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鸽子】(第13-15章)
第十三章女人的翅膀
「那我爹哩!他也请了媒人来的?」壮壮想当然地说。
「你爹?他哪里请得起媒人?身上穿件衣服都是补丁叠补丁的,我压根儿都
不知道他在哪里。直到那一年秋天,我在地里掰玉米棒子,那年玉米棒子长得真
好哩,我是越掰越开心,心里乐的开了花,嘴里哼着山歌,头顶上的太阳还在发
着秋老虎的威力,突然身后一阵' 噼噼啪啪' 地响,我还以为是野猪窜地里来了,
转身一看,你爹像扇门似的挡在跟前,眼睛血红红地喷火,吓得我怪叫一声,撒
腿就跑,哪里还跑得掉?没跑两步就被你爹抓住了,背上的篓子掉在地上,金黄
的玉米棒子散得满地都是,你爹话也不说,把我抱得气都喘不来,我正要大喊大
叫,早被这死鬼一个抱腰扛在肩上,' 吭哧吭哧' 地往玉米地的深处跑去,摔在
玉米杆的垛子上,脸上被玉米叶子划得火辣辣地痛,心里又是害怕又是高兴,害
怕的是他无冤无仇地做出杀人害命的事情来,高兴的是你爹虽然衣服破破烂烂的,
身板儿却好,脸儿也俊,我看着心里爱,就舍不得喊叫,一糊涂给他摘了翅膀去
……」王寡妇说着说着,屄里就怪怪地痒开来,痒得心里空落落地,壮壮爹那根
鸡巴长甩甩的,跟婴儿的手臂一般粗大,表皮紧绷绷的油光滑亮,桃红色的龟头
跟出土的蘑菇头一样新鲜,老秦的鸡巴也不小,在品相上可就差多了。就算过去
了这么多年,她心里还在巴巴地想着那死鬼的东西哩!
壮壮见娘不说了,朝着黑暗中着急地问:「就这样,折了翅膀?」他听得云
里雾里的,心里隐隐地觉得不满足这样的结果。
「那还怎样?」王寡妇反问儿子,真是让人着急得要死,「那天之后,我谁
也没说,包括你外公外婆我都没敢说,觉得没脸儿,只是忍不住想你爹,偷偷地
跑到老地方去等他,他也知趣,巴巴地在那里等,三天两头就干上一回,过了大
年,肚皮儿就遮不住了,我才急起来,指名道姓要嫁你爹,家里人嫌你爹穷,死
活不同意,我哭着要上吊死了算了,这事儿才成了!」
「噢……那样也能成?看来我得对小芸蛮横些?」壮壮被爹的故事给感染了,
犹豫着问娘。
「对!对!对!」王寡妇连声说,看来儿子终于开窍了,「别说' 强扭的瓜
不甜' ,那是骗人的哩!瓜熟在地里,怎么扭都是甜的,女人也一样……」
「可是……娘啊,女人的翅膀是长在哪里的?又是怎么折断的?要镰刀么?
女人不疼?」壮壮在黑暗中怯怯地问。
王寡妇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在床头笑得前仰后合的,眼泪珠子都笑了
出来,好大一会才歇住,「我说我的傻儿子,这又不是割草,你是真笨还是假笨
呐?」她忍住心里的悲凉,摸索着沿着儿子的大腿伸过手去,「来,娘给你摸摸,
你就晓得了?」手摸在儿子粗壮的大腿外边,一直往上抓着了儿子的手掌,跟他
爹的手掌一样,骨节粗硬,上面布满了硬硬的老茧,跟蒲扇差不多大了。
娘的手掌润润地有些热,壮壮有些害羞,不情愿地被牵引着倾过身子来。王
寡妇挪过身子去,捞起衣裳的下摆来,心里不知怎么地就慌了,咬一咬牙,把儿
子的手紧紧地按在肚皮上,心就「扑扑通通」地乱跳起来。
壮壮一碰到软软的皮肉,募地吃了一惊,挣着想把手缩回去,「娘骗人哩!
那是娘的小肚子!」他叫着说。
王寡妇却不让,紧紧地拽着儿子的手贴在上面,「慌啥哩慌!」她的声音有
些颤抖,自己也发现了,儿子的手掌糙糙的纹理贴在肚皮上怪舒服的。「翅膀还
在下面,这里……」她抓着儿子生硬的手掌沿着小腹往下,插到了裤腰里面。
娘的皮肉像河边的鹅卵石一样光滑,壮壮的手来到一团隆起的肉丘上,在那
里摸到了一团茂盛的毛发,就像地坎上的草地一样,弄得手心痒酥酥的,他知道
自己有这种质地的毛发长在什么地方,「难不成……?」他隐隐地感觉到娘要将
他的手带到什么地方去,心里募地就像有头小鹿在乱踢腾,「咚咚」地响。娘的
呼吸似乎有些不均匀,手在颤抖,肚皮也在颤抖,用鼻孔在大口喘气:「呼!呼!
