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魏家兄弟
五更时分的天气,下起了毛毛细雨。阴云压得更加沉重了。一大片染墨的黑
云,悬浮在三江城上空,预示着随时都有可能降下一场倾盆暴雨。正如穆桂英心
头的担忧,自己随时都有崩溃的可能。她被绑在由精钢打造而成的冰冷的刑床上
面,阴暗潮湿的牢房里不时有老鼠的影子窜过,蟑螂在干枯的草中爬来爬去,好
像在为找不到食物而烦恼。
魏珍将手提灯放在穆桂英分开的两腿中间,幽黄的灯光顿时也把穆桂英已经
有些微微发肿发红的私处染成了金色,她羞人的阴户也同时在灯光下纤毫毕露。
她能明显地感觉到大腿根部被灯火熏烤地微微发热,这更加深了她心中的恐
惧感和羞耻感。
魏珍用手指轻轻抚摸着穆桂英微微凸起的无毛光洁的阴阜,嘴里「嘻嘻」笑
着:「穆元帅啊穆元帅,想不到你也会落得如此下场吧?哈哈!真是天佑南唐啊!」
「放开我!放开我!」穆桂英歇斯底里地怒吼着,她的表情,仿佛要把魏珍、
魏宝两兄弟生吞活剥了一般。羞耻已经让她失控,变得烦躁易怒。
面对几乎把两人焚烧殆尽的怒火,魏珍、魏宝两兄弟不怒反喜:「放了你,
那岂不是纵虎归山?他日若要再擒你,怕是比登天还难了。你一直与我南唐为敌,
实是唐王和父帅的心头大患。如今你既已被擒,不如就用你这幅肉体,好好慰劳
一下我们兄弟,岂不美哉?」
「住嘴!」穆桂英勃然大怒,呵斥道,「真不要脸!我堂堂大宋元帅,尔等
竟敢如此羞辱于我!」远处传来了巨大的雷鸣,穿透牢房重重高墙,正好和穆桂
英的怒斥同时响起,仿佛是上天爆发了怒火,试图阻止眼前又将发生的暴行,充
满着可怕的摧毁力和正义感。
魏珍颤抖了一下,手指也跟着滑动,不料竟掠过如婴儿般寸草不生的光洁阴
阜,手指竟插入了穆桂英的小穴里面。刚刚被奸淫过的小穴,此时里面仍是潮湿
润滑。这对从不通晓世故的魏珍来说,充满了极大的诱惑。这下反而壮了魏珍的
胆子,他大叫起来:「天公,你能奈我何?现在穆桂英就在我的股掌之间,我想
怎样便可怎样,谁也阻止不了我!」
「呸!」穆桂英恶心地朝魏珍的脸上吐了一口口水。她无法阻止对方的手在
她的身体上为所欲为,只能用这种方法来表示抗拒。
「啪!」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魏珍用手擦了擦自己脸上的口水,凑进鼻子
边嗅了嗅,反手就是给穆桂英一巴掌,穷凶极恶地骂道:「臭娘们,不知好歹!
你也知道你现在的处境,我现在要杀掉你可说是易如反掌!你最好给我老实
点,要不然,后果就是——死!」
「哼!」穆桂英冷笑一声,「与其这样,我宁愿死!有本事,你杀了我呀!」
魏珍似乎受到了侮辱,变得越发狰狞:「那我偏不让你死!今天我就要定你
了!」他说着,一手继续在穆桂英的肉穴里探寻,一手抓住了穆桂英的胸,用力
地捏了几下,感觉十分满意,说:「穆元帅,你长得如此好身材,独守空房岂不
寂寞!哈哈!人云,天予不取,反受其咎。今日,你穆桂英就是上天赐予我的礼
物,我要是放过你,那真是可惜了!」
「混蛋!放开我!你要是敢对我无礼,我定率千军万马来绞了你!流氓!流
氓!放开你的臭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看到魏珍、魏宝兄弟,穆桂英想起了
狄龙和狄虎兄弟以及自己当年的经遇,她发狂了似的向他们怒吼。
这时,魏宝走到床头,对着穆桂英破口大骂的小嘴,狠狠地亲了下去。两人
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魏宝用牙齿吸住了穆桂英舌头,不停得吮吸着。
「混蛋……混蛋!放开我,我跟你拼了!」穆桂英发狂的叫着。但是,她的
声音结果草的过滤后发出来的就只有「呜呜呜呜呜」的声音了。面对两名乳臭未
干的孩子的侵犯,穆桂英的眼睛越睁越大,她双手双脚同时都在不断的抵抗。可
是,被绑着的她又有什么方法呢?她紧绷的腰部,如水蛇一般纤细,在挣扎中,
像被击中了七寸,痛苦地扭动起来。
「放手!放手!」无法发出完整字音的穆桂英在心里大声呐喊。她似乎已经
明白了自己的命运,等待她的,又是两人的无情蹂躏。
魏珍终于把手指从穆桂英的小穴里拔了出来,在灯光下,他的手指上沾满了
滑腻的淫液。
一名随从凑上前来,低声对魏珍道:「少将军。」他的眼睛始终盯着穆桂英
的裸体不放。
魏珍略有不快:「说!」
随从狡黠地笑着,说:「小的前几年在狄家二太保帐下听用的时候,见过大
太保和二太保擒住穆桂英,对她下了春药。不几日,穆桂英便被二位太保调教得
如同性奴一般,任其使唤,莫敢不从。如不是当年八贤王和佘太君出朝,如今穆
桂英还被狄家二太保羁押在营中供其玩乐呢。」他一边说着,眼睛继续乜斜着瞟
着穆桂英的裸体,一边从怀里取出一个白瓷瓶,递给魏珍道:「少将军,这是小
的从燕春阁的燕娘那里取来的春药,当年狄太保就是这东西对付穆桂英的,其药
效百试不爽。」
穆桂英听到有人道起她过往的丑事,不由把目光向那名随从投去。那随从的
相貌,似曾相识。原来,此人正是当年狄龙的部下,亲眼目睹了狄龙、狄虎二兄
弟对穆桂英用刑的经过。后因狄龙叛逃,被呼家将追杀,他落荒而逃,情不得已
之下,投奔了南唐。因此,他对穆桂英的弱点了如指掌。
魏珍握着瓷瓶,反复把玩观看,将信将疑地问道:「当真如此?」
随从点点头,说:「千真万确。少将军不妨一试。」
魏珍的脸上这才露出笑容,道:「如你所言不虚,回去重重有赏。」他拔出
瓶塞,一股沁人心脾的芬芳顿时又充斥在整个房间内。穆桂英对于这种香味,可
谓刻骨铭心,狄龙曾多次用在她的身上,让她的灵魂和肉体同时沦陷,万劫不复。
可是,这种春药配方独特,连苗从善道人都配制不出解药,是燕春阁的独门
药剂。
如今怎么会流传到南唐境内呢?
正在她思念之间,魏珍早已倒出瓶中浓厚的稠状液体,在穆桂英的阴户上涂
抹起来。
「不!」穆桂英不顾舌头被魏宝咬住的撕痛,拼命地甩开魏宝,大声尖叫起
来。她的心,又一次沉入海底,一如当年身在狄营的时候。她比任何人都要了解,
一旦中了这种春毒,就万死不能解脱,除非……除非把肉体出卖给欲望的恶魔。
还没等她来得及抗拒,已经有数不清的蚂蚁爬上她的心头,让她的心房奇痒
难忍。很快,这种奇痒感遍布了全身,几乎把她整个人儿都要湮没了。她能清晰
地感觉到自己体内血流的加速,无数血脉都一齐涌向同一地方——她的私处。当
所有血流汇聚一点的时候,穆桂英又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抽空了,连灵魂都开
始丧失。无尽的空虚和渴望向她袭来,把她裹挟在其中,无论怎样拼死抗拒,都
无济于事。
「啊!」虽然竭力克制着体内无限膨胀的欲望,穆桂英还是轻轻地呻吟了一
声。
不料这声音却被站在穆桂英近处的魏宝给捕捉到了。魏宝冷哼一声,直起身,
讥诮地骂了一句:「贱人!」只见他左手捧住穆桂英左边的乳房,右手也捉住穆
桂英右边的乳房。他低下头,张嘴便含住了穆桂英左边的乳头。
「嗯哼!」穆桂英忍不住挑逗,又发出了一阵呻吟。看来,春药已经完全占
据了她的全身。
魏宝用力地啃咬着穆桂英的乳房,一大口一大口,企图把穆桂英整个乳房都
吞到肚子里边去。
穆桂英的手脚一阵痉挛,屁股不停地摩擦着坚硬的床板,企图给自己带来一
丝快感,用来抚慰她已经渴望至极的肉体。
魏宝放开了含住穆桂英乳房的嘴,用两只手抓住穆桂英的乳房拼命揉捏,惹
得穆桂英连连呻吟起来:「嗯哼……嗯哼……啊……」魏宝的手好像捏着两团面
粉,把穆桂英的乳房揉成各种模样。只是,穆桂英胸前的肉球,比面团更软、更
香。
魏宝又俯下头,一把吻住了穆桂英的嘴,疯狂的吮吸着她口中的甜蜜。此时
的穆桂英,已经不再抗拒,但见两肉条舌纠缠在一起,如痴如醉。魏宝拼命地卷
起穆桂英那性感的舌头,含在嘴里吮吸着。
已经被春药迷昏了头的穆桂英竟努力的配合着。顿时,男人如牛的喘气声和
女人细柔的娇吟声,充斥了整个牢房,把魏珍瞧得面红耳赤。
「嗯哼……嗯啊……好舒服啊,我,我要,嗯哼……我要,嗯哼……」穆桂
英的嘴里,不断发出女性的性感的呻吟。如此高贵的美人,如此淫荡的声音,但
凡身临其境的男人,恐怕都无法抗拒。
魏宝放过了穆桂英的舌头,嘴唇沿着她的脖子往下吻,穆桂英依然呻吟不断。
魏珍看得早也按捺不住,他低下头,却见穆桂英的小洞穴里,有一股透明的
液体正在汩汩地向外流出,一直滴落到刑床上,犹如一条蜘蛛网,五光十色。
魏宝继续像抓面球般的捏着穆桂英的乳房,此时穆桂英的乳房已经被他捏的
像熟透了的苹果一样通红。不一会儿,竟有一丝洁白的乳汁从穆桂英的乳头上滑
落下来。魏宝连忙低头去接。「真甜……」魏宝边吮吸边忘情地说。
原来,自从穆桂英在被狄龙奸污后,生下了狄家的那个孽子,但身体一直没
有彻底回乳。由于南唐战事紧张,她天天以国事为重,疏于照顾自己的身体。时
隔两年,虽然泌出的乳液越来越少,但也偶尔会在不经意间泌出,有时也会一两
个月才会渗出少许,尤其是在体内的春毒发作的时候。但今晚,却在魏宝的挑逗
和春药的作用下,竟又流出了乳液。
「嗯哼……啊!嗯哼……好舒服……」穆桂英的眼睛已经慢慢闭上了,享受
着这无与伦比的云雨之乐。
魏珍马上解开绑在穆桂英脚上的绳索,抬起她那洁白的双脚。这时的穆桂英,
早已沉浸在欲望的快感之中,哪还想得到反抗。魏珍见到穆桂英体下毫无遮掩的
的秘密花园几乎已经被洪水淹没,洁白的淫水如一条蜿蜒的小溪,流在她两腿之
间的床板上。这场景,真是动人呐!
