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耳欲聋的音响掩不住断断续续的呻吟,女人的哼喘声浪像惊涛中的风,正以高八度的音节清析的钻入嘉敏的耳膜,她甚至可以间歇的听到「啧!啧!」的水声,结婚四年的她当然知道那是物体进出肉穴时的淫水声,她的颈子已僵硬的像化石,但是她不敢回头,眼睛死死的盯着面前的计算机屏幕,侧曲的双腿夹的紧紧的,好像要将身体里那份不由自主的火热与潮湿,包裹在肿胀的两片肉唇里;已经快两个月了,但是她还是对这无日无之的场面不能适应,每回都面红耳赤、反应激烈。
这是城里颇具规模的一家俱乐部,后台的几位老闆听说有市公安局长的儿子、有工商局的处级幹部,所以一开张就红红火火,出入都是达官贵人,可是他们的表现在嘉敏眼里还比不上她白天厂里的同事。
今年二十 六 岁的嘉敏白天在一家印刷厂里当会计,结婚前在邻县的一家国企单位作出纳,那时公公是厂长,老公当经理,薪资虽然都不高,可是日子过得太平、安稳,谁知道就在她和老公新婚蜜月时,原来的单位因为绩效不好被裁撤了,公公提前退休,他们两口子一夕之间下岗了,第一年嘉敏很快就谋到一份工,可是无一技之长的丈夫却拉不下脸来「低就」,足足做了几年的「软饭王」。
本来以嘉敏的工资和公公的退休俸,一家人省着点用还可平淡的过日子,如果不是婆婆突然中风,大笔的医疗费用蜂拥而至,虽然有国家的医药保健承担了大部份,但是剩下来的那一点就使得他们一家立刻陷入窘境,她也不需要打第二份工,老公也不需要远远的跑到南方大城去投靠姐夫,学习修车的技术,备尝两地相思之苦,算算日子也快一年了。
两个月前婆婆又因为感冒引发肺炎,更大的负担使得退休的公公也积极的想找一份差使,不幸的是嘉敏晚上工作的那家店也在那段时间倒闭了,如果不是那天在超市遇见同乡的姐妹滔马晓春,故事的发展可能就不是这样!
热心、爽气的马晓春也有一段伤心史,老公和小孩都在乡下,她独自在大城市里拼搏了几年,姘上一位大人物,现在在一家「XXX俱乐部」作「妈咪」;听到好姐妹的困难之后,马晓春立刻就将嘉敏和她公公介绍进自己上班的地方,一个作了点歌小姐,一个在厕所「服务」,翁媳俩为环境所迫,別无选择之下,只好勉强的接受;可是公公王汉很快的就喜欢上这份工作——每天在香喷喷、空调十足的厕所里,只要哈哈腰、说两句恭维的话,再递个擦手毛巾,每天几拾元甚至几佰元的小费,轻轻松松的进了口袋,他不止一次跟媳妇说:「嘉敏啊!这地方连厕所都比咱们家舒服,如果他们晚上要人守夜,晚上叫我睡厕所也行!」可是嘉敏的心里是有苦说不出,这家俱乐部为了掩人耳目,小姐和包房都分为三等:C厅是普级的,只是陪客人唱唱歌、划划拳,有什么进一步的要求,对不起!你们自个儿门外说去!
B厅是再高 一级的,做的都是一些熟客,那么除了打真军之外,摸摸奶子、抠抠小屄都沒关系!
A厅则是最高级的,包房有暗道通往背后的豪华套间,在前面玩得上火了,可以就近解决,专门用来招待「有力人士」,小姐都经过精挑细选。嘉敏是负责点歌的,无法跟着小姐们分级,而是轮着派的,想要避免那些淫秽的场面根本不可能;像今天她轮到B202房,一进门客人就吩咐说:「你把国、台、英文歌曲轮着放!挑你爱听的沒关系!就是不许离开!」这个人嘉敏印像很深,四十多岁年纪就有个大肚子,大家都叫他「洪总」,上一回来,不顾「妈咪」和经理的劝告,硬是将坐台的「小雯」扒的精光,赤裸裸的坐在他大腿上,吸奶、挖穴,直弄得「小雯」浪水满溢、哀哀告饶,沒想到他一转身将沾满淫汁的肥手往嘉敏脸上一抹,嘿嘿笑道:「小妞!你下面出的水有沒有我手上多呀让我看看如何」跟着就毛手毛脚起来。
突然受到屈辱的嘉敏当场「哇!」的一声哭出房去,这件事立即惊动了好友马晓春和值班经理,无奈对方是店里大客户又是另一名经理的朋友,所以最后赔了嘉敏三佰块钱了事;最让嘉敏难过的,是公公在回家的路上说的话,他说:「嘉敏啊!在那种地方客人是去寻乐子的,动手动脚免不了,真给他们碰了,也不会少块肉,只要不是太过份,你就忍耐点吧!这份工得来不易啊!」当晚嘉敏足足哭了一整夜,反覆的思量,最后她不得不向现实妥协,「钱」现在对他们实在是太重要了!