呼——」,他也跟着喘气。指尖到了肉团中间陷下去的地方,那里氤氲着一团潮
潮的热气,壮壮的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
「娘……」他嗫嚅着叫娘,声音颤抖得利害,「娘……,这是在……屄!」
王寡妇吃了一惊,身子跟着颤抖了一下,原来儿子是知道的呀!壮壮的指尖按在
屄缝上,就像粘着了似的弄得她奇痒难耐,「唔唔……屄!你晓得屄的……好处?」
娘儿俩的头靠在一起,她在儿子的耳边犹疑地说,说起话来感觉到很吃力,从来
没有这样吃力过,额头上在冒着热汗。
壮壮的耳朵被娘口中的热气吹得痒痒的,小声地说:「屄就是能屙尿!……
还能生孩子!我就是从娘的这里生出来的,我知道!」娘摇了摇头,长长的头发
抚在壮壮的额头上,簌簌地怪痒。
「唉……乖儿子……儿子……不全是,不……」王寡妇的神智已经处在游移
的边缘,把腰挺了一下,儿子的手又向下滑了一个巴掌,粗大的指骨陷入了湿润
的屄缝里面,她禁不住低哼了一声:「呃——!」
「娘,你流水了?」壮壮的指腹整个儿被软踏踏的肉包覆着,像陷入了温暖
的沼泽地里,越陷越深,就快被淹没了。浓密的阴毛已经被温热的水濡成一缕一
缕的,在手心里温暖而又滑腻。
「……那是骚水!跟你流的精液一样。」王寡妇低声说,发现自己的声音怪
怪地从喉咙里发出来,又尖又细,像是年轻的姑娘家的声音一样娇嫩。
「娘,你咋知道?」壮壮听娘这么说,脸上「刷刷」地烫起来。
娘在耳边「咯咯」地笑了,说:「你是娘的心肝尖尖,娘一手把你带大的,
啥事瞒得过娘的眼睛哩?!」她知道儿子会遗精是在壮壮十六岁的时候,那是她
无意中在晾在竹竿上的裤衩上上看了一眼,瞅见上面有洗不净的黄黄的印迹,那
时候她就知道儿子成大人了。之前娘儿俩一直睡在一张床上,也就是从那一年起,
儿子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白日里看见她就把头垂着,像老鼠见了猫似的,半夜
里不小心伸脚碰着了他,他就把身子挪得远远的。还好这种情况在儿子犟着搬到
角屋里之后才有了好转,她也松了一口气,只好由着他了。只是床上没了儿子,
半夜里醒来一摸,半张床空空荡荡地,心里头就慌得发毛。
「娘,翅膀长在这里?」壮壮哑着嗓子问,那屄里就像有一股不可抗拒的魔
力一般,把他的手指吸了进去,粗大的指头来到了一个松松的温软的孔道里面,
四壁渗着滑滑的骚水,饶着指头颤动着包裹上来,这感觉好温暖,就像回到了家
一样。
王寡妇连忙抓住儿子的手,不让继续往里面伸进去,口里急急地说:「莫!
莫!莫!要坏事的哩!我是你亲娘呀。」
「咋就能坏事了?我想看看翅膀是不是长在里面啊!」壮壮委屈地说,把手
从娘的裤裆里缩回来。
儿子的手抽出去了,那穴里又空空荡荡地难受起来,心里不觉有些失悔,
「这回你晓得了?女人下面都长得一般,翅膀就藏在里面,那是身体最安全的地
方,就怕男人轻易地折了去哩!」
「嗯!我晓得了,小芸的也一样,」壮壮若有所思地说,「我也知道怎么折
了,把手指伸进去就折得了……」王寡妇拼命地摇头,可是儿子在黑暗中却看不
到,急的她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哪能用手哩?娘这是做个样子给你看,到了
那头上,你得用上这个……」她不知道要怎么说才能让儿子明白,伸手顺着儿子
的大腿摸过去,在大腿根部摸到了一大坨鼓蓬蓬的东西,那肉棒早在儿子的裤衩
里直愣愣地竖起来了,她心里一惊,赶忙缩了回来,吞了一口口水吃吃地说:
「……得……得用男人的……」她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就快无法呼吸了,「……
男人的……鸡巴!」她颤抖着轻声说出「鸡巴」这两个字的时候,心脏在胸腔里
「砰砰」地跳个不住,就快跳出喉咙口来了,脖子眼里干干的焦渴,想要喝下一
大瓢凉飕飕的井水。刚才里面被儿子的手指一拖拉,屄里的水溢到外面来了,打
湿了的裤衩贴着肉穴,凉簌簌地又痒又难过。
「真的要用这个么?娘,我这里这么大,怕是放不进去的哩!」壮壮有些担
忧,就算小芸的屄和娘的一般大,放两个手指也许还可以,要是把胯间这根鸡巴
放进去,那是万万不能的。
「瞎,说什么傻话!再大的鸡巴都容得下,你也不想想,棒槌那么大的孩子
都从那里生得出来,还容不下你那么一截东西?」王寡妇在儿子的膝盖上拍了一
巴掌,这儿子真是蠢到家了,还真没一点他老子的血性。
「娘,说是这般说,可是我这里真的大得很哩,都跟地里的黄瓜差不多粗了
呀!」壮壮还是不信,伸手在裤衩上摸了摸,光那圆圆的头就跟家里母鸡下的蛋
差不多大,说不定比最大的那颗还大些。
儿子的一席话让王寡妇听得心惊肉跳的,她知道儿子从小就不说谎话,说是
有黄瓜大就有黄瓜大,从刚才摸的样子想来,儿子的鸡巴怕是要跟最大的黄瓜一
般大了,吓得她不敢作声,连大气儿也不敢出一个。
壮壮见娘不吭气,又说:「要不,在娘的屄里试试,看看我的鸡巴放得进去
不?」说着就伸手过来,触着了娘丰满的大腿。
王寡妇「呀」地一声怪叫,赶忙把儿子的手从大腿上甩开,一屁股从床上弹
下来,「蹬蹬」地往门口走了几步,紧紧地捂着胸口,嘴里骂着:「作孽哩!作
孽哩!……我是你亲娘呀……」,急急地往门外走,黑暗里看不清,脚下没长眼
睛,额头撞在门框上「砰」地一声巨响,满眼的金星抖落下来,痛得她「哎哟」
「哎哟」地连声直叫唤。
壮壮也吓得不轻,在床上一迭声地叫:「娘!娘!你咋了?慢些个!」一骨
碌翻下床来,在床前「窸窸窣窣」地趿鞋,就要来扶她娘。一转身娘早不在屋里,
只有门框还在「嘎吱」「嘎吱」地摇摆,随后听见娘关大门的「咣当」声,那
