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父母在外工作,把我寄在乡下老家、让爷爷奶奶照顾我。
不过一到暑假,他们就会带我到○○山度假。
原本整座○○山都是爷爷的,但是爷爷的大儿子—也就是我的伯父—很喜欢打猎,於是爷爷就把山送他当礼物。
爸爸在山上盖了两栋小木屋后,我们家跟伯父他们家,每次暑假都会到山上玩。
记得有一次暑假,妈妈一如既往的来老家接我。
「耶~妈妈快点出发~」我开心的扑向妈妈。
「呵呵,在家里乖不乖?有没有听爷爷奶奶的话?只有乖小孩能上山玩喔!」妈妈笑着把当时大约XX岁的我抱起来。
「有有有!我有帮奶奶打扫家里!上次考试还满分耶!」「对啊!他上小学之后变的很乖,连老师都会称赞他。」爷爷奶奶也笑着说。
「爸、妈,你们这次还是不跟我们一起去山上吗?」妈妈问二老。
「不了,小毓(我的堂姐)她现在每天还是要上课,你小叔又还没回国。家里没人照顾她不行啦。你们去玩就好!啊要注意安全……」对奶奶和妈妈的对话开始感到不耐烦的我,这时发现一件事:「……咦?爸爸咧?他先走了吗?」
「爸爸他还要工作,这次就不跟我们去了。」
「欸!?怎么这样!不好玩啦!他之前不是还说要教我做弓箭的吗?大骗子!」妈妈跟奶奶费了一番力气、好说歹说,才把闹脾气的我哄上车。
毕竟是小孩心性,一看见青翠蓊郁的山林跟潺潺清澈的溪流,立马忘了刚才的不愉快、笔直的往河里冲。
妈妈眼明手快的一把拉住我:「先进去放行李、换泳衣才能过去!」一进到屋里,我是跑进房间放背包,妈妈却是先开始脱衣服。
只见连身裙、胸罩、内裤全部褪下后,屋内出现一具娇嫩雪白的胴体。
当时的妈妈还不到三十岁,生下我之后更是注重保养,身材外表还跟二十出头的大学生差不多。
而对於妈妈突然脱光光的举动,我早已见怪不怪。
因为每次到了小木屋里,爸爸妈妈都不穿衣服,说是「解除都市的束缚,用全部的身体感受大自然」。
「那为什么只有在屋子里光屁屁?走出去外面才是大自然啊。」被我这么一问,爸妈对看一眼,支支吾吾地:「因……因为你伯父他们也在,被他们看到脱光光很害羞,而且不礼貌……」
「噢……?」虽然不太懂,但我也很快就接受了。
「快点快点!」快速换好泳裤的我在门口催促着。
「好好好~」
妈妈慢条斯理的戴上墨镜和大遮阳帽,还换上高跟凉鞋。
看起来像是很注重防晒,但还是没穿衣服。
浅咖啡色的奶头被外头的风一吹,慢慢翘了起来。
两脚之间的黑色森林也随风摇曳。
妈妈对於自己三点全露却不甚在意,只是慢条斯理的说:「小心青苔会滑,不要到水太深的地方喔!」
不知为何,说完还瞥了隔壁伯父家深锁的门扉,胸有成竹地补上一句:「你伯父他们要再过一个礼拜才会来。」
======================接下来几天,妈妈几乎每天都陪我上山抓虫、下河抓鱼。
怕流汗或是下水后把衣服弄脏弄湿,所以我跟妈妈几乎都光着屁股,妈妈只有偶尔几天会穿上小内裤或连身裙。
每次出门前,她都要花很久把全身都抹上防晒油、防蚊液之类的,让我等的有点不耐烦。
到了傍晚,我们就直接在木屋前的小溪洗澡。
要是有其他人在场,就能看见光屁股的妈妈。
可惜这座山是我们家的,通往外面的道路上有两道铁栅门,没有钥匙跟晶片卡打不开,所以当然不会有人进来。
妈妈前几个暑假都是在木屋里的浴室洗澡,所以这次陪我在河里洗澡让我很开心。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妈妈每次洗到一半,都会开始捏自己的胸部、还会一直摸黑色毛毛下面那个尿尿的小缝,揉着揉着脸就会变红,还发出:「嗯……啊……「之类的声音,偶尔还会喊爸爸的名字。
明明爸爸就不在这里啊,真奇怪。
然后妈妈的手就越动越快,手指还插进缝缝里进进出出,最后「啊~」的一声突然摊在石头上。
虽然妈妈说那只是在「按摩」,但有一次我很好奇,就在妈妈闭上眼睛,手指动很快的时候,也把自己的手指插进去。
感觉湿湿热热的,好像有个章鱼吸盘吸住我的手、往洞里面拉,吓得我赶快把手指拔出来,但妈妈也「啊!」的一声、从石头上跳起来。
之后我就被妈妈臭骂了一顿。
真是莫名其妙。
还有一天下午,因为外面下雨,我待在屋子里看卡通。
突然听见房间里传出妈妈「啊~」的大叫,吓我一跳。
「咚咚咚」的跑上二楼一看,妈妈的房间门没关紧,有「嗯嗯啊啊」的声音传出来。
我从虚掩的门外往里看,发现妈妈拿着一个皮肤色的塑胶玩具,一直捅自己尿尿的小缝。
我仔细观察,发现那个玩具长的有点像小鸡鸡,但是小鸡鸡明明是软软的才对,妈妈的那个玩具做的又硬又长,一点都不像,肯定是便宜货。
「嗯…呀……╳╳(爸爸的名字)…再深一点……嗯啊~」妈妈就这样红着脸一直叫,让塑胶鸡鸡越动越快,小缝缝还有水流出来。
一开始我还以为妈妈在尿尿,可是尿尿不都是一次很快很多的尿完吗?为什么这次看起来是慢慢流出来的呢?当时的我觉得没什么,加上卡通播到正精彩的地方,所以就又跑回楼下了。
==================================又过了几天,大伯父跟他的儿子小泓终於来了。
我跟着伯父他们上山下河,捉鱼打猎样样来。
虽然我的堂弟小泓还没上小学,笨笨的,但有玩伴总比没有好。
而妈妈则是任我们一大二小三个野孩子到处跑,自己躲在小木屋里休息,偶尔会到河边的躺椅上做日光浴。
自从伯父跟小泓来了之后,妈妈又变回只有在木屋里才不穿衣服的样子,也没再跟我到河边洗澡了。
至於小泓妈妈没有来的原因,伯父有一次跟妈妈聊天的时候我在旁边听到,「说是她的大学闺密要结婚了,这阵子都在帮忙筹备。」「这样啊,那这几天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跟我说。小泓还小,大哥你一个大男人,煮饭洗衣什么的也不方便吧……」妈妈好心的提议。
「还好啦!三餐上山找就有啦,昨天还用陷阱捕到两只兔子当晚餐。对吧,小泓?」伯父咧嘴一笑。
「森林才是猎人的餐桌!」
小泓说出他爸爸的名言,只是那呆呆的表情让话中原本应有的气势荡然无存,惹得妈妈呵呵娇笑。
「对了,昨天我在山的另一头遇到乌毷,他要我问你说他什么时候可以把这季的收成拿来。」
「好啊!这几天都可以。」
妈妈在山的另一头有个小菜园,平时就托给住在另一座山脚下,同时也是伯父猎友的「乌毷」照料,不过我从没看过他,都是从大人口中听说的。
又过几天,我从窗外看见一个很壮很黑、长的有点像猩猩的男人在跟妈妈讲话,大概就是他。
乌毷虽然很壮,但看起来也跟小泓一样笨,讲话还一直盯着妈妈的胸部。
他该不会搞不清楚眼睛跟胸部的位置在哪吧?这样就比小泓还笨了耶,哈!
