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斯礼兴冲冲的来到了夫人唐琳的房间里请示其夫人了,原来慕容斯礼虽是慕容世家的当家,但实际上所有的主导权还是在其夫人唐琳的手上,所以就算慕容斯礼在会议堂里答应了恨天盟的条件,但还是得告诉他的夫人一声。
唐琳,慕容斯礼的正室,也是目前慕容家族幕後的操控者。唐琳出身於武林中某一镖局总镖头之女,从小即随其父练就了一身的好武艺,也练就了一身健美的身材,再加上嫁入豪门後,懂得花钱保养,所以也使年已过五十芳龄的唐琳,其容貌与身材看起来比三十岁的妇人有过之而无不极。
也许是唐琳从小随着其父於武林中奔走,自嫁入慕容世家後,即对物质生活及权利抱有极大兴趣,反而对房事方面毫无性趣,所以当唐琳为慕容世家生下接班人慕容武智之後,就更加对房事极为排斥,也因为这样的关系,才能让慕容斯礼这个老色鬼娶了多个偏房进来,也因有多位姊妹嫁了进来,使得老公不再来烦自己,唐琳更是将慕容世家的产业掌控在自己的手上。
可能也因唐琳的管理方式得当,使得慕容家族的声势及财力直逼南宫家族,而成为排名第二的位置,也许是唐琳管得好,使得慕容斯礼自然而然的也将所有的事务全交给唐琳去管了,而自己也乐的四处寻找美貌娇娃成为自己胯下之宠。
其实慕容斯礼也很喜欢这个正室,因为她有其它偏房所没有的健美身材,而最主要的是唐琳的那神秘之谷是万中选一的宝穴“九环穴”。此穴如有九环般,环环相连,令入者的阳物可感受到那一层又一层的紧缩而来了快感,如稍无定力者还入不到第六层,极有可能就丢兵卸甲,所以慕容斯礼无时想找机会接近唐琳因为平日皆被唐琳拒於门外。
今日难得有此好事来临,除了前来请示於唐琳外,慕容斯礼也想藉此机会与唐琳重温一下过去被夹茫舒舒的快感,所以慕容斯礼也就兴冲冲的来到了夫人唐琳的房门外,轻敲着夫人唐琳的闺房。
「夫人、夫人,为夫有事来向你请示了。」慕容斯礼轻声细语温柔的向着房间里喊着。
而这时由房内也传来了唐琳的声音,但似乎仍无开门的意思。
「相公,有何急事,需在这时来到妾身这来?夜已晚了,如没什麽事,妾身想休息了。」
唐琳冰冷冷的声音由屋内传到的慕容斯礼的耳中,令慕容斯礼甚感难受。但为了复国大事,慕容斯礼则耐着性子在屋外对着屋内的夫人仔细的诉说着恨天盟所提出的条件及应允之事。
就在慕容斯礼说完了所有的事件後不久,紧锁的大门终於被打开了,慕容斯礼一见门已打开,即急忙的推门而入。
进入了其夫人房里的大厅内的慕容斯礼,连忙询问唐琳的意见。
「相公,妾身知道你身负复国之重任,但毕竟恨天盟所应允之事是否会履行仍是未知数,要我慕容家供奉的条件,妾身也可接受,最主要的还是相公你的决定才是最重要的。」
好一个唐琳,以退为进的让慕容斯礼去伤这个脑筋,又不失其相公的面子,不愧为慕容家的幕後的大当家。
慕容斯礼毕竟也不是盏省油的灯,甚至将恨天盟可能让自己成为当今天子之意,更对有权力欲的夫人灌了更大的迷汤,那就是如果自己是皇帝的话,那唐琳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了。说的让唐琳心花怒放,几乎忘了刚刚的刁钻,甚至答应了与慕容斯礼一同出席晚宴与狂牛两人见面。
慕容武智虽然被艳虎的媚眼瞧得湿透了裤底,但不知为何,从那时起心头就涌起一股熊熊的欲火,於是急忙的返入房里,想找自己的夫人泄一泄火。
一进了房门的慕容武智,寻遍了房里竟找不到夫人“司马爱莹”,正感到无法忍耐之际,耳边听到了由浴室传来了老婆轻唱着小调的歌声,这下听得慕容武智心花全开,连忙脱光身上的衣服,急忙忙的闯入的浴室,吓得正在泡澡的司马爱莹惊叫起来。慕容武智急忙地安抚司马爱莹,并近身的将身子也泡进了澡桶里去,和老婆一起泡鸳鸯浴。
其实司马爱莹惊叫的原因并非是慕容武智突然的闯入浴室,而是见了全裸的慕容武智胯下的那根儿,今日竟杀气腾腾,比平时粗了一倍、长了几寸原来慕容武智平日的阳物就算硬起来也不到三寸长,所以看得公孙爱莹心儿又是惊异又是欢喜。此时又见自己的相公如此难得的来与自己一起泡澡,更令自己更加的欢欣。
就在司马爱莹陶醉於欢喜之时,突感到相公一把抱起自己,而自己的小嫩穴受到了一股强力挤压感,又粗又长的一下钻进入肉穴儿,爽得让司马爱莹几乎乐翻了天。
「喔┅┅相公┅┅妾身的┅┅快被你的大给顶穿了┅┅啊~~┅┅啊~~┅┅啊~~┅┅我好喜欢┅┅这样┅┅被干┅┅的滋味┅┅┅┅正┅┅在┅┅干我呢┅┅它┅┅奸得┅┅我好爽┅┅啊┅┅就是┅┅这样┅┅我要疯了┅┅再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干死我┅┅奸死我┅┅好了┅┅对┅┅对┅┅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啊┅┅舒服啊~~┅┅」
「啊┅┅好棒┅┅好棒┅┅的┅┅┅┅对┅┅就是┅┅这样┅┅我要疯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奸死我吧┅┅相公┅┅干死我情哥哥┅┅奸死我┅┅好了┅┅对┅┅对┅┅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啊┅┅舒服啊~~┅┅」
司马爱莹发出了自嫁给了慕容武智以来首次快感的淫叫声,叫得更令慕容武热血沸腾,更是紧抱着司马爱莹的丰臀,上下的猛着司马爱莹的肉穴,只见浴桶里的热水,让慕容武智那夸大的动作溢出了不少的热水出来。
「喔┅┅喔┅┅天啊~~┅┅啊~~┅┅唔┅┅唔┅┅唔┅┅唔┅┅好┅┅棒┅┅哟┅┅相公┅┅你┅┅你┅┅弄得┅┅妾身┅┅我┅┅好舒服┅┅唔┅┅唔┅┅唔┅┅唔┅┅对┅┅对~~┅┅就┅┅是┅┅这样┅┅我~~┅┅我~~┅┅啊~~┅┅啊┅┅啊┅┅啊~~┅┅」
司马爱莹越叫越淫荡,让慕容武智听的也越干越凶,甚至感到今天终於将男人的面子给要回来了。
「啊~~┅┅啊~~┅┅啊~~┅┅我好喜欢┅┅这样┅┅被干┅┅的滋味┅┅┅┅正┅┅在┅┅干我┅┅呢┅┅它┅┅奸得┅┅我┅┅好爽┅┅啊┅┅就是┅┅这样┅┅我要疯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干死我┅┅奸死我好了┅┅对┅┅对┅┅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啊┅┅舒服啊~~┅┅」
「啊┅┅好棒┅┅好棒┅┅的┅┅┅┅对┅┅就是┅┅这样┅┅我要疯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奸死我吧┅┅干死我┅┅奸死我┅┅好了┅┅对┅┅对┅┅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啊┅┅舒服啊~~┅┅」
「嗯~~┅┅嗯~~┅┅嗯~~┅┅好棒哟~~┅┅好相公┅┅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好快活┅┅嗯┅┅嗯┅┅真是棒┅┅对┅┅快┅┅继续┅┅喔┅┅喔┅┅喔┅┅啊┅┅啊┅┅啊┅┅哟┅┅啊┅┅啊┅┅啊┅┅哟┅┅」
「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对┅┅对~~┅┅就是这样┅┅插深一点┅┅用力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就┅┅是┅┅这样┅┅好棒┅┅啊~~┅┅对~~┅┅对~~┅┅用力┅┅啊┅┅啊┅┅啊┅┅啊┅┅用力┅┅用力┅┅顶我┅┅好舒服┅┅唔┅┅唔┅┅唔┅┅唔┅┅啊~~┅┅」
司马爱莹几乎如疯如狂般的着,似乎要将过去所有的欲求不满的份全部也要回来般,一双玉臂紧拥住了慕容武尺的厚背,腰下也随着慕容武智的弄而上下猛烈的回顶着。
「啊~~┅┅啊~~┅┅就┅┅是┅┅这样┅┅好棒┅┅啊~~┅┅对~~┅┅对~~┅┅用力┅┅啊┅┅啊┅┅啊┅┅啊┅┅相公┅┅用力┅┅用力┅┅顶我┅┅好舒服┅┅唔┅┅唔┅┅唔┅┅唔┅┅啊~~┅┅」
「啊~~┅┅啊~~┅┅啊~~┅┅啊~~┅┅好┅┅哥哥┅┅大┅┅哥哥┅┅你┅┅唔┅┅唔┅┅唔┅┅喔┅┅喔┅┅喔┅┅喔┅┅嗯┅┅嗯┅┅嗯┅┅弄得┅┅人家┅┅好舒服┅┅人┅┅家┅┅好快活┅┅唔┅┅唔┅┅唔┅┅唔┅┅嗯┅┅嗯┅┅嗯┅┅嗯嗯┅┅唔┅┅唔┅┅唔┅┅唔┅┅喔┅┅喔┅┅喔┅┅喔┅┅喔┅┅」
「啊┅┅啊┅┅喔┅┅喔┅┅天啊┅┅唔┅┅唔┅┅呜~~┅┅呜~~┅┅喔~~┅┅趐美死了~~┅┅┅┅再快点┅┅对┅┅大力一点┅┅噢~~噢~~噢~~┅┅我要丢了~~┅┅我┅┅我┅┅要丢了┅┅啊~~┅┅」
司马爱莹这时候低低地呻吟,而慕容武智再度地把精液给注入司马爱莹的体内,两人无力地喘息着。而司马爱莹自己也觉得已经有享受到了有生以来的的滋味,所以就跟慕容武智相偕一起回到卧室里面相拥而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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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侠侣逍遥篇十七
思忘与明月两人自成功地打通了任督二脉後,两人每天不是相互切磋武艺,就是疯狂的做的事,就这样不知不觉的又过了一个多月。
今夜在两人做完了一场爱的大战後,休息後恢复的体力明月趴附在思忘的胸膛上,娇柔的对着思忘说∶「弟,你越来越强了,姐我都快吃不消了,再这样下去,姐早晚会被你搞死的。嗯,别摸了,好痒啊!」
思忘一边听着明月讲话,一边也没闲着,双手揉搓着明月那对大波,摸得明月差点又忍不住了。
这时明月挣开了思忘的那双魔掌逃到了床边,娇喘喘的又对思忘说∶「弟,别再搞姐了,姐真的快不行了,让姐休息一下吧,姐真的有正经事要跟你说。」
明月正正经经的望着思忘,也使思忘不好意思再闹她了,於是反问明月说∶「姐,有什麽事让你如此的正经?好吧,你说说看,弟可以回答你的一定会对你说的。」思忘也将身体坐直了起来,与明月面对面的等着明月的问题。
「弟,你来这座谷多久了?谷中所有的洞库你都全看过了吗?你有没有想过出谷的事呢,你知道如何才能出谷吗?」明月一窝蜂的问了一堆为什麽,问得思忘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一一说明。
大约过了约盏茶的时间後,思忘才慢条斯礼的回答了明月的问题。
「姐,我也忘了我到这多久了,是一年还是两年也不记得了,而这谷内的洞库,我只去过四、五个而已,北边那里的洞库我还没想过要进去看,另外我也好像想出谷去,出去找我娘和外公,过去我曾要双猿带我去找出谷的路,找是找到了,但必须爬越十丈高的峭璧,所以我就放弃了,一直到你的出现後,我也就未再想起出谷的事了。」
思忘说完了明月想要知道的事後,只见明月像发疯似的又叫又跳的,吓得思忘悃悃的看着明月。
只见明月疯完後,像只燕般扑进了思忘的怀里极兴奋的对着思忘说∶「弟,我们可以出谷了!可以出谷了!弟,姐好高兴啊!」
见了明月如此高兴的表情,思忘也没想破坏明月的心情,反而心里想着也许明月真的有办法让两人出谷去,思忘只好等到明月叫完後给自己一个解答。
「弟,姐问你,以你目前的能力,施展轻功,一跃可跃多高呢?」明月盯着思忘,等待着思忘的回答。
「姐,弟目前的修为,只要轻轻提点气,最少也可跃上十五丈高吧!姐,你问这些干什麽?」明月的问题搞得思忘迷迷糊糊的,还搞不清楚明月为何问这个问题。
「弟,你刚刚不是告国姐说,你知道出谷的路吗?也说过出谷需攀爬十丈高的峭璧吗,而现在以你的修为,轻轻一跃就能飞升十五丈之高,那不就表示我们可以出谷了吗?」
经过了明月的解说後,思忘这才领悟过来,一想到可以出谷了,高兴得抱着明月又叫又跳的,狂吻着明月,似示感谢着明月给他带来出谷的机会,因为如果没有明月来到谷内,他的修为永远无法突破,那自己也就将在谷中终老一生了。
一想到此,思忘决定让这位似姐似情人的姐姐来一个毕生难忙的。於是让明月躺在用兽皮的床上,从额头一寸一寸的轻吻着明月身上每一寸肌肤,吻得明月感到全身如虫咬般的扭来来扭去,不过也让明月感到既舒麻又有快感,搞得明月娇喘连连、气息急促、淫声四起。
而当思忘吻到了那块神秘的迷人禁地时,明月整个人像被电到一般,手紧抱着思忘的头,让思忘的舌头在舔着那所带来不一样的快感。
「喔┅┅弟┅┅姐┅┅姐受不了了┅┅好奇怪的感觉啊┅┅弟┅┅你怎麽会那麽多┅┅多奇怪的花招啊┅┅啊┅┅搞得┅┅姐姐快招架不住了┅┅」
明月的肉穴被思忘舔得既舒服又心慌,每每思忘的舌头轻咬着那小时,所带来的快感简直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而自己自与思忘发生亲密关系後,思忘也从未吻过自己的那一块小嫩穴,也不知道思忘哪学来这整死人的花招,令明月简直爱死了。
就在明月尽情的享受着思忘所带来的那从未有的快感之时,突然间感到一股空虚,睁眼一看,原来思忘的头已离开了自己的嫩穴儿,整个人来到了自己的身边,低下头在自己的耳边对着自己说∶「姐,舒不舒服?弟舔得让你爽不爽?你也帮弟舔一舔、吸一吸好吗?」
思忘说完後,拉着明月的手,让明月的手握住了他那已怒气腾腾的大,以69的姿势让明月趴在自己的身上,对着明月的玉唇,让明月慢慢的一点一点的舔着自己的大。直到明月将整个含进了嘴里後,自己也将头埋进了明月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头在明月的肉缝间上下来回的舔弄着,只见满室内响起了两人「嗯嗯、喔喔」的声音。
从未含弄过思忘的明月,对思忘的要求刚开始时也无法接受,但见思忘也不嫌脏的舔弄自己的嫩穴,也就不忌讳的为心爱人舔弄那根每天令自己如痴如醉、爽翻天的大。
渐渐地明月被思忘的引起了兴趣了,因为只要自己舔着或含着,那上的青筋会不断的抖动,而思忘也会情不自尽的轻叫起来。於是抱着既新鲜又能让思忘快感的心情,更加热情的上下舔弄着思忘的,最後甚至连思忘的子孙袋也含吸起来,含得思忘全身紧绷,舒服得叫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两人均热情的舔弄着对方的性器,而明月也不知被思忘舔得泄了不少次,全身只感到越来越无力了。
就在这时思忘猛挺动着下身,在明月的嘴里上下的进进出出,顶得明月差点快喘不气来的一刹那,思忘「啊」的一声,整支紧抵住明月的喉头,一股又热又浓的精液全射进明月的喉咙里,呛得明月连忙将头抬起,猛吸口气,而热精也随着明月的呼吸,全都让明月给吞进了肚子里了。
差点被思忘顶岔了气的明月,回过头准备要骂骂思忘时,见到思忘所露出的非常满足的神情,也被思忘的表情给感泄,因为思忘此刻的神情是明月从未见过的样子。因为思忘实在是太强了,每每自己被他搞得七荤八素泄得乱七八糟的时候,思忘是为免伤了自己的身子而忍住,无法泄身,而此次因自己的舔弄让他得到快感,就算被顶岔了气,那也算值得。
因为能让思忘得以泄身也是明月的最大心愿,於是明月再也不计较地躺回了思忘的身边,拥着思忘,随着思忘的呼吸声,慢慢的进入了甜蜜的梦乡里了。
为了准备要出谷,明月叫着双猿出谷去猎了不少兽皮来,为自己和思忘织了两套不会曝光的兽衣,随後又与思忘一起到堆满奇珍异宝的洞库内挑了十来件珠宝,准备出谷後可变卖换取银两让两人花用。
就这样准备就绪之後,明月跟着思忘来到了出谷的山岩峭璧前,只见思忘此刻极度兴奋的心情,怕思忘兴奋过头,於是柔声的对着思忘说∶「弟,就要出谷了,姐知道你非常高兴,但是此刻还不是高兴的时候。弟,吸口气深呼吸一下,别因为太过高兴而让我们前功尽弃。」
明月的一番话,听得让思忘羞红了脸,思忘也知道情绪不稳对练武者而言是兵家大忌,虽然自己可以轻而易举的登上峭璧,如果再带着明月一起上去,更是不容有任何的差错发生。
於是思忘便慢慢的将情绪做一调整,直到觉得自己的气机已达到最高的境界时,伸出双手抱着明月,柔情地对着她说∶「姐,我准备好了,可以出谷了。」
就在明月含笑点头後,思忘纵身一跃,瞬间如冲天炮一般直射於峭璧上方,只见两人的身影越来越小,最後只剩一点黑影在天际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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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侠侣逍遥篇十九
南宫柔柔随着爹娘一同返回南宫世家,一路上沉静了许多,也许是烦恼恨天盟的事。南宫布仁还未发现这个小女儿身上已起了些微的变化,当然南宫柔柔现在的样子只有南宫夫人看得出来,毕竟她自己也年轻过,甚至在未嫁给南宫布仁之前,自己也有一个令自己心仪的男人,无奈的是这个男人是家里的一名长工,在门不当户不对的情况下,她的爹爹更是不可能把她嫁给这名长工的。
俊阳,对,就是这个名字,而这个名字的主人就是曾经让自己爱的无法自拔的男人。依稀还记得自己在每当午时烈日当空下,总会偷偷的跑到柴房那里去,偷看着俊阳裸着上身在大太阳底下举着利斧,劈着一根又一根的粗柴,只见他那厚实的胸膛、粗壮的臂膀,坚毅的脸,散发出浓浓的男人魅力,尤其是那随着双手起落而抖动的胸肌,每每令自己的心随着它的起伏,总是感到一丝又一丝的快感。而每回总是偷看完他回房之後,才发现自己的亵裤总是湿了一遍,随後又让自己的瑕思藉由自己纤指的磨擦,让自己得到极大的慰藉与快感。
想到了这里的南宫夫人,突然感到腹下传来了一股微热感,只觉得自己的亵裤似乎又湿了似的。这是她自嫁给南宫布仁之後的这些年来第二次湿透了亵裤,第一次是偷窥柔柔与慕容武尺的偷情,而这一次却是思念自己暗恋的情人而湿,一想到这里,南宫夫人的思绪又不禁的回到了她的少女时代里了。
他,俊阳,一个从小就闯入了她幼小心灵深处的男人。记得他是在自己十三岁的时候被他的父母卖到自己的家里来做长工的,当年的他只有十五岁,因为从小就随着他的父亲下田工作,所以他那黝黑粗壮的体魄远比同年龄的男孩来的高大,也更加的成熟,如果不是连续几年的收成不好,他的父亲也不会将他卖入家里做长工,而自己也就不可能会遇见到他。这也许是老天爷刻意的安排,才会把这个让自己心潮激荡的男人送到了自己的眼前,这一些的想法根深蒂固的长驻在自己幼小的心灵深处,深深的埋藏着。
他,很少说话,只是一味的拼命工作,不管自己花了多少心思要逗他开口说话,他总是一脸不屑一顾的样子,气得自己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喝他的血。但就这样对他是又爱又恨的心理,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是感觉到不能一天看不到他。
不知不觉中就这麽过了两年多了,而自己也逐渐出落成标致艳丽的美少女,当然也不能再像以前般到处的乱跑乱逛了,爹爹告诉了自己许多女人应有的守礼规则,而自己最远的地方,只能在自己的闺房外的花园里走动,而爹爹也为自己找了个婢女“秀秀”来服侍自己,这才让自己感受到失去自由的痛苦。
好些天没看到他了,自己像失了魂的傀儡一般,整日全身感到无力,而自己的脾气也不知怎麽的变得特别大,也特别的暴燥。最可怜的莫过於我那小婢,每每被自己所发的脾气吓得泪水直流,如一只受到惊吓般的兔子一样,非常可怜。
所幸秀秀并非是那种痴呆的婢女,在她试着解开自己的心防後,自己却不经意的说出了对他的思念之情,这才让我这个聪明又善解人意的好婢女为自己想出了法子,让自己可以再去看到他,就这样在秀秀的掩饰下,就这样开始了不容礼教偷窥行为了。
带着既兴奋、又久别重逢的心情,来到了柴房的附近隐密之处,偷偷的看着他。他,长高长壮了,变得更坚毅,更帅气了,古铜的肌肤与身上的汗水在大太阳底下闪闪发光,看得她痴迷了起来,尤其当看着他身上的汗水沿着肌肤滑向,再由慢慢滴落在地上,心头随着汗水的滑动,身子不禁轻颤了几回。就这样的看着久违的他将散落一地的木材一捆捆的扎好,慢慢的抬入了柴房里後,即离开了。
看着他远远又慢慢消失的身影完全消失後,这才发觉的隐藏在自己裙子里的亵裤不仅湿透外,甚至由自己那块禁地里所流出的液体也顺着双腿流了下来,脚下的一双鞋袜也全湿了,於是移动着难以行动的双腿,快乐的返回绣房而去了。
泡在满着带着淡淡花香的玫瑰花瓣热热的浴桶里,满心欣喜的洗濯着自己身上每一寸如雪脂般的肌肤,感受着那热水所传来的舒适感,整个心情更是放松许多,眯着双眼脑海中尽是今日所见而带来的的绮思,而自己的一双玉手延着身上的肌肤慢慢的由上往下的轻柔的抚摸着,就彷佛抚摸着他的般,温柔的触摸着每一寸的肌肤,直摸到那颗小小又微挺的,轻轻捏着,竟让自己的身子不断的颤抖着,心头痒痒的、小腹热热的,两腿之间似又察觉到微热的液体外流着,不禁的将手掩进两腿之间阻止它的流出。
啊,一丝莫名的快感由指头所碰触到的小传来,令自己心儿有股想叫出来的冲动,怎麽如此呢?忍不住又伸出了手指轻揉着那一颗比更能让自己感到快乐、兴奋的小东西。怎办?手指已停不下来了,那一阵一阵的舒麻感,让自己舍不得将手移开。啊,怎麽心跳得如此的快?让自己好心慌、好晕,好、好得快说不出话来了。啊!┅┅
有生以来的是自己在盛满玫瑰花瓣的浴桶里发生的,这种从未有的舒服感,变成了自己每日偷看他後回房後的例行公事,慢慢的自己也沉溺於此种舒爽的喜悦。而我的自我安慰行为,竟也让秀秀和自己发生了上的关系,两人於是沉沦在的漩涡里无法自拔,而秀秀也不知从哪学来了一种叫做“磨镜”的游戏,竟然让自己身不由己的玩得更加疯狂了。
咦!怎麽未见着他呢?由其近来玩太过於放纵,睡过了头,而影响了来看他的时间,而今日更是错过了看到他的机会,心头不由得有些许的落寞。正当准备离去时,耳边却听到了泼水的声音,由於好奇心的作崇下,偷偷的走到了那泼水声发出之处。哇!整张脸不由得通红了起来,不知道是老天爷的恩泽,还是自己太过幸运,自己竟在此刻见着了他未穿衣服的身子。
这是男人的身体吗?那黝黑又紧绷的皮肤,厚实宽大的肩背,丰挺又结实的胸膛,粗壮有劲的臂膀,及那一双踏实均匀的双腿,完全散发出男人特有的魅力与诱惑。而最令自己感兴趣的是他那长满浓浓体毛的下腹处,长着一根如杆面棍般的奇怪物体,垂挂在他的下腹底下,随着他冲水的动作而来回摆动着,令她感到非常有趣的盯着它看。
男人洗澡的样子好像太草率了,随便在身上抹了几下,揉搓出泡沫後,就胡乱的在身上乱搓乱抓,一点卫生习惯也没有。啊!哇!他、他在做什麽呢?他的手竟抓起了垂挂在他腹下的那根肉根,只见他的手在上来回的套弄着,而那根像变戏法般的长大了一倍,由原本软软的一根,变成了又粗又大青筋爆涨的大棍。
只见他脸上的表情随着他手上不停的套弄下,似出现了极度快慰的表情,就好似秀秀与自己玩磨镜时达到的神情一模一样。哇!奇怪的情景发生在自己的眼前,就是他那又粗又大的的前端,那个长得像乌的部位,竟喷出了好多白浊的液体般的东西出来了,而他的表情更是展现出极度满足的样子,看得自己又不禁的湿透了裤子,甚至感到双腿有点不听使唤的不适感。
自从看了他那些怪异的举动,及他那与自己身上不同的器官後,不知怎麽的脑中总是出现了他那棍会变戏法的子,而每当想起那颗会喷出白液的乌时,自己的手总是情不自禁的抚摸着自己的那长在肉穴儿上的小,每每总是让自己达到一次又一次的欢愉和。
不知不觉的又过了一年了,这些日子里,感觉到身体变化了很多,尤其是胸前的那房由原本像个肉包般的型状,变化成一对又大且充满弹性的房,而自己也出落得更加标致与艳丽了。
年初二时,随着母亲返娘家探亲,让自己感到有点难过,因为自己会有好几天无法再看到他的那棍会变戏法、头儿长得像乌龟、且又会喷液体的大儿。心情有点失落,只希望母亲今年能提早从娘家返回,让自己少受点相思的痛苦。
终於返家了,赶忙地将自己的身体洗得香喷喷的。离开家的这段日子里,真得好想念他,於是决定不顾一切的要在他的面前告诉他,自己好喜欢他,要把自己的心声向他表白。
奇怪?回到家好久了,我那情同姐妹与亲密爱人的婢女秀秀怎不见人影了?自己返家也有不短的时间了,怎不见她来到我房里来呢?嗯,也许她给厨房的李嫂给找去帮忙也说不一定,於是自己将容貌打扮了漂漂亮亮的,穿上娘为自己新买的衣裳,连忙的赶去柴房那找他去。
怎麽不见他的踪影呢?连他经常洗澡的井边也看不到他的影子,难道他在自己不在家的时候走了吗?想到这里心头突然感到非常的难过与不安。嗯,找爹爹去,问爹爹他人去了哪里。
就在自己要离去的时候,突然听到了极为熟悉的声音,对了,那是秀秀与自己在磨镜时所叫出的声,而这个声音竟是从放置木材的柴房里传了出来,而自己也听得出来是秀秀在极度快乐时所叫出来的声,听得让自己下腹处又溢出了不少水来。
究竟秀秀是和谁在玩磨镜的游戏?在自己的好奇心的驱使下,偷偷的走到了柴房的门边,从那微开的门缝里往里瞧去。啊!这一瞧,看得泪水几乎快夺眶而出,想不到在自己不在家的时候,秀秀竟抢了自己心爱的男人!
只见柴房内两人裸的拥抱在一起,而他的那根会变戏法的,在秀秀的那曾经让自己过的部份里进进出出,而秀秀的快乐的神情,比起和自己一同磨镜时更是展现出陶醉的样子。
看见这对男女沉溺於交欢的愉悦的样子,心里好似如刀割一般,好痛,又好心碎,而不争气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由双眸里滑落下来。好恨,真的好恨,内心有股被出卖的感觉在心头翻腾,於是头也不回的奔回房里,抱着被子痛哭一场。
自从发现了秀秀与他发生关系的事件後,整个人像失去人生意义似的,就这样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在爹娘与媒婆的安排下,在媒妁之言下,自己负气的嫁入了南宫世家,成为南宫世家的长媳。当然,自己所带去部嫁的婢女里少了秀秀,因为自己不愿有机会再让秀秀抢走自己的男人了。
就在嫁入南宫世家後不到三个月的时间,由前来探视我的爹娘口中得知那对不要脸的狗男女,因他们的奸情被发现了,而那个贱女人秀秀也怀了狗男人的野种,两人被爹爹绑起来游大街、浸猪笼,下场非常凄惨。而听到了这一切,心头竟感受到一种无来由的舒畅的快感,这件事更是爹娘为自己带来的礼物中最好的一件礼物了。
「夫人、夫人,到家了,准备下车了。」南宫布仁的声音,打断了颜玉娇的思绪。
只见南宫布仁带头的下了车,而满怀心事的柔柔随着父亲的身後也下了车,颜玉娇这时才发现,在自己臀部部位的裙摆上又湿了一大片,所幸丈夫与柔柔已下车了,未见着自己的糗态。颜玉娇不禁的脸红起来,急忙的抓起裙摆,擦拭座位上的所遗留的水渍,披上披风,以最雍容华贵的姿态下车进屋里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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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侠侣逍遥篇二十
终年笼罩在强风厚雪的长白山鲜有人迹的山脚下,出现了两道身影由远而近的来到了,长白山的山脚下的上山入口处,来到了长白山下的这两名不速之客,他们不是别人,竟是年过半百武林中被誉为五绝中的唯一存活的两人°°南僧一灯大师与东邪黄药师两人。
自从一灯大师口中得知了千年何首乌之出没处之後,黄药师几乎忍不住地不顾一灯大师的劝阻,一心的要启身前往长白山去,而一灯大师见老友的心意如此坚决,於是也只好义不容辞的随同黄药师一起动身前往长白山。
而黄蓉因自复活後,功力大打折扣,内力只剩不到三成,根本无法来承受长白山的风雪,於是只好眼睁睁的看着老父与一灯大师乘船离开桃花岛而去。
黄药师两人风尘仆仆的历经了半个月的时间,两人终於来到了长白山的山脚下了,只见两人的面容满是风霜,一阵又一阵的强风,吹得这两个老人也差点吃不消,而由天空中缓缓飘落的霜雪,有越降越多的驱势。
黄药师伸手拍落堆积在身上的霜雪,转身对着一灯大师说∶「大师,很感谢你陪我黄老邪一起来到长白山,接着下来的事,就让我黄老邪自个儿去完成,你不应该来淌这个风险,所以请你离去吧。如果我黄老邪有命回归中原的话,一定去找你泡茶的。好了,就此告辞了。」黄药师拱手请别了一灯大师後,即转身欲起步走向上山的入口处而去。
而在黄药师尚未动身之际,只听一灯大师,开口说∶「阿弥陀佛,黄岛主,你此言差矣,一灯怎是一个贪生怕死之辈呢?尤其是明知老友有难,一灯更是不能撒手不管,俗话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我相交数十年的情谊,一灯更是不能对此事置知不理。五绝中只剩你我两人,你如果因此而发生意外的话,那一灯这一生将会有遗憾,所以无论如何老纳决定与你同进退,你的事也就是老纳的事。走吧!老朋友。」
一灯大师那一番有情有义的话,让黄药师深深感动,两眼中竟忍不住的滑落了两行老泪,还好没有人看到,否则这曾经叱吒风云、喜怒不常的东邪,可能因掉眼泪之事而让武林人士而耻笑。
费了一番功夫,花了不少时间,两人终於来到了山腰地带,而两人的全身体力也耗了差不多了。而冷溲溲的强风越吹越强,吹得两人的身子几乎快被吹垮,而十寸厚的霜雪,也令两人有举步危艰的困难。一灯大师知道,两人再不找到可以躲避风雪的地方的话,他们两人将会被死在这长白山的山腰上。
忍着被伤,一脸坚毅不拔的黄药师知道自己此刻再也撑不下去了,而在这时脑中突然出现了死去的爱妻的那张吹弹可破的俏脸,彷佛见到她对自己说着不可以放弃的激励的话,但是这一切的幻境也无法让全身体力已完全耗尽的黄药师有所助益。
而就在黄药师即将放弃生存的意念时,耳中听到了一灯大师的叫唤声∶「黄岛主,快、快过来!老纳找到了可以避风雪的山洞了。」
一灯大师这一声如明灯般的声音,又唤起了黄药师的求生,於是挺起身子,低头迎着风雪,朝着一灯大师的声音处,一颠一跛的走了过去。
两人费了好大的劲,终於把在山洞里找到的湿木柴给点燃了,由燃烧的柴火所发出的热度,让两人已被僵的身体暖和了起来,而山洞外的风雪更是越来越强,偶而也会由山洞口吹入些许的冰冷的强风,让他们两人不禁的打了寒颤。
经过了一番休息後,两人的体能也恢复了三成左右,一灯大师从随身的僧带里拿出了两块被得硬绷绷的大饼,拿了一块给了黄药师。当黄药师手中接过这块大饼後,与一大师一同失笑了,因为两人知道以他们的年纪,也不知道能不能啃的动这块大饼,但是如果不吃点东西来补充体力的话,两人根本上不了长白山之颠的,於是两人似啃似咬的和着雪水,一点一点的将手上的大饼慢慢的吞进肚子里。
风雪依旧未停,而两人的牙齿却咬得渗出血水来了,黄药师终於放弃了将手上这块硬如石板的大饼吞进肚里的意念。而一灯大师好似也与黄药师有同样的想法,也将手上的大饼拿开了嘴边,两人相视一眼後,也放开心怀的狂笑了起来,而笑声中却隐约的听的出两人内心的凄然。
而就在两人的狂笑声未止之际,两人突闻到了由洞内深处所带来野兽身上恶臭的腥风,顿时让两人不由得警戒起来,两人的目光起往洞内望去。
「沙沙、沙沙」的物体磨地的声音从洞内由远而近的传来,而那股令人心的腥臭味也越来越浓,呛得两人的腹中不断的翻滚,差点忍不住的吐了起来。就在这时,由洞内射出了两道阴森森的强光,令两人的目光一眩,待恢复视觉後,眼前的景物竟让吓得两人同时往後跳了开去。
究竟是什麽怪物,让这两位武林高手见了之後落荒而逃呢?原来,出现在两人眼前的竟然是一条庞然大物的巨蟒,只见此条巨蟒长约一丈,体粗如树,吐着长长的蛇信,两人高大的身体在巨蟒前竟成了如蝼蚁般的渺小,这也难怪两人要落荒而逃了。
眼见着巨蟒慢慢的一滑一扭的越来越接近,两人所站的位置已毫无退路时,两人随即同一时间发难,用尽全力的发掌袭向那已张开血盆大口、欲吞食自己的巨蟒额上那对泛光的蛇目,「澎」的一声,只见两人的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般一同撞上了身後的洞壁,而在同时,也听到了巨蟒口中传出了凄惨的惨叫声。原来巨蟒根本不知道两人竟偷袭了自己的眼睛,让自己的眼睛突然感到一股强大的剌痛,令自己无法忍受。
巨蟒的双目被袭,痛得巨蟒整条巨大的身体在洞内不停地翻滚,也让整座洞里落石不断,而两人也在这时及时由山洞里仓慌而逃的逃出了山洞。就在两人逃出山洞後不到片刻时间,整座洞口被洞中的落石完完整整的给封住了,看得两人心有馀悸的,庆幸两人能及时的逃脱。
此刻风雪也慢慢的弱了下来,凌晨的曙光也有浓浓的云雾里露了出来,让两人微弱的身子暂时不被风雪给侵袭。
又疲又累,又饥又渴是两人此刻的写照。就在两人准备要放弃生机之际,由林子中跳出了一头猛虎,原来这只猛虎也是因风雪停了出外来猎食,突然看到了黄药师他们两人,让猛虎非常兴奋的由林中跳了出来,准备将两人当成自己的食物。但是猛虎怎麽也没想到,它眼前的这两个人,只要随便动一动手指就可以将自己送上西天,所以猛虎万万也想不到,出来猎食却被人所猎,相信它一定觉得自己也死得非常冤枉。
黄药师两人怎麽也没想到就在两人饿得快挂了之时,竟会从林子里窜出来一只大猫,乐得黄药师信手一挥,就将这只大猫给挂了。而一灯大师也为了保存体力,也只好破戒与黄药师一起分享这热腾腾的美食。两人围着柴火,一边啃着手上的虎肉,虽然没有任何调味,但是却是此刻最佳的也最入口的美食了。
两人终於历经千辛万苦的踏上了长白山之颠了,在两人的眼前竟是一片白茫茫的银雪,看得两人像泄了气的汽球般的大感失望,两人怎麽也没想到,费了如此大的心力登上了此颠,竟发现山颠之上除了一片白雪外,竟无生长任何之物。
就在两人感叹之馀,两人同时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药香之气,由两人立足不远的一里之处飘香而来,就在这时由厚雪里冒出了一个乌黑之物,一寸一寸的的由雪中钻了出来。两人看了心中大喜,没错,由雪中钻出来之物,不是别的,就是两人费尽千辛万苦所要找的千年何首乌!
