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是花儿的生殖器】之三 花儿的花儿盛开了
马哥说了些什么,花儿几乎什么也没听进去,只是隐约记得他说了什么壮美
的" 凡尔赛宫" 、有很多宝贝的" 卢浮宫" ,还有一条什么纳河、一座什么塔…
那些地名她看电视的时候好像听到过,至于是做什么的,她却怎么想不起来了,
唉!记得这些有什么用呢?马哥是个做大生意的人,整天坐着飞机天南海北地飞,
许姐肯定有一天也能和他一起出去走世界的,而自己,自己肯定是不可能走得更
远了,刚刚走到北京就不得不和日思夜想的阿根分开,这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
面,也不知道自己将来会在哪里安家落户……想到这里,花儿心里不禁有些淡淡
的忧伤。
一顿饭很快就吃完了,花儿起身手脚麻利地收拾好餐桌,端上刚沏好的西洋
参茶,马哥便和许姐相拥着坐在客厅的长沙发上喝茶聊天,许姐妩媚地倚靠在马
哥怀里,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
花儿站在厨房的洗碗池边,心不在焉地刷洗着碗碟,脑子却里飘忽、晃动着
许姐雪白的大腿和马哥腿根儿里若隐若现的那个大家伙,耳边似乎还在回响着刚
才许姐卧室里传出的呻吟声。
花儿的脸不知不觉红得发烫了,心跳加速,两腿间有些痒痒的、湿湿的感觉,
从一年多前起,花儿便不再是个纯洁的少女,这一点单从她的外表是很难看得出
来的,只有花儿和她心爱的阿根哥才知道。
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下来,城市的夜晚灯红酒绿,马路上或红、或白的车灯几
乎连成两条流淌的河流,高楼大厦间的霓虹灯闪烁着神秘莫测的各色光芒,像个
无限诱惑的巨大洞穴。
此时此刻,花儿真的很想念她的阿根哥。
想想阿根外出打工之前的那段时间,他俩在一起的日子多么开心啊!也像许
姐和阿根那样一见面就亲亲热热地又啃又抱,也像他俩那样痛痛快快地做着那件
事,那时候阿根很体贴她,每次都戴上避孕套,虽然他俩都不喜欢那个东西,但
阿根哥说为了花儿的身体,他只能这样。
花儿记得自己和阿根哥第一次分开是在第二年的七月初,初夏的时节,阿根
和表弟去县城办事,这一去,花儿和阿根十多天都没能见面!那些日子里花儿像
是被热锅烫过的蚂蚁一样,六神无主,没着没落,夜里一次次梦见自己光着身子
到处找阿根,还有一次梦见阿根和另外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一起摸她的奶子,还轮
流和她做那件事,那个看不清脸面的男人骑在她身上,一下一下插进自己的羞处,
阿根却在旁边怪异地笑着,醒来时花儿发觉自己下身黏黏的湿湿的,很是难受,
羞愧难当的花儿直骂自己没出息。
终于实在等得没耐性了,花儿便偷偷跑到耳背的陈阿公那里给阿根打电话,
阿根总推说事情没办完,还得等两天,下次问,还是要等,花儿伤心了,时常白
天一个人跑到村子后山那棵缠满古藤的大树下发呆,夜里经常睁着眼睛,看着漆
黑的窗外翻来覆去睡不着,有时正吃着饭忽然停下了筷子,爸妈满腹狐疑地问她
怎么了,花儿推说夜里被蚊子咬了,没睡好,心里暗暗骂那个没良心的阿根,转
眼间却又无比渴望阿根哥马上回到她身边,等他回来了,花儿一定抱紧他,再不
让他离开!
可阿根这一去就是16天!花儿不敢再去打电话,她怕陈阿公发现自己的秘
密,心情消沉到了极点,再不回来,明天就是她倒霉的日子,到时候你就是想来
也只能干着急了!花儿恨恨地想着,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忽然间,一阵尖利的哨声刺进她的耳膜,那是阿根哥吹竹叶哨子的声音!是
阿根哥!花儿猛然醒来,翻身坐起,侧耳再听,又是一阵竹叶哨子的声音,啊!
那就是花儿朝思暮想的阿根哥在呼唤她的声音,这该死的阿根,前天还说要再等
三五天,今天居然就回到了她的身边,这份惊喜让花儿激动地手足无措,差点被
鞋子绊倒在床边,她稍稍稳定了一下情绪,套上衣服,蹑手蹑脚地下了楼,然后
匆匆拐出村子,正午的阳光明晃晃地照着层层的梯田,花儿四顾无人,快步穿过
田间小路进了后山的密林,而她的心早已飞到了那棵缠满古藤的大树下,那棵见
证过她和阿根爱情的大树下此刻正站立着她心爱人儿!
