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岫和他的奴隶们之第二部:阴谋中的女公务员曾黛(下集)
七
薛云燕微笑着看了满脸惬意的田岫一眼,径直走到捆着曾黛的台子旁边,用
手中的一根棉签在她的右臂上涂抹起来。
冰凉的感觉使曾黛睁开了疲惫的双眼,她惊讶地看到薛云燕正把一支注射器
的针头对准她的右臂静脉。
“你――你要干什么?”曾黛知道这么小的一个针头本身不会造成多大的痛
苦,但是通过它注射到自己体内的那些东西可就很难说了。
“这是强心剂,可以保证你的循环系统在长时间、高强度的刺激下始终能够
维持正常运转,而不会因为不堪负荷而给你的身体造成伤害。”薛云燕一边解释,
一边慢慢地将针头刺入曾黛手臂上的血管里。她也知道注射本身不是什么大不了
的痛苦,因而也不打算借着这一刺来折磨曾黛,因此注射的过程很短。给曾黛带
来的痛感并不超过正常的医学注射。
但是曾黛心中被这一管针剂引起的恐惧却是非常强烈的,“你为什么要给我
注射这个?难道你们觉得对我的折磨还不够么?”曾黛很想大声质问这个残酷的
女人,但是此刻她的声音沙哑而微弱,毫无气势可言。
“九年前,有一个叫李朝的农民向当时的地区行署纪委举报你父亲的经济问
题。你爸爸是怎么封住他的嘴的?你应该还记得吧?”薛云燕一边回答一边拔出
针头,熟练地用棉签按着针眼,直到针眼停止出血,却始终懒得向曾黛看一眼,
“跟他相比,你觉得自己刚才受到的待遇会让我们觉得已经够了吗?”
想起那个双腿被打断,满嘴牙齿被生生拔光的农民,曾黛脸上抑制不住地泛
起一阵潮热,心里的恐惧则一下子又升高了一大截。
“我承认我爸爸是做得过分了,可是,我当时还只是个中学生,并没有参与
到那件事情当中去啊!”在心中恐惧的驱使下,曾黛不禁拐着弯子向薛云燕软语
恳求起来。
“我们知道你没有参与那件事,但是我们也知道你当时是清楚你父亲要怎么
对付李朝的,而且还表示了赞成的态度。所以,我们不会用同样的方式来对待你,
但你还是要受到相对轻一些的惩罚。”薛云燕说着,把一次性注射器扔到了墙角
的一个字纸篓里,而把棉签留在了手上。
“你应该感到知足。”田岫此时也从亢奋之后的疲倦中走了出来,他直视着
曾黛的双眼,冷漠地说道:“那件事之后,李朝的妻子用板车拖着已经残废的他
和还没上学的孩子远走他乡以逃避你父亲党羽的继续迫害,生活得非常艰苦,一
度沦落到行乞度日。只为这个,我觉得就是把你煮熟了放在锅里端给他们吃,也
一点都不过分。”说到最后,他竟然有些咬牙切齿。
面对田岫冰冷严厉的目光,曾黛竟不由自主地打起寒颤来。她突然觉得眼前
这个貌不惊人的小个子男人一下子变得充满威严、令人畏惧。“我这是心虚吗?
我竟然会感到心虚?“一个惊诧莫名的声音在她的心里大声尖叫着。她想说
些什么来回应田岫的斥责,却发现向来口齿伶俐的自己此时竟然什么也说不出来。
薛云燕那双刑警特有的锐利鹰眼当然看得出曾黛此时的窘境,而且她完全明
白这是怎么回事:经过刚才一轮疾风骤雨般的淫虐,曾黛的精神状态此刻正处在
一个最低谷的时期,自我控制和调节的能力、冷静思考的能力乃至继续对抗的斗
志都丧失殆尽。因此面对不光彩的旧事、面对自己和田岫的指责,她都完全没有
反抗能力。
但是薛云燕也知道:曾黛是一个优秀的、出类拔萃的女人,她性格之顽强坚
毅远在一般人之上。刚才他们完全是运气好,碰上曾黛犯了一个其实算不上错误
的错误,这才在击垮她心理防线的战役中干净利落地赢了第一仗。然而曾黛的意
志力就像原上的野草,现在虽然被烈火烧得看起来荡然无存,可是埋在深处的根
系还没有被铲除,只要给她足够的喘息之机,她一定会重新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所以薛云燕决定趁热打铁,继续对她施以酷刑,纵然不能在今晚就将她的坚
强意志斩草除根,至少也要将其严重破坏。为了保险起见,先给她打一支强心剂,
免得她熬刑不过一命呜呼。
这时田岫的阴茎已经完全软了下来,他拍拍游逸霞的肩膀,游逸霞这才张嘴
吐出肉棒,站起身来。田岫看着她背上泛着反光的一片水渍,忍不住笑了,“去
把背上的东西擦擦干净――燕姐,你打算接下来对她用什么刑?”
