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北京、萧墙之内、姨甥乱情】(05)
于北京、萧墙之内、姨甥乱情5
序礼摊在床上,任凭人怎么叫他去吃饭,都不愿意起身。
「嘿,你不来算怎么档子事?」集合在家中的七大姑八大姨们派出了他舅舅
作为代表,这个穿着跨栏背心的老男人一手拿着啤酒罐,一边劝他去【用膳】,
「你这个寿星不来,我们怎么吃。」
「你们先吃呗,我不饿。」
听着那音箱里传来八只眼经典的发烧歌曲《达坂城的姑娘》,序礼想陷在自
己的床铺上、陷在自己的幻想里长眠不起。
「你这是担心中考成绩还是怎么着?」
【中考……哦,是啊,刚中考完来着。】
序礼生在六月底,差两天就赶上了建党,这要搁在以前好歹算是光荣,却也
没让他交到好运。
生序礼那年的夏天热得邪门儿,天天都是桑拿天,甚至据说是北京有记载以
来都排得上号的炎夏。而这个小小子,按照阴历算八字,还生在了阳月阳日阳时,
是个热到了极致的孩儿,不过家中的老太太不知听信了谁的话,不让女儿坐月子
开空调,苦了新妈妈也苦了全家,更苦了序礼——没多久他就得了新生儿疱疹。
孩子住了院,母亲整日哭哭啼啼,家里死气沉沉,只有他姥爷天性乐观,该
吃吃该喝喝,「有什么的,过几天就能回来了,你也不看看你旁边那床的,生了
个儿子结果屁眼都没有。」
那老头儿说的是事实,大家也只能这么自我安慰,回到家的序礼疱疹确实好
了,可他不知道在医院经历了什么,烙下了不停吐奶的毛病,吃得少吃得次数多
不说,吃过奶后离不开人的怀抱轻抚,夜里也不停起夜哭闹,家里所有叫得上的
人都围着这娇少爷转,自然就冷落了他年幼的同样渴望人关爱的小姨,那个颇有
竞争心的丫头片子经常趁着老母和姐姐午睡,偷着去摆弄小外甥,男婴的哭喊和
大人的责备回荡在夏天的老屋。
没懂事的时候,序礼就和自己的小姨结下了梁子,而他们的孽缘也正是他颓
废的原因。
「不是……哼,爱考成什么考成什么样。」
他舅舅撇了撇嘴就放弃了游说,嘴里嘟嘟囔囔地关上门了,「我看也不是。」
【切,反正我不去你们还不是都一样胡吃乱侃。】
序礼其实也不是不担心自己的前途,不过这方面他还是有底的,就像他知道
正播放的cd下一首曲目是什么一样,可只要想到那个女的的事,他就会被谜题
困惑纠缠不休。
他听母亲说小姨和同学约好了出去吃饭时,第一反应是拒绝相信,或者说是
不敢相信那女人居然在她生日这天另赴他约;随后觉得自己要被气疯了,什么聚
会能有他的生日重要?不能改天吗?不能不去吗?而且还是他大考后的这次生日。
可待那愤怒慢慢消逝,只剩下了无力和颓唐。
男孩将要上高中,而女人将要毕业工作;男孩进入了人间炼狱,而女人将要
张开怀抱扑向自由的人生。序礼心中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不,不如说是推测引起
的恐惧:那个人儿,就要远去。
「嗡——~ !」
看到身旁亮起的手机屏幕,男孩就像找到救命稻草一样鲤鱼打挺,拿起了前
两天父亲送他的颇为时髦的诺基亚侧滑盖触屏机。
【母牛、巫婆(小姨)
我马上就到家了,等着看我给你带了什么东西!】
序礼踉跄地踩着拖鞋跑了出去,好像真的被巫婆祝福了一般,疲惫一扫而空。
「嘿,出来了!」
随着多事大爷的叫唤,楼道也传来了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毫无疑问,就是那
个女人。
「咔嚓——吱呀——」
老朽的木门被从外推开。
———————————————————
