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日本快一年半了,从中国背井离乡的来到这个不是很发达城市。和她的故事也是从一年前开始的,到现在相处已经是一年多的时间了,虽然不知道能持续多久,但是还是想说认识他真的很幸运。
我开始了传统的留学生生涯,因为高中毕业成绩不是很好,索性家里还有些经济条件就选择了日本来作为留学的目标。最初到这里时候,留学生因为语言,社会环境等因素,基本房子电脑网线什么都是老师给办,我的老师是一个中国人,但是常驻日本10多年了。
因为是老乡,所以比较照顾的把条件好的房子分给了我一个,一个月2万八日元,水电含4000,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事情,很幸运的住了进去,然后因为不熟悉,以为日本人都跟书上写的一样新搬家进来的要带些小礼物给邻居,所以我拿上几块肥皂毛巾烂七八糟的东西给邻居送去。
我住的房子邻居不是很多,要不还真不够分的,送到靠近楼梯那一家,她开了门,我见到她时候一楞,因为她太年轻了,大概二十五六的样子,很白,身材高挑大概一米六五的样子,然后看我手里拿的东西就问用日语问我:
“新邻居?”
我用不太熟悉的日语应道:“是。”
她接过来香皂看了我一会,就用中文问我:“你是中国人吧?”。
我很惊讶,因为老师之前并没说这里有中国人住,我楞了下用中文回答:“是呀,是呀,难道你也是?
她笑了笑:“嗯,河南的!”
我也报以一笑:“我说我是东北的。”
可算见到老乡了,然后在门口客套一会,知道了她的名字:刘思琪。
我和思琪就这么认识了起来,起初认识他之后,因为这个地方和其他留学生住的地方比较远。所以平常基本是自己一个人,在这个时候,我和思琪的关系算是很快的建立起来。
思琪今年26,结婚2年半,来日本已经一年,因为工作关系,来到日本大概要呆3年左右,然后才可以回国。回国之后可能会担任公司部门一个主管或者啥,没仔细问,因为毕竟一个留学生刨根问底的对人家不好。
在刚来日本这半年里,我和思琪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有时候做点家乡菜饺子什么的会给思琪送过去点,真正的改变关系是一次喝酒事件。
我喜欢自己一个人做几个菜,再弄2罐啤酒,然后找个老电影看。我那天自己做好了菜,正准备开吃,就听到外边似乎有塑料瓶子倒地的声音,我就赶紧出门看了下,然后看到思琪扶着墙背对着我,地上的她的放塑料垃圾的袋子在一边倒着,我没多想,赶紧过去问
“思琪姐,怎么了?”我刚问完思琪一抬头我就看到了不对,她喝酒了,脸红的很,而且身上一股酒精味道。
她看是我:“没事,小硕,只是和公司的同事喝了点酒。”说着就要掏钥匙进门。
我赶紧扶着她让她找钥匙,没想到钥匙没找到思琪突然捂嘴冲进了我房间。不好!我当时脑子里反映的就是她可千万别吐到榻榻米上,要不可难办了。赶紧去看她。幸好,她跑到卫生间里了。
卫生间内传出来呕吐的声音,我一看这样,心想:得,饭也别吃了,赶紧把她弄到家吧。然后就等思琪,等了半天没出来,我怕出事,就进去了,然后发现思琪坐在地下头低垂着,我见她这样,赶紧把她搀扶起来,问她:“思琪姐,没事吧?”
思琪略微清醒了然后见到是我就呵呵的傻笑起来,说:
“没事小硕,就是腿麻了”我赶紧把她搀出去放到屋子里的榻榻米上,我又怕她凉,就把我睡觉的被褥给铺了起来,把她抱了上去,她平躺着闭着眼,嘴里不停地哼哼着,听着声音,我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个想法:思琪叫床一定很好听……!
