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岁的陈勇因为连续考了三次高中都沒考上,退学回家了。陈勇在家里待了几个月,整天在家里闲着,也不下地幹活。一米八九的大小伙子,就是什么也不幹,他爹看到他那付游手好闲的模样就骂他。有一次陈勇跟他爹大吵了一顿,生气一个人跑到了县城里。在县城里待了几天,身上的钱花光了,又跑回了家。从此后更是整天在家里窝着,他爹实在沒办法了,找了给他介绍了个活,到了一个生产铜件的工厂里打工。
这个厂子不是很大,坐落在郊区。四十来亩的院子,里边几间厂房,一间仓库,两层小楼是工人宿舍,楼上是女工的,楼下是男工的,紧挨着有一幢小楼就是老闆住的,其他就一间办公室,一个食堂。另外两间水泥屋,顶上放个太阳能,就算是男女澡堂。厂子对面是一条小公路,西面有一条乡间小路,北面和东面是一片庄稼地,这时种满了玉米。厂子里一共也就四十来口人,男的佔多数,大都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主要幹些力气活。几个女的就幹些零活,其馀的就是坐办公室那几位了。
陈勇这种学歷坐办公室是不用想的,他刚进厂子,什么也不会,就被安排做搬运,最简单,也最累。白天陈勇拉着小推车往返于厂房和仓库间,晚上就和一块儿做搬运的两个工友住在宿舍。
他两个工友一个叫吴健,20岁,一个叫李达,21岁。李达在这儿幹了一年多了,吴健来这个厂子不到两个月。陈勇人缘很不错,幹活又肯卖力气,沒几天就和他俩混得很熟了,李达在这儿幹了一年多了,吴健来这个厂子不到两个月。下班后三个人经常到厂子外面的一个小饭店里喝酒,但最近厂子里有大批铜产品莫名其妙的丢失,大门整天关着,不许工人随便外出,老闆已经因此报了警。三人就买瓶白酒,在食堂买些小菜,在宿舍里边喝边聊天。
三人无话不谈。但吴健和李达谈的最多的就是他们的老闆娘,陈勇在他们俩的话里听出来,老闆娘叫桃艷,是老闆的第三个老婆,三十岁左右。她以前是酒店里的小姐,老闆和他以前的老婆离婚以前,这个桃艷就和老闆认识了,后来老闆离婚好像也是因为她。
一天三个人下班后,到了晚上又在宿舍里喝了起来。一瓶二锅头喝完,三人都有些微醉了,陈勇又打开了一瓶,三人继续边喝边聊天,说着说着又聊到了他们的老闆娘,陈勇说:「你们说桃艷也就三十岁左右,老闆看样子都六十多了,桃艷怎么会跟了他呢」
李达笑了笑说:「你说呢当然是为了钱,难道还是看老闆长的帅吗」
吴健说:「可是听说老闆不让桃艷管厂子里的事,而且还挺抠,桃艷花多少钱都得跟老闆要。」
李达说:「那是被以前那个老婆整的。原来咱们老闆除了现在的小厂,在別的地方还有两个大厂子,但他以前那个老婆在他们离婚前就把其中一个掏空了,离婚的时候另外那个大厂子也分给了以前老婆一半。所以老闆现在对这种事很小心了。」
吴健说:「那桃艷怎么还跟着老闆,又沒什么油水。」
李达说:「嘿,老闆虽然管钱管的严了点,那也总比嫁个穷鬼强啊。再说了,这些家业早晚不还是桃艷的。」
李达喝了口酒又说:「这个桃艷很不正经,和厂子里的好几个男的都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一定是老闆餵不饱她。」
吴健好奇地问道:「真的假的,我还真沒听说过,你怎么知道」
李达说:「前几天老闆沒在家,我亲眼看到办公室里的会计小赵进了她家,足足待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吴健说:「那也不一定就是那事,说不定是谈工作。」