魏珍一手抬着穆桂英的脚,一手胡乱地解开自己的腰带,扒下裤子,露出他
那支如初生牛犊般雄伟的阳具。他二话不说,将自己的阳具对准穆桂英被分开的
肉穴,狠狠地插了进去。润滑的淫水顺利地把他的肉棒送进了穆桂英的小洞穴内。
「啊……」穆桂英和魏珍俩人同时发出了享受的呻吟。魏珍的肉棒被穆桂英
那狭窄的洞穴紧紧地夹着,那一层软肉把魏宝的阳具紧紧裹挟,舒服极了!
「好爽!好舒服!」魏珍叫着,再次抬高了穆桂英的双脚,同时肉棒在她的
小穴不停地进进出出。两人的胯骨撞在一起,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啪…
…」
的撞击声。
穆桂英小穴里的潮水变得更加汹涌。「嗯哼!嗯哼!嗯哼……救命……我快
不行了,嗯哼……嗯哼……救命……好舒服啊……嗯哼……嗯哼……啊啊……嗯
哼嗯哼……嗯哼……好舒服啊!嗯哼!嗯哼!用力啊,用力啊……嗯哼……」穆
桂英不停呻吟着叫道,脸色也变得特别潮红。
「啪啪啪」的撞击声和穆桂英迷离的哼叫,不断地在牢房里回荡。
这时,魏珍放开了抬着穆桂英的手,用自己的腿维持着自己和穆桂英身体进
出的频率,腾出自己的双手从魏宝手中抢过穆桂英的双乳,手上不停地捏啊捏,
身下不停地插啊插,心里的感觉美到了天堂。
魏宝也不闲着,解开了穆桂英手上的绳索。这下,穆桂英的手脚完全获得了
自由。她本应该反抗逃跑的,可是春药已经迷失了她的心智,根本没有想要逃跑
的念头,只是顺从地配合着魏珍不停地抽插。
两人合力把穆桂英修长健美的娇躯翻了过来,让她双手撑床,双脚跪着,她
一头乌黑的瀑布顺着两颊散落下来,遮住了她满是淫荡和放浪的羞耻表情。魏珍
自己则跪在她的身后,重新举起他硕大的阳具,从后面插进穆桂英的肉穴里面。
一如方才,他用肉棒猛力地撞击着穆桂英肥厚浑圆的屁股,「啪啪啪」的撞
击声再次响彻在整个牢房里。
「啊……啊!」穆桂英在魏珍的抽插下不住呻吟着,感觉有一条火热坚硬的
棒状物体在她体内不停地抽动着,那舒服的感觉,仿佛飞升到了天堂之上。什么
家门荣誉,为国效忠的念头,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她撑起自己上身的双臂,乏
力地软了下来,整个身体的姿势,变成了匍匐在刑床之上。
「嗯哼……嗯哼……」穆桂英忘情地叫着,她的眼神变得越来越迷离,表情
也变得从未有过的渴望。在春毒的肆虐下,她苦苦和自己体内的欲望斗争了两年。
而此时,她的欲望,犹如被困多年的猛兽突然出笼,足以吞没她的整具肉体
和灵魂。
魏珍似乎还不满足,第一次的性交经历,对他来说,是人生无可比拟的快感。
他一边抽插着,一边弯下腰,用嘴去啃咬穆桂英的洁白的背部。
「嗯啊!」穆桂英的呻吟声逐渐大了起来,好像是被他咬痛了。她伸出手,
想去拒绝对方的啃咬,可是完全够不到在背后的痛楚。很快,一阵漫天袭来的快
感又把她湮没在欲望的浪潮里,她匍匐着身体,继续大声浪叫着。
在一旁看了许久的魏宝,眼热不过,竟也脱掉了裤子,举着他那根向天笔直
挺立的肉棒,来到穆桂英的面前。他抓起穆桂英的一条手臂,让她的手中握成筒
状,强迫她拿到自己的阳具上,上下套动起来。
7、轮奸
多雨的江南,阴雨绵绵。毛毛细雨逐渐大了起来,雨水冲刷着战场,把两军
交战时留下的血迹,统统冲刷干净。但任凭再大的雨,也洗刷不尽穆桂英浑身的
耻辱,也浇不醒她已经被春药迷惑的头脑。
牢房里,魏珍、魏宝兄弟对穆桂英的奸淫仍在继续。他们似乎要把憋了十多
年的激情,全部发泄在这个年纪足以作为他们母亲的女人身上。
魏珍似乎抽插地有些累了。他把肉棒从穆桂英的体内抽出,稍事休息。
谁知,一手还在不停给魏宝套动不止的穆桂英,用另一手反手抓住了魏珍的
腰,迷幻而渴望地叫道:「不……不要停……好痒……快……快插进去……痒死
了……」
魏珍骂了一句「骚货」,拍了拍穆桂英不停扭动的丰满的屁股,说:「很想
要是不是?」
完全丢失了往日高贵矜持的穆桂英,不住点头,嘴里不停呢喃:「是……很
想……好想要啊……唔……痒死了……快点插我……我受不了了……快,快啊!」
魏珍平躺在刑床上,他坚实的虎躯上,直立起那根雄伟硕大的阳具,像是在
旷原上矗立的高塔,是那么地显眼。他指着自己的下体,说:「既然你很想要,
那我就满足你,自己坐上来吧。」
穆桂英没有反抗,顺从地点点头。她放开了魏宝的肉棒,扭动着纤细的腰肢,
爬到魏珍身上。而此时,魏宝下体的阳具,早已被穆桂英手淫得无比巨大,正在
欲仙欲死之时,突然被放手,心里很是不快。
穆桂英的双脚,分站在魏珍的身体两旁,双手扶住对方挺立不倒的阳具,对
准自己身下的小穴,轻盈地蹲坐下去。
魏珍的阳具重新插进了穆桂英的小穴。引得穆桂英大声浪叫起来:「啊!唔
唔……好大……好爽……」欲望驱使着她的身体,不停地在魏珍的身上抬起,落
下,抬起,又落下,好让对方的肉棒可以在自己的肉穴里重新抽插起来。这样,
就可以用性交带来的快感,来喂饱她心里欲壑难填的猛兽。纵使她的双腿微微发
酸,也全然不顾。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得如此淫荡。在狄营的时候,她是迫
于狄龙的淫威而屈服,但现在,她完全是出于主动。可是她无暇细想,只一心念
着如何让自己的身体动得更快一些,这样就会有更多的快感来满足她了。
穆桂英上下抬动的身体,带动着她胸前两个沉甸甸的肉球,也跟着随之上下
晃动起来。顿时,整个牢房里肉欲横流,淫邪诡异的气氛蔓延开来,把在一旁的
魏宝看得心急火燎,几乎难以自控。
无需自己卖力的魏珍,只要平躺着就能带来无上的快感,这让他十分满足。
从没经历过男欢女爱的他,想不到竟然还可以用这样的方式交媾。他不停地
命令道:「快!动得快点!用力!用力坐下去!」
穆桂英动得越发卖力了,每一次坐下,都把自己的屁股和魏珍的髋部紧紧地
贴在一起,而魏珍的肉棒则完全没入她的体内。两个人的肉体碰在一起,又发出
了「啪啪啪」的清脆声响。
魏珍也不闲着,他突然伸出手,抓住了穆桂英不停晃动的两个乳房,用手指
在她的乳头上不停搓捏。
「啊……嗯哼……」穆桂英也满足地呻吟起来,「好舒服啊……唔唔……太
舒服了……不不……我受不了了……呜呜……」
被穆桂英坐在身下的魏珍,竟也情不自禁地配合着穆桂英的频率,挺起虎腰,
加大了插入的深度。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几乎把穆桂英从他的身上颠飞出去。
这样的动作,惹得穆桂英的呻吟逐渐变成了尖叫声:「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哼嗯哼嗯哼……」她连声尖叫,感觉自己
快要到了高潮,嘴里不停催促魏珍,「快……快……不要停……不要停下来……
啊唔……好爽啊……啊啊啊!」
「啊!」魏珍也叫了起来。他们两人面色潮红,同时到达了高潮。两具赤裸
的肉体,纠缠在一起,在冰冷的铁板上狂舞。
穆桂英双手撑在魏登结实的胸脯上,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肩膀,指甲几乎陷进
了他的肉里,臻首向上抬起,迷离的眼神仰望着屋顶,身体突然绷紧如弓弦。她
的两条大腿情不自禁地微微夹拢,嘴里大叫不止:「啊!不要!不要!不要!我
要泄了……」
魏珍用力地挺了几下腰,把穆桂英的身体高高顶起。他感觉自己尿意十足,
终于控制不住,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在穆桂英的连续几次迸发开来。
「呜呜……嗯哼……好烫……」穆桂英突然感觉一阵乏力,身体软软地瘫在
魏珍身上,她的小腹里暖洋洋的,是魏珍的精液在给她加温。她的小穴,还在因
高潮后过度的紧张,不由自主地收缩着,不停挤压着魏珍已经开始疲软的肉棒。
「我……我怎么会这样……」理智终于回到了她的脑海里,回想起自己刚才
的所作所为,穆桂英感到万分羞耻。自己竟然主动配合了敌人的奸淫,「真是太
让人无法接受了……」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魏宝一把拽住穆桂英的身体,将她从刑床上拖了下来,
骂道:「臭婆娘,现在轮到老子了吧!」
穆桂英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身体已经摔倒在地上。她胡乱地挣扎着,甩
开了魏宝的手。可惜她已经被一整个晚上的酷刑和奸淫耗尽了体力,此时的她,
手脚发软,根本不是魏宝的敌手。
魏宝对着她的小腹,狠狠地一脚踩了下去。
「啊……」穆桂英捂着肚子在地面上翻滚着,那表情好像是万剑穿心般的痛
苦。这让刚刚对她强暴过的魏珍都不忍再看,只好闭上眼扭过头。
「贱女人,我呸!」魏宝看着在地面上翻滚的穆桂英,不但没有同情,眼里
还露出了无尽的鄙夷之色。「你不是来城里赴宴的吗?我作为世子,应该好好款
待一番你这个大宋一品夫人啊!」
魏宝结实的身体把穆桂英压在身下,挺起他的肉棒,对着穆桂英的小穴狠狠
地插了进去。
「啊!救命,不要……混蛋,流氓……放开我……嗯哼……」穆桂英大声尖