薛云燕笑着做了个“起来”的手势,“你另外搬张椅子坐到她旁边去,我要
坐你这个位子!”
田岫明白薛云燕是要继续对曾黛的下身动刑,便依言拖了另一张椅子坐到了
台子的侧面,伸手把玩起曾黛的乳房来。曾黛的乳房算不上巨乳,却也十分丰满,
而且挺拔浑圆,形状相当美丽。而且与双乳分得较开的游逸霞和薛云燕不同,她
的双峰紧紧挨在一起,相当适合用于乳交。乳晕颜色是和游逸霞差不多的浅褐色,
但乳晕面积比游逸霞大,也难怪,她的乳房本身就比游逸霞大了不止一圈,乳晕
的边缘有一些米粒状的微小突起。总体来说,是非常好的美乳。不过,田岫天生
喜欢不那么大的乳房,因此对曾黛双乳的评价并不如游逸霞的乳房。
曾黛却完全没心情去注意田岫对自己双乳的把玩,因为她知道真正的痛苦将
来自那个叫薛云燕的残酷女人。只见薛云燕坐到了田岫刚才的位置上,再次将左
手伸到她的胯下,熟练地分开大小阴唇,摸索了一阵之后,右手也向那里伸了过
去。
曾黛看到薛云燕的右手里还捏着刚才往自己手臂上涂抹酒精用的那支棉签,
不禁大为惊疑。正当她迷惑不解之时,突然间,一阵从未体验过的剧痛从下身飞
快地袭来,她不由自主地“哇”地大声惨叫起来,原来那棉签的目的地竟是她的
尿道。
薛云燕十分缓慢地将棉签一点点地捅进裸体女囚的尿道,看着她在剧痛的驱
使下徒劳而拼命地扭动着雪白的屁股,大腿上的肌肉绷得死紧,连小腹上的肌肉
都绷了起来一阵阵地抽搐着。很好,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薛云燕一边想着,一
边旋转着棉签,捅进去一点,又拔出来一点,无论是进还是退,动作都十分地缓
慢。
“哇……不要啊……啊呀呀……”曾黛痛得竟然放声哭号起来,泪水从她那
美丽的大眼睛里如泉水般汩汩涌出,划过脸颊,在下颌上聚合后落下。大多数都
滴落到正在玩弄她乳房的田岫手上。
“想要我停下来是吗?可以,不过是有条件的哟!”薛云燕一边捻动着已经
深深插入尿道的棉签一边微笑着说。
“我答应……我答应……只要我能做到……什么都可以……快停下来啊……”
“我要你挨个舔我们的肛门,一直舔到我们觉得满意为止。”
“什么?”被痛苦折磨得昏头转向的曾黛还没反应过来,倒是田岫先惊叫起
来:“你要她舔我们的肛门?”
“怎么?你不愿意?那就让她只舔我和小霞的,你在旁边欣赏就行了。”
“不是不是不是!我怎么会不愿意?只是……让她连着舔三个肛门,从卫生
角度来说不太好吧?”
“洗干净就行了……不过,今天时间有点晚了,三个人要都洗干净太费时间
……今晚就让她先舔一个,你想不想试试?我把这个机会让给你!”薛云燕含笑
道。
田岫乐得差点没蹦起来,但是转念一想:“不!先让她舔游逸霞的!”
薛云燕一怔,立刻明白田岫这是要彻底摧毁曾黛对游逸霞的心理优势,为日
后游逸霞对她的调教铺平道路,便点了点头。“好!就让小霞排第一个!怎么样?
