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行瑞今天的心情很不好,刚刚的宫宴上为解郁闷多喝了几杯,现在回到寝宫仍是有些眩晕,不过,一想到那几个被诚王和镇国大将军强塞进后宫的世族女子,他本就不好的脸色又黑了几分。
他是大衡国君,继位五年,哪天不是早起晚睡励精图治?大衡在他的领治之下不敢说己达到大衡史上最为鼎盛之时,可也算得上一代盛世,百姓称道,国泰民安,内无忧外无患,对一个国家而言,这不是最重要的吗?
可,在富足之后,朝中众臣竟关心起他的私事来了。
立后,他才二十三岁,干嘛那么早立后?况且,他立谁为后跟那帮人有什么关系!
其实这件事也不是今天才被提起,只是龙行瑞一直选择忽略,反正他后宫嫔妃己有不少,子女也有了几个,开枝散叶方面算是有了交代,朝中众臣也不好太说什么,但如今大皇子都快三岁了,龙行瑞还没有立后的打算,这让大皇子的生母雪妃有些坐不住了。
在雪妃的鼓动之下,一场谏立皇后的活动拉开了帷幕,可雪妃之前不过是普通秀女,虽出身官宦人家,却也没有太高的身份,就算生了大皇子,但还不被一些皇亲宗室看在眼内,这不,身为皇叔的诚王就送了几名适龄女子进宫,而龙行瑞的亲舅舅,镇国大将军也不甘於人后,举荐了两名世族大家之女,目的自然是为选后。
其实龙行瑞是无心立雪妃为后的,不仅是雪妃,到目前为止,他没有立任何人为后的意思,他想,他己经做好为大衡奉献一生的准备了,难道还不能争取一点自由吗?立后,就是他最后的一丝自由,皇后的人选,他一定要自己做主。
所以在今天的宴会上,见着那几个端庄俏丽的世族小姐后,他的心情就像吞了苍蝇一样难受。
龙行瑞步履有些凌乱,但他还是推开了李海全的掺扶,让这个从小陪着他长大的总管公公留守殿外,自己一人进了清心殿,他需要一个人安静一下,沈淀一下情绪,以防明日带着火气上朝而耽误正事。
清心殿内并不像往日一样灯火通明,只留了几盏烛光,让整个空间看起来昏黄幽暗,却多了一分难得的私密之感。
这样的环境让龙行瑞放松了些,不再管什么规矩,从门口转至龙床的一路上,身上衣物己被扯下七七八八,雕龙镏金的龙床此时幔帐低垂,他也不去想,直接掀了帐子翻身上床,正想继续放松因喝了酒而有些不清醒的脑子,手却触到一团温软之物。
室内光线有限,却也看清那是一个女子,背对着他,似乎正在酣睡。
龙行瑞却是大怒,他觉得这定是朝中那些好事者做的,才送了女人进宫,转眼就送到他床上来了!
龙行瑞平日里是个极理智的人,对待女人也不见有过分热情,更不会对女人动粗。可现在,他是怒极了,扯着那女人的衣服就往地上摔,不想这一扯,竟将那女人的衣服撕了开,湖绿色的肚兜裹着极具分量的胸乳弹了出来,而那女人,竟真像是刚刚睡醒一般,低低地「唔」了一声,娇媚且慵懒,星眸半张着看向龙行瑞,迷迷蒙蒙地像在认人,又好似不知自己身处现实还是梦境一般。
借着昏黄的烛火根本看不清那女人的样子,却也能知道这人只算清丽,算不上绝色,龙行瑞冷哼一声,他们可真是大胆,难道真的认为自己毫不挑食吗?
龙行瑞脸色铁青,却放弃了摔那女子下床的想法,目光停留在那一痕丰脯之上,心中不满总算消减了些,大手一覆,己握住那颤巍巍的半边丰挺,只觉得入手处绵软得让人血脉贲张,那女子冷不防被人握住敏感之处,虽在半醒之间,却也低低地「呀」了一声,而后便随着龙行瑞毫不怜香惜玉的狠狠一抓而痛呼出声,眼中更多了两分清明。
龙行瑞听着那女子的呼声,微弱而又甜腻,很难想象,她是在呼痛,听起来却像在求欢。
只这一声,便让龙行瑞的男根瞬间直立,他毫不犹豫地撕裂了那女子的肚兜,眼中顿时跳入一双饱满雪兔,顶峰之处,绽着两朵嫩粉蓓蕾。
那女子发出一声尖锐叫声,总算清醒过来,可在她开口之前,龙行瑞己撕开她的底裤,将不断跳动的火热根源抵在她仍然干涩的嫩穴入口,没有任何前戏,猛地发力,一推而就。
「啊──」蓝婵只觉得下体又热又痛,仰着头,张着小嘴只发出了一个音节,便痛得没了声音。
龙行瑞却眯起了眼睛,他自然查觉得到自己的进入虽然困难,却没遇到半点屏障,也就是说……「你不是处子?」他问得咬牙切齿,一方面是为这事实而气急败坏,他没想到那些人居然敢把一个失了清白的女人送到他的床上!而另一方面,却是他挺进的地方,虽然干涩,却火热紧窒得让人窒息,四周的媚肉像一张张小嘴似地蠕动着,推挤着,不知是想把他挤出来,还是吸进去。
「皇上!我是……」蓝婵的叫声被龙行瑞接下来的抽动打断,那几乎撑裂她的巨大凶器残忍地拉扯着她久未逢甘的肉穴,认识到己经发生了什么,她的眼泪瞬间迸出,咬住下唇忍了接下来的话,看龙行瑞的样子,显然是意识不太清楚,那么若是她说出自己是谁,唤醒了他,岂不是将两人都送上了无可挽回的尴尬之地?他是皇帝,怎容此等丑事发生!还不若将错就错,在他……发泄了之后,自己便悄然离去,今天的事情权当没有发生过。
这么一想,蓝婵挣扎的力度便小了,可只要一想到现在玩弄自己的,是自己从小便当弟弟看待的人,而蜜穴中充满的,更是她从未体验过的火热硕大,不只心情难以言喻,身体竟也开始火热起来,可她无力阻止龙行瑞,只能红着脸,紧咬着下唇任龙行瑞在自己的蜜穴中放肆抽动。
而龙行瑞,以从未有过的强暴之势冲击扩张着身下女人的蜜穴,才抽动两下,便己察觉到紧密的穴儿深处现出几丝润滑,让他的抽插更为顺利,同时小穴的吸吮更为有力,直吸得他差点丢了魂!
「才插了两下,就出水了?」龙行瑞问的满是嘲弄,眼中却是欲火如炽,将女人的膝盖扳得大开,大腿几乎成了一条直线,那粉嫩水滑的蜜穴完全暴露出来,看自己如铁凶器像把利刃似地插在蜜穴微肿的小孔里,几乎将那小孔撑爆,心中便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水可真多!」龙行瑞说着自己从未说过的淫词浪语,心中升起一种陌生的暴虐快感,每次都将龙根抽至小穴入口处,再狠狠贯入,看小穴被插弄得嫣红肿起,同时愈来愈多的春水从二人结合处滴落,到最后,大片的香滑春水几乎是涌出被插弄的肉穴,让龙行瑞的每次插入都发出「噗噗」的水声,放荡而淫糜。
而那小穴,却并未因大量的浪水儿而变得松弛,反而衔得更紧了,蜜穴里热乎乎湿漉漉,四壁的媚肉儿变得软嫩极了,紧紧地吸吮着不断耸动的男根,若不是龙行瑞紧咬牙根,想必早己缴械投降了。
而龙行瑞身下的蓝婵,己被龙行瑞这强悍的攻入弄得哭了出来,她的身子里就像烧了团火,身体被龙行瑞大力的顶弄不断向上蹿去,胸前一对硕乳被撞得上下抛飞,乳尖早己涨大挺立,又痒又疼,伴随着下体蜜穴的充实酥麻,乳尖更加难受,竟想……竟想有人来玩弄一番才好!
想到自己竟有此淫浪之心,蓝婵羞愧交加,哭得更为无助,却不知这哭声听在龙行瑞耳中不次於求欢天籁,从未有过的暴虐情绪更为放肆地蔓延他的全身,一根如火烙铁飞速地抽插於愈发紧窒的水穴之中,那「扑哧、扑哧」的交合之声给他带来肉体外的极大满足。
「嗯啊……唔……」在龙行瑞抽插了数百下之后,蓝婵的身体突然哆嗦一下,咬着下唇,却仍溢出丝媚呻吟,身下水穴瞬间缩紧,穴内媚肉不断推挤着,几乎将龙行瑞的龙根夹断。
龙行瑞发现了身下女人的异样,喘着粗气拎起女人的双腿,狠狠地向前一攻,女人的身体被他牢牢压在身下,雪白的两条大腿蜷在胸前,磨压着早己硬挺不堪的一双乳尖。
这一姿势让龙行瑞的龙根插向更深,直接顶在子宫口处,可龙行瑞仍不满足,他狠狠地抓住女人的两瓣雪臀,用力地向两旁扒开,下体撞击的力度之大,直让他鼓涨的龙根顶端扣开紧闭娇嫩的子宫入口,竟就那么冲了进去!
这一举动让蓝婵顿时陷入疯狂之中,源源不绝的快感从水穴散发开来,冲击着全身,她像触电一般全身颤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却叫不出一丝声音。
而她的水穴深处更是酸涨难忍,终在龙行瑞低吼着撞击、而后抖出滚烫阳精的同时,一股清亮香腻的浪水儿也浇了下来,淋得龙行瑞通体舒畅,他从不知道,与女人交合竟会有这样酣畅淋漓的时候!
身下的女人己脱力得瘫在床上,眼睛半睁半闭,小嘴儿无力地张着,一丝香诞从口中流出,引诱着龙行瑞前去品尝。
龙行瑞马上俯下身去封住女人的小嘴儿,肆意品尝着女人的香津,一双大手握上女人软嫩的双乳,狠狠掐弄,肆意揉玩。
蓝婵刚泄了身子,哪堪如此玩弄,仍被插弄着的蜜穴又收紧了,乳尖处就像着了两把火,越发挺立,像两颗红宝石一样,极具诱惑。
看着这副美景,龙行瑞却是面色一寒,他记起身下女人己不是处子的事实,冷哼一声抬起头来,双手再度抓上女人的雪臀,渐渐苏醒的龙根轻轻抽出,再毫无预兆地齐根没入。
新一轮的攻伐来临,却没了交合欢愉,只剩龙行瑞惩罚似地大力贯入,之前灌入子宫的阳精被压迫出来,红艳的穴口衔着粗大的阳刚,浊白的体液不断挤出,同时飞溅的还有清亮的浪液,形成妖艳而淫靡的一幕。而随着他不时地拍打,蓝婵两边雪臀己红肿起来,中间蜜穴更是被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的龙行瑞插弄得疼痛不己,龙根顶端每一次都顶进子宫入口,小腹酸涨难忍,再无一丝快感。
龙行瑞却不因此满足,他抓着女人的雪股,两手么指己伸向蜜穴后的菊穴,借着滴下的体液,手指毫不留情地挤了进去。
「啊……不!」蓝婵菊穴猛缩,后庭的涨满让她一边挣扎一边哭着求饶,「那里……不要,求你……」龙行瑞却很满意她的表现,两只么指顶得更深了些,压排着菊穴内充满弹性的穴肉,双指微一用力,竟将那紧窒的菊穴分开了微微的一道小口。
蓝婵痛呼出声,臀肉不自觉地收缩着,想将入侵的手指挤出去,可龙行瑞哪是那么好相与的?不仅牢牢的嵌住她的菊穴,两手的食指也加入探索中去,感受那可怜的菊穴颤抖收缩,终於笑道:「这儿还是第一次,嗯?」「不……」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蓝婵用尽力气地挣扎,可她刚刚泄身,又被龙行瑞如此玩弄,哪还有什么力气,自然不被龙行瑞看在眼中,而她的求饶娇喘,更加重了龙行瑞的暴虐之心,不由分说拔出龙根,对准己被开启的菊穴,狠狠推入。
「不啊……」蓝婵只觉得菊穴好似被人锯开,一股温热随着龙行瑞的攻入流下,而她的双腿,己疼得不住发抖。
龙行瑞看着两人交合处缓缓流下的鲜血,心中终於舒畅了些,不待蓝婵疼痛过去,便开始摆动健腰,每一下都捣至最深,直让蓝婵哭喊出声。
龙行瑞却是被那小小菊穴夹得舒爽至极,这是他第一次玩弄女人的菊穴,不似刚刚玩虐过的肉穴娇嫩水软,让人一插进去便想死在里面,这菊穴儿,却是紧窒而有弹性,菊门紧紧地箍着他的龙根,四壁的穴肉同时压迫着他,几乎让他瞬间释放。
「真是个浪娃,菊穴儿都这么有感觉。」龙行瑞轻喘了一下,感觉到来自女人蜜穴儿中的湿润,不是之前的阳精体液,而是新一轮的,来自女人身体深处的浪液。
滑润的浪液慢慢滴出蜜穴,流至二人交合之处,随着龙行瑞的每一次插动,都有一些被带入女人的菊穴之内,使得龙行瑞的抽动更为顺畅,每次都齐根而没,龙头亦能顶到菊穴内的一点突起,那是女人的子宫颈口,隔着薄薄的嫩肉,再次被龙行瑞的男根无情戳弄。
「不、不……啊……嗯嗯……啊……啊……轻、轻一……啊!」蓝婵的身体起了奇异的变化,被虐玩的疼痛正渐渐远去,随之而来的是菊穴内的充实饱涨,那被不断戳刺的子宫口更是让她酸软不堪,蓝婵的雪颈向后扬起,随着龙行瑞的顶弄,微张的小嘴不断溢出惑人的呻吟,「求你……啊……啊啊啊……别、别……求……啊啊啊啊啊啊啊……」龙行瑞突然握住她的双乳,指尖掐着涨鼓鼓的乳头用力拉扯,似要将它们扯坏的力道却让蓝婵在疼痛中尝到了快意,而在龙行瑞的捣弄下,二人的交合处早己泥泞不堪,后庭被粗大的男根不断插抽,升起另一种禁忌的快感,而男根不断顶到的那一点让她的蜜穴儿吐出更多淫露,随着龙行瑞的撞击而飞溅开来,不仅沾湿了二人的下身,更有一些溅到龙行瑞的脸上,暴虐地玩弄、淫浪地反应,让龙行瑞更为疯狂地掐乳捣穴,男根粗壮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将蓝婵后庭的菊纹完全撑开。
「不……皇上……瑞……」蓝婵陷入了无意识地低喃,全身激颤着享受龙行瑞带给她的极致快感,甚至用仅剩的力气扭动腰身,迎合着那狂暴的入侵,希望进出在后庭的硕大男根能进得再深一点。
「这么浪……这么浪……」龙行瑞的指尖粗暴地拉扯着女人的乳尖,那软中带硬的触感让他舍不得放手,一边拉扯,一边将指下的乳尖揉得更挺,今夜他要尽情的玩她,玩坏她!
「该死!」就在龙行瑞全身放松之时,一股锐痛自膝盖传来,不舍地放开女人红肿的乳尖,朝跪着的膝处一摸,摸到的却是一只耳环,想来是女人挣扎之时掉落的。
那耳环是漂亮的蓝色宝石,上面穿着长长的银钩,钩尖带些锐利。
「你想谋害朕么?」明知这耳环只是一个插曲,龙行瑞却偏这么说,他拿着耳环,用那尖锐的一头轻轻划上女人的胸脯,感觉到女人的瑟缩得意地轻笑,突然他眸光一暗,盯着那涨大挺立的乳尖,有了主意。
「不、不……不要!」蓝婵惊恐地看着龙行瑞将那耳环的尖端压到自己的乳尖一侧,那锐痛让她慌了神,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只要龙行瑞指尖用力,那尖钩定会轻易穿过她的乳尖,那耳环……也将被挂到她的乳尖之上!
「求求你……不要……」恐惧让蓝婵恢复了些力气,不顾仍被捣弄着的后庭,她举手捶打着龙行瑞,希望能制止他。
龙行瑞却是很不高兴,他眯着眼睛加大了下体的抽动,重重地捣在菊穴儿内最敏感的一点,听女人破碎的叫声,心中却改了主意,收回放在女人乳尖的手,将女人的大腿扳开,指尖掐上女人蜜洞上方的花蒂。
只是这么简单的动作,便让蓝婵达到了极为疯狂的一次高潮,她的身体不停地抽搐,蜜穴儿里的浪液喷射而出,菊穴儿将龙行瑞的男根咬得死紧,根本不能再动上分毫。
龙行瑞只觉得一阵快意蹿上脊背,被紧咬住的男根再度涨大,不由自主地轻跳着,预示着激射的来临。他心中叫了句该死,手上却不停歇,将那柔嫩的花蒂用力一拉,另一手拿着耳环毫不留情地刺了下去。
当蓝婵恢复了知觉,她仍躺在金镶银裹的龙床之上,因为幔帐低垂,看不清天色,也无从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身体像被碾过一样疼痛,连抬根小指的力气也没有,胸前和下体全都火辣辣地,不知被虐玩成什么样子,尤其是那敏感的花蒂,像着了火一样突突地跳个不停,压在两腿之间,绝对是十足的折磨,回想起昏倒前的最后一幕,蓝婵不敢猜测它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而身后的温热提醒着她龙行瑞仍在床上,没有动作该是也睡着了。她咬了咬下唇,唇上顿时传来刺痛,看来不知何时她的下唇己被她咬破了。
得赶快离开!蓝婵轻喘了下,她现在动动身体都要耗费极大力气,但她必须在龙行瑞清醒前离开,这样,两人之间便不会陷入那么尴尬的地步。
可,她刚刚一动,便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后庭中那充满的硕大,天!他竟一直在她体内么?
