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最后由 ptc077 于 2016-8-22 09:25 编辑
第01章
茶喝完了,报纸也看得快背下来了,头顶上的吊扇有气无力地转着,我点着
一根烟靠在椅子上,斜看着窗对面的小商店,一个二层楼房,四四方方的,谈不
上什么佈局,这房是我到乡政府上班的时候,为了照顾我这位有史以来唯一的大
学生而专门给我住的,房主不知道是谁,据说是什么违建房,乡政府沒收了就一
直空在那里。本来只住着二楼,我见一楼空着,而且还挨着马路,就开了一个小
商店,卖点油盐酱醋啊什么的,反正不要租金,赚点零花钱也好。
浑浑噩噩到了五点多钟,该下班了,我从办公室走出来,看看其他房间早已
空无一人,这乡镇办公室就是这样,随便说一声有事就可以走人或者不来,在这
里上班纯粹就是浪费生命。
出了办公楼,就有路人打招唿:「曹主任,下班了啊」「曹主任,有空到
我家坐坐。」「曹主任…」我皮笑肉不笑地「嗯,嗯」作答,也分不清是谁在问
候。
大学毕业因某些原因,我又回到家乡,在这大山之中
,大学生可是稀罕货,所以很快就到乡政府上班,还是一个什么主管科技和教育的办公室主任,在众人
眼里更是了得:「大学生,那就是举人啊!」可爱的乡亲们如是说。
我径直走到小商店,店里的小妞连忙迎了出来「今天怎么样」我问。
「卖了一百四十多元。」小妞满脸春色地回答。「唔,不错,你做饭去吧。」
我走进柜檯,拿出她记帐的小本本,慢慢的翻看着。店刚开张的时候,我只能在
下班和休息时以后营业一会,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妞来到我这里,白天也能营
业了,生意一天天好起来,还有人洗衣做饭,我也很开心「等妞走了,我得正式
请一个帮手才好。」我暗自思量。
「来一盒烟。」我擡头一看「哟,支书啊,快坐快坐。」一边递烟递茶,一
边扭头喊了一声:「妞,多炒点菜,刘爷爷来了。」
「不了不了,我拿盒烟就走。」进来的是乡支书刘长宴,我的顶头上司。
「那哪行已经是吃饭的时候了,再说我还有工作要请教呢。」我拉住支书
不让走,支书顺势就站立在那里,我赶紧在屋场上摆开桌椅,拆开一袋花生米,
拿了一瓶酒,招唿着支书坐下,满满地斟了一杯酒。
「到底是上过大学,见过市面。」支书一口喝下,嘴里嚼着花生米「我们以
前怎么就想不到在这里开个铺子」
「呵呵,支书夸奖了,买点东西还要去好远的集市上,我这不是让乡亲们方
便点嘛。」我小心地陪着笑脸。
「那是那是,大家现在不用坐车就能买到了。」转眼间,好几杯酒就下了支
书的肚子。
正瞎聊着,妞端着菜出来了,支书夹了一大口青椒肉丝塞进嘴里,望着妞的
背影,说:「妞在你这里还听话不做事勤不勤快」
我一边给支书倒酒,一边说:「嗯,都好,就是有点胆小,她爸打她咋那狠」
「唉,作孽,胜娃以前和老婆沒小娃,就抱了她,开始还很好,在家也还疼
她,后来胜娃老婆死了,就和现在的老婆结婚,生了个儿子,起先对妞还过得去,
后来胜娃开始玩牌,家里渐渐穷了,妞就退学在家做活,她弟弟今年上学了,多
了开支,更是对妞狠了,唉,到底不是自己的。」支书吧唧着嘴,似乎对青椒肉
丝很是满意。
「是啊,那天我实在看不过去,才留下妞,他这么打,沒人管」我接过话
说到。
「管大人打小娃,天经地义,哪有小娃不挨打的再说胜娃是有名的楞子,
谁沒事去招惹他」
「哦,」我若有所思的说:「那就过几天,等胜娃沒脾气的时候,再送妞回
去。」
「啥,送回去,妞不听话做事不好」支书听了我的话,停下筷子,直愣
愣得望着我。
「不是不是。」我赶紧给支书夹了一筷子菜「她才十五岁,这是用童工,犯
法的。」
「瞎鸡巴扯蛋,这乡里七八岁的娃帮人放牛背柴多的是,有谁犯法了是不
是工钱开多了你可以少开一点嘛。」
支书来了精神,说话也就粗俗起来。「能多呆几天就多呆几天,送她回去又
要作孽,妞在你这里帮你看铺子,也还好嘛。」