曾小姐?你答应吗?“
听到“舔肛门”这几个字,曾黛差点没晕过去,她素有洁癖,而且个性高傲,
即使是和董之妍相互口交时,也从不涉及肛门。薛云燕开出的这个条件,她宁可
去死也不愿接受;可是现在她的状况却远比死还难受……她陷入了苦恼的踌躇中,
一时竟然连尿道里的疼痛都忘了。
薛云燕见曾黛一脸犹豫不决,便冷笑一声说道:“呵呵!看来曾小姐觉得我
把你伺候得还不够舒服,别着急,我还有别的技巧哪!”说着,她将棉签一下子
从曾黛的尿道里抽了出来,使得女囚的喉咙里喷出一阵尖锐的痛叫。
薛云燕弯下腰,在椅子旁边的旅行包里又摸索了一阵,找到了她想要的东西,
重新直起身来。
“你……你要干什么?”尿道终于脱离了棉签的折磨,曾黛却丝毫不觉得轻
松,看着薛云燕手里那条黝黑纤细,像钢丝一样的东西,她的心里不禁泛起阵阵
凉意。
“小田,咱们又要换换位置了!”薛云燕笑着向正把曾黛的乳头含在嘴里舔
弄的田岫晃了晃手里的东西。
田岫恋恋不舍地吐出曾黛的乳头,刚要站起身来,正在一旁用湿毛巾擦拭背
上水渍的游逸霞却开口说道:“主人,请让我来执行这项刑罚吧!”
薛云燕看了游逸霞一眼,点点头道:“好吧!不过你可得小心点,别把她那
儿伤得太严重!”说着便把手中的刑具交给了游逸霞。
八
游逸霞接过刑具,充满喜悦和感激地对薛云燕屈膝为礼,然后走到诊疗台的
另一边,抓住曾黛的左边乳房揉捏起来,一边揉捏一边微笑道:“曾黛姐姐,你
知道我为什么要帮着两位主人来对付你吗――”
“等等!”曾黛惊讶地打断了游逸霞的话,“你管他们叫什么?”她虽然早
已听到游逸霞管田岫和薛云燕叫“主人”,却总以为那是他们之间开玩笑的叫法,
可是此时游逸霞在对她说出“主人”这个词时,眼里有一种东西让曾黛意识到她
决不是在开玩笑。
“当然是‘主人’啊!我就是知道你一定不能理解这是怎么回事,所以才要
借这条猪鬃来帮助你理解我说的话嘛。”游逸霞说着,竟捏住了曾黛的乳头,将
手中的刑具对准乳头中间微微凹陷的出乳孔,缓缓塞了进去。
曾黛被游逸霞的行动惊得呆了,竟然连挣扎都忘了,只是眼睁睁地看着黑色
的细丝慢慢捅进自己的乳头。直到尖锐的疼痛像草原上随风蔓延的野火一样打着
滚儿燎进了她的大脑皮层,她才半是痛苦半是惊讶地“啊”一声叫了出来,身体
也下意识地拚命扭动起来。但是由于双臂被拉直了死死捆在横梁上,腰部也被皮
带牢牢固定着,因此无论她如何努力,也只能使上身做到一点极不起眼的抖动,
而这抖动的幅度比一条吉他弦被拨动时颤动的幅度大不了多少。
游逸霞将猪鬃前端塞进曾黛的乳头将近一厘米的长度之后,便开始捻动猪鬃,
像拧螺丝一样把它转动着拧进曾黛乳房内的乳管。这种塞猪鬃的方式使猪鬃可以
顺着乳管内壁自然地慢慢深入,而不会像硬捅硬戳那样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是
乳管内壁比起阴道、肛门乃至尿道来,都更加娇嫩敏感,被转动着的猪鬃一摩擦,
那疼痛真是文字所无法形容。
曾黛只觉得全身像是被放在火炉中烧灼一般,每个毛孔都被撑大到极限,汗
水像喷泉一样呼呼地涌出。她张大嘴巴,却压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发出
单调而凄厉骇人的嚎叫。双眼时而睁大到极限,时而死死紧闭。被死死捆在横梁
两端的双手也时而狠狠攥紧,以至于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时而又极力张开,十指
像鼓成圆球的河豚身上的长刺一般笔直地尽力伸展着。
田岫此时已经走到薛云燕身边,两人全都聚精会神地观赏着曾黛的精彩表演,
同时对游逸霞行刑技巧的完美惊叹不已。
游逸霞一直把四厘米长的猪鬃插得只剩不到一厘米的末端露在乳头外面,才
停下手,让曾黛喘息一会儿。
“感觉怎么样啊?曾黛姐姐?从没享受过这样欲仙欲死的滋味吧?”游逸霞
笑着,捏了捏曾黛的另一边乳头,“想不想在这边也来一根啊?”
