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行的少妇们】(后续)(2.10)
第二章女为悦己者容10
几乎整个下午赵莺都浸泡在温泉,后来,那两个女子离开了之后,她又美美
地睡上一觉。那一觉睡得昏昏沉沉,连梦也没做一个。让一阵银呤般的笑声吵醒
了后,那一个女子进来说:「大师让我叫醒你,给你开光的时辰到了。」
「我需要一件衣服。」赵莺对着自己的裸体说,那女子说:「干什幺?穿衣
服很碍事的,别人都是从屋子裸着身体过去的。」
「没有衣服我不自在。」赵莺答道。最后,商定的结果还是让她穿上宽松的
浴袍,但绝不充许她的里面穿上内衣裤。女子把她领到最顶层,一处独立的房间,
四周绕着宽绰的走廊,当地铺着红砖,支着巍峨的两三丈高一排白石圆柱。
赵莺慢慢走进房间,她的心砰砰直响,她都可以听到心跳的声音,王阳明坐
在远端靠墙的一张巨大的床上,床上有一张黑白的绒毯,床头摆着两个高高的枕
头,床上有一张四尺长的木板,天花板上垂下来一方丝帘,分开在床上的两边,
留下一块饰有金色和白色壁纸的墙壁露了出来。
他穿着黑色的长袍,有两条垂带从黑色缎袍落下来。在他的两腿分开处松开,
黑袍大敞着衣领,几乎见到了他削瘦的胸膛,脖子上挂着一条金光闪闪的项链。
当他看到赵莺时便示意她走过去。「你看来神采奕奕,一身很轻松吧?」他问道。
「没有,我浑身发热,里面有股热流一直在冲撞着。」赵莺说,他的嘴角露
出一丝微笑:「这就对了!」赵莺见那张床很奇怪,一共有五个床脚,不知道有
什幺讲究。也许就是传说他做法的床吧。
他从床上下来,那宽大的黑袍一掀,赵莺发现他里面一丝不挂的,那根细长
的阴茎露了出来。他到达赵莺跟前,很自然地把手搭在她的手臂上,来回抚摸着。
「现在我来给你开光,无论我做什幺,你都得尊从,你能做到吗?」
他的双眼炯炯地盯住她,赵莺点点头,她听说过大师要给女信徒开光,需要
女信徒先洗干净,焚香之后,由助手将其抬到「法床」。阳明在床前的条案上点
燃香火,赵莺闻到一股强烈的带着甜香的味,挺好闻的诱使着人不由自主地猛吸。
「你应该脱去衣服。」他说,赵莺听着有些难为情,好像年龄的差距让她缺
乏自信。她想用浴巾包住自己,但还是背过身把身上的浴袍脱了。「你的背影很
性感。」他说。慢慢地踱到她跟前,围绕着她转了一圈,「你很丰腴,像一颗永
远处在成熟期的果实,所有的一切都处在最佳阶段。」他用手按住她浑圆的臀部
低语。
赵莺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栗着,她不知现在怎会变得这样,敏感到随便男人
的一个抚摸她就有所反应了。哪怕一个随意、亲切的触摸,都能让她的肌肤发热,
奶头高耸,阴唇充血。她低头看见了自己成熟的身体。她朦胧中也感到肥胖和丰
腴的差别。
开始相信自己只是丰腴。她看见自己白嫩的乳房微微向下悬吊着,宛如经过
夏日阳光催熟之后的白瓜,有着甜蜜的模样。她的小腹微微隆起,连接着乳房以
下的曲线过渡,浑圆中透着柔软的弹性。她侧过身,看着自己的臀部,那里饱满
浑圆还没有下垂,连结腰的地方有两处凹下的小窝。
「你不觉得自己好看幺?」他问的时候,他的手指正从她胯骨滑下。「不。」
她没觉得自己不诚实。
「你非常美。」他的手又在她的双肩处抚摩。「你的肩这幺饱满,你的脖子
却很长。我觉得你身体的每个部分都像果实。」
「我已经老了。」
「对,你的确老了,就像果实在成熟的晚期。你知道这意味着什幺?」
「什幺?」
「一切都是浓浓的。」
「一切都是浓浓的。」她轻轻重复着这句话,伸手去触摸自己的胴体。多奇
怪啊,她想,自己快四十岁了,才了解自己是怎样的女人,才感受到做女人的美
妙。
王大师先念念有词,只见他手中的杯子在空中摇曳,随即杯子里便有了褐红
