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过一个46岁的长春老女人】(十四)
我和王姐并排躺在床上,云雨之后的王姐,肌肤潮红,胴体汗津津的,散发
着诱人的熟女味道。
我问王姐:「那孙子还敢跑我家来?他来干吗?他怎么知道你住在这啊?」
「刘强上次为我做过子宫颈抹片检查,他是来送检查结果的,他开始并不知
道我就住你家,那些保健品是他想托你转送给我的。」
「那家伙有那么好心?别是另有企图吧?你没让他占什么便宜吧?我刚才操
你的时候怎么好像感觉屄有点松啊,别是喝了别人的剩汤了吧。」
王姐又捶了我一记粉拳:「怎么整天胡说八道啊。」
沉吟了一下,她低声的说:「姐是过来人,知道怎么保护自己。」
「那怎么上次还让那家伙占了便宜呀。」
王姐脸一红:「其实后来想想这事也不能全怪刘强,我当时的情况你也知道,
恐怕是个男人都会把我当破鞋了给上了,唉,算我倒霉吧。」
「你的意思是说就这么算了?」
「那还能咋样?再说刘强刚才已经跟我道歉了,态度挺诚恳的,哭鼻子抹泪
的。」
我一拍大腿:「你信他!?我靠,那孩子的眼泪是说来就来啊,就靠这手不
知骗了多少良家妇女了呢。」
「那孩子嘴是挺甜的,一口一个阿姨叫着,我也就心软了,再说他对我还挺
关心的,又给我买保健品,还教了我一套女性保健操,说有助于恢复和保养。」
「是不是手把手的教啊?顺便再帮你纠正姿势什么的,‘阿姨,你屁股再翘
高一点啦,哇,手感好滑啊’」我阴阳怪气的学着刘强的声调。
王姐咯咯笑起来:「你怎么总把人想得那么流氓啊,刘强不过是送给我一本
保健手册,讲解了一下动作要领而已。」
「孤男寡女的,就没干点别的?来个什么亲密接触?」
王姐脸一沉:「你什么意思啊,是不是盼着刘强把我强奸了,你才开心啊?」
「姐,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关心你。我看你整天不是练瑜伽,就是做健身操
的,现在又练上什么女子保健操,干吗让自己这么辛苦啊?」
王姐听了,脸上泛起愁云:「姐知道你关心我,其实我这两天在家里呆着,
很多事情思前想后的,终于想明白了,我先去洗个澡,有些话,我一直想跟你好
好聊聊呢。」
王姐把床上的东西重新收拾了一下,然后进浴室冲洗去了,我无聊的躺在床
上,点上一根烟,随手拿起那本画册,翻看着。
不一会,王姐穿着浴袍走了出来,头上还缠着浴巾,她解开浴巾,对着梳妆
台的镜子,用一把牛角梳梳理着如瀑布一样垂下的长发,她的发质很好,黑亮黑
亮的,她一边梳头,一边问:「王总快回来了吧?」
「应该是吧,我明天上班再打听打听。」
「你看王总这个人怎么样啊,他能帮我这个忙吗?」
「不好说啊,这种高层人物的心思不好揣摩啊,我后来听说王总这个人在Z
T公司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儿,属于铁腕人物,很多人都很怕他,而且此
人听说背景很深,身后有上层大佬罩着呢。我上次还出主意,让你用手机偷拍下
来作证据要挟人家呢,现在看来还真他妈是个馊主意,你就是拍下来又能怎样,
敢去告吗?