黄药师两人慢慢的动着身子,一步一步小心奕奕的走向正冒出头的何首乌的旁边,等待何首乌完全冒出後将它采下来。而当两人正准备将何首乌采下之际,一只全身是火、身似鹿马的守药灵兽,突然由两人的後方冲向两人,而两人也及时的跳了开来,未被此兽所袭。
不管是任何的灵物,兴生俱来皆有一守护兽为其看守,而此千年何首乌的看守灵兽,竟是一只全身泛火的火麒麟。只见火麒麟由口中喷出的火炬袭向黄药师两人,而两人所施展的武功竟一点也伤不了这只火麒麟,一时之间让两人技穷而难以应付。
只见千年何首乌已将完全出土,如无法在其出土的刹那间将其采下的话,此株千年灵药将会瞬间消失。就在这时,一灯大师的心头突然出现了一个想法,在黄药师还来不及制止下,一灯大师整个人投入了火麒麟身上所泛出的火海中,双手双脚紧缠住火麒麟,让火麒麟也一时之间动弹不得,而黄药师也在一灯大师缠住火麒麟之时,适时的采下了千年何首乌。
而在黄药师采下何首乌之後,回头一看,两行老泪竟脱眶而出,因为一灯大师竟壮烈地牺牲了,为了帮他取到何首乌而命丧火麒麟的烈火之下,让黄药师好生感激,却也痛不欲生。於是黄药师趁着火麒麟尚未挣开一灯大师的束之际,含着泪水,头也不回的直往山下狂奔而去┅┅
就这样,一个慈悲为怀、悲天悯人的一代大师,终於舍身就义,功德圆满、大无畏的登上西方极乐世界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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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侠侣逍遥篇二十二
终於出来了,思忘兴奋得如捡到糖果的小孩一般,高兴的大呼大叫,而明月也似乎被他的喜悦给感泄,紧紧的搂住思忘的颈项,小嘴猛亲着思忘的脸。
待两人的喜悦慢慢的恢复正常後,两人这才看到眼前这片非常陌生的树林,令他们两人不禁的有点气。
这是那里,这片不知名的树林,的确让这两个大小孩伤透的脑筋,从小两人就从未与外面的世界有受接触,所以该如何走出这片树林,对他两人又是一大挑战了。
仍被思忘抱在怀里的明月,隐约的感受到思忘对这片陌生所带来的震撼而有所气,於是便温柔的在思忘的耳边说些话帮他打气,也希望思忘别因此就打这片树林给打倒了。
「弟,只是片林子而已,很快就会通过的,别那麽失望嘛,我们就一边走,一边欣赏林子内的一切,也不错啊,反正都已经出来了,也不急在一时的,不是吗?」
思忘在听了明月的话後,也觉得自己太心急了,明月说的没错,既然已经出来了,那就先看看外面的世界是什麽样子後,再回家也不迟,於是思忘也就不再被这林子伤脑筋了,抱着明月往前面的林子里走去。
在享受大理国王的热情招待後的天龙,还陶醉在昨夜那两位美人儿给自己所带来了无尽的快感时,房门碰了一声,只见郭襄怒气冲冲的走到了他的身边。
天龙看着满脸怒气而来的郭襄,只觉得这妞儿生气的时候,更是别具风味,甚至还幻想着自己如果能上她一下,这滋味不知有多妙。就在天龙望着郭襄时,耳中传来了郭襄怒极的咆哮声,吼得惊散了天龙的瑕思,连忙的将心神收起,听着郭襄向他诉说怒气的原由。
天龙一边听着,一边又用他那色迷迷的眼光偷瞄着郭襄,这是上天的杰作,玲珑有致的身材,如果有一天自己能享受这个,就算少活了几年也值得。终於听完郭襄的抱怨了,也了解了郭襄抱怨的原因,原来让郭襄发火的原因就是大理国王那个老色狼,每次皆以色迷迷的眼睛紧盯着郭襄瞧,而且还不时的讲那些淫亵的言语给郭襄听,而郭襄因人在他的地盘里,也不便发火,只好来找天龙告知要马上离开大理国的要求。
对於郭襄的要求,天龙的心里可真百般不愿意,因他还答应昨夜的那两个美人儿的应邀,准备今晚好好的享受美人儿的服务,而这郭襄竟要自己马上离去,这可让天龙难以抉择。
望着郭襄那去意甚坚的表情,天龙想这下不走也不行了,但是自己的损失可得由你郭襄来赔偿了,想到了这里,天龙的脑海里突然的涌出了许多的邪恶的想法,於是便爽快的答应了郭襄的要求後,便告知郭襄要去向大理国王辞行,也要郭襄去找老顽童,准备一下,中午就离开大理国,天龙交待後,便走出了房门,前往大理国王寝宫去了。
自进了树林内的思忘与明月,被林子内的景像,搞得好奇心大起,尤其是林子内竟有许许多多的小动物在林子里跑来跑去的,让这两个小大人又童心大起,在林子内一边找着出路,一边又追着小动嬉戏游玩着,完全先前不安感完全抛得一乾二净了。
两人追逐了一段时间後,玩兴已减,便准备就近找一地方休息之时,由林子的东面处传来了吵杂的人声,思忘两人仔细一听,听出了有男有女的声音,女的声音中出现了急促的呼救声,而男的声音却是吆喝与戏虐之声,於是思忘两人相视一眼後,两人便往东面树林内去了┅┅
在大理国王的寝宫内,天龙与大理国王两人面对面的的身子,舒服的坐在偌大的太师椅上,只见两人脸上呈现出极舒的表情,原在在两人的胯下,各自蹲跪着两名一丝不挂,身材火辣,前突後翘的绝艳的大理美少女,又含又吸的为两人品着箫,难怪两人的表情会展现出爽歪歪的样子。
天龙一边享受着美女为他品箫所带来的快感,一边向大国王说明了要离去的事情,而大理国王也毫不忌讳的告诉天龙他想对郭襄泄指的念头。待天龙告知自已尚未回尝郭襄之美色时,便也应允待自己玩够了郭襄,便会将郭襄转赠於大理国王的承诺後,大理国王更乐得向天龙致万分的谢意,而且更毫无藏私的告诉天龙,自己有那令贞洁女子也无法抗拒的至淫的淫药要赠予天龙,并告诉天龙此淫药的用法及成效。
此药名为『失魂烈妇淫』,只要女子连服三次後,即会失去本性,成为淫荡无比的性奴,而对施药着完全服从,认施药着为主人,并告诉天龙,此刻为自己两人品箫的这对佳人,就是被自己施於其淫药下的性奴。
天龙听完了大理国王竟有如此绝妙之药愿赠於自己,更是乐得一把抓住了美女的秀发,猛挺着下身,舒服的眯的眼睛,脑海里也呈现出郭襄成为自己性奴的模样後,腰际突感到一股酸麻,下身紧挺着美人的喉头,舒爽的将身体里的浓浓的精液,一股脑的全射入了,美人儿的喉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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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侠侣逍遥篇二十三
树林东面的林子里,不断传来女子的呼救与惊叫声,思忘抱着明月,两人已来到了附近,正当两人正准备再次的辨明声音的来处时,只见三名神色苍白、惊慌失措的年轻女子,朝着两人的隐身处似逃难般的跑了过来。就当三名女子正朝思忘两人所站之处跑来之时,突然间三名女子里的一名,突然绊了脚而跌倒在地上,而旁边的两名,也立即的回头连忙的扶起了跌在地上的女子。
就这麽一担搁,由三名女子身後的不远处,也出现了十数名手拿大刀、黑巾面、身着灰衣的大汉,不到片刻就将三名女子围了起来,而三名女子见自己被围住了,脸上苍白的表情,也更加的毫无血色了,这时只听这十数名中身材肿胖的面人以一淫邪的口吻对着三名女子说话了。
「钱大小姐,你还想逃到哪去?在这边林子里还有谁来救你们三人?你就好好地认命吧!你的家人全丧命在我们的刀下了,就算真让你逃生去,你又能逃去哪里呢?不如你就跟着本大爷,本大爷一定会好好的疼你一番的,哈┅┅哈┅┅哈┅┅」
面人笑声一开,其它的面人也跟着淫邪的跟着大笑,而这些笑声听得三名女子更加害怕,尤其是那位被身旁两名女子扶着的钱小姐,更是泪水直流,身子不停的因害怕而抖动着。
怎麽也没想到,今天竟是让自己家破人亡的坏日子,想到了自己的爹娘、亲人以及十数名的家仆奴婢,全都遭眼前的面人的毒手,而现在只剩自己与两名小婢,而自己又面临到要被凌辱的地步,想到了这里,钱秀儿的双眼不忍不住的流下了泪水。
「无耻匪徒,你别再妄想了,竟想要我家小姐跟你?你们是我们钱家的大仇人,我们三人就算死,也不会让你们如意的!」
发话之人原来是钱秀儿左边的小婢小燕,只见这名年纪还不到十三岁的小女娃,身材还算玲珑有致,但见她那副视死如归的气概,一点也不让须眉。
而面人听到了小燕的回答後,其它面人中一名身材削的汉子,也气急败坏的嚷叫的说∶「好、好,你个臭婊子,老子们就将你们先杀了再奸,奸完了再将你们的尸体曝挂在这林子里,让你们的尸体成为这林子里野兽的食物。」
正当削面人说完话後,三名女子眼见就要毙於乱刀之下的同时,思忘的怒喝声由天际间传来,瞬间这十数名面大汉被一股掌风打的落荒而逃,极为狼狈。
原来思忘两人隐身於树丛之中,但当听到了双方的对话後,直觉面人太作恶多端了,於是思忘再也忍不住的击出了一掌,也适时地解救了三名女子幸免於难。
正当这十数名名人被莫名的掌风打得昏头转向醒转後,突然发现了两名身穿兽皮的一男一女,站在了他们原来站的地方,而钱秀儿三人此刻也将身子全躲在这两名男女的身後。
就在这时,其中的面人怒吼般的发出了声音∶「哪来的野小子,竟然坏了本会的大事,简直活的不耐烦了!」面人虽然恶狠狠的说着话,但是却无人敢上前对思忘两人动刀,而思忘也在此刻放下了手上的明月,让明月带着三名女子远离这即将发生撕杀的战场。
思忘两眼盯着眼前十数名面大汉,由他那不怒而威的眼神,传来了令面人感到心悸的目光,而这十数名的面人,竟也被思忘那充满怒意的眼神看得其中几名的面人吓得将手上的大刀晃似手软的全掉落在地上,而此刻除了大刀落地「锵锵」的声音外,只剩林子内的风呼呼的吹着,似乎为这即将爆发的杀伐吹起战号。
就在双方僵持了一段时间後,名人开始发难了,只见十数名的面人由四面八方的砍向思忘,而在一旁的钱秀儿三人也被这个场面吓得惊叫起来,好似看到思忘被十几把乱刀砍中似了,而在钱秀儿三人旁的明月,似乎才已知道结局般的含笑的看着打斗的现场,彷佛一点也不担心这十几把全落在思忘身上的刀,会将思忘给砍死般的脸上仍挂的微笑。
只见十数把刀凌空而下,猛往自己头上砍来,此时的思忘,不慌不忙的双掌一推,使出了洞中所学『天雷掌』回击着来袭的面人,只见刀影掌影不断的交错着,掌声惨叫声也不断的在广大的树林中回响起来,而这片幽静的林子,似一下子之间成了残酷的杀戳战场般的,只见鲜血与残存的肉块喷散在这片林子内,也让钱秀儿三人看的心至极,纷纷的呕吐起来,而明月也转过头去,以免自己也忍不住作起来。
惨、惨、惨、惨无人道的场面,只见这块打斗的林子面,四处分散着残缺不齐的肉块,血泄般的大地,更让这个林子变得如地狱般的恐怖,而这个林子里也只剩下了一个全身被鲜血喷得如血人般的眼前的血腥场面吓得发楞的思忘外,不见任何一个面大汉,而时间就好像被停止似的,整个树林里静剩钱秀儿三人的作声外,就只剩风吹的声音了┅┅
终於离开了令郭襄讨厌的大理国了,此时的郭襄要天龙一起返回桃花岛,而天性狡猾的天龙,自然的一番作做推辞说什麽得回老爷家覆命的演出後,在郭襄的强迫下,又露出一脸无辜的表情,让郭襄对自己的心防又少了几分。
一路上看着郭襄那迷人的身体在自己的眼前走着,那令人难以抗拒的吸引力,让天龙差点忍不住要对郭襄下起药来,如果不是一路上老顽童对着自己诉说着武林中两人美女,人称女诸葛的黄蓉的一切,让自己忍不住想瞧一瞧这着黄蓉的话,郭襄早就感为了自己的胯下之奴了。想到了这里,天龙不禁的想早点去到桃花岛,也想想黄蓉母女两人服下那失魂烈妇淫的淫药後,母女同科的为自己做性服务的模样,让天龙想着想着也不禁的淫笑起来了。
郭襄三人终於也走到了往桃花岛的渡船码头边了,只见郭襄一个人站在码头边,眼睛眺望着桃花岛的方位所在,傻傻的凝望着。就在此刻,一艘渡船停靠在码头边了,也适时的将沉思中的郭襄唤了回神,郭襄见老顽童与天龙两人都已上了渡船後,即对着老顽童两人说∶「老顽童,你就跟思忘两人回桃花岛吧,也请你跟我娘和外公说一声,我不回去看他们了,请他们多保重自己的身子吧。好了船家开船吧,请渡他们去桃花岛吧!」
就在郭襄说完话後,船家随即的撑起了渡船,而在船上的天龙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即眼睁睁的看着郭襄消失在自己眼前,这刹那间的转变令天龙不禁的懊悔不已,早知道这妞会翘头,那在来这的路上就该下药让自己先上了她,而现在想这些又有什麽用呢,人已经走远了,而自己身在茫茫大海中不上不下的,而现在唯一的希望也只有放在黄蓉的身上,先尝了黄蓉後,自己再到武林中找郭襄,一定要吃到她才甘愿。想到了这里,天龙这才心甘情愿的走入了渡船的蓬子里休息了。
看着老顽童与自己同母异父的弟弟搭船远去的郭襄,心里头也一遍凄然,并非自己不愿意回桃花岛,而是想到了母亲与心爱的人杨过曾发生关系,甚至有了爱的结晶,这件事直到现在还是无法让郭襄原谅黄蓉,因为她的心里,黄蓉就算与十个或百个男生发生关系,甚至生了一堆弟妹来,郭襄都不会介怀,唯独与杨过发生关系,就让郭襄绝对无法原谅这失节又的母亲,所以也因为这样的因素,让郭襄不愿回桃花岛去。而此刻又能往那里去呢?茫茫人海中,又有何处是自己的归宿呢?想到了这里,郭襄不禁茫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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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侠侣逍遥篇二十五
在一片浩瀚无际的南海的天际上,只见一飞行物时上时下的飞驰时,仔细一看原来竟是神大侠杨过与他的好友兼坐骑“神”,这一人一已在这片广大的海域寻找了不少时间,前前後後更找遍了南海上十多座的大小岛屿,却仍找不到传说中南海神尼所住之岛。
此刻的杨过见胯下的神,已呈疲累状态,杨过知道以神现在的年纪再也不无法驼伏自己多久了,对禽或畜的年纪而言,它们的一年好似人类的六至十年左右,而神又属异禽类,它活一年就好比人类过十年之久,而神也跟着杨过已有三、四十年之久了,以它目前的兽龄而言,已是人类的百岁人瑞的年纪了。
看着神越飞越低的身子,杨过了解到神的体力即将负荷不了自己的体重了,於是杨过在他的内心里也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那就是在下一个岛,如果还不是神尼所住之岛,那麽自己将在下一岛上,让自己了却此生,不再让神一起来寻找小龙女了,而对於小龙女自己也只有与她来生再相会了,杨过伏在神的耳边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了它後,只见神也发出似悲伤的叫声,这哀伤的叫声也让这片寂静又广大的海域闻之黯然了。
不知又飞了多久的时间,这一人一又发现了在不远的百里处,隐约可见一小岛,正当这一人一正准备往百里处的小岛方向飞去时,由天际间传来了一道洪亮的鹤唳的声音,而这突然响起的鹤唳声,也让这即将飞向小岛的一人一也随着鹤唳之声处飞去了。
就在鹤唳之声停止後不久,在天际间出现了一道白色的飞行物,隐约的可看的出,一只全身雪白身型巨大的白鹤,身上站着一个身穿白色僧袍,头带尼帽,神色庄严的女尼,正朝着杨过所发现的小岛东方之处,被一股浓厚的雾体笼罩之处飞去。而这时的杨过,看到了这一人一鹤後,大喜过望,老天真的开眼了,终於让自己找到了神尼了,於是杨便告知了神尾随着那一人一鹤後面追去,而神似乎也感受到杨过的喜悦,於是鼓足了最後一口气,挥动了两片大翼,急忙的追向前方那即将消影的一人一鹤的方向处而去。
一人一鹤,在一座彷如世外桃源般的小岛上降落了下来,只见身穿白色僧袍的女尼,身体一下了巨鹤的身体後,随即受到了岛上百馀名的年轻男女跪在地上朝真诚的膜拜着,而女尼也以那慈祥庄严的笑脸回应着地上这群年轻男女,在女尼挥手向地上的众人致意後,众人也随即的更自返为了工作岗位上,幸勤的工作着,而此时的女尼也似乎无离开所站的位置,反将身子转向後方,抬着头望着天空,似乎像似在等待某人的到来似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女尼似乎也无任何不奈的神情,依旧抬着头一动也不动看着天际,就在这时,从浓厚的云雾中飞窜出一黑色的飞行物,朝着女尼所站之处像陨石般的直冲而下,而此时的女尼见黑色的飞行物以急骤的速度陨降而下,就在这时只见女尼那宽大的僧袍如灌了气般的股起後,女尼抬起了双手,朝着直陨而下的飞行物,朝空的挥动,就在这时有如奇迹般的发生似的陨降而下的飞行物似碰上了无形的屏障般的缓缓的落了下来,降落到女尼所站位置的不远之处。
原来这一黑色飞行物体,就是杨过与神,这一人一急追着即将消失的一人一鹤,紧追着其後,但是怎麽追,都总是落後一大段的距离,也不知是否是神的体力已达最极限了,或者是这一人一鹤的速度太快了,就这着拼命的追着,直到冲出浓浓的云雾之团,见到了如桃花源般的小岛後的杨过,这才发觉了神有点怪异,完全的控制不住速度般,直朝岛上冲了过去,而杨过也在这急骤的速度下给强大的风速给冲昏了过去,就这样的一人一就如陨石般的冲落到小岛下去了,所幸有女尼的及时的掌风下,安然的落到了岛上,否则这一人一可真得从此就与世隔绝了。
杨过慢慢的从昏迷中醒转过来,睁眼一看,只见一张秀丽中带着庄严的一张女子含笑的望着自己,这时的杨过随即的爬起身子,以一副极为尴尬的神情对着眼前的这位年青女尼颔首致意,经两人一番言谈後,杨过以一副讶异的神情看着眼前的这位女尼,原来这位年轻的女尼,正是自己历尽千辛万苦,飞遍南海各个大小岛所要找寻的传说中的南海神尼,而这个发现实令杨过感到十分的震惊,因为眼前的年轻女尼,怎麽也看不出来竟是那位百多年前的神奇人物,以她现在的模样,怎麽也看不出来已是百多岁的年纪的人来。
就在杨过一脸胡疑难解的表情,看在了南海神尼的眼里,似乎对杨过那不可思议的样子,一点也不在意似的,反而慈祥的询问着杨过身体是否无异等的关心口吻,也让杨过这飘零孤寂的心灵也感到一丝丝的温暖後,杨过这时才想到神是否发生事情了,因为自他醒转後,一直未见神的出现,这个发现让杨过此时的心里浮现出了一丝丝不安的感觉。
神尼见了杨过瞬息万变的神情後,也知道了杨过心里所想之事,於是诵了一声佛语後,即要杨过随着自己走,两人一直走到了岛的後方,只见此处有个一坨又一坨井然有序的墓坟,一个一个整齐的排开,原来此处竟是埋放逝世的人的坟场,而杨过随着神尼来到了一处新建的坟墓前,只见坟前的石碑上,刻写着『忠禽神』之墓,六着大字,这时的杨过不禁的跪在前放声大哭了,是自己害死了兄,如果不是自己任性了要找神海神尼的话,那兄也不会因体力耗尽而猝死的,杨过不停的遣责着自己,而他的悲伤的哭声,竟也让站在一旁修为已近神人阶段的南海神尼脸上的表情,也跟着为之黯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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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侠侣逍遥篇二十六
灯火通明,守卫严谨的公孙府里,此刻正大开宴席正在款待着佳宾为佳宾洗尘,只见府内人来人往,忙的不可开交,可见此刻所招待的佳宾绝对是重量级的人物。
没错此刻公孙世家正大开宴席的招待着由恨天盟所派来的使者“淫蛇姚姬”与“泼猴吴空”两位佳宾,只见在席者有公孙尚德与他的正室『牡丹仙子』姚初蔷、二弟公孙尚义、三弟公孙尚礼、长子公孙志章、长媳慕容婉儿、长女公孙春华、次女公孙夏华、三女公孙秋华、麽女公孙冬华、大女婿曾梅庸、二女婿梅智启和二、三房的姨太太,同坐一席的宾主尽欢,场面非常的融洽,此时公孙尚德举杯敬了蛇、猴两人之後,开口对着两人说∶
「蛇使、猴使,很高兴能听到你们为公孙家带来了这麽大的好消息,公孙尚德虽不才,但也请转答贵盟盟主,我公孙尚德非常乐意加入贵盟,成为恨天盟的副盟主,也希望双使别客气,让老夫好好的招待两位。」公孙尚德话句一落,二话不说又举杯对着蛇猴两人又浮了一大白了。
「公孙庄主,喔!不对是公孙副盟主,小的只是传答了盟主的命令吧了,怎好放肆的让您费心招待呢?不过盟主也有交待副盟主有什麽心愿未了,或者是受了任何委屈的事只要交待小人知情,恨天盟一定全力的为副盟主你解决了,所以你老也别客气的跟咱们两姐弟说吧!」
泼猴吴空极近谗媚的对着公孙尚德这个未来的副盟主献殷勤,只见他那张尖嘴猴腮、矮小削的模样,难怪会取名为“泼猴”。
就在泼猴话声一落,坐在一旁的淫蛇也以她那娇嗲嗲迷死人的声音接着说∶「对呀!公孙副盟主,奴家两人现已算是您老的部下了,奴家也都听您老的吩附呢,怎还敢让您招待咱姐弟俩呢?就算您老要奴家来服侍您老,奴家甚至也会将整个人交给您呢?呵┅┅呵┅┅」
淫蛇不愧为淫蛇,当着众人的眼前,极近淫秽的语言,挑衅着在场的所有的男人,尤其是当她那双勾魂摄魄的勾魂桃花眼,更勾的在场的男子的心跳万分,恨不得当场扒光了她身上那套薄如蚕丝的衣袍,上马好好的尝她那股骚浪劲,而就在淫蛇举手遮住她的樱唇时,手上的丝巾在她似有意的挥洒下,飘散了一道异香,瞬间让整个屋子里满室芳香了。
众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闻了淫蛇手上丝巾所散发出来的异香後,众人不约而同的由心头里慢慢的升起了一股令人难奈的燥火来,而那听完淫蛇的娇声细语後的公孙尚德更是心火大发,不由的也将自己一直介怀之事对着两人说∶
「其实老夫也无任何未了之事需让贵盟效劳,但有一事老夫不吐不快,两位也知道我公孙家也是名列於四大家之内,家产与名望也是众所皆知的,一直以来四大家族皆各自有一定的地区做各自的买卖,多少年来一直相安无事,无奈两年前那可恶的南宫布仁,竟不顾四大家的情谊,硬是抢走了我公孙家不少的买卖,而且老夫本顾及四大家的请谊不愿与之撕破脸,未料此恶徒竟变本加厉的拢断了我公孙家的一半事业,搞得老夫的家族事业元气大伤,甚至还仗着有少林、全真教做靠山,对老夫威吓,如有不从,将会不惜一战,老夫为了整个公孙家族的家人着想,也只好忍住了这股怨气,如今如果不是有你二位到此的话,老夫还不知要忍到什麽时候。」
公孙尚德虽然忿忿不平的说完了自己的鸟气後,但他那双色眼仍不转睛的紧盯着淫蛇那对仅用两块丝布遮住,呼之欲出的大波不放,而淫蛇似也看出了公孙尚德的那副急色样,更是淫荡荡的娇声细语的说话了∶
「哎哟!奴家的好副盟主,你的怨气奴家一定会据实的禀报与盟主知情,只要奴家待会以飞鸽传书,通报回盟,很快的就可得到盟主他的回信了,而奴家那四姐、五哥正奉命前往南宫世家,只要盟主下令的话,奴家那四姐、五哥,可就执行那毁帮抄派的行动了,嗯!你老就别就别生气了,来,奴家敬你一杯!」
淫蛇藉着敬酒之势又将手中的丝巾挥动的更大的动作,令众人闻後,气息变的更加急促,每个人的脸皆慢慢的泛红起来,而众人的眼神也慢慢的散发出带着朦胧又淫秽的目光了,而此刻的淫蛇与泼猴两人也相亘的对看了一下,嘴角上更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里内的燥火越来越盛,燥着整个身子有说不出的空虚感来,尤其是那胯下部位隐秘之处,更是传来了如万蚁撕咬令人难以忍受的全身痒,痒得恨不得有根东西来帮自己止止痒,这是公孙夫人姚初蔷此刻内心所渴望的想法。
说起这公孙夫人,年轻时也是一位武林中的大美人,当年不知让林中多少的侠士剑客为之倾倒,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男人更是不计其数,如果当初不是因自己的拜金主义作崇的话,如今也不会嫁给这其貌不扬又银枪蜡样头且又自命风流的公孙尚德。自她生了老大公孙志章後,他也又娶进了二、三房的小老婆进了家门,从此自己有如守活寡一般的,未再与公孙尚德有过任何肉欲的交流了,此次因闻了一股异香後,将自己内心深藏的给完全的爆发出来了,让她自己也无法自制的开始了对性的需求。
公孙夫人无法自制的将手移向了坐在自己身边的亲生儿子公孙志章的胯下部位之处,抚摸着他那因异香而逐渐涨大的,隔着裤子不停的厮摸着,而公孙志章此刻也以丧失了本性了,全然的接受了母亲抚摸着自己的,而他的嘴巴此刻也被坐在他一旁的四姨刘媚儿给紧紧拥吻着。
公孙志章享受两人给自己的带来的异样快感外,尤其那刘媚儿胸前的那对柔软又有弹性的,顶着自己的肩膀上所所传的来的感觉,更是让他忍不住狭玩起刘媚儿的双峰来,揉得刘媚儿身子像蛇般的扭动着。而公孙尚德也不知在何时离开了坐位,只见他与淫蛇两人早已滚落在大厅一旁的地上,只见他埋首於淫蛇的双峰上,隔着裤子下体处紧贴着淫蛇那三角部位磨动着,而公孙尚德的二房李春芳与二女公孙夏华两人下裳尽褪,各自抓着泼猴的手,让他那灵巧的手指在自己的桃花洞里进出着,泼猴的下身处只见一女埋首於他的下体处,为其品萧,一看之下,竟是公孙尚德的大女儿公孙春华津津有味的品着泼猴那根又细又长的猴。
而公孙尚德那一对孪生女儿公孙秋华、冬华,此时早已衣裳尽褪,双双跨坐在其二叔与三叔的身上,只见这叔侄四人为这场荒唐的淫宴开启了序幕。
说起这对孪生儿,自从被慕容武尺食了红丹、吃了乳猪後,即爱死了这种禁忌游戏,但自从慕容武尺对那俩玩腻後,两人就未再有机会享受这种禁忌的快感了,所以当她两人闻了异香後,再加上坐在一旁的叔叔的挑逗下,也就一发不可收拾的开了这场超越伦理的了。而连公孙尚德的两位女婿也因此次的异香而有机会与公孙尚德的三房与长媳慕容婉儿发生了关系,让这两个公孙家的娇客更是欣喜若狂,就这样展开了这一场世纪伦常的性宴了。
就在公孙家族的开始了性的淫宴不久,在公孙家的屋檐上飘落了一名身穿白衣、满头银丝、脸罩白纱的女子,只见她站在屋檐上向着公孙家的内部环视着,似乎在等待着可进入公孙府的最佳时机。而来者不是别人竟是那令杨过寻找多年的小龙女,而小龙女为何会支身来到公孙府呢?她到公孙府来究竟为了什麽呢?而重履红尘的小龙女又会发生什麽样的际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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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侠侣逍遥篇二十八
时机已到,小龙女飞身侵入了公孙府之内,如魅影般的身形,很快的就躲过了公孙府内严谨的守卫网。
躲过了守卫网後的小龙女,很快的潜到了公孙尚智的卧房前,只见她伸出她那纤纤玉手轻按在锁头上,轻轻一震,只听「卡」的一声,锁头即被小龙女给震断了,小龙女以最快的速度,开门、关门,似只在同一时间完成,没有弄出一丝声响来,更未惊动巡逻的人员来。
当小龙女进入了公孙尚的卧房内後,随即在由她的眼神露出了一丝鄙视的眼神,原来公孙尚德的卧房里挂满了极尽淫秽、肉欲横留、不堪入目的春宫裱画,由此可看的出公孙尚德此人之心性,视女人为玩物的纨裤之人。见了屋内情境的小龙女,此刻竟想起了一个曾令她非常厌恶、痛恨的人来,如果不大为那个人自己早已和杨过双宿双飞,过着与世无争的神仙生活,如果不是那个人,自己的容颜也不会因此而受损,而自己此刻也不会因此来到了公孙府来寻找“情花毒”的解药了。
原来,小龙女这十多年来为了找寻情花之毒的解蘖,在她的多方追踪、细心探求,终於让她查出了,在这世上还有遗留的情花丹被收藏在公孙府内,为何情花丹会留在公孙府府呢?原来是那坠身於情花谷底的恶人公孙止乃是公孙尚德一远房堂叔,而公孙尚德从小就与公孙止非常投契,在他小时候亦被公孙止收为契子,所以公孙尚德从小就被公孙止的恶习恶性所薰泄,长大後自也就成为一名好色又具野心的投机份子了,这也就是小龙女会到这里的因素了。
小龙女细心的观察了室内的所有可收藏情花丹的地方,一一翻阅及不着痕迹的寻找着隐密的暗格,所幸皇天不负苦心人,小龙女终於在公孙尚德的书桌上找到了开启暗格的砚台,此砚台几可乱真的置於书桌之上,如非细心之人,根本无法查觉此砚台是开启暗格之钥。但为何会让小龙女发现呢?原来小龙女在寻找之时,也未将书桌列入寻找之目标,而是在小龙女多方寻找仍无所获时,气的落坐於书桌的木椅上,才发现砚台上竟还残留着许多的墨汁存在,而挂於一旁的笔架上的笔竟无一笔像是刚用过的笔,这才让小龙女发现此砚台有异,也因为这样的发现,才能让小龙女发现而打开了暗格。
杨过跟着南海神尼的双侍『精童』、『』的身後,走近了大殿,杨过一见大殿上竟有百多人盘坐於大殿上,不免多看了几眼,但不看没事,这一看竟让杨过几乎傻了眼,在杨过的眼里的这百多名的年轻男女,近似半裸的不嫌的面对面的盘坐着,身上几近透明的薄纱更是让这群男女躯体毕现,如果不是每个人的脸上皆是一副庄严神圣的神情,使杨过很快的就将先前的疑惑给抛开了。
精童、将杨过带入了南海神尼的禅室後,随即退出了禅室,关上了禅室的门後,两人立即以女上男下的姿势盘坐於房门外,如果不是两人之间的神圣表情,很难让人不会误会两人正以观音坐莲之姿在着。就在一刹那时刻,一股如雾般的白色气体於两人的阴阳交接处缓缓冒出,渐渐地就将两人的身影完全的笼罩,直到看不到两人的身体。
自杨过被带进了大殿,一直到进入了南海神尼的禅室内,甚至看到了南海神尼那一丝不挂的雪自柔脂後的杨过,心头的疑问仍一直未能完全解开,尤其是南海神尼全身裸的展现在杨过的眼前,更令杨过不知如何是好。因为在杨过眼前的这个裸身的女子,是人人景仰,敬如神仙的伟大人物,自己如盯看着她的身体,就彷佛自己亵渎了她,但是如不看她的身体,更会让自己懊悔一身,因为眼前的这副简直是上天的完美杰作,令杨过找不出任何的瑕疵来,过去杨过虽阅女无数,但一直以来认为小龙女的如属极品,几近完美的境界,而现在在自己眼前的这副裸的身子,更是比起小龙女的更胜万分,让杨过无法不去看她。
南海神尼也似乎感受到了杨过那炙热又略带的目光在她裸的身子上如鉴赏家鉴赏珍品般地来回扫视,让她没来由的露出了少女缅腆羞涩的模样,脸上双又是如苹果般的微红起来,看起来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见到初恋情人一般的模样,看得过不禁的痴了,也让杨过那早已半残的胯下之物,突然的感到一丝生气。
而这个突如其来的感觉让杨过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己竟对眼前这位近似神人的南海神尼产生了,喜的是自从自己死而复生後,自己的那根胯下之物无论自己用任何的方式皆无法勃起,这十多年来就如一条死蛇般毫无作用,而今日竟只见到神尼的之後,竟然有所反应。这个感觉就好似分散多年的兄弟重逢一般,令杨过兴喜若狂的高兴的滴下的英雄之泪了,这也难怪杨过要掉泪不可,必竟从古今中外,从武林大豪甚至到贩夫走卒,只要是男人,没有一个愿让自己成为一名无能的男人,更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忍受自己已阳萎的事实,所以杨过发现了已残十多几年之物能恢复生机,怎能不让他欣喜落泪呢?
南海神尼见杨过瞬息万变的表情,令她有点难解,又见杨过迟迟未说一句,勃让自己有些难堪,为打破这个场面,南海神尼不得不恢复早先的那副神圣的形态,开口对着杨过说∶
「阿弥陀佛,杨施主,请恕贫尼打断了你此刻的思绪,只是时间有限不容你我浪费任何一段可用之时间,所以贫尼不得不打断你的思绪,还请你见谅,也许杨施主你一直走来会对目前的这些景象有所惊异与猜疑,只要待会听了贫尼的解说後,你就会明白其中之原由了,来先将你的衣物脱下後,坐在贫尼的面前来,贫尼将会用最快最短的时间告诉你所有的事,甚至此刻的一切事情的由来的。」
随着南海神尼的话,杨过似听话的小孩一般,毫无介怀将身上一件件的衣物脱了下来,裸的坐到了南海神尼的面前後,继续听着神尼说∶
「杨施主,贫尼於百多年前与另外两位道友被武林人士誉为武林三仙之名,因为贫尼三人过去曾为中原武林力战万恶魔人『阴阳人魔』将他逐出中年而得武林人士冠上此封号,而自此战役之後,贫尼的两位道友相继仙逝,极登西方,如果不是贫尼尚有一尘缘未了,此刻贫尼早已随道友们同往西方极乐天而去,就在那一场战役之後,贫尼巧获一本古奇书名为《返老还童术》,贫尼也因修练此法才有今日此身如少女般之皮囊,而在大殿上你所见过的百多名年轻男女,更是在七十年前因战争而失去家园与家人之孤苦无依之人,随着贫尼一同来到此岛。此岛的一切也是大家的心血而成,贫尼也让所获之奇书传承於众人,所以你在此岛上并未见到一名老人的原因所在,而此奇书除了能令人返老还童外,更能让患有无法治愈的暗伤或多年成疾得以痊愈,最神奇的是透过双修之法,可使身体受残之人,再生骨肉,有生肌活骨之神效,而今了结贫尼宿缘的你终於出现在贫尼面前,而见了你之後,贫尼终於领悟到为何上天会让贫尼巧获此本奇书,原来这一切早就在冥冥之中早已注定了由贫尼来为杨施主你解开你多年来的成疾,以及传你此返老还童之术的修练入门之法,现在就让贫尼保持百多年的红丹帮你恢复往日的功力与神采吧,而贫尼也只有七日的期限可帮杨施主你,所以也请杨施主一定要务必全力的配合,以免使你我两人走火入魔,而跌入万劫不复之魔境。」
神尼话声一落,神色庄严地伸出了她那双纤细无瑕的玉手,微为颤抖的握住了杨过那逐渐苏醒的,以生疏毫无经验的套弄方式脸色微红的为杨过套弄着他的阳物。只见杨过那根早已忘了勃起的阳物,慢慢的在南海神尼玉手的套弄之下渐渐的抬起头来了,也变得越来越粗壮,大得神尼的一双玉手也差点抓不住。
而神尼也对眼前这根如此神尼之物的感泄下,感觉到由自己的下腹之处由体流出了自己从未曾流过的不明液体,慢慢的浸湿了自己那块处女禁地;而杨过也在这时忍不住的伸出手来握住了神尼胸前那对未曾蒙尘的双波,「啊」的一声,从神尼的嘴里发出此等淫秽的声音,也让这修练百年,一直清心寡欲的神尼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因为神尼这百多年来,一直认为自己早已堪破情关,没想到此时此境仍是动了情愫,这也许是上天的考验吧,那就放胆的去承受该来的一切吧!
神尼为自己找了个理由,掩饰自己刚才的淫叫之声作解释,但是由杨过双手所传来那一阵又一阵由之处而来的舒爽感又让南海神尼又几乎快忍不住的想叫出来,但为了保有自己神圣的一面,神尼还是忍住欲叫之声,开始了为杨过疗旧疾的来。此刻只见神尼抬起身体,岔开了双腿,以自己的下体抵住杨过那硬如石般的後,身子下压,只感到一阵被撕裂般的据痛由下体传来,痛得自己几乎昏厥,如果不是本身的极高修练的话,早已痛得难以忍受。
神尼双手紧紧抱住了杨过的双肩,只见两人下体紧密之处,慢慢的流出了红红的鲜血,那是神尼修练多年的红丹,为了杨过舍弃了这修得百年的处子之身,多伟大的情操啊!
就在两人交沟不久之後,两人的下体交会之处也慢慢的冒出了浓雾,所不同的是所冒出的是一片浓浓的红雾,也渐渐的将两人的身体全部笼罩起来,直到见不到两人身影┅┅
暗格慢慢的被打开了,小龙女怎麽也不会想到这暗格竟设在房内的一尊裸女雕像的下体之处,难怪让小龙女也无法找到此暗格。
暗格终於完全打开了,小小的暗格里,放着一个小锦盒,小龙女伸出手将小锦盒取出打开後,溢出一股熟悉的香味,令小龙女闻之欣喜若狂,没错这是情花丹的香味,我终於找到了。就在小龙女兴奋之时,只见暗格小门慢慢关了起来,就在小龙女还来不及发觉之时,小龙女脚下所踏之地板突然下陷,瞬间就让小龙女整个人掉了下去後,又无声无息的关上,彷佛就像未曾有人进来一样似了┅┅
小龙女会遭遇到什麽样的劫难呢?杨过是否可以恢复往日神采呢?杨过究竟来不来的及解救小龙女呢?这对至情至爱、多劫、多难的苦命鸳鸯是否还有相会之期呢?请期待猫头鹰之作《神外传之杨过与小龙女》将会做一说明,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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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侠侣逍遥篇二十九
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张君宝趁着俏寡妇出外赶集的这30个日子里,再加上有灵药的相辅相成之下,再加上先天的聪颖,很快的就将得到的道家心法与那套不知名的拳法,学得有五、六成了,而内力也因灵药之助已达一甲子之境界,所以既使只学到了五、六成,但已经能使此刻的张君宝挤身於武林高手的行列了。
今天是俏寡妇赶集的最後一天,也是即将返家的日子,张君宝一早起床後,照着平时般的打坐与吐纳,但是今天不知为何的突然的感到心浮气燥,完全无法定下心来打坐,这个不同往的异样感觉,让张君宝的心里不由的担心起俏寡妇的安危了。
等待,是一个奈人寻味的感觉,它可以令人笑、令人哭、令人抓狂,也可以令人坐立难安,而此刻的张君宝,正是属於後者。时已至中午了,迟迟未见俏寡妇的芳踪,记得俏寡妇出门曾告诉自己,她最晚不会超过午时返家,但此刻已过午时了,俏寡妇人到底在哪里?让张君宝此刻的心里不由得蒙上的一股阴影,而究竟俏寡妇此刻人到底在哪里呢?
结束了漫长而又累人的赶集的俏寡妇,离开了众人之後,赶往市场里购买菜色,因为今天是她与阿宝分开一个月的再见之日,自己要为阿宝做一令阿宝难忘的晚餐,来庆祝两人再见的好日子。而就在俏寡妇欢喜的购买采色的同时,在她的身後不远处出现了一男一女,这对男女自俏寡妇脱队返家之後,就一直跟着俏寡妇的身後,这对男女是谁呢?原来就是被派出来追杀阿宝的欲猪与野鸡两人。
说起这两人,自己其它兄弟分道扬镳之後,不到一日光景又陋习鄙现,两人无论走过那个乡镇城市,皆干起采花之恶事出来,一路上被欲猪奸杀的女子已超过百人,而被野鸡玩残的男子更是不计其数。两人所做的恶事终於也纸包不住火的被发现了,而遭到官府的通缉,也因此两人才会逃到了这个穷乡僻壤来躲避官府的通缉。
但是没想到两人才刚到此处,欲猪却被俏寡妇的美色所迷,再加上这段日子来因躲避官府的追缉,早已多日不知肉味的欲猪,此刻见了像俏寡妇这样的大美人,更像一头发了情的种猪一般的控制不住,而野鸡也怕欲猪控制不住自己的而转向自己开刀,於是也就答应了欲猪的要求,所以两人就一直跟着俏寡妇,准备待她落单之时,让欲猪一饱兽欲。
俏寡妇买完了之後,急忙的朝着回家的路,以那似小跑步的速度,心急如焚的跑回家去,而欲猪两人也紧跟着俏寡妇的身後,等待着下手的时机。
家,远远在望,原本是一个毫无生趣的一间土砖屋,因为有了他的出现,变得让自己更爱这个怎麽看也不腻的快乐的家,越是快到家了,越是觉得自己走的好慢,全不知危机及将临身的俏寡妇,此刻的心里就只有赶快回家,投进自己深爱的男人的怀抱里,向他诉一诉这30天的相思之苦,甚至还要他补偿这30天来饱受空虚的,让他好好的用力的爱自己,想到了这里的俏寡妇不由得脸红心跳起来。
就在这时,准备出手偷袭俏寡的欲猪两人看见了那个差点令自己两人颈上人头落地,也是自己两人要追杀的张君宝此刻正由前方不远的土砖屋走了出来,而张君宝的出现,也让欲猪两人同时停止了行动,直到看见俏寡妇投入了张君宝的怀抱里之後,两人便有了打算,准备待夜间再来采取行动。
俏寡妇欣喜若狂的投进了阿宝的怀里,抱着阿宝猛亲,连自己的身子被阿宝一把抱起也还是热情如火的亲着阿宝,让阿宝将自己抱进了与他同筑的爱的小屋内去。进到了屋内後的俏寡妇此刻才慢慢的停止了自己那疯狂的热吻之举,拉着阿宝诉说着这段时间里的相思之苦,而阿宝更是心疼的以行动来慰藉这爱自己若狂的小女人。
所谓一刻值千金,俏寡妇是过来人,更是觉得要保有这种气氛,於是要求着阿宝待两人用完餐之後,再好好的陪陪他,而阿宝也不愿让刚回到家的俏寡妇太过疲累,甚至也自愿待吃完晚餐後,要帮俏寡妇洗澡,帮她舒解这段子的辛劳,阿宝甚至也从秘室里取出了一条价值不菲的珍珠项炼,准备待两人恩爱一番过後,为俏寡妇带上。
满室的春意慢慢的浓厚起来,谁也想不到在这浓厚的喜悦的背後,隐藏着一股杀机,而这也让张君宝两人始终未及,无法想像的到的事。
欢乐的晚餐很快的用完了,阿宝此刻正细心的用他那双充满魔力的双手在俏寡妇的细嫩肌肤上来回揉搓清洗着,洗得俏寡妇东躲西摇的娇声吟叫不止,那双眼角含春的眼睛让俏寡妇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抚媚动人,看得阿宝胯下的那根大早已怒气腾腾的准备好随时要冲锋陷阵一番。
果然,阿宝再也忍不住俏寡妇那致命的吸引力了,急忙的把俏寡妇冲洗一番後,一把抱起俏寡妇回到了房间内,把俏寡妇放在床上後,胯下的对准了俏寡妇那已湿成一片的嫩穴,滑溜无阻的全顶进了俏寡妇的穴心深处。
「啊┅┅哥┅┅顶的好深┅┅好棒┅┅好棒┅┅的┅┅┅┅对┅┅就是┅┅这样┅┅我要疯了┅┅用力插┅┅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奸死我吧┅┅干死我┅┅奸死我┅┅好了┅┅对┅┅对┅┅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啊┅┅舒服啊┅┅」
俏寡妇激情的承欢娇吟,似在解放着这段日子来所积压的,狂放热情的提腰挺臀的配合着阿宝每每顶入的动作。
「啊┅┅啊┅┅哥┅┅妹好满足┅┅喔┅┅喔┅┅舒服的想哭┅┅天啊┅┅唔┅┅哥┅┅妹好幸福噢┅┅唔┅┅呜~~┅┅呜~~┅┅喔~~┅┅妹趐美死了~~┅┅快一点┅┅对┅┅哥┅┅大力一点┅┅噢~~┅┅噢~~┅┅噢~~┅┅」
俏寡妇喜极而泣的样子,更加的勾动了阿宝的心,让阿宝更加卖力的挺动着腰,阿宝决定要满足俏寡妇这些日子里所有不足的空虚。
「啊┅┅好棒┅┅好棒┅┅的┅┅┅┅对┅┅就是┅┅这样┅┅我要疯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奸死我吧┅┅干死我┅┅奸死我┅┅好了┅┅对┅┅对┅┅哥┅┅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啊┅┅舒服啊~~┅┅」
「啊┅┅啊┅┅喔┅┅喔┅┅天啊┅┅唔┅┅唔┅┅呜~~┅┅呜~~┅┅喔~~┅┅趐美死了~~哥┅┅┅┅再快一点┅┅对┅┅再大力一点┅┅噢~~┅┅噢~~┅┅噢~~┅┅」
「好哥哥┅┅你的大┅┅得我真是舒服┅┅真是快活啊┅┅喔┅┅喔┅┅天啊~~┅┅啊~~┅┅啊~~┅┅啊~~┅┅啊┅┅唔┅┅唔┅┅唔┅┅唔┅┅好棒┅┅哟┅┅你┅┅你┅┅弄得┅┅我┅┅好舒服┅┅唔┅┅唔┅┅唔┅┅唔┅┅对┅┅对对~~┅┅就┅┅是┅┅这样┅┅我~~┅┅我~~┅┅啊┅┅啊┅┅啊┅┅啊┅┅」
「啊┅┅啊┅┅喔┅┅喔┅┅天啊┅┅唔┅┅唔┅┅呜~~┅┅呜~~┅┅喔~~┅┅趐美死了~~┅┅快一点┅┅对┅┅大力一点┅┅噢~~~噢~~噢~~┅┅我要丢了~~┅┅我┅┅我┅┅要丢了┅┅啊~~~~~┅┅」
俏寡妇终於体力不支的达到了,而阿宝也在俏寡妇所射出的热流所带来的温热感,也忍不住的那又浓又劲的精液全射进了俏寡妇的子宫里去。两人经此一番肉搏之战而,也渐渐的抵受不了周公的招唤,相拥成眠梦周公去了。
俏寡妇与阿宝两人热情的肉搏之战,尽现在欲猪与野鸡两人眼前,只见两人站在窗外,欲猪的胯下已撑起小帐蓬,而野鸡所之处一片湿泞,可见两人不知站了多久。两人待阿宝与俏寡妇熟睡之後,欲猪从怀里取出一竹管来,伸进了两人所挖的小洞,只见由竹管里喷出了一股白色的浓烟後,不久两人随即破窗而入,却也没惊动阿宝两人。
由欲猪所吹入屋里的白色浓烟,原来是让人昏睡不醒的烟,难怪他们两人破窗而入的声响也吵不醒阿宝两人了。只见欲猪走到了床前,推开了阿宝的身子,一把抱起昏睡的俏寡妇及棉被後,将棉被铺在地板上,再把俏寡妇的身体放在棉被上之後,三两下的脱光了衣服,抓起自己那硬的快要出汁的,藉由阿宝两人所射的液体,只见“扑滋”一声,整只全插进了俏寡妇那红肿未消的肉穴里,如奸尸般的奸着昏迷不醒的俏寡妇。
而野鸡早已在上床时,脱先了身上的衣物,跪伏在阿宝的下体处,帮阿宝品萧。只见不到片刻,阿宝的那根巨物霍然而醒,令野鸡看的欣喜若狂,连忙张开大腿,扒开肉穴对准了阿宝的大,“啵”的一声将阿宝整只的全吞进了自己的肉穴里去,就这样只见两人分别在阿宝与俏寡妇的身上逞着多日未泄的兽欲。
欲猪和野鸡两人疯狂的奸淫着阿宝与俏寡妇两人,尤其是野鸡更是不知多少次,泄了多少精。只见野鸡的身子摇摇欲坠,体力不支的同时,阿宝突然醒转过来,一睁一瞥之间发现了坐上自己身上的人竟是曾经在树林里的那对男女,惊得阿宝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时,耳中突听到了俏寡妇“呕、呕”的声音,转头一看只见欲猪双手紧掐住了俏寡妇的脖子,而俏寡的脸色逐渐发青。
这一见令阿宝抓起狂来,双手猛力向坐在身上的野鸡一推,只见“碰”的一声,野鸡的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般被推撞出屋外,同一时间阿宝连忙起身,跳到了欲猪的身边,欲猪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之时,又听“啵”的一声,欲猪的整个头如被砸烂的西瓜一般,脑浆喷洒一地,也把阿宝喷得如血人一般。
阿宝踢开了欲猪那肥胖的身体,蹲下身抱起了俏寡妇一看,阿宝忍不住的悲从中来,号淘大哭起来,原来可怜的俏寡妇在欲猪的辣手摧花之下,早已香销玉殒,回生乏术了,这也难怪阿宝会这麽伤心了。
伤心过後的阿宝,将欲猪与野鸡的尸身弃於屋後的竹林处,只见不到片刻即引来了一群野狗将两人的尸体撕咬的尸骨无存,就这样两个恶人的下场就在野狗的分食下受到了报应。
而阿宝抱起了已呈冰冷的俏寡妇的身体,为她仔细的清洗一番後,为她穿上了她当时出嫁时的喜服,阿宝痴痴的望着这个深爱自己的女人,也想到了曾与自己发生关系的女人皆都惨遭不幸的下场,就在这一瞬之间,沉溺於欲海的张君宝有了一个重大的决定,甚至在俏寡妇的尸体前立下了此生不再与任何女人发生任何的关系,如有毁誓将遭五马分尸,不得好死,也将自己张君宝的名字更改为张三丰了。
立完誓後的张三丰,抱起了俏寡妇的尸体,将她放入了自己早已挖妥的土坑内,伤心的将俏寡妇埋了起来後,立上了石碑,碑上写上『爱妻之墓』,落款处写着『张三丰泣立』的字样,返回了屋内打包起行囊後,在俏寡妇的坟前默哀了几分钟之後,转身朝未知的方向而去了┅┅
张三丰会有什麽样的发展呢?他又如何的成为了武当派的开山祖师呢?请敬请期待猫鹰之作《神外传之张三丰》,将会为大家做一说明,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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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岛第一回
在返回桃花岛的渡船上,老顽童非常有耐心的为天龙诉说着桃花岛上的人、事、物,他的目的是为了让这个假思忘能勾起过去的回忆,但老顽童怎麽也没想到因自己一时的热心,却让狡猾的天龙了解了桃花岛的一切,自然也因此的为桃花岛带来了不可预期的风暴来,而这一切皆是老顽童做梦也想不到的事。
天龙耐着性子听着老顽童的说明,知道桃花岛上只住着东邪黄药师与黄蓉,而最令天龙感到欣喜的是,黄药师为帮自己的失忆症假的而与一灯前往采取千年何首乌为自己配药。这个消息听的让天龙不由的内心欣喜不已,因为常年住在皇宫里的天龙,对那些奇珍异草的神奇效药效早已有耳闻,如果能服了这千年何首乌的话,那功力岂不多了一甲子以上,再加上自己目前已身两老顽童与郭襄两人的绝艺,如果再学得黄药师的所学,那自己不就是天下无敌了吗?想到了这里,天龙不经意地露出了笑容。
而老顽童见天龙脸带笑意,误以为自己的说明勾起了天龙的回忆,更是卖力的说明了桃花岛下的所有阵势,以及黄药师的绝学,说到精彩处,还不时以比手画脚之势,让天龙看得明白,却也让天龙又在无形中了解了黄药师的绝学了。
皇宫深院之内,芙蓉这时走进了天龙的房里,眼望着房里所有摆设,景物依旧,唯独少了自己最疼爱的心肝宝贝『天龙』。
自天龙离开後已久许多日子了,但是却一直没有天龙这孩子捎来的只字片语的消息,尤其当芙蓉派人出去寻找天龙的下落时,所得到的回报竟是让她更加担心,因为跟着天龙一起出门的大内侍卫,竟全死在城郊外的树林内,无一幸免,唯独未见天龙的下落,这个消息更让这个念子心切的母亲更加的放心不下。
这是自己第三次来到了天龙的房子内,坐在天龙睡过的床板上,芙蓉抚摸着天龙盖过的棉被,思子之心也就更加的深重了。芙蓉想起了自天龙出生後,自己虽然曾有段时间照顾过天龙,但必竟仍与天龙聚少离多,想着自己长久以来为了皇帝哥哥的立国大业,时常忙得与天龙一个月见不到一次面,而自己也不知道为何怕与天龙见面,也许是他长的太像他的生父『杨过』的关系吧,也许是怕自己情不自禁的忍不住将天龙当成了他,所以芙蓉只好把天龙交给了乳娘与最宠信的婢女『明月』来照顾天龙的一切生活作息,可是自己也没想到,就这麽几个月未见天龙,竟让自己一下子失去了这两个最亲最信的天龙与明月。想到了这里,芙蓉不免又愁上心头了。
就在芙蓉怀念着儿子之时,一道白色的身影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芙蓉的身边,只见此人身材长,身穿白色儒生服,脸白齿红,面貌清秀,模样俊俏,简直如潘安再世一般,唯独他的那双眼睛此时看着芙蓉淫邪的目光,不免让人觉得美中不足。
这儒生打扮的男子伸出手轻摸着芙蓉的秀发,摸得好温柔,彷佛是对情人般的摸着她的发丝,而芙蓉也因感到有人摸着她的秀发而突然惊觉,回头一望,只见她那张美艳成熟的俏脸面色一红,略带惊异的神情,对着抚摸她秀发的儒生脱口叫了一声「师父」後,整个人竟投入了儒生那宽阔的胸膛里了┅┅
接到了郭襄的飞鸽传书後的黄蓉,今天有点失常,一整天总是坐立不安的似乎在等待什麽,的确,黄蓉是在等待着失踪多时的儿子『思忘』的到来,这时的黄蓉虽然心里着急着,但内心仍还有一丝遗憾,因为在她接到郭襄的信後知道老顽童目前正与思忘渡海而来,这个讯息让她不禁喜极而泣,但又见信中郭襄告知未随之前来,黄蓉心里知道自己将永远的失去这个女儿了。
襄儿依旧还是不能原谅自己,黄蓉想到了当郭襄知道了自己与杨过之间发生了如此天地不容的之事,甚至自己为杨过生了一个儿子之事後的表情,是那麽的惊讶、那麽的伤心,但是郭襄却未对自己说出任何一句遣责之语,甚至未流下一滴泪水,这样的神情让黄蓉看的好心疼好愧疚,如果襄儿当时肯骂自己、怪自己的话,那自己仍还会拥有这唯一的女儿,但是如今信中所写的一切,让黄蓉知道了此生再也不可能见到了这个女儿了。
思忘快回家了,现在他的长成什麽样子,长高或长壮呢?还是被无情的世界折磨的不成人形,了身子,还是┅┅?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在盼子返家、思子心切的黄蓉心里不断的出现,扰着她、烦着她,让这个世人推称的女诸葛也乱了心、失了神了。而老顽童他们还要多久才会抵达桃花岛呢?黄又不禁的望向了窗外的那条海岸线去┅┅
桃花岛上的码头边出现了一个形色苍老、脸色惨蓝的老者,原来这名老者竟是桃花岛主『黄药师』,此刻的黄药师似乎失去了往日不可一世的神采,眉目之中还挂着悲伤的神情。这也难怪黄药师会有如此神情,为取灵药而失去多年老友的这种打击,对黄药师而言是多麽残酷的事实,自己直到现在仍无法忘怀一灯大师舍身就义被烈火焚身的死状,一切一切的景象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令自己难忘,彷佛就像昨日发生般令人记忆尤新。为了一个未曾见过面的孩童,一灯大师的牺牲让黄药师更加的怀念起一灯大师。抬头望向眼前不远的豪宅,家快到了,还有自己最疼爱的女儿正在等待着自己将千年何首乌带回家呢?黄药师想到了这里,不由得举步走向回家之路而去┅┅
「噢┅┅师父┅┅蓉儿好舒服┅┅好快乐噢┅┅蓉儿┅┅好久未得到您的宠幸了┅┅啊┅┅死蓉儿吧┅┅蓉儿好幸福喔┅┅啊┅┅啊┅┅喔┅┅喔┅┅天啊┅┅唔┅┅唔┅┅呜~~~┅┅呜~~┅┅喔~~┅┅趐美死了~~师父┅┅┅┅快一点┅┅对┅┅大力一点┅┅噢~~┅┅噢~~┅┅噢~~┅┅」
天龙的床上,此刻两条的身子正在上面做着原始的游戏,而这场游戏的女主角竟是天龙的母亲芙蓉。此刻的芙蓉正紧抱着一名全身肌肤细嫩,比起女人更细致滑溜的美男子,任他用他的大进出自己那久旱的肉穴里,得让芙蓉媚态横生,淫荡动人。而此名儒生是谁呢?原来就是造就芙蓉成为颠倒众生,武功高超的绝世魔人『阴阳人魔』武烈。
为何他会出现在芙蓉的面前呢?他的到来究竟有什麽目的呢?芙蓉会重出江湖媚惑武林吗?请期待《神外传之黄蓉与芙蓉》,将会有更精彩的局情呈现在大家的眼前,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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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岛第二回
淒凉的哭声,听得让人感觉得有点鼻酸,思忘一手紧抱着被钱秀儿的悲伤所感染而跟着哭的浠沥哗啦的明月,看着跪倒在她双亲死身前的钱秀儿三人难过的样子,思忘心头也不由得也有点想起了母亲黄蓉。好几年了,不知道母亲此刻身体是否安康呢?想到了这里,思忘想到了这里,眼角不由得也泛了泪了。
面对着双亲的尸身,钱秀儿主仆三人悲痛万分,尤其是钱秀儿更是昏了好几次,如果不是身旁的两位忠婢,以她那纤弱的身体早就已不住了,没有想到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就是所有的家人,天人永隔,钱秀儿几乎还无法相信这个事实。
这样的变化的确让钱秀儿也不知如何是好,几个时辰前自己还是拥有百家仆人使唤的千金大小姐,父母心中的心肝宝贝,如今自己却成了孤苦无依的孤儿了,如有没有小燕与小梅陪着,那自己将会发生什么事情?会怎么办?钱秀儿想到了这里,不由得又悲伤起来了。
「小姐、小姐,你醒醒啊,别吓小燕啊!大侠,求你救救小姐吧,小姐昏过去了!」小燕的呼救声,让思忘与明月停止的哀伤,两人瞬速的来到了钱秀儿的身旁,思忘按着钱秀儿的脉膞后,大喊不妙忙将钱秀儿身子撑起,不避嫌的将双手紧贴於钱秀儿的前胸与后背,缓缓的将内力传入她的体内,试图沖开积压在她胸口上那郁闷之气。
钱秀儿慢慢的醒转过来,一见思忘的手正贴於她那胸前禁地,心里头又羞又惊,急於挣脱思忘的双掌之际,耳中却传来了明月的声音。
「钱小姐,你别动,我那忘弟正运功为你解开胸中的那股郁闷之气,如果你乱动的话,会造成你们俩人走火入魔的;而且为了救你,忘弟只好不避嫌的刚手掌贴於你的胸前,希望你能不介意才好。但如果你愿和我明月成为闺中好姐妹的话,那我会在忘弟面前帮你多说几句好话的,现在你宁心顺气的让忘弟将你胸口的那股郁气清除后,咱姐妹再聊聊好吗?」
明月的话让钱秀儿整个人安心下来了,思忘那俊俏的样子,早就深入了钱秀儿的内心里去,只是自己双亲刚逝,自己更不可能谈及儿女私情,於是也慢慢地平心静气的接受了思忘为她所做的导气工作了。
天龙与老顽童终於抵达了桃花岛了,但没想到老顽童竟弃自己而去,只把到大宅的路告诉了自己后,就翘头绕跑了,原来老顽童怕到了屋子后,会被黄蓉与黄药师两人骂,所以就把天龙丢在码头边,自己又搭了渡船跑了,留下了天龙自己一个人傻楞楞的站在码头边。
即来之则安之,在天龙的心里,认为以他的智慧,一定会瞒了过黄蓉他们两父女的,只要自己一味的假装失去记忆的话,就算扮的再不像也不会被拆穿的。
况且黄蓉与她的儿子已有多年未见了,就算自己与她的儿子不相像,而被拆穿的话,大不了就走人了,反正是他们找上自己的,而且一路上又有老顽童告诉了黄蓉她儿子大概的样子与情形,也许真让自己给打混过去了也说不定,而且也许还可上了黄蓉那大美人。一想到这里,天龙不由得「性」心大发的朝着大宅的方向前进。
桃花岛的大宅里一片愁云惨雾,当黄蓉听到老父告知五一灯大师之死后,黄蓉不禁的泪流满面,与父亲两人相对而泣,对黄蓉而言,在这世上,最疼她的两个人,一个是师父洪七公,另外一位就是一灯大师了,没想到这两个最疼自己的长者一个早已过逝,一个却为了救自己的儿子恢复记忆而命丧长白山。
这个打击令黄蓉几乎痛不欲生,眼看着老父那苍老的样子,黄蓉知道如果再悲伤下去的话,连自己的老父也将会因伤心过度而出事的,於是自己便打起精神的劝着老父。
「爹,人死不能复生了,您老人家要节哀顺变,不要因此而哭坏了身子,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如果因为太过悲伤而无法炼制成丹药的话,那的大师的死就毫无义意了不是吗?爹,你要打起精神来,忘儿就快回来了,我们得赶快将药炼好,让忘儿回家时有药可帮他恢复记忆的不是吗?爹您也累了,蓉儿扶您回房休息一下,赶明儿父女俩,可就得开始炼丹了。」
黄蓉扶着老父回房休息,内心的痛苦,也不敢在老父的眼前表现出来,只希望取回来的千年何首乌,真得能治好思忘的失忆症,那一切才算值得的……
经过了一夜的的性宴之后的公孙家,发生了骤变。首先是公孙尚德的两个弟弟因发现与自己的姪女发生的事件而刎颈自尽,而那对孪生的姐妹公孙秋华与公孙冬华两姐妹因羞忿难堪而离家出走,不知去向;另外公孙尚德的两名姨太与女婿因被公孙尚德一剑杀了,以免家丑外扬,於是整个公孙家陷入了空前的大巨变。这对公孙尚德而言究竟是好运还是恶耗,老奸巨滑的公孙尚德一时也无法想出解决的方法来面对这场家族的丑闻。
诱人的香气依旧飘散在空气中,大怒过后的公孙尚德,心头的那把欲火仍尚未熄,再加上身旁的淫蛇不断的挑逗着,让原本有一丝清醒的公孙尚德也终於失去了理性了,张开了右手抱向淫蛇,却被淫蛇躲开了。淫蛇一边摆动着她那窕窈的身段引诱着公孙尚德,一边示意着泼猴将公德尚德的儿媳妇推向了公孙尚德,就这样被刻意的安排下,迷失本性的两人终於被推在一起,一场公公与媳妇扒灰的丑事也因此开了序幕……
思忘傻楞楞的看着明月与钱秀儿几人在一窃窃私语,而且又不时的将目光看向自己这边,尤其当自己看到了钱秀儿看自己那害羞又漠漠含情的样子,让思忘觉得好不自在,身上还粘着坏人的血与肉,思忘此刻巴不得有一潭水可让自己好好的清洗一下,当然也得明月姐来帮自己洗,因为思忘的怕水心理还尚未完全解除,每次都是明月帮他洗澡,而且每次明月帮自己洗好澡时,还会为自己品一段箫。
想起来,胯下的东西却有点不安份起来,但是现在多了三个外人在,自己又怎么好意思向明月说呢?而且这方圆五百里内,没有任何的河流,除非返回洞窟里,否则自己这一身的血肉也不知到何时才能清洗掉。想到了这里,思忘只希望那四个像鸟儿般吱吱喳喳的女人们赶快的说完话,让自己别像个傻子一样站在这里……
天龙终於到了大宅了,推门而入,整个客厅未见一人,天龙仔细的将屋内的一切看了一遍,将老顽童告诉自己的联结起来,以加强自己的可信度。当把客厅的一切熟记之后的天龙与是便慢慢的走进了室内,一间房一间房观察与熟记。
而正当天龙走入后院后,突然听到了一阵又一阵的泼水的声音在不远的房间里传来,於是天龙施展了老顽童所授的自创的轻功,无声无息的来到了泼水声的房屋窗前,轻轻的搓破了窗上的纸,往屋内一看。哇!真是美景,好美的身体、雪白的肌肤、丰挺的双峰、又圆又翘的丰臀、细细的柳腰,简直是仙女下凡,完美无瑕的极品,看得天龙胯下的淫根不由得撑了起来。
正当天龙享受着美女出浴的快感之际,突然之间屋内的女子大喝一声「谁」
之后,只见女子将手中之瓢射向了天龙所站之处……
天龙会因此而泄露身份吗?明月又会搞出什么样的事来呢?公孙世家会因此而没落吗?公孙秋华两姐妹又去了何处了呢?越来越迭起!敬请期待《神雕外传之最终章》出文之期,并也请支持猫头鹰的单元作品《神雕外传之思忘对天龙》的各别单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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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外传之续章》在此已告一段落,谢谢人家的支持,小弟猫头鹰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以上的文章呈现在各位网友面前,再次谢谢大家!
