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样春情之《小娘风流》】(三、四双集)
(三)
第五幕:收房
承祖静静的听完我一席话,沉默了一会儿说:「把你收房的事情我也早就想
过,我上面两位哥哥也都是将陪嫁过来的花娘收了房的。其实此事早该办,可由
于近来的事情比较多,因此耽搁到现在,今天听小娘如此通明大义的一番话,我
也甚为感动,这样吧,明天一早,你随我去给老太太请安,顺便我就将这个事情
跟她老人家禀报一声,回头摆个酒就算行礼了。」
承祖的一席话让我大为欣慰,我急忙笑着说:「那一切就依老爷的意思。」
一夜再无话,转天一大早,我服侍着承祖洗漱完毕,特意找出一身崭新的大
红绣花的新裤褂穿好。然后陪着承祖去给赵老太太请安。
承祖进了赵老太太的屋不久,便有一个小丫鬟出来叫我进去。我急忙进了屋,
只见屋里暖炉大开,十分暖和,赵老太太坐在正中,手中抱着一个手炉脸色泰然,
承祖则坐在一边面带笑容。我一见,赶忙跪在地上说:「给老太太请安。」
赵老太太点点头说:「起来吧。」我答应一声站了起来。
只听赵老太太说:「刚才承祖已经都跟我说了,要说这个事情在咱们这儿也
是个老风俗了,虽然在外人听起来觉得不可思议,可的确有此一讲,这主要还是
为了能更好的照顾新婚夫妻,虽然说起来把一个花娘收了房的确是不太好听,不
过确有用处。既然承祖跟我说了,那我就准了这个事情,也希望你能尽好这个职
责。」
听赵老太太这番话,我总算是一块石头落地了,急忙跪下谢恩道:「老太太
您放心,我一定做好自己的本分。」
就这样,我被承祖收入房中。
今天是我的大喜日子,一想到我被承祖收了房,我不由心生无数感慨。我是
何等身份,如今也竟然能做到进正房、蹬大床的地位,这真是时来运转高天保佑
啊。一想到此,我就激动无比,再联想到是否今晚就能与承祖结下那百年好事,
甚至能联想到自己在承祖面前恣意淫浪、丑态百出被承祖耍得娇喘连连哭天喊地
的浪样儿不禁心猿意马起来,裆中那一方浪屄竟然三夹两夹之下『突突』的冒出
数股浪水儿来!
承祖已经命厨房准备酒菜,下午的时候就要在院子里摆下酒席。我则利用中
午这段时间恣意的打扮一番。我偷拿出晓英平日里用的香粉、胭脂等物,对着镜
子描眉打鬓,然后又找出一身新的内裤、内衣穿好,外面再套上那身大红绣花的
裤褂,对着镜子一照,只见镜子中的我尖尖下颌,弯弯眉毛,眼带桃花,直鼻小
嘴儿,虽然上了些年纪,却皮肤依旧细腻白嫩,巨乳丰臀,玲珑小脚儿更显得风
韵妖骚!
吉时。承祖把院子里的丫鬟下人们叫到一起吃了个饭,同时也宣布了将我收
房的事情,然后承祖宣布,今后他不在家的时候,这院中的一切杂事均可以由我
做主,另外还拿出一些钱打赏了下人们,他们自然是高兴。
酒席间,承祖见我春眼含情娇羞无比之态,不禁勾起他无边欲望,还没等酒
席散去就急急渴渴的拉着我进了屋,进屋之后直接入了床。
床弟间,我和承祖赤裸相对,承祖仔细的观赏着我身体的每个部位,他一边
摸着我的大腿一边说:「没想到小娘这般年纪了皮肤竟然保养得如此好,我觉得
摸上去又细又嫩,比晓英的还好。」
我面带微红坐在承祖面前任由他捏弄,听他这番话「扑哧」一笑道:「瞧老
爷您说的,我哪有这么好,怎么能跟晓英比。」
承祖托起我两个沉甸甸的大奶子说:「小娘这两个奶子是我见过最大最软的。」
说着,承祖用二指捏弄起奶头儿来。我已经被欲火压抑太久,怎么能忍受住承祖
如此撩拨呢,他微一捏弄我便双腿一夹从浪屄里挤出一股黏黏的淫水儿来!承祖
仿佛没有看见,继续捏弄奶头儿,时不时的还低下头去叼住我的一个奶头儿吸吮,
这下更刺激得我无法忍受了,我只觉得全身有如千万只蚂蚁在爬,身体里生出无
限的空虚感,屄里的浪水儿喷得更多了。
承祖玩儿了一会儿,见我面红耳赤,他似乎也知道了其中的缘由,笑道:
「小娘敢是来潮起范儿了,哈哈。」
我此时早已经是浑身瘫软只求承祖越淫越好,连话也说不出,只是冲着他点
点头。承祖看看我,然后对我说:「小娘,给我摆个狗操式,让我看看你那浪物。」
承祖的话对于我来说就是圣旨,我急忙一个翻身,双腿大大分开,脸着床,将我
那白嫩肥厚硕大无比的屁股对着承祖使劲跪撅了起来。
细腻白嫩的浪臀在灯光下微泛白光,两腿间一道长长裂缝有如千层莲花一般,
油黑发亮的屄毛蓬勃的生长着,丰臀中间一点红樱一般点缀着一个柔软嫩滑的黝
黑色屁眼儿,这一切景象立时将承祖惊呆了。
此时,浪屄里还不断的挤出一股股的粘稠淫水儿散发出无比的淫荡之气!我
眼睁睁的看着承祖的特号大鸡巴一点一点的慢慢挺起直至指向他的肚脐眼儿,顿
时生出无限期待,真渴望承祖现在就能将大鸡巴操入,好好的将我十几年未经人
事的浪屄调教个够呢!
可承祖似乎并不急于就这么直接简单的解决我,他那少年心性顿时被勾了起
来,也难怪,试想一个比自己年纪足大了十岁有余且徐娘半老风韵正盛的女人以
如此淫浪的姿势展现在面前,又有哪个男人不动心,又有哪个男人不想知道接下
来会发生什么呢?
承祖坐在我的后面,伸出两根手指「噗」的一下插进屄里抠挖起来,他刚一
动作,我马上随着他的动作开始叫床。「哦、啊、哦、啊」叫床声激烈短暂,以
前思春的时候我自己也曾自摸以解烦腻,但那毕竟是自己的手指,再怎么自摸抠
挖也不如让一个男人来耍,承祖的双指仿佛是有灵性一般。左挖又侩每次都将大
量的淫水儿从屄里挖出,淫水儿流得太多,甚至将下面的大红床单弄湿了一片!
