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为谁而鸣番外篇 涟漪·登霄——上之上】(新任副局长被熟女逆推/连载中)
序
一九九六年的深秋,淅淅沥沥的秋雨从天而降,在雨中十二岁的孩子撑着翘
出了一边尖头的旧伞跟着母亲从山东老家搭火车来到了上安市这个绮华无比却又
令他倍感陌生的大都市。十里洋场的璀璨,不夜之城的氤氲无一不叫这来到了新
天地的孩子大感新奇,但新奇的背后却是一片脏乱挤的棚户区,长途跋涉的终点
站就在这里。
「乡五宁(乡下人),到上安,上安爱五纲伐来(上安话讲不来),米西米
西炒咸菜」
一群本地小鬼每次见着新来的孩子经过,都会幸灾乐祸地在后面拍着手念着
类似的顺口溜。即便同是在棚户区的屋檐下,迎接这个孩子的却是对外来户的冷
言嗤语,尽管他们都是同一个阶层的孩子们。
不过半大的孩子根本就不在乎这个,没人和他玩就不玩呗,反正他最好的朋
友正躺在一个略显陈旧的狭长盒子里,他们每天都如影随形似地在一起。
孩子的父亲是本地人,但家徒四壁一贫如洗,只是靠着老早以前的顶替政策
在街道工厂里混着一个每月四百块钱的简单工作,再加上平时老酒喝喝,香烟抽
抽,基本上剩不下一个大子。他的配偶李爱云是从山东来上安务工的农村妇女,
只是初中毕业的她就靠着给人当保姆赚点微薄的收入来维持着这个家的生计。
现在儿子渐渐大了,不能总是寄放在姥爷家里,乘着这次回去探亲的机会,
李爱云将十二年来从未离开过外公外婆的儿子带到了丈夫的身边。她一直有个梦
想,能熬到该市规定的外地配偶十五年给上户口的期限,然后和孩子还有他爸在
一起安安乐乐的生活。为此她起早贪黑的干活,没保姆干的时候就在弄堂里支个
油条面饼摊,虽然日子过得拮据,但也还算勉强维持得下去。
每天傍晚,一阵略显稚嫩却颇为悠扬的琴声便会准时响起在拥挤的弄堂里,
这是儿子练琴的证明。说起练小提琴这件事,还是因为在老家有一次小家伙被小
学班主任手中拿着的小提琴给迷住了,班主任是个善良的小老头,琴技也还算过
得去,见到学生有心,便不时地将所学一一传授。几年下来,儿子已经颇有些小
成了。
「你这孩子在小提琴方面的悟性很高,如果能得名师指点的话,将来成就必
定无可限量。才跟我学了三年而已,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他的了」
这是班主任的原话,为了鼓励小家伙继续练琴,班主任将自己孩子用过的一
把3/ 4小琴提送给了他,直到孩子来到新的城市,始终未曾更换过。
夜里,一张简易床上正演绎着最原始的事情。
「唉哟……他爸……你轻点啊……疼死我了……」
这是李爱云的声音。她的老公秦卫国平日里除了贪杯好酒之外,对于房事的
需求也是很强烈的。虽然儿子都这么大了,但几乎每晚还能将奔四的老婆折腾得
死去活来。
「噗滋!噗滋!噗滋!」
简单却直接地进攻是秦卫国的拿手好戏,粗黑坚硬的肉棒不停地从透着汁水
的肉缝中进进出出,就好像是一柄生锈了的柴刀找到了一块磨刀石,焉有不好好
打磨光亮的道理。
粗人就是粗人,横冲直撞犁庭扫穴,在自己得到一己快感的同时,哪里又会
顾及对方的感受和心情?粗野男人每一下的撞击都直达李爱云柔弱的宫颈,将她
的下体顶撞得生疼,这哪里是在行夫妇之礼?这不过是男人为了泄欲,而身下的
女人就只有默默忍受的份。
「呜……卫国……你轻点……我……好难受……」
李爱云的双脸一片潮红,但那绝不是得到了欢爱与陶醉,而是默默承受并被
动抵御着丈夫施加给自己痛苦时的证明。
秦卫国已经爽得说不出话来了,胯下的肉棒不断地膨胀着,抽插力度也一次
狠过一次,看得出来,他已经接近了高潮,离最终的结束不会太遥远。
在残留酒精和火热女体双重的刺激下,从强壮又被檫得通红的龟头上传来了
一阵阵的爽快感,黑黝黝的阴囊已经开始抽搐,并在每一次与妻子肛门的撞击中
增加着抽搐的强度。
好久好久,一直被痛苦包围着的李爱云好不容易才稍稍取得了一些快感,阴