叫着,可是肉棒插进体内的快感,还是让她不禁发出了淫荡的呻吟。
「啪!」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打在穆桂英俊俏的脸颊上,顿时泛起了五个清
晰的指印。魏宝恶狠狠地骂道:「臭娘们,给我老实点!」他早已急不可耐。
穆桂英似乎被巴掌扇醒了,经历过天牢之灾和狄营之辱后,她明白了一个道
理,在这种情况下,反抗是没有用的,只会换来更加残酷的虐待。她顿时如焉了
的花儿一样,曾经纵横沙场的雄伟气势,顿时化为乌有。
魏宝的双手把穆桂英的双手按在地上,身子骑在上面,对着穆桂英的小穴狠
差起来。
穆桂英虽然没有反抗,但充满怨恨的眼神一直盯着魏宝,仿佛要把他生吞活
剥。
魏宝一边抽插着,一边腾出一只手,扬手给了穆桂英一巴掌,骂道:「臭婆
娘,看什么看?怎的?我大哥玩得,我就玩不得?」
「不要脸!」穆桂英狠狠地啐道。
「哼!」魏宝冷笑道,「我现在倒要看看,到底是谁不要脸!」他命令随从
拿过那瓶装着春药的白色瓷瓶。他拔出自己的肉棒,将瓶口对准穆桂英已经被多
次奸淫而微微张开的肉缝,把里面剩下的春药,一股脑儿全部倒进了她的阴道里。
同时他伸出食指和中指,插进穆桂英的小穴里面,轻轻旋转抽动,让那浓厚
的春药,尽可能均匀地涂抹在穆桂英阴道内的肉壁上。
「不!」穆桂英惊叫一声。她用尽全力,推开压在她身上的少年,手脚并用,
爬到牢房的角落里蜷缩起来。刚刚尝试过春药威力的她,深知这种药物带给自己
身体和灵魂的伤害。哪怕是死,她也不愿让自己继续在欲望的漩涡里继续沉沦下
去。已经流入她体内的春药,此时混合着她的淫水,汩汩地流出来落在地上。但
春药本质浓厚,早已有大量黏附在了她阴道的内壁上。这让穆桂英感到既无奈又
焦急,她再也顾不得自己的矜持,竟伸出二指,插进自己的肉缝里,使劲地掏了
起来。
穆桂英感到手上滑腻腻的,她分不清这是自己的淫水还是春药,但只要自己
别再出丑沦落,她就可以全然不顾。
此时,魏宝并没有急着把穆桂英捉回来。他就像猫儿玩弄爪下的老鼠一样,
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等着春药的发作,享受着她被春药慢慢折磨的痛苦。
刚刚在穆桂英身上逝去的空虚感,顿时又回来了。她感觉下体仿佛被无数蚂
蚁啮咬一般痒痒的,这让她情不自禁地加紧双腿,摩擦起大腿的内侧。也只有这
样,可以带来些许快感,来抚慰她极度空虚的心灵。但这种对欲望的渴求却越来
越强烈,如同她心头的烈火,在西风的挟持下,风助火势,大有燎原之势。
穆桂英开始有些后悔,在这里,被奸污是既成的事实,如果刚才没有对魏宝
恶言相向,又怎会惹恼了他?现在春药加身,个中的痛苦只有她自己知道。想要
男人的抚慰,却又羞于启齿,还不如刚才乖乖地让魏宝奸了才好。
魏宝不紧不慢地走向穆桂英,在她面前蹲了下来,说:「臭婆娘,这滋味不
好受吧?还不赶紧求我操你?」
「你……你,休想……」穆桂英还在做着最后的抵抗。
「是吗?」魏宝淫笑着。他身手扶住穆桂英如白玉雕砌出来的膝盖,往两边
扳开。奇怪的是,穆桂英竟然没有反抗,魏宝几乎没使什么力气,就轻易地分开
了穆桂英的两条大腿。
穆桂英闭起眼睛,似乎被男人凝视,也是一种享受。
魏宝没打算一直凝视她的阴部,他俯下身,把头买进穆桂英的双腿之间,舌
头凑近她的阴户,轻轻地舔舐起她已经红肿坚挺的阴蒂来。
「啊啊啊啊啊……不……」一股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了穆桂英的全身,让她
紧张地连身体都僵硬起来。
魏宝伸出舌头,探进了穆桂英的小穴里。里面滑腻的淫水几乎已经灌满了她
狭窄的小穴,当魏宝的舌头打开她的阴户的时候,汩汩的液体不停地流进嘴里。
魏宝还是第一次尝到女人的蜜液,流在嘴里咸咸的,带着微微的骚味。这让
他更加兴奋。
慢慢地,穆桂英开始不自觉地蠕动着下身,配合着魏宝的舔舐频率。她又开
始呻吟:「唔唔……好痒……不……嗯啊……呜呜……好想要……」
「想要吗?那求我操你啊!」魏宝的嘴里含着穆桂英的阴蒂,含糊不清地说
道。
「不……不可能……呜呜……」穆桂英竭力忍受着体内致命的欲望,像是正
在打着一场不可能胜利的战争。过度的忍受让她的娇躯都开始颤抖起来。
魏宝的舌头加快频率,在穆桂英的小穴里面上下翻飞,惹得穆桂英情不自禁
地浪叫连连。
突然,穆桂英一把抱住魏宝,说道:「快……快插进来……我……我受不了
了……」她说着,身体还因为极度饥渴不停颤动,充满了诱惑。
魏宝本想继续挑逗穆桂英,让她做出更下贱的姿态来。可是,他毕竟也是初
出茅庐的楞头小子,在穆桂英软香温玉的诱惑下,早已按捺不住。他当即挺起肉
棒,二话不说,狠狠地挺进到穆桂英的身体深处。
「啊呜……好舒服啊……」穆桂英的身体因快感持续颤抖着,嘴里浪叫不止。
魏宝像突入羊群的饿狼,眼睛都红了,他像发了疯似的,狠插着穆桂英的小
穴,一边不停快活地叫着:「哈哈!好紧……哈哈!爽!穆桂英,你真是个贱人,
今天我要操烂你的小穴!」
「嗯哼……嗯哼……」穆桂英不停淫叫着,她又陷入了失去自我的状态,配
合着对方抽插的频率,不停扭动着身体,「快……快啊……操烂桂英的小穴…
…」
在穆桂英的催促下,魏宝更来劲了,他不遗余力地猛插着穆桂英的小穴,一
下紧似一下。
两具肉体纠缠在一起,无限云雨。年轻力壮的魏宝,用胯部冲击着穆桂英的
身体,使得对方的后背一下下撞击着牢房发霉的墙壁,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穆桂英彻底被春药征服。被针扎过的阴部还在隐隐作痛,可是在春药的作用
下,她早已忘记了疼痛。她甚至忘记了自己还是十万宋军的元帅,也不管自己是
否曾是杨家的媳妇,此时,她唯一渴望的就是男人的阳具。哪怕着一瞬间的快活,
换来的却是一生沉重的代价,她也在所不惜。
「哦!哦!好舒服啊……快插……」穆桂英不顾一切的摇晃着脑袋,飞舞起
一头青丝。她的面上,英武冷峻的脸配上了淫荡渴望的表情,实在很不和谐。
魏宝感觉自己快要射了,他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嘴里不停叫着:「贱人,操
死你!操烂你!」突然,他猛一挺腰,肉棒直直地插进穆桂英的小腹,一股滚烫
的热流在穆桂英的体内绽放。
同时,穆桂英的娇躯也振动不止,两个人同时达到了高潮。而穆桂英的浪吟,
也在此时达到了高潮:「哦!啊……好舒服啊……我真的受不了了……真的……
真的……好爽……」她的声音,因为身体的颤抖,而变得那么飘忽不定,令
人听起来亦幻亦真。
良久,魏宝才推开如烂泥一般瘫软的穆桂英,站起来穿好衣服。他和魏珍二
人似乎意犹未尽,凝望着耷拉在墙角的裸体女人。他们眼中火焰,依然是炽热的,
仿佛随时都可以把她焚烧成灰烬。
8、要挟
天光大亮。隔江两岸,依然飘着雨丝,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迹象。萧赛红孤
零零地站在江边,凝望着滚滚东流的江水,一筹莫展。穆桂英已经去赴宴一整天
了,城里没有任何消息传出。纵是宴会上酒酣消沉,以她的谨慎和精明,断不会
在强敌环伺的城里过夜。难道,宴会上出了什么变故吗?
在天的另一边远方,从乌云里不时闪出雷光,这意味着在上游正降下一场倾
盆暴雨,才使得此处江水变得愈发湍急。此次南征,无论是杨家的精兵,还是呼
家的强将,都是步战的好手,可是到了水泽丰沛的江南,完全失去了用武之地。
而狡猾的魏登,似乎也做好了负隅顽抗的准备,他焚毁了沿江的渔船,坚壁
清野,虽然穆桂英和萧赛红已经多次派出能干的将领,去搜寻可用的船只,但就
目前萧赛红手中掌握的船只数量来说,要攻打三江城,还是捉襟见肘。也许,是
出于这个原因的考虑,穆元帅才冒险进城赴宴,她希望通过兵不血刃的办法,取
下三江。
此时,三江城的一个牢房里,宋军的五虎将被敌人捆成了肉粽。他们已经被
丢在这里一整夜了。相对来说,他们还是幸运的。因为他们无需承受如穆桂英那
般的酷刑和蹂躏。当然,他们也听不到从另一个牢房里传来的惨叫声和云雨呻吟。
呼延庆、呼延平、高振生和王豹四名虎将,呼呼睡了一个晚上,唯有杨文举
彻夜难眠。自从在宴会上昏迷之后,醒来便是在这个牢房里了。他四下寻找,也
不见母帅穆桂英的踪影,不禁隐隐担忧起来。母帅是三军之主,要是有个什么三
长两短,那么征南大计恐怕要毁于一旦了。
这时,呼延庆打了个哈欠,醒了过来,大喝一声:「睡得真他妈舒服啊!」
其他三名虎将也被他吵醒,呼延平大怒,对牢房大骂:「有人吗?快放了你
家爷爷,要不然,矬爷今天就要你们的牢房给踏平了!」
高振生道:「呼二爷莫急,哪怕你喊破喉咙,他们也不会理睬我们的。」
呼延平继续骂道:「魏登小人,竟敢在爷爷的酒里下药。是汉子的,出来和
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王豹道:「不知穆元帅现在何处?」
呼延平问道:「穆元帅也被魏登小人抓起来了吗?」
高振生摇摇头:「不知。我等昏迷之时,尚见元帅和敌兵大战。」
呼延庆接下去道:「元帅身怀绝技,三江城里的这些喽啰,岂是她的对手?