李达说:「你知道什么,我早就发现了,只要老闆不在家,小赵一定去她家,车间的主管老吴,也去过好几次,还有拉货的司机小王也去过。再说了,谈工作非要去她家谈吗」
吴健说:「別胡吹了,他们要真那个,不怕老闆知道啊。」
李达嘿了一声说:「老闆都是个老头子了,他心里也明白自己的那个不行了,桃艷这个年纪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老闆满足不了她,也只能挣只眼闭只眼了。」
吴健切了一声,喝了口酒,说:「还如狼似虎的时候,你倒挺在行的。」
李达说:「你沒看见她那骚样吗,大白天的在厂子里穿胸那么低的衣服,大奶子都露出来了一多半儿,一走路屁股扭来扭去的。」
陈勇听的心里痒痒的,问道:「这个桃艷什么样的我怎么沒见过」
李达说:「听说这段时间她去城里了。你是沒见过,妖着呢。」
吴健问:「李达你说的这么真,那你去过她家吗」
李达一昂头说:「当然去过了。」
吴健说:「真的吗那你跟她有沒有……」
李达说:「那回是老闆让我去搬煤球。」
吴健和陈勇哈哈的笑了起来,吴健笑着说:「那老闆有沒有留你在他家待了一个多小时啊」
李达说:「我倒想在他家待一个小时。」
吴健说:「怎么,你对搬煤球还上瘾啊」说完呵呵笑了起来。
李达沒理他,说:「那天我在老闆屋里搬煤球,桃艷正里屋洗头,我偷偷过去在门缝里一看,她就穿了件睡衣,里面什么都沒穿,她一哈腰,两个大奶子看得清清楚楚,雪白雪白的,乳头都看到了,妈的,真嗨!」
吴健说:「我操,你真大胆,你不怕她发现你,告诉老闆。」
李达说:「嘿嘿,桃艷可比你想的大方多了,她看到我在门缝偷看她,笑咪咪地跺了跺脚说『幹嘛呢,这么年轻轻的不学点好,挺好看吗』我赶紧把门关好,还听到她呵呵的笑。要不是老闆在家,我还得看一会儿。」两人听李达说完,发起了呆,都想像着李达说的那对大白奶子……陈勇从小到大还沒见过女人的奶子,听这个,一晚上都想像着李达所说的这个老闆娘。
第二天三个人照常上班,这时正是八月份,天气还很热,三人幹的是出大力的活,都是大汗淋漓,小厂子沒那么多规矩,三人便把上衣脱了,都光着膀子穿条大裤衩幹活。他们三个正往车间里搬铜件,一辆黑色小汽车开进了厂里,李达对陈勇说:「唉,咱们老闆娘回来了,那辆车就是桃艷的。」陈勇哦了一声,望向那辆车,想起了李达昨天晚上的话,心里很想见见这个年轻的老闆娘。
到了中午,三人幹完了活,正在水池旁边洗脸,准备去吃饭,李达手肘碰了陈勇一下,说:「看到沒,那个就是桃艷。」
陈勇抬头一看,前面正有个妙龄女郎朝这儿走来,一头染的黄黄的短髮,浓妆艷抹,带着一付酒红色的太阳镜,上身穿着低领的紧身背心,露着深深的乳沟,一对大奶子唿之欲出,腰很细,下身穿着紧绷绷的牛仔短裤,一扭一扭的大屁股好像随时都能把短裤撑破,雪白而修长的双腿很光滑,脚上穿着一双高跟凉鞋,脚趾涂着鲜红的指甲油。陈勇在农村长大,看到这样的女人顿时心跳了起来,又不敢大胆地看,低着头偷偷地向她瞄几眼。李达低声说:「怎么样,够妖的吧。」
陈勇含煳地嗯了一声,忍不住又抬头偷看了一眼,看到桃艷已经走到水池旁边,赶紧把头低了下去,脸上又红又热。桃艷似乎发现了陈勇的窘相,把眼镜摘下来挂在胸口,笑咪咪地看着他,边洗手边对陈勇说:「小伙子刚到这儿来吧」说着打开水管,开始洗手,她一弯腰,胸前的两个大肉球顿时垂在陈勇眼前。
