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正是中午开餐结束后的休息时光。
杨轻轻地关上了厚重的包间门,反锁。
包间面积很大,靠西摆放着一套宽大的沙发,东边是个十六人的大餐台,即使这样,空间仍显得很空旷。
沙发上,冯正襟危坐。
室温刚刚好,灯光被调节的昏暗,恰如这空间里的气氛,温暖旖旎。
杨走到冯的身边坐下,晃了晃酸困的脖颈,皱着眉头轻声说:“累死了。”
声音软糯,女人味十足。
冯看着女人那张绝美的脸,关心道:“累坏了?我给你揉揉?”
“不用的,休息一下就好了。”杨轻声说着,变换了一下坐姿,把头靠在沙发背上。
冯靠过来,吻住了女人娇艳的唇。
低低的吮吸声响起,舌头在彼此的口腔中搅动,荷尔蒙的气息在安静的室内逐渐升温。
“宝贝,把衣服脱光吧。”
“不要。”女人闭着眼睛,小声哀求道:“你别闹,我们就安静地坐一会儿好吗?我好累了,三点还有个会的。”
“脱了吧宝贝,鸡巴都两天没肏你了,真硬的要坏掉了。”冯拉住女人的手放在自己西裤的档部。
感受到手上传来的坚硬和热度,女人扬了扬眉:“那就切了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声音中带着一丝俏皮和倔强。
“你舍得?”冯坏笑着,“没有它每天操着你的屄,你还能高潮迭起吗?”
冯的言语粗俗,对女人似乎也没有什么尊重,女人皱了皱眉头,没有回答。
冯的手从女人衬衣的领口伸进去,在柔软的胸部揉搓着。
房间很安静,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能听到手带动衣服,和女人随着手指动作偶尔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女人呼吸逐渐变得重且急促,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集。
“宝贝儿,脱了,让我操你。”男人把嘴凑到杨的耳边,声音不大,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
“唉……你真是烦人死了。”杨叹息了一声。
淅淅索索的脱衣声。
踢掉脚上的高跟鞋,脱掉西装、裙子、衬衣、胸罩、丝袜、内裤,女人雪白的身体裸露在了冯的视线里。
冯坐在那,欣赏着面前这美丽的肉体。
杨33岁,正是女人熟透的时光,杨的容貌很出众,是那种典型的古典美女,每一个第一次见到她的人都会有种惊艳的感觉。1米63的身高,体重51公斤,丰腴的身体白皙又柔软,一对36D的乳房因为哺育过孩子略微有些下垂,却更有一种别样的成熟女人的魅力,乳头小巧,颜色是很浅的褐色,左侧乳头上有一个小疤痕。
据女人自己说,是喂奶时被孩子咬伤的。
平坦的小腹两侧略微有些浅浅的妊娠纹,阴部的阴毛原本就不丰盛,现在更是光溜溜的,粉嫩的阴唇和阴唇中间那道缝隙一览无遗。
真是个尤物啊,冯在心里感慨着。
杨赤身裸体地站在那,男人却仍然西装革履,舒服地坐在沙发上,眼光肆无忌惮地在女人肉体上审视着,就像在挑选一件商品。
杨不知所措,有些恍惚,忽然觉得似乎刚才求欢的不是冯,而是自己,现在的自己就像个欲求不满的淫妇,把自己脱得精光,卑微地向男人乞求宠幸。
好在男人适时地把她拉进了自己怀里。
冯把杨拉着侧坐在自己的腿上,右手从女人身后腋下伸过去,握住女人丰满的乳房把玩着,左手顺着杨平坦的小腹滑下去,在两腿之间停了下来,轻轻分开女人的双腿。
杨的大脑一片空白,配合的分开大腿,欲望占据了她的心,此时此刻的她似乎是被奴役了一般,面前这个把玩着自己的男人似乎就是主宰,自己能做的就只剩下被他探索挖掘。
冯伸手往杨的下体摸了一把,然后把手指的水渍拿给杨看,笑道:“你看看你自己,早就发情了。”
杨面赤如霞,伸手环住男人的头,丰腴温暖的肉体紧紧贴在男人身体,吻住了冯。
杨把香甜的舌头探进来,有些贪婪地在男人嘴里搅动着,冯感受着唇间传来的温热和柔软,手伸进女人的两腿中间,用手背感受着光滑如丝的阴部皮肤。
那里原本应该覆盖着卷曲的阴毛,但冯不喜欢女人阴部有阴毛存在,总觉得看上去很脏。
因此自从怀里这个女人被冯得到,去除阴毛就成了杨的常规动作,而为了不留毛茬影响手感,冯专门买了飞利浦的拔毛器,每隔一周左右,阴毛生长出来就拔一次,这样拔过的阴部光滑细腻,手感极好。
当然也有代价,就是每次女人都痛的流泪。
“你老公没有再问你屄毛的事情吧?”冯移开嘴唇一边抚摸着女人的阴阜一边问道。
女人沉默,没有回答。
冯笑了笑,手指灵巧分开杨早已泥泞不堪的阴户,在肿起的阴蒂上用力揉搓了几下。
“啊!”杨惊叫了一声,双腿猛地夹紧,身体紧绷起来,剧烈喘息着。
“有问过吗?”冯笑着追问,手指的动作不停。
女人犹豫了一下,尴尬地低下头,小声回答:“没有……”长发微微卷曲,遮住了半边面孔,挺拔的鼻子蹭在许的脸上,痒痒的。
“自从……上次闹过后……我就……没让他碰过了……他看不到的……求求你……不要问这个了,好吗?我……想要了。”杨的语气带着一些哀求的味道,手滑到冯的下体,隔着裤子握住那早已勃起的阴茎,用很轻柔的力度抚摸。
冯轻笑一声,道:“那他可是够可怜的,得有几个月了吧。”
杨沉默了一会儿,不想回答,然而冯的手指揉搓阴蒂的动作越来越快,杨的脸颊也越来越红,面赤如霞,喘息和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啊……三个多月了……坏蛋……给我。”
冯笑道:“你最近没少去给老李和老韩送炮吧,啧啧,玩3P被他们操爽了吧?我算看出来了,你的屄啊,现在是谁都能操,就是不给你老公操。我说你也真是的,要么就离了,要是不想离,外面玩也就玩了,时不时的也让他泄泻火呗,这么下去可就太僵了。”
杨猛地挣脱冯的手指,支起身子坐起来,脸上写着愤怒,然而此时的她赤身裸体的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这愤怒便透着一丝尴尬和滑稽。
“你!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耻,花言巧语哄我上床的是你,嘴里说着爱我,可把我灌醉送给别的男人的也是你,现在你又这么作践我,我在你眼里就是个人尽可夫的淫妇吗?”
“你不是吗?”冯玩味地看着女人那张绝美的面庞。
女人大大的眼睛里瞬间充盈着泪水,大颗的泪珠滑过脸颊,滴在丰满的乳房上。
“我不是!不是的!冯,你知道我不是的!我本来是多简单的一个人啊,每天就是两点一线的生活,你是知道的啊!可是自从爱上了你这个混蛋,我的生活就彻底毁了,都被你毁了啊!冯!你知道吗?我好怕,你对我做的那些事,越来越恐怖,越来越过分,我真的怕,我怕我哪天会被你们逼死,他们两个拿着你拍的照片胁迫我,你是知道的啊,你全都知道啊,可现在在你的嘴里,就变成了这样,变成了我去投怀送抱!许,我在你眼里真就是个淫妇吗?还是你要逼死我,你要逼死我吗?冯!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可是我知道,我在你心里,只是个玩物,你爱的只是我的身体,是不是?”
杨歇斯底里地吼叫着,泣不成声。
冯坐直身子,从背后抱住杨,女人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也就随他去了,只是低声地啜泣。
“好了宝贝,我开玩笑的,这是情趣而已,懂吗宝贝?我怎么会不爱你呢?我发誓,我是爱你的,胜过爱任何人,包括我自己。”
冯的左手伸过去,握住女人丰满的乳房,拇指和食指捏住粉嫩的乳头揉搓捏弄着。
“我爱你,这毋庸置疑,你的身体,你的一切我都爱。宝贝,你难道不知道你的身子有多迷人吗?就比如你这对大奶子。”冯说着,手掌从女人乳房下沿向上用力拍了两下,啪啪作响,那略微下垂的硕大乳房便如同最嫩的豆腐般剧烈抖动着。
“你这奶子,不是我见过的最大的,但绝对是最极品的奶子,还有这对小小的奶头,长在奶子上,是这么的和谐,这么的完美,我只能用人间极品来形容。”冯认真地夸赞着,左手却抓住女人的乳房,像是要捏爆它一般的攥得紧紧的,拇指和食指揉搓着乳头,力度极大,浑然不像他嘴里说的那般珍爱,倒像是极度仇恨这对乳房。
“啊!松手,好痛!”杨惊叫,表情看上去很痛苦的样子。
啪!冯松开乳房,用力在乳房上拍了一掌,又把手伸到女人的阴阜摸了一把,随后展示开来,几根手指完全濡湿,闪着亮晶晶的水光。
“你看,我捏你,你喊痛,可你的屄却水流成河。”
女人低着头,羞愧的闭上了眼睛。
“我当然是爱你的,爱你,就要了解你。正因为我太爱你,所以我才认真地了解你的一切,宝贝,你知道吗?我比你自己还了解你,我知道你身上每一寸身体的样子,知道你每一颗痣、每一个疤的位置,我知道你奶子的大小,奶头的尺寸,你的屄有多宽,有多深,你的屄水量有多大,我连你屁眼上有多少道皱褶都数的清清楚楚。”
“求求你,别说了。”女人哀求,一脸的羞愧。
“我说了,我比任何人都爱你,我也比任何人都了解你。”冯把手伸到杨光洁的阴户,分开水淋淋的阴唇,手指缓慢而持续地搓弄着阴蒂,继续侃侃而谈:“你的屄,是这世界上最美的物件,是淫荡之源,快活之地,你知道吗?我到现在还在惊讶它的肥美多汁,我从来没有见过像它这样的极品,它是真的能高潮迭起,记得上次我们三个人操你,你高潮了多少次吗?”
杨紧紧闭着眼,心里羞愧的无地自容,脸上却写满了迷茫。
“十五次,我是真的惊讶,你这屄,天生就是拿来被男人操的,你知道吗?到最后我们把你操得失禁,尿了一床晕过去,你居然还会继续高潮。你就是个尤物,生来就为被男人操的尤物,正应为我爱你,了解你,我才要给你快乐,而你最快乐的时候就是被鸡巴操的时候,操得越猛,你就越快乐,操你的鸡巴越多,你就越幸福。知道吗?你是我见过的最淫荡的女人,没有之一,别看你每天一副冷若冰霜的女白领模样,其实你骨子里写的全是淫荡。杨,你就是个骚货,我太了解你了,无论你嘴里说什么,你的屄是最诚实的,它不会骗我,别看你刚才哭的那么伤心欲绝,可我在说起和老李老韩操你那一刻,你的屄都夹紧了,我捏你的奶子,你嘴里喊痛,可屄里就泛滥成河,就像现在,你求我别说了,可是你的屄水已经流了一屁股,把我裤子都弄湿了。”
冯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正因为我爱你,我才会遵从你的本性,把最真实的你开发出来展示给你,给你快乐。你必须承认,每次被操的时候,才是你最快乐的时光,让自己快乐不好吗?非要装成贞洁淑女的样子累不累?我们三个搞你那次,你说我把你灌醉了,可我们才操了一会儿你就醒了,你嘴里喊着不要,腿却劈的大大的,叫床叫的惊天动地,我都有些惊讶,杨,你每次被操都放不开,连叫床都不敢,只会小声哼哼,可那次我才看到了最真实的你,放纵、淫荡、无所顾忌,这才是真实的你。杨,知道吗?当我看到那两个老男人痴肥丑陋的身体一前一后像个夹心饼干样夹着你,看着那两根丑陋粗大的鸡巴一起慢慢地撑开你粉嫩的屄,那种视觉冲击力让我震撼,你的屄看上去是那么的小巧又娇嫩,粉粉的似乎像个精美的瓷器,稍不注意就会被打碎一般,然而就是这么完美的屄,那一刻却像个贪吃的小孩子,完全的容纳进了两根又黑又粗的鸡巴,全根尽入,严丝合缝,那是这世界上最美也是最淫秽的画面。你知道吗?你当时美极了,整个人都似乎在发光,看着你容光焕发的脸,那副一脸清纯模样又欲仙欲死的表情,我真的感到了最大的成就感和满足感,因为我爱你,爱你,就要让你快乐,极致的快乐。这快乐来自男人的鸡巴,也只有男人的鸡巴才会带给你快乐,现在,把屁股撅起来,把屄掰开,让我操你。”
第二章
冯的语气很冷静,语速不快,却吐字清晰,仿佛这番话是一篇存在他脑子里的小说此刻读出来给杨听一般,读得抑扬顿挫却又斩钉截铁,似乎此刻他就是这世上的真理。
冯的手臂从背后托住杨的臀部,把她顺势翻了个身,让杨的上身趴在了沙发上,膝盖却跪伏在了地毯上,杨轻微地挣扎了一下,似乎带着些象征性的意义。
“啪!”
一声脆响,冯的巴掌重重地扇在女人肥腻浑圆的屁股上,毫不留情。臀肉如水波荡漾,臀瓣上很快出现了一只浅红色的掌印,像是个印章般盖在白皙的屁股上,透着一丝淫邪,生动、鲜活。
“啊!”……杨明显吃痛,叫了一声,然而却停止了挣扎,身体略侧着趴在沙发上,脸扭到一边,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神却透着空洞迷茫,一滴眼泪粘在小巧挺拔的鼻尖上,晶莹透亮。
冯站起身快速解开皮带,把西裤连同内裤一起褪到小腿处,下面早已坚硬似铁,凸起的血管如蚯蚓爬在阴茎上,鸡蛋大的龟头泛着紫红色的光。
“把屁股撅起来,你这样我怎么操你。”冯说着,双手伸到女人的胯部两侧往上用力一提,杨的双腿便跪直在了地毯上,身体从侧伏变成了趴伏在沙发上,胸部和脸撑住了身体,小腹离开了沙发,屁股高高地撅在空中。
“啊……不要”杨发出短促的惊叫声。
杨的屁股被冯提起,整个身体靠着丰满的乳房和脸支撑着,白皙的乳肉被挤压着从两侧堆积出来,脸部侧压在沙发上,凌乱的发丝被泪水浸湿粘在脸上,两只手臂无力地放在身体两侧。
从冯的角度看过去,杨的下体一览无遗,白腻肥硕的屁股中间,淡褐色的皱纹从小巧的肛门均匀地向四周延伸,像一朵暗夜盛开的雏菊。再往下方,光溜溜的阴部湿淋淋的,白皙干净的阴唇鼓鼓的,中间粉嫩的缝隙中泛着水光。
“宝贝,保持这个姿势别动啊,让我好好看看你的骚屄,你的屄真的是人间极品,让人怎么操都操不够。”
冯一边感叹着,一边试探的松开提着女人圆臀的手,见女人顺从地没有乱动,便双手抚着女人的屁股蹲下来,仔细审视着杨的下体,专注的目光似乎要数清楚女人阴唇上凸起的颗粒般。
“你的屄这么小巧,真是好看,要不是这个侧切留下的疤,真想不出这小小的屄里能生出来孩子来,我真的是爱死你这个骚屄了。”冯的手指从杨阴唇后侧一道浅浅的疤痕上扫过后,两根手指分开了阴唇,阴道露出,洞口娇艳的嫩肉随着手指的动作微微颤动。
“啊……你放手……我现在不想……”杨无力的低声说着,声音闷闷的,又有些像是呻吟,脸上泛起了红晕,似乎冯的手指强硬地分开阴唇让她有些不舒服,双腿挪动着分开了一些。
“不想什么?”冯笑着问道,手指在杨阴道边缘的嫩肉上刮弄着,时不时搓弄一下明显肿起的阴蒂。
“我不想……啊……别弄……我现在不想要……”杨喘息着拒绝,带着颤音。
“唉……宝贝,你什么都好,就是这死要面子不好,你看看你,一边说着不要一边把腿就叉开了,这是不要呢还是求操呢?你看看,上面的嘴说不要,下面的嘴可是水流成河了。”
冯把四根手指用力地顺着阴唇中间摸了一把,然后把湿淋淋的手伸给杨看。
杨的脸涨得通红,想说什么却又没什么好说,羞惭的无地自容。
“让我的鸡巴来满足你吧,谁让我这么爱你呢?是不是,宝贝?”
冯笑着说道,俯身一只手分开女人的阴唇,一只手把勃起的阴茎对准阴道口,缓缓地送进去,紫色的硕大龟头慢慢地插进娇嫩小巧的阴道,严丝合缝,逐渐全根尽没。
女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像是耗尽了全身力量,闭上了眼睛。
冯开始抽送着阴茎,频率不快,但每一下都仿佛用尽全力。
“啪……啪……啪……”
大腿拍击在女人肥腻的屁股上发出响亮的的啪啪声,和阴茎进出泥泞的阴道发出的咕叽咕叽声交杂在一起,时不时还有带出气体的噗噗声,整个室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淫靡无比。
“嗯……啊……啊……”女人的呻吟声逐渐响起,声音越来越大。
“宝贝儿,来,把身子抬起来,我要摸你的奶子。”冯低下头,伏在杨的背上,对着女人的耳朵轻声说着,下体的阴茎保持着有节奏的频率在女人的阴道里进出。
杨依旧呻吟着,顺从地用手肘支撑起身体,她的头低着,长发从两侧像瀑布样滑下去,遮住了面孔,看不清表情,两只白皙的硕大乳房因为哺育过孩子,已不像少女般坚挺,却更加柔软丰腴,垂在身下,随着冯的撞击剧烈地颤动着。
冯把双手探下去抓住杨的乳房,手指捏住乳头,用力地挤捏搓动着,随着男人手指的动作,女人的口中发出了婉转悠长的呻吟声,娇艳的乳头快速的勃起,在男人的手指间变硬。
“宝贝儿,你的身体真是敏感,我一捏你的奶头,它就硬的不行了,我说过,你是这世界上最骚的女人,你这身子生来就是被男人操的,每天不被男人的鸡巴操上几次都是暴殄天物,幸亏认识了我,要不然可真的浪费了你的好屄了。”
“你……求求你,别说了”杨羞愧地无地自容,然而阴道却情不自禁地剧烈收缩,屁股都紧绷了起来。
“啊!骚货,你的屄夹得我好爽,还不承认你是骚货,我要操烂你的骚屄!”冯的阴茎被突然夹紧,舒服的低吼着,身体伏在杨的背上,双手抓住女人的乳房,把两只丰满的乳房当成身体的支点用力抓紧,手指深深陷入乳肉中,身体开始快速抽插。
“啪!啪!啪!”响亮急促的拍击声响起,冯的下半身像安装了电动马达般,阴茎在阴道中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伴随着是女人越来越急越来越大的呻吟,和两个人皮肤的撞击声混杂在一起,连成一片。
“啊……”女人突然长长地尖叫了一声,头颅高高的扬起,屁股向后拼命地顶起来,保持了十几秒钟,才全身用尽力气般颓然趴伏在了沙发上。
感觉到女人高潮的到来,冯把女人的乳房抓得更紧,下体借着双手的力量更快地抽插了几下,也在低沉地嘶吼中把精液射进了女人的阴道深处。
趴在女人柔软的背上休息了一会儿,
冯射精后,趴在了女人柔软的背上,杨也依然趴在沙发上,两个人保持着这个动作一动不动。女人凌乱的头发遮住她的脸,看不到表情,双腿还侧着跪在地上,两腿间,一股浓白的液体从里面缓缓流出,顺着白皙的大腿滴下去,拉了一条长长的线。
过了许久,冯起身去茶几上的纸巾盒里抽了两张纸巾在已经软下来的阴茎上胡乱擦了两下,又抽了几张塞在了杨的手里。
“擦擦吧宝贝儿。”冯说着,坐在了杨的旁边,点燃了一根烟。
杨挣扎着起身,用纸巾擦了擦下体,扭身进了包房内的洗手间,水声响起。
从洗手间出来后,杨走向沙发,依然一言不发准备穿衣服,却突然被冯拉了一把,狼狈地一屁股坐在了冯的腿上。
“啊!”杨猝不及防地低声惊叫着。“放开我,你还要干什么?”
“宝贝儿,我都两天没操你了,才操了一次,还没尽兴呢,你等我一会儿,再操你一次。”
冯笑着说道。
“滚开,我要开会了!”杨生气地说着。
冯不说话,只是笑着看着杨,紧紧地抓着不放她离开。
“求你了,别闹,要晚了啊。”杨看着他那副无赖像,只好无奈地低声哀求,丰腴白皙的身体在冯的怀里扭动着,想要挣脱,却没有一丝效果,挣扎了一会儿,只好放弃,气道:“你到底要干什么,我真的没有时间了,不可能。”
“不让我操也行,回答我几个问题,答得我满意了,就放你走。”冯一边坏笑,一边把杨紧紧地箍在怀里,强迫着让杨的脸扭向自己。
“什么问题?”杨无奈地看着这个无耻的,却让她又恨又爱的男人。
“第一个问题,你的屄被鸡巴操是不是最快乐的事?”冯笑着问道。
“不是!”杨斩钉截铁。
啪!
“啊!”
响亮的巴掌声,伴随着杨的一声惊叫。
杨白皙肥腻的屁股上泛起了五道手指印。
“言不由衷,该打!”冯严肃地说道:“再问你一遍,是不是?”
“不是……啊!啊!啊!别打,好痛!”杨刚回答不是,冯的巴掌已经落在了她的屁股上,而且是连续三下,每一下都力度极大,清脆无比。
“好好回答。”冯认真说道,样子看上去很凶,眼神有些犀利,盯着杨的眼睛。
“真的要晚了啊,求求你,下次再问好吗?”杨眼神有些躲闪,似乎有些怕眼前这个男人的小声回答道。
“我看你是皮痒了,忘了怎么挨打的了,不想迟到就好好回答我的话,再撒谎一次就是十下屁股!”冯沉声说道。
“是不是?”
沉默了好一会儿。
“是……”
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
“什么?我听不到!大点声!”冯喝道。
“是……”声音稍微大了一点儿,但依旧细如蚊蚋。
啪啪啪……突然间,连续的响亮的巴掌声响起。
“啊!啊……是!别打了!是啊!是的……”杨尖叫起来,一只手拼命地区阻挡雨点般落下的巴掌,却根本没有效果。
冯停下来,凶恶地盯着女人的眼睛,半晌才说道:“现在重新回答,还有,下次打你屁股的时候敢躲或者是挡,就把你吊起来打,记住了!再问你一遍,是不是?”
“是。”杨下意识地回道,声音带着一丝沮丧。一边原本白皙的圆润屁股已经红彤彤一片。
“第二个问题,是不是只要是个会硬的鸡巴都能把你操出高潮?我提醒你,给你一分钟,想一想自己的过往经历,认真考虑过再回答。”冯说着,眼睛炯炯有神。
自己是这样的吗?杨听着这个耻辱无比的问题,羞惭欲死,如果说几个月前有人这样问她,她会毫不犹豫地甩过去一记耳光,还要加上一句“傻逼!”
然而,这几个月来,发生了太多的事,那些原本做梦也想不到的经历却接二连三的发生在自己身上,如果不是真实发生了,她绝不敢相信自己会和一个混迹黑道的流氓发生了关系,而且几乎每天都在发生,白天、夜里、办公室、包间、酒店,甚至酒店的楼梯间、自己家里的床上,而且每次这个流氓都能带给自己高潮,那是极致的、给人带来疯狂快感的性爱体验。
第三章
自己更想不到的是,那两个又老又猥琐的男人,换做以前自己连看对方一眼都觉得恶心的男人,明明是迷奸了自己,明明自己心里无比愤怒,可竟然也能让自己到达高潮,而且那次是真的如冯所说的,自己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极致的、疯狂的性爱体验,原来高潮迭起是真实的,自己真的能够在被强奸中一次又一次的冲上爱欲的顶峰。
是吗?杨不愿意承认,她的心里告诉自己,自己明明不是这样的,曾经的那些安逸的时光是多么美好恬静啊,哪怕是丈夫以前偷偷看了国外的色情片被她知道都要生气的,她感觉很肮脏,任何不是基于爱情的性都是可耻肮脏的。
可是,真的不是吗?那这几个月发生的事,自己的真实感受又怎么取解释呢?
难道自己看似贞洁高傲的身体里真的藏着一个淫荡的灵魂?
自己真的像冯所说的,天生就是为了接受性爱享受性爱而生,
天生,是个……骚货吗?
杨感觉自己的大脑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楚,头疼的不想再去思考,只想有人能去指引她、带领她,不管前方是春光明媚,还是万丈深渊。
“时间到,我重复一遍,是不是只要是个会硬的鸡巴都能把你操出高潮?”冯看着她的眼睛,问道:“是不是?”
杨的眼神迷茫又有些畏缩,过了一会儿,才喃喃道:“我不知道……不知道”
杨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然而冯却没有再打她,而是把她像个物件一下重新摆放了一下姿势,让杨跨坐在自己的下身,半软不硬的阴茎顶在杨的阴唇上,前后滑动摩擦着,双手捧住女人的脸,凝视着她的眼睛说道:“看着我的眼睛,我们换个方式来问,在你接触过的男人中,包括你老公、我、老李、老韩,或者还有其它我不知道的男人,这些男人的鸡巴是不是都能把你操出高潮?”
“没有,没有其它男人。”杨急切地回答,像是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来证明自己的贞洁。
“好,没有,那就我们四个人,宝儿,我们四个人的鸡巴是不是都能把你的屄操出高潮?”冯拍了怕杨的背,鼓励道。“说实话。”
杨看着冯的眼神,眼神空洞而迷茫,又带着一丝恐惧,喃喃道:“是……”
“那回到第二个问题,是不是也就是说,从目前的来看,只要是个会硬的鸡巴,都能把你操出高潮?”
杨低下头,一脸的沮丧和羞惭,继续喃喃道:“你说得对,是的……”
冯听到女人的回答,他一只手抱着女人,温柔地在背后抚摸着,另一只手抓住自己又已经勃起的粗大狰狞的阴茎,慢慢塞进杨依旧湿滑的阴道内,一直深入到底,两人的耻骨相连,不分彼此。
“好的宝贝儿,你真棒,我很满意,用我的鸡巴来奖励你吧。那么,第三个问题来了,这个问题有点长,你听好了,你上次3P时候表现棒极了,那时候你就是世界的中心,是世界上最美、最骚的女人,但是我觉得你的潜力远远没有被开发出来,我会带着你去尝试更多的鸡巴,粗的、细的、长的、短的、老头的、小孩儿的、黑人的、白人的,3P算什么?我会带你去尝试4P、5P,甚至像毛片里演的,来个百人斩。”
冯的语速很慢,带着诱惑,下身坚挺的阴茎有节奏的向上挺起抽查着,每一下都全根尽没,深入到底,杨的身体被高高顶起,又重重落下,丰满的乳房像是最嫩的豆腐在胸前剧烈又顽皮地跳动,空气中又一次弥漫着女人下体的淫靡味道,伴随着越来越明显的咕叽咕叽水声,和杨逐渐响起、越来越大的呻吟声,冯继续侃侃而谈。
“想想吧,一百个各色各样的男人围着你,他们都翘着鸡巴排着队,有人操你的屄,有人操你的小嘴,有人操你的屁眼,有人操你的奶子,你的身上到处都是男人的鸡巴在蹭你,你的嘴里、屄里、屁眼里、脸上、头发上、奶子上,全身上下都是男人射出来的精液。”
冯逐步加快了抽插的节奏,杨脸色艳赤如霞,又羞愧欲死,然而她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快,连成一片,男人粗糙的手指灵巧地揉捏着杨小巧殷红的乳头,每次揉捏都能换来杨呻吟中一段婉转的变调。
“想想吧,他们都在为你服务,都想要取悦你,给你高潮,而你完全不用自己动,也不需要知道他们是谁,你要的只是他们的鸡巴而已,对你来说,他们就是一群工具人,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服务你,给你高潮和最极致的快感,而你只管岔开大腿去享受就行了,在他们面前你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是女皇!”
“我累了,宝贝儿你来动!”
冯有些疲惫,继续挺动的同时,用手托住女人肥腻的屁股向上用力,女人的屁股顺从地跟随者冯手部的动作,开始坐在冯的身上主动上下套弄,力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呻吟声连城一片。
“而反过来讲,对他们来说,虽然你长得很美,你的身材很棒,你的奶子很丰满、很诱人,你的气质配上你白领丽人的身份,换到平时,你可能都不会抬起眼去看他们,但是在这个时候,你就是公共汽车、公共厕所,是肉便器,你本人在他们眼里没有价值,你唯一有价值的是你那又骚又烂的屄、是你的又骚又臭的屁眼、是你那对又骚又下垂的奶子,你被100个男人同时在操,每个男人操完你都会往你身上扔一个钢镚给你,你就是这世界上最便宜的妓女,不对,你比妓女下贱一百倍、肮脏一百倍,你就是个烂屄,跪在地上求100个男人操你的母狗。”
冯在杨上下的套弄中恶狠狠地说着,声音越来越大,语速越来越快,杨双手抓在冯的肩头,指甲深深地嵌入到男人肩头的皮肤里,闭着眼睛拼命地摇头,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扭曲,终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趴在冯的肩头,啜泣着不动了。
冯没有再说话,却接力过来,两手环住杨的屁股,下体继续有力而急促地向上挺动。
“啪……啪……啪”,“咕叽……咕叽……咕叽”
室内只剩下淫靡的做爱声,随着时间的流逝,杨无法压抑的呻吟声再次响起,逐渐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当女人的呻吟声变得几乎在低声叫出来时,冯突然把本就快速的挺动更加快了几分,一边趴在女人的耳边飞快的说着。
“看,这就是你,即使是再怎么被辱骂,被轻贱,只要有根会硬的鸡巴肏你,你就会高潮,这辱骂来的越重,越不把你当人,你的高潮和快感就来的越强烈,现在我的问题是,你是否愿意把你肮脏的身体交给我,让你去尝试被千人骑、万人操,当你老的时候你可以骄傲的说,我这个屄,容纳过一万个人的精液。”
伴随着急促的语速,冯下体挺动的速度快的惊人,粗大的阴茎在杨娇艳紧致的阴道口上下抽动形成了虚影,淫水顺着冯黢黑褶皱的阴囊流下去,沙发都浸湿了一大滩。咕叽咕叽的水声和杨的呻吟声早就连成了一片,就在冯感觉到杨的身体骤然绷紧,下体下意识地用力想要摩擦吞噬阴茎的一刻,突然按住杨的屁股停止抽动,对着杨喊道:“愿不愿意?”
“啊!愿意!我愿意……我愿意!啊……”杨低头一口咬到冯的肩膀,一边饥渴地努力用下体去摩擦阴茎,歇斯底里地喊道。
“如你所愿!”冯却浑然不觉般地笑道,阴茎更加快速有力地挺动,进的又急又深,伴随着杨的近乎疯狂般的嘶喊声,冯也突然大叫了一声,用力向上挺动了几下,才坐在那不动了。
会议室里,酒店各部门的负责人早早的就座,总经理赵金海皱眉看着对面餐饮部牌子后的座位问道:“怎么回事,杨怎么还没有到?”
旁边的办公室主任陈福放下记录笔,连忙答道:“可能是餐厅有事耽搁了,今天中午餐厅挺忙的,我给她打电话。”
刚掏出电话,会议室的门被推开,杨急匆匆走进来,或许是迟到了有些不好意思,脸蛋挂着一抹红晕。
杨拉开座椅坐下去,感受到众人询问的目光,低头说道:“不好意思赵总,有个客人投诉,耽误了一会儿,抱歉。”声音微微有些哑,看来是和客人没少费唇舌。
赵金海看了她一眼,说道:“下次这种情况提前和陈主任报备一下,另外,多喝点水,餐饮比较辛苦,还要注意身体。”
杨小声回答:“好的,谢谢赵总。”
“开会吧,客房部先汇报下上周工作吧。”赵金海吩咐道。
“好的,上周客房……”客房部经理刘丽翻开笔记本,开始做工作汇报。
陈福一边做着工作笔记,一边时不时地偷偷看对面的杨一眼。
杨在酒店是出名的美女,早先本来在办公室做人事经理,工作相对比较轻松,就因为几次三番地拒绝了总经理赵金海投怀送抱的暗示,就被调到了全酒店最辛苦的餐饮部工作,陈福和杨是同一年进的酒店,两人关系一向很好,年轻时陈福一直暗恋着杨,奈何杨早早地就和高中同学结了婚,因此陈福一直心里留着一丝遗憾,只能在酒店里能够帮助的地方就默默帮衬一下,算是一种守护吧。
以陈福对杨的了解,他感觉到杨今天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对,平时的杨虽然是个绝色美女,然而偏偏属于那种明明可以靠脸,却偏要靠实力吃饭的人,在星级酒店这种环境下,不知道多少官员、富商向她抛出过橄榄枝,然而杨却都轻轻避过,平时工作起来却是认真负责一丝不苟的,也正因为这样,虽然得罪了老板,但老板馋的流口水又还得任用她,只是把她放到最辛苦的部门磨磨性子,逼她就范,杨却不为所动。
陈福感觉杨明显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地就会发个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想了想,陈福偷偷地给杨发了个微信。
“你怎么心不在焉的,集中注意力。”
震动声响起,杨楞了一下,低头看了眼手机,抬头感激地悄悄对陈福抿了抿嘴角,回了个谢谢的表情,一边集中精神开会。
陈福心里笑了下,靠向座椅,却不小心把笔掉在了地上。
急忙弯腰,捡笔,眼神一扫,却愣住了。
会议桌下有挡板,但并不到地面,而是和地面有一定的距离,陈福弯腰在地上捡笔,在这个角度看过去,恰好看到杨两腿间的一缕雪白。
杨穿的是酒店工装一字裙,长度在膝盖上方,里面穿着黑色的连裤丝袜,原本应该看不到什么,最多被陈福窥视到内裤的颜色,而陈福作为办公室主任,每次开会选择把杨安排在对面,一是可以多看看自己的梦中情人,二也是偶尔的借着低头捡东西,可以偷窥一眼杨的裙下风光。
这是他心中的一个小秘密。
此时的杨,是标准的淑女坐姿,从桌面上看上去,坐姿挺拔,既知性又美丽,目光专注地侧头看着投影屏幕,认真倾听。桌下的两腿很自然地微分,连裤袜的裆部被撕开了一个大大的口子,里面居然没有穿内裤,光洁白皙的阴部寸草不生,一览无遗,那白皙的阴唇几乎没有色素沉着,粉嫩粉嫩的,中间一条诱人的缝隙中隐隐水光涟涟。 陈福愣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急忙捡起笔坐直了身子,脑子里纷乱一片。
第四章
发生了什么?
