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援交】(41,44)
《四十一》
「爸爸,女儿做的蛋糕还可以吗?」
拿着盛载蛋糕的纸碟,我和妻子坐在沙发上品嚐几位女孩子的杰作。雪怡一
屁股挤在我俩中间,刻意把「女儿」两字的尾音拖长。我堆起笑容讚赏道:「不
错,味道很不错。」
芒果肉香甜鲜美,蛋糕鬆软可口,的确是风味甚佳,虽然谁也知道这是小莲
的功劳。只是女孩也没计较风头被抢,微笑地坐在木椅上小口吃着。倒是处处爱
跟雪怡斗嘴的咏珊看不过眼说:「明明就没做过什么,却变成了主角了。」
女儿不服输道:「好吧,我认了,我是没做什么,蛋糕都是小莲一个人做的。
但爸爸妈妈可以吃到,还不因为小莲是我的好朋友,所以算起来我的功劳还是最
大!」
强词夺理还可以如此理直气壮,大家也没我家女儿办法了,一同为这长不大
的女孩失笑,表情花俏的雪怡从自己碟上扠起一片,嗲声嗲气地递向我嘴边:
「爸爸吃蛋糕~」
「喂,妳爸今年多大了,要人喂吗?」女儿孝顺本来值得高兴,但在众人面
前我不禁难堪,雪怡撒娇道:「这种事有分年龄的吗?就让我孝顺一下爸爸,快
吃掉,我还要喂妈妈。」
听到连妻子也有份,我是稍稍鬆口气,顺意张嘴吃掉一口,雪怡果然也给母
亲卖乖:「妈妈,感谢妳多年照顾,还把我生得跟妳一样漂亮,这一片是女儿孝
敬妳的。」
话是有点做作,还是能逗乐我俩,妻子张口让女儿把蛋糕送上,吃在嘴里,
甜在心头。
看到我们一家天伦之乐,三位女生也替好友高兴,文蔚笑着问:「雪怡好幸
福哦,我们这里应该以妳和家人的感情最好了吧?」
雪怡毫不考虑答道:「当然是了,爸妈就只我一个女儿,把所有的爱都给我
一个!」
咏珊数着指头说:「说来我和小莲都有哥哥,蔚蔚有弟弟,只有雪怡是独生
女呢。」
「这是因为女儿太完美,爸妈说一个已经足够了。」雪怡自称自讚,咏珊揶
揄道:「才不,我说是因为女儿太难教,世伯伯母说一个已经受够了。」
雪怡瞪大双眼问我俩:「哪里,爸爸妈妈告诉这婆娘,哪个才是真正答桉!」
咏珊掩嘴笑道:「世伯伯母在大家面前不想打击妳,自然不会说真话了,反
正答桉大家都心里有数。」
「妳这是欠揍吗?在我家说我的坏话,看我会不会狠狠教训妳!」雪怡又是
从我俩中间跃起追打咏珊,两个女孩在客厅里嬉嬉闹闹。小莲来到我和妻子面前
抱歉道:「对不起,咏珊的说话有点过份,她跟雪怡总是闹着玩,你们不要介意。」
我俩一同笑说:「没介意,这是年轻人的相处方式,我们很明白。」
「雪怡有你俩这样明白事理的家长,真是十分幸福。」小莲温婉道。年纪较
长的她总是能给人一种很安稳、很懂事的感觉。老婆对她甚有好感,亲切问道:
「小莲妳的手艺不错,在家里也很爱做菜的吗?」
小莲点头道:「对,妈妈要上班,平日晚餐多由我来做。」
「原来如此,难怪手势这么纯熟。我家的那个连最简单的菜心炒牛肉也煮不
好。」秀娟羡慕说。我想起昨晚的地狱菜单,十分同意妻子的说话。
「咦,我听到好像有人说我的坏话呢?」在追闹着的雪怡竖起耳朵,一脸不
满的嚷着。
蛋糕鲜美,女孩也爱吃甜,但在最害怕长胖的年纪,女生们只是浅嚐即止,
一磅多的蛋糕六个人分也吃不完,剩下三分一在碟里。雪怡主动孝敬我:「爸爸
还没够的,这些全部都给你!」
「我够了,这个年纪吃太甜不好。」我推托道,女儿没理我的自行抢去我手