想到自己被龙行瑞虐玩的情景,还有自己被高潮冲击得神魂颠倒的样子,蓝婵不可抑制地羞红了脸,越发地想逃离现在的境地,可身上只要用力,后庭便不可避免地缩紧,含着那粗壮的男根,感觉它在自己体内越来越热,越来越硬。
「刚醒就忍不住想要了?」耳后传来低低的呢喃,后庭中的硕大瞬间变得硬实无比,蓝婵心中一惊,知道龙行瑞醒了,急着蜷起身体,想让他的男根滑出自己的体内。
龙行瑞却比她更快,从后方抓着她的臀瓣,轻易地俯身,坚实的躯体便整个贴上,本就深入的男根顿时探入更深处,捣得蓝婵娇喘一声。
龙行瑞己不知是第几次攻入这紧窒的小菊穴了,在蓝婵昏倒后,他丝毫停不下进攻的欲望,不顾身下己无反应的人儿,直在那诱人的蜜穴儿和菊穴儿中又爆发了数次,这才抵不住袭来的疲倦昏昏睡去。没想到,只是过了几个时辰,被那嫩穴一夹,他竟又生龙活虎了起来。本来皇家最重养生,尤其是一国之君,房事绝对要节制,龙行瑞平日里便是个知道节制的人,於性事上的要求也不高,对於后宫的态度始终有些淡漠,可此时听到那丝媚般的喘息,竟然发现自己按捺不住,不理会身下女人的哭泣哀求,就那么半压着她,用力挺弄着健腰,感受着由那小小腔穴传来的紧嫩压迫。
此时的蓝婵却是难过至极,经过一个晚上的开发,她的后庭己不再有撕裂的疼痛,可前方花蒂,却似被炽铁烙过一般,此时被龙行瑞压住,花蒂直接磨擦着身下锦被,她清楚地感觉到花蒂上绝对多了些东西,像柄锐利的小刀扯磨着她,而那东西,不出意外便是那只耳环。
被玩弄了一个晚上,身体的疲累与疼痛己让蓝婵感觉不到太多快感,花蒂上的耳环更是一道酷刑,她只能极力放松自己,配合着龙行瑞,希望他能早一点放过自己。
可龙行瑞,在那娇小的后庭抽插了几百下后,硬是忍下喷射的欲望,抽出自己的硕大,将身下瘫软的女体翻转过来,就着玩弄后庭时花穴里流下的春水,毫不费力地将自己送入软嫩娇滑的蜜穴儿中去。
「啊……」蓝婵瞬间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她没想到自己居然在疼痛中还懂享受,一时间羞愧得咬紧下唇,也不顾唇上旧伤,似乎只要不逸出呻吟,便可安心。
龙行瑞却是无比享受,抬高女人的雪臀,用力捣入,让自己的男根龙头不知第几次地进入女人柔嫩的子宫,被子宫花颈紧紧地箍着,感受着花心的稚嫩娇软,那简直就是天堂!
事到如今,蓝婵早己无力阻止龙行瑞的入侵,只能大张着双腿任他亵玩,子宫内不时冲下香滑的春水,直让龙行瑞通体舒畅。
不知又抽插了几百上千下,龙行瑞突然加快速度,蓝婵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虽然周身己酸软无力,却也仍挺弄着腰肢迎合他,希望他快些发泄。可下一瞬间,龙行瑞竟挥手扯开了幔帐,明亮的光线顿时照射进来,蓝婵一呆,而后惊呼着双手掩面,不顾自己也在泄身边缘极力地挣扎起来。
她这么一扭,龙行瑞顿时精关大失,一股股浓精灌浇在柔嫩的子宫内,他发出阵阵舒爽低吼,同时也不忘强行拉下蓝婵的双手,她的相貌,他可是好奇了一个晚上!
与此同时,蓝婵被那突来的热精一烫,阴精顿时如瀑布般倾泄而出,她的眼睛己对上龙行瑞震惊而不敢置信的双眸,知道事情己至无可挽回之地,眼泪瞬间冲了出来,她很想马上起身飞奔出这里,但她做不到,她只能死死地咬着下唇,羞耻地等待疯狂高潮的身体恢复平静,可越这么期盼,身体却越不听使唤,这次高潮来得巨烈而凶猛,死死地衔着龙行瑞的男根,花颈口牢牢地吮住男根的龙头,让他想抽身都难。
龙行瑞现在本应是极舒爽的时候,可看到蓝婵的一瞬间,他竟忘了去享受来自女体的欢愉,呆呆地看着蓝婵,心中惊骇万分,怎会是她!
蓝婵是大衡宰相之女,比龙行瑞大上两岁,自小二人便相处极好,蓝婵视龙行瑞为弟,龙行瑞视蓝婵为姐,竟比那亲姐弟还要亲上三分!在蓝婵十八岁出嫁之时,当时尚是郡王的龙行瑞伤心至极,亲自送蓝婵前往距京千里的夫家成亲,回来后也是忧忧郁郁地,甚至请求父皇将自己派出京城,做个分封郡王,就是怕蓝婵在夫家受了什么欺负没人帮他出头。不过这个请求自然被驳回了,龙行瑞更在两年后登上大宝,随后五年二人虽然多有书信来住,却始终未能再见一面。
蓝婵的丈夫在她嫁过去第三年便因病去世,蓝家不想自家女儿在夫家继续寡居,便与那夫家达成协议,在蓝婵守孝三年后,签了休书,还蓝婵的自由之身,这才得以回到京城。
龙行瑞得知这一消息后开心不己,不断盘算着蓝婵回京的日期,可他万万没想到,他们竟是在这种情形下见了面!
蓝婵更是后悔,为何自己要什么「惊喜」,不仅提前三天赶回京城,在太后默许下躲到清心殿,只为给龙行瑞一个惊喜,又为什么别处不躲,偏偏躲到龙床上来,更在久候未果之下睡了过去,这才有了之后的荒唐事!
「婵……婵姐……」龙行瑞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目光中的震惊仍在,面色也渐渐变得煞白。
「我……」蓝婵又咬了下唇,即时疼得皱了下眉,龙行瑞这才看清蓝婵的下唇伤痕累累,忙伸手阻止她。
可他二人现在仍紧密相联,他这一动,又是将指尖插入蓝婵的樱口之中,暧昧之色大增,蓝婵不由瑟缩一下,牵动了衔着硕大男根的蜜穴儿,顿时又羞又愤,红着脸偏过头去,断断续续地说清自己为何出现在这里。
龙行瑞在听到蓝婵说「想给你个惊喜」的时候苦笑了下,现在这情形,真真是惊喜了。
蓝婵只说到这里,等了一会,见龙行瑞仍无动作,羞不可捺地抬眸迎向他,同时轻动了下腰肢,以此提醒他二人的尴尬。
龙行瑞如梦初醒,忙想抽身而出,可蓝婵的嫩穴儿却似一张小嘴牢牢地吮吸着他,哪里出得来?不仅如此,更在几次扯动之后,让龙行瑞的男根再度复苏,涨满了蓝婵的水穴。
「啊……别……」蓝婵急喘着夹紧双腿,殊不知这一举动让龙行瑞更加苦不堪言,巨大的男根被吸到更深处,顶在蓝婵的子宫里,舒爽得恨不能马上发泄出来。
「你……」当蓝婵明白自己的举动不妥时己经晚了,龙行瑞的男根将她的嫩穴儿撑到了极限,现在只要轻微的震动,恐怕都会将蓝婵再一次送上高潮。蓝婵脸上的红晕渐现,她急喘着,想要说什么又觉得太迟,只能半闭眼眸,颤着声音喊了声,「皇上……」软嫩如哀求般的声音几乎让龙行瑞放弃一切,可他明白,现在的蓝婵不过是被控制在欲望之下,自己已对她做了无可挽回的错事,怎可一错再错地索求她的身子!
龙行瑞深深地喘息着,紧闭起眼睛不让自己看到蓝婵现在的媚态,回想着朝中最烦心的琐事,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忽略那不断蹿起的快感。
蓝婵本己做好了龙行瑞对自己再次肆虐的准备,却见他如此模样,知道从小那个喜欢黏着自己的龙行瑞并未消失,心中怜意大起,强撑着酸软抬起手来,抚上他的俊颜,同时抛却羞意,双腿大胆地盘到他的健腰之上,颤抖着轻喃,「不必忍得……这般辛苦……」龙行瑞早己在崩溃边缘,哪经得起蓝婵的触碰,几乎在蓝婵的双腿圈住他身子的同时,滚烫的白精瞬间迸出,烫得蓝婵连连颤抖,引发了另一波极度快感的泄身。
黏腻的体液与淋漓的春水在小小的宫腔内激荡,蓝婵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着,一双美乳更是不住抖动,似想要得更多,若不是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她真怕自己会不会溢出什么浪词淫语。而龙行瑞,半眯着眼眸,一瞬不转地盯着蓝婵绝媚的反应,一双大手揉捏着蓝婵的臀瓣,充分享受这快感的极致。
这动人的销魂足足持继了半柱香的时间,蓝婵周身的颤抖才算消减,身上挂满了晶莹的汗珠,剧烈地喘息着,好半天眼睛才重新对准焦距,便见龙行瑞正牢牢地盯着自己,胸膛不住起伏,一张俊颜上满是发泄过后的舒爽。
「婵姐……」龙行瑞有点认不得自己了,明明刚发泄过两次,可埋在蓝婵的水穴之中,自己似乎有无穷的精力,就在那极致的高潮刚刚过去,自己竟然又想驰骋於蓝婵的蜜穴,像昨晚一样,玩得她哭出来。
可他知道自己不能,刚刚的行为己经再次亵渎了蓝婵,他明白这一切源自於蓝婵对自己的爱怜,所以他更不能得寸进尺。
「皇、皇上……」蓝婵松开自己的手指,上头己被咬出两道深深的齿痕,「你……可还难受么?」龙行瑞知道蓝婵不放心他的身体,心中一暖,却对她的称呼有些不满,「你以前可不是这么叫我的。」蓝婵的穴儿此时仍含着他的巨大男根,再听到他撒娇似地话语,脸上一红,偏过头去,艰难地道:「瑞……你……你帮姐姐把那个东西拿下去好么?姐姐……有点疼……」蓝婵这副媚态引得龙行瑞再度小腹发紧,再听到她的话,他先是一愣,跟着便知道蓝婵说的是什么,忙借着蓝婵小穴儿里春水的冲刷用力拔出龙根,引来蓝婵的一声轻吟,再轻轻抬起蓝婵的雪臀,将那犹自开合的蜜穴美景收入眼中。
「别……别看……」蓝婵被龙行瑞抱住,双腿大张的她想要收拢双腿却被龙行瑞拦下,他仔细地巡视着蓝婵最私密,也是被他虐玩整晚的地方,待他看清,不由得心中一疼。
此时在那芳草萋萋之下最显眼的便是被穿了耳环的花蒂,原本小巧粉嫩的花蒂现在早己看不出原有的模样,红肿得发紫的蒂尖涨得足有一颗葡萄大小,正兀自轻跳着,蒂上穿着银钩,虽然银钩下的蓝宝石搭在花唇上另是一番美景,但花蒂被洞穿的地方却是血污遍布。
而花蒂下方的两个小穴,都流淌着浊白的体液,从那红肿不堪的穴口便可看出,它们被多么残虐地玩弄过。
一想到这些都是自己所为,龙行瑞顿觉没有面目再见蓝婵,再看她微蹙眉头,心中更是难过,忙伸手至花蒂处,想摘下那只耳环。
蓝婵却猛地瑟缩一下,痛呼出声,虽然随即被她忍住,可也让龙行瑞大感自责,更加放轻动作,扯动着那只耳环。
蓝婵虽没再呼痛,可神情间的痛苦却是显而易见,龙行瑞见她强忍的模样心疼至极,一心想让她好过一点,伸手将她的雪臀推得更高些,一低头,竟用嘴含住了那惨不忍睹的肿大花蒂。
蓝婵低呼一声,怎能让龙行瑞做这种事,忙扭腰摆臀想要挣脱开来,可龙行瑞的大掌牢牢地捧着她的臀瓣,让她避无可避。而花蒂上传来的,亦不再是难忍的疼痛,随着龙行瑞温柔的舔拭,花蒂上的污血渐渐消失,可花蒂下方的花穴中,却涌出大量掺和着浊精的爱液,沾了龙行瑞满脸。
「别……够了……」蓝婵只觉得穴儿一阵阵的发颤,身体刚刚褪却的火热又重新涌起,体内一片空虚,只觉得……不够……不够……要他那个东西……再捣进来才好。
察觉心中所想,蓝婵「呀」地一声捂住面孔,羞耻的泪水不断滑落,龙行瑞一惊,抬起头来捧住她的脸,「婵姐,弄疼你了么?」蓝婵艰难地摇头,却不敢睁眼与他对视,只是下体的春水横泄,体内的空虚几欲将她逼疯。
龙行瑞也不好过,从散发着香气的湿腻幽谷中抬起头来,他的龙根已绷至极限,那不断冲刷下来的春水更是对他最好的无言邀请。虽然明知此举不对,可他实在忍不住,抓着蓝婵的柔臀猛然抬高,低吼道:「婵姐……」话音未落,他硕大的男根已整根贯入,软嫩的穴儿又将他包裹起来,那一刻,仿至天堂。
蓝婵顿觉下体一涨,那不知探寻过自己幽径多少次的炙热铁棒又攻了进来,只这一下,她便达至高潮,穴儿咬得死紧,可龙行瑞在她身上仍次次深入,蓝婵娇啼不己,只能不断扭动着身子以示求饶。
「婵姐,你真紧……」龙行瑞仿佛已失去理智,「好软,婵姐的小穴儿味道真好……」蓝婵同样理智已失,只能报以辗转娇吟,「嗯哈……瑞……啊……啊……好深……慢点、慢点啊……不……好涨……不要那里……」她越说不要那里,龙行瑞越顶向那微硬的突起,直攻得蓝婵浑身颤抖,春水狂泄。
一波战后,蓝婵身子娇软地躺在龙行瑞怀中,龙行瑞亮出手中一个东西在她眼前,「婵姐你看。」蓝婵望去,竟是自己的那只耳环,原来在刚刚的缠绵之中,龙行瑞不知何时已将它摘下,而自己竟只贪於享受,丝毫没有察觉。
想到自己刚刚的淫浪,蓝婵羞愧难当,翻身便要起来,却被龙行瑞按住。
「婵姐……」龙行瑞细细巡视着蓝婵红晕未散的娇颜,「你……」这一刻他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刚刚那肉体交合的极致快感是他忘不了的,可她是他的姐姐啊!
「瑞……」蓝婵艰难地开口,「你不必、不必介怀,姐姐本就是残败之身,与你……与你……也没什么……」说到最后,已是细若蚊声。
龙行瑞却极不爱听什么「残败之身」,又见她娇羞的模样,忍不住又覆身上去,「与我怎样?」赤祼祼的调戏之语令蓝婵面色娇红不己,龙行瑞见状心头一热,手便探向她的菊穴儿。
「婵姐,一次都给了我吧,这里……」他的手指轻挺,指尖已没入被过度开采的菊穴之中。
「啊……那里……不……嗯……嗯啊……疼……啊啊……好……好大……不啊……瑞……别动……嗯嗯……嗯……啊……」龙床之上,一个精壮的男子压在一个女人的后背之上,身下的巨龙不断在女子下体捣弄进出,女子的菊穴儿被扩张至最大,忽地,那男子将龙根拔出,又狠狠冲入女子的前方蜜穴儿,引得女子呻吟娇啼不止。
怎会失控到那般地步呢?
那件错事虽然已过去很久,可蓝婵的娇啼似乎仍在耳际,那绵软紧致水嫩吸人的感觉时时刻刻抓挠着他的心尖。他记得那日疯狂过后,他从她的菊穴儿中退出来,看着那一同逸出的属於自己的浊白体液,心里竟充满了无尽的满足之感。
可见她红着双眼,悄声吩咐李海全准备避胎药时,他却希望那碗药永远不要来。
他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她当着他的面服下避胎药,为的是不让他有任何后顾之忧,他身为皇帝,也断不可承认这晚的疯狂,可……可他,为何这么不开心呢。
「皇上,慈宁宫那边已准备妥当,问皇上何时过去。」李海全已然习惯了龙行瑞这段时间时不时的走神,上前低声请示。
龙行瑞微一点头,「那便去吧。」今日是龙行瑞同胞的五姐,安宁公主的寿辰,太后特赐宫宴,龙行瑞自然要去恭贺一番。
龙行瑞到了慈宁宫的时候,午时刚过,慈宁宫内装扮一新,可见太后对安宁公主的心思。
龙行瑞与安宁公主的感情也是好的,毕竟是自己的同胞姐姐,若是往日,他定然一早就来了,可今日……龙行瑞进到慈宁宫正殿,听着一屋子的「恭迎圣上」,目光已在或拜或跪的人群中四下搜索,没费什么力气,便找到了安宁公主身边跪迎的身影。
她果然来了。
龙行瑞叫了起,目光却凝在她的身上,在她即将抬头之时,几乎是同一时间,他狼狈地调转目光快步入席。
她一定会来的,她是安宁的挚友啊,他们认识还是通过安宁,安宁做寿,她怎会不来?
龙行瑞心神不定地喝下安宁驸马敬上的美酒,嘴里却是一点滋味也没有,他控制着自己不要看向安宁,不要看安宁身边的人,他控制着自己要忘掉那晚的错误,不能让他们……连见面都觉得尴尬。
浑浑噩噩,龙行瑞不知自己是怎么撑完整个寿宴的,又或许寿宴根本没完,他就借故出来,由始至终,一眼也没敢瞧过安宁身边的那个身影。
落荒而逃啊。行於御花园中,龙行瑞自嘲一笑,自他登基以来,保国护民的决策不知做过多少,纵然有人反对,甚至死谏,但他都坚持了下来,他知道自己是对的,他知道,他一定会治好这个国家!可现在,他竟为了一女人,逃了。
漫无目地的乱走一气,当他在李海全的提醒下,发现那个不远处拜倒的身影时,再想退,已然晚了。
他不看她,也就没有发现,为了逃开他,她一早便出了慈宁宫,却不想又在这里相遇。
留了李海全在原地,龙行瑞硬着头皮上走到她面前,用自认最沈稳的声音说了句:「起来吧。」他的声音竟在发颤。
他有些慌,怕被她发现,可良久之后,他失笑。
她虽然站起,但雪颈低垂,目光紧锁地面,两只手置於腹前,绞得指节发白。
她也在怕吗?
许是听到他的笑声,她的身子抖了一下,迅速抬眼,霎时四目相对,她蓦地双颊通红转身就走!
