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虽然过去好几年了,但那件事情我还常回忆,现在想想,当年我怎么会这么大胆呢,有些不可思议,那年,我结婚才一年,我尝到了男人的滋味,才知道天下居然有这等好事,那年秋天,我家房子外墙要重新装修,原来的贴面部分掉落,很不安全,要把原来的贴面铲除,重新贴面,脚手架一层一层的往往上搭,脚手架的外面又用塑料网一样的东西围起来,其中的一层脚手架离我们家的窗户正好是中间,小区物业也算负责,怕小偷通过脚手架入室盗窃,家家户户告诫一定要关好窗户,窗户保险坏了,免费修理。
不巧,就这段时间,我丈夫要出差,而且时间还很长,他走了以后就我一个人住,晚上也没有人给我检查窗户,没有人搂我睡觉,更让我难熬的是,没有男人给我生理的满足,每天晚上总是感觉煎熬。
我不喜欢自慰,但也不得不这样做。
转眼到了周末,我懒洋洋的起床,走到窗户前面,习惯性的去拉窗帘,一想,不行,外面在施工,於是我轻轻的撩开窗帘看看天气怎么样,我头一抬看天,这一看不得了,我家窗户左边正好是一个落水管道,从上面的雨水通过这根管道往下,每一层又有一个方型的漏斗装东西,一个民工正站在那尿尿,毕竟是民工,随地小便,他就站在我肩膀一样高度的脚手架,他尿尿的鸡巴就在我头顶上,看得清清楚楚,第一次近距离的看到男人尿尿,黑黑的鸡巴,粗粗的尿液,一股臊气,还看到男人尿尿居然还有些往上的角度(不是和鸡巴平行的),而且他的鸡巴又是这么粗大,特别是暴露的骨头,比我丈夫大多了,我的心蹦蹦的跳,我又轻轻的把窗帘放下,那人还没有发觉我看到他的尿尿。
我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又想想和丈夫的激情是那么的神魂颠倒的情景。
几分钟之后,我渐渐恢复平静,想看看那是一个怎么样的民工,我壮壮胆,撩开窗帘,那民工并不在我家窗台前劳作,而是离我家窗台约2-3米的地方劳作,刚才是他要尿尿,才过来的。
我悄悄的探出头看看,那民工大约25-6岁模样,看上去蛮高的,很强壮的模样,粗粗的大腿,黑黑的皮肤的,特别那双大大浑厚的手,在不停的劳作,穿着劣质牛仔裤,裆部看上去很凸出,能感觉鸡巴轮廓部位。
我又把窗帘放下,心里想入非非。
已经有5-6天,没有做爱了,一想心里像小虫在爬,紧接着下面也有千千万万只小虫在爬,感觉有水往下流。
我赶紧到卫生间,脱掉衣裤,打开热水洗个澡,像平静一下所谓骚动的心。
可越想平静,身体越平静不了,我突然产生奇葩的想法,想引诱那民工晚上来陪我一下,这个念头一出现,思想就会乱了,胡思乱想了,心里又安慰一下,想想又无妨,算是意淫吧,这一安慰,问题就出来了,怎么实施呢?怎么引诱他呢?我总不能悄悄的对他说,喂,年轻人,晚上来陪我!想想觉得可笑。
突然灵机一动,试试也无妨,於是一个假戏的细节产生了,可那民工并不在我家的窗台前劳作,所有的想法全是荒唐的胡思乱想。
简单的糊弄些中饭,吃了,打算躺一会,刚躺下,窗外的脚手架哢哒哢哒的响起来,民工上班了,我看到一个影子在我家的窗台边停下来,哦,下午在我家窗台劳作了,我的心又蹦蹦的跳了,上午的意淫又浮现心头,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像是失去理智的动物,我悄悄的从窗帘边向两边看,对,在窗台前劳作的就是上午尿尿的那个年轻民工,我又左右看看,他旁边没有其他民工,我默不作声的把手机放在窗台前的小桌子上,从床边的电话机往我自己的手机拨电话,我的手机铃响了,我故意作声,像从睡梦中醒来接这个电话,谁啊!哦老公啊!於是我假假的和老公通了电话,当时很紧张,因为是假的电话,无论怎么说都无所谓,我是故意说给窗外的民工听的,我要把告诉他,大概是,我很想你(老公),我一个人晚上很寂寞(告诉他,晚上就我一个人,一个很寂寞的女人),老公要我注意安全,晚上要把窗户保险插下,防止小偷,我回答他,我家又没有钱,小偷也不怕,我故意回答他,窗户保险又坏了,我插不下,我用绳子拴着,估计也不牢。
接下来我也不知道哪来的想法,居然说些很撩人的话,接近电话做爱话语。
假电话详细怎么说,我真的记不清了,大概就告诉他,这个室内住着一个丈夫出差在外的寂寞女人,家里的窗户坏了,可以爬进来的。
