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带着儿媳升官发财】第六~九章
??? 传送门:第一~五章
第六章第六章
“路员外,你来看看这张考卷,觉得可有参详之处。”
酒过三巡,李家家主李宪原唤人递上一张写满字迹的考卷,看着接过考卷,
认真细读的路遥,李家家主只觉得越来越看不透眼前这个人了。
路遥准时赴宴,显得神采奕奕,一应举止也较之以前大不相同。
路遥虽然瞧见了李宪原的表情,但他肯定不会与之诉说,这些做作都是儿媳
春花教的。就在刚才,那娇俏的儿媳春花小丫头还被自己射了一脸的精液,估计
这才是他神采飞扬的主要愿因吧。
李宪原今日刚从外地回家,一回来他就想到了之前跟路遥的约定,自是二话
不说,提笔写了请帖就让家丁送去。
可当他回到后院将情况一说,却被几个妻妾一顿好轰,说什么路土包子都在
这里生活几十年了,那爱吹牛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试举分四大部,这么简单
的事情随便一问就能知晓,你竟会就此认为他有独到之处?
被妻妾如此一说,李宪原也有些懊悔,觉得自己有些轻率了,可请帖都已经
发出,不能随意爽约,要不那就是打自个的脸了。
可路遥真正赴约,李宪原与之交谈一番,竟发现对方的学识广博尽比自己更
甚,当下不敢轻慢,一边热情劝酒,一边教人准备好了自己的小儿子去年参加乡
试落榜的考卷,打算让路遥来评评。
“文采不错!”
路遥认真看完,礼貌地将考卷递回,笑着评论了一句,然后端起碗,喝了一
口酒。
“谢路员外夸……”李宪原笑呵呵地接回考卷,顺着路遥的话应答道,突然
间却变了脸色。
文采不错?这考卷上论的是政略,跟文采有什么关系?既然路遥如此评论,
那不就等于是说,除了文采,其他的不值一评?
“犬子虽未考取帝生资格,学识却也是颇受赏识。路员外竟只觉此论除了文
采其余不足一评,为兄倒想听听员外高见。”
李宪原虽有心结交路遥,却也是极其自傲之人,想通了路遥的评论,心里自
是大不服气,这不,话语里虽然用词极为客气,可语气却是额外地冰冷。
路遥呵呵一笑,并不着急作答,反倒是又端起了碗,小抿了一口。
李宪原送来的试卷上题目为政略,答卷之人写的也并不少,花团锦簇,富丽
堂皇,可却言之无物。
初读,路遥只觉得这人文采非凡,措辞用句都极其华美,可通篇文章读完下
来,他竟完全不知道对方究竟是想表达一个什么意思。
想了想,路遥没有去跟李宪原争辩试卷上的答案,反而就试卷的问题讨论了
起来。
“李兄觉得,这田赋连年减少的原因是什么?”
在李宪原等得不耐烦的时候,路遥终于开口了。李宪原闻言,冷哼一声,道
:“当然是如我儿分析的那般,吏治问题。”
“呵呵,那我想问问李兄,你走过的地方比令公子要多得多,那依你所见,
税吏强行征收完散农田赋之后,能活下去的散农还有几成?”
李宪原听完,轻慢的神情不见了。虽然他不满散农们不交税,但是却不得不
承认,如果强制征税,会有很多农民会因此而无法生存。
他认真思索了一番,才答道:“我觉得,哪怕强制征税,至少有8 成左右散
农还是能够生存下去的。”
说完,他有些心虚地看了路遥一眼。这个数字非常地夸大了,他在大儿子获
取帝生之后,就完全走上了经商之路,每年都要走过不少地方,有些地方甚至不
去征税,整个地界都是饥荒一片,更何况强制征税?
路遥没有去点取他话语里的漏洞,顺着他的话问了下去:“那我大周朝有散
农几何?这2 成无法生存的农户在散失希望之后又会走向何方?”