想必她早已杀出重围,设法回到了大营。不时她将派兵过来,营救我等。」
听了呼延庆的这番言语,杨文举的心里安慰了不少。他深信母亲的实力,而
且,既是同时被擒,为何独不见她被关押。想必如呼延庆所言,早已杀了出去。
只要母帅可以安然无恙,他就算是死,也在所不惜。
牢门忽然「哐当」一声被打开了,进来一群身着南唐号衣的兵卒,为首的一
人三十多岁,身高丈余,面色苍白,右边肩膀上缠着厚厚的白纱。正是在宴会上
被呼延庆打成残废的南唐大将冯雨。
冯雨见了呼延庆,怒向胆边生,对着呼延庆的肚子,狠狠踹了一脚。直踢得
呼延庆弯下腰,痛苦不止。
一旁的呼延平厉声喝道:「毛贼,休对我哥哥动手,有本事,你就冲着你爷
爷来。」
冯雨不理会他,吩咐兵丁道:「魏将军有令,把他们全都押去帅堂。」
十几名兵丁一拥而入,从地上拾起五虎将,推推搡搡地,把他们押往帅堂而
去。一路上,五虎将自是大骂不绝。
帅堂正是昨日宴会之地。此时早已撤去了残羹冷炙,打扫了地上的杯盘狼藉
和血迹,甚至连墙角的帷幔也撤去了,显得十分空旷。
魏登坐在帅案后面,威风凛凛,佟风、包信分立两旁,魏珍、魏宝坐在下手。
依次往下,还有十余名南唐的将领。魏登道:「堂下五人,是否呼延庆、呼
延平、杨文举、高振生和王豹?」
五虎将昂首挺立,怒视着魏登。呼延平大声应道:「正是你家五位爷爷!」
魏登微微有些动怒:「阶下之囚,犹是嘴硬。见了本将,还不下跪?」
杨文举道:「我等上跪天地,下跪父母,中间跪皇上天子,岂能跪你这等无
名小将!」
魏登「哈哈」一笑,表情诡异,说:「你便是浑天侯穆桂英的儿子,少令公
杨文广的弟弟杨文举么?」
杨文举正色道:「爷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你家爷爷。」
魏登面露微笑,连声道:「好好!不错!」
杨文举对他怒目而视:「既知道了你爷爷的大名,还不快将我放了。如若不
然,待我母帅搬来大兵,顷刻之间,让你的三江城化为灰烬!」
魏登瞧着他,仿佛他的话就是一个笑话,眯着眼道:「你母帅?哈哈!我倒
是不信,你母帅现在的那副样子,还能领兵踏平我的三江城?」
此言一出,包信跟着「哈哈」笑了起来,佟风只是沉默。魏珍、魏宝二兄弟
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表情也甚是怪异。
杨文举和四名虎将心里「咯噔」一下,面面相觑。见魏登说得如此胸有成竹,
莫不是穆桂英也被他一并抓了起来吗?这样一来,杨文举的心里没了底,他虚张
声势,斥责魏登道:「魏登小儿,休得胡说!我母帅神威如雷,岂是你等宵小之
辈可以捉拿的!」
魏登又是大笑,说:「就怕你不信。来人,将穆桂英给我押上来。」
不一会儿,从魏登身后的屏风里,几名南唐士兵架着一个浑身上下不着寸缕,
披头散发,面色苍白的裸体妇人出来。她的双手被反剪着,胸前乳房上下被各勒
了一道绳子,挤压着她的肉球圆鼓鼓地向外凸出。她的胸前、下体和屁股上,各
留了一道红肿的鞭痕。她的两条大腿上,结满了已经干涸的体液,像无数蜗牛在
那里爬过,留下纵横交错的一道道晶白闪亮的痕迹。她如蝤蛴般的玉颈上,被套
了一个铁制的项圈,项圈上连着一根链子。链子被一名南唐士兵握在手里,如牵
狗般牵着妇人走到堂前。
杨文举见状大惊,不由叫出声来:「母,母帅……」其他四名虎将见了也是
如遭雷击般震惊不已,不约而同地叫道:「元帅……」一直以来,穆桂英都是他
们心目中敬重,甚至是膜拜的人物,突然见到她的这幅样子,其内心的震惊自然
不言而喻。
穆桂英的脚趾被倒吊过,现在两个脚趾都肿得有原来两个那么大,几乎已经
无法走路。她摔倒在地上,任凭瀑布般的青丝挡在自己面前。这样,能让她有一
种把自己隐藏起来的感觉。听到叫声,她抬起头来,见是儿子和自己的部下,羞
愧不已,急忙夹紧大腿,尽可能地掩藏起自己的私处,侧过身去,失魂落魄地说
道:「是,是你们啊……」
杨文举几步冲了上去,却被南唐士兵马上按到在地。他哭叫道:「娘!他们
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魏登阴险地大笑:「哈哈!穆元帅乃是贵客,本将岂敢将她怎么样?哈哈,
只是让她好好地快活了一个晚上。」
穆桂英扭过头,瞪着魏登,骂道:「你……你无耻……」
杨文举不停挣扎着,对着魏登怒吼:「魏登小儿,我跟你拼了!」
魏登指着狼狈不堪的穆桂英,对五虎将道:「现在,你们还指望她来救你们
吗?啊呸!」对着五虎将一顿冷嘲热讽之后,又走到穆桂英面前,说:「如何?
现在你可以考虑投奔我的麾下了吗?」
穆桂英咬着牙,从唇间蹦出两个字:「做梦!」
魏登又回到杨文举面前,说:「既然你母帅不肯投降,那么只好委屈你了。」
杨文举狠狠地盯着他,咬牙切齿地说:「你杀了我们吧!」
四虎将也在后面一脸正气地说:「对!你有本事就杀了我们,何苦折辱于我
们。」
魏登摇摇头,说:「你们都是世之英杰,杀了你们,那太可惜了。」他又走
到穆桂英面前,用手抬起穆桂英的下巴,端视着她俊秀的脸庞。穆桂英只是闭着
眼,没有看他。魏登回头对杨文举厚颜无耻地说:「你母亲又是如此人间绝色,
我还没有享用够呢。」他说着,另一只手又开始在穆桂英的胴体上乱摸起来。
穆桂英以为这次又是难免受辱,一边厌恶地扭动着身体,躲避他的手,一边
对五虎将道:「你们,你们不要看……」
五虎将默默闭上眼睛,却暗自垂泪。看到自己的元帅被敌人如此凌辱,他们
的心像被刀绞一样难受。
不曾想,魏登这次却放过了穆桂英。他吩咐士兵道:「把杨文举的裤子给我
扒了!」
杨文举大惊,睁开眼睛,怒不可遏:「士可杀不可辱!魏登,你休要胡来!」
穆桂英也是吃惊不小,她突然又想到了在狄营里,狄龙强迫她和儿子杨文广
交媾的事情,不由暗生恐惧:「你……你想干什么?」
几名士兵不顾杨文举的反抗,三下五除二就扒下了他的裤子。掩藏在杨文举
宽大的征袍下的阳具,不知何时早已挺立如炬。
穆桂英看到自己儿子的阳具,马上又羞怯地闭上了眼睛。
魏登在杨文举的身边蹲了下来,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坚实硕大的阳具,调侃着
说:「哟!杨文举,难道你看到你母亲这幅样子,也有了反应么?」
杨文举被他一语道中,满怀歉疚地望着他的母亲,道:「母帅,我……」他
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阳具勃起的原因。事实上,当他第一眼见到穆桂英裸体的时
候,就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幻想。他虽然不时地提醒自己,眼前的女人是自己的母
亲,不可想入非非,但幻想总是把他带到九霄云外,把穆桂英当成了一个普通女
子,而非自己的生身母亲。
穆桂英在心里也暗暗诧异,忖道:「文举啊,我可是你的母亲,你可不能乱
来……」
魏登从靴子里拔出一柄尖刀,用刀背拨弄着杨文举的阳具。这惹得杨文举破
口大骂:「滚开!你这个混蛋,休得折辱你家爷爷!」
魏登却阴阴地笑道:「文举,你和万红玉该是还没孩子吧?我要是这一刀下
去,怕是杨门要断后了。」
到了这时,穆桂英才明白了魏登的企图,原来他想要拿阉割杨文举来威胁自
己。这让她万分恐惧,左右为难。原本长子杨文广,已和朱茶关的吴金定结下良
缘,生了一子,取名怀玉。谁知这个孩子,竟在战乱中遗失了,至今下落不明,
生死未卜。现指望杨文举可生一胎,为杨家传续香火。如果真的魏登下手阉割了
他,那么杨家真有绝后的可能。而且,文举是她刚刚认回的儿子,如果惨遭阉割,
那么让他下半辈子如何活在世人面前。杨家都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如果出了一个
阉人,岂不被天下人笑话?
穆桂英喝道:「魏登,你住手!想我穆桂英当年饶你一命,如今你已折辱于
我,仇也报了,怨也消了,何苦为难我们母子?」
魏登奸笑着,回头扫视地穆桂英的裸体,道:「没错,当年之仇确实已经报
了。但是如今你还在我的手里,你的生杀大权,都是我说了算。今日我骟了你的
儿子,留他一命,也不为过啊。哈哈!」
穆桂英盯着他,问:「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肯放过我们?」
魏登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凑近她的耳边,说:「只要你从了我,做了我的
小妾,我自然就放过了你们。」
穆桂英从心底里感到厌恶,她啐了魏登一口,骂道:「无耻!下流!你休想!」
魏登用袖子擦了擦脸,毫不动怒,说:「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无情了。」
他挥舞着手里的尖刀,向杨文举逼近。
杨文举纵然也是一条好汉,可毕竟年纪尚轻,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一想到
自己马上就要被阉割的命运,由衷地心慌起来,他不停地挣扎,拿眼望着穆桂英,
大声尖叫:「娘!救我!救我啊——」
穆桂英闭上眼睛,不忍耳闻。她身为堂堂的三军统帅,岂能委身于一名番国
小将。被凌辱,被虐待也就算了,但如果一旦沦为别人的小妾,那从此之后,她
就不再是杨家的人了,那么她又有何面目去面对老太君和杨家的列祖列宗呢。
「哈哈!」魏登笑着说,「现在,你娘也救不了你了。杨文举,你认命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瞟着穆桂英的反应,故作声势地把嗓音提到最高。
杨文举确实被他恐吓住了,他几乎要哭了出来,不停地向穆桂英哀求:「娘!
救我啊……求求你,救救我……」
穆桂英陷入了天人交战的境地,她真的想告诉文举,是为娘对不住你了,来
世如果你还是我的儿,一定不再让你涉足险境了。可是她为人母的慈悲,又撼动
了她的思想。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受苦。杨文举带着哭声的叫喊不停
环绕在她的耳边:「娘,孩儿不要做阉人……」
「住手!」穆桂英突然睁开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魏登:「我答应你……」
「什么?」魏登侧过头,他怕自己听错了,「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答应你!」穆桂英提高了声音,有重复了一遍。
「答应我什么?」魏登拼命压抑着自己心里的兴奋,戏谑得问道。
「我答应……」穆桂英的声音明显又轻了许多,满脸愧色地扫视着在场的五
虎将,她害怕自己的决定,会引来他们对她的蔑视,「答应做你的小妾……」
「不要!」杨文举和其他四虎将同时喊道,「元帅,你可是三军之主,不能
如此轻率啊!」五个人哭谏着。
穆桂英仿佛下定了决心。自己身在囹圄,每日被人凌辱奸淫,一样也是失了
贞节,与当人小妾又有什么区别呢?倒不如委曲求全,既保全了自己的儿子,又
能使自己免受刑罚之苦。想到这里,她不由苦笑起来。
「好!好!」魏登阴谋得逞,暗自窃喜。
「不过有一条,」穆桂英接着说,「你需保证不伤这五人的性命,否则,我
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魏登差点点头哈腰起来。在穆桂英面前,他始终
觉得自己矮她一截,哪怕是她现在这幅样子,也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隐隐杀气,
让他不敢抬头仰望她。「你既然做了我的妾,文举便是我的干儿子,我自当好酒
好肉招待他们。」
「如此甚好。」穆桂英终于放下心来。
魏登让人重新给杨文举穿好裤子,吩咐下人道:「赶紧去准备,三日后本将
和穆元帅共结连理之好。务必大张旗鼓,公告全城!哈哈!」
一直没有发话的魏珍、魏宝兄弟相视一眼,脸上充满了复杂的表情。
9、一纸休书
已经三天了,萧赛红每日站在江头,凝望着三江高大的城楼,若有所思。她
无时不刻不在盼望着有一叶小舟,载着穆元帅和五虎将归来。可是任她望穿秋水,
也始终见到的只有城门紧闭。
今日城头似乎有些异常,居然挂起了大红灯笼,连城门都贴上了喜字。「真
奇怪。战火当前,城里居然有人办喜事。」萧赛红暗自说道。
就在这时,城里的水栅缓缓升了起来,一条小船出现在眼前。这几日,江上
的风浪比前些天更大,这条小船驶在江面上,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被大浪掀翻。萧
赛红的目光立即聚焦在这条小船上,她多么期盼看到穆元帅和五虎将熟悉的面庞
啊。
小船穿过城前的芦苇荡,向这边靠了过来。萧赛红认得船上的人,正是跟随
穆桂英一齐赴宴的五虎将之一王豹。她不禁有些困惑,六个人一同赴宴,为何只
剩王豹一人回来?
