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A32)
A32
敏再来找虹有时候还带着五甘,也有时候就不带了。虹也不再抗拒他。只是
沉默地接受着他。敏在她身边喋喋不休地唠叨得不停。虹惨笑着对秋说,去林子
里玩会吧,乖,找点大蘑菇回家。然后敏就干她。他后来甚至在晚上找到虹的石
头房子里边来。秋还没睡觉他都不管了。那种时候,他准是在想着扮演一个北部
高原上的农奴主吧。
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次就是在虹的家里,他们俩一起待在虹的那张松木板条的
大床上边,萨敏压在虹的大肚子上。虹其实已经感觉到了外边有人的声音,不过
她知道,这件事已经没法好好解决了,她只是迟疑了一下下,他们就把门狠狠地
踢开了。玛站在门口,后边一圈都是给她家看院子的男人。
玛以后再也不肯见虹。剩下的事都是她的家奴们做的。虹被拖到了寨子中间
的大路上,跪着。她在那里等了一阵,见到人们把小秋给她带了过来,是用铁链
条牵过来的,链子的一头围着秋的小脖子上了一把锁。这根大概五尺来长的链子
的另外一头,就给拴到了虹自己一直带着的铁项圈上。然后就是皮鞭子。虹把秋
在自己的胸口前边抱得紧紧的,她跪在地下,用背脊给他挡着鞭子。挡着,疼着,
再加上有人踢上一两脚,女人就会往一边滚过去,滚过去了以后,她又挣扎着再
翻回来,翻回来了撅起屁股,拱起整面光背脊来,再继续挡着,继续的疼。
再以后人要她们往前走。大家拽着虹的头发,踢她的屁股,让她和秋连滚带
爬地挪动到前边第一家人家的门口。有人说,里边的人都出来,瑞瑞玛主人说的,
每家里的每一个男人都得出来,出来在大路边上干这个女人。全家男人都干过了,
赶她去下一家,接着干。
「要一直到全寨男人都把她干遍了,才能让这个女人,爬着离开萨节因。」
虹躺在泥土地上仰脸朝天,脖子上的铁链环弯弯绕绕地盘旋出去,把秋连在
五尺远的地方。秋在那儿一直跪着,不哭,也不再嘟哝着给自己讲故事了。他睁
大了眼睛盯着,一个一个的大男人把自己脱光了以后,打架一样地压到他妈妈的
身体上边。他们在她妈妈身上扑腾着扭来扭去的,真像是一条一条的,从树上掉
到平地里的旱蚂蝗。
先是要把人叫出来。少年们会害羞,磨磨蹭蹭着不肯脱掉裤子。而那些老头,
可能怎么折腾也弄不硬自己。这些都需要时间。很多时候,他们抽插两三下子就
突然软了,这也不能怪男人,那么多人围观着呢。谁在那种样子下都不能保证自
己就能坚持到底。
虹一开始只管把自己在泥土地上放平。她大张开两条腿,偏过头去就不再吭
声。虽然肚子是有点大,不过他们压上来以后,把软软的肚子压平坦了,还是能
够够得着下面的口子。
开始是,大家也有点不好意思,这几个月过下来,都是整天见面打招呼的。
他们正正经经地插进去,再中规中矩地拔出来,就像是在往泥土地里种庄稼。后
来慢慢的老是出问题,滑出来了以后塞不回去,周围的一圈人还看着笑。人就觉
得受不了了。
她自己倒挺舒坦的……我说,你就算不倒腾几下屁股,你也得叫几声啊不是?
母猪起了性子都得哼哼呢……那么多男人弄你你不爽啊?趴在虹身子上的那个,
在后边兢兢业业地干活,蹲在她脸前边的男人,唠唠叨叨地找事情做。
我说你呢,女人!虹闭着眼睛,根本就不知道是有人在跟自己说话,那人挥
手抽了她两个嘴巴。「烂女人,叫啊!叫得骚点,给你儿子做个样子,让他看看
他妈妈的屄,到底是有多骚情!」
「哦……我叫……我叫……」
哎呀,女人不行了啊,叔叔伯伯,亲亲的人阿……
什么女人,叫母狗,叫婊子!
哎呀,干得母狗受不了了啊……婊子……婊子……求大叔大伯伯了,深一点
啊,捅进婊子的心肝里边来吧……哎呀呀……大哥你真粗啊……硬啊……哎呀呀
……狠心的人儿啊……
山里女人在床上可是从来不那么说话的,这么的一叫唤起来,大家面面相觑。
我靠,这个浪荡的劲头可不是说说而已,那是,人家挺着大肚子还勾引男人呢
……嘘,主人家的事,少说两句吧……
就说,人家真是见过大世面,在蔓昂做过大官的……给英国人印度人调教出
来的吧……叫起来一声高一声低还带着喘气儿,听得人一阵一阵的心里发慌……
都说做鸡的有很多玩法的……坦达那边的印度女人……啧啧啧。咱们让她也
给试试,女上男下的那种?