李宪原听完,冷汗一下冒了出来。平日里,他根本就不会去考虑其他人的死
活,可经路遥这一提,他却想起了他小时候的有一年,因为天灾,整个县域几乎
颗粒无收,那些饥民们冲进他家时那冒着绿光的眼睛,仿佛能把人都给吞下去。
看着默默喝酒的路遥,李宪原心里很复杂。他隐隐地有些明白了为什么自己
家最近再也没有出现过大官员的原因,可这见识上落后于人,还是让他心里如弄
翻了五味瓶,啥滋味都有。
酒席的后期,就显得有些沉闷了,李宪原受到了打击,连问路遥如何解决的
心思都没了。而路遥,同样也沉默了下来,他想的却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究
竟能够留下一点什么。
席毕,李宪原热情地将路遥送到了门口,然后让一家丁打着灯笼送路遥回家。
路遥抬头,看着天上那些晶莹而陌生,但却又显熟悉的星空,思绪同样繁杂
无比。
只相隔了短短的一个月,自己之前生活过的那个世界就已经朦胧得犹如梦境
一般,甚至是在梦里,都难以回忆起那些过往的点滴。
想到那个世界里已经年迈的父母,他的心里不禁有些伤感。
“爹,你回来了啊,谢谢小哥!”
正胡思乱想间,两人已经走到家门口。家丁独自上前敲门,春花迎了上来。
看着仍是那般青春娇俏的小脸,路遥心里突然有些愧疚。对这个世界了解得
越多,他就越发现,跨越两人之间的那道无形的墙难度之大,他带给这小丫头的
将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他不得而知。
“丫头,你不会恨我吧?”
春花辞别李家家丁,插好院门,回头看到路遥呆呆地看着天空,直到自己前
去搀扶于他,才惊醒过来。听到路遥没由来的一句话,不觉心里有些堵得慌。
路遥对她很好,比她亲爹对她还好,她不知道路遥为何觉得自己会恨他,因
为上次他要把自己休出家门?
恐惧是有点,但是恨,却远远说不上。
因为今天下午洗澡时要自己舔他的鸡鸡?
一想起下午,春花一下又臊得满脸通红。不得不说,那样子让她臊得要死,
但她真的不讨厌那样做,相反,还觉得很兴奋,隐隐还有些乐意与期待。
对了,最后他弄到她脸上的那些东西,味道虽然怪怪的,但是不难吃哦。也
不知道,为什么男人的小鸡鸡里除了尿尿,还可以弄出这些东西来。
“爹,你喝醉了吧?”
春花满脸羞红地望了路遥一眼,看到他忧伤的样子,心里不免有些难受。她
一边说着,一边更加向着路遥依了依。
很心疼,但是却不知道怎么才能安慰他。
“呵呵,没事,不早了,休息去吧。”
路过春花的房门,路遥不由分说地将春花推了过去。他也不知道,明明都射
了对方一脸了,却为什么这时选择了让她离开。只是因为自己无法给她一个交代?
看着路遥微笑却坚定的神情,春花默默地返回了房间。
躺在床上,脑海里老是不由自主地冒出刚才路遥抬头眺望天空时的身影,成
熟,忧伤却又额外帅气。
思绪慢慢混乱迷茫起来,而路遥的脸孔却越来越清晰,深深地嵌入她的脑海,
她的心灵!
第七章第七章
这日里,阳光明媚,微风轻拂,怎么看都是白日宣……咳咳,好吧,春花回
娘家去了,这想淫,都没法淫了。
路遥坐在院里的树下拿着那本大周刑律,样子看似认真,可却有些心不在焉
的。
已经近夏,天气一天比一天热了起来,搞得这人心中里的火气,也不知不觉
中在慢慢地提升。
那日赴宴回来,借着酒兴感怀了一下,却没想到,反倒跟春花进一步拉近了
关系。
第二日,看着小丫头那娇俏中略带羞涩,仿若新娘子一般的神情,路遥差点
就把她给就地正法了!
不过,这也是只能想想罢了。喏,现在路遥翻着的这一页上就说明了,关于
公媳通奸,他人皆有检举之职,隐瞒不报甚至会以包庇论处。
通过这些时日的了解,这世界里找个女人并不是很困难的事情,他就搞不懂
为什么这家伙以前一直没有续弦,让他现在是有火没地消啊。
也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咬的这个概念,这应该不算是通奸吧?
正胡思乱想间,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路遥心中一喜,抬头看了看天,
虽然还不到中午,但是泡个澡不过分吧?
“额,你是谁?”
打开门,路遥却傻眼了,门外站着一个衣着华贵的少年,手里拿着一把竹扇,
一只手正要再度敲门,路遥突然开门,把他给惊了一下。
“路员外?”
那少年还算不错,见到路遥,只是稍微一愣,然后就拱了拱手,他动作恭敬,
可神情里去不经意地闪现过一丝焦虑,被路遥敏锐地捕捉到了。
“你是?”
