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冰花也有过春天。几年前她也曾要风来风要雨来雨,成为街坊的谈资,成功的标签。
但是好花没有百日红啊,鲁冰花就是这样,一只在市场这个浑水塘里求食的青蛙,扑腾几年之后,皮肤不再嫩绿,眼珠不再清澈,生意不再左右逢源,而是处处碰壁。她明显感觉到冬天的逼近。
鲁冰花的心情开始纠结,开始矛盾。她想摆脱眼前的困境,但又谈何容易?她曾浓妆艳抹地把自己送到周行长面前,暗示他只要给她二百万贷款,她什么都可以做。可那老头竟然说什么,“你不觉得自己太老了点儿?”噎得她差一点背过气去。
但是生气管生气,总不能等死啊!债主可不是好惹的,要是还不出钱,保不住他们会干出什么事儿来。
连着几天, 鲁冰花是一筹莫展。吃不下,睡不着。早晨起来就觉得累得慌,百无聊赖地把自己扔进澡盆里。温热的水使她感觉稍稍好一点,一边抽烟,一边想她的心事。
鲁冰花在社会上混也算有年头了,然而春太短冬太长。别人干什么都赚钱,她看了眼热。可偏偏轮到她干了,是干什么都是赔。这不,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是像天上飞的风筝,不着边。去年稍一不慎,就几乎到了要跳楼的地步。虽说这里磕头那里作揖的挺过来了,可债马上要到期了,钱在哪儿呢?
曾经有人劝过鲁冰花,说她运背主要是身边没有一个男人,还是嫁个人吧! 鲁冰花心里想你们知道个屁。自己一没学历,二没资金,要不是仗着有几分姿色,凭什么在建筑行业混?要是早嫁人了,怕还混不出今天这模样了呢!
想到这里, 鲁冰花觉得有了一点劲儿。她掐灭烟头,跨出浴缸,站在大立镜前。她扑哧一笑,想起了范大伟。
心里有了目标,鲁冰花一下子就精神起来。她对着镜子抹丰乳宝,一边揉一边端详自己。她发现自己这几年的确老多了,先是奶子下垂了好多。去年她还不抹丰乳宝呢。也是,给人摸多了吧,再挺也会耷拉下来的。她冲着镜子做了个鬼脸。半月前她在一次应酬中遇到范大伟,就发现他看自己的眼神不一样。听人说他最近手里有一批工程,要是——
鲁冰花看着奶子像充气似地鼓了起来,自己的希望也在鼓。她下意识地把奶头染深,用指尖捏着向外拉,一边忍着痛。这丰乳宝效果快是快,就是涨痛得厉害。本来是做个样子,就像用胸垫,现在也顾不得了。 鲁冰花一想到奶子将被使劲的揉捏,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鲁冰花站在穿衣镜前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套上一件薄薄的黑色T恤。她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描眉涂唇下了一会功夫, 鲁冰花拿起手机,对照名片给范大伟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响了好一阵子,一个女的接的,娇嘀嘀的说范总不在,就挂了。 鲁冰花楞了一下,拿着电话的手怎么也放不下来。我得跑一趟。 鲁冰花孤注一掷。
鲁冰花到范大伟办公室正是时候,女秘书刚刚坐下来,用手理着有点凌乱的头发。看样子是和她的那个范总亲热了一下, 鲁冰花想。不等女秘书起来挡驾, 鲁冰花已经推开了门。
“范总,要见您真不容易哪!预约说您不在,还好是顺路,来看看您。不认识了吧!”
“怎么会呢?请坐!是鲁总啊,请都请不来。有事吧?”
“是啊”, 鲁冰花看出范大伟已经认出了她,但是那双眼睛里已没有第一次那种味道。才跟那个小骚货干过?真是背透了。 鲁冰花心里想,嘴上可是一点儿也没露出来。“听说您范总手里一大把工程,能不能分一点给我?我都快饿死了。”
“是减肥饿的吧?看你身材多好,该挺的地方挺该收的地方收,哪像我这样一身膘啊!”
望着埋在大板椅中打哈哈的范大伟, 鲁冰花从他的话里听出一点希望。她走到范大伟的办公桌前,上半身探过去凑向范大伟,递上一支烟。范大伟的眼光立刻像探照灯一样,向 鲁冰花低领口扫过来。
“范总,我可是真的来求您。您不会见死不救吧!”
“工程倒是有,就是不知道鲁总愿不愿意吃,吃得下吃不下。”范大伟把烟刁在嘴上,手里拿起卷成一卷的图纸,朝鲁冰花这样,那样地比划着。
这也太直截了当了,范大伟把手中卷成筒状的图纸暗示 鲁冰花,愿不愿意给他特殊服务。
“怕没有大到我 鲁冰花吃不下的吧!” 鲁冰花暧昧地朝范大伟笑。
范大伟眯着眼睛,直直地看着眼前这个半老徐娘。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恶作剧的想法。刚才他的确是和女秘书搞了一通,在这种时候, 鲁冰花那张脸真是一点也不中看,女秘书不知要比她嫩多少。但是这个骚货既然自己送上来,怎么也得让她尝尝我的滋味。这样想着,范大伟拿起电话,对门外的女秘书说,“小王啊,我要休息一会儿,有人找就说我不在。”
放下电话,范大伟对 鲁冰花说,“那么,你想要多少呢?这里正好有一个90万的工程。刚才还有一对姊妹来要呢!”
“真的?那你怎么没给啊?是不是嫌工程太小了?”
“她们看了当然是嫌大啦,先是不肯做,后来勉强做了,也不到位。我怕真把工程给了她们,质量也好不到哪去,所以就没给她们。”
“那她们不是白累了吗?”