==================================又过了几天,某个没有太阳、看起来随时会下雨的中午,我窝在沙发上看卡通,绅士刑警说着招牌台词,正要出大绝对付胸部魔女的时候,「咚咚咚!」忽然有人敲门。
「谁啊?」我开门一看、发现是小泓。
「喔!我在看卡通,要钓鱼的话等一下。」
「不…不是,爸爸要我跟你说,他…他…他……」小泓一直喘着气、「他他他」个没完,我有点不爽:「怎样啦?」这时伯父忽然从门外河的另一头跑过来,背着竹弓、腰上还挂着猎刀。
「小和,快快快!我们刚刚看见一头母鹿,乌毷已经去追了,你快点去叫你妈妈,我们跟上!」
「什么!?」
一听见伯父他们发现十分机警、懂得避开人类,平常很难遇到的母鹿,我连忙跑回屋里。
「要快喔,万一等等下雨,足迹消失就难找了~」后方伯父喊着。
我冲到二楼,听到妈妈的房内传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因为有先前的经验,我知道妈妈大概又在插缝缝了,於是直接「碰!」的一声打开没上锁的房门。
「呜嗯……啊…啊……呀!?」
原本呈M字开腿、坐在地板上的妈妈又被我吓到跳了起来。假鸡鸡还卡在肉缝里,只露出半截。
原来女生尿尿的地方可以塞进那么大的东西喔!?那下次如果我偷买新玩具,就藏在小毓姐姐的缝缝里带回家好了。
「小、小和!?不是跟你说要先敲门的吗?」
不管恼羞成怒、准备开骂的妈妈,我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往外拖。
「妈妈,快快快!伯父他们刚才发现一头母鹿耶!我们一起去看!」妈妈一愣,被我拉到半个裸体探出房门才回过神。
「等、等等!我还没穿衣服呀……」
但妈妈才来刚得及拔出玩具、系上内裤,迫不及待的我就把连身裙塞进妈妈怀中,「快点快点~妈妈你不是也很喜欢看『小鹿Bampi』的吗?之前还一直着说『不晓得这里有没有~?』现在有啊你还这样慢吞吞的~」「是、是很想看没错,但也先让我穿个衣服好不好……」妈妈被我着急的情绪感染,手忙脚乱的套上裙子,被我拉着跑出小木屋。
伯父跟小泓似乎比我更急,我跟妈妈才刚到门外,他们早已沿着河的上游跑远,几乎快看不见人影。
「伯父~等我们一下~」
伯父听见我的叫声,回头停下脚步,但小泓却一个劲的往前跑。
「到下一个标志就停下来喔!」
伯父对着他的背影喊着。
穿着凉鞋的妈妈在石头路上似乎不太好走、落后我一大截,好不容易接近我们时,伯父的眼睛忽然一亮。
原来刚刚匆忙间,我塞给妈妈的那件细肩带连身裙有点薄,既使现在没出太阳,还是能透出里头白色内裤的轮廓。
加上妈妈慌慌张张,来不及穿上内衣就被我拉出门,翘起的乳头在贴身的衣服上凸出两个小点。
伯父看见以往穿着算保守的妈妈,今天装扮异常性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要是他知道妈妈在小木屋里常常光屁股的话,大概会吓死。
「啊…大哥,你们能等我一下吗?我回去换个衣服…这身装扮不好行动……」妈妈似乎也发现自己的衣着有些暴露。
伯父眼中闪过一丝挣扎。
眼前是自己胞弟的老婆,理应不能用有色的眼光看待;但在「弟妹」这个身份之前,她可是一位绝色美人啊,这才瞄个几眼就感觉自己下身有了反应……「我们是可以等啦……不过那头鹿可是不等人的喔!晚了搞不好就跑不见了……」欲望终究还是压过了理智。整个过程不到两秒。
一听见伯父的话,心急的我又拉着妈妈往前走:「妈妈快啦~你都走到这里了,哪里『不太好行动』?快点快点~」
「啊…等、等一下……」
「小隅你就不用担心啦,只要不是穿着高跟鞋,都嘛可以上山~要是等一下遇到什么,我也会帮你啦~走走走~~」
伯父对我无意间的助攻十分满意。
妈妈也只好无奈的一手被我拉着、一手不自然的挡在胸前,三人各怀心思的向前走。
河边,小泓站在一个石堆前面,问:「爸爸,乌毷叔叔叫我们过河?」听见声音,伯父才收回一路上盯着妈妈身体不放的视线,说:「对,乌毷这标记的意思是过了河之后往右走。」
我跟小泓一听,就「咚咚咚」的跑上之前搭好的小木板桥,直接横跨河面。
「咦!?要走这个?」
妈妈看见摇摇晃晃的木板桥,犹豫了一下。
「啊,不是。我们只能涉水过去。这条河不深,不过对小孩子来说有点危险,所以另外搭个桥给他们走。」伯父说。
一听到要直接过河,妈妈更担心了:「我可不可以也走桥上?」「不行,木桥撑不住大人的体重啦,我们踩上去会垮掉,更危险。」伯父旋即驳回。
「嗯……」
看见妈妈很挣扎,伯父补充:「别担心!我会走在你后面。凉鞋可以先脱下来拿在手上。」
似乎也没有什么反驳的理由,又看见我跟小泓越跑越远,妈妈只好拎起裙摆、在大腿一半的地方打个结,然后赤脚踩进河里。
「呀!好冰!」
「一会儿就习惯了。小心石头上的青苔。」
一开始水面只到妈妈的小腿,随着前进逐渐涨高。
到河中间时,水面已经高到妈妈的大腿根。
「大哥…怎么好像比你说的深……?」妈妈不安的问。
「可能是这几天有西北雨,上游溪水变多的关系吧!别担心,最高也不会过腰。」
「这样啊……」妈妈松了口气,但内裤跟裙子下摆都被水浸湿,冰冰冷冷的,不太舒服。
快要到河的另一端时,水面逐渐下降,妈妈湿掉的裙下,肌肤与白色内裤的形状整个透出,两瓣臀肉随着步伐一颤一颤、无比性感。
『讨厌啦……都被看光了吧……』心中尴尬,但妈妈觉得用手挡在后面更奇怪,只能试着把裙摆拧乾、聊胜於无。
过了河右转,眼前却又是另一条支流,深度差不多,只是宽度比较短。
「这边的桥还没架好,我们要抱着孩子们过去。」「咦?等等,是不是走错了?前面没路啊?」妈妈疑惑的问。
「有看到河对面那些大石头吗?从那里爬上去。乌毷的记号是这么说的。」「爬上去!?」