神雕外传之续章,小弟写到这段落做为终结,希望不会让大家太过失望,小弟将在后面推出的单元文章有,神雕外传之武当张三丰、神雕外传之峨嵋开山祖师郭襄、神雕外传之四大家族、神雕外传之武林三仙、神雕外传之阴阳人魔、神雕外传之恨天盟主、神雕外传之思忘对天龙、神雕外传之黄蓉与芙蓉、神雕外传之杨过与小龙女等等的短篇作品,当然也有总结局「神雕外传之最终章」把小弟所写的作品做一圆满结局,希望大家会喜欢与拭目以待,也请更加继续支持小弟猫头鹰,让小弟有更大的原动力为大家写出更好的作品来,再次谢谢大家的支持,谢谢!
猫头鹰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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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岛第四回
武林风云变,整个武林笼罩在一片黑色恐怖之下,武林中的各大门派除了全真与少林外,没有一派逃过恨天盟的无情杀戳,整个武林每天都在紧张的情况下渡过。
为什麽恨天盟会突然的血洗武林各大派呢?原来是当欲猪和野鸡的残缺尸块补堆放在恨天盟主的眼前之後,恨天盟主只说了一个字「杀」,从此武林的风波也因此而陷入了一场腥风血雨的杀戳之中了。
全真教的真武殿里,聚满了一群各派门的悻免於难的门徒,把整个真武殿挤得水泄不通,而坐在大座前的是全真教掌门尹定书与少林掌门禅定两人,只见两人不停的开口安抚着殿堂上各派人士,但彷佛一点也无法让众人停下话来。
就在这时,由殿外飞进了一个满头白发、衣衫花白的老翁,来者不是别人,而是全真教里最大最年轻的师叔祖°°老顽童周伯通。原来自周伯通与郭襄找到了思忘後,怕黄药师找他秋後算帐,早就一溜烟的逃回了中土来了,而当他回中土後发现了武林变了很多,最主要的是今天他发现了很多人都上了全真教来,於是耐不他的好奇心,便跟着这群人回到了全真教,这也就是这原因,才使得他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就在周伯通一出现在众人眼前之後,在场的人终於全静了下来,尤其是众人看向伯通的眼神,就好似看到了未来的武林救星一般的,看得周伯通全身好不自在。
就在周伯通受到了众人热情的洗礼时,全真教掌门尹定书与少林掌门禅定全都来到了周伯通的面前,向着周伯通施礼致敬,尤其是尹定书更是略带兴奋的牵着周伯通坐上了堂前大椅後,高兴的对周伯通说∶「师叔祖你来的正是时候,目前在武林中也只剩下师叔祖你能出面与恨天盟抗衡了,定书请求师叔祖带领人家一同对抗恨天盟吧!」
尹定书话一说完,立刻引起在场所有人一致的附议,大家一同叫着要周伯通成为武林盟主,周伯通一时之间也被眼前这突如其来的声浪喊得不知所措了┅┅
为了安置钱秀儿主仆三人,思忘只好顺着明月的建议返回了自己与明白所住多年的洞里,对着伤心未定的钱秀儿主仆三人,思忘将她们交给了明月去安抚,而自己也照着明月的咐吩,前往探查自己一直未曾去过的北边洞窟,因为毕竟多了钱秀儿三人,自己与明月所住的洞窟内又毫无遮蔽物可将空间隔开於是思忘便一人前往探查那未知的北边洞窟了。
一声「谁?」只见水瓢飞向了人影之处,而黑影也瞬间消失无踪,唯一只剩下的是水瓢落在地上的声音。而这时黄药师也因听到了黄蓉的叫声而赶了过来,正好看到了黄蓉正急忙的套上了中衣,但因未曾将水迹擦拭。只见那薄薄的中衣紧紧的贴住了黄蓉那雪白的上,那若隐若现的身躯可看的她老父黄药师久藏的欲火差点给引了出来,於是黄药师尴尬的背着身子站在门边对着黄蓉说∶「蓉儿,刚是怎麽回事?怎麽你突然的叫出声来,究竟发生了什麽事了?」
「爹,没事的,不知是否是女儿的眼花了,只感觉有着黑影在窗外偷窥着女儿洗澡。没事了爹,你的药快炼成了吗?忘儿正等着你的药呢!」
黄药师见黄蓉没事了,也放下心来对着黄蓉说∶「蓉儿,药快炼好了,只要再七七四十九个时辰,就可将药炼成,而且爹跟你说,只要思儿服了这帖药後除了可将病治好外,此药还另有其它之功效,可以帮忘儿洗髓易筋,而其药气更可使忘儿打通奇经八脉,搭通天地之桥,这可是武林中人们梦寐以求的最终梦想,哈哈哈┅┅」
黄药师高兴的开怀大笑,而在一旁的黄蓉更是如置梦中般,幻想着自己的儿子,像他生父一般的英雄气概,也不禁的笑了起来。
而就黄蓉两父女忘情之际,躲在一旁的天龙有如捡到宝一般的兴奋的要大叫起来,一想到自己即将成为未来的武林之星,天龙也乐得不知今晚睡不睡得着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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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岛第五回
思忘一个人前往北方的洞窟作初步的探堪,因为他感觉到每当接近钱秀儿主仆三人时,整个人似有股难以控制的冲动,血气也不断的上升,让他忍不住要向她们扑过去的念头,所以当明月要他前往北方的洞窟去探险时,他乐得像逃难似的急忙的离开了明月她们四人。
自落难於此山谷中,初时的思忘只有在此谷的中心位置里生活,一直到与双猿和明月的出现後,才与明月去探查了东边的山洞,而两人所探寻到的是两人一辈子也花不完价值连城的奇珍异宝,而北边的山洞究竟藏着那些令人期待的东西呢?这些新奇的念头,令这孩童心性重的思忘,内心充满着好奇及对发现後的幻想,有了这些因素的启动,让思忘踏着快乐的步伐,朝着北方前进。
经过了明月的开导之後,钱秀儿三人的心结慢慢的解了开来,尤其是想到三人从此举目无亲,内心的愁绪又加添了许多,好在蕙质兰心的明月,一眼就看出了三人的心里,说好说歹的与三人就此义结金兰,结成了好姐妹,而钱秀儿也因与明月的结义,也因此多了个好姐姐的照顾,三人也就不再愁眉苦脸、郁郁寡欢了。
桃花岛上,药庐内,满室的药香随着铜鼎的边缘缓缓飘出,此刻的黄药师满脸兴奋的神彩,一双因极度兴奋而颤抖的手,慢慢的掀开了铜鼎上的盖子,盖子一掀开,只见浓浓的白色气体与浓浓的药香扑面而来,令人闻之神情为之一振。这也难怪会令人有此感觉,毕竟此药是武林人士的梦想,百年难求的绝世精品,单单闻它的药香,就会让闻着受惠,令闻者年轻了十几岁,有返老还童之功效存在。
也就是说,当黄药师整个脸笼罩在药香里之後,到药气散开时,只见他的满头白发在这段时间内转变成一头乌黑的头发。再仔细瞧瞧黄药师的脸,天啊!只见他脸上的老人斑与皱纹,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脸上所留下的除了原有的长须外,简直像回到了当年华山论时的英姿。
但是这一切的发生,对此刻的黄药师而言,全未察觉到,因为此刻的他正全心全意的盯着铜鼎内那颗闪闪发亮的金色圆球体,露出了满心喜悦的笑容,根本就未发觉到自己本身因此药的因素,而有了极大的转变呢!
虽然已为俏寡妇报了仇的张三丰,一路上漫无目的在无情的武林漂泊着,孤单落魄的他,俨然不知自己已成了恨天盟首要追缉的人犯。
也不知天公是否不作美,就在张三丰於洛阳城外的树林子里,眼前突然出现了三十多名胸前绣着金色夜枭图示的黑衣人,将他团团的围住,令张三丰感到非常的厌烦。
就在张三丰烦燥之际,带头的黑衣人阴森森的开口说话了∶「臭小子,终於找到你了,本虎使要把你碎尸万断,以祭我弟妹的血海深仇,更要让你知道得罪了恨天盟的人,将会得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地步,兄弟们上吧,咱们为猪、鸡两使报仇血恨吧!」
虎使话一完,众人随着他的口令,大刀一舞,以人海战术的方式,向着张三丰挥砍而去!
终於到了,在天龙的内心里终於等到这一天了,回想起这些日子里来,自己几乎学会了黄家的绝学,甚至连丐帮的不传之秘「降龙十八掌」、「打狗棒法」也都由黄蓉私下传授,更让他警喜的是这个风韵尤存的美娇娘,竟然将他父亲深藏的九阴真经也给偷出来给自己练习,这使得天龙这段时间所学的一切,已深得各家绝学,除了内力上稍差外,身手已能晋升於武林绝世高手的行列之中了。
此刻的天龙坐在房里的圆桌旁,忍住内心的喜悦等待着黄药师的到来,而在天龙一旁的黄蓉此刻有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在房间里焦急着走着,彷佛她是当事人一般。而天龙的双眼也紧盯的眼前的美人儿,随着她的来回走着,由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体香,让天龙闻之欲醉,尤其她那来回晃动的双波,更使得天龙回想起那夜偷窥黄蓉沐浴时裸身的样子,看得天龙的下身几乎起了极大的变化。
就在黄蓉焦急、天龙胡思之际,房门被推开了,首先进来的是阵阵浓郁的药香味,令房内的黄蓉与天龙精神为之一振。正当两人陶醉於药香之时,由外而来的人令他自两人警异万分,而黄蓉与天龙也於同时发掌击向进房的陌生男子了!
思忘会在北边洞窟发现什麽新鲜事吗?天龙会成为天下第一人吗?进房而来的陌生人是谁呢?为何会让黄蓉与天龙两人感到惊异呢?请续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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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岛第七回
数道掌影袭向入房而来的陌生男子,面对着黄蓉与天龙两人凌厉的掌气的男子,一时之间也身中数掌被打的破墙而出鲜血狂吐,而男子手上所拿的小锦盒,也随着男子被打飞的身躯,而脱手而出,随着男子双双坠落於土之上。只见锦盒之物也随着锦盒打盖的地方缓缓落了出来,就这样看到一颗金色药丸由金色转变为暗淡灰黄的药丸时,陌生男子更是鲜血狂吐,好似气急攻心一般。
而就在男子吐血之际,黄蓉与天龙也双双来到了男子身旁,黄蓉这才发现原来到地之男子的穿着近似黄药师之穿着,尤其是男子的轮廓,极似黄药师年轻时的模样,一时之间让黄蓉整个人惊愕万分,因为她看的出来眼前这名鲜血狂吐的男子就是自己的老父黄药师时,不禁痛哭失声跪地向着老父诉说不是,而愣在一旁的天龙则是两眼盯着地上那颗渐渐变黑药香尽失的药丸而懊悔不已。
话说此绝色药丹虽是武林人士的梦想,但其药效却有其时效性的限制,其药之药性需於出炉後一个对时内将之服用,如超过时限的话,则药的效力将减半,如果不甚落地的话,那它的药效,最多也只能与少林的小还丹相比。所以当此丹落地後色泽由金转灰後,这个绝世丹药也从此成为绝响,这也难怪年轻化後的黄药师会因此气急攻心,而狂吐鲜血不止了。
黄蓉悔恨的跪在其父的身旁,对着黄药师的身後不断的输气,试着让父亲止住吐血不止,而黄药师也在这时稍止住了吐血後的立即硬撑起微弱的身子,对着天龙说∶「忘儿,快、快将药丸给服下,再慢药力就全无了,快┅┅呕┅┅」黄药师话一说完,止不住的鲜血又从口中狂喷而出,可看得出黄药师所受的内伤是多麽严重。
天龙一听完黄药师的话後,立即的拾起地上已变成的灰色药丸,含着未清的沙土,吞入了腹中,一刹那间天龙立刻感受到药丸在腹中化开的药劲,马上盘坐於地上,使起所学心法,将残馀的药力引导至全身百骸後,即进入了禅定的境界了。
「恨天盟」此名称由黑衣人道出後,即在张三丰的脑海盘旋着,这个名称是个让张三丰恨之入骨的名称,而这名称也激起了张三丰满腹的怒火与恨意,也因有此原动力,更是激发起张三丰由三丰道人秘笈上之所学之潜在之爆发力。
只见此刻的张三丰双手紧握,一双充满怒火的眼睛看着已向他杀来的人潮,使出出所学的起手式「怒劈狂斩」,只见一股强大的拳劲挥出,击向着前来的黑衣人,拳风所到之处,哀号四起、血肉纷飞。而张三丰也在拳风击出後,更是杀入人群之中,如猛虎出林、如死神降临,杀得恨天盟帮众,恨父母少生了两条腿般的四处逃窜,但却仍逃不开尸离破碎的命运。
就这样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这片树林内瞬间成了最恐怖的人间炼狱,恨天盟所有帮众除虎使仍存活外,其馀全命丧於张三丰的怒火拳下成了亡魂了。
身为十二星宿里最狠、最残忍无情的虎使,即使是杀人无数,但也从来未曾见过如此血腥、令人作、让人心惧的这种场面。只见此刻的虎使全身有如置於冰库之内,全身打颤,屎尿不止的弄湿一双裤管,两眼充满恐惧望着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张三丰,一双不听话的双脚,完全身不由己,想逃却怎麽也动不了了。
张三丰慢慢地走到了虎使的面前,怒火般的双眼紧紧盯着虎使,看得虎使心里发麻,叫苦不堪。只见张三丰抬起右掌贴於虎使的天灵,阴冷的对虎使问道∶「告诉我,恨天盟的总坛在那,也许我会考虑让你有活命的机会,如果你不说的话,你将会与这片地上的尸块一样,成为这片树林里亡魂!」
张三丰的话一字字的如搜魂般的震撼着虎使那己丧胆的心,也让虎使面临一个决定性的抉择,虎使会怎麽做呢?只见汗水不断的由虎使的额头上,不断的流了下来。
「爹┅┅」一声女子惨凄凄的哭叫声,回荡在乌云笼罩的桃花岛上,几道响雷闪电划开了一场生离死别的场景,天空也忍不住的下起雨来,彷佛也感受女子此刻的心情,越下越大起来。
黄蓉抱着身体已逐渐冰冷的黄药师尸体,没有留下任何一句遗言即撒手而逝的黄药师,双眼暴睁的含恨而死。看着父亲那死不瞑目的神情,更是令黄蓉痛不欲生,因为父亲的死是自己所造成的,这个想法一直在黄蓉的脑海里挥散不去,而弑亲之罪更是天理不容,这个念头更是让黄蓉愧恨难堪,整个人此刻像个失去灵魂的人,紧抱着父亲的尸身,任由大雨打落在身上也毫无知觉。
而就在黄蓉失神落魄的同时,一旁打坐的天龙也在此刻收功醒转过来,只见他的身上隐约散发着如防护罩般的灰色雾体,任大雨下的再大,也丝毫未能淋湿天龙身上的衣物。
醒转後的天龙,望向黄蓉父女所在的位置,只见黄蓉毫无动静的任由大雨打在她的身上,湿透了的衣裳更是将黄蓉那玲珑有致的诱人身材展现得更明显,看得更真切,尤其那若隐若现的双峰,更是随着大雨的袭击而微微晃动更是诱人,看得此刻神功大成的天龙欲火中烧,再也忍不住的奔向黄蓉之处,一把抱起已然失去知觉的黄蓉身子,一手拨开了黄蓉的手,任由黄药师的尸身滑落於地面上,身形一展,即纵向大宅而去!
黄蓉落入了天龙之手,下场会如何呢?武林五奇从此於武林中消逝,往後的武林又会出现什麽样的局面呢?请续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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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改编作品神雕外传之黄蓉母女招难
哇,好舒服喔!好久没有洗到这麽棒的热水澡了。
北边洞窟里,只见一人双猿在一个热气腾腾大水池尽情的玩着由地底冒出来的温泉,完全忘记得自已来北边洞窟的目的了。
就在一人双猿尽兴的玩着水时,只见明月等四人因等不到思忘返回,而自行来到了这北边洞窟内,明月见着身子的思忘与双猿玩得如此不亦乐乎,也不竟又好气又好笑,终於也忍不住的喊了这一群忘情的人猿。
「忘弟,你出来那麽久未归,姐姐还以为你出什麽事了,紧张的赶了过来,原来你竟然在这玩起来了,看姐姐还理你不?」明月略带娇嗔的对着思忘,听的让思忘吓得连忙由池内站起身来,而双猿也有所感应的躲在思忘的身後,不敢面对眼前的女主人。
而也在这时,女子的惊叫声也从明月的身後叫了起来,吓得明月连忙往後一看,原来是钱秀儿主仆三人见思忘裸着身子由池内站起,一见思忘那粗如婴臂的,看得三人又惊又羞,然怪三人会叫了起来。而明月也立即的带了三人先行走出洞窟,临去时赶忙的提醒了思忘赶紧穿上衣服,这才解了众人的难堪场面。
兴冲冲的抱着黄蓉的天龙,回到了黄蓉的闺房之内,将黄蓉放置於床上,两眼不禁看傻了眼,原来黄蓉身上的衣服因雨水的浸湿,玲珑的身段完全的展露无遗,这才难怪天龙会看得差点流出口水来。
此刻的天龙一边盯着黄蓉的身体,由双峰往下逐一的瞧到了那厚实的小肉丘上,看着看着,天龙的生理反应也急遽上升,只见他下身部份也已撑起一座小型帐蓬来了,天龙一边慢慢的将身上的湿衣服脱得精光後,便上了床,慢慢的将黄蓉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给脱了下来。
「哇!」这是天龙喜极而喊叫的惊叫声,因为在天龙面前所呈现出的黄蓉的,让天龙看得目不暇给,真是上天所创造出来的极品。这是天龙内心的话,这也难怪天龙有此感触,因为能成为中原第一美人之称的黄蓉,无论在容貌、身材、肤质等皆胜於常人,即使已年近中年的黄蓉,在这些方面却毫无任何变化,所以也因如此让天龙足以成为自己儿子的天龙也无法受得了黄蓉的诱惑。
由双峰传来的那股柔软的触感,让天龙的心跳加速而爱不释手,天龙一手握着黄蓉那坚挺,一手顺着平滑的小腹移落到那长满柔丝的小肉丘上,虽是短短的时间,却也使天龙因过度兴奋而满身大汗,而胯下之物也因兴奋过度,似漏出些许粘滑的液体,顺着的马眼上流了下来。而此刻的天龙也正用着自已的两只手指,在黄蓉的肉穴内一进一出的玩弄着,只见他的手已沾满了因兴奋而流出的液体,而它的主人也似在梦中般的轻哼了起来。
黄蓉的叫声,突然给让天龙吓了一跳,连忙的在黄蓉的身上点了数下,封了黄蓉的穴道,这样即使黄蓉醒了过来,也无法做任何的反抗。而正当天龙正准备压上黄蓉的身体时,黄蓉刚好苏醒了过来,见天龙正着身子,向自己压了上来,也连忙的大声怒吼了一声∶「思忘,你在干什麽?你不怕遭天打雷劈吗!」
黄蓉的怒叱声,也吓得天龙连忙起得身,毕竟自己也曾生活在黄蓉的慈颜照顾下,内心仍对黄蓉有股敬畏心理,这也使得天龙放缓了强奸黄蓉的动作。
黄蓉的怒叱声,终究阻止不了天龙那兽性的,这时的天龙用手掀开了一直覆在额上的头发,对着黄蓉说∶「黄女侠,仔细看清楚来,小王可不是你那短命的儿子,小王乃当今的天龙陛下,今小王到你桃花岛来是为监视你们是否有谋反此心,谁知竟让小王学到得你黄家绝学及九阴真经的武学,小王可真是受益匪浅,但最令小王难以自拔的是你那天姿绝色,尤其是自小王看见你沐浴时那副绝妙的身段後,小王就下定了要得到你的决心,此刻小王终於如愿以尝了。哈┅┅哈┅┅哈┅┅」
为免黄蓉再次谩骂,天龙跨上了黄蓉的颈部,一手卸下黄蓉的下,一手抓着自己的,整支的塞进了黄蓉的口中,急促的在黄蓉的口中着,享受着黄蓉为自己所感受到那无名的快感。而此刻的黄蓉也只能怒睁着双眼,流着无奈的泪水,任由天龙的在自己口中肆意的进进出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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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改编作品神雕外传之绝情孽恋
「杀了我吧!」壁虎使刘变声嘶力竭的对着张三丰喊道。
对於刘变的回答,张三丰大出意料,原本以为以死要胁会让对方告知其总坛位置,但却没想到对方竟要自己帮他了解生命,一时之间让张三丰完全没辄了。
就在张三丰不知该如何下去之际,刘变却在这时说出了让张三丰感到惊讶的事来∶「哈┅┅哈┅┅怎麽了?不敢杀我了吗?告诉你,你张三丰已是我恨天盟必杀之人了,我盟主已经下达武林追杀令了,无论是谁只要杀了你就有黄金百两可领,活捉了你,就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可惜我刘变技不如人,无法将你擒之,不过你也没多少日子可过了,我盟主已决定入侵中原武林,血洗武林各大正派,所以你的日子也过不久了,我刘变就先在地府等你吧!哈┅┅哈┅┅」
随着刘变的笑声後,张三丰思索着刘变的话,也没发现一旁的刘变早已在笑声後,咬破藏在牙里的毒药,服毒自尽了,等到了张三丰发现後,早已回天乏术了。
看到了刘变宁死也不愿出卖自已织组的忠贞,不免感慨黑道人物的忠心,是正道人士所没有的,所以也难怪这数百年来,黑道再怎麽围剿铲除,仍然还是如野草般的迅速发展起来。一想到此,张三丰忽然担心起少林来了,虽然自己已被少林逐出师门,但毕竟里面还有从小将自己带大的师父与师兄弟,如今他们有了危险,自己又怎能置於不顾呢?於是张三丰决定先赶往少林,一边帮忙少林,一边也想或许可以遇上恨天盟之主,这样他也就可以为俏寡妇报仇了。
「哦┅┅舒服┅┅噢┅┅爽┅┅小王┅┅小王要射了┅┅大美人┅┅你的小嘴还真令人过瘾啊┅┅噢┅┅出来了┅┅」
天龙咨意让自己的在黄蓉的口中抽弄,终於忍不住兴奋过度,射了黄蓉满嘴的精液,只见黄蓉的口、鼻、脸上各皆沾满了天龙所射出来的精液,而被卸了下巴的黄蓉,为了呼吸也不由得将天龙的精液顺着喉咙勉强的吞了下去。
只听黄蓉吞精的「喀┅┅喀┅┅」声,听得天龙不由得又兴奋起来,胯下那刚射完精的又不由得跳动起来,看得黄蓉不由得急了起来,如果再不想出方法来,自己恐怕真的又得於此禽兽了,於是黄蓉也静下心来开始思索如果对付眼前这只野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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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哼!┅┅忘弟┅┅哎┅┅唷┅┅真┅┅真舒服┅┅姐姐被你死了┅┅┅┅姐姐不行了┅┅喔┅┅姐姐的魂快上天了┅┅噢┅┅弟┅┅让姐姐休息一下吧┅┅」明月终於忍不住的向思忘求饶了。
直到这次,自己已经了五次之多,再搞下去自己非得精尽人亡不可,所幸眼前这个让自己爽翻天的人不是那个可恶的畜生天龙,否则任自己如何求饶也不能就此打住,想到此不由得将两只已发软的双手紧抱着思忘的厚背,小嘴轻吮着思忘胸前的两颗小豆子,以补偿自已不能让思忘满足的遗憾。
两人歇息了一会,明月半俯在思忘宽厚的胸膛上,两眼望着眼前这个让自己又爱又舒服的男人,而她的左手也柔柔的抓着男人那欲火未熄火热滚滚之物,轻柔的上下套弄着,似乎有点在为自己未能让对方得到满足而做的补偿。
「忘弟,姐姐近来越来越承受不住了,姐姐有感你那方面似乎越来越强,强得让姐姐几乎快撑不住了!」明月吐气如兰的对着思忘说。
「月姐,原来你也有感觉到啊?是的,最近我常感到心血不时沸腾,有时也会有点昏眩的情形出现,尤其当接近钱姑娘主仆三人时,更是严重,所幸现在的我功力尚能暂时用内力将它勉强平息,但不知道是否能撑到多久?」思忘将内心的疑虑完全的告诉了明月。
只见明月听完後,突然了从思忘的身上撑了起来,甚至「啊」了一声,也吓得思忘连忙起身,追问着明月到底想到了什麽事。
「忘弟,姐姐突然想起来,你还记得当初咱们第一次合体的经过吗?」明月问思忘,脸上也因回想与思忘初次的经验,也不禁脸红起来。似苹果般的红霞,看得思忘也不禁看痴了而忘了回答,还是明月轻拍了一下思忘的那话儿,这才让思忘回了魂,赶紧回答了明月问话。
「当然记得啊!我的初次还是给了月姐你呢?」思忘俏皮的亏了一下明月,顿时让明月又羞红了双。
泛红的脸,羞怯的俏模样,那份娇柔样,又让思忘看傻了眼,忍不住的将明月揽抱在自己面前,低下头轻吮着明月那朱红的双唇,吻的明月又忍不住娇哼不止,气息纷乱,一双玉手似迎还拒的推着思忘,却还是让思忘吻了好一阵子,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了明月,这才使得明月稍有喘息的机会。
这时的明月也用她那似羞似嗔的目光狠盯了思忘一下後,方才略作正经的对着思忘说∶「忘弟,别再闹姐姐了,姐姐刚才想起的不是那方面的事,而是你刚提到的人会昏眩的事,忘弟你还记得吗?你曾服食过那条蛇鳝的事吗,姐记得曾翻过东边洞府内的医疗书藉,其中有本古医书上写着∶『蛇鳝属异畜类,其血属阳,练武之人若服其血可助其打通任督二脉,搭通天地之桥。但因蛇鳝至淫,所以服其血之人,长则五年,短则一年内,需与五名拥有处子之身的女子交合,以她们的处子阴元来化开蛇鳝至阳至淫之血气,否则时限一过,服食者将爆血脉而亡。』而你与钱妹子她们相处一起,也是因被她们的处子之气息所吸引,而引发体内至淫之血性来,所以你才会有越来越严重的情形发生。弟,我们在此盘天洞府内生活了两年多的日子了,也一直没想到去化解你体内的蛇鳝之血,如今你体内隐藏之淫性,也阴错阳差的被钱家妹子三人给引发。弟,可不可以答应姐一个请求,姐实在不敢失去你啊┅┅」
明月话未说完,已泣不成声了,因为她知道思忘深爱着自己,所以自己的请求尚未说出口,思忘亦也了解明月将要求什麽了。
「月姐,你别哭啊,我不会有事的,我们也许能想出其它方办法来,如果钱姑娘三人是因要解我之危,而向我献身的话,那请姐原谅,弟无法答应姐的请求的。」
思忘一脸坚毅不移的神情,看得明月心急万分,因为她知道这个心爱的人,平时虽很听自己的话,但性子一起,自己也无法管得住,於是明月也不便再多说了,心里面想着自己只有干钱秀儿方面去说项吧,毕竟自己也知道钱秀儿三人对思忘也暗藏着难以说出口的情愫在。此刻的明月抬头看着思忘,两人相对无语,明月双手一揽思忘颈项,两人便紧拥着相继进入梦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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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改编作品神雕别传序章
少室山,少林派的开山之地,是夜,两条黑影在少室山下的隐密树林内,相互碰头了,只见两名来者皆身穿黑色夜行衣,交头接耳的不知在商何事。
这时两人中身材较中等的男子,谄媚的对着那身材壮硕的黑衣男子说∶「法王,你真得能助贫僧夺得掌门之位的话,贫僧禅性只要当上掌门之位後,一定率少林门下听从法王你的指挥,供你驱使,绝无二心。」
原来此人是现任少林掌门禅定的师弟,而与他交谈的不是别人,原来就是霍都的师兄『达尔巴』。达尔巴奉了霍都之托,已在更大门派内遂渐地建立起新的势力,如今就只剩少林与全真尚未谈妥协定,今日与禅性私下结盟,竟没想到会如此顺利。达尔巴内心也不禁暗笑,连吃斋念佛的和尚,竟也无法摆脱名利、权势的诱惑,难怪中原武林正派的气势正走入日落西山之境,否则怎会让恨天盟如此大的恶势迅速的在武林中盛起,反正此刻已与禅性达成协议了,只要自己在暗中助他一臂之力,让他夺得掌门之位,那自己这方要再重新风光出头之日,也相继不远了,於是对着禅性回答说∶
「你放心吧!本法王绝对不会食言的,要助你登上掌门之位,对本法王来说是轻而易举之事,甚至将你少林派推向武林中第一大派,成为武林中举足轻重的龙头也是易如反掌,只要你按照本法王的指示去做,绝对能达成你的心愿的。对了,如果你有任何事找本法王的话,去伙工房找一名叫至善的小沙弥,将要转答给我的讯息,告诉他,他就会将你的事告诉我的,好的,就此说定,本法王先行一步了。」
达尔巴话语一歇,身形一动,整个人竟消失的无影无踪,看得禅性内心惊异万分,没想到达尔巴的功夫竟比自己高上许多,见达尔巴已离去之後的禅性,也往少室山上跃去了┅┅
狂欢的一夜,令公孙家的一对孪生姐妹,「公孙秋华」、「公孙冬华」两人羞愧难堪,怎麽也没想到全家人竟在一夜之间全搞在一起,更难过的是两姐妹竟给自己的二叔与三叔,使得这两位姐妹花无颜也不愿再见到这些家人,於是两人偷偷的离家出走了。
往哪里去?两姐妹心中一片茫然,最後两人终於决定前往南宫世家找与两姐妹私交甚好的南宫柔柔,毕竟在两姐妹的心里,南宫柔柔一向是最有主张的人,也许她能为自己两人出个主意也说不一定,於是两姐妹便朝着洛阳方向而去了。
无法从壁虎使刘变口中得知恨天盟总坛位置,却意外的知道恨天盟将对少林寺下毒手的张三丰,一路上马不停蹄的朝着少林寺而去。一日,张三丰来到了洛阳境内,竟意外的发现了恨天盟罪徒的行踪,但让张三丰疑问的是,以往恨天盟的人,无论到那里皆是一群人聚在一块,少则十人,多则百人,如今自己只见一男一女两人,朝着洛阳首富『南宫世家』而去,张三丰立觉有所蹊跷,於是张三丰便偷偷的跟在两人身後,看两人究竟去南宫世家有何作为。
原来这对男女不是别人,而是奉了恨天盟盟主之命,到洛阳来要南宫世家投诚的十二星宿的「骚兔施春」与「猛龙苟南佛」,两人早於昨日便入住於洛阳城内的『迎宾客栈』内,因为要等智鼠的飞鸽传书,所以直至今日才要前往南宫世家,不料却被张三丰给发现他们的行踪。
就在两人即将抵达南宫世家的境内时,这时由四方不断地涌入了数百名身着恨天盟制服的帮众,这些人的出现,让张三丰感到事情变得更不简单了,原来骚兔两人原授命到南宫世家招降,不料昨日的飞鸽传书告知要对两人下达向南宫世家的屠杀令,於是两人便连络了洛阳内的帮众,决定向南宫世家下毒手了。
心急如焚,不断地提气换气,施展着绝顶轻功的杨过,拼命的朝着公孙世家的方向略去,吓得过去行人以为是陆上神仙下凡,只见众多百性皆跪地朝着杨过的身後参拜,虽然身形速度未减,但在杨过的脑海却不断的浮现出南海神尼圆寂前对自己所过的话。
「去吧!龙姑娘又遇劫了,这是她的最後一劫满也是她最大的一劫,这个劫除了你之外无人能解,如果去晚了,你和龙姑娘今生再也无缘再相会了,去吧!杨施主!」
南海神尼的话言犹在耳,脱胎换骨後的杨过一路上也不停的挥动着刚生出来的右臂,希望能让这只右手与左手一样发挥其功效,那对自已营救龙儿,会来得更加顺手了。杨过眼看着开封府就在不远之处,只要再越过一片树林後,即可到达开封府,於是杨过又换口气,脚下便如行云走水般的朝着开封而去了。
明月来到了钱秀儿的住所,受到了钱秀儿三人热情的招待後,明月严肃的对着钱秀儿三人说∶「秀妹,咱们姐妹几人,可说是一见如故,无话不谈,无话不说是吧?」
听到明月如此甚重的说话,钱秀儿立时感到今日的月姐似乎有着很重要的事要对着自己说,於是回答说∶「月姐,究竟有什麽事困扰着,说来给妹子听,如果妹子我能帮的上忙的话,妹子绝对义不容辞的为姐姐你效劳的。」
听到了钱秀儿的回答後的明月,顿时也放下心中石头,紧绷的表情如解了的冰块似的,微笑的对着钱秀儿三人说∶「秀妹,姐姐有事要问你们三人,你们可得真真切切的甚重的考虑过再回答,因为这事对姐姐来说比姐姐的生命还要来的重要,姐姐问你们,你们对思忘的感觉如何?记得要慎重考虑後才再告诉姐姐喔!」
明月单刀直入的问话,让钱秀儿主仆三人不禁了脸红了双颊,其实对三人而言,在思忘救了自己三人的那一天後,那种英雄气势,那威武模样,早就情愫已种,深藏在三人的内心里面,更何况思忘对自己三人的救命之恩尚无法回报,如果不是碍於明月的话,自己三人说不定早就以身相许了。如今眼前这位对自己三人有如亲姐姐的明月,突如其来的问话,却让自己羞得不知如何回答。
看到了钱秀儿主仆三人娇羞的模样的明月,内心便有了谱,知道她们三人对思忘也深深暗恋着,於是更加把劲的对着三人说∶「秀妹,姐姐对你们三人,总觉得像是亲姐妹般情感,姐姐也希望咱们四人能永远生活在一起,所以姐姐有着不情之请,希望妹子你们能答应姐姐的请求,为了让咱们四姐妹能在一起,姐姐希望能与你们共事一夫,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明月露骨的请求,却正中三人内心之事,三人喜悦之情,完全的显现在其脸上,三人不由得你看我、我看你的。最後钱秀儿三人终於红着脸,对着明月跪拜说∶「秀儿与小燕、小春三人谢谢月姐你的成全,秀儿三人此生不忘姐姐你的恩情的。」
看到三人已答允,明月赶忙扶起钱秀儿三人,并对着三人说∶「那咱们姐妹就从此说定了,永远的陪在思忘身边,永不分离了┅┅」於是四人便热情地拥在一起,讨论着往後的事了┅┅
对於明月所促成这段良缘的思忘,又会做出如何的反应呢?
杨过能即时的拯救受困於公孙家的小龙女吗?
即将面临灭门之灾的南宫世家,张三丰能即时助其援手吗?
公孙双姝往後的路又该如何下去呢?┅┅请续待下回分解。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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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改编作品第一章落难
话说杨过携着小龙女之手,与神并肩下了华山,一路上两人心情欢悦,载欣载奔,不自觉的都似回到了少男少女的时光。两人心中这时一无牵挂,都想觅地隐居,脱离江湖,过那只羡鸳鸯不羡仙的逍遥日子。
杨过愉悦的对小龙女道∶「龙儿,咱们心愿已了,我想远离江湖,你看咱们到那里隐居好呢?」
小龙女深情脉脉的看着杨过道∶「依你的意思就是了。」
杨过正待回答,忽然神雕伸嘴咬住了他的衣袖,拉着他往北而走,杨过明白它的意思,便道∶「兄,你要带咱们去哪?」神昂首叫了一声,大步前行。杨过和小龙女相视一笑,携手跟在神後面随行。
两人一晓行夜宿,在山区走了三天两夜,杨过已发觉竟是往独孤求败隐居之所的山谷方向,心想原来兄是要回到故居,他心念一动,向小龙女道∶「龙儿,兄是要带咱们回到独孤求败大侠的隐居之所,我正要到独孤前辈墓前叩头。」
神雕这十馀年来跟着杨过闯荡江湖,其间虽回山洞数次,但此时回来仍然欢叫连声,显得极是高兴。杨过领着小龙女在独孤求败墓前叩了几个头,又在石室和荒谷四周到处浏览,杨过抚今念昔,不胜感慨,自己这一身惊人的武学大半实是得自独孤求败。
两人在这山谷石室逗留了两日,小龙女见这里实不适於长居,遂与杨过商量道∶「过儿,当年你有神相伴,在这里学武独居,虽有不便,但日子总还过得去,现下我与你决心退出江湖,这里不是长居的所在,何况你我年岁都已不小,咱们总要为杨家留下後代┅┅。」说到这里,她雪白的面颊涌上了一层红晕。
杨过闻言,握着小龙女的手道∶「龙儿,你说得正是,咱们还是回到古墓去吧!我去跟兄说去。」
杨过找到了神,依依不舍的道∶「雕兄,我与龙儿决心远离江湖,回到昔日
古墓隐居,那里却不适合你居住,今日里就要和你作别┅┅。」想到与神亦师亦友的相处之情,不禁流下泪来,又抚着神的背道∶「我和龙儿会时时前来探望你┅┅。」
神侧头看着杨过,
叫了几声,又看看小龙女,也是依依不舍。两人与神作别,神一直送到荒谷山口,才目送两人离去。
没有神雕跟随,不致惊世骇俗,两人就放心走到市镇大集,但为怕被人认出,两人都作了改扮,杨过扮作买卖走悺,小龙女掩去了花容月貌扮成小厮,当作是杨过的助手,两人沿途采购了不少衣食用品,准备在古墓长期居住之用。
两人一路游玩,走走停停,约摸走了半个月的时光,那日到得终南山下,已是黄昏,为免被人发现,两人还是等到中夜,才分批将所购之物运进古墓,稍事整理後,梳洗就寝,杨过搂着小龙女的娇躯,深情的道∶「龙儿,我好快活。」小龙女也羞红着粉脸,依偎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并轻抚着他的面颊,心下也有说不出的快活。
杨过吻着小龙女双唇,小龙女媚眼如丝,全身已开始发热,她伸手下探杨过的胯下,发觉并无反应,不由得心下稍凉,暗叹了一口气。
原来杨过自与小龙女成亲之後,一直颠沛流离,居无定所,从未正式合体,杨过视小龙女为天人,绝无亵渎之念,平时虽因生理关系,阳物早晚均会自动勃起,他总是自我克制,从无异念,但一遇到小龙女却反而不会勃起,那是因为他虽爱小龙女,却无。小龙女以前不知这是何道理,只怀疑他有缺陷,这些日子来,在客途朝夕相处,子夜、清晨,甚至是整夜,每当杨过熟睡之时,即使穿着衣裤,她都能察觉他的裤裆高高撑起,稍稍探触,只觉其硬如铁,但一醒之後,立即消失。
在途中客宿时,小龙女多次试图与杨过燕好,但总是失败,现下回到古墓,她只道这里清净安祥,绝无干扰,又是旧居之地,杨过应该可以放松心情,享那鱼水之欢,不想还是未能成功。
小龙女左思右想,总要让杨过解除他心理上的桎梏,才能放开心怀,恢复男子本色,她在杨过耳边轻声道∶「过儿,我是你的妻子,你忘了吗?」
杨过一惊,随即省悟,愧然道∶「龙儿,我┅┅我┅┅。」他实是对小龙女敬爱过甚,心中激不起一丝。
小龙女红着脸道∶「我知道过儿太爱我了,不敢对我┅。」
杨过见小龙女体谅自己的心境,欣然的嚅嚅道∶「龙儿┅我┅┅。」
「过儿,可是你不要忘了,我是你的妻子,夫妻就是要传宗接代┅┅。」小龙女轻轻的捏着杨过软软的阳物,腻声道∶「你的这个物事放入我的这里,才能┅但它┅。」
杨过的阳物被小龙女细嫩的小手捏着,只觉舒服的不得了,耳边又听到小龙女吹气如兰,气喘吁吁的声音,不觉微微心动,阳物自然也有了反应,小龙女一喜,於是手上加了一些力,并且上下套动,果然阳物开始涨大,但仍不硬,小龙女将坚挺的贴紧着杨过的胸膛,拉着他的左手抚摸自己的全身,然後又探到私处,示意杨过用手指稍稍伸进再缓缓抽出。杨过觉得小龙女的私处温暖紧窄,并有些许湿润,心头开始有了异样,阳物立即大涨,小龙女已觉硬不可当,一手难以掌握,心下不由得吃惊,暗忖不知是否可以顺利进入自己的体内,她心中直跳,也知道如果自己不主动,杨过一定是不会进犯的,她双腿张开,翻身跨坐在杨过身上,一手抓着他的阳物,对准自己的牝户缓缓的插了进去。
杨过看着小龙女的动作,不觉又是刺激又是兴奋,可是心下却又感到对她大是不敬,此念一起,阳物即开始萎缩,终至软垂。小龙女暗下又叹了一口气,但知不能形之於色,她媚声的道∶「过儿,我好想┅┅。」
其实小龙女对男女之事也仅一知半解,她少女时期虽曾受重阳派尹志平之欺,但那时毫无感觉,也不知怎麽回事,及至年长,虽稍稍懂事,但既无人教导,律己又严,自懂事以来,唯一可以交谈的对象,也就只是杨过一人,其後在绝情谷底独居十六年,更是心如止水,这男女之事压根儿没想过,可是她知既和杨过成亲,总要生下一儿半女,为杨家留下後代,而自己已年近四十,虽然身体相貌仍如二十许,能否生育,实也未知,如果再不积极,他杨家很可能就要绝後,所以小龙女的心中很是焦急。
杨过却丝毫不知小龙女的心意,他只要能和小龙女朝夕相聚,此心已足,从来不曾想到要与小龙女有鱼水之欢,在他心目中的小龙女就好比是天上的仙女,那是不容侵犯和有丝毫亵渎之念的。可是这时见小龙女如此情景,又似觉要对她有所表示,心念一动,内力稍运,阳物即勃然而起。
小龙女大喜,立即腰身一挫,杨过的阳物即全部吞没,她秀眉微蹙,只觉身体像是要被撕裂,但不敢露出丝毫痛苦之状,以免杨过又要退缩,她那知杨过的阳物不是生理上的反应,而是催动内力所致。她稍稍上下起伏,阳物在阴中渐渐润滑,撕裂感已大为减轻,并有些微的奇异快感袭来,她不知这是何故,於是加大动作的幅度,快感也随之加大,不觉呻吟出声,但不久之後,只觉阴中乾涩,阳物摩擦内壁渐觉痛楚,於是不敢再动,俯身卧在杨过身上,轻轻喘气。
小龙女自幼修习古墓派武功,古墓派的玉女心经基本法门即在少欲、少忧、少乐、少喜,数十年的修为早已根深蒂固,所以她心中并无强烈欲念,她所念念不忘的是为了尽人妻的责任,要为杨过留下後代,当杨过的阳物进入她的体内之後,认为这样应该就可以受孕生子了,淫念不起,阴中即无津液分泌,以致乾涩疼痛。
杨过见小龙女不再动作,也收了内力,阳物也软垂滑出,他轻抚着小龙女滑如凝脂的脊背,爱怜的说∶「龙儿┅┅!」
两人在古墓中耳鬓厮磨的相处了两个多月,忽然小龙女的月事又来,她大吃一惊,知道这不是受孕的徵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她总以为那日杨过的阳物进入她的体内之後,就有可能受孕,所以耐心等待,有时梦中还会梦见自己替杨过生了一个白胖可爱的儿子,只觉真是幸福极了。小龙女的月事从来没有正常过,那也是因为练功的缘故,有时一个月,有时两个月来一次,甚至还有半年不来的,她以前从不以为意,反认为不来最好,但她也知道受孕後即无月事,现在月事又来,当然是没有受孕了。
她从来没有这样烦恼过,又无人可以商量,也不愿让杨过知道她的心事。
一日,小龙女静坐了一会之後,对杨过道∶「过儿,咱们已在此住了两个多月,但你我都还是青壮之年,总不能一辈子在此终老,古人说大隐隐於朝,小隐隐於野,就算退出江湖也不一定要永远住在这里,咱们将这古墓当作终老之所,却也不妨乘有生之年,走遍五湖四海,领略那美好风光,也不枉了这一生,你说可好?」
杨过甚为讶异,恬淡如小龙女,竟会有这样的想法,但在他自己的心中却也有此意,他本来是想在这里住得一年半载之後,再带小龙女一起畅游四海,想不到小龙女倒先提出来了。
杨过一生之中,从来没有一段时间像这两个月在古墓中无忧无虑的度过闲散自在的日子,他实是有说不出的欢喜,他自己历经大风大浪,名声震动天下,小龙女却好像是个从未涉世的小姑娘,所以他有心要带她好好的出去见见世面,以免虚度一生。在古墓短短的两个月,杨过满面憔悴风尘之色尽褪,两鬓灰白的头发也已转黑,双颊丰润有神,剑眉入鬓,像是年轻了十几岁,原本粗厚的手掌,竟也变得细嫩白腻,不逊於小龙女的纤纤玉手,而他觉得自己的内力更是大进,已到了返璞归真、三花聚顶的境界,他虽已无称雄江湖之心,但仍觉欣喜无限,心境也随之活泼起来,已不复有以往的暮气。
他一听小龙女的提议,高兴的说∶「我也正有此意,我本想待得一年半载之後,再带你一同出去游历,你这一提,正合我意。」
小龙女见他欣然同意,很是高兴,嫣然笑道∶「我的过儿还是动了凡心,看你现在这付模样,唇红齿白,意气飞扬,真是玉树临风的翩翩佳公子,那像是名动武林的大侠,你这一出去,不知会迷倒多少名门淑女、大家闺秀,我可成了你的小丫头了。」
「龙儿,我是觉得自己这两个多月年轻了许多,内力又精进了不少,而你是真的愈来愈像个黄毛丫头呢!看起来比小襄儿还年轻。」杨过托着小龙女的两腮,轻轻一吻,那娇若桃李的绝色姿容,像足了含苞待放的小姑娘。
小龙女娇羞的垂下了头,听他提起郭襄,不由得心中轻叹,郭襄对杨过的情意她岂有不知,但杨过已多次有意无意的对小龙女说过,他视郭襄如自己的女儿,因为他和小龙女两人在她出世之时即曾养育她数月,绝无可能再牵涉到儿女之情。
小龙女依偎在杨过怀中,轻声道∶「过儿,咱们这次重出古墓,不要以武林人物的面貌出现,最好也不要与武林人物往来,你说可好?」
杨过喜道∶「好极了,咱们抛开以前的生活,过一过不一样的日子,那一定很是有趣,江湖上从此也没有了神大侠和小龙女这号人物。」
这古墓中藏有大批金银珠宝,原是王重阳当年筹组义军时用来购置军械和饷银之用。杨过和小龙女以前将这些金银之物视如粪土,从不翻动,现下却细细的加以整理,装了几箱金锭和银锭,以及一些珠宝,并将古墓内外又加了一些伪装和机关布置,以防外人闯入,这才相偕离开,踏入红尘,展开了另一个新的生活天地。
他们下了终南山,往洛阳方向而行。小龙女神情极是愉快,一反以往冷冰冰的样子,倒像是第一次出远门的小姑娘,只见她笑语盈盈,沿途指点各种风光人物,她穿了一身普通姑娘家的浅蓝色粗布衣衫,为的是怕过於惹人注目;杨过则是一袭青衿,大袖飘飘,不注意看的话,还看不出他少了一条右臂,衣领上斜插一柄摺扇,右肩上背了一个大大的行囊,像是出门游学的士子。
这日,两人到了一个大集,人来人往甚是热闹,此时已近黄昏,他们找了一家大客栈先落了店。杨过对掌柜的说∶「店家,麻烦你帮咱们买一辆大车,两匹健马,并请准备一些食物、用品,明日午前咱们要赶远路。」
掌柜的约摸五十岁上下,模样精明干练,他看了看杨过和小龙女,笑着道∶「客官,马倒是好买,大车就不好找了,不过,咱们店里正好有一辆,那是年前有一家镖行押放在这里的,现在过了时限,如果你满意,就折价让给你,我吩咐伙计收拾收拾,应该将就可用,车子还很新的。」
杨过欣然同意,道∶「掌柜的,我相信你,你出价好了。」
掌柜大喜,笑眯着眼睛道∶「客官,你放心,咱们这店向来是童叟无欺的,像你客官这样堂堂一表,能光临敝店,是敝店的荣幸,保证明天午前一切帮你办得周全妥当。」
杨过和小龙女都很高兴。忽见门外吹吹打打,一队吹鼓手经过,还伴着串串鞭炮声,杨过问道∶「外面这样热闹,为了何事?」
掌柜道∶「是这镇上的韦大户娶第三房,这个韦大户今年不到四十岁,却已经有了三个老婆,家里还有十几个丫头,听说每个他都┅┅。」一想这种话不好跟这对璧人似的少年夫妻说,於是立刻住了口。
两人在房中用餐,还对饮了几杯酒,小龙女红噗噗的秀脸带了一些羞意,对杨过道∶「过儿,咱俩只知练功,关心江湖上的恩怨,却不知世事,这男女之事更是不知,咱们成亲後一直没有一天安定的日子,我在绝情谷底一十六年,你虽在江湖闯荡,却又洁身自爱,所以这夫妻之道始终┅┅可是这种事又不能随便问人家。」
她眼中闪着兴奋又好奇的光彩,顿了一下,又道∶「这韦大户今晚娶亲,又是第三房,想必已有很多经验,咱们去瞧瞧人家的洞房花烛是怎麽过的,你瞧好不好?」
杨过万想不到小龙女会有这种异想天开的念头,大感意外,他张大了口,愣了一下,但他现在的心情也与以前大不一样,稍顿了一下,欢然接口道∶「好啊!咱们稍晚就过去,可不要┅┅让人发现了,那可难为情得很。」
小龙女抿嘴笑道∶「依咱们的武功还会被人发现,那倒是奇怪了。」
杨过嘻嘻笑着,把小龙女拉到怀中,道∶「龙儿,其实我是多少知道一些的,可是我实是爱你至深,不忍┅┅。」
小龙女娇羞的伸手隔衣轻抚着杨过胯下,道∶「过儿,我知道┅┅可是咱们毕竟是夫妻┅┅。」
杨过道∶「龙儿,我正在慢慢调适,让我把心情放开後,咱们就可以过真正的夫妻生活了,我倒是担心你不能适应呢!你修练玉女心经太深,再练下去真的会变成玉女了,玉女就是仙女,仙女是不会动凡心的,那你的过儿可惨了。」
两人难得这样说说笑笑,又喝了酒,不觉都动了春心,杨过深深的吻着小龙女,并抚摸着她的趐胸,小龙女全身软倒在杨过怀里,轻声道∶「过儿,我那里好像有流一些水出来。」杨过撩起她的衣裙,探手进去摸了一下,果然感觉甚为湿润,他贴近小龙女耳边,道∶「龙儿,你要吗?」小龙女的手还按在杨过胯下,已觉得杨过的阳物已渐渐涨大,她春心荡漾,但在这客宿之地一时还放不开怀,她喘了一口气,道∶「还是等瞧过韦大户洞房之後再来吧,莫要错过了机会,要找这样一个人物还不容易呢?」
杨过一想也是,其实他对自己还不十分有信心,如果还是要和在古墓中那晚一样运功挺起,确也索然无味,他真想看看别的男人是怎样对付妻子的。
两人相偎相依,心头都有说不出的满足。
出得客栈,稍一观察,即知韦大户的宅第所在,韦宅门前虽然不至於车水马龙,因为这个大集究竟还称不上是富华之地,但灯火通明却是一望即知是在办喜事。
这时韦宅亲友已大多陆续离去。杨过和小龙女已换了深色的衣服,两人稍事掩蔽,即悄无声息的进了韦宅,很快就找到了洞房,踪身一跃,紧贴在洞房外屋檐下的横梁上,居高临下,房内一览无遗。
他们来的正时时候,只见韦大户长得浓眉阔口,体格粗壮黝黑,像是个练家子,那新娘子倒是清丽可爱,体态妖艳,约摸二十来岁的样子。房中红烛高烧,两人据桌而坐,挟菜喝酒,新娘子不断的媚笑,不像是正经人家的女子,只见她笑盈盈的说∶「相公,你今天已累了一整天,等下┅┅可不能赖皮不理人家哟┅┅嘻嘻┅┅。」
韦大户脸上红通通的,大着舌头道∶「三娘,你放心,我的本事你已经试过了,这宅子内的女人那一个不是被我弄得服服贴贴的,等下你不要讨饶才好。」一边还色眯眯的淫笑不已。
「啊哟,人家不来了,你只是动嘴┅┅都不理人家┅┅,难道还没吃饱吗?」
新娘子一边说,一边已靠了过去,撩起大红新衣,面对面的跨坐在韦大户的腿上,一只手解他的衣扣,一只手却伸到了他的胯下,身子还扭个不停。
杨过和小龙女依偎在横梁上,对看了一眼,小龙女已是满脸通红,心头直跳,靠着杨过也更紧了,杨过也觉得大开眼界。
韦大户放下筷子,伸手往下一掏,摸到新娘子的私处,大笑道∶「你这个小浪货,已经湿透了,快快脱了衣服,大爷的家伙给你捅进去煞煞火。」
新娘子立刻站起身,先帮韦大户脱去新衣,韦大户的一双手一直不老实的在新娘子全身上下游移,新娘子在弯身脱下韦大户裤子的时候,忽然就把韦大户的阳物含进了口中,韦大户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显得很是畅快。新娘子不断的用嘴和手套弄,韦大户的阳物倒也不小,乌黑粗长,颇具精神。
过了一会儿,韦大户像是忍不住了,把新娘子的头拉开,挺着一翘一翘的阳物,喘着气道∶「浪货,快上床吧,大爷就要捅你了。」
新娘子三把两把的就褪下了新娘装,霎那间,两颗雪白的肉球就暴露出来,晃动起来煞是好看。
韦大户脖子上青筋突起,一把抱起新娘就放在床上,新娘子自动的将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大张,露出一片黑漆漆的阴毛和两瓣红红的,在红烛照映下,牝户中水光闪闪,一片泛滥。他将阳物在那牝户口磨了几下,然後一挺腰就将整根阳物塞了进去。
只听新娘子欢叫了一声,随即挺腰摆臀,口中断断续续的哼着∶「好┅┅好┅┅相公,大爷┅┅我┅┅好喜欢┅┅你这根大家伙,用力,用力┅┅再快一点┅┅对┅┅太好了┅┅太好了┅┅。」
韦大户显然很是兴奋,一手托起新娘子的臀部,一手搓揉着她的大,口中也是含含糊糊的「、浪货」乱叫,只听水声、叫声、床铺的震动声,声声直传屋外。
这些声音和韦大户及新娘子的大动作,都清清楚楚的听在杨过和小龙女的耳中,当然也明明白白的看在眼中,两人还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呢。
韦大户奋力了一阵,稍稍缓了下来,用力一拍新娘子的屁股,新娘子很有默契的翻过身子,把那白白肥肥的大臀部翘得高高的,露出突突饱满的牝户等着他插进去,还回过头来对着韦大户媚笑道∶「相公,我爱死你了,今晚一定要弄到天亮才甘心。」
「好!一定让你这浪翻天!」接着又是一连串的碰碰和大呼小叫。
杨过和小龙女脸红心跳的搂在一起,两人都不说话,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韦大户他们两人。
忽然,杨过听到房外回廊那端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夹着环佩叮当和放肆的淫笑声,一会儿脚步声和淫笑声被刻意的压低下来,只见四个女子蹑手蹑脚的走到洞房门外,各找了一个合适的隙缝猛往里瞧。杨过和小龙女藏身在西北角屋檐下的横梁上,就算她们抬头也看不到她们,他只是奇怪这些女子究竟是何人,难道也像他和小龙女一样是来「学艺」的吗?
