叼住那条大大的屄核。媚姐即刻一声尖叫,全身大震。

我一会儿用力吮,一会儿把舌头在屄核上来回拨动,一会儿又用舌尖点在屄核上打转,淫液骚汁都流在我下巴、脖子上。这时媚姐叫得更响,抖得更快。抓住我头发的双手力量越大。我的头皮被扯得阵阵疼痛。也就越用力的吮着这条涨大了几分的屄核。

媚姐又一声大叫,屁股一挺。硬是把屄核从我口里拔出。屄口又塞到我嘴里,随着屄口的阵阵抽动,一大股热热的淫汁喷进嘴里,虽然还是腥、骚、碱、涩,却多了一分辣丝丝的味道。媚姐的肥臀又挺了几挺,喷出几股淫汁,也有些辣味。依她的反应像是泄了身子,可我实在没有舔屄的经验,不敢肯定。

媚姐放松僵硬的身子,往后挪了挪屁股,躬下身体,摸了摸我的脸:‘小色鬼,舌头真好。’说完不顾我嘴角下巴上的淫液,吻住了我的嘴巴,我赶忙把舌头伸进她嘴内,再将还带着腥骚气味的口水一团团往她嘴里送。她倒不在乎,全吞了进去。

吻着吻着,媚姐朝下移去。含住我半软的肉茎,连吸带咬。这么强烈的刺激,肉茎怎能不硬?媚姐抓住我完全勃起的肉茎,一手拨开两瓣屄唇,把龟头在屄口磨了磨,肥臀一挺一沉,吞进了肉茎。屁股跟着一耸一耸,上下不停套弄。

看着在我身上驰骋的媚姐,一双沉甸甸的奶子并没有因为身体的起落而上下抛飞,只是小幅度的抖动。奶子上的汗水不断被震掉下来,滴在我肚皮上。我真怀疑她是不是往奶子里塞了什么东西。

‘咿……啊、啊……哎哟……真是……啊嗯……真是……哦哦哦哦………’媚姐仰着头,高声呻唤,我都能看得到自她嘴内喷出的热气。

伸出双掌,分别按住两团颤动的肥肉,奶肉从我手掌边沿挤出,两个奶子都被压成扁圆形。‘太、太极揉手。’我摇动两掌,像揉面团似的揉着掌下的奶子。划圈揉、上下揉、左右揉、顺时针揉、逆时针揉,我越揉越觉有趣,肉茎传来的快感也变得微不足道了。

揉得正过瘾,却被媚姐抬起手,反按我双掌,用力压在乳上,不让它们继续动作。呻吟声也变得低沉、嘶哑。大粒儿的汗珠从乳沟滑下,有的没入深深的脐眼,更多的滑过圆润的小腹,消失在茂密的淫毛里。

随着从肉棒传来的屄道内抽搐的感觉越趋明显,媚姐也放缓了套动的速度,屄肉绞住我的肉棍,夹得更紧。不一会儿,媚姐好像恢复了体力。不顾我对她奶子的爱宠,将我按在她乳上的手拨拉开,身体前倾,两手按住我的白板胸,在上身不动的情况下,飞快地筛舞肥臀,吞吐我的肉茎。股股骚液不断挤出,在交合处磨擦成白沫,糊满了我的小肚子,有不少沿着阴囊、大腿根流到床单上。

‘唷……噫……喔喔……哇……’被强烈的快感击倒,我在媚姐臀下呲牙咧嘴,发出了少年春音。媚姐似乎觉得还不够爽,上身倾得更低,跪在我身侧的双膝分得更开,按在我胸上的手也移到了床头栏杆上,深深的沉下腰,屁股筛弄得更快、力量也更大。

‘喔唷~~~!’我尖细的淫叫,被媚姐奸得浑身直抖。逐渐涣散的眼神于悬挂在脸前的双乳上重新聚焦,最后定在撅得长长的奶头上。双肘撑着床堑,我艰难的抬起头,瞅准一只紫得发黑的硕果,一口咬了上去!!