花儿气喘吁吁地冲到树下,但她却没有找到日思夜想的阿根哥,树下空荡荡
的,只有昨天她折下的桂树枝静静地躺着。
" 阿根哥…" 花儿焦急地喊了一声,泪花在眼眶里打着转儿。
忽然一双手从背后捂住了她的眼睛,花儿心里一惊,随即开心地笑了出来—
—不用猜也能感觉出来,那是阿根哥的手,花儿身子软软地向后靠去,轻轻呼唤
了一声" 阿根哥".阿根没有回答,他焦渴的双唇热情地吻住了花儿,两人的舌头
在对方嘴里急切地搅动着,阿根大口吞食着花儿口中的津液,大口吮吸着花儿小
巧的舌头,他喘息如牛,双手顺着花儿的身体滑下来,钻进她的衣襟、握住她如
同受惊的小兔一般颤动的双乳,用力揉搓着、抓捏着,身体紧紧贴住花儿的后背
和屁股,用力挤压着。
花儿脑子只有幸福的眩晕感,软软地倚靠着,任凭阿根恣意地亲吻、抚摸,
任凭阿根哥那根急不可耐的肉棒棒硬硬地顶在她腰间,阿根哥还是像走之前那么
爱她啊!花儿16天来积聚下来对阿根的怨恨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两人扑到在大树下,阿根哥撕扯下花儿的裤带,翻身坐在她两腿间,褪下她
的裤子,然后三下两下扯开了自己的腰带,花儿微睁着双眼,迷离的目光仰望着
大树晃动的枝叶,看着满脸涨得通红的阿根哥,阿根哥,你来得蛮是时候啊!花
儿已经为你湿透了!
阿根已经来不及脱下裤子,猴急地用力把裤子褪到膝下,花儿一眼便看见了
阿根哥肚脐以下浓密的毛毛,看到了他那涨得有些发紫的鸡巴头儿高高地翘着,
看见阿根哥右手撑地,左手扶着硬撅撅的鸡巴靠近她的羞羞之处,那里早已像花
儿一样盛开着,只等着心爱的阿根哥来塞满她了…
" 花儿,你的毛毛是红色的" 阿根哥声音有些颤抖的地说,每次他们做爱时,
阿根哥总会在插进她身体之前发出同样的感叹,花儿也总会回应他道" 花儿是阿
根哥的…" 阿根哥很久没插进来了,这次好硬啊!花儿的身体在阿根穿透她的
那一刻剧烈地颤抖着,下身紧紧地箍住了阿根哥硬硬的鸡巴,花儿能感觉到那个
发紫的鸡巴头儿一点点穿破她、一寸寸挺身进去,她忍不住" 啊~~" 地长长地呻
唤出来,阿根也张大嘴,大声叫着" 啊~ 哦~~哦!" 花儿的羞处早已湿得一塌糊
涂,阿根哥更是欲火中烧,他顾不上和平时一样慢慢地抽送,一杆到底后,便快
速地抽插着,每一下都力道十足,每一下都径直捣进花心深处。
花儿完全被幸福淹没,她用身体和意识的全部来感受恋人近乎暴虐的每一次
抽送,风吹动树叶的簌簌声像是在梦境中一般,透过浓密的树叶漏进来的星星点
点的阳光鬼魅地晃动着,花儿不再属于自己,而只是阿根滚烫、坚硬的鸡巴之下
一具湿润嫩滑的女阴…
此刻,残存的一点意识,让花儿明白自己骨子里是一个多么渴望鸡巴的女人,
一个多么淫荡的女人,比那些整日里叽叽喳喳谈论村里男人和女人被窝里那点事
的大嫂们都要淫荡的女人!
此刻,她想要的鸡巴——阿根的鸡巴正用力搅动着她有些混乱的思绪,一阵
阵汹涌的暖流从两人噼啪作响的交合之处冲上大脑,没过多久,伴随着一阵阵酥
麻和痉挛,伴随着下身一股热流喷射而出的快感,花儿的灵魂瞬间飞出了肉体,
她无助地晃动着脑袋,大声地呼喊着,呼喊着…喊了些什么,花儿已经想不起来,
只知道那一刻,她像是在云端随风飘曳着,飞舞着!
那一次花儿居然在做那事的时候尿了,事后,她羞惭地捂住了脸,而心满意
足的阿根哥瘫倒在她身上时,一点也不介意花儿的尿尿还在顺着他的毛毛滴落,
他伏在花儿耳边小声说" 花儿,你来高潮了,知道吗?你第一次来高潮了…" 高
潮?什么叫" 高潮" 啊?难道那种晕眩的感觉就是高潮?难道这样尿了就是高潮?