对方看样子年龄还不及春花大,可言行举止却颇为讲究。路遥当下也拱了拱
手,但这家伙他确实不认识。
虽然没有准确应答,但少年也基本确定了路遥的身份。他神情庄重地身体一
鞠,腰几乎弯成了九十度。
路遥来这个世界不长,却也跟人打了不少交道,在这过程里极少见到如此慎
重的礼节,他心里一突,赶紧抬手扶住少年,问道:“这位小哥,你这番做作是
要干嘛?莫要折杀我。”
“员外与家父兄弟相称,小侄自是要持晚辈礼仪相见。”
“啊?你父亲?李宪原?”
“对,正是。小侄李景让给叔父见礼了。”
刚施礼过程被路遥打断,李景让把未尽到的礼数又重来了一遍。路遥见这小
家伙虽养尊处优,却家教极好,心下也甚是欢喜。
待他礼毕,路遥热情地将他邀入堂屋就坐,一应招呼按下不提。
“贤侄今日前来拜访老夫,不知有何见教?”
这样咬文嚼字的,路遥只觉得有些牙疼。特别是自称老夫,刚说时还不觉得,
待说完,自己都觉得异常别扭。可李景让却不觉得,他又拱了拱手,说道:“小
侄特向叔父请教来了。”
路遥静静地听着李景让述说着经过,虽然他刻意隐藏了很多信息,但还是让
路遥做出了相应的推论:这家伙在李家过得并不舒坦。
李景让的娘出身青楼,虽因李宪原喜爱,因此而得以赎身,但是在李家也仅
仅是比婢女地位稍高的妾室而已。要不是肚子争气,生下李景让,恐在李家更难
有一席之地。
李景让既非嫡出,又非长子,现在虽凭着母亲还未失宠,在家也有一定地位,
但其母幼年在青楼里见多了各种人间悲剧,打小对李景让就要求颇为严格。
李景让倒也争气,也体谅母亲的一番苦心,在学习方面额外努力。李家这代
虽不能说是人才辈出,但李景让的两个哥哥都取得了帝生称号,李景让连续2 年
参加乡试,却都落榜。
他学习真的是称得上努力了,那天路遥阅读他的试卷,对于他的文采倒是真
心佩服,特别在今天看到了他还才如此般年轻地情况下,可连续的失败,还是让
他感觉到了很重的危机感。
每天他都尝试着更加努力,可心中的焦虑却是难以平息。那日里路遥前去做
客之后,李宪原与李景让他娘一番闲聊下说起了路遥对其试卷的评论,让李景让
仿佛像那深陷泥潭的人抓到了救命稻草般地。
他向父亲提出要来向路遥求教,可李宪原碍于面子没有答应,只是说会为他
寻一良师,可已经看到曙光就在眼前的李景让却一直心痒难耐,他不敢明目张胆
地对抗李宪原,只得趁李宪原又出门办事之际,方才寻上门来。
路遥看着眼前这少年,心里有些复杂。
少年眉清目秀,虽朦胧中仍有李宪原的影子,可实际相貌却比李宪原要强太
多了,特别是他那双炯炯有神,此刻却充满期盼的大眼睛,跟李宪原那芝麻小眼
形成了一个极其鲜明的对比。
路遥能够理解少年的焦虑,可是,有些东西不仅仅是书本上的知识能够解决
问题的。那天阅读李景让的试卷,路遥总觉得有种念头在心中飘忽,捉摸不定,
今日一见,方心中明了。
李景让的文章里教条主义很严重,却又不乏浪漫,里里外外都透露着一个美
好的理想。与其说他是一个学者,一个读书人,不如说他更像一个诗人。
想了想,路遥决定还是把自己的实际想法说出来,虽然这样对他可能残酷了
点。
“贤侄,当叔叔的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有些东西,是需要一定的天赋的,
没有天赋的前提下,那就必须要经过大量的实践去摸索,可我觉得,你现在有些
急躁了。”
“可我真的很努力了,而且,我也真心很喜欢读书,写文章。上两次乡试,
我的刑略和术数都过了,就是不知,政略和战策为什么总是不得考官的欢心。”
李景让很努力地为自己辩解,路遥看得出,他没有说谎。
“有些事情,不是说你喜欢,你努力了,他就一定会有回报的。”
路遥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孔乙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肯定李景让就一定在
试举上没有发展,他只是凭着直觉,说出来这样的一番话来。
“那……”李景让满怀期望而来,却没想到获得这样一个让他意冷心灰的答
案,当下有些傻了:“读书却不能考取帝生,不能以此报效家国,那读书何用,
读书何用?”