大概过了5分钟我见她没有醒来的意思叹了口气,估计是醒不过来了,又见她穿的呢子风衣上有她吐得东西,我怕弄脏我的被子,只能对她说:“思琪姐,你就在这里睡吧,衣服脏了我帮你脱掉。”然后也不管她听见不听见就开始脱她的风衣。
思琪眼睛睁开了朦朦胧胧的见我脱她衣服,赶紧抓着她的衣服问:“你要干嘛?”
我见她这个样子,只能无奈摊摊手:“看你,吐了一身,衣服都脏成什么样子了,你今天就在这里睡吧,我帮你把衣服脱了。”
她一听,便慌乱想起来,但是手一软,还是没起来,我见她这样,继续无奈:“思琪姐,你别闹,就在这里睡,喝这么多你还想干嘛。”
她当然是不听了,挣扎着要起来,但是貌似她手脚根本没有力气,我有点生气了:“别闹了行不行,你这样像什么!”
可能我的语气可能有点重,她楞了楞:”好吧。”挣扎着在我的帮助下自己把外衣脱了,我松了一口气,给她盖好了被子,然后起身去吃饭。
思琪酒估计喝的不少,我被她这么一折腾也没了吃饭的兴致,酒也不喝了,随便吃点,收拾下去了之后开始看电影。但是家里有个女人喝多了在哪里睡觉,总感觉该做点什么,但是又没那个胆子,就这样在思想挣扎中熬到了十一点半。
我看了一眼思琪,她睡觉时候紧紧靠在墙上,把身子卷缩起来,我知道,这是一种极度没安全感的人才会选择这样睡觉。叹了口气想想也是,我这个大男人都会寂寞想家,何况一个结了婚的女人。给她掖了下被子,见她睡成这样我只能把厚衣服全套上,然后用不穿的衣服随便撘个枕头睡觉了。
第二天很早就醒来,这一夜是真受罪,冷、硬、各种不舒服,啥感觉都有,转头看了一眼思琪,发现她还是那个姿势,但是我注意到她嘴唇都裂开了,赶紧给她倒了杯温水然后想弄醒她给她喝,谁知道怎么弄也不醒,我摸了下她额头,好热!
糟糕,可能发烧了!我赶紧拿来体温计放到她嘴里,过一会拿出来一看:39°6,我的娘呀,我赶紧给她找了退烧冲剂给她吃了下去,随后想起来她一点东西都没吃,赶紧给她熬锅粥,我估计那会她已经迷糊了,身子软软的,怎么叫她也只是挣眼看看然后又闭上,我无奈只能把粥端过来然后把她扶起来放到我怀里喂她。
一碗粥下肚我又给她量了下体温已经有些减弱的趋势了,我松了口气。
这时,思琪的电话响了我拿起来一看,估计是公司的人,接了是一个男人的声音问:“思琪小姐在家没?”
我只能回答:“思琪生病了,发烧。”
他赶紧问:“不要紧吧?
我:“没事,退了点,今天她去不了了,我替思琪请个假吧。“那
男人说:“好!”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继续坐在思琪身边观察着,到中午,思琪终于醒来,我见她醒了赶紧把粥给她端过去。
她有气无力的问我:“好难受,几点了?”
我看了下手表:”已经中午了,帮你请过假了,你发烧了。”
思琪挣扎着就要起来,我赶紧按住她:“你干嘛?”
她还是无力:“我要回家。”
我顿时怒了:“你家很冷,你又发烧了,回个屁,老实躺着!”不由分说就把思琪拉了过来按入被窝里面,继续说:“把你身上那些东西脱了,好好睡一觉发发汗,很快就好了。”
她当然是不肯,毕竟我一个算是陌生的大男人在这里,还是别人家里,但是后来在我的吹胡子瞪眼睛的攻势下,只好隔着被子把衣服一件一件的拿了出来:上衣、裙子、丝袜。
这时突然停了,脸红红的看看我,我被她看的一就乐了,就打趣她:“姐,放心吧,我再怎么禽兽也不会对一个感冒的人怎么样吧?要禽兽昨夜也禽兽了,正经脱,我又不是没见过!”