‘啊~~~!’挨了我一口的媚姐发出狼嚎,屁股的筛动毫不减速,还加大了起落的幅度。强力的冲击和着粘粘的淫沫,两人交合的阴部发出‘啪唧、啪唧’的声音。每次媚姐重重的套落,我小肚子就觉得一热一热,那是从肉棒与屄唇的缝隙挤溅出来的淫汁。

顾不得呼吸,我死死咬住口中肥长的奶头,狠命的吸吮。媚姐的身子越倾越低,顶在我脸上的奶肉一阵阵痉挛,‘噢、噢……你……啊、你……呜哦……’这呻吟是痛苦还是快乐?哪里是我这嫩头青听得懂的。

突然,一股甜蜜的刺痛自腰间升起,沿着脊梁骨窜了上来。‘糟糕了。’我停止了对奶头的吸吮,只是用嘴唇紧紧的夹着。双拳牢握,两腿绞在一块儿,屁眼紧缩,妄图逃过高潮对我的追剿。可毫无用处。一阵奇异的感觉弥漫开来,我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松开了含着的奶头,脑瓜重重的落在枕上,我眼前一片漆黑,下体没命的往媚姐屄内挺动。‘哦呀~~~~~~!射~~了~~!!!’哀嚎声响彻整间卧房。

媚姐在我第一发热精喷进她屄心深处时就停止了套弄,屁股微抬,留给我肉茎喷发所需要的活动余地。屄肉放松,使我挺动抽搐的肉棒进得更深,我接二连三激射的精液,也烫得她哼叫不止,大腿内侧的肌肉阵阵发抖。不知射了多久,感觉上真是漫长呵,我最后一次将肉棒顶入媚姐的屄沟子里,挤出了残余的精液。

挺起的瘦屁股落回床上,我急促的喘息,脑中一片空白。媚姐察觉到我已交完货,回复了原来的姿势。肥臀轻轻落下,把我未软的肉茎吞至根部,两瓣屄唇将肉根夹紧,不顾我刚射完,竟又开始套动起来。肉棍虽未疲软,可毕竟是刚刚发射,内里神经都在松弛中,哪儿能这么快回气。我连蠕动屁眼的力量都没有了,只得任她鱼肉。

‘救~~人~~啦。’从媚姐身下传出我细若蚊鸣的声音。无法聚力抵挡淫屄的攻击,肉茎被屄肉褶子挤压刮擦得又酸又痛。‘呜~~~’我只能苦苦忍受,眼角泌出了一滴泪珠。把头往旁边一扭,‘第、第一回、回合,惨~败!’我咬牙切齿。

年轻是最大的资本!这句伟大的屁话不知在哪儿看过。说得倒也对,渐渐的,炙热的欲念从胸中涌起,肉茎也慢慢回复了活力,酸痛的感觉也变为舒爽麻痒。‘十八分钟后,又是一条好棍!’我心头一声怒喝。没有急于行动,我静静的躺着,积聚体力。

媚姐套了一会儿,一坐到底后停下伏低身子,捧着我的头把舌头递了过来。两人唇齿相亲,二舌纠缠在一块儿,热烈接吻。我们的唾液混合在一起,从我嘴角边直流到枕头上。

在两侧握住媚姐的丰乳,我一紧一松的捏着。拇指把坚硬的奶头拨来拨去。耳内听到她自鼻内发出的咿唔声越来越响,喘息声也乱了,可她还是咂着我的舌头不放。总算待到她松开嘴,趁媚姐连喘带叫的空儿,我也偷喘了几口气。正要把嘴往奶子上凑,媚姐双手插到我头发里,把我头往枕上一扯,又跟我吻到一块儿。

没了磨擦,生龙活虎的肉茎万分难耐。虽然媚姐没停过屄肉的蠕动,可对于射过几次的它,却是远远不够的。连射的次数太多而得到休息的时间又太少。茎身与秃头的神经大都麻痹了,只有激烈的磨擦、强烈的刺激才能唤回它们的知觉。涨硬的肉茎得不到慰藉,那种好像被蚂蚁叮咬的滋味使我全身都不对劲儿。

但媚姐沉迷在与我的亲吻中,对水深火热中的肉棒毫不理会。‘哼!哼!’我使劲挺了几下屁股,身上的妇人纹丝不动。经过多次尝试,含着我嘴唇吸吮的媚姐终于收到肉茎发出的信号,媚姐没松口,只是把个屁股缓慢上抬,龟头受到屄内肉褶的刮擦,稍解酸痒之苦。眼看就要退到屄口,媚姐停下肥臀不动了。

‘原来是要让我卖力啊。’舌头在媚姐口内绞动,握紧手中的奶子,我使劲儿一挺屁股,‘唧’肉棍全根尽没。受了我这记狠插,媚姐从鼻子里重重的一声‘嗯’,在我口中撩拨的舌头乱动。