王豹也瞧见了萧赛红,从船上跳了下来,几步淌过岸边的浅滩,来到萧赛红
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泣不成声。
萧赛红连忙搀住王豹,问道:「王将军,穆元帅和其他几位将军呢?」
王豹这才收住哭声,把穆桂英和五虎将入城赴宴,遭魏登等人暗算被擒,以
及魏登以杨文举的性命作为要挟,逼迫穆桂英成为他小妾的事情一五一十讲了一
遍。
萧赛红听后,不禁大骂:「魏登小儿,当真卑鄙无耻。看他日,我擒住了他,
定将他碎尸万段!」她又问王豹:「那魏登又如何将你放了回来呢?」
王豹问道:「今日是魏登纳穆元帅为妾的日子,特令我持三份喜帖,一份交
给您萧元帅,一份给佘太君,一份给八贤王。另有手札一封,特让我亲手交给太
君。并以穆元帅和其他四虎将的性命作为威胁,若有去无回,便杀了他们。」
萧赛红感觉事关重大,不敢怠慢,连忙带着王豹去见了佘太君和八贤王。佘
太君和八贤王一见王豹,自是欣喜异常,连连询问穆元帅和其他四虎将的下落。
王豹只是不语,他不知道该如何向太君阐述她的儿媳妇被逼成了别人小妾的
事情。只是默默地将魏登让他转交的手札递给太君。
太君打开手札,只见上面写道:
三江城水军副都统魏登顿首叩拜八贤王、佘老太君和萧赛红元帅:
自贵军南下,所向无敌,一路过关斩将。凡南唐上下,江东诸郡,望之无不
胆颤,当之无不披靡。然唐王实属受命于天,本无意再燃兵燹,涂炭生灵,不想
宋王无道,奸佞当朝,忠良流于四海,小人叫嚣朝野。故不得已而为之也。本藩
深明大义,不愿助纣为虐,于十载前弃暗投明。今奉天命,扼贵军于三江。鏖战
日久,兵士疲惫,本以为当一死以报唐主。不料天道昌明,使得本藩侥幸虏获贵
军大帅穆桂英。本应听候唐王处置,然本藩爱才心切,恰遇穆氏垂青,故纳其为
妾,实属天意使然,不可逆也。然念其本是杨门媳妇,虽先夫亡故,名分犹在。
古曰:一女不事二夫。恳请太君垂怜,先休穆氏,在杨门除名,本藩方可为
其正名。不然此事一经宣扬,对杨门和本藩皆无利也。恳切之辞,望太君明鉴。
太君读罢手札,「腾腾腾」地倒退了几步,一屁股瘫坐在太师椅上,表情木
若呆鸡。
一旁的杨金花连忙扶住太君,问道:「曾奶奶,出了什么事吗?」
太君颤巍巍地说:「金花,你娘糊涂啊……」
萧赛红不明就里,拿过手札,和八贤王细细看来。八贤王读完也是吃惊不小,
道:「这桂英一向是明事理的人,如今怎会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
萧赛红点点头,说:「此事蹊跷,个中定有隐情,还需查明之后方可结论。」
八贤王唤过王豹,问道:「穆元帅当真答应做了魏登的小妾么?」
王豹垂泪不止,默默点头,道:「千真万确。我等亲耳所闻,亲眼所见。都
怪那魏登,拿文举和我等的性命相要挟,穆元帅爱子心切,才在万不得已之下答
应了他的非分之请。」他说着,从怀里又掏出三份喜帖,分别呈给八贤王、佘太
君和萧赛红。
老太君手捧喜帖,痛心不已,竟捶胸顿足,嚎啕大哭:「纵然如此,事关我
杨门声誉,即便是死于万韧之下,也理所应当,岂能为了一竖子的性命,置大宋
江山于不顾?桂英啊,我道你是杨家的擎天栋梁,岂料你竟做出这样的事!」
老太君不停埋怨着穆桂英的糊涂决定,却把在一旁的杨金花也给惹哭了。她
跪在地上,抱着太君的双腿,泣道:「曾奶奶,金花死也不信,母帅会成了别人
的小妾。定是敌人造谣,污蔑母帅!」
太君把手札和喜帖拿到杨金花的面前,说:「人家喜帖都送过来了,还能有
假?」
杨金花顿时匍匐在地,大哭不止:「娘啊……您千万不能答应他们的要求啊,
我们杨家上下,都在等着您回来呢……您若是失了节,叫女儿今后如何在家里做
人啊……」
这时,王豹将萧赛红拉到一边,低声说:「萧元帅,魏登托我转交给您一封
密函,请您过目。」说着,拿出一份上了油封的信笺,上书「萧元帅台启」几个
简单的大字。
萧赛红疑惑地接过,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道:
大宋萧元帅躬安
令郎呼延庆、呼延平在本将手里,生死全凭本将操控。素闻阁下是识大体之
人,如阁下能说服太君,休书穆桂英,本将自能保全二位令郎的性命。如若不然,
本将一声令下,身首异处。
寥寥的几个字,充满了威胁和恐吓的成分。萧赛红将信笺紧紧地攥在手里,
心里暗骂魏登。睿智如萧赛红,自然能一眼识破魏登的诡计。让她说服太君写休
书,自然能让身在敌营的穆桂英感到深深的绝望。而且,此事一旦开口,必会引
来太君对她的不满。但尽管如此,她还是拿他无可奈何。为了保全二子的性命,
她不得不遵照着魏登的指示办事。
萧赛红把信笺塞进口袋,转身对众人道:「唯今之计,只能设法先救桂英。
不如遵照魏登的要求,太君先假意写下休书,并派人送礼祝贺为是。」
老太君泪眼婆娑,道:「萧元帅,此言差矣。桂英乃是老身孙媳,如今虽身
陷敌营,遇到魏登这般禽兽,十之八九贞节不保。但她毕生为杨家呕心历胆,老
身又怎忍弃她而去呢?」
萧赛红道:「太君,您有所不知。那魏登是残暴成性之人,如今既提出了要
求,势在必得。如我们刻意违背,他一怒之下,必会拿穆妹妹撒气,到时候穆妹
妹身受重刑不说,性命怕是也难保全。不如就照他的意思,假意迎合。我们暗中
派人营救元帅和五虎将如何?」
八贤王道:「萧元帅说得在理。魏登现在是有恃无恐,我们却拿他没有丝毫
办法,不如先答应了他的要求,其余再另做打算。」
这时,杨金花跪着爬到八贤王和萧赛红面前,痛哭流涕,说:「八王爷,萧
元帅,求求你们,别让奶奶休了母亲……呜呜……我娘是三军统帅,如被杨家休
了,让她今后如何为人,如何领兵打仗啊?」
萧赛红蹲下来,怜惜地望着金花,说:「非是本帅狠心,这也是权宜之计。
你娘被囚敌营,本帅也是痛心之至,但为了你娘的性命,不得不如此啊。」
杨金花只是不停痛哭,死活不肯答应。
老太君想了想,也没其他办法,说:「你现在是三军元帅,自然是你说了算
了。」
不一会儿,文房四宝伺候在太君的案前。萧赛红代为研墨,太君奋笔疾书,
一纸休书顷刻便成。萧赛红把决定着穆桂英生死的休书装进信封,用油封封好,
交给王豹,道:「本帅已令人备下厚礼,你带了此书和贺礼,速回三江,莫惹魏
登怀疑。」
王豹双眼挂泪,点点头。萧赛红命人抬上贺礼。贺礼俱是用大红锦缎包裹起
来的箱子,很是沉重,足足有十八大箱。
一个身材矮小,面目丑陋的挑担汉子对着王豹微笑:「王将军,一路上要多
担待了。」
王豹见了那人,大吃一惊,指着他道:「你,你是……曾杰?」
此人正是杨文广结发妻子曾凤英的哥哥,穆桂英手下的得力干将曾杰。此人
犹擅轻功,能飞檐走壁,高山深涧,如履平地。曾多次刺探南唐军情,立下汗马
功劳。虽长相丑陋,却深得穆桂英的赏识。
萧赛红嘱咐王豹道:「此行曾杰与你同去。切记,莫要暴露了他的身份。」
杨金花也哭着对曾杰说:「曾大哥,你千万要把我娘救回来啊……」
佘太君和八贤王也对曾杰好一番嘱咐。曾杰点点头,说:「各位请放心,穆
元帅是我妹妹的公婆。我这一去,定设法将穆元帅营救回来,不辱使命。」
也许,魏登根本就没想到宋军居然会送来贺礼。当然,他也跟不指望佘太君
会如他所愿写下休书。所以他给王豹准备的是一条小船。现在回程,船上要装十
八大箱,自然是不够使了的。所以萧赛红拨了一条大船给王豹和曾杰,他们押着
沉重的贺礼,乘风破浪,向三江城驶去。
岸边,八贤王、佘太君、萧赛红和杨金花,以及宋军一干将领,目送两人离
去。他们的眼中满是企盼,他们把营救元帅,拯救三军的重任都寄托给他们,希
望等他们归来之时,也是穆元帅安然返营之日。
穆桂英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红色。原本是喜庆的大红,在她眼里看来,却
是如血淋淋的猩红。今天,是她要嫁给魏登做小妾的日子。从今往后,她就沦为
人妾,不再和杨家有任何关系了。这让她的心一直在滴血,汇聚成河,像滚滚长
江,永不穷尽。
她的身体被侍女洗干净了,披上了大红的凤冠霞帔。但她的手,依然被人用
绳子紧紧捆绑着,防止她反抗。其实,这完全是多此一举。只要杨文举在敌人手
里,她就不敢反抗。正是出于投鼠忌器的原因,她才会忍辱答应了魏登过分的要
求。
不过还好。本以为自己陷落敌营,会像在天牢和狄营一样,一直被人扒光衣
服,连遮羞的破布都没有。但想不到,她现在竟穿上了厚厚的绸缎嫁衣。虽然这
是一身彷如滴血的嫁衣,但总好过赤身裸体被别人看。
她已经被从天牢移到了魏登的帅府。她赴宴时穿来的战袍,也被魏登收拾过
来,挂在一旁的人形架子上。绿色的软缎绣花衣,在这个到处挂满了鲜红的房间
里,显得格格不入。但却给那副挂衣服的架子,带来了勃勃生气和隐隐的杀气。
不知为何,穆桂英心里始终觉得,这件战袍,将永远不再属于自己了。仅过
了短短的四天,却恍若隔世。
整个帅府里,都是佣人忙碌的声音。这声音,三天来从没断过。他们一定是
在为了魏登的大婚而奔忙。但穆桂英对此却毫无兴趣,越是隆重的仪式,对她来
说,是越沉重的侮辱。
这几天,她一直没有见到喂给她吃春药的魏珍、魏宝两兄弟。倒是魏登,还
是每天好几次前来占有她的身体。逐渐地,她也开始麻木了,任凭这个丑陋的男
人在自己的身上肆意妄为。被父子三人同时奸淫,穆桂英还是第一次,这让她感
到十分羞耻。虽然他们父子之间彼此并不知情,但他们却不约而同地在她身上,
犯下了乱伦的大罪。
想到乱伦,穆桂英不敢继续再往下想了。自己又何尝没有乱过伦呢?那年,
在狄营,在狄龙的胁迫和春药的作用下,她和自己的儿子杨文广……
一直有个谜团在她心里无法解开,狄龙使用过的春药,为何在魏珍、魏宝手
中也会出现呢?这个世界上,用于房事的药物数不胜数,但穆桂英绝对不会忘记
他们用在她身上的这种。那芬芳,令人晕眩;那药效,令人无可抗拒。简直是存
在于人间的可怕魔鬼。
想着,想着,她的下身却突然湿了起来。也许,是她自从丈夫死后,抑制了
太多自己的欲望。也许,是药效使然。她忍不住地夹起双腿,轻轻摩擦起来……