“不要!不要!不要再插了!”曾黛一口气没喘完,听到游逸霞的话,便吓
得连声尖叫起来,头甩得像拨浪鼓一样飞快。
“你知道吗?两个月之前,我也像你今天一样,被捆在这张手术台上,眼睁
睁地看着两条猪鬃是怎么被捅进自己的乳头,又怎么被慢慢抽出来的。”游逸霞
说着,伸手温柔地为曾黛拨开一绺被汗水黏在前额上的秀发。
“什么……你怎么也……”曾黛听游逸霞这么说,心中大为惊奇,连胸前的
疼痛也顾不得去感受了。
“你大概也知道我是巡警支队的警察,但是你知道我是怎么得到那个工作的
吗……”游逸霞开始向曾黛娓娓讲述自己和霍广毅、薛云燕以及田岫之间的故事,
曾黛听得目瞪口呆,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过,两个姑娘都不知道:霍广
毅的死和游逸霞的沦为奴隶,并不是偶然的倒霉,而是薛云燕与田岫精心策划的
阴谋。
“……刚开始做奴隶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很倒霉,简直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
心里恨不得去死,却又没有死的勇气。可是做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却渐渐开
始觉得:能做两位主人的奴隶,其实是我的幸运。“
“为什么?你疯了吗?怎么会这么想?”对游逸霞的话,曾黛觉得非常不可
思议。
“你知道我那天为什么会被猪鬃扎乳头吗?是因为主人要惩罚我曾经犯下的
为了帮妹妹出气而害死一个无辜女孩的罪行。当我眼睁睁地看着猪鬃在乳头里进
进出出,痛得要死要活的时候,田岫主人突然停下来对我说:那个因为我的羞辱
而自杀的女孩,根本没有什么过错,却受到了我残忍的虐待和折磨。他问我:现
在能体会到那个女孩的痛苦没有。
“听到他那句话,我哭了,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内疚,因为发现过去的我
竟然是个那么坏的女人。田岫主人看到我哭,就发了慈悲,给我打了麻药之后把
猪鬃拔了出来。那个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其实很幸运:过去做了那么多坏事,
现在受到报应,要做奴隶来赎罪的时候竟然还能遇上这么好心的主人。所以,现
在站在你面前的游逸霞,已经不是什么女警察,而是一个要为自己和家里人以前
所犯罪行赎罪的奴隶……”
游逸霞的这番话,别说是曾黛,就连田岫也听得双眼溜圆。他向身旁的薛云
燕转过头去,动着嘴唇提出了一个无声的问题:“你说她这些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薛云燕也无声地回答他:“半真半假!我曾经把她用麻醉药麻得半昏半醒之
后逼问她的心里话,她对我们偶尔对她发的善心充满感激是真的,为自己以前所
做的事情而忏悔也是真的;但是还没有到为了赎罪而心甘情愿做奴隶,并且觉得
做我们的奴隶是幸运的程度。”
田岫撅起嘴,点点头。
那边游逸霞还在对曾黛说着,但是话的内容却已经变成了十足的谎言。
“……我们听说鲁彬想要通过搞你爸爸杀杀你的锐气,觉得是个好机会。本
来只是想趁机让你爸爸把这些年来搜刮的不义之财吐出来补偿那些被你们害惨了
的群众,可是你爸爸实在太聪明,纪委刚开始查他,他就跑得无影无踪。于是我
们又打算自己动手抓他,逼他把钱交出来就行。可是你看,没抓住他,却抓住了
你……”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曾黛忍着乳头上的剧痛问道:“我已经说过,我也
不知道他现在到底在哪儿。你们这么折磨我,到底是为什么?”