妈妈看见河的另一头,那随便一颗都比大人高的岩石,腿先软了一半。
「」快点快点啦!「」
先前跟着伯父已经走过几次的我跟小泓,早就见怪不怪,齐声催促着。
於是妈妈抱起我,伯父则是让小泓坐在肩上入河。
只见从大岩石形成的陡坡上,悬着一条粗麻绳。小泓抓住绳子后,熟练的踩着将近垂直的石面爬了上去,几秒后就从高处探头跟我们招手。
「妈妈你靠过去一点~」
我指挥妈妈走进岩石,也跟小泓一样拉着绳子、荡了上去。
「小隅,换你了。」
「妈妈快点快点~」
看见我们俩轻松地爬上去,妈妈稍微有点信心,只是心中除了恐惧、还有另一层顾虑:『要是我先爬,大哥在下面不就什么都看见了吗……』担心下半身走光,妈妈建议道:「大哥你先,我跟在你后面好了。」「还是不要比较好,你第一次爬这个,有我待在下面守着比较安全。」、「凉鞋先放在这石头上,等回程再拿。」
大伯怎么可能错过一览春光的机会?早就想好了强力的反驳理由。
「唔……好吧……」
妈妈只好抓住麻绳,右脚从水里拔出、踩在石面上。
右脚是踏上去了,可这左脚却踩不上去、「啊!」的一声又掉回河里,溅起的水花把衣服上半身也打湿了些。
「要不要把裙摆解开?卡住不好爬。」伯父「好心」的给了建议,妈妈觉得有道理,就把刚才打的结松开,裙摆如白色的荷叶一般在水面上漂浮着。
「呜……」第二次尝试,总算两只脚都出了水。
「那接下来该怎么做……?」
「妈妈你好逊喔!不等你了!」
「我们先走了~」
看见妈妈像个无尾熊一样挂在绳子上,完全没有要爬上来的迹象,我们就不耐烦的跑走了。
「啊!等一下,小和!你们跑掉的话谁要拉我上去啊!?」「哈哈!别担心,等一下我会从下面推你~」
看见妈妈比我们两个小孩更像小孩,伯父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呜呜…大哥你别笑我啦!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其实妈妈现在离地的高度也只有一个人高,但悬空的恐惧让她慌乱不已。
「……有看到你右上方、岩石跟岩石之间有个小凹槽吗?先把右脚踏在那里。
然后左脚往左上踩。「
伯父看见小孩走掉,於是放心开始进行邪恶的计画。
「这、这样吗?」
妈妈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对伯父的话唯命是从。
但笨笨的妈妈只有动脚,身体没有跟着往上,下场就是在石壁上摆出蹲马步的姿势,两脚开开、对着底下的伯父。
恐惧感充斥整个大脑,当然也就完全忘记走光的事情。
「切忌千万别往后或下看,很多攀岩的人都是往下看之后,产生恐惧感就松手的。」伯父再次叮咛。
「……其实别说往下看了,我现在连脖子都不敢动……」发现妈妈的害怕比想像中要高,伯父轻轻捏起妈妈裙子的下摆,开始欣赏免费的春光秀。
「呼…呼……」眼前的景色让伯父血脉贲张。
妈妈的内裤本来就是是蕾丝镂空,吸了河水之后更直接变成透明,两片白嫩的屁股肉一览无遗。
『今天连内裤都那么骚……是小弟太久不在,想要了?』湿透的布料紧贴住肌肤,连阴阜的轮廓都若隐若现。
更让伯父兴奋的是,可能是刚才过河时被溪水一冲,妈妈的内裤有点位移,现在的姿势让一边的大阴唇、外加几根阴毛直接跑出来透气。
『原本还等着她过河时滑倒湿身秀……但这样也不错……』欣赏着那看似软嫩、不像生过小孩的阴部,伯父裤裆涨到快要爆开。
「……大哥,所以我接下来要怎么走……?」
觉得底下很久都没声音,妈妈忍不住出声。
突然听见妈妈的声音,伯父吓了一跳,连忙放开捏起裙摆的手:「嗯、嗯!
我是在想你下一步要踩在哪比较好上去……「
看见妈妈没有回头,伯父松了一口气,不放心的补上一句:「小隅记得不要往下往后看喔!很危险的!」
「好、好……大哥你能快一点吗?我觉得我手快抓不住了……」再次确认妈妈不可能发现后,伯父的手又不安分的掀起裙子。
『嗯?』再次仔细观察,发现妈妈的内裤是系带式的,两侧的蝴蝶结绑的不紧,伯父心生一计。
「你等一下听我指示,先把身体往上拉,然后右脚跟左脚再各往上踏一步,三个动作要连贯……准备好了吗?一、二、上!」妈妈听从指示,「嘿咻!」的往上爬了一段距离。
与此同时,同时伯父手上像变魔术似的,突然多了件蕾丝小内裤。
伯父把脸埋进内裤里,深深吸气。
溪水冲掉原本的腥臊味后,留下来的只剩妈妈的体香,女性贺尔蒙的刺激让胯里的怪物又长大了几公分。
恋恋不舍的再吸了一口之后,伯父脱下裤子。
要是这时妈妈回头,肯定会被吓死:大伯子正裸着下身,把自己的蕾丝底裤系在他狰狞的阳具上搓弄着。
只是越爬越高,妈妈越是没胆回头,伯父也深知这点,才敢做出这么夸张的行为。
绑好妈妈的内裤后,伯父把自己原本的四角裤藏在石缝中,直接套回外裤,抬头欣赏最精彩的重头戏:妈妈现在所处的位置,已经由下往上看能一览无遗的高度。
少了最后一层布料的阻隔,那鲜美柔软的嫩鲍随着主人双腿的角度,略为开阖、滴落水珠,像是期望着什么的进入一般。
因为是连身裙,只要角度对了,甚至偶尔还能看到妈妈小巧的下乳。
「呼…呼……」超乎想像的冲击让伯父差点失去理智,好不容易才调回呼吸。
「你等一下,我也稍微站上去一点,等等好推你上去。」伯父没拉绳子,双脚一跨就踏上妈妈的前个立足点。
「OK,你先放掉绳子,两手往上攀住这块石头的最上面。」听到要放开自己最后一条救命绳,妈妈死命的摇头:「不行不行不行!放开绳子会掉下去啦!」
「不要紧,我会从下面撑住你。」
说完伯父就迫不及待的两手抓住妈妈赤裸的屁股:「有感觉到吗?」恐惧感早已凌驾一切的妈妈,丝毫不觉得伯父的动作有何不妥,反倒因有人撑着身体而感到安心。
「呜……一定要撑住我喔!绝对不能放手喔!」边说着边松开抓住绳子的手。
其实哪用的着妈妈说?伯父巴不得抓住那两团绵密有弹力的肉球直到永远。