新房内的韦大户和新娘子又换了一个姿势,这时新娘子跨坐在韦大户身上,两手撑在韦大户的肚上,正在大起大落的摇摆,韦大户则举着两只毛茸茸的大手不住揉捏着新娘子的大奶。
门外正在偷看的一个年纪较大的妇人用肘在门上一顶,推开了房门,就冲了进去,另外三个女人也跟着进去,最後一个年纪较小的女子则顺手带上房门。
韦大户蓦然一惊,仰头一看,忽然笑了起来,道∶「大娘,二娘,你们来闹洞房啊?」
年纪较大的那个「大娘」走到床边,屈着中指在他额上敲了一个爆粟,笑骂道∶「闹你这个老不羞个头,咱们只是来看看新娘子的功夫如何,看样子还不错嘛!」
说着伸手在新娘子的牝户上摸了几下,又在她的上也摸了几下,新娘子浪笑道∶「大娘,二娘,我马上就要出来了,等下就让给你们┅┅啊,啊,好爽,好爽┅┅,快了┅┅快了┅┅。」
长得颇为娇媚的「二娘」靠上前去,坐在床边,伸手在新娘子的蒂豆上用力搓揉,一边娇笑道∶「三娘,我来给你加把劲。」只见新娘子用力挺撞了几下,在「啊肮连声和喘吁声中趴了下去,紧紧的贴在韦大户的胸膛上。
韦大户大声道∶「喂,喂,你们搞什麽啊?我还没完事呢!」
新娘子翻身一滚,仰躺在韦大户左侧。大娘三、两下就扯下了自己的裙子和下衣,也学新娘子一样跨坐在韦大户身上,握着他的阳物,「嗯嗯」两声就坐了下去,只见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接着就上下起伏,双手还不住的抚摸着自己的,口中开始胡乱的叫道∶「你这个没良心的死鬼,老娘夹死你,夹死你!┅┅┅┅。」
韦大户左手搂过去,摸着新娘子,右手伸在大娘不断跳跃的阴部,扣着她的牝户,脸上露出极为舒畅的表情。坐在床边的二娘也没闲着,她开始一层层的脱了自己的衣服,两个较年轻的女子像是婢女,一个过来帮她脱衣,另一个则帮正在努力骑乘的大娘脱去上衣,大娘雪白的身躯显然已因养尊处优和年龄的关系而稍显臃肿,但动作起来倒也未见迟滞,小腹虽白却有条纹,黑呼呼的阴毛密密的覆盖在牝户之上,韦大户的阳物正在那进进出出,杨过和小龙女居高临下看得清清楚楚。
这时二娘已仰身躺在韦大户右侧,高高举起两腿,张得开开的,一手挖着自己的牝户,一付迫不及待的样子,韦大户稍稍转过了头,吻着二娘的樱唇。
大娘在一阵激烈的动作之後,跨下身来,坐在床边喘气,对着韦大户道∶「老娘休息一会儿,你先煞煞二娘这个的火!」
韦大户立刻翻身而起,将二娘两条高举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挺起阳物就往二娘的牝户中塞入,杨过和小龙女这时才发现二娘全身洁白如玉,竟无一根毫毛,腰细臀大,两颗奇大,在韦大户的大力之下,摇晃起来很是好看。二娘淫声,甚是大声,引得左侧的新娘子三娘又开始不老实了,大娘走过去搂着她道∶「三娘,以後咱们有福同享,我不会亏待你的。」三娘娇笑道∶「谢谢大娘,我就是知道大娘和二娘不会欺侮我,才肯嫁给大爷的。」
大娘一招手,对着两个丫头道∶「你们过来服侍一下!」说着就和三娘并躺在一起,屈起双腿,张开牝户,三娘也学着她,两个丫头则半蹲在床边,伸出舌头各舔两人的牝户,两人臀部不断的抬高,显得极是兴奋,两人又互摸对方的,又亲嘴,又吸奶头,忙得不亦乐乎。
杨过和小龙女简直看得傻了,他们从来没有想到单纯的夫妻燕好,竟然会有这种大场面,心中也都暗叹自己真是孤陋寡闻至极,看他们那种欢乐的样子,为何自己都没有尝过?岂非白白糟遢青春?两人都暗下决心,今後绝不能再浪费光阴。
韦大户在二娘身上急冲直撞了好一阵子,二娘的牝户中水渍迸流,由於没有阴毛,所以看得特别清楚,二娘叫声不绝,突然道∶「大爷┅┅大爷┅┅要出来了,出┅┅来了┅┅快,快┅┅不行了┅┅。」韦大户闻声,得更是用力,忽然拔出阳物,用手急速的套弄,只见一股股白色的液体从阳物头上激射而出,喷在二娘光滑的小腹和上,身子还在微微抖动,仰头喘气,像是畅快已极。
大娘和三娘这时也是浪声高叫,臀部高低起伏,不久,都瘫痪在床上不再动了。
杨过和小龙女两人神摇心荡,小龙女在杨过耳边小声的道∶「过儿,咱们走吧!我好难过噢!」杨过道∶「好!」说着,左手抱着她的纤腰,右袖一挥,如同一对苍鹰似的飘离了韦宅。
两人直到客栈附近才落地行走,小龙女已直不起身,杨过扶着她走进客栈直入房内,并把她放在床边坐下,她才喘过一口气,脸色煞是苍白,双眼迷蒙,腻声道∶「过儿,我下身都湿透了,你┅┅过来,我那里好痒噢,你┅┅。」
杨过听到小龙女这蚀骨的声音,再也忍不住,胯下的阳物勃然怒涨,他先脱下小龙女的外衫和底衣,然後也急忙脱掉自己的衣衫,昂然巨大的阳物已探头探脑的进入了小龙女的牝户,小龙女口中雪雪轻叫,显得很是畅美,杨过闻声,像是获得了无上的鼓励,立刻全身而入,并且开始,小龙女反应很是激烈,娇躯不断扭动,臀部也不住的上下迎送。
忽然,小龙女张大眼睛看着杨过道∶「过儿┅┅过儿┅┅我好舒服┅┅好舒服啊┅┅啊,过儿┅┅。」扬起了右手,抚着杨过红透的面庞,爱意怜怜,说不尽的娇媚,左手却揉着自己的。小龙女的细腻得像是搪磁制成,白中透红,圆润挺拔,两颗粉红的蓓蕾更是鲜嫩可爱,它不属於型,可是比起刚才韦大户三娘的更令人爱不释手,杨过缺了右手,但并不妨碍他的行动,他俯身亲吻小龙女的唇、眼、耳┅┅,更低身吸吮、,小龙女更是激动得高声欢叫,但并不淫浪,毕竟多年的修为和个性使然,还是没有完全放得开,可是这却是生平第一遭。杨过的动作也更加快,他只觉前所未有的阵阵快感传遍全身,四肢百骸有说不出的舒畅,又似有物要从阳物奔腾而出,他从未有过这种经验,不由得有些慌乱,微微吸了一口气,他的内功何等深厚,霎时精关如同铁铸,阳物虽仍在小龙女牝户中竭力冲刺,满腔阳精却再也不能夺门而出,小龙女在「啊肮连声中四肢大张,紧闭着双眼,再也不动了。
杨过爱怜的亲着她的面颊,慢慢拔出阳物,柔声的道∶「龙儿,龙儿,你好吗?」
小龙女微微张开眼睛,脸色稍白,嘴角却有满足的笑意,有气无力的道∶「过儿,我真的好舒服啊,我好┅┅快活┅┅。」她又娇羞的说∶「我下身好像流了很多水,刚才又像有┅┅水┅出来┅┅。」
杨过看着她又喜又羞的模样,心中很是高兴,虽然自己好像还没有完成一件重要的事,不过,对他而言,只要小龙女高兴,那可比自己高兴还要快活。他深情的说∶「龙儿,我也好快活,只要你喜欢,咱们可以日日都这样。」
忽然,小龙女想起一件事,她关切的说∶「过儿,你好像没有像韦大户那样流出白白的那种精水出来。」
杨过也觉得有点奇怪,但他不以为意,只说∶「是啊!刚才好像有一股东西像是要从这里射出来,应该就是韦大户射出来的那种精水,不过一时之间还是没有出来。」
可怜的杨过一生颠沛流离,只知爱恋小龙女,却从不知男女之事,虽然这一生有众多女子恋着他,也曾浪迹江湖十馀年,但从来也没有经历过鱼水之欢。
小龙女细细想了一下,隐隐觉得好像了解了什麽,但她虽聪明,倒底还是纯如白纸,也还是不明其所以。
这晚,两人相拥相抱,说不尽的柔情蜜意,都觉人生灿烂美满。
翌日,他们很早起身,携手外出,在这大集的街道内外漫步,欣赏风光,小龙女有说不出的喜悦。直至近午,回到客栈用过午饭,即结帐而行。
客栈掌柜给他们准备的那辆马车确是不错,材质坚实,外观也不显眼,可能是镖行载物特用的,杨过很是满意,认为这样较不易引人注意,两匹健马也算不错,杨过要小龙女坐在车内,卷起帘子,以便让她可观看车外风光,自己则坐在车悺座驾车,他虽独臂,但毫不影响他的驾驭。
两人只是商定要朝洛阳方向前行,但也并无特定目的地,也不赶时间,所以极是悠闲,又经过昨晚一夕之欢,两人都有说不出的欢悦,只觉天地之间充满了无限的美好。
杨过不走大道,只走乡间小路,虽然他和小龙女的相貌打扮已与前大不相同,但难保在道中不会遇到熟人,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以不见为佳。
一路上说说笑笑,两人兴致高昂,但天色却已渐近黄昏。
杨过道∶「龙儿,咱们是继续赶路呢?还是去找一个宿店?」
小龙女双颊在夕阳斜照下,说不尽的娇美,她看看四周,但见绿野农田,小道两旁的农舍炊烟袅袅,娇声道∶「车上食物饮水样样皆备,咱们顺其自然,继续走吧!车上这麽宽敞,要是累了,睡在车上也可以。」
杨过也有此意,他由车座到了车中,与小龙女并肩而坐,任由两马顺路前行。
再往前行,就将出了大宋的疆界。
小龙女将头靠在杨过肩上,轻轻的道∶「过儿,咱们这一生经过这麽多苦难,到现在才开始过真正的生活,咱们要好好的把握,莫要虚度了一生。」杨过感性的搂着她的纤腰道∶「正该如此。」
时至中夜,两人已远离村落,来到一片树林之後的小湖边,杨过和小龙女栓住了马,在湖边的一处杨柳垂岸旁席地而坐,春寒料峭,弦月透柳而下,湖面一片寂静,两人依靠一株柳树相偎相依,心心相印,阵阵湮雾缭绕,四周偶而传来蛙鸣,恰似人间仙境。
蓦然间一阵喝叱声从树林那头传来,接着又有数声惨叫划破天际,杨过和小龙女吃了一惊,抬头向树林看去,果然,一会儿之间,只见前面有三名女子手持长剑慌慌张张的急奔,後面紧跟着五名大汉越林追赶,手中都举着明幌幌的钢刀,口中还不断的叫喝。
最前头的女子奔到湖边已不足五丈,看到湖边竟然有人,吃了一惊,这一停顿,後面的五人已经赶上,并将三名女子团团围祝五人中一个穿着华衣的大汉,对着杨过和小龙女喝道∶「官家办事,速速离去,免遭杀身之祸。」
杨过和小龙女缓缓起身,手牵手慢步朝众人走来,那大汉见他们不退反进,勃然大怒,又喝道∶「狗奴才,不要命了吗?」
三名女子都是气喘吁吁,各人衣上都沾满了血迹,三人背对背结成一个小圈,脸孔一致朝外,其中一名女子喘着气对杨过二人道∶「两位请速速离去,不要受咱们连累。」
杨过和小龙女对视一眼,这三名女子命在顷刻,却还关心连累无辜,不由大生好感,又看这五人傲慢无礼,以众凌寡,又说是官家办事,更是大怒。
「欺侮女子,不是好汉,那一个官家办事,拿出文书来瞧瞧!」杨过不急不徐的对那大汉说道。说着,两人已在他们两丈之内。
虽然在月光树影下看不真切,但杨过和小龙女分明像是一对正在热恋中的少年男女在此幽会,却竟不知好歹,口出大言,还要干涉官家办事,都觉得不可思议。
那女子更是着急,急着道∶「快走,快走,两位,不要管咱们!」
为首的那名大汉仰天大笑,道∶「好,好,不知死活的东西,大爷放你一条生路你不走,自己找死就不要怪咱家狠心。」又转头对那女子道∶「明妃,你认命吧,这里就是你的尽头。」
那女子把长剑举向颈项,叹了一口气,望着那名大汉道∶「吴将军,我自刎就是了┅┅还盼你放过他们两位┅┅。」转头又对另外两名女子道∶「两位妹子,害苦了你们,来生再见┅┅┅。」说着,横剑就往脖子抹去,只听二女高声尖叫∶「不要,娘娘┅┅。」就在这千钧一发间,只听数声劲气破空声,正要自刎的女子长剑落地,五名大汉也同时倒地。
那名自刎未成的女子和另两名尖叫的女子都大吃一惊,小龙女快步过去,把三人都拉离了被包围的圈子,一起走到湖边,要她们坐下休息,柔声的道∶「三位妹妹,你们先歇歇。」说着拿过水壶、乾粮递给三女。三女惊魂未定,不知发生了什麽事,回头一望,却不见了那位少年。
被称为「明妃」的女子怯怯的道∶「姐姐,是你们┅┅救了咱们?」
小龙女嫣然一笑,道∶「是啊,我那过儿本事大得很呢,你们放心吧,再也不会有人追你们了,先喝点水,吃点东西,定定神,他马上就会回来。」
三女死里逃生,但还是不明白刚刚发生的事,那躺在地上的五名大汉也不知是死是活,但在小龙女柔声婉约的关怀声中,都觉如沐春风,心中大定。
「明妃」一双明亮的眼睛仔细看着小龙女,由衷的道∶「姐姐,你是我看过最美的女子,真像天上的仙女。」
小龙女想不到她会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赞美的话,不由得羞红了脸,但心下却也极为喜悦,尤其这句话出自也是一位美如天仙的女子口中。
这「明妃」真是一位绝色美女,年约十八、九岁,脸上虽溅了几点血迹,容颜略显憔悴,但不掩其美,眉如弯月,目如秋水,樱唇红润,体态轻盈,举止端庄有致,显是出身於教养有素的大户人家子女,却又不失豪爽之气,另两名女子各约十七、八岁,也是美的不可方物,婀娜刚健,她两人也目不转睛的看着小龙女,情不自禁的说∶「姐姐,你真是美极了┅┅。」
小龙女喜悦的说∶「谢谢你们了,这样称赞我。」不由得对她们的好感又加深了几分,又催她们喝水、吃东西。
一阵辘辘声传来,四女转头看去,只见杨过拉着一辆华丽的马车越林而来,三女急着迎上,小龙女跟在後面。
杨过道∶「我一路看去,沿途共有七人被杀,我已在林中隐蔽处一并葬了,这辆车想必是三位姑娘的。」
「明妃」啊了一声,流下泪来,对着杨过裣衽深深施了一礼,道∶「小女子袁明明和两位妹子深谢公子和姐姐救命之恩。」
杨过还了一礼,道∶「不敢,袁姑娘太客气了。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但不知姑娘行止如何?」
袁明明哽咽的道∶「天下之大,已无我容身之地,小女子┅┅。」
杨过看看小龙女。小龙女秀眉微舒,略一沈吟,道∶「过儿,这三位妹子受仇家追杀,咱们既是有缘救了她们,不妨暂时和咱们同行吧。」
杨过有些不愿,但小龙女这样说,他也不便反对。
袁明明等三女跪在小龙女跟前,流着泪道∶「谢谢姐姐收容。」
小龙女赶忙扶起,亲热的搂着她们,柔声道∶「不用客气,我是过儿的妻子,咱们已成亲十多年了,现在遨游四海,三位妹妹也好放开心怀,抛却烦恼,跟咱们同行一程再定行止吧。」
三女望着他们两人,又是好奇,又是怀疑,却又露出无限向往,袁明明呐呐的道∶「姐姐和公子┅┅是从小订亲的?」她们怎麽也不相信这对少年夫妻已成亲了十多年,小龙女看起来也不过是二十来岁的样子。
小龙女灿然一笑,道∶「咱们年纪不小了,我比过儿还大呢,我以前是过儿的姑姑,又是他的师父,後来才成亲做了他的妻子。」
三女更是睁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但也知道这位美如天仙的姐姐绝不会骗她们,不由得又敬又佩,三人互望一眼,都下定决心,要跟定了他们。
杨过朗声道∶「既然如此,咱们就收拾一下起程吧。这五位朋友天亮之後就会醒来,咱们需得在这里伪装一下,最好让他们以为几位姑娘已死,也省得以後麻烦,至少也要让他们不敢再追。」
众女称是,於是在杨过指挥下,一起动手。杨过的江湖历练何等丰富,稍加伪饰,就蛮像一会事,美中不足的是无法找出三具女尸替代,否则就更加天衣无缝了,其实杨过和小龙女也不怕有人追来,只是嫌麻烦而已。
袁明明等三女被追杀了一夜,衣衫破裂多处,全身沾满血污,待一切处理妥当,就在湖边更衣换装,并把那辆华丽的马车也加以改装,拆了各种装饰物件,杨过也帮忙找回了马匹。
袁明明走到杨过面前,垂泪道∶「公子,我想到那几位死难的家人埋葬之处叩个头。」
杨过道∶「好,姑娘随我来。龙儿,你稍等一会。」说着,大袖一拂,往林中而去,三女紧跟在後。
这麽一赶路,杨过已测出这三名女子的武功竟然不在一般江湖好汉之下,不由的对她们的来历感到好奇,但他生性闲适,也不以为意。
三名女子却在他身後又惊又佩,她们只觉得杨过飘飘然,像是虚空而行,没看到他的双脚有沾过地,又像是在林间漫步,三人如非已和他对谈过一阵子,否则还真以为碰到了神仙。
天色大明,两车一前一後,三女在後车轮流入睡,她们也真够累了,半月来为逃避追兵,没有一天安稳过,虽然随行人员一路上都已不幸受难,但她们总算在杨过和小龙女的援手下得以保命,也因为她们已对杨过产生了无比的信心,知道在他的庇护之下,再也不会受到危难,所以都能放心安睡。
「过儿,你看这三位姑娘是什麽来历?我看好像来自官宦之家。」小龙女神清气足,心情很好。
杨过「嗯」了一声,道∶「我看也是┅┅,不过,她们跟着咱们,总是有些不便,还得想办法安顿她们才好。」
小龙女笑吟吟的道∶「我看倒是不急,咱们出来游山玩水,有人作伴也是很好的,我┅┅蛮喜欢她们的。」
杨过讶异的看着她∶「这倒奇怪了,你不是最喜欢清静的吗?」
「现在当然不一样了,咱们要过新的日子啊!」
「噢!」杨过一时无话可说。
他们不择路,只挑马车可过的道路前行。
这样兴之所至走了三日,杨过和小龙女深情款款,袁明明三女也恢复了体力和精神,五人兴致都很高。
杨过道∶「龙儿,咱们今天找一家大一点的酒楼好好吃上一顿,顺便请请这三位姑娘,我看她们好像很久食不知味了。」
小龙女欣然道好,於是两辆马车上了大道,到得掌灯时分,他们已进了一个大城,看到城墙上有泸州大集四字,就在进城门不远的转角路口,一块「悦来客栈」
的金字招牌已赫然在目,稍稍走近,原来客栈就在这条大路边,客栈前一大片广场,骡马车辆井然有序的停放在广场两侧,显然这家客栈规模不小,杨过抬头一看,这家客栈共有三楼,一、二楼是酒楼,三楼和後进约是客房,他觉得很满意。
两名在店门口招呼的伙计已急奔上前,欢声殷勤的叫道∶「客倌,欢迎,欢迎,路上辛苦了,请进,请进。」一人忙着解开马套,一人引导进入店内。
杨过提了行李入店,四女跟行,只见店内好大的一个厅房,约有三、四十桌,已有五、六成客人据桌用餐,看样子这家客栈很有声望,客人也多衣冠楚楚,杨过递过一锭银子放在柜台上,对掌柜的道∶「店家,请给两间上房,咱们约住两晚,先在楼上订一桌酒席,有好菜好酒尽可上来,咱们安顿好後就来用餐。」
掌柜的看着杨过和众女,眼睛一亮,连声道好∶「客倌,你老放心,本店大厨一定端上最拿手的酒菜奉上,请请。」
伙计殷勤的提了他们的行李上楼,上房果然在三楼,大厅的酒客一个个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一时之间忽然来了这麽几个丰神玉秀的人物,引得这些酒客大为好奇。
杨过一行缓步上楼,忽听楼下酒客中有人说∶「我的妈呀,我从来没有看过这麽俊的妞儿,那个小伙子也真浚」接着就是一片闹烘烘的,都是在讨论他们五个人。
他们的上房一间靠东,一间靠西,中间一条走道,都面临大街,视野甚佳,杨过和小龙女住了靠西的那间大房。杨过分别塞了几两银子在两名伙计手中,两人哈腰不住,连声道谢,退了下去。
小龙女进了房内,慵懒的娇声道∶「过儿,咱们好几天没好好的睡了,今儿个可要┅┅。」说着,忽然脸红了起来,本来她要接着说「好好睡一觉」,但觉得这句话好像有语病,就停住不说。
杨过原来也没发觉有什麽不妥,他说∶「是啊┅┅。」一看到小龙女忽然脸红,心头一动,笑嘻嘻的道∶「是啊,是埃」小龙女啐了他一口,娇羞的道∶「你笑什麽?」
「没什麽,没什麽。」杨过赶忙否认。
两人虽然不畏寒暑,但风尘仆仆还是在所难免,小龙女帮杨过梳洗更衣,又自行打扮完毕,两人携手出门,袁明明三人竟已在楼梯口等候,杨过一愣,连道∶「失礼,失礼,不敢当。」
店伙在楼梯转角口迎接,引导他们到二楼一桌靠墙又靠窗的大桌,桌边围了两张屏风,与整个大厅稍做隔离,这时二楼这个大厅也已有了五、六成客人,很是热闹。
五人入桌後,两婢不肯入座,袁明明道∶「咱们已是情同姐妹,还分什麽尊卑,从今以後更是跟亲姐妹一样。」二女还是坚辞。
杨过道∶「出门在外,不须拘礼,还是坐在一旁吧。」两婢这才在袁明明下侧坐下。
入座不久,三个冷盘,两个热炒立刻端了上来,伙计又分别为他们斟上了酒,然後在屏风外站得远远的,他们知道一般贵客都不喜欢有人在旁听他们说话。
袁明明端起酒杯,对杨过和小龙女道∶「明明诚心诚意敬公子和姐姐,咱们三个姐妹也不说感恩戴德的话,总之咱们有生之年都是公子和姐姐所赐。」说着仰头就把杯中的酒乾了,两个侍婢也都一起喝了杯中之酒。
杨过和小龙女也喝了酒。杨过正色的说∶「姑娘千万莫如此说,相逢即是有缘,我与内子都以结识三位为平生幸事,三位举止高雅,又有一身武功,这几日途中劳顿,一直未曾问起三位来历,如果方便倒要请教。」
袁明明为杨过和小龙女又斟满了酒,两婢要争着斟酒,被袁明明制止。她听到杨过问起她的身世,凄然道∶「公子就是不问,明明也是要向公子和姐姐禀明。」
她稍稍调和自己的情绪,缓缓的道∶「实不相瞒,小女子是大宋当朝贵妃,赐封『明妃』┅┅。」
杨过和小龙女都「肮了一声,这倒当真出乎他们意料之外,只道她们出身官宦之家,却没想到竟是贵妃娘娘,怪不得在那树林湖边依稀听到两婢叫她娘娘,又听那个锦衣大汉叫她「明妃」。
袁明明幽幽的道∶「小女子的先父是镇南大将军,一年前奉旨进京,却被奸相陷害,说什麽小女子国色天香,说动皇上要先父将小女子献进宫去,又要先父拜在他的门下,先父知道这奸相祸国殃民,一再藉故推拖,致被奸相假传圣旨赐死┅┅。」说到这里,她禁不住泪流满面,但却克制着不致过於激动。
小龙女从座上站起,走到袁明明身旁,拿出手绢轻轻替她拭去泪水,柔声道∶「妹子,不要太难过了。」
袁明明哽咽的道∶「谢谢姐姐。」她继续道∶「先父家将和多位至交知道小女子在宫中迟早也是难逃毒手,竟於深夜闯进宫将小女子劫了出来。」她指着两婢道∶「她们是我陪嫁的丫,但从小亲如姐妹,又跟我一同学艺。」
两婢也一同垂泪,个子稍高的叫「春兰」,稍矮的叫「秋菊」,二女之美倒也难分轩轾。
袁明明脸颊涌上一阵红晕,又道∶「小女子进宫不到半年,虽被赐封『明妃』
,但只见过皇上一次,这皇上酒色过度,早已不能临幸嫔妃┅┅,小女子在宫中犹坐牢笼,幸亏有她二人相伴┅┅。」她又咽声道∶「可怜那几位叔叔伯伯为我而死。」
其实南宋的小王朝很是可怜,靖康之後,偏安在淮汉以南,绝大部分的江山沦入金人之手,一百零七年之後,金又被蒙古所灭,但此时蒙古皇帝被杨过击毙未久,皇室中为争夺帝位,内斗不已,但一般民间倒也太平无事。
杨过听了之後极为愤怒,但这种事他也无能为力,只得轻叹了一口气,问道∶「姑娘家中还有何人?」
袁明明忍着泪水,道∶「先父一生军旅,我娘在我年幼时即已辞世,现今已无至亲,一些远亲我也不敢投靠,免得害了他们。」
杨过和小龙女心想这倒也是实情,於是都安慰三女,表示既已脱离险境,也就只好看开一点了,以後再作打算。
袁明明被杨过和小龙女多方宽慰,心中舒畅了许多,喝了许多杯酒,两婢看到主人高兴,也放怀饮食,一时座上气氛颇佳,四女都是面色酡红,不时都以妙目瞅着杨过。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楼梯传来,一转眼,只见一名少年公子和一名少女携手上来,这两人约摸都仅十八、九岁。
那少年公子一眼就看到了杨过五人,快步近前,并深深一揖,朗声道∶「在下姓赵名英,舍妹赵华,冒昧打搅,千请恕罪。」
杨过起身还礼,道∶「不敢,不知赵兄有何见教?」
赵英嘻嘻一笑,露出调皮的脸色,细细打量了五人,才朗声道∶「小弟和舍妹适才在楼下正要用餐,听得邻座食客言道,今晚楼上来了四位天仙美人和一位佳公子,因此特地上来瞻仰,果然令小弟好生仰慕,小弟这辈子真是没见过这麽美的美人,也没有见过这麽英俊的男子,真是令人相敬。」
五人心中暗笑,这人虽是冒失鬼,倒也不似轻薄无赖之徒,而且这兄妹二人也是堂堂一表,各人都有好感。
杨过不愿失礼,欠身道∶「赵兄太客气了,贤兄妹人中龙凤,如不嫌弃,便请入座同酌如何?」说着,招呼伙计加椅添杯。
赵英大喜,向众人行了一礼,拉着她的妹子就在杨过对面入坐。
杨过端起杯子,道∶「在下姓木,这是内子,这位是袁姑娘,这两位是春兰和秋菊姑娘,在下先敬贤兄妹一杯。」
小龙女正觉得奇怪,怎麽杨过自称姓「木」,随之一想,知道杨过是不愿再和神大侠连在一起,以免沾惹是非。再细细端详这两兄妹,不禁暗惊,这位少年公子根本也是一名女子乔装,只见这两女之美绝不在袁明明之下,但袁明明端丽高雅,这二女却有妩媚之色,双眸清澈而深邃,体态轻盈婀娜,似是出身江湖世家或是武林名门,各有一股英气,看来内力不弱,旋又暗忖,看她们的举止倒不似有什麽恶意,於是也举起酒杯,轻声道∶「两位姑娘真是美貌极了,但不知府上那里,能在这里相见也是有缘。」
两女秀丽的双颊涌上一朵红云,赵英腼腆的道∶「原来木大嫂已经看出小妹是女扮男装,真难为情,请不要见怪才好,木大嫂好似天仙下凡,木大哥又是当世奇男子,真是一对璧人,小妹欣羡无限。」说着又乾了一杯,接着又说∶「小妹俩祖籍苏杭,奉命行走江湖,出身来历恕小妹暂不便奉告,尚请木公子和众位姐姐见谅。」
小龙女不以为意,笑靥如花的与赵英姐妹及袁明明等相谈甚欢,杨过偶而也插上几句,每个人都觉得很是愉快,不知不觉的也就喝了不少酒,只见每个女子都是如花似玉,真是人比花娇。
赵英、赵华姐妹不时频频看着杨过,又凝视着小龙女,有时还露出诧异之色,小龙女微感不解,问道∶「不知赵姑娘有何疑惑之处?」
赵英脸上一红,犹豫了一下,道∶「两位新婚燕尔┅┅。」
小龙女笑着道∶「姑娘错了,咱们已成亲十六年多了。」
赵英吃了一惊,讶然道∶「十六年?┅┅奇怪,奇怪┅┅,不可能啊┅。」
杨过和众人都望着赵家姐妹,不知她为什麽这样说。
赵英和妹妹对望了一眼,迟迟艾艾的道∶「实不相瞒┅┅咱们姐妹俩略谙相人之术,对男女┅┅是家学渊源,瞧木公子的气色,应该还是童┅┅童男之身,而且依两位的年龄怎会成亲十六年之久,因此小妹大惑不解。」
杨过和小龙女万料不到这位秀丽清纯的少女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由得面红过耳,但杨过也佩服这少女的眼光,看着小龙女却不知该说什麽才好。
袁明明和两婢也是一脸错愣,她们视杨过和小龙女为天人,却不想这个女扮男装的少女竟这样唐突,不由得惊怒莫名。
赵英站起身子,走到杨过身旁,伸出纤纤玉手,搭上杨过的左腕脉搏,道∶「恕小妹无礼┅┅。」顷刻之间,她娇声叫了出来,睁大了一双诘慧明亮的大眼,像是遇到了世上最奇怪的事。她盯着杨过的双眼不放,道∶「木公子,你┅┅你┅莫非真是神仙?」
杨过淡淡一笑,道∶「此话何讲?」
赵英仍是无限惊讶的道∶「如果你不是神仙,世人怎会有这样深厚的内力!」
她的俏脸上充满了不敢置信,却又无限的爱恋,一时之间竟舍不得放开抓住杨过的那只手。
杨过轻轻抽回手腕,语气温和的道∶「不知姑娘属何门派,怎知在下内力深厚?」
赵英愣愣的看着他,脸色由红转白,忽又由白转红,终於好似下了决心,毅然道∶「小妹是真心诚意仰慕公子和木大嫂,小妹的门派也就不怕两位见笑,小妹与我妹妹都是百花宫宫主之女┅┅。」
「哦!」杨过微微点头。小龙女和袁明明等诸女却都从未听过百花宫之名。
原来这百花宫是武林中最神秘的门派之一,据传言,百花宫弟子均是女子,宫中百花都是年轻貌美的女子,十五岁以下,以及二十五岁以上的女子都不在百花之内,武功不佳或是容貌不美也都不可能被列入百花,而且这些女子据说都是孤儿,由宫主和宫中主要首脑於行走江湖时领回宫中抚养,这个门派的武功深不可测,也甚少与江湖人物来往,所以知者不多,而死在她们手下的却时有所闻,她们杀人时,必在死者胸前放置一朵白花,死者多数都是恶名昭彰的凶徒,所以武林中正派人士对她们倒也没有什麽恶感,但也有人说百花宫是一个邪派,专门诱惑青年男子。
杨过是在行走江湖时,偶然听人说过百花宫,也见过她们所杀之人,果然都是穷凶极恶之徒,但所知也不多,现在听赵英一说,眼睛一亮,并不觉得百花宫有什麽不好,心下反觉得很是钦佩,於是温然笑道∶「姑娘太客气了,百花宫在下是久闻大名了,两位竟是宫主的千金,真是失敬,但不知是不是也是位列百花?」
赵英和赵华姐妹闻说杨过竟然知道百花宫,而且听口气对百花宫并无恶感,不由得又惊又喜,赵华抢着道∶「公子竟然知道百花宫,那一定是江湖高人┅┅。」
赵英红着脸接口道∶「咱们姐妹不在百花之列,百花都是孤女,┅┅。」
杨过恍然道∶「是了,我听说百花宫慈悲为怀,将孤苦无依的幼女带回百花宫抚养,并授以武艺,这真是悲天悯人的善举,在下好生敬佩。」
袁明明和小龙女听杨过这麽一说,都觉得这百花宫的作为确实值得钦佩,对这两姐妹也就另眼相看。
赵英却稍显不安,悄悄的坐到小龙女身边,呐呐的道∶「姐姐,公子可能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小龙女讶然的看着她,见她眉角含春,不时偷瞧杨过,心下叹了一口气,暗道∶「看来这位赵姑娘又看上过儿了,唉!那位袁皇妃又何尝不是?过儿真是┅┅。」
她伸手抓过赵英的小手,亲热的道∶「妹子你在耽心什麽,百花宫既是这样行侠仗义,两位妹子又是宫主的千金┅┅。」
赵英忽然有些恍惑的流下泪来,鸣咽的道∶「谢谢姐姐,可是江湖中又有人说咱们是淫邪的门派┅┅。」
小龙女讶然的道∶「这我就不明白了,妹子如果不介意,不妨说来听听,我那过儿最是会分辨善恶了。」
「过儿?」赵英两姐妹都不知过儿是谁,一起看着小龙女。
小龙女灿然一笑,道∶「就是你们口中所称的木公子了。」
两女都羞红了脸,沈默了一会儿。赵英缓缓的道∶「百花宫开派已近百年,只奉行一项宗旨,就是收容孤苦无依的女子,待她们长大成人,又帮助她们寻找好的归宿,每名百花一满十七岁,就命她们行走江湖,各觅姻缘,如果姻缘巧合,宫中就派人替她们主持婚事,赠送她们一笔丰厚的奁,并从百花中除名,由年轻弟子升补,但┅┅。」赵英又偷偷瞧了杨过一眼,轻声的续道∶「但┅┅这要靠缘份,江湖险恶,百花宫为了保护她们不受人欺凌,所以都授以武功,又为了她们日後夫妻生活美满,所以又传授┅┅传授┅┅。」她结结巴巴的忽然讲不下去。
袁明明一直静静的听她们说话,这时却悚然一惊,她觉得这两个女子的一言一颦,好似都有透过小龙女托付终身之意,赵英言下之意,她如何不知,她身为皇妃,在进宫之後,即被训练各种媚术,以伺候君王,搏取欢心,这百花宫显然也是同样的做法,只不知如何训练而已。她心下思量,这木夫人貌美如花,宽怀大度,木公子更是人中龙凤,如能依附丝萝,那比身为贵妃更是好过万倍,这两个女子既敢独闯江湖,又是百花宫宫主之女,必是阅人无数,但见到木公子之後,又明知他有这样天仙般的娇妻,却仍有依托之心,可见她们的眼光之准,实非常人可比。她暗叹一口气,又向杨过和小龙女看了一眼,眼眶却红了起来。
赵英把头埋在小龙女怀中,娇羞无限,声如蚊蚋的道∶「又传授┅传授房中之术,防止男子变心┅┅。」
小龙女「啊!」了一声,看着杨过,欢然道∶「过儿,原来赵姑娘懂得房中之术,这倒要好好请教。」
小龙女从不知人情世故,也不知这男女、夫妻之道是可做不可说,她为了求子心切,甚至还去偷看人家洞房花烛,最大的心愿就是要学得如何怀孕生子,但却始终不得其法,这时一听赵英懂得房中之术,不由得大喜,那里知道这些话是不能公然说出来的。
杨过面红耳赤,诸女更是目瞪口呆,像是碰见了天下最奇异的事物。
小龙女奇道∶「有什麽不对吗?」她看看杨过,看看袁明明和赵英姐妹,又发现春兰、秋菊两婢也是张口结舌,不禁大是诧异。
杨过举杯喝了一口酒,以掩饰尴尬,道∶「龙儿,这┅这┅┅是不能说的┅┅。」
袁明明极为机灵,看出小龙女纯洁无邪,不知世事,为免杨过难堪,她接口道∶「姐姐,这房中之术小妹也是学过的,咱们不是世俗儿女,姐姐要问,自当一一细告。」
小龙女很是高兴,道∶「是啊!我和过儿成亲这麽多年,就是不知道怎样生儿育女,你们都学过那是太好了。」她娇笑道∶「咱们前几天还去偷看人家洞房花烛呢,可是也没学到什麽。」
众女又是惊讶,又觉好笑,这个神仙般的姐姐竟是这样的天真无邪,两婢还真的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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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改编作品第叁章危机
小龙女拉着赵英的手,亲热的小声道∶「妹子,你刚才说过儿还是童男之身,我想也是的,就是不知道该怎麽办?可是咱们也有┅┅也有过┅┅」说着,她还是红了一下俏脸,又在赵英耳边俏声说道∶「那晚我和过儿去偷看一个韦大户娶三房,後来三位夫人都和他行房,我看到韦大户从那男根之处流出白白的物事,可是过儿从来都没有流过,我就怀疑这就是我不能受孕的原因,妹子,你说是不是呀?」
小龙女虽是说的很小声,但众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每个人都听得面红过耳,芳心荡然,都觉得这对璧人真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眷侣。
赵英忽然抬起头来,对赵华道∶「姐姐已经决定了,你呢?」
赵华红着脸,懔然道∶「小妹也是。」说着看着杨过和小龙女。
杨过和小龙女都不知这姐妹俩在说些什麽,讶然的注视她们。
赵英摘下戴在头上的方巾,露出一头乌黑闪亮的秀发,虽然不施脂粉,却是美得不可方物,她拉着赵华的手,两人在小龙女跟前跪下,正色道∶「愿姐姐开恩,答允咱姐妹追随木公子和姐姐。」
小龙女大为惊异,赶忙伸手扶起,但两女都不肯起身,小龙女看着袁明明,意请袁明明帮忙解围,不料袁明明竟也走到小龙女面前跪下,春兰、秋菊两婢随着跪在袁明明身後,小龙女更是大惊失色,一时手足无措。
袁明明仰头对小龙女道∶「姐姐,小妹与这赵家两位妹妹一样,都愿将终身托付给木公子,一辈子侍候公子和姐姐,绝不反悔,绝无二心,请姐姐开恩允准。」
小龙女这才弄明白她们的心意,原来是要自己同意让她们嫁给过儿,她不知道这样妥不妥当,但有人与自己作伴,心中倒也欢喜,尤其她们都练有房中之术,正可补自己之不足,可是她想杨过一定不会同意,倒要使个法子让他不可拒绝才好。
这时杨过已经惊得站了起来。
小龙女望着他道∶「过儿,你意下如可?」
杨过急得颈中青筋暴起,大叫道∶「万万不可,龙儿,这┅┅万万不可┅┅」
袁明明已与他们相处数日,知道杨过和小龙女的个性,她也知道这个心愿的成败在此一举,如果不成,自己苟活在这世上殊无意义,而成败的关键不在木公子而在小龙女身上,於是以坚定的口气对小龙女道∶「小妹绝不是要来破坏公子和姐姐的伉俪情深,以後也绝不敢和姐姐争宠,只求姐姐能让小妹在公子和姐姐身旁为奴为婢,於愿足矣。公子人中之龙,三妻四妾并不为过┅┅。」说着,鸣咽流泪。
小龙女轻轻叹了一口气,柔声的对诸女道∶「太委屈了你们,袁家妹子贵为皇妃,赵家姐妹是百花宫千金,这┅┅这┅┅。」
三女心想只要小龙女一出口拒绝,再要挽回就比登天还难了,齐声道∶「求姐姐恩准。」
小龙女为之心软,也深受感动,於是也跪在地上还了她们一礼,分别把她们一个个扶起,道∶「各位妹妹这样看得起过儿和姐姐,我怎能不允,我欢喜都来不及呢,就是太委屈了┅┅。」
诸女大喜,袁明明握着小龙女的手感激的流泪道∶「谢谢姐姐,你千万别这麽说,小妹的命是公子和姐姐所救,早想以身相报,只是不敢唐突,幸得赵家姐妹┅┅。」
赵家姐妹也拉着小龙女的手,流泪鸣咽道∶「姐姐,谢谢你┅┅。」她们两姐妹离开百花宫已近两年,出宫之初,满腔热望,认为江湖之大,何处找不到如意郎君,但转眼两年,所见尽是江湖浪子和泼皮无赖,要不就是腐儒书生,没有一个让她们看得上眼的,更还谈不上倾心相爱或是负心薄幸之类的际遇,两女心灰意懒,正准备束装回宫,终老山野,甚至青灯古佛以度一生,不料今日路过这家客栈,正待进食之际,听得邻桌纷纷嚷嚷,说道楼上有神仙般的俊男美女,好奇之下,冲上楼来看看,几句交谈之下,就已经知道自己姐妹踏破铁鞋无处觅,竟在这座酒楼之中遇上,这种机会怎肯错过,所以一听小龙女要问房中之术,就不顾一切的乘这个机会表明了心意,她们更知道,世上真正的奇男子,绝不是一个女子可以独占的,所以也从来没有存有一夫一妻的念头。
杨过见小龙女竟然答应了诸女,又惊又喜,呐呐的道∶「龙儿,你,你┅┅这怎麽可以,又怎对得┅┅。」
小龙女媚然道∶「她们既然都爱上了你,非你不嫁,难道你要让她们寂寞一生,或是让她们受凡夫俗子之气?如果你觉得娶了她们对不起程英、无双和襄儿小妹子,你尽可去娶,我早就劝你娶她们的。」
杨过喟然一叹,坐下不语。
赵英走到杨过面前,羞涩的道∶「公子,请公子不要以为小妹恬不知耻,咱们百花宫虽然声名有褒有贬,并练有┅┅,但每个弟子都是洁身自好,绝不是荡女,公子请看┅┅。」她拉高衣袖,露出左手白藕似的玉臂,只见肩下三寸处一颗鲜红的守宫砂赫然在目,赵华也走到杨过面前学着姐姐现出殷红的守宫砂。
杨过正想着心事,见两姐妹这样不避嫌隙,真心相待,不由得大受感动,起身道∶「英妹,华妹,快快请坐,小兄生受你们抬爱了。」
两女破涕为笑,喜孜孜的坐回原位,但见她俩春风满面,更见娇艳。
袁明明等两女回坐,也走到杨过面前,卷起衣袖,也在左臂露出一颗守宫砂,展示在杨过眼前,道∶「公子,小妹虽曾为皇妃,但至今仍是洁白之身,春兰、秋菊两姐妹也是┅┅。」
杨过见事到如今,已是无可推拒,温然的把她的衣袖拉下,道∶「明妹,各位妹子,小兄感谢你们真心相待,就是太委屈你们了。」
三女齐声道∶「公子千万莫要如此说,小妹们都是心甘情愿,永生永世都追随公子和姐姐。」
杨过和小龙女甚喜,众人重新叙礼,并互道身世,一时其乐融融。除了小龙女之外,众女都是酒量甚豪,於是杯桄交错,这顿饭真是吃得愉快极了。
忽然楼梯间又传来一阵沈重的脚步声,还夹杂着一些粗俗的喧闹声。
杨过和众女都转头看去,只见七、八个大汉都带了兵刃,在楼梯口四处张望,一看到他们就一阵欢呼,一起走了过来,在旁远远侍候的伙计立刻伸手拦住,并道∶「客倌,客倌┅┅。」
一名满腮大胡子的大汉一个巴掌打得伙计倒在地上,越过屏风,色眯眯的看着小龙女等,回头对身後一夥人大声道∶「果然都是标致的小妞儿,老乌我今儿个可有得爽了┅┅。」
後面的几条大汉也都涌了过来,嘻嘻哈哈的笑个不停,更有人做出粗野的动作。
杨过端着酒杯,冷冷的道∶「各位兄台有何指教?」
那个自称老乌的大汉冲着杨过道∶「兀那小子,你带着这麽多标致的小妞儿,自己玩不完,留几个给老子们玩玩,也算是你的造化┅┅。」
小龙女只是默默的看着这些大汉,眼中却露出了怜悯的神色,众女却是大怒,袁明明一使眼色,春兰俏生生的站了起来,她那婀娜多姿的体态,只走了两步路,就已令那些大汉眼珠子都凸了出来,紧盯着她不放。
春兰娇滴滴的道∶「各位大爷,你们要横着出去,还是直着出去啊?」
老乌稍稍回过神来,口中含含糊糊的,还流了一些口水,道∶「好骚的小娘儿们,老子┅┅什麽横着,直着┅┅?」
春兰噗哧一笑,宛如春风拂柳,每个大汉都觉得她好似对着自己在笑。
「要直着出去,现在就夹紧尾巴快滚,横着出去,姑娘我就打得你们跪地求饶,再一个个踢你们下楼。」
众大汉这才吃了一惊,已看出这妞儿是个练家子,但又觉得这小小娘儿口气未免太大了,忽然齐都大笑,又有一个大汉大叫道∶「妞儿,老子要趴着上来┅┅┅。」
只听得一记大耳聒子的声音和臀部着肉声,接着就是一连串的滚地声,那名出口轻薄的大汉已滚下了楼。
众人只见春兰身影一闪,那名大汉就消失了,她还在原地笑吟吟的道∶「这位大爷已经滚着出去了。」接着俏脸一冷,森然道∶「快快滚吧,姑娘今天心情好,饶了你们这次。」
众大汉惊魂甫定,知道今天走夜路撞了邪,但这些穷凶极恶之徒向来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岂肯轻易罢休,齐吼一声,掏出兵刃就往春兰头上砍去。
一阵兵刃落地声,一阵耳聒子声,又是一阵臀肉着地,夹着滚地声,这群大汉纷纷滚下了楼,却听不到喝骂声,原来春兰嫌他们聒噪,都点了他们哑穴,落得耳根清静。
赵英拍手道∶「春兰妹妹好俊的神形百变功夫。」
春兰俏脸一红,裣衽道∶「姑娘见笑了。」
袁明明朝杨过道∶「公子┅┅。」
杨过笑道∶「春兰处置得很好。」他起身走到伙计身旁,塞了一锭银子在他手中,歉然的说道∶「店家,害你受苦了。」
那名被挨打的伙计原来捂着脸站在旁边,这时双手乱摇,又要把银子还给杨过,结结巴巴的道∶「公子,这┅┅是敝店对不起公子┅┅这┅┅。」
杨过蔼然一笑,又转身朝这个大厅扫视了一眼,只见厅中约有三十张饭桌,但靠近自己这边的十几张桌子却都无人落座,猜是店家故意安排,以免闲杂人等骚扰,他暗暗称许这家客栈的老板眼光独到。那边约坐满了十几二十张桌子的客人,他眼光虽是稍稍一扫,已大致看出大部分的食客都是商贾,但也有一些是江湖人物,其中还有几个像是颇有身分,又有几个有些面熟,以现在的容貌和打扮,杨过倒是不惧有人认出,何况大袖之下,除非近身,否则很难看出他是独臂。
刚才那阵叫嚷吵闹早已引起各桌食客注意,这时杨过在厅中一站,更是成了众人的注目焦点。杨过不愿多惹是非,对伙计道∶「店家,撤了这里的酒席,重新整理一下,烦劳搬到我的房间,另外请再在楼上订一间上房,给这两位姑娘。」
伙计连声称是,表示楼上正好还有一间上房,并急忙招呼其他伙计一起张罗去了。
众人又回座坐下,以便等候伙计整理。
赵英听杨过也替她们姐妹订了一间房间,於是对小龙女道∶「姐姐,咱姐妹还有一些行囊在马车上,这就去取了来。」
小龙女点点头,赵华立即下楼。小龙女拉着春兰的手夸奖她小小年纪,功夫了得,整治这些无赖汉乾净俐落,很是得体,春兰一直红着脸,心下却充满了喜悦。
过了一会,赵华提了行囊上来,秀脸上满是笑意。
赵英问道∶「妹妹,什麽事这麽高兴?」
赵华格格娇笑道∶「楼下吵得要命,我一下楼,突然就没声音了,等我出门去拿行囊,他们又大呼小叫吵翻了天,待我拿了行囊进来,一下子又没声音了,满厅的人都转过头不敢看我,好像我是妖魔鬼怪┅┅嘻嘻┅┅。」说着还忍不住的笑。
众人也觉好笑。
伙计们忙上忙下的忙了一阵子,那名被打了一个耳光的伙计走到杨过面前,躬身道∶「公子,都整理好了,就请回房吧。」
