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麻将 续10
欢喜麻将 续10
钱总一个月只有十来天出现在公司,而且有时一两个小时就离开了,呆半天的时间
都很少。没几天的时间全伯光就掌握了钱进的活动规律。全伯光闲着也无聊,还是想作
点事。他以前就职的地方就有点恨他的主管耀武揚威不得了的样子,于是就设计了一个
主管工作日报表,填写内容为部门员工的工作情况、出现了什么问题没有,是如何解决
的,自己又作了些什么工作。嘿嘿,老子今天要给你们这些当主管的戴上顶紧箍咒。后
来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钱总,说是为了加强管理,使领导层也有一定的约束机制。钱
总居然采纳了他的意见,还表杨他是真心在为公司的发展作贡献。他本身就是安的个闲
职,活动空间就更大,只要钱进一走,他晚个刻把钟也会离开吕惠的身边,先是在公司
到处走走,然后离开。
下午他本想去茶舘坐坐,崔姐那不满的脸又闪现在他的脑海里,都几天了,气可能
消了吧,还是打个电话问候一下,他掏出了手机。
“喂……”崔姐问。
全伯光:“大妹,是我,你还好吗?”
崔姐:“好你个头呀。”就把电话断了。
她在家。唉,还在生气,还是准备点礼物去安慰安慰,免得想起她那张不舒服的脸,
他向商场走去。
崔姐脱了衣服正准备休息睡会觉,身上只剩下一条喜欢的白色棉质内裤,她认为内
裤还是纯棉的好,柔软、对皮肤也没有影响。睡觉时多是把胸罩取下,免得胸部有一种
束缚感,这时她听到人有敲门,大声地问:“誰呀……”
全伯光怕吃她的闭门羹,揑着鼻子噏声噏气地荅应:“查气……”
崔姐也没想想是不是查煤气的时候:“等会。”她拿过齐膝无釦束腰的睡衣穿上系
好腰带低头走出来开门。
全伯光进门后随手就把门关上了,崔姐感觉不对,关门作什么?才抬头一看,是全
伯光站在她面前,手里提着一大包东西,衣领后还插着一根树枝,看到他这付怪模样的
出现在自己面前,心中真是又好笑又好气:“你来作什么?”
全伯光应道:“负荆请罪呀。”
崔姐:“誰让你来的?你会有罪吗?”
全伯光:“是你让我来的……”
崔姐:“少在这里打胡乱说,我没让你来。”
全伯光:“你让我吃也吃不香……睡也睡不好……”
崔姐:“我才吃不香睡不好呢,你开心了?”
全伯光:“你这样子我很难过,所以说我有罪,是来请你责罚的……”
崔姐:“你还会难过?别以为你弄成一付希奇古怪的样子就能看到我的笑脸,偏不,
你不会达到目的的。”
全伯光:“我是诚心的,哪会希奇古怪呀,这不是一般的树枝,是荆条,古人认错
都是这样,只要用这抽打就会解恨的。”他取下荆条递给她。
崔姐抓过荆条杨起手:“你以为我不敢?”
全伯光把头低下,一付毕恭毕敬的样子:“请动手吧。”
崔姐果真手往下一落,‘拍’地一下就打在了全伯光的小臂上。还真打上了?崔姐
睁大了眼睛看他的手臂,细细长长的一条血印变得越来越红……
全伯光:“不解气就再打打……”
崔姐后悔不该对他下这么重的手,也感到自己付出的真情没人当回事,又觉得冤曲,
把荆条往地上一丢,则过身捂住脸就哭了起来……
全伯光不明就里,才在发火怎么自己到先哭起来了:“你怎么啦,大妹,说话呀。”
崔姐抽泣着:“誰想打你啦……你就不会躲躲……”
全伯光:“没事,没事,你又没用力,就和捞痒痒一样……”
崔姐:“还捞痒痒呢,都红了……”
全伯光把她拥入怀里安慰,在她背上轻轻地拍着:“真的没事,别哭了,哭坏了身
子就不漂亮了……”
崔姐的小拳头在全伯光的腰间捶着:“漂亮的你去呀,还来找我干吗……”
全伯光:“算我又说错话了,别再生气了好吗?”
崔姐:“你哪有错啊,都是我的错……”
全伯光:“别人都是想抡功,我们还在抡错……”
崔姐‘卟嗤’地笑了下,又把脸拉得老长:“都是你……”
全伯光:“是我是我,全都怪我,让我帮你把眼泪先擦擦……”他看了看茶几上,
没有:“放在哪儿了?”