我胡乱的说了一些,就88了,我估计他是在偷听的,反正说也说了意淫也意淫了,试试吧,如果晚上不想让他来了,我就把窗户的保险插下,反正保险是好的。
又到晚上了,我看了两集电视连续剧以后熄灯上床。
心里想想,呵呵,中午的电话会对那年轻民工有什么作用吗?他会这么大胆的来吗?所有的问题都没有答案,10点了,没有动静,11点还是没有动静,我想,说说玩玩,开个没有观众的自导自演的电话玩笑,想着想着渐渐睡着了,一夜太平无事,第二天醒来,想想自己很可笑。
第二天,我就不再把昨天的那件事当成事,想,女人找这种好事也不容易,想想可笑,和以往一样洗澡,上网,看电视,睡觉。
半夜,我听到「吱扭」
一声,像是窗前脚手架的声音,我突然醒了,又没有声音了,一会,又吱的一声,像是我家窗户移动的声音,我一下子紧张起来,紧接着,窗帘一动,从窗户钻进一个黑影,我心里紧张的直发抖,我假装睡着月光已经照进半间屋子,屋子感觉很明亮,他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突然用手摀住我的嘴,我睁开眼睛看到他的脸,是不是昨天尿尿的那个民工,那人比昨天尿尿的民工年龄大些,矮小些,他的眼睛大大的,发亮,虽然是民工但眉目之间还有一丝英俊。
就在这一瞬间,我又看到又一个黑影从窗户跳进来,我害怕了,我想挣扎那只摀住我嘴的大手,但他的力气太大,我就像一只小绵羊,我睡衣的带子被他一把抓开,真丝的睡衣从我身体上敞开,我的身子裸露在他眼前,另一个人也快速到我的床边,我在那二个强壮的民工面前,像小绵羊没有一丝的反抗力量,四只强壮的手按住我的身体,我看看另一个人,他就是昨天尿尿的民工,我有些明白了,他找了另一个人,今天来轮我,我这一想,即害怕,又兴奋我楞了一下,……那个年龄略大些的人(大概30岁不到)粗狂又低声对着我的耳朵说,小美人,你不要害怕,我们不是坏人,我们不会伤害你,也不会抢你的东西,我们知道你一个人很寂寞,我们就是来陪陪你的,嘿嘿!声音很浑厚,压得很低,他们象二头猛兽一样,我感觉我好像在挣扎,但我感觉不到,至少他们感觉不到,我像一个被捆绑的稻草人,丝毫动弹不了我的心怦怦乱跳,浑身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期待,是什么?是寂寞的骚动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真的感到有些兴奋,我的头脑很乱,我真的找不到去迎合他们的理由!我对自己说,是做梦?是喝醉了!
我心中暗暗好笑,真是自欺欺人。
於是我决定放松自己,给自己一个愉快的夜晚。
我浑身酥软的躺在床上,任由他轻薄。
我羞涩地闭上了眼睛,任他为所欲为。
他们二人四只手,轻而易举的就把我本来就穿的极少的睡衣裤去得一乾二净,只剩下一条小小的三角裤,晚上睡觉本来就不戴胸罩的,我也不知道是谁,胡乱的用力摸捏我的乳房,民工手脚重,我一些疼,他们拉下我的内裤,我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他们的视线里,我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脱光了自己的衣裤,他们没有什么前戏,也没有什么浪漫,没有舔啊吸啊,他们扳开我的双腿,直奔主题,我的双腿本能地想夹住,可根本无能为力,他把我的双腿往他的宽厚的肩膀上放,一个硬梆梆,热乎乎的东西在我下面笨拙的顶撞,我的爱水,更确切的说是淫水已经泛滥。
它终於找到该进去的空穴,他用力一顶,我感到下身无比的充实!哇真的很大,很硬,很热,很充实,比我丈夫更充实,我突然想起一句话:生活就像被强奸,反抗不来,那就尽情的享受吧,这也算是一种自我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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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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