「哎哟哎哟」的叫唤声也被关在堂屋里,变得微弱起来。
「娘!莫得事吧?!娘!」壮壮担心娘给伤着了,把头贴在板壁的缝隙上朝
堂屋里喊叫。那木板做的隔墙已有上百年的历史,祖孙三代下来,结合处裂开了
不少的缝隙,堂屋的声响在角屋里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的。
「莫事!莫事!……」王寡妇在堂屋里嚷着,「你要早些睡哩!明天还要起
大早的。」她躺在床上心还兀自跳个不停,伸手在额头上一摸,隆起来好大的一
个肉包,一碰就胀胀地痛,摸也摸不得。
辰辰把耳朵在板壁上听了好一会儿,直到娘的「哎哟」声不见了,传来一阵
「吱呀」「吱呀」的身体挨在床板上的声音,他的心才放下来,怏怏地躺回床上。
花了一个上午出完牛圈里的牛粪,下午又和老秦叔从河口来来回回地担水,
壮壮全身上下开始酸溜溜地痛起来。本来打算好好睡上一觉的,却被娘这么一闹
腾,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了。娘一直说他木头木脑的,难道自己真的是
个傻子么?壮壮开始有些怀疑起来。关于女人的屄娘说了那么多,自己又不是不
知道,只是没真真切切地见着罢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娘换衣服的时候总要
把门堵上,小芸到河里洗澡也不要他跟着,神神秘秘地就像对他藏着许多秘密。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他是早就知道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就拿小芸来说
吧,越长越不像男人的样儿,胸部鼓鼓地胀起来,屁股墩子也越来越圆,跟他娘
的身段儿越发地相似。要说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倒是有一点,女人裤衩里藏着的
屄除了用来屙尿和生孩子,竟然还长了翅膀?还怕给男人折断?还要用男人的鸡
巴塞进去折?这一连窜的问题着实让他吃惊不小。
堂屋里传来娘打鼾的声音,「啾啾」地细小悠长。娘这么快就睡着了,可是
壮壮的手指尖还隐隐地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箍着,他想了半天,才想起这种感觉跟
伸到娘的屄里时被温热的肉环扣着时的感觉如出一辙,那时娘的屄里像张嘴巴的
样子还会动,真是稀奇得紧哩!他在黑暗中伸手在指头上摩挲着,上面什么也没
有,又拿到鼻尖下嗅了嗅,一丝若有若无的陌生的腥香味儿钻到鼻孔里来,怪好
闻的。这一定是娘屄里的骚水残留在指头上,壮壮从来没想到这「骚水」是这么
好闻,使劲儿吸了几下,那味儿又消失不见了。急的他把指头伸到口里吮咂起来,
想把那味儿给砸出来,风干了骚水得了唾液的滋润,在指骨上变得滑溜溜的,但
是味儿全变了样,变成了咸咸的腥味。他贪婪地吮着手指,像小时候吮娘的奶头
一样,直到把上面滑滑的骚水都吮干净了,再也没了什么味儿,还意犹未尽地衔
在口里舍不得拿出来。看来女人的屄全身是宝啊!不论是外面的毛发,还是里里
外外的皮肉摸起来舒服得紧,就连内里流出来的骚水也是这么的美味!
爹的样子壮壮早就记不清了,他记得的模样完全是凭空在记忆里构造出来的:
宽厚的肩膀,结实的古铜色胸肌,一脸的横肉,像柱子一般粗壮的腿子……完全
就是一个完美的铁汉英雄,这是他心目中不可企及的神,冥冥中指引着他茁壮成
长。可是今晚在娘的故事里的爹,像一个高高的神从天上摔下来成了血肉丰满的
人,他会笑,会发怒,还会用粗大的鸡巴去折女人屄里的翅膀!他虽然禁不住有
些失望,但是爹还是爹,还是他学习的榜样,他要学着爹的样,准备去折女人的
翅膀。
娘的翅膀早被爹折去了,小芸的还在。一想到小芸,他的心又开始躁动不安
起来,要折到小芸的翅膀,对他来说可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事。虽然小芸经常给他
脸色看,但是看得出来并不讨厌他,和辰辰相比,他和小芸单独呆在一起的机会
那么多,找个没人的机会可是容易得多。想到这里,壮壮巴不得天早早地亮起来,
好见着小芸的面。
不知道在这夜黑风高的夜晚,小芸醒着的时候会想着他么?梦里是不是也有
他壮壮的影子?她能否感应到壮壮惊人的计划?想得累了,天倒是亮了起来,可
那是月亮从东山头升起来发出的光,壮壮终于撑不住眼皮,沉沉地打起了闷雷一
般的鼾声。 第十四章幽期
夜已经深沉,爹已经早早地关门睡下了。小芸痴痴坐在床上朝窗外看了一看,
月亮的光已经落在大槐树的尖梢上,可她一点睡意也没有。下午小芸把船摇到对
岸去,摇船的时候屄里还是湿的,心都不在船上,只顾埋头把船儿摇得飞快,远
远地歪离了码头,接了渡客再摇回来的时候,辰辰连个鬼影儿不见一个。原本巴
望着回来再日上一回的小芸很是失望,他倒是听话,叫他走就走得干干净净的。
接下来一直到太阳落山的这段时间,一个渡客也没有,多好的机会啊!都给
白白的浪费了,小芸想着,在小船上痴痴地望着村口,就这样望了一个下午,也
埋怨了一个下午,埋怨辰辰不该听话的时候偏要听话,也埋怨自己慌乱之中没有
叫他等着自己回来,甚至还埋怨起渡客来。
夜幕降临的时候,小芸失望地收船回到家里,心里憋了一股闷气无处发泄。
老秦见了女儿气鼓鼓的样子,也没问什么事,只是在院子悠悠地抽烟袋杆。听着
女儿在屋里吃晚的时候把锅瓢碗盏弄的「乒乒乓乓」地响,老秦只是苦笑着摇摇
头,也不敢去招惹她。女儿的脾气越来越坏,全是自己给惯出来的,又能怨谁呢?