杨是陈福心目中的女神,高贵、知性,美丽的如同落入凡间的精灵,不可亵渎。
然而,这心目中女神的形象却在一刹那间被撕得粉碎。
陈福的脑海中全都是杨裙底那白皙光洁的下身,脑子里嗡嗡作响,手中的笔机械地跟随着会议进程做着记录,却全然不知自己记了些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陈福才回过神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神亮了一瞬却一闪即逝。
陈福冷静地拿起手机,打开相机,悄悄地伸到桌底,眼角余光扫射了一下周边的与会人员。
大家都在认真地看着投影,没有人注意到自己。
身体自然地略趴在会议桌上,扭头做出一副专注观看投影的样子。
手机放低,比照好杨的位置。
陈福快速地连续按下快门,并不停地微微调整角度。
手机早已在开会时就关到了静音状态。
拍了二十几张后,陈福把手机收起,两手遮住在桌下飞快地扫视了一下照片。
裙下的一抹雪白清晰可见。
退出相册,把手机轻轻地放在桌上,陈福靠在座椅上,目光若有若无地看向杨……
快5点了,陈福正收拾东西准备下班,总经理赵金海走进办公室,对陈福说道:“小陈,晚上冯总帮咱们请了范副区长,这次宴请很重要,你通知餐饮部,一定要高度重视,无论是菜品还是服务,都按照VIP接待规格来安排,晚上我主陪,你和销售马总监都参加一下。”
陈福连忙站起来,回道:“好的赵总,我马上通知他们。”
赵金海点点头,转身要走,又想起什么,回身说道:“哦对了,晚上也让杨经理去敬个酒,再看看谁总值班,晚上也过去一下。”
送走了赵金海,陈福回到座位上,先给销售总监马宇和杨分别打电话通知了接待事项。想了想,又从文件夹里拿出值班表看了下,今天晚上总值班是郭总工,陈福抓起电话打了过去。
“郭工吗?我陈福,今天晚上7点酒店有个重要接待,我看今天是您值班,晚上……哦?杨经理跟您换班了?今天晚上她替您值班?好的我知道了”
放下电话,陈福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酒店的管理人员要轮流夜间值班,应对一些突发状况和客人投诉,杨的女儿才三岁多,正是最黏人的年龄,所以通常轮到她值班都是找人替,而替她最多的人就是陈福,怎么今天会主动替别人值班了呢?
坐在那思考了一会儿,陈福拿起手机打开相册,把下午拍的照片放大,仔细审视着杨裙下的风景。
照片拍的很清晰,放大后,撕扯坏的丝袜的破损处丝缕可见,杨光洁白皙的阴部上的毛孔都清清楚楚,大阴唇中间的缝隙上端,小巧的阴蒂在阴蒂包皮里若隐若现,缝隙中依稀可见粉嫩的小阴唇,整个缝隙水淋淋的,把大阴唇沾湿了一片。
陈福的小腹一阵火热,有些心烦意乱地关掉画面,闭目沉思。
杨的下面湿淋淋的,应该是刚有过刺激,甚至可能是刚刚做过爱,没有穿内裤,丝袜被撕破,肯定不会是上班来时的状态。
那么,事情就一定是发生在中午开餐后,会议开始之前的这段时间。
陈福猛地站起,拉开抽屉取出个U盘揣好,推门出去,下电梯弯弯转转到了酒店监控中心。
“陈主任好。”监控中心的工作被酒店其它部门笑称为睡眠中心,保安此时正一如既往坐在那打瞌睡,猛地听到陈福推门进来,急忙站起问好。
“坐坐坐,没什么事,最近总有人反映代打卡情况比较严重,我来查查监控落实一下,还有,你这上班打瞌睡可不行啊,安全工作很重要,上班时间要盯要尽职尽责,知道了吗?。”陈福摆摆手,一边说一边走到保存监控录像的电脑桌前坐下。
保安讪讪答应了一声,连忙坐在大屏幕前,一副认真负责的样子盯着大屏幕看着。
陈福看了他一眼,点开监控文件夹,选择日期,想了想,开始从会议室看起,选择开会的时间段进入。
会议室、电梯、……快进,一个个的监控录像看过去。
最终定格在三楼某个豪华包房门口。
监控画面里,杨从包房出来,左右看了看,回身说着什么。
一个西装革履的高大男人从包房里走出来,伸手揽住杨的腰,贴过去,低头说着什么
杨推了他一把,没有作用。
僵持了十几秒,杨看上去有些慌乱,左顾右盼,嘴里不停地说着话。
男人把女人搂得更紧,整个身体贴在一起,在女人的耳边说着话。
杨挣扎着推男人的胸口。
点头,像是答应了什么。
男人松手,离开。
杨靠在走廊墙壁上,沉默,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分三十五秒后,杨锁门,离开。
陈福愣愣地盯了屏幕上空荡荡的走廊一会儿,呼出一口气,关掉视频,拿出U盘插在电脑上,把录像拷贝下来。完成后,想了想,又把源文件夹中连续三个小时的录像拖进回收站,清除。
起身对着保安说道:“好了,也没发现什么代打卡的情况。”陈福走到大屏幕前,看着那几十个监控画面,问道:“最近工作中有发现什么反常情况吗?”
“没什么情况,一切正常。”保安回答说道。
陈福点点头,出门。
保安没看到的是,隐藏在陈主任背影中的那一抹阴霾的眼神。
寰宇公司老板,冯!
也就是今晚宴请的主角之一。
陈福在看监控时一眼就认出了那个高大男人。
冯40多岁,据说当兵出身,退伍后跟着本市某著名大哥混了好几年,后来开始自己承揽工程,建筑、装修,什么赚钱做什么,手里有钱,社会上人脉也广,属于那种黑道白道通吃的风云人物。
冯和赵金海关系比较好,这些年酒店的装修改造都被寰宇公司承揽了下来。
今年酒店餐厅刚刚改造完毕,耗时三个多月,可能就是那个时候冯和杨走在一起的吧,陈福猜测着。
临近7点,一辆黑色奔驰轿车缓缓地停在了酒店大堂门口的车道上,冯和另一个穿着黑色夹克的矮胖男人刚从车上下来,恭候多时的陈福和销售总监马宇就满面春风地迎上前去。
“范区长、冯总,欢迎大驾光临呀。”两个人热情地寒暄着。
冯站在范副区长身边,爽朗地笑道:“范哥,来来来,我介绍一下,酒店办公室的陈主任,销售马总监,都是赵总的得力干将。”
范副区长50多岁,头发染得乌黑,却有一大半早就离他而去,头顶中央形成了一大片寸草不生的沙漠地带,于是就采取战略战术地把头发一圈圈盘在了头顶,乍看上去倒并不显秃顶得厉害,然而不小心一阵风刮过来,那一缕长发便随风飘了起来,老长老长……
范副区长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领导,一边挺着大肚子健步如飞地点头示意,一边眼疾手快,伸手捋住头发,飞快地在头顶画了几个圈圈,那缕秀发便又服服帖帖地回到了头顶上。
陈福两人见到这喜庆的场景,略微对视了一下,同时热情道:“二位领导,快里面请。”
迎到了客人,一行人往里走着,陈福落在后面,看着身前高大魁梧的冯,不禁脑海里又浮现出杨那濡湿的下体和监控视频中的场景,心里有些说不上的难受。
前方传来赵金海宏亮的笑声,陈福连忙打起精神,快步跟了上去。
一席好宴,宾主尽欢。
台灯的光洒在室内,有些昏暗,杨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喝了酒,脸色有些红。
她本不想去敬酒,赵金海打了两次电话再三催促,无奈只得去敬了酒,被范副区长眼镜一亮拉着喝了三大杯,抓着手不放,非要让她坐在身边一起喝,最后还是冯和赵金海在旁边打圆场,才脱了身。
想到范副区长那形象,杨就感到恶心,连多看他几眼都觉得委屈了自己。
没来由地突然心里冒出一个画面,范副区长痴肥的身体趴在自己身上耸动,旁边凑过来的,是冯那张英俊的笑脸。
被自己吓了一跳,杨赶紧晃了下头。
不可能的事情!
要坚强起来呀!杨给自己打气道。
喝了杯蜂蜜水,杨抓起电话,翻开号码簿,看着上面“老公”两个字,犹豫了一下,拨了出去。
“我终于看到,所有梦想都开花,追逐的年轻歌声多嘹亮……”
专属彩铃的歌声响起。
“老婆。”听筒里传来好听的男声。
杨没有说话。
“老婆,怎么了?”听筒里传来男声。
“没什么事,就是和你说一声,晚上值夜班,找不到人替,回不去了,你一会儿哄丹丹睡吧。”杨语气冷冷地说着,可是声音却是软软糯糯地,很好听。
“又要值班啊,知道了老婆,丹丹今天玩累了已经先睡了,你注意身体,早点儿休息。”电话那头关切地嘱咐着。
“知道了,挂了。”杨淡淡地回道。
挂断了电话,杨坐在那一动不动,呆呆地看着手机,屏保上,杨和军盘膝坐在草地上,丹丹站在两个人中间,两只手臂搭在两人的肩上,一家三口灿烂地笑着,阳光洒在他们的脸上,杨美丽的像个公主,丹丹像个可爱的小天使,军则微笑着看着母女俩,一脸的幸福。
这是半年前的照片。
仅仅半年时间,一切就都物是人非了。
杨靠在办公椅上,躲进了台灯照不进的黑暗里,脸上的神色恰如她的心情,昏暗,看不清楚。
军走到阳台上,点了一根烟,卧室温暖的灯光透过纱帘照在他的脸上,同样昏暗,看不清楚。
第五章
深吸了一口,烟雾抽进肺里那种火辣的感觉,让军的思绪分外清醒。
婚姻怎么就走到今天这一步了呢?
两个人分床睡已经有三个月了。
最初是自己先对不起妻子,被妻子发现了出轨的证据,两个人大闹了一场。
军一直试着补救,道歉、买礼物,可杨除了带孩子回双方老人家,会装作无事般和他说几句话,对他一直不假颜色,在家里形同陌路。
直到有一次,军喝了酒,在杨洗澡时闯进浴室求欢,视图挽救两人的关系,却意外地发现妻子那里的毛发被剃得干干净净。
军第一次打了杨,狠狠地抽了她一记耳光。
军一辈子也忘不掉杨的目光,她就那么昂起头,冷冷地、倔强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回答道:“你没猜错,我现在也有别的男人了,是他要求我自己把阴毛拔光的。是的,你没听错,是用拔的,我就那么对着他张开腿,让他看着我自己一根根把它们拔光的,很疼,不过我喜欢。拔毛器现在就在床头抽屉里,你可以自己去看。军,如果不是为了丹丹,上次发现你和那个女人的事以后我就和你离了。现在我们外面都有人了,彼此谁也不用再干涉对方什么,挺好的,不是吗?以后,你过你的,我过我的。如果下次你再要强迫我,我马上带着孩子搬出去,我说到做到。”
一丝鲜血从杨的嘴角流过下巴,滴到杨赤裸的雪白乳房上,像落在雪地里的腊梅,鲜亮、嫣红、冰冷。
军呆在那里,看着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内心里好像有个最珍贵的瓷器掉到了地上。
摔得粉碎。
军自认是深爱着杨的,哪怕是自己偷偷和外面的女人上了床,但军一直告诉自己,那只是下半身的冲动而已,他的内心还是深爱着杨的。
年纪轻轻又事业有成,哪个像他一样的男人不在外面偷腥呢?
家有娇妻美眷,外面又有善解人意的佳人牵挂,军甚至是略微有些骄傲的。
自己只是犯了每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而已,怎么就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呢。
军想起杨说的那番话,心里就像被人揪住一般地隐隐作痛。
手机屏幕亮起,有消息进来,军拿起手机,打开。
“在干嘛?”对面问。
“想你。”军沉默了一会儿,回道。
……
零点刚过,杨查完了岗,回到值班用房。
站在落地穿衣镜前,杨慢慢地、一件一件脱去身上的衣服,直到身上只剩下黑色丝袜。
然后站在那里,默默注视着自己的身体。
丝袜被从裆部撕开,光洁的下体和中间的秘缝一览无遗,保养的极紧致的腰身,除了几抹淡淡的妊娠纹,看不出已经生育过的迹象,丰硕的乳房白的刺眼,两颗小巧的乳头挂在上面,像两颗熟透了的樱桃,让人忍不住要去采摘。
许久,杨轻轻叹了口气。
从衣柜里取出长风衣穿上。
扣好扣子,勒紧腰带,掩住领口,拔下房卡出门。
零点后的城市,安静又空旷,时值深秋,夜凉如水。
杨坐上出租车的时候,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角落,一辆白色轿车悄悄启动,车窗内的黑暗里,一双眼睛正默默注视着她。
出租车缓缓驶入了一个别墅区,这一大片错落有致的三层独栋别墅,在这个不大的城市里,自然是如雷贯耳的所在。
别墅区门外的路边,白色轿车关了灯,停在树影下。
杨没想到开门的会是老李,这让她措手不及。
更没想到的是,老李一丝不挂,这个黑壮敦实的光头男人一身狰狞的刺青,体毛分外浓密,一根半软不硬的粗大阴茎就这么怒对着她。
杨下意识地后退想要逃走,却被老李飞快地一把抓住,老鹰捉小鸡般地拉进门。
“宝贝儿,你可算来了,我们都想死你了。”男人一脸横肉,猥琐地淫笑道。
宽敞无比的客厅里,灯火通明、烟雾缭绕。
客厅中间的两组宽大的沙发上,一群男女赤裸着身体或躺或坐,茶几上凌乱地摆着各种下酒菜和酒瓶酒杯,正对着的沙发上,白净干瘦的老韩叉腿坐在那里和个女孩子猜拳,下体那根阴茎和他的身材完全不成正比,硕大的不似人类,看到杨那绝美又张皇的脸,开心地嚷嚷道:“杨宝贝儿,快过来,范哥,你的女神来了你也不去迎接一下。”
范副区长正和两个女孩掷骰子喝酒,秃头锃亮,满面红光,坐直了身子像只苍蝇洗爪般搓着手,激动喊道:“杨经理来啦,真是没想到,你居然真的会来,我这不是在做梦吧,快来坐快来坐,一起喝两杯。”
杨惊慌失措,往后挣扎着想要挣脱,那老李便眼睛一瞪,一脸凶相抬手道:“妈了个逼的,咋了?不给面子?”
老李正发飙,冯却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依旧是西装革履的,拦住老李的胳膊,把他推到一边道:“滚蛋滚蛋,快活归快活,别他妈吓唬我的女人。”
老李本就凶恶,杨一向有些怕,此时更是吓得闪身躲到冯的怀里不敢看他。
老李嘿嘿笑了声:“你来你来,我们等着哈。”回头大吼一声扑向沙发:“来个给老子嗦鸡巴的,正主来了,老子要用上这根大炮了。”
杨躲在冯怀里,心脏狂跳不止,委屈地小声道:“你放我回去吧,我害怕,想回去了。”
冯把女人搂紧,手掌在杨的背后轻轻抚摸着,温声安抚道:“别怕宝贝儿,我这么爱你,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他敢对你动手我就敢跟他玩命,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会给你最极致的性爱体验,人这辈子最好的时光也就这十几年,还不趁着年轻疯狂一把,等到人老珠黄,你想要都没有人愿意了。”
冯一边说,大手从杨风衣的领口摸下去,抓住一只柔软丰满的乳房捏了两把,揪住乳头揉搓着对杨笑道:“宝贝儿,你可真是个骚货,果真听话光着屁股真空过来的,让你在出租车后座岔开腿自拍你拍了吗?有没有被司机看到你的屄?中午你可是答应了,愿意让我给你安排各种鸡巴操你的。”
杨被他揉搓了几下,呼吸明显急促起来,深吸了一口气,依旧小声哀求道:“求求你让我回去吧,或者我们回酒店,我开了值班房,就我们两个,好吗?我真的不想这样。”
冯依旧抱住她,捻住乳头揉搓着,力道忽轻忽重,低头耳语道:“你看看那三根鸡巴,黑白粗细长短,哪根都长得不一样,但是看到了你,都硬得跟铁一样了。你是不知道,姓范的晚上看到了你,魂儿都没了一半,一个劲地让我介绍你认识,听说你能过来,这老家伙心脏病都要犯了,早早地就吃了伟哥,就等着操你了。”
杨胸口剧烈地起伏了几下,红着脸仍然低头说道:“我想回去了,求你了,冯,我们回去吧。”
冯低头看着她的反应,笑道:“口是心非,你啊,明明骚的不要不要的,偏偏嘴硬不承认,我猜你下面一定已经水流成河了,你看看,果然是这样。”
说话间,冯把手伸到杨的风衣里,在阴唇中间的缝隙里来回搓动,那里明显已经很湿了,被冯的手掌揉搓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杨听得清晰无比,羞惭欲死,面赤如霞却又恐慌惊惧。
冯一边在女人的下体搓动着一边继续耳语道:“宝贝,你看看那几个老家伙,他们的眼睛像不像长了钉子钉在你身上,猴急的都想扑过来了,如果不是我,他们这辈子怎么可能玩到像你这样的极品良家美女。那几个庸脂俗粉在他们眼里就跟空气一样,给你提鞋都不配,一会儿我们操你的时候,让她们给你舔脚好不好?”
杨感觉自己要飘起来般,腿软的不行,那只大手在下身来回揉搓,快感像潮水,蜂拥而来,令她无法思考、无处可逃,再也无法自拔。
冯收回手,把手上的水渍甩了一下,顺手抹在杨的风衣上,轻轻牵着女人的手,半拉扯半搀扶的引领着她站在了一圈沙发的中间。
冯努了努嘴,淡淡地说道:“三条母狗先跪在一边去。”语气平常地真像主人呵斥自家的狗一般。一边把杨搀扶端坐在一张三人沙发的正中,自己走到沙发后面,俯下身子解开女人风衣的纽扣,把衣襟拉开在身体两侧,抓住女人的双手交叠着放在平坦的小腹上,最后探手大大地分开杨的双腿,整个过程认真细致、有条不紊。
杨像中了邪,脑袋嗡嗡作响,只是机械地配合着冯仿佛仪式般的动作,她就像平时开会或者喝咖啡时一般,上半身摆出了最优雅的坐姿,高贵、知性、美丽,绝美的面孔带着无辜的表情,像一个圣洁的女神;却又赤身裸体地对着围着她的众人岔开大腿,把硕大肥腻的乳房和粉嫩光洁的无毛阴部敞开展示给众人,淫水从阴道里悄悄地流出,沾湿了沙发,像是个淫荡的妓女。
众人围观着这个美丽的赤裸女子,男人们呼吸粗重,下身的阴茎如铁般坚硬翘起,范副局长脸色涨得通红,激动地语无伦次:“没想到,真的是没想到,杨经理果然是极品啊,居然还是个白虎,这可真是,太意外了。”
身边的老李撇嘴道:“白个屁的虎,人造白虎。范哥,别看这娘们长得跟个仙女似的,装得跟个处女似的,其实是个骚婊子,她自己一根根把屄毛拔光了的。”
范副区长惊讶的眼睛瞪的滚圆。
跪在地上的三个年轻女孩抬头看着杨白皙又粉嫩的下体,眼神中分明带着一丝鄙夷。
冯站在沙发后面,对着众人隆重笑道:“诸位,我们的女神——杨,已经准备好了,掏出你们的鸡巴,用精液来把她的屄灌溉满吧。”
第六章
杨感觉自己像狂暴大海中的一只小船,时而被高高掀起在天空,时而被重重地砸在海底,情欲一波波地滚滚而来,无穷无尽。她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水,高潮了多少次,整个身体像要爆炸般时时刻刻被塞得满满的,来不及羞愧,来不及思考,只想整个人淹没在欲望的海洋里。
在这即将要淹没的海洋里,模糊的意识中,军的面孔一晃而过,模糊中哀怨地看着自己,杨想大声喊:“救救我!”却离军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直到陷入到又一次高潮里。
老李坐在地上,让早已被扒得一丝不挂的杨岔开大腿趴在自己身上,两手紧紧箍住女人紧致的腰,黢黑粗大的的阴茎挤开水淋淋的阴唇,轻松地插入女人满是淫水和精液的阴道,干瘦的老韩从杨的背后凑过来,像蹲马步一样骑在杨的屁股上,两只手扶住杨肥腻白皙的屁股,下身那条粗长得惊人的阴茎努力地寻找着杨的阴道口。
『宝贝儿,你抓住鸡巴,自己把它塞进去。』冯刚射了精不久,蹲在杨的身边,用带着诱惑意味的口吻,对着杨的耳朵轻声说着。
杨感觉自己满身都是肮脏无比,汗水混合着精液和淫水,刺鼻又淫秽,仿佛春药般麻醉着她的思想。耳边传来的耳语声像是来自梦中,自己整个人被指引着,似乎在告诉自己:“跟着他走,他会带给你前所未有的快乐”。
女人顺从地伸手到身后,握住那根巨大的阴茎,把紫红色的龟头和已经插入自己体内的阴茎紧贴在一起,一点点地挤进阴道,随着一点点地插入,女人嘴里丝丝地抽着气。
老韩跟随着女人手的引导,腰部一挺,整只阴茎猛地塞了进去,伴着杨“啊!”的一声尖叫,阴道瞬间被撑得满到极致,两边肥美的阴唇被撑开,鼓鼓的,像孩子贪吃的嘴般贪婪地把两根阴茎吞没,全根尽入,阴道后方的皮被绷紧,薄的像纸,似乎就要撕裂一般。
杨趴在老李身上,老韩趴在杨的身上,两个男人一上一下,一起紧紧地抱住女人丰腴的肉体,丰满的乳房被挤压,从两侧溢出来,两根阴茎,同时开始抽插,杨雪白的肉体被男人夹在中间,像个三明治般紧紧地挤压在一起,阴道中传来的巨大饱胀感和情欲一同袭来,女人昂着头,美丽的脸上表情狰狞,发出野兽般啊啊的嘶吼声,像一只被操坏了的母狗疯狂地吼叫着,然而娇艳的小嘴眨眼就被范副区长小巧精致却坚硬的阴茎塞住,这个被杨认为绝不可能让他碰自己的秃顶胖子,在杨娇艳的红唇里像操屄一样卖力地抽插着,绝美的脸被满是晃悠悠肥肉的肚皮盖住,几乎无法呼吸,只能从嗓子深处发出沉闷的呜咽声。
杨被三只阴茎抽插着,整个身体都被三个人包裹住,只能从后面看到肥白细腻的圆臀,正在老韩和老李毫不留情雨点般扇上去的巴掌下迅速变得通红一片。噗呲噗呲的抽插声、嘴巴被塞满发出的沉闷的惊叫、呜咽和干呕声、打屁股的啪啪声交织在一起,淫秽无比。
杨呻吟不断、高潮一波接一波,三个男人之前都已经射过精,又都吃了药,做得就格外地久。
两个女孩爬过来,捧起杨的两只纤细的脚,含在嘴里舔弄着,冯举着一个高清摄像机蹲在杨的身后,对着杨的下体拍摄着。一边对着杨说道:“刺激吗宝贝?现在的你就像只最下贱的母狗,被三只鸡巴操着就原形毕露,像条狗一样的叫春,这才是真实的你,骨子里刻着淫荡两个字。我会把你变成一只母狗,你将是我最珍贵的收藏品”
冯蹲在那,看着两根阴茎进出杨的身体,愉悦地说着:“好好享受我给你准备的盛宴吧,你这屄,是世界上最鲜美、最下贱的东西,过了今天,你的身份就是母狗了,我会给你戴上贞操带,以后我让你被谁操,你就得被谁操,你的屄,谁都可以操,就是不给你老公操。”
冯想了想,笑着说道:“你看看这三只舔你的脚的骚母狗,从今天开始,她们也是你的主人,你降级了,你是我们这个圈子里最下贱的母狗,谁都是你的主人,连母狗也是。”
冯笑着调侃着杨,极尽羞辱。
耳边传来的冯肮脏之极的话语,嘴巴和阴道被三支阴茎不停地抽插,两只脚被柔软灵活的舌头舔舐着,杨感觉自己被整个塞满了,阴道被撑得像要裂开般,无与伦比的刺激,快感如惊涛骇浪不停地袭来,整个人仿佛飘到了空中,越飞越高越飞越高,终于大叫了一声,又一次迎来了高潮。
已是后半夜了,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精的三个老男人终于耗尽了体力,已经躺在沙发上睡了过去,只剩下前期没怎么动的冯伏在杨的身上耸动着。
杨躺在地板上,腿岔的大大的让冯抽插着,头发上、脸上、嘴巴里、乳房上、阴道里,到处都是男人射出的或仍然浓稠或已经干涸的精液,原本白皙细腻的乳房和大腿上有着一片片的淤青,是被男人们拧捏的痕迹,她觉得自己全身上下已经麻木了,唯有阴道里那根阴茎的抽插仍然能带给她极致的快意。
杨被自己的身体吓到了。
三个小时里,男人们只是几次让她短暂地休息了一会儿,喝些水以补充水分,免得虚脱。
这么久的几个男人插入,杨的下体却依然能分泌足够的淫水,且高潮不断,杨从来没想象过自己能够达到这么多次的高潮,即使是上一次3P也没有像今天这样,一波接着一波,似乎永远不会停息般。整个过程,杨的大脑一片空白,除了做爱、被插入、快感、高潮,她什么也不想去想,似乎变成了一台纯粹的性爱机器,正如此时此刻她仍在被冯用力插入着一般。
自己或许真的如冯说的,天生就是一只用来被操的母狗吧,杨一边在被插入中呻吟着,一边悲哀地想着,这个念头一旦生成,就牢牢占据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或许,这就是我的宿命吧。
似乎了解胯下女人此刻的想法,冯一边挥汗如雨地加快动作抽插,一边凝声道:“杨,我说了,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这个圈子最下贱的母狗。来,现在你就一边被操着,一边接受成为母狗的仪式吧。”
冯说完,对着那三个年轻女孩说道:“你们三个,来赏赐这条母狗吧。”
三个女孩依次爬过来,两个女孩固定住杨的头,一个女孩分开双腿,几乎是坐在了杨的脸上,手指分开阴唇对准杨的嘴。
杨忽然意识到了将要发生什么,绝美又狼狈不堪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张嘴刚要喊不,一股温热的水流就激射进了她娇艳的嘴里,金黄色的水花四溅。
杨被呛住了,大口咳嗽着,干呕着几乎吐了出来,想要躲闪,然而头部被固定的死死的,只能闭上眼睛和嘴巴,任那腥臊温热的尿液洒在脸上和头发上。
女孩停下,问询地看着冯。
冯却在此时猛然提升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量,两人的耻骨撞击在一起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冯恶狠狠的吼着,表情狰狞:“看到了吗贱母狗?你就是这世界上最肮脏最下贱的东西,连这三条母狗都能对着你的嘴屙尿,贱母狗,把嘴给老子张开,要不然信不信我让她们在你脸上拉屎。”
杨的脸上闪过一丝恐惧,屈辱的眼泪流下,却艰难地张开了嘴。
金黄的尿液哗哗地准确射进娇艳的红唇里,迅速在小小的嘴中积满,从嘴角溢出,在地上蔓延开。
一个接着一个,三个女孩轮流骑在杨的脸上排光积攒了一夜的尿液,最后一个女孩似乎对杨充满了恶意,故意把肛门坐在杨的鼻孔上停留着用力蹭了好一会儿,嘴里嘟囔了一句“贱婊子,装得跟个处女似的,还不是母狗一条,吃屎吧你。”才起身排尿。
杨屈辱至极,脑子里却又从没有过地兴奋异常,似乎这种被当做牲口和马桶一样的羞辱一下子打开了她内心的枷锁,唤醒了她身体里的另一个自我,这样的反应让她深深的恐惧,甚至于那女孩的肛门压在自己鼻孔上的时候,淡淡的臭味袭来,她竟然有种想张开嘴巴去舔的冲动,鼻子里满是肛门的臭味,嘴巴里被尿液哗啦哗啦不停地浇灌着,又咸又苦,杨的身体似乎突然之间更加敏感,阴茎在阴道里越来越快的进出带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随着冯大叫一声,用力耸动了几下在阴道里射了精,她不自禁地双腿夹紧冯的腰,屁股紧绷着高高抬起,下体迎合着阴茎用力挺动研磨,嘴里在尿液浇灌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咕噜咕噜声音,终于被呛得一口尿液喷的老高,长长的大叫一声,下体和屁股在空中停留了良久,无力地瘫软了下去。
那女孩猝不及防之下,被喷了一屁股的尿,大怒,一把狠狠地揪住杨的头发,屁股坐实在杨的脸上,肛门直接碾压在杨大口喘息着的嘴上,狠狠道:“婊子,叫你犯贱,今天就让你吃老娘的屎。”
杨像具尸体般躺在那,女孩的肛门在两瓣嫣红的嘴唇中间用力收缩又凸起,酝酿着便意,杨似乎连闭嘴都没有力气,任由女孩坐在自己脸上,依然大大分开的大腿上的肌肉还在有规律地抽搐着。
冯道:“好了,过分了。”
女孩听到,悻悻地嘟囔了一句:“贱母狗,算你走运。”却仍然把肛门压在杨的嘴唇上噗地放了个屁,才起身放过了杨。
冯皱了皱眉头,对三个女孩说道:“好了,今天就到这儿,你们先上楼休息吧。”
冯看着躺在地上的杨,那具依然美的让人惊心动魄的肉体满是淤痕,两条腿大大地岔开着,暴露出的下体里正有一股浓稠的白色液体汩汩地流出来,整个身体躺在一大滩黄色的尿液里,眼神空洞,一动不动。
冯温柔地俯下身,扶起杨的身体,把女人横抱起来,走向浴室。
第七章
宽大的浴缸里,冯把杨放下,把她的身体翻转成俯姿,然后双手箍住她的腰部往上提,变成双手和膝盖着地的姿势,杨低着头,全程一言不发任他摆弄,身体甚至配合著调整姿势。
冯坐在杨身体侧面的浴缸沿上,取下花洒打开,试着水温对杨说道:“宝贝儿,你今天的表现棒极了,又纯又骚,只要是个男人都会为你疯狂,范区长那么大年纪,平时靠着吃药才勉强能硬起来,今天居然在你屄里射了三次,我都被惊到了。”
水温刚刚好,冯坐在那里,拿着花洒给杨冲洗着身上的污浊物,从头到脚,就像宠物狗的主人在给爱犬洗澡,耐心又细致。
乌黑的波浪长发被冲湿,男人在头发上打上香波,给女人洗头。
“你能彻底释放自己的天性,我真的很高兴。看看吧,这才是你,渴望并享受极致的性爱,越是强烈的刺激就越是能唤起你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欲望,你自己一定感觉到了,从那几个女的一尿到你嘴里,你的屄就开始收缩着夹我的鸡巴,到最后那个女的把屁眼怼到你的鼻孔上,你把嘴都凑上去了,我看的清清楚楚,你舌头往外伸了一下,要不是那女的一泡尿又尿了进去,我估计你已经舔上去了。”
冯细致地洗着杨的长发,嘴里唠唠叨叨地说着,就像在和杨唠家常话般。
“我看着你那张绝美的脸,凑上去舔屁眼的淫荡样子,简直美极了,这世上找不到言语来形容你那个样子给男人带来的诱惑,也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挡得住你的诱惑。你天生为性爱而生,骨子里就是最淫荡的女人,更难得的是你的身体能够跟得上你这份淫荡,至少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看到你潜力的尽头,被四根鸡巴操了几个小时,你的屄里仍然能流水不止,你这样的淫娃,之前这三十年真是浪费了,要是早几年认识我,早就把你开发成我的小母狗了。”
杨不做声,只是头垂的更低。
冯把女人头发上的泡沫冲掉,用浴帽仔细包裹好,开始在杨的身上打上沐浴露搓洗,洗的很认真,不漏过每一寸皮肤。
“妈的,两个奶子给祸害成这样了。”冯搓洗着女人垂在身下的两只丰润肥腻的乳房,两个乳房随着冯的动作,在身下来回荡漾,颤颤巍巍的。看着上面遍布的淤青和咬痕,冯皱着眉说道:“三个王八蛋下手真狠,不是他们的狗不心疼是吧?”一边说着,手上的动作轻柔了很多。
“等下洗完给你涂点药膏,进口的,很管用,一两天就下去了。”
杨只是趴伏在那,不做声,安静地任冯清洗着自己的身体。
“屄都操肿了。”冯掰开明显红肿起来的大阴唇,耐心地在杨的肿胀的阴部打着沐浴露,除了毛的阴部皮肤白嫩,光滑如玉,手感极佳。
“宝贝儿你算过没,屄里今天被射进去几次?”冯一边洗着一边问道,见杨没有回答,笑了笑,也不在意,继续说着:“精液可是大补的东西,美容养颜,宝贝儿,别看你今天让射的一身一脸看着脏兮兮的,明天肯定皮肤又白又细。对了,忘记问你了。”冯忽然想起来重要的事,停下手上的动作,沉声问杨道:“避孕药有坚持在吃吗?”语气严肃又凝重,很有威严感。
之前一直不语的杨几乎条件反射地回答:“在吃。”
冯看了她一眼,继续手上的动作,低头仔细地把肿起来的大阴唇拨开,清洗着和小阴唇之间最细小的皱褶和缝隙。
“要按时吃,每天一粒,至少连吃21天,断一天都有风险。我可不想操着操着给你操怀孕了,流产太伤身体。记住了吗?”
女人轻轻嗯了一声回应。
“下周我出差,这次跑的地方多,大概十几天吧,真想带着你一起去,走一路操一路,唉,你家丹丹太小,只好算了。不过走前我带你去上个环,老吃避孕药也不是事,是药三分毒,伤身体。上了环就可以放开玩儿了,等我出差回来刚好你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可以随便操你了。”
冯抬头看杨,见杨没反应,加重语气说道:“我说的你都听见没?他妈的能不能有点反应?”