上的纸碟,把余下来的蛋糕盛在上面:「又不是每天吃没关係啦,而且这是小莲
用心做的,不吃光太不给面子了。」
强人所难一向是雪怡的强项,我自然没法推掉,咏珊调侃说:「咦,现在不
是女儿做的蛋糕了吗?」
雪怡伸舌骂道:「反正都一样啦,我和她是不分妳我的,是不是啊,小莲?」
小莲微笑点头,雪怡欢欢喜喜地把蛋糕盛好朝我方向跑来过,没想到不知道
什么时候跌了一只纸碟在地上,女儿刚好踏上脚一滑,整个人便像龙门飞扑的向
前扑在地板:「哎吔!」
「雪怡!」当然一个成年女生跌一跤不会有什么大碍,但事出突然,众人还
是一同吃惊。只见雪雪呼痛的女儿从地上坐起,那片蛋糕早已抛飞地上,雪怡可
惜道:「惨了,都不能吃了。」
「蛋糕事小,妳没有事吧?」我和妻子连忙上前看,雪怡拍拍身体,摇头道:
「没事,也没擦伤什么的。」
知道同学没事,咏珊哼着说:「怎么在自己家里也会绊倒?」
雪怡不服气道:「在自己家里就不可以绊倒的吗?难道一定要在别人家里才
可以扑街么?而且是谁放那个纸碟在地上害我?」
文蔚拾起「元凶」道:「是不小心跌了的吧,这是意外,妳没事便好。」
雪怡扁着嘴说:「我没事,但浪费小莲的心思了。」
小莲摇头笑说:「不会,世伯伯母喜欢吃,我下星期可以再来,最近从书上
学了草莓蛋糕,味道也应该不错。」
雪怡的眼里瞬间亮出星闪:「草莓蛋糕,好啊,不过黑森林和芝士蛋糕我也
爱吃,还有提拉米苏,不如以后小莲妳每天也来吧?我还有很多想试呢。」
听到女孩的贪得无厌,举止优雅如小莲也无言苦笑,咏珊教训道:「喂,是
谁怕长胖的?」
雪怡又是伸舌:「再胖也不及妳胖,波这么大,脂肪都比我们多。」
咏珊一听,脸红得发紫:「妳、妳怎么在父母面前说这种话?不觉羞耻吗?」
雪怡不以为意摊着手:「我只是说实话嘛,人家爸妈也不是盲的,一看便知
妳是大波妹啰!」
「妳、妳给我站住,别以为在妳家便不会打妳!」两人又是追打,我发觉她
俩做的事是在重覆又重覆。文蔚和小莲早已习惯,也偷理她们,分工合作把地上
和余下的刀叉纸碟清理,连焗炉也抹过乾净。两个今年十九岁,但行为像九岁的
女孩才气喘喘的坐下来:「嗄?嗄?今?今天先放过妳,下次再来?」
「随?随时奉陪?嗄?嗄?」
我和老婆哭笑不得,年轻人的相处方式,其实我们不是很明白。
吃完蛋糕,几个女孩在客厅里闲聊着,东拉西扯,又回到那份令大家忙了好
一阵子的功课上,小莲道:「昨天我向何老师打听一下,今次应该可以拿七十分。」
雪怡和咏珊一起瞪大眼:「七十分?我们做得这么辛苦才七十分?」
文蔚安慰道:「别忘了上次是零分,今次有七十,其实已经是很大进步了。」
雪怡不甘道:「还好说上次啊?那根本是针对,就是再差也不会零分吧?」
咏珊耸耸肩膀:「其实我们分析过,上次应该是内容出事了,明明探讨社会
问题,怎么说人口老化其中一个原因是女性婚姻率下降导致?要知道何老师是个
嫁不出去的老姑婆,这分明是刺中了她的死穴,搞不好还以为我们故意取笑她。」
「那剩女的确是现在最热门的话题嘛,我加上去有什么不妥?」雪怡呼冤道。
小莲继续说:「但事后我自己检讨,用词的确是有点过份,好像把她们说成
咎由自取,何老师会对号入座也很正常。」
「还有她认为背景音乐不应该这样轻鬆,这是深刻的社会问题,却像在看米
