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周围,全是人,一个个男人都像饿狗一样,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盯着露露修长直溜的大白腿,盯着露露滚圆饱满的大奶子,而且,列车员平均每隔五分钟就要来回走一趟,根本没法动手动脚。我低下头悄声对露露说:“想做也没地方啊。”
露露没说话,只是将嘴努了努,我转身一看,原来她指的地方是靠近车厢结合部旁边的厕所。
火车上的厕所,一般是干干净净的,无论大便还是小便,都会在火车高速行驶途中,被均匀地排放在铁轨上,打成粉末。所以那些喜欢坐在铁轨上照相的女孩子,实际上是最恶心的。她们不知道,这种方式貌似浪漫,却不知道屁股上沾了多少乘客的屎尿。
归根结底,要在火车上的厕所里做爱,不用担心卫生的问题,接下来唯一要担心的就是,火车上那么多的乘客,此起彼伏地上厕所,什么时候是个头?
露露也看出了我的顾虑,悄声说:“再忍忍,等到了夜里十点之后,火车上的乘客大部分都睡着了,没人上厕所了,到时候你先进去,躲在一边,然后我再进入,关上门,快点完事出来就行。”
想不到表面上甜美文静的露露竟然还有如此计谋,竟然在偷情上这么老道,正当我要说什么赞美一番露露时,露露伸出中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然后就抱住了我的腿,假装睡觉了。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对我来说,像两年那么漫长。我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像在做梦一样,这是真的吗?这是真的吗?这是真的吗?真是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任何一个人看到露露这样的女孩儿,都会认为她是一个十分甜美、文静、害羞、腼腆、乖巧的女孩子,绝对不会想到她是一个如此主动、大方、放荡、经验老道的人。我低头看着她,看着她那一脸无辜、甚至略显稚嫩的表情,我的疑惑更重了。
我始终不敢相信,世界上竟有如此大方又稚嫩的女孩子,会把自己的头靠在一个素昧平生的男孩子的腿上,会一直紧紧抱着他的腿,会搂着他的脖子,会把手放在他的手上。我想,她肯定有什么心事,否则她不会这样。从我帮她捡的那本书来看,她肯定是个大一学生,那么,上大学才几个月,她会有什么心事呢?是以前有男朋友而现在吹了,心理很痛苦吗?是想上大学后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吗?不可能吧,如果要谈恋爱,那得先交流沟通,那能上去就这样啊?难道,自己正是她喜欢的人、要找的人吗?自己有这么大魅力吗?即使有,也不值得一个女孩子如此主动的。
从她的装饰打扮、言行举止、神态表情来看,她肯定不是农村人,也不是县级市的,至少是地级市的。一个农村来的女孩子是不可能那样穿戴的,也很少烫发、很少化妆,至少身上的化妆品气味不会那么浓烈,更不可能往身上喷香水。就是不看她的外表,单看她的神情,也能知道她是城里人,因为她脸上有种城里人特有的气质。既然是城里人,怎么可能看上我这个乡巴佬、这个从农村来的草包蛋子呢?自己身上究竟有什么东西值得一个女孩子对自己这样?
不想了,不想了,这么甜美的女孩子放在自己面前,还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呢?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白吃谁不吃!我突然感觉自己的心已经变得如此坚硬,如此地令人不可思议了。我怎麽会有这种想法呢,究竟是什么让我从一个朴实的从农村来的草包蛋子变成一个如此放荡、滥情、博爱、有着铁石心肠的人呢?不知道,不知道。
是的,我就是这样的一个小混混,就是这样的一个超级无敌大混蛋,是一个无赖,一个流氓,一个淫棍。我又想起了三爷和梅姐的话:一个人来到这个世界上,终究是要离开这个世界的,为什么不过得快乐随性、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呢?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吃就吃,想睡就睡,想做爱就做爱。我的鼻子突然一酸,眼中溢满了泪水。是的,我们就是要做爱,向这个社会宣战,向这个世界宣战!
