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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女人】【作者唐晶】【上】

来源:热门小文章 时间:2019年0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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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源于生活,文中一切人物均为化名,请勿对号入座。

断断续续胡乱写的,想到哪写到哪,可能有点条理不清,大家凑合看吧,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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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婚姻转眼已经半年了,我已经渐渐从一种麻木的状态中慢慢走了出来,毕竟这是一段维持了十年的婚姻,我还住在旧的房子里,前夫在划分财产的时候慷慨地将房子和车子留给了我,用他的话说,在我和他之间,他做生意赚钱来得更容易,而我是个拿死工资的公务员,经济压力比他更大。

我并不感激他,因为离婚后只过了一个月,他就跟那个女人领了结婚证,给我们的孩子找了个后妈。

离婚不是一件光荣的事情,尽管我和前夫都低调处理,这个消息还是通过某种途径传到了单位同事那里,幸亏我人缘好,同事们要么故作不知,要么友善地安慰我,总之并没有给我造成太大的困扰。

生活还是要继续,只是我每天的生活变得更简单了,完全变成了单位和家里两点一线,只有周末的时候会去逛下超市,上美容院做皮肤保养,为了让儿子尽快适应,我和前夫约定一个月只让儿子跟我生活一天。

离婚以后,几个闺蜜就一直给我张罗着介绍对象,说这事不能耽搁,出于礼貌我也出去赴过几次约,有小我三岁未婚的大龄青年,有离过婚的单身男士,其中有几个条件不错的,对我也很满意的,但是我对于感情像是有了一种戒意,或者说是一种恐惧,觉得自己目前并不想急于走进另一段固定的关系当中去,于是我委婉地拒绝了这些男人。

但是却有个男人跟我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

老柯是小区物业管理的班长,海南人,应该有50岁了吧,从武警部队退伍回来,老婆在老家务农,他一个人从海南来到这个城市打工,有两个孩子,儿子在念大学,女儿读高三,所以他还兼职小区的电工,打两份工一个月能挣5000块左右,住在小区地下车库的配电房里,物业公司象征性地每个月收一百块房租和水电费。

老柯看上去是那种老实厚道的人,工作认真负责又热心助人,所以小区里的业主对他都赞誉有加,像我们家有几次电路老化跳闸,打个电话他就马上上门给解决了,遇到谁搬重物回家,只要他遇到了,肯定帮你送上楼去。

老柯跟我关系熟络是因为停车的问题。

当初为了省钱,我们家的车位选了最靠边的小车位,每次停车都要费劲地先掉个头,再慢慢地用车屁股倒进去,我开车的技术还行,就是倒车入库一直不太熟练,老柯居住的配电房正好就在我们家车位后面,每次我下班回家停车的时候,他差不多都是在门口支着电磁炉做饭,看见我倒车磕磕蹭蹭的,他总是热心地过来替我指挥,这几乎成了我们之间一种雷打不动的习惯,如果哪一次碰巧他有事没在边上替我指挥,我都觉得心里不踏实。

我记不得是什么时候发现他的小癖好的了,夏天的时候吧,我倒车的时候一般都把驾驶座这一侧的车窗摇下来,方便老柯指挥,他一般都站在我车窗的边上俯着身口述指令,打左边,别动,继续走,回一下方向,往右边再打一点点,诸如此类的,简单而直接,比那些左右比划着手势的要直观。

女人穿着裙子开车,只要不是长裙,坐在驾驶座上裙筒必然是缩上去的,加上没有防备的时候,双腿有时候叉的很开,只要有一个合适的角度……这是我偶然一次模仿老柯,指挥学校里一个女老师倒车的时候发现的,当时我站的位置就跟老柯平时指挥我一样,女老师穿着一条短裙,随着她的车子不断后移,我看见坐在驾驶座上的她那两条雪白的大腿越露越多,当她几乎要成功入库的时候,裙筒里大腿根部一抹红色三角清晰可见,胀鼓鼓的,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了老柯,他永远都站在同一个位置,那岂不是……

后来在老柯指挥我倒车的时候,我留了个心眼,悄悄地观察了几次,果然印证了我的猜测,一开始我是有些恼怒的,没想到看上去老实厚道的老柯也会做这种龌龊的事。

但是冷静地想想以后,我又很快原谅了他。

我也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可能是一种怜悯吧,想想老柯都年过半百了,还远离家乡独自一人在外打拼,为的是供两个孩子念书,所以对他这种癖好,我故作不知,有时候甚至还故意穿很短的裙子让他指挥我倒车,故意倒得很慢,让他有充足的时间来偷窥我裙底的春光。