承祖看了看已经沾满淫水儿的手,笑着冲我说:「小娘果然厉害,这屄水儿长流
真是美啊。」我早已经激动得无力言语,只是轻轻的晃了晃自己肥白的大屁股以
作回应,只听承祖又说:「小娘,你这屁眼儿甚是好看,我能否也抠挖一番?」
我听完急忙应道:「老爷,我已经是您的人了,请老爷随意抠挖取乐儿,想怎么
来全凭老爷您随心,只是,请老爷务必好好操我一顿,我实在是浪得受不了了!」
承祖听完大大的说了声:「好!」随后将屄里流出来的淫水儿沾了些许抹在
我的屁眼儿上,另一手依旧伸出两指微一用力「啵」的一下就插进了我的屁眼儿
里,承祖的大鸡巴又使劲挺了两挺从鸡巴头儿里挤出一股淫水儿,只听他略带激
动的说:「小娘,你这屁眼儿怎么如此柔软细嫩!真淫死人了!」说着,我只觉
得承祖双手四根手指一齐发力,尤其是屁眼儿中的两根手指更是象撒欢儿一般前
出后进、左挖右抠。
「呀呀呀呀……」我又激动又兴奋,浑身颤抖着尖声淫叫着只觉得全身仿佛
有千万小虫叮咬,浑身又酥又麻空虚无比十分难受,我实在坚持不了了,急忙对
承祖说到:「老爷,快!快用鸡巴操我!我受不了了!」不想承祖一脸坏笑着说:
「小娘,你说啊,让我如何操你?」
我满脸痛苦的到:「您想怎么操都行,只求您快点儿操我。」
承祖笑道:「那你是欠操了?」
我急忙应道:「老爷您慧眼,徐大娘我就是欠操!」
承祖越发来劲儿,笑着说:「那我问你,那日我要起夜,你却为何用嘴接了
我一泡热尿?」
承祖一提起那晚之事又勾起我无边浪劲儿更加无法自持的说:「我原本就是
老爷您的家奴,伺候老爷为老爷吮尿那原本就是我份内之事,只求老爷快点操我,
我愿做老爷的夜壶!」
承祖听完也觉得欲火冲脑,大叫了一声:「好!那我就操你个夜壶!」说完,
承祖迅速起身摆好姿势,大鸡巴头儿仅顶在我的屄门儿上微一用力「跐溜」一下
竟然就滑了进去!屄里的淫水儿原本就十分充沛,再加上承祖的大鸡巴头儿里也
冒出许多淫水儿,这两下淫水儿交汇所以承祖的大鸡巴十分容易的就操入了。
「啊……」一刹那,我和承祖都发自内心的感叹了一声。
承祖是惊讶我的浪屄为何如此之紧甚至不输晓英,而我则是一朝心愿得尝终
于可以品味到十几年不曾感受过的大鸡巴了。承祖不再客气,摆开阵势屁股快速
前后挺动,一根大鸡巴犹如神枪一般上下翻飞牢牢的掌控着战况,而我虽然拜服
在承祖胯下却也想尽力扳回一局,提臀收腹屁眼儿紧缩、浪屄猛夹直恨不得将这
根大鸡巴永久留在屄里才好。巨大的鸡巴头儿一次次的刮弄着屄里的千层嫩肉直
刮得我头脑一片空白一心想着再淫一些、再浪一些才好。
「扑哧、扑哧、啪啪啪」一顿犹如连珠炮的响声,承祖甩开屁股大开大合十
分酣畅的用他那粗大鸡巴调教着我这个徐大娘。
「哦小祖宗!哦小祖宗!操我、使劲操、操夜壶!」我一声比一声更加嘹亮
的淫叫着,甚至激动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承祖直把我抽了足足有三百抽,这才慢
慢的将已经一片狼藉的大鸡巴抽了出来一翻身躺在床上呼呼的喘着粗气。
承祖刚一放开我,我犹如一滩烂泥一样也倒在了床上,只觉得脑子里晕晕乎
乎的,全身十分舒泰。好一会儿我才回过神来,急忙躺倒在承祖旁边,只见承祖
也是满脸满足的看着我。
我略带娇羞的说:「老爷,您真是英勇无比,简直把我美死了。」
承祖侧过身来,一手捏弄着我的一个奶子,笑着说:「真没想到小娘竟然如
此好玩儿,简直是乐趣无穷啊。」忽的,承祖似乎又想起什么,问我到:「小娘,
那次你说的那个什么懒驴推磨式是个怎么玩儿法?我听这名字很新奇呢。」
听完承祖的话,我脸上一红,娇羞的到:「那都是我为了给老爷和小姐助兴
瞎编排的,根本没那么回事儿。」
承祖笑着说:「我才不相信了,你快给我说说到底是个怎么玩儿法?」
我见拗不过承祖,只好红着脸说:「那懒驴推磨式其实就是效仿乡下间推磨
的驴,驴推磨必定有人在后面用鞭子抽赶,否则那畜生就不好好干活儿了,要玩
儿这式可以在屋子里站着玩儿也可以在床上玩儿。」
承祖听完,来了兴趣,笑着问:「怎么站着玩儿?」
我继续道:「可以在屋子正中央放一圆形茶几权充磨盘,然后女子弯腰在几
旁并双手用力分开臀片,在屁眼儿上多多涂抹猪油膏,男子则站在女子后方将那
淫物弄至十分硬度,玩儿的时候,男子操入女子屁眼儿之中,每操一下则女子都
围绕着茶几走一步,男子跟进一步再操,女子再走,如此一来好比是围绕着磨盘
转圈,男女可以互相追逐其乐无比。」
我一口气解释完,承祖听得入神,大鸡巴不禁又挺了两挺。我见他可爱,笑
着继续说:「床上玩法就简单了,只是没有这么大的床,只要男女都采用跪式,
男子每操一下,女子向前爬一步围绕着床转就是了。」承祖听完点点头说:「原
来如此,还真是挺形象的呢。」说完,承祖问我到:「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名堂
的?」
我笑着说:「这哪是我发明的,都是我那前夫死鬼向东教给我的。」
承祖点点头说:「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说:「向东有个堂弟是县城里春香楼的大茶壶,他还不都是从那里学来的。」
承祖恍然大悟说:「原来如此。」
我陪承祖聊了会儿天,承祖忽的对我说:「小娘,你给我叼叼鸡巴,我把精
射了,顺便再拉泡尿。」
我急忙答应一声,然后让承祖在床中央躺平,我分开他的大腿跪在两腿之间
双手分别撑在他身体两侧,低下头,小嘴儿一张,便将承祖的大鸡巴头儿含进小
嘴儿里细细唆了着。
鸡巴头儿入口,我觉得微微有些软,急忙用香舌在王冠与沟壑中来回扫荡吮
吸,不多时,承祖的鸡巴就恢复了刚才的硬度。
「嗯嗯……啧啧……」我吃得津津有味儿,吸得啧啧有声,承祖也舒服的将
双手垫在头下尽情的享受着。我正在卖力吸吮,忽然承祖冲我喊了一声:「你别
动!」我急忙停止不动,只见承祖突的用腰部将屁股快速的上下耸动让巨大的鸡
巴头儿在我的小嘴儿里进进出出,这一进一出竟然还带出了许多我口中的香唾。
「哦……呼」承祖越动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偶尔的,粗大的鸡巴头儿甚
至深探到我的舌根儿,我想呕又呕不出,又不能动,感觉十分难受。
忽然,我只觉得嘴里的鸡巴头儿猛的一阵暴涨,再看承祖瞪着双眼咬牙切齿
的,我知道他就要射了,心里微微生出无限期待,毕竟我已经有将近十几年没品
过男人精子的味道了。「哦!」承祖突然喊了一声「嗖!」我只觉得嘴里的鸡巴
头儿猛的一震!又一抖!第一股白花花的粘稠浓精直接喷射在我的香舌之上,我
心里一阵激动,急忙向承祖非飞了个带有感激又夹杂着幽怨的媚眼儿然后香舌一
卷细细的品味着这第一口的浓精,但只觉腥臊味儿冲脑,我正回味着,随着承祖
再一次「哦!」了一声,第二股浓精又喷了出来,接着,我嘴里的大鸡巴每抖一
下就射出一股浓精,承祖这一口气竟然连续射了十来下!竟然将我喂了个半饱儿!