杨过回了一声∶「好,多谢了。」挽了小龙女,起身上楼。
小龙女招呼诸女一起上楼,杨过在步上往三楼的梯阶时,举手在楼柱上按了一下。众女听说要和杨过、小龙女一起进房,都低头垂胸,心中卜卜乱跳,都没注意杨过的举动。
秋菊走在最後,猛然看到杨过手按之处,不禁惊呼出来,原来这直径约二尺的朱红色圆柱上,端端正正的显出五个梅花状的洞孔,洞口平滑光整,有如精雕细凿,洞深却深不可测,显然已洞穿悺着整根木柱的石壁。秋菊咋了一下舌头,快步追上。
众人进得房中,只见房内灯烛辉煌,酒席桌椅已铺设整齐,但与刚才在楼下的食物不同,刚才是满桌山珍海味,现在则是除了几道精致的下酒菜之外,其馀都是清爽的小菜,还有粥、甜点、水果,酒也换成了深红色的葡萄酒,每人面前都已斟满了一杯琥珀杯。
杨过吩咐在房内侍候的伙计道∶「店家,你们不须招呼了。」伙计连声道谢退出房间,急步下楼。
各人按适才的座位就坐,小龙女心情极好,她端起酒杯,先向杨过敬酒,笑眯眯的道∶「过儿,恭喜你呀,这麽多美貌的妹妹要嫁你为妻,你高不高兴呀?」
杨过红着脸道∶「龙儿,都是你了,我┅┅我┅┅。」他不知该说些什麽,只得举杯喝了,坐在他右侧的袁明明立即替他斟满了。小龙女左侧的赵英也替她续满了一杯,小龙女轻声道谢,又举杯道∶「我敬各位妹妹,以後大家都是一家人,过儿就要妹妹们多照顾了。」众女都起身回敬,又一同与杨过喝了一杯。
这样来来回回喝了几巡,不胜酒力的小龙女已是满脸通红,其馀各女也是眼角含春,小龙女侧身搂着赵英道∶「妹子,听你说练有房中之术,几时教我呀?」
赵英脸色大红,斜眼看着杨过,吃吃道∶「姐姐┅┅这┅这要┅┅。」
杨过大窘,轻轻把小龙女拉到怀里,柔声道∶「龙儿,你醉了┅┅。」
小龙女在杨过耳边腻声道∶「我没醉,过儿,我想┅┅帮你生个儿子┅┅。」
原来她念念不忘的还是要替杨过生个儿子。
袁明明心中稍一盘算,已有了计较,她向赵家姐妹道∶「两位妹妹,咱们先回房换件轻松的衣衫,稍作梳洗,再来陪公子和姐姐喝酒,今晚总是要尽兴才好。」
杨过不置可否,赵家姐妹羞怯怯的提了行囊和袁明明及两婢各自回房。
这几个女子阅历极多,对这男女之事更是见多识广,虽然都还是处子之身,但为了练那房中之术和媚术,耳濡目泄既多,所以从来也没为这种事红过脸,但今天却是动不动就脸红,刚才更是羞不可抑,芳心可可,自己都觉得很是奇怪。
小龙女偎在杨过怀中,一手抚按着他的阳物,媚然道∶「过儿,你一生刻苦,为了我浪费多少青春,现在有这麽几位好妹妹跟你,你可不要辜负了她们。」
杨过感动的道∶「龙儿,龙儿,你知道我不是好色之人,我永生永世只爱你一人,你今天这样做,我好是为难。」
「过儿,我的好过儿,我知道你爱我,可是多几个好妹妹作伴,又何尝不好,我只要知道我的过儿爱我,我就满足了,你也可以好好爱她们,我不会吃醋的,真的,过儿┅┅。」小龙女愈说愈动情,索性就坐上了杨过的腿上,杨过亲吻着她的面颊,心中实是爱意无限。
两人相偎相依,不知过了多久,杨过低头一看,小龙女竟然在他怀中睡着了。
这时诸女已换装推门进来,赵英见小龙女睡着了,就轻轻的从杨过怀中将她抱起,平放在床上,脱去她的头饰和鞋子,并替她盖上被子。
小龙女受到震动,忽然醒了,她拉着赵英的手,不让她离开,对杨过道∶「过儿,你来,我要你┅┅来┅脱了我的衣服┅┅我要和你燕好,好妹妹,你要帮我让过儿出精┅┅我自己办不到┅┅。」她酒後全身娇柔无力,媚眼如丝,气喘吁吁,杨过走近床前,袁明明和两婢帮着他解了身上衣衫,赵英姐妹也替小龙女褪了内外衣衫,小龙女如玉的皮肤透射出隐隐红光,她本来身上有多处剑伤,并留有些微疤痕,但在绝情谷底十六年,内力大进,又加上蜂蜜浆和冰潭白鱼之助,这些疤痕早已褪去,现在的娇躯玲珑有致,无一丝瑕疵,真是美的令人不敢逼视,诸女都自叹弗如,袁明明羡慕的叹了一口气,由衷的道∶「姐姐,你真是太美了,咱们女子看了都会动心。」
小龙女高兴的道∶「真的吗?真谢谢你,你过来,睡在我身边,待会儿和赵妹妹一起教我怎样让过儿出精,我好想┅┅。」
袁明明不敢违抗,只得脱了衣衫,已经是面红过耳,再也不敢看杨过一眼,抚着双胸,跨身上床睡在小龙女内侧。
小龙女好奇的摸着袁明明的趐胸,讶然道∶「我从来没有见过别的女子身体,妹妹,你才真美呢,摸起来真是舒服,过儿,你也摸摸看。」
袁明明羞不可抑,把头埋在小龙女身上,全身轻轻发抖,但听得小龙女这样夸赞自己,也是高兴极了。
众女见事已到了这个地步,也都豁出去了,赵英轻轻握住杨过的阳物含在口中缓缓套弄,赵华则舔着杨过的,春兰和秋菊两婢也没闲着,她俩一个按摩杨过肩颈部,一个揉他的臀部股肌,只一下子,杨过的阳物就昂然勃起,雄伟得令赵英的樱桃小嘴无法容纳,她慢慢的引导杨过伏在小龙女身上,小龙女已张开双腿,等候杨过进来,赵英扶着杨过的阳物进了小龙女牝户,小龙女轻吁了一口气,稍稍移动臀部,娇声道∶「嗯,好好啊,过儿,你可以用力一点,我已经不怕了┅┅。」
袁明明吸吮着小龙女的蓓蕾,另外也腾出自己的一只让小龙女抚摸,两婢这时已在按摩小龙女的两条小腿和脚趾,赵英则在床上站在杨过身後将两颗椒孔贴在杨过背部,随着杨过的动作,不停的摩擦。
杨过才只缓缓的了数十下,小龙女就进入了,一来是她喝多了酒,另来是她从来没有这麽多人同时侍候她玩这样的游戏,她张大着眼睛,看着杨过的动作,喘着气道∶「过儿,我┅┅太舒服了┅┅妹妹┅我┅┅要出水┅啊┅┅过儿┅┅你要射精出来┅┅啊,好舒服,┅┅忍不住了┅┅我┅┅。」她两手胡乱挥动,全身一阵轻颤,下身泄了一滩。
袁明明和赵英对看了一眼,两女都心中有数,小龙女实是不懂性戏,怪不得成亲多年,杨过至今仍是童身。
袁明明身子一转,就已在杨过身下,将杨过的阳物含入口中,运起夹吸媚功,不住吮舔,一手捏揉阴囊,一手轻扣臀门,赵华也在杨过的不住揉捏,片刻之後,只听杨过一声急喘,牙齿轻叩,众女知道时候已到,又示意杨过将阳物再插入小龙女牝户,杨过一阵猛烈抽动,小龙女忍声不出,知道杨过就要出精,她就是在等这一刻,果然,杨过喉间啊啊作响,身子一阵剧抖,存了三十几年的男精终於激射而出,全部射进了小龙女的牝户,小龙女感到一股炽热的狂流直冲子宫,她张开双臂紧紧的抱着杨过,拼命用她也不知道有没有用的方法,用子宫的收缩力尽力吸取这股热流,她只知这样她才能受孕,却不料她这样一用力,杨过觉得小龙女的牝户像是一道紧紧的玉门,更是舒服得像是腾云驾雾,精门大开,狂泄不已。
好一阵子,杨过才依依不舍的起身,众女忙着帮他擦汗,忽听小龙女啜泣之声,杨过大惊,问道∶「龙儿,你怎麽了,弄痛你了?」
小龙女破涕为笑,抚着他的头发道∶「傻过儿,我还会怕痛吗?我是太高兴了!你终於出精了,多谢众位妹妹,我真是太高兴了。」
杨过这才宽了心,惭愧的道∶「我实是太笨了,竟然┅┅。」
众女都觉得这对金童玉女真是太可爱了,成亲这许多年,却直到现在才真正作了夫妻。她们却还不知道,杨过和小龙女的燕好,至今也不过只有三次而已。
两婢替杨过披上外袍,小龙女却不敢起身,她对袁明明道∶「妹妹,我再躺一下,我要让过儿的男精不要流掉,你们再去陪他喝几杯。」
袁明明不觉好笑,一边抚摸着她像丝绸般的娇躯,一边俏声笑道∶「姐姐,我知道你想受孕,其实这男精只要一点点就可以了,多了无用,也不是每次燕好都会受孕,妹子我会算日子,如果这次没有受孕,下次姐姐月事来的时候,我来帮你算一个容易受孕的日子,那时你再跟公子燕好,机会就大得多。」
小龙女大喜,搂着袁明明道∶「好妹妹,这真是太好了┅┅。」她一高兴竟然哭了出来,袁明明赶忙轻声安慰她,并说,既然已有这麽多人学过房中之术,这怀孕生子再也轻易不过,要她不用耽心,保证可以为公子生下儿女,小龙女心中大宽。袁明明又在她耳边悄悄的告诉她一些男女之间的奥秘和男女的身体结构,以及敦伦燕好之时,如何激起,如何,如何相互配合,如何让彼此欲仙欲死的享受这鱼水之欢。这对小龙女而言,真是闻所未闻,她只知道杨过的阳物进入自己的私处抽送时会有快感,一段时间後就会忍不住从阴中泄出一些水来,那是舒服到极点时才会这样,但她总认为燕好的目的是为了受孕,各种舒畅的感觉只是附带的,却不知燕好带来的快感也是主要目的,怪不得刚刚那些无赖汉会有那种言语。
小龙女看杨过正和赵家姐妹对饮,看样子杨过的心情也是很好,她也悄声问袁明明道∶「我看别的男子都不会有什麽反应,只有过儿碰我的时候才会觉得全身都愉快,恨不得时时和他在一起。」袁明明紧紧的抱着她道∶「姐姐,我也是一样,我被奸相所害,不得已进宫侍候君王,只道一生就老死在宫中,但在进宫前,先父也曾为我相过许多王孙公子,从没一个让我看上的,再早之前,在镇南将军府我和两婢常常溜出府去闯荡,也见过许多江湖豪杰,可就一个都没让我动心的,只在公子和姐姐救了咱们姐妹那晚,明知公子已有了姐姐这天仙美女为妻,可还是忍不住这颗心系到了公子身上,要不是赵家妹妹恳求姐姐恩允追随公子和姐姐,我只道过一段时候,就要觅一个清静所在,青灯古佛了此一生了。」说着,泪水不住的流了下来。
小龙女大起知己之感,不由得把她搂紧了一点,并轻轻的拭去她的泪水,口中还不断的说着∶「好妹妹,好妹妹,姐姐一定疼你们。」
袁明明拉着小龙女的一只手去摸自己的私处,红着脸道∶「姐姐,我以前这里从来不流水的,只有刚才看到公子的┅┅就忍不住流了出来,真羞死人了。」
小龙女轻轻一摸,果然那里溪水潺潺,只觉她的牝户摸起来甚为舒服,细柔的阴毛薄薄的覆在耻丘上,两瓣鼓鼓突突,好是丰满,她微微伸进一指,袁明明已颤抖的轻道∶「姐姐,我┅┅还是处子,会痛的┅┅。」
小龙女啊了一声,在她耳边小声的说道∶「你想不想叫过儿给你┅┅燕好┅┅。」
袁明明羞红了一脸,埋在小龙女胸前,像是蚊子一般的声音,扭着身子不依的道∶「妹子好想┅┅,可是┅姐姐要作主┅┅。」
小龙女又是啊了一声,忽然明白了,她想到自己和杨过成亲之时,曾穿大红新衣,头戴凤冠霞帔,极为慎重,就算可以不拘世俗礼法,但这是终身大事,她们都是好人家的女儿,又是洁身自爱的天仙美女,怎能要她们这样委屈,於是她坐起身来,袁明明急忙帮她拭净身子,替她披上一件薄袍,一起走到桌前。
杨过见小龙女过来,起身相迎,道∶「龙儿,辛苦你了,不累了吧?」
小龙女睨了他一眼,悄声道∶「我才不累呢,倒是你流了这麽多男精,可是会伤身的。」
杨过脸上一红,扶着小龙女坐在身旁。
赵英娇羞的道∶「姐姐,你可放心,公子的内力举世无双,这男精对公子而言,可说是用之不竭,而且阴阳调和,有益无害,小妹出身百花宫,姐姐不要见笑,这个道理可是家学渊源呢!」
小龙女高兴的道∶「那我就不用耽心了,刚才还要多谢各位妹妹帮忙让过儿射出男精,要是我一个人呀,那真是没办法呢!」
小龙女的天真无邪,毫无机心,让这群女子既爱又敬,心下都认为自己的眼光没有看错,没跟错了人。
小龙女和众女喝了一杯酒,侧头对着杨过道∶「几位妹妹都要嫁给你,我好是替你欢喜,但也不能委屈了这几位好妹妹,我刚刚想到,我和你成亲之时,虽然颠沛流离,命在旦夕,但也曾穿了师祖婆留下的大红新娘嫁衣,头戴凤冠霞帔,高烧龙凤花烛,我永生永世都不会忘了那一刻,现下由我作主,咱们选定一个好日子,让我为妹子们主持这个婚礼,咱们也要为妹子们去采购新娘奁,这不可省了。」
杨过看着众女,呐呐的道∶「就由龙儿你来作主,一切听你的就是了。」
众女又是欢喜又是害羞,对小龙女更是充满感激之意,但都垂头不语。
小龙女嘻嘻笑了几声,看看杨过,又看看诸女,甚是得意。
赵英突然抬起头来,对杨过道∶「公子,请问你这右臂断了多久?」
杨过一愣,不知她是何意,沈吟一下,道∶「大约已有十八年之久。」
赵英低头想了一下,又抬头道∶「公子虽然少了一臂,但英姿不减┅┅小妹┅小妹┅┅。」她一时说不出话来,赵华在旁扯着她的手臂,不住摇晃,意思是要她讲出来。
小龙女很是诧异,道∶「妹子有话但说不妨,过儿早已不介意断臂之事了。」
赵英忙道∶「是,是,小妹是想,公子虽少了一臂,但英姿焕发,否则小妹也不会一见就爱慕倾心,恳求姐姐准允托付终身。小妹是刚才忽然想起,百花宫有一门秘术,可以将折断的肢体重生,但需配以绝世武功和多种灵药,可是肢体重生,小妹并没有看过,不过┅┅不过┅┅。」她又支支唔唔的好像难以启齿。
小龙女双眸一亮,惊喜的道∶「世间竟有这门奇术?那真是太好了,妹子你快说,不必有什麽忌讳。」
赵英又连声道是,脸颊却又涌上一朵红晕,羞怯怯的道∶「断肢重生,小妹是没亲眼看过,可是┅┅。」她顿了一下,好像下定了决心,续道∶「百花宫有一次擒住了一名采花贼子,我娘亲自示范断肢重生之术,她将那名贼子的┅┅男根从中削断,用封了穴道,涂上灵药,又在百会、丹田多处穴道注入内力,这样施术一月,竟然逐渐增长,而且┅┅不只是增长,那┅┅男根头部┅之处┅竟也跟原来长得一模一样┅┅功能不减┅┅。」她说到这里,脸上已似罩了一层红布。
赵华也红着脸,接着姐姐的话,呐呐的道∶「咱姐妹的母亲就是百花宫主。」
她停了一下,又道∶「娘说,这是古时神医扁鹊失传的三大秘术之一,又说灵药好求,神功不易,娘为了证明这秘术,施术一月,却要用三月的苦修补回,可见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赵英喘了一口气,自己喝了一口酒,以掩饰心中的慌乱,接着赵华的话头道∶「娘又说,这男根只是至软之物,仅有筋肉血脉,并无骨骼,所以重生还算不难,如是腿臂,骨骼粗壮,当世可能无人有此内力可以施术催生。」
众人听了大感惊奇,觉得实是不可思议,但男根既能重生,其他肢体自也可以重生无疑。
赵英怯生生的又道∶「适才在楼下,小妹曾搭过的公子的脉象,公子内力之深厚,冠古绝今,又是自身断肢催生,不假外力,所以小妹认为,此事应有可为。」
小龙女喜出望外,她虽知杨过对断臂之事早已无憾,但如能重生,这岂非是天大的好事,她喜不自胜,道∶「大有可为,大有可为,这一定大有可为。」
杨过自己倒是不以为意,淡淡一笑,对小龙女道∶「龙儿,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他看到众女都以希冀的眼光看着他,不由得心头一热,於是道∶「好吧,既然大家都希望我能断臂重生,那就姑且一试,不知英妹和华妹的母亲肯否┅┅。」
赵华听杨过肯於一试,拍着手,高兴的大叫道∶「当然肯的,当然肯的,我娘爱我姐妹至深,现在咱姐妹又一起嫁了给公子,那就是公子的岳母了┅┅。」她高兴过度,一时脱口而出,忽然觉得女孩子家怎可这样放肆,立刻捂住了小嘴,羞得不知如何是好,眼睛看着小龙女,小龙女很是喜欢她的直性子,伸手把她拉到自己的怀中,抚着她的秀发,柔声道∶「华妹妹这样关心过儿,姐姐我很是欢喜,不知百花宫在何处,咱们早日前去拜见赵伯母,求伯母将这秘术传了过儿,就算无效也是不妨。」
赵英也很高兴,娇声道∶「姐姐,袁姐姐,我娘真是很慈爱的,她只是对恶徒心狠手辣而已,她要是看到公子和众位姐姐,一定高兴极了,这重生秘术那有不传之理。百花宫其实就在临安西南五百里的奇峰山深处,百花宫四周设有多重迷阵,与世隔绝,从无外人进入,小妹先传书禀知我娘,请她示知行止,我娘要是知道我和妹妹终於要嫁人了,她一定会飞着过来。」说着,大眼睛一闪一闪的,心中有说不出的得意和喜悦。
小龙女心情好极了,觉得今晚是她有生以来最高兴的一天,她兴致勃勃,瞧着杨过,眼中有无限爱怜,又瞧着眼前这些绝美少女,更有无限欢喜,她又端起一杯葡萄美酒,要大家一起喝了,娇声道∶「众位妹妹,姐姐我今天太高兴了,真是喜事连连,心中有说不出的欢喜。」她抬手略抚秀发,又道∶「过儿本姓杨,姓杨名过,姐姐我姓龙,大家都叫我小龙女┅┅。」
她说到这里,众女都站了起来,齐声惊呼道∶「神大侠!」
小龙女讶然道∶「你们都知道呀?」
赵英惊喜莫名的道∶「姐姐,这如何不知?┅┅神大侠杨过,行侠仗义,英名动天下,这┅┅真是太意外了┅┅小龙女之美更是天下皆知┅┅。」
袁明明也掩着小嘴,一脸惊愣之色,她吃吃的道∶「神大侠击毙蒙古皇帝,解了襄阳之围,救了大宋千千万万百姓倒悬之苦,先父敬佩得不得了,原来竟是公子┅┅。」
赵华转头左看右看,好奇的道∶「神呢?我好想看看噢!」
春兰和秋菊却一起走到小龙女身前,一人拉着她一只手,眼中都露出无限的景仰之色,娇声道∶「姐姐原来就是小龙女,真是太高兴看到你了。」
小龙女笑着道∶「你们不是好早就看到我了吗?」众女也都娇笑不已。
赵英、赵华姐妹行走江湖多年,神雕大侠之名可说如雷贯耳,襄阳一役,他和小龙女并肩在千军万马中救人、杀敌,更是震动天下,杨过与小龙女的事迹在江湖上绘声绘影,在少女的心目中既崇仰少年英雄,又心仪天下无双的小龙女,但都无缘一见,这时忽然知道这两人竟是自己托付终身的良人和姐姐,那种喜出望外的高兴,简直不可名状,两姐妹痴痴的看着两人,只觉幸福极了。
袁明明之父为镇南将军,一生关心军国大事,郭靖助守襄阳他早就敬佩不已,蒙古皇帝御驾亲征攻打襄阳,朝廷早已获报,但满朝奸臣歌舞升平,昏君只知偏安,不思整顿军务和朝纲,这朝政已不可为,袁明明之父每次提到此事,都是痛心疾首,袁明明在宫中这段时间,也经常听到神大侠的事迹,此时离襄阳解围不过数月,所以她对杨过和小龙女的事迹也清楚得很。
小龙女待众女稍稍平复情绪,又道∶「各位妹妹既然知道过儿和姐姐我,那真是太好了。」她略略一顿,又道∶「过儿一生孤苦,江湖恩怨千丝万缕,又受我之累,独闯江湖十六年,吃尽千辛万苦,天幸恩怨已了,咱俩商议决心退出江湖,又想小隐隐於野,大隐隐於朝,所以辞别了神,隐名埋姓,准备周游五湖四海,领略那江山风光,以不枉此生,不料行走不及一月,竟遇到了众位妹妹,也真是天意。」说着笑靥盈盈,欢喜非凡。
众女又喜又惊,赵英道∶「姐姐的话真是说到小妹心坎里了,小妹和华妹这几年在江湖行走,真正心里想的也是姐姐的心愿,可是这┅┅身边┅┅所谓青春结伴┅┅。」
赵华也娇笑着道∶「娘要咱们快一点嫁出去,就也是这个意思,可是┅可是┅┅。」
小龙女很是高兴,欢声道∶「明妹妹也曾这样跟我说过,大夥儿既是志趣相同,那是再好没有了,咱们明儿个先在这附近走走,看看这里的景色,然後再继续往洛阳方向前行,我本来还想跟过儿说,咱们不妨在洛阳买个房子,在那里定居一段时间,也好有个落脚点,如果┅如果┅┅我有孕了,或是那位妹妹将来有孕了,也可以在那里待产,总不能挺着大肚子跟着过儿东奔西跑吧┅┅嘻嘻┅┅,你们说好不好呀?」
众女都点头称是,虽不免有些害羞,但小龙女讲的是实际问题,也不好太矜持。
杨过笑道∶「龙儿,你想得太周到了,要是你有孕了,我又怎能离你远行,咱们总是要等小宝宝出世再一块儿出去游玩。」
小龙女瞥了他一眼,娇声道∶「随你吧,到那时再说好了。现在有这麽多好妹妹陪你,应该不会寂寞┅┅。」她双眸一扫,忽然喜孜孜的道∶「我刚刚摸了一下明妹的┅,摸起来真是舒服,又看明妹帮过儿舔那男根,看过儿也是很舒服的样子,咱们再来好不好?」
众女都羞红了面,却也都跃跃欲试,所以都不出声,只是看着小龙女,杨过则嘻嘻而笑。
小龙女道∶「这次让我先来舔过儿的男根,明妹你来教我,看我能不能把过儿舔得出精,你们都脱了衣服,大家一起来比比看谁的最大,还有什麽好玩的,也都可以一一教我。」
大家一听,都脱了衣服,小龙女一看,各女的竟是春兰最大,阴毛却是秋菊最多,袁明明的圆润丰满,赵家姐妹却最挺拔,她一个个都试着摸了几下,也都让她们摸自己的,众女嘻嘻哈哈好是高兴,然後又到杨过面前让他也摸,又都把塞到杨过嘴中吸吮,这次杨过的阳物不待套弄早已硬得如铁棒一样。
这间上房的床铺特大,当时达官贵人带着三妻四妾出游的风气颇盛,所以一般上等的客栈都备有这种豪华客房。
杨过躺在大床中间,小龙女跪伏在他胯下,抓着他的阳物,试着在口中舔弄,袁明明教她如何舔的敏感处,以及菱带地区,如何吸吮,如何吞吐,如何用力,如何用手辅助套弄,如何在阳物颤动要出精之前停上,或让它一鼓作气出精等等,小龙女兴致盎然,像是找到了一个最好玩的玩具,乐此不疲的把杨过的阳物把玩不已。
袁明明一边教着小龙女,一边扣着小龙女的牝户和臀门,又不断的搓揉她的,小龙女扭腰摆臀,口中咿咿唔唔哼叫,很是享受,忽然她吐出杨过的阳物,回头对袁明明道∶「明妹,我真舒服呢!┅┅那个屁┅的地方也可以┅┅插进去啊?
好舒服呢!┅┅」
袁明明一根中指已经伸进了半截,不断在小龙女臀门中进出,娇笑道∶「龙姐姐,其实这里男根也是可以进去的,据说比从前面进去更舒服呢!」
小龙女惊讶的道∶「可是过儿这根这麽大┅┅唔┅唔┅也可以试试看┅┅。」
杨过见小龙女这样享受性乐,也不由得心情亢奋,阳物硬得更厉害了,赵英在他右侧跟他猛烈接吻,赵英的香舌温热润滑,杨过感受到从所未有的滋味,赵华这次舔方式又不一样,她以舌尖盘旋揉舔、挤压,偶而又用贝齿轻咬,让杨过痛麻交加,但觉直接刺激到精关,可是又不致於出精,实是欲仙欲死,美妙无比。
小龙女又哼出声,她腻叫道∶「过儿,过儿┅┅我┅受不了啦┅┅受不了┅太舒服了┅┅你舒不舒服呀┅┅?」原来袁明明不但拇、食二指在她牝户中伸缩、搅拌,整根中指也进入了她的臀门,并稍稍运用内力轻颤,这小龙女那受得了,直流不停,袁明明有意让她尝到媚术的功力,牛刀小试,果然小龙女已大声叫了出来。
「明妹┅┅明妹┅┅,我要过儿的┅┅那根┅┅我┅┅受不了┅┅想┅出水┅┅。」原来不管袁明明的指功如何了得,总是不够充实,小龙女还是要杨过的阳物才能煞住那股莫名的空虚。
袁明明把小龙女轻轻扶离杨过胯部,赵华转身接着含住杨过阳物,她的功夫自是比小龙女高明太多,杨过一下子觉得一阵快感袭来,不由得嗯了一声,臀部也跟着一抬。
袁明明从春兰手中接过一条棉巾,让小龙女平躺在床侧,只见她的牝户内外,大腿两侧,都流满了滑腻的,小龙女涩然道∶「明妹,我流了好多啊┅┅你说羞不羞人┅┅?」袁明明一边轻轻帮她拭去,一边娇声笑道∶「才不会呢┅┅,流得愈多,就表示愈是舒畅,也就愈高兴,姐姐和公子是夫妻,当然要尽兴燕好,才是恩爱夫妻,现在咱们姐妹又嫁了公子,当然要一起燕好了,那是最自然不过了┅┅。」
小龙女闻言,心下宽慰,伸手又揉摸袁明明的,又侧头看看杨过被赵家姐妹一头一尾的服侍,她虽然还未尽兴,却还是很欢畅,袁明明擦乾她的,全身慢慢的贴紧她的身上,四乳相对,四肢也相叠,袁明明身子轻抖,两人全身就如触电般的磨擦,都觉得舒服的不得了,袁明明悄悄在小龙女耳边道∶「龙姐姐,先不忙着出水,先试试妹子的媚功。」说着她先从小龙女的耳垂舔起,一路从眉头、眉尖、嘴角、樱唇,再往下舔她的颈项、、、腋下、肚脐、腹,然後再一路下去,直到她的耻丘、牝户,到了这里,小龙女已吟声大作,手舞足蹈,忽然袁明明咬住了小龙女的蒂豆,舌尖一个旋转,小龙女再也忍不住,大泄特泄,两腿张得开开的,身子抖个不停,啊啊大叫,终於渐渐无声,最後还喘了一口气,把头撇在一侧,连眼睛也睁不开了。
袁明明缓缓起身,温柔的擦乾小龙女全身,又替她盖上被子,这才在她身旁躺下,轻声道∶「龙姐姐,你觉得怎麽样?」小龙女勉强睁开眼睛,无力的看着她,有气无力的道∶「真是太舒服了,谢谢你呀!好妹子。」说着又伸手去摸袁明明的牝户,忽然笑道∶「你还是那麽湿,我要赶紧让你和过儿成亲,真难为你忍得祝」
袁明明羞怯的道∶「我以前被那些太监和宫女训练的时候,都是被逼的,心里又恨得要命,所以不但不会流水,连都闭得紧紧的,他们说我可能是石女呢,好在这些太监和宫女也不认真,他们都知道皇上已经不能临幸,那些后妃还怕我学多了去狐媚皇上呢!」
小龙女也觉好笑,这时她精神好了一些,忽然又想起杨过,她稍显紧张的道∶「明妹妹,我真的已经不行了,过儿还没出精,等下怎麽办?他再插我几下,我就受不了啦┅┅┅。」
袁明明秀眉一皱,心想这倒是一个问题,看情形赵家姐妹光是用嘴和手大概是无法让杨公子出精的,她回头一看,看到春兰和秋菊两婢裸身侍立在床侧,四只眼睛都直直的盯着杨过,四条俏立的还在微微发抖,大腿内侧流满了亮晶晶的液汁,她心念一动,对小龙女道∶「龙姐姐,你看让春兰和秋菊先陪公子好不好?姐姐你也答应收了她们,不如让公子破了她们的身子,也好让她们心头踏实一点,这一路上有她们服侍,姐姐也可以轻松一些。」
小龙女微微点头,却又犹疑的道∶「她们也是好人家的女儿,这样会不会委屈她们?」
袁明明沈吟一下,道∶「曾听先父言道,这两婢也是官宦子女,只因其父得罪当道,子女被发配为奴,这二女来到我家时才五、六岁,比我略小,所以跟我从小一起长大,也亲如姐妹,忠心耿耿。姐姐,你看她俩的样子,早已恨不得和公子┅┅,我如点头,她们感谢我都来不及,绝不会委屈她们,要不然,等我和公子┅┅成亲时,一起补行婚礼也是可以。」
「好,就这麽办!」小龙女坐起身子,对两婢道∶「两位妹子过来,我有话说。」
两婢闻声,才把眼光从杨过身上收回,满脸通红的走到小龙女身前,两腿兀自抖动不已。
小龙女温然的各拉着她们一只手,道∶「刚才我和明妹妹商量,今晚让你俩和过儿燕好,你们欢不欢喜?」
两女又惊又喜,身子更是抖个不停,一起看着袁明明,不敢出声。
袁明明轻笑道∶「还不谢谢龙姐姐,今晚先和公子燕好,他日再补行拜堂,龙姐姐和我都不会亏待你们的。」
两女更是喜出望外,对着小龙女下拜,结结巴巴的道∶「谢谢┅┅龙姐姐┅谢┅┅。」
小龙女赶忙扶起,歉然道∶「委屈你们,好生过意不去,只是我实在不行了,只得从权,明妹已经说过了,不会亏待你们的。」她转头又对杨过道∶「过儿,春兰、秋菊先来陪你,你可要好好对她们。」
赵英、赵华早已听到袁明明和小龙女刚才的商量,这时她俩双双下床,一人扶了一个,把春兰和秋菊都平放在床上,杨过也翻身坐起看着小龙女。
小龙女抚着杨过的面颊,爱怜的道∶「过儿,我刚才泄了好多好多的水,再也承受不起你的男根,你没有女子的那个┅┅也出不了精,所以我和明妹商量,先让春兰、秋菊陪你,日後再补拜堂,咱们现在都是一家人,明妹既已作主,不算太委屈她们┅┅┅。」
杨过点点头,脸孔血红,其实他也是涨得要命,赵英、赵华不是真刀实枪的功夫只能让他舒服,却达不到,冲不开精关,听得小龙女之言,心中甚喜。
赵英分开春兰两条大腿,稍稍剥开她的两瓣密闭的,示意杨过轻轻插入,红着脸道∶「春兰还是处子,公子不可太猛。」
杨过点头会意,握着轻轻一顶,就进去半个头,她看春兰闭着眼睛,全身紧张得发抖,心下不忍,就不再前进。
袁明明和众女虽然都见过各种场面,但仍保有处子之身,这处子破身,她们最是关切,大家都围在床边想要看个仔细,连小龙女也不例外。秋菊侧身两手揉着春兰的,希望能减轻她的紧张和痛楚,一方面自己也是心头乱撞,胯下却流水不停。
赵英见杨过停身不动,轻轻道∶「公子,可以慢慢抽动。」杨过噢了一声,慢慢的动了起来,春兰也慢慢的适应,身子不再抖动,张开眼睛看着杨过道∶「公子,我不怕,我很欢喜。」杨过怜惜的低头亲了她一下,稍一用力,阳物就进去了一半,然後又前後数下,春兰闷哼一声,稍稍皱了一下秀眉,但并无特别痛苦的表情,杨过放心的又挺了进去,终至全根尽入,然後又缓缓拔出,春兰开始喘气,两手紧握着秋菊。赵英又在杨过身旁道∶「公子,可以慢慢用力了,春兰挺得祝」杨过开始正常的抽动,数十下之後,稍稍加快,春兰吁吁出声,阴中的水流得更多了,其中还夹杂着缕缕红丝。
袁明明特别关心和紧张,阴中流水不停,乾脆夹了一条棉巾在腿缝中,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春兰,她实是感同身受,甚至比春兰自己还紧张。
杨过经过几次实战经验,又有这些高手临床指点,他人又聪明,举一隅不止反三隅,渐渐就驾轻就熟了,只见他缓插急抽,又缓抽急插,交互运用,见到春兰秀眉舒展,嘴角含春,臀部轻摆,就知她已入佳境,於是急抽急插,果然春兰已有招架不住之势,杨过见自己运用得宜,心头很是得意,这时他又发现自己只要稍运内力,阳物竟可收缩,不但可以加粗,也可加长,这一发现更觉好玩,稍一鼓气,阳物突然加长直磨春兰深处,果然听得春兰淫叫一声∶「公子┅┅公子,婢子┅┅太舒服了┅┅婢子要┅┅。」她摇头晃脑,出气多而进气少,臀部不住的高举,这小妮子虽然也跟着袁明明在宫中学了一些房中术,但既未实际操作,又不知自我克制,眼看就要招架不住了,赵英和赵华姐妹一见情况不对,春兰三、两下就报销的话,秋菊也好不到那里去,看样子杨过是不会轻易出精的,这可如何是好?两女对看一眼,姐妹心意相通,实在不行的话,只好自己下埸,也顾不了先洞房花烛再燕好的原意了,但她们对自己也没什麽把握,毕竟自己也只是纸上谈兵的黄花闺女而已,指导别人或许可以,轮到自己上场就不一定是这麽一会事了。
果然,春兰已在啊啊连声中流了满床,再也不会动了,秋菊赶紧摆好架势,准备挨刀,赵英等杨过抽出阳物,先一把抓过来含在口中并用力套弄,希望让它不要冷却,在精关鼓鼓欲动之际,再插入秋菊,以便加速出精,她套弄了一阵,引导杨过的阳物抵住秋菊牝户,秋菊已紧张的张大了双腿,自己剥开双唇,杨过稍稍一顶,这小妮子竟猛然将臀部往上抬高,嘶的一声,杨过的阳物全根而入,原来秋菊也和赵英的心意一样,如果再让杨过慢揉轻磨,这一折腾,等於是从头来过,凭自己的功力,绝不能让他顺利出精,所以她抱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心情,一下子让杨过冲破自己的处女膜,然後运起内媚之术,阴壁一紧一松,配合杨过的前後动作紧紧的箍住了它,只见她的两瓣鲜红白嫩的密密的夹紧杨过的阳物,翻进翻出,片刻不离,杨过舒畅无比,见秋菊竟不怕痛,也就放心。
秋菊原想一鼓作气,把杨过的阳精夹出,并没有考虑到自己的感受,但片刻之後,那种无以名状的快感从四肢百骸传来,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忍不住淫哼出声,全身已渐渐出不了力,她知道自己溃败在即,但已无能为力,只得顺其自然了,心情这一放松,牝户中狂流,口中哼叫之声大起,浪态比春兰犹有过之,赵英、赵华眼看这种情形,知道前功尽弃,也只得暗下苦笑,但芳心之中却也激荡无比,两女互看一眼,都看到对方腿缝之处水流潺潺,不绝如缕,不由得都红着脸笑出了声。
赵英对袁明明道∶「明姐姐,秋菊也不行了,你看怎麽办是好?」她本意是要袁明明叫自己姐妹上场,不料袁明明竟毅然道∶「让姐姐我来接她们。」
袁明明心想春兰、秋菊是自己的婢女,她再怎麽珍惜洞房花烛之礼,但见两婢如此,又何独自己忍心让她们功败垂成?何况得夫如此,小龙女又待自己如此厚重,她早就顾不得这小小的心愿了。
小龙女本来觉得有些对不住春兰、秋菊,但见她们这样欢乐,心中也就较为舒坦,浑没想到她们会有招架不住这回事,她见别人高兴,自己也是高兴,倒像是自己在和杨过燕好一样,虽然隐约听到三女在商议什麽事,也不以为意,只是眼睁睁的看着杨过跃马扬鞭之势,心中念着∶「好过儿,好过儿,真是人中之龙,我一人怎能拴得住他,今日我是做对了,如果还有好的女子,还要为他再网罗几个。」
袁明明和赵英姐妹三女正在相互思量,那边秋菊已败下阵来,一声娇喘之後,就再也没声音了,袁明明正转头要向小龙女请令,春兰却已横过身子接替了秋菊,她媚笑道∶「公子,婢子刚才是头一遭,真是太舒服了,好感谢公子,现在婢子已懂得怎样侍候你了。」她把杨过还带有些许血丝的阳物含在口中吸吮一阵,然後慢慢以自己的牝户套上,稍一吸气,就吞进了整根阳物,她和秋菊刚开始时一样,运起了内媚之术,但春兰这时已经过一番临场实战,适才也琢磨出一些心得,这下施展开来,与秋菊已大不一样,杨过立时觉得春兰阴中一股无形的吸力和夹磨的紧凑感,让他真是舒畅得难以言喻,他精神一振,立刻与春兰对阵起来,这一番激战,与先前大有不同,只见春兰肥美的白臀如风摆柳荷,摇曳生姿,两颗硕乳有如波浪起伏,口中淫声浪语,公子、哥哥叫得煞是好听,连旁观诸女都耳红心跳,小龙女更是口乾舌燥,目瞪口呆,要不是身子像是松散一般,她忍不住又要杨过再插她了。
袁明明更是目不稍瞬,春兰使的这一手正是她们在宫中同师所学的绝活之一,以前从来没有把它当作一会事,认为皇上既不会临幸,以後就是老死宫中,永不可能派上用场,万想不到竟有用到的机会,她是既感慨又庆幸,既感杨过的援手,得能死里逃生,又庆幸小龙女慨允同嫁,想到这里她已顾不得什麽洞房花烛这些世俗的观念,反正自己连皇妃这个虚衔都当过了,她已决定春兰再顶不住的时候就要挺身而出,总要让赵家姐妹名正言顺的洞房花烛才好。她正在自我盘算,战况却又有了变化。
原来杨过在春兰忘形的承迎之下,那种充实与舒畅的美感真是难以形容,就有一种急速奔出的冲动,本来他只要稍一收敛,即可控制自如,但他感念春兰的情意,不忍她过分迎合自己,於是低头轻声道∶「兰妹,咱们一起出来,我要用力了┅┅。」春兰还在好哥哥、好公子的淫叫,一听杨过的轻声柔语,不由得芳心激荡,立刻放松心情,尽情的享受杨过的冲刺所带来的快感,霎时,子宫内一阵酸麻,啊啊啊连声直叫,臀部直觉性的往上猛抬,而杨过也在一声声哈气中,两人同时泄出了一大堆精水。
众人正在惊叹声中,杨过的阳物还没有抽离春兰的牝户,即伸手朝窗外屈指一弹,一缕无形劲气咻的一声透窗而去,只听得窗外有人一声闷哼,接着就是「碰」
的重物着地声,重重的摔在路上,显然是有人在窗外窥看,众女都吃了一惊,欲待开窗探看。
杨过挥挥手道∶「算了,算了,他什麽都没看到,就被我打下去了,其实也没什麽,我和龙儿也去偷看过人家娶亲呢。」
众女都笑了出来,小龙女又羞又觉好笑,心头却是甜丝丝的,她觉得那也是她和过儿在一起时的一个奇妙经历。
这场大战,不论有无上场,都令大家大开眼界,心领神会,从中学到了不少临床经验,尤其是小龙女她作梦也没想到原来燕好还有这麽多变化,她本来以为偷看过韦大户娶亲之後,已经开了窍,谁知那次隔岸观火倒底还是不如亲临战场那麽真实。
小龙女已觉睁不开眼,她对杨过道∶「过儿,咱们可以歇歇了,各位妹妹也回房去睡吧,真是辛苦大家了,明儿早饭以後咱们在这个大镇附近走走,如果好玩的话,还可以多待几天,各位妹妹觉得怎样?」
众女都娇声道∶「听凭姐姐吩咐。」然後互道晚安,袁明明等都喜孜孜的各自回房。这时已过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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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改编作品神雕旧事
赵英、赵华姐妹回房後,两人都心情激荡,想不到今晚误打误撞,不但姐妹俩有了归宿,而且还差一点就和杨过圆了房,这真是奇妙的一晚,两人浑身都是汗水和,沐浴之後,在床上翻来覆去,怎样都睡不着。
赵华忽然道∶「姐姐,回想起来,刚才可是又惊又险┅。」
赵英道∶「妹妹是说┅┅?」
赵华叹了一口气,幽幽的道∶「姐姐,要不是你和那袁明明姐姐意志坚定,否则┅┅只要小龙女姐姐一出口回绝,那是万难挽回的了┅┅。」
赵英也心有馀悸的道∶「妹妹说得正是,小龙女姐姐也确是喜欢咱们,能够跟着他们也是咱们姐妹的福气,只不过要搏得杨公子的真心相爱,还是要花一段时间,你我不是在江湖上听人说起杨公子还有许多女子痴心於他吗?他都一律婉拒,实在对人家不住的时候,还和人家结拜成兄妹呢!唉┅┅!他实是一心爱着龙姐姐┅┅。」
两女庆幸了一会,赵华道∶「姐姐,杨公子实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男子汉,假以时日,必定会真心爱咱们,只是绝对无法取代小龙女姐姐而已,得夫如此,又有何求,你看袁明明姐姐身为皇妃,不但逃出皇宫,她要嫁给杨公子的心意又岂低於咱姐妹,我看当时龙姐姐要是一口回绝,她真要寻短见呢!」
赵英轻叹了一口气,喟然道∶「妹妹,我当时已打定主意,如果龙姐姐回绝了咱们,我就要落发出家┅┅┅。」
赵华也道∶「姐姐,你那时问我的时候,我也已想到了後果。」
两人沈默了一会,赵华忽道∶「姐姐,反正睡不着,不如现在就写信给娘吧,明早就用飞鸽传回百花宫去。」
赵英呀了一声,道∶「妹妹说的正是。」
两人拿出眉笔和一块白色丝绢,由赵英执笔,她稍稍想了一下,用端楷写了一封短信∶母亲大人在上∶儿与华妹今晚蒙小龙女姐姐允准,一同嫁了神大侠杨过,同嫁的还有皇妃袁明明姐姐和她的春兰、秋菊两位妹妹。杨公子已隐名埋姓脱离江湖,女儿将随他优游四海,现正由泸州大集首途洛阳,母亲如在百花宫有驿马之心,可相偕同游,诚至乐也。杨公子在十八年前曾断去右臂,但不损其英姿及绝世武功,杨公子并无所憾,惟母亲如能传授杨公子断臂重生秘术,固锦上之举也。想念母亲。儿英、华同叩。月日。
赵华等赵英写好後,又仔细看了几遍,道∶「姐,你怎麽不请娘来主持咱们的婚事?」
赵英脸上一红,笑道∶「傻妹妹,万一在娘还没赶来之前,咱们就┅┅,那如何跟娘交待,还是含糊一点比较好,娘看了这封信,也会心里有数,万一┅┅娘也就不会骂咱姐妹不孝了。」
赵华恍然大悟,觉得姐姐顾虑极是,想想今晚的情形,她俩本就有意上阵,看来以後在一起的日子也会和今晚一样,难保不出意外,万一破了身,以娘的眼光,必定被她看穿,虽不至於责骂,却也难以为情,不如含糊一点较好。
两姐妹说说笑笑,一直挨到天色微光,即披衣起身出了客栈大门,在她们的马车中取出一只硕大的鸟笼,揭开布帘,内有两只鸽子,样子极为雄壮,赵英将丝绢卷成细条,塞进一只鸽腹下的缘色竹筒,仔细绑缚後,就将鸽子放飞,那鸽子在空中一个盘旋,认清了方向,只稍稍挥翅,即一飞冲天,瞬息不见。
原来百花宫的百花至少有一半以上同时在江湖行走,每人身边都携有传信鸽,并在各地设有中继站,所以她们相互之间的连系极为迅速,这也是为了保护百花的安全所设想的。
众人几乎都和赵家姐妹一样,一夜都没有真正的安睡,但他们都是功力深厚,虽然累了一夜,但都一早起来,春兰、秋菊更是大早起身,到二楼帮忙店伙张罗早点,杨过和小龙女下楼时,她俩已在楼梯口俏立等候,二人施礼後,秋菊还捂着嘴格格娇笑,小龙女容光焕发,她已很少穿白色衣裙,为的是怕被人认出,这时她身着一袭淡青色宽松衣裙,长发垂肩,飘然若仙,袁明明则是一身素白色的连身长衣,扎了一头马尾,颇具英气,赵家姐妹穿了一身滚边绿色短袄,下穿淡绿长裙,脚着褐色皮靴,腰际都插了一根黑黝黝的笛子,叫人一看就知不是好惹的。杨过是一袭藏青色长袍,束发成髻,英气勃勃,全身像是散发着无尽的热力。
小龙女见秋菊笑得开心,问道∶「秋菊妹妹,你笑什麽呀?说来大家一起开心。」
秋菊指着那根被杨过插过五个洞孔的柱子道∶「龙姐姐,你看!」
大家都朝那根柱子看去,只见除了那五个深深的指孔之外,指孔的四周,布满了许多深浅不一的指痕、拳掌之印和刀痕,但最多也不过几寸深,与那五个洞口相比,简直是小溪与大海之别。
众人不明所以,都看着秋菊,秋菊格格笑道∶「昨晚咱们上楼时,公子在这柱子上用手按了一下,婢子猜想公子是要那些不自量力的家伙不要上楼打扰咱们,可能是有人不服气,所以就在这里比划起来了┅┅┅。」
大家稍一思量,不觉也都笑出了声。
杨过等人一出现,客栈伙计侍候的神情比昨日更为恭敬,想是昨晚他们上楼後,这里又发生了许多有趣的事,众人也不以为意,边吃早点,一边商量行程,大家都说骑马较好,不用马车,杨过向伙计问明了附近的名胜,要伙计准备一些乾粮饮水,以备中午错过午膳时之用,并说明他们要去游玩,傍晚回来。
大夥一人一骑,出了城门,往北缓缓朝古刹雁回寺而行,沿途鸟语花香,春风拂面,众人心情又佳,所以一路上娇声燕语,杨过也时时开怀畅笑。雁回寺据说是北魏时所建,古意盎然,占地极广,寺高七层,寺周巨木参天,常是骚人墨客流连之地。
一个多时辰後,众人已到了雁回寺,仰望全寺,不禁都欢喜赞叹,杨过和赵家姐妹以往行走江湖时,从来也没有闲情逸致去欣赏风景名胜,此刻心无牵挂,眼中望去尽是美景如画,众人下得马来,将马匹在寺前树上栓好,即缓步入寺,寺内已有少数游客,偌大一个寺院竟静寂无声,也不见僧众,显是这座古刹虽不禁信徒参访,却也不刻意接待。
杨过等在宝殿行礼後,奉上十两香油钱,即出寺漫步,寺後一条小径,两侧都是菜园,过了小径,视野霍然开朗,一片绿油油的山坡,缀满了各色小花,众女欢呼一声,都往山坡奔去,忘形之下,就显示了各人不同的轻功身法,小龙女有如一朵彤云,冉冉飘动,赵英姐妹则疾如电闪,袁明明和两婢稍逊一筹,但也快若蛟龙,身法甚是曼妙,众女簇拥着小龙女,都显露敬佩的神色,她们从未看过小龙女施展武功,只觉得她怯弱弱的,又天真无邪,那知她的武功竟是这样深湛,仅是轻功这一项,当世已无几人可及,而且她根本就没有全力施为,只是随意而行,就已令众女望尘莫及。
赵华的秀脸,又惊又佩,睁着大眼,对着小龙女道∶「龙姐姐,我要是早不认识你,真要以为你是仙女呢!」
小龙女很是高兴,笑道∶「华妹妹,你是说我的轻功很好吗?你们也很好呀!」
她以前少语、少笑,现在心情大不一样,昨晚更是欢畅,尤其是杨过终於在她牝中出了男精,她已心满意足,如能就此受孕,一生更无他求,眼前又有这些美貌温婉的妹子相伴,人生的快意无复如此,所以她的笑容几乎没有歇过。她童心忽起,悄声的对众女道∶「我让你们看看过儿的轻功。」说着,她对二十馀丈外仍在坡底漫步的杨过招手道∶「过儿,快来!」
杨过应了一声∶「来了!」
众女都在凝目注视,只听声音未歇,眼睛一眨,杨过已到了小龙女身边,而小龙女事实上是站在赵英、赵华和袁明明的身後,但杨过不但瞬间即至,而且还越过三女到了小龙女身边,这简直匪夷所思,但众女又未感应到疾风气流,这是如何做到的?