也许结了婚会好些吧?一想到结婚,老秦的眉头开始紧紧地皱起来。
「难道他一点也不挂念我,日了屄翻脸就不认人?」小芸叹了一口气,明明
知道壮壮是个滑头无赖,自己却轻易地就把身子给了他。这下好了,才一个下午
的时间,这薄情的本性就显露出来了!她试着不去想辰辰,可是辰辰就像钻到脑
子里去似的,挥之不去,害得自己躺也不成,坐也不是,从满天闪闪的星星折腾
到月亮都出来了,还是无法睡着。
此刻的辰辰是否也像她这样睡不着呢?小芸想着在船上发生的一幕幕,仰面
无助地倒下了。
眼儿还没合上,窗棂上响起两声「笃笃」的声音,虽然很轻,却被她清清楚
楚地听在耳朵里,一下子张开眼来惊声叫道:「谁?」,没有人回答,窗棂上又
「笃笃」地响了两下,小芸一骨碌翻爬起来,窗前一大颗黑黑的头,吓得她睁大
了眼睛叫唤不出来。
「小芸,是我!」那黑黑的头发出声音来,把手在窗子外面张牙舞爪地挥动。
辰辰!辰辰的声音!小芸的心都快跳出来了,连滚带爬地过去把窗子推开,
「这么大晚上的,你来找鬼打!」小芸又惊又喜,口里却骂他。
「本来睡了一觉的,醒来月亮亮晃晃地,睡不着!」辰辰嘻嘻地笑着,把头
凑过来,脸部的轮廓在暗影里分明地现出来,「你爹睡了吗?」他压低声音问。
「关你鸟事!睡了又怎样?不睡又怎样?」小芸虎着脸说,警觉地看着他那
张可憎的国字脸,「难不成我爹睡着了,你要进来强奸良家妇女?」
「看你想的,我是那样的坏人么?!」辰辰尴尬着讪讪地笑了,「我就是想
和你……说说话儿,不,我是有事来找你商量来着!」他吞吞吐吐地说。
「那快说啊!」小芸故意歪着耳朵凑过去,作出聆听的样子,这点小伎俩,
还能瞒得过她?
「你出来嘛,一时半会说不清!」辰辰苦着脸说。
「咋不能说?快说啊!」小芸的耳朵听不到了辰辰的声气,扭头一看,辰辰
早朝着大槐树那边走过去了。
小芸要待大声叫他回来,又怕把爹给吵醒过来。本来打算好好戏弄一下这家
伙的,他倒走开了。她只好蹭下床来,趿了拖鞋穿着薄薄的睡裙走出门来,像只
猫一样踮着脚尖轻手轻脚地穿过院子,往院门走去。
月光像水银一样亮堂堂地灌满了整个院子,她屏着呼吸小心翼翼地取下门栓,
一点一点地缓缓拉开院门,斜着身子挤出门外来,远远看见辰辰站在大槐树下的
阴影里,双手插在裤兜里做个二流子的样子朝这边张望。
像只欢快的小鸟,小芸一路小跑着奔到辰辰跟前,「你咋才来哩?」她劈头
盖脑就说,辰辰也不答话,一猫腰把她拦腰抱住,扭身走开几步,把她轻轻地放
在大槐树根下,双手一左一右地拄在粗大的树身上,把她的脑袋拢在中间。
「你干啥?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觉睡得好好的,被你吵醒啦!」小芸扳着
他结实的手臂,想挣脱出来,可那手臂就像铁栏杆一般钉在树上纹丝不动。
辰辰张着嘴不知道要说什么,平时的伶俐劲儿都不见了,喘着粗气只顾把眼
睛盯着她。灼灼的目光盯得小芸害羞地低下头去,靠着大槐树抿着嘴,眼尖儿默
默地盯着下面的脚尖,蓬松散乱的秀发覆满了清秀的脸面。
身边的月光在静静地流淌,远处河边的灌木丛中有不知名的鸟雀在「啾啾」
地低叫——明亮的月光让这些敏感的小生物误以为天已经亮了。
「小芸,你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辰辰终于开口说话了,他说
得很慢,唯恐小芸听不清楚似的,一边从树干上缩回手来,拨开小芸额头上的头
发,让小芸好看的瓜子脸露出来,端起小芸尖尖的下巴,怔怔地说:「你的脸,
你的鼻子,都是我想要的模样……」
「骗子!骗子!我不信!」小芸摇晃着脑袋叫着说,把下巴从辰辰的手中挣
脱开,「你这是哄小孩儿哩!你到了那花花绿绿的县城里,比我好看的女孩多了
去了,看都看不过来,却来这里逗我开心!」
「你总不信我所说的话,不信你自己去看看,谁个有我的小芸这样子好看的!
人工栽培出来的花草,哪能和山里自然的花朵儿比高低哩!」辰辰有些着急,唾
沫星子都给溅了出来。见小芸低着头一言不发地,他又伸出两个指头指着头上的
茂密的树冠说:「我发誓,我对大槐树发誓!小芸,在我心里才是最美的女孩!