门外脚步声传来,穆桂英连忙正襟危坐,她不想让太多的人看到自己淫荡的
一面。进门来的是两名侍女,她们婷婷地向穆桂英万福道:「二夫人,吉时已到,
该和魏将军拜堂了。」
穆桂英望了望窗外,烟雨依旧迷离,笼罩着江南山水,美得凄迷。她暗暗叹
息。在她心底里,还报着一丝希冀。在成婚前,宋军可以杀进城来,解救自己。
可她终于也没有盼到,甚至连宋军攻城的消息也没听到,不免有些失望。
「萧元帅,老太君,难道你们都已经把我忘了吗?」
红盖头盖在了她的头上,让她眼前变得一片彤红,像整个人都沉进了血水里。
两名侍女扶起她,款步向礼堂走去。经过了三天的休养,穆桂英被吊肿的脚
趾已经消肿,好了一大半,可是走起路依然一瘸一拐,需要侍女搀扶。
穆桂英看不到眼前的景物,但能感觉到,礼堂似乎设在当初宴会的大厅里。
礼堂里,人声济济,应该三江城里的大小将领都来了吧?但穆桂英感觉他们
似乎不是来贺喜的,而是来看她出丑的。她一路走过去,能听到周围的人都在窃
窃私语。
「她就是大宋元帅穆桂英吗?」
「光看身材就知道是个美女了。」
「哈哈!现在宋军元帅成了我们将军的小妾,那大破宋军,指日可待啊!哈
哈!」
「我关心的是,在床上,不知道女元帅和其他女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呢?」
幸亏穆桂英是盖着盖头,遮着脸,要不然她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些污
言秽语。
魏登也换上了一身红缎长袍,站在大堂中央,望着穆桂英被侍女搀扶着款款
走来的模样。他突然觉得,其实,把女元帅的外衣剥去,其实也是一个普通的女
人。她也会哭泣,也会有快感,甚至也会有高潮。只是,她金贵的身份,一直是
对他最大的诱惑。每次和她交媾的时候,他总有一种满足感。因为在他身下的,
是一个统领千军万马,笑傲沙场的女人。
穆桂英站在魏登前面,两个人面对面站立着。魏登的嘴角边,露出嘲讽般的
笑意。他示意众人安静,清了清嗓子,道:「本将今日有幸,能纳大元帅穆桂英
为妾。在此之前,我还要宣读一封书信。」
说到这里,魏登停了下来。众将伸长了脖子,露出好奇的神色。令他们迷惑
的是,魏登为何要在这大婚之时,宣读什么书信。
魏登随即拿出一封书笺,拆开,大声朗读起来:「有女穆姓桂英,嫁于吾孙
宗保,已廿载矣。此妇出身贼寇,戾气未尽,非与我杨门相当。虽自嫁娶以来,
屡有功勋,然不能恪尽妇道,实属家门不幸。今为家门计,老身忍痛割之,将其
逐出杨门,今后永不得再入天波府,嫁娶自宜,与我杨府无关。佘赛花。」
原来,这是佘太君写给穆桂英的休书。南唐诸将一听,有的叫好,有的唏嘘。
穆桂英听他读完,突然揭掉红盖头,竭斯底里地叫道:「不!这不可能!我
不相信,太君不会丢下我不管的!这是假的……假的……」
10、新婚之夜
曾杰跟随王豹卸了贺礼,便辞别了王豹。找了个僻静之处,换了一身行头,
装扮成一个行走江湖的侠士,在三江城里游荡起来。三江城里水道纵横,星罗棋
布,许多民居都是依水而建,好一派江南水乡的情调。
曾杰在整个城里逛了一圈,把每条街道小巷都暗记于心。不知不觉间,觉得
有些累了。他便寻了个酒楼,要了一壶酒,一斤牛肉,独自斟饮起来。表面上,
他是个卖苦力的人,实际上,他心里暗暗寻思,如何营救元帅穆桂英的计划。
酒楼和青楼里三教九流的人物齐聚,是打听消息的最佳去处。酒楼对面,是
最近名震江南的燕春阁。曾杰打算在酒楼饮罢,再去燕春阁寻花问柳,好在他们
口中探出一些有用的消息。他长期行走江湖,自然明白个中道理。这家酒楼今日
生意好得异乎寻常,许多城外来的士族,都闻讯赶去魏登和穆桂英的婚礼,争相
一睹大宋浑天侯的风采。
这时,从门外进来两个少年,摸约二十岁左右的样子,衣着光鲜,佩着兵刃,
一看就知道是魏府出来的人物。两人寻了个桌子坐下,要了一些酒和一些菜,吃
喝起来。
只见其中一人捶着自己的腿埋怨道:「哎呀,累死我了。就给我们三天时间
筹备婚礼,这不和范疆、张达三天备十万素縞一样为难么?」
另一人看了他一眼,说:「那你便去杀了他,如二人杀张飞那般。」
那人愣了一下,道:「佟风,你一直胆大,我可不敢啊。」
原来,这二人便是佟风和包信,他们奉了魏登之命,出门采办婚礼的物资。
佟风黯然道「这有什么敢与不敢,将军都敢纳穆桂英做小妾了,已经冒了天
下之大不韪,我等杀之又如何?」
曾杰心中如明镜般敞亮,知道这二人便是魏府的红人。他假装起身,趁着人
多,挨了二人一下。便把他们两人的钱包都取了出来。两人只顾喝酒,竟无察觉。
待到结账时,两人翻遍口袋,竟付不起酒钱。
小二道:「我等小本生意,不似尔等魏府公差,不要为难小的。」
小二一番话,说得两人面红耳赤,不知该如何是好。佟风道:「我等魏府当
差,人尽皆知,明日汝可随时来魏府取钱便是。」
曾杰在一旁道:「既是有缘,算在我账上便罢。」说罢,掏出一锭银子放在
桌上。
二人见状,连连向他作谢:「如此,那便让兄弟破费了。」
曾杰假惺惺地说:「无妨。小弟也是来这城里凑凑热闹,能结实些朋友,自
是再好不过。」
两人听罢,相视一眼,说:「不知兄弟前来三江,有何贵干?」
曾杰答道:「吾听闻大宋穆元帅要和魏将军成婚,特意前来,一睹盛况。然
吾素无人脉,进不了守卫森严的魏府,只有在此自饮消遣。」
包信哈哈大笑,道:「好说,好说。既是好友,前来给魏将军捧场,我等岂
有拒之门外之理?我等正好在魏府当差,带你进去,自是不在话下。」
「此话当真?」
佟风道:「千真万确。如兄弟信得过我们哥俩,便随我们走一趟,包管你能
见到魏将军的大婚。」
曾杰抚掌大笑:「如此甚好。」当下结了酒钱,随二人往魏府而去。
因曾杰是自宋营而来的走脚之人,魏登自然在他们卸了贺礼之后,赏了些钱
财,将他们驱出城外。曾杰趁机混入人群,并无人察觉。因闲来无事,只好在酒
楼逗留。不想天助他也,竟结识了魏登的两个亲信佟风和包信。
两人带着曾杰进了魏府。曾杰径直往后院而去。不想包信一把将他拦住,说
道:「曾兄,那里不可去。」
曾杰道:「这确是为何?方才酒楼,你二人说,有你们在,我哪里都可以去
得。为何后院我去不得?」
佟风道:「你有所不知。此后院乃是魏将军和穆元帅的洞房,今日你自是不
可进去了。你不是想一睹穆元帅的丰采么,此时正好拜堂,不如随我等一同前往
观礼。」
曾杰一听,穆元帅此时正在礼堂和魏登成亲,便欣然前往。
大堂前的空地上,用箱子装的贺礼堆成了山。大堂里,一派声乐燕燕,令人
沉醉。如换在平时,曾杰一屁股坐了进去,直到酒醉人酣。但今时今日,他深知
自己使命在身,不敢懈怠,只是偷偷进去,混迹在人群之中,不露声色,观看着
魏登和穆桂英的婚礼。
当魏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读出佘太君写给穆桂英的休书后,穆桂英彻底失
控了,她哭喊着道:「不!这不可能!我不相信,太君不会丢下我不管的!这是
假的……假的……」
魏登上前,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拖到礼堂门口,指着堂前贺礼道:「瞧
见没有?这里就有你家佘太君送给本将的贺礼!你别再痴心妄想他们会来救你了,
现在你已经我魏登的女人了。」
曾杰见状,暗暗握住了藏在腰间的枣核镖。如果魏登敢对穆桂英做出伤害性
命的事,他便要出手刺杀魏登。纵使身死,他也舍命救出自己妹妹的公婆。
魏登看上去倒并没有伤穆桂英的意思,他指着那一摞如山的贺礼,说:「看
到没有?那西首的一堆贺礼,就是你们宋军送过来的。他们早已把你送给我了!」
穆桂英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比其他任何贺礼都丰厚的那一堆,整整十
八大箱。此时箱盖已经打开,里面整整齐齐地叠满了黄金银锭,绫罗绸缎和翡翠
白玉。贴在箱口的封条已经被撕开,还能隐约看到上面的字样:大宋兵马大元帅
萧赛红、天波府佘赛花、天子驾下八贤王赵德芳恭祝。落款处还盖着萧赛红、佘
太君和八贤王的符印。穆桂英拼命地摇着头,失了魂一样瘫倒在地,不停地低声
呢喃:「不,这绝对不是真的……你一定是在骗我……」
看到穆桂英这副模样,魏登越发猖狂,他仰天哈哈大笑,道:「穆桂英,你
就死了这条心吧。别再痴心妄想着回去当你的大元帅了,还是乖乖地在这里做我
的夫人吧。」
在礼堂里的三江城诸将和南唐士族,此时高声呐喊起来:「魏将军威武!」
穆桂英的低声啜泣,早已被他们的呐喊声湮没了。她终于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顺着脸颊一直淌到嘴角边,味道是苦涩的,咽进肚里,更是有万千滋味,缠绕在
心头。难道,八贤王和老太君真的已经把她放弃了吗?为了杨家,她虽然最后没
有保住贞节,但也算是鞠躬尽瘁了。甚至在被天牢狱卒和狄龙凌辱后,连死的勇
气也没有,就是生怕她死后,杨家缺了顶梁柱,会就此坍塌。想不到……唉……
她心里深知,南唐的败亡将是必然,终有一天,宋军会攻破三江。到时,她
将是一名罪妇。而原来,她本应是胜利者,站在荣誉的巅峰,接受天子的册封和
万民的仰望。
曾杰看到这里,暗暗咬牙,几次冲动地想要冲出人群去救穆桂英,考虑到大
局为重,小不忍,则乱大谋。尽管如此,他还是不忍再看,便趁着别人不注意,
偷偷溜出了大堂,在魏府里溜达起来。
此时,魏府上下,都在为魏登和穆桂英的婚礼忙碌,根本没有人在意他这个
身材矮小,贼眉鼠目的人物。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转到了后院。此时,天色将晚,
纵然前厅喧闹非凡,但后院却是十分幽静。
一个拱月形的门洞后面,芳草萋萋,到处都是亭台楼阁。鹅卵石铺就的一条
小径,蜿蜒曲折,通往一座两层的楼房。楼房前,也是张灯结彩,一个巨大的喜
字贴在门上。门洞处,有两名南唐的士兵手持长戟,身戴重甲守卫着。