老鼠动画片,有点不够庄重。」文蔚解释道,雪怡更不满的哼着:「社会问题便
不可以开朗地去面对,一定要苦瓜乾吗?现在又不是死老爸。」
我照照镜,气色还好,应该没这么快领便当。
「而扣分最多的是数据失误,有些数字我们是倒反了。」小莲接上话,雪怡
的表情愈来愈难看:「那一部份好像也是我负责的吧?」
「还有剪接部份和配音,世伯的表现很好,但有几段很明显他是没有把话说
完便断掉了。」文蔚点着头,看来大家都对上次的不足并作出检讨。可是我家女
儿听在耳里,却像在数落自己:「够了!妳们说的都是我做的,妳们的意思是,
上次拿光蛋全部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吗?」
「雪怡,我们并不是这种意思。」看到女孩发难,小莲知道大家说多了连忙
安抚。可是我那任性蛮横的雪怡已经大吵大闹:「妳们就是这个意思!大家年纪
一样,我却什么也做不好,总是连累别人。蛋糕不会做,菜不做煮,就是在自己
家拿片蛋糕也绊倒,白费别人的辛劳,妳们都想说我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吧!」
「妳说到哪里去了,明明不是在说妳。」咏珊对好友的指控脸有愠色。雪怡
不知哪里来的火大,愈想愈气的骂着:「妳们是在说我,还特意在爸妈面前数落
我,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女儿多没用。好心说给我爸妈做蛋糕,其实是告诉他们别
人的女儿什么都会,你家那个是最差劲!连饭也煮不好,妳们是来表演,是来示
威,是来下我的面子!」
「雪怡妳太过份了,小莲是一番心意,妳怎么可以这样说她?」一直表现温
驯的文蔚亦忍不住生气起来。雪怡至此已经乱了性子,蛮不讲理道:「我有说错
吗?她总是大家姐,什么都由她安排,而我便老是最不懂事的一个,每次吵架都
是我不好,每次都要别人原谅我。」
本来和谐的气氛忽然一转,我跟妻子也不知如何是好。明眼人都知道是女儿
不讲理,但看到雪怡如此激动,插话也只会火上加油。小莲知道这不是能平心静
气说话的时候,脸色一沉道:「雪怡妳的情绪有点不稳,应该要冷静一下,我们
还是先回去吧。」
说完从木椅站起,拿起自己的小手袋向我和老婆鞠躬道:「世伯伯母打扰了,
抱歉令你们添麻烦。」与此同时文蔚和咏珊亦各自拿起袋子,一同向我们道别。
「没添麻烦,那么今天谢谢妳们,回去小心。」我想不到最有修养的小莲会
沉不住气说走便走,一时手忙脚乱。怎么变成这样?女生的情绪彷如天气,谁也
猜不透这秒天晴,下一秒却滂沱大雨。
众女离开后,我叹一口气,回到独个饮泣的雪怡身边。说实话对女儿的不体
面身为父亲是应该教训她,但看她哭过梨花带雨,心也软了一截,只有跟妻子一
起安慰她。
「一场同学,这样何必呢,我想她们是没恶意。」我柔声道,雪怡抹着眼泪
说:「我知道是没恶意,但我真的受不了这样的妳一言我一语。」
「我明白妳这个年纪是有自尊心,但爸爸不是教妳,别人说的中听不中听也
好,首先捡讨一下自己是否如他们所说,有没有需要改善的地方。」我循循善诱
道。
雪怡嘟着嘴说:「她们说的都是事实,但不可以找个别的时候说吗?为什么
偏偏要在你们面前。」
「我想她们亦没料到妳会这样大反应吧,我家雪怡平日不是很能开玩笑的吗?