「接着一样数到三,我会把你往上抬,你借力把自己撑上去~一、二、三!」说完伯父就把妈妈往上举。
「呀!等等,我还没……啊!」
还没反应过来的妈妈被举起后,又往下掉回到原处,两片屁股跟相连的阴唇就在伯父眼前一张一闭。
「没关系,我们再一次!」
伯父其实没把妈妈举高,故意让她上不去。
妈妈掉回来时他又故意把手往下降,到后来妈妈的屁股几乎快贴到伯父的脸了。
「好,再一次!」
这次伯父的脸真的整张埋进妈妈的屁股,嘴巴刚好贴在妈妈的阴唇上,放肆的把舌头伸进妈妈阴道里搅了几下。
夸张的是,都做到这般地步,妈妈还是完全没察觉,不服输的喊着:「再来一次!」
直接的刺激倒是让伯父先忍不住了,阴茎贴着石壁磨蹭了几下,精液就「噗噗噗」的全射在妈妈的内裤上。
『他妈的,爽!』高潮过后的伯父,这次才让妈妈成功翻上岩石。
「呼……哈……」
回到平地之后,妈妈心情稍微平复了一点,刚才暂时遗忘的情绪跟想法一股脑儿的也回来了。
『…天啊!刚才竟然让大哥托着我的屁股……应该都被看光了吧…天啊天啊……还好我有穿内裤……嗯?』反射性的往后一摸,却是直接摸到滑嫩的臀肉,原本应该在的内裤已不翼而飞。
妈妈楞了五秒才回过神,「啊~!」的叫出声来。
「小隅怎么了?」
伯父原本还挂在石壁上、解开黏糊糊的裤裆。
听见惨叫,连忙把沾满精液的内裤往口袋一塞、翻上岩石,却看到妈妈一手遮前一手遮后,扭捏的站着。
「没、没什么……」
嘴上说没事,但伯父看她动作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会心一笑、故作不知地说:
「没事的话我们走吧,别让乌毷跟小和他们等太久!」这次伯父到没执着要走在后头,毕竟刚才已经大饱眼福了,就放任妈妈跟在后面、脑中一团混乱:『咦!?等等,我的内裤是什么时候不见的!?……难道我一开始就没有穿!?』、『应该不可能啊……我记得我原本在房间里面……然后小和有递给我吧……?咦?有吗?』『还是在过河的时候被水冲走了……?』、『那刚才爬上来的时候,大哥他该不会什么都看到了吧!?呜呜天啊好丢脸……『、』不、大哥看到的话应该会说什么吧……所以应该是没看到……呼、还好还好……『拚命自我催眠的妈妈,万万也没料到自己不见的内裤正沾满精液、塞在眼前男人的口袋里。
两人各怀心思走入丛林,这时阴沈沈的天空突然打下雨滴,不是绵绵细雨、而是连头上茂密的树荫都挡不住的滂沱雨势。
「快、快,前面有个我之前盖的小亭子,去那里躲一下!」伯父拉着妈妈往前跑了一段路后,发现我跟小泓早就在亭子里等着了。
「哈哈!妈妈、伯父你们好慢喔~落汤鸡~」
「落汤鸡~」
我们嘲笑着两人。
妈妈披头散发,连身裙全湿、乳头乳晕还有乌黑的森林全透了出来。
这次妈妈倒是机警的察觉了,一进小亭子就立刻遮住三点,但其实为时已晚,该看的早就被男人看个精光。
「我来生火,你们先把衣服脱掉晾起来。穿着湿衣服会感冒!」前几次跟伯父上山,也有突然下大雨的经验,所以我跟小泓熟门熟路的组装放在一旁的几个竹竿、用童军绳把它们绑成晒衣架。
伯父则是从随身带着的铁盒里取出打火石跟乾材,三两下就轻松生起一团小火堆,我们则是把晒衣架横跨在火堆上。
「好,这样就可以了……小隅你也快把湿衣服脱下来烤乾啊,不然会着凉的。」伯父看着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妈妈,故作殷勤的说。
而我跟小泓早就脱个屁股朝天,把衣服挂在架子上。
衣服晾上去后离火堆还有一段距离,所以不会被烧到。
「呃、我、我就不用了……」妈妈尴尬的退了一步。
「不用顾虑啦!我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关系!不然我把火堆跟架子移一下,衣服晾上去刚好挡住,挡住就不会尴尬了吧?」现在我们所处的小亭子俯瞰是个「ㄈ」字形,三面木围栏加上铁皮屋顶,有点像日本老式的公车候车亭。
伯父把火堆跟晒衣架移动之后,从上往下看就变成「E」字形,已经挂上一些衣服的晒衣架,正好把妈妈跟我们隔开。
「好了!下雨之后气温会变低,如果不烘乾一定会感冒。」「呃……」虽然有隔开,但是火堆跟衣服之间还是有空隙,妈妈有些犹豫。
但正如伯父所说,淋过雨后衣服湿黏在身上,即使是盛夏,也把她冷出一身鸡皮疙瘩。
伯父见帘幕另一边迟迟未有动作,於是自己先把衣服也脱了晾上去。
妈妈看见晒衣架上多出几件衣服,又听见另一边我「喔喔!伯伯也脱光了!」、小泓「爸爸光溜溜~」的鬼叫,於是心一横,脱!『在森林里全裸……而且大哥他们就在旁边……』混合羞耻、尴尬、兴奋、紧张的情绪,让妈妈的身体有了一些预料之外的反应。
男人看见连身裙慢慢被挂到架上,想像帘幕另一面那具赤裸的娇躯,才刚射完没多久的阴茎又有了起色。
「小隅你尽量坐靠近火堆一点,比较温暖。内衣内裤看要不要也晾上去。」『我现在哪里有内衣内裤可以晾啊~~~』妈妈哪知道大伯是明知故问,内心呐喊着,还是支支吾吾的回道:「嗯、嗯…没关系…」这时我发现伯父下身的变化,大叫:「哇!伯父你的鸡鸡怎么比上次看见的还要大?」
「哇~大鸡鸡~」
当事人却不甚在意,轻松的回应:「大概是淋湿之后有点冷,鸡鸡受到刺激就变大了。」
「」咦~「」两个无知的小孩对此感到很惊奇。
「可是我冷的时候小鸡鸡会缩进去耶~为什么?」「哈哈!那可能是你还没长大,长大就不一样了!」「我知道~就跟会长出鸡鸡毛一样对不对?我爸爸他也有!」「对啦!鸡鸡毛跟落腮胡一样,是男人勇猛的象徵!」三个男生聊得开心,一旁的妈妈倒听的面红耳赤。
「大哥,你在乱跟小孩讲什么啊~!」
嘴上斥责,脑中却不由自主浮出「长毛大鸡鸡」的想像图。
『……大哥身体那么壮,那边应该也很……啊!不行不行,我在乱想什么!