道内的分泌也慢慢地开始活跃了起来,不知道是丈夫方式不对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总之她的快感来的非常晚。
其实这并不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没有前戏也没有爱抚,只有简单加粗暴
的过程,再加上李爱云上床之前总是为生活所累而忙得筋疲力尽,快感如果立刻
就来那才真叫见了鬼呢。
「他爸……哎……哎……我……我我我……」
即便是当着跟自己做了十几年夫妻的男人,臊得慌的农家妇女依然不敢喊出
「用力插我」、「小屄好爽」之类的叫床声,这固然是性格使然,也是一种时代
悲剧。
两只长腿不经意间栓住了男人的腰部,并协助着男人能向前进攻得更深入一
些,如果男方有心的话,本来这都是心领神会的事,不过浑身酒气的秦卫国显然
不在此例。
没有间歇,也不懂得克制以延长时间,也没察觉到女方的变化,总之,一切
都是为了射出,只要自己能爽就好,就是这么简单。
在急速的几十次抽插之后,浑身酒气的男子使劲一顶将整只阳具全部送进了
老婆的体内,巨大的龟头死死地咬住了李爱云的紧要之处。
「嗯……卫国……再……再……要……」
直到此时李爱云才刚刚进入到了状态里,她渴望着丈夫继续施以强有力的冲
击和震撼,但是男子已经放开了河堤大坝。
一股接一股的浓浊精液没头没脸的向李爱云的深处涌来,将这位刚刚获得了
快乐的壮年期妇女烫得躯体一阵哆嗦。不过好景不长,正当李爱云欲火升腾之时,
已经倾泻完弹药的丈夫早已将软却的肉棒自她体内抽出,随即翻转身子满意地躺
到一边卷起被子打盹去了。
又是这样,刚刚才获取到了一丝的快感,随即就被独自抛下,只见红彤彤的
阴户中若隐若现地因为肉棒的拔出而被拉起了一条细细长长的精丝。伴随着李爱
云的除了这条被带出来的半液半固的白丝之外,也就只剩下她自己刚刚从眼眶内
滑落到耳垂的泪珠。
十五年并不是一个短暂的时间,可是有多少人就是为了这么一张薄薄的户籍
纸而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母亲与孩子,那是多么亲密的血缘,可
孩子却能因为子宫福利顺利地在出生时就能拿到户口,哪怕此后一别该市待在老
家十余载。而母亲尽管已经熬了十三个春夏秋冬,却还要再等上七百多个日日夜
夜。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天真的孩子长成了清秀的少年,未老母亲的双鬓却染上
了霜色,而这一切不过才短短的两年而已。
为了能让儿子每周去一次小提琴老师那里,李爱云披星戴月地赶制着早点然
后守候在弄堂里等待着上班潮。为了能叫丈夫下酒的时候多一碟下酒的小菜,李
爱云总是将荷包里的票子算了又算。
「妈妈,今天小提琴我考过十级了!」
少年兴奋地向母亲报喜,李爱云撩起了垂在嘴角的头发,笑着聆听着儿子的
考级经历。虽然她不知道萨拉萨蒂、陈刚是什么人,但是她知道儿子喜欢这些,
能看见他的笑容,便是对她最好的奖励。
「妈妈,我现在为你拉一支《金色的炉台》吧?你想听吗?」
「好,只要是……你喜欢的就好……」
听到母亲的回复之后,少年将脸轻轻地贴在了略显斑驳的腮托上,开始运起
了琴弓,他那稚嫩但却清新的乐音缓缓飘荡在狭长的弄堂过道里。
李爱云笑望着眼前的孩子,他拉得是那么地专注,又是那么地朝气蓬勃。突
然,李爱云觉得脊柱有些发酸,她悄无声息缓缓地将煎饼摊的小板凳靠墙挪了挪,
希望可以借助墙壁来支持已经劳累不堪的身躯。
这首曲子最初的创作灵感据说来源于茅主席视察炼钢厂时与炼钢工人亲切交
谈的事件,后来作曲家陈刚将之改编为小提琴曲,历来是十级必考的曲目之一。
撇开政治因素不言,这首曲子不仅旋律优美,而且曲速快慢不一,很是考察考生
的基本功。
优美的琴声抑扬顿挫,《金色的炉台》这支曲子所散发出来的无形的音乐之