女人,你骑上去给我们看!对了,就蹲到那爷们的那个,那条大鸡巴上边去!
虹分开腿骑跨在男人的髋骨两边,打起精神来摆弄着自己的屁股,好好地对
付底下的那条大东西。她蹲着马步,抱起自己的大肚子,几阵子起落以后,汗水
就淋漓地流了一身一脸。她说,求求……不行了,婊子真的是不行了,抬不起来
了……虹抬起头仰望着周围一圈的男人。她的脸颊煞白,上边下过大雨一样,额
头上是汗,眼眶里边全是眼泪珠子。
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说,婊子……不行了。
什么不行,早知道有今天,你还勾引别家男人?抽她。
抽她的光背脊。抽一下,女人哎呀一声。套在男人鸡巴外边的身体朝上窜了
出去,她的大肚子挺到了半空中里,在高出男人一寸两寸的地方左右地晃荡,她
的两只光脚丫像两头母兔子一样在泥土地上蹦跶,脚趾头紧绷绷地,一根一根地
踮立起来,把红土都刨出了小坑坑。
她落下去的时候又重又粘,噗嗤噗嗤地响。被她包裹在身体里边,又是紧又
是拧巴的那个男人,呲牙咧嘴的。妈妈的。你这辈子都没那么带劲过吧?边上的
人说。跟着再是一鞭子下去,更狠,更重。
抽着女人又干了三四回。她真是不行了。不光是眼泪鼻涕,连口水都流了出
来,从她的下巴尖上,往下牵扯着挂出去一串。她坐在男人上边再挨了四五下皮
鞭,挺了几回胸脯,都没能够把自己给挪动起来。然后就见她慢慢地趴到了男人
身上。再也不动弹了。
打两桶水来吧……凉水。把昏迷过去的女人拖到一边,劈头盖脸地给她浇了
下去。「醒醒吧女人,干这一行的,可不能让男人一直等着……起来,接你的生
意了!」
「打起点精神来……你要实在是干不动了,行,你歇着。我们干你儿子的小
屁股眼。听到没?」
「……别,千万别,大叔大伯伯们……母狗干得动,婊子……干……干得动
的阿……母狗用嘴给叔叔们干,行吗?大哥,大叔……大爷爷阿,婊子用嘴,好
不好?」女人挣扎着从水里泥里往外爬,她拖拽着一地的长铁链条,耷拉着满脸
满身成条成片的长头发丝丝,往男人的腿胯底下钻。
「婊子的嘴有劲,婊子给大爷嘬一嘬……」虹在那底下抱住男人的腿,终于
把自己给拖了起来,跪端正了。她用另一只手捧着男人的那个物件,硬是给塞进
了自己的嘴里边。
又是十个,二十个?不知不觉的,天都黑了下去,萨节因大大小小的,有三
四百个男人吧……一直到后半夜里她们娘俩才能歇上一歇。虹躺在地上,头痛欲
裂,整个腰腹里边像是火在烧着一样,滚烫滚烫的。女人的心里边一片空白,什
么都不想,也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她只是把小秋赤条条的小身体搂在自己身子边
上。小秋也是一样,整个晚上他就没吭过一声。不过到了最后,小秋还是没能躲
得过去。
母狗……婊子……天亮了,该干活了!
不过,今天是该轮到谁家了?腊通,老腊通!……他们好像下地去了……
那不成阿,主人玛说了的,少了一家就不能往前走……那谁?去叫他们去!
咱们这边呢……咱们自己先找点乐子吧……男人们互相看看,实在是,谁都
硬不起来了,前两天最胡闹的时候,他们都干过了不止一回两回,先用的是屄,
后来看人家的嘴新鲜,又试了人的嘴。这都是得费精血的……嗯,那让这小兔崽
子过来,跟他妈玩会吧。
嘿,说你呢,小猴崽子……怎么样?看你妈跟叔叔们打架,好玩吧?心里扑
腾扑腾的跳呢吧?叔叔们让你妈教你怎么打架,好不好?
那么小个娃娃……算了吧……毕竟都是农民,想想还是觉得,这件事不是太
对头。
切,看她那个浪荡的样子,不知道跟谁操出来的野种呢,说不定他就是半个
印度崽子……说起来……别是跟你生的吧,你那么护着他?哈哈哈。
嘿你他妈的,跟你生的还差不多……干就干,靠!
到了这个份上就不好再说什么。秋那么小的一个东西,人掐着他后脖颈一提
就给提了起来,往虹脸前边一搁。
女人,两天过下来了,婊子这行你干得好,又是用屄又是用嘴的……是觉出
来,你整天光着屁股在村里扭来扭去的,哪像个好女人的样子,原来一直就是靠
卖自己过日子的嘛,都有人说了,在盐井你就是卖屄养活五甘的吧?