“那有什么办法,又不是我要她们来的。你说呢?”范大伟眼光穿过烟雾霸道而露骨地射在 鲁冰花的脸上。
鲁冰花倒抽了一口冷气。他是在警告我。算了,豁出去了。 鲁冰花下了决心。
“我喜欢大的,越大越好。” 鲁冰花随手把坤包放在沙发上,站起来走到范大伟的身边。
“别跟我套近乎。这还有一个250万的,想要,就去趴在那张茶几上。”范大伟皮笑肉不笑地说,那眼神就像是鹰注视着脚底下的猎物。
“别这样嘛!您范总何必呢?” 鲁冰花的眼睛里露出了一点哀怨,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
“你今天打扮得这么性感,不就是来找我开后门的吗?”范大伟示意 鲁冰花动作快点。
鲁冰花没辙,极不情愿地走到沙发边,把上身趴在茶几上。那茶几是这样的矮, 鲁冰花不得不把屁股蹶起来。他这茶几不是专为这设计的吧? 鲁冰花想。
“哟,还穿着丁字裤呢。”
叭叭两声, 鲁冰花屁股上挨了两巴掌,白皮肤上立刻出现两个红印。
“哎,轻点。你以为是玩妓女啊!” 鲁冰花手从背后伸向屁股。
“你得比妓女更听话,不然的话,还是跟那两姊妹一样。把裤子脱了,屁股掰开。”
鲁冰花感到一阵的屈辱,眼泪都快要淌出来了。她想站起来说,我不要你的什么破工程了。但她实在没有这个勇气,她需要工程,而只有他范大伟有工程。然而,她总不能就这样忍受他欺负,连个妓女都不如吧?恰在这想反抗,又不愿意反抗,想不反抗,又不能不反抗的当口,范大伟的一只大手用劲压在了 鲁冰花的腰上。 鲁冰花用力扭动了一下,没有用。 鲁冰花如释重负。女人在胁迫之下做的任何事情,都可以得到自己宽慰的解释。她不这样又有什么办法呢?
鲁冰花顺从地把内裤退下,两腿叉开,伸得笔直,等待着范大伟的进攻。
范大伟看着 鲁冰花蹶起的屁股,下面就有点挺起来了。他把 鲁冰花的双手背过来抓在手里。
一缕日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射在 鲁冰花的脸上,精致的妆容和被茶几平面挤压变形的脸,长长的假睫毛尖上有一滴似有似无的泪珠。
鲁冰花不是没有过肛交的体验。在还没有在社会上站稳脚的时候,为求人摆平惹下的祸,她曾主动让人干过,她的感觉是除了痛一点快感也没有。但那一次,那个家伙是预先给她涂了一种油的。自那一次以后,她有一周大便拉不干净的感觉。总之,她害怕肛交。
一根硬硬的东西顶在 鲁冰花的屁股缝里,她感到一阵疼痛,下面竟然进去了。 鲁冰花太紧张了,原来范大伟并没有插入她的后门,而是插入了她的阴道。阴道松多了,尽管她还没有准备好,那里干得刺痛,但还能忍受。她感觉到范大伟腾出一只手来捏她的奶子。她不由得尖叫了一声。
随着范大伟的进进出出, 鲁冰花很快就感到滑爽了,嘴里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要喊就大声点,你这个骚货!”范大伟起劲地抽插,胯骨重重地敲击在 鲁冰花的屁股上,发出嘭嘭的响。 鲁冰花的脸在光滑的茶几上前后磨擦着,叫出的声音也不那么顺畅。
算起来, 鲁冰花也有一周没有心思玩了,债务的事把她搞得焦头烂额。范大伟有力的抽插唤醒了她的性欲,她感觉到水不断地涌出,扑哧扑哧的声音,欢快地传入她的耳朵。她有点进入状态了。
范大伟半个小时前与女秘书搞,现在又在 鲁冰花身上插,原本他并没有多少激情,更多的是恶作剧。可是当饱满的奶子握在手中,下面又被紧紧地包裹着时,他有了快感。可以说,他实质上是在 鲁冰花的阴道内变得坚硬的。
越来越坚硬的阴茎自然不满足于松弛的阴道,范大伟把目标朝向了位于上方的肛门。
就像风镐插进水泥地的一条缝隙,一阵强烈的抖动, 鲁冰花感到了难以忍受的疼痛。她用手使劲掰着自己的屁股,咬紧下嘴唇,不敢感出半点声来。
“配合点儿!”范大伟在喊。“基础都打不下去,这工程给你我能放心吗?”
鲁冰花可怜巴巴地把屁股又往上抬起,头已经顶在墙上。一根粗大的桩正在缓慢地但无法抗拒地向她的体内推进。裂开似的疼痛浓缩成一串眼泪滴落在茶几上,幻化成一个250万的数字沉淀在鲁冰花的记忆中……
鲁冰花实在记不起自己是怎样拖着身子,在女秘书轻薄的眼光中离开的。手里拿着一份大富豪私人会所西楼的装潢合同, 鲁冰花连再看一眼的心情都没有。刚刚盖上去的鲜红的圆形公章,怎么看怎么像是一个被外物撑圆了的肛门。
一周之后, 鲁冰花恢复了身体,还了债务,还贷款买了一辆小汽车。坐在舒适的驾驶座上, 鲁冰花抽着烟。
透过挡风玻璃,一个中间露着一段雪白肚皮的小妞被一个中年男子搂着,朝她这边摇过来。 鲁冰花的脸上掠过一丝看不见的微笑:口袋中有钱的感觉真他妈的好,只要自己想得开,忍得住,这钱怎么来又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