当然,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丈夫的婚外情,为此我还深深自责过,觉得自己在某种程度上背叛了他。

其实我并没有资格去指责丈夫的婚外情,我自己也在婚内出过轨,跟儿子的小学班主任,尽管只持续了一个月,上过三次床,而且都不是我主动的。

现在仔细想想,可能正是因为有过这样的经历,在我离婚以后,跟老柯的这种关系才会觉得无所谓了吧。

除了每次替我指挥倒车趁机偷窥我的裙底,我还发现了老柯的一个习惯,经常在我们家的阳台底下往我们家张望。

他巡逻的时候经过我们家楼下都是稍微停留一下,然后快速地往上看几眼就又继续往前走了,有一次周末的时候我正好在家,他走过来的时候站在了我们家楼下靠围墙的树底下,看起来像是在抽烟,但他不停地向上张望着,我转眼瞟了瞟我们家阳台,一下子明白了,今天下着小雨,天气很潮湿,阳台上的晾衣架上挂着我一黑一白两条小丁字裤,薄薄的透明蕾丝被时有时无的风吹着微微飘动。

他是不是在幻想这两条小丁字裤包在我下身是怎么样的感觉?窄小的布料包不住我那肥厚的阴唇?熟女特有的茂密而杂乱无章的耻毛从边缘钻出来?细细的带子深陷在我丰满浑圆的臀瓣中间?又或者在想平时看起来那么文静端庄的女教师裙子下穿的是这么风骚的内裤?

我当时隔着窗帘看着站在楼下的老柯,感到浑身有点燥热,一只手忍不住搭在了小腹上轻轻抚摸着。

从那以后,这就成了我和老柯之间的一种挑逗的游戏,以往我的贴身衣物都是晾在卫生间的气窗前,现在则毫无顾忌地挂到了阳台上,每天不同款式的蕾丝内裤,镂空的,系带的,尤其是那些又窄又小的丁字裤,各种颜色的丝袜,在阳台上随着微风飘来荡去的,成了老柯眼里一道最诱惑的风景。

试想老柯指挥倒车的时候看见我穿着一条黑色的小内裤,晚上这条内裤就会被洗了晾在阳台上让他看个够,个中滋味恐怕只有他才能体会得到吧。

一个是长期跟妻子两地分居的男人,一个是跟丈夫久已无夫妻之实的离婚女人,干柴烈火用来形容我们之间的状态实在再贴切不过了。

我不知道老柯平时是怎么解决性需求的,以他的为人,我猜想他应该是不会出去嫖妓的,但是他和爱人一年也就过年回家的时候有机会见一次面啊,后来在他的小房间里,我看到一个男性用的自慰器,也就是俗称的「飞机杯」,这应该就是他解决生理问题的途径吧。

老柯也不是傻子,自然也知道我觉察了他的那些小把戏,但我故意装作不知道,而且一切如常,他虽有想法,但那时候我和前夫尚未离婚,他是不敢有任何实际行动的。

我们之间的「擦边球」一直持续到了6 月中旬。

已经进入酷夏,天气一天比一天热,那天家里的饮水机彻底罢工了,用了五年的机子早已经过了保修期,我也懒得叫人来修了,直接在京东上订了一台新的。

机子当天就送来了,但是送货员只把机子送到了楼下,说饮水机不属于大件商品,不负责送到家门口,而且不等我投诉就开车走了,更不巧的是我们这个单元的电梯正在维护,我站在楼道口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老柯巡逻正好经过,二话不说就扛起饮水机往楼梯上走。

大热天的37、8 度,把饮水机扛上四楼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老柯的衣服前后都被汗水打湿了,满头大汗的,我开了空调让他休息一下,他问我饮水机装在哪里,然后又拆开包装纸箱替我装好了,当我递给他一杯水的时候他咕咚咕咚地一口喝光了。

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我的心突然跳得很快。

「你看你这一身汗,要不,你去洗个澡吧?我知道你那没卫生间,洗个澡要跑老远。」我故作轻描淡写地说,但是感觉自己的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这……方便吗?」老柯明显有点意外,但是我也看到他的眼角抽动了一下。