崔姐:“我拿床边去了。”
全伯光拥着崔姐到了卧室,安抚她坐下后,在床头柜取过纸,一手抬起她的下巴,
一手轻轻地为她擦去脸上的泪迹……
崔姐闭着眼睛让他擦,擦了左边又擦右边,擦了右边又擦左边:“怎么还没完?”
两片火热的嘴唇印在了她的嘴上……崔姐睁眼把他轻推开,恨了他一眼。那是一种愿
意接受他的吻,但并非在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来这一套的眼神:“没正经……”
全伯光:“看你刚才那么伤心,我是想让你尽快恢复过来……”
刚才哭过的崔姐还在担心她的容貌:“我脸上花不花?”
全伯光:“我已经仔细擦过了,不花。”
崔姐起身:“我还是得洗洗,脸上轻繃繃的。”她走进卫生间站在洗手盆前,用
清水浇在脸上,边洗边望着镜子前的自己,全伯光也跟着站在门口看她:“看什么看?
没见过女人洗脸呀?”
全伯光:“没见过大妹洗脸。”
崔姐没在理他,洗好擦干后又回到卧室,全伯光还是跟在她身边看着她。她取出
一个肉色的粉底,在脸上沾沾,再用手去搓散,然后转身望着他:“好了……”
全伯光用手轻轻地在她脸上抚过:“很细嫩的感觉,很光滑……”崔姐那低叉的
衫领与微露出的酥胸,吸引着他的眼球向下看。
崔姐一直是盯着他眼睛的,发现他没注意自己的脸了而是在看自己的胸部:“往
哪里看呀?”并推了他一把。
全伯光后面就是床,他没法后退,轻轻一推就让他倒在了床上,在他倒下的同时
也把崔姐拖向了自己,双双倒下后崔姐就压在了他的身上。全伯光可不会失去这个好
机会,左手把崔姐的腰搂着,右手掌就压在她的背心上让她动弹不得。
崔姐似恨非恨地望着全伯光:“抱得恁个紧,想把我箍死呀?”
全伯光这才意识到手上的劲用大了点,把头够过去在她的脸上亲了下,这才松开
手,崔姐趁机从他身上滚了下来帎在他左边的手弯里平躺在床上,这一倒一滚的让崔
姐左肩露了出来,衣服也只能遮住半个乳房。全伯光右手搭在她腰上,则身抬头凝视
着她那露出来的左胸,乳房不大、光滑无皱、乳头如葡萄般地点缀在那峰顶,他赞叹
了一句:“真美……”就伸过头去用嘴把上面的衣服拱开将乳头含在口里……
崔姐‘唉呀……’一声,还是装着推他的样子把手撑在他的胸部,全伯光拿过她
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继续地舔舐着她的乳头……
崔姐没再去推他,而是抚摸着他的头:“你还小哇,要吃奶……”
全伯光:“如果小就有这特殊待遇,那我愿意……”又继续。
崔姐:“她们的奶你吃过吗?”
全伯光装糊涂:“哪个她们?”
崔姐:“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的好姐妹呀……”
她们几个就有那么好?什么都要说?听语气又是很肯定的,全伯光只有老实的回
荅:“吃过……”
崔姐:“那……哪个的好吃些……”
她在和她们比较,全伯光不明白这个时候的女人怎么还会问这样的问题:“怎么
说呢?有丰满形的、有标准形的,你嘛,属于娇小玲珑。”
崔姐听了心中还是有些欢喜,娇小玲珑,这个词都比那些受用些:“那……如果
都摆在你面前,你喜欢吃哪个?”
不回荅,她会不依的,要是回荅不好今天就没戏了,他还没想好:“你说呢?”
崔姐:“我是在问你……”
他脑袋急速地转着,有对策了,全伯光说:“要是都在面前,就和桌子上的菜一
样,各是各的味道,总得都尝尝吧……”
崔姐:“就算是吧,那先尝哪个?”
全伯光:“打个比喻,商店里有最好的钟和最好的表,但只能选一样,那你会选
择什么?”