赵华张大了小嘴,终於忍不住问道∶「公子,你的武功是怎麽练的?这┅┅这┅简直非人力所能及┅┅。」
杨过也很开心,他爽朗的笑道∶「我因机缘巧合,很多武功底子得自多位前辈高人所授,但真正修练却是在海里练得的。」
「海里?」众女惊呼一声,不明所以。
杨过和大家边说边行,到得坡顶,一起席地而坐,坡的西面也是一片绿茸茸的草地,鲜花满野,众人心神怡。
杨过续道∶「当年我和龙儿都身中剧毒,我尚有药治,龙儿却是无救,龙儿为了怕我随她而死,竟跃身绝情谷┅┅。」他深情无限的望着小龙女,轻叹道∶「她在跃下绝情谷之前,在石壁上刻下十六年後再见的誓约,我将信将疑,黄蓉郭伯母为坚定我的信心,竟诳称龙儿是被南海神尼携去,并说这南海神尼住在海外大智岛,每十六年来中原一次,龙儿既被南海神尼携去,必定可以解去她所中之毒。」
「我听信了郭伯母之言,服了断肠草解了情花之毒,为了早日见到龙儿,就与神一起住到海边,日日眺望,神以独狐大侠练功之法教我在海中练功,这海边巨浪滔天,也激发了我的潜力,这一住足足住了六年,我眼见无法在十六年之期前见到龙儿,才黯然离去,但我的功力却也大进,已将剑术练到无剑胜有剑、无声胜有声之境。」
众女听着杨过娓娓叙述他与小龙女生死与共的深情厚意,不觉都心旌摇动,每人都眼眶红红的。袁明明搂着小龙女的纤腰感动得流下泪来,小龙女抚着她的秀发,听着杨过谈起往事,也不禁伤感,但又觉现在苦尽甘来,心中又是无限欢喜。
赵华红着眼睛,却又禁不住好奇,轻声道∶「公子,什麽是无声胜有声啊?」
杨过微微一笑,伸出左手往西边山坡下轻轻一振,众女只听一阵狂涛海啸声在耳边响起,惊得跃身而起,张目四看,却又不见什麽奇异的事发生。突然赵英大叫一声,指着山坡道∶「看┅┅看┅┅!」
众人细看之下,原来西边山坡十馀丈范围内的碧油油小草,都似被利刃削去了一截,整整齐齐,宛如园丁的杰作。
杨过又伸手往东边山坡下一挥,这次却无声响,但众人看得清清楚楚,只见那小草似受无形劲力压制,形成波浪般的鼓动,远出二十馀丈,波浪停後,小草又少了一截。
众女都合不拢嘴,那种敬佩仰慕之情,溢於言表,小龙女欢然道∶「各位妹妹,你们想不想拜过儿做师父呀?」
众女齐声说要,小龙女又笑说∶「我以前是过儿的师父,後来没功夫可教他了,只好做他妻子了。」
众女更是格格笑个不停。
忽然春兰娇躯闪了一下,微微弯下腰,秀眉紧蹙,但未出声。
袁明明关心的扶住她道∶「春兰,怎麽了?」
春兰红着脸,用手按着小腹,贴着袁明明的耳边小声的道∶「婢子那里有些痛。」
原来春兰昨晚破身,又为了讨好杨过,两度饱受冲击,还施展了从未用过的媚功,一晚未睡,这小妮子如何受得了,只因心情欢畅,倒也不觉疲累,但这身体可是瞒不过的。
小龙女闻言,大是怜惜,立刻把她抱了过来,趺坐地上,把春兰横放在自己腿上,一手按住她的小腹,轻轻搓揉,内力缓缓输入,又在丹田、神宫之处点了几下,春兰痛楚立减,她感激的道∶「谢谢你,龙姐姐。」
小龙女在她脸颊上轻吻了一下,柔声道∶「好妹妹,都是姐姐害你受苦。」
春兰惊道∶「龙姐姐,你千万莫这样说,婢子是心甘情愿的,能够伺候公子和姐姐,是婢子的┅┅。」
小龙女用玉葱似的食指按住了春兰的双唇,柔声道∶「春兰妹子,你是姐姐我的好妹子,以後不可再自称婢子这种话,姐姐我会生气的。」
小龙女的轻声软语,一付出自真诚的关心,不只是春兰,而是把身边所有女子的心都收揽过来了。
春兰流着泪哽咽的道∶「谢谢姐姐┅┅谢谢姐姐┅┅。」
小龙女一手轻轻拭去春兰腮边泪水,一手仍然按在她的小腹,又道∶「好妹子,你的内功也不错呢,只是还不够纯,姐姐慢慢教你练玉女心经,这门功夫很好噢,是从九阴真经蜕变出来的,最适合咱们女子修练了。」
春兰大喜,挣扎起身,道∶「谢谢姐姐,你真是太好了,我已经不痛了。」
众人也都心头喜悦,杨过也开怀大笑,又沿着山坡往北慢行。
一路行来,不知不觉已走了十馀里,忽见山阴之处一片广大的茂密竹林,林前一湾溪水,溪上一条窄窄的竹桥,景色秀丽至极,众人都被吸引得往前而去,杨过挽着小龙女跨步过桥,众女随之跟上,过桥後有三条小径,通往竹林深处,杨过选了中间一条,轻步缓行,游目四顾,竹林遮住了日头,轻风拂动竹叶,沙沙作响,像是天籁之音,众人不禁陶醉,赵华抽出腰际短笛,一缕清音,伴和着竹林天籁,赵英也举笛相和,抑扬起伏,乐律祥和,韵味无穷,众人如醉如痴,只觉天地之大,唯此是人间仙境。
杨过在前带路,顺着小径蜿蜒而行,直走了约半顿饭时间,却忽然又回到了竹桥之前,三条小径赫然在目,杨过微微一惊。
赵英姐妹收了笛子,纵目四观,赵英道∶「公子,这竹林是由正反五行大阵所布,显有高人在此隐居,咱们不便打扰,还是回去吧!」
杨过点头道∶「正是,冒昧打扰,甚是不该,龙儿,咱们走吧。」
小龙女依依不舍,举步踏上竹桥准备离去。
忽听林中传来优雅的声音∶「小友好高明的眼力,如不嫌弃,小老儿恭迎到舍下一聚。」
众人回头望去,只见中间这条小径的尽头处,正有一名老者长揖相迎。
小龙女正感失望之际,忽听有人相邀,不由大喜,拉着杨过衣袖,欢然道∶「过儿,既然主人相邀,咱们不可失礼,就去拜见主人吧!」
杨过无可无不可,他虽不愿惹麻烦,却也不怕惹麻烦,向众女稍一示意,即快步往小径走去。
出言相邀的主人,一时也看不出他确切年岁,但见童颜鹤发,浓眉大眼,眼中精光隐隐,长身挺立,一身粗布短挂,目光炯炯的看着众人。见杨过等走近,双手抱拳,高声道∶「天地间灵秀人物尽皆在此,小老儿何幸如之,何幸如之!」
杨过躬身还礼,道∶「晚生和拙荆路过贵庄,见竹林掩滟,锺灵毓秀,不胜欢喜,竟打扰清修,罪过,罪过。」
老者哈哈大笑,道∶「小友忒谦了,贤夫妇大驾辱临寒舍,竟未远迎,失礼,失礼。」说着又施了一礼,抢先领路,说也奇怪,只一转弯,就越过了竹林,看到了一座红瓦土墙的四合院建筑,院子是由大石块铺就的广场,甚为整洁,老者一直领到中庭客厅,热情的邀请众人落座。
杨过等刚刚就座,左边门帘一动,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太太现身出来,虽然是粗布襟衫,却卓然有韵,凤目向众人一扫,颇为凌厉,但给大家的感觉,却又慈祥可亲。
众人虽还不知她的身分,却都不由自主的起身相迎。老者又哈哈笑道∶「众位小友,山荆迎客,这可是罕有,小老儿都感到意外,哈┅┅哈┅┅。」
杨过赶忙施礼,欠身道∶「晚生和拙荆来得鲁莽,有劳老夫人接见,实不敢当。」
各人分宾主坐定,门帘後又走出一名布衣衩裙的少妇,相貌极为秀美,手托茶盘,在每个客人面前端上一碗茶盅,各人都欠身道谢。
老者笑眯眯的看着杨过∶「不敢动问小友高姓大名,因何辱临寒舍?」
杨过朗声道∶「晚生姓木名高,今日与拙荆临时起兴到雁回寺礼佛,见寺後碧草如茵,一路走来,竟有幸得见高贤,实感荣幸。」
那老夫人突然插口道∶「听公子说来,这六位天仙美人都是你的夫人嘛?」
杨过道∶「正是。」袁明明和两婢,赵家姐妹都含羞低头。
老夫人看了老者一眼,又似自言自语的道∶「奇怪,奇怪。」
小龙女对这老夫人很有好感,轻轻的柔声问道∶「不敢请问老夫人何事觉得奇怪?」
老夫人哈哈笑道∶「木夫人莫怪,老身失礼。老身觉得奇怪的是,这里明明有许多位都是姑娘,怎麽都是木公子的夫人?」
杨过闻言脸色大红,众女更是羞得抬不起头来,都觉得这位老夫人的眼光好是厉害。
小龙女倒是面不改色,坦然娇声道∶「老夫人的眼光果然非晚辈所及,这里有几位妹子确是昨日才文定的。」
老夫人眯着眼睛看着小龙女,好一会儿,才又道∶「木夫人真乃老身所见最美的女子,犹似九天玄女,木公子人中之龙,众位夫人个个赛似天仙,风华绝代,木公子好福气,众位夫人也是好福气,今日能见到各位,实是平生乐事。」
杨过和众女都连声称谢。
老者这时才接口道∶「木公子,小老儿姓古,在这里已住了三十多年,早年也曾在江湖走动,山荆姓林,当年也是江湖有点名头的人物,适才所见的是小媳,小儿还没收心,还在江湖上混,说来惭愧。」他微一抬手,示意各人用茶,接着又以不解的口吻问杨过道∶「小友的这几位夫人个个都有一身好武艺,小老儿本来以为小友的武艺应犹胜各位夫人,可是左看右看,却看不出小友究竟会不会武功呢,真是愈老愈活回头了。」说着还哈哈笑了几声。
杨过笑道∶「前辈客气了,晚生是会一些武功的。」
古姓老者摇摇头∶「看不出来,看不出来。」
他所说的看不出来,不知是说看不出杨过有武功,还是说他武功不好。
老夫人明亮的双眼直看着杨过,道∶「木公子请放心,愚夫妇绝无恶意,只是对公子甚为好奇,依你的神态举止,要不是毫不会武功,要不是就深不可测,真让人看不出来。」说着又看看赵家姐妹和她们腰际的笛子。
小龙女见这夫妇俩确实并无恶意,心下对他们也颇尊重,於是柔声道∶「有劳两位费心猜测,实在是我那过儿的武功是很好的,不敢欺瞒两位。」
众人都是一愣,江湖上那有这样讲话的,俩老夫妇见她一脸无邪,语出纯真,不由得大起爱惜,老夫人站起身,走到小龙女面前,拉起她的手道∶「老身一见你就欢喜得不得了,恨不得有这样一个女儿才好。」
小龙女也起身恭敬的道∶「小女子也很仰慕老夫人的。」
古姓老者开怀大笑,忽然又道∶「木公子莫非还有朋友?」
杨过和小龙女对视一眼,道∶「没有了!」
众人都不明他二人何意。
老者道∶「寒舍真是有幸,又有高人光临,待小老儿出迎。」
众人才知原来外头又有人来。杨过随着老者出厅,众人也跟在後头。
才跨出门槛,只见院子中间站定了一名白衣男子,长袖飘飘,相貌甚是俊美。
只听赵英、赵华姐妹轻轻惊呼了一声,却见那男子左手微微一摆,两女要奔出去的脚步就收了回来,却仍掩不住脸上惊喜的表情,但因她二人在众人身後,别人也都没发觉。
古姓老者抱拳施礼,道∶「小老儿何幸,一日之间竟有这麽多高人光临寒舍,真是蓬壁生辉,请进喝茶,哈哈。」
这男子深深一揖,朗声道∶「请先恕在下失礼,稍待再容请罪。」说着右手一指,对着杨过道∶「这位少年,听说你昨日在悦来客栈露了一手武功,藐视我京洛武林同道,今日特来领教,看阁下有什麽本领竟敢这样小觑天下英雄。」
杨过闻言,不觉皱了一下眉头,昨晚为了吓阻那些无赖,随手在柱子上插了五个指洞,倒也没有藐视武林人物的意思,今日却有人为了此事找来,倒是大出意料之外。
他走到这男子身前两丈,欠身道∶「前辈误会了,小子那有这般狂妄,实因昨晚有不少无赖之徒骚扰拙荆,小子不胜其扰,因此稍予吓阻,别无他意。」
「着呀!你说吓阻,言下之意,岂非以武力镇压,莫非你自以为武功天下无敌,否则焉敢如此?」
杨过心头一动,知道这人是存心找烦麻来了,於是微微一笑,不再答话。
那人大怒,又看了看他身後的女子,又道∶「你说有无赖之徒骚扰你的老婆,难道这些女子都是你的老婆?」
杨过知道今日难以善了,又听他言语无礼,不觉动气,哼了一声道∶「正是!」
那男子状似怒不可遏,右手高举,大喝道∶「好小子,你何德何能,竟敢一人独占这许多天仙般的美女,先吃我一掌,看你够不够格!」说着一掌挥去,直奔杨过,但见劲气四溢,凌厉已极。
杨过右袖一拂,那股奔来的劲气,霎时无影无踪。
古姓老者忍不住叫了一声∶「好功夫!」
那男子更怒,反手拔出插在腰後的一根长笛,往杨过的面门一点,咻的一声,无形真气疾射而出,赵家姐妹惊叫了一声。
杨过屈指一弹,只听「波」的一声轻响,又被化解。
那男子正待欺身进招,小龙女已俏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柔声的道∶「这位前辈且请住手。」说着微微裣衽施礼。
那男子睨着小龙女,又仔细看了她几眼,眼中竟有赞美之色,口中却道∶「你就是那小子的大老婆了?」
小龙女躬身道∶「前辈说那里话,小女子与众位妹妹一同嫁与相公,那有大老婆、小老婆之分,咱们江湖儿女,不讲究那世俗之礼。」
那男子又哼了一声,道∶「你明明是那小子的大老婆,怎麽舍得让别的女子分占你那小子,分明是欺人之谈。」
小龙女不以为忤,只淡然道∶「咱们夫妇之间的事,就不劳前辈过问了。」
那男子又待出言,赵家姐妹已越众而出,一起在那男子跟前下拜,口称∶「女儿叩见母亲。」
那男子哈哈大笑,高兴异常,这时却恢复了女音,她连笑数声,才道∶「好,好!算你这两个丫头有眼光,既有好老公,还有好姐妹。」说着扶起两女,却迳往小龙女身边,亲热的拉着小龙女的双手,道∶「龙姑娘真是我见犹怜,宽宏大度,我这双女儿就有劳龙姑娘照顾了。」
小龙女啊了一声,欢声道∶「原来您是英妹妹和华妹妹的母亲啊?真是好高兴噢!」
杨过也已过来,拜伏在地,道∶「拜见伯母大人。」
百花宫主道∶「贤侄果是武功盖世,人中之龙,小女既委身於你,也是她们的福气,我放心得很。」
杨过拜罢起身,真诚的道∶「多谢伯母,小侄绝不负伯母厚爱。」
百花宫主高兴的道∶「既然如此,你还叫我伯母吗?」
杨过又跪下一礼,道∶「是,岳母大人在上,小婿杨过叩见。」
古姓老者本来在旁捋髯而笑,一听他自报姓名,悚然一惊,惊声道∶「小友就是神大侠杨过?」
杨过起身歉然道∶「请恕晚辈先前欺瞒之罪。」
这时袁明明和春兰、秋菊都上前来拜见百花宫主,百花宫主心情大好,她搂着袁明明,拉着春兰和秋菊,一个个都香了一下她们的面颊,她身着男装,这种场面煞是奇异,她对袁明明道∶「我那两个丫头在信中说,你是当朝皇妃,竟也嫁了杨公子,真是天下奇事。」
袁明明羞红着脸,怯怯的道∶「小女子蒙杨公子和龙姐姐相救,又对杨公子一见倾心,是以┅┅是以┅┅。」
百花宫主大笑道∶「谁说不是呢?我要是年轻二、三十岁,说不定也要奋不顾身的嫁了他才好,师姐,你说是不是呢?」她最後这一句话竟是对着那老夫人说的。
众人又吃了一惊,一起转头看着那老夫人。
古老夫人本来未出厅堂,待的百花宫主与杨过动手,她才走了出来,这时听得百花宫主对着她说话,才呵呵笑道∶「师妹好眼力,三十年不见,还能一眼认出我这师姐,你说得不错,杨公子人中蛟龙,他还是咱们家的恩人呢!」
众人又是不解,古姓老者满怀高兴,热情邀众人入厅,百花宫主也重新与他和老夫人见礼,并坐在一起,赵家姐妹则一左一右黏着母亲。
古姓老者江湖人称「苍鹰」古奇,一身武功出神入化,最擅扑击之术,三十年前名满江湖;老夫人则被称为「玉笛仙子」,姓林名玉秀,她出身百花宫,在江湖上行走的日子甚短,江湖人士并不知她的师承门派,只知她使一枝玉笛,当时年轻一辈的武林人士甚少是她敌手,但不久即在江湖上消失,原来竟嫁了苍鹰古奇,隐居在此。赵家姐妹的母亲李玉梅,是她的三师妹,她是大师姐,上一任的百花宫主是她们的师父,不料师父在她们出宫行道江湖之前,就指定李玉梅为百花宫继任人,林玉秀虽未不服,但从此却也不回百花宫,这一转眼就已过了三十年。
林玉秀喟然对李玉梅叹道∶「回首想来,师姐我真是对不起师父,她老人家这样将咱姐妹待如己出,我竟一时不忿,再也没去拜见她老人家,如今┅┅唉,如今┅┅真是後悔莫及。」
百花宫主轻叹道∶「师父练功突然出了差错,临终之时还念念不忘师姐,这都是小妹的过错┅┅。」
林玉秀眼中流下泪来,缓缓摇头,凄然道∶「我对师妹你继任百花宫主并不忌恨,就算师父指定要我继任,我也是会让你的,但是当时年轻气盛,又是身为百花之首的大师姐,只觉颜面无光,踏入江湖之後,更觉无脸回宫,待的得知师父过世,已是我退出江湖之後,一直过了五年才知,我更是不敢回宫向师父灵前叩头,这一蹉跎就是将近三十年┅┅。」她泪眼涟涟的道∶「师妹,这些年你还好吧?」
李玉梅凄然道∶「小妹与你一起踏上江湖,不久即嫁了天山赵正升,只做了十几年夫妻,他就弃世离我母女而去,小妹这些年来一直待在百花宫没有出宫半步,半月前忽然心血来潮,竟想来看看这两个丫头,也是昨日刚到京洛,今早就看到丫头的飞鸽到了中继点,我取信一看,信中言道已嫁了神大侠为妻,我这一惊非同小可,江湖传言,这杨过只爱小龙女一人,怎肯再娶,莫不是中了奸人圈套,被骗而不知,於是飞马奔来泸州大集,一见饰有百花宫标记的马车在悦来客栈,却不见马匹,一问伙计,得知她们往雁回寺方向而来,到了雁回寺,又见七匹马栓在一起,却不见人,於是一路寻来,远远望见这竹林隐含正反五行大阵之势,猜知定是我百花宫前辈隐居之地,不想却见到了师姐。」说着感叹不已。
林玉秀也甚为感慨,安慰道∶「师妹,天幸你我师姐妹还能相见,师姐我一直想念着你,就是放不下这张脸,唉┅┅。」她叹了一口气,又道∶「妹夫虽然不幸早逝,但有如此佳儿佳婿,也堪可告慰,只是我那犬子┅┅。」
李玉梅惊道∶「侄儿怎样了,怎未见到?」
她们师姐妹三十年不见,闲话家常,别人都不敢插口,这时古奇听李玉梅提到他的儿子,就接口道∶「我那不成材的儿子是江淮帮帮主古森,三年前和江北帮发生冲突,中计被围身受重伤,差点送命,还是杨公子救了他,并替他们排解了纠纷,他几次回来,都说起神大侠如何豪气干云,武功如何高强,就只恨无缘报答,我只道神大侠是一位彪形大汉,至少也是一位前辈英雄,不料竟是位翩翩佳公子,而且还和众位夫人光临寒舍,真是万千之喜,小老儿还未和杨大侠道谢,实是失礼之至。」
杨过忙道∶「原来前辈竟是古帮主的尊大人,真是失敬,古帮主在江淮一带着有侠名,对地方百姓极为照顾,晚辈很是相敬,些许小事,倒是不必挂怀。」
古奇、林玉秀听杨过这麽一说,老怀大畅,都哈哈大笑∶「杨公子这样称赞小儿,被他听到可要乐坏了,他虽是帮派首领,对善良百姓倒是不敢骚扰。」大笑了一会,稍顿一下,古奇却叹气道∶「小儿是独子,成亲十馀年,至今未有一儿半女,刚才各位见过的是大媳妇,十年间又先後替他讨了两房媳妇,还是没有消息,这┅┅这┅┅古家可能是无後了。」
李玉梅一听,觉得奇怪,这种事对百花宫弟子来说,实是小事一椿,她诧异的道∶「师姐,以你的修为,难道竟不能┅┅?」
「我当然知道,咱们百花宫多的是这门功夫,我後来细细诊察每个媳妇,她们都没问题,问题竟是出在小儿,原来他在少年之时,逞强练功,把精囊经脉练得岔了气,以致精内无子,媳妇们无法受孕,我查出病因後,咱二老千方百计寻找灵丹妙药,总是无效,又遍访名医,也是无用,最後还是回归到百花宫秘术,推测出这种伤病必须要用内力打通被闭的经脉,才能让精囊活络,重新产精┅┅。」林玉秀又轻叹了一声∶「我和你师姐夫退隐此间後,不怕师妹你见笑,确实自觉功力大进,但合咱们之力,不管如何施术,总是打不通这被闭经脉,看来是命中注定,无可挽回了。」
小龙女心中一动,想要说话,又觉有些不妥,於是隐忍暂不出声。
林玉秀又道∶「师妹,你现在是百花宫主,我那大媳妇也曾是百花之一,我叫她出来见你。」说着回头朝内房叫道∶「艳芳,出来见过宫主,也拜谢杨大侠。」
只见适才出来端茶的少妇从内房出来,这时她已换了一身淡青短衫长裙,手中又端一个茶盘,她盈盈的走到李玉梅身前,先将茶盘放在桌上,然後下拜道∶「弟子艳芳拜见宫主。」
李玉梅吃惊道∶「艳芳,原来是你?我竟然不知你做了师姐的媳妇,真是太好了。」说着赶忙扶起,细细的打量着她,显得无限关爱。
赵英、赵华姐妹这时也正式上前拜见师伯、师伯公,又与艳芳叙了师姐妹之礼,她们小时在百花宫见过吕艳芳,此时也都有印象,众人都很高兴。
长媳妇姓吕名艳芳,原是百花宫百花之一,却并非李玉梅的弟子,但谊属同门,赵家姐妹仍以师姐称之,这吕艳芳约三十岁许,清秀端淑,甚有英气,眉梢略有愁容,显然也是为了刚才公婆所说的未能生育之事烦心所致。
她走到杨过跟前下拜道∶「夫君多次跟我言道,杨大侠救命之恩愧无机会报答,小女子向杨大侠叩谢。」
杨过吃了一惊,赶忙起身下拜回礼,急道∶「嫂子切莫如此,我与古帮主道义相交,嫂子如此多礼,兄弟实不敢当。」
古奇夫妇哈哈大笑,甚是畅怀,古奇道∶「好媳妇,杨公子如此客气,你就算谢过了吧,再见见杨夫人小龙女,她可是天下知名的奇女子,也是你口中常念着的。」
听他们的语气,这一家子人倒是很随和的。
吕艳芳喜孜孜的走到小龙女面前,执着她的手,笑吟吟的道∶「龙姐姐,我是久仰你的大名了,那时咱们只知神大侠,却不知他的姓名,後来才知他是杨过杨公子,接着又知他找你找了十六年,接着又知你为他早在十六年前就已跳下了绝情谷,後来又听说杨公子为你而殉情绝情谷,不久,又听到你和杨公子在襄阳城外击毙蒙古皇帝,咱们真是又惊又喜,又喜又惊,江湖上沸沸腾腾,都是在打探你和杨公子的消息,我夫君更是关心,日日都在吩咐手下弟兄注意杨公子和你的下落,却不料竟到了咱们家中,真是太令人高兴了,┅┅。」
小龙女惊讶的道∶「真的呀?我和过儿都不知道呢,咱们离开襄阳就去了华山祭拜几位长辈,然後就与江湖脱离了,不知江湖上竟有这麽多传言,真是出人意外,也不好意思,累得大家关心。」
「龙姐姐,你不知道你的名声可大得很呢!杨公子早已名动天下,那还罢了,很多人都没见过你,却都对你仰慕得紧呢!有人说你是天女下凡,又有人说你的武功比杨公子还高,因为你以前是杨公子的师父┅┅。」吕艳芳淘淘不绝,看得出她对小龙女确是崇仰得很,几个女子也围在一起,吱吱喳喳聊得没完。
古奇等她们聊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好媳妇,今儿个你辛苦一下,无论如何要把宫主和杨公子、众位夫人留下来,你先整治一顿午饭,再设法打探一下你老公人在何处,如在附近,叫他尽快赶来,一个人来就可以了,记得不要带别人,晚上大夥儿好好聚聚。」
「是,媳妇这就去办。」
杨过看了李玉梅一眼,见她并未表示意见,於是对古奇道∶「这样叨扰前辈,实在过意不去。」
「那里话,那里话,小老儿今日能接待杨公子和宫主,实是平生之幸,公子再客气,就是不把小老儿当自己人了。」
杨过这才称谢坐下。
李玉梅对杨过悄声道∶「杨公子,我既当了你的岳母,那就真的是一家人了,以你的才貌武功,我这两个丫头一心要嫁你那是意料中事,我看龙姑娘心地极好,无论对两个丫头或是对袁姑娘她们都是真心相待,我是极为放心,我所担心的倒是你。」
杨过讶然道∶「岳母大人,这是何意?」
李玉梅正色的道∶「我知你爱龙姑娘至深,你会娶我这两个丫头和袁姑娘她们,也必定是龙姑娘的意思,我也相信你会善待她们,但要分爱给她们,却也未必容易。」
杨过低头沈思,心中对李玉梅的话细细思量了一会,涩然道∶「岳母大人之言甚是,我对龙儿确是生死相爱,如果一旦龙儿离我而去,我必追随於她,但对令嫒和袁姑娘她们之心却无这样强烈,小婿实是惭愧,但小婿对她们确也真心相爱。」
李玉梅高兴的道∶「贤婿能这样坦诚相告,足见你是正人君子无疑,我就再无不放心之理。」
他们两人在这边轻声细语,众女和古奇、老夫人等都进後厅厨房张罗午饭去了。
李玉梅又问杨过∶「贤婿,龙姑娘为什麽会要你一下子娶了这麽多妻房,这其中必有缘故,你跟我直说无妨。」
杨过面对这秀丽绝伦的岳母,一时脸色大红,李玉梅虽已年近五十,但望之也不过三十馀许,那一股成熟的风韵之美,一颦一笑和妩媚婉约的姿色,虽然仍着男装,却难掩其玲珑有致的身材和勾魂摄魄的气质,杨过和她隔着一张小而坐,时时闻到她身上传来的幽香,初时因言谈严肃,倒不觉得,这时一听她提到闺中之事,不由得心旌一阵摇动,但随即强摄心神,嚅嚅的道∶「龙儿一心想怀孕生子,但我与她虽成亲多年,其中十六年在等待中度过,两人不得相见,这数月来虽朝夕相处,但我二人自幼颠沛,竟都不知夫妻相处之道,为此咱俩还去偷看别人洞房花烛,想要学得一些┅┅,却无什麽帮助,昨日在悦来客栈晚饭,龙儿闻道令嫒和袁姑娘都曾习过房中之术,她在大喜之下,竟当众要求她们教她,而英妹妹竟也一眼看出小婿尚是童男之身,想是这房中之术必是亲如夫妻才能施为,英妹、华妹和袁姑娘才有同嫁之意。」
李玉梅听到这里,娇笑连声的道∶「这些丫头还真会挑时机,要不是龙姑娘这麽一问,我想你是抵死也不会娶这麽多妻子的。」
杨过愧然不语。
李玉梅妙目一转,盯着杨过道∶「想必昨晚贤婿才真正尝到了鱼水之乐?」
杨过红着脸,应了一声。
「我看龙姑娘神清气爽,眉目之间春意犹存,昨晚应是甚为开怀,这春兰、秋菊二女,也应是你昨晚破的身,而我那两个丫头和袁姑娘为何仍保有处子之身,我倒是颇为不解,以你的功力之深,一晚连御十女也不为多,何以竟放过了她们,是她们自己不愿吗?」
杨过暗暗佩服这位岳母眼光犀利,不在古老夫人之下,他和李玉梅这番长谈下来,心情已较为放松,於是也详细描述了昨晚的情景,他说∶「龙儿言道,她与我成亲之时,凤冠霞帔,洞房之中红烛高烧,终生难忘,她也一心要众位妹妹与她相同,但昨晚小婿在英妹、华妹和袁姑娘点拨之下,与龙儿燕好,龙儿已无法承受,小婿却仍未出精,不得已之下,才徵得袁姑娘同意,春兰、秋菊两位妹妹才接替下来。」
李玉梅长长的「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龙姑娘果然对这些姑娘情深意重,倒是我这两个丫头已存心献身,不计这些了。」
「岳母之意?┅┅。」杨过不解的问道。
「这两个丫头以飞鸽传书於我,说道已嫁了你为妻,却含糊其辞,不谈婚事,言下之意,随时都有献身之意,却怕我责怪她们不孝,这丫头的鬼心眼我岂有不知,我要是确知她们嫁的就是贤婿,又怎会有责怪之理。」
「多谢岳母厚爱,小婿一定珍爱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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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改编作品神雕新传奇
「有你这句话也就够了,我也很是欢喜。」李玉梅笑靥盈盈,又道∶「今晚如是方便,我就在这师姐家中为你们完婚也就是了,免得她们日日与你相处,心猿意马,反为不美。」
杨过惊道∶「岳母┅┅。」
「拣日不如撞日,难道你不喜欢?」
杨过这才无语,只得称谢。
李玉梅心情甚好,她摘下了头巾,露出一头乌黑长发,她用双手绾住,取出一条丝巾在脑後扎成马尾状,与袁明明的今日打扮颇为相似,但帅气似乎更足。她有些羞意的道∶「贤婿,你看我长得怎样?」
杨过吃了一惊,嚅嚅的道∶「岳母大人貌美如仙,气质风韵更是无可比拟。」
李玉梅格格笑道∶「我想你这是真心话,你这样说,我也很高兴。」她因是着了男装,胸部被刻意压平,坐久了就不舒服,她解了几个襟扣,趐胸就整个隆了起来,深深吸了几口气之後,却轻轻一叹,有点幽怨的道∶「贤婿,咱们百花宫的房中之术天下无双,不论是历代百花或是众位首脑,只要成亲之後,无不恩爱美满,夫妻百头偕老,我虽是百花宫主,却只和先夫做了十几年夫妻,他得了绝症而死,我那时痛不欲生,想要随他於地下,但念及这两个丫头年幼,这才打消了此意,这些年来,我实是郁郁寡欢,再也不曾出宫。」
杨过听她自怨自艾,不敢答腔,只是静静听着。
「如今两个丫头有了好的归宿,我的心愿已了,唉┅┅。」李玉梅眼望门外天际,忽然流下泪来。
杨过心中卜卜乱跳,手心冒汗,只怕她会忽然做出不可预料的动作。
李玉梅愣愣的流了一会泪水,才慢慢的回过神来,抬手用衣袖擦了泪水,看到杨过目不转睛,紧张的看着自己,不由得脸上涌起一朵红云,微微一笑,道∶「贤婿不必担心,这麽大年纪了,我也不会想不开,只是┅┅。」说着又叹了一口气。
「请岳母大人放宽心怀,小婿本来深受江湖恩怨纠缠,心中无一日安宁,一旦恩怨已了,决定退出江湖,心胸豁然开朗,暮气顿消,功力也更为精纯,时下正与龙儿和众位妹妹遨游四海,以不枉虚度此生,岳母大人如愿意,正可结伴同行。」
李玉梅笑道∶「多谢贤婿的好意,两个丫头在信中也有此意,你一大堆老婆,夜夜,我跟着你们成何体统。」
杨过脸色大红,一时说不出话来。
李玉梅又道∶「丫头要我授你断肢重生之术,断肢重生对别人来说,难如登天,但对你而言,应是不难,今晚如在此为你们完婚,我不但授你房中之术,也同时授你此术。」
杨过听李玉梅之言,似是要在洞房之中传授,不由大奇,惊异的道∶「岳母,你要┅┅?」
「怎麽?你还害羞不成?这两个丫头的房中术不都是我传的?只是没有男子真正的实作而已,但这样的练法毕竟隔靴搔痒,只是记住一些口诀、窍门,还有待日後印证领会,成就有限,在你们燕好之时,我当场指点,当可速成。」李玉梅又道∶「两个丫头只懂得女子的房中术,却不知男子的,这男子的房中术才是真正的绝妙神功,我会授你采补、还精归元之术,对你现有的内力虽已无多大帮助,但青春永驻却是一定的。」
杨过甚喜,只听李玉梅又道∶「贤婿,这御女之道端在欲情,如你心中无欲,必定无法御女,以你武功,如要勉强举阳定当不难,但这燕好之际殊无乐趣可言。」
「岳母所言甚是,我与龙儿重逢之後,终因对她爱之过甚,存有不敢侵犯之心,这┅┅无法自行举起,虽以内力支撑,但毫无感觉,龙儿也觉痛苦。」
「是了,这是一椿。另一椿是,尽管你眼下已有六个如花似玉的老婆,但男子之心多是喜新厌旧,这是天性如此,也是无法勉强,日後你必定慢慢对她们不感兴趣,也就是心中不起欲念,於是又与前一椿的情形相同。」
杨过一愣,他倒是没有想到这一层,不过李玉梅所说也言之成理,他以诧异的眼光看着李玉梅。
「我要授你的男子房中之术,就是要你长保这心中欲念,才能让你们夫妻日日恩爱,这也是青春永驻的真义。」
杨过大喜过望,道∶「多谢岳母大人。」
「你娶了我的女儿,也是你的运气,天下虽大,大概也没有像我这样的岳母大人了,这袁姑娘虽说也学过房中术,那只是皇宫里的争宠之术,与咱们百花宫相比,那是天壤之别。」李玉梅自傲的道。
杨过心下暗忖,李玉梅所说倒也不是自夸。
李玉梅又道∶「贤婿,我对你甚是投缘,或许也就是人家说的丈母娘看女婿,愈看愈欢喜的道理吧!今晚如在此洞房,你可破了两个丫头和袁姑娘之身,我教你如何采补,采补这处子之身对你大有好处,对她们无伤,你只需度她们一点阳精,对她们又有大益,这就是互采,你以采补所得之气,贯入右臂经络,再辅以重生之术,你这右臂在一年之内应可重生完成,昨晚你破春兰、秋菊之身时,我未在场,甚是可惜。」
杨过喜出望外,道∶「小婿对这断臂本已无憾,但如能重生,当然更好,尤其是在一年之内就可重生完成,这已是大出小婿之望了。」
李玉梅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叹道∶「贤婿,你实是心地仁厚,我刚刚这些言语如是对一个心术不正之人说了,他必定会设法多去采补一些处子,而你却已心满意足。」
杨过惊道∶「这个小婿万万不敢,小婿娶了英妹、华妹她们,已觉愧对她们,怎可再有这种不良念头。」
李玉梅道∶「贤婿倒也不必存有什麽愧疚心理,这是她们的福缘,以後如有适当女子,再娶也是不妨,我这两个丫头也不是醋坛子,其他几位姑娘应该也不是,只要你能调适她们的需求,多几个老婆有益无害。」当下传了杨过断肢重生秘术,又教了他采补和还精归元等术的诀窍,其他则需临床施教。她又与杨过讨论了昨晚和小龙女及春兰、秋菊燕好的经过,指正他的缺失,并道∶「龙姑娘因自幼修练玉女心经,这门功夫我虽然不懂,但基本法门必定是要修练之人心如止水,不泄,一旦动情,轻易就会泄身,甚至大泄不止,有伤她的修为,你可用我适才授你的度精之法,在她泄身之後,度精於她,必可补她的损耗,数次之後,她就会自我控制,以後可尽情享受鱼水之欢,绝无後患。」
杨过喜不自胜,他原本耽心小龙女的身子,这下可放心了。
他们这一谈,整整叙了一个多时辰,时将近午。在厨间忙碌的诸人猜知李玉梅是在传授杨过断肢重生之法,都不敢前去打扰。
李玉梅将各项秘术传授已毕,起身脱去长袍男装,她内穿紧身的白色劲装,曲线毕露,绝无中年妇人臃肿之态,倒像未经人事的少女一样,她俏立在杨过面前,挺了挺胸脯,扭了扭腰,悄声道∶「你看我这付身子,像不像你的岳母?」
杨过面红耳赤的道∶「岳母大人天生丽质┅┅。」
李玉梅又悄声道∶「你看到我会不会动心?」
杨过更是大窘,李玉梅格格笑道∶「逗你的啦!来,咱们到屋外再比划比划,我好久没和人过招了,手痒得很,你的武功这麽厉害,不和你拆几百个回合,心下难熬,我可要全力施为,你一定要打得我浑身舒泰才好,否则说不定晚上我就先勾引你,让这些丫头吃醋。」
杨过见这岳母大人似真似假,倒也不敢大意,只得跟着走出大厅。
李玉梅一见杨过出厅,立即起手出招,只见掌影连绵,劲气四散,地上碎叶尽皆向两旁激射,杨过以落英掌相应,这李玉梅的武功确是了得,约与黄蓉在伯仲之间,杨过初时只施三成功力,渐渐到了五成,於是整个院子劲气鼓荡,屋内众人都拥出来观看,杨过也是久未松动筋骨,这下引起了兴致,遂也将落英掌发挥得淋尽致,转眼已过百招,李玉梅娇喝道∶「好掌法!」说完,她身法一变,变成大启大阖的仙女散花身法,但见掌影飞舞,身影翻飞,把杨过密密的裹在掌影和身影之中,但不论她如何抢进,总是近不了杨过的三尺之内。
李玉梅的仙女散花身法,活动幅度甚大,最是耗费体力,但她的本意也是如此,只见她虽已微微喘气,却娇笑不断,显得很是开心,真的全力施为。
忽地,杨过也是身法一变,突破了被李玉梅笼罩的身影和掌影,也以大动作的身法相对,这下一来,院中两条身影满场翻飞,好看已极,指掌相交之际,惊爆之声大作,赵英、赵华等诸女都忍不住拍起手来,还大声叫好。
杨过与人对阵,甚少采用大动作,都是以剑法和内力取胜,这次与岳母拆招,原是要讨好於她,搏她欢喜,他的轻功当世无敌,这下刻意施展,把旁观众人看得目眩神迷,李玉梅更是忘了疲累,催动内力,全力抢攻。
忽然一阵海啸声自四面八方隐隐传来,这声音愈来愈大,李玉梅大吃一惊,觉得这声势锐不可当,但自己却未感到压力加重,知道杨过只是助威,并不是冲着自己,可是这海啸之声是如何产生,她却不得而知,只是继续进招。
李玉梅虽未感受到压力加重,但周遭的情况却大不一样,但见这占地极广的院子四周雾气腾腾,海啸声如同闷雷,震撼人心,旁观众人大惊失色,只觉这已不是武功,简直是在施展魔法。
蓦地,雾消雷止,大地一片清明,杨过躬身道∶「岳母大人功力深厚无比,这仙女散花身法再也无人可及。」
李玉梅止住身影,只见她汗水涟涟,却是眉花眼笑,笑吟吟的道∶「贤婿这身武功确是超凡入圣,我再也想不到一个人的武功竟能练到这样的地步。」
古奇和老夫人更是叹道∶「杨公子真是让咱们开了眼界,以前咱们实是井底之蛙,幸好及早退出江湖,没去与人争强斗胜,否则这身老骨头早就不知丢在那里了。」
杨过连忙谦声道∶「前辈忒谦了,晚辈只是陪着岳母大人过招舒散筋骨而已。」
赵华喜孜孜的跑过去拉着李玉梅的手道∶「娘,杨公子的武功真的好厉害呵!」
李玉梅伸指在她额头上一点,笑骂道∶「你知道就好,哪一天你要是惹恼了他,他一只小指头就要了你的小命。」
赵华吐了一下舌头,道∶「他才不舍得呢!」
众人大笑。
古老夫人忙叫李玉梅进去更衣梳洗,准备开饭。
众人已在饭厅落座等候,见李玉梅在艳芳陪同之下,更换了一身女装,想是吕艳芳的衣衫,穿起来倒也合身,两人看起来像是姐妹,但李玉梅更为娇媚。众人起身相迎,李玉梅坐了首座,古奇夫妇在对面主位相陪。
才喝了第一杯酒,忽听竹林外有人直奔而来,一路上还大声叫道∶「杨大侠,杨大侠,想死兄弟了。」
古奇一听就知道是儿子赶来了,心中大喜,吕艳芳更是奔出了大厅相迎。
只见一条豹眼悺髯的彪形大汉已奔近了院子,见到妻子,大叫道∶「艳芳,杨大侠可在?」
吕艳芳高声回道∶「正在内厅用饭!」她话未讲完,古森已冲进了大厅,一眼看到正起身相迎的杨过,立即拜伏在地∶「杨大侠,你好,真是想煞兄弟了!」
杨过慌忙拉起,朗声道∶「古帮主,你这不是折煞兄弟了嘛?快快请起,还有百花宫李宫主在此,正是兄弟的岳母大人,也算得上是你的岳母呢!」
古森一愣,抬头一看主客位上正坐着一位含笑看着自己的美貌少妇,看来比自己还年轻,但相信杨过不会开自己玩笑,立即上前两步,拜伏在地,口中称道∶「小婿拜见岳母宫主。」
李玉梅好是高兴,对着老夫人林玉秀笑道∶「师姐,小妹我今天真是高兴,一日之间有了两个女婿,个个都是英雄好汉,古贤侄相貌堂堂,卓然不群,果然不愧为一帮之主。」
吕艳芳原为百花宫的百花之一,百花都是孤女,她虽不是李玉梅的授业弟子,但李玉梅却是百花宫之主,也等於是她娘家的家长,所以杨过称李玉梅是古森的岳母倒也不为过。
老夫人林玉秀老怀大畅,呵呵笑道∶「还要师妹多多管教。」
李玉秀笑道∶「管教我是不敢的,这样一个好儿郎,人见人爱,艳芳也是好福气了。」
吕艳芳已在李玉梅身後侍候,闻言娇声道∶「谢谢宫主。」
李玉梅嗯了一声,细细打量着古森,古森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可是她是长辈,未得她的吩咐,不敢离开,只得直愣愣的站着。李玉梅看了他一会,道∶「贤侄伸出右手让我一看。」
古森不明所以,只得将右手伸到她面前,李玉梅伸出三指在他右脉上一搭,微闭双眸,想是在细细琢磨,忽然古森感到从李玉梅的三指中传来一股热力,直冲他的肺腑内脏,接着又循任脉往丹田、会阴而下,在会阴处停顿了一下,一个回转,又从督脉而上,这股缕缕真气,在他身上走了一个周天,古森只感到极为舒畅,全身都受到感应,料知这年轻岳母正在为自己施功,但却不知是为了何事。
李玉梅缩回手指,略一颔首,已有了计较,转头又对林玉秀道∶「师姐,你适才所言,小妹包你明年此时就有白白胖胖的孙子可抱。」
古奇和林玉秀闻言,都从椅上跳了起来,古奇张口结舌的道∶「宫主┅┅!」
林玉秀则叫道∶「师妹┅┅。」两人都大为激动。
李玉梅稍一摆手,示意古森退开,端正了身子,正色的道∶「师姐,师姐夫,我知道你们为了贤侄所受的内伤挂怀,小妹适才已仔细测过贤侄的经脉伤势,果然非同小可,我想师姐也曾多次试图打通这被闭的精索脉穴,但一来这精索被闭多年,已有错乱之象,师姐可能未知,以致徒劳无功,二来功力不足,无力强行打通,小妹也无此功力,但今日有杨公子在座,你们就可高枕无忧了。」
古奇夫妇这一辈子就是为了这件事引为憾事,以为就此断了香火,对不起列祖列宗,这时听李玉梅侃侃言来,知她所言非虚,两人浑身颤动,互看了一眼,都走到李玉梅跟前下拜,古森和吕艳芳也在他俩身後跪下,古奇颤声道∶「宫主,你是咱古氏一门的恩人,这一礼你一定要受。」
李玉梅起身回拜,扶起泪流满面的林玉秀,柔声安慰道∶「师姐,你我情同姐妹,小妹学艺期间,师姐对小妹的种种照顾,小妹一直铭感於心,今日天幸重逢,能为师姐尽这一点心意,也是天意使然,你万万不可这样多礼,小妹我可承受不起。」
林玉秀起身拭去泪水,破涕为笑的道∶「你还记得当年之事,想那时咱们无忧无虑多麽愉快。」
古奇也起身转向杨过道∶「还要有劳公子,公子真是古氏一门恩人,大恩不言谢,小老儿谨以水酒相敬。」
杨过举杯连道不敢,并称∶「晚辈听凭岳母大人吩咐,一定全力而为。」
古森又重新与杨过见礼,古森看着他,诧然道∶「杨大侠,你┅┅像是变了一个人呢!┅┅兄弟要是在路上遇到,绝不敢相认,你现在像是个少年书生呢!」
杨过哈哈大笑,高兴的为他引见小龙女和众女,道∶「兄弟,你见过这几位拙荆。」
古森自进得门来,眼中都未见得别人,这时一听杨过之言,很觉不好意思,呐呐的道∶「兄弟失礼,兄弟拜见众位嫂嫂。」说着连连作揖。
众女都起身回礼,古森得知杨过身边的绝色美女竟是小龙女,他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叫道∶「艳芳,艳芳,杨大嫂小龙女在这里呢,你快快来见过。」
吕艳芳喜上眉梢,笑盈盈的过来挽着他的手,道∶「相公,我早就拜见过了。」
她刚才听得李玉梅之言,知道自己得子有望,顿扫眉间忧容,她替杨过一一为古森引见袁明明、春兰、秋菊和赵家姐妹,每人还都作了一个简单的介绍,古森对每人都甚为恭敬,这当然是为了杨过的缘故,否则以他这种粗线条的汉子,很少对女子有耐心见礼的。
这顿饭重新开始,古森在他父亲身旁落座,豪迈之气远甚其父,酒量又好,一时之间,饭桌上气氛热络。
这座屋子虽是四合院古厝,平时只有古奇夫妇居住,三个媳妇轮流前来侍奉,但屋舍甚众,厅堂宽敞,各种食物应有尽有,古森有时还把帮中重要兄弟带来聚会议事,刚才虽是临时整治午饭,但此时桌上菜肴丰富,桌上之酒全是纯白佳酿,这些女子除了小龙女之外,也都个个好酒量。
说来也是凑巧,数日前,古森因帮中无事,想起家里的父母妻子,就带了帮中三个得力堂主,轻骑沿着京洛大道,往老家而来,才路过泸州大集,就有派在此地的帮中弟子飞骑赶来,说有帮主的大夫人飞鸽传书,古森吃了一惊,以为有什麽大事发生,待得拆开密封的火漆竹筒,才知是神大侠杨过在他家中,父亲特别交待,只准他一人前去,古森惊喜交集,匆匆吩咐三位堂主在泸州大集待命,自己则一马当先,疾奔赶来。