游逸霞露出一个温柔亲切的微笑,就像当初薛云燕拿她和霍广毅的性爱录像
要挟她做奴隶时脸上的微笑一样,“我们把你关在这儿,是打算利用你失踪的消
息,引你父亲现身,然后再用你作为筹码,交换你们家那几百万的不义之财。至
于为什么要把你弄成现在这个样子,是我向主人建议的,因为我觉得黛姐姐你无
论是身材相貌,还是做过的坏事都远远超过妹妹我,我都已经变成了两位主人的
性奴隶,姐姐你难道不该跟我一起做奴隶吗?而且只要曾叔叔拿钱来换你,你就
自由了;而妹妹我可是要做一辈子的啊……”
“你……你竟然……你真是不知羞耻!”曾黛又怕又气,她忍不住看了田岫
一眼,想到自己有可能会像游逸霞一样沦为他的性奴,心中不寒而栗。
“是么?可是我现在觉得,我以前像你现在这样,觉得自己有个当干部的爸
爸或者情人就可以为所欲为,伤天害理,那样才是最大的不知羞耻。”游逸霞说
着,又开始转动曾黛乳头里的猪鬃。
“啊啊……”曾黛又一次陷入无边无际的痛苦之中。游逸霞其实颇有虐待他
人的天赋,虽然此前她只是作为受刑者见识过猪鬃扎乳头的用法,但只是那一次
受刑的经验,就已足够让她明白如何正确地施用这种刑罚了。此刻她捏着猪鬃的
尾端,时而旋转,时而轻挑,时而往外拉出一些,时而又更深地插入,而且力量
和角度都把握得恰到好处,几乎没有对曾黛的哺乳器官形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曾黛心中仅存的一点顽强的自尊和矜持,随着乳头里猪鬃的运动,像老屋墙
上的白灰那样片片剥落。终于,在猪鬃插入她的乳头差不多二十分钟之后,她在
酷刑之下屈服了。
“我答应啦……啊啊……我愿意舔啦……求求你住手吧……”
游逸霞满脸欣喜地向田岫和薛云燕投去探询的目光,薛云燕和田岫对视一眼
后,都点了点头。薛云燕开口说道:“先把话说清楚,曾小姐你愿意舔什么?”
“我……我愿意……我愿意舔你们的肛门……不管是谁的……我都……都愿
意舔……”经过长时间声嘶力竭的哭泣惨叫,曾黛这时已经虚弱得几乎说不出话
来。
“很好!”薛云燕微微一笑,“小霞,你现在去把肛门好好洗干净,不许偷
工减料!曾小姐舔完之后,田岫主人要在床上干你的屁眼,所以一定要洗得干净!
知道了吗?“
“是!”游逸霞满心欢喜地向薛云燕行了一个屈膝礼,然后便屁颠屁颠地小
跑进了地下室一角的厕所里。这种西方淑女式的屈膝礼是田岫费了老大工夫才从
鞠躬、万福乃至叩头等诸多礼节中选出来,作为性奴向主人表示敬意和顺从的仪
式。几个月以来,游逸霞已经把这套动作练得非常娴熟而优美,今后还要靠她来
指导曾黛。
薛云燕伸出手,小心翼翼地为曾黛拔出了深深插入乳头的猪鬃,这又使曾黛
疼得嗷嗷地叫了一轮。薛云燕用手指在猪鬃上轻轻一抹,满意地点点头:做得非
常好,一点血迹也没有。游逸霞这小贱人的技巧还真不错,一点也看不出这是她
头一次给人用这种刑。
“现在呢,我们不是要给你用刑,而是要给你的伤口消毒。虽然也很疼,但
的确是为了你好。你可不要把好心当作驴肝肺,怪我们不守信用。”田岫说着,
拿来了一瓶药水和一包棉签,也走到了捆着曾黛的台子旁边。“这种药水消毒作
用只能说是一般,但是好在对伤口和粘膜的刺激非常小,涂上去不会很痛。当然,
如果你希望我们用酒精或者双氧水来为你消毒的话,我们也很乐意。”
“不要……不要用酒精……就用这种好了……谢谢你……”曾黛突然意识到,
自己正在发自肺腑地感谢这个绑架、侮辱和虐待了自己的“恶人”这一点点的善
意,于是懊恼、后悔、悲愤和受挫等种种感情一起涌上心头,百感交集之下,她
放声痛哭起来。
田岫和薛云燕静静地看着曾黛无比悲切的哭泣,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感情。这
时,游逸霞也洗干净了自己的肛门和肠道,并且脱得一丝不挂地从厕所里出来了,
她悄无声息地走到两位主人身后,也默默无言地看着那个曾经那么优秀、杰出、
高傲的女子用痛哭的方式来展示她最软弱的一面。
曾黛足足哭了一刻钟才渐渐停了下来,看到她不哭了,田岫和薛云燕这才走
上前去,用棉签蘸上药水,为她备受折磨的乳头、阴蒂和尿道消毒。这药水果然
温和,即便是将它注入尿道之时,曾黛也只感到微微的刺痛。比起之前所受的凌
虐,这种程度的疼痛已经可以算是天堂一般的享受了。
清洗完受刑之处,田岫和薛云燕便开始转动靠背下方的一个摇柄,原本与地
面成45度角的靠背被渐渐放平,最后停留在一个合适的角度,使曾黛的头部刚好
略低于田岫等人所坐椅子的椅面。这样游逸霞只要骑坐在放在曾黛头部正前方的
椅子上,令臀部悬空在椅面之外;曾黛一伸舌头就能舔到她的肛门。
游逸霞把椅子搬到曾黛头部前方的位置放好,刚要坐下,却又想起一件事,
转身向田岫和薛云燕深深行下礼去。“两位主人对贱奴这么好,贱奴实在感激不
尽!”