『妈妈拼命甩头,想把脑中不洁的画面甩掉。
这时突然发现晾着的衣服跟火焰之间有些空隙,隐约可以偷看到另一边的情况。
妈妈低头想确认清楚的时候,一条粗长的肉蟒猛地映入眼帘。
「!!!」
即时摀住嘴才没叫出声,妈妈被透过空隙看见的伯父鸡鸡吓到了。
『好、好大!还没全硬就这么大……』『这么大根,真的能塞进大嫂的里面吗……?』大嫂虽然比自己有料,但是是属於小只马的体型,实在难以想像她与大哥交媾的画面……
妈妈专注盯着眼前的景色、离空隙越来越近。
却忘了她能透过空隙看到伯父,伯父也早就能透过空隙,看见裸体的妈妈。
「哇喔!为什么又变大了!」
「鸡鸡进化~」
「你们一直盯着他看,他害羞了啦。」
妈妈正看的入神,突然后方传来细微的声响,本能地回头一望,正好和一头大猩猩四目交接。
「呀啊!」妈妈又吓得跳起来,试图用手遮住赤裸的身体。
「嗯?怎么了?」
妈妈这一喊、也把我们吓一跳。
「啊,是乌毷啊!这里这里~」
伯父最早发现那猩猩其实是乌毷,从帘幕另一侧跟他招手。
「……老板娘。」
乌毷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楞了老半天才回过神,走到我们这一侧,其间视线都没从妈妈身上移开。
「乌毷,%︿&(*$&*#@*)……」伯父拉着乌毷坐下后,叽哩咕噜的跟他讲了一串我听不懂的话。
后来才知道,原来乌毷不太会中文,只有爸爸、妈妈跟伯父能用他的母语跟他对话。
但是妈妈也只会讲一点点,所以平常沟通都是交给爸爸跟伯父。
只见伯父跟乌毷低声的对话着,还不时望向布幕。
最后他们好像是达成了某个协议,击掌之后乌毷又起身。
「我、刚才、鹿、不见……去找。」
说完之后又探头,跟帘幕另一侧的妈妈说:「老板娘、刚才、对不起。」这一探头,又把还没回神的妈妈吓了第二次,刚放下的手又连忙遮住重点部位。
「……没、没关系……」
好不容易等到妈妈挤出一句回应,乌毷才看似满意的点头、背起弓箭走回森林。
临走前还补上一句:「老板娘、性感。」
让妈妈早就通红的脸更红了。
「爸爸、爸爸,刚才乌毷哥哥说什么?」小泓迫不急待的问。
「因为刚刚下雨,他把白尾鹿跟丢了。不过有沿路做记号,现在雨停,他要再去找,要我们先在这等。」
夏天午后的暴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就在我们说话时,阳光再度露脸。
「妈妈、雨停了,我想去后面的小溪捉鱼~」
「……咦?捉鱼?」
妈妈受到惊吓的大脑还没恢复正常。
「这个亭子后面有条小溪。还蛮浅的,他们之前都会在那玩。」大伯说。
「噢……」
「虽然雨停了,但是衣服都还没乾,我再去找一些木材让火旺些。小隅你就先带他们过去,看要不要顺便冲个澡。」
妈妈还没回答,直直盯着她看的小泓就突然蹦出一句:「婶婶~你的皮肤好白、好漂亮喔~」
妈妈吓了一跳,担心两个小孩童言无忌,把自己的身体也实况转播给大哥知道,连忙说:「好好好、我们走吧!快!去捉鱼!」边说边急忙把我们赶到河边,还不时回头确认伯父没向这边看。
「哇!有虾子!好肥!」
「烤虾虾~」
「……」
妈妈坐在河边的石头上,呆呆望着孩子们在小溪里嬉戏。
身体慢慢找回之前光溜溜陪我上山的感觉,不过这次有伯父在,所以她时不时回头望,确认身后没有人又突然出现。
『唔……接连被大哥跟乌毷看光光了……真是的……』虽然心中咕哝着,但意外的没有很讨厌的感觉,『……反倒是比较接近…害羞?…尴尬……?……兴奋!?不不不!我又不是变态!』妈妈拼命否定最后一个可能性,但身体的反应倒很诚实,两粒浅咖啡色中带有枣红的乳头,在阳光下傲然挺立着。
「小和、小泓,差不多要回去了~」
妈妈喊着我们,一方面是不想让自己继续那糟糕的烦恼。
「欸~~我快抓到了耶~」
「烤虾~」
「……好吧,那你们待在这里,记得不要跑到太深的地方!听到没?」妈妈走回小亭子,遮住三点探头望亭内看。
『咦?大哥呢?』亭内空无一人。
披回半乾的连身裙,总算有些底气的妈妈开始四处探索。
「之前还没来过这么深的地方呢……」无数粗壮的参天古木环绕四面,耳中能听见鸟鸣声,仰望却不见飞禽的踪影。
「……嗯?这是什么?…绳子?」
妈妈突然在草丛中看见一截绳头,弯下腰正要拾起时……「唰!」
「呀啊~~~~~」
绳子突然套住右手腕,迅速地把妈妈往上吊起!
「怎、怎么回事!?」
还好妈妈只被抬高到略微悬空,脚尖还是能勉强碰到地。
「唔…还差一点点……」
扭动身体,试着让脚踏回地面的她,蓦地感觉脚尖踢到某样东西,「!?啊啊!」
「呜呜……天啊……今天怎么那么倒楣……这是乌毷他们弄的陷阱?」两个脚踝也分别被绳圈套住,妈妈身体呈大字形、孤伶伶的被挂在树林间,三条绳索分别从不同方向延伸到三棵树干上。
唯一能动的左手曾试图解开绳圈,却越弄越紧,还害自己又被往上拉了些,吓得妈妈不敢再动。
「……小和?……小泓?……大哥?……有人在吗~~~?」「救命啊~~」
即便放声呼救,四周也没任何回应,「……真不该自己一个人乱跑的……」呈现半放弃姿态的女人无力任凭陷阱吊着自己,只能说着「等一下他们发现我不见,应该就会来找了吧……」之类的话,聊以安慰。
现实才过了两分钟,妈妈却觉得像是有一世纪那么久。
右手臂开始酸痛的时候,「嗒…嗒……」隐约有沈重的脚步声从斜后方接近。
原以为是救兵,满怀希望的妈妈回头,半开的嘴还没发出声音就先僵住:
眼前是XXX
「呀啊!啊!救命啊!XXX」
肾上腺素急速分泌的妈妈拼命挣扎,裙摆翻飞,蜜穴忽隐忽现,左边的肩带也下滑到手肘。
但无论多么努力,还是没办法脱离绳索。
「嗒…嗒……」
沈重的步伐愈发清晰、愈来愈近。
「不、不要…别过来…救命……我、我不好吃啦……拜托别XX我……呜…对不起……」
妈妈宛如瓮中之鳖,吓得差点尿出来。
一股腥臊味扑鼻而至,粗重的吐息落在后颈,心知大势已去的妈妈闭目装死,『呜……看来是完蛋了……小和、老公对不起,我先走一步……』……
……
……?
然而预想之中的咆哮或疼痛并没有出现。
那XXX紧贴在妈妈背后,XX摀住妈妈的脸、XXX环着她的腰。
虽然没有XX,但被XX遮住视线、XX的臭味呛的妈妈差点昏过去。
还摸不清牠到底要做什么,忽然就感觉一根滚烫的棒状物顶到自己的下身!
「呜唔……」
虽然眼前一片黑,但妈妈大概猜的到那个物体是什么。
『不、不会吧……!