也不知为何,龙行瑞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想要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没说出来。
两人就这么僵立原地,不知过了多少时候,耳边听到李海全向人请安的声音,不待蓝婵反应过来,龙行瑞转身便将她带入假山之后,穿过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里面被几处假山包围,自成一方天地。
见到这里的隐秘性,蓝婵又急又慌,甩开龙行瑞的手后退一步,躲闪着不敢看他。
龙行瑞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可见到她的闪躲,他倒胆大起来,放肆地将她由头看到脚,再看回来,目光触及那柔软纤细的腰肢时,眼底微微闪烁,一种从未有过的鼓噪感自心底缓缓渗出,使他口干舌燥,不能自持。
「你……婵姐……」他虽然放肆了一回,可嘴上却笨了起来,脑子里空白一片,竟问她:「你的身子……还疼吗?」这的确是他最想问的,却也是他最不该问的,这话一出口,他颇为后悔,果然便见蓝婵双颊火红,轻咬下唇强自忍耐的模样,竟似要哭了。
「朕……我不是……不是有意……」他真不是故意弄逗她,也怕她这么想,以为自己在轻薄她,连忙解释,却不想越说越乱,你你我我了半天,竟是半点意思也没表达出来。
他那急迫的样子落在蓝婵的眼里,却是让她安心了几分,酡红着双颊强撑着低声道:「没事了……「才说出这几个字,她只觉得羞难自抑,身上的燥热由头顶泛至脚心,她再留不下去,再后退一步微微拜下,「臣妾告退了。」龙行瑞不自在地点点头,侧身让开出口,连他也不知道刚刚为什么要避人耳目,将她带来这里。
可就在蓝婵即将踏出去的一瞬间,蓝婵忽地见到李海全正在远处和两名宫妃说话,心中一慌,又退了回来,这一退,正挨到龙行瑞身边。
她慌忙再避,可也不知是她太过慌乱,还是龙行瑞也急於避开,两人在狭小的出路处挤了一下,她险些绊倒。
「小心……」龙行瑞闭了闭眼,轻揽住她的腰。
他没必要这么做的,可他控制不了自己。
「皇上……」蓝婵慌得身上发颤。
「是真的吗?」龙行瑞挨着她的耳边问。
蓝婵一愣,「什么……」「你的身子……当真好了吗?」蓝婵红潮刚褪的脸颊瞬时又红了起来,「嗯……」她的声音已细不可闻。
龙行瑞低低地喘息一声,「我不信……」他睁开眼,眼底茫茫一片,贴近她,再说一遍,「我不信……」「什么……」蓝婵慌极了,想要挣开他的怀抱,可只觉得揽着自己腰的手臂又紧了些,耳边的声音又说……「给我看看……婵姐……给我看看……」他的声音又低又糯,好像小时候喜欢什么东西,央求着自己买给他那样,蓝婵心中一紧,脑中现了短暂的空白。
「婵姐……」龙行瑞也不知此时自己的行为到底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之举,他就像做梦一样,变得不像是他了。
「让我看看……」揽在她腰上的手缓缓下滑,触到那丰盈的浑圆时,龙行瑞只觉脑中「轰」的一声,什么理智,全飞到九宵云外去了。
在长指挑开紧束的丝质腰带的瞬间,颤抖不已的蓝婵双脚一软,人已被他揽至胸前,「我……只是看看……」她听见他这么说,理智叫嚣着不要相信他,可他飘浮不定的声音,着魔似的神情,她不知怎地,心尖一软,合上了眼睛,任他去了。
紧合双目的蓝婵靠在假山上,感觉着衫裤被他褪下,双腿刚觉凉意,一双火热的大掌便抚了上来,她周身一颤,一些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那样极致不可超越的快感连接浮起,激起身上细细密密的一层粟米。
此时的龙行瑞就像十五六岁初尝美色的毛头小子,急不可耐地扯去她的衫裤,对那薄如蝉翼的亵裤更是粗鲁,反手便撕了,他半跪在她面前,抱着她的腿,感受着她的颤抖,嗅着她幽幽的体香,神智早已失去,身体只是依着本能而行,他不顾她的惊呼,抓着她一条粉腿猛然抬至自己肩上。
那隐藏在细软毛发下的幽秘香谷顿时门户大开地现於他的面前,那样软嫩,那样粉亮,两片肥润的花瓣中,含着一颗小巧可爱的红润珍珠,他记得它的敏感,也记得他对它曾经有过的暴行。
实在太离谱了,它是那样娇嫩脆弱,他那时一定是疯了,竟会那样待它……龙行瑞目光深深,视线凝至珍珠下那闭合的粉蕊入口,喉头微紧。
它居然这么小,虽然早已对它做过世上最粗鲁难言的事情,也曾将它含入口中,但像今日这般清楚地看着它,却是首次。
他抱着她,托着她,他知道她害怕,也清楚地感觉到她的身体已抖到极致,可他不愿放开,他还怀念着她包裹他的感觉,他忘不了那么紧致的蜜穴竟能含下他的硕大,给他那样的快感。
「真的好了……」他喃喃地,盯着那同样颤抖不已的蜜穴入口,看着它不断地嚅嚅轻动,直看得他心火猛起。突地,那娇嫩的入口一阵紧缩,始终推拒着他的一双小手骤然一紧,耳听着蓝婵溃败而隐忍的泣声,便见那诱人的穴儿吞吐一下,吐出几滴春水。
「真香……」几乎是同时,龙行瑞抬颔迎上,双唇吮上不住轻颤的蜜穴儿,含住那几滴春水,再重重吮吸,似乎干渴至极!
「天!」蓝婵眼角的泪水尚未落下,便已陷入登峰的极致!
无须强迫,蜜穴儿内的春水缓缓泛滥,更有一个柔软之物突破入口探入紧绞的穴儿之中,两只长指不知何时抚上敏感柔嫩的红润珍珠,轻轻把玩,细细拨弄,直弄得蓝婵腰肢酸软,阵阵快感直冲脑中。她抓着他,不知是要推开还是要将他拉得更近,她知道这样的不对,可……可……「皇上……」她坚持不住滑坐在地,托着她的龙行瑞却仍是不舍放开那春水潺潺的蜜源之地,埋在她的双腿之间不肯离去,更有甚者,他就势托高她的双腿,将之打开到极至,就那样贪婪而迷恋地吸吮着她蜜处甜泉,唇齿含着她柔嫩的花瓣,轻轻地吮,轻轻地咬,细致地划过她每一处私秘,没有一处放过。
「瑞……」将至高潮,她几欲崩溃地唤了他的名字,双腿轻合,将他牢牢地夹住,感觉着极致过后,体内春水喷涌而出,又全都被他吮去,一滴不剩。
「婵姐……婵姐……」他的喘息就在蓝婵耳边,声音中带着压抑的渴望,他覆在她的身上,一声声地叫着她,却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他埋在她的颈侧,重重地低喘着,终於,他手握成拳狠捶了身侧的假山一拳,抽身而去。
蓝婵微有些茫然,身体还保持着大开的姿势,她甚至已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可……他竟就这么走了。
一连两月,蓝婵再没进过宫,不过那日的事情每天都萦绕在她脑海之中不肯散去,到了晚上,她睡梦之时,便会在梦中继续那日的事,任他突破,任他进入,任他在她身上,做任何的事。
「我一定是疯了……」一日午睡醒来,感觉到亵裤的湿润,蓝婵红着双颊,缓缓低喃。
「小姐醒了?」侍女青墨笑吟吟地进来替她整妆,「夫人让小姐醒来就去见她呢。」蓝婵连忙收拾,便去前厅见过母亲。
蓝母见了她,将她叫到身边去,「早上入宫,太后说起皇上最近不知为何常常魂不守舍,她老人家的意思是要你进宫一趟,你与皇上自小感情就好,能说得上话,看看是否能规劝一番。」蓝婵心中一慌,想要推辞,可又没有有力的理由,加之蓝母已替她应承下来,最终,只能依了太后的意思。
没有停留,蓝婵稍做整顿便递牌子入了宫,先去见过太后,得了些嘱咐,便直往清心殿而去。
再来清心殿,蓝婵手足无措,脑子里尽是那夜的疯狂和那天未完之事,对太后的嘱咐含糊答应,却并未听进耳中,直到身边寂静下来,她才惊觉太后已经离去,清心殿内,又只剩她一人。
她极力回想着太后的嘱咐,记起了一些,无非是让她向他询问最近失常的原因,又要她劝他不要过於忧虑等等。
想到这里,她轻轻咬往下唇,他如此反常,恐怕也是因为她吧,他们错事已成,而那日……她竟也没有反抗任他……任他那样对待自己,他年少冲动,醒悟过来,一定是后悔不已的。
全怪她……「别哭啊……」乍然出现的声音让蓝婵陡然一惊,抬头望去,却是龙行瑞不知何时出现在眼前。
「哭?」她摸上脸颊,果然触到一片湿润。
「别哭……」龙行瑞缓步上前,抬手擦去她脸上的泪珠,「我想了你那么久,你终於出现了……」他的声音中带着浓重的欢喜与不敢置信,眼中虚幻飘渺,好似沈在梦境之中。
「婵姐……」他忽然低头轻吻了她一下,又极速退开,那样小心,「我不会再对你怎么样了,你别再消失,陪着我,行吗……」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样,蓝婵的心突地揪紧起来,他眼下黑影沈沈,也不知多久没好好睡过,再看他……他身体那样显着的变化,他却那样的忍耐,可以想象他「以前」曾对她做过什么,定是在梦中,他曾……无礼於她,梦醒后她消失不见,於是这次再见她,他便忍着,以为……这一切都是梦境。
「你怎能如此不珍惜自己。」蓝婵听见自己低声问他,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你这个小傻子……」蓝婵缓缓跪坐在地,看着那用衣物都难以掩饰的血脉奋张,压下心头羞意,抬手触上。
「婵姐!」「别动……」蓝婵咬了咬唇,纤指自龙袍下摆探入,隔着绸裤轻轻描绘它张狂的样子。
「婵姐……」他的声音难捱而不可置信,蓝婵忍着双颊的火烧,拉下他的裤子,颤抖的手握上炙热的源头,才一握住,她不由惊呼一声,好……好大……她的手根本无法聚拢,只握住了四分之三的样子,他的长度更是骇人,她甚至开始害怕,当初……真是这样的巨物要了她吗?现在……她还可以么……轻轻地滑动纤手,她听到他性感至极的两声低喘,心尖一颤,一股好似骄傲又满足的感觉油然而生,这种感觉又让她心慌不已,手中巨龙火热地弹跳着,更让她羞不可捺。
一定要……坚持啊……她一遍遍地告诉自己,他能为她做到那样,她……也一定能。
颤抖的樱唇终於触上昂扬勃发的坚挺,轻轻地舔拭,轻轻地吮吸,就像他对她那样。
她见到他的双手紧握着收在身体两侧,衣裳下的手臂肌肉不住地轻颤着,分明已忍无可忍,可他就是忍着,连声音也不发出一声。
「我服侍得……不好么?」蓝婵吐出他的火龙,不满地在龙首上轻咬了一口。
「别……」他说得却是太晚,浊白浓厚的液体在她咬下的一瞬喷涌而出。
蓝婵低呼一声,浓稠的体液已淋满了她的面孔和前胸。
「你……」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哪怕是那夜如此疯狂,也没有。可此时她的心里并未有半点恼意,却是羞得手足无措,眼光调至别处,轻声问道:「这样好一点了么?你以后……专心一点,别再……别再想着那些……」接下来的话,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正当纠结之际,龙行瑞刚刚垂下的巨龙却再度醒来,高昂着,好像它从未疲惫过。
「你……」蓝婵当真不知该怎么办了。
「怎么会好?」龙行瑞痛苦地闭上双眼,「婵姐,我每天想的都是你,我明知道我不能这么对你,可……我就是想要你,就像那晚一样……」「别……」蓝婵的声音微抖,「别再说……」「婵姐,你走吧。」龙行瑞转过身去,「以后别再来,别再出现在我梦里,我以后……会像以前那样,当你是姐姐……那样对待……」看着他难忍的背景,蓝婵心中突地一痛。
「事到如今,纵然你待我如姐,我还如何待你如弟……」她捂住自己的双眼,身子缓缓向后倒下躺在地上,「瑞,你……真的想要我么……我、我也……」话未说完,她只觉身上一重,他火热的呼吸已在耳边。
「真的?」他的声音中饱含了狂喜,「你当真也想要我么……」「瑞……」疯狂的一幕幕再度浮起,蓝婵再无法言语,只能叫他的名字。
「我在。」他咬着牙,「婵姐,就算这是梦,我也很开心。」说罢他一手撕去所有障碍物,再等不及什么前戏,抬起她的双腿找到那细致的不知想过多少次的幽谷,不带片刻迟疑,沈腰而入。
「嗯……」蓝婵的秘处早已春水泛滥,还哪需什么前戏?他的骤然进入仿似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能往天堂的大门。
「好紧……婵姐,你好紧……」龙行瑞抓着她浑圆的双股有力地不断冲刺,他的后背酥麻一片,但他不愿这么早释放,只想再深入一点、再深入一点。
蓝婵也再不愿去想什么对错,只想着眼前,想着他……几乎整夜。
「嗯……别再来了……」蓝婵身子疲累得连动动小指都是奢望,可身边的人,却再一次将她翻转过去,跳动的炙热缓缓顶入她被开采了整晚的菊穴之内。
「再一次……就一次……」他的声音里饱含着无尽的满足,不知怎地,她固然累得要死,固然再感觉不到一丝愉悦,心里却也还是快乐起来。
「婵姐……」他再一次释放后,仍埋在她的体内不肯退出。他拥着她,抚着她淋满了体液的身体,忽地低笑,「这不是梦吧?婵姐,我是真的要了你吧?」此时的蓝婵已是半昏半睡之中,听着这样的话,呢喃地咕哝一句,「你这个小傻子……」再度醒来,身旁空无一人,已是日上三杆的时候,蓝婵却根本起不了身,身上乏疼得厉害,可心里却隐隐泛着一丝甜意。
昨夜的疯狂,不同於第一次的强制与懵懂,是她默许的,甚至是迎合,她就那么不管不顾地扭动腰肢,承受着他的一切,紧裹着、吮吸着……不经意间的动作牵痛了身体,感觉着身下两个穴儿又麻又涨又疼,蓝婵终是不可抑制地红透了脸颊。
他们这样……是不正常的吧?明明在此之前,她是姐、他是弟,怎么忽然就……莫说都是因那一晚的错误而起,其后的一错再错,却是他们心甘情愿的。
对於此事,蓝婵不会后悔,可,心里总是存了隐忧。龙行瑞是一国天子,发生了这样的事,对其名誉已是莫大的损害,而她已是无夫之人,家中纵然不愿她孤苦一人,也有让她再嫁的心思,可并不会逼她,只不过,她这再嫁的人选,再怎么也不会落到龙行瑞身上!
刚刚起了热度的心渐渐消寂下去,蓝婵唇边旋过一抹苦笑,这便是命!
正寻思着,帐外传来连串轻巧的脚步,蓝婵浅吸一口气平复下心情,轻声问道:「可是李海全?」她与龙行瑞之间的事,唯一清楚的人就是李海全,她相信龙行瑞也知道这事的厉害关系,绝不会轻易让旁人来伺候。
帐外立时传来李海全恭谨的声音,「已备好了浴汤,夫人可要再歇歇?」「不必了。」撑起身体,蓝婵缓缓活动了一下四肢,不可避免地看到自己身上那放纵的痕迹,心中却是又热、又沈,万分矛盾。
随着她的坐起,满灌在她体内的阳精自两个穴儿中慢慢滑落,蓝婵的脸已犹如红布一般,轻压小腹,便又有更多的浊白涌出,也不知龙行瑞昨夜到底在她的穴儿里发泄了多少次,竟有这么多……想到龙行瑞,身下的穴儿不由自主地收缩一下,蓝婵紧咬着下唇,才算没有逸出难言的声音,心里对龙行瑞却是充满了娇嗔,竟像个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子,怎地如此不知节制……全身浸入温热带着暖香的浴汤之中,蓝婵舒服地发出一声吁叹,李海全上前轻声交待道:「皇上去了早朝,让夫人等他回来……」说到这里顿了顿,「不过皇上又交待,不许为难夫人,若是夫人想走,奴才便送夫人出宫。」如此小心翼翼,让蓝婵心里极为受用,思量一下,再开口却是旁事,「去备避孕汤来吧。」李海全略一犹豫,「皇上说……」「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么?」蓝婵淡淡地打断他。
李海全微微一缩身子,这位夫人……世上却是没有比她再大胆的人了,竟敢说皇上不懂事。
李海全默默退下,再回来时,蓝婵已经出浴,穿着奶白色蚕丝中衣,靠坐在那张硕大的龙床上,似在出神。
「夫人……」李海全将手中汤药端了过去。
蓝婵抬手将凉热正好的一碗黑药自托盘上取下,望着那黑褐色的汤药,心中轻轻叹了一声。
正当这时,殿外忽地传来龙行瑞的声音,跟着龙行瑞那颀长如竹的身姿便进了殿内,一眼见到蓝婵,笑容刚刚绽开一点,便又眉间一皱,轻嗅一下,再见蓝婵手里端着的玉碗,面色疾变。
「不准喝!」蓝婵却似没有听到,看着他,将手中之物仰头尽饮。
龙行瑞快步走来,看到玉碗内所剩药底,脸色变了又变。
一眼扫至李海全身上,正要发作,便听蓝婵低声道:「李海全,你先出去。」李海全身上一抖,看一眼龙行瑞,连忙顶着一头额汗溜出门去。
龙行瑞神色复杂地盯着蓝婵,张了张口,蓝婵却先说道:「别任性,我们现在这样……还不够吗?」说着话,身体慢慢前倾,轻拥住他的腰身。
「不够!」龙行瑞闭了闭眼,「不够,婵姐……」他双眼复再睁开,眼底坚定满溢,「你是蓝相之女,又是……」他的声音猛然一低,却是没叫蓝婵听到他其后的一句话,微微一顿,「给你个妃位都是委屈了你,不过你别担心,我先向太后求下让你入宫的旨意,待你将来产下皇嗣,我便有借口封赏於你,立你为后!」这样的话听在耳中,不意动是骗人的,蓝婵轻合双目,抱着他的力道却是愈加重了。
「你有这样的心思,已经够了……」蓝婵没有睁开眼睛,可声音中透出的坚决却是一听即明,「你长大了,许多事我管不得你,但我能管得自己,我们之间的事……我不会后悔,将来就算出了纰漏,也只管叫我一力承担,其他的话你以后休要再提,否则,我一头撞死在你面前。」她的声音轻轻软软,听在龙行瑞耳中却不次於电闪雷鸣,龙行瑞身体一颤,怒意便已染上双眸!
「瑞……」蓝婵挨着他的腰腹蹭了蹭,「我是寡居之人,又曾是你臣子之妻,莫因我……败了你的名声。」只这一句话,便让龙行瑞再多的怒气全部消散,感觉着她平静下的无奈,龙行瑞喉间微紧,眼间竟升起一股酸意。
自小就是,有了好处,都是他的,出了岔子,她便第一时间挡在他面前,担下一切错处!
