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ptc077 于 2015-3-9 09:17 编辑
我的名字叫小文,本科毕业之后,跟相恋多年的女朋友分手,我带着郁闷的心情到了某政府部门工作,同去的还有另外两个大专毕业的女生,一个叫小媛,另一个叫小美。大家都知道,现在的政府部门都是多聊天少办事。于是就有了这个故事……
第一部
第一章温柔的芬姐
芬姐是我的第一个上司,32岁,有个3岁的女儿在读幼儿园,丈夫在香港做生意,不到春节和中秋就不回家。芬姐住在別墅区,不用问她丈夫肯定富得流油,她自己也每天开着她的波罗小轿车上下班。她1。54的个子,一头垂背直发,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会说话,薄薄的嘴唇间总挂着微笑。虽然脸上难免有少妇的淡淡色斑,但这似乎只是在平添她的成熟风韵。芬姐身上最完美最诱人的,当属她那双白皙修长圆润的美腿,完全不像其他少妇那样萝蔔,当她穿上西装裙上班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偷偷地盯着她的美腿流口水呢!说实话,像芬姐这种刚好熟透的的少妇,就像一个红苹果,既不像青苹果一样酸涩,也不像皱皮苹果一样软软的沒有口感,刚好就是又甜又脆的完美时刻,可以说是女人一生最美的年纪。
跟其他人不同,她沒有其他公务员那种官高一级压死人的趾高气扬,相反,她对我和其他新人都非常友善,把我们当是小弟小妹一样,经常教我们怎样提高工作效率,一来二去,我们三人都对她産生了好感。而我虽然还沒有从分手的痛苦中解脱出来,但也从心底了有了男人的本能想法……
就在开始工作之后的三个月,上头派芬姐带我下乡做调查(小媛和小美不是芬姐的直接下属)。芬姐领命回来,对我说:“小文,明天我们下乡调查,你今晚要准备好笔记本电脑和其他需要的东西。地方很远,我们要盡早出发,不然就要在山过一夜。”
我不笨,跟芬姐搭档三个月,早就摸透了她的工作方式。第二天一大早,我把需要的东西搬上她的车,我们就这样出发了。
我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一边看着地图一边问:“芬姐,你有去过那个地方麽”
她盯着前面,回答道:“沒去过,我算过距离了,大概三个小时可以到。”
我手指在地图上比了比,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对她说:“现在是8点,我们11点可以到吗找到他们(指乡下的接待我们的相关人员)也要到中午了。——哦!不是!芬姐!等等!”
她突然放慢车速,转头问我:“怎麽啦”
我指着地图说:“芬姐,我们要加快脚步,中间一大段山路呢!可能沒办法赶在中午前到达。”
芬姐恍然大悟:“哎呀!我怎麽沒想到!我们要赶快了!”
我们要去的地方虽然也是本市范围,但坐落在三面环山的山沟,只有一条土路出入,虽然远离尘嚣风景优美,但由于路途遥远,还经常有坊间传闻说这鬧鬼,平常极少有游客去,加上土地贫瘠,可以说是本市最穷的地方。芬姐显然沒有正确计算实际的时间,目前来看,也只能加快脚步了。
等到太阳当头照的时候,我们才走了小半山路——毕竟波罗不是越野车,加上女人开车多少有一点谨慎过度,我们就这样在山路上慢慢摇晃着,走着。金秋十月,南国的太阳依然火辣辣的让人透不过气,偏偏这一天又是一个大晴天,虽然车上开了空调,我们还是有点透不过气的感觉。我转过头,看到芬姐额上微微冒出的汗珠,突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想法,一种想关心她爱护她的想法——爱护女人,这就是男人的本能吧
我从背包掏出一瓶水,打开瓶盖给芬姐递了过去,说:“芬姐,你累了,喝口水,我来开吧。”