要是我说一句瞎话……」
「又来,动不动就发誓,大槐树听得见吗?」小芸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
「咯咯」地笑了,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花,「傻瓜,你的答应我,你去县城里不准
看别的女孩,更不要和她们说话?」
「中!」辰辰不假思索地答应道,顿了顿才觉得不对,「这是为啥哩?连话
都不准说,这也太……」他苦着脸问。
「这还要问为啥?从今儿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归我管辖!」小芸伸出指
头在他的额头上狠狠地点了一下,「要说为啥?女人都是狐狸精变的,你的心就
像天上飘来飘去的云彩,要是准许你和她们搭话,还不给把魂儿勾了去?」
「这哪能哩?我的魂都在你身上,是你一个人的了……」辰辰惶惶不安地说。
「真的?」小芸歪着脸儿说。
「真的!」辰辰赶紧果断地说。
「以后只准你日我一个,不准日别人!」小芸沉着脸低声说,把手在裙摆上
不安地捏弄着:「在船上你日得人家好想,想了一整天……」她没边没着地嘀咕
着。
辰辰一听到「日」字,思想不知怎么地就散漫开来,回到了白日里的小船上,
裤裆里的鸡巴痒痒的,霎时间橡根木橛子似的直戳戳地立起来,把裤头顶得老高。
「是么?你这么想……」他弓着腰说,尽量不要小芸看见那羞人的帐篷,呼吸变
得有些为难。
「还说哩,白日里你那样儿,粗鲁得要吃人肉,日得我痛死了,一点也不晓
得怜惜。刚有点舒服,你又不来了,害得人家空欢喜,到现在还有点痒……」小
芸兀自一边说,一边把婀娜的身段柳条儿似的摆动。
小芸没遮没羞的话撩拨着辰辰心里的沉睡的野兽,心里像一锅粥似的闹腾开
来,胸里闷闷的慌,太阳穴「突突地」跳起来,喉咙口干干地就要冒出火来,连
四下里白白的月光也变得黏黏稠稠的,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你还要?你还要?」
辰辰闷哼一声,像只饿狼一样猛地把跟前的少女扑在粗糙树干上。小芸身子暖暖
和和地,软得跟一根面条似的贴在身上,细细的腰和圆圆的臀不安地扭动,散乱
的发梢混杂着河水的腥咸味儿,在他的鼻子底下散发着皂角的清香,痒酥酥地往
心肺里直钻。
小芸被一堵墙似的身子堵着,胯间被那截硬梆梆的鸡巴顶的簌簌地痒开来。
她已经不再是那个纯洁无暇的少女了,她成了辰辰的女人,她也愿意做他的女人,
她要他的鸡巴来填满她新鲜的肉穴,来充实她年轻的欲望。
「坏……蛋!」她颤声说,这一次她没有发了疯似的擂打辰辰,而是在辰辰
的胸前摸索着,用发抖的双手从上到下帮辰辰解开衬衫的扣子。
辰辰红了眼,早喘的跟头牛似的,伸下手去把小芸的裙摆提起来,手掌从下
面直捣胯间的肉馒头,一下摸着了茸茸地又细又滑的阴毛,「……什么都没穿?!」
他哑着嗓子惊讶地说。
「睡觉还穿啥?大热天的也不嫌热?」小芸喃喃地反问道,把辰辰的衬衫拉
开,把脸靠在辰辰硬梆梆的胸膛上,闻那男人刺鼻的汗液味儿。
「不穿,要是来了贼岂不捡了便宜!」辰辰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沿着屄缝陷下
去,里边已经水涟涟地湿了一沟。
「你就是贼,这便宜被你捡到了。」小芸伸出小巧的舌尖来,在男人的胸膛
上温柔地触碰着,咸咸的味道在舌尖上蔓延流淌。辰辰的手指迫不及待地往温暖
的穴口插了进去,痒得她「嘤咛」一声娇哼,身子兴奋地颤动起来。
辰辰没了言语,鼻孔里呼呼地直冒气儿,喘得就像刚从水底冒出头似的,曲
了手指撒着欢儿在兀自在肉穴里掏弄不休。小芸的屄好比新打的泉眼,温暖的溪
水源源不断地往外肆意地流淌,流得辰辰的整个都湿了,流了满满的一胯。
小芸「吚吚呜呜」地哼着,把脸儿在辰辰的胸膛里滚动,弓着身子把屁股往
后缩,「不……不……不要……痒得受不了啦!」她颤声呻吟着,眼看就要往地
上坠去。
辰辰赶紧缩回手来,双手提着她的胳肢窝把她拉起来,欺身把小芸柔软的身
子紧紧地抵在大槐树的身上,手掌扑在少女的胸上,隔着衣衫捏两个软鼓鼓奶子。
小芸的奶子跟掺了苏打粉的面团一般,在粗鲁的揉搓下,开始了迅速的发酵过程
——奶嘴儿在变硬,整个儿忽然间大了许多,活泼泼地鼓胀起来,变得越来越有
弹力,就要把辰辰的手弹开似的。
硬梆梆的肉棒隔着裤子戳在小芸的小腹上,强劲而有力地悸动者,仿佛要穿
透所有的阻隔,在她的肚皮上戳出个洞来。屄里痒得利害,肉棒又戳在了不对的
地方,小芸背靠着树干,努力地踮起脚尖来,却怎么也够不着,急得把头在树干
上摆来摆去,高高低低地吟哦起来:「下面……下……痒……痒……」
「啥?啥?」辰辰揉得正欢,沉声问道。一低头伸下手去把小芸的睡裙捞起
来,扯翻上来到了少女的胸前。
小芸也知趣,把手向上擎着,让他把裙衫从脑袋上取下来,一甩手飞到低垂
着的树枝上,晃晃悠悠地像一面小白旗在树荫下飘舞。这边厢小芸白花花的身子
泛着白光,和地面上的白月光交相辉映。
两人不经意地在树影的微光下对了一眼,小芸羞得把手交抱着胸前的奶子,
身子抖的像筛糠,就像生怕它们长了翅膀飞了去似的。
辰辰不乐意了,喉结「咕嘟」地响了一声,喘着粗声命令说:「给我!」伸
手便来拨开小芸的手臂,倒也不甚费力,白晃晃的奶子便从少女的怀里跳落出来,
在辰辰的眼前骄傲地挺立着。辰辰粗大的手掌及时地覆了上去,陷在在软和和的
乳肉里,就像被强力胶水给粘牢在了上面,再也拔不下来似的。
奶子在辰辰的手掌中扭曲着变了形,一波波的快感从上面传播开来,侵袭了
小芸的全身,贴在树干上无助地战栗着,迷乱的呻吟着,把手来拨男人的手掌,
却不用力,拨着拨着反而变成了按,紧紧地按在辰辰的手背上不肯放松。
两人的全身的热血地沸腾,不大一会儿,身子上都沾了一层热热的汗膜。辰
辰的手心出了汗,奶子在手中滑溜溜地抓握不住。小芸「嗯唔」
「嗯唔」地哼唱着,尽量压着声音难受地喘息,糙糙的树皮磨在柔嫩的皮肉
上,就像一把巨大的刷子在脊背上缓缓的刷弄着,生发出别样的快感来。
第十五章月下树底
辰辰在奶子上肆虐得够了,缩回手来飞快地解开皮带,弓下腰去把裤子和内
裤一齐褪到小腿上,一直起身来,那根长长的肉棒在胯间竖着,在夜色里看上去
怪吓人的!