「有啥不方便的,邻居又不知道。」我转眼看着已经关上的大门,刚才一路上来,也没遇到别人。

老柯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呵呵地干笑了几声。

「我去给你拿条毛巾。」我回卧室取了条新的毛巾递给了他。

老柯也没有继续推辞,我闻见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汗馊味,估计也是真热得够呛。

在老柯洗澡的当儿,我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有拿着饮水机的说明书翻看着。

还不到五分钟,卫生间里的水声就停止了,我听见打开门的声音。

「你这么快就……」我转过身刚说了半句话就呆住了。

老柯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地站在卫生间门口,我看见他那精瘦结实的肌肉,肚子上没有一丝赘肉,隐约可见几块腹肌,小腹下一大片茂盛杂乱的倒三角,最让我吃惊的是这片毛发之下耸立着暗红色的肉棒,已然高高挺起。

尽管我预想过今天可能会发生些什么,但是我没想到会来得那么直接,如果有录像,我一定想看看当时我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我估计当时像定格一样持续了有五到六秒,我才如梦初醒一般本能地转身想往卧室里逃去。

但是我才跑了几步,老柯就在后面抱住了我。

虽然这太像一出老套的港台三级片的桥段,但是它就这样真实地发生了。

我记得老柯的动作直接而果断,一只手在上面伸进我连衣裙的领口隔着文胸抓住了我一只乳房,另一只手则在下面撩起了我的裙摆,露出我裹着裤袜的丰臀,我穿的是一双宝娜斯的2D超薄肉丝,玫红色的内裤清晰地显露在裤袜里面,老柯的手用力地捏着我略为有些下垂的臀肉。

我觉得一个正常的女人这时候应该会呼喊,但是我并没有,至始至终到这一步,我和老柯都没有说一句话。

我听见老柯那粗重的喘息声,我觉得那就是一种野兽才会发出来的声音。

老柯抓住我腰间的裤袜袜口连同内裤一起往下拉,我没想到会这么快,看着客厅那还打开一半的阳台玻璃门,风把薄纱落地窗帘吹得飘了起来。

「别……」我担心地盯着阳台。

老柯循着我的视线,明白了我的担忧,推着我走进了卧室,让我双手撑在了那张原本属于我和前夫的大床上,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还没来得及让我有半分犹豫,一根热乎乎的又坚挺无比的物体从我股间刺入,这熟悉但又陌生的感觉已经有大半年没体会过了,从我跟丈夫冷战分居到离婚,已有八个月之久。

我像是刚刚醒觉了什么,往后用手推着老柯的小腹。

「床头柜,」我慌乱地说,「去拿个套。」

老柯很配合,抽离了他的男根,走到床头柜前打开翻找了一下,那里有我和前夫还没用完的一盒冈本避孕套。

穿戴停当之后,老柯再度回到我身后,看见我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他肆无忌惮地将我的裙摆从容地掀了起来,又扒拉着我连衣裙的肩带,先是左手,再到右手,我机械地让他将连衣裙完全脱掉,然后是文胸,跟着是脱了一半的裤袜和内裤,最后是脚上的高跟鞋,直到我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滚烫的坚挺再度进入我的身体,我把头压得很低,直到自己的脸贴在了床褥上。

老柯急促地喘息着,双手抓住了我沉甸甸的向下悬垂着的36D 的乳房,随着他抽送的节奏一前一后地晃荡着。

说实话,我并不确定当时我是不是生理上获得了快感,我只知道过程很短,可能只有三分钟或者四分钟,我就高潮了,老柯几乎紧跟着发出一阵濒死般的抽搐,他的身体重重地压在我背上,我们两人一起瘫倒在宽大的床上。

紧跟着发生的事情让我哭笑不得,老柯从我身上爬起来后扑通一声跪在了我的身前。

「对不起,对不起,唐老师,我太冲动了。」他的声音甚至有点颤抖。

「别说了,你赶紧走吧。」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局面,扯过床上的空调被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老柯在客厅胡乱地穿着他的衣物,我裹着被子走到卧室门口,我们四目相对,我赶紧低下了头,看着地板,用低低的声音说:「小心点,别让邻居看见。」老柯走了有一会我的思维才恢复正常,我感觉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做了个梦,我开始有点不相信自己跟小区的物业班长发生了这种关系,直到我在卧室的地板上看到那只皱巴巴的避孕套,前端那满满的一管白浊的液体,这男人是压抑了多久?