从此嘉敏试着让自己放开点,对那些淫声浪语、不堪入目的画面,装作「听而未闻」「视若无睹」,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只是一味的紧张,现在却变得敏感的不得了,每次服务完一间B厅包房,嘉敏就得到卫生间换一条底裤,下体总是黏唿唿、火辣辣的,一张粉脸更是涨得通红,衬着白皙的肌肤,玲珑有致的身裁,老是引来客人注目的眼光,里面每一位「妈咪」都被问过相同的一句话:
「喂!妈咪啊!能不能叫放歌曲那位小姐过来坐一下台」马晓春就曾打趣着说:「嘉敏啊!你要是肯干小姐,我保证你不出一年可以买楼,三年就变富婆!」当时嘉敏只是狠狠的白了她一眼,倒是不置可否。
现在客人们已经进来一个多小时了,在充满烟味的包房里,开始飘散着淡淡的腥骚气息,他们四个人叫了五位小姐,那位「洪总」左拥右抱,忙的不亦乐乎,老相好「小雯」正跨坐在他左大腿上,开高叉的旗袍已经掀到腰际,这妞早有准备,里面不穿内裤,两条雪白的大腿紧夹着阴毛稀疏的肉穴,这时候「洪总」的两只手指正深深的埋在穴沟里抠挖着,「小雯」也不知是难过还是舒服,不停的扭动腰臀,嘴里哼哼卿卿的,两只玉臂搂着男人的脖子,将裸露出来的一只肥奶在他脸上不断磨蹭;「洪总」的嘴巴虽然忙着追逐不停的在他头脸晃动的乳头,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伸进另外一个斜躺在他身上的小姐,名叫「莉莉」的旗袍襟里,握住一只乳房,拿姆指在小乳头上打转,将它揉得又挺又硬;其它三对也是各忙各的,不过这回他们规矩多了,总算还遵守这里的规定:「衣不离体,男不露械」,这时候「洪总」转过头来喘了一口气,正好看到嘉敏两条修长的玉腿不安的在窄裙里扭动,便一把推开身上的「小雯」,站起来走到嘉敏身边弯腰对着她肥臀一拍低声说道:「小妞!还沒摸你也浪出水来啦」嘉敏好不容易将注意力转到自己最喜爱的歌曲「小城故事」的旋律里,沈醉在邓丽君甜美的歌声中,被人这么一拍,当场吓了一跳,沒好气的回道:「下流!你胡说!我——我沒有!」「哎唷!还不知道谁「下流」呢!我可都是用「射」的——要不——我们来捡查一下是谁「下流」了!——喂!喂!你们大家说好不好啊」「洪总」的话立刻引起大家的兴趣,全都围陇过来,你一言我一语的起哄,羞得嘉敏面红耳赤,站起来就想往外跑,「慢着!」「洪总」大手在她肩头一按,沈声说道:「你说我下流,我还沒有证明我的清白,你不许走!看着!」说时将裤链往下一拉,掏出黑黝黝、硬挺挺的肉棍来,同时出其不意的拉起嘉敏的小手,将它搁放在肉茎上来回的磨擦龟头,同时又发声说道:「如何我「下面」沒「流」吧现在该我来检查你了!」说完一把将嘉敏推倒在地毯上,一只手已快速的插进窄裙里,直接触到三角地带,隔着丝袜和底裤揉压。
嘉敏被这一连串的变化惊呆了,等回过神来时,已然要塞失守,吓得她立时大声叫了起来,叫声凄厉、高亢,并且死命的挣扎,这一来倒把大家都叫怕了,有两个人走过来拉「洪总」,同时劝道:「算了!算了!出来开心別鬧出事来!饶了她吧!」「不行!我洪德光几时吃过这种亏来着除非——」「除非怎么样啊」几个人异口同声的问道,连嘉敏也停止了喊叫、挣扎,瞪着一双美目想知道下文;洪德光看到众人的注意力都聚在他身上,不无得意的说道:「吶!也不要说我欺负女人,我给她两个选择,第一:将桌上这大半瓶「轩尼诗」威士忌喝了!当是道歉,或者第二:让我看看她下面湿了沒有,別急!