田岫和薛云燕相视一笑,知道她是因为田岫把享受曾黛口舌服务的第一顺位
让给她,使她终于能够享受彻底击败和征服这个从小就在任何方面都胜过她、压
倒她的对手的感觉而表示感激。“知道感恩就好,慢慢享受吧!”田岫说着,一
拉薛云燕,“我们到客厅里去!”
“你不看曾黛怎么表演‘毒龙钻’的功夫了?”薛云燕有些奇怪。
“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欣赏。再说,现在她被捆成那个样子,这个角度不太
利于观赏。”田岫笑道:“我现在想要的是你!你也想要我了吧?”
薛云燕深情地望着田岫,突然紧紧抱住他,给了他一个长长的热吻。
这两人便是如此相亲相爱,田岫始终感激薛云燕为他所付出的一切;而薛云
燕在牢记田岫当年救命之恩的同时,也知道他无论拥有多少女人多少奴隶,心中
最爱、最在乎的始终还是自己。
于是两人相拥着离开地下室,来到地面上一楼的客厅里,迫不及待地在沙发
前厚厚的地毯上滚成一团。田岫在性能力方面堪称天赋异禀,而且由于他生来就
是个非常重视别人感受、为他人着想的人,因此在与薛云燕的性爱中总是把满足
薛云燕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并且为此上网学习了许多取悦女性的性爱技巧。所
以他每次与薛云燕交欢时,薛云燕总能享受到真正美妙的高潮滋味。
九
当田岫终于将精液射入薛云燕的子宫深处时,这番巫山云雨已经整整持续了
四十分钟。云消雨散后,两人紧紧相拥,仿佛融为一体。
“小田!”薛云燕在田岫耳边柔声道。
“嗯?”
“曾黛还是处女哟!”
“不会吧?”
“我刚才翻开她阴唇找尿道口的时候,看到了她的处女膜。你没看出来吗?
她是个同性恋!而且是个有经验的同性恋!我看,她到目前为止,一直都是
只和女人上床!“薛云燕说着,亲昵地向田岫的耳朵吹了口气,”你这回可捡到
大便宜了!“
田岫却似乎有点不喜反忧,“处女啊?我倒是不太喜欢哩……”
“为什么?”薛云燕不禁大为惊奇,男人大多有强烈的处女情结,难道自己
的男人却是个例外?“你不喜欢处女?你们男人不是都希望能跟处女上床,做她
的第一个征服者吗?”
“我不喜欢处女,是因为我不在乎我的女人是不是处女,反而害怕给处女开
苞时那湿漉漉的血。而我不在乎处女的原因是,”田岫把头深深埋在薛云燕的双
乳之间,缓缓说道:“我最爱的女人,在属于我之前,曾经给我最讨厌的男人做
了五年的妻子。但是,这并不妨碍我为她现在对我的爱而感到幸福和自豪;更不
影响我对她的爱。我在乎的,不是做第一个征服者,而是做最后一个征服者!”
“小田……”薛云燕心中一阵暖流直涌上来,化作幸福的泪水流下脸颊,她
更紧地抱住了田岫。
“主人……”
地下室入口处传来了游逸霞怯生生的声音。
薛云燕和田岫置若罔闻地又紧紧相拥了好一阵子,田岫这才把头从薛云燕的
胸脯上抬起来。
“怎么?享受完她的舌头了?”