我隐约有点后悔,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报复了前夫的满足感。

之后的几天,我和老柯一切如常,仿佛什么事情都未发生一样,加上单位里正好也事情多,忙了整整一个星期,早出晚归的跟老柯也很少有接触,也避免了我们之间的尴尬。

周末加完班我星期一是补休,那天下午刚过四点,我午觉睡醒了赖着不想起床,外边挂了38度的高温橙色预警呢,空调吹得正舒服却突然一下子停电了,我开门看了看楼道里路灯还亮着,只是我家里断了电。

给小区物业打了电话以后,我才想起来上门检查维修的一定是老柯,因为小区里只有他一个电工。

距离上次送饮水机正好一个星期,我不由得回想起来当天的一些细节,莫名的有种既害怕又期待的躁动,还在胡思乱想的当儿敲门声就响起了,来的果然是老柯。

只是简单的保险丝熔断,老柯麻利地换上了新的,楼道里静悄悄的,对门的业主把房子租出去了,住着个公司白领,这会早就上班去了,我说进来喝杯水吧。

老柯进了门,看着我身上那条粉色的居家小睡裙,我当时是很为自己害臊的,明知道电工上门也不换身衣服,可不就是期待着发生什么吗,粉色的真丝面料下没有戴文胸,隐约可见两个沉甸甸的乳房轮廓,两粒硕大的「草莓」清晰凸现着,下面黑色的内裤更是若隐若现的。

老柯最后没有喝水而是上了我家卧室的床……

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就不再那么遮遮掩掩了,说实话如果单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我的选择有很多,甚至还有不少优秀的单身男士,我选择老柯是为什么呢,我也自己问自己,也许就是我纯粹地想犯贱,并不是想贬低老柯,但是我跟他之间的身份差距真的是很大,正因为这样,每一次跟他做爱的时候,我都有种惩罚了前夫的快感。

三十九岁的女人是可怕的,尤其是心怀怨恨的女人。

老柯的精力似乎远比同龄人旺盛,这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不过可能是跟他当过兵有关系吧,从6 月中开始才不到一个月时间,我们做爱的次数不下20次,这几乎相当于我跟前夫半年的频率。

有几次他晚上12点下了班溜上我家来,我们做完爱之后他又偷偷溜回自己的配电房去,早上我去上班前他居然又上来了,后来我觉得这样太冒险了,万一哪天对门的邻居早起撞上了呢,于是变成我提早一个小时出门,去取车的时候趁机溜进他住的配电房里,那个位置正好也是监控的死角,往往我进门的时候他都是赤身裸体地等着了,三下五除二地把我也剥得精光,就在他那狭窄的上下铺仓促地交欢。

最大胆的一次是在地下车库,就在我的车子上,那是我的第一次「车震」,那天晚上是周末,我参加高中同学聚会回来,喝了点酒,本来我的酒量就不是很大,头有点晕晕的,所以是一个高中时期的男同学替我把车开回来的,他替我把车子倒进了车位里,这个男同学跟我道别的时候被老柯看见了,男同学离开以后,我坐在车里休息,老柯出去转了一圈,回来的时候我锁好车正准备上楼。

「那男的谁呀?」老柯问。

我当时没注意老柯的语气有点不快,就随口回了一句:「新谈的对象呗。」「这么快就又搭上别人了。」老柯一边说一边拽住了我的手。

我这时才意识到了老柯的反常,我用力挣了几下,没有甩脱他的手,那时候是晚上差不多11点半,地下车库里静悄悄的,我不敢大声声张,老柯趁机把我抱进了怀里,一边开始亲我。

「疯了你,这地方有人来会看到。」我用力推了他几下。

「这个点哪还有人来,你穿成这样,还喝了酒,勾汉子去了吧?」老柯不满地嘀咕着,上下打量着我,我身上穿了条小碎花的吊带连衣裙,裙子有点短,刚过大腿中段,腿上穿了黑色的丝袜,脚上是一双朱红色的高跟鞋。

「哪有,我们高中同学聚会呢。」我意识到老柯有点失控,想安抚一下他的情绪。

「聚会是假,约炮是真吧,如果刚才没碰到我,那个男同学是不是就带上楼去了?」「疯了你,我累了,要回家了。」我用力推了推老柯,想摆脱他,主要是不想跟他在这种地方纠缠太久,说不定有哪个晚归的车主会看到呢。

老柯的劲很大,反而把我控制得更紧了,让我意想不到的还在后面,他抓住我连衣裙的两边肩带往下一扯,一直撸到了我的小臂下面,这样一来我的上半身就裸露了出来,里面是一副半杯的黑色蕾丝文胸,几乎包不住的丰乳剧烈地晃荡着。

我下意识地护住了胸部,老柯又趁机抓住我的裙摆往上一掀,我一双被黑丝包裹着的长腿就完全露了出来,他伸手胡乱摸着我绷得紧紧的丝臀。

「老柯,干嘛呀你。」我更强烈地扭着腰,想挣脱。

「你说我干嘛,你今晚不就想找男人来一炮吗?」老柯恶狠狠地说道。

这种高中同学聚会大家都懂的,那个情窦初开的年纪,多多少少对异性都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虽然毕业以后各奔东西,如今各自都成家立室了,在社会上都历练得圆滑成熟,多年以后聚在一起,各自的配偶都不在场,总有放了胆子把当年不敢说的话借着酒意说出来的,高中时代我可是班花,聚会上当然也有几个男同学跟我说着些暧昧的话,女人到底是虚荣心强,被异性追捧着,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是暗流涌动的。