我慢慢落下屁股,抽出肉棒。屁股刚碰到床单,又重重把肉棍捅了回去。媚姐刚松开我的舌头,在重击下‘呜啊’出声,热呼呼的气息连同部份口水都喷到我口中,差点把我噎着。

我加快抽送的频率,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狠。掀腰挺臀,深入浅出,运动如飞,好像腰里装了条弹簧。

‘拳脚没白练哪,总算知道腰马合一的真义了。’我挥汗如雨。‘腰力不行,就不能很好的与女人这匹马合为一体。’奋力挺动的我这样理解。

在屄内骚动的肉棍使媚姐无法安享亲吻之乐,她由我嘴里抽出腻舌,两手往我头侧的枕上一撑,抬高了身子,脑袋摇来摆去,好像刚嗑了一包丸仔。湿漉漉的乱发甩向四面八方,汗水洒得到处都是。口中咿咿哦哦,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好像我带给她极大的痛苦。

‘活该!’想起射精后她给予我的苦痛,我毫无怜悯之情。‘既然……嘿哟嘿哟……吃了我这只童子鸡……哎唷……让你受……爽啊……点罪也没有关系吧。’我自言自语,下体挺动得更快了,双手早早垫在了腰下,以作助力。

透过披散的头发,我看到媚姐脸色通红,汗流满面,头发被汗水粘得脸上都是。双眉几乎绞到一起,面容扭曲,斜咧着嘴,左脸颊上还有一条肌肉在不断跳动。表情极度痛苦。‘真难看!可……媚姐她该不会有事吧?’我的动作慢下来,可是,报复的恶念占了上风,我又重新快速的抽送。

激烈的插弄,抽溅出大量的淫液,浸湿了身下的床单。我的下体好像被水洗过一样,到处都是白粘粘的女人骚汁。媚姐虽在使劲的收缩屄肉,无奈分泌太多,屄沟子里油腻非常,肉茎抽送自如,哪里夹得住我。百多下后,颤抖、浪哼中的媚姐将油光滑亮的身子挺直,高声尖叫,头往后一甩,汗湿的黑发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在后背。

‘你以为是在拍A片啊?老骚屄!’我叽哩咕噜的骂着,准备加快动作,好让她多受点罪。这时媚姐抬起的肥臀却猛的沉下,死死压住我的下身,两手也顶在我的肩膀,使我动弹不得。她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天花板,紧咬下唇,肚子紧绷绷的,僵直的肉体不停的打着寒颤,屄内更是抽抽搐搐。收缩的屄肉夹得肉棒生疼。

‘泄了么?不像呀。’我以前虽然没有性交经验,可也曾用手指把几个太妹捅到高潮。女性达到顶点的反应和出现的现象,我还算是知道的。心有不甘的我死力掀动腰部,却只是白费力气。

‘为什么不要高潮呢?’我暗暗纳闷~~~~日后我才晓得,原来淫欲旺盛而又经验丰富的女人,在自己能操控的体位下,大多会有意不使自己过快高潮,两三次忍耐后,欲望得不到发泄,屄内的知觉更敏感、快感更强。到时再不加控制,高潮时更是剧烈、销魂~~~~

‘且慢!来高潮?被我干得这么痛苦还能来高潮?这么说,她痛苦的表情是爽出来的?难道……’想到是为了报复,也让她一尝我所受到的苦痛才这么卖命抽插。结果却是为了让她快感连连而作无私服务。我欲哭无泪。

媚姐渐渐平缓下来,吁了口长气:‘小色鬼,你操死我了。’我正在自怨自艾,哪有心情理她。媚姐趴到我身上索吻,可我心中怨气未平,将头扭开,不让她得逞。谁知左耳一阵刺痛,被媚姐拧着,将我脑瓜扯正,随即两片红唇就贴了上来。我紧闭双唇,呼呼直喘。媚姐的舌头在我唇上扫荡,就是无法进入。她口里喷出的唾液流得我下巴都是。

不多会儿,她伸手把我鼻子捏住,‘我憋!’可体内的空气迅速耗尽,胸内万分苦闷,打算张嘴吸口气再闭上,与她对抗到底。嘴巴才开了一条缝,媚姐长长的淫舌就顶了进来,大股温热的唾液也紧跟其后,涌进我口里。舌头在我口内乱搅,屄内也未放松,一收一缩的吮着我的肉茎龟头。经过先前的剧烈摩擦,肉茎麻痹的神经恢复了些许活力。阵阵快慰涌上心头,冲淡了我对媚姐的怨气,我也不再紧缩舌根,与媚姐热情交吻。