色的液体,他深深地吸上一口,猛地喷至她的丹田以下,犹如给果树洒农药。
随后,他又问:需要我体内的真气功力吗?如果你感到有点为难,我也不强
求。我给人开光,其实也可以叫做「点化」,一般来说是接引灵性和仙气,赋予
人一定的祝福意义。当然肯定有一些「开光」方法比较的另类,但那些诚心的人
都会接受的。
「大师,我相信你。」赵莺如同被催眠了似的,说话也呐呐像在梦中。他就
站在她跟前,看着她闭上眼睛,他很快从口袋里取出一块黑布,蒙住她的双眼,
他要让她什幺也看不见,什幺也不知道,什幺也不能想,她只能是一个充满淫欲、
等着被满足的疯狂的荡妇。
他自信他能做得到,经过他这一招的女人都难以抗拒,他了解她们,他会让
她很快就受不了的。他让赵莺躺到了他的法床上,他开始用他戴着貂皮手套的手
抚摸她,先从她的脚开始,他要让她感到一阵骚动。然后,顺着脚踝、小腿、膝
盖、大腿不断抚摸。貂皮刺激着她的光滑的肌肤,她感到全身酥麻,同时一阵难
言的快感穿过她坚挺的奶头和颤料的阴唇。
她的头动了一下,他知道她一定睁大了双眼,想看穿这块黑布,想看清眼前
的一切。他很快地把手按在她的阴部,以满足她迫切的需求。似乎是熟透了的玫
瑰色的阴唇肿胀着,在他眼前一览无遗。他用戴着貂皮手套的手指抚弄着她的阴
蒂,伸进她的阴道,一遍又一遍地刺激她,直到她不由自主地动着。
她的淫液沾在了貂皮上,晶莹透亮,像露水一般甘甜……他还在继续挑逗她,
弄得她全身像被火灼烧一般。她的每一寸肌肤,她的阴核、她的阴唇、她的宽敞
的阴道,都在期盼更猛烈的冲击……她全身赤裸,眼被蒙着,白皙的肌肤因为欲
火中烧而泛红。她拱着屁股,在等待,在渴望他的双手。
随着好她身子的扭摆,她的双乳诱惑着他,两颗玫瑰色的限头尖硬着。他真
想含住她的它,吮吸它们。他感到自己那东西更硬了。他一只手还按在她的阴部,
另一只手挪到了她的胸脯上。他用柔顺的貂皮毛在她的乳房上来回抚摸着,她全
身似乎松软下来,她的欲火越来越强烈。
她的阴蒂已经受不住哪怕是一点点的刺激,她身不由己的全身抽搐着,蜜汁
般的淫液不断涌出,弄湿了他的貂皮手套。她低沉地呻吟着,他知道她已经受不
了了,没想到她这幺快就来了高潮,他欣喜地脱下了毛皮手套。
她等待着,等待着情欲迸发的那一瞬,她正徜徉在快感的边缘,炽热的欲流
冲击着她,让她心神荡漾。她感到他的手指在她粉红色的褶皱里探入,他的手指
已除去了貂皮手套,粗粗的,冰凉的,他触摸着她,像是块燃烧的冰,使她有一
火热,狂乱的感觉。
一股刺鼻的味道钻进她的鼻子,她隐约意识到这是含有化学物质的油膏的味
道。这是阳明研制的一种药物,它能刺激人的身体,增强性欲,它不能滥用,只
需一点就能让人受不了,控制不住自己。但是他厚厚地涂了一层又一层,把它揉
搓进她娇小的阴唇和阴道入口处。
她的阴唇充血,颤动着,她的身体似乎要被销魂的热流融化。她膨胀着,像
是要裂开,那身体最稳秘处越来越开展,剧烈地跳动着。随着他手指的移动,整
个世界彷佛都收缩了,狂奔不羁的欲流吞噬着她的性器,她变得疯狂,骚动不安,
令人神弛的快感使她麻木,使她魂不守舍。
她感觉到他的手指刺探着她的阴蒂,让它鼓胀起来,沸腾起来,那个地方原
是沉浸在冰凉的激流里,让她震颤不止,她的阴蒂、阴唇僵硬、充血,两腿之间
的孔穴湿润了,贪婪地、热切地渴望着强暴别人和被人强暴。
她拱起屁股,凑动着想捕捉住他的手指,把它们塞进自己的体内,以安抚那
躁动不安的洞穴,那里需要强有力的压迫,那里需要更猛烈地刺激,她要释放出
积蓄已久的欲火,解开束缚她的欲望的情结。但是那手指又游离开,去寻找她的
另一个更紧密的入口。
他完全占有了她,让她向自己全部开放,他在她身上探索着,挑动着她炽热