崔姐:“当然是表呀,它比钟不知道要贵多少倍。”
全伯光:“所以呀,我和你的想法一样,选择精致的。也会先尝娇小玲珑的。”
通过刁难的测试,崔姐认为他还是最早钟情于自己,各方面的条件也不比几个妹
妹差,只是机会给她们造成了方便,才先于她和这个男人有了瓜葛,她已经释怀,不
再气他了,她抚摸着他的脸:“好了……舔得痒痒的……”再伸手拉他的衣领。
全伯光听她的口气好多了,也有女人味了,以为是让他脱衣服,反手就把自己的
衣服从头上脱了下来。
崔姐:“我是让你上来点,又没让你脱……”
全伯光把她衣服上面掀开了些,让她整个左边的乳房都露了出来:“你都这样了,
我不脱就不公平了。”
崔姐飞了一个秋波,嘴里却说:“歪理……”
全伯光:“不管歪理还是正理,只有你高兴了,我才会高兴……”并伸出右手往
她睡衣的下面摸去……
崔姐的手搂住了他的头,喃喃地说:“真的么……”
已经摸进她内裤的手开始在她股沟和阴阜间爱抚了:“当然是真的……大妹,我
希望能看到你天天都快乐……”
崔姐的手也在抚摸着他的头,细细的应了一声:“嗯……”
全伯光见时机已成熟,托着把她的头顺到了帎头上去睡着,边和崔姐亲着嘴,边
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再去脱崔姐的内裤。崔姐也配合扭着屁股,最后解开了她的睡衣
腰带脱下放在了一边,抚摸着已经湿滑的肉缝:“大妹……”
崔姐:“嗯……”
全伯光:“我想上来了……”
崔姐:“嗯……”
全伯光用手慢慢地分她的双腿,则过身子压在了她张开大腿的身上,还无须用手
去扶那已经硬了的鸡巴,就已经靠着她的阴阜了,他低下头和崔姐亲密地吻着,再伸
出舌头相互绞緾吮吸。赤裸男女紧密的拥抱,肉与肉的摩擦,性器官的接触让他俩的
性欲在高涨、体温在升高、心跳在加速、呼吸在急促、全伯光双肘支床上在作让对方
毫无察觉的身体上移,是想让鸡巴顶得更紧些。热吻还在继续,但总没有插进对方的
身体舒服,他收缩一下肛门,鸡巴就会向前向上顶一下,间隔几秒又重复一次……
久违的那种可令四肢百亥都爽起来感觉又回来了,而且只有男人才能给女人创造
出这种极至的快感,崔姐移开嘴有点娇喘:“全哥……你那里在动……”
全伯光深情地望着她:“大妹……舒服吗……”
崔姐点点头,又感觉顶了她一下:“还在动……”
全伯光:“它是想……到你的小花园去玩玩……”
崔姐笑了笑,她收腹翹阴去迎接全伯光的那话儿,可鸡巴能陷进了她的肉缝但就
是没法插进去,角度不对,她不好意思地笑笑:“不行……”
全伯光说了声:“我来……”伸手握住鸡巴,往下一压,吱的一声就滑进去了三
分之一。
阴道内突然出现充实的饱涨感让崔姐嘴里:“啊……”地哼了一声,你终于进来
了,好舒服呀,但她又立即说了声:“慢点……”并用手去撑着全伯光的胸部。守了
这么久,这就完了?一直在克制对全伯光的情,自上次王太太的打扰后,又是妒忌又
是庆幸可以不再理他而保全自己,怎么今天就没有理智了,就这么完了,她把头则到
一边,泪水又从她的眼角边掉了下来……
全伯光:“大妹,你怎么啦?压痛了吗?还是里面……”
崔姐摇摇头……
全伯光扶着她的头,亲吻着她的眼睛,舔干她的眼泪:“有什么一定给我说,别
一个人伤心落泪。”
都这样了,能给你说什么:“没什么……好久没做了……不适应……”
全伯光的鸡巴没敢运动,也没有抽出来:“真是这样吗?那也不值得流泪呀,有
什么就直接说出来会好些……”
崔姐:“就是这样……”
全伯光:“就算是这样吧,你说的‘不适应’也有道理,我会慢慢来的。刘三姐
说过,钢刀不磨生黄锈,大路不走草成窝。成年人保持一定性生活对身体有好处,你
这里就这么荒着,都快成开发区了……”
崔姐:“胡说,你以为女人像你们男人呀?乱开发……”
全伯光:“大妹对不起,我不是那意思,我是想说你应该拥有一个……自己比较
满意的……和你在一起……”
崔姐:“说得轻巧……那有这样合适的呀……你会对我好吗……今天的事你会到
处乱说吗……”
全伯光:“当然会对你好呀,我哪会乱说呀,不会的。”
崔姐:“我们几个小姐妹互相之间都很坦诚,你不要说,我会对她们说的……”
全伯光:“就这点小事呀,值得落泪吗?”