我擦干了眼泪,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长发。她当然不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娇嫩如花的脸蛋依然紧紧地贴着我的大腿,高高的精致的鼻子呼出的气息轻轻地呼在我的大腿上,撩拨着我的汗毛,撩拨着我的大腿,好痒好舒服。
她的手慢慢地往上移,摸着我的翘翘的屁股蛋儿,捏着,又是一阵痒痒,一股电流从我的屁股蛋儿直冲我的脑顶,让我的屁股蛋儿疯狂地打起了激灵,前面那根大家伙禁不住翘了起来,顶住了她的头发。
她一阵惊喜,竟然把脸仰了起来,上上下下地用她的脸蛋摩挲着我的大家伙,让我的牛牛顶着她的额头,顶着她的脸颊,顶着她的鼻子,顶着她的精致的小嘴巴,顶着她的下巴,甚至闭起眼睛,让我的大家伙顶着她的眼睛。
我被撩拨得一阵又一阵地火起,心中的欲火窜了三千多丈,恨不得立即把她拽到厕所里,关上门,疯狂地扒掉她的衣服,将她强奸了事。
我看了看表,晚上十点三十七分。我看了看她,拽了一下她的T恤,示意她是否可以现在开始,她隔着我的大裤衩,亲吻了一下我的牛牛,悄声说:“再等一会儿。”
说着隔着我的大裤衩拨弄着我的牛牛,玩弄了起来。 ?第一五七章
火车上的人渐渐地睡着了,一个个歪头歪脑,闭着眼,张着嘴,呼吸平静而均匀。整个车厢里虽然极度拥挤,但是此时却异常的安静,只剩下了火车高速行驶的声音,“咣咚咚,咣咚咚”,撩拨着我那躁动不安的神经。
我看时机已经成熟了,于是轻轻地拍了一下露露的肩膀。露露看了我一下,又回头看了看车厢,于是站了起来。
刚站起来,露露差点跌倒,我赶紧扶住了她。露露撩了撩头发说:“坐的时间太长了,腿有点麻,困得不行了。”
说着自己在前面走,让我跟在后面,故意不拉我的手,也不回头看我,以此证明我们两个不认识。走到洗手间门边,露露并没有回头,而是看着门悄声对我说:“我先进去,一分钟后你进去。”
我点了一下头,没有说什么,而是左看看,右瞅瞅,神态安详,泰然自若。乘务员就坐在厕所对面的小屋里,这时候也是迷迷糊糊的,打着盹儿,抬不起头来。我看看火车车厢其他地方的人,一个个或枕或靠,睡得正香呐。约莫过了一分钟,我看大家都不往这边看,而是各自睡各自的,于是大胆地开了洗手间的门,开了一个缝,进去了。
进去后,我立即关上了门,锁好,这时露露早已经把自己的T恤撩了上来,露出了雪白的小腹和黑色的乳罩。我抱住她刚要亲,露露说:“别出声,尽量别出声,千万别出声。现在静得很,乘务员就在对面,要是咱们两个呻吟声过大或者叫起来,他马上就要过来,咱们就要被警察抓去,行政拘留了。”
我哪里会听露露说这么多,点了一下头,就迫不及待地“吧唧”一口亲在了她的小腹上,她紧紧地闭着双唇,强制性地不呻吟,任我在她白花花的肉体上忙活着。
我双手哆嗦着,像一个歹徒一样,解开了露露短短的紧身牛仔短裤,露出了她的紫色的精致的小内裤。我在她的内裤上“吧唧”亲了一口,露露着急地说:“赶紧快点吧,待会儿有人上厕所,被人发现咱们在里面就完蛋了。我可不想丢人现眼。”
我也想快点结束,于是大大缩短了前戏时间,“跐溜”一下,就把自己的大裤衩扒了下来。
因为我没穿内裤,所以我的超级无敌大家伙就一下子横空出世,像一门巨大的重型迫击炮,斜向上45度,直刺蓝天,出现在露露的面前。
露露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眼睛里流露出了惊讶的神色,由惊讶变成了惊喜,由惊喜变成了狂喜,差点尖叫出来,捂着嘴,眼睛瞪得溜圆,张大了嘴巴,说:“启然哥,你怎么有根这么大的……我的洞洞太小,放不下啊,怕要流血啊!”