杨脸色涨的通红,小声回答:“听见了。”想到为了被这些色胚流氓发泄淫欲,自己要被送去上环,就感到羞惭又悲哀,仿佛自己像个最淫荡的娼妇,主动送上门去让人操一样,然而内心深处却又隐隐地感到侵入骨髓的兴奋,痒痒的,异常强烈。
“妈的就是个贱屄,就不能给你好脸!”冯恶狠狠地骂道。“看看,让你上个环也有反应,下面水儿就他妈的往外流,就没见过这么骚的母狗。”
杨羞愧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然而下体的水却分泌的更多了。
清洗完成,冯坐直身子,命令道:“好了,跪过来吧。”一边拉扯着杨让她跪在自己身前,捏住杨的下巴到自己软了吧唧的阴茎前,说道:“我的杨经理,大美女,咱们刚才可是说好了,今天起就是我的母狗了,还差最后一个认主的环节,尿你也尝过了,不过那可不算,还没有喝过我的尿就不算我的母狗,来,张嘴接着,老子尿给你,喝了我的圣水,以后才算是我的母狗。”
女人跪在男人的胯下不做声,脸红彤彤的,一脸的屈辱和惶恐的神情,然而眼神里却又似乎有丝兴奋的光,下巴被男人的手狠狠捏着,脸上的皮肤被拉扯得变形,看上去狼狈不堪。
“他妈的贱母狗又犯贱!张嘴!”男人厉声呵斥着,手上更加用力。
杨的脸上有一些恐惧,下巴被捏的生疼,闭上眼半是被强迫半是无奈主动地缓缓张开了嘴。
“贱货。”冯冷冷道,看着身下那美丽白皙的女子,松开捏着杨下巴的手,左手拿起手机对着女人绝美的面孔拍摄着,右手把住黢黑的阴茎放在女人红润的下唇上,紫红色龟头搭在杨小巧的粉色舌头上,一股黄色的水流不是很急,淅淅沥沥地浇灌进女人的嘴里。
女人的嘴很小,努力地张开,黄色的水流冲刷在舌头上,溅起细密的泡沫,嘴巴很快被填满,男人停止了小便,沉声道:“咽下去,不准漏,敢漏出来一滴,脏了我好不容易洗干净的身子,我就把你锁起来当公共马桶用,让你天天蹲在那吃屎喝尿。”
杨的脑海又一次变得昏昏沉沉的。
“喝下去,我就真的万劫不复了。”杨昏昏沉沉中想着,自己变成了这世上最卑微、最下贱的人,曾经引以为傲的娇美容颜和傲人身体在这些男人眼中只是块肮脏的臭肉一般,任人羞辱、任人玩弄。温热的液体在嘴里积的满满的,舌尖的味蕾仿佛变得极其敏感,苦、咸、酸涩以及其它说不上来的味道纷至沓来,所有的味道在这一刻被放大,虽然已经多次发现了自己对性的渴望,但杨仍然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前所未有的亢奋,下体分泌的水已经顺着被压在阴部下方的脚踝流了下去,杨甚至忽然迫切渴望这种时候那两个老男人粗大的阴茎能再次撑满自己的阴道,她敢保证自己马上就能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一个声音在脑海响起:“喝下去,把自己的一切交给这个男人,享受被凌虐的快乐吧。你自己已经知道了,你就是这世界上最淫荡的女人,为性爱而生的母狗,喝下去,你将永远生活在极致的快乐里。”
女人丰腴白皙的身体跪在那,凸凹有致的上身挺得笔直,她昂着头,美丽的脸庞上,漆黑的大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头顶这个主宰了她、奴役了她的男人,艰难地却又逐渐坚决地一口一口小心翼翼地把嘴里的尿液吞咽下去。
吞咽的干干净净,一滴不漏。
冯笑了,露出雪白的一排牙齿,说道:“乖母狗,我们继续,管饱。”
冯在杨的嘴里排泄出最后一滴尿液,看着杨快速地大口把它吞咽下去,满意的拍了拍杨的头顶,关掉手机摄影,打开花洒把杨的口腔清理干净,然后仔细地把女人的身体擦干,起身出去取回了早已准备好的一个精致的木盒,坐下来抚摸着杨娇嫩的脸,打开木盒轻声说道。
“宝贝,这里面是我给你专门准备的礼物。”
先拿出来的是一条项链和一个黑色皮革项圈。
冯把两件饰品拿给杨看。
项链是白金材质,项链坠成骨头形状,坠子的正面用碎钻镶嵌成一个英文字母M,翻过去背面,镌刻有几排极小的字。
狗名:杨**。
性别:母。
出生日期:****
狗高:163CM。
狗重:51KG。
狗奶尺寸:36D。
项圈大概有两厘米宽,上面均匀地镶嵌着一圈金属尖锥,黑色的皮革正前方有个金属环,环上挂着一个和项链同款的骨头形状吊坠。
冯轻柔地把项圈戴在杨的脖子上,修长白皙的颈与黑色的项圈形成分明的对比,有种别样的性感。
冯对着杨轻声说道:“看到了吗骚母狗,主人给你特别订制的身份牌,要保管好。今天起平时上班或者回家戴项链,不允许摘掉,来见我的时候提前换好项圈,我要看到你爬到我面前的时候是戴着项圈的,记住了吗?”冯用手指轻轻托起杨的下巴看着杨的眼睛问道。
“记住了。”杨小声回答。
冯满意地点点头,从盒子里又取出一个金属的物体。
“贞操带,上次给你仔细量过尺寸后专门量身定制的。站起来,给你穿上。”冯自得地说道。
杨顺从地站起身子,揉了揉早就跪的又疼又麻的膝盖,让冯把那个奇怪的贞操带在自己身上摆弄着。
贞操带整体是不锈钢材质,看上去是三个半圆形,大概有女人小指粗细,两上一下成丁字形状。交汇处做有类似折页的结构,可以开合,上方半圆的其中一个末端有个圆形的锁盘,末端和下方中空,圆盘上有插着钥匙的锁孔。冯把上方两个半圆环在女人腰部,圆盘放在女人小腹的正中,另一个半圆从中空部分顺畅地插进去,发出咔的一声。贞操带的交汇处刚好在女人后腰正中,再把下面的半圆穿过女人的胯下到身体的前部,同样把头部插进圆盘的孔,锁死。
贞操带设计看来真的是量体制作,和杨的身材完美契合,略微留有些空隙,方便女人平时坐或者如厕时有活动余地。所有边缘处都做过处理,圆滑无比。胯骨处还贴心地包裹了软质的外衬,防止长时间穿戴摩擦。
包裹女人下体的部分是扁平的,就像倒模一样完美贴合著杨的下体形状,刚好包裹住大阴唇,只在正中间留了长条状的镂空,方便排尿。下体部分向后又收窄,再后庭处是一个一个金属圆环,女人淡褐色的肛门就安静地坐镇在圆环的中心。
冯手里把玩着钥匙,笑着说道:“骚母狗,试试蹲下拉屎活动受限不。”
贞操带带来的冰凉触感刺激着杨的神经,下体流出的水,顺着贞操带中间的长条小便孔滴下来,拉出一根长长的晶亮的细线。杨乖巧配合地蹲下来,贞操带被箍紧,却是刚刚好,金属圆环紧紧的压在肛门周边,丝毫不妨碍排便。
冯一脸的得意,对杨笑道:“宝贝,今天开始,我不在,谁也操不了你,尤其是你老公,让谁操都不让他操,给你戴上贞操带,以后你的屄就是我专属的,让谁操它我说了算。以后记得上完厕所要清洗干净,包里常备消毒湿巾,这不锈钢都是抗菌材质的,拉屎撒尿脏了勤擦洗着就是了,感染了细菌什么的就不好玩了。”
整个过程杨没有一丝反抗,因为她知道,自己从今天开始,真正的成为了一个性奴,无法反抗,无法逃走,只能乖巧地做眼前这个男人的母狗。
“你真棒宝贝儿,咱们去睡会儿,天都快亮了。看到刚才那三条母狗是怎么爬的了吗?就那么爬,上楼睡觉去。”冯把杨放在地上,拿出条金属链拴在杨项圈的环上,笑着指着楼上的方向说道。
没有犹豫,似乎已经完全认命,只想快些结束般,杨顺从地伏低身体,四肢着地,向楼上爬去。
冯牵着狗链跟在她身后,一手举着手机拍摄着,看着身前这个狗一样艰难爬行的丰腴肉体,肥腻圆润的屁股撅的老高随着爬行动作左右扭动,整个下体被贞操带包裹住,只把诱人的肛门正对着冯的视线,随着爬行动作凸起又收缩,两只硕大白皙的乳房在身下甩来甩去,晃动的像两只布袋。冯不由得心情大好,一巴掌狠狠扇在女人努力扭动着的大屁股上,喝道:“爬快点儿,你这条贱母狗,明天把你这个贱狗样子都发到网上去。”
女人浑身一颤,不由得四肢用力,扭动肥硕的大屁股加快奋力爬行,向楼上的卧室爬去。
第八章
清晨7点刚过,杨就醒了。
枕着男人的臂弯,丰腴的身子缩在男人健壮厚实的怀里,杨看着搂着自己睡的正香的男人,棱角分明的坚毅面孔即使是睡梦中也透着种威严,眉头皱着,似乎是梦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杨悄悄伸出手指,轻柔地抚摸着男人的脸。
这个魅力十足的男人,在杨的心目中是个矛盾体,明明是个诱奸玩弄自己的混蛋,可偏偏许多时候又是温暖体贴的。正如杨自己对这个男人,恨之入骨又爱之入骨。
或许这就是命,命中注定自己要被这个男人掌控。
把头埋进男人宽阔的胸膛,杨深深吸了口气,闻着男人的味道,有些意乱情迷。
轻轻地在男人紧皱着的眉头啄了一口,杨悄悄翻身起床洗漱。
浑身又酸又痛,贞操带穿在身上给人不适的感觉,尤其是肛门处的臀缝被那个不锈钢环撑开着,特别不舒服,杨站在落地镜前扭身看向自己的后面,腰部的钢带下面,两瓣肥腻圆润的臀瓣间,一根细细的钢条随着身体的曲线伸入臀缝最深处,那原本幽深紧闭的臀瓣中间,被不锈钢环撑开了个圆形区域,本该深藏在臀缝深处的小小的肛门,此时却清晰地裸露在视野中,杨看着它,感觉自己就好像每分每秒都在向人展出这最隐私的排泄器官,羞耻感油然而生。
杨轻叹了一声,走进卫生间,坐在马桶上小心翼翼地如厕,不得不说贞操裤量身定做,设计得确实很合理,冯看来真的是用了心思。裆部小便槽的宽度刚好,尿道口正好在小便槽的正中央,还体贴地以尿道口为圆心开了一个直径更大些的孔,小便能够顺畅地排泄,几乎没有溅污其它部位,大便随着杨肛门的收缩缓缓滑落到马桶里,完全没有受到影响,就是擦拭肛门的时候有些困难,不过还好,能够克服。
看来穿上贞操裤,除了臀瓣内侧被金属环撑的有些难受,以及不能性交外,其它都还好,哦对了,似乎手淫也不能够了。
杨这样想着,忽然发现自己现在的思想真是淫荡,怎么尽往那方面去想。
男人睡得很香,洗漱化过妆的杨没有打扰他,赤裸着身子轻巧地下楼,在楼梯拐角处紧张地向楼下张望一眼,依旧一片狼藉的客厅,已是空无一人,只有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淫靡的味道。
穿上风衣,拉紧领子,遮住了丰腴诱人的雪白肉体,踩上高跟鞋,杨轻轻地开门离开。
早上的天气很凉,还刮着不大不小的风,真空出门的杨感到透骨的寒意,单薄的风衣遮不住冷风,透体冰凉。杨因为胸部丰满,不喜欢穿修身的衣服,以免过于吸睛,因此外套多是宽松式的。这件风衣是那种宽松的大开领式样,领口很低一直到上腹部,前襟只有一颗纽扣,平常穿这件衣服杨都会在里面穿一件高领毛衣,此时风衣里赤条条不着寸缕,杨就小心地用双手掩住风衣的领子按紧,既遮挡住胸口的深沟和大片肥腻雪白,同时也避免冷风吹进领口,吹到袒露着的乳房上,虽然冷风早就把单薄的大衣吹透,但终究聊胜于无。
站在路口打车,风衣的下摆在膝盖上方,风吹过光溜溜的长腿,灌进宽松的风衣下摆,把金属贞操带吹得更加冰凉,女人白嫩的腿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下体凉冰冰的快要麻木了。
正是早高峰,车水马龙,行色匆匆的人群早就换上了厚实的秋冬服装,路过的人群大都会诧异地打量这个在寒风中光着一双雪白长腿的女人,然后在心里或感慨或腹诽一下,匆匆而过。
迟迟没有空车经过,路边打车的人很多,大家都有些焦躁,有骂声传来,想着自己在人群中亭亭玉立,貌似端庄美丽的外表下,风衣里隐藏的确实那么一具戴着贞操带,一丝不挂、淫秽至极的肉体,杨忽然感到自己有些亢奋,小腹热烫起来,似乎冰冷的贞操带也变得温暖起来。
杨按着领口的手捂得更紧。
忽然一阵大风,诡异的从斜下方吹来,女人身上只有一颗纽扣的风衣下摆被风刮得门户大开,像玛丽莲梦露的经典照片一样被掀起到腰部,赤裸的下半身瞬间暴露在空气中,仅仅被金属贞操带遮挡住阴部的无毛下体清晰地展现在汹涌的人潮眼前,粉嫩、雪白,从后面看过去,女人笔直的双腿上方,圆润肥白的屁股中间,一个金属环卡在臀缝中,小巧的肛门展现在视线里,纤毫毕现。
出乎意外的情况,令杨惊慌失措,只感觉整个世界突然变得异常安静,似乎没有了任何声音,仿佛所有人都停下了脚步看着她,诧异、惊愕、贪婪、鄙夷,各种各样的目光像无数把刀刺向自己。
杨慌乱地双手去拉住被依然被风强劲掀起着的风衣下摆遮住下身,顺势蹲在了地上,然而顾此失彼,失去了束缚的领口瞬间敞开,突然的猛烈下蹲动作令丰满肥硕的乳房被双膝挤压着,从宽大的领口欢快地跳了出来大半,一侧鲜艳的乳头漏了出来,被冷风吹得勃起的乳头坐落在饱满的乳房上,被挤得向上傲然翘立着。
杨慌乱地又伸手去拉紧领口。
与此同时。
“哇!”赞叹声传来。
“我靠,居然全裸!”
“这女的牛逼啊,光屁股就上街了!”
“这女的是个卖屄的吧?”,“肯定是,正常女的谁会穿成这样。长得那么好看,估计不便宜。”
“这女的下面的铁东西是啥?我没看清,就看见这女的下面没毛。”“我也没看清,哈哈,还是个白虎。”
“我操,这女的胸真大。”
“我晕,我看到那女的屁眼了,你看到了吗?”“瞎扯,屁眼咋会能看得到。”“真的,那女的屁股蛋子被啥东西撑开了,屁眼露在外面的。”
“妈妈妈妈,那个阿姨为什么不穿衣服呢?她不冷的吗?”“宝宝别看,那是坏女人,呸!真不要脸!”
各种或窃窃私语或惊叹感慨或唾弃谩骂的话语声传来,杨又羞又急,完全不知所措,只是像鸵鸟一样把脸深埋在膝盖上,躲避着众人的目光,茫然不知所措。可大脑一片空白的同时,一个声音却突兀地在脑海响起,那是女人自己的声音:“让他们看吧,我的肉体已经打开,全世界的人都可以来观赏,我可以撅起屁股让他们仔细看清楚,我可以挺起胸,请他们来揉捏我的奶子,揉的越用力我就会越兴奋,捏的越用力,我就会越风骚,这才是我,这世上最淫荡下贱的女人。”
仅仅是几秒钟的工夫,杨却觉得整个世界时间已经停顿了,身体的所有神经都变得异常亢奋和敏感,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有液体就在这几秒钟里从阴道流出来。
杨蹲在地上,周边的人开始拿出手机准备拍摄。
突然,一件外套被搭在杨的头上,与此同时一个声音响起:“别紧张,是我,你别说话,我带你离开。”
陈福!
杨从失神中惊醒,马上分辨出了男人的声音。
就像溺水的人突然抓到了浮木,女人顾不上被熟人发现的尴尬和窘迫,顺从地站起身。
陈福戴着口罩,一只手搂住杨的肩膀,一只手帮忙拉好女人的衣服,一言不发地快步离开。
杨乖巧地依偎着陈福,视线被搭在头上的外套挡住,看不到路,踩着高跟鞋的女人被陈福带着走得踉踉跄跄。
转过了街角是别墅区的小路,陈福回头打量,见没有好事的人跟上来,这才把搭在杨头顶的衣服围在女人的肩上裹紧,依旧搂着杨的肩膀,向停在路边的一辆白色轿车走去。
直到上了车,两个人的心才放进了肚子里。
气氛忽然变得极度尴尬,两个人都不说话,杨突然发现自己逃离了围观的人群,却陷入了同样窘迫的境地,女人感觉自己的脸滚烫,一定红的充血,恨不得就此晕过去,不再醒来。
许久,还是陈福先开了口,声音有些沙哑:“是的,我看到了。”
女人坐在副驾驶位,像是濒死的鱼,急促剧烈地呼吸了几下,双手捧住脸,嘤嘤地哭了出来。
陈福抽出两张纸巾,侧过身子靠近杨递过纸巾,认真说道:“你别害怕,时间很短,没有被人拍到什么,我可以发誓,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
女人的抽泣停顿了两秒,突然扭身趴到陈福的肩膀上,两只手臂紧紧地环住陈福的脖颈,放声嚎啕大哭。
陈福欲言又止,默默地任女人紧紧地保住自己痛哭流涕,一只手在女人的背上轻轻安慰地拍着。
杨哭了许久,才逐渐平复了情绪,接过纸巾,低下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陈福递过去更多的纸巾,让女人擤干净鼻涕,帮女人擦拭仍不断涌出眼眶的泪水。
“谢谢。”杨小声说道。
“咱们之间还说什么谢,你应该知道这么多年来我对你的情谊。”
“还是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及时出现,我可能只有去死一条路好走了。”
陈福没再回答,犹豫着斟酌了下语句,开口温声说道:“杨,你的事情我大概知道一些,我要向你道歉,昨晚我跟踪了你,看着你进的那个别墅,在这里守了一夜,不过也幸亏我跟踪了你,才能把你带过来,现在想来我也后怕,不敢去想后果。”
杨低着头,安静地听着,没有出声,眼泪依旧不停地滑出眼眶。
陈福继续说道:“其实我是昨天才发现了你的事,起因……是咱们开会的时候,我的笔掉到了地上,低头捡笔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你的……没有穿内裤。杨,你是知道的,这么多年,我一直默默地爱着你,即使咱们没有缘分在一起,但并不妨碍我对你的情谊,只是我不说而已。所以我要先求得你的原谅,原谅我看到那一幕后,被嫉妒和猜疑的情绪所调动,去看了监控,了解了一部分真相。”
陈福看着杨的脸,语气真诚,轻声诉说着。
杨低着头,小声说道:“我知道,我不怪你。”
“我知道冯就是那个幸运的男人,下午我又意外的得知你主动要求值班,以我对你的了解,我马上知道有事会发生,所以宴席后我没有走,看着冯他们两个人上车离开,我就一直在车里等着看你究竟要做什么,并且在零点过后真的看到换了风衣的你打车离开了酒店,我就开车悄悄地跟到了这里。我也很难解释自己为什么这么做,尾随你、偷窥你的隐私,可能是好奇,是偷窥欲作祟,又好像是深深的嫉妒和痛苦夹杂着啃噬着我的心,总之我就跟到了这儿,并在这守了一夜,直到看到刚才那一幕。”
杨转过身,低头不看陈福,把手掌放在陈福的手上,说道:“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我是个不值得你寄托感情的坏女人。”
陈福翻过手掌,握住杨的手,热切地看着杨的眼睛,有些激动的说道:“不,你不是,我们认识了十几年了,我了解你的为人,你绝对不是。我不知道那个男人对你做了什么,但一定是使用了卑鄙无耻的下作手段。杨,他是不是抓到了你的善恶把柄,是不是他威胁你?一定是的,否则这些事情根本就无法解释。如果是的话,杨,你不要怕,交给我,让我来帮助你,好吗?”
杨的手也握紧陈福的手掌,沉默了许久,叹息了一声,说道:“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就连我自己想起来都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这些事情会发生在我的身上,我经常想,我是不是在做梦,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迟迟醒不过来。陈福,事情不完全是你想象的那样,发生了太多事,一件接一件,我想理清楚,可紧接着就又发生了下一件更可怕的事。”
说着,杨伸手解开风衣的纽扣,敞开衣襟,把丰腴白皙的肉体裸露在陈福的面前,接着说道:“是的,正如你刚才在那边看到的,这就是我身上发生的事,是的,他是威胁过我,可是,就如你现在看到的这个我,无论是他让我真空出门,还是他在我下面锁上这个东西,我都居然是心甘情愿,没有一丝反抗的念头,任他摆布,就连我下面的毛发,也都是我自己一根根亲手拔掉的,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觉得我像是中了邪,走上了一条云雾弥漫的道路,什么也看不清,漫长得没有尽头,他就像是那条路前方的一个声音,让我跟着他一步一步地走下去。我好像被奴役了一般,似乎他就是我的主人、我的上帝,又总有个自己跳出来说”往前走吧,这才是你本来的样子。“,陈福,我好累,脑子一片混乱,一去思考就头疼欲裂,你送我回去吧,好吗?”
杨看着陈福的眼睛,用恳求的口吻说道。
陈福看着杨,女人精致美丽的面孔憔悴又疲惫,白皙丰满的乳房上遍布着淤青和齿痕,猛地深吸了一口气,脸上可以看出些许愤怒和痛苦,温声说道:“好的,我送你回家,帮你请假。”说完,伸手整理好女人敞开的大衣,开车缓缓离去。
第九章
车里的暖风开得足,杨被冻透了的身体逐渐暖和过来,一路上沉默着,眼神空洞,不知在想些什么。
杨的家在一个新建的楼盘,低密度的楼盘容积率,绿化很好。装修买大件家具的时候陈福来帮着拉过几次大件,乔迁新居的时候来喝过乔迁酒,轻车熟路。
在单元口的地下车库停好车,陈福熄了火,扭头用询问的杨光看着杨,见杨依然在发呆,轻声说:“到了。”
杨仿佛突然从发呆中惊醒,看了一眼四周环境,哦了一声道:“好快。”想了一下,想对陈福说什么,又不知该说什么好。两个人尴尬地沉默了一会儿,杨才把搭在座椅背上的外套递给陈福,随后看着陈福的眼睛轻声道:“谢谢你,我上去了。”说完拉开车门,准备下车。
陈福看着随着杨下车的动作在风衣里露出的雪白大腿,忍不住叫住她:“要不我送你上去吧,你这样,万一……”
杨犹豫了片刻,回到车上关好车门,转身看了眼自家车位,空荡荡的,军已经上班走了,想了想,小声答应道:“好的,谢谢你。”
陈福飞快地下车,锁好车门,把手中的外套帮杨穿在风衣外面,帮她拉好前襟拉链,检查了一下,说道:“这样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杨走在前面,一只手拉紧风衣的下摆,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电梯。
一路无话。
出电梯到了家门口,陈福小声说道:“好了,那我就回去了,你好好休息一下。”
杨却从风衣口袋拿出钥匙插进锁孔,拧了两圈。
门已经锁过了,家里确实没有人。
杨把门推开条缝,略微偏下头,却没有敢回头看陈福,轻轻说道:“进来吧。”一边推门进屋。
陈福站在门外,有些犹豫。
门口露出女人的半个身体,依旧拉着门把手靠在门上,低头道:“家里没人。”
陈福突然觉得心跳加速,下边有了反应的迹象,深吸了口气,从杨的身侧走了进去。
家里安安静静的,三室两厅的户型,装修的很温馨,房间里打扫的一尘不染,显示着女主人的勤劳贤惠。
陈福拘谨地坐在沙发上,接过杨递过来的热水,说着谢谢。
杨看着陈福衬衣的肩膀,那里还有些湿,口红和粉底掺杂着口红眼线、和粉底,一大片污迹。轻声说道:“真不好意思,把你衬衣弄脏了,脱下来我给你洗了吧。”
陈福低头看眼,连忙回道:“不用不用,没事的,我回单位再换一件就行。”
杨看了他一眼,走进卧室取出一件宽大的毛衣递给陈福,用轻轻柔柔地语气坚持说道:“快换下来吧,洗得很快的。”
陈福接过毛衣,有些尴尬,说道:“我觉得你应该洗个热水澡,去去风寒,早上在冷风里冻了那么久,会感冒的。”
杨犹豫了一下,小声嗯了一句,转身走进卧室,可能是觉得经过早上发生的事情,自己对陈福来说已经没有什么秘密可言,却是没有关门。
卧室的窗帘拉着,光线昏暗,陈福坐在那,看到女人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把裹在身上的外套和风衣一件件脱掉,丰腴诱人的肉体在昏暗的光线里朦朦胧胧,像羊脂玉,连忙扭过头去,掏出手机拨了出去。
“赵总你好,是这样的,我和杨经理上午要去防疫中心一趟,向您请个假。”
陈福对着电话大声说着,眼角的余光看到杨已经从卧室走出来,裹着一条浴巾,手里拿着手机,露出的身体白得仿佛发著光,走到浴室门口,却似进非进,身体趴在门框上露出一半身体,歪着头看着陈福听他打电话,秀发搭在肩上,裹着浴巾的胸部乳沟深深,挤出一小半浑圆白腻的乳肉,一个款式独特的白金镶钻项链坠在修长的颈项下闪闪发光。
陈福明显有些慌乱,连忙把目光移开,继续打着电话。
“是的,是的。也没什么大事,是说卫生许可证续期的事……好的赵总,我们会把工作安排好的。”
放下电话,陈福呼了口气,额头微微见汗,平复了下情绪,才转身对着杨,笑道:“和赵总说过了,你等会儿和餐厅也说一声。”
杨似乎被陈福窘迫的表现逗得有些好笑,精神都好了一些,扬了扬手里的电话,看着陈福微笑道:“知道啦,谢谢你啊,那我就放心去冲澡啦。”
陈福只觉得这个女人的笑容就像乌云中照出的一缕阳光,一下子冲散了心头的阴霾,不由得有些痴了。
女人闪身进浴室,却又突然探头道:“换衣服。”声音居然有些娇俏的味道。
陈福连忙答应了一声,目送着杨关上浴室门,水声响起。
陈福这才起身脱下衬衣,换上杨送过来的毛衣,毛衣是杨的,但是非常宽大,陈福穿上倒也不显得窄小突兀,毛衣质地很柔软,贴在皮肤上十分舒适,随着穿衣的动作,一股淡淡的幽香飘来。
陈福站起身,把换下的衬衣拿起,寻找洗衣机的位置,忽然想起杨早上蹲在地上,下摆下摆应该是弄脏了,便走进卧室,把扔在一边贵妃榻上的风衣拿起。
风衣面料单薄,然而拿在手上被是有些重量,宽大的两侧口袋里似乎都有什么东西坠下去,陈福掏了掏口袋,左边口袋里是一个小巧的化妆包,右边口袋里的东西掏出来却让陈福愣住了。
那是一条黑色的皮项圈,对折着放在口袋里,真皮材质上有一圈钢钉,陈福第一印象就是这是个狗项圈。项圈的挂坠和杨戴在脖子上的那个挂坠一模一样。
陈福愣了愣,仔细打量那个骨头形状的挂坠,骨头的一面,有一个用碎钻镶嵌成的M字样,陈福把挂坠反过来,另一面还有一排小字,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楚。
快步走到客厅,陈福看着挂坠上的字,目瞪口呆。
杨的名字赫然刻在其上,身份却是一只狗,极尽羞辱淫秽的文字,把杨的基本情况简明扼要地介绍出来。
在自己的心里女神一般的杨,其实不过是别人眼中的母狗,这样极尽羞辱、宣示着母狗身份的饰品,却被杨时时刻刻戴在胸前,再想起女神那被贞操带牢牢锁住的无毛下体,陈福觉得自己心中的某一块地方悄然的碎裂开来了。
极度的困惑,又有些愤怒,可是欲望却也像蔓延开的野火,熊熊燃烧。
此时,住建局大楼的某间办公室,送完孩子赶来上班的军脚步匆匆的走进来,放下背包,看见科里两个小年轻正凑到一起在那对着个手机窃窃私语,不时发出嘿嘿的淫笑,不禁奇怪地问道:“小王、小周,你们看什么呢,这么好笑吗?”
戴着个金丝眼镜的小王抬起头,呲牙笑道:“科副,快来快来,让你看个好东西。”
军好奇地走过去,站在两个人后面看手机屏幕,嘴里问着:“什么情况?”
小王看了旁边不远处办公桌的那位大姐一眼,小声说道:“今天一大早的事儿,有个不知道从哪儿包了夜的野鸡,啥也没穿,就外面裹了个大衣在大马路上,不小心走光被监控拍下来了,也不知道谁这么缺德,给下载了发网上了,贼刺激,你看你看,就这个女的。”
说着小王,点开视频,打开全屏炫耀地拿给军看。
军听了后也觉得有些刺激,便凝神看过去。
画面很清晰,应该是路面上拍摄停车情况的高清摄像头拍的。镜头里,慢车道上行色匆匆,人行道上很多人在路边等车,一个穿着及膝大衣和高跟鞋的女人双手抓着领口,光着两条腿背对镜头站在那,身体瑟瑟的,似乎是很冷的样子。
“准备啊,快来了,快来了。”小王笑着说道。
镜头里似乎突然刮起了一阵风,女人的大衣被整个掀起到腰部,露出了雪白丰满的屁股,居然是一丝不挂,原本该是穿着内裤的地方有丁字形金属样的东西,还没等看清楚,女人就捂住大衣蹲在了地上。
画面里旁边路人都看了过去,很快有个穿着衬衣戴着口罩的男人从镜头下方跑过去,用件衣服遮在女人的头上,把女人扶起来,女人踉踉跄跄地被男人搂着快步消失在了镜头下方。
视频结束。
军看完,随即笑道:“就这?就这?就把你们刺激成这样?”
一边理了个板寸的小周赶紧接话:“科副,别急啊,这太快了看不清楚,要放大了看,还有更精彩的呢。”说完,接过手机往下翻了翻,找到一张图片放到最大,说道:“你看,刺激不刺激。”
军这次真的有些惊讶,被放大的画面是女人的臀部,好似金属丁字裤般的下方,一个金属圆环撑开了臀瓣,虽然因为放大有些模糊,但仍能清晰地看到女人的肛门。
小王看军的表情,得意道:“怎么样科副,没骗你吧,刺激吧,屁眼耶,这都成了头条了,可惜就是看不到长啥样。不过群里还有人说当时他就在现场,看到了正面,那野鸡长得还挺漂亮,穿了个铁裤衩,下面一根毛都没,是个白虎,后来胸也露出来了,据说贼大,也不知道是吹牛逼还是真的,反正没有实图。”一边说一边哀叹道:“唉……真是好屄都被狗日了,小爷我这么年轻帅气,连个女朋友都找不到,这么极品的女的却跑去当鸡,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小王装模作样地摇头晃脑道。
军一巴掌扇在他后脑勺,笑骂道:“你还人心不古,赶紧收起来,有看这东西的工夫,把工作做好了比什么都强。”
小王缩了缩脖子,和小周两个人乖乖回到工位上,开始打开电脑准备工作。
军一脸平静地走回位于办公室最后方的办公桌坐下,脑子里回忆刚才看过的画面。
“长得好看,胸部很大,下面没有毛。”军脑子里下意识地想起妻子那白皙光洁的下体来,心里一跳:“那大衣,似乎也见过杨穿过差不多的一件。”
军坐在那脸色阴沉地思索着,想了想,在手机上打开网页,在自己加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群里翻找着,果然,不一会儿,也找到了那个视频。
抬头看了看,办公桌前面,同事们都在忙,军把手机声音关到最小,打开视频仔细查看。女人缩着脖子的样子,身体瑟缩着,蹲在地上的狼狈样子,踉踉跄跄被人拉走的样子。
关上视频,军长出了一口气,应该不是杨。杨的姿态、举止自己太了解了,永远都是那么端庄从容,画面里这个女人没有一处是自己记忆里杨的样子,那件大衣,军也不很确定,只是隐约记得妻子好像穿过差不多的款式。至于小王说的那几个特征,一是世上的女人千千万,同样的特征太容易雷同了,另外,军更认为很大可能是群里的人在吹牛,毕竟没有实图,怎么吹都行。
想到这些,军豁达了很多,把视频和图片下载到手机里,心想这两天趁杨不在的时候把那件大衣找出来对比一下。
正宽了心,突然有消息进来,打开一看,是她。
“早上走得太急,好像把睫毛膏忘在洗手间了,你快回去收起来。急急急!”
军腹诽:“粗心大意的丫头。”飞快地回信息:“没事,她要到晚上才回来的,我中午下班回去收。”
对面秒回:“那就好,吓死我了,爱你。”一个亲吻的表情。
军微笑了一下,也回了个同样的表情,收起手机严肃地拿起手边的文件。
同一时刻,冯赤裸着身子,靠在床头看着手机,对着屏幕,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他想了一会儿,翻出杨的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被挂断,片刻后,有消息发回:“这会儿不方便,发微信。”
冯阴沉着脸,找出微信号,把视频和图片,以及群里评论的截图转发了过去,打下长长的一段话。
“挂我电话!!!!你在哪儿呢?我一眼就认出来是你了,这个把你拉走的人是谁?我猜是你的熟人,不是熟人你是不会这么顺从跟他走的。”
“这回你骚母狗的样子可出名了,估计有几十万几百万个人都看过你的屁眼儿了,被这么多人看着评论著,你高兴不?我猜你一定特别兴奋,一定会流好多水儿,我都能闻到你贱屄里的骚味儿了。你在大马路上露出大白屁股那一刻可真下贱,美中不足啊,你的大奶子和骚屄没让拍到,哈哈,我真的是爱死你这个贱屄了。”
“你现在一定跟那个人在一起吧,一定不方便接我的电话吧?你这么牛逼,挂我的电话?你考虑过后果吗?中午下班来别墅找我,我给你上一课,叫你知道挂我电话的后果!老规矩,穿个外套,里面啥也不准穿,不听话的后果你自己掂量。这视频可是都没拍到脸的,你自己想清楚!”
“那个男的一定特别想操你吧,哈哈,看到你屄上挂着锁他是不是很懵逼?摸得着吃不到的滋味,你们俩都很难受吧。要不你帮他口出来?别让人家憋着了,你看我多大度,这救你的大好人你不能亏待人家不是?至于你,你就算了,虽然我知道你看了视频一定会发骚,想被鸡巴操。”
“你看,我的鸡巴又硬了,把骚屄洗干净等着伺候老子,下午操你,不见不散。”
发出消息,冯又对着自己勃起的阴茎拍了一张照片,镜头里,黢黑的阴茎上面的血管像蛇一般狰狞,紫红色的龟头闪着光。
冯满意的看了眼照片,发了出去,把手机一扔,翻身趴在床上,又睡了过去。
同一时刻,陈福坐在杨家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手机,脸色却阴沉的像要滴下水来。
作为不大的本市今天最劲爆的新闻,陈福也看到了这一画面。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陈福在各色群里查阅着相关消息和评论,又到网上和论坛里搜索,见没有更多的视频和照片流出,才呼出了一口气。
揉了揉眉头,多年办公室主任的经历,让陈福快速的有了行动方案。
浴室里的水声仍在哗啦啦的响着。
杨赤裸着身子蹲在花洒下边,温热的水流冲刷过她的头发,滑过光洁白皙的,流经肥腻圆润的臀,从臀缝里流下去,大部分像瀑布般滴落在地,小部分冲进贞操带的缝隙,在阴部温柔地冲刷一番后从小便槽里流出。
杨在雾气朦胧里盯着洗手盆发呆,洗手盆的边缘,手机放在那儿,屏幕打开着,不远处,一根黑色的睫毛膏傲然耸立。
时间过去了很久,浴室里的水声依旧响着,陈福觉得有些不对劲,走到浴室门外,敲了敲门,用对方能听到的声量问道:“杨?”