小芸伸过手来,在上面碰了一下,像碰着了火苗似的,一下子弹了回去,捂
着脸在指缝里偷偷地往下面瞅,眼睁睁地看着那可憎的龟头直逼过来,吓得她
「呀!」的一声怪叫,从眼睛上放下手来推着辰辰的胸膛不让他贴过来。
「给我!我要日!」辰辰低吼着,粗鲁地抓着她的手腕,奋力地从胸前扯开,
往前跨了小半步贴上来。
「日不着,日不着!」小芸摇着头说,其实在她的屄里早汪了一潭淫水,满
满当当地就要溢出外面来了,她比辰辰还急,「高了!高了!」小芸着急地叫着,
滚烫的肉棒戳在光滑的小肚子的皮肉上,离水淋淋的屄口还有一大截的距离。
「你踮起脚来!」辰辰惶急地闷哼着,意识到了她说的确实是这样:他比小
芸高出了一个头,屄和鸡巴根本不在一个水平上。
小芸听了他的话,背往树干上贴了贴,踮着脚尖自立起来,「来,快来,快
日进来。」辰辰松开了她的双手,握着少女纤细的腰身,曲了双腿弓着腰,把鸡
巴从下面往上在那团黑黑的毛丛中挑动。
「啊——」小芸尖叫一声,粗硬的肉棒挤开胯间的肉穴,从下往上顶了进去,
满满地填满了她的的花房,填补了她的渴望。虽然屄里还是胀的酸痛,可是比起
白日里在小船上,这次可要好得多了。她第一次知道还可以站着日屄,踮着脚紧
贴过去,双手感激地攀在辰辰宽阔的肩膀上。
「觉着咋样?还在疼吗?」辰辰嗫嚅着问她,肉棒被整个儿紧紧地包裹着,
还好屄里面的淫水早已经泛滥开来,借了这滑腻的淫水,紧紧的阴道才变得如此
润滑,没费多大的劲就溜溜地滑到了底部,他有些担心小芸会像白日里那样痛得
大叫起来。
「不……不疼……」小芸摇着头说,「只是有些儿胀得慌,怪痒痒……」她
说着又向前贴了贴。她隐隐有些担心,担心辰辰像白日里那样半途而废,不过这
也由不得她来掌控了,她的身体弱弱地挂在男人的胯间,早已经没有了一丁点儿
气力。
看到小芸这般配合,辰辰连忙握紧她丰满的屁股,用力地拉近来贴紧腰胯。
小芸的身子离了大槐树的枝干,失去了依靠,只能紧紧地抱着辰辰的头稳定身子,
脚尖儿盈盈锥立在地面上,就快离开脚下的泥土了,赤条条的胴体轻盈得片鹅毛
似的贴附在辰辰的身体上。
辰辰把鸡巴埋在屄里只是不动,里面痒得就快裂开似的,急得小芸嘴里喃喃
地叫:「别停啊……别啊……别……」
「莫慌!莫慌!」辰辰深吸了一大口空气,站定了脚步,握着少女的屁股前
前后后缓缓地动起来。
「唔喔……呜哇……」小芸把头埋在男人汗涔涔的脖颈间喘息着,粗硬的大
肉棒像擀面杖般来来回回地在她的肉体深处缓缓穿梭,屄里那种熟悉的麻痒给这
样戳上一戳,便从肉穴四壁里钻了进去,钻入了她的奇经八脉,直钻到她的骨头
里去了。
「你喜欢我这样日你不?」辰辰喘着粗气问她,下面依旧不停,握着软软的
屁股拉近贴紧,周而复始地干着,爱液被拖出来一波,又拖出来一波,「嘁嘁喳
喳」地响着,永远也流不尽似的,顺着他的肉棒溢流而下,打湿了紧缩的蛋袋子。
「喜欢……」小芸在他的耳边低吟着说,伸出润湿的舌条舔他的耳垂,舔辰
辰的脖颈,「要是……再快些儿日……我……我就更……」她已经不满足这样缓
慢的节奏,轻声要求他快点。
话还没说完,辰辰一咬牙,「啪」地一声响亮,没头没脑地狠狠地杵了进去,
痛得她「哎哟」一声叫唤起来:「要死了!要死了!狠心的贼……」情急之下在
辰辰的肩头上咬了一口,拼命地踮起脚尖来,试图减轻屄里那胀痛的感觉。
「是你叫我这样日的,那还给日不?」辰辰吓了一跳,下面的动作骤然停了
下来,忍住肩头的疼痛,闷声闷气地问她。
「要……要……还要日!」小芸颤声叫道,辰辰一停下来,屄里的疼痛瞬间
消散,反而痒得更加难受了,仿佛千万只蚂蚁在里面「簌簌」地急速爬行,「我
已经是你的人来,你爱怎么弄就怎么日。」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要他不停
来继续日就好,无论多么沉重的撞击她都准备好了承受下来。
「来了!」辰辰低吼一声,卯足劲儿杵了几下。小芸从来没有经历过这般冲
撞,虽然咬着牙挺着腰迎过来,毕竟显得生疏,总迎不在点子上,急得辰辰猫着
腰,像头撒欢的小牛犊子,握着小芸的丰满的屁股摇来晃去,胡乱地抽送一气,
却总不能得心应手。
「慢……慢点!慢点!」小芸呜咽着说,抱着辰辰的头颈紧紧地贴着不动了,
强迫辰辰歇了下来,她喘了几口气说:「这样日,都给你日死了,我还不乐意。」
说着松了松腰胯,重新踮起脚尖来,调整了一下屄的位置,是它能更好地包含住
「突突」跳动的龟头。
辰辰重新站稳了脚跟,在小芸一声「可以了」之后,又开始冲撞起来,他吸
取了刚才的经验,不再重蹈莽撞的覆辙,把抽插的速度减缓了许多。