然后把睡衣给她:“你要想上厕所就穿这个去吧,我一次没穿过的放心干净!”
她噗嗤一笑:“你转过去呀,你这么盯着我,好意思吗?”
我楞了下,撇一撇嘴转头看粥,见我不在盯着她,松了口气,嗦嗦地进厕所把内衣换下,穿上睡衣,一阵冲马桶水声响起,她轻手轻脚开门又回了被窝,我继续给她弄粥,假装没听见蹑手蹑脚用她外衣把她私房内衣包好放在枕边,对她说:
“姐,今天就在我这里好好休息吧,你早上发烧的很厉害。”大概是刚才的玩笑把尴尬的气氛打破了,她很是乖巧用鼻音嗯了一声不说话了,算是答应我了。
我把粥弄好了端了过来,见她又迷迷糊糊的了,我赶紧拿出来体温计给她,体温又升高了,不过只是低烧。我见状赶紧把粥拿过来要喂她。她见我一口一口的把粥吹凉了伸了过来,顿时很不好意思把头扭到一旁:
“小硕我自己能吃,不麻烦你喂了!”
我没搭理她:“姐,你现在有力气吗?乖乖张嘴吧,完了还要吃药。”
她扭不过我,只能顺从了,便轻轻的张开小口把粥喝了进去,我赶紧给她又弄了一口,问:“烫不?”
她脸又红起来,还是蚊子一样应了声,我便专心继续喂她吃饭,不一会一碗就吃完了,我开始给她弄冲剂,小心的吹凉之后再一勺一勺的喂给她。
搞定之后我打开电脑放歌,想给她调节下心情,然后准备去洗碗,结果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低泣声,我一转头见她把头蒙在被子里,呜呜声从被子里传了出来,我赶紧过去:“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难受?你穿衣服穿上,我们去看医生。”
她在被子摆了摆手,这时音响里恰好响起:好男人不会让心爱的女人流泪……这首歌,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时思琪把头从被子里拿出来,梨花带雨对我说:
“小硕,姐想把头枕你腿上行么?这枕头不舒服!”
听到她这个要求,我只得放下手上的东西,靠着墙坐了下来。她把头枕了上来什么话也不说话,只是默默流着眼泪。一时间屋子里只有低亢的歌声和她轻轻地抽泣声。
良久,电脑里的歌不知不觉放到一首我不太熟悉的日语歌,腿上的人儿才动了动,轻张开口:“你知道我为什么哭么?”
听到她这个话我直翻白眼:“我哪知道?一不言而不语,又不知道你是不是身体难受?” 继续动了下,想更舒服的躺好:“不是身体不舒服,因为你对我好。”
我继续翻白眼了:“在外地,人生地不熟,那是应该的呀,一方面我喊你姐姐得照顾你,另一方面你是女人呀,男人当然要对女人好了。”
思琪叹了口气:“你知道我为什么来日本么?”
这个问题我其实也一直想问,为啥年纪轻轻的就要过来,小两口这时候应该谁都离不开谁呀,但是还未等我思绪转完,思琪就娓娓道出:“我和他大学认识的,后来结婚了,只是他的妈妈看不上她,又因为老人年纪大了,就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时间短还没什么,时间长了婆媳关系越来越矛盾,他又是乖孩子那种,非常听老人的话,导致他和我老是吵架,结果我一气之下就跟公司争取到了来日本的名额,就过来了……。”
说到这我就大约明白了,拍了拍她,安慰说:“没事的,姐,两人都冷静冷静是好事,再说你还年轻,多攒资本多见识见识是好事……。”
她嗯了声,说完这个事情后好了很多,接下来两人便没说话,气氛却有点暧昧起来。
还是她先打破这个寂静,她仰头看着:“是呀,这是好事,要没这事情也不能认识你这个小男人呀!”还伸手捏了捏我的脸。
我也被她这句调皮的话都得呵呵的笑了起来,岔开话题:“还难受么?”