第十章
没有回应,陈福手上加大力度再次敲门,大声喊道:“杨,你没事吧?”
连续大力度敲门,喊话,可里面仍然没有动静,陈福心一横,猛地开门冲了进去。
杨抱着膝盖坐在地上被花洒的水流冲刷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洗手盆,沉默着,一动不动。
陈福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手机屏幕依旧亮着,画面上女人雪白肥腻的臀部醒目无比。
陈福轻轻叹了口气,走过去探身关掉水龙头,拿起挂在一旁的浴巾,先轻轻地擦干杨的一头长发,然后简单擦了下女人丰腴肉体上的水珠,用浴巾裹住,打横抱了起来。
整个过程,杨一直很安静,只是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看着前方,美丽的脸上没有任何神采,仿佛行尸走肉。
陈福突然觉得心仿佛被人揪住般的疼。
把女人放在床上,陈福用浴巾细致地帮杨擦干净身体,女人饱满如水滴的乳房随着陈福的动作微微颤动着,细腻的乳肉像最上等的羊脂白玉,上面却到处都是淤青和咬痕;轻轻把杨的身体放平,陈福的手分开女人的双腿,把金属贞操带与肉体拉开一些间隙,陈福把浴巾轻柔地伸到贞操带内,擦拭着女人光洁的下体和后庭,期间陈福的手掌难免划过女人隐私处的肌肤,竟是如绸缎般丝滑柔嫩。
整个过程杨一言不发,默默地配合着陈福,乖巧顺从地像个听话的孩子。
作为十几年默默地爱着这个完美女人的男人,陈福曾经无数次在午夜梦回中一亲女神的芳泽,也曾无数次在心中遐想,然而此时美人旖旎的玉体横陈在面前,心目中女神最圣洁最隐私的部位都在他眼前绽放,陈福却没有生出一丝邪念,只是感到心疼和怜惜。
轻轻给女人盖上被子,女人身下的乳胶床垫和鹅绒被很柔软舒适,想必杨一定会暖和一些吧,陈福想着,温柔地拂开站在杨绝美面孔上的湿发,俯身柔声说道:“情况我都知道了,你不要怕,我已经有了应对的办法,不会出任何问题。吹风机在哪里?你头发湿漉漉的,会感冒的,我先帮你把头发吹干,慢慢和你说,好吗?”
女人没有回答。
陈福俯身与杨贴的更近,手扳过女人的脸,强迫她对着自己,提高了声量说道:“杨,你不要这样,清醒点好不好?事情还没有到世界末日,一切都可以补救的,今天早上的事,我说过了,已经有了解决办法,就一定会帮你解决掉,你相信我,不会有事的。你振作点,不要这么垮下去好不好?”
杨依旧面无表情,似乎人在这里,灵魂却已经离开了身体。
陈福猛地晃动了一下杨的头,大声喝道:“看着我!”
“事情发生了,逃避没有用的,你这样有用吗?!有用吗?!你这样的状态,你想想丹丹,你让丹丹怎么办?!让她怎么办?!”
陈福几乎是对着杨吼着。
仿佛被重启般,杨的眼睛突然转动了一下,定定直视着陈福的眼睛,眼神里有着深深的恐惧和绝望,嘴里喃喃道:“丹丹……我的宝贝,妈妈是个坏女人,妈妈对不起你……”两行清澈的眼泪从眼角滚落在发隙。
陈福松了口气,手指轻轻地帮杨擦去眼角的泪,温柔地安抚道:“不是的,你是丹丹的好妈妈,我相信你,丹丹也相信你,那些作恶的人会得到应有的惩罚的,杨,我向你保证。”
杨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陈福帮她擦拭,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杨看着陈福,手指着浴室方向,近乎歇斯底里地嘶吼:“他们就在那,在丹丹的眼皮底下,就在我女儿的眼皮底下偷情啊,她才不到四岁呀,他们怎么可以这样,怎么敢这样伤害丹丹,那可是他的亲生女儿啊!”
杨双手紧紧地抓住陈福的手臂,嘶吼着,泣不成声。
陈福惊讶万分,却不便深问,只是柔声安抚着眼前这个命运多舛的美丽女人,帮她擦去不断滚落的泪水。
杨剧烈波动的情绪在释放后略有回复,放开陈福的手臂,无力地喃喃道:“自称爱你的人,却总是伤你最深。”
陈福已经明白了,显然,杨遇到的打击是双重的,本就被冯以及网络事件折磨的心力交瘁,丈夫的不忠行为成了压垮这个女人的最后一根稻草。
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只能默默地守着杨,一遍遍徒劳地擦去她眼角的泪水。
杨躺在那,安静了一会儿,轻声地开口。
“我和军是高中同学。”
“上学时候的我,其实很自卑,不爱说话,也没什么朋友。”
“起因,应该是从小学时候我爸爸去世开始的吧,别的孩子都有爸爸,我没有。”
“后来到了初中,我发育得比较早,那个时候就和其他女同学不太一样了,班里的人就在底下议论我,说什么的都有,很难听,开始还是背着我说,到了高中就有人明目张胆地当面说我了。我就想着不理他们就是了,离所有人都远远的,这其实只是在保护自己,可在他们嘴里,就变成了我傲娇的很,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你可能不知道,校园暴力,真的很可怕。”
杨自嘲地笑笑:“我只是比别人丰满了一些而已,这就成了我的原罪了。”
“我上学的那个高中,不是太好,那时候社会上也乱。有一次下午放学,不知道是谁叫来了几个社会上的男孩女孩,在校门口堵我。”
“那个女孩很凶,上来就给了我两个耳光,我当时完全懵了,脸上火辣辣的,耳朵里嗡嗡地响。她骂的特别难听,说听说我们学校有个爱勾引男人的波霸,来看看是个什么骚样子。”
“然后他们几个就想把我带走,出租车都叫来了,我怕的不行,没有人帮我,大家都是同学,可大家都只是远远地围着,就像在看出好戏。”
“我和军同班,那个时候的军,是我们学校的明星,学习好,篮球也打得好,个子又高,长得又帅,学校里好多女孩子都喜欢他。”
杨停顿了片刻,轻声道:“我也喜欢他,偷偷的那种。”
“我被他们拽着上车,我心里知道被他们带走的后果是什么,拼命挣扎着不走,可是那个女孩子,拿了一个单面刀片,就这么放在我脸上。”
“被刀子顶着的感觉,真的无法形容,我能感觉到那刀刃,就这么搁在我脸上,冰冷、锋利。”
“我吓坏了,浑身都是僵硬的,腿却软的要命,我从小胆子就小,一直都是谨小慎微的,不怎么和人来往,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这种厄运会降临在自己身上。”
陈福眉头紧皱,撑在床沿的左手握成拳头,青筋暴露。
“我被塞进了车里,车门关上的那一刻,我听见外面突然特别吵,有人在大声骂着,我看不清楚,就只看到外面人影晃动得厉害,这种情况持续了多久?我记不清了,只记得后来有人拉开车门喊我下车,那几个小流氓都跑了,喊我下车的那个人是军,他头上流了好多血,顺着脖子流下来,把校服都染红了,可是他却咧着嘴,牙齿白白的,冲着我笑。”
“那时候我就一个念头,军,他笑起来真好看。”
“从那时候起我们就在一起了,他跟我说其实他也早就悄悄的喜欢我了,只是不敢跟我说,被喜欢的男孩子表白,真好。”
“军每天会跑到我家院门口等我,骑着自行车带着我,我们两个一起上学,一起回家,我看他打篮球,和他一起翘课去看电影,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吹着风听他吹牛,觉得生活真是从所未有的美好,那是我学生生涯最快乐的时光了。”
杨轻声诉说着,许是回忆起了那段美好,眼睛很亮,美丽的脸庞似乎都罩着一层朦胧的光。
“后来毕业了,军考上了北京的一所大学,我复读了一年,招工进了酒店。”
说着,杨看向陈福,说道:“和你一批进了酒店。”
陈福点点头,柔声道:“是啊,我记得,第一次岗前培训,你站在一群女孩里,那么的与众不同、光彩夺目,我一眼就看到了你,这一看,就是十几年。”
杨似乎笑了笑,继续说道:“军上了四年大学,我们就写了四年的信,有一次他过生日,我偷偷请了假,买了好多好吃的坐火车去北京看他,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正被几个女同学围着说话,看见我,一脸的惊讶。”
“那天晚上我把自己给了他。”
“那次事后,他搂着我,对我说,我们毕业后就结婚吧。”
“后来就结婚啦,他父母不太满意,军本来是可以留在北京工作的,为了我回到了咱们这个小地方,可军坚持,他父母也没办法。”
“我们结婚后住在他父母单位分的一套特别小的老房子里,两个人刚上班,工资都很低,可是我们过得特别开心,我那时候在人事当小文员,我们俩除了上班,下班时间要么一起出去玩,要么就是腻在屋里,每天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这样的日子过了六年,他对我说:杨,我们要个孩子吧。再后来,第二年,就有了丹丹。”
“上帝赐给了我们最完美的礼物,我们两个每天除了围着孩子转,更如胶似漆了,军一下班就准时回家陪我们。军特别喜欢小孩,总是抱着丹丹说,宝贝快长大吧,长得想你妈妈一样漂亮,像个仙女一样。我看着他抱着女儿,阳光洒在他们的脸上,是那么的明亮,就觉得,生活幸福极了。”
“不过也有不开心的时候,军比较懒,家里油瓶倒了都不舍得起来扶一把,家务活一直都是我在做,之前没有丹丹的时候完全没有想过这方面的事,好像是天经地义的。有了丹丹后,各种琐碎的事情特别多,换洗尿布、夜里起来喂奶、各种各样的。”
陈福点头道:“是啊,带孩子很辛苦的。”
杨继续说道:“是啊,我又是个有洁癖的,刚出院那天回到家,家里一层灰,我就开始打扫卫生,军就趴在婴儿车那儿看孩子,完全没有帮忙的意识。我休完产假上班,一天要跑好几次回来给孩子喂奶,上了一天班,回到家还要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真的是很累。”
“我们开始吵架了,不过还好,吵归吵,一会儿就好了。”
“转变是从我调到餐饮那一年开始的,开始早出晚归,常常是晚上10点过才到家,军开始有了怨言,老是说这破工作,不要再做了,我也只能哄小孩一样哄他,工作哪能说辞就辞呢,辞了做什么呢?”
“去年,军升了副科长,应酬变得多起来,他们科管着好多审批,权力很大。军开始经常喝的醉醺醺的回家,甚至偶尔的夜不归宿,我每天晚上下班已经很累了,还要去他父母那里接上丹丹,再回家忙活着哄孩子睡觉,打扫卫生洗衣服做家务,我们两个说的话越来越少,吵架却越来越多了。”
“吵架归吵架,我依然爱他,可是接下来我发现他越来越反常,经常躲在阳台或者小屋打电话,手机开始藏着不让我看,你知道女人的直觉是非常敏感的,我就猜他外面有人了。直到有一次,他又喝得烂醉回来,躲在客房发消息时睡着了。手机扔在一边,我过去的时候,就看到了他和那个女人的聊天记录。”
“触目惊心。”
“我摔了他的手机,和他大吵了一架,丹丹被吓得大哭,军向我道歉,求我原谅他,我不肯。”
“我们开始分床睡,他试着和我说话,可我不想原谅他,覆水能收吗?破碎了的镜子能重圆吗?我不相信,可是,我还有丹丹。”
“幸好还有丹丹,日子过得不至于那么了无生趣。每天在餐厅十几个小时,面对那么多形形色色的人和事,筋疲力尽,回来还要做各种家务,清理卫生,真的是好辛苦。睡前陪丹丹玩、哄她睡觉,就是我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光了。”
“冷暖自知。”
“本来餐厅工作就免不了应酬,我又不开心,那段时间我经常喝酒,有时还喝的会有些多。”
“冯就是在那时候走进我的生活的。” 第十一章
“我其实早就认识冯,在人事的时候就认识,他经常来赵总办公室找赵总,每次来总会给我们办公室的同事们带些小零食,高高大大的,从来都是西装革履,说话也风趣。”
“所以大家都喜欢冯,我也一直觉得冯是个很好的人。”
杨说着,自嘲地抽了抽嘴角。
“后来那段时间我心情不好,有次赵总请冯吃饭,让我作陪,酒喝得有些多,赵总说要送我,冯问我住哪儿,说他带了司机,可以顺路送我一程。”
“路上军的妈妈打电话给我,问我怎么还不回家,说丹丹一直在问妈妈什么时候来接她,说我一个女人家,天天半夜才回去什么的。说的有些难听,我喝了不少酒,压不住火就和她在电话里吵了几句。”
“挂下电话我就哭了,冯很绅士地照顾我,给我递纸巾,开导我,像个温柔的大叔。”
“刚才我说了,我很小时候爸爸就去世了,冯的年龄,和他的温柔体贴,或许是唤起了我心里对父爱的渴望吧,我借着酒劲,就把自己面对的不顺和不开心都和他倾诉了,就像对自己父亲倾诉一样。”
“冯就那么安静地听着,时不时的插一句安抚的话,很贴心,也很绅士。”
“那天他陪我去接了孩子,又把我们两个送到楼下,看着我们进了电梯,才走。”
“我们加了微信,冯开始时不时地在微信上和我说话,我们开始在微信上交往。”
“只是普通朋友那种,我叫他大叔,他叫我小杨。”
“或许是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吧,冯给我的感觉是几乎无所不知。而且他总是能敏锐地从我的语言中捕捉到我的情绪,说的话总是富有哲理,又恰到好处地就我的问题或是困惑给出合理的建议,那段时间我感觉工作和生活都仿佛轻松了许多。很多时候我真的觉得他是上天派来弥补父亲角色带给我的缺憾,又像是我的人生导师。”
“冯那以后来酒店吃饭的次数明显多了起来,有应酬基本都安排在这,每次我都会过去打个招呼,或者是略微坐一下,喝几杯酒帮他应酬,不多喝,冯也不强求,有的客人想灌我酒他总是出面保护我,不让我多喝。”
“大概有一个月左右吧,餐厅开始装修了,冯比较重视,经常过来亲自坐镇,你知道的,赵总还专门给他在酒店留了间客房。”
“我是餐饮经理,他是装修公司老总,那段时间就几乎每天见面,白天盯装修现场,中午他总是叫上我一起出去吃饭。”
“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我很少说话,几乎都是在听他说,他总是滔滔不绝的,总能找出话题逗我开心,不知不觉地就是大把的时间过去了。”
“我在想,他的脑子里怎么总是装了那么多有趣的事情,从他的最里面说出来总是那么生动,真的是仰慕极了。”
“那段时间心情很好,白天盯装修虽然也累,但和冯在一起就觉得时间过得很快,而且终于可以不用半夜回家了,丹丹也开心,每天早早地见到妈妈,高兴的跟什么似的。”
“后来,就到了那一天……”
杨的表情似乎有些困惑,颦着眉头,眼神里有着些复杂的情绪。
“中午吃饭的时候,他说他今天生日,问晚上能不能参加一下,我当时犹豫了一下,也没多想,就答应了,还祝了他生日快乐,冯当时很开心的样子。”
“下午我跑出去定了个小蛋糕,给他买了生日礼物,是个ZIPPO的打火机,冯烟抽的很凶,我好心劝过他几次,他总是笑着说是是是,该怎么抽还是依然如故。我化了好久的妆,换上了我自认为最好看的衣服。”
“到了地方才知道就我们两个,冯第一眼看到我的时候,眼神特别亮,好像有些惊讶的样子,他跟我说他被惊艳到了,夸我美的像个精灵,说的我脸都有些发烧。”
“女人,谁不喜欢被人夸漂亮呢?”
“冯拿了两支红酒,罗曼尼康帝,我说太贵了,咱们就喝点一般的就好,而且我也不能多喝。他笑着说就只有这酒才能配得上你,别的酒都不够格。”
“那顿饭我们聊得很开心,他吹了蜡烛,我给他唱了生日歌,冯特别开心,频频地给我倒酒,到后来我感到头有些晕了。”
“我就说我要回去了,冯对我说时间还早,他办公室就在楼上,可以上去喝几杯茶醒醒酒。我推脱了几句,想着醉醺醺去军父母那里也确实不太好,也就同意了。”
“这可能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决定。”
“冯的办公室特别大,装修得像个庙似的,进门他就突然从后面抱住我,嘴里说爱我什么的话”
“我完全懵了,而且头晕的厉害,我不记得自己有没有挣扎了,或许有,但那点挣扎在冯那么强壮的男人面前毫无用处吧。”
“他就一直在我耳边倾诉,说每天想着我有多痛苦,他有多爱我,说看着我那么辛苦他有多心疼,诸如此类的,不停地在说,嘴里呼出的热气吹到我耳朵上,痒痒的。”
“我头晕的厉害,听着他在我耳边的诉说,感觉自己的脸像是被火烧一样滚烫。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这么多好听的情话,军除了刚开始追求我的时候,之后这么多年甚至没有说过我爱你三个字。”
“怎么形容我当时的心情呢?我也说不清楚,好像有羞愧,可更多的居然是有些自得和窃喜。”
“我昏昏沉沉的,整个身子都是软的,冯把我扳转过身,低头吻我,我都没推开他,他吻起来像个强盗,舌头强硬地顶开我的牙齿,伸进我的嘴里。”
“那会儿我已经没有思想了,只是感受着他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搅动着,与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我们吻得特别疯狂,我无法呼吸,也什么都不去想,就任由他把我抱进了他的休息室。”
“我们一直在接吻,那张床很大,特别柔软,冯压在我身上把我的衣服脱掉的时候我们还在接吻。”
“冯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一边夸赞我的身体,我就这么一丝不挂地躺在那,看着那个男人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飞快地脱个精光。”
“我羞惭地要死,却分明感到自己从内心深处的渴望。我脑子里告诉自己,你是有丈夫有孩子的女人,到此为止,赶紧逃离这里,立刻,马上。然而在冯趴在我的下身分开我的双腿的时候,我竟然没有一丝反抗,让他用最不雅的方式把我的双腿打开到最大。”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定是中邪了,这三十几年除了军,我连跟男人说话都很少,我和军的性生活很节律,没有的日子我也从来没有想,我甚至一度以为自己是性冷感。然而此刻当那个男人把我的双腿张开到最大,拿着手机凑近拍照的时候,当他放下手机,仔细凝视着我的下体的时候,我竟浑身火热,脑子里幻想着让他亲上来。”
“冯真的亲了上来,他赞叹着,说我的下面是他见过最美的,没有之一,说他爱死我了。”
“军从来没有这样亲吻过我的下体,我也没有让他这么做过,我们都觉得那里很脏。”
“被一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就这么亲吻着自己的下身,那种感觉我真的无法形容。”
“冯用手分开我的阴唇,舌头灵活地在我的阴蒂和阴道边缘舔舐,每一次舔舐都让我浑身像触了电般颤抖。我下面流了好多水,多的我自己都吃惊,我自己能感觉到下面流出的水顺着屁股流到了床上。我竟然被这个男人以这样的方式很快地玩到了高潮,快得我都有些吃惊,”
“我和军之间的性生活是规律的,有时也会有高潮,但冯把我玩弄出来的高潮的快感是我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刻骨铭心,蚀入骨髓。”
“我躺在那里,脑子里始终昏昏沉沉的,看着那个男人跪在我的下体前,用手握着阴茎往我身体里塞,他的阴茎大的让我惊讶,我有些害怕会不会受不了,会不会被伤害到。”
“事实证明什么也没有发生,冯就那么慢慢地插入我的身体,一直到底。”
“冯在动着的时候还在说着夸赞我的话,但是他的语言开始变得越来越粗俗,他把我的胸叫成奶子,说我的这对大奶子他玩一辈子都不够,把我的下身叫成屄,把做爱称为操屄,说他的大鸡巴这辈子就没操过这么紧的屄。”
“我本该感到恶心,感到愤怒,感到被侵犯,可是没有,这些粗言秽语反而让我的情绪又一次被调动得高涨,我的身体从没有那么敏感过,冯每次捻动我的乳头,下身的每一次进入都能让我想要大声叫出来。”
“我真的叫了出来,而且延绵不断连成一片,自己根本无法控制。我从来没有那样叫过床,声音大的我自己都感到惊讶。”
说到这儿,杨看着陈福,自嘲地笑道:“现在是不是觉得你心目中这个完美的女人,骨子里却是个荡妇淫娃?”
陈福没有做声,右手拂去杨脸颊的一丝碎发,沉默地看着杨。
杨把目光移开,轻声说道:“其实我自己也知道,我可能从骨子里就是这样的吧。”笑了笑,杨继续讲述。
“冯在过程中一直在录像,说的话越来越粗俗,到后来简直就是在谩骂,骂我是母狗、婊子,抽插的力度也越来越大,我的耻骨被撞得生疼,被骂的羞惭欲死,可是我的叫声却控制不住地越来越大,我的屁股用力往上迎合着他的冲撞。我就在他的骂声里,又一次被他送上了高潮。”
“冯后来射到了我的阴道里。”
“完事后我一直在哭,心里后悔的要死,我嘲笑自己,不肯原谅军的不忠,自己却比他更加淫荡。”
“冯拿来纸巾帮我擦拭下体,擦得特别耐心,然后躺在我身边抱着我安慰,抱得紧紧的,声音很温柔,他又变成了我熟悉的那个温柔体贴的大叔,跟刚才那个凶狠粗俗的男人判若两人。让我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
“冯哄了我好久,赌咒发誓说他深深的爱着我,说没有我不知道该怎么活,说他这辈子都会关怀我、爱护我,总之说了好多好听的情话,这方面,他擅长。”
“然后他又说刚才那些只是床第间的情趣,我如果不喜欢以后就不这样。然后他又说,他发现我对这些话好像特别敏感,问我是不是舒服,是不是特别地满足。”
“啰啰嗦嗦说了好久,我脑袋木木地,就那么听他说。”
“他要送我,我没让他送,就那么自己走了回去,走了一路,哭了一路,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在哭,我就是一直在哭,我感觉我这辈子的眼泪都在那一天流完了。”
“我把这件事埋在了自己心里,跟谁也没有说。后来几天我都没有再理冯,一直躲着他,装修的事情交给了助理去跟他对接,我删了他的微信,拉黑了他的电话。心想着就让这都过去吧,当作做了一个旖旎的梦,彼此相忘于江湖,若你安好,就是晴天。”
第十二章
“可是又怎么能忘掉呢?那一夜发生的事刻骨铭心,早就在我的心里扎了根,每个晚上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和他在一起的种种就会在眼前浮现,那几天我总是做梦,梦里我又和冯在一起,赤身裸体、彼此交融。”
“被一个丈夫以外的男人骗上了床,本来不是该恨他的吗?可是我却一点不很他,只是恨自己,是我自己太过轻浮,为人妻为人母却和别的男人每天眉来眼去形影不离,自然会给人以某种暗示。冯那么优秀的男人,如果我自身检点的话,怎么会走到这一步?更何况那天晚上,他并没有强迫我,发生的一切就像两情相悦、水到渠成。”
“我控制不住自己想冯,我想我是爱上他了,爱的不可救药,无法自拔。我感到无边的恐惧,我不能这样下去,即使军不再忠诚,可我还有丹丹,我最爱的女儿啊,我的女儿不能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
“我请了假,在家休息,一方面逃开,一方面收拾自己的心情。”
“可是冯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我家,就那么买了礼物找上了门。”
“那次是白天,军上班去了,丹丹去了幼儿园,我自己一个人在家。我知道自己不该给冯开门,知道开了门以后将会发生什么,可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开了门。”
“我堵在门口,求他走吧,放过我,可冯就那么强行抱着我,不管不顾的,说他爱我,说他这几天见不到我感觉魂都没了,声音大的我怕四周邻居都能听到。”
“我吓坏了,把他拉进屋,结果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又有如那一天晚上的重现。我们就在我和女儿睡觉的床上做爱,在自己家里和别的男人偷情,我最大的感受居然不是愧疚,而是无与伦比的刺激和兴奋。我又不止一次的高潮了,那个男人做爱时就像一台永不停歇的机器,强健、暴力,却总能把我带上最快乐的巅峰。”
“那次完事后,他抱着我,一边诉说他对我的爱慕,一边又说知道我的难处,他可以不奢求我离婚跟着他,我们两个可以做一辈子的情人,他说他会永远爱我,永远给我快乐。”
“我相信了,答应了他。心想着和军的感情已经名存实亡,彼此只需要保持明面上的婚姻就好,这样彼此各取所需,各自寻找各自的快乐,丹丹也不会失去爸爸妈妈,大家皆大欢喜,挺好的。”
“我们从那以后又开始形影不离了。我们每天找各种地方疯狂做爱,办公室、包间、外面开房,甚至在他的车里,和他在一起真的能上瘾,我是真的爱上了他,每天见不到他就会疑神疑鬼,想着他在哪儿,是不是又和哪个别的女人在一起,心里就会酸酸的。他那么优秀又多金,我知道他身边从来不缺女人。”
“冯和我在一起,从来不带套,他说他不喜欢,觉得戴套是在和一个乳胶袋子做爱,没有感觉,我就小心翼翼地每天吃避孕药,似乎是天经地义一样的。”
“有一天他和我说,他不喜欢女人下边的阴毛,觉得又乱又脏,然后拿出来一个专门除毛的工具,让我自己动手拔掉。其实我下面的毛发本来就不多,也很细很软的,可是他不喜欢啊,我就听他的把它们除掉。”
“他让我靠在床头打开大腿,然后一步步地教导我,让我自己把自己的阴毛除光,他则趴在我的两腿中间,目不转睛、聚精会神地录下整个过程。”
“所谓的除掉,其实就是硬生生地拔掉。”
“对着男人把大腿张开到最大,把自己最隐私的部位一览无遗地主动展示出来让男人拍摄,在男人的凝视和指挥下自己动手拔掉阴毛,每次这种场景给我带来的羞耻感和兴奋都无法形容,兴奋到似乎把阴毛硬生生拔掉的疼痛都可以忽略掉。我疼得掉眼泪,头脑却晕乎乎的,像个木偶般听从他的教诲,我甚至感觉哪怕漏掉了最细小的一根阴毛都是对他的亵渎。”
“我爱他爱得完全没有了自我,他在我心目中的位置甚至于就快要超过了丹丹,我每天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打扮的漂漂亮亮地去见他,下面的阴毛长出来了,我就会自觉地自己主动拔掉,他似乎对去除我的阴毛有一种异样的嗜好,每次都会盯着我自己动手,如果哪次他不在身边,也要我和他视频,自己拍给他看。我为他做着这些之前不敢想象的羞耻之事,却还甘之若饴。”
“然而冯对我越来越不温柔,像以前一样在一起吃饭聊天的时间越来越少,温柔体贴也似乎都成了过往云烟,和我在一起逐渐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和我做爱。”
“我在他面前越来越卑微,卑微地就像一粒尘土。他那么高大阳光,风趣幽默,我在他面前总是自惭形秽。”
“他做爱的时候开始经常嘲笑我,讽刺我,说我表面上清纯知性,骨子里却淫荡下贱,其实就是个闷骚的婊子,看到男人的阴茎就忍不住想被操。嘟囔着埋怨说我的奶子被玩的下垂了,说我肚子上的妊娠纹丑的要命,影响他的情绪。常常是一边压在我身上做爱,一边骂我,越骂越难听,似乎他是真的很愤怒,骂着骂着就常常会一口唾沫啐到我脸上。”
“这种被人一边像个牲口般分开大腿用力插入着,一边辱骂唾弃的感觉,简直要让我羞愧难堪的快要疯掉,可是我的身体却每每在这个时候越发的敏感,那些难听到极点的人格侮辱,那些吐到脸上的唾液,却在让我羞耻之极的同时,也给我最强烈的刺激。”
“我羞惭欲死,却高潮不断,每一次和他在一起鬼混,他都能给我带来极致的羞辱和极致的性爱体验。”
“然而每次一切结束后我都会哭,哭的特别特别痛,我觉得他不再爱我了,对我没有了怜惜,感觉身体里原本的我正在一点点死去,正在成为他的一个玩物,而我却毫无办法。等我哭到痛不欲生的地步后,他就又变成了那个温柔体贴的男人,他总是紧紧抱着我安慰我,他说他爱我,胜过爱任何人,可是正是因为他太爱我,他想到我之前有过男人就感到嫉妒和痛苦,说想到我是个可以背着丈夫偷情的淫荡女人他就揪心的疼,在他的心目中我应该是个纯洁无瑕、完美无缺的女人,就像白雪公主,他希望我是高傲纯洁的,让他永远无法企及,可他又忍不住我对他的诱惑,舍不得放弃我,他说爱上我是他这辈子最痛苦和矛盾的事。”
“我哭着和他说,我知道我配不上他,既然我这么不好,你就把我扔掉吧,我们就当从没有认识过。可他说不,他说他太爱我了,我虽然不好,虽然令他失望,可是他爱我,太爱了,爱到永远不会放手。”
“他虽然对我越来越严厉,让我越来越怕他,可却对我越来越大方,隔三差五就会给我几千上万的发红包,买各种礼物,都是那种大牌的奢侈品,我说我不需要,他就非常严厉地告诉我说他的女人不能成天穿着廉价衣服出门,那是在丢他的脸。”
“他给我买东西多大方,在床上就对我多变态,他开始在做爱的时候一边骂我一边打我,打起来不管不顾,乳房、大腿、屁股、肚子,经常到处打得通红一片,很奇怪地是,我这么胆小怕疼的人,每次巴掌狠狠地扇在自己身上,竟然能让我叫的更兴奋、水流的更多、高潮的更快,他说我是天生的淫娃、受虐狂,是条天生的母狗,我想我可能真的是吧。我完全适应了他的这种淫虐式的性爱,他的辱骂和巴掌似乎成了最好的催情剂,让我高潮迭起、欲罢不能。”
“后来他和我说,既然不能得到完美无瑕的你,既然你的骨子里是渴望性爱渴望疯狂的,那么他就会换个方式爱我,他说他会最大限度地满足我内心的欲望和淫荡,给我比任何女人都要多得多的快乐。”
“我竟然相信他说的话,没有任何反驳,连一点念头都没有。我的骨子里可能真的是淫荡的,正如他所说的一样,无论我怎么在心里去解释去反抗,我的身体不会说谎。我知道他会说到做到,会以更疯狂的方式来奸淫我,我会一步步的堕落进更深的深渊吗?这让我感到恐惧,却分明感觉到更多的居然是一丝期待。”
“过了不久,他就给了我答案,那一次晚上他有客人,让我去作陪,以前这种场合他从不劝我多喝酒,可那回他说这次很重要,涉及到几千万的生意,让我陪客人喝尽兴。”
“我喝多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一个满身都是刺青的强壮男人正压在我的身上用力耸动。”
“我完全懵了,精神几乎崩溃,哭喊着,拼命想挣脱,可那个强壮的男人箍着我的上身,阴茎就像是钢钉一般把我牢牢地钉在床上,动弹不得。”
“冯凑过来抱住我的上身,对我说,宝贝,感觉到在你阴道里进出的阴茎了吗?你感受到它的坚硬和粗大了吗?我想你一定能感受到,宝贝你真厉害,醉晕过去还能流那么多水,你知道你都高潮了好几次了吗?看,这就是我给你准备的更极致的性爱,好好享受吧。”
“被三个强壮的男人同时奸淫,我以前即使性幻想中也没有想过,我的身体再次出卖了我,我从最初的愤怒、恐惧、心丧若死,到高潮迭起,仿佛也没有经过多久的时间。”
“下体被两根阴茎同时挤进来,这种极度的刺激,让我再次沦陷,我脑子里不想别的,也想不到别的,想到的、和感知到的,只有阴道里那两根粗大的阴茎,想让他们插进的再深些,再用力些,再快些。”
“那天晚上我不知道和三个男人做了多少次,那三个男人完全不把我当人看,一边说笑着对我的身体各个部位品头论足,一边以各种难堪的姿势奸淫我,轮流上阵,就像排队上公共厕所,我不知道自己最终到了多少次高潮,到了最后我摊在床上,下身都是红肿麻木的,两腿间流出的精液多的吓人,把床单弄湿了好大一片。”
“他们把我抬个物件一样抬进浴室,两个人站在那,分别箍着我的上身和腿弯,让我两只手臂分别搭在他们的肩膀上,我的大腿被他们分开的大大的像只青蛙,悬空在那里,冯拿着花洒像清洗一件什么东西一样冲洗着我。三个人就在我耳边肆无忌惮地嬉笑评论著我的身体,赞叹着我的淫荡,板着指头争论著我的高潮次数和流出的淫水量,津津有味地描述着我的高潮反应,商量以后怎么玩我,约定下次玩我的时间,似乎这一切无需和我交流,完全与我无关。”
“他们两个先离开了,走之前冯建了个小群,群的名字叫杨经理调教群,把我的群昵称改成杨经理,把一直以来给我拍摄的视频和照片都发到了群里,我缩在被子里,恐惧得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我不敢想象这些东西如果泄露出去我该怎么办,恐怕我只能去死了。”
“冯知道我在恐惧什么,笑着安慰我说不用担心,这些东西只会在我们这几个人之间交流,绝不会外泄。那两个男人也赌咒发誓不会外泄,说这是老规矩了,兄弟们在一起玩得多了,一直都这么玩,小杨你刚和我们接触还不知道,就是留着自己图一个乐,没谁会把这些东西泄露出去,毁了大家的兴致、砸了大家的床板。”
“我听见他们这么说,竟然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自己成了这几个男人玩物之一的悲哀,而是希望他们说的是真的。”
“这之后那两个男人开始单独找我,开始我不想答应,马上换来的就是冯疾风暴雨般的呵斥和辱骂,冯说让我不听话的话想想后果,我想了后果,那后果确实不是我能承担的。”
“在那之后我就成了他们三个人的公共玩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像个妓女,冯让我每天早上在群里轮流向他们每个人说早上好,晚上睡前要轮流向他们道晚安,每次不管和谁鬼混过后,要自己把过程的照片和视频发到群里,然后在群里向奸淫我的人说谢谢,他负责监督……悲哀吗?我甚至不如一个妓女,妓女还是收钱卖身你情我愿,我则每次都是主动送货上门,还要向他们请安道谢,想想自己,真是下贱。”
“昨天发生的事情你大部分已经知道了,这次是四个男人,还要加三个女人,我被他们轮流奸淫,被他们各种羞辱,那种羞辱我没办法跟你启齿,昨天一整夜,就是他们七个人在玩我这么一条母狗。而我,就真的像一条母狗,叫床声大的我自己都惊讶,被他们七个人玩了一夜,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被玩出了多少次高潮。”
杨自嘲地笑了笑,掀起被子,露出丰腴白腻的肉体,手指在金属贞操带和贞操带外露出的光洁下体之间来回轻轻摩挲着,拍了拍金属贞操带,看着陈福说。
“是的,母狗。你看,陈福,这就是我,不是你想象中的女神或者贤妻良母,我只不过是个天生淫荡的女人,被丈夫之外的男人把下身锁起来当做私人玩具予取予求,戴上男人赐予的狗项圈,被人牵着爬来爬去的母狗。”
陈福沉默,太阳穴的青筋跳动,默不作声。
“不用为我生气,也不要悲哀,接下来的日子可能都是这样的了,我摆脱不开了,我其实倒并不觉得有多坏,可能是由奢入俭难吧,就像冯说的,我已经食髓知味,体验到这些极致疯狂的刺激后,再想回头怕是很难了。”
杨叹了口气,伸手抚摸陈福额头上的青筋,似乎想要抚平它们,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说着。
“唯一让我放不开,让我恐惧的,就是丹丹了。我其实已经根本不在乎军找别的女人,自己都做了这么多无耻的事情,还有什么脸再去要求他呢?我之所以这么愤怒,是因为,他怎么能,怎么敢,在丹丹还在家的时候,就把那个女人带到家里来,如果被丹丹看到,对丹丹会是多大的伤害?!还有就是,我现在怕极了,每天怕他们几个把我的视频和照片流出去,也怕今天那视频里的自己被人认出来,如果传到丹丹周边的人那里,我真的是活不成了。”
杨说着,面无表情,眼泪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
陈福深吸了一口气,嗓音有些沙哑,艰难地开口说道:“杨,关于你这段时间的经历,我了解了,我现在无法给你太多的意见,事实上我也需要时间去消化,去冷静地分析一下。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发生的这一切,并不全是你的错,至于症结在哪里,怎么摆脱出来,我暂时还给不了你答案。”
十三章
陈福揉了揉脸,吐了口气说道:“我们先解决眼前的问题,放心,那段视频我仔细看了,不会有问题,唯一可能出问题的大衣和鞋子,我一会儿陪你去商场找一款相似但不一样的,这些扔掉就是了。至于你丈夫和那个女人那边的事,我想你还是要和他心平气和他谈谈。”
杨看了陈福一眼,轻轻说道:“谢谢你,陈福。”
陈福看了看手表,起身说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得赶紧走,先去买大衣,然后还要赶去酒店。我收拾一下,你赶紧穿衣服,我们就走。”
杨摇了摇头,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买衣服我自己去就好了,你快走吧,我们中午在酒店见。”
陈福坚持道:“时间来不及了,女人出门,又要吹头发又要化妆,再去买衣服中午前就回不到酒店了,我去办吧,中午给你送过去。”
犹豫了一下,又问道:“我走了,你自己一个人能行吗?你的精神状态,让我很担心。”
杨叹了口气,说道:“刚才和你说了这么多,不管有多么难以启齿,多么肮脏不堪,但也算是把憋在心里这么久的话倾诉出来了,你知道的,我处于这种状态已经很久了,我还是能调整过来的。”看着陈福欲言又止的样子,杨微笑了一下,说道:“那就拜托你了,放心吧,即使是为了丹丹,我也不会做傻事的。”
陈福点了点头,说道:“好的,那我就先走,咱们一起打车也确实不方便,万一被人看到不好。”
杨却伸手拉住陈福的手臂,从床上下来,两只如玉般的手臂从陈福的腋下环过,赤裸的身子紧紧地贴住他,仰起头,不待陈福愣过神来,花瓣般娇艳的嘴唇已经吻在了男人的嘴上,柔软的舌头轻松地叩开男人的牙关,探了进去。
女人的舌头在陈福的嘴里灵活地搅动着,味道甜香,两只丰硕肥腻的乳房紧紧贴着男人,柔软的触感传来。男人原本骤然僵硬的身体逐渐放松,突然紧紧地抱住女人,疯狂地亲吻着女人娇艳的唇。
两个人疯狂地接吻,不知过了多久,女人松开陈福的嘴唇,大口喘着气,梦呓般轻声道:“陈福,我想要你。”声音细如蚊讷。
陈福的双手滑过女人细腻的皮肤,到女人的私处,触手之处却是一片冰凉。
两个人都醒过神来。
女人尴尬地推开陈福,低头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陈福,对不起。”
陈福的表情异常复杂,冲动、愤怒,更多的却是怜惜。
两个人就这么沉默了一会儿,女人又轻轻地抱住陈福,隔着男人的西裤,白皙似葱管般的手指轻轻地握住男人早已勃起的阴茎,感受着掌心传来的坚硬和火热,脸颊微红,低声喃喃说道:“对不起啊,陈福,你要是想要的话,我可以用嘴的……对不起啊”
陈福脸涨得通红,深吸了一口气,拥着杨丰腴的肉体,低声说道:“没关系的,杨,以后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说完,他把女人的脸捧住望向自己,认真的说道:“杨,我要问你一个问题,这很重要,我希望你认真考虑后再回答我,好吗?”