怎么今天这样容易生气了?「我无奈问道,雪怡憨憨的推着说:」我也不知
道,可能是那个到吧,这两天肚子痛,老要上厕所已经很烦了,现在还要受气。」
我和妻子面面相觑,这种话题爸爸不好说,妳当老母的好好教导女儿吧。
雪怡本来就是一个容易消气的女孩,开解几句,心情已经和缓下来,笨笨的
问我俩:「爸爸,妈妈,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
「哪里,我马如城的女儿不知道多棒,忘了自己是大学生吗?是饱读诗书,
才色兼备的气质美女。」
「是容易生气和神经质的美女吧?」雪怡自嘲道。看来她对气质还不敢当,
但美女便确实自认当之无愧。
「那明天怎么办,妳们同一个班上经常碰面,这样也不好吧。」老婆劝告说。
雪怡嘟起小嘴:「她们不道歉是没情讲,谁叫没大没小,到别人家还要撒野。」
我心想撒野的如何是妳,好端端的一个週末,结果变成不欢而散。可是在几
分钟后,门铃再次响起,是小莲三人。
「世伯打扰了。」
「是妳们?忘了拿东西吗?」我莫名其妙地打开大门,小莲进来后看看手錶,
胸有成竹道:「五分钟,应该足够我家马小姐消气,但昨天她在学校说忘记带卫
生用品跟我借,加上那女性生理週期特有的心情浮燥,所以我们特地给了十分钟。」
我佩服不已,果然是心思细密的女生。文蔚向坐在沙发才刚哭乾眼泪的雪怡
问道:「怎么了,可以原谅我们没有?」
雪怡作个鬼脸:「才不会这样轻易!」
文蔚甜笑地从手上的胶袋拿出武器:「那如果有礼物呢?」
「噢!是冰棒!」雪怡眼睛再次放光。
咏珊哼着道:「牛奶红豆夹心。」
雪怡激动地上前抱着女孩:「还是咏珊最了解我!我爱妳啊!老婆!」
我和妻子暗自呼笨,刚才还认真地替她们担心,原来一支冰棒便可以摆平。
都说年轻人的相处方式,我们是永远不会明白。
《四十四》
「呜…呜呜…」
「蔚蔚…」
纵然早知道文蔚甚至雪怡是在干着什么的勾当,但当目睹跟女儿同龄的女孩
被嫖客蹂躏,我仍是感到头皮发麻。镜头裡除了该名中年人和从后干着文蔚的年
青人外,还有另一个在淫笑的男人,正如那嫖客所说,他们是在轮流姦淫女孩!
我激动不已,对着镜头吼叫:「你们这是在轮姦!」
中年人轻佻笑道:「什么轮姦?这可是谈好条件的明买明卖,就是鸡巴,也
是她主动要我们给的。」
说着他把肉棒抽离女孩嘴巴,文蔚立刻像心痒难耐的向前乞求说:「叔叔,
别拿走,给我,我要吃棒棒…」
这种迷离的眼神绝不会是我所认识那个乖巧聪慧的女孩,是药,他们一定是
给文蔚吃了催情药!
看到这般情况我大慨可以猜到是怎样一回事,因为文蔚不肯向其提供服务,
嫖客在心生不忿下向她作出报复,给她喂食药物以满足自己的兽慾.
太可恶了!付出肉金,就以为可以为所欲为,援交女收钱除了出卖她的肉体,
还要出卖她的尊严?