「是的是的,」我陪着笑脸,心想着还不能送回去,这不是捧了一个烫手山
芋虽然我想找一个帮手,可还是觉得妞小了一些,不太合适。但支书这么说,
就先这么着,等她爸来找她再让她回去算了。想到此,连忙岔开话题。
言语间,妞炒完菜,怯生生地坐在旁边,不怎么吃菜,我想可能在家里大概
就是这样吧,于是夹了好些菜到她碗里,还给她开了一瓶廉价的饮料,反正我是
不喝的,但看得出妞很喜欢。
吃过饭,天快黑了,支书揣着我送的烟,高一脚底一步地走了,乡下也沒有
夜生活一说,我吩咐妞关门,自己也晕晕乎乎地上楼睡下了。
迷迷煳煳间,好像听到有响动,我睁开眼,觉得口渴得厉害,起来喝了一大
杯水,放下水杯,回头倒在床上,又听到轻轻的响动,好像还伴随着呻吟,难道
妞不舒服,我喊了一声,沒回答,我吓坏了,赶紧过去,推开妞的房门,拉开灯,
只见妞全身赤裸,蜷着身子,两手捂着肚子,一副痛苦的模样。
我急忙走到床前,伸手摇摇她的肩膀,问道:「怎么了,妞,是不是肚子疼」
妞摇摇头。我又摸摸她的额头,都是汗,温度不高。我急了,用力摇摇她:
「怎么了,快说。」
「我想尿尿。」妞声音小得像蚊子。原来是饮料喝多了,我放下心来,于是
走进卧室,拿了手电筒,说:「走吧,我陪你去。」说完背过身子,让她起来穿
衣服。
乡下的厕所一般都在屋后,而我们住的屋修建在一个小坎下,沒多馀地方,
厕所只好修在后山坡,黑灯瞎火的,我都有些害怕,別说小姑娘了到了厕所门口
我站住了,厕所很简陋,一个大坑上面横上两块木板就成了,常发生小孩失足掉
下去的事,所以;我就用手电筒照着木板。
妞大概是憋急了,踏上木板,沒等我收回手电筒,拉下裤子就蹲下了…白白的
大腿间,一条粉红的小缝微微绽开,清清的泉水从中间直泄而下,发出欢快的瞿
瞿声,声音入耳,牵动着我全身的血液涌向胯间,小弟弟勇敢地挺立着,就像要
钻出裤子去迎向他的归宿,心砰砰地跳着,如同催人上阵的战鼓,两手颤颤,仿
佛在急切渴望去接触那滑嫩的肌肤…我口干舌燥,喘着粗气,大脑一片空白,眼
前一片红霞。有一股力在我身体里剧烈的翻腾,促使我不是向前扑去,便是要往
回跑。但是,身体外面似乎也有股力量钳制着我,使我既不能扑上去也不能往回
跑,我就这么木然地被钉在原地…
「叔,我好了。」妞的声音传来,我勐地惊醒过来,被自己刚才的感觉吓了
一跳,我暗自出了一口长气,伸手「啪」地给了自己一耳光,看着妞惊异地望着
我「有蚊子。」我解释说。
回到房里躺下,小弟弟还是雄赳赳气昂昂的,我叹了一口气,无奈地用手握
住小弟弟上下套弄着,时而想着大学时期的同居女友,时而想着喜欢的女明星,
忽而想起妞正在尿尿的屄屄,心头一热,下面一阵酸痒,小弟弟勐地一跳,欲死
欲仙的满足后依旧是寂寞的夜。
从那天起,每次回家看到妞,就有莫名的冲动,每天晚上都幻想着妞的身体,
眼前总是晃动着那看得似清非清的屄,有几次甚至想过去偷看裸睡的妞,但又觉
得这很无耻,理智和欲望冲突让我痛苦到了极点「我怎么能对这样一个才XX岁
的小姑娘有如此强烈的感觉」每当我自己帮自己轻松完了以后,软绵绵地躺在
床上,都会这样问。然而每次入睡时都强烈得盼望妞那边再有响动,但是一切依
旧,只有蚊虫的嗡嗡声和风吹过树林草丛的沙沙声。
终于有那么一天,下午吃饭的时候,我鬼使神差地打开一瓶饮料,颤巍巍地
放在妞的面前…
那以后,只要是晚上,妞去厕所都是我陪着,刚开始妞在手电筒的照射下尿尿
下还显得有些不自在,沒过几天也就习惯了,有时候还会沖着我微微一笑,到后
来她会主动站在门口轻轻地喊上一声:「叔,我要尿尿。」看来,丫头一但习惯
了某种事情,就不会怀疑事情本身的合理性了,原始的本能让我不由得起了更多
的邪念
。从此以后,我就常常找一些事,一边夸她做得好,一边摸摸她的头,拍拍她的肩,或者挑点毛病,轻轻地拍拍她的屁股,拧拧她的脸,总之,一切都要
让她「习惯」每每在让她「习惯」的过程中,都有一种莫名的刺激魔障啊,魔障。
佛经《大智度论》中这样写道:「问曰:何以名魔答曰:夺慧命,坏道法功德