小芸也真是心有灵犀,很快适应了迎来送往的节奏,屄里在持续的抽插下,
再也不痛了,反而透骨地痒开来,「噢!噢!……」小芸开始欢叫起来,她像妖
娆的女妖,舞动着曼妙的身姿,用甜美的歌喉无所顾忌地把心中的快乐哼唱出来,
唱给身边的大槐树听,唱给头顶上的月亮听。
「我弄死你,日死你!日死你……」辰辰喊叫着,相比较而言他更喜欢小芸
撕心裂肺的哀嚎,高低有致的欢叫只能让他懊恼。他就像发了狂一样,用上全身
的气力,加快速度无所顾忌地抽插起来。还好,原本生疏的小芸迎合得相当不错,
粗大的肉棒像一根滚烫的石杵,沉沉地打在肉穴里面,快速地撞击在柔嫩的穴肉
上,发出有节律的「啪嗒」「啪嗒」的淫水飞溅的声音。
「亲亲……亲痒得要死了……我……爽就这样……」小芸的声音换了个调子,
不再像刚才那般随性轻松,虽然声调低了许多,但是呼吸声变得粗重不堪,攀着
辰辰的双肩,仰着头面疯狂地甩着凌乱的头发,嘴里毫无章法地闷哼着,带着哭
腔咬着牙「呜呜」地呜咽着——她在进行一场酣畅淋漓的舞蹈!
辰辰埋头苦干起来,也不知日了多少个来回,周围的月光开始变得迷迷蒙蒙
地粘稠起来,空气中有种不安的闷热萦绕在树影下面,仿佛头顶上有一场蓄谋已
久的暴雨,夹杂着低隆的滚滚闷雷在耳边鸣响,顷刻之间就要「刷刷」地迎头浇
下来。
突然之间,小芸的身体紧紧地绷着变得异常地僵硬,像一具没有生命的木偶,
牙齿咬得「咯咯」地响,两手在她的肩上乱抓乱刨,使劲地扣住了背上的肩胛骨,
指甲深深地陷入肉里,让辰辰一阵阵地生疼起来。
小芸口中直叫唤:「亲呀亲……不行……不行了呀!」
「咋不行了?啊!」辰辰闷哼着,心头感到奇怪,下面依旧马不停蹄地日她
——他已经像一匹狂奔着的汗水淋漓的野马,无法再停下来。
「快……快……日」小芸战栗着颤声央求他,肉穴里开始翻江倒海般地涌动
着,有一股从来未被关心的的力量从全身聚拢来,就要在屄里爆破开来,「来了
……来……来了!」小芸的肉穴开始紧紧地收缩,一阵接着一阵,一次比一次强
烈。
辰辰还在孜孜不倦地抽送着,狂风骤雨般地日着肉穴,小腹里早蓄积了一股
痒劲,不安地催动着,早晚就要从肉棒根部窜上来。
小芸再也把持不住了,「啊——」地一声长叫,全身上下打了一个冷战,一
抱抱住辰辰的头颈直往怀里塞,屄里即刻舒展开,一股劲道「咕咕」地从肉穴里
奔涌而出。少女的胴体像一只粘人的八爪鱼,紧紧地贴在身上让辰辰动弹不得。
辰辰的龟头上被一股浓浓的热流一激荡,早先小腹里蓄积的痒劲就像受到了
神秘的召唤一般,在屄里「扑簌簌」地射开来,热情地回应以相同的「咕咕」的
声响。
少女的身体一下子瘫软下来,只有下面的肉穴还在活泼泼地收缩着,像一张
嘴巴吮咂着悸动的肉棒。
辰辰身上的力气仿佛都聚集在那短暂的喷射流里,全部给射了个精光,双腿
一软,手臂上的劲力一松,小芸便从他的身上滑下来。肉棒早已丢失了原先的刚
劲,从肉穴里滑脱出来,在空气里无助地抖动着。
小芸歪歪斜斜地朝大槐树上靠过去,像喝醉酒了一样,眼看就要倒在树根上
了。
辰辰赶紧踉跄着跨出一步去,扶住她的身子焦急地问道:「咋了?你咋了?」
「头晕得厉害!」小芸摸着额头偎在他的肩膀上弱弱地说,一低头看见了地
上一小滩白白的影子,连忙伸下手去拨着肉穴看,那道缝隙还往外直吐白色的浆
液哩!「你真棒,干得我都射了,你看!」她歪着头喃喃地对辰辰说。
「嗯?」辰辰也低下头去,就着微弱的光线看那屄口,裂开嘴开心地笑了:
「我就说我能行的嘛!你还不信!」他想起在小船上令他尴尬的光景,不禁有些
得意起来。
「我又没说你不行,只是在河上你也太短了点,不像这次……」她羞赧地看
了辰辰一眼,「都干了这么久,给你日得昏天暗地的,想生又生不了,想死又死
不去。怪不得女人都想找个男人,原来都晓得鸡巴的妙处哩!」
「只要你喜欢我的鸡巴,我就天天日,结了婚也天天日。」辰辰不假思索,
脱口而出。
「唉!」小芸叹了一口气,一提到结婚又想起壮壮来,爹中意的可是勤劳的
壮壮啊!而今她却和辰辰好在一块儿,不禁为爹对辰辰的态度担忧起来。辰辰没
有察觉到她的心思,她挣扎着从辰辰的怀里站起来,赤裸着白花花的身子向斜伸
出来的树丫走去,踮着脚伸长手臂够了一下挂在上面的睡裙,指尖还差一大截,
又跳了跳,还是没有抓到。
「我来!」辰辰提上裤子扣好衬衫的纽扣走过来,小芸闪在一边,辰辰轻轻
一跳就抓下来了,递给小芸穿上。
小芸穿好睡裙,从树影里走出来,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月亮早高高地升
在天幕里了,四周没有一丝云彩,看来明天又是个大热天哩!