我也顾不得细细品味儿了,香舌猛卷,大口大口的将一股股的浓精尽数咽下了肚
儿!
「呼……」承祖长长的出了口气,似乎十分舒服。我依旧继续用小嘴儿唆了
着承祖已经逐渐变软的鸡巴头儿将里里外外都吸吮舔食一遍。
过了一会儿,承祖忽然抬起头来对我说:「小娘,我拉泡尿,你接着。」我
听完急忙吐出鸡巴说:「老爷,要不您站起来尿,我怕接漏了弄湿了床。」
承祖看了看我,嘴里嘟囔了一句:「啧,真麻烦。」说着,他一骨碌从床上
站了起来。我急忙凑近他跟前,抬头、挺身、小嘴儿一张,将他那软撘撘的鸡巴
头儿含在小嘴儿里,香舌轻轻舔着头儿上的裂缝。不一会儿,只觉得嘴里涌入一
股热流,急忙『咕噜、咕噜』的吞咽着,足足接了有三大口……
承祖拉完了尿,感觉有些疲惫了,躺在床上昏昏的睡去,我服侍着将被子给
他盖好,然后穿好衣服到外间也合身躺下。
……
第六幕:孙老汉
转眼间,过完了年。冬去春来。
这日,我刚刚吩咐院子里的丫鬟们将冬装该拆的拆,该洗的洗,该晒的晒,
忙了一上午,忽然见承祖从外面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个人。
我急忙笑着迎上前去说:「老爷,您怎么中午就回来了?」
承祖笑着说:「下午县长去省城述职,我偷得半日清闲,正好南边老家来了
人。」说着,承祖转身给我介绍到:「这位是堂表叔,我打算给他在院子里找个
活儿安顿下来。」
这时,我才仔细看了看承祖身后的。这个老男人说他是个老头儿则一点儿不
为过,不仅是个老头儿而且还是个乡下的土包子。
矮矮的身材,黝黑的皮肤,结实的肌肉显示了他在乡下一直干着沉重的农活
儿,一身粗布衣服,脚上只蹬着一双破布鞋。秃头方脸,狮鼻海口,尤其是那双
环眼,看上去就跟说书里的张飞相似,一双粗手上满是老茧,他唯一的家当可能
就是随身斜挎着的那个灰色的破布包。我在仔细看他的同时,他也下死眼的使劲
瞪着我看,就好像是几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我虽然很讨厌他那种眼神,不过怎
么说也是承祖的远房亲戚,我只好应付的笑了笑说:「哦,是堂表叔。」
老头儿听完,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的黄板牙,沙哑着嗓子说:「管家娘不用
跟我这么客气,老汉我姓孙,你叫我孙老头儿就行,要不叫我孙大炮也行。」
我听他说得有趣儿「扑哧」一笑说:「那怎么行?您老好歹也是我家老爷的
远房亲戚。」
承祖在一边笑着说:「小娘,没关系,就叫他孙大炮就行。哈哈。」
孙大炮咧嘴笑着说:「三少爷说得对,不必跟我客气。」说着,承祖和孙大
炮进了客厅,我急忙叫丫鬟上茶然后坐在一边陪着。
只听承祖问:「表叔,听说南边革命军闹得很厉害?」
孙大炮喝了口茶「唉!」的叹了口气说:「革命军?要真是革命军就好啦!
可恨的是那些盘踞在地面上的军阀,打着剿灭革命军的旗号加收重税,谁不交税
不仅抄家,而且还充军,男的充军,女的就卖给窑子里或是卖给大户人家当下人。」
承祖听完,皱着眉说:「没想到现在兵祸闹得如此严重,难怪革命军节节胜
利,失人心啊。」
孙大炮摇摇头说:「那些军阀官老爷可不懂这些,他们就知道搂钱、玩儿女
人,快活一时是一时吧。」
他又喝了口茶说:「不瞒三少爷说,我在乡下闹了人命这才跑出来的,是因
为打死了一个当兵的。」
承祖听完点点头说:「嗯,我知道了,表叔你就安心在我这里住下吧,你的
案子到了我这儿就算消了。在保亭这块地盘上还是咱们赵家说了算。」
孙大炮听完面有喜色的说:「只要三少爷能赏我口饭吃就行,如果再有口小
酒儿喝那就更好了。」
承祖听完哈哈的笑了起来说:「表叔,你还是爱喝酒啊。」
他们又聊了会儿家常,承祖转脸对我说:「小娘,你把后进院儿马棚旁边那
两间偏房叫人打扫打扫,置办些家具,表叔就住那吧。」说完,他又对孙大炮说:
「表叔,我知道你喜欢马,以后我这院子里的两匹马就交给你打理了,另外闲暇
的时候你再帮忙休整休整花草。一日三餐到后面厨房去吃,每月两块银洋,要是
你需要钱,钱少就跟小娘说,如果她做不了主你就跟我说。」
孙大炮听完竟然两眼含泪『扑通』一下跪在承祖面前说:「老奴谢谢三少爷
给我活命!老奴谢谢三少爷给我活命!」
承祖马上把他搀扶起来说:「这是怎么说的,快起来,快起来。」
中午的时候,承祖特别的留孙大炮跟他一起吃了午饭,我则利用这个时间马
上张罗丫鬟下人们把马棚旁边的偏房清理出来,又从库里挑了几件简单的家具,
下午的时候就让孙大炮住了进来。
晚上,我陪着承祖睡觉,免不了又被承祖将我按在床上一顿好操。完了事儿,
我问承祖:「老爷,那孙大炮您叫他表叔,可咱们家姓赵,他却姓孙?」
承祖听完笑着说:「这个事儿你不知道,咱们赵家祖籍是南边的,从我太老
爷那阵官至道台,后来大清朝完了蛋,各地都是大小军阀,天下大乱,那时候太
老爷举家才到了保亭这里来避祸。到现在,南边还是有咱们赵家不少的亲戚和亲
信。唉!谁家没有几门穷亲戚呢?要说这孙大炮,他的父亲原本是我太老爷手下
的参将,因为作战有功,又在一次战斗中救了太老爷一命,因此就认了这么个亲
戚,所以论起辈分来,我叫他表叔。」
我听完点点头说:「原来是这样。不过这孙大炮的名字也是有意思,怎么叫
这个名儿?」
承祖听完,笑着说:「人人都叫他孙大炮,一来他脾气暴躁又爱喝酒,每每
喝醉了专门找人打仗,他又有一身的功夫竟然是谁也打不过他,所以就叫了这么
个外号。二来么……」承祖忽然一脸坏笑的看着我,我疑惑的问:「二来如何?」
承祖说:「我听别人说,这孙大炮胯下有一奇物,巨大如炮,女人见了没有
不动心的。哈哈。」我一听,一脸娇羞说:「老爷,你真讨厌!」
承祖笑着说:「小娘以后有机会见识见识就知道了,据说硕大无比,他娶过
的两房媳妇都是被他活活搞死在床上的。」
我本想翻脸,可又一想,人家是主子,我不过是奴才,即便收了房,还是奴
才,惹恼了承祖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想到此,我不再理会承祖,下床到外屋睡
下。
……
转眼到了夏天。
这天承祖放假在家。正是晌午,天气燥热,毒辣辣的太阳直射大地。用过午
饭,我服侍着承祖睡下,承祖临睡的时候对我说:「小娘,你去后院告诉孙大炮,
让他把马喂好,等太阳下了山我要骑马出去办点事儿。」
我点头答应。这天天气实在闷热,我穿了一件半袖的白色绸褂子,下面是黑
绸子裤,只是因为天气闷热,内里没带抹胸。
院子里静悄悄的,正是最热的时候,丫鬟下人们都躲进屋里午睡去了,只有
树上的知了还在拼命的叫着,我难得半日清闲,手里拿着一把蒲扇慢慢的走向后
院。
远远的,我看见孙大炮住的偏房窗户大开。我站定喊到:「孙大炮?」
过了一会儿见屋里没人应声,我复又喊了一声:「孙大炮?」还是没有人回
应。
我遂走近偏房隔着窗子向里探望,只见屋里床上摆着一个小桌,桌子上有几
盘小菜。花生、凉菜一应俱全,两个酒壶儿东倒西歪躺在桌上已经空了,再往床
上看顿时吓了我一大跳!