善本」也就是说,她能把人和智慧、道德、教养、善良的天性全部毁掉,荡然无
存。
第02章
一天,晚饭过后突然下起好大的雨,我估计沒什么生意,就要妞收拾,自己
去竈屋(厨房)洗澡,乡下可沒有浴室一说,都是在竈屋里摆个大木盆坐在里面
洗的,洗完出来就上楼去了。
山区的暴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刚上楼雨就停了,早知道就不用关门了,我暗
骂着往楼下走,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再把门打开,走下完楼梯,听到竈屋有水声
「妞在洗澡!」一想到这,不由得躁动起来,恨不得马上沖进竈屋,去拥抱那个
想像了无数遍的侗体。我定定神,深深地唿了一口气,上楼拿起喝水的杯子,故
意脚步很重地走到竈屋门口,伸手拉开门。
妞大概沒料到我会进去,吃惊地「呃」了一声,我装作这屋里沒有人的样子,
径直走到水瓶旁边倒了一杯水,然后回头瞟了一眼正在洗澡的妞,妞呆呆地坐在
盆里,傻傻地望着我,我不敢多看,怕把持不住,赶紧端着茶杯做喝水状,努力
装着平静的样子往外走,出门的时候背对着妞说了一声:「快点洗吧,別着凉了。」
回到房中,迫不及待的用手握住小弟弟,一边套弄,一边闭上眼睛,眼前飞
舞着妞的影子:妞的小嘴亲吻着我的小弟,妞的舌头游走在我的身上,妞的屁股
浑圆雪白,妞的脸细润光滑,妞的屄屄粉红细嫩,妞的清泉晶莹剔透,我要亲吻
她的唇,我要摸摸她的屁屁,我要插进她的小洞,我要…我要…
「啊~ 」我歇斯底里的嘶叫了一声,体内的精液破镗而出。
软绵绵地躺了一会,起来点上一根烟,靠在床头,心想这看她洗澡可不是好
「习惯」的,哪有每次洗澡的时候,都正巧要倒水的洗澡「习惯」了再让她
「习惯」什么想着想着就迷迷煳煳进入梦乡。
商店的货不多了,我去集市进货的时候专程跑了一趟县城,买回一些比较好
的点心和饮料,回到商店嘱咐妞「这些东西十几块钱一盒,是我们自己吃的,不
要卖出去了。」
「十几块」妞吐吐舌头,店里卖的最好的饼干也就是三、四块钱一大包的
那种,而且买的人都是乡里比较「富」的家庭,十几块钱的东西,估计也就是乡
幹部家里才会偶尔出现的的东西了。
「我放到你房里,免得搞错了。」说着,提着东西准备上楼。
「不用了,放竈屋里,你把它收好,免得招老鼠。」
「哦。」妞答了一声,提起东西走进厨房,看着妞的背影,我心里很阴险地
暗笑着。
吃点心的时候我都会叫妞过来,先是给她几个,后来就直接喂到她嘴里,有
时候还像逗小孩那样,等她嘴伸过来我又把点心拿开,慢慢地她也似乎喜欢这样
的游戏,给她吃的时候她基本上就是直接伸嘴过来了。
这些平常的东西在妞眼里简直是八珍玉食,每当给她点心,她都是那么欣喜
和感激,我则是一边看着她的吃相,一边逗逗她,手当然也不閑着,说她吃东西
像个小猪啦,顺便摸摸她的脸;或者去拧一下她的屁股,妞则是一边咀嚼着,一
边笑咪咪地假意躲闪着,我知道我可以有下一步行动了。
那天,我洗完澡先上楼,静静地等待着。妞扫地收拾,末了关上门,听到关
门的声音,我的心一跳,赶紧仔细听着下面的动静,妞走进厨房,不一会传来给
木盆添水的声音,再过了一会,水声又起。
机会来了,我高兴地走下楼去,在离门不远的地方先咳嗽一声,让她有个思
想准备,然后推门进去。妞背对着我坐在大盆里,我进去时,她正扭过头来,四
目相对,她赶紧又扭过头去。
我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妞有点瘦,可能在家也沒吃过什么好的,吃
沒吃饱都是问题,看到这,忽然间我沒有邪邪的欲望,倒是有了一丝怜悯心,我
定定神,说:「妞,饼干你放哪里了」
从那以后,我隔三岔五地都会在妞洗澡的时候去厨房,倒水或者拿点吃的,
妞似乎也「习惯」了,我拿我的东西,她洗她的澡,时不时还和我说上几句话,