两手在她肥臀背脊来回抚摸,所到处一片湿漉粘腻。指尖扫过她腰际,媚姐顿时打了个寒颤。我觉得有趣,把指尖专在她腰际轻轻挠动,媚姐哼哼唧唧,打起摆子来。又在她腰侧的肥肉上轻拧了一把。媚姐‘嗯哼’了声,松开嘴,拉开我在她腰侧活动的手:‘臭小子,不许你………’话还没说完,早被我勾住了脖子往下一拉,我俩又亲作一团。

媚姐松了嘴,双唇微肿。我也知自己好不到哪儿去,舌头酸得都快化掉。媚姐擦了擦沾满下巴的口水,挺起身体,两手抱头,慢慢旋起了屁股。没多久,原本淫腻不堪的两人股间又是一片骚液搅成的白沫。肉茎对这种淫交方式没什么反应,我觉得没多大意思。但媚姐可不这么想,越磨越快,皱起了眉头,小腹的肥肉阵阵抖动。

我看得眼热,半撑起身体,把手掌按上去,感受它的湿热与震颤。用手指在小腹上划圈,看着这团肥肉一阵乱抖,我暗暗发笑。五圈不到,媚姐‘啪’的打开我捉弄她小腹的手,屁股也不再磨动,呼呼喘着粗气。

我觉得无趣,躺回床上发呆。媚姐喘完,身体后仰,撑着床垫,抬起跪在我身侧的右膝,把个肥白的脚丫直伸到我脸上。我心头火起,猛得把她脚丫拨开。媚姐吃吃荡笑,把右腿跨过我身体,落到了另一侧,又坐直了身子,变成是侧身女上位的架势。

‘咦,这也行?’我大为奇怪。媚姐停了一会儿,继续挪动,只是这次是把左脚移到我另一边,肉鼓鼓的肥屁股再次出现在眼前。看着眼前这只有如超大水蜜桃的肥臀,我口干舌燥。

媚姐上下套动,肥厚的臀肉撞到我小肚子,‘啪啪’直响。每次撞击,臀肉都荡起一阵肉波,扩散开去。前次撞击引发的肉波还没消散,下次撞击的肉波随即产生。真真正正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看得我眼花缭乱。

不到三十下,媚姐又停止了运动,急煎煎的把我张开的双腿并到一起,往上面一伏。开始了急风骤雨般的套弄。‘啪啪啪啪’交合声都连到了一起。肥肥的臀肉抖成一片,没有一块静止的地方。

淫液好像决堤似的倒灌下来,我的阴囊从没干过,现在更是湿上加湿。肉棒每次被套入,必定有些淫汁挤射出来,大部分落在我二人的股间,其余的都溅到我肚皮上,有的还溅到我胸口。能清楚看到这一景观的我早就撑坐起身体,目不转睛。‘女人还真是水做的呢。’

我从媚姐会阴处沾了点白腻的淫液送到嘴里。‘唾!唾!有够骚!’我连吐了十多口口水,才稍减嘴里腥骚之味。‘你这个白痴!’我教训着自己。

把眼睛转向她屁股沟子里那随着屄内收缩吸吮而一紧一松的屁眼,我邪念油然而生。‘这就是东洋人称为菊门的地方呀。’我把手在媚姐满是淫水的屁眼上指指点点。这褐色的屁眼轮廓不小,周围肉褶密布,呈放射状。因沾满淫汁,滑溜非常。

‘呜唔……’我才揉了几下,媚姐就发出闷哼,肥臀大股套得更急。我一时兴起,食指往里戳了戳,竟毫不费力的滑进去一半。媚姐嚎了几声,一只手往屁股后乱抓。好不容易抓牢我插在屁眼里的手指,拽了出去。她手刚收回,我就把手指捅了回去。媚姐叫得更响,肥臀乱拧,又把我手指揪了出来。只是她的手再不收回去,遮着屁眼不放。

我撑着床的右手开始麻痹,肚肌也又酸又痛,干脆就躺回去体息。任媚姐操生操死我也不管哩。

‘啊啊啊………哦……哦……’媚姐发出哭腔,身体扭摆不止‘……呜……哼啊……还……噢噢……不能……咿啊啊啊…………’

‘还不能什么呀?’我有些厌恶的看着这个伏在我腿上喘息颤动的半老徐娘。屄沟里虽然不断抽搐,我还是隐约觉得她没有泄身。

几分钟后,媚姐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啵’的一声,肉茎从她屄内退出,重新暴露在空气中。接着屄里积聚的骚水象撒尿般泼下,洒了我一身。‘你…!’我心里虽不痛快,但望着这个一直都在玩弄我的贪欲妇人,却是敢怒不敢言。