「我回来啦啊——」
老房子的门已经更换过了,那门早已没了曾经那不堪重负渴望退休的难听声
响,清脆利落,让女人陌生又讨厌,可她怀里可爱的小宝贝却咿咿呀呀摆着小手,
想必是闻到了里面有她喜欢的姥姥、姨妈的味道。
「哎哟——」
迎过来的大姐马上就抢过了小丫头,「还穿着衬衫,抱着这个小火炉,你也
不嫌热。」
已经做了奶奶的妇人熟练地逗弄着小姑娘,让她叫这个叫那个。
「就是,」摸完一通外孙女儿后,老太太也插了进来,「你看看,这汗……
话说你们家阿姨放假了,邵俊儿呢,怎么没来。」
女人白了白眼,她既欣慰她们的关心,又觉得她们完全不理解自己,这也没
办法,谁让她大姐完美继承了母亲的特质,丰硕、不修边幅、勤快、唠叨……总
之是一切劳动妇女的优良传统和糟粕,分毛儿不落。
「人家有事儿呗~ 」
给她解围的是那苗条好打扮的二姐,「孩子都有了,还不努力,以后这幼儿
园上学开销更大呐。」
「是,就是——!」
以前小嘴吧嗒吧嗒说个不停、十分会来事儿的美人儿,在帮她最多的二姐面
前却莫名吞吞吐吐,不知道是紧张还是羞涩。虽然她这几年一直在极力克服,但
总被隐藏在心中的罪孽触动娇柔的神经,让她不知道该把自己摆到什么位置,不
过这无尽的难堪里,又似乎夹杂着一丝兴奋。
【我真是个坏女人。】
她马上调整好心态,捋了捋又留起来了的马尾,边把已经沾了汗的女式衬衫
脱了,边说着应付的话,「你们不知道他那工作,一天到晚不着家……再说今天
不是序礼的生日吗,管他干嘛?」
这番言论自然就惹老太太生气了,「人家害怕女儿嫁了人不顾爹娘,你倒好,
一天到晚回娘家……不过你们俩都是,孩子平时没时间也给我看着,一个个着急
忙慌的,也不知道忙个什么。」
「什么跟什么啊,」女人活动着嫩白的胳膊,舒缓着抱久了女儿的疲劳。贴
身的短袖崩出了她的好身材,生完孩子依然是小腹紧致、柳腰翘臀,「他是瞎忙,
我可不是,我出来这几年可干得不错,你不信问姐,我可比他挣得多多了。」
「嘿——」抱着小宝贝的大姐刚坐到沙发上就回过头喝止她的发言,「你这
就是在家,在外别可别跟人乱说。而且当时还不是你要死要活跟人家的,这会儿
又开始来这套?」
这其实正是女人想听到的话,她装作不在意,踢掉了平底的休闲鞋,挽着九
分裤的裤腿,嘀嘀咕咕自言自语。
「……哼,大不了就离呗——」
「别乱说!」
站在她旁边听到了的二姐不满又古怪地皱着眉,嘴张了张,又有把话咽了回
去。
她知道男孩的母亲心理,想劝又没法劝,不过她也不会继续发牢骚,她的目
的已经达到了。
【这样就好……潜移默化,真要哪天提出来,这些铺垫应该能把故事圆上。
】
她呼了口气瞅着四周,似乎摆设又变了。她已经不在老房子住了,每次回来
陌生都要增加一分,是哪里不一样,是粉刷了墙面、是换了新家具还是铺了新桌
巾,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而能确定的变化,只有没有了【他】。
母亲和大姐逗弄着她和序礼的小可爱,她压下了心中的委屈,向二姐问道了
大哥一家,果然得到了还没有来的答案。
「那我先去序礼那屋躺会儿,一个人弄莉莉累死我了……」
「你干嘛不去你自己屋里——」
「哼,你们乱放那么多东西,把我那屋当仓库吗,我可真是嫁出去的女儿—
—」她蜷着琼鼻,一个劲儿地说,看到她们惭愧的表情不由得露出了得逞的表情,
「再说他那屋还有音响,躺在那听着曲儿,多享受!」
「呦呵,呦呵——」
面对几个老女人对她好吃懒做享乐主义的指责,她只留下了个潇洒的背影,
被抛下的小姑娘看着妈妈当甩手掌柜,竟还没心没肺、乐呵呵地摆着短粗的小腿。