游逸霞脸色和一丝不挂的身体透着初生婴儿般的潮红,双肩仍在微微起伏,
显然从曾黛的舌头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的杏眼波光流转,闪烁着狂喜之后的
泪光,望向田岫和薛云燕的眼神中充满了兴奋和感激。
“贱奴的肛门被她舔得非常舒服,差一点就泄身了。贱奴心想:再让她这么
舔下去,恐怕待会儿睡觉的时候就没有力气服侍两位主人了,所以……”她红着
脸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有些娇羞地低下头去。
“我――靠!她什么时候学会不用‘我’字,改用‘贱奴’来形容自己了?”
田岫在薛云燕的耳边惊讶地说道。
“刚才在坐上椅子让曾黛舔她肛门之前就这样了!依我看,这表明咱们通过
让她帮忙收服和调教曾黛来使她对我们彻底死心塌地的努力取得了圆满成功!”
薛云燕乐呵呵地低声说。
“是吗?那敢情好……”
“小霞!过来吧!”薛云燕对游逸霞命令道。游逸霞连忙三步并两步地来到
她和田岫身边,规规矩矩地跪了下来,等候主人进一步的吩咐。
“给你舔完以后,她的状态怎么样?”薛云燕问道,也不用刻意压低声音。
因为游逸霞从地下室上来的时候已经顺手关上了那扇隔音效果极好的门。
“像傻了似的,两眼直直地看着天花板,嘴巴张着也不合上,只是眼泪刷刷
地流个不停。”游逸霞汇报道。
“被彻底打败了吗?”田岫问道,同时翻身从薛云燕身上滚了下来。
“她可不是能在一个晚上就被彻底打败的人!”眼光老辣,善于识人的薛云
燕笑道:“今后我们要做的工作还多着呢!能在半年之内把她彻底驯服就不错了
――不过今天晚上她确实是完完全全地输了,而且输得屁滚尿流。”
“那请问主人,今晚上还要对她趁热打铁,再多拷打一阵吗?”游逸霞在一
旁问道,她实在是太想马上就把曾黛彻底驯服了。
“别那么心急。”田岫懒洋洋地伸展着四肢,“你大概没玩过《三国志九》
的游戏,在那个游戏里面,最理想的攻城方式是想办法把城里的守军都引出城外
来,在野战中消灭他们;等到城里只剩下再也无力出击的一点人马时才直接攻城。
用这种方式打下的城池,无论是人口、设施还是生产力所受到的伤害都是最
小的。
如果把人家几万十几万的大军都堵在城里,那么攻城要付出的代价大不说,
就是打赢了,那城市也跟废墟没什么区别了。曾黛现在就是这么一座里面装着几
十万雄兵的坚固要塞,我们才刚刚引出并消灭了她三五万人。今晚上是再也引不
出她一兵一卒了,再对她动刑,就等于是直接攻城,不但事倍功半,而且还可能
对她的精神造成不可恢复的伤害。我可不想要一个痴痴傻傻的性奴隶!“
“是!我明白了!主人想得真是周到!”游逸霞心悦诚服地说,完全忘了自
己也是一座曾经自由独立、后来却在铁蹄下沦丧的城池。
“你要记住一点:无论如何,绝对不能让她知道半点她父母的下场!”薛云
燕严肃地说。
“贱奴明白!贱奴会处处小心的!”