「快回去吧!都这么大晚上的啦,」小芸说,「像头牛一样,日那么久,看
你明儿咋浇地?也不知道勤谨点儿!瞧你家地里的庄稼,病怏怏的黄,都快低到
地面了。」壮壮走到月光下「嘻嘻」地笑,挠着头皮不好意思地说:「哪里来的
力气?都使在你身上了嘛,现下双腿儿打颤哩!」低下头来温柔地吻了吻小芸的
额头,伸手爱怜地把小芸的乱发从肩上顺到背后去,一步三回头地向大街上走去。
「你啥时候带我去县城里?」小芸突然想起他在船上答应过的事,连忙叫住
了他说。
辰辰已经转身走了几步,正准备迈开大步回家去,一听小芸叫他就顿住了脚
步,转头一拍脑袋说:「啊啊……我来就是跟你说这事儿哩!见了你魂儿都飞掉
了去,日得欢泼泼的,看我这脑子,都忘得一干二净的了。」小芸一听,心里乐
开了花,跑过去在他脸上拧了一爪,娇声说:「还油嘴滑舌的,快说,是不是带
我去看电影?」辰辰脸上的皮肉尴尬地笑了笑,摇着头说:「不是,不是,我去
城里有正事儿要办,就是叫你陪着我,心里踏实些……」小芸「哼」地一声扭转
身子,「要干正事自己去,我才没那么好的闲心,明儿还要和爹浇地!」她狠声
说着,迈开步子就要朝院门口走去。
辰辰怔了一下,连忙一个箭步跟上去,从后把她搂在胸前,贴着她的耳背急
急说:「看电影!就看电影!啥正事儿也不做!」
「真的?」小芸眉毛一扬,脸上就绽出笑容来,「就看那种脱光了衣服就日
的?我就要看那种!」
「都依你!都依你啦!」辰辰讨好地说,「从今儿开始,你就是我的皇帝奶
奶,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小芸「噗嗤」一声笑了,别开缠在腰上的手挣脱开
来,一转身又变了脸儿,板着脸说:「你还真不老实,一下卦全变了,你说我要
不要信你这张臭嘴子?快说,到县里去是办什么正事儿?」辰辰见瞒不过她,只
得低了声嗓,挤眉弄眼地说:「你看这老天爷,上一次落那点毛毛雨,还不够润
地,一忽儿就越来越旱了,我估摸着怕是半把个月下不得雨来哩!」
「那又咋的?你又懒得浇地,自己又不是老天爷,啥时候操上这心了?」小
芸揶揄他说,全村人大大小小的都在鼓捣着浇地的事儿,就辰辰一个人懒懒散散
地不上心。
「我不是老天爷,可我是地上的龙王!」辰辰大言不惭地吹嘘自己,「我上
次到县城里,看到有租借抽水机的去处,那种柴油发动机的抽水机,租金一天才
二十块钱,我想弄台回来浇地呀……」
「我怕你是脑袋长包了,那么贵的抽水机你也租?」小芸还以为他能说出什
么好门道来,不屑地说。
辰辰眨了眨眼睛,凑近来说:「你看这天气!再有几天不下雨,我把机子弄
回来,机器一开,水就' 哗哗' 地流地里,村里人都要害眼红的哩,到了那时,」
他得意地「嘿嘿」笑了一声,「我就把机子租给他们用,一个钟头收五块,二十
四小时不停,就是一百块钱,除掉二十块的租金,还有八十块,柴油顶破天算四
十块,净落得四十块的赚头,一来自家的地也浇了,钱也赚到手了,哪里还有比
这更好的美事?」小芸马上想到这几天爹和壮壮已经在开始担水浇地了,才三天
下来,就已经累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辰辰这个鬼灵精,咋就能想出这么个方便法
子来,「真的能赚到钱?」她怀疑地问。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老天帮我的话,」辰辰把胸口擂得「咚咚」地响,
「不光赚钱,还能赚到你哩!」
「死样,尽瞎说,一台抽水机就赚到我了?」小芸嗔起来。
「那还用说,你已经是我的宝贝了,我担心的只是你爹那方面,我要是这么
一弄,让他看着了我辰辰的本事,也就不恶心我了,说不定就同意了呢?」辰辰
涎着脸说。
「你想得美!」小芸擂了她一拳,「说正儿八经的,到时候我爹来借,你也
要收钱?!」小芸问。
「哪能收你钱?那我辰辰岂不是成了白眼狼?」辰辰笑着说,「不过有件事
跟你说,你爹不是做医生存了钱吗?我们两家可以一块儿合作,一百块的押金各
付一半,到时候钱平半分,你看可好?」
「我能有什么意见?关键是我爹哩!」小芸担心地说,她最了解爹了,对钱
的事情简直就是只进不出,「不过明儿我可以跟他说说。」她说。
「要是不行我自己也能行的,随便问问看嘛!」辰辰气馁地说,他对小芸爹
抱不了多大的希望。
「不管我爹同不同意,明儿一赶早要来叫上我!」小芸叮嘱说。
「嗯,那我就回去了!」辰辰扑过来又想抱她,小芸一扭身躲开了,他只好
转身走开,朝大街上走去。
小芸目送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街角不见了,才转身轻手轻脚地踅进院子,栓上
院门进了厢房,睡着的时候脸上尽是甜甜的笑容,辰辰的唇还在贴着她的唇,舌
还缠绕着她的舌,粗大的鸡巴仿佛还在屄里不曾离去,就那样在梦里吻了她一夜,
就那样在梦里干了她一夜。她的梦长了翅膀,早飞到县城里去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