「叔叔们给你换个口味,换个小鸡鸡,童子鸡,嘿嘿嘿……」
「那个,你那么好功夫,不教教你儿子不也浪费了嘛……他学会了,他以后
也可以卖,卖嘴……卖小屁眼……也行啊不是?」
行了,舔吧,舔你儿子的小鸡巴!
其实虹都没有清醒过来。她一直觉得昏昏沉沉的,像是在梦游一样。她不太
知道哪些是真的,又有哪些是自己想象出来的影子。他们说的这些话,她都听进
去了,可是其实是,她就没有想明白那是个什么意思。她真的不是想要不听话
……现在不是四年前她刚被捕的那个时候,虹早就已经知道,所有的这些事,不
管它是多么的令人痛苦,或者是有多让人恶心,她都是完全没有办法抗拒的。
不过男人们更不用去管一个女奴才心里是怎么想的了。她不动,揍她就是。
揍到她动。整个晚上虹是侧着身子躺在地下的,边上站着的人,一抬腿就踢着了
她的肚子。女人哎呀一声惨叫,抱着肚子打起了滚。
别,你那两下子,该把她里边的黄儿给踢出来了。鞭子吧,昨天好几杆呢,
赶羊赶马的,皮鞭子呢?
下一脚踹在女人的腰上,本意是想把她给踢回去的,男人真是不太有轻重,
这一下子女人疼得,甩腰蹬腿,硬是让自己打着横从地上蹦了起来,她在空中转
过了整一个圈,才重重地拍回到地面上。男人们跟下去,曲起膝盖压住她的一支
胳膊,攥紧了女人的长头发往上提,另外那一边,他们把小秋往地下一按,男孩
子光溜溜,黑黝黝的下半个小身体,就顶在他妈妈的脸面跟前了。
皮鞭子嗖嗖的。打横的那些,抽在了女人凸出起来的髋骨骨头节子上,竖着
落下来的,就啪啪地在女人大大敞开着的,两条大腿中间溅开了花。后边的人把
她的两只脚腕子给踩结实了,她前边的身子也被一堆人按着用不出力气,女人扭
摆着屁股想要挡上自己的阴门,可是她怎么也抽不回腿来。
都说,揍女人还是真的管用,虹疼着,疼着,好像是突然一下子就明白了过
来。现在人家到底是想要她做什么。她在男人的手里往前挣了两下,一张开嘴,
就够着了她的儿子。
她听到秋喊了一声妈。妈。他的小东西在女人的舌头尖上边,软绵绵地滚。
淡淡地有点腥气,有点咸。妈妈。虹听到他又喃喃地说,就在自己的耳朵边上。
在晚上他要憋着尿了小东西就会竖起来朝着天的,让人看上去又好气又是好
笑。他平常在山里边玩着玩着,也会去摸摸自己的小麻雀。这些虹都知道,要不
知道就不是当妈的了。唉。今天就算是,妈妈帮你摸这一回吧。
舔着,舔着,虹当然是没有用上劲了,可是慢慢的就觉得,小家伙还是变得
结实起来,它在里边磕磕碰碰,犟头倔脑地,顶在她的牙缝中间。
那么可怜的一点小肉团,就那么的倔强,那么的勇敢了……长大了以后,不
知道会是个什么样儿呢……虹觉得自己的心里,散乱得就像是飞起来一群大野菊
花的,带着毛毛的小种籽……不过等到了那个时候,就不能再是让妈妈给他舔了
啊……
等到这一天快过完了的时候,虹和秋终于走到了寨子另外的那一头。
「女人,滚吧。主人说了,永远别再回来。永远别再让她见到你。」
不管是滚还是爬,她都先得离开远点,远到别让他们能见到才好。虹是真的
没有力气站起来走路了。她现在只是勉勉强强地,刚刚能够靠胳膊扶持着把自己
的上半个身体支撑起来。铺满了整个背脊,整两条大腿上的,火辣辣的鞭伤先不
去管它,她的肚子里边疼,腰的两边上,后边,也疼。
虹坐在寨子口边上的,通向大山的小路中间。一边是围了半个圆圈的看热闹
的闲人。他们看着这个满身伤痕,披头散发的女人用手按着自己的肚子,抚摸着
自己的腰。她的神情和姿态充满了无穷无尽的痛楚和疲惫,她的脸上和身子上,
斑斑点点地染遍了汗渍,还有男人精液的干结的印迹。
被一条铁链跟她锁在一起的小男孩先是想把她扶起来,他做不到,后来他蹲
到女人的身体边上,帮着她一起揉。很久了以后女人才试着在地下挪动开自己。
她用的是自己的膝盖和手掌。女人像一头受重伤的动物一样匍伏在泥土地下,移
动前后的肢体向远处爬行过去。男孩跟在她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