李玉梅在主座左顾右盼,颇为得意,她刚才和杨过拆了数百招,只觉全身从来没有这样舒畅过,连喝了数杯烈酒之後,看不到一丝皱纹的俏脸上已涌上了红晕,她举杯对古奇夫妇道∶「师姐,师姐夫,小妹有一事相烦。」
众人闻言停杯,林玉秀笑道∶「师妹恁的客气,有何吩咐,师姐我无不从命。」
「那就先谢了。」李玉梅说着,又对小龙女道∶「龙姑娘,我有事与你相商。」
小龙女一愣,正身道∶「听凭前辈吩咐。」
李玉梅道∶「好!承蒙你关照小女,与袁姑娘和春兰、秋菊一同嫁了杨公子,我有意今晚就在这里为她们完婚,不知你意下如何?」
众女都又惊又喜,赵家姐妹更是羞得抬不起头来,可是心中却是忍不住的无限喜悦,俏眼都偷看着杨过。
小龙女也是喜不自胜,娇声道∶「前辈,这真是太好了,晚辈正忧心不知如何为她们安排婚事,有前辈主持,真是太好了。」
古家两代听得杨过要在这里举办婚礼,那是天大的喜事,古森更是站起身子,大声道∶「杨大侠,这真是咱们古家的荣幸,这婚礼全部包在兄弟身上。」
「古贤侄你先坐着,我还有话说。」李玉梅道。
古森掩不住满脸喜色,闻言恭声道∶「是。」
李玉梅道∶「既然这样,就这麽决定了。但我知杨公子已决意退出江湖,这婚事自然也不宜向外张扬,有劳师姐夫带着这班新娘子就近到泸州大集采购奁,百花宫有的是金银财宝,师姐夫你就不用为我省银子,尽量买她们喜欢的物事,袁姑娘和春兰、秋菊也就当是我的女儿吧。」
袁明明盈盈起身,走到李玉梅跟前跪下,哽咽道∶「多谢前辈,小女子先母见背,家父被奸臣所害,前辈如不嫌小女子┅┅。」她正说着,春兰、秋菊也已跪在她的身後叩头。
李玉梅欢然笑道∶「袁姑娘,你们是要拜我为母?我也正有此意,只是你是将门虎女,当朝皇妃,我可是不怎麽敢当呢?。」
赵英、赵华越座奔到李玉梅身旁,一人拉着她的一只手,还不住摇晃,撒着娇道∶「娘,你快答应了嘛!袁姐姐和春兰、秋菊妹妹对女儿真好呢,咱们早就已是姐妹一样了,你快答应嘛!」
李玉梅笑骂道∶「你这两个不害臊的丫头,马上要当新娘子了,还这样胡闹!」
两女都喜孜孜的非常得意,红着脸还赖着不依。
袁明明和春兰、秋菊已是打蛇随棍上,恭恭敬敬的叩了三个头,口称∶「母亲大人在上,女儿明明、春兰、秋菊叩拜。」
李玉梅笑得合不拢嘴,一一把她们扶起,搂在怀中左看右看,很是亲热,众人又都纷纷上前道贺。
一阵热闹之後,大家又都落座,众女姐姐妹妹的重新叙礼,情绪都很高昂。
李玉梅又与小龙女商量,要她们取回雁回寺前的马匹到泸州大集後,退了悦来客栈的客房,取回随身行囊和马车,然後由古奇陪同采购应用物品,古森、吕艳芳和老夫人都说要陪着去,李玉梅都不允,古森只好对古奇道∶「爹,孩儿还有三个随身兄弟在泸州大集待命,爹可吩咐他们帮忙办事。」
李玉梅又道∶「晚上有喜事要办,本来应该好好的整治酒席,大家好好的庆祝,也可闹闹洞房,但一来中午这一顿已经够好了,二来晚上也没时间整治,师姐夫,你就顺道在悦来客栈搬一桌酒席过来吧!」
古奇笑道∶「宫主,你设想真是周到,可是这样就太显得小老儿不成敬意了。」
李玉梅道∶「不会,咱们各有要事,也不能叫新娘子们再下厨房,这样是再好不过了。」
古奇只得点头答应。
晚上既不须准备喜宴,时间就宽裕多了,众人又好好的喝了好几杯酒,连小龙女都喝得脸上红通通的。
李玉梅今天操控全局,众人也都服她,她一连和古森、吕艳芳夫妇喝了三杯,古森已有些大舌头,吕艳芳更是脸如红布,但都兴致极高,杯中之酒到口即乾,毫不怯场推辞,李玉梅又要他俩再乾三杯,两人也毫不含糊的仰头乾了。
李玉梅对古奇和小龙女道∶「有劳师姐夫和龙姑娘带大夥儿去购物,多挑选一些,你们傍晚再回来吧。」
众女都喜孜孜的起身告退,随同古奇出门而去,莺声燕语,兴奋的不得了。
厅中只剩杨过、林玉秀、李玉梅和古森夫妇,李玉梅待众人走後,对吕艳芳道∶「艳芳,你和你老公进去沐浴净手,你老公的丹田以下要浸在热水中一柱香时间以上,你要不住替他换水,不可让水冷却,我稍後即来。」
众人已知她要为古森施术,原来她刚才不住的要他俩喝酒也是具有深意,吕艳芳立即扶着古森进入内房,并加烧大锅热水。
林玉秀感动的说∶「师妹,真是多谢你了。」
李玉梅笑笑,看着她道∶「师姐,这些年来,你的功力确实大进,但也太不爱惜自己,瞧你现在的容貌,不像是咱们百花宫出身的。」
林玉秀受到师妹指责,不以为忤,愧然的道∶「师妹责备的正是,我为了要替小儿治伤,一心苦练内功,却把百花宫的功夫搁下了,这十年来我和你师姐夫像是突然老了三十岁,真是对不起师门。」
李玉梅感慨的道∶「这是母子天性,也怪不得你,却也害了师姐夫。」
林玉秀垂头不语,她只比李玉梅大几个月,但李玉梅丰神玉润,宛如三十许,风韵犹胜少女,而林玉秀却发苍面皱,望之如七十老妇,简直不可同日而语,无怪她感慨不已。
李玉梅对坐在一旁不敢出声的杨过道∶「贤婿,你在这里自个儿再多喝几杯,等会儿要借重你的大力,我与师姐到内室还有话要说。」
杨过恭声应是,李玉梅则与林玉秀携手进了内室。
林玉秀带李玉梅到自己的卧房,李玉梅关上了房门,道∶「师姐,你把衣服都脱了。」
林玉秀大奇,但知这个师妹必有深意,不敢发问,只得脱了内外衣衫和底裙。
只见她的身材仍然颇佳,但一对却已下垂,并有乾瘪之象,腰身也稍粗,下腹一丛阴毛,倒有一半泛白,两瓣乌黑外翻,李玉梅又看她背身,两片股肉下垂更甚,大腿赘肉犹多,再一搭她的腕脉,发觉早已经闭水止。李玉梅叹了一口气,道∶「真是委屈师姐,为了子女,竟肯这样牺牲,小妹好生相敬。」林玉秀被她一说,流下泪来,哽咽道∶「师妹,师姐我是心甘情愿的,谈不上什麽牺牲,你师姐夫实是待我甚好,我为他古家多尽一些心意也是应该,何况┅┅」说着泪流满面。
「师姐你先宽怀,小妹我二十年来不曾出宫,一心都寄托在百花宫的秘传功夫上,自信已有心得,小妹也最关心这返老还童之术,否则小妹绝不可能还保有这样的容貌,你先试练这真气运转之法,稍待小妹再开出方子,佐以灵药,相信三年之内,师姐可以恢复小妹现在这个样子。」
林玉秀颤声道∶「师妹,这是真的吗?」
李玉梅自信的道∶「小妹如无把握,怎敢开师姐这个玩笑!」她又道∶「仅是你一个人返老还童这是不够的,也要让师姐夫同你一般才好,你可以用我授你的真气运转之法,转授给师姐夫,我另开男子处方,你们就可同步恢复青春,一年之後,经开水涌,就可重享鱼水之欢了,只要你不吃醋,还可替他讨个小的呢。」
林玉秀真可说是得了从天上掉下来的至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抱着李玉梅鸣咽的道∶「师妹,不知道怎样感谢你才好。」
李玉梅格格笑道∶「你们重新圆房之时,邀我来观礼就是了。」
林玉秀像是一下子回复了少女情怀,不由得红了脸,道∶「师妹不嫌,师姐我是欢迎之至。」
当下李玉梅与林玉秀同在床上盘膝坐好,李玉梅双掌贴在她背後俞穴,缓缓度入真气,边道∶「师姐,你记住小妹真气运行的脉络,再以自己的真气引导,切记行经丹田之下、会阴、阴门之处要镇摄心神,不可须臾偏离。」
林玉秀点头会意,於是两人气意相合,不到一柱香功夫,即运行了两周,林玉秀只觉全身趐麻通畅,有说不出的懒洋洋之感,她不敢分心,两个周天下来,已记住了真气运行的路径。
李玉梅收掌下床,一整衣裙,道∶「师姐感觉怎样?」
林玉秀道∶「全身懒洋洋的,可又是经脉通畅,尤其是那个地方竟有癸水之兆。」
李玉梅道∶「这就是了,以後每日子、午时刻,按现在这个法门各运功一次,再按时服药,相信一个月以後就有大效,一年之後,祝你们夫妻百年好合,三年之後,师姐你们阴阳相济,可比小妹现下的容貌又要年轻多了。」
林玉秀再无怀疑,只觉自己好比又有了新生命,她一边穿回衣衫,一边不住口的应是称谢。
李玉梅又在桌前写下了男、女两方,交与林玉秀收下,才相偕出房。她先到饭厅招呼杨过,一起到了古森夫妇的卧房,古森还泡在木桶之中,蒸气弥漫,吕艳芳在旁不住的舀水、倒水。
李玉梅看了一下古森黑中带红的光溜溜身子,只见他全身肌肉扎实,果然是一条好汉,她对吕艳芳道∶「擦乾了他身子,在床上躺好,我要先检视一下他的伤处。」
古森闻言起身,吕艳芳立即帮他拭乾全身,李玉梅要古森两条大腿张开,垂在床缘,又叫吕艳芳在他臀下垫了两个枕头,使得古森的下身高高突起,古森觉得很难为情,看着母亲,又看看妻子,满脸通红。吕艳芳虽是百花宫弟子,成亲之後,闺房之中从未这样实作,觉得很是刺激,已忍不住浪潮泛滥。
李玉梅取笑道∶「倒底还是小伙子,还害臊呢!」说着,伸出纤纤玉手,掂掂古森的阴囊,虽然泡了这麽久的热水,还喝了这麽多酒纾络血脉,仍是硬鼓鼓的,她道∶「精力充沛得很呢!」她稍用力一捏,古森眉头微皱,显是有些痛意,李玉梅又拉起他的阳物,细细查看,古森觉得阳物被李玉梅抓住,舒服的不得了,可是却又吓得愈加缩校李玉梅又在阳物和阴囊相连之处运力轻轻捏揉,古森眉头皱得更深。
李玉梅道∶「就是这里了!」她在房中椅子坐下,叫古森起身近前,细细传他打通精索的真气运行之法,并要他稍待在出精之际,配合外来的真力,一鼓作气,连同阳精一迸而出,当能将久闭的精索脉穴冲开,让精中重新产子,无需一月,即可让妇人受孕。
古森又惊又喜,却不明了这位岳母要如何让自己出精,正在暗自思量,忽听李玉梅又把吕艳芳叫了过来,只听她道∶「艳芳,把你老公弄起了,倒要看你百花宫功夫忘了没有?」
吕艳芳微吃一惊,但她从小受百花宫陶冶,并不意外,於是缓缓脱去内外衣衫,她衣衫这麽一脱,那身段之美确是不同凡响,平时只因穿着粗布宽衣,显示不出来,这下须眉毕露,乳隆臀丰,纤腰盈盈,不愧是百花宫调教出来的百花,尤其是奉了宫主之命,刻意做出媚态,这一摇一摆,顿使满室生春,古森从未看过妻子这种媚态,不由得傻了眼,他是粗鲁汉子,平时与妻子燕好,只不过是生理需要,一经接触,即急着出精了事,也不懂妻子是否满足或有什麽需要,实无什麽情调可言,母亲「玉笛仙子」林玉秀虽也是百花宫前辈弟子,但她关心的是古森能否生子,并不教导他闺房之乐,所以吕艳芳也没机会使出百花宫的秘技,她让古森坐在床沿,伸出右手在古森阳物头上只这麽一点,古森在浓密阴毛之下缩成一团的阳物突然就弹了出来,她再稍稍套弄,古森的阳物即成昂然巨物。
李玉梅微微点头,表示嘉许,道∶「你们就燕好吧,古贤侄不可强忍,尽快出精,要默记刚才所传之法,缓缓运行,艳芳也用点功夫,让你老公出的阳精愈多愈好。」
吕艳芳娇应了一声,把古森顺势一带,就成了古森在上,自己在下的态势,古森握住阳物,只在妻子牝户口磨了数下,即一捅到底,又鼓气紧紧辗磨几下,即开始,两人因为受了李玉梅吩咐,要尽快出精,而且出得愈多愈好,所以都放松了心情,全力追求,只见古森奋力起伏,吕艳芳腰肢款摆,臀部上下迎合古森的动作,牝户紧紧含着他的阳物,须臾不离。杨过在旁细看,觉得吕艳芳的这套功夫又比春兰高明,他正相互比较,心下不免浮荡,忽听李玉梅叫道∶「杨公子,你等古贤侄精关初开之时,将真气贯入他的肾俞穴,暂凝住不发,待他出精,即将真气推送,务必一鼓作气将他被闭的精索脉穴冲开,你可要看我的手势行事。」
杨过忙应声道是,并站在古森身侧准备。
古森虽然豪迈,不拘小节,但在母亲和外人面前与妻子燕好,总是有些不自然,尤其是一边要照着李玉梅所授法门默运内力,一边又急着想要出精,却愈是出不来。
吕艳芳见丈夫冲刺一阵,仍无反应,於是两腿高举,微缩小腹,让牝户纵深加长,运起百花宫秘传,这子宫口开始伸张吸吮,阴壁内无数微细血管突起,千丝万缕的把古森的阳物密密缠住,口中娇喘,淫声不绝,古森自觉成亲以来,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剧烈快感,他先後娶了三个老婆,当然还是最爱吕艳芳,但她也从来没这样淫浪过,尤其是在外人和长辈面前,不由得格外兴奋,阳物大涨,冲刺幅度加大,片刻之後,忽觉背脊一阵强烈的酸麻,精关已动,李玉梅眼光何等厉害,立即右手一挥,杨过伸出中食二指,真气隔空贯入古森的背後左右肾俞穴,古森突觉一股热力直冲精关,舒畅无比,舒服得仰首大叫一声,精关大开,杨过猛力加劲,古森的阳精随即汩汨而出,直射吕艳芳牝户,吕艳芳因运气开了子宫口,这牝户之内敏感无比,突然阵阵热精射来,烫得她四肢百骸无一处不美,她全身颤抖,淫叫之声,闻於屋外,怪不得李玉梅要古奇、小龙女等到傍晚再回来。
古森趴在吕艳芳身上不住抽搐,足足泄了半刻之久,吕艳芳下身汪洋一片。
本来一般的观念,男子不可一次泄精太多,以免伤身,但古森的病况不同,他因精索被闭多年,虽可产精,却精中无子,这次李玉梅先让古森喝了许多烈酒,又要他下身浸泡热水,先松弛他的精索脉穴,再传他运气聚精,利用杨过举世无匹的内力,乘他出精之际,逼他狂泄,内外夹攻,一鼓冲开被闭的脉穴,再加上吕艳芳的百花宫房中之术,终於大功告成。
林玉秀怜惜的为儿子、媳妇擦乾身上汗水,一面喃喃的尽说些感谢李玉梅和杨过的话。
李玉梅待两人休息了一会儿,要古森翻身仰卧,她细细查看他的阴囊,只见原来鼓涨僵硬的阴囊已经收拢,紧贴着两颗巨大的肾子,李玉梅用手微微一掂,满脸喜容,对着林玉秀欢然道∶「师姐,大功告成。杨公子真是居功厥伟,内力用得恰到好处,如果过猛,不免伤到精关,虽无大碍,却要将养几天,如果不足,又可能功亏一篑,他的内功真是炉火纯青,如失去这个机缘,师姐你真是没有孙子可抱了。」
林玉秀自是没口的感谢。李玉梅又对还躺在床上喘气的吕艳芳温言道∶「艳芳,真难为你了,你的功夫虽然有些生疏,却还没忘,以後就跟你老公用心生孩子吧!」
吕艳芳有气无力,却掩不住满脸的喜悦和羞意,嚅嚅的道∶「谢谢宫主。」
李玉梅也高兴的道∶「谢我干嘛?你是我百花宫弟子,我身为宫主,当然也要照顾着你,何况你还是师姐的媳妇呢。」
古森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岳母真是感激佩服得五体投体,他起身一边穿衣,一边大声的道∶「岳母大人,小婿真是诚心诚意的感谢你,能让我古家有後┅┅。」
李玉梅格格娇笑道∶「你是一帮之主,讲话不老实,那麽你刚才跟我叩头不是真心诚意的了?」
古森意气风发,满脸喜色,他因不能生子,引为大憾,身为帮主,却在人前自觉抬不起头,这下生子有望,又发现这大老婆竟是这般可爱,这种种喜事,都是这岳母所赐,他怎不衷心感激?这下听得李玉梅消遣他,暗黑色的脸上涨成紫红,他口才不佳,怎能跟这岳母斗口,於是跪下又咚咚咚叩了三个头。
李玉梅笑声不停,显得极为欢悦,对古森道∶「好女婿,生受你了,你们夫妻再温存一下,艳芳,记得还有咱们的媚术要多多施展,不可让你老公在床笫之间偷懒,他有三个老婆,至少要有两个老婆同时陪他,这对你们都有益无害,你万不可吃醋。师姐,杨公子,咱们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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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改编作品神雕情传版本一
这时最高兴的要算是林玉秀了,当年她与李玉梅同门同师,两人相处极好,她自知天赋资质与李玉梅相差甚远,所以虽是大师姐,却无觊觎百花宫主之位的野心,但她总以为师父在指定继承人时会徵询这大弟子的意见,她就自然会向师父推举这三师妹,她认为这样自己很有面子,三师妹也会感激自己,其他众弟子也都会称赞她,却不料师父在毫无迹像的情况下,就指定了李玉梅为继承人,这下她大失所望,更是羞愤难抑,从此与百花宫断了连系,不料三十年後竟与这三师妹重逢,而且不到一天的时间,她带来了全家的希望,不但古家香火存续有望,自己和丈夫更蒙她传授返老还童之术,今後还能重享鱼水之欢,这是何等的大恩大德,自己却又无从报答,想起师妹结十馀载就不幸丧偶,这样一位容貌绝世,一身百花宫绝技的师妹竟在一片灰白的日子中虚度,天山孤鹰,茫茫人间,实在情何以堪?林玉秀想到这里,不禁为这位待己恩重如山的师妹掉下泪来。
李玉梅刚跨入客厅门槛,侧头一看,蓦然看到林玉秀泪流满面,不禁诧异的问道∶「师姐何事伤心?」
林玉秀泪眼悺糊的看着她,鸣咽道∶「师妹,你对咱们大恩大德,可是师妹你┅┅。」
李玉梅已知她的意思,不禁一叹,无力的在椅中坐下,黯然神伤。她出了一会神,抬头看到杨过侍立在旁,道∶「贤婿,时候也差不多了,看来师姐夫和龙姑娘他们也该回来了,你出吧,今晚要做新郎倌,心情要愉快,不要管咱们老一辈的烦心事。」
杨过对这位岳母大人实在敬仰万分,但这种事却也无能为力,於是向两人躬身一礼,出厅而去,林玉秀在後叫道∶「杨公子,这竹林阵法┅┅。」杨过应声道∶「晚辈先试探一下,出不去再来请教。」
杨过看天色尚早,料想龙儿她们不会这麽早回来,岳母只是不愿自己听她谈论自身私事,才支使他离开。他此时的心情其实是极好的,今晚就要与那几位如花似玉又有一身房中功夫的好妹妹们成亲,这几个女子虽是机缘巧合,并在龙儿软硬兼施下逼他不得不娶,但心中也着实爱着她们,今後闺房之乐当可预期,而龙儿受孕生子的心愿又可有望,自己被郭芙斩断的手臂又可在一年之内重生,喜事连连,当然心情极好,尤其是想起龙儿昨晚婉转娇啼,承受自己给她的爱意,以及春兰、秋菊破身之时,那种刻意逢迎、爱慕至深的眼神,思之心荡,而袁明明、赵英、赵华姐妹百依百顺,不避嫌讳,吻遍了自己全身,那种温柔甜美,迄未消褪,他一时之间,觉得自己真是幸福无限。而刚才林玉秀的神态,他依稀猜出她是在同情李玉梅的不幸,想到这里,忽然想起了桃花岛黄药师,黄岛主也是早年丧偶,心中无所寄托,以致终年飘泊江湖,如能撮合两人,双宿双飞,岂非美事?一想到这里,精神一振,脚步加快,已到了竹林边缘。
杨过对阵法本无兴趣,但那次与小郭襄相处三日,发现她小小年纪对阵法却颇有门道,不由得也引起了好奇之心,在襄阳往华山途中,他藉着向黄药师请教阵法,避开小郭襄,让小龙女和她磨菇,黄药师真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尤精阵仗之学,襄阳一战,已经显露他的胸中丘壑,杨过以前只是对阵法不感兴趣,所以未曾涉猎,这次是有意讨教,黄药师对他又绝不藏私,所以在不到半月的时间,杨过对阵仗之学已有了通盘概念,一艺通而百艺通,这几月来心境平和,头脑清晰,许多所学之物多能自行融会贯通,这时稍一打量竹林边缘的布置,已知梗概,他身法一动,进入了竹林深处,几个回转,已到了竹林外围,但见碧草如茵的山坡已在眼前,跨足过了小溪小桥,上了山坡,纵目一望,原来这座山庄另有数条通外道路,每条道路的两旁也是竹林隐掩,刚才如非上了山坡,绝不致发现这片竹林,他不禁佩服李玉梅能在极短的时间找到他们,也可能是她无意中看到种场竹林的阵法,认出是百花宫所传,否则一般人也不过是望望然而去。
杨过向南望去,看不到雁回寺,也无人踪,想是小龙女等人还在泸州大集挑选新婚之物,再极目四望,山陵起伏,一望无际,不由得心胸大畅,他在山坡上踏草而行,忽然看到晨间和众女嬉戏时,那手无声胜有声功夫在山坡东西两侧所留下的痕迹,心念一动,他只觉最近数月来功力大进,但究竟精进多少,却未测试,刚才和李玉梅拆招,纯是讨好於她,表演大於实力,心念既起,身影蓦地往上一拔,足未点地,即已上升约十馀丈,右袖一拂,凌空又跨出五、六丈,左足虚点,配合提气,竟又上升了五、六丈,他大喜之下,长啸一声,真气在体力急速运转,凌空一个斛斗,又上升了约十馀丈,往下一望,视野大开,远在二十馀里外的雁回寺赫然在望,他再提气拂袖,只觉真气绵绵不绝,仍可继续上升,不由稍觉心慌,於是沈气缓缓下降,落地之後,仍踩在花草之上,真气未浊,杨过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要是稍早看到有人施展这样的轻身功夫,一定以为是神仙下凡,他低头默默思量,这身武功应该已是冠古绝今,但自己无意在江湖争雄,那麽是否需要觅个传人承继?如果所传非人,那不是贻祸武林,受後世唾骂?不由得有些烦恼。
他趺坐草地细细沈思,不得要领,忽觉胯下阳物微动,心中诧异,以往他刻意抑制欲念,这阳物唯一的用途只是排尿,这两天来,竟发挥了前所未有的功能,不仅带给龙儿无限欢悦,自己也尝到了至高无上的乐趣,他不禁对这阳物发生了兴趣,刚才又看到古森的阳物昂然巨大,他妻子吕艳芳在床上摇曳生姿的绝妙功夫,淫声动人心魄,一想到这里,胯下阳物竟渐渐涨大,忍不住伸手往长袍下一握,只觉硬如铁杵,炙热如火,其巨大犹胜古森,记得昨晚首御春兰时,曾运气让阳物伸缩,以致春兰一下子就崩溃泄身,想到春兰泄身时欲仙欲死的神情,心中一荡,稍一运气,阳物竟长了半尺,粗了一倍,几将裤裆顶穿,他哑然失笑,心想那有一个女子的牝户承受得起这样的庞然大物,他散去内力,趺坐在花草之上行起功来,功行数匝,睁目一看,夕阳已经斜照,只觉精气神更盛,回想岳母所传采补和还精归元之法,以及断臂重生术,今晚就要用上,觉得愉快的不得了,竟跃身而起,在空中连翻了十几个斛斗,人在空中一瞥之下,忽见西南方的小道一行人马缓缓行来,知是小龙女等购物返回,心下一喜,清啸一声,竟御空而去。
小龙女老远就看到山坡上有人在翻斛斗,这身影她再熟悉不过了,张口欲待喊唤,眼前一花,杨过已笑吟吟的站立在她面前,随後才听到他的啸声。小龙女坐在马车上,张开双臂一把抱住了他,欢叫道∶「过儿,过儿,你这麽思念咱们,竟出来等候?」
杨过先与古奇行礼,然後笑嘻嘻的,又看着赵英、赵华姐妹,道∶「不是的,我被岳母大人赶了出来,只好在这里等你们。」
众女见到他都笑靥盈盈,眉目含情又有羞意,刚才采购了一大堆新婚奁,还不都是为了今晚的婚礼。
赵华鼓着腮帮子,不依的道∶「我娘才不会赶你出来呢!」
杨过哈哈大笑,朗声道∶「是我的不是了,岳母大人对我这个女婿真是关怀备至,不过她确是有话要与古老夫人说,才要我在这里先等大家。」
小龙女道∶「是啊,李前辈对你可真是另眼相待。」
杨过与古奇并行,轻声道∶「恭喜前辈,晚辈岳母说,令郎古兄弟的伤疾已痊愈,明年此时,前辈和老夫人就有白白胖胖的孙子可抱了。」
古奇颤声的道∶「杨公子,此话当真?」
杨过正色的道∶「怎敢相欺前辈?」
古奇禁不住仰天长啸,似是要把这许多年的郁气尽皆排去,接着又是哈哈大笑。他的内力浑厚,这笑声响彻云霄,可见心中之喜。
众女都向古奇道贺,古奇欣喜若狂,笑声不绝。古家即将有後,对祖先终於有了交待。
马匹、车辆进这竹林山庄又有一条通道,众人在古奇引导下缓缓进入了山庄,古森夫妇已在入口处相迎。
古奇下马握着儿子的臂膀,重重拍了一下,又对吕艳芳道∶「好媳妇!」两人知道杨过一定已向古奇说了打通脉穴之事,古森只是傻呵呵的笑着,吕艳芳想起当着杨过之面与丈夫燕好,还浪得极凶,不觉红透了秀脸,但喜悦之情仍是难掩。
杨过在他们身旁嘻嘻而笑,他瞧着吕艳芳,吕艳芳更是大羞,躲到了古森身後,古森大笑道∶「艳芳,好老婆,这有什麽好害羞的,杨大侠今晚新婚可比咱们精采多了。」吕艳芳在他背後啐了他一口,又用力捏了他一把。
不久,李玉梅和古老夫人也走了出来,众女缠着李玉梅,群雌粥粥,说不尽的喜悦和购物趣事。
古森夫妇帮着搬物。古老夫人则拉着古奇细细述说刚才为儿子治病的经过,以及李玉梅传授自己夫妻返老还童之术,她说到一年之後就可以重享鱼水之欢时,也是一脸通红,古奇哈哈大笑,又是意外,又是兴奋,林玉秀手指点了他一下胸口,还撒着娇道∶「师妹还说要我替你讨个小的呢!看你害不害臊?」古奇张口结舌,惊奇的道∶「宫主真的这样说啊?」林玉秀更是不依,佯怒道∶「呸!偏不给你讨,我可不是龙姑娘!」
古奇大为畅怀,一下子像是年轻了几十岁,浑身骨头只觉得轻飘飘的,悄声在林玉秀耳边道∶「咱们以後跟儿子、媳妇比比看!」林玉秀重重的捶了他一下,骂道∶「老不正经的!」却忍不住笑了出来。
掌灯时分,喜堂已经布置完成,古森特别腾出整个西厢,把南北两间大房打通,这本是他准备给帮中兄弟来时暂住之用,南侧是一间大通铺的客房,北侧房中摆了一张八仙桌,两旁有多个大小橱柜,各种应用物事齐备,此时已堆满了五位新娘子新购的奁,旁有便所和澡房,很是方便,通铺上足可同时睡上十条大汉,吕艳芳将通铺铺上厚厚的被褥,再罩上大红锦缎被面,她还把自己的大铜镜搬到这里,供新娘子梳之用,房中布置的喜气洋洋,两对特大的龙凤花烛已在房中燃起,门窗上也贴了几个斗大的喜字,其中有几个字还是李玉梅剪的呢!
李玉梅亲自为每一个新娘子打扮上
,古老夫人和媳妇也来帮忙,并为她们穿上大红新衣,戴上凤冠霞帔。
小龙女为杨过梳装,她也穿了一袭大红连身长裙,胸前一朵红花,长发披肩,樱唇不点而红,眼眶红红的,娇艳的脸上却洋溢着喜色,她细心的为杨过穿上粉底高靴,换上新买的长袍,在腰际系上大红腰带,又小心翼翼的为他佩上双翎状元冠,在胸口别上大红襟花,杨过一直注视着她脸上的表情,鼻子有些发酸,心下感触良多,一切打扮妥当,小龙女双手温柔的抚着杨过的面颊,轻声道∶「过儿,我的过儿长大了,要姑姑替你娶亲了。」杨过闻言,两行泪水扑簌簌的流了下来,眼中一片迷蒙,恨不得痛哭一场,才能发泄心内的感触,他对小龙女实是爱恋至深,他在最无助的时候,被小龙女收容,授以武功,及长,又不避世俗礼法,毅然嫁自己为妻,甫才成亲,两人都身中剧毒,她为了耽心自己为她殉情,竟在石上刻下十六年後再聚的字句,而投身绝情谷,此後杨过几乎都是为她而活,如果不是存有一丝希望,他早已随她而去,此刻却又要娶亲,虽非再娶,而且是小龙女一手安排,但这种心情,实是无法形容,难怪杨过心情激荡。
小龙女用衣袖擦拭他的泪水,柔声的道∶「好过儿,今天要当新郎倌,应该开心才是,不要让新娘子取笑了,姑姑陪在你身边,又不会离开你。」
杨过破涕为笑,撒赖的道∶「也要睡在我身边。」
小龙女红了一下脸,轻轻捏了杨过一下面颊,笑道∶「不识羞,才说你长大了,却还这样撒赖。」
两人都笑了起来,杨过也为之开心,一扫心中的郁结。
吉时已到,古森权充执事,在大厅的喜堂上高喊∶「杨府喜事,吉辰已到,新郎新娘行礼。」
语声甫落,古奇在院中放了一长串炮竹,小龙女扶着杨过从新房步向喜堂,杨过手中牵了一长条红巾,後面跟着五位凤冠霞帔的新娘子,每个新娘子手中都捧着一个大红彩,五个彩球都和杨过手中的红巾相连,莲步轻移,婷婷袅袅的走到喜堂正中,和杨过并排站立,古老夫人林玉秀和吕艳芳在两侧陪伴,充当喜娘,李玉梅也是眼眶红红的,坐在喜桌左边的椅上,笑眯眯的看着他们,她招招手,要小龙女坐在喜桌右边的椅子,喜桌上点着两根大红巨烛,满堂喜气。
古森待众人定位,高喊道∶「良辰吉时,夫唱妇随,宗祧绵绵,永世不绝。」
他顿了一下,又高唱道∶「一拜天地!」林玉秀和吕艳芳在两旁引着新郎新娘转身朝外拜了天地。古森又唱道∶「二拜高堂!」新郎新娘又向李玉梅跪下叩头,李玉梅含着泪水,端坐受拜。拜罢,古森续唱∶「夫妻交拜!」
行礼已毕,李玉梅润了一下喉咙,拭去眼眶边的泪水,对着肃立的新人们道∶「我要恭喜新郎新娘,也要跟你们讲几句话。」新娘们面罩红巾,看不到她们的表情,但从身材体态都知道哪一个新娘子是谁,只见赵英、赵华姐妹双肩抽动,轻轻啜泣,她们虽是江湖儿女,尤其是百花宫弟子,平日婚嫁喜庆早已见多,但一旦自己出阁,想到母亲养育之恩,还是免不了芳心激动,站在她们旁边的吕艳芳轻声安慰。
李玉梅感性的道∶「新娘子都是我的女儿,我对你们的心情都是一样的,我百花宫收容孤女,她们每一个出阁,我都是一样的心情,一来祝福她们,二来也要提醒她们切守妇道,唯夫君是依。百花宫虽是女子的天地,却不与男子争雄,但也不受欺侮,只是要各守本份,善尽天责。」
她爱怜的看着每个新娘子,又道∶「新郎杨公子名动天下,武学品德举世钦仰,你们得嫁杨公子,固是福缘,但也是小龙女龙姑娘宽怀大度,才让你们得偿宿愿,她虽谦让,不以大妇自居,只与你们姐妹相称,但你们可要切切记住,绝不可逾越分际,失了礼数,此後闺中相处,尤不可争宠怀忌,勾心斗角,乘着大喜之日,我可把话先说在前头,你们要记住了。」
众新娘齐声道∶「多谢母亲大人教诲。」
小龙女盈盈站起,道∶「多谢前辈提示,小女子必定和众位妹妹和乐相处,绝不负前辈期望。」
李玉梅欢喜的道∶「我这几个女儿都交给你了!」
古森见李玉梅不再有话,於是又高唱∶「礼成!送入洞房!」古奇又在厅外放了一大串炮竹。
在林玉秀和吕艳芳的引导下,把新郎新娘送入了新房。
古奇放完炮竹,进入大厅,和儿子忙着在喜桌前摆上桌椅,一会儿,林玉秀也和媳妇从新房出来,从内厅端出一道道从悦来客栈订来的酒菜,很快的布满了整桌。
李玉梅拉着小龙女的手,心中仍有些激动,轻轻的道∶「龙姑娘,你我的心情今日里有些相同,我知道杨公子是你一手拉拔大的,我真是佩服你的心胸这样宏大。」
小龙女笑道∶「前辈太夸赞我了,我只要过儿好,什麽都顾不得的,倒是委屈英妹妹和华妹妹,心中很是过意不去。」
李玉梅感慨的道∶「龙姑娘对杨公子的至情至性,我是没得话说。」她拉着小龙女在身旁坐下,又道∶「说实话,我也不得不佩服我那两个丫头,我赶她们出宫,要她们自觅归宿,不料她们视天下男子如无物,两年来一事无成,几次在给我的信中,都隐示要削发出家,你想我心中有多着急,否则我二十年未曾出宫,怎会突然又踏上江湖,想不到这两个丫头在一天之内就决心要嫁给杨公子,刚才她们跟我说,当时如果龙姑娘你一口回绝,她们当晚就削发出家去了。」
小龙女惊呼一声道∶「有这样的事啊?」
李玉梅叹道∶「这两个丫头从小性子刚烈,绝对有此可能。龙姑娘,你还不知,那袁姑娘比我那两个丫头更是激烈,丫头们对我说,袁姑娘受朝廷追杀,家破父亡,已了无生趣,当晚如果你拒绝了她们,她已决心追随父亲於地下。」
小龙女掩着口惊得站了起来,面无人色,呐呐的道∶「竟有这样的事情!┅┅幸得我┅┅没做错事,否则岂不害了这几位好妹妹。」说着又抚着心口,心头正在卜卜直跳。
李玉梅挽着小龙女,轻轻拉她坐下,叹了一口气,道∶「这也是缘份┅┅,这些丫头感念你的大德,你又对她们真心相待,自是一心向你,我刚才说的话只是要她们永永远远记祝」
小龙女惊魂渐定,缓缓喘了一口气。
李玉梅又向小龙女说了她对今晚洞房里的安排,她说∶「龙姑娘,今晚的洞房我已有了安排,我已传了杨公子断臂重生秘术,我身边也带有灵药,以他的内力,一年之内应可重生完成,我也传了他采补和还精归元之法,以後你们夫妇日日燕好也可不妨,我那采补度精之术,对龙姑娘你修习的玉女神功也有裨益,即使燕好後大量泄身,只要杨公子依法度精,对你的修为不但不会有损,青春永驻绝对可期。」
小龙女喜道∶「多谢前辈了。」
李玉梅笑道∶「我对你龙姑娘是既敬又爱,又是投缘,比起你的所作所为,我又算得什麽?」她又道∶「今晚我要杨公子多辛苦一点,杨公子要断臂重生,除了要有绝世内力催生之外,还要辅以灵药,这灵药之中,处子的精气最为有效,春兰、秋菊两姝,昨晚已经破身,我未在场,甚为可惜,但破身未久,蓄存的精气尚未散尽,所以我会要杨公子先与这二女燕好,待得采尽她们的精气,再破袁姑娘之身,事後,杨公子须行气打坐一个更次,让这些采得的精气充分贯入断臂,接着再破我那两个丫头,然後再行气一个更次,这样下来,断臂重生的骨骼经络都可确保强壮,不致虚弱无力。」
小龙女迟疑的道∶「前辈的安排,小女子没有意见,可是要过儿采补几位妹妹┅┅这┅┅。」
李玉梅笑道∶「龙姑娘心地真好,你放心,我这采补术绝不会伤她们的身子,否则我怎会害了自己的孩子,我授给杨公子的男子采补术中就有度精法,就是适才跟你说过的,这度精法是男女互益之法,不但不伤身,而且阴阳相济,各有大益。」
小龙女吁了一口气,放心的道∶「原来如此,否则过儿就算断臂不能重生,他也不会为了自己害各位妹妹一丝丝的。」
李玉梅大乐,哈哈笑道∶「你和杨公子真是令人可敬可佩,我在传授杨公子此法时,曾暗示他可以多觅几个处子采补,而不伤这些女子之身,却可加速他的断臂重生,他竟当场一口竣拒,并说此事万万不可。」
小龙女高兴的说∶「是啊,过儿宁可自己吃亏,也不会伤害别人的。」
李玉梅三指搭上小龙女的左手腕脉,一会儿之後,缓声道∶「龙姑娘,你天性恬淡,又因自幼修习玉女心经之故,心中殊少,以致月事不定,你与杨公子成亲多年,许是昨夜才真正开怀,但你既是他的妻子,总要像个妻子,而不是他的姑姑和师父。龙姑娘,你的过儿神功无敌,精力无穷无尽,不似一般凡夫需惜精养身,今晚虽新娶了五个老婆,不见得就能满足了他,今後你在床笫之间,不可自居大妇,事事谦让,定要使出浑身解数,率先你的那些妹子讨好於他,闺房之中,愈是淫荡愈是好妇,可不能道貌岸然,令他望之生畏。」
小龙女悚然道∶「前辈指教的正是,过儿和我相依为命,从来不敢对我有何欲念,小女子又不得其法,幸得各位妹妹相助,才┅┅。」
「是了,所以我才不揣冒昧点醒於你,这女子三妇自古被视为至宝,出门为贵妇,在家当主妇,床上是荡妇,有些女子颠倒了这个次序,变成出门是荡妇,在家为贵妇,床上当主妇。」
小龙女笑了出来,道∶「前辈,你说的真是好玩。」
李玉梅正色的道∶「这不是笑话,你且细细思量,可有道理?」
小龙女当真低头细想李玉梅的话,忽然眼睛一亮,抬头对李玉梅道∶「前辈说得真有道理,晚辈以前始终是个主妇。」
李玉梅笑道∶「那是因为你太爱杨公子,太关心他了,杨公子也唯你是赖,却也少了,就不像是真正的夫妻了。」
小龙女感激的道∶「前辈这席话,真叫晚辈茅塞顿开,晚辈还是要做他的妻子,不做他的师父和姑姑。」
「这就是了,你二人情深义重,天下同钦,不要枉有这夫妻之名。」李玉梅怜爱的握着小龙女的纤手,又道∶「这三妇说来容易,做起来却难,龙姑娘你绝色容貌,心地善良,待人处事诚恳有礼,人人尊敬,这贵妇自是不在话下,对杨公子和你的几个妹子,更是关心周到,爱护有加,自是一家之中的主妇,就是这荡妇对你而言,可就有些为难,你其他这几个妹子,除了袁姑娘之外,包括我那两个丫头,要她们当荡妇容易,要她们当贵妇和主妇可就难了。」
李玉梅感叹了一会,又道∶「今晚洞房之中,我会指导杨公子采补还精之法,有的是时间,咱们再好好参详吧。」
小龙女自己也在思考这个难题,总觉这荡妇其实是最难做的。
李玉梅忽然又道∶「龙姑娘,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要请你答应。」
小龙女讶然道∶「前辈何出此言,如有所命,晚辈无不从命。」
「真是谢谢你了┅┅,唉!」李玉梅轻轻叹了一口气,幽幽的道∶「我与先夫做了十几年夫妻,只生了这两个丫头,未为他赵家育有一子,他也是一脉单传,所以总觉对他不起,我这两个丫头,不论那一个先得子,我求龙姑娘将那孩儿给他一个赵姓,并知会於我,我将这孩儿携往天山赵家认祖,之後,不论你要留这孩儿在身边或是让他留在天山,我都不会强求。」
小龙女闻言,吃了一惊,大是为难,因为这是极严肃之事,不但牵涉宗祧继承,也关系到父子、母子之情,她实是难以作主,但李玉梅既已提了出来,她也不能推托,沈吟了一会,坚定的说∶「前辈,你吩咐任何事情,晚辈绝无二话,但这事晚辈确是不敢作主,过儿这方面,我定当设法┅┅,但两位妹妹,晚辈是万不敢代她们答应┅┅。」
李王梅大为兴奋,忙道∶「龙姑娘这样说,我已足感大德,我知道这件事极是为难,两个丫头我自会对她们说,以前我也曾对她们提过,但那时她们心灰意懒,已有出家打算,那还顾得这样的事,龙姑娘,真是谢谢你了。」
小龙女自己思子心切,她为杨过娶这麽多老婆,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耽心万一自己不会生育之故,现下李玉梅提出这样请求,不免心中七上八下,双眉微蹙。
李玉梅眼光何等厉害,已猜知她的心事,蔼然笑道∶「龙姑娘,我知你的心意,你是耽心杨公子妻子虽多,万一都不能生子,如何对他交待,你放心,适才我已搭过你的脉像,你自己固然是宜男之像,那几个丫头更是多子之徵,你儿孙满堂,无需多虑,否则我也不会对你提这样无礼的请求。」
小龙女大喜,从椅中跳起,喜极而泣的道∶「前辈,此言当真?你┅┅不可诳我┅┅。」
李玉梅也起身亲热的搂着她,还在她颊边轻吻了一下,柔声道∶「龙姑娘,我这百花宫主可不是当假的,这种生儿育女的观兆之术,对我来说,万无一失。」
小龙女伏在李玉梅肩上不停的啜泣,鸣咽的道∶「前辈,我┅┅实是一心┅┅要为过儿生儿育女┅┅我太快活了┅┅谢谢前辈┅┅。」
李玉梅怜惜的拍拍她的肩背,轻声道∶「这是你自己的福份,何需谢我。」然後又小声的道∶「快快擦乾眼泪,待会儿被他们瞧见,还以为杨公子娶了那麽多老婆,你在吃醋呢!」
小龙女破涕为笑,不好意思的道∶「前辈,你要教我做荡妇,我要赶紧帮过儿生儿子。」
李玉梅哈哈大笑,道∶「好,好。」
古家一家子早已备好了喜宴,见她二人在旁顷谈,不敢打扰,又见小龙女又哭又笑,不禁大感奇怪。
这时,杨过在前,五位新娘子在後,已进入了大厅,新娘子仍穿大红新衣,但摘了凤冠、红巾,含羞带怯的向李玉梅和众人行礼,古奇夫妇等纷纷含笑道喜,并招呼他们入座,杨过一眼看到小龙女眼眶红红的,显是哭过了,吃了一惊,忙上前问道∶「龙儿,你怎麽了?」
李玉梅道∶「龙姑娘怪你娶那麽多老婆,在吃醋呢!」
小龙女噗哧一笑,似是无限喜悦。赵华却大声道∶「娘骗人,龙姐姐才不会呢!」
李玉梅叫了一声,道∶「啊呀!不得了,你这个丫头,才刚过门,胳臂就往外弯了!」
赵华羞红了脸,扑在李玉梅身上,扭着身子,不依的道∶「不来了,娘就笑我。」
李玉梅重重在她臀上拍了一下,笑骂道∶「什麽样子,还是新娘子呢!」
这顿喜宴自是吃得欢欢喜喜,每个人都喜上眉梢,一直吃到时近中夜,古氏父子早已脸红脖子粗,大着舌头,还在不住的找酒喝,李玉梅和小龙女坐在一起,把小龙女灌得双眸滴水,双颊通红,小龙女自从听得李玉梅说自己有宜男之像後,心下大定,心中唯一的一丝隐忧一扫而空,因此也是酒到杯空,她一辈子喝的酒也没今晚多。
李玉梅看时候将至,要大家散了喜宴,并搬了一部分酒食到洞房,说是新郎新娘要喝合卺之酒,一切妥当,她对林玉秀道∶「师姐,今晚小妹和龙姑娘要在他们洞房之中临床施教,并要助杨公子断臂重生,你们两代四口各做各的事,不必理会咱们了。」
林玉秀知道她言下之意,红着脸拉了还在找酒喝的古奇,要媳妇带了找不到舌头的儿子,和众人匆匆道安後,各自回房。
到了洞房,李玉梅要新郎新娘各喝了合卺交杯酒,吩咐各人卸沐浴,她自和小龙女对饮。
一会儿工夫,卸
沐浴已毕,杨过换了一袭宽松的浅蓝色棉质睡袍,五女都是粉红色的丝质两截式睡衣,也是外罩同色宽松睡袍,六个人都红着脸垂着头坐回原位。
李玉梅笑吟吟的对着春兰、秋菊道∶「春兰、秋菊两个乖女儿,你们昨晚已和杨公子燕好,欢不欢喜呀?」
两女吃了一惊,忸怩的道∶「娘┅┅。」红着脸,把头垂得更低了。
李玉梅哈哈笑道∶「这有什麽好害羞的,嫁了人本来就要燕好,来,你们二人把面前的这杯酒喝了。」
二女不敢违命,端起酒杯,仰头就喝了,不料,这酒不是刚才在喜宴上的葡萄酒,而是纯白的烧刀子,一杯下去,二女脸上立即大红。
「你二人务必施展所学功夫,让你们的老公尽快出精,自己也要大泄,贤婿,时候不早,记得我所授法门,带她们上床去吧!」
二女不明白为何今晚洞房花烛要自己二人先侍候相公,她们还以为今晚不会轮到自己,但这个义母的吩咐可不敢不从,二女对瞧了一眼,起身向小龙女弯腰施礼,小龙女含笑颔首,二女一左一右,扶了杨过睡上了那张大通铺。
二女一上床,像是变了人一样,只见她们以极尽妖媚和撩人的姿式为杨过脱了睡袍,一人与杨过亲吻,一人抚摸他全身,两人搭配相宜,各种动作交互替换,很快就看到杨过的阳物昂然挺立。
李玉梅侧头对袁明明道∶「明儿,这应是在宫中所学的媚术了?」
袁明明恭声道∶「是的,娘。」
「是有这麽一点味道,不过火候还是不够。」李玉梅边说边点头。
「娘,女儿以为是明姐姐先陪公子的┅┅,她们昨晚已经很辛苦了,今天还在痛呢!」赵英不解的问着母亲。
「丫头,你有所不知,我与龙姑娘商量,今晚是你们新婚洞房,为娘的就算再疼你们,也不能闹洞房闹成这个样子,主要是要藉杨公子破你们处子之身之际,以采补度精之法,采取处子的精气,助他断臂重生之後,筋骨脉络得以粗壮,不致新生手臂软弱无力,春兰、秋菊这两丫头昨晚已经破身,但破身未久,处子精气尚未散尽,所以我适才要她们各喝了一杯烈酒,让周身血脉更加活络,泄身之时,所剩的精气得以尽聚,对杨公子仍有助益,不致蹋,你那老公又不肯听我之劝,多御几个处子,只好就这样辛苦她们了。」