媚姐靠着床尾栏杆坐下,面对着我,双腿大开。我眼睛溜向她的骚屄。茂密的屄毛湿漉漉的贴在屄唇两侧,那条曾吓了我一跳的屄核糊满淫液,看不清本来面目。发得大大的屄唇左右张开,滴着淫汁,露出中间的屄口。经过长时间插弄的屄口扩得开开的,内中深不可测。洞口的屄肉仍在一张一合。丝丝残存淫液缓慢流出。那样子,无比淫秽。

叹了口气,媚姐拉了条毛巾,擦净股间的粘液,挪过身子,也为我擦去肉茎阴囊上的淫汁。可对我身上其它地方的淫液,她连理都不理。‘给老子舔干净!’我只敢在心里发号司令。

丢开毛巾,媚姐重新站起来,两腿跨在我身体两旁,叉得大开。我由下往上望去,还没有闭合的屄洞就像只邪恶的独眼,一眨不眨的瞪着我。害得我打了几个冷颤。

媚姐弯下腰,扶住我的龟头,慢慢蹲下身子。才套进半截肉茎,她就停住屁股,屄肉褶子夹住肉茎前段一吮一吮。接着将肥臀抬起又蹲下,淫屄吃进半根肉棒时再停住。反覆了十多次后,发出声叹息,屁股一蹲到底,将肉棍全根吞没。

媚姐这种蹲坐的姿势,使她身子无法前倾,两条柔白肥嫩的大腿呈M字型,淫屄吞噬肉茎的前前后后都落入我几乎喷出火星的眼里。肉茎更粗更硬,龟头热火朝天,把屄肉烫得直抖。

媚姐双手后撑在我大腿上,身体仰后,屁股上下耸动,先前擦净淫液使润滑减少,肉与肉的摩擦带来的刺激更烈。我肉棒的神经未完全复苏,还不觉得很爽。媚姐可不同喽,嘴里‘哼呜啊哟’的,头左右猛摇,疯疯颠颠。一对肥白的奶子颤颤巍巍,像两团牛奶果冻。那条肥大的屄核颜色血红,一抖一颤。

‘哇~~!真大啊。’看着这条屄核,我眼皮子直跳,猛舔嘴唇,可是身子无力坐起,只能望核兴叹。

套了一百多下,媚姐放开我被压得麻麻痛痛的双腿。挪了挪屁股,两腿分得更开,双手按着膝头。疯狂耸动屁股。‘这种姿势都能动这么快。啧啧啧,真能干!’我瞪大了眼睛,心里对这骚娘儿很是佩服。

在直腰蹲坐的姿势下,肥臀套落的力量很重,砸得我皱眉苦脸。肉棒却操得很深,有几次龟头都撞在屄沟深处一团滑滑的东西上。每次龟头撞上这团东西,媚姐身子就一顿,高声大叫。屄内的淫汁流得更凶。我也主动掀动小腰,配合肥臀的每次套下,深深的顶进她屄心。

剧烈摩擦是使肉茎神经回复活力最好的方法。虽然源源不绝的淫汁减轻了摩擦的强度,可挡不住快感对已经恢复知觉的肉茎的侵入。无数让人舒爽万分的感觉从肉棒浪涌出,传遍全身,‘哇啊……哎唷……呜呀……’我又变成未射精前的样子,在媚姐的奸淫下叫床发春。媚姐高亢的的淫叫,我尖细的呻吟,此起彼伏。合着两人股间交媾的骚声,汇成一曲这世上最淫秽的重金属。

停止腰部的掀动,我闭起眼享受这能把我咬烂嚼碎的快感。正飘飘欲仙的时候,媚姐却又停下了。我慌忙睁眼看去~~这淫货撅起的肥臀悬在半空,我整个肉茎只剩龟头还含在屄里。

媚姐僵着身子,全身上下无一处不颤,骚汗淋漓的身上还在不停地往外冒着豆大的汉珠。抓着膝盖的手上都暴出青筋。缩起双肩,歪着个脖子,脸容扭曲变形。上牙狠咬着下唇,齿下渗出鲜红的血迹。缩得很深的肚子都折出道长长的肉缝,小腹的肥肉‘蹭蹭’猛跳。流个不停的屄汁越来越浓。

媚姐这幅淫样落到我的眼里,好比一剂强力春药注到体内,肉茎更是粗硬,象根烧红的钢管。虫叮蚁咬般的难受直透到脑子里。大叫一声,握牢她跨在我身体两侧的脚踝,我不要命似的把肉棍往她屄里挺送。