路遥看他脸上表情痛苦,心道他或许是因为无法通过读书来改变自己的命运
而伤心,但其悲呛,肯定也有对读书和做文章难以割舍的缘由在内吧。
“读书就一定要做官吗?诗词歌赋,同样也是展示一个人学识的好舞台。”
“诗词歌赋?曲赋乐赋小侄倒有所耳闻,只是不知叔父所说的诗词,是一种
什么形体的文章?”
听到李景让的话,路遥一愣,之前在研究考试内容之时,只关注过考试文体
有无特殊需求,不过说起来,这段时间读了这么多书,倒还真没发现中国古代历
史上的诗词之类的玩意。
“你来!”
路遥心中一亮,也不多言语,直接把李景让请进书房。李景让见路遥添水磨
墨,非常自觉地帮着在书桌上铺开纸张。
墨好,路遥提起笔,心中略一沉思,挥笔写下一首李商隐的诗。
“曾逐东风拂舞筵,乐游春苑断肠天。如何肯到清秋日,已带斜阳复带烟。
好文章,好文章,这种文体虽短小,可寓意却颇深,读起来朗朗上口,韵味十足,
实在是难得。”
李景让反复地读着这篇诗句,兴奋得抓耳挠腮。路遥见之,却将写满诗句的
纸张往边上一放,重新再在桌上铺开一张纸,挥笔写起来。
“寂寞深闺,柔肠一寸愁千缕。惜春春去,几点催花雨。倚遍栏干,只是无
情绪!人何处?连天衰草,望断归来路。”
路遥一边写,李景让则一边口里吸着冷气,一边读着文章,待得路遥写完,
他更是一把将路遥挤开,双手捧起了了那写满字迹的纸张,反复研读起来。
路遥此刻心中已经确定,这个世界还没有出现诗词这种玩意。当下心思着实
活络了一下,凭借诗词留名于世,也不失为一条捷径啊。
可仔细想想,也就作罢。前世世界里的诗词,路遥倒是背过不少,可自己写
出来的却是一首没有。路遥喜欢一些忧伤的诗词,但却只是喜欢那种意境,并不
崇尚那种生活。
“叔父,不知你写的这两篇文章能否借我回家,让我参详几日,改日若我有
不明之处,再登门请教。”
李景让一边说着,一边将两张纸张小心卷起,犹如宝贝一般护在怀里,大有
路遥不答应就要找路遥拼命的架势。
路遥见其模样,心中大感好笑,毫不为意地点了点头。
李景让见路遥答应,忙施礼告辞,飞也似地跑出了门,仿佛稍迟一点,路遥
就会把这两张纸给抢走般似地。
路遥看着李景让那匆忙的样子,心道这家伙倒是真心喜好这个。收拾书房间,
却又突然想到,如果忽悠这家伙去当一个诗人,那自己不同样能够名留青史吗?
路遥捏着下巴,嘿嘿地笑了。
第八章第八章
送走李景让,不觉已经到了中午。
想到没有春花在的日子,连做饭都要自己动手,路遥就觉得有些苦逼。
虽然他自己前世里做饭的水准还不错,春花做的饭菜也不见得有多好吃,可
这有人伺候的感觉就是不同。
用一句曾经网络上流行的话语来讲,那就是资产阶级的生活真能腐化人啊。
小地主、小资产阶级路遥心里感叹着,挽起了袖子,为自己的中午生活做着努力。
且说李景让这边,一回到家就钻进了自己书房,吃午饭时,他娘让婢女去催
了好几遍都没有出来。
“这混小子,又看什么书看得如此入神,连饭都不吃了?”