女人眨了眨眼,点头。
陈福异常严肃,看着女人的眼睛道:“你想不想摆脱这段经历,完全摆脱,和冯,以及这段过往彻底告别,从此再无任何关系?杨,我希望你认真地想清楚,我希望你给我的是发自内心的答案。”
杨把脸庞重新贴在男人的胸膛,眼神里有些许困惑和迷茫,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道:“我……不知道,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快,一桩接着一桩,让我无瑕去想。我其实需要一段时间去思考,思考我对他的感情,思考我自己的一切反应,我究竟想要的是什么,一直以来那个安心工作、相夫教子与世无争的我,和这段时间那个疯狂以及…………淫荡的我,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我自己。我不知道,我一直很混乱,无法静下来去想,所以陈福,我真的不知道。”
陈福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道:“明白了,我会想办法,帮你争取一段冷静思考的时间,我希望你深思熟虑后能给我一个答案,这样我才能够知道要怎么来帮助你。”
杨抬起头,看着男人的眼睛,颦着眉头,绝美的脸庞闪着一丝希冀,轻声说道:“谢谢你,陈福。还有,答应我,不能做傻事,因为不值得。”
陈福笑笑,伸手抚平女人的眉头,说道:“我这么聪明,怎么会做傻事呢,相信我,不会的,好了,我得赶紧走了。”
松开温软的女人肉体,陈福找了个大袋子,把女人的大衣和鞋子装进去,穿上外套,拉起拉链遮挡住脏了的衬衣,把自己用过的水杯收好,又检查了一下室内,确认没有什么遗漏后,轻轻地吻了杨的额头一下,开门离开。
杨送走了陈福,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起身拿出吹风机吹干了头发,细致地化了妆,换了身衣服,找出了个手包,想了一下,把扔在贵妃榻的皮质项圈装进了包里,在穿衣镜前左右扭转身体审视了一下,也出门离开。
中午时分的员工食堂,人声熙攘,杨和餐饮部内勤的女孩一起坐在角落,有些心不在焉,安静地用餐,远远地看到陈福走进来,目光扫视找到杨,微微点了点头,杨赶紧把目光移开,脸颊微微发红。
她明白陈福的意思,应该是已经买好了大衣,让她放心。
食欲突然好像好了,杨低头吃饭,嘴角却不禁抿了起来。
陈福打了饭,远远地坐在杨的斜对过,看着那个低头小口吃着饭的婉约女子,莫名的心情舒畅。
军下了班,没去单位食堂用餐,开着车急急匆匆地赶回家,进门直接冲进浴室。
洗手台上,黑色睫毛膏静静地耸立着,地上湿漉漉的,墙壁的瓷砖上满是水汽挥发过后遗留的水迹。
军一惊,连忙抓起睫毛膏揣进裤袋,转身四处审视。
家里没人,主卧的被褥凌乱着,用过的浴巾搭在贵妃榻上。
军脸色阴晴不定,突然想起什么,快步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在杨挂的整整齐齐的一排大衣中间翻找着。
没有那件大衣。
杨回来过!
值了夜班的杨,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回来?记忆中的那件大衣不在,是穿去单位了还是什么?那件大衣和视频里的大衣是不是同一件?
睫毛膏放在原地没有动,那么杨到底有没有注意到?
军站在那里,整个心都乱了。
时间来到两点,餐厅的午餐时间已经结束了,陈福提了个黑色大袋子,来到杨的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
没有回应,再敲,里面安静依旧。
轻轻压下门把手,门开了,没有上锁。
屋里没人,杨不知道去了哪里。
陈福开了灯走进去,打开衣橱,从袋子里取出一件大衣挂好,又拿出一双高跟鞋放在鞋架上,环视了一下室内,轻轻带上门离开。
一分钟后,冯的别墅区外的一座公厕内,杨正站在隔间里。
手机屏幕亮起,看了一下,是陈福。
“杨,你没在办公室,东西已经帮你放好,新鞋子我专门想办法做了下旧,又擦了油,一切OK,放心。”
杨看着信息,沉默了一会儿,回信:“收到,谢谢,下午见。”
删掉信息,杨靠着隔间的墙壁发了一会儿呆,吸了口气,缓缓地脱掉身上的大衣和丝巾挂好,然后一件件脱掉身上的毛衣、内衣放进包里,直至一丝不挂,又小心地摘下脖子上挂的白金项链放进包里,从包里取出皮革项圈戴好。
杨穿上薄毛呢大衣,这次的大衣是杨为数不多的修身款,把前襟四个扣子挨个扣好,系好腰带,把丝巾围好,遮挡住项圈,杨打开隔间门来到公厕的洗手池前,对着镜子打量了一番,才转身离去。
别墅区里,下午的阳光极好,杨走在去往别墅的路上,乌黑的长发扎成高马尾,姣好的容颜在阳光下分外明艳,紧身的薄呢子大衣完美地勾勒出女人丰腴诱人的体型,修长白皙的玉腿穿着高跟鞋,没有戴乳罩的胸部鼓鼓胀胀,随着脚步一颤一颤,惹得路上巡逻的保安频频偷瞄,眼里分明写着惊艳。
门铃响起,穿着睡衣的冯打开大门,看着门外沐浴在阳光下的娇艳女人,侧过身笑着让道:“骚母狗来了,进来吧。”
杨微微低着头走进去,身后,大门关上,隔绝住了门外的阳光。
站在冯的面前,面对着男人审视的目光,杨有些不知所措,感受到男人的目光逐渐变得阴沉,杨犹豫了一下,伸手缓缓地摘下脖子上的丝巾,解开大衣的腰带和纽扣脱掉,挂在旁边的衣架上,露出除了皮革项圈和金属贞操带外一丝不挂的的丰腴肉体,低下头温顺地跪在男人脚前。
冯满意地拍了拍女人的头,夸赞道:“骚狗不错啊,学得挺快。”
说着回身不知去什么地方取来了狗链,拴在女人颈部的项圈上,转过身用力一拽,女人便被拽得前肢着地,像只真正的母狗趴伏到地上,顺从地随着男人的脚步爬到了客厅正中的沙发边上。
冯坐在沙发上,手里牵着狗链,把杨的身体摆成横着对自己的方向趴好,手指捻住女人身体下的一颗乳头揉捏着,嘴里笑道:“其实下午找你来也没别的什么事,就是安慰安慰你,早上让你受惊了,这事儿吧,是主人欠考虑了,以后会注意的。”
杨偏过头略有些希冀地看着冯,满心以为以后不会再让她玩这种户外真空的危险游戏,谁知冯随后的话语就如一盆冷水泼来,让杨如坠冰窟。
冯把手探到女人身下,抓住女人一只沉甸甸的白皙乳房,像是称重般掂了掂,嘴里啧啧说道:“啧啧,这奶子一只得有个好几斤吧,这么好的奶子不让男人看多可惜,以后平时真空出门时让你戴好口罩,这样就不怕别人看见了,奶子和屄随便让他们看,就是不给他们看脸,气死他们。过两天找个好天气,和老李老韩他们牵着你去乡下遛狗去,到时候给你扒个精光,牵着在田间小路上练习狗爬,戴上个狗头套,让乡下的老农民们开开眼,见识见识城里的骚娘们,保管他们大开眼界,再要是能遇到个鸡巴大的老农民,让他也帮你操操骚屄,多好,这也算咱们惠农扶贫做善事哈,老农民不得夸我是雷锋。宝贝不用害怕,到时候只管放开了发骚,狗头套很安全的,把脸整个捂得严严实实的,任谁也看不出来是你。”
杨听着冯嘴里碎碎念的淫言秽语,脸涨得通红,想要开口拒绝却心里恐惧,随着跟冯在一起时间越长,杨就觉得自己越卑微,她从来没有这么怕过一个人,冯就像天生是她的主宰,她在冯的面前,只有俯首帖耳的资格。
冯拉紧手中的狗链,示意女人靠近自己,女人笨拙地横着挪动四肢,爬到紧挨着沙发的位置,冯把女人洁白细腻的腰臀部位当成脚榻,双腿放上去,踢了踢女人肥硕的臀,道:“宝贝,把烟缸递给我。”
杨扭过头,保持住跪趴的姿势,艰难地伸出手拿起茶几上摆放的大号玻璃烟缸。
烟缸很沉重,冯伸手接过烟缸,放到杨光洁的背上,冰凉的玻璃烟缸接触在女人娇嫩的皮肤上,让女人浑身轻轻一颤。
冯从睡衣口袋里拿出烟,点了火,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烟,把点着的香烟平放在烟缸边缘的凹槽上,躺靠着沙发,双腿搭在女人的屁股上交叠着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笑道:“宝贝可别乱动啊,一会儿碰掉了烟头把自己烫到了,不但你自己疼,可是还要受罚的哟。”
杨没有做声,紧张地浑身绷紧,心里哀叹。
又是一次从没有过的羞辱经历,自己就真的成了这个男人的玩具,这个男人似乎总能找到新方法来羞辱玩弄自己。此时此刻的自己被冯当成茶几在使用,不知道下一刻他还能想出什么方式来。羞耻感涌上心头,可是为什么自己的身体里反而像是有团火被点燃,烧得自己连呼吸都是灼热的。
冯感受到女人的呼吸变得急促,坐起身子,探头往女人两腿之间看去,大惊小怪道:“我操,你也太骚了吧,就他妈的爬了几步,跪这儿当个茶几,水就流成这样。”
女人两腿间,竟是早已经泥泞不堪,一滴淫水正拉成细细的丝线,从贞操带的小便孔处滴下,晶莹透亮。
冯把双腿放下,把烟缸从女人身上拿开到茶几上,左手捏住女人的下巴,让女人仰起头,右手在女人湿滑的下身摸了一把,把沾满淫水的四根手指展示给女人看。
“你看看这骚水流的,来宝贝,尝尝,跟我说说什么味道。”
一边把濡湿的手指塞进杨娇艳的唇里。
女人的呼吸更加急促,脸红的像晚霞,犹豫了一下,张开嘴,任冯把手指上的淫水涂抹在舌头上。
“宝贝,跟我说说,你的骚屄流的水儿什么味儿?”
冯一边把四根手指交替地在女人粉润的舌上胡乱涂抹着,一边笑着问。
杨像只真正的母狗,跪趴在地上,高高仰着头,脸颊潮红,目光迷离,尽力地张大小巧的嘴巴,舌头半伸出嘴唇,任冯的手指在舌头上涂抹着,冯的手指晶亮,沾满水渍,分不清是淫水还是女人的口水。
“有点……咸咸的……”
“吃自己的淫水,你可真够骚,好吃不?”冯邪笑着问。
“……”这种难堪的问题,女人犹豫了半晌,终究没有回答。
“不回答就是好吃了,嗯,下次再和老李他们搞的时候,我们辛苦点儿,帮你接着点儿,我估计操你一夜的话,能接个一大杯,到时候都喂你喝下去,你看我对你好不宝贝?”
……
杨不做声,只是张着嘴,任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的嘴唇和舌头上来回摸弄着。
冯调戏了女人一会儿,把手机打开放在一边,调整了下拍摄角度,然后拉动狗链,让女人依然跪趴着转过身子,变成面对自己裆部,从敞开的睡衣里掏出早已勃起的阴茎,左手蛮横地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用力抓紧下压,让女人的头高高扬起,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对准女人娇艳的唇,粗鲁地塞了进去,全根尽没。
冯的屁股从沙发上抬起,半蹲在女人的脸前,左手紧紧抓着女人的头发固定住女人的头颅,右手伸到女人身下,像是有仇恨一般,死死地攥住女人的一只肥腻的乳房根部,作为身体用力的支点,男人的手已经攥成了拳头状,原本白嫩丰满的乳房根部被完全攥在男人手掌里,整个乳房由于根部被扎紧,快速充血涨成紫红色,胀大得像个就要爆开的气球,跟随着男人打桩般的狂野性交动作前后甩动着。男人黢黑粗大的阴茎上血管膨胀着,看上去分外狰狞,毫不怜香惜玉地在女人小巧的红唇间疯狂抽插着,每一下都全根尽入,直抵咽喉,从来都是给人优雅知性形象的女人此时脸被憋得通红,太阳穴上的血管都鼓胀起来,从嗓子眼深处发出乳房被攥紧拉扯的剧痛带来的沉闷的惨叫声,和阴茎直插进咽喉带来的咕噜咕噜的干呕声,随着粗大阴茎在嘴里的快速进出,不停地带出从喉咙深处呕出的带着气泡的黏液,顺着下巴流下去,拉出长长的粘稠的一大片,看上去狼狈不堪。
十四章
冯抽插的速度不算快,力道却越来越大,阴茎插入到女人喉咙最深处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每一下沉稳有力的冲刺,都把下腹紧紧地压在女人的鼻子上,女人喉咙深处渐渐只剩下咕噜咕噜的干呕声。
女人开始用手拼命地推着冯的大腿,想要摆脱这根狰狞粗大的阴茎,可冯的左手死死地抓住女人的头发,右手紧紧攥紧女人的乳房用来支撑住整个身体的重心,整个人像是生了根般,牢牢地把女人的头颅固定住。
直至又一次深深的冲刺,却不再拔出,而是把阴茎整个插进女人的嘴里,龟头顶在女人的喉咙深处,下腹部死死地压实在女人的脸上,浓密的阴毛遮住了女人的下半张脸庞,保持住不动。
冯冷漠地低头俯瞰着杨,像个高高在上的神只,主宰着脚下生灵的命运。
杨的脸色已经涨红的发紫,太阳穴和额头上的血管凸起,不停地从喉咙深处干呕着,却被冯的阴茎死死地塞住,杨努力看向冯,眼神中满是绝望、恐惧和哀求的意味,眼白逐渐翻起,失去焦距。
冯猛地抽出阴茎,松开双手。女人丰腴的身体瞬间瘫软在地上。
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她,喉咙里发出“哈”的带着古怪哨音的剧烈吸气声,脸庞侧着枕在自己呕出的一摊黏液中却浑然不觉,丰满的乳房急促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呼吸,像是一条跳上了岸的鱼。
带着金属贞操带的下体周围,一大滩失禁的尿液在羊毛地毯上浸染开来。
冯重新坐在沙发上,双腿分开,伸出一只脚,重重地踩在杨扔在拼命呼吸着的脸上,身体前倾,审视着脚下这个狼狈不堪的的美丽女人,胯下那根依然狰狞勃起的阴茎上满是亮晶晶的水渍。
杨的脸颊依然通红,被男人满是老茧的大脚踩得扭曲着,逐渐平复了呼吸,丰满白皙的肉体却开始剧烈的一耸一耸,嘤嘤抽泣起来。
冯看着脚下哭泣的女人,眼神冷漠,开口说道。
“想说什么就说吧,趁现在我还想听,从你一进门没有扭扭捏捏,我就知道你有话想跟我说了。”
杨不说话,只是肩头抽动着更厉害,被踩在男人脚下的脸庞看不见表情。
“不敢说是吗?我来替你说,想要让我玩最后一次,然后好聚好散,从此不再联系,是不是?”
杨抽泣着,沉默了一会儿,艰难地抽泣着开口,带着浓重的哭腔,嘴唇被男人的脚踩得嘟起来,声音就有些含糊不清。
“求……求你……放过我吧,好吗?求求你,我……真的好怕,如果这些事……被别人知道了,传到丹丹身边人的耳朵里,我……我真的活不成了。”
冯突然弯腰,伸手揪在女人一只乳房的乳晕处,狠狠地掐住拉起,然后攥紧旋转,拧了个360度,原本圆润肥腻的乳房被拉得老长,乳房白皙细嫩的皮肤被拧出了螺旋状的细密的褶皱。
与此同时,冯的脚下用力,狠狠来回碾压着女人的脸,似乎想把杨的头颅踩进地里一般,那张原本美丽的面孔在男人脚掌和地毯间扭曲变形着,眼睛被挤成了一条缝隙,说不出的诡异丑陋,鼻子和嘴巴扭曲着被碾压在地毯上的呕吐物中,整个人看上去狼狈不堪。
乳头处传来的剧痛,让杨发出长长的哀嚎声,双手无力地挣扎着想去拉开男人孔武有力的手臂,却于事无补。
冯开口,声音不大,语速也不快,声音平淡冷漠,在杨耳中听来却透着股寒气。
“贱骨头,给你三分颜色,你就要开染坊了!跟我谈分手?自己玩爽了,玩嗨了,现在提起裤子就不认账了?”
“天底下有这种好事吗?我在你身上费了多少心思,费心费力的想着每天让你开心让你爽,现在倒成了让我放过你?”
“怎么着?你是贞洁淑女,我是欺男霸女强迫你了害你了是吧?”
“你贞洁淑女?那是谁抓着两根鸡巴往自己屄里塞的?谁他妈的屄里塞着两个鸡巴还张着大嘴去够着吃范胖子的鸡巴的?谁他妈的被个骚女人往嘴里灌着尿还伸舌头去舔人家屁眼的?”
“来来来,我让你看看你自己那贱样子,你来告诉我,贞洁淑女有你这么当的没有。”
冯松开女人的乳头,拿起手机快速翻找出视频打开,低头把手机放在脚下女人的眼前,说道:“你告诉我,就你这个贱屄样子,这就是贞洁淑女?”
杨闭眼不看,只是无声地流泪,然而视频里传出的淫秽声音,作为当事女主角的她自然知道自己当时的模样。
“你当老子是开慈善堂的?跟我玩!老子十几岁就提着刀混社会了,惹急了老子把你弄到窑子铺去卖屄,你信不信?”
冯松开踏在女人脸上的脚,对着地上女人的脸狠狠地唾了一口,靠在沙发上恶狠狠看着女人。
杨侧卧在地上沉默着,不停地流着泪。
两个人都不说话,僵持了一会儿,冯突然一脚踹在女人胸口,力度之大让女人在地上翻了个滚,后背重重地磕在茶几腿上。
杨猝不及防,疼的闷哼了一声,蜷缩着卧在地上,一双大眼睛满是恐惧地看向冯。
“哭哭哭,哭你妈的哭,给老子跪起来说话。”
冯探身一把抓住杨的头发拽着往自己身前拖过来,杨吃痛,双手无助地去拽冯的大手,然而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整个人被拖拽着回到冯的脚下。
冯用双手拎住女人的头发用力一提,杨丰腴的身体被从地上硬生生拽起来,继而落下,身体歪斜著有些别扭地跪在了男人面前。
男人松开杨的头发,杨默默地跪在地上,低着头啜泣。
“你他妈低头哭丧呢!”
又是狠狠的一脚,女人被踹的整个身体倒下去,后脑磕在地毯上,发出沉闷地咚的一声。
“爬回来跪好!闭嘴!头抬起来看着我。”冯命令道。
杨默默地爬起来,顺从地爬回冯的面前,跪正,抬头看向冯的方向,却不敢去看冯的眼睛,也不敢再哽咽出声,只有眼角的泪水无声流下。
“跟我好好说,你配不配当个贞洁淑女,配不配跟我说分手?好好说。”冯沉声说道。
杨沉默不语。
冯猛地一抬腿,杨脸上闪过一丝明显的恐慌,下意识地低头侧身。冯看了女人一眼,又把脚放下,说道:“跪直了回答,配不配?”
杨默默地跪直身体,抬头看着冯的方向,艰难地小声说道:“不配…………”
冯就这么直盯盯地看着杨的眼睛,女人的眼神闪躲着,明显地透着惊慌和恐惧。
半晌,冯才沉声说道:“刚才的事,给你记在账上,下不为例。还有两件事,你需要跟我说明白。一、早上把你接走的人是谁,你和他都说了什么,你们两个人,一上午的时间都做了什么。二、我让你光着屁股来见我,你为什么阳奉阴违骗我,跑到我家门口厕所才脱衣服?你要解释清楚。”
杨猛地抬眼,惊恐地看着冯的眼睛。
“怎么?以为你做得隐蔽,我就不知道了是吗?你怕是也太小看我了。”冯玩味地看着杨惊恐的大眼睛道:“说吧,一五一十的都要说清楚,我想你知道撒谎的后果。”
日头稍稍西移,依然灿烂的阳光透过客厅落地窗的纱帘照进屋内,洒在客厅中央跪着的窈窕丰腴的女人身上,赤裸着的肉体白的刺眼又带着些朦胧,女人跪在沙发上的睡衣男人脚下,小声叙述着什么,画面旖旎而梦幻。
女人的面孔极美,眼睛有些红肿,低头跪在那儿结结巴巴地诉说着,似乎有些恐惧。
男人坐在那里听着女人带着颤音的叙述,眼神隐晦,看不清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酒店办公室,陈福放下手中的电话,这是他给杨打的第四个电话了,对方一直无人接听。
陈福的眉头皱成川字,脸色铁青。
住建局某个科室内,军坐在电脑前发呆,心事重重,神情恍惚。
某个茶社里,正在打着麻将的粗壮彪悍的光头男人叼着烟,嘴里骂着脏话,看来是输了钱。
某间宾馆的房间里,一个白净干瘦的男人正在一具青春的女性肉体上奋力耕耘,大汗淋漓。
某个会议厅的主席台上,一个胖乎乎的秃顶男子正在作报告,声音铿锵有力。
大千世界,喜怒哀乐,冷暖自知。
……
关掉冲刷在女人丰腴肉体上的温热水流,一双大手把沐浴液均匀地涂抹在女人的每一寸娇嫩的肌肤上。
依然是像只宠物狗的姿势,杨乖巧地跪伏在浴缸里,让坐在浴缸边缘的男人认真地洗刷着自己的肉体。
女人垂在胸部下方的沉甸甸的乳房上,白皙细腻的皮肤有成片的青紫痕迹,看上去触目惊心。
冯的手指温柔地抚摸着那些淤痕,语气真诚,带着歉意说道:“对不起啊宝贝,我刚才太生气了,下手重了。宝贝你知道吗?打在你身上,我也心疼,可是你要理解我,我太爱你了,太害怕失去你,你知道吗?一整天我的心都是慌的,我怕会发生不好的事情,让我失去你,你能理解,能原谅我的这种心情吗?”
冯说完问询地盯着杨的眼睛看着。
“嗯。”女人微微低着头,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声,几不可闻。
冯俯身捧住女人精致美丽的脸,连续地轻吻在女人光洁的额头、小巧的鼻尖和晶莹的耳垂上,最后轻轻地在女人娇艳的嘴唇上吻了一下,继续一边给女人清洗着身体,一边温柔地说着。
“你知道我这些年,身边从来不缺少女人的,一直以来,我也觉得自己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可自从认识了你,我就像着了魔一样,每天都在想你,控制不住地想你。我总是在纠结你到底爱不爱我,其实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你爱不爱我,或者说你是爱我,还是爱我的这根鸡巴。”
冯停下来手中的动作,扭头看着杨的眼睛,自嘲般地笑了笑道:“算了,不纠结了,最主要是你要知道,我爱你,对吧。”
杨想说什么,最终只是温顺地低垂着秋水般的眼眸,不做声。
“一会儿回单位的时候,里面还是要光着啊,事实上我是希望你以后出门都要真空的,不过也要考虑到你毕竟现在还在酒店上班,要考虑你的感受的,等会儿口罩要戴好,以后来的时候都戴好口罩,最好再戴上个太阳镜,知道了吗?”
杨嗯了一声。
冯笑道:“我给你买了辆车,明天就能去提,本来想着提了车给你个惊喜的,结果今天闹得这么惊险,就提前和你说了吧。”
杨有些惊讶,抬头看冯,说道:“买什么车啊,别买别买,我不需要的。”
冯道:“怎么会不需要呢,你每天早出晚归的,那么辛苦,尤其是晚上回家那么晚,太不安全了,我又做不到天天送你,有个车我终归是放心不少。”
杨有些感动,说道:“可是,太贵重了。”
冯宠溺地摸了摸杨的头,像是在拍家里的小狗般,笑道:“傻狗,为你花钱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你还和我说这些,我可是你实际上的老公啊,是你最亲的人啊,不能名义上也是你的老公,我已经很难受了。能为你做点什么,我是心甘情愿的。何况也不是什么好车,就是辆MINI而已,女孩子开挺好的,买太好的,我怕你不好解释,单位也会有人说闲话。”
杨还要说什么。冯收起笑容绷着脸说道:“怎么?还和我啰嗦?这车如果是你老公买给你的,你会拒绝吗?你是不是还是不把我当老公看?”
杨连忙道:“不是的不是的。”
犹豫了一下,把绯红的脸颊凑到冯体毛浓密的小腿上,像是小狗似的蹭了蹭,小声道:“谢谢你啊,老公。”
冯笑了笑,伸手拍了拍杨的小脑袋,继续细致地帮杨清洗着身体,在屁股处停顿下来,右手食指蘸着泡沫放在女人贞操带后庭的钢圈中间,轻柔细致地搓揉着女人的肛门。
小小的肛门周围,一圈淡褐色的皱褶整齐地围绕着,仿佛一朵雏菊。
感受到冯的手指以非常轻柔的力度揉搓着自己的肛门,杨的眼睛微微眯起。
“你的屁眼干干净净的,真好看,是个男人看到它都会想操它。”
“我总是嫉妒你老公,夺走了你的第一次,每次想到这些我就特别特别的难受,为什么我最爱的女人,这么完美无瑕的女人,她的屄却被别人开了苞,每次想到这些,我是真的无法释怀。”
冯的手指继续在杨的肛门周围轻轻揉搓着,语气带着些痛苦的意味,不似作伪。
杨有些愧疚,低下头,轻轻柔柔地说了句:“对不起……”
冯摇摇头,手掌从女人屁股后面伸进两腿中间,在阴部来回揉搓着,沐浴液的泡沫细腻润滑,女人白皙光洁的阴部皮肤手感极佳。
“所以我经常想,既然不能是第一个操你屄的男人,那么就做第一个操你屁眼的男人吧,这样是不是也代表着你的第一次给了我呢?”
“可是我不忍心操它,你不知道,屁眼被操的多了,就会变得松弛,甚至会有痔疮,你的屁眼这么美,像是艺术品,我不忍心破坏它。”
杨脸颊绯红,小声说道:“你真的想要的话,我就给你。”
冯听到,笑了起来,说道:“我很欣慰,宝贝,真的,听见你这样说,我真的很高兴。不过不用,就这样留着,不要破坏它的美好。老韩和老李两个色棍早就嚷嚷着想操你的屁眼了,我拦着不让,宝贝,听我的,谁也不答应,好不好?”
杨毫不犹豫地点头:“好。”
两个人没再说话,浴室里只剩下男人手掌带着沐浴液的泡沫在女人细腻肌肤上划过的声音。
冯两只手捧住杨的一只乳房,白皙丰满的乳房吊在女人的身体下方,像热水袋般随着动作轻微颤动晃荡,冯两手带着丰富的泡沫交替揉搓着乳房,动作有些像奶牛场的挤奶工在挤奶。
“宝贝,着急了吧,洗干净操你吧?”冯凑到杨的耳边小声说道。
“嗯。”杨脸红红的。
冲洗干净,冯拿浴巾快速擦干两个人的身体,拉着狗链,重重地拍了一下女人的屁股,嘴里道:“走了母狗,上楼挨操。”
半个小时后,回到办公室的范区长刚倒了一杯水坐在办公桌前,突然手机发出一连串的消息声,响个不停,半晌才安静下来。
范区长打开手机屏幕,发现是今早刚被拉进的杨经理调教群,顿时来了兴致,连忙点进群。
发消息的人的群昵称是“杨经理”。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张照片,足足有几十张。
照片里,面容娇美精致的杨,或是对着镜头大大地张开双腿,掰开阴唇,露出肿胀的阴蒂和粉嫩幽深的阴道口,有亮晶晶的淫水流出来。
或是小巧红艳的唇努力张大,吮吸着一根不知是谁的黢黑粗大的阴茎,杨的脸颊绯红,鼻梁挺拔,眼神迷离。
或是白皙光洁的无毛阴部被两根坚挺的阴茎塞住,涨得满满的,像个贪吃的孩子的嘴。
或是穿着金属贞操裤伏在地上撅起屁股回头看向镜头,露出小巧的肛门……
几十张照片,张张香艳火辣。
紧接着是十几段视频,大多数范区长都熟悉,是昨晚大战的场面,现在以第三者的角度看来,更是别有一番回味和刺激。
最后是四条消息:
@老韩 谢谢韩哥,辛苦了。
@老李 谢谢李哥,辛苦了。
@范哥 谢谢范哥,辛苦了。
@冯 谢谢老公,爱你。(三个嘴唇表情)
范局长目瞪口呆。
十五章
群热闹了起来,老韩和老李各自发了拍拍狗头的表情,然后@冯,问什么时候带杨去乡下遛狗,冯回答说正在选地点,时间要放到他出差回来后了,让大家有什么好的地点或者剧本可以提供一下,既然去一次,让杨玩个痛快。
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出着各种主意,看得范局长眼花缭乱,感慨这些人可真会玩。
点开杨的头像照片,杨穿着碎花连衣裙,婉约地侧坐在草坪上,脸上洒满阳光,对着镜头微笑。
别墅二楼卧室的大床上,杨赤身裸体躺在冯的臂弯里,满脸的红晕还未消退,显然是刚刚经过高潮。
冯看着手机,笑着对杨说道:“老韩不愧是文化人,出的这个主意真损,不过挺有创意的,我喜欢,你要不要听听?”
杨把头埋进冯的怀里,闷闷地小声道:“你喜欢就好,我听你的。”
冯把手机放下,伸手扳起杨的脸,看着她认真地逐字逐句说道:“宝贝,相信我,往后余生,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让你过更好的生活,得到最大的满足和快乐,同时,我也会考虑周全,保护好你,相信我。”
杨痴痴看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脸,点了点头。
冯手指在杨挺拔的鼻尖刮了一下,笑道:“还有点时间,宝贝来,给我舔舔,舔硬了再操你一次。”
杨皱了皱眉,说道:“不要了吧,从昨天到现在好多次了,休息一下吧,做得太多了伤身体的。”
冯撇了撇嘴:“这不是为了你吗,马上要出差了,想着多喂饱你几次,接下来可就要十几天操不到你了,你这么骚,能受得了不。”
杨叹了口气,把头枕到男人的胸口,轻声说道:“知道你是为我啦,我没事的,我会乖乖等你回来的。”
两个人不再说话,冯握住女人丰满的乳房无意识地揉捏着。
良久后,男人沉沉睡去,将要睡着之前说道:“明天下午带你去上环。”。
女人嗯了一声。
陈福站在办公室门口,远远地看到那个穿着大衣的女人,戴着个大口罩,踩着高跟鞋急匆匆地进了餐饮部办公室。
虽然行色匆匆,但女人袅袅婷婷的,那种天生的内媚不用刻意为之,浑然天成。
陈福跟上去,敲了敲门。
门里面传出声音“谁呀?”