大概芬姐已经渴得不行,她停下车,接过水,正想狠狠喝一口,沒想到一下倒得太勐,她一声尖叫:“呀!”但爲时已晚,水沒头沒脑地洒了她一身,从鼻子一直淋到大腿上,连驾驶座都湿透了。
不得已,我们只好下车。我说:“芬姐,反正都下车了,索性吃点东西再走吧。我带了饼幹。”
我从背包拿出饼幹,跟她一起坐在树荫下吃了起来。芬姐的水已经倒光,我只剩一瓶水了,不得已只好两人轮流喝。
芬姐薄薄的工作服前襟湿透了水,把她的粉红色胸罩通过纯白的衬衣显露无遗。芬姐发现我在偷看,尴尬之余也不好发作,于是把话题岔开:“小文,你知道麽如果你吃了別人吃过的东西,就会不知不觉听这个人的话。”
我笑道:“我知道,反正我也得听你的话。”
她怔了一下,顺口问道:“哪我还沒喝过这瓶水。”
我又笑了,把水递给她,说:“你是我上司,我能不听你的话麽不过现在我喝过水了,你要听我的话还是幹啃饼幹呢”
她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嘻嘻,你想指使我,沒这麽容易!”说完,抓了一把饼幹啃了起来。
沒过一会儿,她嘴巴面已经塞满了饼幹,实在幹的受不了了,只好从我手接过水。
我又笑了,说:“芬姐,你喝了水就要听我的啦!”
她被我逗笑了,满嘴的饼幹一下子全喷了出来,衬衣上,裙子上,连她的凉鞋都沾满了碎片。她也顾不得这麽多了,拿起水瓶勐灌几口,一边喘着气一边笑着说:“你差点把我呛死!”
这回我不笑了,倒不是因爲不好笑,而是我的目光被一样东西深深吸引——芬姐嘴角淌下的水,沿着她的脖子流到胸部,让她的粉红色胸罩更加鲜艳了。
芬姐当然知道我在看她,可是她好像沒有要发火的意思。她唿了一口气,打开车后盖,说:“小文,我去换个衣服,你帮我把风。”
我自语道:“女人就是女人,连车后箱都要放衣服。”
她提起要换的衣服,遮住前胸,微微一笑说:“天气太热,不换衣服就憋得难受。我去林子换衣服,你记得把风哦!”
经过刚才的事情,我对她的好感大大增强
,有点肆无忌惮地说:“你就不怕我监守自盗麽”芬姐嘴一撇,斜眼瞪我一下:“你敢!”
这一下子,与其说是一种警告,倒不如说是一种诱惑。不过我还是制止了自己的邪念。
我毫不客气地坐在驾驶座上,等芬姐出来后,她也不表示异议,我们继续出发。
我们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接近2点,大概乡接待我们的人以爲我们改了行程,沒有一个人来接我们。我们只好直接到乡政府去。
芬姐有点不太高兴:“真过分啊,都不等我们了。”
我说道:“也许他们给我们打过电话,只是山路上手机沒有信号。不要紧,反正我们都来了。”
乡政府的事情,市面每年才来检查一趟,问题实在太多,有些东西也不能一一细算。加上乡政府的人总要招待我们吃上一顿,饭桌上他们轮流敬酒,芬姐酒量浅,喝了三杯就投降,剩我一个招架。幸好我在大学还算能喝,撑到杯盘狼藉之时,我和芬姐都已经有几分醉意。芬姐似乎比我还醉,虽然不至于胡言乱语,但也已经满脸红霞脚步蹒跚了。
芬姐对我说:“小文,带上东西,我们回家吧。”
我见她半醉不醒的样子,本想在乡政府过一晚上,但她坚持要回家,我也只好顺从。等我把东西搬上车,扶她坐在副驾驶位上,给她扣上安全带的时候,我闻到她身上一股淡淡的香味不过时间已经是晚上8点多,我沒有时间犹豫了,发动车子就回家。
夜晚的山风非常凉爽,我关闭了空调,打开窗口。沒想到芬姐被山风一吹,突然“呃”地叫了一声吐了出来。
“哇!天啊!”我马上刹车,跑到另外一边把车门打开,正要解开安全带把芬姐抱出来,哪知道她拍拍胸脯,一下吐在我脖子上。
又酸又臭的东西粘在我的身上,然后又粘到了座位上面。遇到这样的情景,我真是欲哭无泪——时间已经接近10点,在这鸟不拉屎的山路上面,根本不会有人来帮我们。怎麽办才好
一筹莫展之下,我只好硬着头皮,顶着恶臭,把呕吐之后还半醉不醒的芬姐从副驾驶座上抱下来。我把芬姐抱到路边的小溪旁,朦胧当中,她竟伏在我怀低声说道:“我好喜欢你啊!”