火仿佛是在跳着炫目之舞,而少年在夕阳的抚照之下运琴的场景宛如一幅瑰丽而
又传神的现实派油画。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煎饼摊这边的炉台之光却渐渐地黯
淡了下去。
李爱云的视线已经模糊,她想伸出手再好好地端详爱儿一次,却发现浑身已
然再无一丝气力,沉重的眼皮渐渐地阖上,四周一片漆黑,但从前方传来的琴音
却似乎始终未绝,并萦绕在耳畔,一直一直陪伴着她。
弦首
一个洁白的小瓷罐成了李爱云最终的归宿,边上放着的是镶着黑木框的遗照,
以及上个月在街道派出所领到的上安市身份证和新的户籍纸。曾经期待了十五年
的希望,现在成了两张废纸,唯一的作用不过是聊以告慰生者。
秦卫国整个人彻底地崩溃了,如今就靠着自己微薄的工资,拿什么来养活自
己和十四岁的儿子呢?不错,老婆临终前交给了他一张存折,上面存着这十几年
来李爱云用一滴滴汗水换来的储蓄。
「他爸……这钱……一定……留着……让小帆念大学……」
这是妻子在弥留之际所说过的最后一句话。以前老婆没带儿子来上安时,自
己都是月光一族,根本就没有任何积蓄,而现在,四百块钱得养活两个人,真是
作孽。
门外的小提琴正在悲鸣,十四岁的秦帆流着眼泪正在用琴声为头七中最后一
天的母亲送别。弄堂里不知从哪里吹来了几片梧桐叶,有一片恰好贴在了秦帆的
小脸蛋上,仿佛是置身于风中的母亲听到了儿子的琴音,正在为他拭泪。
「别拉了!嗡嗡嗡地吵死人了!」屋内的秦卫国大声地呵斥着儿子,他现在
极度烦躁且又悲观,他无法使自己冷静下来。现在的他最需要一种能麻醉自己神
经的物品,而这种物品通常被人们称之为「酒」。
「妈妈,我一定会争气,即使不能再去老师那里学琴了,请您在天上看着我
吧!」少年缓缓地将心爱的朋友轻轻地放进了琴匣,扣上,随即用右臂不住地拭
擦着怎么也止不住泪水的双目。
「哭吧,哭吧,今天就痛痛快快地哭出来吧!但只有今天这一天而已!」
这是少年有生以来唯一一次在脑海中对自己下达「可以放纵自己」命令的一
天。
沈潞很喜欢上安的秋天,这不冷不热的时节是那样的舒适。这个月就将迎来
二十岁生日的她现在已经是大三的学生了,虽说成绩不算特别优秀,但也有中上
的样子。当然,外语方面还有待加强,上个学期CET4才考70分的她决定这
个学年要努力拿下CET6,这样在走出校门的时候便能多一些优势。
「哎呀!」
正在脑中制定英语学习计划的小姑娘由于走神以至于被杵在正前方的男生撞
了个满杯,手中的钢琴曲谱顺势脱离了温软的怀抱,飞散得到处都是。
「不好意思,没伤着吧?」
明明是沈潞思想开小差这才撞上了他,但是男生却颇有风度地「先道歉为强」,
不过这招并不是对谁都有效。
说话的是一个身材中等不过五官还算俊朗的年轻男子,他伸出手来想将倒在
地上的沈潞牵起,不过矜持又高傲的小姑娘还是自己站了起来,叫眼前的这个伸
出了手的男生十分尴尬。
聪明人不会空等待,没能拉起沈潞的男生立刻帮她拾起了散乱在地一塌糊涂
的曲谱,然后双手送到了小姑娘的面前。
「原来你喜欢钢琴啊,呵呵」
「这和你没有关系」,接过曲谱的沈潞冷冷地甩出这样一句话,随即消失在
了教学楼的拐角处。
「夏磊,在干什么呢?」
远处的一位同班男同学冲着名为夏磊的男生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来了来了」
夏磊一边向外跑去,头却一边还在回看,尽管刚才沈潞站过的地方已经空空
荡荡。
护民路6258号是民杭区的行政心脏区政府大楼所在地,在九八年的班子
换届中,五十一岁的王魁茂终于一洗多年的憋屈,成功的入驻到了这幢气派大楼
的核心中。虽然还只是区委常委兼副区长,但却是分管该区人事和财政工作的重
量级人物,在一共多达六七人的副区长编制里是绝对的第一位。
相貌堂堂、不怒自威是许多人对王副区长的第一印象。确实,身材高大外常
加一袭黑长大衣着身的王魁茂即便只是伫立不语也叫人感到颇有气势,更何况现
如今大权在握呢?