蓝婵说完这番话,心中也是酸楚,可见龙行瑞迟迟不应,心中更为焦急,松开了他,略略回身不去看他,「近来太后为你立后之事十分烦忧,也有意让妍儿入宫……我蓝家对皇室忠心耿耿,於公於私,你都不该再行任性之事。再说……我本就是妇人之身,与你那样……也不算什么。」蓝婵所提的妍儿,是她最小的同母妹妹,姐妹感情一直要好,听闻太后有中意之心,本也为妹妹高兴,却不想,竟出了这样的事。
龙行瑞本是因她的话得了几分清醒,可听到最后一句,一股莫名邪火冲上心头,「不算什么?」「你在我身下百般婉转,不算什么?」「情到浓处,你索爱求欢,不算什么?」「你任我肆意,连……菊穴儿都愿意给我,这也不算什么?」他步步紧逼,说完最后一句,人已欺到蓝婵之上,蓝婵也是因他的话面烧似火,那最后一句,更是让她浑身颤抖,双臂无力支撑,人已倒在龙床之上。
龙行瑞眼中闪动的炙热的烈火,他几下扯去身上的朝服,对蓝婵身上那单薄的中衣更是没放在眼中,信手除去屏障,指尖已然探上他刚刚诉说的紧密之地。
「不算什么?嗯?」修长的指尖在菊穴儿外不断轻揉,本就经他肆虐整晚的地方哪经得起再三挑逗,只逗弄几下,便为之软化绽放,听着蓝婵泣不成音的哀求,龙行瑞身下已涨得火热!
「瑞……」下体不断传来的快感与空虚让蓝婵不知所措,也让她十分羞愧,才这么几次,她的身体竟像恋上他的触碰一样,根本无法抗拒。
龙行瑞盯着指下那转为艳红的颜色,已轻轻探入的指尖被她紧紧包裹着,而她还在不断地收缩,似乎想要得更多。
那里尚留着他昨夜虐玩过的证据,有几处皱褶绽出鲜红的色彩,耳听着她崩溃般的泣声,龙行瑞的眼底转为最深沈的颜色,不待她的惊呼,他俯下头去,极其温柔地舔拭。
舌尖触上那一瞬,蓝婵的身体如遭重击般地僵住,可那舌尖并不因此退缩,反而更加轻柔,沿着菊穴儿的一圈纹路,细细舔过,最后轻轻地探入,像一条小小的软蛇,在入口处流连不去。
「不……」蓝婵已是泣不成声,他越小心,她的身子抖得越厉害,那样的轻巧温柔,那样的满怀怜意,一切一切,都让她难以自持,疯狂的记忆尽数涌入脑中,曾为他绽放的妩媚一一尽展,终是失控!
爱液如潮涌出,沾湿了龙行瑞的脸,他抬起头来,星眸盯着菊穴儿前方不甘寂寞不断蠕动出晶莹春水的娇嫩穴口,无声轻笑。
「这都不算什么,是么?」如火的炙热抵上那滑腻的入口,轻轻戳探,却不像以往一样心急进入。
「瑞……」蓝婵眼前已是模糊一片,刚刚的高潮引来无尽的空虚,她无意识地挺摆着纤腰,无声地恳求。
他却不让她如意,每次都是稍探进一点,便又撤出,逼得她不顾羞耻,放声哀求。
「瑞……求你……给我……」龙行瑞的额间也隐见薄汗,可他仍是不急,看着她,轻笑着,「说,你愿意入宫,愿意给我生下子嗣。」「我……」蓝婵已见迷茫的双眼闪过瞬间的清明,她迎着他的目光,咬住下唇,任他再磨人,红着眼圈微微偏过头去,再不发出一言。
「你!」龙行瑞怒意又现,再不见了适才的怜惜,猛然将她的双腿拉开到最大,健腰肆意前挺,狂龙没根尽入!
就算再渴望,他的动作还是过於鲁莽了,蓝婵低呼一声,眉间骤然收紧,痛苦之色立现。
龙行瑞心中怒意已达顶点,可……见她这样,终是没有立时肆虐,紧咬着牙,「你这个……你这个……」「瑞……」蓝婵合闭着双目,却仍挡不住眼角的湿润,「你对我的心思,我心里欢喜得很……」一句话,便让龙行瑞再大的脾气也收了。
「可我不能应你,你不愿负我,可也明白我同样不愿累了你?」龙行瑞心中火热,「你怎会……」「瑞,」没让他继续说下去,蓝婵慢慢伸出手,勾上他的颈项,将他拉至胸前柔柔抱住,「你是大衡最优秀的帝王,我不愿你因我染上污点,你我之间,本就是因错误而起,我怎能因此让你蒙羞?」感觉到龙行瑞的挣扎,蓝婵手上重了些,牢牢地揽着他不让他起来,「你要知道,就算你是天子,你有万钧之力,可面对天下百姓,文武群臣……你便不只是主宰,还是表率。不错,或许你可以一已之力让我入宫,甚至封我为后,可你要面对的将是整个天下的压力与质疑,到那时,民心不往,臣心不向,你这个天子如何自处?又让我这个拉你堕下深渊的罪人如何自处?」「瑞,你是皇帝,你可以得到一切最美好的东西,但其中,不包括我……我这副残败之躯,能得你如此怜惜,已是……」「别再说了!」龙行瑞双眸泛红,「我从未觉得……」蓝婵伸手掩住他的唇,深深地看着他,「你不觉得,并不代表我不是,在天下人的眼中,我便是这样的一个人,若应了你意入宫,我便更是淫乱无耻,狐媚惑上之人!瑞,你真想……让我担下这样的罪名么?」龙行瑞眼现挣扎,但仍是钢牙紧咬,「以我之力,何愁不能护你周全,如此妄言,你若听不到,又何需将它放在心上!」蓝婵轻笑,「何谓周全?我并非一人一身,我还有父母、还有兄弟,他们出朝入仕、鞠躬尽瘁为大衡效忠,却要因我而被天下世人所耻笑,视为媚臣么?这让我在他们面前如何自处?瑞,为这看不见、听不到的周全,你便忍心,毁去我的未来么?」看不见、听不到固然可以逃避舆论,可这逃避,却是最要命的禁锢,她若应了,那她这一生,便只能去做那笼中之鸟,终生不能再示於人前,纵然是宠物,也尚有两分自由,而她未来的路,却是连那被人豢养的宠物都还不如!
如此后果,龙行瑞岂会不知?只是心中贪念太重,得了她的身子,便又想要得更多,如此毁灭之路绝非他的所愿,可蓝婵一心护他,纵然他有面对天下质疑之心,她也绝不会任由自己连累他的名声,若强硬将她锢在身边,舍去一切、隐居避世将会是她唯一的选择,而这样的选择,又不是龙行瑞所求了。
「瑞,你听懂我的话了么?」蓝婵红唇轻动,双腿轻抬勾住他的腰身,纤腰一摆,体内那湿软之处便又热了三分,听着龙行瑞措不及防的一声低哼,蓝婵细眉尽舒,媚眼迷茫,「人生苦短……何不……及时行乐……」感觉到那方软嫩的刻意收缩,龙行瑞后腰一麻,口中低诅一声,抓上那两团绽放着红樱的柔软,再不迟疑,身陷那方让他为之疯狂的水润之地,健腰狂肆摆动!
蓝婵本就引他行乐,此时便不再压抑,轻呼浅吟,婉转迎合,随着龙行瑞的节奏不断地收紧自己,外在内里的软媚之态,直叫龙行瑞连连咬牙。
「真是浪姐姐……」龙行瑞数度忍下即将喷发的欲望,指尖紧掐那两方红嫩的乳尖,伴随着蓝婵的媚泣之音,吸裹着他的那处嫩穴竟将他衔得更紧了些,而蓝婵大腿内侧因快感一直轻颤,也给了他近似按摩的情趣,龙行瑞享受至极,可就在他即将释放之时,看着蓝婵脸上浮起的红晕,他面色一冷。
用力地抽出自己的阳刚,迎上她无措又询问的目光,龙行瑞俯下身去,狠咬她被虐玩得肿大涨红的乳尖。
蓝婵才刚惊叫一声,便听他道:「求我。」什么……蓝婵不解地望去,听他又说:「求我玩你后面。」蓝婵的身子一抖,菊穴儿已被他的炙热顶住。
「求我进去,求我玩你的菊穴儿。」为何……蓝婵不明白,她明明……已全是他的了,所有的一切,尽数交到他的手上,那里……他更是早已不知玩弄了多少回,怎地……「快点!」龙行瑞像是按捺不住,双手不住地抓揉她丰腴的臀瓣,那阳刚就抵在她的菊穴儿之外,也逼得她就快疯了。
「求……求你……」蓝婵不懂他态度中的恼意从何而来,却也依足了他,尽展自己的身子,不顾羞耻地,将菊穴儿迎上去,「求你……玩这里……」龙行瑞状似更恼,粗莽地将她翻转过去,却也记得不再伤她,掬一把春水涂到自己身上,这才抱着蓝婵柔白软嫩的身子,冲进她早已准备好的菊穴之中。
龙行瑞其实并无虐玩菊穴儿的习惯,那日破了蓝婵的菊穴儿,也是他第一次玩得这么疯,可自此他便像着了魔一样,那紧窒又富有弹性的腔穴,简直让他爱不释手。
「慢点、慢点……」小小的穴儿,虽已被他玩弄过多次,这次又经过了他耐心的唇舌爱抚,早已是渴望难捺,可蓝婵毕竟是旧伤未愈,他的尺寸又有些大,本就已带伤处的穴儿门因他的狂肆又伤几处新伤,自然给蓝婵带来一些痛楚。
可,再痛,她也没有喊痛,只是让他慢点,一切便又都依着他,主动压低身子,让他的进出更顺利些,再轻晃圆臀,直想将最好的全都给他!
感受到她的顺从与宠溺,龙行瑞的心中又暖又涩,喜的是自己竟能如此彻底地得到她,可每每思及她曾是他人之妇,她的媚态、她面上的酡红都曾为他人展露,她那柔嫩的穴儿也曾被人尽情侵占过,他便不可自抑地恼怒起来!
面对她的丈夫时,她是否也是如此柔顺?是否也是任其随意虐玩,再软软糯糯地求他,再快点?
「你是我的!婵姐……只能是我的!」龙行瑞微红着双眼猛烈冲杀,直到一股激流直冲后脊,他低哼一声,阳精尽数灌入紧咬他的菊穴儿之内。
蓝婵多少也能感受到他内心的想法,此时听了他的话,心中更是了然,思及早已过世的丈夫,一股浓重的羞耻感自心底油然而出。
可,也只是一瞬,她便将其压下,不愿龙行瑞察觉。
对龙行瑞,蓝婵始终是爱怜之意更深一些,在她心中,他一直是那个爱她敬她的弟弟,就算此时她的心甘情愿,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基於这样的基础之上,对龙行瑞,她很难拒绝,更不愿他受到丝毫伤害,哪怕这伤害是来自她自己!
「太后说你连日消沈,才让我进宫劝劝你……」被他紧搂在怀中不肯放手,蓝婵说起入宫的原因,面上烧红一片。
她本是来劝他的,岂知……「太后真是找对了人。」缓了一会,龙行瑞也明白刚刚是自己想偏了,蓝婵本就比他大上两岁,又与人有婚约在前,他才是后来的那个,有什么理由去嫉妒生气?况且,不说当年他年纪尚小,就算他当时有能力,也只是当她如姐,哪会有想娶她、要她的想法?如今这想法虽如潮水一般久久不褪,却是时机不对,但就算如此,就算他暂时不能迎她入宫,也是断断不会再让她受半点委屈的。
蓝婵的脸色因他这句话变得更红,轻轻推开他一些,「眼见天色又晚了,你……放开我,我先去向太后交了旨,再……」「不行!」龙行瑞翻身缠上她,才歇了没一会的阳刚竟又挺立了起来,磨蹭着她,意图明显。
蓝婵又羞又急,「怎么又……你身为天子,怎可如此不知节制?」龙行瑞却是撒起了娇,「自我们分别,我一直听你的话,努力、节制,用心去做一个好皇帝,一晃这么多年,若非你回来,我恐怕到现在也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闺房之乐。」蓝婵已羞到不行,「胡说什么!明明后宫佳丽无数,还说什么……」「她们哪有婵姐这么好?」龙行瑞脸上没有半点嘻笑之色,垂下眸去,吻了吻她的唇。
感觉着他的硬挺又涨大了一些,蓝婵微颤着双腿,她是真不行了,接连着被他不知节制地玩弄了一天一夜,她的腰又酸又疼,两条腿也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就更别说那两个穴儿,虽没查看,却也很轻易地就能知道现在一定是肿胀不堪了。
可,拒绝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蓝婵咬咬下唇,轻轻张开双腿,让他的强硬往花心处又贴近了几分。
「轻点……」她无声喟叹,握住那跳动的火热,撑起酸软不已的腰肢,引导着,将他轻轻纳入体内。
看着她微微纠起的眉头,龙行瑞也是强忍着驰骋的冲动,他知道那里被他伤成了什么样,缠着她,也只是不愿太早放她起来,可他没想到,她竟会为他做到这样。
心里热得如火烧一样,龙行瑞紧抱着她,唇舌缠上她红肿的乳尖,指尖抚弄着她的花蒂,轻轻地摆动健腰,以她的感觉为先,温温柔柔地,直将她再送上极致的巅峰!
而后,他撤出身子,当着她的面,唤着她的名,自渎而出。
蓝婵眼前一片朦意,太多的快感与释放让她浑身绵软,看着他的所作所为,脸上红晕久久不散,末了说出一句,「以后……注意身子……」龙行瑞轻笑,「你去问李得全,我以往都是十天半月才进一次后宫,也只是遇上了你……」蓝婵的脸便又红了几分,勉强撑起身体,「我今晚不能再留下了。」眼见龙行瑞又贴过来,她连忙又道:「来日方长,你……」龙行瑞一扬长眉,「我是想替你打理一番,你现在的样子,怎么去见太后?」说完又笑,「你说得对,来日方长,宫里到底不方便,我们聚多了,难免会遭人闲话。」蓝婵抬眸,眼中略有错愕,龙行瑞触上她的唇,「婵姐,你一心为我,可也知道,我是这天下间,最不愿见你受到伤害的人。」蓝婵心中一烫,眼中便又柔下几分。龙行瑞的指尖已滑到她颤巍巍的乳尖儿上,轻轻触弄几遍,听着她紊乱的呼吸声,难舍地收回手去。
「别太想我。」龙行瑞的呼吸也变得沈重了些,「你身子伤了,我得克制一段时间再见你,否则……」「别再说了!」蓝婵面红似火,匆匆起身,转眼又被他按下。
蓝婵本想推开他,可这一动,才察觉身体的异样。
「别动……」他的声音蓄含了极度的压抑,「婵姐,你真能磨死我……乖,让我看看……」蓝婵已是极羞,偏偏被他压着起不了身,本欲夹紧双腿,他却极为狂乱地咬了她的小腿一口,不得已,只得任他扳开自己的双腿,欣赏腿窝处那淫靡的美景。
刚刚他虽是自渎而出,可最后一刻,却是任那阳精喷洒在她红艳的穴口之处,此时前后两个穴儿都被浊白的阳精灌得满满的,正缓缓地流泄出来,艳红、浊白、吞吐、软糯……世上可有比这更惑人的美景?
蓝婵的身体颤到不能自已,他只是看着她,却比最肆野的进攻更让她疯狂,在他的注视下,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阳精从她的秘穴儿里流出,淹过菊穴儿,再与那里淌出的阳精混为一片。
「别……别再……」竟然……只被他这样看着,她便低泣着达到顶端!
「真好……婵姐,你真好……」龙行瑞此时只得一丝理智,若不是时时提醒别再伤她,怎能再忍下如此的诱惑?饶是如此,他还是用力地捏揉着她弹软的臀瓣,不断挤压,看那两个穴儿在他的挤压下微微变了形状,又吐出更多掺和了白精的春潮。
龙床之上,质地绝佳的锦褥被那不断下滑的春水打湿了数片,这些深深浅浅的印记,混杂了空气中满带情欲的气息,分外暧昧。
蓝婵最终也没能去见太后,这么多次的释放,已让她连动一动小指的力气也没有了,身体更是懒倦得厉害。虽然龙行瑞不愿她来回奔波,可她已无故在宫里住了一夜,再留下去,於理不合,只能差李海全驾车送她回丞相府。
一别,便是整月。
蓝婵入宫,既是带着太后劝解的旨意而来,龙行瑞自然要给她坐实这个功劳,自那日后抖擞精神,果然又回复成往日那个英明睿智的大衡帝王。
如此结果自然是大得太后满意,寻了个日子又叫蓝婵进宫去好好赏赐了一番。
时值七月,正是最热的时候,蓝婵自被太后召唤入宫,回府后就再没出过家门,专心为蓝妍入宫一事做准备。
上次太后言语间的意思已是定了让妍儿入宫的事,蓝夫人江氏因此欢欣至极,父亲蓝相亦是十分紧张,不仅请来宫中嬷嬷为之教习,还每日对妍儿的礼仪亲自督导,自是得妍儿抱怨无数,而蓝妍与蓝婵虽年纪相差八岁,可自小感情便好,蓝妍被管得烦了,少不得与蓝婵发发牢骚。
今日又是如此,宫里出来的教习嬷嬷得了太后与蓝相双重吩咐,知道蓝妍有可能是大衡未来的皇后,对蓝妍自是着紧得很,可蓝妍越发觉得烦了,下午便寻了借口,赖了教习。
「这次又是什么借口?」蓝婵唇边噙着宠溺的笑意,一边说话一边专心刺绣。
蓝妍水嫩的小嘴一嘟,「肚子疼。」蓝婵失笑,「肚子疼你不好好在院子里歇着,倒跑我这来了。」蓝妍嘿嘿一笑,「姐姐於我就是一帖灵药,看着姐姐,我什么病痛都好了。」蓝婵摇摇头,「现在已是七月末了,你再有两个月便要入宫,短短几个月时间,要将你训练成可在无数闺秀间得人认可的名门淑女,也难怪太后与父亲这么着紧。」提及入宫之事,蓝妍的脸上见了红晕,嘴上却是嘴硬,「谁愿意做什么淑女了?不得人认可倒是正好,也能免了我入宫去做一只笼中雀!」「别胡说。」蓝婵随口挡了一句,「如今后位空悬,觊觎者无数,你有此机缘得太后认可,已不知让多少人羡慕,今日这样的话切莫不可再说,免得让人以为你恃宠生骄,还没入宫,便视后位为囊中之物了。」蓝妍娇娇一笑,上前揽住蓝婵的肩头,有意做出娇纵之态,扬着下巴道:「我怕什么?以姐姐和皇上的关系,让皇上选我还不是姐姐一句话的事?」蓝婵知她说笑,蓝妍虽然调皮了些,但进退和大局还是知道的,饶是如此,却仍是在听她说「和皇上的关系」时失了神,指尖一颤,一滴血珠便渗到锦布之中。
蓝婵连忙将手指放入口中轻吮,蓝妍却已看向她绣了大半的交颈鸳鸯被面,啧啧赞叹,「姐姐绣得真好。」蓝婵望向那被面,大红的底面,一对鸳鸯栩栩如生,看着看着,心间便是一酸。
「姐姐?」蓝妍碰碰她,「怎么了?可是手太疼了?」说着就要来看她的伤处。
蓝婵豁然一惊,连忙避开,慌乱间,随便找了个借口让蓝妍回去,而后独坐屋内,沈默久久。
她竟在妒嫉么?因为蓝妍可以名正言顺地入宫,成为皇后而嫉妒么?