我狂汗!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否清醒,我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赶紧把这些髒东西弄掉!
我蹲在小溪边,左手抱着芬姐,右手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了个精光(幸好裤子沒有沾上),然后手一挥把衣服摔在水。
就在我把手伸向芬姐胸前的时候,我犹豫了——不管她对我怎麽好,她都是我的上司,平常开开玩笑什麽都可以,但现在要我脱她衣服,这实在说不过去,何况她还是有夫之妇。然而这是我难得的一亲芳泽的良机,如果放弃了的话,可以永远不会再有,而且她刚才也说喜欢我了。可是芬姐身上散发着的气味已经迫使我放弃了考虑,我说服了自己:“这样放着她不管才是无情无义!芬姐,对不起了!”
就在我下定决心要动手的瞬间,芬姐好像清醒了一点,她在我怀扭动着身体,似乎叫我快快帮她清除掉身上的恶臭。我也不再犹豫了,很快,芬姐的衬衣、凉鞋和西装裙已经被我脱掉,熟透了的身体就只剩下一套粉红色的三点式内衣裤了。这时候我才注意到,芬姐的身材其实并不是非常诱人,她胸部不大,最多就是B罩杯,但是纤细的腰肢和炫目的双腿却让我面红耳赤。我把她的衣服和裙子扔到水泡着,正想伸手去捞起我的衣服搓洗的时候,芬姐在我怀“摁”地娇喘一声,伸手把我紧紧抱住,低声说:“我好冷啊!”
我本能地抱着她,心想,这也是,三更半夜的山,她喝醉了,衣服也脱光了,不冷才怪。可是这荒山野岭,哪找地方栖身再说,我自己也是半裸,能到什麽地方去
突然,我想起她中午换下的髒衣服,虽然髒,但总好过沒有。于是我打开后箱,把髒衣服给她穿上。这时候,芬姐好像已经清醒了点,她靠在车后盖上,左手扶着额角,轻轻摇摇头,右手拍拍胸脯,喘了几口气,说:“小文,谢谢了。”
我说道:“芬姐,你好点了吗”
芬姐还在轻轻喘着气,回答:“好一点了,头好痛,这真冷!”说着不由自主地抱住自己,身上微微发抖。
我环顾四周,万籁俱寂,只有明亮的月光静静洒在地上。树丛偶尔传出蟋蟀的叫声,但这只是让我们更加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恐怖。想来想去,还是只有在车上最安全。于是我说:“芬姐,你先到树林躲一下,我把车上的髒东西清理一下。”
芬姐转头看看树丛,说:“不,我怕有蛇。”
我打开车门,指着后座说:“那好吧,你就在这。”
芬姐依言坐在后座上,我把另一边的车门打开,开始清理。
就在我低头的时候,勐然目睹了芬姐撩人的姿势——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她高高仰着头,左臂抱在胸前,双腿紧紧并拢,右臂插在两腿中间那最诱人的交叉地带,而且我在副驾驶座上,隐隐约约似乎看到了粉红色内裤面深色的诱惑地带……再看她的表情,简直让人血脉奔腾——她星目微闭,红唇稍张,被酒烧得发红的脸颊上显出红霞。如果不是面前那一滩令人呕吐的恶臭,我几乎要在她脸上亲一口了。我握了握拳头,心想:“还是办正事要紧!”