只是王副区长的独生宝贝儿子王柏却没有一点像到自己的父亲,勉强一米七
十的身板在老爸面前矮了大半个脑袋,在爸爸的羽翼下进机关数年来又一直游手
好闲投机取巧,再加上贪恋口舌之欲,还没到三十岁腹部就渐渐凸起。据机关内
部流传,如果说王魁茂是标准衣架,那么王柏则正逐渐朝着不倒翁的体型发展,
虽然现在还不算脑满肠肥,但应该也为时不远。
子不类父是王魁茂多年的心病,他母亲走得早,那年这孩子才十五岁,王魁
茂身在官场,当时正是从科级奔处级的要紧关头,哪里能事事周全到半大的儿子
呢?不得已只有寄养在祖母家里,老人家向来宠孙子,后来虽说学习成绩不上不
下,但却给宠出了娇惯自私的脾性。到了儿子混到研究生毕业的那年,为了看住
王柏,当时还在芦菀区任职的王魁茂动用关系帮儿子弄进了民杭区区机关,没想
到这小子不可教也,懒散、混日子依旧是他最大的特征。
「二十七了,也该给则小瘪三找个厉害媳妇来收收他骨头了……」
但是品貌兼优又能制住这不肖子的媳妇真就那么好找吗?靠在车中真皮软座
上的王魁茂缓缓地阖上了略带疲倦的眼皮,对着司机打了个开路的手势。
回到家中之后,副区长将随身的公文包习惯性的锁进了抽屉,随即褪下外套
挂到了豪华的红木衣架上。收拾了一番之后,接下来是固定的泡澡时间。对王魁
茂而言,在宽敞的浴缸里用温水浸泡上半个钟头比什么都能舒缓疲劳,懂得休息
的人才懂得战斗,而政界就是世界上最残酷的战场。
精确到一分不差的半小时后走出浴室的副区长系好浴衣,半靠在书房内宽松
的躺椅上,音响在遥控器的指令下缓缓地飘出了严谨又不失轻松的小提琴声,那
是巴赫的《a小调第一小提琴协奏曲》。王魁茂年轻时一度也曾是小提琴的爱好
者,尽管现在早已没有了那份闲情逸致,但听琴放松情绪的习惯却一直保留了下
来,直到现在。
时间又大约过去了一刻钟,琴声仍在继续,年届知命的男子却从靠椅上站了
起来。他取下了酒柜中的一瓶十五年的Lafite,往剔透的器皿里倒了五分
之一,随即一手微旋着酒杯一手轻轻地推开了大气又雍容的窗台,一阵清爽的晚
风扑面迎来略吹起了还稍显湿润的头发,香醇的法兰西葡萄酒滋润着壮心不已的
胸膛。
虽然这次自己成功上位,但王魁茂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无论是在芦菀区
时的政绩,还是身后的背景,五十一岁的他如今才坐上现在这个位置并不算快。
不过,那个卢明是个什么东西?才四十刚过便一路青云混进了市委,哼,没准这
人今后会是个劲敌……
「东风吹醒英雄梦,不是咸阳是雒阳……」
望着窗外一片灯火下的夜景,五十一岁威风堂堂的男子念完了这句之后将杯
中的美酒一饮而尽,严谨又轻缓的音乐此时也正好戛然而止。
弦轴
一九九九年的五一的长假已经到来。上安这年的夏天似乎来得特别的早,还
在四月末的时候,最高温度便已经窜到了二十七八度,颇叫人吃不消。
沈潞并没有想到自己会和那天碰了个满杯的男生也就是夏磊成为男女朋友并
开始交往,夏磊既阳光又帅气,不过由于个头才比176厘米的沈潞高两公分,
所以两个人看上去几乎一般高矮。
离期末考试还有近两个月,虽然大三的课业繁重,不过还远没到喘不过气来
的地步,两个人早已定下了五一黄金周去厦门旅游的计划,其他神马的,先放放
再说。
在厦门美丽的海滨浴场,旖旎的风光,辽阔的大海,碧蓝的天空都是一道风
景。不过最吸引人目光的还是着泳装的年轻女性们。虽然其中也不乏身材走样的
悲情肥妹,但既然有勇气来到这里,多少都是对自己身材都有点自信的吧?