花儿在心底一遍遍大声问着自己,而身体依然没有从那种在云端飞舞的眩晕感中
平静下来,她羞涩地紧闭双眼,面颊如三月的桃花一般艳丽,胸前是一片片红晕,
丰满的双乳骄傲地挺立着,随着呼吸快速地起伏、微颤,下身稀疏的阴毛湿漉漉
地泛着红光,羞处微闭着,流淌出阿根哥刚刚喷射进去的白色浓浆,花儿能闻见
从自己两腿间散发出来的阿根哥的气味儿,那是一种微腥的气味,一种让她很快
就能再次湿了身的气味。
树林里很静,只有微风中树叶摇曳时簌簌的声音,花儿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在
梦中还是在现实中,她靠在阿根哥的胸前,柔柔地倾诉离别后自己对恋人的思念,
但她没有胆量把那个污秽的梦告诉阿根哥,她怕阿根哥取笑她,更怕阿根哥因此
嫌弃她是个淫荡的女人。
那个夏日的午后,阿根哥连续要了她两次,第二次的时候,阿根哥躺在草丛
上,让花儿骑在他身上,花儿羞得直不起身子,禁不住阿根哥的要求,扭捏着坐
直了身体,按照阿根哥所说的那样,旋转起屁股。
花儿欣喜地发现这样能做使得阿根哥的鸡巴更深地插进来,一直插到底,直
到碰到自己身体里面一个硬硬的东西,像是一下顶进了她的心窝里,很是受用,
几次稍显生涩的扭动之后,花儿很快便能顺畅地左右旋转、前后研磨、上下套弄。
第一次主动地掌握性爱,花儿很兴奋,她不再闭着眼睛,而是含情脉脉地凝视着
身下的恋人,享受着阿根哥一只手揉捏她的乳头,另一只手在她腰间和屁股蛋儿
上摩挲,花儿依然羞涩,但她已经开始在心里默默体会自己每做一种动作时身体
感觉的不同,学会了观察恋人对她每一个动作的反应。
当花儿娴熟地在阿根身上摆动结实浑圆的屁股时,阿根显然没有料到自己那
个十多天前还曾经是娇羞不堪的小恋人能这样稍加点拨便很快进入性爱的新境界,
他被龟头传来的一阵阵酥麻紧紧抓住,眼前跳动着花儿丰满挺拔的奶子,阿根不
由自主地开始挺起胯子用力向上顶送,一下、一下,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花儿也感觉到了阿根哥无法遏制的冲动,她很享受下身在阿根哥的耻骨上研
磨和撞击的快感,虽然那样使得她的唇瓣儿之间有些微微的疼痛,尤其当阿根哥
向前猛顶时,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某个部位像被用力挠了一下一样,很痒、
很痒的感觉,痒得她有尿尿的冲动,而她却很渴望被再挠一下…再来一下…再来
一下……
尿尿的冲动像涨潮的海浪一样,越来越逼近,花儿又有些意识朦胧了,她的
眼睛里闪动着勾魂摄魄的光芒,舌尖舔舐着焦渴的双唇,绯红的胸前挑动着一对
骄傲的嫩乳,稀稀落落的阴毛掩映的唇瓣间,是初醒人道之事的少女至阴至柔至
嫩至滑之地,16天的小别,使得压抑了18年的欲望齐齐爆发!婉转酣畅的吟
唱,在林间回荡,惊起在枝叶间休息的鸟儿扑簌簌飞去。
这次是阿根率先冲刺到了巅峰,他极快速地连续抽插了十余下,下身猛地向
上挺起,顶住花儿的唇瓣儿,向她阴道深处喷射出股股浓情蜜意,鸡巴头儿的搏
动像一张张小嘴,一下一下舔舐着她的阴道内壁,滚烫的阳精喷洒在花儿的宫颈
上,花儿不由得两腿颤栗起来,尿意再次席卷而来,但这次没有尿尿,只是一小
股热流从身体内顺着着阿根哥开始软缩的鸡巴涌出来…
花儿瘫软在阿根哥身上,阿根静静地躺着,四肢摊开,成一个大大的" 大"
字,花儿趴在他的胸前,听着阿根哥有力而快速的心跳:砰!砰!砰!砰!
那次,她和阿根哥都没想起来用避孕套,但两人的感觉都出奇的好,难怪人
家都说""小别胜新婚,花儿感觉到自己已经成了一个幸福女人,不再是那个懵懵
懂懂的女孩子了,而这种感觉在第一次和阿根发生关系的时候并没有出现过…
是啊,就是在那个下午之后,花儿感觉到自己已经是阿根哥的女人了,而那
棵缠满古藤的大树,便是她和阿根哥的见证!
阿根啊,该死的阿根,他居然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打电话给她了,最多每天发
一两条短信过来,还就那么寥寥十几个字,这天杀的阿根他在忙些什么啊,莫不
成被别的小妹子勾走了心不成?
想到这里,花儿激灵一下回到了现实中,扭头看了看客厅,许姐和马哥已经
不见了,他们一定是回了许姐的卧室。
唉,看看这对儿幸福的人,他们几乎拥有人世间该有的一切,美貌、财富、
知识,而花儿和阿根却只能天各一方为生计而操劳奔波,承受太多的无奈和辛苦,
虽然许姐和马哥对她相当好了,可这又能怎样呢?她罗银花还只是个小保姆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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