曾杰想起刚进魏府时,佟风嘱咐过他,后院是魏登的洞房。暗忖:此处定是
魏登的洞房了。他不敢硬闯,怕惊动了魏登和魏府上下的人,只是隐藏在旁边的
假山后面,见机行事。
阴雨天里,天色黑得总是比较快。此时前厅依然灯火通明,人声鼎沸,魏登
正和南唐将领、士族们觥筹交错,不亦乐乎,整个魏府都沉浸在一种绵绵之音里。
曾杰索性躲进了山洞避雨,寻了个眼洞向外张望。一日的车马劳顿,他竟迷
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声,才惊醒过来。他透
过眼洞,只见道路上十几个人簇拥在一起,往那个拱月形的门洞那里走去。曾杰
定睛细看,原来是酒已大酣的魏登搂着看上去像是绵若无骨的穆桂英跌跌撞撞走
来,身后还有一群侍卫和侍女跟随着。他认出了佟风和包信二人也在其中。
曾杰暗暗纳闷:穆元帅这是怎么了?为何任由魏登摆布?他悄悄地低下身姿,
继续观看。
魏登一行人都到拱月形的门洞前,两名卫士向他行礼道:「见过将军!」
魏登转身对其他人道:「你们就不必跟进去了!哈哈!」
包信似乎不很放心,进言道:「将军,穆桂英本领超群,现在虽已成了您的
夫人,还是应小心为是。」
魏登一瞪眼,骂道:「小子,你懂什么?既已是我的夫人,难不成她还要做
出谋害亲夫的事情来么?」他用手指抬起穆桂英苍白俊俏的脸,色眯眯地望着她,
问:「你说是吗?夫人。」
穆桂英将头又别到了一旁,只是不理。
魏登似乎对她这种反应毫不奇怪,反而大笑不止:「穆桂英,我跟你说,总
有一天,你会死心塌地地跟着我魏某人的。想我夫人,当年跟我的时候,也是如
你这般……」
佟风急忙制止他继续往下说:「将军,时候不早了,还是早些带着二夫人入
洞房吧。我等今夜守候在此处,如有什么需要,随时听候差遣。」
魏登这才重新搂起穆桂英,步履蹒跚地走进了门洞里。
夜深人静,魏府的喧闹声终于在魏登和穆桂英离去之后渐渐平静下来,宾客
都带着醉态,尽兴而回。曾杰在山洞里把一切都瞧得清清楚楚,见魏登和穆元帅
进了洞房,暗自焦急。他悄悄潜出山洞,摸索着围墙,蹑足而行。终于,他找到
一棵参天大树,倚墙而生,高大的树冠比围墙还高,大部分枝叶都探进了围墙后
的花园里。
曾杰施展出飞檐走壁的工夫,「噌噌噌」不一会,变飞身攀到了大树的上面,
然后沿着伸展到院内的树枝,爬进里面。又是一个纵身,身轻如燕,稳稳当当地
落在地上,人不知,鬼不觉。他继续隐藏在草丛间,观察了一阵,见无人发觉,
便起身朝洞房奔去。他不挑大路,避开在院中巡视的卫兵,专往草深藤密的地方
走,如鬼影般,摸到了洞房前。
他寻了个阴暗处,趁着别人不注意,取出飞虎爪,往楼顶一抛。飞虎爪便勾
上了檐角。曾杰攀着绳子,如猴子一般,几下便爬到了屋顶。他收起飞虎爪,将
身形隐藏好,揭开瓦片,往下张望。
偌大的一个房间,中间放着一张沉重的红木大床,足有一丈长,一丈半宽,
估摸着份量约有千斤重。床上堆满了大红锦缎棉被。曾杰不禁感叹,魏登为了纳
穆桂英为妾,真是煞费苦心。别的不说,光是着千斤中的上好红木大床,就价值
不下三百两银子。可奇怪的是,如此洞房,竟只放了这么一张床,其他徒有四壁,
光秃秃,空荡荡的,怎么看怎么像囚笼的感觉。
床边,丢着穆桂英婚礼时所穿的大红绣花鞋和魏登的薄底软缎靴。床上,穆
桂英已经被魏登剥得干干净净,刚才还是完好的大红绸袍,现在已经被撕成了一
片片的布条,零落在房间的每个角落。
一丝不挂的穆桂英展露出一身雪白的肌肤,仰面朝天躺在床上。身体陷进了
厚软的被褥里面,几乎整个身体都要被掩埋进去一样。却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
魏登赤脚站在床边,欣赏着穆桂英美妙性感的胴体,淫笑着说:「穆桂英,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宋朝那边的事,已经和你没有关系了。」
穆桂英眼神涣散,面无表情,和她平日里征战沙场的样子一点也不相似。只
是用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沙哑地回应道:「那又如何?你可以占据我的人,却不
可能占据我的心。」
魏登也脱了衣服,他五短的身材,想不到阳具却威猛无比,直直地翘起在体
下,像一座横空的桥梁。他爬上床,在穆桂英的身体躺了下来。他抓过穆桂英的
一只手,扳开她柔荑般的玉指,让她捏住自己的阳具,说:「来,娘子,替为夫
手淫一番。」
穆桂英的手一碰到他的阳具,像碰到了一坨屎似的,赶紧又缩了回去。脸上
露出无比厌恶的表情。
魏登有些微怒,道:「怎么?你不愿意?」
穆桂英自然不愿意,甚至不愿意理睬他,只是将头扭到一边。
曾杰心里好生奇怪:这魏登到底对元帅做了什么,怎么使得穆元帅如此顺从?
要是换在平时,他早已被穆元帅砍成几段了。难道,正如魏登书信中所言,
穆元帅是甘心情愿当他的小妾的吗?曾杰马上否定了自己这个念头,就他所知,
穆桂英的性格刚烈无比,绝不会如此轻易就被魏登驯服。
魏登翻身坐起,跨坐在穆桂英的胸脯上,将他身下的那支肉棒,耀武扬威地
对准穆桂英娇美的脸:「看来,你还是不肯认命啊!那就让老子来好好教训你!」
扑鼻而来的,是一股腥臭的骚味。穆桂英赶紧抿紧了嘴唇,屏住了呼吸。这
让她不由又想起了在天牢和狄营别人逼她口交的往事。这是一种最令她屈辱的交
媾方式,让她的人格和灵魂,统统破碎成渣子,足以让她万劫不复。
魏登说:「听说你被狄龙那小子口交过?现在我已经是你丈夫了,是不是也
该给我吹一个呢?」
穆桂英左右摇着头,躲避着无处不在的臊臭味,口齿不清地说:「胡说……
呜呜……无耻……」
魏登突然出手,一把掐住了她消瘦的下颚。穆桂英只觉得两边颊骨一阵剧痛,
迫不得已张开了如樱桃般的小嘴。魏登说:「是不是胡说,待老子验过你的口活,
便知晓了!」他微微抬起身,上身向前倾斜,将他那支巨大的肉棒,不由分说,
狠狠地插进了穆桂英的嘴里。
11、洞房花烛夜
三更天,寒风阵阵。被毛毛细雨淋湿的衣服,贴在身体上,冷风一吹,愈发
冻彻肌骨。曾杰不禁双臂抱胸,蜷缩起身体。他本来就矮小的身形,缩在屋顶的
阴影中,几乎和黑夜融为一体。纵使楼下卫兵几番巡逻,也没有发现他这个梁上
君子的存在。
隔着一层屋顶的洞房里,却是一派火热。魏登骑在穆桂英的身上,用他下面
粗壮硕大的肉棒,狠狠地捅着穆桂英的嘴。每一次插入,都深深地插进穆桂英的
咽喉里,让穆桂英的喉咙高高地凸起。
穆桂英像是快要窒息一般,手脚乱舞,拼命地在床上挣扎。她感觉自己的嗓
子有种快要被撕裂的疼痛,不仅透不过气,而且还有种想要呕吐的欲望。她无法
相信,如此粗大的肉棒,居然可以插入自己的喉咙那么深,让她羞耻痛苦地几乎
要发疯。
在屋顶的曾杰,都能听到从穆桂英咽喉深处发出来的「呜呜」的凄惨哀鸣。
他忍不住想一跃而下,解救元帅于水火之中。但想到自己的使命,还是克制
住了。
营救,必须要想个万全之策,尤其是在这四处暗藏杀机的三江城里。他不由
地怜悯起穆桂英来,如果她不是一个元帅,而是普通女子,又何必经受这样的人
间摧残呢?」元帅,您再忍一下,曾杰马上来救你了……」他暗暗地说。
魏登见到穆桂英两眼直翻,像是快要被插死了一样,这才从她嘴里拔出了肉
棒。此时,他的肉棒早已被穆桂英舔舐地干干净净,口水覆在上面,像是一层油
亮光滑的膜。在龟头上,还有一丝黏稠的唾液拉成一条细长的线往下滴落。
穆桂英依然被魏登压在身下,不停地咳嗽加呕吐。突然,从胃里涌上一股热
流,穆桂英一张嘴,婚宴上喝下去的酒,此时全都吐了出来。透明的酒混合着她
胃里的稠液,从她一边的脸颊流到床上,沾湿了一大片。
如此的洞房花烛夜,穆桂英已经是第二次了。第一次她是和丈夫杨宗保,两
个人深情绵绵,你侬我侬。这一次,却是被如此残暴地强迫口交。真是天渊之别。
魏登从穆桂英的身上爬了下来,他得意地看着咳嗽不止的女元帅,说:「现
在,就让我来玩玩你的小穴如何?」他的手朝着穆桂英的两腿间伸过去。
穆桂英没有躲避,也没有反抗。如果终究逃不过被奸淫的命运,她宁愿选择
自己的小穴受罪。更何况,不知什么原因,在刚才魏登极度的残暴中,她的下体
竟泛起了潮湿。自从那天在牢房里,被魏珍和魏宝两个人下了春药之后,她身体
就变得不由她控制了一般,时常会有和男人交媾的欲望。
魏登的手指探进穆桂英的花蕊里,里面已是洪波横流。「怎么?这么快就想
要了么?」魏登挑逗着她,猥亵地说道。
「唔唔……咳咳……不,不是……不是这样的……咳咳……」穆桂英咳嗽着,
否认自己的失态。
「那是怎么样的?」魏登说。他突然二指伸直,狠狠地插进穆桂英的小穴,
直插到底,说:「是这样的么?」
穆桂英的娇躯忽然振动了一下,失声叫了出来:「啊!不要!」
「真的不要吗?」魏登假惺惺地问,一边加快了手上的抽插速度。
「不!不!不!快停下来!」穆桂英连声尖叫,身体却没有抗拒,随着他抽
插的速度不停颤抖起来。她赤裸的胴体,在被褥堆积的床上,陷得更深了。
穆桂英的身体,结实而富有弹性,健美而充满诱惑,虽不似大家闺秀般端庄
娴雅,玲珑有致的娇躯却无言得描绘着另一种力量与性感结合的完美视觉冲击。
魏登的性火又被勾了起来,他把手指从女元帅的肉缝里拔了出来,带出一滩
浑浊的白色液体。
魏登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纵使已经不下数十次奸淫过她,但穆桂英的娇躯,
对她来说还是无法抗拒。每一次与她交媾,都像第一次那样,充满了新奇和激情,
仿佛她的身体,是永远也开掘不完的资源地。
魏登的肉棒,毫无阻碍地插进了穆桂英的小穴里,开始横冲直撞起来。
穆桂英「呜」的大叫起来,双腿微屈,十个脚趾紧紧地勾起,双手也在同时
抓紧了身边的被褥。她抗拒地想要推开身上这个恶心的男人,但身体却没有这么
做,只是迎合起他的抽动来。这几天,她似乎越来越需要男人的安慰,有时甚至
难以抑制。狄龙、狄虎连续几个月对她下的春药,已使她病入膏肓,难道那天魏
珍、魏宝的春药,唤醒三年前已经沉睡的药性吗?