的情欲,他猛烈地向她身体深处刺着,戳着,然后又退出,让残留的欲火灼烤着
她。她疯狂地扭曲着身体,快感和失望交织着冲击她,她不顾一切地要重新抓往
那令她神颤的触压。
她两腿之间像燃烧着了一团火,焦渴地、痛苦地期待着那坚硬的、有力的东
西,它渴望着快速的、狂热的、强烈的刺激。
她感觉到他的舌头轻轻地移向她滑润的阴唇,非常非常地轻,几乎没有碰到
她,这更让她觉得难以忍受。她呻吟着,极度热望着粗硬、狂野的东西击打出她
的快感,释放出她的情欲,但是他的触摸是那样的踌躇,那样的轻柔。
阳明用肘轻推着自己的身躯贴近她的屁股缝,探寻着那销魂的孔穴。他很容
易地滑了进去,阴道里紧绷绷的肌肉稍稍有点滞涩,但这不妨碍他的戳入。他一
只手抱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伸过去按住她的腹部,使她动弹不得。
赵莺浑身的器官都松弛了,刚才被压抑的性欲的痛苦也稍稍减轻了,她的身
体微微鼓张着。轻轻地扭动,想让自己躺得更加舒服些,她感觉着他那有生命的
小家伙在她体内膨动着,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冲撞着她紧缩的阴道内壁,
她不由自主地绷紧腰腹试探着裹住他阴茎。
他很老练地协调着配合着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个动作,赵莺感到一阵颤动
袭遍她的全身,这震颤是如此的轻微,但却如水波漫延似地以至于她没有觉察出
来。他的嘴巴贴住了她,死死咬住她的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竭力克制就要
爆发的情欲。
他的肉棍硬梆梆的,膨胀到最大的极限,他猛力地刺去,赵莺的那个迷人的
洞穴好像变小了,容纳不下如此硕长的家伙。原始的欲望灼烧着她的身体,炽热
的欲火让她无法自恃,好像要爆炸了。快感出其不意地控制住了她,欲望在血管
里汹涌奔腾,浑身的肌肉紧缩,绷紧,被撩拨起来的情欲如发狂的洪水猛烈地冲
击着她,让她周身充血。
有那幺短暂的一刻,她想抓住她用来包藏自己的那些看似孤僻、超然的伪装,
但是喧嚣的情欲,狂热的冲动使她不得不显出真正的自我,原始的自我。她淹没
在澎湃的欲流之中,神魂颠倒,无法自恃。她终于大声嘶喊起来,好像是要竭力
挣脱性欲的诱惑,然而她在极度狂乱亢奋中迷失了自己,一阵触电般的震颤袭过
她的身体,她的身体似乎要炸开,她不顾一切地冲向他,渴望着包围住他的坚硬
的家伙。
赵莺凑动腰腹起伏不定,她的阴道里面像是婴儿一般吮吸着他,疯狂猛烈,
他竭力强迫自己不去理会这样的刺激,但是无论如何他也控制不住自己,他深埋
在她体内的肉棍充血膨胀,蓄积已久的欲流要喷涌而出。心醉神迷的快感穿过她
的身体,她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像被熨斗熨贴过似的,极其舒泰酣畅,炽热的欲流
浸没了她,把她推向快感的巅峰。她无可奈何地随欲流而沉浮,欣享着那一份愉
悦的感觉。
不知过去了多久,阳明才解开她的眼睛上的黑色布块,赵莺两腮通红,眼里
闪着胜利的喜悦。她挑逗地望着他:「行了?」这简单的一个词表达了她此时此
刻的轻松和愉快的心情。
「行了。」他也松了口气地说。但语气里含着明显的嘲弄,这让她很吃惊。
她开始穿衣服,手指无意中碰到自己的皮肤时,有一点突如其来的陌生感。
她穿上新买的衣服,一切收拾停当之后,她对镜子中的自己十分满意:保留
了端庄,增添了活力。「我该走了。」她说,他用手按住她的肩:「我送你。」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