面对不停挣扎的「猎物」,XX不耐烦似地XX了一声,接着只听见「嗤啦!」的撕裂声,妈妈身体一凉,唯一的蔽体物就碎成布片、纷飞散落。
方才惊慌之中,目光还是有扫过那锐利如短刀的尖爪,妈妈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被划伤,但也不敢再乱动。
那有如赤铁滚烫的巨棒却片刻不停,粗暴地在妈妈无遮掩的大腿、屁股、阴唇周遭乱捅一通。
尽管身在如此恶劣的情况,敏感的肉体还是有了反应,一丝丝爱液滴出肉缝外。
还来不及让妈妈感到羞耻,XX的阳具终於找到方向,长驱直入。
「啊啊啊啊啊!!!!」
像是被古时炮烙用的刑具直接插入似地,XX的粗长挤进身体,妈妈感觉自己已经裂成两半,疼痛感超越破处之时。
「啪、啪、啪……」
「呀啊!不、不要!呜……要、要死了……啊!!」XX可不懂得怜香惜玉,一上来就用高频率的猛攻,每一下都几乎顶到子宫口,插的妈妈不停哀嚎。
「呼…呼……啊、啊……」
逐渐习惯那肿胀疼痛感后,开始有种别於往常的刺激感从下体扩散到全身。
「呜…呜……好满……好、好棒…这就是XX老二吗……嗯啊~」密林深处,XXX交流。
女人不仅没有反抗XX,甚至还主动摇着屁股、迎合每次的抽送。
奇怪的是,那XX从头到尾都目光呆滞、表情没变过,勃起的阴茎上也没有任何XX毛,除了又粗又大以外,竟与常人无异。
风暴一般的性交逐渐进入高潮,XX的抽插频率高到让妈妈几乎喊不出声,只能在意识模模糊糊之间承受着每次冲击。
「呼、呼……吼!」
最后用力的一顶,妈妈觉得自己差点飞上天,一股股热流注入阴道之中。
那头XX是标准的射后不理,拔出阴茎之后就缓缓步回森林,消失无踪。
「……」
望着寂静无声的空间,妈妈还沈浸在刚才的欢合中。
要不是乳白的液体洒满地面、打湿无数细碎的布块,而体内还有那根巨棒的感觉,妈妈可能会以为刚才的XX交只是一场梦。
刚才剧烈的性交依然没把绑住妈妈的绳索弄断,反倒是勒的更紧。
妈妈再度试着呼救,这次远处有了回应:「……嗯?有谁在吗?」本来不抱希望的妈妈像是发现救命稻草,「这里!这里!」的喊着。
脚步声愈来愈近,伯父循着声音找到被绑着的人。
「咦?小隅!?」
伯父走上前。
「大哥!……我、我…刚才碰到地上一条绳子,就被拉起来了……救命啊……」妈妈语带哭腔。
「……被吊起来?那应该是乌毷用来抓山猪的陷阱吧?……不过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伯父吞了一口口水,目不转睛的盯着妈妈。
「嗯?……怎样??……啊!大哥你怎么还没穿上衣服!?」妈妈还搞不太清楚状况,却惊觉眼前的男人依旧光着身子,一条儿臂粗的阳物正在眼前晃啊晃。
「说什么啊……你不也是光溜溜的吗?」
「……咦?」
妈妈楞了半晌,才想起自己的衣服早就被XX撕成碎屑,现在也是三点全露,但只剩一只左手能动,遮上也不是遮下也不是,顿时慌了手脚,反而什么都没遮到。
「……小隅你别紧张啦,刚才也说了,反正我们是一家人,看到也没关系。
倒是你衣服怎么会变得破破烂烂啊?」
相较於手足无措的妈妈,伯父先恢复了冷静。
不过嘴上说的是一套,眼睛倒是死盯着鲜嫩的肉体,不是「一家人」该有的眼神。
「……唔……这个……」
妈妈犹豫了一阵,还是决定舍弃胸部、先遮下面。
吞吐犹豫之间,还是把刚才的情况说了出来:「其、其实刚刚被吊起来之后,我有试着呼救,但是却跑来一XX……把我……」「……」
伯父默默听着,不发一语。
妈妈眼见他先是一脸错愕,慢慢转为怀疑的表情,不禁心生焦急:「大哥你要相信我,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真的有XX过来把我给……把我给『那个』了……」
这番话连说的人自己都觉得荒谬,但确实是她几分钟前才经历的事。
「……对、对了!」
眼见伯父还是用看见神经病的表情望着自己,妈妈愈发着急,蓦地灵光一现:
「大哥你看!那XX刚才直接射在我里面,现在牠的精液还一直流出来!你看,有没有!」
脑子已成一团糨糊的妈妈口不择言,左手慌忙拨开两片阴唇,示意伯父上前,看她那依旧断断续续有XX滴出的肉壶。
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岂有不吃的道理?男人顶着渐渐勃起的阴茎,蹲在妈妈身下、抬头好好地「确认」着。
不看还好,这一看那被干到红肿充血的阴唇掺着淫水与精白,男人差点射出来,阳具一柱擎天。
妈妈慢了半拍才意识到现在自己的动作有多淫荡。
但话是自己说出口的,也没收回的道理,只能默默承受那视线、不安地扭动身子。
「……嗯,我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伯父终於起身,妈妈也松了口气:「大哥你快帮我解开绳子吧!
我全身已经麻掉了。」
然而伯父却只把绳圈稍微放松些,没有完全解开。
「你是说那XX从后面接近你?」
说着伯父就跟那XX一样,站到妈妈身后。
「嗯、嗯。」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大哥不解开绳子,妈妈还是点头。
「然后一只爪子摀住你的脸?」
男人的手遮住妈妈的眼睛。
「呃…嗯……」
视线再度被挡住,妈妈有点不安。
「……然后就插进去了?」
「!?」
还来不及反应,伯父的阴茎已笔直捅入妈妈的体内!
「呀啊!」二度被侵犯的妈妈试图抵抗,但还是与前次一样,唯一能动的左手被抓住,男人的另一只手转而进攻两团小小的肉球。
「呜、啊、大、大哥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知道了。」
伯父重复刚才的话。
「我知道了。其实小隅你欲求不满对吧?」
「啊…啊……什、什么…?」
不知道为何男人得出这样的结论,妈妈呆楞着。
与XX那次不同,阴道内有了淫水和XX精的滋润,使伯父的龙根毫无阻碍的在水濂洞反覆深入探出,「啪啪啪」的搅动间,更多液体洒落地面。
这下妈妈也不用猜测阿姨是怎么跟大伯做爱的了,此时自己就在经历那欲仙欲死的过程。
「记得大概一年前吧……某次我跟你大嫂放长假,回她娘家住了一阵子。」不知为何,伯父一边抽动着,一边说起了往事。
「你大嫂一家也把我当家人,所以都穿的很轻便。偏偏她们全家都是巨乳美女,那景象简直跟A片没两样。当时每天都至少要操我老婆三次才能发泄……」「啊、啊……你、你对你岳母跟姨子她们心怀……啊……心怀不轨!?怎么……嗯……怎么可以这样…啊!」
经过刚才XX的强奸、又被吊在树上许久,妈妈早已没有力气反抗伯父的侵犯。
另一方面,比起粗暴的XX,伯父的技巧要高出许多,九浅一深,肏的妈妈是娇喘连连,直欲上天。
而且不晓得为什么,那阳具刚进来没多久,就感觉一阵酥麻的热感扩散到全身,对男人的强硬不仅不想抵抗,甚至有点……享受!?