李景让的娘嘟哝着,自己起身前往他的书房。
李景让的娘花名兰儿,被李宪原赎身为妾后改名为李香兰。虽身出青楼名声
有些不大好,却是这个时代里少有的能识字的女性。
李景让喜欢语调华丽优美的文章,多少有些受他娘的影响。自小父亲难得在
家,做出文章后通常都交予母亲先行审核。李香兰作为一个女性,视角自是与男
人不同,这喜好言传身教地传到了李景让的身上。
李景让连续两次落榜,带给了她不小的心理压力。当年刚被纳时,李宪原几
乎夜夜流连于她的闺房之中。生儿育女之后,虽李香兰有一些青楼秘籍,得以让
她在身形样貌方面都退步不大,可毕竟是生活已久,夫妻之间早就没有当初的激
情。
李宪原已经四十有余,加之身为家主,常年操劳,对于房事也退化较大。虽
每次远行归来各妻妾之间都要雨露均沾,可轮到李香兰之时总让她觉得少了些味
道。
李香兰在不满十五就被李宪原纳为小妾,入门一年余便诞下李景让,此刻年
龄尚不满三十。
有道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李香兰刚进入人生中对性爱需求最旺盛的一段时
期,李宪原却已经步入退化之年。欲望常常得不到满足,李香兰自是认为李宪原
对自己的恩宠已经不复当初。
李景让去寻路遥求教,她是知道的,甚至,还有些鼓励。
本来因为出身青楼,当初就很受李家人轻视。虽后来母凭子贵,可李景让非
嫡出又非长子,这让她对娘俩今后的生活有很大的危机感。
幸好李景让很懂事,读书也很努力。可谁知道天不酬勤,李景让连续两次落
榜,让她觉得有些前程灰暗。
进了书房,看到李景让沉迷的样子,她心里不禁有些心酸。
“让儿啊,读书也不急在一时嘛。你这忙得连午饭都顾不上吃,那可不行啊。”
以往李香兰来催李景让,李景让最起码都会回头给他娘笑一下,解释一下原
因,可今天他却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地,一手拿着一张纸,一手提着笔,看
样子似在沉思,面前铺开的纸张一个字也没有写下。
“咦?寂寞深闺,柔肠一寸愁千缕。惜春春去,几点催花……”
下面的字迹被李景让的手给挡住,李香兰读着上口,心中对下文实在渴望,
竟顾不得打断儿子的沉思,一把就将他手上的纸张抢过。
“寂寞深闺,柔肠一寸愁千缕。惜春春去,几点催花雨。倚遍栏干,只是无
情绪!人何处?连天衰草,望断归来路。这,这……”
“哎呀谁抢我的东西!娘,你怎么来了。”
李景让手中纸张被抢走,思绪也被打断,他恼怒不已地回头,却发现了自己
发愣的娘亲。
“娘,娘,娘你怎么了?”
“望断归来路,望断归来路。唉!啊,让儿,娘没事。这都吃响午了,都让
小翠来催你几遍了,娘担心你,进来看看。”
李香兰沉于文章意境中,对李景让的呼唤充耳不闻,最终还是李景让轻轻地
推了推她,方才将她从发愣中拉扯出来。
“哦,不提还罢,一提我倒真的饿了,娘,一起去吃饭吧。”
李景让说着,伸手从李香兰手里拿回路遥写给他的纸张,放回桌上,然后拉
着他娘往外走去。
李香兰回头望了望写满字迹的纸张,只觉心里异常复杂。
………………
…………
……
“爹,这些都是你做的啊,好香啊。”
路遥弄了几个菜,正欲吃饭间,春花回来了。小丫头一进门,鼻子连连抽动
着,直奔饭桌而去。她看着一桌子的菜肴胃肠大动,回头想招呼路遥赶紧开动却
突然想起,自己哥哥也来了。
路遥看到春花突然间由欢快变得沉闷,似乎想到了之前曾提过,没有外人时
她就一起吃饭,这丫头肯定是在为这事烦恼吧?
“坐坐,一起坐下吃吧。丫头,这是你?”
“我哥。哥坐,你们吃,我去给你们打酒。”
春花招呼他哥坐下后,不敢看路遥的眼睛,直接跑向了厨房。路遥见状乐了,
我都不算外人,难道你哥还算外人?