身穿海蓝色连体式泳衣的沈潞多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尽管该遮的地方都被
遮挡住了,但即便是这种较为保守的连体式泳衣,也很完美的塑出了这位美丽姑
娘的体态。S形的曲线,饱满高耸的胸口,挺翘的臀部,还有那颀长白嫩的玉腿,
无一不在刚进入男人们的视线中时就牢牢地吸附住了绝大多数异性的目光,仿佛
就如一块强力磁石,甚至于不少男的当即就感到裆部好像在充血。
当看见美丽又略显羞涩的女友朝自己这边走来时,夏磊已经觉得自己快要流
鼻血了。
「嘎德,潞潞你这也太夺魂摄魄了!」
不过夏磊并没有把心里的这句话给说出来,他不想讨打,更重要的是他的注
意力几乎全集中在女友那无缺的傲人身躯上,没别的功夫再想其它事。
「你干嘛……一直盯着……人家看……」
尽管嘴里如此嗔道,不过小姑娘还是红着脸将双手握在腰后,本就绝顶身材
的女孩此刻完美的躯体在男友眼前更显得一览无余。
「WHOA!潞潞你真性感~ 」
「你讨厌!」
沈潞挥手想轻轻地给言语「轻薄」自己的男友一点小小的惩戒,但夏磊灵敏
地避开了,随即迈开双腿跑了起来,而握着拳头的女孩则在后面追赶着,没多久
沙滩上尽是一窜窜的脚印。
眼看自己的计划成功了一半,比女友高不了几十毫米的男生开始暗暗使坏。
他慢慢地朝海水中跑去,不一会海水已经漫到了胸口,不过这对谙熟水性的夏磊
来说毫无影响。
等海水涌到了胸部时,沈潞才发现上当了,她开始打算折返回去,却不料此
时正好一个轻微的涨潮拍打过来,她有些招架不住了。其实海滨浴场并没有什么
危险,四周都有救生员的编制,但沈潞这只美丽的旱鸭子此刻却遇上了小麻烦,
而这正中夏磊的下怀。
「坏夏磊,死夏磊,快来帮帮我呀!」
「来了!潞潞你别怕!」
矫捷的雄鱼三两下就穿梭到了声音所在之处,他抱起手足无措将双手钩牢自
己颈子的女友,一步一步朝着岸边走去。温热湿滑的肌肤握在掌中的感觉是这样
的舒适和惬意,第一次零距离的接触叫年轻的男生热血沸腾,而泳裤间的男性标
志此时也竟然开始因萌动而膨胀起来。
「哎?夏磊你干嘛拿指头戳我?」
沈潞轻声的置疑惊醒了恍惚中的夏磊,他赶紧定了定心神,好一会儿才叫充
血的海绵体消褪了下去。要命,自己刚才究竟在想什么呢……
「哎呀!那边好多人,快放我下来,快点!」
害臊的小姑娘挣脱了阳光男友的怀抱,从健壮的臂膀中跳了下来。而男生也
在抓紧时间松松泳裤,免得暴露了刚才戳到人的「指头」。
不知不觉红日西斜,游人如织的海滨已经余人不多,但秀美的大三女生和同
级的男友却坐在海边相互倚靠在一起。
「潞潞,毕业后我们再来这边玩吧?」
「好啊,这里真漂亮,要能经常来玩就好了」
「不过再来的时候你得学会游泳哦,你看你那么重,刚才抱你的时候我手都
酸了」男生低着头以手遮面故作悲哀状。
「好你个死夏磊,敢笑我!揍你!」拥有颀长完美身材根本一点也不重的女
大生的拳头纷纷砸向假悲哀的男友,夏磊挥舞着双手进行着被动防御,不过他没
有圣斗士阿瞬星云锁链的能耐,更何况他现在本来就想被粉拳给「揍」上一顿。
接连三天,二人或嬉戏于海滨,或畅步于街市,当然拍照留念是不可少的。
沈潞对其中一张两人的合照感到特别中意,她拿起铅笔在照片上轻轻地写上「和
夏磊,1999。05。04」,并决定回去之后就放在相框里挂起来。
快乐的日子里总是觉得时间在飞逝,渡完了长假的夏磊和沈潞回到了上安,
之后女的忙过级,男的忙考试,只要考完,暑假又是一片二人天地。
蜂针
转眼已到周末,这是走读生们回家享福的幸福时刻,至少对沈潞和夏磊来说
是这样。同住一个街道但所在小区不同的两人同时跨进同一节地铁车厢,即便是
在路上,也有好多话可以谈。
「你真的把那张相片挂起来了?」
「哼,做梦,才没有!」
「了解,那就是挂起来了嘛~ 」
「去你的!」
「那不明天我到你家去看?」
「想得美,我不会帮你开门的」
「哪里敢麻烦沈大小姐,我喊叔叔阿姨开门就是了,HIA~ HIA~ HI
A」
「无赖」沈潞装作没好气的假装嗔道,其实她巴不得明天夏磊过来玩。
「不跟你说了,到了」沈潞指了指面前的写着清馨苑的入口,这是才建成不
久的新小区,小姑娘的家刚搬到这里才半年,以前的旧居可是离夏磊家很远的。
「去吧去吧,明天下午三点真的不用帮我开门,记住了哈~ 」
「臭夏磊想得美,鬼才帮你开门!」
倒着走渐渐走远的夏磊依旧朝着沈潞伴着鬼脸,傲娇的小姑娘见了又好笑又
好气,「哎,明天干脆叫爸爸妈妈留他在家里吃晚饭吧?」回过头走进小区的女
生边走边想。
夏磊笑望着沈潞一步步朝家里走去,他看的太入迷了,虽然年轻人的反应本
就敏锐,更遑论无论是灵敏还是直觉都在寻常之上的夏磊。不过有的时候意外带
来的悲剧往往更加叫人悲恸,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命运有的时候往往就是这么地
残酷和无情。
「砰!」
一记巨大的碰撞声刺破了周遭的宁静,紧接着是一阵阵「吱吱吱」的急刹车
声,刺耳又嘈杂的声响迅速地冲进了尚未走远的沈潞的耳道中。