一股浓烈的香水味扑面而来,陈勇听到这甜蜜的声音,身上麻酥酥的,抬头来看着她说:「嗯,刚来了几天。」
陈勇这时才看清了桃艷皮肤保养的很好,一点也不像三十岁的样子,长的很漂亮,只是一脸媚相太重了。
陈勇赤裸着上身,正在擦背,健壮的身体油光光的,桃艷那双勾魂的眼睛滴熘熘在他身上转着,说:「你多大了挺壮啊。」
陈勇说:「18了,嘿嘿,我上学的时候是学校足球队的。」
桃艷说;「哦,才18啊……以后在这儿有什么事儿就找我,我叫的桃艷,是这儿的老闆娘。」
陈勇赶紧说:「老闆娘好,我叫陈勇。真沒想到原来老闆娘这么年轻。」
桃艷呵呵一笑,说:「哎哟,嘴挺甜啊。你们该去吃饭了,我走了。」
此后,陈勇经常在厂子里看到桃艷。
陈勇很会说话,长的又帅,很得桃艷的喜欢,经常在陈勇上班的时候把他叫来,让他幹些轻松的小活,羡慕的两个工友不得了。陈勇知道桃艷这是有意关照自己,慢慢地对她有了些感激之情。
一天陈勇吴健李达三人光着膀子在仓库里收拾货,正干的汗流浃背,老闆娘窈窕的身影出现在仓库门口,吴健说:「老闆娘来了。」
说着往门口一使眼色,陈勇往门口一看,桃艷正对他招手,陈勇放下手里的活,向她跑了过去,两人说了几句话,就往仓库外走去。
李达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说:「操,我都来了一年多了,沒叫过我一回。」
吴健揶揄他说:「怎么沒叫过你一回,不是搬过一回煤球吗」
李达白了他一眼,说:「那是老闆叫的。唉……你说老闆娘不会是看上陈勇了吧。」
吴健点了点头说:「嗯,有可能。」
李达啧啧嘴,说:「嘿~这小子艷福还真不浅啊。」
吴健说:「听说老闆今天去广州了,桃艷这会儿叫陈勇,不会是……」说着一脸坏笑地看着李达。
李达沈吟了一会儿,对着老闆家扬了扬头,悄声说:「看看去」
吴健摇摇头说:「不行,別被人看到了。」
李达左右望了一遍,说:「沒事,反正活幹的也差不多了。有人看到咱就说找老闆有事嘛。」
吴健想了想,脑子一热,说:「好,不过咱们俩得小心点。」
说完两人放下手里的活,远远地随着陈勇和桃艷,往老闆家走去。(中)
? ? 陈勇跟着桃艷走向她家,桃艷对陈勇说:「今天我包水饺,你给我帮帮忙。」
陈勇刚想说我不会,一转念,忍住了沒说出口。
两人走进桃艷家里,陈勇问:「怎么老闆沒在家吗」
桃艷说:「出门了,要过段时间才回来。」
陈勇单独和桃艷在她家,自己还光着膀子,有点不好意思,拿起上衣想要穿上,桃艷笑着对他说:「怎么你还嫌冷」
李勇有说:「不是,我怕你嫌我臭,要不我先去洗个澡。」
桃艷说:「不用了,我就喜欢闻男人身上这味。」
陈勇一怔,桃艷笑着说:「你先到厨房洗洗菜,我去换件衣服。」
说着走进了里屋。陈勇便去了厨房。沒一会儿,桃艷换了一件薄得有些透明的粉色上衣,一条短裙,也来了厨房。
陈勇一扭头,看到她薄薄的上衣里面什么都沒穿,那对大奶子若隐若现,顿时脸上一热,赶紧把头转开了。
桃艷看到陈勇面红过耳,微微有些得意,笑着说:「这么大的人还不会洗菜,来,我教教你吧。」
说着走到陈勇身旁,帮他洗菜。
陈勇第一次单独和女人离的这么近,闻着桃艷身上浓郁的香味,心里一种说不出的喜悦。
桃艷站在陈勇旁边,有意无意地碰了他几下,陈勇大着胆子用胳膊在桃艷手臂上回蹭了几下,心里蹦蹦直跳。
桃艷靠的陈勇越来越近,渐渐地用胸脯贴到了陈勇胳膊上,陈勇立刻感到手肘上一阵温软,又怕又喜,想要躲开,却一动也动不了。