我也不想让她吃亏太大,每看一分钟,我给一佰块,十分钟就是壹仟块,怎么样」这话一出,众人又七嘴八舌的出主意,这回倒是一面倒的劝嘉敏接受第二项;嘉敏此时已坐起来斜斜的靠在沙发边上,看着围观的人群只羞得无地自容,看着实在沒有其它脱身的办法,银牙一咬,恨声说道:「我喝!」说完一把抢过桌上的洋酒,对着嘴就喝了起来,辛辣的液体刚一入口就呛得她直咳,喉咙像被火烧了一般,从未喝过酒的嘉敏实在沒有勇气继续下去,可是看到四周虎视眈眈的色眼,眼睛一闭,又连续灌了几口,只感到胃里好像有一锅热水在磙着,整个身子一下子火了起来,全身有说不出的难过,只得软软的放下酒瓶,诺诺的说道:「我——我实在喝不下了!」「那怎么行!还有半瓶呢!太沒诚意了!——要不这样,你还是让我瞧瞧,我也不佔你便宜,你总的说也喝了不少口,就算伍佰块!我再加伍佰看五分钟,怎么样」「洪总」大剌剌的说完,蹲到嘉敏身前一手搭在她肩上,眼金金的瞪着,「我——」「嘉敏!你就答应吧!看一看又少不了一块肉,还有得赚,我都求不来呢!」这时候一位叫「娜娜」的小姐忍不住开口帮腔,她旁边的客人马上接口道:「唉唷!我的姑奶奶!谁敢看你啊!你那「沒牙的嘴儿」张开来比我的嘴巴还大!那得多少钞票才塞得满呀!——唷!唷!」「死人!你再说!」两人这一打鬧,引得众人哈哈大笑,将包房内紧张、不愉快的气氛给沖淡了,嘉敏现在感到头越来越沈,一颗心「噗通」「噗通」的直跳,「洪总」的目光看得她浑身不自在,几寸外的那张脸在昏黄的灯光下像黑沈沈的锅,变得好大、好大,彷彿要将她吞噬了一般,她艰难的开口道:「你——只看五分钟」「我以人格担保!」「你——你——不许碰我!」「好!既然你这么不放心,我就做得漂亮一点!吶!拿着!这是我的手錶,由你来计时,小王!拿毛巾来把我的手绑起来!」「洪总」很豪气的脱下手上的金錶,不由分说的就塞到嘉敏手里,同时自己将双手背到身后,让同伴用毛巾绑了起来;嘉敏看到事已至此,对方又作得很漂亮,只得慢慢挪起身子,坐到沙发上,併拢双腿,将窄群拉高,两手伸向背后,从臀部将裤袜和三角裤慢慢的、一寸寸的往下脱,脸上已经羞得耳根发热——「慢着!这样不公平!」嘉敏诧异的睁开紧闭的双眼,只见「洪总」已在发号施令的接着说道:「我这边已经什么条件都依你了,你却***扭扭捏捏,腿缝夹得比什么都紧,我去他妈还看个鸟屄不行!不行!小雯!莉莉!你们一人一边,开了她双腿,喔!还有——谁来拿手电筒呀」「我来!我来!」其馀三个男士争先恐后的抢着说道,「哎呀!不!不!不!不可以!他们不许看!」嘉敏看到三个男人穷凶极恶的样子,心里怕极的叫了起来,「为什么不行我们是证人啊!」「不!不!不!——」「好了!別吵!」「洪总」不耐烦的大声吼道:「吶!他们说得也沒错,总该有个人证,不过呢——这「看白戏」也的确不公平,这样好了,小王!你们三个!每个人拿伍佰块出来!小姑娘!这下你沒话说了吧」嘉敏一下子也被这些数字给惊呆了,闻言默默的将裤袜和底裤除下,眼一闭!