只见孙大炮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一条大腿搭在桌子上,一条大腿荡在床沿,
两条大腿分开之处,好家伙!好大的一根儿鸡巴!这根儿大鸡巴怕没有驴鞭大小!
要说承祖的鸡巴已经是凤毛麟角了,可如果跟孙大炮比起来简直就是重孙子见祖
爷爷一般!
先说那两个垂在胯下的特号大蛋子儿,每个蛋子儿怕没有婴儿拳头大小,一
高一矮瘫在床上。粗大的鸡巴茎不同于承祖那头儿粗杆儿细,他的鸡巴茎从上到
下一般粗而且不是一般的粗,仅是目测,我就觉得女人的一只手根本无法完全握
住,非要两只手一起不可!红通通的大鸡巴头儿油亮油亮的,就是这个鸡巴头儿
恐怕就没有一个女人的嘴能容得下!
此时,这根儿大鸡巴已经完全暴怒挺起直指房顶,随着孙大炮打雷一般的呼
噜声,正一挺一挺的似乎是在向我招手呢!
我只看了这么一眼,就觉得全身血脉喷张、心如鹿撞一般,呼吸都急促起来。
我心想:天啊,这是能长在人身上的吗?这哪里是『大炮』简直就是『巨炮』!
难怪承祖跟我说这孙大炮的两房媳妇都死在床上,换做是谁,光是这阵势,吓也
吓死了!不过……
我突生了淫念又继续想:如真有那么一天,像承祖说的,我与这孙大炮会有
……想到这儿我只觉得脑袋一晕,腿一软,一个趔趄好悬没坐在地上!我顾不得
许多,急忙快步走了回去。一路小跑的回到了屋里,顿觉得浑身热汗,我急忙喝
了口茶,合身瘫软在床上。原本想闭上眼睛想小睡一会儿,可一闭眼,孙大炮的
那根儿大鸡巴就在我眼前直晃,我双腿一夹,浪屄之中竟然挤出一大股子浪水儿
淫液!我浑浑沉沉脑子里胡思乱想勉强迷糊了一会儿,直到听里屋承祖喊:「小
娘,伺候我拉尿。」
我这才一骨碌从床上起来快步走进里屋……
伺候完承祖,我到了外屋用隔夜的凉茶漱了漱口。只听承祖在里屋说:「小
娘,让你去告诉孙大炮准备马匹的事儿,你去了吗?」
我听完心里一惊,心说:光胡思乱想倒把正事给忘记了。我赶忙说:「哦,
老爷,刚我睡迷了眼,忘记了。」
承祖听完,责备道:「那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
我急忙答应一声一溜小跑着奔了出去。刚到后院,就看见孙大炮正光着上身
只穿了一条麻布的灯笼裤正给马匹上草料。见此情形,我忽的从心底里升出些许
失望,隐约期望着他还熟睡未醒多好。
孙大炮见我来了,把草料放下,远远的冲我点头笑着说:「呦,管家娘,您
来啦,有什么吩咐吗?」
我看着孙大炮那副搞怪的表情,又气又乐,没好气儿的说:「老爷吩咐你准
备好马匹,等太阳落了山,他要骑马出去办事儿。」说完,我冲他哼了一声转身
就走,背后只留下摸不着头脑的孙大炮……
(四)
第七幕:苟合
这天晚上承祖一回家就吩咐我让我准备换洗的衣服。他要与县长去省城开会。
我答应一声,急忙张罗着将一应用具准备好。第二天一大早承祖就出门而去了。
承祖走后,我又张罗着下人休整院子里的花草,一直到晌午才完事儿。我也
懒得去后院厨房吃饭便让丫鬟把饭菜端到屋里吃。用了午饭,正感百无聊赖的时
候,忽然看见孙大炮一手提着一壶小酒儿一手提着一包酱头肉儿哼着小曲儿从外
面进来。我一见孙大炮顿时心里扑通扑通直跳,这几天每天晚上几乎都梦到他,
尤其他那根儿大鸡巴几乎成了我的梦魇,甚至即便是陪着承祖操屄也让我觉得索
然无趣儿了。
我见孙大炮走了过来,急忙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一手拿着蒲扇装作没事儿似
的从屋里出来,站在门口假装乘凉。果然,孙大炮见了我,一咧嘴笑着说:「呦,
管家娘,您凉快啊?」
我一见他主动向我搭话,急忙之中先向他飞了个媚眼儿,然后笑着说:「是
啊,刚吃了饭,屋里热,表叔您这是?」
孙大炮笑着将双手一举说:「嘿嘿,我这中午必须喝两口儿,否则下午没精
神。」
我听完心中一动,急忙笑着说:「好啊,那我陪您喝,反正我也没啥事儿。」
说着,我走下台阶。
孙大炮一听,急忙摇头说:「不必,不必,我老汉爱喝这独酒儿,有别人在
反而不自在。呵呵,您凉快着,我先告辞。」说完,他竟然绕过我直接奔向后院。
这下可把我气坏了,心说:给脸不要脸的糟老东西!呸!
我顿感无比失望,默默的回了屋坐在床上怎么呆着都不舒服,一闭眼就是那
根儿让我牵肠挂肚的大鸡巴,一睁眼就是那个孙大炮。我越想越来气,越想越窝
火「腾」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冲外面喊:「外面有喘气儿的嘛!给我进来一
个!」
话音刚落,一个小丫鬟急忙跑了进来。我马上吩咐下去说:「你去账房支几
两银子,派个下人去趟县城,先到『迎风醉酒楼』给我提一斤陈年的尚好白酒,
然后再去『十里香酱货铺』给我切上二斤好肉头儿,快去快回!」
小丫鬟答应一声去了。我坐在床上用力的扇着扇子,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闷气
直恨得我牙根儿都痒痒!