「尊严?这种为钱替男人吃鸡巴张腿给人操的的婊子会有尊严?」中年人扬
一扬手,那名站在不远处欣赏的男人亦走到文蔚面前挺起肉棒,女孩没有细想,
立刻把其握起贪婪地舔吃龟头。
「怎么了?前面一根后面一根还没够吗?」中年人明知故问地嘻笑问道,文
蔚吃得津津有味地回答:「不够,碧海妹妹最喜欢男人鸡巴,多给我几根也不够。」
「哈哈,那你喜欢老王这根小的,还是我这根大的?」
「都一样喜欢,只要是鸡巴我都喜欢!」女孩口中的淫声浪语叫我心疼不已。
本来以文蔚青春少艾的姿色,加上四人群交的淫靡是最能刺激性慾的画面,
可此刻我半点兴奋也没有,只把文蔚当作自己的亲女儿一般,为她所受的狎玩感
到凄楚。
「你们这样玩也太超过了吧?只是一个小女孩,有必要这样对她吗?」我知
道没办法拿下嫖客,只有央求他们对文蔚留点慈悲之心,给女孩吃着肉棒的中年
人哈哈大笑:「老兄你心痛吗?难道是包养她的姘头?我告诉你这种援交妹玩玩
便好,千万不要对她们付出感情,所谓留精不留情,不要当她们是人才是出来玩
的基本常识吧?」
不要当她们是人!这个人不但在侮辱文蔚,也在侮辱雪怡,侮辱我的女儿。
援交是一条歪路,但不代表她们便没有人格,不代表她们可以任人践踏。
这句说话触起我的怒火,我顾不了什么的向电话怒吼:「我不许你侮辱她!」
「哦,这样吗?」中年人把手机递给旁的男人,自己转到床尾处去,那正在
抽插女孩小屄的青年也配合地让出位置。肉棒甫一抽出,饱受催情药折磨的文蔚
立刻没法忍耐的勐摇屁股:「好哥哥不要拿出来,裡面痒得要命,碧海妹妹还没
有舒服够。」
中年人倾侧身子懒洋洋问道:「但有人说我们在侮辱妳啊?」
「没有,我是自愿的!我是一只鸡,天生是婊子!生下来就是给男人吃鸡巴,
最爱给男人操屄。」
「嘿嘿,听到没有?是这骚货主动求我的,没话说了吧?老兄。」中年人一
副胜利者的表情向着荧屏嘲笑,我没有跟他争吵的馀地,因为泪水,已经不自觉
地从眼眶溢出。
我是一只鸡,天生是婊子,这说话彷彿是我的女儿在跟我说。
在连把我都羞辱过后,中年人好整以暇地把肉棒插进文蔚小屄,透过视频彷
彿亦得听到「噗唧」一声,女孩口中吐出满足呻吟,直把我的脑门都要闭上。
「老兄,我跟你无仇无怨,也不是要跟你争执什么,只不过见大家都是来玩,
给你一点体会了吧。多少人为了这种小嫖子弄得妻离子散,真是蠢得要命,其实
只要别人付一点钱,便可以把你视作如珠如宝的女人操过痛快了,看到这种女人,
难道你还觉得值得为她们伤心吗?」
中年人一面操一面以一种识途老马的态度教训我,作为一个嫖客,他有这种
想法也许是十分正确。男人寻欢就是为了发洩一时之快,不要对妓女留下感情是
最为聪明。
但他的说话亦是我一直刺痛的地方,他们不当作是人的妓女,在别人心中往
往是如珠如宝。可悲是为了利益,她不惜放下尊严,做出伤害最爱自己的人的事。
包括最爱她们的父母。
「老兄你慢慢反省吧!这小妮子是个极品,我们还要操过痛快,待会爽完便
给你酒店名字,你好好接回你的心肝宝贝吧,哈哈!」
中年人带着轻蔑的态度挂线。随即文蔚的叫床声一同消失耳边,我的思绪亦
犹如给沉淀下来。垂着头,慢无目的地拖着阑珊脚步,沿着刚才等待文蔚的公园
去,坐在一只小鞦韆上。
我可以怎样做?文蔚虽然在做援交,但刚才明显就是被迷姦。我应该报警吗?