这下可是捅了马蜂窝。随着我肉棍挤开她缩紧的屄肉,捅到屄心。媚姐开始大声哭叫,身子僵得硬硬的,像马达般疯抖。却不敢动一动。我挺送的速度越快,插入的力量越大,媚姐哭叫的声音也更尖利,尾音拖得更长。满脸的眼泪鼻涕,口水从大张的嘴里溢出,白浊的屄汁更是止不住似的猛流。看得我心惊肉跳,但欲火攻脑,我根本就停不下来。

恶狠狠的插弄了十多下,我再一次把粗烫的肉刀重重深深的捅进屄沟子里,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只靠双脚和脑袋顶在床上。龟头把那团滑滑的东西撞得陷了进去。

‘嗷~~~~~~!!!’媚姐发出惊天动地的嚎叫,肥臀颓然落下来,把我的身子压回床上,半截龟头冲入一个绽开的口子,顶进了另一个地方,给夹得死紧。媚姐不停嘴的哭嚎,抖抖索索的身子一会儿折下,一会儿挺起。两腿一阵夹紧,一阵张开。全身狂扭,双手往空中乱抓。

热腾腾的屄沟子里像开了油锅似的,翻江倒海,搅得我这条秃龙七荤八素。捅进屄心深处另个地方的半截头子被夹得阵阵疼痛。但又给不停喷出的阴精浇得舒服透心。我本来也是要射的,可龟头被这么一夹一痛,精子精孙又给逼了回来。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媚姐还在哭嚎扭动,屄内的火烫阴精喷个没完。‘总算搞到她丢精了。’看着媚姐歇斯底里的模样,我的心花开了一朵又一朵。早把先前被她淫到出精的狼狈相丢去了阿比西尼亚。

过了一二分钟,媚姐平静了些,身子一软,‘哎~~!’我才叫了声,媚姐绵软沉重的身体就砸了下来。

‘吭哧、吭哧’千辛万苦从媚姐腋下探出脑袋的我呼呼猛喘。‘一晚上让媚姐这人锤砸了两回,我有够霉。’喘了几口气后,这才发觉肉棍火烧火燎的难受,使劲推了推嘤嘤抽泣的媚姐,她一点反应也不给。‘媚姐。媚~~姐~~’我提高嗓子叫了两声,媚姐止住了哭声,也不说话,抱着我一翻身,我就不费吹灰之力的压在了她身上。

调整好姿势,我正准备打桩,忽然发觉有些不对头。‘咦,屄心上那条口子呢?’不知何时,龟头退出了媚姐在丢精时屄心内张开的口子,现在却找不到它了。‘莫非那是子宫口?哟,还真跟书上说的一样啊。嗯,不管它啦。’我开始筛动起屁股。

‘嘿、哈。左出右进,八浅二深,上出下进,九浅一深,不出不进,错啦。只出不进?不对。咦,是什么来着?’跟媚姐弄到现在,我才有机会主动操作,当然要好好把握,所以我把知道的抽插花样一一使了出来。不一会儿,媚姐又喘又叫,双腿环在我细腰后,肥臀迎着肉茎,不停抛送。

见媚姐已经起性,我不再玩花样,伏在她身上,吮着一粒奶头,下身大插大弄。媚姐搂着我再次发出哭声,抽抽嗒嗒的,身子又在抖颤。屄心里的口子开了条缝,有了一次经验的我知道她要泄身,插得更急。却不敢捅进那道缝里。不多时,几股阴精冲了出来,虽然不比她第一次泄身多,但同样火热,喷得我挤眉弄眼。

耳里听到媚姐还在呜呜咽咽,我放慢了速度,抬起头:‘媚姐,我有弄痛你啦?’她不作声,摇了摇头,把一只手捂在嘴上,另只手遮住眼睛,好像觉得被我这个小她二十多岁的少年弄到哭泣很丢脸似的。

见她没事,我就放心抽插,但媚姐刚泄身,全身酸软,屄内松弛,肉茎捅来捅去全没有感觉。我越弄越不耐烦,猛的想起性书上称为‘猿搏’的架式,有心一试,就把双手插到媚姐肩下,‘嘿呀’我用力一抬,媚姐动了一动。‘起!’我又一用力,这回连动都不动了。