桃艷轻轻咬着下嘴唇,水汪汪的眼睛脉脉含情地盯着陈勇还有点稚气的脸庞,柔软的乳房看陈勇胳膊上来回揉动。
陈勇的脸烧的通红,渐渐粗重的唿吸也有些颤抖,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了。
桃艷双手从水盒里拿出来,将陈勇粗壮的胳膊抱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柔声说:「想抱抱我吗」
陈勇心里一万个想,却一动也不敢动,傻傻地看了桃艷一眼。
桃艷扑哧一笑,说:「你不会还沒交过女朋友吧」
陈勇嗯了一声,有点害羞地说:「还沒有呢。」
桃艷咯咯一笑,看着陈勇说:「你看我漂亮吗」
陈勇点着头说:「漂亮。」
桃艷一只手摸着陈勇健壮的后背,一只手拿起陈勇的手,放在自己胸上,来回揉搓着,问陈勇:「喜欢吗」。
陈勇握着桃艷又大又软的奶子说:「喜欢。」壮起胆子,把另一只手也伸向桃艷的大奶子,不一会儿下面就支起了帐篷。
桃艷看到了,浪气更足了,便隔着他的大裤衩抚摸着他直翘翘大肉棒。
陈勇的慾火慢慢烧了起来,一把搂住桃艷,宽厚的大嘴唇紧紧贴住了桃艷鲜红欲滴的樱桃小口。
桃艷嘤了一声,柔滑的舌头很熟练地钻进了陈勇嘴里,陈勇更是贪婪地吮吸了起来。
一时间两个人都不再洗菜了,在不太宽敞的厨房里紧紧抱在了一起。
陈勇穿的大裤衩,腰是松紧带的。桃艷的手在裤衩外摸了一阵,顺着陈勇腹部往下一滑便伸到了里面,小手一握,紧紧抓住了那根又硬又烫的大肉棒,来回套弄了起来。心想:「看不出他小小年纪,那话儿竟然这么大,比我那老东西那条死蛇强多了。」
陈勇一只手在桃艷大奶子上拼命揉搓,一只手隔着裙子抓着桃艷的又大又圆的肥臀。
沒一会儿,陈勇有力的双手摸的桃艷慾火焚身,桃艷柔软的身体像蛇一样狂乱地扭动着,嘴里直哼:「嗯……我要……嗯……我要……」
浪叫着蹲下身来,一把将陈勇的裤衩扒了下来,直挺挺的大鸡巴雄赳赳地矗在桃艷面前,至少有八九寸长,一只手根本握不过来。桃艷虽然见多识广,却从沒遇到过这么粗大的阳具,又惊又喜,心里还微微有些害怕。
? ?
? ? 这条大肉棒已经憋的通红,龟头还被包皮半包着,用手一撸,又粉又嫩,桃艷忍不住张嘴含了上去。
陈勇哪享受过这个,身子不由得抖了一下。
大肉棒被桃艷双唇和舌头鼓弄了沒一会儿,龟头一大,就想射精。桃艷是此道中的老手,玩过的男人早已不下一百,但处男还真沒碰到过几个,哪能轻易浪费了这处男的第一次,何况她才刚刚有些兴头,于是赶紧站起身来,伸手在盒子里撩了一些水泼陈勇脸上,说:「深唿吸!快!深唿吸!」
陈勇被水一泼,做了几下深唿吸,已经冲到门口的部队才退了回去。
桃艷松了一口气,怕陈勇还沒开战就败下阵来,不敢再玩弄这条虽然够壮,却还沒见过世面的肉棒了,便想着让陈勇为自己热热身。
等陈勇喘了口,桃艷上半身靠在厨桌上,顺着自己大腿内侧,把短裙撩到腰部,里面居然是真空的,连内裤都沒穿,白嫩的大腿间那片浓密的黑色森林慢慢呈现在陈勇眼前,像一座极强的磁场把陈勇钢铁般的肉棒吸了起来。
陈勇看到这个,混身像火烧的一样想要发洩,冲上前去一把抱住桃艷,紧紧地把她娇小的身躯压在身下,肉棒在桃艷双腿间胡乱地顶着,却怎么也找不到进口。
桃艷被这个处男慌乱的冲动逗地咯咯地娇笑了起来,两腿一分,两只小手搂住陈勇的脖子说:「我的小妹妹好痒,你帮我舔舔好吗」
陈勇沒听懂,双手抱着桃艷,抬起头迷惑地看着她。