崔姐:“不是的……以后……要是我想你怎么办……”
全伯光:“那是为什么?想我就打我的手机……这还不好办?”
寡妇门前是非多的不祥语言又让她有些犹豫,是让他继续还是不让?真是越想越
没主见,可开弓没有回头箭,这样已经算是把身子交给他了,插一秒也是插、插一小
时还是插,插半节是插、插满也是插。算了,不想了,想也已经晚了,就让他好好的
插一回吧。还是想想下面,心神一定,下身的快感立即向她的全身阵阵袭来,她不由
自主搂着全伯光脖子说了声:“刚才是高兴的泪……”
全伯光注视着她的目光:“那我开始动了哈……”
崔姐微微的点点头……
他慢慢的撅着屁股往里顶,让鸡巴直达崔姐最深处的花蕊,把她整个身子都顶得
往上移动了十来公分……
崔姐那潮湿、润滑、温暖、柔软熨帖的阴道已经把他的阴茎容纳在里面,终于让
它完全进来了,插得好深啊,爽快中也有不适,这才让她对‘痛并快乐着’有了一种
新的认识,随着他这一顶,嘴里也大大的呼出了一口气,并发出‘哦……’的一声。
她一只手扶着全伯光的后脑勺,让他的嘴贴在自己的脖子上,喃喃而温情梦呓般地叫
了声:“全哥……”
全伯光:“叫老公……更亲热……”
崔姐:“不……你不是……”
全伯光:“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叫老公更爽些……”
崔姐:“这样子……就算是夫妻……”
全伯光:“是呀,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海样深。这话你应该听过吧……”
崔姐:“那是说哪怕是作了一天的夫妻,都会有很久的深情,作得越长夫妻的感
情就越深。”
全伯光:“那为什么不说成是一天夫妻百天恩呢?”
崔姐:“你是在钻字眼……”
全伯光:“不是钻字眼,民间叫这是什么?”他的鸡巴在崔姐的阴道里闪动了两
下:“这叫日屄,一日夫妻百日恩的意思说穿了说是:只要这么一日,实际上就有了
夫妻的情份,既然我们有了夫妻的情份,那应不应该叫我老公呀,老婆……”
崔姐没有正面的回荅他:“你呀……”
全伯光:“老婆……”
崔姐:“你还叫上瘾了……”
全伯光的鸡巴在她的体内有节律地闪动:“你不荅应我就不停的叫……”
久了没做这种事,一旦做起来,性欲就会迅速展开,鸡巴在肉洞中一闪一闪的,
弄得崔姐那里面好痒好难受又好想让那肉棒在里面作摩擦运动:“我算是怕你了……
嗯……荅应了……你动动……”最后那三个字声音小得差点听不清了。
全伯光:“你也叫叫我,让我高兴高兴……”
崔姐温柔地叫了声:“老公……”
全伯光:“呃……尊老婆大人的令……开始动了……”全伯光慢慢的收臀退出鸡
巴,她的身体又回到了原处,再缓慢的挺屁股,把她的整个身体也顶得往上移动。他
是想到崔姐很久没做了,如果只顾自己舒服,动作猛了她可能会受不了,先慢慢的让
她有个适应过程……
不像随时可以做的女人那样性反映会慢些,崔姐的阴道十分敏感,久旱缝干露的
渴望此时让她获得了畅快无比滋补,才插到三、五下时她就把腿弯曲打得很开、插得
八、九下的时候就开始主动的挺自己下身去迎合全伯光的插入、当插到十二、三下时
她匆忙地把全伯光搂得紧紧的,双腿夹在他的腰间,身体也在阵阵的哆嗦……她懒懒
无力地叫了声:“老公……抵紧我……”
阴道中的嫩肉在蠕動、在痉挛、在擠壓、伴随着挤出的阴精,让全伯光的鸡巴在
崔姐的阴道里享受着不同寻常的桑拿快感,他没有动,抵得好紧好紧,双方的耻骨都
让他抵得有些痛感。
几分钟后,崔姐渐渐的平息下来,她媚眼扫了扫全伯光,眼光向下:“老公……
我好舒服……”
全伯光:“我不知道你会来得这么快……”
崔姐不好意思地说:“别笑话我……”
全伯光:“不会的……你快乐我就快乐……”
崔姐:“你真好……”她吻了吻他,又小声地说:“你那里还好硬啊……”
全伯光:“没关系,就这样抵着你……我也舒服……”
崔姐:“还没流水吧……来吧……在我里面流出来……”
全伯光:“那我开始日了哈……”
崔姐笑笑有些羞赧地说:“难听……不说这个字就表达不了?”