我说:“别废话了,快来吧,待会儿有人进来就不好看了,咱们就要被铁路警察抓走,他们就要把咱们行政拘留了。”
露露会心一笑,轻轻地点了一下我的鼻尖儿,我一把把她的黑色乳罩扒开,抓住她的雪白娇嫩的大奶子,“吧唧吧唧”地吃了起来。
露露咬紧嘴唇,尽量让自己的呻吟声降到最低。吃完了她的奶子,我说:“咱们用什么姿势呢?正面做,你我都站着,你又那么高的个子,我可抱不动你。侧着做,把腿翘起来,你个子那么高,厕所里肯定施展不开拳脚。我还是从后面进入吧。”
露露听罢,转过身来,背对着我,把她的肥大的屁股蛋儿撅起来,直直地对着我。看到这样美的屁股蛋儿,我的口水一下子流了出来,流了二尺长,牛牛一下子翘到了天上。
“啪!”一巴掌拍在了露露的屁股蛋儿上,响亮而清脆,吧唧吧唧的。
“你干啥呀!快快的!别净整这些没用的。”
露露显然是受到了惊吓,不满地说。
看来女人跟女人还是不同的,我拍别的女人的屁股蛋儿,她们一般都是舒服地呻吟,或者是叫一声“好爽!”“爽死了!”“宝贝快干我啊!”“操我吧!”,而现在拍了一下露露的屁股蛋儿,她却如此不满,看来女人跟女人还是不同的。
我不再逗她,扶着自己那根早已经等得冒火的大家伙,上下戳几下,摩擦几下,就狠狠地进入了。
露露倒也配合,双手用力撑着火车厕所的洗手台,双腿绷得笔直,屁股蛋儿高高地翘着,迎合着我。
完全进入了,露露的洞洞好像有吸力似的,一进入就把我的大家伙深深地吸住了,紧紧地夹住了,我爽得差点大叫起来,一想起这是在疾速行驶的火车上,正行驶在燕赵大地的地界上,就闭了嘴,用牙齿紧紧地咬住嘴唇,只管将那根大家伙在露露的洞洞里来回抽动着。
这无声的做爱持续了大概三十多分钟。除去前戏、对话和间歇的时间,我实际抽动了大概二十五分钟。连我自己都没想到,自己的大家伙会那么坚挺,那么持久,没办法,谁让露露那么漂亮呢?
从露露的洞洞里抽出来的时候,我累得快要断了气。赶紧掏出湿巾擦干净,匆忙穿好衣服,整理好头发,喘息未定,露露说:“你先出去,快,出去后什么都别说,先睡吧,我一分钟后再出去。”
我“吧唧”一下吻在露露的脸上,然后就开了门,左看看,又看看,大伙都在睡觉,那个乘务员睡得正死,像头死猪一样,我这才放了心,蹑手蹑脚、挺直腰杆出来了,以此证明我没有做坏事。
到了我们放行李的地方,我立即坐在小凳子上,装睡了。隔了一会儿,露露也出来了,边走边整理着衣服。到了我旁边,我一把抱住了她的腿,她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说:“坏了,刚才咱们做的时候没有带套,怕是我要怀孕。你有没有什么病?”
“能有什么病!”我说,“艾滋病、性病,一律跟我无关。下车后我帮你买避孕药,咱们再买些套,到酒店宾馆里好好地激情一场,补偿一下在火车厕所里做爱的憋屈。”
“你傻啊,”露露不高兴地说,“你是平顶山的,到郑州就下车了,我到南阳才下车,你以为我会在郑州陪你下车?或者是你坐到南阳跟我一起下车?”
我恍然大悟,顿感自己失言,羞愧难当,紧紧地抱着她的腿,一路无话。
我们交替坐着,相互抱着,熬过了漫长、晃荡而困倦的一夜,从燕赵大地,来到了中原大地。
车到郑州,停稳,我要下车,她送我,眼神里带着笑意和不舍。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留下个联系方式吧,咱们都在长春上学,还是河南老乡,以后常联系的!”
她狡黠地一笑,说:“你知道我的名字了,也知道我在东北师大上学,有本事你就自己找到我!”
她刚说完,乘务员就粗暴地把火车门关严了,锁死了,很快,火车就慢慢启动了,留下我一个人,傻愣愣地站在站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