好一会儿的功夫酒菜才买回来,我让丫鬟把酒菜放在桌子上。等下人们都走
了干净,我才偷偷的拿着酒菜直奔后院。
刚靠近偏房,就听里面孙大炮正一边哼哼着小曲儿一边吧唧着嘴。我放轻脚
步,凑到窗口偷偷向里看。
只见桌上一片狼藉,看这意思他已经吃得七七八八了。我打定主意,咳嗽一
声推门就进。
孙大炮似没料到有人进来,一抬头见我走了进来他就是一愣。我见他傻呆呆
的样子觉得好笑「噗嗤」一笑说:「咋了表叔?不认识我了?」
孙大炮此时只穿着一个裤头儿坐在床上,虽然裤头儿够大,但却也难以掩盖
他那根儿巨大的大鸡巴,软哒哒的大鸡巴头儿露在了外面。
孙大炮回过神儿来,急忙抓起裤子穿上,满脸尴尬的说:「管家娘,这是咋
说的,你咋来了?」
我大方的走到床前,把手里的酒菜往桌子上一方,然后一屁股坐在床沿笑着
说:「表叔,瞧您说的,我咋就不能来了?」
孙大炮眼见我摆在桌子上的酒菜,尤其是看了那酒瓶上的标签和包裹酱肉包
装纸上的字号顿时眼睛一亮,嘿嘿的笑着说:「哪的话呢,管家娘您要来,我还
求之不得呢,只是我这狗窝怕脏了您身子。」
我听他这话,心里一动,心说:莫非他也有意?『脏了身子』这四字莫非是
指他怕操了我之后我就不干净了?
想到此,我急忙笑着说:「表叔,瞧您说的,啥叫脏了身子?我又不是黄花
大闺女了。」
孙大炮似乎不明所以,只是点着头咧嘴笑了笑。
我继续笑着道:「今儿我来呢,没别的意思,就是陪表叔您喝两口儿,乐呵
乐呵。我听承祖说起过您的家事,原来您家还是我们赵家的大恩人了!难怪连承
祖都高看您几眼,我哪能把您看低了呢?原本早就想来的,可您也知道,这一阵
子外面也不太平,承祖在县城当差也是事情多,每次不顺心啦,回了家就阴着个
脸,要不就是拿我撒气,我伺候这一个小祖宗还伺候不过来了,所以就没得机会
陪您老坐坐。赶上今儿难得的清闲,承祖又出去了,我这才准备了些许的酒菜过
来陪您坐坐,给您解个闷儿!」
说到最后,我特意把『给您解个闷儿』这几个字说得很重,希望孙大炮能领
会其中的淫意。
果然,孙大炮听我这么一说一捧,又把他说成是赵家的大恩人,再借着这点
儿酒劲儿他似乎也明白了几分意思,笑着说:「要说我们家的确是对赵家有点恩
情,但也绝谈不上大恩人,不过……嘿嘿,这些酒菜么,我想我还是可以受用的。」
我一听他这话,感觉似乎有戏,急忙笑着将酒菜打开,一边给他斟酒一边笑
着说:「瞧您说的,没有您孙家就没有我们赵家,这点儿酒菜算个啥?别说酒菜
了,就是这府里的丫鬟、娘们儿甚……甚至包括我!只要您老看得上眼儿的,一
句话!就一句话!任是谁,还不是乖儿乖儿的脱了裤子撅在床沿儿上任凭您老发
落!」
我这一番话说得酣畅淋漓、堂堂正正,果然让孙大炮比喝了两斤老白干还晕
乎。孙大炮听完,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大大的夹了块酱肉塞进嘴里冲我说:
「满上!」
我见他入道儿,满心欢喜,急忙站起来走到他跟前给他满满的斟了一杯酒,
然后又说:「这俗话都说,老子英雄儿好汉,自打我头一眼见到表叔就从心眼儿
里佩服表叔是条汉子,虽然您只是粗布衣衫,却也透露着英雄的气概,象您这样
的大英雄大好汉哪个闺女不爱?哪个娘们儿不动心?」
孙大炮听得美滋滋的,一口把酒喝干,抬头下死眼盯了我两眼。
我急忙再次给他斟满酒。悄声说到:「我虽然是个浪娘们儿,但却最敬重您
这样的汉子,我还是黄花大闺女那时候就盼望着自己能嫁给个象表叔这样的大英
雄,可惜,命运不济,先前嫁了个短命的,本来进了咱们赵家我就死了这份心了,
谁知道又遇上了表叔您,我可真是给您做牛做马都愿意呢!」
我话音刚落,孙大炮一把将我搂进怀里,只见他两眼喷出两道欲火,盯着我
说道:「老汉我也不用你做牛做马,今天你就当是我媳妇就行!」说着话,他两
手微微一用力竟然轻易就将我整个人提了起来然后一转身稳稳的放在床上。
我刹那之间就失去了理智,完全被淫意所控制,我腻腻的哼哼道:「大英雄、
大好汉!亲表叔,您想咋耍就咋耍,您咋耍我都没二话!」
孙大炮听完嘿嘿的笑着说:「徐大娘,这可是你说的,既然你浪的出了圈儿,
自动送到老汉我面前来了,那老汉我可就不客气了,今儿要好好调教调教你了。」
说着,孙大炮将自己仅有的裤子和裤头一起褪了下来。
我只感觉眼前黑影一晃,那根儿让我这些日子以来茶饭不想、魂牵梦绕的奇
货完全展现在了我眼前。
当日只是远看,今日却是近观!其震撼力不可同日而语。虽然孙大炮此时鸡
巴只是半软半硬,但已经是十分可观了!只见孙大炮一抬腿直接横跨在我的脸上,
他略微哆嗦着将大鸡巴头儿对准我的小嘴儿,然后冲我喊了一声:「张嘴!」
我急忙将小嘴儿奋力张大而且还将那柔软灵活的香舌也一起吐了出来,孙大
炮见我毫无忸怩之情,十分满意的笑了笑,随即将粗大的鸡巴头儿使劲插了进去!
「唔唔唔……唔唔唔……」真不知道这孙大炮是怎么将如此粗大的鸡巴头儿
愣是塞进我的小嘴儿里的,但却这是我品过的最臭、最骚、最粗、最大、最长的
一根儿大鸡巴!孙大炮只微微一挺腰,屁股稍微一用力,很自然的就将鸡巴头儿
操进了我的嗓子眼儿里然后肆意的开始抽操着。我哪里被男人如此耍过?只觉得
天旋地转,头脑里一片空白,想呕却又呕不出,想吃更是吃不下,呼吸逐渐微弱,
满口的香唾顺着大鸡巴的运动被带了出来,不多时我便浑身哆嗦白眼儿乱翻一个
劲儿的给孙大炮使眼色,可孙大炮却丝毫不为所动依旧自顾自乐的拿我的小嘴儿
当屄这么操着……
「噗嗤!」我先是放了个冷屁。
「嘶……」一泡热尿再也无法忍住喷涌而出!
「唰唰」我两只小脚紧紧绷紧迎空乱踹乱抖!
我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操得如此狼狈。
孙大炮听见响动回头一看,笑着说:「徐大娘你行啊,能在我老汉胯下坚持
这么长时间的女人还没几个。哈哈。」
说罢,他拔出大鸡巴,转身将我的全身裤褂三下两下的全部除去。他一见到
我已经被热尿和淫水儿裹挟的一片狼藉的浪屄,顿时大鸡巴挺得梆硬了!