春花打完酒来,给两人分别斟满后,就站到了路遥身后,老老实实地,可那
喉咙却止不住地连连抽动,相必是走了一上午路,饿得慌了。
路遥本想招呼她坐下,想跟她说,她哥不算外人,可突然间却想到了那次于
她父亲吃饭时,她父亲那严厉的样子,想必他哥肯定也会差不多作派。
心中叹息一声,路遥有些无力。这个世界上,往往总是越亲的人,越容易伤
害到自己。
“丫头,你走了一大早,就别在这里伺候着了。再说了,我喝酒不喜欢人站
在边上,这你知道的,去,自个先去厨房吃饭吧。”
“哦。”
春花甜甜地应到,心里感动极了。每天跟路遥一起生活还不觉得,这突然一
下回了家,才发现在这里的生活是多么的美好。
春花他哥本来有话要说,岂料路遥连后路都帮春花想好,他张了张嘴,想想
最终还是啥都没说,闷头吃了起来。
这顿饭吃得有些郁闷,春花他哥明显有些拘谨,路遥费了好大的功夫都没能
扭转这个局势,索性也就不去改变,只是频繁地敬酒。
岂料他喝了两碗之后就再也不愿多喝,说立马要赶回去,路遥见状也只好作
罢。
借口去打饭,路遥溜进了厨房,春花一见满脸惊慌地抹了把嘴,伸手两只碗,
歉意地笑了笑,道:“爹,你怎么不招呼一声呢,我哥还在外头呢,等下他回家
一说,我又要挨我爹骂。”
路遥故意忽视了她语气里的怨气,笑了笑说道:“说啥呢,你哥又不是外人。
对了,你这一趟跑得匆匆忙忙地,是不是家里出了啥事?有事的话怎么不多待几
天?”
春花闻言眼睛有些发红。那天是她弟传信过来让她回去一趟的,到家才知道
她爹上山打猎时摔伤了。她弟弟尚未成家,两个哥哥也过得不怎么样,这一闹更
是连医药费都没地头解决,原本就清贫的日子更加雪上加霜。
她很伤心地看着父亲躺在床上苦挨,心疼地当着母亲抱怨了两句,却被俩嫂
子听去,直接就骂开了:说她多管闲事什么什么地,嫁出去的女就是泼出去的水,
没事别老往家里跑,别到时候又惹得路遥不高兴,直接给休出家门丢了脸面云云。
她气愤不过,当天就要赶回,最终还是不忍心父亲,留了一宿,第二天才让
她哥给送她回来。
听完经过,路遥叹了口气。他揉了揉春花的脑袋,说道:“虽然她们说话不
好听,可你也别生怨气。都一家人,吵吵闹闹的像什么话?你哥本就不富裕,你
这么说他们也确实伤他们的心了。屋里的银两不是你管着吗?看着留一点生活费,
其他都让你哥带回去吧。”
春花听话地点了点头,没有再抱怨。
送他哥离开时,春花递给他哥一个包裹。路遥看她提着很是轻松,有些无奈
地摇了摇头。
“丫头,叫你留点生活费,其他的都给你哥带回去,你怎么才拿了那么一点?”
等到春花她哥走远,路遥才悄悄地向春花问起。路遥觉得春花爹还不错,像
上次得知自己在儿子过世后卧床不起,还专门前来看望,就凭这点情分,也不能
放任不管。
不过,不管春花出于什么样的心态,他终究还是没有当面揭破她。怎么说,
她都有可能有些顾虑自己的因素在内,当面说她反而落了下乘。
“再过一个多月你就要去参加哦乡试了,我怕出啥子事,所以……”
“好啦,别所以了,过个几天我俩去走一趟吧,到时候带上一点银钱,不够
的话咱就再给点,直接给你爹,你总放心了吧。”
春花脸红了红,没有说话。路遥看着可爱,却又忍不住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第九章第九章
晚饭过后,路遥自是又奔向书房。这次试举关系到他在这个世界以后的前程
问题,他可不敢随意对待。
春花收拾妥当,也进了书房服侍。今天路遥给了她大多的支持了,让她在家
里受的气一下板了回来不说,还大大地长了回脸。可她自觉没什么报答路遥的,
只是下定决心在起居方面要更加细致了。
油灯飘忽,时间在慢慢地过去。路遥眨了眨有些酸痛的眼睛,抬头望了眼边
上发呆的春花,只觉的她的侧脸看其额外优美。心动之下,提笔铺纸,画了开来。
画毕,提起纸张看了看,稍微有些满意。虽然前世里路遥极少用毛笔作画,
可他在这副画里加入了一些漫画元素,倒也把春花的纯真与娇俏描绘得细致入微。
“丫头,你看看,像你吗?”