女人进了外甥的房间,和外面翻天覆地焕然一新的变化相反,这里的一切她
都那么熟悉,她甚至能从静默的灰尘味儿里嗅到他的气息。
小屋的凉爽加上黄昏日光的宜人,她躺倒在那远去东洋的小坏蛋的床铺上,
贪婪地体会着、回忆着他的一切。她把头埋在他的枕头上,攥着他的被褥,她咬
牙切齿,想象着自己见到了他,抚摸他的脸颊,然后狠狠咬上去,狠狠地啃咬,
留下自己的口水,留下自己的印记。
折腾了一会儿,她又觉得无趣,下了床把男孩一溜音响设备全部打开,什么
cd、解码,功放,认识的不认识的她都毫无顾忌地使用他们,回忆起男孩认真
伺候她们的样儿,生怕她们磕着碰着,没出息的样儿,善妒的女人就有一种报复
的快感。可转过头,却打起了她们的鬼主意,想着抽空去看看有没有新的音箱,
去馋馋那个在日本的小坏蛋,让他心有向往、让他恳求自己。想象着他吞吞吐吐、
欲语还休,她就感受到了一种被需要的满足。
「哼——」
愉悦地吐了口气,她便翻找起要听的cd。男孩有一些古典的交响的收藏,
但他说不上爱听,比起西洋管弦,他更喜欢民乐;然而比起弦乐,他又更爱人声,
以乡村和民谣为最。她翻过了一些她不认识的日本歌手,拿出了他最爱的田纳西
·福特,而后面的王菲又有点让她犹豫,她的视点在cd架上游移,突然发现了
几张自己没见过的专辑。
「——成碧?」
看到封面那女人顾影自怜的神情,她就感到一阵厌恶。她不知道她是哪个唱
民谣的贱人,不知道她的声音好不好——不,应该很好,那个男孩不会去欣赏空
有外貌的歌手,追求完美的他还会经常纠缠在录音的一点小瑕疵上。
不过这也是她感到不安的,那个女人五官轮廓饱满,在她看来甚至是矫揉做
作,可又没有指责她整容的理由,她的长发温婉柔顺,眼神就像小白兔,似乎身
材也更加丰满,完全就和她这个生完孩子后脾气更加暴躁的姨妈是两种风格。
咔嚓——
一阵开门声后客厅又热闹了起来,传来了各种老男人老女人们没有新意的寒
暄,他大哥一家已经到了。
「哟,哟,让我看看,这是谁家的小宝贝啊?!」
「啊——呀——啊!」
「我不认识你啊,你是谁啊?」
她大哥夸张的动作和语气逗得小东西哈哈直笑,这个老男人是家里的开心果,
和父亲一样爱说笑话瞎贫嘴,她和他小时候也是像女儿一样这样被逗着长大的,
甚至有一次男孩过生日他还拿着个大娃娃演了个独角木偶戏。
「行了,行了。」
她走过去斥责那个不着四六的老男人,大姐二姐也说着让他去帮忙准备晚饭。
「我哪会儿啊?我也不是怕累,你们不在乎我做的我无所谓啊。」
「得了得了,大少您还是歇着吧。」
女人们准备一边看孩子一边摘菜捯饬,大哥的老婆却神神秘秘地絮叨了起来,
「唉,妈,你猜我刚才看到谁了,旁边龙家的老二回来了。」
「啊,真的假的。」
看着妈妈姐姐他们一副震惊的样子,家里最小的女儿又赶到了一种疏离,抱
着自己的女儿亲上两口开口问道:「那是谁啊?」
「原来咱们家的邻居——」
从老女人们七嘴八舌里透出了她从没听过的信息,这龙家原来就挨着老牛家
住,男主人老龙是个普通文员,和家里也是相安无事,谁成想十年动乱时期,这
家伙揣摩上意,居然掌握了正确斗争方向,变着法地斗领导,几年时间就得道升
天,到给太祖开追悼会的时候,他已经是站在姜和四人帮后面第二排鞠躬的有力
人士。
「后来打倒四人帮,因为他还把你爸扯了进去?」
「啊?」
她从没听过父亲说起这些往事。
「嗨,」大姐甩了甩把摘菜的盆一搁,也开始加入话题,「据说他批斗领导
之前提前掌握了动向,就是因为爸给了本他们社的杂志,说是当时还没发行,别
人不知道的他先知道了,就因为这个还有调查组专门找爸去谈话——」