「怎么门口这么闹?」
带着疑惑和不解的沈潞折了回去,还没走出门口,只看见一辆墨绿色的陆地
巡洋舰像丢了魂一般飞驰而过。
「哪能好这样开车的?这里是住宅密集区的出口啊,出了事怎么办?!」
沈潞眉头一皱,心中很是不高兴,不过这不高兴的心情并没能持续太久,因
为当她扭头朝右手方不远处看去时,她的心在刹那间陡然变得冰凉……
现年四十二岁的卢明现在的感觉非常美妙,真的。一年多前还只不过是民杭
区某处副处长的他现如今已经成了市委直属某局的副局长,堪称完美的二级跳。
是,自己工作能力有吧?当然有!但有能力的多了去了,就比如从芦菀区调过来
的王魁茂王处长吧,那工作能力算是一顶一的,结果呢?直到今年才刚刚坐上副
区长的位子。而自己比人家差了近十岁,现在已经是副局级干部了。当然,王副
区长是进了区常委,不过自己现在是市委直属,真要比起来的话可以说是一点也
不逊色。
当然,春风得意马蹄疾之后不能太大意,那个风骚的老娘们待会肯定要打电
话过来的吧?嘿嘿,虽然这老货长得不算太差,不过根本不对自己的胃口嘛。算
了,到时就奉陪就是。
「卢局长,恭喜你这次荣升了噢」
一位翘着二郎腿四十过半的中年妇人在一幢光线慵懒的复式楼的房间内对着
新任副局长举起了好似灌注了琥珀的酒杯。妇人略显富态,不过在这个年龄段也
还是属于可以容忍的范围之内。
「哪里哪里,这都是吴书记和郑姐的关照,我卢明拎得清楚」
卢副局长端着酒杯对着妇人回了一礼,这老货大概又要发骚了吧?虽然不对
自己口味,不过这把年纪了还能保养到这种程度也难为她了,总的来说,还不至
于让自己感到太过恶心。
「噢,是吗?不过……我好像……觉着你还没有完全拎清楚嘛」
反正都不是第一次了,现在给出如此明显的暗示,再不行动估计就该煞风景
了吧?聪明如卢明,他不会不了解这句话的含义,只见棱角分明的副局长搁下了
酒杯,坐到了名为「郑姐」的妇人身旁。一只有力的大手顺在了郑姐的丰腴大腿
上,隔着并不厚的女式西裤开始慢慢地摩挲了起来。
「这样啊?那就麻烦大领导多多指点我工作了」
郑姐微微一笑,将酒杯撇在了床边的玻璃钢茶几上,随后一只手开始解卢明
的衬衫纽扣,另一只手则突入到衬衫内里,揉捏着那尚算结实的胸肌。
卢明一把搂住中年妇人肉感的腰,将双唇牢牢地贴在了对方饥渴的唇上,而
郑姐则麻利地掀解开了副局长所有的衬衫纽扣,并拉着卢明脖子上的领带将他拽
到了床上。
妇人身上的纪梵希女西套装还有文胸内裤什么的,只要是有碍于气氛的桎梏
统统被刚升官的男人扒下来然后随手丢在了地上。当然他自己也被中年熟妇剥了
个精光,但惟独颈子上剩下的那根领带却被保留了下来,这是郑姐故意留下的,
她有这个嗜好。
没了衣物的遮盖,肉嘟嘟的小腿,圆滚滚的小腹叫卢明看了之后觉着很是杯
具,他并不排斥丰腴,但是对着眼前这位丰满的且年长自己好几岁的妇人他实在
觉着有些下不去手。不过毕竟是政治动物的卢明依然在一瞬间就调整好了自己的
心态,在对准了熟妇为他敞开的泊位之后,他毫不犹豫地将粗长的肉制汽车驶了
进去。
「噗滋」,四十二岁的刚性肉棒像柄尖刀一样顺利地切开了过于成熟的奶酪,
妇人「嗷」的叫了一句,随即低声地呻吟了起来,显然她的感官在告诉她现在很
销魂。
肉棒不断地在郑姐熟透的秘洞中来回进出,不过只是刚抽插了几下而已,厚
熟的桃源深处便已是淫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每一次插入都能撞击到老大姐肉
垫般的臀部,帕滋帕滋地充满了反作用力,卢明甚至渐渐开始觉得其实有的时候
跟这老女人过过瘾也还勉强算是不太糟糕的选择。
中年妇人的阴道无论是弹性还是收缩的力度当然不能和二十岁的姑娘比,但
郑姐的秘洞却出乎意料的紧,虽然离卢明的标准还差了一截,不过这把年纪还能
有这个程度也算是很不错的了。
「哦……小朋友……好再用点劲……大姐还要!」
中年妇人愉悦的叫喊着,卢明不由得快马加鞭,抽插的力度也越来越大越来
很急越来越狠。「帕唧帕唧」的声响也随着剧烈的插干而越来越响亮,卢明干到
爽处,干脆操起妇人两只微胖的萝卜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这样的好处是无论在
视觉上还是感觉上都能获得进一步的刺激。
「郑姐,我干的爽不爽?过不过瘾?」
一进一退中的卢明淫笑着对着中年妇人说道,但胯下的抽插并没有因此而降
低时速。黑红色的肥厚阴唇中不时地闪现出沾满淫水的粗长肉棒,卢明开始逐渐
变得兴奋了起来,对他而言,女人固然相貌年龄有差别,但一旦做到高潮,把精
液往里头灌进去才是重头戏。
郑姐的宫颈由于生的靠前,而卢明的家伙又比较大号,所以每次插入时都能
顶到那一团软肉之上,实在叫中年妇人高潮迭起,淫液横流。
「小……小朋友……本事蛮灵的嘛……噢噢……好适意……」
妇人操着上安口音的普通话不住地夸赞着卖力苦干的卢副局长,显然卢明干
得不坏,不过对于这样饥渴的中年妇女而言,只要是个正常的男性都可以轻易地
将她送上仙境的吧?