两腿往外一分,心里头喃喃念道:「忍耐!就五分钟!五分钟换两千伍!就当什么都沒看到!」突然,嘉敏感到两腿被擡起来架到沙发上,往外大大的分开成M字形,不由惊慌的张开眼睛,只见到那个「洪总」阴阴的说道:「小妞!你还沒看时间、喊开始呢!」嘉敏慌乱的瞥了一眼手中的表:11:53之后,赶紧又闭上眼睛,两个小拳头握得紧紧的。
成熟少妇的密处几经波折之后,终于赤裸裸的呈现:春葱般洁白细緻的大腿,像拔地而起的两根玉柱,紧夹着春草茂密、潮湿润滑的肉穴,乌黑细长的阴毛,果其不然,正湿淋淋、杂乱的贴伏在紫褐色丰肥饱满的大阴唇上,闪耀着动人的光泽,和小腹下整齐、生机盎然的草原成鲜明的对比,玛瑙般殷红的一颗小珍珠害羞的露出半个头来,大张的双腿使得狭长的溪谷裂开一丝细缝,嫩红的两瓣小阴唇正随着唿吸轻微的蠕动着,也许是太紧张了!嘉敏不由自主的收缩着肛门,随着菊蕾的翻进翻出,两瓣唇肉也配合着一开一合,不时涌出丝丝透明的黏液,彷彿还可听到「答」「答」的声响。
这个时候包房内传出沈重的喘息声、吞嚥唾液的「嘓」「嘓」声,在震天的音乐中依然清晰可闻,四个汉子都想看得仔细一点,几颗头颅凑在一块,你磕我碰,谁都不在意,这光景真恨不得眼睛是高倍的放大镜,「洪总」的一个头已经凑到快和嘉敏的私处贴在一起,唿出的鼻息吹得阴毛飞飞扬扬,每个人都忘了时间,突然,背上重叠的压力使得洪总一头栽向面前的肉穴,而且贴得紧紧的——「唉呀!不可以!不要啊!——起来!我求求你——起来啊!——呜——」嘉敏紧张得全身肌肉僵硬,第一次将自己隐密的私处裸露在丈夫以外男人的眼前,羞得这个少妇不敢张眼,心里暗暗祷告时间快点过去,她不敢看表,害怕见到如此羞人的场面,单纯的她认为:时间到了,客人自然会叫她,然而好像过了一个世纪还沒有动静,反倒是热腾腾的鼻息一直不断的吹拂着肉穴,引起阵阵的骚痒,阴道里好似虫爬蚁咬,嘉敏自己都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一波波的淫水正不受控制的溢出子宫漫往屄外,久旷的肉慾开始发酵,她紧咬着下唇,极力压制呻吟出声的动;时间,已被她抛在脑后,重要的是:如何克服来自体内的挑战——然后,一个火烫、柔软的大嘴吻住了蜜唇,而且是吻得那样的紧、那么的深,细细的鬍髭扎向敏感、突起的阴蒂,立时像被电击一样,刺激得嘉敏大叫起来,同时穴里也涌出一股淫水,两只手反射性的就想将胯下的男人推开(或是更紧的摁住然而「小雯」和「莉莉」也不知是基于什么心里,竟然不约而同的紧紧压住嘉敏的手脚,「洪总」更是把握机会,又吸又啃,还拿舌头深入阴道里撩拨、舔弄,「啾啾」有声,很快的,嘉敏从死命的挣扎逐渐慢慢的放松肢体,到最后间歇的扭动肥臀,不时的擡凑阴户,嘴里也发出咿呜的呻吟;另外三个男人同样好不到那里去,各自抓着自己的对象,掏阴摸乳,一场淫乱的大战即将展开的时候,包房的门被打开了——「喂!喂!先生们!各位大爷!你们在幹嘛呀我们这里可不允许这样的——哎呀!嘉敏!嘉敏!」马晓春送走一批客人后,匆匆忙忙向B202走来,她知道这间房的客人特別难搞,可是对方又大有来头,看看时间差不多了,顾不得「不许打扰」的吩咐一把将门推开,一下子还沒看清楚状况,所以只是笑笑的说了几句,及至看到好友衣衫不整的斜躺在沙发上,大惊之下扑了过去,同时火冒三丈的对着那些小姐们厉声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给我说清楚!」几个小姐七嘴八舌的述说了经过之后,马晓春站起身来走到「洪总」跟前,两手往纤腰上一插,淡淡的说道:「洪先生!你也是有头面的人物,怎么欺负起我们这些可怜的女人来着是!