老柯说的虽是气话,但是我仔细回想,当时只要我稍加暗示,这个男同学多半也就送我上楼了,接下来的自然不言而喻,毕竟高中时代的班花,这个男同学当年对我也是有意思的,只是当时我没有接受任何一个男生的追求,大学时代才谈的恋爱,但男人总会对年轻时想要而未得到的东西耿耿于怀吧?

老柯把我推到我的车子边上,靠近墙壁那一侧,从外面是看不见这里的,撕拉一下就把我的裤袜往下扯到了大腿下面,也不知道是我酒意上头,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或许在同学聚会上被那些男同学用暧昧的言语挑逗过了吧,我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内裤居然有些濡湿。

对老柯的粗暴我也没有表示出特别抗拒。

老柯扯着我的内裤连同裤袜的一边往下褪到脚踝的位置,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配合的把脚抬了起来,让他把裤袜和内裤从一边脚上脱掉了,挂在另一边脚踝上。

我听见拉拉链的声音,转脸看见老柯从裤裆里掏出了他的家伙,已经硬邦邦的向上翘着。

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双手扶在了自己车子的尾箱盖上,低着头,老柯的东西从后面一下子插了进来。

我啊的叫了一声,他很用力,但我的阴道并不干涩,所以老柯没有费多大劲就进到了最里面。

因为身高的关系,我1 米70,老柯才1 米63左右,再加上我穿着高跟鞋,这种姿势是挺别扭的,我虽然已经尽量俯着身,他还是要踮着脚尖。

在这种地方仓促地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我们的精神都高度紧张,这也促使我们的肾上腺素分泌得更加强烈,再加上这时候我的酒意已经完全上来了,哪里顾得上这种近乎野合的行径有多么的羞耻。

「你说刚才那个男同学要是知道已经到了嘴边的肥肉,被一个保安捷足先登了,会不会活活气死?」老柯放肆地说着,狠狠地挺着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今晚尤其坚挺,以至于我那湿滑的壁腔被强烈地摩擦着,让我酥麻不已。

我在生理上是愉悦的,这让起初因为老柯的霸道而引起的些许不快顿时烟消云散了。

「尽说些疯话,嗯……」我低着头,凌乱的秀发垂在脸颊两侧。

已经是夜深,男女之间贴合的器官发出的声音显得格外淫靡和刺耳,我感觉有点羞耻,双手费劲地撑着车尾箱盖,以控制身体的平衡,迎接着老柯那迅猛的冲击,丰满的肥臀在老柯的腰胯撞击下有弹性地颤动着。

老柯双手从我的腰上移上来,隔着黑色的文胸用力地抓揉着我那沉甸甸的丰乳,这样仿佛还不过瘾,他又把文胸往下捋了捋,让我的双乳完全露出来,用手指捻动着我的两粒乳头,他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好几次把我的身体顶得升了起来,我不得不尽量大地岔开大腿,脚尖在高跟鞋里踮了起来。

「啊……老柯……不要停……我要到了。」我不知廉耻地呻吟出来。

在此期间,远处有辆晚归的车子从地下车库里驶过,虽然离我们很远,但是车子的灯光射过来还是让我们吓了一跳,在高度紧张的状态下,老柯很快就一泄如注。

滚烫的液体顺着我的私处流了出来,淌到了大腿根部。

我们快速地分开,各自整理衣物,我嫌麻烦,也没有把脱了半截的裤袜和内裤重新穿上,索性完全脱掉了往手袋里一塞,远处刚停好的车子下来两个人,站在车子边上拿东西,丝毫没有注意到角落里一对男女刚结束了肉戏。

「你胆子忒大了。」我用力在老柯的胸膛上推了一下,一边把褪到腰上的连衣裙肩带拉了上来。

「没办法,每次跟你在一起,我总是失去理智。」老柯坏笑说。

我也没再跟他多说什么,拎着手袋快速地走进了上楼的楼梯间,手袋里的手机有三个未接来电,是刚才送我回来的男同学打的,估计那会我和老柯正打得火热呢,他还发了一条微信,问我到家了没有,没事吧?我心里不由得一暖,但随之又泛起一丝愧疚。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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