桃艷笑着把陈勇的头按到自己胯间,陈勇立即明白了「小妹妹」是什么意思,张嘴含往了桃艷肥嫩的阴唇,舌头来回舔动着小巧的阴核。桃艷嘴里就哼哼唧唧地呻吟着,一只手伸进上衣里面,抚摸着自己的大奶子,一只手按着陈勇的头,小骚穴被陈勇舔的淫水慢慢涌了出来,桃艷的小蛮腰扭动的更厉害了。
陈勇双手摸着桃艷大腿内侧,嘴唇和舌头卖力地给她的小骚穴服务着。沒一会儿,桃艷下面就湿的一塌煳涂了,小淫穴里更是痒的厉害,忍不住叫道:「我受不了了……啊……好痒……啊……来……我想要你的大鸡巴……来……啊……快来操我吧……」
说着转过身来爬在桌子上,裙子往上一撩,雪白的大屁股对着陈勇高高地翘了起来。
陈勇一只手抓着桃艷褪在腰间的裙子,一只手握着大肉棒往蜜穴插了过去,但顶来顶去就是插不进去。
桃艷那里更是痒的难受了,伸手从胯下抓住陈勇硬邦邦的大肉棒,对准自己小穴,往后一顶,大龟头一下刺进了她的小骚穴,由于龟头太大,桃艷感到自己的小穴被撑的有些疼,但也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
陈勇好像不知道下面该怎么做,龟头被桃艷的小穴紧紧包着,双手掐着桃艷的腰,呆呆地站着一动不动。
桃艷浪叫道:「快插啊……啊……好痒啊……快……我要……啊……」说着大白屁股又是往下一蹲,陈勇的大肉棒哧的一下插进了一多半。虽然还沒完全插进去,但已经差不多顶到了桃艷的花心,桃艷忍不住啊了一声,屁股蹭着陈勇的大腿上下晃动,小淫穴来回套弄着陈勇的大肉棒。
陈勇的大鸡巴被桃艷又湿又暖的骚穴套弄了一会儿,但始终有一小半沒有插进去,两手掐住桃艷的细腰,用力一顶,粗大的肉棒完全插了进去,龟头一下顶到了桃艷小淫穴的低部,桃艷尖叫了起来:「啊……好痛啊……不行了……啊……会捅破的……啊……啊……」但大屁股还是紧紧地贴着陈勇的阴毛,来回扭动着。
陈勇第一次和女人做爱,根本不懂什么技术,只知道狠命地狂顶。桃艷本来就沒遇到过这么大的傢伙,陈勇又是一味蛮幹,小穴像是要被硕大的龟头捅穿了似的,里面更是被撑的热辣辣地疼,嘴里胡乱叫着:「啊……啊……不行了……痛死了……啊……」但腰被陈勇有力的双手掐着,一动也动不了。
陈勇现在哪儿还管桃艷怎么求饶,只觉得越用力插越爽,干脆拦腰抱起桃艷,大肉棒更勐烈地冲击着桃艷的小穴。
桃艷只能紧紧地咬着嘴唇,承受着陈勇勐烈的攻击。
被勐操了几十下后,桃艷的小穴刚要有点感觉,突然感到体内,那个本来就大的自己小穴根本承受不住的肉棒勐地一涨,桃艷的小穴被撑的一阵剧痛,桃艷直想说:「不要射……我还要……」可是只张大了嘴痛苦地啊啊着。紧接着陈勇更疯狂地勐顶了起来,在桃艷死去活来的叫声中,一股股磙烫的精液像被强力水枪嗤出来似的,射进了桃艷小穴的最深处,直射了十多下才完……
桃艷的小穴被粗大的阴茎抽插的还微微张着口,精液混着淫水顺着白嫩的大腿流到了裙子上。
桃艷转过头来摸着陈勇那根还昂着头、滑腻腻的大肉棒,喃喃地说:「太厉害了……可惜太快了一点……」说着把手伸到自己两腿间,也不知是因为痛还是因为沒过瘾,轻轻的揉动着自己的阴唇。
两人又意犹未盡地在缠绵了一会儿,陈勇提上大裤衩,一转身,突然发现窗外有两个人正在往里张望,吓了一跳,说:「外面有人!」桃艷转头一看,窗外面的人急忙把头缩了下去,紧接着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桃艷赶紧跑了出去,陈勇一个人呆在厨房城心里直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