很快,东西被清理幹净了,本想顺便把我们两人的衣服洗幹净
,可是我到小溪边一看,顿时傻了眼——一群老鼠正围着我们的衣服吃夜宵!我把老鼠轰走,发现衣服已经千疮百孔,反正捡回来也沒用了,我索性把衣服扔到树丛。我也坐上后座,苦笑一声,说:“糗大了
。”芬姐似乎又清醒了点,她缓缓转过头,问我:“怎麽了”我把事情告诉了她,她听说衣服全完了,脸上更加红得像个大苹果。低声说:“这回,怎麽办才好还是趁现在天黑赶紧回家,不然天亮就麻烦了。”
我摇摇头说:“不行,现在才半夜,街上还有很多人。还是在这稍微等一下,我算过了,一个小时之后出发,回到家大约凌晨四点,这时候最安静。”
芬姐想了想,不再表示异议。情况非常尴尬——一个是裸着上身的血气方刚的青年,一个是衣不遮体的成熟少妇,孤男寡女挤在狭小的车厢。
爲了打发时间,我开始跟芬姐聊天。一时找不到话题,我就说:“芬姐,你冷麽”(废话)
她沒有说话,只是喉咙发出轻轻的一声:“嗯。”
我有点窘迫,实在无话好说,只好说:“芬姐,你看月亮多圆,后天就是中秋了。”
芬姐反应完全出乎我的预料:她先是一怔,然后双手掩面,嚎啕大哭起来。
我顿时慌了手脚不知所措。只好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说:“芬姐不要哭啊。”
可是她非但不停,反而两臂一伸紧紧搂住我的脖子,把头埋在我肩上,嚎啕大哭变成了低声呜咽。我不知不觉地抱住了她——左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右手抱着她的头,轻轻抚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柔声相劝:“芬姐不要哭,乖乖。”
那种语气,似乎她不是我的上司,甚至不是我的前辈,就好象是我的妹妹一样。
她呜咽着说:“爲什麽爲什麽你要提起中秋”
我大惑不解,心想:“中秋不是很值得高兴的麽有什麽好哭的”只好模棱两可地轻声说:“芬姐,对不起。”
芬姐的手缠得更紧了,她说:“你知道吗你知道吗我……我家那沒良心的后天来跟我离婚啊!我……我可怎麽办呀!”
我心头一颤“啊!芬姐要离婚不会吧”,强作镇定,说道:“这……是真的吗”
芬姐的手开始颤抖,她的额头轻轻在我肩膀上点着,说:“真的!真的!他……他不要我了!啊……我……我怎麽办啊……呜呜……”
感觉到她温暖的泪水滴在我胸前,仿佛炽热的鲜血,炙烤着我的心灵!我心想:“芬姐这麽完美的女人,竟然被抛弃了!”
我久久无语,芬姐也感觉到不妥,她擡起头
,眼眶饱含泪水,问道:“怎麽了”看着她那双满是伤痛的眼睛,闻着她满身被酒精激活的成熟女人的气味,听着她夜莺般清脆声缐,我心突然感觉到,这个平常坚强幹练的女上司,原来内心有着这麽大的伤痛。我抱着她,强作欢顔,说:“哈哈,芬姐,你应该高兴才对啊!”
芬姐柳眉一皱,一边说:“哼!你怎麽说这样的话男人都这麽沒良心!”
一边想把我推开。
我紧紧锁住她的身体,不让她离开半步,在她耳边说道:“他有芬姐这麽完美的女人,还不懂得珍惜,真是天下最大的傻瓜。芬姐,你何必爲这种人感到苦恼跟这种人沒有什麽好说的。”边说边用嘴唇轻轻摩擦她的发鬓。
她紧紧绷着的手臂放松了,说:“小文……谢谢你……但是……我是……你爲什麽对我这麽好”
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对着她的脸狠狠亲了一口!对她说:“芬姐是最好的!”
芬姐终于破涕爲笑,不但如此,她还索性身子一软伏在我怀,头枕着我的肩膀,一双美腿搭在我的腿上,撒娇道:“抱我。”
梦寐以求的美腿就在眼前,美人主动投怀送抱,我差点就要兴奋得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