她想了下:“好很多了,就是有点困。”说完便打了个哈欠。
我体贴嗯了声,扶了扶她:“那你继续躺我腿上睡会吧!”
思琪没有拒绝,闭上了眼睛。我见她闭上了眼睛,也只好靠在墙上休息。
突然思琪微微的声音传来:“小硕,你抱着姐姐睡行么?”
闻言,我睁开眼,见到她的脸红红的,好久年轻没什么经历过的女人,清澈的眼光带着一丝春意直透心底,我只觉得心中突然一动,下体鸡巴突然有点发硬,忙说:
“姐姐要不介意的话,当然没问题。”
说着,我就钻了进去。思琪的身上有种味道,让我觉得很好闻,我刚进去思琪就主动地贴了上来,轻声对我说:“把手抱在我腰上。”
我顺从把手一搭上去,思琪便像历经风雨的小船找到港湾,在我怀里轻微动了几下,找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她倒舒服了,我可是悲剧了,从留学前和高中的女友分手了之后,就再也没有经历过女人,而现在有个美女在我怀抱里,我只感觉精神完全集中在下面,鸡巴涨的厉害,但是又不敢乱动,怕吵醒她,也怕顶到她被发现了,这种滋味非常难受。
这时思琪转过身来,我把手放在她额头摸了摸:“嗯,不热了在吃点药就好了,思琪抬眼看了看我,我也看着她,轻轻呼吸吹到我脸上痒痒的,我脑袋一白,忍不住的低头往她嘴边凑了过去。
思琪或许早已有所准备,看到我的动作便闭上了眼睛,我见如此,猛的吻住了思琪,思琪的嘴唇紧张的绷得紧紧的,我把舌头来回的在她嘴边来回划着,嘴唇终于软了下来,小口悄悄地张开了一点,我把舌头直接伸了进去。
思琪嗯嘤一声,想把我的舌头给推出去,但是又不舍得咬,只能用舌头往外顶,于是我们的舌头开始缠绵了起来,她的嘴巴里面并没有什么味道,只是有点感冒冲剂的味道,我觉得整个人都飞起来了,半年了终于碰到女人了……。
我一边吻着思琪,一边把手放大了思琪的腰上,因为她穿的是我的睡衣,已经是大到不能再大了,很轻而易举的就伸了进去,她的皮肤很滑。
我这么一个动作,使得她身子一颤,便开始回应我,把手搂着我的脖子,和我激烈的亲了起来。我把手摸到她前面,一下子她的呼吸急促了很多,她的胸刚好一只手能握过来,不算大,也不算小。
我把手放在她的乳房上缓缓地揉搓着,思琪开始发出轻微的鼻哼声,我摸了一会,就开始把手往下移动,顺着身体摸到了一片乱草丛,轻轻地揉搓了几下,手就探到她的阴部,触手有点湿润的感觉了,我的中指刮上了她的阴核,她这个时候已经含不住我的舌头了,开始张嘴小声呻吟起来:
“嗯…嗯…嗯…嗯…。”
我感觉思琪的阴户更湿润了。把手继续探了上去,她配合我的把大腿往上抬,她的阴部毛发也很多,我从阴核开始往下,顺着胯部往屁股摸去,基本到屁眼全是毛,我很诧异的带着调笑的语气问她:
“姐,平常想要了怎么办?”
思琪喘着哈气:“嗯…先别问,宝贝,手别停,进去,快点…!”
她的声音因为发烧变的有一丝沙哑,我感到她开始情动了,继续火上浇油道:“姐,一根还是两根?”
听到我这话,她不依地一下咬住我的嘴唇,含糊不清说:“随便,快点呀……!”