「那后来呢?」
「哼,有什么后来——」
老母一边揪着芹菜叶一边鼻孔出气,似乎到现在还对那些人很是不满,「什
么乱七八糟的,就带本杂志给邻居,就犯罪了?再说谁也不记得那时候是不是已
经发出去了。」
「是,爸当时还跟他们急了,说刚打倒四人帮,反过头又搞起清……」
他们后面的话她也没什么兴趣了,她感觉有点恍惚,当年的邻居突然就变了
个人一样,然后把家里扯进漩涡,这种现实的荒诞让她的不安再次增生。
不知不觉里,二姐已经把女儿接了过去,女儿和男孩的母亲有一种天然的亲
近,刚进过去小嘴进碰上了二姐的脸蛋,「唔,真好——你先睡去吧,看你这没
精神儿的样子。」
她确实很累,怕让人发现家里的异常,雇保姆照顾小东西都雇了个了个朝九
晚五的,一边照顾孩子一边工作,还要和假丈夫应付社交活动,这种日子让她心
神俱疲,女儿虽然跟了她的姓,但她很害怕学说话的时候,她认了那个假的老公,
叫他爸爸。可就是如此她也得让邵俊不时来住一两天,他们不会发生什么,也许
那个邵俊想发生什么,他一直都想,但从大学的时候他就是个空心的棒槌,看似
骄傲实则懦弱,甚至有一次他碰到序礼来找自己,在外面等了几个小时直到序礼
离开,才一副虚脱的样子来拿东西。
可再怎么样,她也是个女人,总还是会害怕,会没有安全感,但她怎么开口
和序礼说明?
【小姨,别逗我开心了。】
自己吞吞吐吐的话也只能换回那个男孩更落寞的神情。
「恩,那我先去躺会儿。」
「妈妈去休息了,跟妈妈再见,再见,」二姐摆着女儿的小手挥舞着,「等
会吃饭去叫你啊。」
看着二姐疼爱亲生孙女,她感觉自己就像在泥泞里打滚,只是瞧着那美好的
画面,就觉得自己肮脏,甚至连那男孩都要欺骗,到现在他在认为他是在和自己
偷情,和败给了世俗伦常的小姨偷情。
【再忍一忍,再忍一忍就可以了…】
再忍一忍她就可以离婚,结过婚的她就可以少面对很多压力,家人也不会催
她,体面懂事的人也不会深究,可这段日子实在煎熬,那个人还跑到日本躲开自
己。
她抽出了马小倩的专辑,她很喜欢里面那首《白月光》。
「……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想隐藏,却欲盖弥彰——」
那个男孩就是她的伤,她想要他的怀抱,却又不想让他面对真实的、不择手
段的自己,她不想让序礼认为自己是那个龙姓邻居一样的人,但又怎么能保证序
礼不变成那样的人,谁知道他去日本后会变成什么样,这两天回复她那些没营养
的对话就很慢。
她不敢想男孩在日本会遇到什么,遇到女人会让她生气,可遇到困难又让她
心疼。
【他最好就待在自己身边,待在自己手心里……】
一瞬间,疯狂的占有欲笼罩了她,让她自己都心惊肉跳,她觉得这样下去总
有一天自己会变得疯狂。
她蜷缩在男孩的床上,喃喃自语,「还不是他——」
还不是他不愿意相信她。
「都是他……都是他,他不是个男人。」
还不是他没答应她的私奔请求。
「……还说我,他还不是不敢。」
还不是、还不是、还不是——
「你是我,不能言说的伤。想遗忘,又忍不住回想。」
歌声荡漾,妇人戚戚。她心里嘴里都骂着他的种种不对,骂着骂着,她渐渐
舒缓,渐渐沉默。
「她睡了吗?」
外面的女人小声问道。
「恩,睡了。」
另一个女声回答,她们低声说着她的苦辛,好像她们全都亲眼得见,最后得
出了个结论——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你看,就姨姥姥他们家那事还没完……」
外面的声音渐行渐远,本来晴朗的天急速转阴,响起了淅淅沥沥的雨声,似