正如游逸霞永远不会知道霍广毅的死是薛云燕下毒的结果,曾黛也永远不会
知道田岫他们以“说出你父母的下落”为由拷打她,以“要你父母用家产来赎你”
为由拘禁她其实是一个天大的骗局。
一个多月前,当田岫和薛云燕决定向曾黛下手之时,为了详细了解关于曾黛
和她所属的政治集团的情报;他们通过黑客技术侵入了与曾黛关系密切的省委书
记鲁彬的电脑(并不费多大功夫,因为鲁彬对电脑的认识仅限于使用电子邮件和
玩游戏而已)。从鲁彬邮箱里从未删除过的一大堆历史邮件中,了解到了鲁彬对
曾黛既觊觎又嫉恨的心理,以及首长夫人对曾黛心怀不满的事实。擅长战略性思
考的田岫立即确定了诱使鲁彬采取行动,然后在鲁彬搅起的泥沙掩护下迅速出击
的总体思路;而实战经验丰富、能力超群的战术高手薛云燕则将田岫的奇妙构想
落实为一个个可操作性极强的具体措施。至于游逸霞,则是以她对曾黛全家的深
刻了解为田岫和薛云燕提供许多有价值的参考意见,并在一些行动中发挥她的某
些长处。那张被鲁彬误以为是自己酒醉后写下的,促使他命令纪委对曾强进行秘
密调查的纸条,其实就是由田岫模仿着鲁彬的语言风格编造而出、擅长硬笔书法
的游逸霞模仿鲁彬的字迹书写下来之后,再由化装能力极强、扒窃技巧不亚于惯
贼的刑警队侦察员薛云燕假扮成“名人”夜总会的服务员,在包厢外的走廊里塞
进喝得东倒西歪,却还坚持送一个贵宾出门的鲁彬裤兜里的。
在省纪委按照鲁彬的指示开始秘密调查曾强父母之时,薛云燕和游逸霞也分
别向单位请了半个月的长假,来到曾强任县长的C 县。两个女警经过数日耐心的
观察、等候和准备,于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雷雨之夜迅速出击,将在家呼呼大睡
的曾强夫妇绑架起来,用酷刑逼供出银行密码后,立即由留守省城的田岫通过网
络银行将曾强多年搜刮的数以百万计的不义之财迅速转移到薛云燕的海外朋友应
她要求,为她在瑞士银行开设的秘密账户里。
当地面上关于曾强夫妇畏罪潜逃的风言风语甚嚣尘上,曾黛为了寻找父母下
落四处奔忙时,曾强夫妇却在那间现在正用来关押曾黛的地下室里苦苦支撑了半
个多月之后,双双被满怀义愤的薛云燕和从小就深恨他们的游逸霞用酷刑活活折
磨致死,用鲜血偿还了他们的累累罪行。两个女人开车将已被分成数十块的两具
尸首拖到数十公里外的某处自然保护区,那里盛产一种食量颇大,个性凶猛的蚂
蚁。薛云燕和游逸霞不辞辛苦地用锄头先后刨开了数十个此类蚂蚁的蚁穴,每刨
开一个就在蜂拥而出的蚁群中丢下一块尸块,最后把两颗人头用大石砸得粉碎之
后也扔进了蚁穴里。次日再去看时,每一块骨头都被深埋在已被蚂蚁重新修补好
的蚁穴之中了。
而在这段时间里,田岫找到了他的一位肝胆相照的朋友,在这位虽然不明就
里,却二话不说就答应帮忙的朋友协助下,四处寻找那些像农民李朝一样被曾强
的恶行害得境况悲惨的不幸之人,通过各地的民间慈善团体,以“匿名好心人定
期资助”的方式将曾强的家产细水长流地送到他们手中,以改善他们的处境。这
个工作相当的累,但是田岫和他的朋友却甘之如饴。
最后,只剩下曾黛一人需要对付了。那个过程相当的简单,薛云燕通过一台
通常用于制作影视音效的机器,让田岫的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像是精神不好的曾
强;见父心切的曾黛果然毫不起疑就上了钩,一头闯进了“南红红茶店”里,被
游逸霞和薛云燕合力制服。而红茶店的店主,曾经受恩于薛云燕的前失足青年汪
正南和刘红夫妇当时正在乡下老家一边休憩一边瞎猜“薛姐这回借我们的店面,
又是想骗哪个罪犯上钩”。
这就是全部事实的真相。眼下,田岫他们骗曾黛说“我们拷打你是为了逼你
说出你父母的下落,要他们拿钱来赎你”的原因,只是让曾黛心中有一个盼头,
一个期待,不至于立刻万念俱灰。田岫的计划,是要让她在等待中渐渐对父母失
望、死心,最终成为一个除了取悦主人之外别无他念的性奴隶。
万里长征,这才刚迈出第一步。田岫心想。
但是他不知道,曾黛在落入他的手里之前,也为鲁彬制定了一个旨在抓捕某
些人的计划。她的被擒,竟使得田岫与他的两个女人都与那个计划扯上了撇不清
的关系,进而使他们深深地卷入了更大的漩涡之中。
而这一切的肇因,竟然只是游逸霞想把自己的老对头拖下水以求得自己心理
平衡而已。
人世间的事,往往就是这么稀奇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