我担心思琪好久没有做过,怕她疼,便只伸了一根中指顺着淫水插进去。结果她啊了一声,我以为弄疼了她,游拿了出来。
她下体马上凑上来:“宝贝,好弟弟,别…别拔出来,好舒服……。”
闻言,我只想拍一下自己:真笨!便把中指又插了进去,入手感觉手指头周围全是滑滑的液体,我随着扣挖了两下,她这个时候猛然的咬着我的嘴唇,鼻子开始粗重的呼呼声,我感觉思琪猛然一僵,从小穴里面喷出一股淫水:
“噢…噢…就…就这样…嗯…爽啊…”
一阵压抑已久的呻吟,思琪缓缓地软了下来,但是马上更加软绵绵的贴了上来,下体不停往我下体蹭过来:
“好宝贝,好弟弟,我要你插进来,要大大的,好么?”思琪好像真着急了,声音又沙哑了很多,隔着裤子轻柔抚摸着我的鸡巴,猛的一把把我推倒了,她跨坐在我身上,手上动作快速把我裤子内裤一起脱了下来。
这时我是平躺在了褥子上的姿势,她把我的衣物丢在一旁,就爬到了我的身上,手握着我的鸡巴,对着自己的小穴开始找位置。可能是感觉不够湿润,就把自己的阴唇往外翻了一翻,摇动我的鸡巴在她里阴蹭着,感觉可以后便缓缓地坐了下来。
因为前戏足够,她又高潮了一次,淫水很足,完全没有感觉到阻碍,鸡巴就随着她下坐动作滑了进去。太温暖了,她的小穴里面仿佛有东西在吸着我。同时的,我们一同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也许是因为下体结合动作让她用完力气,思琪坐下后便趴在我身上没动:“好弟弟…好宝贝…嗯…你动一动嘛…我没力气了…!”
闻言,我直接抱起了她,把她推到床上,换成正常体位,缓缓地开始抽插起来,她的淫水超级的多,很粘稠那种,又滑又湿又温热,我顾不的温柔了,开始大力的抽查了起来。
“嗯…嗯…舒服…好…好久没做了…啊…宝贝弟…弟…再…再用力点。”我顺着思琪的话重重的来了一下,思琪“啊”的一声,没等声音落下,我又重重的插了一下,她只能用嗓子发出了一声呻吟,我在也不管其他,一下一下连续的重重的抽出来又插进去。
连续的抽插很快就把她带上巅峰,我感觉我的阴囊处有点说凉不凉说热不热的感觉,一摸,好家伙,全湿了:
“嗯…嗯…嗯…爽…宝贝…弟弟…舒服…姐姐…爽死了…啊…啊…啊…真爽…啊…嗯…要来了…!”听到她要高潮,我加快了速度抽插了起来,她直接抱紧我,然后把腿狠狠地夹着我的腰,我顺着她的腿劲急速的抽查,思琪呻吟更是大了起来:
“啊…啊…来了…来了…”
伴着女人高亢的呻吟,她又高潮了,阴道一阵阵的收紧,这种紧夹、湿润、温暖各种感觉一起,舒服得我我感觉也要射了,两人交合的地方全是爱液:
“姐…我…我能射里面么?”
她这时早就被高潮爽得飞上九天了:“好弟弟…嗯…射进来…姐姐是安全期…嗯…给姐姐…姐姐全都要!”
闻言,我便不在留力,以最猛烈的劲力的干了起来。我快速的抽送了十几下,从龟头往上直到脑后一麻,伴随我的怒吼和她的呻吟,珍藏已久的精华一滴不剩地进入她的体内,两人被高潮刺激得只能喘着粗气,享受着巅峰上的余韵,享用不已。
不知过了几何时间,出完精华的大家伙像完成使命般悄悄缩回阵地,脱落出来,两人早就混在一起的爱液终于找到宣泄口奔涌出来,褥子已经湿了一大片。
这时我的思绪才回来,找到纸巾把两人激情过后的痕迹擦去,我怕思琪发烧又严重,就找了件衣服铺在褥子上面,然后抱着她,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彼此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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