陈福低声说:“是我,陈福。”
里面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稍等我一会儿。”
陈福在门口默默站着,过了好一会儿,门打开了,杨开了门,低头不看他,轻声说:“进来吧。”扭身走进去。
陈福跟着走进去,想了想,为了避嫌,却是没有关门。
杨已经换好了工装,黑色西装套裙里面是小开领的白色衬衣,刚好遮住项链坠,黑色的丝袜下踩着高跟鞋,西装裁剪得很合身,勾勒出女人完美诱人的曲线。
“下午出去了?给你打了几个电话你没接,没事吧?”陈福低声问道。
“哦……没事,出去办了个事。”杨依靠在办公桌的边上,捋了下鬓角的发丝,小声回答,眼神有些游离,似乎在躲闪着陈专注的目光。
陈福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没事就好,那我走了。”却不转身,看着杨。
杨感受到陈福的目光,抬头看向他,笑了笑,依旧小声道:“好的,谢谢你啊,真的没事。”
陈福点点头,转头离开。
杨关上房门,端正地坐在椅子上,单手托腮,不知在想些什么。
又是忙碌的一晚,餐饮的工作总是各种琐碎的事情,一年到头忙忙碌碌,其实做的大多是雷同的工作。
杨拖着疲惫的身躯关上办公室的灯,锁门离开,身上穿着的是陈福白天刚刚买的大衣,宽宽大大,是她喜欢的风格。
一进门,丹丹就欢呼着扑上来,抱住赶紧弯腰迎接的妈妈的脖子,亲昵个不停。
杨抱住怀里的小小人儿,亲了几大口。
丹丹有些难过地说:“妈妈,你昨天怎么没回来呀,我想你了。”
杨逗她:“是吗?宝贝想妈妈了,有没有哭鼻子呀?”
小丫头认真地点头:“嗯,哭了,不过是睡不着的时候偷偷哭的,晚上醒来没见到妈妈,还又哭了呢。”
杨就有些莫名的心酸和恐慌,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小丫头,轻轻地说道:“对不起啊丹丹,是妈妈不好,以后妈妈不会让丹丹自己一个人了。”
从沙发上站起来的军有些心虚,便道:“丹丹,先松开妈妈,妈妈上了一天班累了,让妈妈先换衣服。”
又看着杨,问道:“累了吧?”
丹丹乖巧地松开妈妈的脖子,杨站起身换鞋,淡淡地回了句:“还好。”
军就有些尴尬。
杨回卧室换好了家居服,出来坐在客厅的地垫上,陪丹丹玩乐高玩具,一大一小两个人笑声不断,军在一边看着电视,时不时地插几句话,一家人其乐融融。
夜深了,杨给丹丹洗了澡,娘俩早早关上门睡了。
军蹑手蹑脚地打开手机,翻出图片放大,和杨挂在玄关衣架上的大衣仔细比对着。
良久,吁了一口气。
虽然很像,但不是同一款。
军有些惬意,在客厅里来回踱了几步,舒服滴缩在沙发上,双手抱着后脑勺,想着自己的心事。
杨看上去没什么反应,应该是没看到那东西吧?
她坐在地上和孩子一起玩的样子真美,像是浑身闪着光。要多跟杨沟通,对她好点,说了很久的给她买辆车的计划也要提前了,两个人这么多年,风风雨雨地都过来了,哪怕是看在丹丹的份上,相信她总会原谅自己的。
还有,下次要注意了,以后不能让她来家里,这个小狐狸精总是不让人省心,军在心里暗暗嘱咐自己。
一夜无话。
总经理办公室,陈福坐在赵金海的对面汇报着工作。
“赵总,明年各部的总体计划基本都出来了,您看咱们什么时间开计划会?”
赵金海戴着花镜,低头翻阅着面前厚厚的各部工作计划,没有抬头,说道:“这才刚十一月初,不着急,放在月底或者下月初吧。”
陈福道:“赵总,是不是可以稍微早一些?我是这样想的,咱们早点开,各部就有更充足的时间把明年的工作计划和预算掰碎了分解下去贯彻落实,要不然到了十二月,各种年会团拜都要来了,尤其是销售、餐饮和会务部,会忙得根本顾不上这些。”
说着,探询地看着赵金海道:“还不如趁着现在不太忙,先把会开了,您说呢?”
赵金海想了想,说道:“那就放在中旬或下旬吧,具体时间你们办公室定,通知到各部门,务必要做好详尽的准备,工作计划和预算要经得起讨论,不能拍脑袋,这些计划让他们拿回去再多想想。”
陈福笑道:“好的赵总,还有,关于计划会,我有个建议,可能不太成熟,想请您给把把关。”
赵金海笑着说道:“哦?有想法好啊,有什么好的想法,说来听听。”
陈福笑道:“谈不上什么好,就是这些年组织年度计划预算会也好多次了,我感觉大家虽然都很尽心,但是由于身在酒店,总会被工作啊、家里啊各方面的事情给打扰,所以我想,是不是今年咱们改革一下,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关起门来认真开会,这样效果是不是会好一些。”
随后又补充了一句:“就是可能会花些费用。”
赵金海靠在老板椅上,笑着指了指陈福道:“行啊陈福,这几年没白历练,站位高了不少嘛。”
凝神想了想,说道:“费用没什么,我觉得这个想法很好,既能够提高会议的效果,计划预算会,那是咱们酒店一年中最重要的会议了,容不得一点糊弄;再一个好处呢,刚好给各部门副职们一次独挑大梁的机会,起到锻炼队伍的效果;还有就是,大家都辛苦了一年了,找个好地方,开完会让大家好好旅旅游,吃点好的,放松放松。我给你批十万费用,你回去算算够不够?不够还可以再加。”
陈福笑着站起身道:“好的赵总,我回去马上做方案,再向您汇报。”
酒店厨房里,声音嘈杂,一群人正在为中午的开餐做着准备。
杨和行政总厨一起,检查开餐准备情况,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杨拿出手机,看了一下。
“杨,上次你说需要时间冷静地想一想,我给你争取了个时间,大概七天,这段时间可以远离他冷静地思考。”
杨犹豫了一下,没有回,轻轻地删掉消息。
陈福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等了一会儿,对方沉默无言,陈福也靠在椅子上,看着窗外,也沉默无言。
下午时分。
市第一人民医院的停车场,一辆崭新还没上牌的墨绿色MINICOPPER对着墙壁停在角落里。
车内,密闭的空间里,掺杂着汗液和女人下体分泌出的淫靡气味。
冯坐在后座的正中靠近边缘处,上身穿着衬衣,裤子褪到脚踝,旁边是被摘下来的金属贞操带。
杨赤裸着雪白的肉体,背对着男人,两只手扶住两个前排座椅,头和身体从两个前排座椅间向前探出去,两条修长的腿分开在男人大腿的两侧,肥腻圆润的屁股紧紧贴着男人的下体,快速有力地套弄着。
车的隔音很好,狭小的车厢里很安静,女人急促的喘息着,夹杂著明显压抑着的低声呻吟,婉转悠长,随着屁股向后的快速套弄,发出啪啪的肉体拍击声,阴道明显很湿,随着阴茎的进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清晰可闻。
车外人来人往的,好在两侧和后面的车窗贴了深色的防爆膜,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动静。
车子是顶着墙停放的,这时候如果有人绕到车前,透过挡风玻璃,可以清楚地看到女人那张泛着潮红的美丽面孔,以及两只随着女人动作颤动着的硕大乳房。
杨已经高潮了几次,冯的阴茎却依然坚挺,她感觉自己真的被冯开发出了身体里蕴藏着的淫荡本能,在这种几乎是开放的环境下,都能最快速度地达到高潮,稍事休息,再被阴茎插个几十下,就又能达到下一次高潮。
可以说高潮不断,多得快得杨自己都惊讶。
淫水顺着冯的睾丸流下去,有些已经干涸,在睾丸上呈乳白色的泡沫状,更多地则流在了崭新的皮革座椅上,湿了一滩。
杨感觉自己的腿都有些发软,两只胳膊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集,连成一片,终于压抑不住快感,不由得啊啊啊地叫出声来,随着下体的强烈痉挛,更多的淫水涌出,又一次高潮来临。
感受到女人的又一次高潮来临,冯也从喉咙里发出沉闷的低吼,对着已经瘫软停下套弄的肥腻圆臀用力抽插了几下,喊道:“要射了,骚母狗,快,用嘴接住。”
女人顾不得高潮后浑身瘫软,挣扎着从狭窄的座椅之间转过身,张嘴包裹住沾满淫水的阴茎。
冯像性交样地在女人湿润柔软的嘴巴里快速抽插了几下,低吼着射了精,整个人瘫坐在座椅上。
杨依然用嘴唇包裹住男人的阴茎,又套弄了十几下,停了一会儿,感觉到嘴里男人的阴茎不再跳动着射出精液,才慢慢地一寸一寸把阴茎从嘴巴里拔出,像拔了香槟酒瓶的塞子,发出啵的一声。
嘴巴里满是精液的腥味,熏得杨干呕了两下,紧闭着嘴,皱着眉头伸手去包里找纸巾。
“吃了吧宝贝,这东西有营养,比尿好多了。”冯斜睨着手忙脚乱的女人,调侃道。
杨没有理他,翻找出纸巾,抽出几张,把嘴里的精液吐了出来。
冯对女人没有顺从吞下精液似乎也不以为意,笑着说道:“浪费啊,你说说你,这段时间我们射你嘴里的没有一斤也差不多了吧,你怎么还不习惯这东西的味儿呢?”
杨把湿透的纸巾扔在地上,张嘴哈着气,嘴里精液的腥味却驱之不散。扭过身去前排杯架拿了瓶喝了一小半的无糖红茶,喝了一大口漱了漱,却发现没地方吐,只能忍着恶心吞了下去。
连续漱了几次口,杨才觉得嘴里的气味逐渐消散。
冯乐了:“你这不还是吃了?嗯,下回拌酸奶让你喝,估计就不那么难以下咽了。”
杨小心地看着车子右侧刚停下的车子,上面下来了个中年男人,站在车边打着电话,娇俏地白了冯一眼,嘴巴凑上去吻住男人的嘴说道:“好吃吗?让你也尝尝。”
两个人交换着唾液,舌头彼此缠绕,车里唯有接吻的吮吸声。
良久,杨松开嘴唇,喘着气小声道:“坏家伙,好吃吗?太难闻了,我受不了这个味儿。”
冯撇了撇嘴,说道:“尿都能喝,精就不能吃,下次必须给我吃下去。”
杨没敢再继续这个话题,打岔乞求道:“老公,等下我能不能正常穿衣服上去啊,那样上去丢死人了。”
冯拉下脸道:“你说呢?怎么着,刚给你点好脸色就要顺杆爬了?”
杨低头不语。
“还有,刚才和你说了,下次必须吃下去听见没有?”冯问道。
杨嗯了一声。
冯瞄准女人肥腻的屁股重重地拍了一掌:“撅屁股,穿戴好上楼。”
妇科金主任是个男的,五十多岁,白白净净戴个眼镜,一边开单子一边和冯说笑着,看样子是老熟人。
上环过程很快,金主任是老医生了,驾轻就熟,又是熟人,消毒上环各项工作做得认真细致,杨几乎没什么感觉节育环就上好了。
事实上她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完成的上环过程,她躺在那扭捏了许久,被冯强行解开了大衣扣子,金主任和护士惊愕地看到她光溜溜带着贞操带的下体,那一刻,让杨的脑袋嗡嗡作响,闭着眼睛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连死的心都有了。
冯却跟没事人一样淡定自若,从包里掏出钥匙把贞操带打开,杨一直闭着眼,脸和脖子都羞得通红通红。
给金主任递器械的小护士看上去还不到二十岁,竟也是羞得红了耳根。
金主任做完了手术,见杨的状态有些精神恍惚,只好叮嘱冯,半个月内不能行房,平时保持卫生,最后特别强调了一句:“那东西,这半个月就先别戴了,小心感染,很麻烦的。”
杨被冯搀扶着离开妇科门诊的时候,感觉到护士站的护士都在看着她窃窃私语,眼神里分明都写着好奇和鄙夷。
冯把杨扶上车,自己坐在驾驶座上,一边缓缓地起步,一边关切问道:“怎么样,肚子疼不疼?”
杨这会儿的脸色有些苍白,说道:“还好,不疼。就是感觉没脸见人,被人那样指指点点的骂。”
冯道:“别在意,她们又看不到你的脸,怕什么?让她们骂去,你就是婊子怎么了?就不要脸怎么了?她们有本事挖出你是谁啊。”
杨不做声。
冯也没再说这个话题,接着说道:“一会儿你把我放到我的车那,我就走了,明天出差走,你刚上完环,这段时间我不在身边,你自己多注意卫生。”
杨点了点头,说知道了。
冯又接着说:“我不在这段时间,老李他们肯定还会再找你,你就跟他们直说刚上了环不能操屄,他们要是还缠着你就告诉我,知道了吗?”
杨低头嗯了一声。十六章
冯把车开到一家四S店门口,停好车,扭头看着杨,有些不舍地说道:“宝贝,想到要这么长时间见不着你我就心里难受。”
杨也有些伤感,摘了口罩,身子靠过去,手臂环住冯的脖子,娇艳的唇吻住了冯。
两个人接吻,唇舌相绕。
许久,杨才松开冯的嘴唇,却紧紧搂住冯的脖子,绯红的脸颊贴着冯的脸,轻轻地蹭着,嘴里喃喃道:“出门在外注意身体,别喝那么多酒,我会乖乖等你回来的。”
冯也伸手搂住女人,左手伸进女人大衣的衣领,里面一如既往地一丝不挂,冯抓住一只乳房揉捏着,柔软白腻的乳房在冯的手里乖巧地变换着形状。
冯手指搓弄着女人已经变硬的乳头,笑着说道:“知道了宝贝,这段时间你要是发骚了可得忍住啊,别去勾搭野男人,毕竟身体重要。等我回来了给你安排个大场面,一次把你喂饱。”
女人被男人的大手揉捏着乳头,又一次轻易被调动起来情欲,喘息声明显变得大了起来,却还是红着脸没好气地说道:“你以为我是你,整天就想着这些事,我不想要什么大场面,一点也不想要,只要有你在我身边,就足够了。”
男人笑了笑,手指用力,捏了捏指间的乳头,絮絮叨叨道:“口是心非,贞操带你自己收好,我预计出去要十几天,这次走的地方多,陪着领导,不好说准确回来的时间,要是过了半个月还没回来,你记得自己把骚屄锁好,你现在越来越骚了,你看看,我才摸了几下,你的奶头就这么硬了,想挨操了吧?我可得把你看住了,我可不想出趟差,就莫名其妙戴上绿帽子。”
女人明显呼吸急促了几下,伸手在男人胸膛拍了一下,气势十足,其实力道很轻,赌气道:“怕我给你戴绿帽子,你自己数数,你给自己扣了多少顶绿帽子了?就给你戴,你要是半个月不回来,我就找野男人去。”
男人也不生气,嘿嘿笑道:“那不一样的,我给你安排的,那叫情趣,玩你的人越多越刺激。你自己背着我找的,那叫通奸,要浸猪笼的,别说我没提醒你啊,敢背着我找野男人,就真把你屄钻个窟窿上个锁,到时候你可别哭。还有,微信群里早晚问安不能停,这个必须养成习惯,咱们群越来越壮大了,现在已经有五个人了,嗯,等到成员过百的时候,我再给你个大大的惊喜。”
杨趴在男人怀里,没有说话。
冯左手继续玩弄着女人的乳头,右手在女人背上轻轻拍着,说道:“这几天记得去上牌。”
女人嗯了一声,抬头在男人的嘴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小声道:“谢谢你,老公。”
冯坏笑着说道:“光嘴上谢怎么行,要”嘴上“谢才行。”
杨疑惑地看冯,没听懂。
冯笑着捉住女人的手,放在自己的下体,道:“你摸摸,我又硬了,你的屄现在又不能操,只好”嘴上“谢我啦。”
杨感受着手中的坚硬,羞红了脸,一脸无奈地说道:“你也太贪吃了吧,这才多长时间啊,就又硬成这样了,忍忍吧老公,纵欲过度伤身体的。”
冯的手指抓住女人的乳房用力揉搓,卖惨道:“可怜我出门要当十几天和尚了,这点小要求也不给满足,宝贝你给我舔吧,我不憋着,很快就好。”
杨叹了口气:“你可真会磨人,你会老老实实当和尚?我信你才是真的傻了。”一边却轻轻拉开男人裤子的拉链,小心地把男人早已坚硬的阴茎放了出来。
阴茎黢黑粗大,上面的血管像蛇一样蜿蜒狰狞,紫红色的龟头膨大得像个鸡蛋般,在光线的照射下闪着光。
杨往四周看了看,下午的光线依然很好,街上人来人往,女人就有些犹豫。
冯早已把手机打开,对着杨的脸拍摄,此刻也跟随着杨的视线往四周拍摄了一圈,嘴上说道:“怕什么宝贝,人来人往的才刺激,再说了,趴的那么低谁能看到,车子贴了膜,从外面什么也看不见。”
杨白了男人一眼,俯身下去,一只手轻轻握住阴茎的根部,嘴巴凑过去,却没有直接含住阴茎,而是伸出舌头先在男人的尿道口上轻轻舔了一下,带走了那里流出的清亮液体,随后舌头慢慢在龟头上转着圈舔舐着,动作有些笨拙,却很认真。
男人呼出一口气,快速地把皮带解开,裤子褪到膝盖,说道:“宝贝,跟谁学的,真舒服,来,给我舔舔蛋。”
杨眼睛往上翻着看了冯一眼,伸手把长发拢在一侧,左手握住男人粗大坚硬的阴茎,把它压在男人的小腹上,头俯得更低,脸枕在男人多毛的大腿上,粉红色的舌头在男人满是褶皱的阴囊上舔舐着。
不久之前的性交,杨的下体流了大量的淫液,在冯的睾丸上堆积,早已干涸。
咸涩的味道瞬间弥漫在口腔,杨皱了皱好看的眉,与此同时,舔舐着男人肮脏的阴囊和自己下体流出淫水的卑微感,又让她感到一种异常的亢奋。
杨开始张开小巧的嘴唇,努力吸吮住黢黑褶皱的阴囊,车厢里传来女人裹吸睾丸的咕叽咕叽声音,偶尔嘴唇紧紧吸住睾丸,抬起头让睾丸从口腔猛地弹出,气流在口腔发出拔瓶塞般的砰的声音。
很快,男人的阴囊就被女人吮吸得干干净净,上面满是亮晶晶的口水。
冯靠在座椅上,眼睛观察着手机屏幕里女人舔舐阴囊的淫靡画面,嘴里时而发出舒服的哼声。
杨抬头看着男人,眼神流露出明显的情欲,伸出粉色的舌头在自己红艳的嘴唇上舔了一圈,抬起头把阴茎握成直立,努力张开小小的嘴,小心地避免牙齿剐蹭到到阴茎,只以嘴唇包裹住男人紫红色的龟头,以十分缓慢的速度,吞了下去,直至整个脸埋在男人下体浓密的阴毛中。
全根尽没。
冯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杨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努力克服着龟头顶进喉咙带来的异物感,就这样含着男人的阴茎停留了十几秒,才开始吞吐起来,速度不是很快,但每下都吞得很深,虽然再没有全根尽入,但也吞到大半的位置。
车厢里只剩下口交的声音,咕叽咕叽的,淫靡、魅惑。
冯以最舒适的姿势躺靠在座椅上,看着附在自己胯下吞吐著的女人,笑道:“宝贝,你舔得真舒服,要不是太了解你,我差点都以为你以前是出来卖过屄的专业人士了,这口活不是一般的好啊。”
杨抬眼瞪了男人一眼,却似乎把这句话当成褒奖,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和力度,每一下都进的更深。
女人一边快速吞吐著阴茎,一边抬起眼睛始终看着男人的脸,仿佛要把这张脸刻进脑海般。
冯的呻吟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急促,突然伸手从女人的衣领伸进去,一把抓住一只丰满的乳房,紧紧攥住,毫不怜惜地往上提着。
杨看着冯逐渐兴奋地有些扭曲的脸,嘴上吞吐的动作越来越快,每一下都全根尽入,发出响亮的咕叽咕叽声。
冯突然低吼,抓着女人的乳房的手攥得紧紧的,用力往上提。
杨知道冯要射精了,马上停下吞吐动作,让阴茎拔出到只留下整个龟头在口中,紧紧地用嘴唇裹住,同时玉手握住阴茎,用轻柔的力度快速套动起来,随即马上感受到嘴里的那根粗大阴茎一跳一跳地,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进来。
杨被呛得咳嗽了两下,努力调整着呼吸,随着精液的射入,浓烈的腥味迅速占据口腔。
感受到嘴里的阴茎逐渐完全安静下来,女人又含着阴茎,继续套动了一会儿,才松开手,却不把阴茎吐出,而是又再次轻柔地吞吐了十几下,才小心翼翼地吐出已经开始变软的阴茎,连忙闭紧嘴巴,手忙脚乱去寻找纸巾。
冯松开攥着女人乳房的手拉住杨,捏住女人尖尖的下巴,让她扬起脸,把手机贴近杨的脸,说道:“别动,之前说过,你要吃下去,现在张开嘴,让我看看嘴里的精液。”
杨皱着眉头看向冯摇着头,脸红扑扑的,紧紧闭着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好像是要说不可以。
冯表情严肃,只是看着女人,眼神有些凌厉。
杨的目光逐渐低垂,最终缓缓地张开了嘴。
手机画面里,洁白整齐的牙齿和粉红色的小巧舌头间,一小窝乳白色的精液,带着泡沫,随着女人舌头的轻微颤抖而颤动着。
“把它咽下去,然后张大嘴,我要检查。”男人的声音有些严厉。
杨仰着头闭上眼睛,酝酿了好一会儿,才闭上嘴,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般,用力做出夸张的吞咽动作,吞完后忍不住干呕了两下,又连续吞咽了四五次,才重新仰起头,张大嘴巴让冯检查。
嘴巴里,唯有粉红色的小巧舌头,干干净净,再无一滴精液。
冯满意地摸了摸杨的头顶,递过去一瓶打开过的水。
杨哈着气坐回到副驾驶位,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喝着水漱口,然后咽下去,期间又干呕了两三次,直至把一瓶水都喝光,才呼出一口气,靠在座椅上。
“怎么样?也不是那么难以下咽吧,我多辛苦啊,把精华源源不断地输送给你,大补的很。一会儿把视频发给你,你转发到群里,馋馋他们几个。”
杨没好气:“下次给你也尝尝,太难闻了,我差点吐出来,真受不了。”
冯笑道:“喝尿也没见你这么困难的,第一次吞精,要有个习惯的过程,以后吃着吃着就习惯了,说不定以后还要缠着我要吃呢。”
杨道:“不可能。”
两个人又在一起腻了一会儿,冯说着一些没羞没臊的荤话,听得杨脸颊粉红。男人又监督着杨把今天车震和口交的视频发了群,才穿好裤子准备走。
女人有些不舍,抱着冯不松手,冯安慰了女人几句,两个人又拥吻了一会儿,冯才下车去开自己的奔驰车。
杨裹紧大衣,坐回到驾驶位,看着冯对自己挥挥手开车离去,随即拿出化妆包,对着遮阳板上的化妆镜补了补妆,又梳理了一下头发,才把车打着,开车离开。
住建局,快要6点了,军正准备收拾东西下班,微信消息的提示音响起。
“大叔,我已经下班啦,晚上咱们去吃火锅吧?”
军看着消息,飞快地回了过去。
“好啊,十五分钟后出发。”
“那我先去占位啦,爱你哟大叔。(连续三个亲吻表情)”
军想了想,给杨发了个微信。
“老婆,我晚上有应酬,可能会很晚,你下班接了孩子先睡吧。”
华灯初上,万达楼上的海底捞,早就爆满,门口一如既往地坐满了等位的人群,军和热情迎上来的服务员示意已经有人来过了,匆匆走进去,正四顾找人,却见角落里一个女孩子向他拼命招手。
女孩青春洋溢的脸,白净清秀,明眸皓齿,巧笑嫣兮。
脱下外套放在一边,军开始用手机点菜,名字叫胡迪的女孩就托着腮看他,目不转睛。
点完菜,把手机放在一边,军笑着握住女孩隔着桌子伸过来的小手,问道:“看什么呢?我脸上又没有花。”
胡迪弯着眼睛笑:“就看就看,你比花好看多啦,你是这世界上最好看的大叔。”说完作泫然若泣状:“可惜,你是别人的。”
军皱了皱眉头,有些尴尬。
胡迪却突然又神采飞扬,缩回小手,神神秘秘地说道:“大叔,今天我上班,发生了一件特别离奇的事,就特别离谱,超级离谱的那种,你要不要我讲给你听呀?”
军好奇地回答:“什么事啊神神秘秘的,说来听听。”
胡迪把小脑袋趴在桌上,四下瞄了几眼,跟做贼似的小声说道:“就是今天下午嘛,有个女的来我们这儿上环……哎呀好羞耻,不跟你说了。”
军彻底被勾起了好奇心,问道:“你们那儿上环上的还少吗?有什么羞耻的,别卖关子,快说快说,不然晚上大棒狠狠制裁你。”
女孩皱了皱鼻子,凶神恶煞地伸出小手的两根手指,对着军晃了晃,做剪刀状剪了一下:“哼,剪掉。”
然后却也不再卖关子,趴在那儿凑近军,小声说道:“那个女的穿了个大衣,和一个男的一起来的,躺在那儿半天不脱衣服,后来,后来那个男的就动手把她大衣扣子解开了,你猜怎么着。”
军笑道:“怎么着,发现原来那个女的下面长了根小鸡鸡?”
女孩挥了挥手,道:“别打岔,知道你长了小鸡鸡,不用成天挂在嘴上。”说完小声道:“那个女的,大衣里面是真空的,啥衣服都没穿。”
军张了张嘴,随即笑道:“真空出门,是挺离谱的,不过就这也不至于把你激动成这样吧。”
女孩对着军呲牙,说道:“你听我说完,还有更离谱的呢,那个女的不但啥也没穿,下面还一根毛都没有,是真的没有毛哦,一根都没有,就像小孩子一样的,而且而且,更离谱的是,她下面穿了一个不锈钢的内裤,带锁的,把下面锁住了。”
军愕然。
女孩看到军的表情,得意道:“还有呢还有呢,最最最最离谱的是,那个男的拿了把钥匙,咔的一下就把那个铁内裤打开了,当时你是不知道啊,那女的羞得连身上都是红的,我都跟着脸红了,你说他俩怎么那么不要脸啊。”
军愣了一会儿,问道:“你看到那女的长什么样了吗?”
胡迪道:“没有,她戴了个大口罩,不过从眉眼看,一定是个大美女,皮肤可白了,身材也贼棒,那胸长得,得有这么大。”胡迪两只手在身前比划着。
军皱着眉,在那儿发呆,脸色似乎不太好。
胡迪把小手伸过去,在军面前晃了晃:“喂,想什么呢大叔,肯定在那浮想联翩呢吧,哼,色狼。”
军回过神,扯了扯嘴角:“我是在想啊,现在的小姑娘可真会玩,那后来呢?上完了环,又给锁上才走的?”
胡迪撇了撇嘴:“什么小姑娘,都生过孩子了,肚皮上还有妊娠纹呢。倒是没有再锁上,主任好像和那个男的挺熟的,跟那个男的叮嘱这半个月不能穿那个铁东西了,刚上过环容易感染。哎呀怎么还不上锅呀,饿死我了。”小姑娘八卦完就开始想着火锅了,四处张望着寻找服务员的影子。
军端坐在那,拿起茶水喝了一口,若有所思。
又是一个忙碌的晚餐时间,等到杨忙得差不多回到办公室,已经快要九点了,杨换好衣服,急匆匆地打了卡,开车去接孩子。
军的父母住在一套老单元楼里,离小两口的新房就隔了两条马路,当时买新房也是考虑到老人的因素,刻意选择了这个楼盘。
房门打开,丹丹见到妈妈来接她,欢呼雀跃着,拉着杨的手高兴地直蹦。
军的父亲今年刚从单位退休,和军一样身材高大,看着娘俩在那起腻,笑着对杨说道:“丹丹早就在那盼着爸爸妈妈来接她了,军这孩子真是的,整天在外面不着家,小杨你多担待着点儿他。你看看你工作这么忙,忙到这么晚还要来接丹丹,辛苦你了啊。”
十七章
杨笑道:“没事的爸,他现在的工作性质,应酬多,我理解的。”
军的母亲从里屋出来,不满道:“老头子你瞎说啥,儿子现在在外面应酬多,那是有本事,带孩子这种事情,就得是女人干,要不男人整天窝在家里能有什么出息?小杨别怨妈多嘴啊,你这个工作真得换换了,整天早出晚归三更半夜才回来,像什么样子,对丹丹也不好。”
公公听了她的这一通抢白,站在一边,有些尴尬。
杨笑了笑,说道:“知道了妈,丹丹,快穿衣服,和爷爷奶奶再见。”
下楼的时候,老两口一直把孙女送到车边,依依不舍的。
婆婆看到杨开的新车,惊讶道:“哎呦,买新车啦,怎么也没听军说起过呢,这什么车啊,多少钱啊?哎呦看着可真漂亮。”
杨含糊说道:“没多少钱,就是想着平时下班晚,有个车安全些。”
婆婆啧啧道:“儿子如今真是又本事了啊,这么好的车,说买就买。小杨你说说军,对媳妇多好啊,多会心疼人啊,买了新车让媳妇开着,自己还开旧的。你赶紧把工作换了吧,女人家整天抛头露面的,还老让军担心。实在不行就辞职,在家带丹丹,我儿子现在有本事,咱们家也不差那几个工资。”
杨有点尴尬,公公在一旁看出来了,打着圆场:“好了好了,老太婆你少说两句,天冷,都快上车回吧。”
杨也就借势让丹丹上了车,自己也坐进驾驶室,和老两口道了个别,又专门交代了明天早上二老不用来接丹丹送去幼儿园,才开车回家。
回到家里,杨陪着丹丹玩了一会儿,把浴缸放了水给她洗了澡,又坐在床头拿起童话书来给小姑娘讲了个睡前故事,看着她沉沉睡去,杨才挽起袖子开始做家务。
杨是有洁癖的,平时再忙再累,一有空闲时间就要洗涮打扫,家里永远一尘不染。
把用过的浴巾和换下的衣服放进洗衣机清洗,然后又把家里家具和摆设的浮灰擦了一遍,跪在地板上地板用布一块块地擦拭干净。等到杨把洗好的衣服晾起来,身上微微的出了汗。
杨洗了澡,出来看表,已是快12点了。
军还没有回来。
杨轻手轻脚地进了卧室,丹丹睡得很香。
换上家居服,轻轻把孩子伸出被子的小胳膊放回到被窝里,杨也钻进了被子,把手机充上电,准备睡觉,却又想起什么,重新拿起手机,点开微信群,分别跟群里的几个人道了晚安。
想了想,又单独给冯发了条消息:“老公,谢谢你的爱心车车,出门在外要记得想我哦,我也会想你的,等你回来,晚安。”
消息很快亮起,几乎是秒回。
是个拍狗头的表情,然后就只有一个字:“嗯”。
杨看了消息,笑了下,歪着头不知想了些什么,过了一会儿,才给丹丹又掖了下被子,关了床头的台灯。
冯把手机放到一边,端起白兰地杯和早已等着跟他碰杯的两个酒杯碰了一下。
冯和老韩老李三个,此时还在冯的办公室里围坐在盖上了扣板的自动麻将桌前对饮,桌上放了一瓶还剩下一小半的轩尼诗XO,还有两个用打包盒装的下酒小菜。
室内空调开得很足,三个人没穿衣服,却一点儿也不冷。
三人的脚下,同样赤身裸体的三个年轻女孩蜷缩着跪在麻将桌下面,正在吞吐著各自头顶男人的阴茎,口水淋漓的,咕叽咕叽很是响亮。
三人一边喝酒一边在说话。
老李脸喝得黑红,眯着眼对冯说:“老冯我真是服你,杨算是被你收拾服帖了,被你这么玩还对你死心塌地的。不过我说你就是婆妈,难得这次这么好的机会,你和老韩陪王厅出去度假,直接把杨带上不就得了,王厅可是想她想了好久了,这一路上伺候得舒服了,那项目不就稳了?”
老韩在一边附和:“就是,王厅看见我给他发的杨的照片,眼睛都亮了,要说我跟领导时间也不短了,可是整天严肃的跟啥似的,看女人从来不多看一眼,也就是我是自己人,能把照片递上去,别说,还真有戏。这都拐着弯跟我打听了几次了,看来是真的动了心了。”
冯笑了笑道:“不急,火候还不到,我掌握着分寸呢,杨这种女人,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说带出去陪谁睡就睡了,王厅那边太重要,咱得谨慎,其实也不是不能让王厅把她办了,可那跟介绍个鸡给他有啥区别,我是怕一个搞不好,反而起到反作用,这事我还得再谋划谋划。要让他想吃,又吃不着,最后偶尔吃到一次,还想着下一次,循序渐进地来。总之你们就别管了,这事交给我就是了。”
老李瞪眼:“怎么就不能陪睡了,我、韩秘书和老范,不是一样操了她了,现在不是照样乖乖地每天请安道谢的。”
老冯笑道:“王厅和咱们一样吗?王厅玩的是阳春白雪,咱们玩的是下里巴人,人家可不像你,裤子一脱只管操就行了,领导是知识分子,还要讲究个你情我愿你侬我侬的。你们能玩上杨,那是老子我设的局,给她喝了东西,然后一直在旁边催着情拱着火呢,要不然你们以为能玩上?你看她告你们不?要让杨和王厅这事儿成,且还得规划规划呢。”
老韩又附和道:“对对对,老冯是高手,这事交给他准没跑。”
老倪斜眼睨他:“我发现韩大秘书你就是墙头草,这事你是成了就有钱拿,不成反正也让你玩了极品白领良家了,怎么着都是不亏是吧,老子可是从村里账上划出来两个亿的,到现在还不上不下的,真当老子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老韩讪讪地笑笑。
冯皱眉道:“老李你说这话就没意思了,是,用了你的钱了,可给你的抽成可一点没少吧?项目也是真的吧?你想玩的良家让你玩了吧?当初谁说的只要让你上了她,抽成不要都可以的,只当帮兄弟忙。怎么着?现在玩腻了就要翻脸是吧?”
老李沉默了一会儿,闷声道:“老冯别误会,知道你是好兄弟,我不是那意思,主要是看王厅油盐不进的我着急,村里的钱也不是我自己的,时间拖得太长我怕出问题。你也知道我跟支书不对付,整天的想找我事呢。”
冯喝了口酒,靠在椅子上眯着眼睛,说道:“放心,不会让你难做,这次回来再调教调教就差不多了。你们村那支书不上道,要不要我找人给他胳膊腿打折了,让他休息休息让让道?”