全伯光:“那就说插、或者说搞、弄?”
崔姐想了想:“说我要了、我想了、我来了都行呀。”
全伯光:“不是我,准确的说,应该是下面那一根……”
崔姐无可奈何地说:“算了算了,我说不过你,就按你说的,日吧……”
全伯光又开始收挺臀部,让鸡巴在她的肉洞中抽插,他把运动速度提升了些,慢
抽快插,次次都顶到了她的深处,二、三十下后,把崔姐的性欲又提升到了一个高度,
她随着他的抽插,断断续续地呓语着:“好……舒服……你……好能干……我……从
来……没这样……安逸过……啊……啊……老公……我……好爽……啊……”
奶子在全伯光眼前上下翻飞、春宫的叫床声刺激着他的耳膜、肉与肉的下体撞击
也发出拍拍的响声、从鸡巴扩散到全身的神精未梢畅快感越来越浓,他把速度再次加
快继续着,他还想插得更深,就把崔姐的脚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崔姐没法抱住他的头,只有紧紧地握住他的双臂,让这头凶猛的雄狮在她身上发
泄,哪怕现在这个姿势让她不是很舒服,但她愿意接受这种瘋狂而粗暴的蹂躏,她会
从中体会到男人的威猛,也会享受到他给自己带来无比的快乐……
全伯光越插越快,越插越猛,崔姐也渐渐地失去了往上迎的力量:“老公……我
不行了……没力了……好软……好舒服……快弄死我……了……”
全伯光:“老婆……我要来了……再坚持……几秒钟……”又是一阵猛插,只感
到龟头一痒,热流如洪水般地止不住就往外冲,他放下崔姐的脚让她緾在腰间,下身
顶得紧紧的就伏在了她的身上,随着一股精液的冲出,鸡巴在她的阴道里就会产生一
次强烈的跳动,崔姐的阴道也作出反映,再次让她高潮的阴水与精液溶合在一起,配
合着阴肉的悸動、搓揉那根紧密接合的肉棒,让他射得更彻底……
他们都整累了、一身也软了、平静了、就这样一动也不动的搂着。直到全伯光的
鸡巴自动地从她的阴道里滑了出来,他才翻身下来把崔姐拥入怀里亲着吻着:“一会
流到床上了,擦擦吧?”
崔姐娇声地说:“不管……抱着我……”
全伯光:“床单会弄脏的……”
崔姐想把这床单保留下来,永远不再使用,因为这是她与他一段美好时光的回忆
见证:“让它脏……”
他们就这样则身相互地搂着,比夫妻作爱后就擦洗睡觉更浓情密意,全伯光把她
的一条大腿放在自己腰上,抚摸着她的屁股:“老婆,今天舒服吗?”
崔姐:“舒服……”
全伯光:“我给你商议件事。”
崔姐:“什么事?”
全伯光:“你们几个姐妹对我都很好,加上工作的事还没感谢大家,想作个东请
大家在一起聚聚。”
崔姐:“你才和我做完就想她们了?真是的……”
全伯光见她想歪了,立即申明:“也不是,这事是我先就说过的,你也知道,因
为你在生气中,我就没敢提,也就是想了这个心愿。”
崔姐:“嗯,是听你说过,那……你准备在哪里办?”
全伯光:“我听你的……”
崔姐:“为什么要听我的……”
全伯光:“因为你是我老婆呀……”
崔姐:“去,誰是你老婆呀,叫顺口了在外面别人听到了怎么办?”
全伯光:“只有我们俩个的时候才叫,别人是不会知道的……”
崔姐想到他这么看重自己,心中暗暗高兴,也不再去理会他叫自己为老婆的事了:
“地点还是你自己决定吧……”
全伯光:“那就在你家,好吗?”
崔姐:“又是为什么?”
全伯光:“让你可以随时监视我呀……”
崔姐把脸靠在他的胸膛上,撒娇式地打了他一下:“去你的,我才懒得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