孙大炮站在地上,分别将我的两条白皙大腿夹在双臂之下,然后以『老汉推
车式』将大鸡巴一插到底!刹那间我「嗷!」的发出一声干嚎!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幸亏有淫水儿的润滑,否则只刚才那一下就已
将我操死过去!孙大炮就和着充分的润滑得以将大鸡巴顺利的操入我的屄里,每
次都直接破花心而入子宫。要知道,即便是承祖那么长的鸡巴也仅仅是能顶进到
我的子宫口呢!
「嗷!嗷!嗷!嗷!嗷!」虽然我发出杀猪一般的叫床声,但逐渐却适应了
这从未有过的暴撑涨满感,我只觉得屄道之中已经被粗大的鸡巴茎完全撑开,塞
得满满的,每一次的插入和抽出都给了我前所未有的欢乐感觉!越是如此我就越
想淫荡,直恨不得让孙大炮操死我才好!
「亲祖宗!爽啊!爽死我了!浪死我了!美死我了!爽啊!……」我一边胡
乱的淫叫着一边将双腿牢牢的勾住孙大炮的后腰,既希望他能再深入一些才好!
孙大炮仿佛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只见他放开我的双腿,两只粗糙而有力的
大手各自捏拿住我的一个饱满的大奶子腰部用力,屁股前后快速耸动做着动作。
「噼啪、噼啪、噼啪」肉肉相碰!肉香四溢!渐渐的,我和孙大炮都体会到了这
特有的操屄之乐!我们相互交换了一个会心的微笑。
只听孙大炮冲我说:「徐大娘……你感觉咋样?」
我无限娇羞的冲他飞了个媚眼儿,浪淫淫的说:「啊……那……啊……还用
说吗?……你……就……啊……是我的……亲……丈夫……我……啊……愿意
……给你……当牛做马……当……你的……夜壶……我……都……愿意!啊!」
我这番话竟然感动得孙大炮眼眶微湿,他急忙抽出了大鸡巴冲我说:「徐大
娘,你快给老子撅那!」
我不敢怠慢,急忙翻身坐了起来,刚一下地,突然觉得两腿发软「扑通」一
声竟然瘫软在地,原来刚才太过紧张竟然连腿麻都不知道了。
孙大炮迅速将我提起背对着他将我撅在床沿儿按定,他将一条大腿踩在床上,
大鸡巴对准屄门儿用力一挺,再次操入!这个姿势最是能刺激男女双方,而且男
子的鸡巴也可以全根儿尽入。
果然,我和孙大炮双双进入了状态。房间里一时间安静下来,只听得我们浓
重的喘息声夹杂着「噗滋、噗滋」的操屄声……
突然,孙大炮加快了速度,我也觉得屄里的鸡巴烫得吓人,急忙扭起自己肥
硕的大屁股配合的撞击着孙大炮,孙大炮发狠的又抽了一百来抽突然叫了声:
「徐大娘!!」我只觉得孙大炮的大鸡巴头儿深深的操进我的子宫里开始射出了
他的大精子!
「呦……」我从内心的发出一声赞叹,果然不愧是孙大炮,这鸡巴每次一挺
我都能感觉到有一股厚重的热流喷涌进来,他射出来的大精子数量之多简直闻所
未闻!
过了许久,孙大炮才调匀了气息,他慢慢的将已经疲软的大鸡巴从我的屄里
抽了出来。然后,一翻身坐在床沿上喘着粗气。大鸡巴刚一离开,一股股浓浓的
白色精子就从屄门儿里喷涌而出,而我早已经浑身瘫软任由浓精流淌。
孙大炮见我瘫在床上,他笑了笑,复又我搂入怀中。我喃喃的到:「今日被
亲丈夫你这一操,我这浪屄却再也容不下别的鸡巴了。」
孙大炮听完,嘿嘿的笑着问我:「那倘若三少爷要操你呢?」
我听他这话面有难色的道:「三少爷是我的主子,我是被他收了房的奴才,
他想操我,我不敢不从。」
孙大炮点点头说:「的确如此,可若同一时间我和三少爷都想操你,那却如
何是好?」
我想了想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孙大炮嘿嘿的笑着说:「我倒是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我一听,急忙问道:「快说。」
孙大炮道:「既然同一时间我和三少爷都想操你,那咱们就来个大被同乐,
我俩一起操你就是了。」
我听完心中一动,眨眨眼道:「这倒是一个两全的办法,不过虽然老爷也曾
暗示我可以与你做今日之事,只是我还没摸透老爷是否真有此意。」
孙大炮眼珠一转,悄声对我说:「这个容易,咱们试探一下不就知道了么。」
说完,他在我耳边说出一个计策来。
第八幕:乐途坎坷
听完孙大炮的一席话,我不禁脸上通红拍了他一下说:「死鬼,看你土头土
脑的,原来花花肠子还挺多。」说完,我想了想又说:「此计虽好,就不知道三
少爷反应如何。」
孙大炮嘿嘿的笑着说:「管他呢,大不了老汉我一走了之。」
我急忙说:「那怎么行?你走了,以后谁来跟我操屄取乐?」
孙大炮看了看我说:「既是如此,那就只求三少爷不会动怒了?」我听完点
了点头。
接下来的几天,我自然和孙大炮整夜里粘在一起操屄取乐儿,越是如此我就
越发觉得只有孙大炮的那根儿大鸡巴才能真正给我欢乐。至于承祖,我几乎想不
起来他了……
这天一大早,我刚吃过早饭。
忽然前院的下人传进话来说,承祖已经随县长从省城回来了,现在刚到县里,
差不多中午的时候就回家。我得到消息,急忙张罗丫鬟下人们收拾屋子,然后又
告诉厨房准备好承祖最爱吃的菜。
我正忙活着,忽然有丫鬟喊了一声:「三少奶奶,您来啦。」
我急忙回头一看,只见果然是晓英带着两个丫鬟正从通往后院的大门里走了
进来。几月没见她,第一眼就感觉晓英胖了不少,气色也好多了。
我急忙一阵小跑着迎了上去,笑着说:「晓英,你怎么来了,身子好些了吗?」
没成想,晓英只冷冷的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的说:「多谢挂念,我身子好多了,
还死不了。」
我听完这话就是一愣。突然,晓英脸色大变,一脸狰狞狠狠对我说:「你给
我进来!」说着,她快步走进正房。我急忙转身跟着她走了进去。
进了屋,晓英一屁股坐在正中的椅子上然后对她身边的两个丫鬟说:「你俩
出去,站在门口,谁也不准进来。」两个丫鬟应了一声「是」转身走了出去,反
手把门关好。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晓英。
「跪下!」晓英冲我怒吼了一声。这声来得突然,吓了我一跳,我「扑通」
一下跪在了晓英面前。
晓英「唰」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三步两步走到我面前,一抬手「啪啪
啪啪」毫不客气的正反抽了我四个大耳光,然后使劲啐了我一口说:「呸!臭不
要脸的老骚货!主子病了,倒成了你的机会了!呸!下三滥的玩意儿!你就给我
们老周家丢人吧!」晓英越说越气,一边骂一边扬起手来「啪啪啪啪」正反又是
几个大耳光,这几下打得十分结实,我身子一侧歪好悬没倒在地上。
听了晓英这番话,我心里一转,突然恍然大悟。想到:晓英这是来问罪来了!