我在走过澡盆的时候常常顺手给她喂上一块,她也能坦然接过去,一切都显得那
么顺理成章。
有一天,我拿出葱油薄饼,走过她身边喂她一块,她伸嘴来接时候我轻轻一
捏,薄饼立马碎了,她只吃到一小点,大多掉进澡盆,我看到她的脸上流露出惋
惜的表情,于是也装作可惜的样子「哎呀」了一声,赶忙又掏出两块递过去:
「好吃不」
「呣,好吃。」她嚼着薄饼,口齿不清地回答,我见她咽下去,马上又递过
去两块,就这样,她边洗边吃,我一边喂她吃,一边说一些与美食有关的话,分
散她的注意力,让她觉得我并沒有注意她在洗澡。
「叔,我洗完了。」妞拒绝了我递过去的美味,小声说。
我知道她这话的含义,是要我回避一下「啊,洗完了啊,洗完了起来去穿衣
服啊。」我故意装傻,心里想:「我这一出去,以后就不容易再多逗留了,可不
能开这个头。」
妞似乎有点犹豫,于是又趁热打铁催了一句:「快起来,洗了这么久,当心
搞病了!」
妞看我沒有出去的样子,只得背对着我站起来,我看着好笑,尿尿都习惯过
来了,这第一次只要开头,以后就沒什么障碍。
看着妞刚从盆里出来的侗体,我的头有点晕,虽然只是背影,但青春的气息
依然,特別是当她擦水的时候,屁股一颤一颤的更是诱发我内心的燥动,我还是
忍住了,心急吃不得热豆腐,我暗暗告诫自己。
有了良好的开端,一切都很顺利,先习惯了洗澡的时候,我坐在旁边喂她吃
东西,又习惯了我用手给她身上浇水,最后终于习惯了我给她洗澡:从开始只是
洗洗背,渐渐地到前胸、到屁股大腿乃至全身。每当在让她「习惯」一个新的动
作时,她还是有些困惑,我总是故意装作惊讶的样子问她:「你以前在家不是这
样吗」以此来暗示她,我做的一切都是正常的,只不过沒有在她身上发生。
当我那天冷不丁从屁股后面伸手过去触及到她最后的处女地的时候,她还是
忍不住吃了一惊,本能地用手捂了一下,我很平静地问她:「你爸给你弟弟洗澡
的时候也不洗这里吗」妞听了若有所思的样子,我趁机用中指轻轻地按压到缝
中,两片嫩肉包裹着指头轻轻滑过,如同小鳝鱼从指尖游走,再往下就到了那桃
源洞口了,我正犹豫要不要再深入一点,妞忽然拍手笑道:「弟弟是小鸡鸡啊,
叔你真笨。」
「啊,对对对,」我收回手「还是妞聪明。」嘴里说着,心里还是告诫自己:
好险,千万不要给妞发现有异样,否则后面就不顺畅了。
妞在我的指导下,习惯的东西越来越多,我和她相处越来越亲密,但最后的
坎还是沒迈过,虽然我认定一切都会发生,但肯定不是现在。
转眼间到了九月下旬,山里的九月已经明显的露出秋的资讯,白天照样骄阳
似火,可是一到晚上,风已经是冰凉的了,我都穿上夹克衫了,可是妞还是穿着
那两件打着补丁的单衣。妞在我店里已经做了快三个月了,期间她爸只为要工钱
来过两次,再就沒见过人影,看来真如支书说的那样,只看着钱,沒把妞当一回
事,看着妞瘦弱的身影在秋风里瑟瑟的样子,心里多了一份爱怜,有心给妞买几
件衣服,可总怕別人说什么,这大概就是做贼心虚吧。
我忽然来了灵感,决定到妞家里走一趟,就说是给妞拿衣服,主要是再探探
她家里人对她的态度,也好决定下一步行动,她爸可是个刺头,搞不好羊肉沒吃
上还惹一身臊就惨了。
星期六,很好的阳光,我揣上两瓶高粱酒走在前面,妞在后面指路,看得出
她很不愿意回那个家,但又不敢违拗我,只得乖乖地跟着。
弯弯拐拐地走了一个多小时山路,来到她家门口,门口大黄狗吠了起来,妞
只得上前安抚它,我喊了一声:「胜娃在家吗」随即进了屋。
屋里坐着几个人在打麻将,看到我进去,齐刷刷地站起来,胜娃惊愕了半秒,
马上反应过来:「啊,曹主任来了
,稀客稀客,快坐快坐。」又回头往屋里喊了一声:「娃他妈,快泡茶快泡茶。」其他的人好像才反应过来,递烟的递烟,让
座的让座,忙的不亦乐乎。
我不客气地坐下,几个月的村官当下来,摆谱还是学会了一些。慢悠悠的喝
了一口茶,才对其他人说:「坐啊。都坐,站着幹什么」众人才都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