深吸一口气,蓝婵轻轻抚过精心绣制的图案,缓缓地,一颗怀了躁动的心,慢慢平复。
她和他,本就是一件错事,她拒绝他拒绝得那样明白,到了自己这,反而失了态。
默坐一阵,蓝婵拉过绣架,手捏绣针穿梭不断,所有的心绪,已是尽数压下。
「她说得对。」夜半时分,陡然在耳畔响起的声音让蓝婵睡意顿消,借着昏暗夜灯的映照,身边赫然多了一人!
不过,刚刚建起的防备却又在下一刻尽数消散,她紧张地看向帐外,确定室内再无他人后,猛然扯下睡帐。
让她受了惊吓的人便躲在床里笑,「别这么紧张,你那几个丫头受了迷药,明日自会醒来。」「你……」看着他窃笑的模样,哪还有往日的天子威仪?蓝婵一阵无语,还不及再说人么,已让他缠了上来,有力的猿臂紧揽她的腰肢,略一施力,已将她扯至身下。
「前几日入宫,竟没去见我……」他说得有点委屈,手上却不客气,探进她的领间,已握上一团细嫩绵软。
蓝婵急喘一下,龙行瑞的喘息比她更沈,俯下身来,贴着她的耳边颤着声音叫了声「姐姐」,便又吮上她的耳垂,细细地舔拭,趁着她不能自已之际,手上三下两下,已将二人间的障碍尽数扯开。
「为什么不去找我?」他细细地咬着她的耳廓,一手长指轻捻她的乳尖儿,轻轻柔柔,却直让她抖个不停。
「想我了么?」指尖终是放过了已绽成艳红的一双乳尖儿,慢慢下滑,停在毛发细软的丘壑之上,却不再进一步下移,缓缓地以指尖梳理着那些毛发,在指尖绕弄不停。
蓝婵的胸口急剧起伏,伸手按住他不断使坏的大掌,正压在自己那方软秘之上。
龙行瑞低笑,长指轻曲,已揉上隐藏在毛发下的敏感花珠,便见蓝婵的身体猛然一颤,并拢的双腿越发紧绞了。
「打开,让我看看。」他命令着,眼中带着不容拒绝的狂热。
蓝婵胡乱地摇着头,龙行瑞却不能再等了,月余的分别早让他难以自持,本还想对她略加惩罚,以示自己对她不去见自己的不满,可谁知道,最后难受的还是自己!
「我好想你……」火热的阳刚之物紧抵在湿滑得一塌糊涂的秘穴儿之外,用仅存的理智,他在入口处缓缓顶弄几下,强忍着想要驰骋的欲望,挨到她的耳边,细细地说:「婵姐,我进去了……」缓慢、磨人,蓝婵紧咬指节,感觉着他的硕大一点点地充斥体内,哪还能说出半句话?
龙行瑞却是存心,虽然自己也不好过,但看着自己被她慢慢吞裹,那被春水染得晶亮的穴口艳粉水嫩,像张小嘴儿一样紧吸着自己,不由心头火热。
「舒服么?」龙行瑞慢慢地推动自己的健腰,修长的指尖也抚上她的花蒂,存心磨她。
蓝婵咬得指节一阵泛白,近乎破碎的声音自喉咙深处逸了出来,穴儿被他磨蹭着,腹中烧起的那团火愈来愈盛,让她几欲崩溃!
「瑞……」似哀求一般,蓝婵微泣着颤抖,「瑞……」龙行瑞却不放过她,抚玩着花蒂的指尖越发轻柔,「要什么?婵姐,我要你说。」蓝婵连连摇头,这里是蓝府,她不愿在自己的院落里太过放浪,眼角已滑下难以自抑的泪珠,可,终抵不过龙行瑞那磨人的攻势,下体已隐现收缩之势,但龙行瑞竟有退却之意,不得已泣道:「好弟弟……」「嗯?」龙行瑞俯下身来,眼睛晶亮晶亮的,虽忍得辛苦,可听她唤上一声,他却觉得什么都值了。
「给……给我……」蓝婵脸上酡红一片,与龙行瑞虽已云雨多次,可她心中仍存有羞耻之心,床笫之间极少如此主动恳求。
「给你什么?」龙行瑞的目光柔软似水,被她紧紧地吮着,他早已按捺不住,直想全力冲杀到她的最深处,可……他终究是忍着,想听她的细声浪语。
见他仍是不动,蓝婵被他迫到哭了出来,一口咬在他肩头上,只这一下,龙行瑞险些精关失守,低喘一声捏揉着蓝婵早已挺翘的乳尖,紧持自己最后一丝理智,急不可捺地催道:「姐姐想要什么?可是想要弟弟这话儿……狠狠地捣弄姐姐的穴儿么?」蓝婵本就羞不胜已,如今一听他这般淫浪的话语,身上更是热得厉害,周身的颤抖牵动了紧含着他的穴儿,仅一瞬间,竟已让她到达极致!
龙行瑞自然察觉,当即再不能忍,紧咬一口银牙,死压着蓝婵的腰肢,极肆律动!
蓝婵业已失去理智,再不管自己所在何处,只知随着他的推进抽出娇啼不止,又因腰儿被他压着,根本连喘息之机都没有,半被迫般被他一次次地侵入到身体的最深处,下体的痉挛自开始就没有停过,不间断的高潮让她眼前一片模糊,随着他一次重重的顶弄,蓝婵腹中一痉,一股热流自花心处喷涌而出,身子一下子轻得像是飘荡在空中,可身体的知觉却更敏锐,他的进入,他的扩张,他的火热,直至……他那如火的炙铁蛮横地冲进她的子宫,不容拒绝地在那孕育之地交付所有的阳精。
龙行瑞从没感觉这么舒爽过,许是因太过想她,乍然重逢便交付所有精力,一战之下竟无余力,可身体上的满足,却是前所未有过的!
看着身下神智已有些迷糊的蓝婵,龙行瑞爱怜地吻了吻她的唇,得她无意识的一丝回应,心中便已满足万分。
缓缓退出身体,看着那些浊物随着他的退出缓缓自那红肿的穴儿中淌出,龙行瑞的心里便又是一阵激荡。
今天真累坏她了,他们往日虽有过更疯狂的时候,但除了第一次,他再没如此这般强横,今天却是太过想她,有些失控了。
因他的蛮横,蓝婵的腰间留了两道青紫的印子,此时渐渐显现出来,龙行瑞看了有些心疼,抬手过去轻揉了好一阵子,不过看样子,一时三刻是消散不了了。
心里又责怪了自己一番,龙行瑞起身下床,端过水盆,不太熟练地仔细地替蓝婵打理身上的浊物,依她现在的样子,不睡到明日午后是不会醒的,要是其间有人进来见到她的样子……想到她曾经说过,他们的事若被人发现,她会一力承担,断不会让他为难时,龙行瑞目光渐冷,可再看向她,又是满目柔情。
他已经长大了,她还以为是当初那个事事需要她保护的孩子么?
替蓝婵细致地打理过后,龙行瑞坐在床边打量着她的睡颜,许久轻笑一下,自颈上摘下一块龙佩,戴到她的颈上。
本来今日出宫就是为了这个,来蓝相府上也是想寻个机会将这块佩给她,可找借口在蓝相的陪同下来了她的院子,不巧蓝妍正在这里,他便没有相见,只等晚上又偷潜进来,本是想一叙衷情,可没想到,竟会如此失控。
细细地在她微肿的唇瓣上又吻了一遭,龙行瑞恋恋不舍地起身,推开窗子,起个起落便已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蓝婵再醒过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之时。身子酸疼得厉害,尤其身下那处,火热热地疼,不由想到龙行瑞昨夜的狂肆,心中又是嗔怨,又是心疼。
那么大个人了,又是后宫佳丽无数,竟还能冲动成这个样子,可见这月余来他都没有找人排解,正是年轻冲动的年纪,也亏得他忍得。
慢慢撑起身子,蓝婵正想替自己打理一番,便见身上干干净净,连中衣都换了一件,心中便是一惊。不过转念又放下心来,若是旁人发现,必然早己闹出动静,又怎会不声不响地替自己打理妥当,定然是龙行瑞所为。
才想到这里,蓝婵又觉得颈上多了一物,低头一看,不由怔住。
这块墨玉龙佩她当然认得,这是大衡皇帝才可拥有的祖传之物,几乎可代表皇帝亲临,他竟给了她。
默默地抚弄着胸口的玉佩,蓝婵心情复杂,龙行瑞待她的心思不薄,她自然高兴,可他们之间也同样是重重阻碍,一不小心,便是两相受损、万劫不复.深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蓝婵缓缓地起身穿衣。
如今她的情形,哪能去想将来呢?只愿在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尽量开心快活便是了。
时间飞快,转眼又是将将一月过去,已到了蓝妍应该入宫的日子。
龙行瑞再没来过,这让蓝婵松了口气,他若常常出宫,要是被不怀好意之人盯上,保不齐会有性命之忧。太后很看重蓝妍入宫之事,人还没从府里出发,封赏的圣旨便先到了,这次蓝妍与其他四位名门淑媛一同入宫,其他人只居嫔位,只有蓝妍,直接封了妃位。
对此殊荣,蓝相大感荣光,蓝母也是一团喜气,拉着蓝妍嘱咐不已,蓝妍不得不频频向蓝婵求救,最后还是吉时将纵,蓝府这才放了人,让宫人与侍卫将蓝妍接入宫去。
看着皇妃的辇车渐渐离自己远去,蓝婵心思稍重,心里也不免落寞几分,不过她很快便现出笑容,不让人看出半分。
又过了三日,是民间女子成亲后回门的日子,蓝妍入宫为妃,自然无法回门,蓝婵便陪了母亲入宫去探妹妹。
说起来,蓝婵是不愿去的,一则是她心中总有失意不愿被龙行瑞看出来,二则也是怕龙行瑞歪缠起来,时值蓝妍刚刚入宫,蓝婵自是希望她荣宠万千,不愿入宫分了龙行瑞的心。她还曾想过,若是龙行瑞得了蓝妍后发现她的好处,往后不再找自己也未必可知,虽然觉得这样对他们都好,可只是这么想着,她的心中便一片莫名的憋闷。
入宫后,蓝婵随着母亲先去见了太后,从慈安宫出来的时候,正与龙行瑞的銮驾走了个对面。
蓝婵与母亲连忙避让一旁,龙行瑞也让车驾停下,待她们行过礼后,龙行瑞淡淡地道:「平身吧。」声音冷静自恃,目光和气而疏离,这才是大衡的明主。
龙行瑞没有过多停留,也没有再与她们说话,车驾直驶而去。
蓝婵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默默地跟着母亲又走了一段路程,其间蓝母难免说些蓝妍受幸后得太后与龙行瑞大肆封赏的事,蓝婵只是简单相应,快到蓝妍的庆禧宫时,李海全自后头追了上来。
「皇上记起夫人很欣赏宋思图的画,正巧昨日进上来几幅,让夫人先去南书房挑一幅带回去。」蓝母便朝蓝婵笑道:「难为皇上一直记挂着你的喜好。」蓝婵轻轻一笑,虽知道李海全过来必不是因为什么名画,但淡淡的暖意仍是无法抑制地漫淌心间,先向李海全谢过了龙行瑞的交待,又想了想,才与蓝母道:「我这便去吧,母亲在妹妹那多留一阵,等我回来。」蓝婵此次入宫是为探看蓝妍,不愿因自己节外生枝,可思及龙行瑞的性子,这一趟却是非去不可的。
蓝母点头答应,转身去了。
蓝婵也跟着李海全朝另一边走,走了一段路,李海全突然改变方向,转向御花园行去。
蓝婵知道这必然是龙行瑞的交待,当下也不过问,只低头跟着他前进。他们在御花园里绕了一会,行至一个极为偏僻之处,李海全住了脚步,示意蓝婵继续前进。蓝婵见这里隐蔽,哪还不知道龙行瑞打什么主意?当下脸上一红,心中却又恼怒起来。
依宫中传回的消息,龙行瑞这三日一直传召蓝妍侍驾,也算是新婚之时,她自然不愿在这时和龙行瑞有过多牵扯。
可,龙行瑞哪容她有这样的想法?离了李海全还没走上二十步,一个人影猛然自一处假山后晃出,抱住蓝婵便将她拉到假山之后。
「你……」「我好想你。」龙行瑞一句话,便堵回了蓝婵所有的话。
「你有想我吗?」拥着她,他问得有点小心。
蓝婵咬咬唇,「你新妃入宫,也还有时间想我么?」说完便觉不妥,这话,竟像在与他发嗔似的。
龙行瑞却高兴起来,抱她抱得更紧,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婵儿,她们再好,也不及你万一。」蓝婵的脸顿时红了,「胡叫什么……」龙行瑞低低一笑,「原来你喜欢我叫你姐姐么?」说完微俯下身子,呼吸微快,眼底掺染着欲望的浑浊颜色,「姐姐,我想吸你的乳尖儿。」蓝婵立时面飞红霞,低呼一声便去推他,龙行瑞哪里肯放?紧抱着她将她压到山石之上。
「好姐姐……」他的声音软软的,哪里还是刚刚辇车上那个淡泊明朗的龙行瑞?」上次……没吮够……」「别……别再说了……」蓝婵没料到他越说越不像话,腰间顿时便是一软。
龙行瑞的呼吸更促,双手已然抚上蓝婵的胸前,隔着衣裳轻轻揉捏。
蓝婵急喘一声,再无法抗拒。
龙行瑞也急得很,几下便松了蓝婵的衣裳,从半敞的衣领间推高她的小衣,两团饱满的脱兔顿时弹跳而出,晃得他的心都跟着多跳了两下。
「好姐姐……真香……」灵巧的唇舌轻触那颤巍巍的樱红顶端,一对红樱瞬间绽放,龙行瑞再忍不住,张口含住一边,极为细致地轻轻吸吮。
蓝婵只觉得胸前又涨又麻,可另一侧被他忽略的地方,却变得空虚无比。
龙行瑞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渴望,修长的指尖掐上另一侧尖端轻轻扯弄,双重攻击之下,直让蓝婵难捺低吟。
听着蓝婵细细的轻吟,龙行瑞渐渐加重口中力道,又吮又咬,直到蓝婵呼痛,才松了口,不顾这一侧的乳尖儿已被他咬得红肿不堪,转头去吮另一侧。
蓝婵的一双乳儿本就极为敏感,哪禁得起他如此调弄?那边才重吮几下,蓝婵便紧咬着下唇轻泣出声,已是有了高潮。
龙行瑞黯沈的眼底带着隐忍的兴奋,舌尖与牙齿撩弄着那方红樱,一刻不肯放过。蓝婵才丢了身子哪禁得住他这般对待?双手轻抵口中已是连连求饶。龙行瑞却不肯罢手,一手双与唇舌轮番上阵,直将蓝婵的一双乳儿吮得又红又肿,乳尖儿涨鼓鼓地发颤,让她又连丢了两次身子。
蓝婵再无半点力气了,软绵绵地被他抵在山石上任他在胸前放肆,胸前一对乳儿隐隐有些涨痛,身下也已是一片粘腻。
不过,还不够。
虽已到达数次高潮,可不知为何,蓝婵的下腹却愈觉空虚,只期望……期望……龙行瑞却似丝毫没有发现他的期盼,专心地吮弄着那对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尖儿,爱不释手。
「瑞……」身下空虚的烈火几欲将蓝婵逼疯,她轻轻地挺动腰肢,「瑞……求你……」龙行瑞却置若罔闻,蓝婵只觉得自己身下的春水已无法收敛,不断地从穴儿里流淌出来,将亵裤染得一片湿泞。
「瑞……」又一次经由乳尖儿的虐玩到达高潮后,蓝婵的春水已是泛滥成灾,她隐隐也明白了龙行瑞的意思,咬了咬唇,伸手探向龙行瑞早已昂扬挺立的火热!