老李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说道:“要人我手底下没有?不用,再看看吧。”
老韩突然低吼了几声,却是在胯下女孩的嘴里射了精。
冯和老李哈哈笑了起来,冯道:“居然是老韩第一个喷,给钱给钱。”
老韩悻悻地拿起手机转账,嘴里嘟囔道:“你们俩人,一个今天和杨干了两炮,一个我来前刚跟这仨女的干过,合著就坑我一人是吧。”
老李笑道:“谁叫你是个大冤种呢,我是真不想射了,要是杨过来了还能再射两管,这几个女的,没兴趣。静静小骚婊子快来,给李哥舔舔屁眼,舔舒服了今天就收工。”一边说,一边把坐着的办公椅往后挪,两条腿搭到椅子的扶手上,两腿大大地岔开,身子靠在椅背上,把肛门对着胯下的女孩。
叫静静的女孩抬起头吐出阴茎,却原来就是那天在别墅对着杨的嘴肆虐的女孩子。女孩往前爬过去,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两只手抱住老李长满黑毛的大腿,嘴巴凑过去,先用舌头在老李的肛门处舔了几下,然后整个脸压上去,却是把舌头伸进了肛门舔弄着,一边舔弄着,眼睛却定定地看向冯。
冯浑然未觉,也把椅子往后挪,笑道:“我也一样,不想射了,宝贝来,也给我舔舔。”
老韩虽然射了精,阴茎已经软了下来,却也嚷嚷着,让胯下早就把精液吞咽下去的女孩有样学样。
夜深人静,三个男人大张着腿躺靠在椅子上,屁股下方,三个女孩子埋头舔舐着,啧啧有声。
早上起来,军还没有回来,却是一夜未归。
杨匆匆忙忙地给丹丹做了早餐,开车送丹丹去幼儿园。
丹丹在市直幼儿园上学,离家不算远,开车就十几分钟的事。
杨停好了车,拉着丹丹的小手,往幼儿园的门口走,边走边叮咛着什么。
正是送孩子的高峰,送孩子的车停了两排,本就不宽的马路就有些拥堵,然而就在门口附近的执勤交警却视而不见。
在中国似乎这是普遍现象,只要是送孩子接孩子,车就可以随便停,没人管,尤其是这个幼儿园,都是市委市政府公务员的孩子们,就更是如此。
杨把丹丹送进校门,看着那个小小身影消失在拐弯处,才转身准备去开车,却听得远远地有人叫她的名字。
杨回头在熙攘的人群中寻找,却看到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笑着向她走过来。
女人她认识,是陈福的爱人常丽。
常丽个子不高,一米六左右,圆圆脸,长得胖乎乎的,笑着走过来,对杨说道:“杨,好久没见你来送丹丹了,平时我看都是她爷爷奶奶来送,你今天怎么有空来送孩子了?”
杨笑着寒暄:“平时都是7点就要到酒店了,孩子还没睡醒呢,难得今天不用去那么早,就来送一下呗。”
常丽感慨道:“你们做餐饮的真是太辛苦了,早上那么早,晚上回家都半夜了,这一天得是上了多少小时了,严重违反劳动法。哎你说你以前和陈福一个办公室的时候多好呀,朝九晚五的,也能顾家看孩子不是,怎么你们老板就这么狠心,让你这么个大美女来干餐饮,我有时候就跟我们家陈福说你们老板是赵扒皮,他还说我。你看你孩子这么小,要不我让陈福和你们老板好好说说,把你调回去?”
杨抬起手,捋了下耳边的碎发,抿嘴笑道:“谢谢你了啊,不用了。其实习惯了也就还好吧,下午还是可以休息几个小时的,你们家陈福呢?没和你一起来送壮壮?”
常丽往一边指了指,道:“后边堵着车呢,我先把壮壮送进去了。你去单位不?要不要搭我们车一起,反正都顺路。”
正说着,一辆白色轿车艰难地从人群中开出来,停在两个女人旁边,陈福摇下车窗,对着这边招了招手,道:“杨,你今天也来送丹丹了?要不要一起走?”
杨也向那边挥了挥手,眼神躲闪了一下,自然地看向常丽笑道:“不用了,你们先走吧。”
常丽明显是爽朗的性格,又追问:“真不用?”听到杨肯定的回答,才嚷嚷着那我们可走了,要迟到了,一边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杨看着陈福两口子开车缓缓地分开人流离去,才走去自己的车旁,开门上车。
常丽坐在车里,却一直在后视镜往后看,看见杨上了辆墨绿色的小车,连忙扭头看,一边大惊小怪道:“咦?杨买新车了诶,好像是辆MINI,这么有钱的吗?”
陈福心里一沉,面上表情却不变,说道:“是吗?没见她开过啊。”
常丽就斜眼睨他,嘴里酸道:“人家买车还得向你汇报汇报?怎么着,现在都不在一个办公室了,还盯着呢?买车这么大的事你都不知道?那可是你的梦中情人啊,你就这么不关心人家?”
陈福苦笑着扭头说道:“老婆,咱们都老夫老妻了,人家也孩子都上幼儿园了,能不能不拿当年的那点没影的事说事了。”
常丽斜眼看了他一会儿,撇嘴道:“反正你以后离她远点儿,我可跟你说好了,别跟赵总进谗言又把她调回人事去。长得跟个狐狸似的,离着多远都能闻见骚味儿,就你们单位那点工资,能买这么贵的车?指不定是哪个野男人给买的呢。不会是你吧?”
陈福笑道:“你老公我能有那本事就好了,别说MINI了,给你买个奔驰咋样,再买个大别墅,咱一家住进去,开心不开心?”
常丽噗嗤一声,抬手打了陈福一下:“小样,还大别墅呢,赶紧把咱的房贷还完了是正事。”说完,坐在那看着前方,低声道:“其实我啥也不图你,只要对我好,对壮壮好,一家人平平安安开开心心,就比啥都强了。”
陈福看着前方没回话,过了会儿才嗯了一声。
杨坐上了车,却没急着打火,而是把手机打开,打开那个小群,在群里给几个男人分别道了早安,然后又单独给冯去了条消息:“老公,出发了吗?”
等了一会儿,冯和范区长以及老韩在群里回了消息,依然是千篇一律的拍狗头表情,老李却是没有回,估计是还没有醒。
杨坐在座椅上,自嘲地笑了笑,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每天早晚在群里向那几个男人问安已经成了条件反射般,根本不用冯再去提醒,刻入骨髓,雷打不动。
习惯一旦养成真的好可怕,半年前的自己怎么也不会想到,会做出这么多疯狂的事情,还要像个低贱的性奴隶,每天早晚向奸淫自己的男人们请安。
看了眼时间,尚早,杨一边百无聊赖地等着着冯的回信,一边用葱管般嫩白的手指往上翻着消息,消息都完好地保存着,没有删掉,因为冯不让杨删掉。
杨突然有些好奇,那些照片和视频虽然每次都是经她的手转发到群里,但杨从来没有点开仔细看过,甚至于连看一眼都不敢看。
可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杨突然想仔细看看那些画面,突然分外好奇从第三方视角看过去,自己在那些疯狂性爱的时刻是什么样子。
犹豫了很久,心跳的想要从胸腔里蹦出来,杨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最终还是点了下去。
照片拍的是上半身,镜头拉得很近,拍的很清晰,画面里,老李和老韩一边一个站在画面里那个女人身旁侧后,两个男人靠近女人的一只手分别托在女人的腋下,另一只手紧紧地抱住女人的腿弯。女人被两个男人合力悬空抱起,双腿成M型大大的张开着。
画面中的女人藕节般圆润的两条手臂从自己的双乳旁探下去,到自己的下身处,葱管般的手指掰开柔软嫩滑的阴唇,让整个阴部暴露在镜头前,一览无遗。
丰满肥腻的乳房被两条手臂挤压着,越发鼓起,上面遍布着或青或红的淤痕。光洁白皙的无毛阴部一览无遗,两瓣柔软嫩滑的阴唇被手指向两边完全分开,可以清楚的看到明显已经肿大的粉红色阴蒂,以及粉嫩幽深的阴道口。一缕浓稠的白色液体从阴道里流出,从阴部下方流到淡褐色的肛门上,然后滴下去,拉出一条白色的线。
三个人都看着镜头,男人们笑得很灿烂,女人则脸色潮红,发丝微微凌乱,眼神迷离而魅惑。
画面最下方,女人悬在空中的屁股后面,是男人们浓密黑亮的阴毛,和两条半勃起的黢黑阴茎,与女人圆润肥白的屁股形成鲜明的对比。
虽然是这一场景的亲历者和参与者,但这还是杨第一次去以旁观者的角度去看这些淫秽的画面,或者说,这是她第一次去看这个无比淫荡的自己。
仅仅是第一张照片,就让杨看得脸色绯红,心跳加速。
十八章
杨感觉自己双颊滚烫,放下手机,两只手捂住早就红彤彤的脸蛋,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平复心情。
可闭着眼睛,脑子里却满是照片中的自己双腿大开被两个男人合力抬起的画面;亲手分开阴唇让男人拍照的场景;泥泞淋漓的阴道中流出的那一股浓白的精液,以及自己那张分明写着欲求不满的精致俏脸。
那张脸,艳若桃花,有如此时此刻。
杨其实已经有些记不太清当时的具体细节,想不起自己身体中流出的精液属于哪个男人,或许是那几个男人都有吧。
为什么现在的自己,看到这些照片,回忆起当时的场景,有的不是羞愧和自责,反而是脸红心跳,有一种叫做欲望的东西在胸中蠢蠢欲动。
明显感到下身有液体流出,浸湿了内裤。
自己果然变成了个淫娃了。
吸了口气,杨睁开眼睛,开始一张张地浏览那些刺激香艳的照片,看得很仔细,不愿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杨也曾经和军一起躲在家里看国外的动作片,当时的她就看的脸热心跳,诧异那些女优怎么能那么淫荡下贱,却又让人那么的浴火焚身。
原来镜头里面的自己比那些女优更淫荡百倍千倍。
杨甚至在心中有些小骄傲,这个画面中白腻风骚、放荡淫秽的女人,即使自己是个男人怕是也要动心吧。
“砰砰砰……”突然有人敲车窗。
正打开一段视频看得心砰砰跳的杨被吃了一惊,慌张得手机都掉在了地上。
扭头看去,却是个交警,手里攥着个小本子在那敲车窗。
“送完孩子就赶紧开走,要不然就贴单子了。”交警隔着玻璃吼道。
杨慌慌张张地点头,脸红的像充了血,也不知道交警的角度隔着车窗看进来,能不能看到手机的画面。
交警扭过头去撵后面车了,杨深呼吸了口气,俯身捡起手机放进包里,翻下遮阳板上的化妆镜,看着镜中那张殷红的俏脸,平静了下情绪,自嘲地笑了一下,打火起步,缓缓驶离。
军此刻还躺在胡迪柔软幽香的床上。
胡迪还在睡着,小巧软嫩的手掌却还一直放在军的阴茎上,虚握着晨勃的玉柱。
军轻轻地撑起身子,小心翼翼地想要把胡迪的手掌拿开,女孩却马上感觉到,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睁开了眼睛。
军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宝宝再睡会儿吧,我得去上班了。”
胡迪晃了晃小脑袋,似乎还没有从睡梦中完全醒来,随即小手迅速地一把抓住男人仍然坚挺的阴茎,嘟着嘴道:“不行老公,我不让你走,要亲亲要抱抱。”
一边说着,嫣红的小嘴就吻了上去。
军叹了口气,每次和这个小妖精在一起都是这样。好在昨晚就跟科长打好了招呼要晚去会儿,倒是不用太着急上班。
两个人淅淅索索地亲吻了一会儿,女孩松开男人的嘴唇,趴在男人耳朵边吹气,吹的军痒痒的。
胡迪撒娇道:“老公我还想要。”
军摆出一副惊恐的表情,惊叹道:“还要,昨晚都要了几次了?!这样下去,早晚被你吸干了。”
胡迪一翻身,纤细较小的身体灵巧地骑到军的身上,皱着鼻子俏皮地说道:“就是要把你吸干,省得你回家给黄脸婆交作业。”
一边不由分说地抓住男人坚硬的阴茎,对准自己下身位置,缓缓坐了下去。
阴道里很湿,很轻松就全根尽没。
随着阴茎的插入,女孩从喉咙处发出一声醉人的呻吟,开始上下耸动起来。
女孩青春的胴体雪白,坚挺的乳房不大不小,两颗粉嫩的乳头微微翘起着,傲然耸立。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下体的阴毛异常黑亮浓密。
感受着阴茎在女孩温软湿滑的阴道进出带来的快感,军深吸了口气,猛地起身,抱住女孩纤细的腰猛地一掀,把女孩按躺在床上,阴茎从女孩阴道中滑了出来,军的身体随即伏了上去。
军把胡迪修长的腿大大分开,按在女孩身体两侧,女孩那被细密卷曲的阴毛覆盖着的大阴唇就鼓胀着,像个馒头般饱满,女孩的阴唇虽然阴毛浓密,然而阴部的皮肤却并不黑,呈现出浅浅的粉褐色,中间刚刚被阴茎抽插的的肉缝水淋淋地,半张开着露出粉红色的嫩肉。
女孩被心爱的男人压在身下,脸色潮红,目光迷离,咬着嘴唇说道:“老公,快给我,我想要!”。
军看着胡迪写满欲望的俏脸,下腹猛地用力,坚挺的阴茎就轻松地插入泥泞不堪的下体。
“啊!啊!啊!”女孩全然没有顾忌的叫床声高亢响亮,伴随着急促密集的肉体拍击声,回荡在温馨的少女闺房里。
春色满屋。。。
在早高峰的路上堵了好一会儿,终于到了酒店,杨把车停好,袅袅婷婷地走进办公室。
换好工作服,做到办公桌前,杨打开包拿手机,却发现包的底部,贞操带躺在那里,闪闪发光。
把贞操带放进柜子里锁好,杨从包里取出来手机,手机屏幕上显示有几条未读微信。
打开微信。
冯:“宝贝,我刚登机,一会儿落地了给你信息哈。”
陈福:“到单位了吗?我有几句话想和你说,你要是到了我去找你。”
老李:“宝贝儿,老冯他们走了,有啥事要帮忙的就跟李哥说啊,不用客气。老范又想你了,一直跟我这念叨你呢,下午你过来吧,我和老范都在,我们俩好好操操你。”
杨看着手机屏幕想了想,给冯回了条信息:“知道了老公,一路顺风,落地记得给我发信息。还有,老李又来纠缠我了,让我下午去找他,我不想和他说,你落地后跟他讲一下吧,爱你。”
回完信息,杨仍然静静地坐在桌前,微微颦着眉,呆呆地看着微信界面那个被置顶的名字,头像是蓝天下的大海,海天一色波澜不惊,就像微信的主人一样,一直静悄悄的,如石沉大海,那个微信备注名是……老公。
前边的路雾蒙蒙的,看不清楚,不知道方向,仿佛被人推着在跌跌撞撞地往前走,浑然不知前方究竟是地狱还是天堂。那个本该站在自己身边拉住自己的人,却不知所踪。
或许真的是要说清楚了。
可是,女儿怎么办?她还那么小,那么可爱,怎么能让她受到哪怕一丝伤害?
或许,再想想?再想想!再想想吧……
良久,女人把手机装进口袋,扭身出了办公室。
……
陈福坐在办公室里,有些心神不宁。
自从那天分开后,杨突然又像变了个人,这两天明显在有意躲避陈福,发信息也一直不回复,加上早上看到的新车,陈福知道事情肯定发生了重大的变化。
是被那个流氓威胁了?
还是杨被糖衣炮弹俘获了?
或者,自己心目中的女神,真的就是如那个流氓所说,天性淫荡,乐在其中?
陈福不由得想起那天在杨的家中,那具白皙柔软,戴着金属贞操带的肉体,为她擦拭身体时指间传来的美妙触感,以及那个火辣激情的吻。
小腹一阵火热,心里却一片冰凉。
……
军打开车门,坐在驾驶位上,长长喘了口气。
被小妖精要了几次,饶是身体一向健硕的军也有些吃不消,这会儿只觉得两条腿有些发软。
军坐在车里,闭上眼睛,脸庞隐藏在阴影里,晦涩、阴沉。
胡迪说的那个去上环的女人,应该就是那天网上曝出来的同一个人了。
从听到胡迪描述的细节那一刻起,军就感到恐慌,这种恐慌感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强烈。
冥冥中感觉那个女人就是自己的妻子,曾经从科里小年轻嘴里传出的未经证实的特征,一一从胡迪那里得到了验证,很漂亮,皮肤很白,身材很好,胸部很大,肚子上有妊娠纹,下体却光溜溜的连一根毛也没有,就像还没长毛的小孩子一样。
这个城市,真的还有另一个女人和自己的妻子有着这么多相同的特征吗?
“那女的羞得连身上都是红的!!!”胡迪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着。
军清楚地记得,自己和妻子的第一次。
那天晚上,就在学校旁边的小旅馆里,妻子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军。
军永远也忘不了,那天当他把杨身上的衣服脱去的那一幕,杨用手掌捂住那张美的宛若精灵的面孔,紧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颤抖着。
当时妻子那白皙柔腻的身体赤裸着,羞得从脖子一直到上身都是红红的。
脑海里的镜头转换,又浮现出自己这辈子唯一一次打了妻子的那天,浴室里,身材傲人的妻子,那白皙光洁的无毛下体。
耳边又响起从妻子的嘴里说出的冷冰冰的话语。
“你没猜错,我现在也有别的男人了。”……
“是的,你没听错,是用拔的,我就那么对着他张开腿,让他看着我自己一根根把它们拔光的,很疼,不过我喜欢。”……
“现在我们外面都有人了,彼此谁也不用再干涉对方什么,挺好的,不是吗?”……
“以后,你过你的,我过我的。”……
军紧紧闭着眼睛,眉头紧锁,皱成了个山字。
不!我不相信!这不可能!
她一定是在骗我,一定是在和我说着赌气的话!
那个女人一定不会是她,一定不会是!那件大衣,不是已经证明了吗?只是款式相似而已!
除非让我亲眼看到她在偷情!
各种纷杂的画面仿佛在眼前走马灯似的穿梭着。初夜的妻子、瑟缩着脖子站在冷风中的长发女人;婚礼上说出誓言的妻子、温柔爱怜地看着刚出生的丹丹的妻子、被风吹开大衣露出赤裸的雪白肥臀的女人;和丹丹在草地上嬉戏的妻子、被人像个奴隶一样锁住下身带到医院上环的女人;发现自己出轨时震惊、绝望、痛苦的妻子,以及在浴室里赤裸着身子冰冷、倔强的妻子,那一滴从嘴角滴落在完美的乳房上的……殷红的血。
我必须知道真相,必须!
军猛地睁开眼睛。
日子如水般,静悄悄地流过。
杨告诉军,自己买了新车,原本意料中的愤怒质疑和诘问却没有到来,丈夫只是短暂地惊讶了一下,却随即平静,没有再多问一个字,还体贴地帮杨去上了车牌,杨大为意外,犹豫了一下,也就由得军去了,毕竟去车管所上牌这事,自己一个女人什么也没经历过,想起来就犯怵。
家里的插座有天中午突然短路,还好军刚好中午回了家,没有酿成火灾,军便把所有室内的插座换了新的,据说是进口品牌,质量比原来的要好得多。
冯一直在外面出差,他往杨的银行卡上转了五万元钱,让杨不要委屈自己,想买什么就去买,自己每天和老韩陪着那个神秘的领导,考察项目外加度假,忙忙碌碌的,会抽空和杨互发几条信息,诉说思念之情。
老李果然没有再骚扰杨,除了每天在群里请安过后的千篇一律的拍狗头回复,那几个男人仿佛从杨的生活里突然消失了。
酒店发了通知,今年的预算会议月底最后一周举行,放到海南,会议加上旅游总共要一周的时间,各部门负责人参加,部门副职在家主持工作,陈福全权负责会议的各项准备工作。
每天送女儿,上班,下班回家,军仍然经常晚归或不归,偶尔两口子一起在家时,也很有默契地在女儿面前做出一副相敬如宾的样子。
生活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原有的轨道上,平静、忙碌、充实。
除了躲在浴室里用拔毛器除毛时的刺痛,还有偶尔午夜梦回激情荡漾,醒来时下身已是濡湿一片。
时间眨眼到了月中,各种年底团拜、年会开始多了起来,杨每天都忙得身心疲惫。
今天又是忙到飞起的一天,晚上9点多,杨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办公室,刚坐下喝了口水,喘了口气,手机消息响起。
是冯。
“宝贝下班了吗?我这边刚定住,后天回去,想死你了。”
杨突然有些恍惚,十几天的平静生活过后,又要即将面对这个男人了,突然间有些不确定是期待、欣喜还是恐惧、忧虑。
沉默了一小会儿,杨回消息:“好的老公,我还在单位,注意安全,我也很想你。”
对面很快回复:“宝贝乖!回去一定找几个大鸡巴好好操你几次,出来这段时间,我和老韩都快成和尚了,真想你的大奶子和骚屄啊。你呢宝贝,这一晃十几天没有被鸡巴操,小骚屄一定憋坏了吧,有没有按时拔毛?”
虽然隔着屏幕,可女人的脸还是有些红了:“还好……有的。”
“是吗?小母狗这么乖?不太信,拍张照让我看看。”
“在单位呢,等回去的吧。”
“不行,就现在,赶紧去办公室拍,让我检查一下。”
杨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起身去反锁了门,回到办公桌后面,把西装裙脱下来放在一边,褪下连裤丝袜和内裤到膝盖处,露出肥腻诱人的臀,用手机对准下身拍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两条羊脂玉般的腿紧紧地并拢,小腹下方白皙光洁、干干净净,饱满滑腻的阴阜正下方,一条细细的诱人缝隙仿佛在向人召唤着来探索缝隙间的秘密。
杨审视了下照片,提起丝袜和内裤,想要穿上裙子,又不确定冯会不会又让她拍些什么,索性就这样坐在椅子上,点开冯的微信,手指轻触,发了过去。
感觉自己好像又一次把自己送给了那个男人。
一会儿,冯回了个拍狗头的表情,回复道:“宝贝真乖,拔的真干净,我和老韩在一起呢,老韩说你的下边太好看了,他硬了,说自从操了你,对其他女人都提不起兴趣了。”
杨看着男人回复的信息,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索性沉默。
又过了好一会儿,冯的消息又进来:“宝贝这么乖,必须好好奖励你一下,这十几天你也憋坏了,现在也不用再怕感染了,一会儿我让老李去别墅,让他和老范替我好好操操你。”
杨慌忙回了句:“不行的,马上要去接女儿。”
“那就明天,说好了,明天中午你下班直接过去,车号已经录进小区门禁了,你开车直接进就行。再有,最主要的是你把贞操锁也带过去,完事了让老李帮我给你锁上,你现在骚得很,不把你骚屄锁上了我不放心。”
冯紧接着又发:“别惹我生气啊,就这么说定了,必须去,明天我让老李他们提前过去等你。”
杨有些无语,沉默了好一会儿,直到冯那边又发过来一个大大的问号和叹号,才回复了一个字。
“嗯”
“宝贝,既然那个谁外面早就有了人了,是他先不仁,就别怪你不义,要我说你就干脆和他离了算了,我再给你买套房子,钱啊什么的就更不是问题,保证你和女儿过得舒舒服服的;到时候想上班就上着,不想上就在家玩,保证每天把你喂得饱饱的,你这样天生的又骚又浪的尤物,不就是为了挨操而生的吗?现在每天跟做贼似的,挨操都不安心,我都替你难受。真的,好好想想,只要他肯离,净身出户都可以。”
杨看着这一大段话,犹豫了片刻,回道:“再说吧,我还没想好,让我再想想。”
冯:“宝贝乖,明天好好享受,尽情发挥,记得老规矩,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脱真空过去,还有完事以后记得把被操的视频和照片发群里,以后这些规矩就不要让我再提醒你了,自己都乖乖记好了。爱你哦宝贝。”
手机安静下来,杨面色潮红,静静地坐在办公椅上。
十九 章
十二月十七日,天气多云转阴,局部有小雪。
杨钻进车里打着火,水箱的温度还没升起来,车里冷得像冰窖般,打开座椅加热,热了会儿车,杨把车子缓缓地开到车场角落处,停在两辆面包车中间。
四下看看,没有人,杨拉门下车,打开后座门钻进去,把车门落锁。
空调出风口开始吹出热风,车里很快暖和起来,杨先脱掉大衣搭在前排座椅背上,小心翼翼地向四周看了一圈,以最快的速度脱下身上的毛衣,褪下外裤,两条腿上早就穿好了黑色长筒丝袜, 丝袜的长度到大腿处,蕾丝花边上方却是赤裸着的,原来女人在办公室换衣服时就把内裤脱掉了。
后排座椅是真皮的,在暖气刚开没多久的情况下,依然冰凉,女人赤裸着的肥腻白臀坐上去,冰冷的感觉袭来,臀部白皙光滑的皮肤迅速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杨飞快地摘下胸罩,两只微微下垂的硕大柔软的乳房,随着突然摆脱束缚的动作,像是最嫩的豆腐般颤巍巍的。
飞速地穿上大衣,系好纽扣和腰带,女人把脱下的衣物整齐地叠放了一起,装在一个纸袋里放好。
仍然是谨慎地四下查看后,女人才裹紧大衣,下车换到前座,拉下遮阳板的化妆镜仔细看了看自己,开车离去。
下午一点半,卧室内的暖气很足,胡迪侧卧在床上抱着个IPAD刷剧,军打横平躺着,头枕在女孩纤细柔软的腰上,拿着手机看新闻。
两个人都赤裸着,女孩阴毛浓密的下体处还夹着一叠被精液浸湿的纸巾,床下的地上,也扔着几团用过的纸巾,显然刚刚经历了一次激情。
有短信进来。
“您定位的信息已发生移动,在当前位置停留时间4小时37分,请登录APP查看实时定位信息。”
军看了眼信息,继续看新闻。
之前决定弄清楚妻子到底有没有真的出轨,军就到数码城,通过一个熟人买了一些监听器材,借着给妻子上车牌的机会,偷偷在妻子的车里安装了GPS定位器,又谎称家里插座短路,把家里的所有插座换成了带有暗藏针眼摄像头的插座。
第一天开始监视妻子的行踪时,军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从胸腔跳出来了,莫名地感觉到特别刺激。
既有做间谍一样的新奇感,又有捉奸的忐忑和……兴奋。
那几天军整天地捧着手机,时不时地就打开GPS定位,看妻子车辆的动向,又或者就是打开摄像头的APP,回放家里监控录到的情况。
然而这十几天下来,妻子除了幼儿园、酒店和家,似乎并没有去任何其它地方,即使是中午开完餐下班,杨也都是开车回家睡上两小时,作息规律得千篇一律。
家里的监控既没有拍到任何有别人进入的画面,也没有录到妻子给其它男人打过电话调情。
除去妻子每隔个几天,就真的会在洗浴时用那个放在床头柜里的除毛器去除阴毛,然后再仔细地在下身涂抹一种软膏外,其它一切似乎都正常,就像是从没有过出轨这件事发生。
随着时间的推移,军从最初的紧张、忐忑、期待、兴奋,到现在已经有些觉得无聊了。
妻子似乎并没有出轨。作为已经有了情人的军,相信一个人在外面有了第三者,可能一天两天没有联系,但是绝不可能十几天的时间都不联系,这不符合偷情的常理。
但是怎么解释妻子拔掉自己阴毛的举动呢?或许是妻子的一种潜在的嗜好?甚至其实是妻子给出了轨的丈夫的一种性暗示?用来吸引丈夫的注意?
毕竟,抛开自己作为丈夫,第一次突兀地看到妻子无毛下体的怀疑和愤怒不讲,除光了阴毛的妻子那光滑白皙的粉嫩阴阜,是真的无比诱人。
想到这,军扭头看了一眼胡迪下身的浓密黑毛,忽然觉得有些恶心,原本觉得那浓密的黑森林很性感,可和脑海里杨的下体对比,就感到有些……脏。
把头扭回来,军随手打开APP,无聊地看妻子车的位置变化。
和家里是相反的方向,杨这是要去哪儿?
十几天来,妻子第一次去了另外的地方,军的情绪迅速被带动起来,眼睛紧紧地盯着GPS定位信息的变化。
十多分钟后,GPS定位停了下来,不再移动。
停留位置:本市某著名别墅区。
军猛地坐起身。
听到门铃声的老李就像个土匪似的,拉开房门,把只裹着一件大衣站在寒风中的女人一把拽了进去。
杨被吓了一跳,本能地瑟缩着脖子,穿着高跟鞋的她,踉踉跄跄地被老李拽到客厅中间的沙发边上。
“骚宝贝儿,你可来了,范哥都快想死你了。”
室内温暖如春,老李穿着一件黑色短袖,拽着杨的胳膊对着范区长笑道,手上的力度很大,把杨的胳膊抓得生疼。
范区长穿着件白衬衣坐在沙发上,搓着手,笑呵呵道:“哎呀杨经理,好久不见,怎么又漂亮了。”
旁边却还坐着一个白净戴眼镜的年轻人,看上去不到三十岁,中等身材,留着长发扎成马尾,斯斯文文地有点文艺范。然而眼睛却亮晶晶地闪着贼光,目光在杨被拉扯开的衣领里面露出的深沟梭巡着。
客厅中间沙发的周围,放了好几个专业的打光灯,杨看了几眼,不知道都是做什么用。
眼前突然出现一个陌生男人,杨的脸腾地涨得通红。
老李笑着道:“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老弟是冯给你找的摄影师,叫他小雷就行了,这位呢,就是我们和你说过的杨经理了,怎么样,没骗你吧,大美女吧。”
小雷站起来,对杨点点头,微笑道;“你好杨经理,初次见面,你真的很美,我想我应该能给您拍出很多很好的片子。”
杨感受到小雷镜片后面的目光亮晶晶的,毫不掩饰惊艳和贪婪,低下头,没有说话。
杨历来在心底里有些怕老李,这个中年男人长得满脸凶相,一身的纹身,匪气十足。
对于痴肥的范区长,杨则是真真地感到有些恶心。
现在又多了一个陌生的摄影师。
杨被老李抓着站在那,面对三个男人贪婪的目光,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那儿,不知该说什么好。
虽然早就不是第一次出来和别的男人鬼混了,尤其是老李,以前就时不时用裸照威胁着杨出来,两个人性交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但杨每次站在他面前,仍然紧张害怕得浑身紧绷着。
老李见杨不说话,斜眼睨她,嘴里道:“怎么着,还装处女呢,是让我动手给你扒了啊还是你自己来啊?”
女人畏缩地低着头,红着脸过了好一会儿,却没有说话,只是伸手缓缓地解开了大衣的腰带。
大衣被脱下,白皙丰腴的诱人肉体呈现在三个男人面前。
小雷由衷赞叹道:“天哪,真的太美了。”一边抓起放在茶几上的单反相机,调整着自己的位置和角度,对准了女人赤裸的身体体调整着焦距,咔嚓咔嚓地拍了起来。
老李笑道:“小雷你随便拍,不过就是记得相机不能拿走,后期修片子就在这屋里的电脑上修。”一边快速地脱光衣服甩到一边,一把抱住女人的腰身,大手在女人肥腻丰硕的乳房上揉搓着,对着范区长笑道:“范哥还等啥呢,你不是早就等着操这个骚屄了吗,赶紧的脱了,先来一炮。小雷先辛苦拍照片,等拍完了让你好好操她。”
说完回头把嘴凑过去,捉住女人娇艳的红唇亲吻起来。
感受到男人嘴里散发的浓郁的烟味,杨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男人的舌头却强硬地顶开女人的牙关,女人没有反抗,闭上眼睛,任凭男人的舌头贪婪地在自己口中搅动着。
啧啧有声,两个人亲吻了一会儿,松开嘴唇,范区长却也早就脱光了衣服,挺着个大肚子,递了一大杯温水过来。
老李搂着杨笑道:“宝贝儿,今天咱们玩儿个憋尿游戏,你先把这杯水喝了,然后我、老范,还有小雷,我们不管是谁,每在你屄里射一次,你就喝一杯水,不准尿,憋着,直到所有人都射完一轮才能尿。这中间,你要是憋不住尿了,尿出来多少就喝进去多少,游戏重新开始,记住了吗?”
说着,左手搂住杨的脖子,右手接过老范递过来的水杯,端到杨的嘴边,眯着眼说道:“来,宝贝儿,乖乖的先把这杯水喝了。”
杨感到有些恐惧,杯子很大,一杯水足有差不多六七百毫升的样子,她想要拒绝,可看到老李凶狠的眼神,下意识地低下视线,默默地微微张开了嘴。
老李把一杯温水一滴不剩,全部喂杨喝进肚子,哈哈一笑,一把将女人推到在沙发上,挺着早就坚硬无比的黝黑阳具,扑了上去。
很快,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阴茎在湿滑的阴道中抽插发出的咕叽咕叽声就连绵不绝地响起。
杨闭着眼睛,脸色殷红地躺在宽大的沙发上,两条修长白嫩的腿被满身刺青的男人担在肩膀上快速抽插着,一对柔软的硕大乳房随着男人的抽插水波一般荡漾颤动着,呼吸逐渐粗重急促,终于抑制不住,悠长缠绵的呻吟声响起,逐渐随着男人猛烈的撞击连成一片。
范区长撸动着自己的阴茎,赞叹着:“杨经理真的是尤物,下面的水总是这么多,稍微一弄就流成河了。”一边挺着大肚腩凑到沙发边,把虽然短小但是坚挺的阴茎伸到女人娇艳的红唇间。
感受到嘴唇上传来的触觉,女人睁开眼睛,看着范区长那坚硬的阴茎,侧过头,伸手握住范区长的阴茎,张嘴含住阴茎,缓缓地吞吐起来。
小雷蹲在老李和杨的下身后方,对准被粗大狰狞的阴茎不断进出着的粉嫩阴户,不时按动着快门,镜头中,男人和女人交媾处,有晶亮的液体随着阴茎的抽插被带出,逐渐流下来,流过肛门,把沙发浸湿开来。
别墅区大门处,军开着车被拦车杆拦下。
两个保安走过来,其中一个很有礼貌地问道:“请问你找哪位?”
军楞了下,说道:“我和我同事一起过来的,来小区到客户家里谈事。”
保安说道:“对不起,我们这里有规定,如果不是业主,必须业主通知我们才能放行,如果您是来访的话,还是请您通知业主和门岗打个招呼。”
军苦笑道:“本来是说好了的,她知道我们客户住哪一栋,结果我来晚了一会儿,她先进去了,现在打她电话也打不通,这可怎么办?”
“对了,我同事是个很漂亮的女士,开一辆墨绿色的MINICOPPER,车牌号是……您看方便告诉我去哪里找她吗?”