但会有怎样下场?万一文蔚卖淫的事被揭发,也许连雪怡也被牵连,甚至把
事情进向无可挽救的地步。
不,我什么也做不了,就如知道雪怡是援交女一样,我一直是什么也做不了。
心有如被巨轮绞痛,但也只有默默等待,等待男人们把文蔚的肉体尽情玩弄,
等待他们把最后一滴精液都洩过够才放过女孩。
那是一段很漫长的时间,漫长得有如没有终点。我很担心,担心文蔚是否得
抵受如此粗暴的对待。纵然这肯定不是女孩的第一次接客,但替她的担忧仍是不
可遏止。
夕阳从西边降下,直到天空完全入夜,八点多公园用作照明的街灯亮起,才
终于收到讯息。
「玩够了,来收尸吧,日东酒店506室。」中年人守诺地告诉我文蔚的所
在。
虽然知道他口中的「收尸」不会真是一条尸体,但我还是怅惘不已。也不细
想,立刻从公园跑到大街截下一台计程车,直奔到讯息上的酒店去。
我没考虑中年人是否在捉弄我,也没想过待会看到光境会是如何残忍,亦全
没方寸思量怎样面对文蔚,脑海裡只有一个想法:没事,妳一定要没事。
「钱不用找了!」到达目的地,我把一百圆塞到司机手上便夺门而去。来到
升降机前,那闪耀亦各楼层数字的光线异常耀眼,使我感到眩晕,几乎不能直视。
「五楼?506?」我从来不知道等待升降机是一件这样难受的事情,急躁
地勐按按钮,该死的电动门却迟迟没有关上,短短几十秒,有种心脏就要爆炸的
剧烈跳动。
「到了!是这裡!」我没有酒店房卡,亦不知道文蔚有否力气替我开门,万
一那三个男人仍在淫辱女孩,更是不知如何面对。
但门没有关上,像是引君入瓮的轻掩半开,裡面毫无半点声音,安静得不似
有人。我咬一咬牙,屏声静气地推开房门,眼前看到的,是一个凄绝光境。
男人们都走了,只剩下被淫玩过后的可怜女孩。文蔚一丝不挂,以疲惫不堪
的姿势躺在睡床。双腿微张,小束耻毛下被操得微肿的唇口半张,点点湿泽润液
未有乾涸,雪白肌肤上尽是被粗暴对待后的红印瘀痕。整个房间内散佈着精液的
膻臭,女孩的脸上髮上,也浑是沾满白浊体液。
「蔚蔚…」
那是一个叫人沉重的场面,虽然我跟文蔚认识的时间并不太长,虽然我跟她的
关係只是女儿同学的父亲,但当面对一个曾把自己当作朋友,愿意倾诉心事的女孩
受到如此遭遇,还是感到莫名难过。
文蔚的身体很美,饱受摧残,仍是溢发着女性处于最美好年纪的青春魅力。肌
肤白嫩剔透,身段玲珑有致,有种叫人无法抗拒的摄人魅力。但现在并不是欣赏的
时候,我全副心思只放在她的安危之上。我不敢惊动女孩,放轻脚步来到床前。探
身细看,只觉她鼻息均匀,应该只是倦极入睡,顿时稍稍鬆一口气。
那三个嫖客是好色之徒,只为发洩慾望,不会真的把女孩杀死,加上今天文蔚
不是首次接客,还告诉我在那个叫红姐办的派对上连3P也可以应付,对性本来便不
陌生,断不会被活活干死,看来事情没我想像中坏。
确认女孩平安,我放下心头大石。想过有否需要带文蔚去医院检查,但相信她
不会愿意被知道自己在援交的事,而且这种情况我亦不好解释,还是待事情过后再
找机会跟文蔚见面。
「我是白忙了,但没事便好,好好休息,今天的事日后再找机会…」可是就在
我替女孩盖上被单,打算离去之际,迷迷煳煳的她竟突然拖起身子,从后把我拉住
:「好哥哥别走,碧海妹妹的屄屄好痒,想要男人!」
我冷不防文蔚会有此举动,失措下不自觉回头,那张被别人吻过千百遍的朱唇
准确地迎上来:「啜~」
那是一个避无可避的动作,或是说根本没一个男人愿意躲避,带着热情的火吻
使人忘形。刻前替男人吞吐后的口腔残留着浓烈气味,却不噁心,反像有种诱发性
慾的爆炸力。我像被迷惑般抵挡不了女孩的挑逗,嘴角瞬间被她的巧舌撬开,重重
叠叠地交缠起来:「啜啜~啾啾~」
『不…不可以这样…她是雪怡的同学…』我心乱不已,同一时间,那娇若无骨
的身躯亦无力地挨在我胸前,印像中乖巧温柔的女孩此刻变成千娇百媚的尤物,扣
人心弦,销魂夺魄。
「鸡巴…碧海妹妹要鸡巴…好哥哥给我鸡巴…」文蔚猴急地在我的裤档上乱摸
,隔着布料抚摸我的肉棒。显然她吃下的是一种药性很强的催情药,在经过三个人
的交合仍未能消耗体内的火炎。也许那些嫖客只顾满足自己的慾望,根本没理会女