「啊哈!啊哈!啊哈!……」魏登发出兴奋的叫喊。他每插一次,都要发出
如洪钟般嘹亮的吼声。
穆桂英被插的连连叫苦:「嗯哼……嗯哼……嗯哼……」她似乎是承受不了
如此巨大的快感,身体都来不及颤抖。她想让魏登停下来,好让她喘口气,再继
续享受这愉悦。可又怕停下来后,就不会再开始了,那时空虚寂寞的痛苦,她又
如何应付得来呢?
「啊!唔唔……好舒服……」穆桂英逐渐接受了这快感,四肢伸展开来,尽
可能大得分开自己的双腿,让对方巨大的肉棒尽情地往自己的小穴里面捅。
魏登一边抽插不停,一边俯下身体,啃咬着穆桂英的乳房。
尖利的牙齿啮着穆桂英娇嫩的乳房,有些生生作痛。她忍不住地呻吟起来,
连忙用手去护住自己的乳房。不想早已肿胀的乳房,竟被她自己的手,摸出了快
感。
魏登的嘴放开了穆桂英的乳房,抓起她的双手,硬是把穆桂英的手按在她自
己的胸前,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对……摸自己……也很舒服吧……对……就这
样摸……不要停……」
这时的穆桂英,哪里还肯放手?她使劲地揉搓着自己的乳房,还恨不够用力。
嘴上不停呻吟:「哦……不停……不停……你也不要停……好舒服啊……」
洞房里,两人缠绵的呻吟,飘上屋顶,传入曾杰的耳中,直把这位好汉听得
面红耳赤。他暗暗焦急,道:「元帅,你怎会如此……」在他的设想中,落进敌
手的穆桂英,就算不能反抗,也应坚贞地大骂侵犯她的敌人。可谁知,竟会如此
不堪……
两人的耻骨相撞,发出令人羞耻地「啪!啪!啪!」清脆的响声。与他们的
轻柔绵绵的呻吟,交织缠绕在一起,活似一幅活色添香的春宫图。曾杰的目光从
瓦孔里移开,实在不忍再看到自己一向敬重的元帅被敌人如此凌辱的场面。
房内,穆桂英的双腿盘在魏登的腰部,欲罢不能。她感觉自己已经飞升成仙,
俗世的功名和荣耀都统统抛弃,只要两人可以一直这样欢愉下去,她宁可抛弃一
切,哪怕是元帅的身份和家族的地位。她眼神迷离地大喊道:「哦……不……快
啊……快啊……我受不了了……要泄了……」
惹得魏登猛然了几下穆桂英的胯部,精液全部射了出来。从两人肌肤相亲的
地方,一股混浊的液体从他们的皮肉缝隙里溢了出来,流淌到崭新的床单上。
魏登感到浑身乏力。这几日,他一直在穆桂英娇美的胴体上发泄兽欲,几乎
已经超过了他体能的极限。但他依然乐此不疲,十年的积怨和美色的诱惑,让他
内心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念头。他发誓,一定要彻底征服眼前的这个女人,让她死
心塌地地跟着自己。
魏登捧起穆桂英依然迷茫无助的脸,问道:「贱人,老子插得你爽吗?」他
已经对曾经的上司没有了应有的敬畏之心,在他眼里,穆桂英就是一个可以随时
让她发泄的工具而已。
穆桂英还没有从高潮的欢愉中挣脱出来,吃吃地说:「爽……爽……桂英要
舒服……还想要哦……」
魏登突然掐住了穆桂英粉细的脖子,凶神恶煞地低吼道:「从今以后,你要
自称贱妾!听到了没有?贱妾。你就是老子一个低贱的小妾!」
穆桂英被他掐得两眼几乎翻白,双手赶紧扳住紧扼着自己喉咙的手臂,断断
续续地说:「我……我知道了!不,贱妾,是贱妾知道了……」
魏登这才送了手。穆桂英双手抚着被掐痛的咽喉,不停地咳嗽。
这时,响起了一阵叩门声。
魏登不快地问:「谁?」
门外是个侍女的声音。她轻细地答道:「启禀大人,冯雨将军求见。」
「不见!」魏登正在兴头上,不甘被打断,气冲冲地回道。
「大人,冯将军称有十万火急的军情禀报,刻不容缓。」侍女说。
魏登这才意犹未尽地从床上爬起来,披上衣服。嘴里暗骂:「好你个冯雨,
真不识抬举,偏在这个找来。若无甚重要事情,看老子不把你宰了!」他低头看
了看瘫倒在床上的穆桂英,她赤裸的胴体深深陷在厚厚的被褥中,是那么无助。
魏登留了个心眼,暗忖:穆桂英向来神勇,如我此时离去,她要是闹腾起来,
必会把我帅府挑得人仰马翻,不可收拾。虽然魏登已经多次奸淫了这名女元帅,
但在他心底深处,还是深藏着对她的恐惧。为了保险起见,魏登想把她重新捆绑
起来,但在屋子里找遍了,却寻不到一根绳子。只好取出一段迷迭香,用火折子
点了。自己用袖子挡住鼻子,屏住呼吸,将一缕袅袅的青烟送入穆桂英的鼻中。
穆桂英闻到一股悠然的香味,是如此的惬意,如此的怡然,让已经身心俱疲
的她,很快进入了梦乡。
魏登看着穆桂英的呼吸逐渐匀称起来,这才放心地走出了房门。
屋顶上的曾杰,听着魏登沉重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取出飞虎爪,勾住檐角,
将绳子丢进屋内,然后揭开瓦片,露出一个足够他身体下去的洞来。他顺着绳子,
「哧溜」一下,降在屋内。他蹲在原地,一双鼠目滴溜溜地转着,向四处张望。
待确定了安全后,才站起身来。
曾杰走到床边,穆桂英双目紧闭,神态安详。既无平素大元帅的威风,又无
刚才浪妇般的疯狂,此时的她,如同一名尚在母体内的胎儿,于梦中使自己重归
于平静。曾杰拾起地上的衣服,盖在穆桂英赤裸的娇躯上,唯恐二人以这样的场
面相见尴尬。他推了推沉睡的穆桂英,轻轻叫道:「元帅,穆元帅,醒醒!」
可是穆桂英依然如死了一般,毫无动静。
曾杰心里焦急,翻开穆桂英的眼皮,见她瞳孔涣散,便知神智已不在她的体
内了,应是中了迷迭香。他心里暗叫:「不好,穆元帅怕是一时半刻醒不过来了。
可现在正是营救她的大好时机,如错过了,怕日后魏登会将她看得越发紧了,
再无下手的机会了。」他连忙把穆桂英整个身体都翻了过来,也不再害怕忌讳,
掐着她的穴位,给她推拿起来,一边低声祈祷:「元帅,快快醒来!」
可纵是他再怎么推拿折腾,穆桂英依然没有回神的迹象。就在他一筹莫展的
时候,房门突然「哗啦」一声被踢开了。魏登出现在门洞里。
魏登醉眼朦胧,见到一个矬子正坐在穆桂英的身上,当即大怒:「何方来的
贼子,居然敢私闯老子的洞房,猥亵老子的女人?」
曾杰被魏登突然闯入吓了一跳,赶紧翻身从穆桂英的身上下来,拔出藏在腰
间的兵器。
魏登大怒,苦于手边没有兵器,不敢与他拼命,两人怒目对视。
曾杰心里暗忖:此处乃是龙潭虎穴,杀机四伏,不可久留。如南唐军士得到
消息,必定赶来。到时我便插翅也难飞了。他虚晃一刀,转身便要跑。
魏登一个箭步上前,扯住了曾杰的衣角,怒喝道:「贼子,哪里走?」
曾杰回手就是一刀。不想那魏登虽已大醉,但神志还算灵清,只见他将身子
一矮,躲过了砍来的一刀,手中依然紧紧拉着曾杰的衣服。
曾杰心里着急,甩手从袖子里掏出枣核镖,向魏登的下盘疾射而去。
魏登猝不及防,被暗器打中了大腿根部。只见他「哎哟」一声惨叫,双手捂
住裆部,污血从指缝间汩汩流出。他一瘸一拐地退出房门,边跑边大声叫喊:
「来人呐!有刺客!」
曾杰本想追出去结果了魏登的性命,但他已经听到了满院子有士兵奔跑的声
音。想必守卫和巡逻的南唐卫士,听到了魏登的喊叫,正从四面八方赶来。能结
果了魏登的性命,自然是好,但就怕到时耽搁了时间,营救元帅不成,自己反而
身陷牢笼。他又回到房里,见到依然沉睡不醒的穆桂英,想到了方才她被魏登凌
辱的场景,暗自道:「魏登小儿已被我打伤,我若留下元帅在这里,他们必将加
倍折磨于她。不如我现在便就她脱离这虎穴。」想到这里,他走到床前,用衣衫
将穆桂英的身体裹紧了,然后将她扛在肩上,抓住飞虎爪的绳子,「噌噌噌」几
下爬上了屋顶。
曾杰在屋顶放低身形。此时满院都已经亮起了火把,几股南唐侍卫如火龙般
朝这边涌来。曾杰踩着屋顶的瓦片,绕到屋后。穆桂英的身材高大修长,比曾杰
还高出一头。饶是他轻功过人,抗人奔跑,还是踩碎了几块瓦片。
已经闻讯赶到屋里的南唐士兵,听到了上面的动静,喊道:「他们在上面,
快上去捉人!」
还没等他们爬上屋顶,曾杰早已挂好飞虎爪,顺着绳索降到了屋后。
两名南唐士兵手握长矛,向曾杰刺来。曾杰毫不畏惧,侧身避过,手起两刀,
将二人砍翻。他来不及收起飞虎爪,扛好穆桂英,避开人多的地方,几个起落,
飞跃到拱月门洞前。他的身形,已经略显笨拙。这时,又有几名南唐士兵见到了
曾杰,拿长枪向他刺来。
曾杰又砍翻了两个,不敢恋战,撒腿而跑。南唐士兵的身手,都不及曾杰灵
活,自然越追越远。曾杰一路腾挪躲闪,手里的钢刀上下翻飞,才杀出了一条血
路。出了魏府,来不及辨明方向,就挑了条冷僻的巷子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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