伯父可不知妈妈的心理变化,自顾自的边干边说:「……可某天你大嫂突然接到电话,到国外出差。她姊妹也不在,房子里就只剩我跟丈母娘……那几天不知道为什么,她穿的特别清凉,好几次就一套内衣裤在家里晃来晃去,看电视、打扫……你大嫂不在,我每天只能躲进厕所或房间打枪……有次我在她洗完澡后接着进浴室洗,看见深红色的内衣裤就直接扔在浴室里……那奶香真是绝品……忍不住就在上头射了两发……」
「你、你……啊!……你这禽兽……呀!」
妈妈在昏昏沈沈间,还是把每句话都听了进去。
「……禽兽?那我跟刚才你说的XX,谁比较厉害?」伯父一阵高速的活塞运动,插的妈妈全身颤抖。
「啊啊啊!……你、你比较厉害……啊!那里……好、好棒……」舍弃尊严和理智的妈妈,淫声浪语不断。
「……过了几天,还是只有我跟丈母娘在……那次我回家,看见她在玩电视游乐器上的瑜珈游戏……就是那个要跟着做动作,有个摄影机会把你的全身录下来、同步在萤幕上的那个……」
「啊、啊、啊……」
那个游戏妈妈也知道,还拜托老公买了一台摆在小木屋里,每天都会对着电视练习瑜珈。
「……练瑜珈倒没什么,只是她那时全身竟然只穿了一条热裤……那个姿势叫什么来着?……啊,好像是什么『莲花下犬式』的,说『母狗欠干式』还比较贴切……反正就是倒V字、屁股翘老高的Pose…每次我老婆做到那姿势,我都很想后入她…像这样,」
伯父把妈妈右手的绳子解开,但绑住双脚的绳子还在。
失去重心的妈妈往前倒,还好即时弯下腰、双手撑住地面,这才没摔的狗吃屎。
「……对,就是这样……真的是『只穿一条热裤』,干,那两个奶子晃啊晃,奶头都快贴到地上……那个身材哪里像四十多岁?去拍熟女A片肯定会红……还有那个裤子,根本是半透明的,当时我清楚看见她的屁眼跟那个逼透了出来……当时我就想:『妈的,这母狗连内裤都没穿!?那裤子根本一捅就能破!』……」「……她竟然还翘着屁股,假装没事的说:『啊,你回来啦!能不能来帮我压一下,我腰好像弯的不够低。』……看见萤幕上同步直播那婊子的裸体,我就忍不住了,直接扶住那骚屁股狠狠一捅…干,裤子还真被我捅破,一竿进洞……」伯父说着说着,又回想起当时的画面,妈妈感觉下身那怪物好像又涨大了些。
也不知是理智输给本能,还是被伯父那香艳的回忆挑起情欲,爱液逐渐泛滥至体外。
「……看见那婊子晃着两粒奶做运动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她早就想勾引我……我插进去之后她竟然还配合的摇起屁股…简直是爽翻了…她那样子就像是条欠干的母狗……就跟现在的你一样啊,小隅!」「!?不……才、才不是……我是没力气抵抗……」被点名的妈妈死命摇头。
「喔?真的……?那为什么你今天穿成这样?不穿内裤奶罩的真空骚货!」伯父狠狠顶了一下,龟头差几公分就能碰到子宫口。
「啊嗯!那、那是因为……突、突然被小和拉出门,来不及……」妈妈无力的辩驳。
「所以你在家就没穿内衣裤啰?那岂不是比那条母狗还骚吗?……难道小和连毛都还没长,你就想勾引他?」
「不、不是!我……啊……我出门的时候有穿内裤……只是……」「只是?只是走到一半就突然不见了?内裤也能穿到不见?别扯了,你一开始就没穿吧?上坡的时候,那两片阴唇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啊,根本欠干!」伯父故意不说出内裤消失的真相,不停戏弄着妈妈。
「还有你为什么会剥光猪挂在这里?说什么『被XX强奸』?我在这座山混了也快十年,从来就没见过XX!」
「不,不是……真的有XX……刚才你也看到牠的……牠的精液了吧?」「看到了,是看到你这骚货拨开骚逼、求我欣赏啊!别傻了,我听说最近的假老二都做的特真,有些还真能喷出假洨来……你跟那条母狗一样,都是老公不在,下面痒了对吧?所以才自己带条玩具跑来『捆绑play』……」「不、不是……啊!」
妈妈身上已经没有半点力气。
伯父解开她最后的束缚,妈妈就整个人瘫软在地。
「……不是的话,那我走了。」
伯父说走就走,拔出依旧充血的阴茎,掉头离开。
「咦!?等、等等……」
这突然的反差让妈妈傻眼。
下身硬物一抽离,身体就空空的像是少了什么一样。
「等、等一下!大哥,别、别走!」
胸中充斥难以言喻的失落感,但使不出力的妈妈只能用爬的前进,身上沾满泥土、精液跟淫水。
「喔?怎么又要我别走?你到底想怎样?」
伯父停下脚步。
下体像是有数根羽毛不停搔弄着。
身体本能知道,解决的方法就在眼前那条盘根错节的肉棒上。
妈妈咬牙,挣扎许久,终於忍不住:「我、我……想要……」「想要?想要什么?讲清楚啊。」
「我、我是个骚货,我想要你的肉棒……快、快点……干我……嗯~」话还没说完,妈妈已经忍不住用手指自慰起来。
看到催情药的效果出奇,直接把人妻变成骚货,伯父满意的点头,阳具重新插回肉壶之中,以老汉推车式重启战局。
「呼、呼……当时中出我丈母之后,接下来几天我都躲着她……一方面是愧疚,一方面是怕忍不住又上了她……但我后来才知道,其实这都是我老婆跟她的策划,说什么『爸妈早早离婚,妈妈很久没做了,我就拿你来孝敬她~抱歉啦~反正你也很爽对吧?』……真是两条母狗…」
「於是我就把她们同时叫来,扒光她们的衣服,用跟现在一样的体位出门『遛狗』……哈,当时还被隔壁李爷看到,差点把他给吓死……」像是没什么大不了一般,伯父又谈起自家淫事。
「后来我就常跟她们玩3P……别误会,虽然说是『母狗』,但对於她能独自把我老婆三姊妹扶养长大,我还是感到很钦佩的……不过被摆了一道,还是很不爽……於是我就策划,把我大姨小姨也都干了……」「什、什么!?」
没想到伯父禽兽到把他老婆全家、一共五人都插了个遍,在性头上的妈妈也不禁错愕、动作一顿。
就在这时,「妈妈~伯伯~虾子烤好了,你们要不要吃~?」我跟小泓烤完虾子,也跑进森林。
「呜嗯……啊、啊……啊!?小、小和!?……你、你们怎么过来了……不、不行,别看!」
妈妈看见两个孩子直盯着自己被大哥「遛狗」,再度慌了阵脚。
「爸爸~你们在干嘛?」
「……啊,我知道!之前妈妈在家,都会用玩具鸡鸡插她自己尿尿的地方,今天假鸡鸡没带出门,所以换成伯伯的大鸡鸡!」我为自己敏锐的观察力感到自豪,大声说出推论,妈妈一听差点没昏过去。
「哈哈!对啦,这个叫做『做爱』,是大人才能玩的游戏,以前妈妈只能一个人玩,现在大伯来了,她就吵着要跟我玩~」伯父抽插的动作丝毫不停,反倒因两个孩子的注视更加兴奋,交合处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为什么只有大人能玩?我也要~」
小泓不太开心。
「你们看,」伯父「啵」的一声拔出阴茎,「我的鸡鸡是不是特别大,而且还有长毛?只有鸡鸡能变成这样的大人才能玩这个游戏……」伯父扯的正开心,被晾在一旁的妈妈挣扎许久,还是主动靠上前,伸手把伯父的阴茎又塞回自己体内、动了起来。
「哈啊……呜、呜…嗯~」
看两个大人游戏完的正开心,我们两个小孩觉得有点无聊。
「伯伯~虾子冷掉就不好吃了耶~」
「没关系,你们先回去吃。你妈妈刚才跌倒弄脏身子,我们去河边洗一下。」说完伯父就以老汉推车势,「啪啪啪」「嗯嗯啊啊」的推着妈妈走向河边。
「……在自己孩子面前搞乱伦是什么感觉?」
一边性交、一边缓慢朝河边前进时,伯父不忘调侃妈妈。
「呜……你、你不怕我跟我老公告状吗?」
刚才闭上眼睛,假装孩子不存在的妈妈,即使理智、伦理濒临崩坏,仍试图反抗。
「怎么可能~他现在搞不好也正肏着我的老婆咧!……这样算是远距离换妻吗?哈哈!」
「!?你…你骗人!我老公是去出差,大嫂去帮…呜嗯……去帮她朋友办婚礼了啊嗯~」
「确实是这样……不过他们的目的地都是C城,而且我老婆旅馆房间还特地挑小弟的隔壁……」
「什么!?所……所以你们是预谋……预谋好的?」老汉推车,推了半天总算到了河边。
伯父暂时拔出阴茎「休战」,掬了几把水泼在妈妈跟自己身上。
被水一冲,妈妈欲火熄了一半,开始分析伯父的阴谋。
「没错!」
伯父洗了把脸,「刚才说我把我老婆一家都干过了对吧?」「嗯……」
刻意忽略伯父的视线,妈妈用溪水洗着污秽不堪的下身,还不忘补上一句:
「真是禽兽!」
「哈哈!多谢夸奖!不过小隅你误会了,只有第一次是她们设计我、或我设计她们的。第二次开始全都是自愿……」
「骗人!」话还没说完就被妈妈打断。
「真的。」伯父不以为意,继续说下去。
「只有实际体验过,才会懂那解脱伦理枷锁、回归本能欲望的美好。」肉棒洗过之后又软了一半,伯父挺起身走向妈妈。
虽然只是粗略的冲洗,妈妈又恢复以往明艳可人的模样,不着一缕、双颊潮红的她,甚至比以往动人。
看见伯父那话儿又靠近自己,不知不觉间,樱唇已含住前端、舔弄起来。
「你仔细想想,原始人有伦理观念吗?」
伯父静静站在石头上凝望远方。
单看上半身彷佛沈思真理的哲人,然而下半身却正与裸体的妈妈口交着,画面充满不和谐感。
「所谓『老婆』、『岳母』、『伯父』等等的概念,都是人类自己制订的,自己制订出束缚自己的枷锁。」妈妈平时帮爸爸吸多了,高超的技术让伯父舒服地抖起腰。
「有了束缚,人类就必须压抑自己的欲望……像是看见弟弟的老婆很漂亮,却不能干她……只能躲在房间里打手枪、性幻想……真是奇怪,明明在变成『岳母』、『小姨』之前,大家就是『男人』跟『女人』,想交配不是很正常吗?却因为这些他妈的伦理,我们就不能干?」
「咕嗯……」
妈妈吐出充血的龟头:「…才不是,人类就是有了这些伦理,才叫做进步啊!