两个保安对视了一眼,仍然是之前问询的保安说道:“实在抱歉,如果没有业主通知,我们也帮不了您,还是请您先联系业主后再过来吧。”
看着保安那礼貌却又坚定的表情,军无奈地回答:“好吧,那我在外面等他消息。”
军把车倒出车道,在别墅门外的道路上调了个头,停在了斜对面的马路边上,抬起手腕看了下表,已经快两点半了,抓起电话跟科长请了个假,然后把车熄了火,坐在驾驶位看着别墅大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车外冷风嗖嗖,车里温度降得很快,军裹了裹衣服,把车打着,继续坐在车里等着。
别墅客厅里,老李和范区长赤裸着身体坐在沙发上,一边抽着烟一边观看着小雷和杨在地毯上的性交表演。
小雷皮肤很白,脱光了衣服竟然有着一身的肌肉,一看就是经常健身的年轻人。
此刻的小雷正在杨丰腴的肉体上打桩似的抽插着,就像和胯下的女人有仇般,一下一下地又快又猛,每次都把又粗又长的阴茎全根拔出,再猛地捅进去,全根尽没。
躺在地毯上的女人满脸涨红着,凌乱的发丝被汗水粘在脸上,女人自己用两条手臂扳住自己的大腿根部,使得它们大大张开着,手掌按在自己肥嫩白皙的臀部外侧,把两条大腿紧紧地压在自己的身体两侧,摆成了一个极度淫秽的造型。
硕大柔软的乳房被两侧的腿挤压着,向前高高鼓胀着,白嫩肥腻的乳房肌肤上再次遍布着淤痕和牙印,两颗娇艳的乳头硬硬的勃起,乳晕上的颗粒清晰可见。
杨已经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显然早就极度动情了,目光迷离恍惚,张着娇艳小巧的嘴,配合著男人的每一下冲刺,发出啊啊的魅惑叫声,声音极大,连成一片。
两个人交媾处,女人白皙光洁的大阴唇被抽插撞击得红肿起来,然而阴道里却依然湿滑无比,不知道是女人自己流出的淫水还是之前两个男人射出的精液,在阴茎的快速进出中咕叽咕叽得响个不停。
“啧啧,这年轻人真的是体力好,就这个节奏,都干了二十分钟了吧,还这么猛。”
范区长感慨着。
“范哥,我倒是真佩服这个骚母狗,三大杯水下肚,得有好几斤吧?肚子都喝圆了,愣是能憋着不尿,厉害啊。”老李啧啧说道。
说完,凑上去,把大手压到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往下按了两下,嘴里笑着说道:“尿不尿,尿不尿。”
女人绝美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和恐慌的表情,下身被小雷用力抽插着的阴道前端猛地喷射出一小股清澈的尿液,喷到正在抽插的阴茎上,又顺着身体流到地上,却马上忍住,没再继续喷射出来。
“哈哈,尿了尿了。”老李惊喜地笑道。
范区长连忙起身制止老李:“诶,老李老李,别这么压,把膀胱闹破了要出大事的,杨经理你继续,这次不算,不算啊。”
或许是被女人喷射出尿液刺激,小雷终于抑制不住,猛地抽插了几下,低吼着把阴茎死死地插进女人的阴道深处射了精。
感受到那根粗大的阴茎在自己阴道最深处的节律跳动,女人也浑身紧绷,半抬起上身,从喉咙深处发出母兽一般的嘶吼声,良久,才从高潮中颓然地瘫软在地毯上,两条大腿内侧的肌肉仍然有节律地抽插收缩着。
老李猛地站起,拍手叫好:“精彩精彩,母狗挨操就是精彩,接下来稍事休息,由我们美丽的杨经理给各位观众表演尿尿。”
别墅区外,军依然坐在车里等着,眼睛紧紧盯住别墅的出车大门。
温馨的卧室里,胡迪眼睛红肿着,显然刚哭过,正准备给刚才突然大发脾气拂袖而去的军发信息。
酒店办公室里,陈福打着电话,落实着月底会议行程。
某南方海滨城市的一个在建商业楼盘,一群人戴着安全帽前呼后拥,冯恭敬地引领着一位威严的中年人,介绍着楼盘项目,老韩跟在后面拿着本和笔认真记录着。
别墅客厅里,杨涨红着脸,一脸窘迫的样子,穿着高跟鞋,两条腿大大的张开着,蹲在客厅中间宽大的茶几上,两只手从身体两侧探到下体,把两只硕大肥腻的乳房挤在一起,手指把两片有些红肿的小阴唇向两边掰开到极致,露出阴唇中间肿起来的阴蒂,阴蒂下方,小小的尿道口清晰可见,阴道张开着,能够看到阴道口内粉嫩的肉芽,一滴浓稠的精液从阴道里缓缓流出,拉出一根极细的白色丝线。
女人身下的两脚之间,摆了一个塑料盆。
小雷单腿跪在杨的正前方,用相机对准女人那诱人的下身,抓拍着,旁边还用三脚架架起了另一台单反,却是用的摄影模式拍摄着。
老李蹲在杨的侧面,嘴里嚷嚷着:“尿啊,快尿啊。”左手紧紧地攥住女人一侧的乳房,另一只粗糙的大手一下下重重地击打着女人肥白圆润的屁股,啪啪有声,每一下都在白皙的臀肉上掀起一阵臀浪,留下一片殷红的印迹。
二十 章
杨的脸上尤有尚未擦去的泪痕,被双臂挤压得越发鼓胀的胸部,一直到小腹,或殷红或青紫的淤痕触目惊心,两只原本粉嫩的乳头肉眼可见的红肿着翘起,这一切,都是之前她拒绝老李逼迫她当众表演小便付出的代价。
然而真正等到自己被老李逼迫着蹲到了这个好似舞台般的茶几上,自己好似舞台上摆开架势表演的演员,在四周明亮的聚光灯照射下,在身边男人们贪婪的目光下,被老李像个导演手把手地摆出这一副淫秽至极的姿势,彻底地放开私处,表演当众小便时,在杨的内心竟然涌出了一股既羞耻又兴奋和渴望的情绪,无法抑制,越来越强烈。
“是他逼我的,我反抗过了,反抗过了,我是被迫的,这不是我的错,我是被迫的,被迫的。”
意识里有个声音在一遍一遍地告诉杨,这一切不是你的错,你是被迫的,接下来你所做的一切都是被迫的,不要自责。
杨艰难地保持着这个累人的姿势,老李每一次拍打她的屁股,都打得她往前一探身,脖子上的狗骨头挂坠剧烈的晃动,整个人几乎从茶几上往前倒下去,要不是老李的另一只手死死地攥紧她的乳房,早就不知道摔倒了多少次。
杨羞愧窘迫得大脑似乎已经停滞了,似乎整个身体的神经都被调动起来,异常敏感,此刻的她脑子里近乎一片空白,仿佛面前的人和物都不存在,只是感受到自己那只淫贱的大奶子被男人的大手像是要捏爆般攥着,剧烈的疼痛早就使得整只乳房麻木不堪。
“什么乳房,什么胸部,那些男人说的没错,我胸前的这一对,就是他们嘴里说的大奶子,它太淫荡太下贱,天生就是被男人玩的,揉它、捏它、拧它、打它吧,我只会骄傲地挺起这对大奶子,让他们再用力一些。”
“是的,这就是我,天生就是淫荡的,这就是我的本性。”
两瓣原本圆润肥白的屁股早就被打得红彤彤的,在此刻大脑一片空白的女人感知中,火辣辣的痛感极其清晰,似乎每一处神经末梢的痛感都被放大了传递到脑海,却在女人的内心深处带来强烈的快感,每一次巴掌狠狠落在屁股上,都仿佛鞭子抽上去般,疼痛传递来的同时,女人的嘴里都会发出响亮的啊的一声,竟是婉转悠扬,带着一丝魅惑和欲望。
每次被打得身体向前一冲,女人都会自己借着老李那攥着乳房的大手稳固好身形,继而无意识的把屁股努力翘得更高,渴望着迎接男人下一次的拍打。
膀胱已经憋到了极致,女人甚至能感受到每一滴从肾脏生成的尿液滴入膀胱,都仿佛是一把重锤敲在被撑得满溢的膀胱上,把强烈的胀痛感带给到女人脑海。
女人早就已经忍耐到了极致,忍不住要排出膀胱里的尿液了。
然而头脑中最后一丝叫作尊严的东西却仍然在坚持着,仿佛站在最遥远的地方,对着杨声嘶力竭地喊着:“别睡,醒过来!”
“他妈的骚母狗,光顾着发骚了,你倒是尿啊,四大杯水下肚,肚子都喝得滚圆,他妈的怎么还不尿。”暴躁的老李又是狠狠一巴掌扇在女人的屁股上,臀浪四起,颤动不已。
“啊……我……好憋啊……好想尿,可是………尿不出来…….。”女人精致美丽的脸涨的通红,梦呓般地喃喃道。
“老范再给她灌一杯,他妈的我就不信她不尿。”老李发狠道。
“别,不能再喝了,等一下下……再等一下下……我尿……”杨扭头看了眼老李,眼神空洞,嘴里喃喃说道。
啪!又是一记巴掌,老李喝道:“那就尿!”
女人闭上眼睛,不去看身边的男人,似乎心理障碍缓解了好多,早就忍到极致的尿意便猛然更加放大开来,异常敏感的神经清楚地感觉到尿液冲入尿道,心灵极远处的那个呼唤着自己醒来的声音仍然在大声对自己喊着什么,却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逐渐不可闻。
杨突然仰起头,闭着眼声嘶力竭地喊着:“要来了!憋不住了!我要尿了!我要尿了!啊!!!!”
如洪水决堤。
早就憋到极致的括约肌瞬间失守,一股湍急的清亮尿液伴随着响亮的哨音从尿道口笔直地射出,射进身下的盆中,水花四溅,哗哗作响。
几乎与此同时,女人的阴道内一阵抽搐,大腿根内侧的肌肉再次有规律的律动着,被手指掰开的阴道口处,可以清晰地看到阴道内嫩肉有规律的收缩。
竟然在排出尿液的同时,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啊…啊…啊…”女人精致的面孔有些扭曲,嘴里发出一声宛转悠扬的长长呻吟,伴随着排出尿液的“嘘嘘”的哨音,连成一片。
“太好了,非常好,杨姐,把眼睛睁开,看镜头。”小雷一边快速地按动着快门,一边赶紧说道。
“听见没,看镜头。”老李一边探头看着女人下体那小小的尿道口冲出的湍流,一边重重一巴掌扇在肥硕的圆臀上。
“啊……”高潮中的女人叫了一声,却不是惊慌,分明是魅惑,身体被打得往前一探,下身那股原本笔直的尿液就甩出了一条水龙,射到了塑料盆外面。
此刻的杨,已经完全没有了矜持和窘迫,听从老李的吩咐乖巧地睁开眼睛,眼神迷离又诱惑,正正地看着小雷手里的镜头,牙齿轻轻咬着一侧的下嘴唇,嘴里随着高潮的尾声,还在无意识地呻吟着,只是频率越来越慢下来,加上那张潮红的美丽精致脸庞,看上去妩媚无比,别有一般魅惑的风情。
“完美!”小雷叫道,一边变换角度,快速地按动着快门,闪光灯不停地响起。
尿液的湍流逐渐不再湍急,逐渐到了尾声。
不算小的塑料盆里,尿液竟然积了小半盆。
随着从尿道口里排出最后一滴尿液,杨也仿佛还了魂一般,耻辱感再次回归,羞愧欲死,却怕极了老李,只能继续维持着那个耻辱至极的累人姿势,红着脸窘迫地低下了头。
老李哈哈笑着,松开攥着杨乳房的大手,端起盆放到女人脸部下方,笑道:“宝贝儿闻闻骚不骚,好像一点也不骚诶,看看,看看,尿了好大一盆啊,真是条好狗。”
范区长在一边傻乐呵,习惯性地搓着手,赞叹道:“精彩,太精彩了,原来憋尿高潮是真的存在啊!太美了,杨经理太美了,能有幸现场看杨经理给我们诠释憋尿高潮,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啊。”
老李也笑着说道;“还是范区长见多识广,跟我说还有这么个好玩调调,我不信,这不就让宝贝儿你当场试验了嘛!嗨,宝贝儿你还真是骚到姥姥家了,憋个尿还真能把你憋出高潮来。”
一边轻轻拍了下杨红肿的圆臀道:“就别蹲着了,下来歇会儿吧。”
杨如释重负,松开掰开阴唇的双手,想要起身,却是体力不支,腿一软,就要往前倾倒过去,幸好老李就在身边,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手臂,才没摔下去。
范区长也赶紧过来帮忙,两个男人搀扶着杨坐在了宽大的长沙发上。
或许是太过疲惫,或许是还没有从高潮中恢复,或许是已经根本不在乎,女人完全没有去理会身边的三个男人,整个人赤身裸体地瘫坐着,让身体陷进柔软的沙发里,两只玉一般圆润的手臂自然地叠放在小腹,双腿并拢,修长的小腿习惯性地歪向一侧,略微侧着头靠在沙发背上,闭着眼睛休息。
整个肉体除了颈上的项链和脚下的高跟鞋以外一丝不挂的女人,即使是袒胸露乳、发丝凌乱,白皙的肌肤上遍布淤痕,却依然遮不住女人与生俱来的优雅温婉的气质。
老李看了眼时间,笑道:“倒是还有点时间,范哥你怎么样,要不要再来一炮?”
范区长摇头哀叹道:“我倒是想啊,好不容易等来了杨经理,结果只能来这么一回,我得洗个澡赶紧走,一会儿还得回单位,还要处理个事,老李你等下看是让杨经理送你还是打车走,我就先走了。”
说完恋恋不舍地看了杨一眼,又说道:“老李等会儿盯着让小雷在那电脑上修图,那电脑没联网,图泄不出去,不是不信你啊小雷,这图和视频也就是在我们几个人的小圈里传传,图个乐呵,谁都不会传出去的,万一传出去,你杨姐可就真活不成了,出来玩归玩,毕竟有家有工作有孩子的,不能把人逼死了不是?”
然后盯着老李语气加重几分道:“再说了,万一咱们几个的脸露了,再泄出去……”
到底是做领导久了,平时笑眯眯的,一旦认真起来,竟是很有些威严的意思,虽然赤条条的看上去有些滑稽。
老李笑道:“范哥放心,我一会儿盯着弄,保证不出纰漏。我一会儿还得再来一炮,小雷怎么样?年轻人恢复快,哥带你一起玩双龙入洞。”
范区长点点头,挺着大肚子亲了杨的脸一下算是道了个别,扭身去洗澡了。
小雷已经收好了器材,坐在长沙发的边上,闻言惊讶道:“杨姐还能继续?”
老李笑着瞥了瘫坐在沙发上的杨一眼,道:“她,这婊子就是条骚母狗,把你榨干了她都能玩,而且还高潮不断,你说神不?我们四个人玩过她一夜,第二天老子腰子都是酸的,这骚婊子没事人一样,该上班上班。”
杨没有说话,只是眉头极不易察觉地皱了皱。
小雷惊讶地看着赤裸着身子瘫坐在沙发上闭目休息的女人,美丽到让人惊讶的脸庞,温婉知性的气质,怎么都和老李所说的,以及刚刚自己看到的那个淫荡风情到极点的女人划上等号。
而且老李对这个女人没有半点的尊重,各种侮辱的脏话,怎么难听怎么来,下手也没有一丝怜香惜玉的意思,不管是掐拧乳房,就像老李嘴里说的,完全没有把她当做人看待,真的就是在虐待一条母狗。可这个知性温婉的杨姐居然全无反应,整个过程女人一直极为顺从。
小雷能明显感觉到,杨不喜欢老李,甚至恐惧老李,从不敢正眼去看他,女人在骨子里怕极了老李。
然而小雷清楚地看到,女人在被奸淫甚至可以说被蹂躏的过程中间,却又是真真切切地高潮不断,那种忘情地呻吟、潮红的脸蛋和肌肉的抽搐,以及下体源源不断流出的淫水都做不得假。
甚至小雷感觉,老李掐、咬或者是用力抽打女人的肉体时,女人的表情,除去疼痛带来的痛苦外,竟然好像有些……享受?
从这个角度来看,这个杨姐似乎又是享受着被蹂躏的过程的。
这是什么样的矛盾心理,这几个人又到底是怎么样的谜一般的关系啊?或者这就是所谓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似乎读出了小雷的心思,老李不屑地撇嘴道:“兄弟你还是太年轻,像她这种女人,说是什么白领、良家,其实比出来卖屄的婊子骚多了,卖屄的干这个是为了赚钱,这种骚母狗就纯粹是喜欢被操,你看见她屄上没屄毛了吧?那都是她自己一根一根拔的。你冯哥怕她骚的没边儿了出去乱勾搭野汉子,再染个病啥的,专门给她定做了个贞操带,平时都是把她的屄锁着的,省的这母狗大腿一劈跟谁都来,一会儿咱们操爽了,哥给她屄锁上,让你见识见识”
老李当面说出的一番扎心的话语,杨再次羞愧得上半身都红了,闭着眼睛坐在那,窘迫到恨不得只想立即死去。
老李见小雷的表情,笑着一屁股坐到杨的身边,拉起杨脖子上挂着的项链坠,对小雷招手道:“来兄弟,让你见识下,什么叫骚母狗。”
说着自己把那狗骨头形状的镶钻挂坠翻过来眯着眼看,嘴里骂道:“妈的字刻的这么小,老子这大花眼,啥也看不清,小雷你来帮我念念。”
杨终于坐不住了,涨红着脸想要阻止,结果却完全不知该怎么办,就像被施了定身术般,动作完全跟不上思维,最终只是不自然地轻微挪动了下身体,落在男人们的眼里倒像是在扭动身体发骚一般。
小雷凑过来,好奇地贴近去看那项链坠上的字,张嘴读道:“狗名:杨**,性别:母,出生日期:****,狗高:163CM,狗重:51KG,狗奶尺寸:36D。”
小雷是真的震惊到了,今天所经历的一切让这个年轻人平时想都不敢想,完全颠覆他的认知。
老李得意的笑道:“怎么样,长见识了吧?这母狗每天从早到晚戴着这项链,都不舍得摘下来。我们几个人有个群,这母狗每次被我们操完了,你冯哥都把操她的视频和图先发给她,再让她亲手发到群里,然后还得挨个谢谢哥几个操她,你说这只骚母狗是不是贱的没边了?”
杨无话可说,唯有继续闭着眼睛坐在那,像个待宰的羔羊。
小雷刚射精没一会儿的的阴茎居然迅速地又勃起了起来,很快就坚硬如铁。
老李啧啧称奇,回手给了杨硕大的乳房一巴掌,一手抓住女人的一头秀发,道:“年轻就是好啊,来来来,骚母狗也别闲着了,赶紧给老子把鸡巴嘬硬了,跟兄弟一块儿再干你一回。”
杨睁开眼睛,无奈地看了老李一眼,眼神中除了无奈和疲惫,在小雷眼中,感觉竟似乎带了那么一些俏皮和风骚的意味,却也没有说话,只是顺从地随着老李手上提拉的动作起身上到了柔软的沙发上。
这种别墅用的长沙发很宽大,女人双膝跪在沙发上,翘起圆润的屁股,一只手肘支撑柱身体,伏低身体,整个丰腴白皙的肉体从瘦削的肩胛到紧致玉润的腰身,再到挺翘肥腻的圆臀,形成一道完美的曲线,身体下,两只沉甸甸的柔软乳房随着身体微微晃动。
女人的头发被老李抓住凑向阴茎,便轻柔地伸手把老李软绵绵歪在一边的黢黑阴茎扶正,认真地看了一会儿,才埋下头,张开嫣红的嘴巴,小心翼翼地包裹住龟头,不让牙齿擦碰到阴茎,缓缓把阴茎整个吞入口中,开始头颅一上一下地吞吐起来,那仍然红彤彤的丰润圆臀却是高高翘起,正对着坐回到沙发一侧的小雷,光洁白皙的阴部尽入眼帘,淡褐色的小巧肛门下方,两片有些红肿的大阴唇中间,隐约可见的阴道口周围仍然一片狼藉,满是或未干或干涸的淫水和精液的痕迹。
老李长呼了一口气,抓住女人的头发的手把女人的头按得更低,让女人每一次吞吐,都把整张脸深深地埋进男人浓密的阴毛中。
小雷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挪到杨的身后,伸出手指在杨的阴部上下搓动起来。
二十一 章
结果女人那丰润的圆臀先是触了电般的一颤,随着小雷越来越用力频率越来越快的揉搓动作,竟是开始小幅度地扭动起来,看上去诱惑之极。
小雷忍不住开口说;“李哥说得真没错,杨姐真的是骚的不行了。”
老李哈哈笑起来,手上使劲,把女人的脑袋按得更低,已经在女人温热柔软的口腔中勃起的硕大阴茎被直直地顶到喉咙,女人整个脸埋在男人浓密的阴毛里,喉咙深处发出干呕声。
快五点钟了,军等得心情烦躁,然而妻子依然没有出来,定位信息显示,就是这个别墅区。
她究竟来这里干什么?
一边看着胡迪整个下午不停发过来的信息,军不耐烦地关掉信息,心烦意乱。
正心烦意乱间,别墅的出车口,道闸抬起,一辆墨绿色的MINICOPPER缓缓驶出。
军猛地坐直身子,定睛努力看过去,从挡风玻璃处依稀能看出开车的是个男人,副驾驶座上坐着个长发女子,容貌和衣着看不清楚。
军犹豫着要不要开车去拦住他们问个明白,转念一想,无凭无据的,仅仅是乘一辆车似乎不能说明什么,就吸了口气,挂挡缓缓起步。
绿色小车出门后左转,快速驶离。军驾车跟了上去。
绿色小车开得很快很猛,幸好军驾驶技术不俗,稳稳地远远跟在后面。
十分钟后,前面的小车贴着路边停放的车辆停了下来,驾驶位上的男人拉门下车。
军也远远地停下,看着前面的动静。
下车的男人光头,个子不高,很壮实,穿着件皮夹克,整个人看上去有一种社会人的气质,看上去很剽悍的样子。
光头男人按动车钥匙,路边停着的一辆黑色SUV闪了下灯。
副驾驶位的车门打开,一个女人也下了车,想要绕过车头去往驾驶位。
下车的一瞬间的侧影,就让军确定,是杨,自己的妻子。
杨穿着一件黑色的修身大衣,系着腰带,似乎是有些怕冷,两只手把领口裹得紧紧的,大衣下面,却是没有穿裤子,而只是穿了黑色的丝袜,衬托出纤细修长的小腿,脚上踩着一双黑色高跟鞋,从背影望去,显得身材极好。
妻子裹紧领口快速往前走着,似乎是想赶紧上车开走,却被绕过车头的光头男子一把拽住胳膊,拉扯着回到了车子副驾门处,男子伸手把妻子推得靠在车门上,身体紧紧贴着妻子,探头做强吻状。
军的脸腾地涨红,手拉门把手,就要冲上去。
然而,已经拉开车门一只脚踩在地上的军,却被妻子接下来的举动惊呆了。
妻子竟然顺从地一只手背后攥住车门把手,却是没有躲闪,嘴唇迎接着对方,两个人亲吻了起来。
军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脑袋里好像被雷炸了一般,耳边尽是尖锐的哨音,嗡嗡作响。
自己那知性美丽的妻子,女人那温婉贤淑的母亲,真的出轨了。
军无所适从。
他一时想冲上去质问?可是,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接下来怎么办?女儿怎么办?
而且,是自己出轨在先,自己有什么资格去指责妻子呢?
而且,妻子已经早就告诉了自己,她在外面也已经有人了,说的冷冰冰、明明白白,从此各过各的、互不干涉。
军默默地收回踏出车外的脚,关上车门,把脸伏在方向盘上,只露出眼睛,愣愣看着前方那双激吻的男女。
男人身体紧紧压着女人,一只手却是不老实,抬起来,似乎想要从女人的领口伸进去。
女人似乎有些慌乱,停下接吻,急忙抬手拉住男人的手臂,四下张望着,嘴里不知说些什么。
军的两只手死死地握着方向盘,手指关节已经攥得发白,牙齿咬得咯咯响,却浑然不知。
女人的领口被男人刚才的动作带着敞开了,从军的角度望过去,里面露出大片雪白的凝脂。
原来大衣里面没有穿着衣物,在这寒冷飘雪的冬天,单薄的毛呢大衣里裹着的,是妻子赤裸着的肉体。
军想起那段流传全网的视频,以及胡迪描述的那个去上环的女人。
那个站在熙攘的街头露出雪白屁股的女人,那个像条母狗被男人锁住阴部的女人,真的是妻子吗?
不知不觉,视线已经模糊,模糊的视线中,光头男人笑着说了什么,妻子裹紧领口快步往车头方向走去,光头男人伸手在妻子臀部重重拍了一下。
妻子一个踉跄,有些狼狈地回头看了一眼。
军的两只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整个身体趴在上面,早已是泪流满面。
一切的一切,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自己那最让自己骄傲,最美丽、最温柔的妻子,再也回不来了。
军此刻的内心前所未有的恐惧,越来越深越来越强烈。
车窗外,雪花变得密集,片片飘落在车窗上,融成细密的水滴。
恨吗?
恨谁?
妻子?还是这个光头男人?
军无法去集中精神思考,心乱如麻,各种思绪纷至沓来,在脑海中翻来覆去,最终环绕着的就是四个字。
咎-由-自-取!
绿色小车的刹车灯亮起,随即缓缓起步。
旁边停着的黑色SUV也驶出车位,却是调了个头。
军猛然坐直身子,用袖子擦了把脸,犹豫了一下,也调头,跟上了黑色SUV。
为什么跟着他?军不知道,甚至也不再想知道,只是觉得万念俱灰,仅仅是机械的本能而已。
或许只是想知道究竟是谁,让自己美丽温婉的妻子变成现在这个不认识的陌生女人,仅此而已。
雪花继续飘飘洒洒,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就这么悄悄的落下了。
杨把车停在停车场的角落,熄了火,小心地观察过四周,才快速地换到后座,把车门落了锁,脱下大衣搭在前排的座椅背上,准备开始穿衣服。
车里很暖和,赤裸着身体的杨并没有感觉到冷,唯有下体重新戴上的金属贞操带让杨有些不适。
毕竟已经十几天没有穿了,还需要个重新适应的过程,尤其是肛门处的臀瓣被贞操带为排便设计的金属环撑着,让杨感到非常不舒服。
杨正准备先穿上胸罩,车身左侧却快速地跑过两个人,跑到车子前头停下了。
脚步踩在地上薄薄一层积雪上,嘎吱嘎吱作响。
杨吃了一惊,慌张地蜷缩到驾驶位座椅的后面,整个人蹲在两排座椅中间,透过驾驶位座椅和车门间露出的一点缝隙往前看。
杨停车的位置是停车场的角落,左侧是楼体,车头位置正对着一排一人高的绿化带,那两个人就站在楼体和绿化带的角落。
是一对大学生模样的男女,看上去也就二十岁左右。
男孩低下头捧着女孩的脸,两个人接吻。
良久后,两个人才分开,手拉着手,抬头看着飘飞的雪花,靠着楼体说话。
男孩个子很高,看上去很阳光的样子,笑起来,牙齿白白的,很好看。
女孩子长着一张清纯干净的面孔,皮肤很白,柔顺的长发直直地像瀑布般垂落到肩膀上。
两个人说说笑笑,好像有聊不完的话题。
“你翘课,会不会被点名呀?”女孩仰着头问男孩。
“放心吧没事的,你这么大老远的来给我过生日,肯定要陪着你呀。”
“真的没问题吗?”
“必须没问题呀,你男朋友,可是学生会主席呢。”
女孩子就幸福地把小脑袋靠在男孩身上笑。
“等毕业了,咱们就结婚吧。”男孩揉着女孩的小脑袋,轻轻地说道。
“嗯。”女孩轻轻道,清纯白皙的脸上洋溢着一种叫做幸福的笑容,似乎散发著光一般,夺目灿烂。
蜷缩在座椅后的杨突然捂住嘴巴,失声痛哭。
某集团公司门口,军缓缓停下车,看着前边的黑色SUV拐进大门,停在主楼高高的台阶下面。
光头男人径直大步走上台阶,台阶上方有穿着黑西服的平头年轻人快步跑过来,接过车钥匙,向男人问好。
军知道这个集团公司,是市里有名的城中村成立的企业,听说董事长,也就是村委会主任姓李,是本市黑道上的风云人物。
军停在那里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起步驶离。
酒店,陈福轻轻敲响餐饮部办公室的门。
过了好一会儿,里面才开了门,已经换好一身工作服的杨看到是他,扭身走了进去。
陈福进了屋,随手把门带上,看着杨。
杨就靠坐在办公桌边,低着头不说话。
虽然补了妆,脸色却依然肉眼可见的憔悴,眼睛微微有些红肿,显然是哭过。
陈福轻轻问道:“怎么了?”
杨沉默,不说话。
“他们又找你了?”
杨转身坐到桌子后面的椅子上,整理著明显刚换下来的便装,小声说道:“没什么,别问了。”
陈福向前几步,沉声问道:“是他们又找你了,是吧?”
杨停下收拾的动作,眼神迷茫地说道:“陈福,你说人来到这个世界,究竟是为什么呢?”
陈福心里一惊,急促道:“你不要胡思乱想,有什么困难你就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
杨摇头,脸上带着一丝自嘲的笑:“没用的,你不知道。”
陈福做到办公桌前的客椅上,盯着杨的眼睛,问道:“怎们会没有用,关键在你自己,杨,你醒醒吧,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杨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颤动着,默不作声。
陈福说道:“原本那天我们说的好好的,怎么突然你就又像变了个人一样,这些天你总是躲着我,我不知道你究竟是怎么想,也不知道这些天究竟又发生了什么。你买了新车,有意躲着我,发信息也不回,是不是我可以理解为,你终究是决定跟着那个流氓,再也不回头了。”
杨依旧垂着眼帘,却轻声说道:“那个你见过的贞操带,其实戴上去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难受。”
陈福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杨的嘴里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继而脸涨的通红,怒其不争地低吼道:“你在想什么呢?杨,你是不是被他们下药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杨却依旧低垂着秋水长眸,所答非所问,轻轻说道:“对了,上次的大衣钱还没有给你。”说着便去翻手机。
陈福一把抓住杨握着手机的手,怒道:“你明知道我不是在说这个,你到底是怎么了?!”
杨挣了一下,没有挣脱开,抬头看向陈福,问道:“谢谢你,陈福,但是,没用的,一切已经无法回头了。”
陈福还想要再说什么,杨却很快跟了一句:“食髓知味,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陈福不由深吸了口气,愣愣地看着杨那张憔悴却难掩绝美容颜的脸庞,身子靠在了椅背上。
杨眼神转向一方,两个人都陷入沉默,时间长到陈福感到压抑,杨忽然莫名其妙地自言自语道:“他笑起来,牙齿白白的,真的很好看。”
晚上酒店有个重要宴请,赵金海点名让杨作陪,陈福也在场。
客人是外地几个酒店的老总,大家都是行业内很熟悉的朋友,酒桌上的气氛很融洽。
令赵金海意外惊喜的是,平时参加宴请都是浅酌即止的杨,今天却异常活跃,席间频频敬酒,又是撒娇又是佯嗔,把都是男性的几位老总灌得五迷三道。
陈福坐在那看着端着酒壶跺着脚撒娇劝酒的杨,恍然如同陌生人。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最终宾主尽欢,酒店充分发扬了高度的主人翁精神,几位客人最终都是被扶着上了楼。
杨也醉得一塌糊涂,被几个服务员扶着回了办公室。
送完客人,赵金海吩咐陈福:“小杨今天表现不错,你等会儿去看看她,不行就在楼上开个房别走了,不过得跟她家里说一声,要是回去,一会儿让司机送一下,你也一起送一下。”
没喝多少酒的陈福答应了一声,想了想,快步走到餐饮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
门很快打开,两个女服务员招呼了陈福一声,随即无奈地转头看向趴在办公桌上的杨,其中一个轻声道:“睡了,刚才一直在哭,把手机都摔了,还踩了好几脚,拉都拉不住,还砸了好多东西,吓死我们了,这会儿吐了酒,刚睡着。”
屋里弥漫着刺鼻的吐酒味道,地上满是摔碎的玻璃杯、笔筒等杂物,办公桌上,放着屏幕粉碎的手机,办公桌旁放着的垃圾桶的壁上能明显看到呕吐物的痕迹。
陈福点了点头,想了一下,说道:“我给她爱人打个电话,看怎么安排,估计要送一下,你们照顾好杨经理。”
一个服务员问道:“要是送的话,我们俩要不然帮杨经理换下衣服?”
正在翻手机通讯录的陈福连忙摆摆手,道:“不用,就把大衣找出来穿上就是了。”
酒店员工都留有紧急联系人的电话,陈福管着办公室,再说和军也是见过几面的,很快就找到军的联系方式。
陈福想了想,斟酌了下措辞,拨了出去。
军今天回来的很早,此刻正坐在沙发上,电视打开着,放着新闻频道,军却发著呆,眼神空洞地坐在那,不知道在想什么。
丹丹在地垫上快乐地玩着乐高玩具,一边开心地抬头笑着道:“爸爸爸爸,等妈妈回来了咱们去堆雪人吧,我都好久没有堆过雪人了。”
军回过神,嘴角挂着一丝牵强的笑容,柔声说道:“好啊,等妈妈回来了,爸爸妈妈陪丹丹去堆雪人。”
“太好了,哦…..堆雪人喽。”丹丹开心地大声笑着。
电话响起,军看了一眼,是个陌生的手机号码。
接通,里面传来礼貌的男声:“是军吗?你好,我是陈福。”
放下电话,军看了眼时间,蹲到女儿的身边,摸了摸小姑娘的小脑袋,柔声说道:“丹丹,妈妈今天不舒服,一会儿单位的叔叔阿姨送妈妈回来,咱们今天就不去堆雪人了,好吗?”
小女孩仰着头,睁着大大的眼睛,说道:“好。”
军摸了摸女儿的小脑袋,小姑娘怯怯地说道:“妈妈生病了,爸爸要照顾妈妈,丹丹也要照顾妈妈,不堆雪人了。”
看着懂事乖巧的女儿,军突然鼻子一酸,眼泪流了下来。
电视里,播音员纯正的普通话正在播报着新闻:“近日,中共中央、国务院发出《关于开展扫黑除恶专项斗争的通知》。《通知》指出,为深入贯彻落实党的十九大部署和习近平总书记重要指示精神,保障人民安居乐业、社会安定有序、国家长治久安,进一步巩固党的执政基础,党中央、国务院决定,在全国开展扫黑除恶专项斗争。”
黑色商务车缓缓停稳在地下车库单元门口,司机快速下车,拉开后门,刺鼻的吐酒味道扑面而来。
两个女服务员下了车,把脸色苍白的杨搀扶着下车,杨依然闭着眼睛,浑身瘫软着,全凭借两边人架着才能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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