龙行瑞的身子微微一抖,那处火热便更加炙热,拥着蓝婵轻轻向她两腿间顶弄,可就在他气息极度不稳之时,他又将自己稍稍拉开了些。
带着询问的目光,他拉开她的衣领看了看,双手又在她的小衣下摸了个遍,眉头一下子皱起来,「怎么不戴?」蓝婵被他撩拨得目光迷离,听得此言愣了愣,才明白他问的该是那块玉佩。
其实那玉佩她原也是戴着的,可前日昨间蓝夫人在她准备就寝时不期而至,却是因蓝妍出嫁心中惦念,来找女儿聊天排解,后来聊得晚了就在蓝婵那里睡下,结果那晚蓝婵根本没怎么睡,怕自己睡相不好,衣服里的玉佩滑出来被蓝夫人看了去。
那样价值连城一看便知不是凡品的东西,就算蓝夫人不知那是帝王信物,解释起来也是诸多不便,况且蓝夫人也未必不认得,故而第二天蓝婵便将玉佩收进了自己上了小锁的枕边柜里。「因为……」解释才出口两个字,龙行瑞那纤长的手指已抚上她的腰,「我再找找……」指尖在蓝婵腰间抹了一把,反手便扯了她的裙子与亵裤,再灵巧地自她两片臀瓣间轻轻滑下,最终停於她腿窝间的湿泞处,轻轻按压,「可是藏在了这里?」蓝婵站也站不住,整个身子都偎进他的怀中,「瑞……别逗弄我……」龙行瑞弯弯唇角,双眸又黑又亮,「我是在找我的东西,在里面么?」说着话,一根长指轻轻挺动一下,缓缓地挤进那不断吞吐着春水的紧嫩之地。
蓝婵攀在龙行瑞肩头的双手骤然一紧,身上更是无力,无措地依着他,任他的长指完全进入自己的体内,稍嫌粗鲁地扩张了两回。
小腹里就像烧了把火,烫得蓝婵连连摇头,龙行瑞的颊边也挂着一抹薄红,呼吸紊乱,却仍是不满足她,恋恋不舍地,手指也撤了出去。
对上蓝婵哀求又不解的目光,龙行瑞眼带兴奋,语调又低又软,「好姐姐,想要么?」蓝婵再不顾羞耻,伸手抱住他,轻轻在他怀中扭动身子,「瑞……给我……」龙行瑞低喘两下,眼底一片炙热。
「这个……」他从怀中摸出一颗径约两指的硕大明珠,抵在蓝婵的一侧乳尖儿上,又手持明珠缓缓下移,经过小腹,碾过花蒂,最终轻抵在不断吐出春水的娇穴儿之外。
「放进去……」龙行瑞的气息无比沈重,「自己……放进去……」蓝婵的穴儿瞬间收缩了一下,龙行瑞更为兴奋,轻轻滑动明珠,将明珠抵在滑腻不堪的穴口处,咬着她的耳尖说:「找过了,没有玉牌儿,可能会有珍珠。」蓝婵羞得眼前一片模糊,身子绞得更厉害,穴儿颤颤蠕动,龙行瑞再忍不住,顾不得先前说要她主动的话,指尖轻挺便将明珠塞了进去,又抓下她的手,让她去摸自己插弄在她穴儿里的手指。
「嗯……」蓝婵已顾不得羞涩,声音软腻至极!粗圆的明珠让她得到了短暂的充实,可随之涌来的,却是更深一层的需求。
明珠进到那粉嫩的穴儿里便被吸往深处,龙行瑞的指尖随着明珠步步深入,感受着穴儿里的媚肉牢牢地吸裹着那颗明珠,早已忍得发疼的身体再难自抑!
龙行瑞撤出手指,勾起蓝婵的一条腿挂於臂上,蓄势待发的炙铁迫不及待地撑开那软嫩的入口,顶着里面的明珠,一贯到底!
蓝婵就快疯了,粗壮的炙铁与明珠撑满了她的幽径,被明珠顶弄的地方又疼又麻,那滋味儿──她几乎是瞬间便哭喊出来,无意识地捶打着龙行瑞,要他快些撤出去。
龙行瑞却是舒爽无比,明珠的存在让蓝婵本就紧窄的嫩穴再无一丝余地,将他挤得紧紧的。
「就快了……就快好了……」知道弄疼了她,龙行瑞却放不了手,着魔一般疯狂地挺动着健腰,炙热与明珠不停地在蓝婵的体内搅动,直让蓝婵不停地颤抖,夹杂着疼痛的快感几乎是瞬间涌向她的四肢,大量阴精不断涌出,最后竟连洒成线,从他们的交合处不停涌落,淫靡而无助。
蓝婵彻底失去了意识,她觉得自己一直在飞,手指脚尖,四肢百骸,身上所有的地方,都处於一种疯狂的极致之中,久久不落。
「婵姐……婵姐……」也不知过了多久,蓝婵听到耳边的唤耳,缓缓睁开眼睛。
她被龙行瑞抱着坐在地上,入眼便是龙行瑞心疼又有些无措的面孔。
「我……」龙行瑞张了张嘴,被蓝婵抬手捂住。
「我……很舒服……所以……别说抱歉……」蓝婵的一张脸犹如晚霞染就,「能让你……这么欢喜……我也……也很欢喜……」「婵姐!」龙行瑞大受震动,蓝姐待他的心意他丝毫没有怀疑过,所以他才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对她做下那些过分鲁莽的举动,有些事儿,他自己都觉得过分,可在蓝婵这里,却一如既往地由着他、任着他,将他的不是错处一一包容。
「这两次,我的确过分了些……」龙行瑞吻吻她的唇,拥着她的手臂收得更紧,「我太久不见你,便总是忍不住。婵姐……」他喃喃地,「你知道吗?抱着那些女人,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你……昨天……」他顿一顿,似乎考虑要不要说,最终仍是闭了闭眼,「昨日我传召妍儿,最后的时候……险些叫了你的名字……」蓝婵轻轻一颤。
若说之前蓝婵坚决不愿龙行瑞公开他们之事有三分是为了自己打算,那么其他绝大部分原因都是为了蓝妍。
蓝婵与蓝妍是同母的姐妹,虽年纪差得多些,却是自小感情就好,当年她出嫁时还是个孩子的蓝妍哭得稀里哗啦的,这次她得以脱离夫家回京,家中最兴奋的也是蓝妍。本来蓝妍入宫之事早已在家人预料之中,蓝妍心里也是愿意的,别看她平日里对入宫一事似乎不甚上心,但事实上,出色如龙行瑞这般的男儿,又是一国之君,蓝妍又岂会不动心?从她数次提起龙行瑞都会脸红就不难看出,龙行瑞在她心中的地位十分之重。所以对於蓝妍入宫一事,蓝婵也是乐见其成的,只是万万没想到,她才刚刚回京,便与龙行瑞酿下这般孽缘。
这样的情况下,让蓝婵如何能将事实告之妹妹?若真是那样,怕不要伤死蓝妍的心了。
察觉到蓝婵的退缩,龙行瑞骤然加重手臂的力道,将她紧拥於胸前,慢慢说道:「婵姐,是我放不开你,也舍不得放开你,一切错都在我,我愿意如你所说暂时瞒下我们的事,可我不容你心生退意,明白么?」蓝婵闭了闭眼,轻轻靠在他的肩头,许久不发一语。要怪只怪命运弄人吧,如今这样,她已是极为满足了,且过得一天算一天吧。况且在她心底,总认为龙行瑞还是那个事事都需她宠溺的弟弟,而他对她,也是出於对禁忌的挑战与新鲜,等将来哪一天他烦了、腻了,自然也不会再这般歪缠於她。
想到这里,蓝婵不由一阵瑟瑟,说不清心里的滋味,倒比蓝妍入宫一事来得更涩然些。
「冷吗?」龙行瑞连忙抓过一旁的衣裳给她披上,懊恼地说:「都入了九月,哪还能这么幕天席地的,我真是……」这话勾回了蓝婵的神智,她脸上一红,记起自己还赤裸地坐在他身上,他虽已退了出去,可那颗珠子还留在她的体内!
「你……」她咬咬唇,低下头去,「那个东西……」「还想再来一次么?」龙行瑞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笑嘻嘻地伸手便探了进去。
蓝婵身子一紧,低低地喘了一声,龙行瑞揽在她腰上的手重了重,轻轻长长地舒了口气,「婵姐,你不能总这么勾引我。」蓝婵顿时便急了,「谁……」说着按着他的肩头借力便要起身,却忘了龙行瑞的一根长指还深埋在她灌满了阳精的穴儿里,一起身,便让那手指与珠子一齐摩擦着穴儿里的嫩肉,这回连腰都软了。
龙行瑞难捺之极!他撤出手指,托着蓝婵的丰臀将她抬起,托着她准确地寻到自己涨挺得发疼的地方,缓缓地放手。
蓝婵浑身都抖了,那样滚烫的炙铁远不是之前的手指可以比拟的,而如今这样的姿势,更是得以让他的硕大顶弄到她身体最深的地方,更别提那颗珠子……蓝婵微张着嘴,呼吸极为急促,只觉得身下的东西还在继续深入,那颗珠子被他顶着,几欲穿透自己的身体。「有点……疼……」她轻轻地咬在他的肩头,却再无更多动作,更没提让他退出的话。
龙行瑞不由得大为心疼。
以往折腾得再过,她也少喊过一声疼,都是实在忍不得了……强忍下放纵驰骋的冲动,龙行瑞深吸了两口气,又将她抬起,让自己离开那处水滑软嫩之地。
「姐姐的穴儿舍不得我呢……」感受着她的紧缩,他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姐姐放心,下次一定把姐姐下边的小嘴儿喂得饱饱的。」蓝婵的脸涨得更红,面孔埋在他的颈侧,断断续续地说:「不用忍……你……把那珠子拿出来……就、就可以……」这真是一件考虑龙行瑞定力的事,但最终,龙行瑞也没再更进一步,一件件地替她穿回衣裳,可那珠子却是始终没有取出。
「你母亲还在等着你,要是回去得太晚,难免引她怀疑。」龙行瑞轻咬着她的唇,轻轻地吸吮,「那珠子本来就是送你的,不准拿出来,带着它,想象是我在那里。」蓝婵羞极了,偏偏他又俯过来说,「咬紧它,否则要是掉出来……」蓝婵心中一慌,下腹不由自主地用力,将那珠子吸到更深的地方。
随即龙行瑞又替自己打理妥当,这才拉着蓝婵的手转出假山,不料蓝婵才走出两步,脚下便是一软,龙行瑞看着她脸上泛起的红潮,想着那珠子如今是怎样地在她身体里肆虐,身子绷得更疼了,心里不由暗骂自己是自作孽不可活。
蓝婵更不用说,看也不敢看向龙行瑞,音细如蚊地道:「还是……拿出来……」「不行。」龙行瑞差点又把她压到假山上去,「婵姐下边的小嘴儿……还没满足啊,刚刚那么用力地吮着我,差点把我的魂儿都吸出来。」蓝婵立时捂住他的嘴,眼含春水,似哀求又似带了几分娇嗔,「别、别再说了……」「好,我不说。」龙行瑞还是没忍住把蓝婵拉进怀里,吮上她双唇的同时一双手覆上她柔软的圆臀,重重地揉捏了几下。
此时的蓝婵哪经得起这般折腾?含着珍珠与满满阳精的穴儿一绞,顿时便又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这么舒服么?」龙行瑞微微眯着眼睛看着她的反应,「我真喜欢。」蓝婵却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喘息着靠在他身上,耳根都红了。
「妍儿的事……」她缓了一会,低着头慢慢问道:「你……会立妍儿为后吧?」龙行瑞身上的热度消了些。
他静静地看着蓝婵,许久败下阵来,「你真是……」「瑞。」蓝婵抬头在他唇上轻碰了一下,挡回他接下来的话。
龙行瑞叹了口气,箍在她腰上的手一刻也不放松,眼神飘了飘,略有些不情愿地说:「你放心,我不会委屈了妍儿的。」在龙行瑞心中,自他第一次在清醒之时忍不住要了蓝婵开始,皇后之位便已有了人选,可提了两回,都被蓝婵挡回来,又说了那些让人胆战心惊的决绝之语,之后他便再也不敢贸然提起。对於蓝婵的性子,龙行瑞无比明白,虽然宠着他、舍尽一切都会护着他,但她外柔内刚,向来是心思坚定,从小到大,只要她说出口的话,必然实行。
再者,就算蓝婵有朝一日答应他入宫,也绝不愿伤害蓝妍半点,更别提去和蓝妍争夺皇后之位了,正是因为深知这一点,龙行瑞才会屡屡传召蓝妍,在他心中,蓝妍与后宫其他嫔妃并无两样,可若他等同视之,蓝婵止不定又会乱想些什么,说不定还会觉得是自己抢了妹妹的机会,因此自责甚至疏远於他,这都是她能做得出的事情,龙行瑞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蓝婵得了龙行瑞的回答,点点头,低头又靠进他怀中,极力地无视着心尖上的一点难过。当蓝婵与龙行瑞一齐回到李海全候立之处时,李海全手里已多了一个长长的画卷盒子,题目上写着「冬日踏梅图」,果然是宋思图的名作。
「我不与你去了。」龙行瑞捏了捏她的手,「你乘我的辇车回去。」不待蓝婵拒绝,他笑着问:「你走得动么?」蓝婵立时大窘,留在身体里的东西因此也更感觉得明白了些。
龙行瑞又向李海全交代了两句,李海全转身去了,龙行瑞又与蓝婵小声道:
「下回……别隔这么久才入宫,我想你。」蓝婵也不记得自己最终答没答应,一直到蓝妍所居的庆禧宫前,她的脸上还是红潮难褪,越是不想在意,体内那珠子带来的感觉就更明显些,下了辇车才走两步,蓝婵便不得不停下脚步,死死地咬着唇,满面通红。「夫人……」李海全轻巧地上前一步扶住她,让她得以继续前行。
蓝婵却更加羞赧,似乎所有的秘密都被人发现了似的,连头也不敢抬,一直让李海全扶着送进了庆禧宫。庆禧宫的暖阁内,被封淑妃的蓝妍正与母说话,见蓝婵被李海全扶进来,连忙站起,「姐姐这是怎么了?」李海全便道:「夫人往南书房的路上扭伤了脚,太医已看过并无大碍,不过还是得多加小心,皇上便吩咐奴才备了辇车送夫人回来。」短短一句话,前因后果解释得滴水不漏。
打发走李海全后,蓝妍急忙把蓝婵扶到一旁坐下,急得又要再宣太医,蓝婵对着蓝妍本就有十分的愧疚,如今见她如此关心自己,心中更是难受,连忙拦下她,「都说了没事了,如今你也是出嫁的人了,该稳稳当当的才是。」按理说,蓝妍如今受封淑妃,就算家人见了也得依足了规矩参见淑妃娘娘,又怎可这般随便地说话?可蓝婵深知蓝妍的脾性,若是大礼相待,她必然觉得生分,心中又岂会好过?不若仍像在家里时那样,虽说少了几分规矩,但屋子里都是信得过的人,也无需担心有人非议。蓝妍果然笑了,挽着蓝婵的手臂笑嘻嘻地说:「在娘和姐姐面前,我还要装什么温柔贤淑?」蓝母马上道:「什么话都敢说,要是让人听到……」蓝妍嘻嘻一笑,「那有什么?反正皇上也知道我的性子,皇上还说,若非四妃封号已定,他可不会指个「淑「字给我。」提起龙行瑞,蓝婵自觉地不再说话,蓝母摒去下人后小声问道:「皇上对你可还体贴?」蓝妍立时红了脸,垂下脸去轻轻点了点头。蓝母舒了口气,叫过蓝妍细细嘱咐,直听得蓝妍面似火烧,而蓝婵,便低头看着李海全刚刚放下的那个画盒,上面的字一个一个细细地看过去,像是想把盒子看穿一样。
「皇上与我说了许多他与姐姐儿时的趣事呢。」蓝妍笑道:「听得我都嫉妒了,怪自己怎么不早出生几年。」听到这话,蓝婵心头颤了颤,抬头看去,蓝妍依旧笑得爽朗,并不像有什么弦外之音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
蓝婵与母亲离开庆禧宫的时候,蓝妍跟着出来送了好远,一个劲地叮嘱她们要经常入宫,看得蓝婵心里发酸,自己的妹妹自己知道,自小就是个好玩好动的性子,如今被关在这片红墙绿瓦之中,四周又不知有多少嫉恨的眼睛盯着,往日那些悠闲的日子算是一去不复返了。
「妍儿,」蓝婵拉住她的手,「今日皇上透了话,定是会立你为后的。」虽然蓝妍立后的机率非常大,但若龙行瑞不答应,就连太后也难以相逼,本来蓝婵没打算这么早向家人透露此事,可现在见蓝妍如此郁郁不欢,便说了出来。
蓝妍的脸上果然闪过一丝喜色,蓝母也是惊喜交加,「可是皇上亲口说的?」蓝婵点点头,与蓝妍说道:「为妃与为后是两码事,近来多去太后那里走走,别净想着玩了。」蓝妍的眼圈马上红了,点了点头,拉着蓝婵的手不舍得放开。蓝婵心里也不好受,又宽慰了一阵,这才与蓝妍正式挥别。时间逝如流水,忽忽地又是两月过去,两个月中,蓝婵又进宫一次,却只是去见了蓝妍与太后,仅存的一点想见龙行瑞的心思,也在蓝妍的笑脸面前迅速打消。
眼见着就是年底了,一年到头之时,各处各地都忙碌起来,蓝妍封后的旨意已经下来,只等着过完年便办封后大典,蓝家乃大衡数朝重臣,如今又贵为国戚,赶来恭喜道贺的人自然不在话下,整个蓝府自入了十二月就没消停过,就连蓝夫人都要分神去接待那些命妇贵女,如此一来,后宅的事务便归到了蓝婵身上,好在她当年在夫家有过几年管家的经验,倒也不算手忙脚乱。十二月二十八,龙行瑞於金殿大宴群臣,转天太后又於慈安宫设宴,但凡四品以上命妇及家眷俱可出席。
蓝夫人身为未来皇后的母亲,入宫赴宴是必然之事,蓝婵却是躲了,以寡居不宜抛头露面为由,只让了另一个庶妹陪母亲入宫。可没过上一个时辰,宫里便出人来接,说淑妃娘娘必然要姐姐出席,太后也是下了旨意要她入宫的,蓝婵无奈,只得做了装扮,随人入宫去。
蓝婵到达慈安宫时,宴会还未正式开始,许多命妇身着诰命袍服围坐在太后跟前说话,离太后最近的自然是蓝夫人江氏,见了她就朝她轻轻招手。
蓝婵过去见过了太后,起身立於母亲身后,太后瞧着她,笑道:「我还记得你小时候总好上宫里来玩的,如今却是要人去请了。」虽是笑话,蓝婵也连忙跪下,口中忙道不敢。
这时殿外高唱皇上驾到,声音还在半空中飘着,一抹明黄身影已信步而入。
今日宴请众臣家眷,有太后和后妃陪着,按说龙行瑞大可不必出现,可他又必须出现,他等这一天等得心都焦了。
龙行瑞率众妃步入殿来,进门便见蓝婵在地上跪着,长眉一拧,脚下立时快了几分。
「这是怎么了?」他无视跪了满屋子的命妇使女,直到太后跟前,总还算记得略略压下自己的急躁,「可是谁惹了母后生气?」身着淑妃朝服的蓝妍也急忙跟上,跪於蓝婵身侧急道:「无论发生何事,姐姐必不是有心的,求太后原谅。」太后微微一愕,随即笑道:「你们两口子这是合起来挤兑我老婆子,婵儿向来最是乖巧柔顺,能犯什么错事?不过是在给哀家请安罢了,快起来吧。」蓝妍脸上一红,连忙拉着蓝婵起来,龙行瑞却在听到「乖巧柔顺」四字时,不由想起蓝婵素日在自己身下顺服的模样,顿时心底一热,眼中炙意掩也掩不住。
众人又各自坐下,随意攀谈一阵,眼见时将近午,龙行瑞与太后便带领众妃与一众命妇至正殿分别落座。由於命妇间多有后宫嫔妃的家人,太后特别下旨可混席而坐,也是让后妃可借此机会与家人一聚。
席间龙行瑞频频朝蓝婵观顾,可蓝婵由始至终都没有看过他一眼,不是与蓝妍低语,就是与蓝夫人说话。龙行瑞固然安慰自己是怕被人发现端倪,可心里总是不快,思及这几月来自己对她的万分想念,她却像个没事儿人一般,心情更是低落。
眼见着数次向她暗示离席,她都视而不见,龙行瑞的脸色便不怎么好,闻及太后提起年后封后大典一事,他微冷着脸道:「钦天监日前回禀初六并非吉日,封后的日期,容后再议吧。」蓝婵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身旁蓝妍的身子在那一瞬僵了僵,蓝母也目露惊色,虽都是很快压下,却也瞒不过同席的蓝婵。
对面席位上的雪妃闻言眼中一亮,拥着大皇子,状似随意地笑道:「是呢,封后一事事关国体,断不能随意而为,谨慎一些还是好的。」语毕又有其他妃嫔相应,而后便又将话题引了开去,不消片刻,席间又是一片和乐融融。
眼见着蓝母如坐针毡,蓝妍的俏脸渐现苍白,俱都是心神不宁的模样,蓝婵抿了抿双唇,轻声道:「我去更衣,稍后便回。」蓝母与蓝妍只觉惶惶,哪有心思再去留意蓝婵?倒是龙行瑞见蓝婵离席,心中大喜,强行按捺自己又坐了一会,这才也匆匆起身,离开大殿。
蓝婵借更衣之名出来,本是想出来和龙行瑞说话,可满院子的宫女侍女却是人多眼杂,来回观望一番,蓝婵便避开宫人们寻了一间更衣的偏殿,借故支开门口守着的宫女,又将自己的手帕系於门环上后,轻合门扉,静待来人。
等了不久,殿外传来轻叩之声,李海全压低的嗓音传了进来,「夫人?」蓝婵刚开了门,一个身影夹着漫天的寒气便冲了进来。
「婵姐!」蓝婵一把将龙行瑞伸过的手甩开,眉间微蹙,望向他的目光带着满满的责备,张口便是,「你可知道,你刚才所说的话会引起朝堂与后宫的多少纷测与争斗?