这种人咱根本惹不起,弄不好咱俩小命儿都得搭进去!」
「还说呢,那晚在天上人间的时候,自打我喝了他递给我的那杯鸡尾酒之后
就感觉全身燥热,听见音乐就想跳,停都停不下来,后来就迷糊了,那还顾得上
拿手机偷拍啊,我自己都找不到北了。」
「后来在宾馆的事情你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吗?」
「真的没印象了,我当时好像是出现幻觉了,感觉像是和一位帅哥在一起,
那人好像一直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的,我浑身上下都被他亲吻过了,一整夜我都在
跟他做那种事,感觉一直处于兴奋中,也不知高潮了多少次,最后就昏了过去。」
「我靠!你梦中的那个人不会是我吧?」
「去你的,想美事吧!」
「王姐,我好伤心哦!」
王姐梳完头,坐在床上,用一把剪指甲刀,修剪着自己的脚趾,她的脚很白
嫩,被水浸泡之后,脚掌和脚趾上泛起一层白茧,她的每个脚指甲上还涂着蓝黑
色的豆蔻,显得很有诱惑。
她边修剪着边说:「跟你说正经的呢,你说王总为什么要迷奸我一个四十多
岁的女人呀,凭他的身份地位,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啊?」
「我也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啊,也许是想撇清吧,先把你迷奸了,事后来个翻
脸不认人;又或许王总的性喜好与众不同,人家就喜欢这个情调,谁知道呢?」
这时王姐修剪完脚趾,她侧卧在我身旁,一只手撑着自己的香腮,眯着一双
丹凤眼看着我,眼神中流露着好奇和探究。
我说:「干嘛呀,这么脉脉含情看着我,是不是被我的风流倜傥迷倒了?」
「姐其实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你告诉姐实话好吗?」
「我对姐一向是赤诚相待啊,有什么话说啊。」
「我来北京刚几天啊,你都操了我八次了,你……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呀,我
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你可别告诉我说,我有多漂亮,身材怎么好,说了我也不
信,我自己有自知之明,顶多算是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
「怎么说呢,我觉得王姐你身上有股味道,特别吸引人。」
「你不会说是我身上的汗臭味吧?」
「我靠,我是说你身上那种韵味,那种经历过沧桑的韵味,特别是你的那双
眼睛,不像有些年轻女孩的眼大无神,而是有些深邃、神秘,像是内涵了很多故
事,一颦一笑都特耐看,就像是一坛陈年老酒,贮存年头越久远,味道就越醇香。」
王姐听了我的话,撇撇嘴说你可真会说,她仰面躺在床上,细细品味着,沉
吟了许久,她喃喃自语道:「你说王总会看上我这样的女人吗?」
「怎么?难道你还想去勾引王总?你不怕他搞死你啊。」
王姐幽叹道:「像我这样的弱女子,一无权势二无钱,在北京又举目无亲的,
你让我怎么办?王总要是想玩我,就让他玩好了!只要他帮我儿子解决工作问题
就行。」
「干吗把自己说的那么可怜啊,你不是还有我吗?」
「你?一天到晚就想着怎么变着法操我!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王姐,不用一竿子打落满船人吧。」
「跟你开玩笑呢,你对我好,我知道。」
「这还差不多!」
「唉,毕竟岁月不饶人啊,如今奶子也松了,腰里也有赘肉了,我现在整天
做瑜伽,练健身的,其实就想好好包装一下自己,我有时候真想把自己装进邮包
里寄给王总,可我怕人家拒收啊。」
我靠!我心说这也有点太过了吧,还有天天盼着送上门让人操的!
「姐想跟你商量个事。」
「你说,我听着呢。」
「刘强告诉我说他们中心新近推出了一个「卵巢保养」服务项目,是专为中
年女性服务的,据说可以延缓卵巢功能早衰,增强生殖器官功能,还能祛除女性
面部色斑、暗疮,使人皮肤细嫩,显得更年轻。他说得我有点动心了,我想去试
试,他说给我优惠呢。」「注:「卵巢保养」目前在中国一些大城市已经推出,
但功效受到妇科专家和内分泌专家的质疑,尚未得到医学界的认可,有兴趣尝试
的朋友,请谨慎从之。」
「我靠!你这不是自己送上门去吗,不怕他再对你进行性侵犯?」
「哪能呢,他们有专门的保健师,人家大小也是个主任,这种事情不会亲自
来做的。」
「你自己看着办吧,你都已经想好了别来问我了。」
王姐凑近我,身子粘在我身上:「怎么不高兴啊?我还想跟你商量个事呢。」
我一皱眉:「说,还有啥事?」
「这不王总快回来了吗,这两天你就别碰我了,我想养养。」
我靠,我心说那你就慢慢养你的老逼吧!
