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四侵犯整整一个月,我们都形影不离的在一起,每天除了吃饭,睡觉,玩乐,便是疯狂的做爱。我爱极了他在我身体里膨胀冲刺,听他最后一声满足的低吼,特别是当火热坚硬的阳具没入私处的那一瞬间,简直是难以形容的销魂蚀骨。他说性的和谐与否影响到两个人的感情,我想我稍微可以理解一些了,做爱做爱,有爱而做,才能得到最愉悦的享受吧,每番激情过后,我都发觉自己越发离不开他,回味着他之前的强烈渴望,此刻将我搂在怀里不肯放手的眷恋,他爱我,我便心满意足了。他一直以来都是独居在外,我们相处的一个月,只有一个关系不错的堂弟海子偶尔会来串串门,我笑他孤寒,那知他一本正经的反驳我,知道你要来住,我让那些乱七八糟的狐朋狗友没事别来烦我,要不我们哪来那么多时间二人世界啊。嘴上说不过他,心里却窃喜。那天晚饭过后,海子又跑来了,似乎红光满面心情大好,我和他打了声招呼,便回房趴在床上看电视,隐约可以听到他们谈话的内容,不知道会不会提到我,好奇心驱使,我干脆给电视消了音,然后竖起耳朵仔细的听。“操,那女的太过瘾了,把了一个月才上到她,还算他妈值得。”一听便是海子兴奋得不知如何是好的声音,我瞥了瞥嘴,没想到是这样的话题。“你小子爽了。”“哈哈,马马虎虎,平时看起来就骚,床上就更贱了,怎么搞都行。”“你说你说,瞧你那样。”“嘿嘿,你知道吗?她下面没几根毛,干的时候爽啊,进进出出看得一清二楚,水也多,叫得那个淫荡啊,插进去的时候她那表情就根几百年没人操了一样,最后老子都让她吃下去了。就是奶子不大,躺平了就是个飞机场,唉,美中不足。”“有个逼给你操就不错了,还挑肥拣瘦的。”“娘的,我很差吗?……哎,你怎么样?”“什么怎么样。”“少装傻,你房里那个啊,每天藏着,怕见人啊。”听到他们提到了我,心里咯噔一下,之前的对话那么露骨,真不知道他接着会怎么说我。“不就是那样,还能怎么。”“啧,奶子啊,屁股啊,说说嘛。”“女人一个,有前右后,有什么好说的。”客厅里忽然沉默了一阵,我把身子往前探了探,继续努力偷听。“老大,你来真的啊。”海子的声音里似乎已经没有之前的戏虐,“以前我们兄弟说到上过的女人都是滔滔不绝,这次你嘴巴倒紧,不舍得啊?别告诉我你想跟她结婚。”“她是个好女孩,娶回来有什么不好。”“她是好,可你老大不小了,她还是个丫头,这么小的东西能知道什么叫结婚?现在她是喜欢你,以后呢?她们这个年纪的说变就变,到时候,我怕你时间耗了,老婆也没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哥,你想清楚啊,她现在又不能每天在你身边,过不了几天又要回去了,那边隔山隔海的,她做个什么事情你能知道?就算她不会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她一个人在外面,你放心?每天还不急死,再说,难不成你还真要为她守身如玉啊,操。”听到这里,我转大了电视音量,故意淹没了他的回答。谁都知道,现实不可逾越,既然我们无力创造奇迹,逃避,也许是唯一快乐的方法。至于他的那句“我们结婚吧”,感动之余,我只能当作让自己继续沉迷的毒药,未来看不到,至少现在我们还在一起,不是吗?后来他们聊了很久,具体是什么我也无心再听了,差不多过了一个多小时,他进来说了句,“老婆,海子约了朋友晚上有节目,问我们去不去,在家也没什么事,不如我们一起去吧。”,也好,也许新鲜的空气对我混乱的大脑有好处,我连忙答应,换好衣服跟着他们出门了。一路上,海子不停的朝着我坏笑,嫂子嫂子的叫个不停,弄得我直发窘。后来才知道,所谓的晚间节目,只不过是一群大男人凑在朋友开的pub里喝酒。一个油光满面的胖男人坐在我对面,跟海子讨论着人类繁衍生息的历史性问题,下巴上的肉时不时的抖动着,笑起来就跟几层水一样泛着波浪,他地上的啤酒已经空了大半箱;海子旁边,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安静的喝着酒,偶尔的凑过去发表一下意见,右手一直放在海子的大腿根上没有离开过;我突然对出来散心的决定感觉到后悔了,看了看身边的他,也跟一旁的朋友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也许男人的娱乐活动就是这样吧,我心想,他都陪了我一个月了,出来玩玩也好,不然他的朋友肯定都要以为他人间蒸发了。我百无聊赖,只好一杯接一杯的喝果汁。大量液体灌进胃里的结果就是——不停的跑厕所。PUB里的灯光也许是提供给猫的,几次折腾之后,我终于可以比较轻车熟路的找女厕的大门了,外面音乐震耳,人声嘈杂,也许厕所里还相对平静一些,至少没有了呛人的烟味。我站在洗面台前,整理着头发,忽然,门被“砰”的一声打开了,与其说打开,不如说是被某种庞大的躯体撞开,同时,一阵酒气迎面扑来——居然是那个胖子。他半睁半闭着眼睛,双手支着门把不至于让自己坐到地上,脸红的像上了颜料。他怎么跑到女厕来了?我看着他迷糊不清的模样,估计已经醉的一塌糊涂了。我不记得他的名字,不过总算是一起的朋友,于是走过去,试图将他掺起来,说道,“你走错了,先出去吧,待会来人了。”