要不然岂不是天下大乱?而且有血缘的乱伦会生出畸形儿……」「……不,」
伯父用老二堵住她的嘴。
妈妈顺从的再度吸吮起来。
「我认为就是那种『想要却得不到』的事实,才是乱源……看上自己父上的后妃,却碍於伦理无法得手…於是就把亲父杀了,取而代之的不只是王位、还有后宫……听过这样的故事吧?」
伯父把妈妈拉起,以正面位再度开始性交。
「……天底下为了生存、金钱、权力、财富、女色而生的祸乱,你听见的、看见的也不少吧?我说的『伦理』只是其中一小部分,而且是可以被改善的……只要去除那些无谓的东西就行。
你说的什么『生出畸形』,现在医疗技术早就能解决了,怕麻烦也可以避孕之类的……「
「呜嗯……不、才不是……如果像你说的,伦理没有了,那岂不是才会产生弑父、夺妻的事情吗?」
妈妈含着伯父的「小伯父」反驳着。
「不对,我不是说要破坏全部的伦常……而是适度的取消。你大概会问『那要怎么判断?』吧……」
伯父轻轻捏着妈妈小巧玲珑的胸脯,突然迸出一句:「小隅……你奶子好小。」不说还好,一说正踩到妈妈平时最在意的痛处:自己的双乳甚至还比刚上国中的侄女小毓还要小上几分。
看见妈妈忽然停下动作,像是要哭出来,伯父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说:
「不、不是啦,我是说很精致很好看。而且捏起来的手感比我老婆好,很有弹性,真的!而且为什么生过小孩,乳头颜色只是深了些、没有变黑啊?我老婆生下小泓之后奶头就变黑的,涂了一堆有的没的什么霜啊液啊的,好不容易才变回浅咖啡色……」
妈妈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况且下身动作一停,那种浅浅的麻痒感又出来了。
「……好啦!随便。我想先问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不然我今天怎么会这么……」
「……这么饥渴吗?」
伯父脸皮也很厚,嘿嘿一笑、腰部再次扭动起来:「确实我刚才第一次插你的时候有抹上一点春药……不过那个只要泄过一次就会退了……所以现在你是凭自己的意思跟我搞的。」
「才不是……」
「就是!」
这次换伯父打断妈妈:「老实承认吧!现在的你也是抛下某些伦理,忠於欲望的。老实承认会比较好,就像我丈母娘她们那样,话说开了就轻松许多,大家想搞就搞,没有避讳、不用尴尬害羞,不用趁夜深人静躲在房里,多棒啊。有时还能边肏变吃饭、泡茶、聊天,轻松无比~」
「呜……」
虽然想反驳,但自己跟大哥乱伦是现在进行中的事实。
「你好好想想,现在你是在原始的山中,不是都市,没有现代化。那为什么还要拚命抓着那没用的伦理道德,舍弃最真实的渴望呢?」伯父一番天花乱坠,妈妈想反驳却又无从下手,不知不觉间,好像男人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可、可是我爱的是我老公……」
「性跟爱一定要绑在一起吗?……我也爱我老婆,不过我觉得这跟我干谁是两回事。即便是没有爱着某人,人还是会有性欲不是吗?」「……」
最后一点衿持也濒临瓦解。
「……跟你说件事…这事还没多少人知道……」伯父欲言又止,妈妈疑惑的望着他。
「……其实小泓不是我亲生的。」
妈妈一度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小泓的爸爸你也认识……不久前你才看过他。」「……乌毷!?」
由伯父的提示,不难猜出答案。
「对。当时这里的木屋还没盖好,有次我跟我老婆过来这边清杂草,乌毷也来帮忙……我跟我老婆一时兴起,她就把内裤脱掉。弯腰除草的时候,迷你裙底下的屁股正对着乌毷……那傻大个身体跟脑袋都跟野兽一样,大吼一声就扑了上去……也不管我在旁边就直接干了起来,最后还中出……我老婆就是那次怀上小泓的。」
明知不该,妈妈脑中却自动浮现画面,身体更加兴奋起来。
「其实小泓的爸爸是乌毷这件事,只有我跟我老婆知道,乌毷压根不晓得……不过那次『强暴』我老婆,他似乎也心有不安,之后很多事都会听我的……刚才他看到你的裸体,原本也想扑上去的,是被我一阵教训才走开…你应该要感谢我才对。」
「开……开什么玩笑……谁要感谢你这个……呜!嗯…肉棒……」这时妈妈早就沈沦在伯父的巨棒跟歪理之下,只剩一点残存的面子,拉不下脸承认。
「哈哈,嘴上不饶人没关系,你早就在用身体感谢我了不是吗?……啊,这是乌毷的记号,找到了!儿子啊!小和!你们快来~」男人干着干着,忽然看见河畔不太明显的石堆。
两个孩子闻声前来,沿着记号兴奋地往前跑。
或许是方才伯父的一席话,妈妈这次在孩子面前似乎不那么慌乱,甚至隐约觉得自己和男人的行为十分正常。
「呼、呼……哈啊…啊…啊、啊嗯!顶、顶的好深…好棒…啊啊!」妈妈双手环住伯父的脖子,整个人像只无尾熊挂在他的身上,伯父则扶着妈妈的屁股,迈开脚步奔跑着。
快速移动中的两人下体紧密交合着,以「火车便当」的姿势,一边性交一边前进,两人的模样彷佛在进行某个原始部族的仪式,又像是刻在遗迹上的古老神秘图腾,充满自然、纯粹的野性。
不同於以往的新鲜感,随着跑动在自己阴道内摩擦、撞击的阳具,拂过每寸肌肤的凉风,挥洒在体内体外的液体……妈妈闭着眼睛,觉得自己像是天上飞仙,无比自由、无所顾忌。
方才因为最后一点坚持而缠在腰上、遮住交媾处的布块,似乎也不再重要了。
「啊、啊…要,要泄了!全部…哈、呼…全部射在里面…哈啊嗯~!!!」欢愉的呼喊在山林间回荡着,久久不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