我说「王姐,那我回屋睡去了啊。」
王姐说:「你不会生气吧?」
我哂笑一声:「哪能呢。」
第二天是周一,我一早来到公司,不一会李主管神秘兮兮的把我叫到他的办
公室。
他问我昨晚咋样啊?我说还能咋样?我把郝主任送回家了呗。他说然后呢,
我说然后我就回家了。他说就这么简单?我说是啊。他说:「不可能!我今天早
上给郝主任的办公室打电话了,她请假没来上班,我又打她的手机,打通之后我
听见她声音挺虚弱的,我就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昨晚我们公司的小丁是不
是没照顾好你啊?她居然把电话挂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说:「李哥,这个事不太好讲,说起来挺复杂的。」
他凑近我压低声音问:「你和她办了那事没有?」
「办是办了,可是没办好,中间出了点小故障。」
「你小子身子虚,半分钟就早泄了?!」
「要是那样就好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你想急死我啊?」
「你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实话了。」
「要听实话的话,你得保证,一不要给别人说,二不要追究我的责任。」
「这种事我敢跟别人说吗,就咱俩知道,我肯定不会追究你的。」
「我把郝主任的菊花给爆了。」
「什么?」
「没听明白啊?我把她的菊花爆了!」
「爆……爆菊花!?」李主管懵了。
我说:「李哥您才四十多怎么就这么落伍啊,连这都听不懂,这么跟您说吧,
我把她的屁眼给操烂了,这回您听明白了吧。」
李主管说:「我操!」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李主管用手指掐了半天脑门子,才缓过来:「丁阳啊,不是我说你,这嘴上
没毛就是办事不牢,你这回可捅了大漏子了!」
我说:「李哥,这坏主意是你出的,出了事你可不能不管我。」
李主管说:「咱俩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听天由命吧。」
我说:「李哥,我看那两块标的悬乎了,咱们还是提前作准备吧,我多准备
两套方案做预案你看怎样?省得到时候措手不及挨老板骂!」
老李冲我摆摆手,说你看着弄吧,我走出门口的时候,听见他在叨念:「爆
了土地储备中心女主任的菊花?我操!」
我起草了一下午预案,脑门子都疼了,感觉实在无聊,就给天虹的丽姐打了
个电话,问她下班以后有时间没有,约她以其去泡吧。
我听见电话里面声音嘈杂,桌椅乱响,好像她身边有不少人在忙忙碌碌,她
还在不停的吆喝众人。我问她这是要搬家啊,怎么这么乱。她说公司晚上要举办
一个商务酒会,进行商务推广活动,她正安排布置会场呢。她问我找她有啥事,
我说你先忙吧,回头再聊。
下午天空就一直阴沉沉的,下班后我开着车随着拥挤的车流游荡,感觉心里
面空落落,好像不知道该去哪里,只是漫无目的随着车流前行,天渐渐黑了,乌
云密布,预示着一场秋雨的来临。
突然天空划过一道闪电,令我惊醒过来,我检视自己的心情,心说自己前几
天一下班都是兴高采烈的往家跑啊,今天这是怎么啦?我脑中忽然闪过王姐昨晚
对我说过的话,我靠!不会吧,一个老女人不让操逼了,就让我郁闷成这样?不
至于吧。
我自嘲的笑了笑,不知不觉已经把车开回了小区,天空已经开始落下淅淅沥
沥的雨滴,我泊好车,用公文包顶在脑袋上,匆匆跑进了楼门。
进了房门,我看见餐厅的餐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炒好的菜盘上面还特意用
罩碗扣着保温。这时我听见王姐的房间里传来说话的声音。
「他的鸡巴不是特别大,但是挺长挺硬的,每次都扎在我的宫颈上,……对
对,就像被小鸟啄一样,麻酥酥的,痒痒的,……
嗯,每次坚持的时间还可以,嗯嗯……能超过半个小时,我给你说啊,嘻嘻,
他射过一次之后,歇一会还能再来一次,羡慕吧?……妈呀,你再胡说,羞死了!
……他跟我耍小性儿呢,这么晚还不回家,哎,挂了吧,他好像进屋了,回
头聊啊。」
我心说她这是跟他妈谁汇报工作呢,怎么把老子这点丑事全抖搂出去了!?
我推开她的房门,她正慌着挂上电话,看见我进来满面笑容。
我说:「这是跟谁聊呢?」
「我以前的战友,怎么啦?」
「你都跟人家瞎说什么呀,什么鸡巴长鸡巴硬的?」
「讨厌,你怎么偷听人家电话啊。」
「你说那么大声,全楼人都听见了,你那战友是哪的啊?」
「和我同一年的兵,一块进的文工团,都是长春的,你打听她干嘛?」
「我这身清誉啊,全被你给败坏了。」
「人家现在嫁给香港大老板了,又不在内地,看你紧张的。」
「怎么?原来你在煲境外电话粥啊,我的话费啊……」
「小气样,是人家从香港打来的好不好?」
吃过晚饭,休息了一会,外边的雨下得更大了,还刮起了狂风,雨打在窗户
上啪啪作响,王姐去里屋继续练她的女子保健操去了,我看了一会电视,感觉实
在无聊,就去上网,看了没一会,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一看,是丽姐的电话,
我接通电话,里面传来哭泣的声音,我说:「丽姐,是你吗?」
里面仍然在哭,我还可以听见狂风暴雨肆虐的声音,我心说怎么回事,怎么
不回话啊,我又大声问了一声:「丽姐,你在哪啊?」里面传来丽姐断断续续的
哭音:「丁阳,我不想活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