「咚~ 咚~ 咚」,原本「噗滋噗滋」的交媾声响因为卢明改用了强力的抽插
方式之后而变成了这种近似于击鼓的旋律,次次大力猛干到软肉之上,接着被弹
性良好的肥臀给弹开稍许,在抽出的过程中狠狠地将龟头往下摩擦,然后在阴道
中只剩下半个龟头之时再狠狠地干入,这便是副局长的拿手好戏。
「噢噢……小鬼……我……快要……出来了……」
脸上潮红一片的妇人惊呼着,看样子是快要到泄身的时候了,而卢明很明显
的也快到了最后的冲刺时刻。
两只脚牢牢勾住卢明脖子的妇人忽然将脚趾头绷得笔直,随即「啊!」的一
声,从阴道深处喷涌出了一大股滚热的热流,男人肉棒的尖端被这么一浇之后顿
时心神不宁,胀鼓鼓的棒身似乎随时都处在失控的边缘。
「唔……郑姐……我也差不多了……是不是拔出来……啊……」
「我……吃过……药了……就在里头……吧」
男人如闻大敕一般,插在肉洞内的阳具登时更加的肆虐起来。
「郑姐……我要来了……」
「嗯……射给我……全部射进来……小朋友加油……」
被淫欲附身的中年熟妇狂叫着,搭在男人肩头的小腿更加收紧了在对方脖子
上的力道,同时洞内也加大了对肉棒的收缩和压榨。在这多重的作用力之下,男
人再也无法忍耐,挺起硕大的阳根猛地朝熟妇下身深处一捅,冠口死死地咬住宫
颈,随即一汩汩的岩浆汹涌而出,不但立时就将饥渴的水井灌满,还烫得身下的
妇人一阵一阵的抽搐。
「额啊!」
男人沉闷地发出了一声低吟,不难看出射精之后他非常地满足。待肉棒疲软
之后,男人依旧有些不舍地朝里面耸了两耸,这才整根拔出,由于郑姐的秘洞过
于短小,刚才灌入的精液也不免大部分溢了出来,并将整个阴户和菊门都沾得白
乎乎一片,还有一些甚至滴到了床上。
看来这次私粮交得可真多啊,卢明做如是想。女人到了她这个年纪,除了特
别早衰的,恐怕都是饿虎扑食类的吧?每次跟这位大姐做完,卢明除了满足感之
外更多的是一种虚脱感,不过好在今天的任务总算是完成了,谢天谢地。
觉着完事了的副局长正准备起身穿衣裤,却冷不防地被身下的郑大姐一把拽
住了那根因为全身赤裸而使得脖子上显得有些突兀的领带,然后硬生生地又被扯
了回去。
「哎哟,郑姐,别拉得那么紧啊,我吃不消了要」
「小朋友,你这就算完了啊?上次是因为我看你后面还有点事情要办,所以
就给你打了个折。现在你官也升了,事也差不多了,怎么着,就开始敷衍我了啊?」
「不不不,郑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您看您想哪去了」
「既然如此,那现在换你到下面去,也该我享受享受了」
郑姐的笑容有些渗人,卢明刚才浑身舒畅的感觉现在已经飞到了九霄云外,
在女人的扯动下,脖子上已经有几道轻微的勒痕,他不得不照着郑姐的意思乖乖
地仰卧在了床上,屁股上顿时黏上了自己刚刚射出的精液,而那根脖子上领带,
现在则宛若一条狗链。没错,他现在就是一条公狗,只是为了满足眼前这位妇人
淫欲的公狗,如果要说和以往的公狗有什么不同的话,只能说这一条的级别比以
前的高了些,仅此而已。
郑姐抓起卢明那已经疲软了的阳物不停地上下其手,到底比自己老公年轻十
几岁啊,已经射过一次精的肉棍子又翘了起来,女人笑嘻嘻地将还淌着精液的阴
户凑了上去,在觉得已经对准了之后,狠劲一坐。
「噢,适意!」
女人狂叫了一声之后,随即开始不停地上下套动,略微下垂但仍显得丰满的
双乳随着上下起伏的节奏而使劲飞舞着。她的手中仍死死地拽着那根质地不错的
领带。现在,她骑在一匹雄马的身上尽情地驰骋着,而那根拴着卢明脖子的领带
就是与之配套的缰绳。
尽管被女人骑在身下所感觉到的快感要远远大于所受的心理打击,但卢明仍
然觉着自己受到了羞辱。在以往的床笫之间,从来都是自己占据着主导地位,看
着胯下女人们的呻吟和颤抖,呼喊着哀求着自己把精液射入她们的阴道深处,那
是一种多么美妙的征服感啊!但是现在,他只是身上这个女人的性玩偶和工具,
而且非但不能抗拒,还得逆来顺受,这就是晋升的代价吧?