立后之事也能当玩笑说么?你这么大的人了,为何还是如此任性!」龙行瑞的笑意还挂在脸上,满心的热度却顿时被这言语浇熄了大半。
若是后宫之中有人胆敢与他这么说话,就算不治罪,他想必也会拂袖而去吧?
可现在,他看着蓝婵薄怒的容颜,心里却只觉委屈。
「谁让你不理我……」他低着头,像个做错事又不服气的孩子,薄唇轻抿,再不说话。
蓝婵更气,双颊气得微染薄红,「我不理你,你便可以无视早前的圣旨信口开河?丝毫不顾满朝上下为立后大典花费多少精力心血,丝毫不顾蓝氏满门忠臣,是否会因你这任性之举而被其他朝臣猜度!从古至今,哪个帝王不是金口玉言话出无悔?偏偏到了你这,为一个女人自毁前言,你可真有出息!」「你……」龙行瑞咬着牙抬头,眼中闪烁的是跳动的怒火,多少年了?自她嫁人后,多少年再没人骂过他、训过他?就连母后,在他继位后都仿佛客气了许多!他是天子!他是大衡的国君!他是……「我……」他看着她,良久,喉头滑动几下,话音微颤,像是硬逼出来,「好,我这便回去……收回那些话!」说罢,他转身便出了门去,蓝婵担心他倔劲上来又乱说话,连忙示意李海全快些跟上。
李海全忙不迭的去了,蓝婵也随即出了偏殿,又过了一阵子,蓝婵见龙行瑞再次由正殿出来,大步离开慈安宫。李海全见了蓝婵一路小跑地跑过来,「夫人放心,皇上说钦天监已新拟了日子,就在初八。」蓝婵心中松了松,可思及龙行瑞,心间也有些难过,稍有挣紮,还是跟在李海全身后,想要看看他现在状态如何。
谁料,才出慈安宫的大门,便被拥入一个宽厚结实的怀中。
蓝婵低呼一声,龙行瑞的呼吸便在她耳畔洒下来,「放心,没有别人,都谴走了。」蓝婵紧咬下唇,又扭头去看慈安宫大门,生怕门内有人出来。
龙行瑞见她如此,轻叹了一声,放了手。
「我只是……太想你……」他低着头,微有些无助,「别不理我,怎么样都好,三个月、半年见一次都好,别不理我……」他到底是什么?在她面前,他什么都不是,他只想做她的男人。
看他的样子,蓝婵眼圈一热。
心尖儿上酸疼酸疼的,险些让她没了知觉。「我……」一边是对妹妹的愧疚,一边却是腐心蚀骨的疼痛。她闭了闭眼,「我过几日……还会进宫来的。」龙行瑞的惊喜清清楚楚地映在她的眼中,她的心当真已不知疼痛,看他笑着重重点头,极为满足地转身离去,蓝婵脸上一凉。
蓝婵连忙转过身去擦下眼泪,看着手心的湿润,她知道,自己这一次真的是万劫不复了。
天昭六年正月初七,作为皇后的家人,蓝氏女眷在册后大典的头一晚,被允许入宫一叙亲情。
蓝婵知道这是例行的恩典,所以那日才会说她会再进宫来。
作为寡居的长姐,蓝婵早打定主意在蓝妍成婚之时不会出现,以免带来不好的意头,影响妹妹将来的婚姻,可如今却是改了主意。
「我不进庆禧宫去,远远的看妹妹一眼即可。」说这话时,蓝婵一直低着头没有抬起。
看着女儿日渐清减的双颊,蓝夫人叹了一声,「这些日子可就是为了此事烦心?按说咱们家向来开明,是不讲这些的意头的,你妹妹更不会在意,只是宫里不比民间,讲究多一些,却是委屈你了。」蓝婵闻言脸色更见苍白,连日来的煎熬与折磨让她常常夜不能寐,蓝妍与龙行瑞到底哪个在她心中更重一点她真的无法分辨,两个都不愿伤害,到头来却是两个都在伤害!既已如此,她又怎能置身事外?她说不清自己这些日子待自己的刻薄是忏悔还是赎罪,她只知道,这两个人,她谁也离不了。
蓝夫人又叹一声,「娘也知道你的心思,你现如今虽是脱离了夫家,但外面还是有些流言,我又岂会不晓?」当年蓝婵的丈夫韩临新婚不久便上了战场,一去便是两年,中间本有数次机会调回,可阴差阳错的总是不能成事,最终在一次大战过后,韩临身染重疾继而去世,却是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因为这些事情都是在蓝婵嫁入韩家后不久发生,故而便生出许多流言,说是蓝婵所克,才导致韩临客死异乡,这些话再传回京城,更是传得十分难听,有一阵子气得蓝相暴跳如雷,蓝母也是终日以泪洗面,也正因如此,蓝家才下定决心将蓝婵接回来,否则在这样的流言之下,蓝婵在婆家又如何能过得好?
蓝夫人自觉了解蓝婵的心事,殊不知这却是蓝婵最不愿面对的,如今韩家虽然出了休书给她,代表日后再无瓜葛,可韩临毕竟是她的丈夫,她是有过丈夫的人!如今却不知廉耻地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还要因此去伤害她最亲的妹妹!
蓝婵的身子晃了晃,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有,母亲多想了,以前的事,我已不在意了,母亲不必因此为我忧心。」蓝夫人点点头,「你要真的这么想才好,我与你父亲已商量过,待妍儿的封后大典一过,我们便为你再寻夫家。你虽是寡居,但我蓝家家世显赫,如今你父亲又是国丈,岂会担心找不到优秀的男儿?将来你安稳度日,以往的流言蜚语,自然会烟消云散的。」蓝婵听罢并不觉得意外,她还年轻,父母把她接回家来自然不是让她留在家里终老的,以往她算是默认了父母这样的想法,可现在,却是万万不行了。
「这些事,以后再说罢。」蓝婵拉起母亲,「快回去收拾收拾,下午允我们入宫的旨意便会到了,别让妍儿久等。」到了下午,宫里果然差人来请,蓝婵便与母亲随来人一同入宫。到了宫里,蓝婵如言只是远远地在庆禧宫外见了蓝妍一面,跟着便回避而去,弄得蓝妍眼泪汪汪的,想起当年姐姐出嫁前她们姐妹同榻而眠聊至天明,如今到她出嫁,姐姐却连房门也进不得,心中觉得万般亏待了姐姐。
蓝婵的眼泪同样的不能自抑,她明白她为什么要进宫,却是为了背叛妹妹来的,经此一次,她以后再算不得无辜了,真正无辜的,只有蓝妍一人。
蓝婵离了庆禧宫后自然没有出宫去,而是被一直等着她的李海全引至清心殿内。
清心殿,蓝婵来过数次,可今日总觉得四周静得厉害,李海全不知何时退了下去,殿门轻合,掩去室外光线,只剩殿内烛光摇曳,昏暗静谧,仿如夜晚。
轻抬脚步,蓝婵朝内室而去,越走,越觉得不对,待到了间隔内室的帐帘之外,不知为何,她的心忽然跳得厉害。
曾经明黄色的帐帘,不知何时换成了大红的颜色,帐上金龙彩凤比翼双飞,缀在其间的十数颗明珠在宫灯的映照之下发出柔和的光芒,热烈,而又宁静。这是为明日大婚准备的吗?蓝婵不确定,难道大婚之所不是在坤宁宫而是在清心殿吗?以往似乎没有这样的规矩。
「婵姐?」帐内突地传来龙行瑞的唤声。
蓝婵浅吸一口气,伸手掀开帐帘,入眼,便是满室的红。明红的是喜字,深红的是桌幔,大红的是跳跃着火光的龙凤双烛,室内正中,龙行瑞摒弃了尊贵的明黄,身着正红吉服,望着她,笑意满满。蓝婵怔怔地,目光从龙行瑞身上慢慢转向一旁喜桌上摆着的一套女式喜服,那耀红的颜色,刺得她双目生疼。
二话不说,蓝婵扭头就走!
龙行瑞闪身拦至她身前,钳住她的手腕,面色不善。
蓝婵同样沈着脸色回望着她,最终,仍是龙行瑞败下阵来。
「婵姐……」「龙行瑞。」蓝婵紧抿双唇,眼眶不由自主地泛着红,「你可知道我决定今日入宫历经了多少煎熬?我抛去廉耻之心、不惜伤害亲妹站在你面前,你可知道我现时心如刀绞?你明知道,我不会与你做那样的事,你为何还要逼我?」龙行瑞的目光闪了闪,他早看到蓝婵消瘦的身段与脸庞,怎会不心疼?怎会不明白她是因何如此?可今天的事,他却是势在必行!
「我明白。」他钳的她的手不松反紧,目光灼灼,「我明白,可这事,我非做不可。」蓝婵眼中含泪,甩手便要挣脱他,却反被他抱在怀里,一路抱到床边。
蓝婵起初还只是反抗,可在见到那奇大的龙床上铺着的大红锦被时,愣了一下。
被面上绣着一对栩栩如生的鸳鸯,这是……这是……「你……」她眼中的泪水终於落下来,「你是想逼死我。」龙行瑞紧抿唇角,目露心疼之色,可再心疼,眉眼间却是写满决意,「这件绣品是你贺我大婚的,自然要把它用在真正的大婚之礼上。」蓝婵摇着头,看着那被面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贺他大婚?同时也是在贺蓝妍大婚啊!
这是属於蓝妍的,这被面儿、这大红、还有身边的男人,都该是属於蓝妍的。
「婵姐。」龙行瑞拥着她,在她面前少有的坚决,「你说我要逼死你,我何尝不想逼死我自己?婵姐,这事儿我一定要做,你心里过不去,就怪我,千万别屈着自己,要是你因今晚之事而让自己受到半点损伤……婵姐,」他低头,一口咬上她的肩,「你怎么伤的,我也怎么伤。你信么?我说到做到。」蓝婵心里骤然一颤。
龙行瑞说完那话,不再给蓝婵思考的时间,反手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条丝带,几下便将蓝婵的双手缚至一处。
蓝婵急得连连挣紮,「你这是做什么!」「嘘……」龙行瑞轻哄着她,手上却不停,将她反压到床上,抬手又将绑着她双手的丝带系於床头,让她再不能反抗,「小点力气,别挣痛了手。婵姐,我这次快点,也不弄疼你,咱们好好的做一次夫妻,好不好?」他的动作强硬,声音却是软软的,像是哄骗,又像是哀求,蓝婵听着听着,眼眶更热了,可心里实在是过不去自己那道坎,便咬着下唇不说话,只是流眼泪。
龙行瑞再不看她的眼睛,伸手除去自己的衣裳,而后又解了她的腰带与外裳,隔着中衣抚弄上她的胸前绵软。可是,只是隔衣而行,并不继续除去她的中衣,反而先一步褪去她的亵裤。
「我希望你戴着……可又怕你没戴……」龙行瑞轻吻她的耳垂,「这样我看不见,就当你戴了我送你的玉。」听着他的话,蓝婵将下唇咬得更紧,微微偏过头不去看他。
此时龙行瑞的指尖已寻到了芳源中的紧致入口,轻轻搌动两回,那小口便像一张小嘴儿似地含住了他的指尖。
「婵姐,这里……我永远也摸不够。」探入的指尖并不继续深入,反而在入口处缓缓磨蹭,出来进去,进去又出来,勾着入口处那一层软软嫩嫩的薄皮儿轻轻地点触。蓝婵虽然别过头去,可此时下唇已咬得泛白,他见了又不高兴,把自己另一只手伸到她唇边,「不想叫出声来就咬我。」蓝婵心里又恼又气,哪还与他客气?张口就咬往他一侧手掌,刚一用力的时候,却不防他那在身下不断逗弄的手指猛然尽刺而入,蓝婵身子一缩,喉中已逸出难忍的娇吟。
再看龙行瑞,唇边挂着一副得逞的笑意,坏坏的,眼底却又是晶亮晶亮的,似乎在诉说着一些东西。
蓝婵立时又别过头去不看他,他也不在意,起身勾起她的腿分至两侧,而后俯下身去,唇舌便缠上那已然渗着湿意的幽秘入口。
蓝婵惊喘一声,敏感的花珠已被他轻轻咬往,跟着便是温柔却有力道的含吮与舔拭,从上到下,从花珠到穴口,无一不细致地吮过,舌尖轻探着那小小的穴口,每次都只挤进去一点,一次次,不厌其烦,直到蓝婵腰腹一缩,大量的春水瞬间冲下。
龙行瑞难忍地喟叹一声,双唇随即封上那不断颤抖的嫩红穴口,起先只是轻吮,最后却是用尽力气一般将那春水香液全数吮了出来,全然不顾蓝婵剧烈发颤的身体,就那么压着她,尽吞那数波春潮。
蓝婵已完全无法动弹了,整个身子,任何一处都好像在跳动,越靠近小腹,跳动得越明显,这跳动又牵扯着被他唇齿肆虐的穴儿,一次次,引发一轮又一轮的堕落。
终於,龙行瑞放过了那被他吮得已有些红肿的穴儿,目光盯着,伸手过去爱怜地揉了几下。
「真可怜……」他喃喃地直起身子,挺身将自己怒张到极限的狰狞巨龙抵在那艳红的水润处,揉着那娇嫩的小口,轻轻慢慢地,进一点、退一点,极为磨人地将自己完全送进去。
蓝婵再也咬不往自己的唇,微张着嘴,呼吸万分急促。
「别急……好姐姐……」龙行瑞低下头,隔着中衣咬住她的一侧乳尖儿,健腰挺动,身下撞击的力度大了些,「那里舒服么?」他低喘着问,「舒服么?」蓝婵虽然极力控制,却拦不住喉间逸出的声音,身子随着他的撞击上上下下,没过多久,腹间又见痉意。
龙行瑞的喘息骤然加重,身子的律动慢了些,「婵姐,你那小嘴儿把我咬得太紧了……我怕弄疼你,你放松一些……」蓝婵又如何放松得下来,脸上满布着红潮,眼角渗着的也不知是先前的泪水还是因不断释放而起的雾气。
见她这样,龙行瑞哪还忍得住?咬着牙重捣了两下,可见她猛然轻蹙的眉复又停下,「你想弄疯我是不是?」蓝婵满面通红,根本不知如何回答,身体完全被欲望支配着,希望他像以往那样痛快地为所欲为,可心里又想多看一点他对她的呵护。他一直在忍,可他宁可忍着,宁可温温吞吞地,也不愿伤她。
龙行瑞把面孔埋进蓝婵的颈窝里,艰难地喘息着,同时控制着自己的力道一次次地扩张她柔嫩的软肉儿。
「好姐姐……」龙行瑞急喘着,胡乱地对着她的脸颊又亲又咬,「你叫几声,叫浪一点,让我快点出来……」蓝婵羞极,偏偏手腕又被他吊在床头绑着,想遮遮脸都不能。
「婵姐,婵姐……」呢喃似的声音就在耳旁,带着清晰的隐忍与难熬,蓝婵难言地闭了闭眼,终还是不再控制自己的声音,随着他一次次的捣弄,诚实地诉出身体最真实的感觉。
龙行瑞便像发了狂一样,「再浪点儿……婵姐……好姐姐……再叫得浪点儿……」虽是控制,可临近终极,谁又能控制得住!龙行瑞紧咬银牙,身下的巨龙越发粗壮,将那水穴儿撑得再无一丝余地,穴口处湿濡的嫩肉儿被磨蹭得又红又肿,偏又那么紧密地衔着他,不让他退后半分。
蓝婵也濒於崩溃边缘,此次欢爱虽不同往常那般狂莽,可不知为何,那蚀骨的销魂滋味儿却直达心底,一次次,直让她放弃任何思考,只随着他的话,婉转娇吟,更说出许多想想都极羞的春情浪语。「求你……求你……玩玩乳儿……好涨……你……吮一吮……」混乱之中,蓝婵根本记不清自己都说了什么,只知道龙行瑞越发兴奋,更撕了她的中衣,一边用炙热的巨龙重捣她的穴儿,因挤压而溅出的浪水儿一股一股地湿了他们身下大片的被褥,一边又吮又咬,将那对乳尖儿吸得红艳艳、涨鼓鼓的。
蓝婵忘了自己到底在他身下得了多少次极致,只知道他停下很久之后,她的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小腹涨得厉害,却是他以指尖堵住了红肿不堪的穴口,将他的阳精尽数挡在她体内无法流出。
虽然他没说,但蓝婵明白他的意思,可自与他在一起后,蓝婵便开始服食一种长效的避孕药丸,每隔半月吃一次,这么长时间以来都没出过差子,这件事他明明也知道,可真是傻气得厉害。
最终,龙行瑞收回手来,任那浊白的阳精缓慢而淫靡地从那水艳艳的红肿穴儿里流淌出来。跟着他又把弄着她胸口处垂着的一方墨玉,傻呵呵地笑了半天,这才伸手解开绑着蓝婵的丝带,轻轻揉上她腕间的红痕。
揉了一会,他起身下地,替自己穿好衣裳,跟着取来桌上那套大红嫁衣,趁着蓝婵无力反抗,将外裳直接穿在她的身上。
蓝婵实在连动动小指的力气也没有,就那么看着他,看着他闪避的目光与忙碌的双手,心中轻叹.龙行瑞替蓝婵系好衣裙,便将她抱起,也不看她,径直走向高悬喜字的喜堂之下,屈膝跪倒。
他没有放下她,就一直抱着,躬身行了三次礼。蓝婵闭上眼睛,遮去眼中不断升起的热度,轻轻地靠在他的肩头。罢了,随他吧。
连拜三次后,龙行瑞抱着蓝婵又回到床上,拥着她坐着,抓起她一束发丝,交驳着与自己的发尾系在一处。
蓝婵默默地看着,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儿,总觉得这是自欺欺人,却又觉得……他对自己的这番心意极为珍贵。「瑞。」蓝婵轻唤他一声。
龙行瑞低下头来,「嗯?」蓝婵微垂着双目,「你……喜欢我……这身子么……」龙行瑞立时重了呼吸,揽着她的手劲加大了许多,笑着贴住她的脸颊,「又想要了么?」蓝婵抿着唇不说话,龙行瑞看了她一会,低声说:「喜欢,喜欢死了。」蓝婵忽然抓住他的手,从自己腰间缓缓上移,移到胸前,让他触到自己的乳儿。
「这里……」她咬住下唇,满面酡红地伸出另一手带着他下移到两腿之间,「还有这里……」她的声音低至微不可查,「和别的女人,并无二样。」龙行瑞听到了,却出奇地没有生气,只是加重了自己手上揉捏的力道,听她细细的喘息声,吮上她满布青痕的颈侧。
「不一样。」他伸手探进她的领口与裙下,再无遮蔽地触上她的乳尖儿与湿腻腻的穴口,「不一样。」他轻轻撩拨着她,指尖慢慢探进去,「婵姐,这里含着我的时候……不止我的身体,连我的心都飞起来了……」感觉到她的紧缩,他长吸了一口气,「婵姐,你记不记得……我吮你这里时,你是什么感觉?」蓝婵的身子烫得厉害,根本无法回答,龙行瑞轻笑,「你能想象,我对别人也做这样的事吗?也玩她们的后穴儿么?我只要想一想,都会觉得恶心……可是这里……」他手上的动作慢得磨人,把他留在她体内的那些腻滑浊液一点点地勾出来,「我却怎么也吮不够,姐姐的浪水儿……好喝得很……」蓝婵本意绝非如此,听他越说越露骨,抬手去掩他的唇,「别再说了!」龙行瑞眼中划过几分笑意,蓝婵一直还把他当成以前凡事都要依赖她的弟弟,却忘了他早已是大衡的君主,历练了几年下来,她的心思他岂会看不明白?