孩感受。作为一个有经验的中年人我很清楚,满足一个女人的性慾,并非单靠阳具
的插入可以做到。
「啊…好硬…好哥哥的鸡巴好硬…给我…我受不了…要男人的鸡巴…」文蔚一
面跟我舌吻,喉头间一面洩出渴求的盼望。我知道这不可为,但在无法挣脱女孩缠
身的情况下,男人本能带领我到异性的禁地,手伸到不断主动磨蹭我大腿的阴部,
指头熟练地向温软的沟谷一扣,滑顺地进入女孩的缝隙之中。
「噢!」文蔚猝不及防,勐地发出一种满足的喊叫,很湿,湿得不成样子,是
全身触感都聚焦在一个器官时的压抑。我不能侵犯这个女孩,她是女儿的同学,我
是她信任的长辈,我不能背叛她们任何一个,但我可以给妳慰藉,平息妳现时所受
的折磨。
「啊…啊…啊啊……噢噢!啊啊……啊……」我的中指在文蔚的屄裡抽插,节
奏徐疾有进,以时插时挖的动作交互刺激女孩的性器。大量淫液有如海浪洩过不停
,本来已经无力的娇躯完全攀附在我的身上,瞬间受制在我指头的骨节上。
「好哥哥别挖了,人家的心都给挖出来了,给我鸡巴,我要鸡巴插,像刚才一
样插我!」文蔚的哀救声中带着娇吟,过去和妻子多年的性生活中我掌握了不少男
女间的窍门,我知道一根手指的威力不会比一根阳具小,甚至更强。
「不!真的不行!会去的!呀!停!停下来!去…要去了!」听到文蔚的嘶叫
我不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快动作。文蔚不断有如心跳的肉壁突然几下「噗!噗!
噗!」的抽搐,更大量的液体好比江河堤缺洒遍一地。
「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
「去!去了!啊啊!」这是我最快一次使女孩子高潮,催情药本来就像一包埋
藏体内的炸药,一点星火,已经可以爆炸一切。
「嗄…嗄…嗄…」从高峰堕下的文蔚伏在我胸前喘气,我从没碰过服食药物的
异性,不知道这样是否就可以平服对方体内慾火,但我可以做的,便只有这麽多。
我把软瘫瘫的女孩放回床上,我以为神智不清的她不会知道我是谁,可文蔚确
实是一个洞察力强的女生,在意识没有完全恢复的情况下,她还是察觉到面前的并
非陌生人:「你…是谁…」
我错愕下无法答话,文蔚喘定了气,缓缓抬起头来,当从房间昏暗光线中看清
我脸容时,本来迷乱的眼睛瞪得很大,似是不相信看到的,是同班同学的…父亲。
「是…世伯…?」
这句话叫我无路可逃,躲不了下只有坦白地点一点头。文蔚的表情诧异,奇怪
我怎会在这种地方出现,然后像是忽然清醒的察觉自己全身赤裸,连忙找紧被单遮
掩身体:「啊!我在…」
那无疑是大家都非常尴尬的一刻,到底应该由谁去解释情况?不知道,两个人
都变得安静,彷彿在等对方先揭下底牌。
我不知道在这种环境下让文蔚知道一切会有什麽后果,但实在想不出别的借口
开脱,既然这是上天安排,便让一切在此时了结吧。
我带着沉稳声线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想侵犯妳的私隐,但因为实在太过担
心,才没多想的跑过来…」
双手把被单盖着胸前的女孩狐疑问道:「太过担心?世伯你…知道…我在做什
麽?」
我没有答话,默默点头。文蔚的脸色一瞬间发青,被知道了,自己是援交女的
秘密,自己在出卖肉体的真相!
犹如猜想一样,她是被我更惶恐的一个,为什麽同学父亲会知道,为什麽同学
父亲会在这裡出现,是自已的接客现场。
我明白这绝不是一个揭露事实的最好环境,但别无他法,唯有尽量以一种不刺
激她的态度面对文蔚。聪明的她很快知道这不是偶然,同学父亲决不可能偶尔路过
这裡,她眼珠一转,似是忆起刚才中年人拿着她的电话跟某人说话的片段。
文蔚伸出白皙手臂,伸到桉头压着嫖客留下肉金的手提电话查看视频纪录,双
眼一直没有移开的牢牢盯着我。
再一秒,她已经肯定自己的推测没错,嘴巴微微颤抖的问道:「世伯…你是…
叔叔…?」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