「噢噢……适意……驾!驾!!驾!!!」
郑姐在这个男人身上纵情地释放着征服欲,两个人的交接处早已是洪潮一片,
连带着两人的耻毛都被浸得湿透,但是成熟的妇人显然不会那么容易就得到满足。
卢明已经觉得被勒得快喘不过气来了,但肉棒处传来的快感却一次又一次地
冲击着自己的大脑皮层,这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用白岩松的话来解释的话,这
大约就是「痛并快乐着」吧?
「噢噢……不错……比那老家伙强……哈哈……适意……适意死了……」
女人不停地甩动着已经散乱开来的头发,阴道壁进一步的夹紧,看着身下男
人的肉棒在自己的胯下一次次地进进出出,不但生理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就连
心理上也开始陶醉。
「郑……郑姐……领导……我……快受不了……」
在如此剧烈的套弄下,卢明的忍耐力就如烈日下的露水,一下就到了崩溃的
阶段。他知道自己就快要缴械投降了。
「受不……了就出来……出来后就……受得了了……哈哈……驾!」
郑主任非但没有放松刺激,反而变本加厉地驾驭着身下的雄畜,领带被绷得
紧紧的,好像随时都有可能会断裂,但就是断裂不了。
颈子和肉棒两处同时受着极度强烈的刺激的副局长再也无法忍耐下去了,阴
道内的肉棒开始剧烈的颤抖,他用尽吃奶的气力,挺起腰使劲将肉棒向上一顶,
碰巧这时正好是郑主任向下套弄的俯冲时刻,在巨大的重力势能的作用下,肉棒
极度深入到了宫颈中,随即滚滚的精液开始不断地朝着前倾的子宫内宣泄。
被卢明的热精一冲,郑姐也同时登上了快乐的顶峰,体内一股接一股的热流
在不断地往外涌出,一种快乐到死的快感闪电般地打在了大脑皮层之上,躯体开
始不由自主地产生痉挛,将卢明的肉棒箍紧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啊啊!!!」
两人同时剧烈地颤抖着,不过女人似乎开始失控,一阵阵热气腾腾的尿水开
始激射而出,瞬间浇得卢明浑身都是,直到过了好久好久才停止了喷射,随即瘫
软在了男人满是尿液的身上。
过了一段时间,女人又爬了起来。是的,刚才是飞天了,但是只飞一次是远
远不够的,卢明惊恐着望着身上的这个女人,太可怕了!这是此时他脑海中唯一
的想法。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人终于得到了全面的满足。一次正常体位的中出,一次
女上位的中出,一次女上位但最终射在女人的肚皮上、一次女上位的69,还有
一次手爆,总计五次之多。郑姐的下半身和床上到处都是男人的精液,只是这个
男人也已然被她差不多「折磨」到极限了。
「小朋友能力还可以嘛,好好表现,老吴那边我会找机会帮你敲敲边鼓的」
在丢下了这句话之后,妇人收拾好了仪容便扬长而去。此时仅余一人的房间
内只剩下丝丝的喘息声,男人脖子上的那根领带已经被拉得变了形,颈周上也已
经是通红一片,「终于结束了对吧?」只剩下半口气的卢明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
板。
「想不到我卢明不过是人家的一个玩物……」
颇为自负的男子扯下了像狗链一般栓牢自己脖颈的领带,在朝上面猛地吐了
口唾沫之后,随即将之丢出了房间。
「贱货!等着瞧吧!总有一天我卢明要叫你们一个个像母狗一样都被我骑在
身下求饶!」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