招呼了一句仍在发呆的春花,路遥将纸递了过去。
“啊,哦。”
猛地从沉思里惊醒,春花有些搞不清楚情况,拿着纸张疑惑地看去,心中的
欢喜变得有些难以抑制。
“谢谢爹。”
想了好久,似乎都无法表达自己的激动,春花只能用谢谢来表达自己的感激
了。
“傻丫头。时间不早了,歇息去吧。”
“哦,爹你稍等下,我去给你备洗澡水。”
路遥闻言,心里也小小地激动了一把。俗话说,这男女之事有了第一次就必
然会有第二次。今晚,想必可以安稳地入眠了。
洗澡的时候,春花唧唧咋咋地给路遥说着自己觉得有趣的事情,路遥淡淡地
笑着,时不时答上一两句。
水温慢慢地凉了下来,春花似乎也没了话题。可她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把衣物
拿过来后转身离开,双手仍轻轻地搭在路遥的肩膀上按捏,不过,有些轻微地颤
抖。
路遥心里明白这丫头的想法,当下直接哗啦一下从水里站起,转向春花,伸
手掏了掏下身,轻轻地喊道,丫头。
春花的小脸蛋一下变得绯红,羞涩得不敢去看路遥的眼睛。可当她的视线一
扫上路遥的下身,却忍不住地说道:“恩,它今天怎么好像不太高兴?”
路遥心中好笑,轻轻地拉起了春花的小手,说道:“你摸摸它,它就高兴了。”
春花依言用双手环上路遥的分身,分手被那温润的小手的小手一握,就迅速
膨胀起来。
“呀,变大了,好神奇哦。”春花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地上下撸动,那肉棍
的变化实在让她觉得有趣,不禁兴奋地抬头向路遥说道。看到路遥鼓励的眼神,
她慢慢地把脑袋凑了过去,张开了小嘴。
“唔唔,好热哦,唔唔。”
听到春花含糊不清的声音,路遥心里舒坦之余又有些愧疚,他温柔地问道:
“不要紧吧?”
“不要紧哦,这个小光头圆溜溜的,舔起来好光滑呢。”
春花将龟头吸了一阵后,吐了出来,一边回答着路遥,一边伸出小舌头在龟
头上来回舔弄。
“唔唔,好硬,怎么一下变得这么硬?”
那柔软的小舌头在龟头上来回的游走,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路遥犹如被电流
击中一般,直爽到心窝窝里头去了。
春花见路遥一脸享受,当下舔弄得更卖力了,一边舔弄撸动,一边问道:
“爹,这样弄,你是不是很舒服?你喜欢吗?”
“呼!舒服!喜欢!爹最喜欢春花了,只是,苦了你了。”路遥将腰挺了挺
了,心情荡漾的回答道,末了,还表示了下对春花的关怀。
“恩,不,能让爹开心我很高兴。爹喜欢就好。”
春花得到了路遥的明确答复,心里高兴异常,总算自己也能做些让爹开心的
事情了。当下,她张大了小嘴,又将龟头整个儿吞了进去,心里,有一句话没好
意思说出口:“其实,我也喜欢的。”
路遥没有动,春花却显得格外卖力,吞吸舔吻,把她能够想到的招数全部都
用上了。可路遥的大家伙在这一连番刺激之下,不仅没有崩溃之像,反而更加雄
赳赳气昂昂了。
“唔,嘴酸了,是不是我做得不对?”舔弄了一炷香之久,春花只觉得嘴累
了,可路遥却仍无射精迹象,想到那日里最后路遥抱着她的小脑袋一阵抽插,便
说道:“爹后来一下一下地抽插,是不是更爽?媳妇没力了,要不爹你来动动?”
路遥依言摆出了那日里的姿势,双手向后撑在桶沿之上,轻轻地将腰向上挺
动起来。
“唔唔唔,唔唔!”
春花觉得这样只要张大嘴就行,果然轻松多了。当下双手撑在路遥的大腿之
上,低着头,含着那肉棍,任由它在自己小嘴里进出不已。
路遥见春花如此配合,心里好不得已。虽然无法肏得她的小嫩穴,可像她这
般张大小嘴,默默地承受着自己的抽动,那比插穴可更有满足之感。思考间,动
作也不由快了起来。
春花的小嘴被路遥的大鸡巴当成小穴抽弄不已,只弄得她头脑发昏,心中没
由来地冒着各种奇怪的感觉。看着路遥浓密的阴毛,她突然想要把嘴里含着的那
根东西给全部吞进去,结果——
“咳咳!咳咳!”
“丫头,不要紧吧?”