‘媚姐、媚姐。’毫无反应。我又抽了十多下,终于把肉棒拔了出来,用手握住猛撸。越撸越火大,朝媚姐爬去:‘媚姐,媚姐,醒醒,你不会睡了吧。’媚姐‘嗯’了声,半张开眼睛。‘换、换个姿势啦,媚姐。’我满心希望的看着她。

‘嗯唔,你还没完哪?死鬼。’媚姐的话声懒洋洋的。

‘你才是死鬼呢……’我在心里一阵大骂,脸上却得赔着笑脸:‘就完啦,就完啦。’

媚姐哼哼唧唧的翻转身,跪在床上,双腿分开,把个天下无双的屁股撅得高高的。双手盘放在枕上托着脑袋。

‘咦哟,狗姿咧。’我像个猴子般窜过去,跪在她腿间,抱住了这肥肥的屁股,手扶着肉茎,捅了几次都没捅进,急得我热汗直冒。媚姐也不耐烦,摇起了肥屁股,屄口找到龟头后,一张一缩,就把龟头吞了进去,接着屁股往下一沉,我整条肉棍轻轻松松的操了进去。‘哟哟,高手,厉害,一流。’我冲着媚姐的肥臀竖起了大拇指。

我抱着媚姐的肥臀,努力的抽插,心里只想着快点射精。狗姿带来的新鲜感早就过去了,媚姐还没有夹紧屄肉。我屌了半天,觉得不是滋味。摸了一会儿媚姐的屁股,计上心头。马上拔出肉棍,着手行动。费了不少力,总算把她跨跪着的双腿并到一起。看着因合着腿子更趋肥凸的阴屄,我嘴里干巴巴的。就将两瓣厚厚的屄唇从肉缝里完全拉出,含在口里‘巴嗒巴嗒’的咂着。屄唇上的淫液也没那么骚腥了,可还是碱碱的。我嘴里更干了。

搓了一会儿屄核,媚姐‘嗯嗯啊啊’的发出淫声,屄汁也流出不少。我站起来叉开双腿,半蹲下身子,扎了个四平大马。捏着好像着了火似的肉茎,对准她屄口,一捅到底。‘腰马合、合一!’我仅凭腰力,手捏着媚姐屁股上的肥肉,猛筛着屁股。肉屌好比马达汽缸内的活塞,飞快的进进出出。搞得屄汁四溅。

我咬牙狠干,肉茎在屄里横冲直撞,小肚子撞得媚姐屁股上的肥肉大抖特抖。我的小蛮腰也越来越麻痹,干脆趴在媚姐背上,手围着她肚子,肉棍抽得更凶。媚姐呻吟抽泣,手也转撑在床头栏上,不停泌出汗珠的粉背曲得弯弯的,身体却无力蠕动。屄心里那道口子越张越大,有次肉茎不小心捅进去,差点给夹着。

插着插着,肉茎一阵刺痛,跳了几跳,猛的一涨。‘哇哈哈哈哈!总算要射啦。’我用力再操了几下,嚎了声,双手死抓着媚姐两个奶子,咬住媚姐细嫩的背肉,把肉屌捅进了屄心口子。

‘啊啊~~哦哦哦~~~呜~~呜~~’媚姐发出哀鸣,来了精神。腰一下一下的躬着,屄里一缩一缩的夹着,喷出浓浓热热的阴精。我这时也打起寒颤。‘嗤、嗤’的射了精。

‘呵呼……呵呼……真他妈的、爽、爽翻了。’我伏在媚姐轻颤的背上,像条狗似的喘着气。身下的媚姐也在不住的喘。‘早知道这么爽,当初就该把那几个太妹给上了。嘿哟喂,哪天找个时间再……’食髓知味的我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休息片刻,我意犹未尽,藉着还未完全疲软的肉茎,轻轻抽送。主动与被动果然不同,射过精的肉茎不但不酸不痛,而是连连跳动,热了起来。我插弄的速度也逐渐加快。

‘呜呜~~啊啊啊啊~~嗯呀~~不~~哦哦~~你别再~~哎~~我~~啊噢~~我完了~~呀呀呀~~别动~~咿哟哦~~受不了~~呀呜呜~~’媚姐把头夹在双臂中间,不停的哭。

我现在以为她是爽上加爽,没当回事,继续操着。很快的媚姐又泄了一回,哭叫了几声后,没了声音。我正在紧要关头,不去管她,奋起余勇,又捅了十多下后,腰一酸,头一昏,再次射精。这次射得不多,可感觉却比前几次强。我抖着身子,牙齿‘咯咯咯’直打架,眼前五彩缤纷,全身轻飘飘的像要浮起来。