还不是因为承祖把我收了房那件事?事到如今我只好把所有都推到承祖身上了,
敢是晓英不敢去找承祖算账,孩子流产这个事情说来说去还不是晓英罪过最大吗?
如果不是她顽皮,老老实实的在屋里呆着,怎么会摔了身子,这下不但摔没了孩
子而且还白白搭上秋香和春月的两条性命。对!我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承祖身上,
看你能怎么样?
我打定主意。鼻子忽的一酸,眼泪流了出来,哭着道:「晓英,小娘我冤枉
啊!实在是冤枉啊!」
晓英听我竟然喊冤,心中更是来气。
冷冷的一笑说:「好啊,你冤枉,那你就说说,你怎么个冤枉。若你是今天
说得不通,那你就仔细了你这身皮!!」说着,她又坐回到椅子上。
我跪在晓英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将那日晚上我给承祖吮尿当夜壶的事情
一五一十的说出。只是稍微变化了一点儿,把自己主动为承祖吮尿说成了承祖强
迫我,把我主动要求承祖将我收房说成了承祖主动提出,另外我还添油加醋的说:
「老爷酒醉熟睡的时候,我听见老爷说『晓英那里都好,就是太任性,这次若不
是自作主张非要出去,哪里会摔了身子?秋香、春月虽然该死,但也的确死得冤
枉了些。』」
说完,我偷眼观察晓英的脸色,只见她稍有缓和。
我接着又说:「小姐,原本老爷要将我收房,我是宁死不从的。可我总想着,
即便是我不从,但老爷现在正是雄风当年、性欲正旺的时候。倘若无处发泄,他
不找来我,难道还能不找别的女人吗?倘若他真的找了别的女人,那小姐您的地
位不就受到威胁了吗?虽然我被老爷收了房,可终究我是跟小姐一条心的,等小
姐身子彻底好了,承祖也不会找我了,即便他真的找我,我也会引导老爷去找小
姐你。总之,承祖永远都掌握在咱们的手心儿里。」
我这番话说得入情入理,也符合实际,的确就是这么个事儿。听了我这番深
明大义的话,晓英顿时哑口无言了。她原本就是个娇生惯养、头脑简单、单纯无
比的女人,况且我这话又有些道理。想了半天,晓英小声的说:「是这样啊,小
娘你起来吧,我错怪你了。」
我急忙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晓英身边继续说:「小姐,实话说啊,老爷虽然
名义上把我收了房,其实并没有操过我几次,毕竟我人老皮糙,又是个下人的身
份,只是在老爷实在无聊的时候借以解闷儿罢了。」
晓英听完,点点头说:「小娘,你就帮我盯紧老爷,即便他真的难以忍耐了,
也只能让他操你一个,绝对不允许他再有别的女人!明白吗?」
我急忙点点头说:「小姐放心,我一定看紧……」
随后,我又问了问晓英身子的情况并嘱咐她要按时吃药,多多休息。临近中
午的时候,我对晓英说:「小姐,老爷今天中午就到家,您等老爷回来吧。」
晓英站起来说:「不了,我婆婆特别嘱咐我,要我跟她们一起吃午饭。另外,
老爷原本也有责怪我的意思,我还是先不与他见面的好。」说完,晓英带着丫鬟
走了。
送走了晓英,我只觉得解决了一件大事,虽然挨了几下,但十分值得。接下
来就是要办孙大炮跟我说的那条计策之事,一想到此,我不禁心里又有点打鼓。
中午,我特别换上了一身崭新的薄纱裤褂,里面穿着一件红兜兜,然后带着
众丫鬟和下人列队迎接承祖回家。承祖进门之时,只见他消瘦了许多,风尘仆仆
的样子。我先是服侍着承祖好好洗了个澡,然后马上命人将酒席摆上,我则站在
一边伺候着承祖吃饭。
席间,只听承祖说:「这次去省城,听说南边的革命军闹得越来越凶,大有
全国之势,前两天定县听说发生了护勇队的暴动,最后还是省城张将军派出军队
给镇压了下来,光人就死了一百多。全部砍头了。」
我虽然不懂得什么革命军之类的,不过定县我可是去过的,我听完,惊讶的
说:「老爷,您说是定县?就是过了白沙河的定县?」承祖点点头说:「可不是,
咱们这地方还有几个定县?」
我吃惊得拍拍胸脯说:「哎呦妈啊,连定县都闹起来了,这以后还能有太平
日子过吗?」
承祖听完摇了摇头说:「我看不好过喽,现在掌权的都是一帮只认识钱和女
人的货色,除了知道往自己口袋里搂钱,什么得民心、治理地方之类的事情全都
是一窍不通,凭借这帮人怎么能不让老百姓闹事呢?」我一边给承祖布菜一边笑
着说:「我可不知道闹事不闹事的,我只知道把老爷您伺候舒坦就是了。」
承祖听完,抬头看看我,忽然一脸坏笑的说:「还是小娘好。」说着,他一
抬手将我的黑绸裤子拉了下来露出了一个雪白的大屁股,承祖见我屁股如此丰满
诱人,用手掌『啪啪』的拍了两下,顿时肉香四溢,而我根本不加阻拦,一味任
由他调戏我。
承祖夹了口菜送进嘴里,一只手放在我的屁股上恣意捏弄,手指一滑便抠入
我的浪屄之中,三抠两抠就把我的屄水儿抠出不少。我心里一紧,只觉得一股淫
意冲脑,急忙将双腿大大的分开让承祖可以更加方便的抠屄。
「嗯嗯嗯」承祖依旧一边吃菜喝酒,可另一只手却将四根手指掏入我的屄中
进进出出的猛捣,我微闭双眼,面泛春色,任承祖百般戏耍取乐儿。我这么一犯
浪,立时将承祖的欲望也勾了起来,他扔下筷子悄声对我说:「小娘,你把猪油
膏拿来。」说罢,承祖站起来向里屋走去。
我一听承祖要我拿猪油膏,心里一动,心想:莫非老爷这次要操我的屁眼儿?
一想到此,我只觉得屁眼儿里也似乎麻痒得很呐!我急忙取来猪油膏随承祖进了
卧室。进了房间,我转身关好门,只见承祖已经脱得光溜溜的正坐在床沿儿上,
胯下的那根大鸡巴高高的挺着,从鸡巴头儿里还冒出了股股淫水儿。见此情状,
我早已经淫意充脑急忙将上衣除去,浪淫淫的走到承祖跟前跪在他的双腿之间。
承祖将我手中装有猪油膏的铁罐儿拿在手中观瞧,然后只对我说了一个字:
「叼!」
我急忙一低头,小嘴儿一张将承祖的鸡巴头儿一口叼住,细细的咂品起来。
只听承祖小声嘟囔道:「这猪油膏竟然还是英国货,难得,难得。」
我吐出承祖的鸡巴头儿,抬头看着承祖腻腻的问道:「老爷待会儿是不是想
操我的屁眼儿?」
承祖听完,将猪油膏打开闻了闻,说了句「好香。」然后他将猪油膏放在一
边低头看着我,表情怪异的说:「孙大炮已然将你那浪屄操了个够,老爷我还能
操吗?」
「呀!」我实在没想到承祖能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当时吓得我脑子里一片空
白顿时瘫软在地!我突然想起那日秋香和春月的样子,浑身登时出了一身冷汗,
呆呆的望着承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承祖面无表情的看了看我,然后慢慢的说:「我打小上私塾,老师傅就教我
说『齐家、治国、平天下』我要是连家里出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那我这个老爷
岂不成了瞎子?聋子?」
虽然我和孙大炮已经定了一条计策想把我俩做的那苟且之事故意展现在承祖
面前以看他的反应,但那不过也是要找机会才能做的,而现在却听承祖亲口说了
出来,而且还是在他外出多日第一天回家就说了出来!这简直太可怕了!要知道,
在那个年代,依照当地的风俗,女人如果犯了通奸罪,那后果是很可怕的,更不
要说是在赵府这样的豪门深宅中了,如果承祖真的动怒,恐怕我只会比秋香春月
她们死得更惨!