路遥本来控制得比较好,岂料春花却突然迎着路遥的抽送,猛地沉下了脑袋,
这一下,路遥只觉得龟头似乎挤进了一个细小的孔道里,春花也被顶得白眼直翻,
咳嗽不已。
“没,没事,顶到喉咙了,稍稍有点疼。不要担心,没事的,我受得了。”
路遥一下将鸡巴抽了出来,伸手抬起春花的小脸细细打量,生怕把这丫头给
弄坏了。春花见路遥心疼自己,忙摇了摇头,吞了吞口水,一边说着,一边又将
路遥的肉棒给吞了进去。
【唔唔,好奇怪的感觉,那小光头顶到我的嗓子眼了,好涨,有些喘不过气
来了。可为什么我还想要把它继续往里吞?】
路遥没有动,春花却一自己努力着,想要把整根鸡巴都吞进去。
春花奇怪的模样吓得路遥更是不敢动弹,可那龟头却清晰地感觉到,又挤入
了春花的食道之中。食道温润却极其紧窄,紧紧地包裹在龟头之上让路遥险些一
泄如注。幸好春花似乎也不太适应,只是稍一停留,就将鸡巴吐出至只含龟头。
春花用舌头在龟头上搅弄一番,然后又再度深吞进去,直憋得自己受不了了,
才又吞出来,稍做休息,然后再行反复。
【好涨,进得好深,堵得我有些难以呼吸了,可为什么我会觉得好兴奋?忍
不住想要不停地这样做?】
路遥见春花卖力地做着深喉,一边享受着这无比的刺激,一边却也当心不已
:“丫头,你没事吧?要不就像开始那样就好了。”
“嗯,不,爹你是不是嫌弃我?觉得我什么事都做不好?”
春花将肉棒吐了出来,看着路遥说道。语气很是委屈,眼睛也有些发红。
路遥无语,只得细声安慰:“怎么会,爹最喜欢春花了。这不是怕弄坏了你
吗?”
“我一定能够做好的,我一定可以做到的。”春花默默地给自己鼓着尽,再
次对着路遥的大鸡巴发动了进攻。她努力的张大嘴,死命地将那粗长的肉棍往里
吞去。
“唔,终于全吞进来了,好高兴。”
路遥看着嘴唇抵着阴茎根部,整个脸上却充满欢喜的春花,心里也是愕然不
已。自己的家伙虽然不是特别长,可至少也有16.17CM 居多,竟这样就被她整根
而给吞进去了?
“爹,这样做舒服吗?媳妇儿是不是很棒?恩?爹,它好像又变大了,更热
了。”
春花慢慢地将鸡巴吐了出来,欢快地向着路遥道。那龟头从那紧密的孔洞里
走了一遭,爽得路遥是连答话的心思都没有了。看着握着鸡巴邀功的春花,路遥
只觉这是一个妖精,对,妖精!
“丫头,爹爱死你了。”
春花听到路遥夸奖,羞涩地一笑,却又极其主动地开始了新的一轮吞吐。这
滋味比路遥自己抽送也不妨多让,路遥索性就挺起下身,任由春花去折腾。
吞吞吐吐,也不知道春花重复了多少遍,那射精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强烈
得让路遥再也无法忍耐。
“丫头,我要射了!”
路遥说着就要往外抽出鸡巴,春花却猛地一把搂上了路遥的腰,不让他退后,
嘴里更是死命地吸起那大龟头来。
“啊!”
那小嘴仿佛能把人的魂魄都给吸掉的力度,直接让路遥噗噗地在春花的嘴里
射了个痛快。
春花的口腔猛然间被涨得鼓鼓的,她却一边吞咽,一边继续吮吸不已。直把
路遥尿道里残留的精液,都给吸了个一干二净。
“爹,不难吃,真的不难吃。”
察觉到路遥的鸡巴慢慢变软,春花才将路遥的龟头吞了出来。看到路遥歉意
的眼神,她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妩媚地笑着解释。
闻言,路遥开始软化的鸡巴再度呈现昂首挺胸的状态,路遥按着她的小脑袋,
一把就将半软的鸡巴又插回了那红润的小嘴里。
春花一愣,却立马醒悟过来,又开始了新的一番吮吸。
这一晚,路遥总共射了三次,精液一滴不剩地全被春花给吞进了肚子里。
睡在床上,想到这荒唐却又淫荡无比的一幕,路遥只得在心里不停感叹:
“妖精,吸精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