蓝婵如此问他,无非是担心他对她太过痴迷,尤其在经过今晚后,怕他为她做下什么不得人心的决定,伤害了他的颜面与权威。
吻上她的唇,龙行瑞不由自主地加深了这个吻,深埋在她体内的手指不住地轻勾,直引得她腰肢颤动,他才松了他们的衣裳,难捱地将自己怒张的昂扬再次挺进那春水泛滥的地方。
又软、又嫩、又湿又热,龙行瑞微眯着眼睛,看着蓝婵在自己身下双目迷离、两颊酡红的模样,心里有一些东西满涨得几乎溢出来。
那是一种难言的满足,大过了身体所有的快感。
「姐姐的穴儿可真浪……」他贴在她耳边细细地说,「明明才被狠狠地欺负过,都肿了……现在又咬得这么紧……」他停在她体内不动,却比任何狂野的律动更让蓝婵疯狂,她不住地摇着头,腹间的炙热烫得她眼前一片朦胧。身下被他填得满满的,可他就是不动,蓝婵终是忍不住摆动腰肢,可才动了两下就被他压下,牢牢地钳着她的腰,「婵姐,叫我一声听听?」蓝婵微张着嘴,心中的渴望让她更不能思考,伸手抚上自己的红肿的乳尖儿,媚眼朦朦,「好弟弟……姐姐要啊……」龙行瑞简直要疯了!这不是他最想听的一句,却是最要他命的一句!
几乎是立时,龙行瑞松了对她的钳制,粗壮的巨龙尽数抽出,又全力刺进!
极大的力道,撞击着蓝婵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已然充血的穴儿禁不住他这样折腾,随着他狂放的进出隐隐带了些血丝出来,他的一对玉袋也随着他的动作拍打着她的双臀,交织着一股股淫水儿被挤出来的声音,极为淫靡。
第037章「疼麽?」自蓝婵的腿间抽出手来,见自己手上沾染的白精间掺杂着丝丝血迹,龙行瑞吻吻她的发,「等我一会。」他说着就要起身,蓝婵勉强抬手拉住他,「陪我一会吧。」龙行瑞眼底软软的一片暖意,回身躺到她身後,轻轻拥着她香软的身子。
他本是看她的一双乳尖也红肿不堪,怕正面相拥弄疼她,不想蓝婵竟转过身来,伸手揽住他的颈项,整个人都缩进他的怀里,又抬起头来,吻上他的唇。
龙行瑞一下子又兴奋起来。
这是第一次……她第一次这样……龙行瑞从未这麽小心地吻过任何人,仔仔细细地,从双唇到口中,试探着勾住她的舌尖,轻轻吮吸。
起初,她还有些回应,可没过一会她便再没动静,龙行瑞睁眼一瞧,蓝婵双目紧闭,呼吸沈沈,早已睡了过去。
龙行瑞不禁失笑,竟然累成这样,难不成她刚才的举动都是无意识的?
忍不住又偷吻了两回,龙行瑞拥着她小歇了一会,这才起身叫李海全打来温水,而後亲自动手替她收拾妥当,再找来一盒泛着暖香的半透明药膏,用指尖沾着,往她的伤处里里外外地上了个仔细。
「皇上。」李海全在帐外轻唤,「已快到宫门落锁的时辰了,是否要送夫人出宫?」蓝婵离开庆禧宫的时候说是要出宫的,若是夜不归府,追查起来便有些麻烦。
龙行瑞看着睡得酣甜的蓝婵,轻轻摸上她的面颊,极其轻缓。
「你说朕是不是过於任性了?」龙行瑞低低地说着,「明知她有太多的东西放不下,会为那些东西而痛苦,朕却还是这麽任性地把她留在身边。」帐外的李海全并没有回答,他也没法回答。龙行瑞自嘲地笑笑,「罢了,送她回去吧。」李海全连忙退出殿外去备车驾,龙行瑞则一直看着蓝婵的睡颜,直到李海全再次返回。
龙行瑞不愿叫醒蓝婵,是而亲自送她出宫,到了相府之外,寻一处墙头,背着蓝婵跃进府去,一路悄寂无声地送她回到卧房,没有惊动任何人。
这样明日说起,顶多是没人留意她是何时回来的,却是不会有人怀疑其他了。
再返宫中,已是深夜,龙行瑞草草躺下,却是一夜未曾合眼。
第二日清晨,龙行瑞起身从床帐里出来,便见布置的喜堂已被李海全撤下,一切又恢复了以往的模样,似乎昨夜那事从未发生过一般。
「皇上……」替龙行瑞穿戴龙袍的时候,李海全看着他眼中的血丝与淡泊的神情,忍不住开口。「若皇上真想让夫人进宫,并非没有让太後应允的办法……」龙行瑞轻扯了一下唇角,「办法的确很多,但我不愿逼她……总得……」他垂下一双长睫,遮往双眼,「总得她心甘情愿的……陪我一生才好……」李海全浑身微微一抖,直到此时,他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龙行瑞的心情,不是猎艳、不是冲动,甚至──连一点迷茫都没有,他很清楚,对那个一直视为姐姐的人,他要的到底是什麽。
第038章天昭六年三月。
蓝妍封後转眼已两月有余,蓝家由世代忠臣一跃成为皇亲国戚,在朝中地位自然更加稳固,自年前开始,家里的访客就没断过,不过蓝相纵然现时已贵为国丈,但治下更严,不仅吩咐相近的好友与学生要严待自身,对府中下人也是告诫有加,莫要因眼前之利而败了蓝家的清名。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在蓝相与蓝母心中盘旋已久,待过了王母娘娘千秋节後,便正式将这件事提了起来。
「婵儿,你是怎麽打算的?」面对父亲的询问,蓝婵微有些失神,父母想为她再寻夫家的打算已不是一天两天,可她现在……蓝母轻推一下蓝相,「这事你让女儿怎麽好意思开口?你只管将你属意的人选列出来,让婵儿先瞧瞧。」蓝相点点头,抚着胡子笑道:「日前进宫与皇後娘娘请安,偶然说起此事,皇後娘娘十分关心。」蓝婵顿时一惊,「妍儿也知道了?」蓝妍知道,那麽龙行瑞那边许是也瞒不住了,以他那性子,若知道这事独瞒着他,必不会罢休。
蓝相轻咳一声严肃地道:「虽然你们姐妹情深,但妍儿如今身份不同,为免人议论,我们纵然在私下里也不可太过随意。」蓝婵立时称是,心里却是有些忐忑。
往後几天,蓝婵一直过得心不在焉,蓝相那边已拟了几个人名和资料、画像过来,俱是朝中新贵、或者是蓝相的得意门生。以蓝家如今的地位,纵然蓝婵是再嫁,也不乏大把的优秀男子挑选。
这日蓝母正在蓝婵这里帮她参谋,蓝婵的心思全然不在这里,蓝母叹道:「可是还对以往的事耿耿於怀?我与你父亲就是担心你将那些流言当真,耽误了自己。」蓝婵心间百结,又如何能诉?只能长叹一声,假意默认了。
正当此时,有婢女进来,「禀夫人,宫里来了人,太後宣夫人与大小姐入宫呢。」蓝母笑道:「定然是太後也知道了这事,想找你问问呢。」蓝婵心里有些慌,却也没有办法,只得让母亲先回去,自己好好地收整了一番,这才与蓝母随来人一同入宫。
往慈安宫的一路上,蓝婵努力平复下心情,可到了慈安宫,进殿便见龙行瑞坐於太後身边,心一下子又虚了。
蓝婵低着头,应着太後的招唤低头过去,由头至尾,连头也没敢抬。
太後笑言道:「这丫头害臊了。」蓝母忙道:「婵儿久受流言所扰,若将来婚事能有太後为其做主,便是我蓝家几世修来的福份。」入宫来求恩旨也是蓝母与蓝相临时商议的,他们认为蓝婵搁不下以往的事,更因流言自卑,索性腆着脸来求太後做主,一旦有太後主婚,将来还有谁敢再说一个不字?
太後点头笑道:「婵儿是哀家自小看着长大的,感情非同一般,哀家岂会坐视不理?只叹她与那韩家缘份浅薄,这次可要好好挑选,哪怕是王候之家,只要婵儿相中,哀家也是做得主的。」蓝母大喜,蓝妍也连忙起身谢过太後恩典,太後呵呵地笑,「不只是哀家,想必皇上也是一般的心思,到时我这老婆子,可未必抢得到主婚的差事。」一句话,将众人的注意力移到了龙行瑞身上,蓝婵微抿着唇,飞快地朝他瞥去一眼,便见龙行瑞倚着暖炕边的一侧软枕,姿态闲散随意,神情一贯的淡泊如水,一双黑眸却是深邃如渊,让人难以解读个中深浅。
第039章蓝婵不敢久视,飞快地移开目光,却能感觉得到他幽幽的视线在自己身上停留良久,这才移了开去。
「不知你心中可有属意的人选?」他开口,语调平平,不带一丝波澜,「如果有,尽管与朕开口,不管是王公贵胄,亦或是贩夫走卒,凭你我间的交情,只要你开口,我必然成全於你。」龙行瑞的一番话让太後点头微笑,蓝母与蓝妍自然又是叩谢皇恩,可听在蓝婵耳中,却不次於电闪雷鸣,一字字、一句句,包含了多少凌厉,多少怒意,没有人比她体会更多!
「臣女斗胆。」蓝婵垂下双眸,跪於太後与龙行瑞面前,「事关臣女终身,有些话……臣女想单独与皇上讲。」太後微讶,而後转向蓝母笑道:「看来这丫头心里是早有人选了,却是不好意思与我们说。」蓝母也是有些讶异,不过在太後面前,总不好多说什麽,蓝妍嘟了嘟嘴,「姐姐要与皇上说什麽?我也要去听听。」龙行瑞长眉微扬,盯着蓝婵看了一会,目光扫向蓝妍,「你在场,她更不好意思说了,倒是对朕这个外人可放心直述,皇後放心,朕回来再说与你听便是。」有了龙行瑞这话,蓝妍便也不再坚持,龙行瑞站起身来,「我们南书房说话吧。」说完便走出殿去。
蓝婵微蹙着眉尖与太後等人道别,而後快步而出,就快追上龙行瑞的时候脚下一顿,一声轻哼已逸出口去。
蓝婵连忙咬往下唇,想让龙行瑞等等她,可龙行瑞头也没回,径自走远了。
蓝婵浅浅换了两回呼吸,抬步又跟了上去,走出慈安宫的时候,龙行瑞已上了御辇,倚在高椅之上,居高临下地轻睨着她,「跟着来吧。」御辇即时启动,蓝婵置於身前的双手紧绞在一起,在原地站了一会,这才小步跟上,没一会额上便见了汗,呼吸也沈得厉害。她从未觉得这麽辛苦过,可龙行瑞看也不看她一眼,她只能勉力跟上,死死地咬着下唇,咬得唇上泛白一片。
从慈宁宫到南书房,有好一段路要走,龙行瑞乘着御辇自然是轻松至极,待到了南书房外,下了御辇便阔步进到南书房中。
蓝婵的鬓发已然被汗水沾湿,双颊上浮着不自然的潮红,因为她一直跟随在御辇之後,并无人发现她的异样,直到她跟进南书房,李海全才微诧地道:「夫人可是不舒服?」说着便伸手要去掺她。
蓝婵连忙抬手,刚要说话,却觉腰间一软,双腿酸软得再支撑不住,身子一偏便跪坐在地。
龙行瑞在听到李海全发问时已回过头来,也看出她的不对,长眉一拧,再不管之前的赌气冷落,急掠过来扶住她,「怎麽了?」又向李海全喝道:「快宣御医!」蓝婵脸上更红,一把扯住李海全,「不要!」李海全愣了愣,蓝婵松了手,将红得不像话的面孔埋到龙行瑞怀里去,与李海全道:「你先出去罢。」李海全看向龙行瑞,龙行瑞目光闪了闪,点了下头。
第040章李海全悄步退出,又细心地关好殿门,偌大的南书房中,便只剩了龙行瑞与蓝婵两个。
「你别以为用这招术骗我心疼,我就能原谅你。」龙行瑞以为蓝婵故意摔倒骗他,心中更气,可说是这麽说,终还是揽着她不肯放开。
蓝婵只是埋在他怀里一个劲地摇头,龙行瑞看着她泛红的脸颊与耳尖,又担心起来,「莫不是真伤了?」说罢急着去摸她的脚,「可是扭了脚?」这一摸,他的手顿了一下,眼中掠过几许不确定,带了些迟疑地,自她的脚腕缓缓向上,摸到了她的小腿。
「你……」再往上摸,他面色疾变,「你这个……」他猛然掀了她的裙摆,一双丰腴匀称、未着外裤的双腿顿时现於眼前。
「穿成这样,想勾引谁?」他狠捏着她的大腿,发现她裙内只着一条薄薄的亵裤,心中又是火热、又是恼怒。
蓝婵紧拢着一双腿,身上不住地轻颤,「你……」她抓着他胸口的衣裳,指节微微泛白,「你再……再看看……」龙行瑞一怔,蓝婵紧合在一起的一双腿缓缓分开了一些,略一停顿,感觉她身上抖得更厉害,那双腿却是彻底打开,大张开来。
龙行瑞眼底瞬间一暗。
那轻薄的亵裤中心处,湿濡了一大片,变得半透明的裤儿紧贴在蓝婵的腿窝处,映着下面萋萋芳草、粉嫩水润,莫不一目了然!
「你……」龙行瑞的呼吸忍不往重了些,指尖从亵裤边上慢慢朝中心划去,蓝婵的身子猛然一缩,却只是把脸埋得更紧,双腿仍然保持着原来的姿态,泛着艳红的软嫩花心也任他的长指触上,隔着湿透的亵裤轻轻拨弄。
「里面……放了什麽?」龙行瑞的指尖停留在那已然微微开启的细嫩洞口处,问了一句,声音也忍不住跟着发颤,却是兴奋坏了。
蓝婵只是摇头,龙行瑞揽着她的肩头迫使她抬头,只见她死咬着唇,眼中满是哀求之色,眼角已隐隐渗出湿意。
龙行瑞的身子一下子疼得厉害,低头吻上她的眼角,另一手已朝那细小的肉洞挺进,直将一小片湿透的亵裤也顶了进去。
龙行瑞的指尖顶进的一瞬间,蓝婵呻吟一声,身体不可自抑地缩在一起,含着手指的小肉洞便像疯了一般极肆地收缩!她胡乱地摇着头,眼角渗着泪,「瑞……瑞……」大片的春水自那紧嫩的穴儿里冲刷下来,淋了龙行瑞满手。
龙行瑞哪还忍得?反手将蓝婵的亵裤拉下,来不及褪去,只将那裤儿卷至腿根处,身子已压了下来,早绷得炽怒的昂扬才被从裤中放出,已狠狠贯入那不断开翕着含吐甜水儿的嫩孔儿之中。
蓝婵被他的大力冲得整个人都移了位,半褪在腿根处的亵裤就像一道绳索一样绑着她的大腿无法分开,一双腿只能被他扛在肩头。
这样的姿势,让本就极为敏感稚嫩的穴儿更加紧窄,小洞里的媚肉紧紧地吸着他、挤着他,让他每一次抽出都极费力气,再全力贯入,直冲她花心深处,听着她崩溃般的哭泣求饶,那滋味儿……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