想到这儿,我只觉得从脊梁骨里冒出一股寒气儿。我急忙跪着蹭到承祖面前
一边磕头一边说:「老爷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老爷饶命啊!
老爷!老爷!」
承祖看着我的样子,脸色逐渐阴沉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冷冷的说:「我
给你一个机会,你把你如何起了淫念,又如何与那孙大炮做了那苟且之事给我一
五一十的说出来,如果跟我知道的稍有出入,你也知道秋香、春月是怎么死的吧,
你只会比她们俩死得更惨!」
我一听承祖这话,心里彻底凉了,不敢再有丝毫隐瞒。我从那日偶然见孙大
炮光着身子睡觉说起,一直说到昨晚又是如何与孙大炮操屄,这此我是一句话也
不敢隐瞒,说的全是实话。
承祖听完,脸色稍微缓和了些,说:「小娘,还算你懂事儿,你说的跟我知
道的差不多。」
接着,承祖说:「小娘,你去给我倒杯茶来。我口渴。」
我马上从地上站起来给承祖倒了一杯茶递在他手里,然后重新跪在他面前。
承祖喝了口茶,看着我说:「徐大娘,你在周家的时候应该已经就知道咱们
赵家是保亭的第一大户。咱们家是豪门深院,就因为是大户人家,所以自古以来
就有苟且通奸的事情常常出现在这些大户人家中。」
接着,承祖又说:「也就是为了避免咱们家也出现那些事情,因此咱们家有
个规矩,就是可以将陪嫁的花娘收房。这样可以避免我们这些做老爷的与你们这
些陪嫁的花娘有什么说不清楚的事情。我第一眼见你,就觉得你虽然是花娘,但
各个方面还算不错,就有将你收房的意思,别看你人虽然大了点儿,但屄却是很
骚,十几年你一直为了伺候晓英而独身,这寂寞难耐的滋味儿我是可以理解的。
因此,才有了那次把你收房的事情。」
承祖喝了口茶继续说:「孙大炮有天生的奇物,这个我早知道,而你又一朝
得了心愿,自然想日日挨操,天天取乐儿才好,可我公事繁忙,自然不能每天都
操你,所以我才有让你去见识见识孙大炮这一说,原本也是想我不在家的时候你
可以去找孙大炮聊以解闷儿。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你竟然这么快就勾引上了孙
大炮,而且还每晚都要去找他,我是担心你既然能这么快勾引上孙大炮,那么你
就能勾引其他的男人,那样的话,咱们赵府的名声岂不是要坏在你一个陪嫁过来
的花娘手里了吗!」
承祖刚一说完,我马上哭着说:「老爷!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老爷
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承祖皱着眉说:「你让我怎么能信任你呢?」
我哭着说:「全凭老爷做主。」
承祖想了想说:「这样,我关你一个月,如果你能忍受住这一个月的寂寞,
不犯浪,不发骚,那以后你、我、孙大炮咱们三人就大被同乐,行那三人同乐之
事,而我也允你与孙大炮苟合并既往不咎。反之,如果你坚持不了这一个月,那
我也不打你,也不骂你,你就给我滚出赵府。」
我听完承祖的话,心里暗暗盘算:一个月不亲近男人,这算个啥?我十几年
都忍过来了,一个月又算个啥?
想到这儿,我磕头说:「全凭老爷做主……」
就这样,我被关进了后院的一间空房里,每天一日三餐都是好吃好喝,但门
外日夜有两个护院的男武师看守。让我觉得奇怪的是,自从我被关进来以后,每
天都不由自主的想起以前和承祖及孙大炮的种种情形,心中的欲火好似烈火喷油
一般一日比一日强烈,每天躺在床上,我都是久久无法入睡,底下的浪屄整天都
是酥麻难耐,我一心只想着鸡巴!鸡巴!鸡巴!尤其是吃过饭半刻以后,这种感
觉简直要让我发疯了!可我又极力的忍耐心中的淫欲,实在没办法的时候,我就
全身赤裸着躺在床上自己摸屄撩乳借以自慰,可越是这样,我就越来劲儿!有时
候我真想推开门走出去,让承祖和孙大炮再好好的暴操我一顿,哪怕立时让我滚
出赵府我都愿意啊!
……
夏日炎炎,我就这么一天天的熬着。终于!我熬了过来。在第三十一天头儿
上,我被丫鬟带到了承祖面前。
进了屋,丫鬟退下,我抬头一看,只见正当中承祖坐在那里,下垂首竟然坐
着孙大炮!他们两个男人都笑眯眯的看着我,承祖见我两眼通红,面颊微粉,上
身忸怩,下面两条大腿紧紧的夹着,黑色绸裤裤裆之间一股淫渍清晰可见,承祖
笑着问我:「小娘,流了不少屄水儿吧?」
我听承祖用话逗我,心中激动,腿一软「扑通」一下跪了下去,面带无限娇
羞的说:「回老爷的话,我这不争气的浪屄,自从我被关起来以后,这屄里的淫
水儿就一直没断过!请老爷开恩,请老爷实现当初您所说的话!您、我、孙大炮
咱们三人大被同乐!同乐!」说到最后,我抬起头来无限期待的看着承祖。
忽然孙大炮在一边嘿嘿的笑着说:「三少爷,看来这县里『宝林斋』的『吹
香散』果然了得啊!真是能让烈妇变成浪女!让浪女更加淫浪!哈哈!」
我一听宝林斋?吹香散?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急忙问孙大炮说:「孙大炮,
这是怎么一说?」
孙大炮淫淫的看着我,说道:「你问三少爷吧。」
我扭过脸来看着承祖说:「老爷,这是怎么回事?」
承祖冲我点点头说:「徐大娘,如果仅仅是关你三十天,那对于你来说岂不
是小菜一碟?你已经守寡十几年了,这三十天还不是一晃就过?所以我叫人买来
了吹香散,这种春药无色无味儿,下在饭菜里给你吃,就是为了看看你能否耐得
住煎熬。现在看来你坚持过来了,我十分高兴。不过你放心,这吹香散我只用了
一点,并不会对你的身体有损害。」
听了承祖的话,我这才恍然大悟,我说怎么日日思春呢,原来是承祖在饭菜
里给我下了药了,既然承祖这么做有他的道理,那我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
我点点头道:「老爷,既然我经受住了考验,那就请老爷也实现当初的诺言
吧。」承祖点点头说:「好!今天晚上我就和表叔来个叔侄二人齐上阵,咱们三
人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