乎又回到了姨甥突破了伦常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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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哗啦——啪嗒啪嗒——
山里的天说变就变,从下午就开始掉雨点儿,到了傍晚业已瓢泼,本来露天
烧烤的打算也腹死胎中,在山庄的餐厅里吃了些简单又昂贵的菜肴,姐妹和外甥
就回到了别墅。
「唔……唔……么……」
「什么?」
男孩的母亲又接到了老太太他们的电话。
「啊……什么什么?您可别跟着掺合……这就对了,房产这么大的事——什
么?她说老人是他们两口子赡养的……」
男孩姨姥姥并没有大病,只是家里因为拆迁,在分赃的事上起了分歧,闹得
不可开交,给老人气得不清,急着找老太太去,也是向妹妹求援。
「唔,么……别~ 」
虽然她努力推着他的胸膛,可斜趟在沙发上的俏丽姑娘一只手还被男孩蛮横
地抓住,根本用不上力气,只能任由他啃咬娇柔红艳的嘴唇。
她的姐姐还在别墅的大阳台上打电话,虽然有玻璃窗和窗帘阻隔,她还是羞
得面红耳赤,男孩的炙热的气息又让她不舍得真正和他闹翻,在沙发上的两条长
腿也慢慢磨蹭着夹着他的色手。
「……哦!~ 」
一个不慎,就娇吟出声,「你干嘛!」
女人眼里噙着泪,生气地咬在他的唇上,然而男孩粗壮的手指还是在过膝袜
上的嫩白腿根作怪。
「小姨——」他的眼里净是意乱情迷,完全不顾刚才疼痛,又亲上了她的脖
子耳朵。
「唉?!……唔~ 」
她摆动的腿装上了茶几,疼痛让她全身紧绷,反过来掐起男孩。
「唔,小姨——」
他们的声音都是那么轻,轻得仅能让互相听到,可就是这种偷偷摸摸,让行
为变得更加禁忌放浪。
「真烈、真飒——」
「你,你说什么呢,唔!!!」
男孩的一根手指居然趁着女人放松勾进了她的内裤。
那内裤并不是年轻美女们喜欢蕾丝材质,而是简单清爽的棉质内裤,这也颇
让男孩意外;那里面的皮肤柔软滑嫩更胜大腿内侧,但那茂密的毛发才让他惊奇,
摸到小姨柔软湿润的毛发时,他全身就像触电一般,有一种莫名的力量让他的手
指继续深入,深入到那丛林最深处,那如同嘴唇一样的皮肉之中。
他突然明白了什么,一切豁然开朗,他好像迈过了什么台阶什么门槛。
女人的表情耻辱又顺从,刚才还咬过他的嘴无力地张张合合,里面的小舌头
有意无意的向外试探,而那双抗拒的手,也只能做出轻柔挑逗的抚摸。
「呼——呼,小姨,小姨?别不敢看我。」
女人咬着嘴唇,头抵在他的怀里,用秀发磨蹭着,套着丝袜的双腿来回搓动,
双脚反弓,身体一颤一抖。男孩就要更进一步插入温暖肉壶的时候,他的母亲却
拉开了窗门。
女人抬起了头,没脸见人地趴在沙发上,她的姐姐奇怪的看着两个靠在一起
却背靠背互不相看的人,不过她没有询问的意思,和电话对面通着话就离开了。
「呼……呼……呜——你流氓!流氓!」
女人背着身,想被玷污了一样颤抖着,想叫又不敢大叫,斥责都依然轻声轻
语。
脸上像打了胜仗版兴奋的男孩同样颤颤巍巍,他伏了过去,用臂膀环过小姨,
把深入过她体内的手指展现在她迷乱的眼前,那两根手指皆水光粼粼,分开后还
被液体黏连,就连手掌手腕都有滴滴水珠摇曳打滚。
「小姨,我终于知道女人为什么叫果儿了。」
男孩的气息喷到女人发热的耳畔。
「真的就像被剥开柑橘,滋滋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