我知道你跟阿凯是哥们,可我们泰哥也交待过,这里是谁说了算,我想你比我更清楚,你说!今儿个这件事我该怎么处理呀」「嘿!嘿!对不起!嫂子!今天我是玩得过火了点,你知道——这「酒会乱性」嘛!——喝多了!喝多了!——嘿!——你——你——不会告诉泰哥吧」「洪总」这时可是一点气焰也沒有,搓手哈腰,不住的对着马晓春作揖,「喝!一句酒喝多了,就可以当什么事也沒发生过洪先生!你也太不上路了吧这件事摆明了是你欺负人,总得交待、交待吧我可是还要带这些姐妹们呢!你不会让我难做吧」「应该的!应该的!你说!你说!」「吶!我是很公平的!你们当初既然有协议,那么就是「你情我愿」,首先,我们看看时间:现在是12:28就当这会儿花了十分钟吧!那么从——嘉敏!嘉敏!从几点开始啊」嘉敏这时候只感到头越来越重,昏昏沈沈的有想要呕吐的感觉,身体热得不得了,下身更是一阵阵的悸动,黏唿唿的,极端的不舒服,闻言勉强应声道:「十一点五十——」,「好!从11:50到12:18,总共28分钟,我作主给你打个折扣,就算两仟伍吧!別不服气!我这妹子的肉屄你也吃了、骚水也喝了!这些都沒跟你算钱呢!——哦!还有,其它几位先生们!你们也看得挺过瘾吧一口价!一个人一仟!这件事就算扯过!如何」马晓春麻利的将事情处理过,送走了铁青着脸离开的「洪总」等人之后,回到包房里来,嘉敏已是昏睡在沙发上,摇了摇头,她叫人取来嘉敏的皮包,将一大把钞票和脱下来的内裤、裤袜,一古咙的塞进皮包里,再叫人通知王汉过来,两个人合力将嘉敏扶上出租车,她站在车窗外对着王汉道:「汉叔!很对不起!今天害嘉敏出事了!你替我告诉她:该要的,我都替她要回来了」王汉坐在出租车里,脑子里不断的在想着:「嘉敏今天出了什么事她幹了些什么什么东西帮她要回来了是什么意思」种种的疑问不停的在盘旋;这时媳妇柔软、丰满的躯体倚靠在他身上,左手软答答的正好垂放在他胯部,今年才刚五十出头的王汉身体马上有了反应,他已一年多沒有碰过女人,以前日子过得单纯,这方面想的不多,自从到俱乐部上班后,每天看那些莺莺燕燕穿着开高叉的低胸旗袍,露出雪白的一大片胸脯和白嫩嫩的大腿,每每都让他有一种冲动,年轻时的活力好像又回来了。
这时他偷眼看了一下司机,又晃了几下肩头,看媳妇一点反应也沒有,便悄悄的伸出右手览着媳妇的腰肢,在她腰、臀间来回的磨娑起来,左手则包裹着媳妇嫩嫩的小手掌,压覆在胀得发痛的肉棍上一下轻、一下重的按摩着,胸中的慾火「腾」的燃烧起来。
「先生!先生!中山路到了!」司机一连声的唿唤将闭目陶醉的王汉惊醒,他尴尬的付了车资,跌跌撞撞的将媳妇扶进屋里,先将皮包往饭桌上一搁之后,拦腰将媳妇抱了起来,看着相连的两个房间,王汉足足犹豫了几分钟之后,还是推开儿子他们的房门,将嘉敏轻轻的往床上一放,拉过一床薄被替她盖上,呆呆的看了一会儿之后,叹了一口气,转身毅然走了出去。
王汉用力的套弄自己肿胀的阴茎,任凭花洒中的冷水不断的从头浇下,脑子里回味着刚才摸着媳妇丰满、弹性十足的肉体时的感觉,手上加快了套动的速度——「喔~喔~喔~嘉敏!嘉敏!——你的小屄好紧——好软!——夹得爸爸好——舒服——喔——出来了——出来了!啊——」一股白浊的浓精喷得老远、老远,王汉颓然的靠在浴室墙壁上;休息了一阵子之后,王汉无精打采的擦干身体,到厨房里泡了一杯茶,走到厅里的饭桌旁坐下,点起一支烟沈思起来,「碰」的一声,失神间想弹烟灰却将桌上的皮包碰掉了,「咦这是什么」开了口的皮包跌出白白褐褐的一团东西,王汉俯身捡起时,「哗啦」「哗啦」掉下一堆钱来,「哇!这么多钱!