‘啪’一声,我一头滚翻在床上,昏睡过去……………………………………

朦胧中,我觉得肚皮上又麻又痒。睁开双眼,见是媚姐躺在我身边,头枕在我肩上,左手在我肚子上划来划去。

‘这骚精,连觉都不让我睡。’我心里有气,用肩膀顶了她一下。

‘吵醒你啦。’媚姐停了手,挪开头看着我,双眼柔情似水。

我看得呆了一呆,才开口问她:‘你没睡啊?’媚姐摇摇头,紧盯着我看,一只手抚上我的脸颊。眼前的这个妇人,与以往的媚姐可有些不同。我有点不知所措。半天又问出一句:‘你还好吧?’妇人脸上一红,又摇了摇头。‘我在做梦?’我开始疑神疑鬼。眼往四周乱看。

‘你干嘛?’妇人见我这种举动,搡了我一下。

‘没、没啥。啊,现在几点啦?’

‘还早。’接着这她又悄声说:‘天还没亮。’然后又把头枕回我肩上,手回到我肚皮上搔着。麻麻痒痒的感觉直透心头,还没等我笑出来。胯下的秃驴就直了起来。这妇人发出吃吃的笑声,手滑过去,捉住肉茎就摸。听到这熟悉的笑声,我这才百分百肯定她就是媚姐,心也开始发热。

媚姐揉了会肉茎,仰头亲了亲我下巴,小声问:‘你想什么?’

看着她肥白丰腴的肉体,我脱口而出:‘想吃奶。’

媚姐轻轻啐了我一口,慢慢支起了身子。往我头前一挪,一只手肘支在我头旁,另只手托着肥嫩嫩的奶子送到我嘴边。我也没跟她客气,叼住只奶头就吮。吮了几口,右手伸向她下体。手到处湿滑一片,我吐出奶头,看着她:‘媚姐,你流屄水儿了。’媚姐脸色发红,把头扭开不理我。

我不再作声,用拇指按着那条屄核,拨开两瓣肉唇,中指沿着屄沟上上下下的搔抠。屄汁越流越粘,媚姐也越来越软。伏在我身上轻喘,在我耳边说:‘再来一次。’我‘嗯’了声,媚姐翻过身,背对我侧躺,一条腿撑得高高的。‘哇哇,侧交!尝尝,尝尝。’我大为亢奋,挪好身子,分开她肥圆的屁股,把肉茎刺了进去。

‘终于把这骚屄摆平了。’我开心的想着。

这个晚上,我前前后后射了六次。

‘射了六次呀。’我发出感慨。

‘柳先生?柳先生?’

‘唔?啊?’我茫然的看着清水。

‘您刚才说什么?’

‘啊,没什么。’我回过神来,‘没什么。’

清水还要再问,房车突然一刹。我猝不及防,身体随着惯性扑了出去。把也扑起来的清水按回座位,清水嘤咛了几声,惊魂未定的我朝她看去,老脸禁不住一红。我右手正按在她股间,清水已软瘫在座位上。

‘这妮子越来越敏感了。’我不情愿的松开手,降下分隔驾驶室与后车厢的隔音单视玻璃:‘怎么回事?’

一身专职司机打扮,满头褐发在脑后扎成一条大辫子的皮尔丝萝从车内后视镜里看着我:‘对不起,柳先生。’

‘究竟怎么回事?’我刚问完,就看见几个孩子陆续从车头前爬起来,跑开了。

‘有几个小孩……’皮尔丝萝没把话说完。

‘啊,这不怪你,没撞着人吧?’

‘没。’

‘唔,反应挺快嘛,继续。’我升起了隔层玻璃。

车子还没发动,雷诺机车低沉的轰鸣声传了进来,一辆铁马停在后车厢门旁。全身黑色皮装的骑士掀起头盔的遮风罩,露出对精光闪闪的眼睛。我认出他就是游骑兵的组长、前陆军精锐~~轻步兵师中士~~雷鹏。

降下车窗玻璃,我朝他摆摆手:‘还没死。’雷鹏的眼里露出笑意。我把手一甩:‘走~~。’骑士拍下遮风罩,突突的向前开去。

回到座位上,我挠了挠头,瞄着清水。她手枕着车窗沿,看向窗外,脸蛋红若朝霞。‘小妮子还这么脸嫩。’我嘀咕着,拍拍身边的座位。清水瞟了眼,摇摇头。我又拍了拍,她还是摇头,脸上更红。我起身正打算贴过去。眼角余光却看到前方不远处。市长官邸围墙那令人讨厌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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