,他抬起头似乎在分辨我的样子,好半天才含糊的说了句,“噢……对不起对不起……呵呵,小妹妹别见怪,嗝……”我强忍着刺鼻的酒气,使劲把他扶起来,其实,应该多半是他自己爬起来的,就他这个吨位,我还真没那个能耐。“要不我去叫他们。”说着我准备打开门出去。“嗝……嗯……好……叫谁?”他猛的从后面拉住我的胳膊,喉咙里忽然一阵汹涌,我大惊失色,却躲闪不及,一口的呕吐物全部喷到了我的脖子上,酸臭的气味扑鼻而来,我恶心的自己也快吐了,立刻嫌恶的甩开他的手,自顾走到水池前,低下身子想尽量清理掉襟前的污垢,却不知道,拉扯衣领的同时,镜子里,春光也露了大半。事后想起来,也许一切,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吧。其实,现在让我回忆这件事情还真有点困难,不是我故意逃避或者难以启齿,只是它真的在我的脑海里被选择性的遗忘了好久,现在想起来,只觉得一切发生的太快,太难以置信。我只记得,他抱着我,重重的甩在墙上,我从来不知道一个喝醉酒的男人有这么大的力气,那一甩让我闷了半天也不能发出一个音节,等我能够讲话的时候,他已经死命钳住我的嘴巴,几乎让我无法呼吸,也让我第一次尝到了真正的恐惧。他压着我,直挺挺的贴着墙壁,在我的胸前乱捏一通,我拼命挣扎,可是他的重量和蛮力却让我动弹不得,所有的叫喊都被他禁锢在了喉咙里,我只有在他的身体下瑟瑟发抖,眼泪立刻涌了出来,脑子里一片空白。不是我!怎么会是我!这不可能!我的男人还在外面和别人谈笑风生,我怎么可能在这里被他的朋友欺负?!我呜咽着,多么希望一切只是我的错觉,是个恶梦,谁来救我,让我快点醒过来啊!他捏着我的下巴,把嘴凑过来,带着一股恶臭咬上了我的唇,我踢他,抓他,所有的努力都无济于事,此时此刻,我就如同待宰的羔羊般,除了哭泣和颤栗,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他并不满足,一只手不知从哪里伸进我的上衣,掀起胸罩,开始肆无忌惮的揉搓着我的乳房,我背后的寒毛顺着脊梁骨爬了起来,恍惚间,想起了我的他曾经说过的话:“你是我的,明白吗,我不许任何人碰你,除了我。”我恨不得,立刻去死。他粗暴的挤压着我的双乳,死命的捏着乳头,似乎把我当作玩物一样随意把玩。我喘不上气,叫不出声,挣扎的汗水浸湿了衣襟,他手上的动作越发剧烈,我听到他的呼吸,像野兽一样在我耳边喘息,一只肥腻的大手,撩开裙角,顺着大腿滑了上去,停在了我的耻骨之上,隔着被汗水浸湿的内裤,使劲的抹了一把,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老公……我用尽全身力气,想阻挡他,可得到的,却是更加粗鲁的攻击。他撕扯着我的内裤,用一只脚强硬分开我的双腿,在阴户间乱摸乱揉,我近乎绝望的哀号着。他的嘴死命堵住我的唇,不让我发出任何声音;而他的指头,则开始生硬的在我的阴道口进出,我颤栗着,垫起脚尖想躲开他的手,却被他一把摁了下去,他上下齐攻,已经进入我体内的那根手指在里面胡乱的搅动着。谁来帮帮我,为什么没有人进来,谁都好,救我……老公……老公……眼泪疯狂的涌着,疼痛和羞辱是我唯一能感觉到的东西,我几乎已经失去最后的力气,气若游丝间察觉到他正将丑陋的性器对准我的肉穴,我瞪大了眼睛,心里疯狂的嚎叫,不要!不要进来!可能是憋得太久了,或者是阳具的刺激让他得意忘形,总之,他忽然松开嘴,在一旁大口的呼吸着。我喉咙里的悲鸣终于爆发了出来,开始凄厉的大叫,我不记得自己叫了些什么,不记得过了多久的时间,也不记得他究竟有没有把阴茎插进我得身体,只知道他突然从我身上离开,失去重心的我顺着墙壁滑落到地上,死命将自己蜷缩在墙脚之下。外界的一切似乎都与我无关了,我闭着眼睛,把头埋在瑟瑟发抖的臂弯里,拒绝了所有声音。忽然,一双手又攀上我的肩膀,我立刻像受惊了的小鹿,大叫、躲闪、踢打,嘴里含糊不清的讨饶,“不要,不要过来,不要……”,那双手钳的我生痛,也让我清醒了不少,透过模模糊糊的视线,我看到一张脸,因为愤怒而扭曲着,脸色苍白,眼睛里透出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我呆呆的愣在那里,好半天,才从牙关里挤出两个字,“老公”。这一叫让我失声痛哭,也让我无地自容,我想扑到他的怀里,可又不敢,不知道是因为身上的肮脏,还是心理的污秽,我只有看着他,不停流泪。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把身上唯一的衬衫脱下裹住我的身体,我不想让他看到我如此不堪的模样,咬着嘴唇,躲在墙角里失神抽泣,不要看我,求你不要看我!我没有勇气面对任何人的目光,把脸躲在蜷着的双腿背后,只能听到一些沉闷的撞击声,有人在哀号,有人在吼叫,什么东西碎了,什么东西洒了一地……接下来的事,我就真的没有多少印象了。那一夜,最后唯一能牢牢记住的,就是他布满血丝的双眼,和我从未见过的眼泪。
更多精彩内容尽在淫香淫色WWW.EEE67.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