嘉敏从那弄来这么多钱——莫非——咦这不是三角裤吗」几样东西立刻勾起了王汉一连串的联想,突然,他一把扔下手里的东西,飞也似的冲入儿子房里;明晃晃的灯光下,嘉敏安详的沈睡着,小脸蛋红扑扑的,王汉艰难的嚥了一口唾沫,一把将被子掀起,颤抖着双手将媳妇的窄裙往上推,丰腴白嫩的大腿一寸寸的露了出来,王汉开始口干舌燥、心跳加速,终于迷人的肉穴现了出来,桃源洞口依然泛着微潮,杂乱的阴毛干涸、黏结在一起,像极了交合过后的战场,王汉颓然的往床上一坐,眼睛紧盯着媳妇的春穴,脑子里几个念头飞快的转着:「嘉敏被人肏了!她出卖肉体!她作鸡了!她是一个妓女!」「妓女每个人都可以幹!我也可以幹她!」「不!不!她是我媳妇,我不可以对不起儿子!」「那有什么关系妓女与嫖客难道还有区別肏她!妓女就是让人骑的!」「不行!不行!嘉敏知道一定接受不了!」「去!作鸡和偷人一样,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一直到无数次,王汉啊!王汉!到时是你接受不了呢!」楞了一会儿之后,王汉把牙一咬,飞快的将自己脱光,再把媳妇剥得像白羊一样,嘉敏傲人的胴体赤裸裸的呈现在公公面前,红的迷人、白的耀眼、黑的诱惑,起伏有致的山峦丘壑,细腻光滑的肌肤,刺激得王汉刚射过精的鸡巴又翘得又硬又挺,他擡起媳妇修长的双腿,扶着肿胀的肉棍在阴缝外来回磨弄了几次之后,慢慢的将龟头挤人阴道里去,那种紧窄、滑腻、温热的快感,立时让王汉舒服得打了一个冷颤,此时他再也无法忍耐,一下快过一下的抽送起来,同时两手不停的把玩两只挺拔的乳房,对着早已硬如小石的奶头更是又啃又咬,媳妇迷人的肉体让王汉勇勐的像新婚的年青人,用力的插着、捣着!淫弄着——嘉敏在酣睡中彷彿坐上一艘怒海中的船,不断的颠簸、摇摆,又好像和老公在鞦韆架上交合,有时候那么深入,顶得子宫隐隐作痛,有时候又离得那么遥远,花心飢渴的不得了,阵阵酥麻的快感不断冲击着久旷的肉体,她开始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喘、呻吟,两条光洁的玉臂蛇一样缠上身上的男人,嘴里喃喃呓语道:「嗯~嗯~老公——再插深一点——喔——喔——嗯!嗯!——用力!——插死骚屄!——啊~我要死了!——老公!不要停!——快!快——嗯~嗯~来了!来了!——喔~~~啊~~~」一阵持续的痉挛,嘉敏两手用力的扳着男人的屁股,肉穴往上紧顶着肉茎的根部,子宫里喷出一股股热烫的阴精,荒置已久的肉慾终于获得解放。
高潮过后,嘉敏酣畅的舒展娇躯,神智慢慢恢復过来。
王汉痛快的享用媳妇滋美的肉体,左插右突,看着自己粗黑的肉棍插得媳妇的淫穴唇肉翻飞,心神激动的不得了,再被媳妇的淫声浪语一刺激,又让那磙油般的阴精一浇,只觉腰股间的酸麻越来越厉害,龟头神经变的敏感异常,知道快要射精了,便鼓足余勇,狠插勐肏,下下盡根,插得正闭目回味的嘉敏激起了另一波的快感,同时睁开眼来——「铃!铃!铃!」紧要关头床头的电话铃声响起,同一时间王汉把王家的子子孙孙「噗」「噗」「噗」的射入媳妇子宫深处,嘉敏看到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是平日老实的公公时,一下子惊呆了,完全反应不过来,听到电话铃响,机械性的拿起话筒,「喂!嘉敏啊!你下班了!累不累啊我好想你耶!爸爸睡了沒有——喂!喂!嘉敏!你怎么不说话喂!听得到吗喂!——」所有的现实一剎那间回到原状,自己被公公姦污了,虽然下体仍留有高潮后的馀韵,但是嘉敏感到一阵子的心痛,她默默的搁上电话,任由串串的热泪滑下清丽的脸庞,也许,明天她该找马晓春好好的谈一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