赵英看了小龙女一眼,得意的对母亲道∶「女儿就知公子一定不肯这样的。」
李玉梅捏了一下她的粉脸,笑道∶「嫁了一个好老公,就好得意嘛!」
赵英嘻嘻而笑,转过身,抱着小龙女猛亲,小龙女也搂着她,两人都觉心中很是满足。
李玉梅把袁明明拉到怀中,解开她的上衣,细细端详,只见她的双峰挺拔而圆润,两粒蓓蕾鲜红欲滴,全身皮肤白中透红,隐隐泛光,道∶「明儿,你的身子真是美极了,待会儿你要好好的让杨公子尽情出精,自己委屈一些,也要放松心情,淫浪一点,把处子的精气尽数散出,让杨公子采补,你不用耽心,我另传他有度精之法,对你身子无伤。」
袁明明眨着大眼睛,温柔的道∶「娘,你放心,女儿不怕的,只要对公子有好处,女儿什麽事都愿意做。」
李玉梅轻轻的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感叹的道∶「你们都这样深爱杨公子,天下的男人都要忌妒死了。」
赵华在旁道∶「娘,你要女儿做什麽?」
赵英也一付英雄气概的模样站在妹妹身边。
李玉梅笑道∶「干嘛?又不是去冲锋陷阵,只是要你们尽量勾引自己老公,有什麽好充英雄的!」
二女都忍不住格格的笑了出来,赵华又不依的道∶「娘好坏,都在笑女儿!」
「好了,说正经的,今儿个洞房花烛,本不该有什麽要求,但咱们都是为了杨公子好,所以要你们稍稍牺牲一点,何况这也是你们求我的,只要照我刚才跟明儿说的一样,你们和杨公子燕好之时,要让他尽情出精,自己更要放松心情,散尽精气,这说来简单,做起来可也不易,你想杨公子连泄数次之後,再要他出精可是需要花费很大的工夫,你们又都是处子,到时我怕你俩承受不了,那时就要见机行事,可不要功亏一篑,过了今夜,你们夫妻要怎样风流快活,自可随意。」
两姐妹听了母亲之言,心下不由惴然,想起昨晚杨过无法出精时,她们都抱定了献身之心,昨晚只不过是杨过第二次出精,就这麽困难,如果到得第三次或是第五次,岂不难上加难?二女又惊又怕,对自己毫无把握,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也才知道这可不是充英雄而已。
李玉梅又对怀中的袁明明道∶「明儿,男女交欢,除了身体上的接触,心灵相印尤其重要,如果你仍是皇妃,对这皇帝绝对产生不出爱意,最多只有敬畏、害怕,或是奉承、讨好,但杨公子是你心爱的人,你要让他知道你是多麽的爱他,多麽的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所谓枕边细语,远胜一切,但这些还不够,你还要有狐媚的本事,要表达你的,让他在听你的柔情蜜语时,也能激起,你听过『骚在里子外、媚在骨子里』这句话吗?骚,是给人看的,男子看到女子搔首弄姿,眉目传情,就会骨头趐软,但这层次是很低的,只有粗鲁男子才会心动。媚,就不一样了,她不一定需要有什麽动作,就算只是这麽静静坐着,也能让男子神魂颠倒!」
赵华又格格笑了起来,道∶「娘,你以前都不教女儿,要是早教女儿,杨公子一看到我,女儿就静静坐着施展媚功,他就自己找上来了,还要女儿去求他嘛?」
众女也都笑了起来。
小龙女知道李玉梅是藉机施教,虽是说给她们听,主要是在点拨自己,所以她听得很仔细,心下也暗自琢磨。
李玉梅又道∶「傻丫头,这媚不是教出来的,大都是天生的,也有人是自我培养的;骚,可以学,可以作假;媚,就学不来,像东施效颦就是一个例子,西施捧心微颦,吴王被迷得神魂颠倒,东施也来这麽一下,吴王就倒尽胃口,这当中的差别,是说不上来的。大致上,媚是因人而异,你们这几个丫头,当世大概也找不出有几个女子比得上你们的美貌了,也各有各的媚,只是没有刻意发挥而已,实际上也用不着什麽媚功了,天下至少有一半以上的男子看到你们没有不神魂颠倒的,只是这些对你们神魂颠倒的男子,看在你们眼里却又倒尽胃口。」
众女又笑个不停,但怕妨碍到杨过和春兰、秋菊,所以都压低着声音。
赵华道∶「娘,你从来没说过我长得美貌,现在女儿都嫁人了,你才说我好看,那不是太晚了吗?」
李玉梅笑骂道∶「你这个丫头,我什麽时候说你长得好看了,我是说龙姑娘,明儿,和春兰、秋菊,她们才是长得好看呢!」
赵英、赵华都不依的扭成一团,小龙女和袁明明吃吃直笑。
李玉梅一边与她们闲谈,一边密切注意床上三人的发展,春兰已先泄身,秋菊正在上下左右腾挪,她的臀部很是厚实,只见她两手肘撑在床上,整个身子悬空摆荡,显然是用出了真功夫,她的淫叫声很是好听,如泣如诉,但不大声,杨过看起来很兴奋,动作正在加速。
杨过在春兰泄身的同时,即一泄如注,他记住李玉梅所传的采补度精之法,先吸一口真气,但并不沈於丹田,再以整根阳物周身气孔脉穴采取春兰牝中暴发出来的精气,然後存於气海一隅,再以所泄之精,佐以本身真气,度入春兰子宫,由於这运气之法杨过还是首次使用,不够纯熟,差一点闭气出不了精,幸好他已有了昨夜的经验,终於顺利出精、采气,并度精於春兰。
在与秋菊交合时,杨过心中已较笃定,但这样一来,就不易出精,秋菊也知自己可不能太早泄身,所以一味忍耐,并以媚术诱得杨过松动精关,这方法果然有用,杨过已到箭在弦上的地步。
李玉梅暂时不去打扰他们,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又对身旁诸女道∶「天下事就是这麽奇怪,你喜欢的人,他不一定喜欢你,你不喜欢的人,说不定又死缠活缠。
大丫头、二丫头,娘从来没跟你们说过,娘是怎样嫁给你爹的,娘就是死缠活缠才嫁给他的。」
众女都大感意外,二女更是张口结舌,不敢相信,赵华呐呐的道∶「娘,你不是说笑吧?你那麽美,爹还不会一路追到底,把你娶回家,怎会┅┅?」
李玉梅看着她,眼中无限爱怜,无奈的道∶「丫头,这都是命,也是缘份,咱们母女不都一样嘛?美,又有什麽用?天下男子虽多,你就只爱上这麽一个,那有什麽办法?」
众女都低头沈思,李玉梅说的一点都没错,就算自己条件再好,喜欢自己的人再多,那又有什麽用呢?因为我心中就只爱一个人。
大家一时都自想心事,都没开口。
过了一会儿,李玉梅看杨过和秋菊都已泄身,疼惜的对袁明明道∶「明儿,你准备一下,先陪杨公子用热水清清身子,多培养气氛,可不必急。」
「是的,娘。」袁明明温柔的起身,也向小龙女行了一礼,小龙女握着她的手,轻轻道∶「妹子,恭喜你了,好好当新娘子。」
「谢谢姐姐,我会的。」袁明明说着,缓缓的走了过去。
小龙女看着袁明明正在招呼春兰、秋菊,又看她带了杨过和二女进入浴间,於是回过头来,却看到赵英、赵华两姐妹有些坐立不安,关心的道∶「两位妹妹,你们耽心什麽?」
赵英忐忑不安的道∶「龙姐姐,我是耽心等下要是咱们破了身,却不能让公子顺利出精,就会害了他。」
小龙女把她两个拉到身边一起坐下,柔声道∶「好妹妹,没有这回事,你们尽可安心,你想过儿本来就不在意断臂是否可以重生,现在宫主前辈已经传他重生之术了,那就已经很好了,新的手臂力气大不大也没什麽打紧,过儿现在就已经没人打得过他了,他有再大的力气也没人可打了。」
二女被她的轻声柔语说的笑了起来,都宽了心,赵华眉花眼笑的道∶「龙姐姐,你真好,这样我就放心了。」
小龙女灿然道∶「是啊,好妹子,你安心做新娘子,姐姐跟过儿成亲时,很珍惜洞房花烛的,我可是一辈子都记得。」
赵英很关心的问道∶「龙姐姐,你和杨公子洞房时,也是这麽热闹嘛?」
小龙女凄然一笑,道∶「英妹,那时我和过儿都快死了,咱们躲到古墓,我穿的是我祖师婆留下的嫁衣和凤冠霞帔,可是我和过儿心里都很平静,终於还是可以死在一起。」
赵英一愣,心想自己怎麽这样冒失,今天这个日子怎可问起她和杨公子早年的悲沧时光,岂不是引起她的感触?她转身搂着小龙女,有些嘻皮赖脸的道∶「龙姐姐,你和公子苦尽甘来之後,一定没想到,竟会收了咱们这夥丑丫头。」
小龙女被她逗得笑了出来,抚着她如花般的秀脸,轻轻在颊上一吻,笑道∶「前辈是跟你说笑的,你和华妹妹长的真是美极了,过儿真是爱你们呢!你没看他这两日多麽愉快?他以前从没这样开心过。」
赵英索性坐到小龙女怀里,仰着头道∶「姐姐,你没骗我?公子真的爱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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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改编作品神雕之大军西征
小龙女爱怜的抱着她道∶「傻妹妹,姐姐怎会骗你?你不知道过儿的脾气,他拗得很呢!他要是不爱你们,怎会娶你们?昨天虽是姐姐开的口,可是啊,他要是心里不痛快,早就拂袖而去,姐姐再怎麽说都没用的。」
赵英眼睛一亮,啊了一声,轻声道∶「姐姐,我好高兴,虽然我也和娘说的一样,一定要死缠着嫁给公子,可是姐姐这样一说,我心里真是欢喜极了。」
小龙女俯身在她耳边道∶「妹妹,你知道吗?还有好多女子爱着过儿呢,也有好几个女子我也很喜欢的,姐姐就要他娶了来,他跟我翻脸呢!还要我永远不可再提。」
赵英惊异的道∶「姐姐,真是这样啊?那些女子不是很伤心吗?」
小龙女又轻吻了她一下,叹道∶「好妹妹,你的心地真好,可不是吗?姐姐心里也为她们难过,可是这就是缘份,姐姐一点办法都没有。」她抬头神驰,又道∶「有一位绝情谷谷主的女儿绿萼姑娘,竟为了过儿舍身而死,姐姐一辈子都记得她。」
赵英既为自己欢喜,又为那些同病相怜女子难过,她幽幽的道∶「姐姐,她们美吗?」
小龙女凄然道∶「都是美极了,妹妹,你想,以过儿的人品,想要爱他的女子,自是绝色容貌,否则也不敢起这个念头。你在江湖上一定听人说过,姐姐在绝情谷底这一十六年,过儿一人在江湖上行侠仗义,博得了神大侠之名,这神大侠脸上是带着人皮面具的,谁都不敢正眼看他。」
「是啊!妹子听人说过,神雕大侠不以真面目示人,有人说他脸上一定受了伤,也有人说他怕有人认出他是谁,总之都对他尊敬的不得了,姐姐,你看这古帮主对公子那真是感激佩服的五体投地。」
「古帮主和过儿可能有很好的交情,或者相处的日子比较久,否则过儿拿下了人皮面具,就是站在他面前,他也不认识的。」
赵英稍一忖思,猜想杨公子戴着人皮面具行走江湖,为的就是怕惹上情孽,否则这十六年下来,他身後一定跟了几十几百个女子。想到这里,觉得很是好玩,忽然笑了出来。
小龙女诧道∶「妹妹,笑什麽?」
「姐姐,公子要是不带人皮面具,这十六年下来,身後一定跟了一大群女子,姐姐跟公子重聚後,要是都要公子娶了过来,那不是很热闹吗?」
小龙女抚着她的秀发,黯然道∶「过儿洁身自爱,姐姐自是承他的情,这十六年的日子他真是过的可怜,他行侠仗义,可是这天下事,又岂是他一人管得了的。」
这时春兰和秋菊洁身後,穿回了睡裙衣衫,走到小龙女面前,羞涩的道∶「龙姐姐┅┅。」又对李玉梅道∶「娘┅┅。」
赵英从小龙女怀中站起,小龙女也站起身,把她们拉到身边坐下,为她们各斟了一杯酒,道∶「两位妹妹多有辛苦,姐姐恭喜你们,也谢谢你们。」
两女的脸色有些苍白,喝了酒之後,脸上稍有红晕,喜悦之情却是溢於眉梢。
李玉梅伸手搭了搭二女的腕脉,喜道∶「好女儿,你们真是尽了力,精气都给了杨公子,杨公子对你们也真好,他也真是聪明,这度精之法,我刚传他,竟能一点就透,好女儿,你们可知道,杨公子所度之精,足足上你们十年的内力修为。」
两女大喜,竟不知还有这样的美事,她们能够与皇妃同嫁杨过,自认为已是天大的福份,昨天又和杨过燕好,更是心满意足,再无他求,今晚虽奉义母之命,使尽浑身解数,要让公子尽情出精,但自己又何尝不是享尽鱼水之欢,不想还有这样的好处。
李玉梅道∶「好女儿,不要怕羞,你二人把衣衫都脱了,让为娘再细细一看。」
二女都红着脸脱了睡袍和底衣,发现二女白腻的上,两颗蓓蕾仍然尖挺,李玉梅又要她们张开双腿,二女更是羞得抬不起头,跟刚在床上淫声淫语的情形判若两人。
两腿一张,发现两瓣微微外张,犹未闭拢,颜色鲜红,充血未退。
李玉梅细细看了一会,要她们穿回衣衫,侧头看看在床上的袁明明和杨过,见他们相依相偎,正在细细低语,不由微微一笑,心想这明丫头也是可造之材。她对诸女道∶「咱们身为女子,美貌是很重要的,有些女子还是姑娘的时候,花容月貌,人见人爱,一做了人家的老婆,不到一、两年,身子就发胖发肿,丈夫见了就没了性致,生儿育女之後,更是臃肿不堪,腰也没了,胸也垂了,臀部也塌了,可是这些女子不思检讨,反怪男子薄幸,虽然这种男子也是不好,但这也没法子,他就是没性致嘛,所以咱们女子就要自己爱惜美貌。」
诸女当然很重视自己的容貌,一听李玉梅讲到这里,每个人都竖起了耳朵,知道她接下来一定会讲怎样保持花容月貌,因为她自己就保持得这样好。
果然,李玉梅接着道∶「一般凡妇,随着岁月增长,身子发福发胖,肌肉松弛垂塌,除了少食少睡和多动之外,也别无他法,但咱们习武之人,保持这如花美貌,轻盈身段,却是轻而易举。」她一边说,一边起身缓缓脱去身上的衣服,连底衣也一并褪去,然後优雅的转了个圈子,众女张大了眼睛,再也合不起来,连小龙女也张着妙目,她们简直不敢相信,这李玉梅的身子真是一无瑕疵,全身洁白如玉,肤下宝光流转,双胸柔软而弹性十足,两颗蓓蕾和乳晕粉红艳丽,腰细不堪一握,臀圆而上翘,两条大腿修长匀称,腹下一片平坦,无一丝皱纹,细软的一丛阴毛匀匀的覆在耻丘,两瓣鼓鼓的白中透红,密密而闭,上端,一粒蒂豆宛似红色宝石,李玉梅弯腰微微剥开两瓣,但见里面桃红一片,这正是最成熟女性的。
李玉梅又缓缓穿回衣服,笑道∶「为娘的因材施教,倒在你们面前牺牲色相了。」
赵英紧紧抱着母亲,把头埋在她的双胸之间,啜泣道∶「娘,你真美极了,女儿真是丑小鸭。」
李玉梅抚着她的秀发,爱怜的柔声道∶「乖女儿,好不识羞,你今晚是新娘子呢!你又那是丑小鸭了,娘都听到龙姑娘一直在赞美你和华丫头的美貌呢!」
赵英眼中带着泪水,抬起头笑道∶「娘好坏,都偷听我和龙姐姐说话。」
李玉梅笑道∶「没办法,谁叫娘的武功那麽好,想不听也办不到。」
众女都吃吃失笑。
李玉梅道∶「你们看我的身子,那是成熟之美,我也不要自谦,确是不错的,但你们是青春之美,这是有差别的,依你们现在的美貌,又跟着杨公子,到得我这个年纪,自是比我的身子美得多了,但你们可要自己珍惜,好好爱护,否则三、五年之後,就会变得我刚才说的那些凡妇一样,到时啊,就算杨公子还爱你们,可是要他和你们相好可就难了。」
众女都互看了一眼,心想这话一点都不错,假如真到了那种地步,自己看了都倒胃口,杨公子怎会再和自己燕好?不由得芳心惴然不安。
李玉梅又道∶「你们刚才都看到春兰、秋菊的身子,她们的身子青春健美,苗条婀娜,真是美的不得了,娘就比不上她们,她们刚和杨公子燕好,心情当然很兴奋了,这心情一兴奋,身子血脉流动就会加快,全身敏感的地方就会积血,像是、牝户这些地方积的尤其多,可是咱们女子燕好泄身之後,血脉流动会急速变慢,这些地方的血脉管线极为细小,积血一时消退不了,经年累月之後,肤色就会加深,如果不加保养,以後就会变黑,那就很不好看了,那两片和内壁,又常常受到阳物连番刺激冲撞,很快就会裂开外翻,再也闭不起来了,如果生了孩子,那更加扩大也没了弹性,这阳物进到里面,也再无乐趣,咱们也就不像个女子了。」
众女听了都觉很是可怕,春兰、秋菊更是心下惴然,嚅嚅欲言,李玉梅看众女的表情,笑道∶「娘可不是吓唬你们,不过,也无需这麽紧张,并不是燕好几次,就会变成这样的,这可大大放心,何况你们一身武功底子,恢复起来,比一般寻常女子可快多了,娘告诉你们几个简单的法子,再配合你们原有内功心法,每天只要在练功时,加上这个法子,保证你们啊,一辈子都是这样的身材,而且啊,杨公子的度精术已经练成了,就算将来你们年纪大了,身子可比娘的还好呢!」
「娘啊,你刚才说得好可怕啊,女儿要是变成娘说的那个样子,宁愿一头撞死。」赵华抚着心口,有些慌恐的说。
李玉梅笑道∶「丫头,假如你以後一定会变成那个样子,你还要不要嫁给杨公子?」
赵华想了一下,毅然道∶「要的,等女儿变成那个样子的时候,再去撞死。」
众女都笑了起来,可是每个人也都觉得赵华的话好像也是自己心里想的。
想不到李玉梅却臭骂出来∶「你这个丫头,你这样想,心里还有没有你娘?」
赵华委屈的道∶「娘,女儿变成那个样子的时候,你也不认识女儿了,女儿也不敢见你了。」
李玉梅啼笑皆非,又怒又气,喝道∶「你再变成丑八怪,还是我女儿,怎可这样胡言乱语!」
赵华伸头缩颈的道∶「娘,女儿不敢了,女儿撞死之前,先跟你说好了。」
李玉梅更怒,重重的哼了一声,对小龙女道∶「龙姑娘,你看看,这丫头像什麽样子,不爱惜自己也就算了,竟然┅┅。」
小龙女赶忙温言道∶「前辈,华妹妹是直言直语,晚辈适才听了前辈之言,也是跟华妹妹一样想法,好在咱们习武之人,不至到那麽可怕的地步,万一有什麽差错,前辈随时可给晚辈指点,那是不用耽心的。」
李玉梅怒气稍消,又对赵华道∶「龙姑娘今日里才认识我,就知道你娘,你是娘一手拉拔大,竟然心中没有你娘的存在┅┅。」
赵华抽抽噎噎的道∶「娘,女儿不敢了,女儿真的很怕变成那个样子。」
李玉梅也真的拿这个女儿没法,又气又笑的说道∶「你真以为你现在很美嘛?
我看也差不多了。」
赵华噗哧笑道∶「娘,不来了,你又笑我┅┅。」
李玉梅摇头叹气,对着小龙女道∶「龙姑娘,我真拿这丫头没办法,实在是从小太惯她了,你要多担待,就算杨公子再爱她,你都替我好好管教,打她屁股都没关系,要是她将来做了母亲,那小孩儿更不得了。」
赵华格格娇笑道∶「娘,龙姐姐才舍不得打我呢,龙姐姐好好噢!」
小龙女知道李玉梅的意思是在加重自己的权柄,托付女儿给自己,於是微微一笑,轻声道∶「前辈,你放心,华妹妹从今日起就是晚辈的亲妹子一样,晚辈怎麽舍得打她,连重话也不舍得说一句的,华妹妹天真无邪,纯真可爱,正是晚辈要学习的,将来咱们姐妹一体,荣辱与共,晚辈是绝不会让各位妹妹受到一丝委屈的。」
赵英、赵华姐妹何等聪明,这几句话下来,才恍然大悟,原来母亲拐弯抹角了半天,目的就在套小龙女这句话,二女对看了一眼,两人心意相通,赵英娇声道∶「娘,你不用耽心,变成丑八怪真的是很可怕,龙姐姐一定不会让咱们变成那样的,就算咱们偷懒,她也不饶咱们的。」这句话很是得体,既顺了母亲关怀的心意,也尊重了小龙女无可变异的地位。
李玉梅嗯了一声,侧头对春兰、秋菊道∶「你们也都听到了,娘下次来的时候,要是没看到你们,只看到几头小猪,我可是先宰了烤着吃。」
众女笑个不停。
於是李玉梅细心的教导她们怎样避免积血成渍,怎样消积成精,怎样水火相济、阴阳相调,怎样和杨过燕好泄身度精之後补虚填壑,怎样永保青春,怎样长存春情,不厌其烦的一一指点,小龙女和春兰、秋菊都心领神会,一点就透,赵英、赵华却反覆诘问,李玉梅不耐的道∶「你两个还是处子,等一下破了身就都知道了。」
春兰、秋菊吃吃而笑,赵华脸上红通通的,涎着脸道∶「就这样子啊?」
李玉梅睨了她一眼,道∶「还想怎麽样?纸上谈兵千日短,决战沙场半日长,没有临场经验,再怎麽讲都是无用,你看春兰、秋菊两位妹子不是一听就懂了,再不懂就问龙姑娘,她可舍不得你们变成小猪。」
两姐妹又撒了半天娇,李玉梅只好连骗带哄的让她们安静下来。
她们这边欢乐不少,杨过和袁明明那边则是另有天地。
袁明明躺在杨过右侧,把头埋在他的胸膛,羞怯怯的道∶「公子,累不累?」
说着,替杨过和自己盖上了一条薄被。
杨过抚着她的秀发,道∶「不累,明妹。」
袁明明仰起头,红着脸,双眸泛着期待的眼色,轻声道∶「公子,你说我美不美?」
杨过一愣,旋即笑道∶「当然美了,那还用问吗?岳母大人说过,天下的美女都在这里了。」
袁明明又怯怯的道∶「那┅公子┅你爱不爱我┅┅?」
杨过托起她的下颔,在她唇上一吻,柔声道∶「明妹,你是我的爱妻,我自是爱你┅┅。」
「公子,你这样讲,小妹已经很满足了。」袁明明说着,把杨过的手拉到自己胸前,又道∶「昨晚咱们在悦来客栈大夥儿在一起,小妹都忘了┅┅羞耻┅┅,现在和你这样睡在一起,心都一直跳┅┅。」说着,把杨过的手按在趐胸之上,杨过一按,果然觉得袁明明的心跳得异常的快,他又轻轻按揉了一会,道∶「明妹,咱们已经是夫妻了,也就无需害羞了,你知道吗?龙儿以前最怕羞了,我亲她一下都不敢,可是昨晚她也最不怕羞呢!」
「公子,你相不相信,小妹这里以前从来不流水的,可是┅┅昨天看到你┅┅那个┅┅。」袁明明的声音好像是从鼻子哼出来的,杨过心中一荡,袁明明说着,用手握着杨过的阳物,轻轻抚摸,这阳物已经勃然而起,袁明明又用蚊子般的声音道∶「龙姐姐还说我流得最多,真┅┅羞死人了。」杨过忍不住就把手伸到了她的牝户,袁明明撒娇似的扭着腰,又像被他摸到,又像是摸不到,杨过吞了一口口水,道∶「明妹,你还穿着┅┅,把它脱了吧!」袁明明嗯了一声,却以滴得出水的双眸看着杨过,让他把手伸入两腿之间,然後慢慢褪去底裙,杨过摸着那片细柔的阴毛,觉得真是舒服极了,再要深入,却被她的两腿夹紧了,手指尖端果然感到有些湿湿的,杨过心神大荡,深深的吻住了她的樱唇,两舌交缠,袁明明的双唇发凉,舌尖却炙热如火,杨过一翻身就压上了袁明明的娇躯,坚硬的阳物顶在她的小腹上,他的手也没闲着,在她大腿之间和内外两侧轻轻游移,只觉皮肤腻如薄绸,袁明明轻轻颤抖,鼻中嗯嗯有声,她微微张开了大腿,杨过觉得那里果然泛滥如潮,他离开她的樱唇,轻声叫道∶「明妹,明妹┅┅。」袁明明面赤如火,闪着怯怯的大眼睛,道∶「哥┅┅好好┅┅爱我┅┅。」
杨过爱怜的道∶「明妹,我会的。」
袁明明的双腿又张开了一些,她的右手握着杨过的阳物,拇、食两指在头部及菱线附近轻轻搓揉,杨过只觉一阵奇异的快感传向全身,袁明明又把阳物的头部顶在牝户的小豆摩擦,娇躯不住颤抖,口中哼哼有声∶「哥┅┅妹子┅舒服,哥┅┅你要爱我了吗?」说着,把阳物稍稍往下移动,就到了洞口,杨过的反应极为冲动,阳物跳跃,他轻声道∶「明妹┅┅我要进去了┅┅。」袁明明这时才把两腿大开,气喘吁吁的哼道∶「哥┅┅爱我┅┅爱我┅┅。」
杨过一阵心荡,阳物就挺进了的水洞,袁明明嗯了一声,臀部一抬,整根阳物就全部插入,两手紧紧抱着他的双臀,娇声抖动∶「哥┅┅哥┅┅。」杨过不敢抽动,也紧紧的抵住她的深处,过了好一会,袁明明才缓了一口气,松开双手,睁着明眸,闪露着无比的春意,看着杨过的眼神,脸色微微苍白,嘴边有一丝满足的笑意,幽幽的道∶「哥┅┅妹子好高兴,妹子是你真正的妻子了,哥┅┅妹子好欢喜,哥┅┅。」
杨过神魂颠倒,忍不住又深深的吻了她一下,爱怜的道∶「好妹子,好妻子,痛嘛?」袁明明微微摇头,怯生生的轻声道∶「不痛┅┅,妹子┅好满足,哥┅┅爱我┅┅。」说着,轻轻摇动臀部,又羞羞的道∶「哥┅┅妹子流了好多水噢┅┅。」杨过再也忍不住,他臀部一缩,又往前一挺,袁明明嗯嗯连声,似在鼓励,杨过立即轻抽慢插,只觉她的牝户紧深温暖,密密的裹住他的阳物,真是舒畅无比,花心深处蠕动吸吮,几乎让他的精关立即松动,心中一惊,稍稍镇摄心神,又努力,袁明明苍白的双颊已换成了一抹嫣红,媚眼迷蒙,小口微张,吁吁的叫着∶「哥┅好舒服┅┅妹子好舒服┅┅哥┅你舒不舒服呢┅哥┅┅妹子好不好?啊┅┅啊┅┅哥┅好好┅┅。」袁明明摇晃的幅度不大,但和杨过的动作却配合得天衣无缝,两人身上的薄被已轻轻滑落。
杨过意气昂扬,开始大力冲刺,袁明明的淫声也随之提高。一阵激情之後,杨过稍稍歇了一下,低头柔声道∶「明妹,舒服吗?会不会痛?」袁明明张臂搂着他的脖子,大眼睛盯着他,臀部还是微微摆动,牝内一紧一松的含着阳物,呢声道∶「哥┅┅妹子舒服极了,哥┅┅好好噢,妹子好幸福。」杨过深情无限,又激冲了一阵,袁明明蚀骨的淫声连连,全身无一处不动,软如绵蛇,蜿蜒於杨过的胯腹之下,杨过喘了一口气,涨红着脸,道∶「好妹子,咱们一起出来好不好?」袁明明吁着气,羞道∶「哥┅┅妹子┅已忍不住了,好想┅┅好想┅┅。」杨过心中又是一荡,立即快马加鞭,急速,阵阵快感从阳物透射全身,袁明明的身子开始变冷,脸色又变成苍白,含糊的叫着∶「哥┅┅哥┅┅妹子┅要┅┅。」牝内鼓涨,忽然一声长叹,四肢伸张,臀部也不会动了,杨过在奋力紧顶之後,精关大开,汨汨热精直冲而出。
袁明明颤抖不停,眼睛也张不开了,可是她心中还记得要全身放松,让杨过采她的处子精气,她提起精神勉力运气让子宫开口,心中念着要散尽全身精气,口里还念念有词的道∶「哥┅┅哥┅┅妹子出水了,快采我┅哥┅┅快采我┅┅。」
杨过感动的吻着她,一点阳精夹着真气直度过去,袁明明又抖了一下,张开眼睛看了杨过一眼,又无力的闭上,口中还念着∶「哥┅┅采了没?哥┅快采┅┅」
杨过感动的在她耳边柔声道∶「好妹子,哥哥已经采了,你放心,好妹子┅┅。」
袁明明闻言,放心的吁了一口气,侧过了头,长长的睫毛中滴下了数滴安心的泪珠。
杨过在她身上躺了一会儿,然後轻轻拔出阳物,跨下身躯,在她身边睡下,柔声道∶「明妹,你这样关心我,哥哥好是感动,这┅┅其实不重要┅┅你不用这样┅┅。」
袁明明张开无神的眼睛,伸出右手抚着杨过面颊,无神的双眸看着杨过,轻轻道∶「哥┅妹子这辈子都要依靠你了,妹子只会拖累你┅┅帮不上你,只有这一点点┅┅。」
杨过眼眶有些湿润,吻着她的泪珠,道∶「好妹子,你是哥哥的爱妻,你要帮咱们杨家生儿育女,怎会拖累我?你先安心调养气息,哥来助你一把┅┅。」说着,伸掌在她小腹上轻按,一股内力注入她的丹田,适才所度之精立即发生作用,袁明明的脸颊恢复了红润,双唇也温暖了起来,娇躯停止了抽搐,袁明明一惊,双眼有了精神,道∶「哥,你不要浪费内力,娘说你要开始行功了。」杨过道∶「不打紧,哥自己知道,你运气看看。」袁明明四肢平放,稍一运劲,只觉真气在体内流转轻快,不但力气全部恢复,内力似是较前更为精纯。
此时突闻李玉梅在那边厢叫道∶「贤婿,明儿,去冲个浴,娘有话跟你们说。」
袁明明羞涩的在杨过唇上吻了一下,小声道∶「哥,妹子好幸福。」
说着替杨过披上一件外袍,自己也罩了一件,捂住下身,携了杨过之手进了浴间。
李玉梅等杨过浴罢出来,先指着她放在桌上的两罐药丸,要他先和着酒各吃了一颗,再搭他的腕脉一测,稍顷,道∶「贤婿,你气海所储精气已满,行功一个更次後,待破了英儿、华儿,再各吃一颗药丸,再行功一个更次,就大功告成了一半,以後只要每日吃药行功一次,到二十粒药丸全部吃完,你的断臂就会逐渐重生,一年之内应该可以重生完成了。行功之後,如果觉得断臂伤口处麻痒酸疼,那是正常现像,表示血脉经络骨骼正在扩张生长。」
杨过恭身道谢∶「多谢岳母大人。」
小龙女带杨过到通铺的尽头处,让他静坐行功,并道∶「过儿,你安心行功,这里由我照顾。」杨过道∶「是。」即面壁盘坐,捏着指诀,按李玉梅所授断肢重生秘术心法行功。
袁明明扑在李玉梅怀中,轻轻道∶「娘,女儿已经尽力了。」
李玉梅爱怜的抚着她的秀发,道∶「好女儿,娘知道,你很好。」她看了众女一眼,又对她道∶「娘刚才讲了一些保身养生的方法,龙姑娘和几个妹子都会说给你听,只要你们跟着杨公子的日子过的很快乐,娘也就很快乐了。」
小龙女安顿好了杨过,过来轻轻将袁明明从李玉梅怀中拉到自己身边坐下,轻声道∶「恭喜妹子,辛苦了。」
袁明明粉颊涌上一朵红云,喜孜孜的道∶「谢谢姐姐。」把粉颈靠在小龙女肩上。
李玉梅对小龙女道∶「龙姑娘,我有一个句话要对你们说,你们自己斟酌。」
小龙女正身道∶「前辈请指教。」
李玉梅缓缓道∶「龙姑娘,你的月事不正,但我想你和杨公子有了正常的鱼水好合之後,就会改善,不过,咱们女子的身子是会彼此感应的,你们六个人和杨公子夜夜大被同床,当然也有乐趣,但这样下去,一段时间後,你们的月事都会在同一个时间到来,这样对杨公子不好,对你们也不好。」她问赵英道∶「英儿,你和华儿的月事是否都是同一个时候?」两女都点点头,李玉梅又问袁明明∶「明儿,你和春兰、秋菊是否也是同一个时候?」袁明明摇摇头,道∶「女儿以前不和她们睡一起的。」李玉梅噢了一声,心想她是将门千金和皇妃,春兰、秋菊是侍婢,当然不是同睡的,於是又道∶「要避免这样的情形,你们必须分房而睡,尤其是子时以後,不可再腻在一起。」
小龙女知道李玉梅所言非虚,她看了众女一眼,道∶「谢谢前辈,晚辈知道了,晚辈会和各位妹妹商量一个好法子。」
李玉梅环视了各女一眼,缓缓的站了起来,整整衣衫,道∶「我要走了,那里有好玩的再传书告诉我吧!」
众女大吃一惊,赵华侧头看了正在行功的杨过一眼,压低着嗓子,急道∶「娘,你怎麽这样就走了,女儿┅┅。」
李玉梅洒脱的道∶「娘今天能赶来为你们主持婚事,已经是非常圆满了,尤其是你们能嫁这样一个好丈夫,娘替你们高兴,娘也很高兴,而且还见到了三十年不见的师姐,这也是托杨公子和龙姑娘的福。」说着,就步出了新房,众女都跟在她身後。
赵英拉着母亲的衣袖,红着眼睛道∶「娘,让女儿孝敬你几天吧,你怎麽舍得这样就走了?」
李玉梅笑道∶「丫头,你这样说,娘就好欢喜了,以後你有杨公子和姐姐妹妹疼你,娘放心得很。娘既然出得宫来,说不定也要好好逛逛再回去。」她停下脚步,对赵英和赵华道∶「娘以前跟你们说的事,好好考虑,龙姑娘已答应娘去和杨公子说去,娘也不勉强你们。」然後又对大家道∶「不要吵到了杨公子,也不要惊动古家的人,你们进去吧!我有夜视眼,你们不用耽心。」说着,双袖一挥,没入了黑夜。
赵英、赵华都流下了眼泪。
小龙女搂着她俩进房,关了房门,叹道∶「宫主前辈的风范真是令晚辈们敬佩。」
赵英红着眼眶,问小龙女道∶「龙姐姐,娘刚才说什麽呀?妹子听不懂。」
小龙女挽着二女,轻声道∶「宫主前辈是希望两位妹子将来有了孩子,将那大男儿给了赵姓,续了赵家香火┅┅。」
二女都哭了出来,才想到这是母亲早向她们提过的,那时二人芳心无主,只当作是耳边风,此时想来,实在是对不住母亲。
赵华流着泪,红着脸问小龙女道∶「姐姐,你怎麽跟娘说的?」
小龙女轻叹道∶「姐姐知道事关重大,不敢为二位妹妹作主,但答应会向过儿提起,妹妹,这件事你们要好好思量,姐姐我也不会替你们出主意,不过宫主前辈曾说,这孩儿只是姓赵,续了赵家香火,你们是否要带在身边抚养,或是留在天山,她不勉强。」
赵英看了赵华一眼,低头沈思,小龙女又道∶「前辈曾说,各位妹妹都是多子宜男之像,否则她不提这个要求。」
二女闻言一喜,齐都看着小龙女,赵英问道∶「龙姐姐认为┅┅?」
「姐姐的想法不对两位妹子有何约束力,这要你们自己决定,只是李前辈对咱们关爱备至,对过儿又是恩义深重,明妹和春兰、秋菊又都拜了前辈为母,她的这个心愿咱们无论如何是要为她达到的。」小龙女慎重而缓缓的道。
赵英道∶「谢谢龙姐姐对家母这样敬爱,本来这事家母在多年前曾向妹子和华妹提过,可是当时没把它当作一会事,现下我姐妹都嫁了杨公子,又由母亲亲自主婚,家父早逝,我姐妹虽姓了赵姓,但实对赵家也并不熟悉,自懂事以来,似乎与父系家族从无往来,也不知先父家中还有何人。」
小龙女微微点头。
赵英又道∶「龙姐姐,就如你所说,这是家母的心愿,我姐妹自要为母亲完成这个心愿,就算杨公子不愿,我姐妹也要跪求,现下只请姐姐作主,我姐妹如为杨公子生下第一男,请姐姐代为恳请杨公子答应将此子姓赵,但我姐妹必定随着家母前往天山,如赵家门风良好,视此子如己出,并有他在赵家应有的地位,自将此子留在天山,由赵家抚养成人,如其不然,也请姐姐作主,我姐妹必将此子携回,绝不姓赵,从此休提,就算家母不谅解,也绝不妥协。」
小龙女沈吟一会,看着袁明明和春兰、秋菊,问道∶「三位妹妹的意思如何?
李前辈也是你们的义母,你们也有义务解决这个难题。」
袁明明也看着春兰、秋菊,二女都示意由她代表发言,袁明明正色的道∶「龙姐姐,小妹非常同意英妹的说法,将来此子不论是英妹或是华妹所生,但也都是咱们姐妹的孩儿,要是让此子过继出去,就好似割了咱们心头一块肉一样的舍不得,但义母大人的心愿咱们自是要竭尽心力为她达成,所以英妹的说法非常可行,如果赵家视此子为己出,并能好好抚养他成人,将来亲情不减,此子又可身兼两家之长,姓赵姓杨并无差异,如果赵家门风不良,或不以为意,小妹想义母大人也不会坚持,咱们自可婉拒。」
小龙女又看着赵华和春兰、秋菊,三女都一致点头,於是道∶「咱们暂且这样决定,还要看过儿的意思,毕竟这是他的孩儿,过儿如果另有想法,咱们只可据理相劝,不可强求,毕竟出嫁从夫,母命只好摆在第二位了。」
众女都点头称是,觉得小龙女这样的结论已是面面顾到,其实在赵家姐妹的心中,还真希望到时杨过不要答应呢,因为她们对赵家实无亲情,只是姓了一个赵而已。
小龙女看看正在行功的杨过,又看了一下闪烁高烧的龙凤花烛,见那对龙凤花烛只烧了三分之一,杨过还有大半个更次需要行功,她要众女在八仙桌旁按原位坐了,略整杯盘,举杯向众女道∶「姐姐今日里真是欢喜极了,也为各位妹妹感到欢喜,好妹妹,大家饮了这一杯。」众女都喜孜孜的喝了。小龙女停杯道∶「适才宫主前辈言道,咱们女子的身子会彼此感应,相处日久,月事可能会同时来到,姐姐细想之下,确有不妥,不知各位妹妹有何高见?」
各女都红了脸,但知这是正事,小龙女既已郑重其事的徵询大家意见,可不能嘻皮笑脸,众女你看我,我看你,也不知如何回答。
小龙女见大家不出声,於是问道∶「英妹,华妹,你二人的月事平常是何时?」
二女对看一眼,赵英道∶「约在每月下弦之时。」小龙女眼光扫到袁明明,袁明明忙道∶「小妹约在月望之时,过两天应会来潮。」春兰也忙道∶「我和秋菊大概是在月初的时候。」
小龙女微微点头,笑道∶「这样的分配倒像是天生注定为了过儿安排的。」
众女都为之失笑,但都觉得心头甜丝丝的。
小龙女娇艳的脸上飞上一点红晕,道∶「姐姐我可很是糟糕,从来没有一次和上一次同时过。」说着有些懊恼。
袁明明道∶「龙姐姐不须烦恼,小妹有个建议,既然姐姐认为妹子们的月事来潮时间,好似天生注定为公子安排的,咱们就不要去扰乱了这个安排,咱们六个姐妹不妨分成三房,龙姐姐与小妹一房,其他就维持现下的情形,龙姐姐与小妹一房後,以後的月事会和小妹同时也说不定。」
众女觉得这样安排很好,都无异议,过了一会,赵华脸似红布,嚅嚅的道∶「龙姐姐,这样咱们就不能和公子一起燕好了嘛?我好喜欢昨晚大夥儿和公子┅┅」
昨晚的情景又都出现在大家脑海,大被同床,确是乐趣无穷,今晚洞房,虽然妮,但总不似在悦来客栈的无遮同乐。
小龙女也觉此言有理,稍一沈吟,道∶「这倒无需挂虑,宫主前辈言道,只要子时以後咱们姐妹不要同房而眠,就可避免感应,今後咱们每日子时以後分睡,留一房陪过儿同宿也就是了。」
众女都觉这样安排最为妥当,各都无话。
小龙女待大家静了一会,起身走到一个五斗柜旁,拉开抽屉,从她自己的行囊中取出一个锦囊,回到座位上,对众女道∶「众位妹妹今日大喜,姐姐各送一件薄礼给妹妹们庆贺。」说着打开锦囊,众女只觉一阵目眩,锦囊内竟是一串串的各色宝石项炼,即如袁明明在宫中待了半年,赵家姐妹出身百花宫,也都未曾见过这样美丽的宝石,一时之间,大家的眼睛都睁得老大,再也舍不得离开这些宝石,都围在小龙女身旁。当世之际,民间只重视金银珠玉,宝石极为少见,且多来自海外番邦和传教士,无法衡量其价值。
小龙女说∶「姐姐的古墓中藏有很多金银珠宝,我和过儿以前从来没有看过它们一眼,这次出来因为存心要游山玩水,知道需要使钱,所以带了一些金银,但这些宝石却是姐姐无意中发现,一来看它美丽,二来觉得它不似咱们中土之物,所以就带在身边,过儿都不知道呢?」她咭的笑了一声,又道∶「如今回想起来,又好似另有天意。」
众女这时才收回了目光,不解的看着小龙女,小龙女把锦囊口收拢,缓缓道∶「这个锦囊之内共有七条宝石项练,每条宝石的颜色不同,姐姐我留用一条,馀下赠与各位妹妹每人一条,但还剩一条,你们认为这是什麽意思啊?」
众女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明所以。春兰忽道∶「是公子的。」
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摇头,这是女子饰物,杨过怎会要女子的饰物?
袁明明怯生生的问道∶「龙姐姐,莫非你认为┅┅认为┅┅咱们还会有一位妹子?」
小龙女笑道∶「你们认为呢?」
赵华拍手道∶「那太好了,龙姐姐,她在那里?」
小龙女环视了大家一眼,见众女都有企求之色,不由笑道∶「各位妹妹倒是豁达得很,姐姐我很是欢喜,但这只是咱们的猜想,一切都归缘份,那是无法强求的,这事也不必跟过儿提起。」
大家都点头称是,知道以杨过的性子,此事一提,他心中有了成见,必定排斥,如果因此有违天意,反为不美。
小龙女笑吟吟的道∶「咱们就此决定,先从明妹妹开始,从这锦囊中自选一条,可不能先看,姐姐最後再选,留下的一条,将来再赠给有缘之人吧。如果在咱们姐妹第一个女儿出生之前还没遇上,姐姐我就要把这一条宝石项炼送给咱们那个大姑娘。」
众女齐声称好,又觉好是刺激,每个人都心情雀跃,袁明明伸出莲耦似的玉臂,闭着眼睛,纤手伸进了锦囊,然後轻轻的抽出了一条项炼,大家定睛一看,只见这条项炼正中是由一颗鸽蛋大小的菱形橘红色宝石襄成,炼条则由黄金和白金襄缀同色较小宝石而成,造型之美,色彩之艳,工艺之精,无与伦比,众女都齐声欢呼,同为袁明明高兴。袁明明拿了这条项炼,抱着小龙女亲吻了一下,欢声道∶「谢谢姐姐这样贵重的礼物,妹子好欢喜噢。」
众女依序闭目各自从锦囊中取出一条项炼,各人一看,赵英是黄色,赵华是绿色,春兰是蓝色,秋菊是青色。这几条炼项一经取出,在烛光照映之下,洞房之内,光彩夺目,宝气盈盈,众女都是喜不自胜,纷纷都将项炼戴上了自己的颈项,顾盼自赏,又都不忘夸赞别人之美。众女乐了好一阵子,才想到小龙女自己还没有拿取,於是都磨着小龙女也抽一条。
小龙女看着大家戴上项炼之後,益增艳丽,个个像是九天仙女,也很是高兴,於是也与众女一样,闭目伸手从锦囊中取出了一条项炼,却竟是一条大红宝石项炼,众女一声欢呼,七手八脚的为小龙女挂上粉颈,相映之下,小龙女活像一尊观音,令人不敢逼视,众女齐声赞叹,小龙女听得大家赞美,也很是得意。
每人在铜镜前揽镜自赏,都觉满意极了,小龙女道∶「那位妹子想要换姐姐这条项炼的?」
众女都道∶「这是姐姐所赠,又是各人抽来的,必定符合各人的命神,岂可更换!」
其实每人对自己抽中的宝石颜色都深为满意,都认为与自己最为相配。高兴了一阵,於是又嚷着要小龙女把锦囊中最後一条项炼取出观赏,小龙女打开锦囊,取出那条项炼一看,竟是紫色宝石,款式型状与另外六条一致,大夥赞叹一阵,小龙女又把紫宝石项炼放回锦囊,并将丝条缠封囊口,放回了五斗柜。
众女又嘻笑比较了一会每人的宝石,个个爱不释手,看看时候已近一个更次,杨过第一次行功即将完毕,赵英看看小龙女,又看看袁明明等诸女,却是神色古怪,显得忐忑不安,小龙女关心的问道∶「英妹,何事不安啊?」
赵英红着脸,忸怩的道∶「龙姐姐,公子行功快完毕了,等会,小妹┅┅小妹┅┅。」
小龙女嗤然一笑,捏了一下她的脸蛋,道∶「你还教姐姐房中术呢!轮到自己就不一样了是不是?好妹子,这是你的大喜之日,放松心情,姐姐会祝福你,过儿一定会好好爱你的。」说着,又对赵华道∶「华妹,你要陪你姐姐呢?还是要单独和过儿┅┅?」
赵华则比较大方,她喜孜孜的笑道∶「我要和姐姐一起和公子圆房,龙姐姐最好也和┅┅。」
小龙女也捏了一下她的脸蛋,微微摇头,笑道∶「好妹子,今晚是你们的洞房花烛,姐姐就不来陪你们了,过了此日,姐姐还要向你们请教很多房中术呢,可不要藏私噢!」
赵华羞怯的道∶「龙姐姐,其实┅其实┅┅我和姐姐也不是很懂的,娘就说我是纸上谈兵呢,哼,可是啊,昨晚我已经琢磨出很多心得呢!」她把嘴唇附在小龙女耳朵边,红着脸小声道∶「等下我要让公子很快出精,要他赶快采我的精气。」
小龙女感动的搂着她,但也不完全赞同,她轻轻笑道∶「好妹子,你的心意姐姐自是知道,但不需刻意这样,总是全心投入,放松心情,好好和你的夫君燕好,珍惜这一刻千金,这采补还精并不重要,只要顺其自然就好了,无须强要记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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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通铺那厢边似有红光一闪,众女齐都转头望去,但却不见有光,只见杨过缓缓起身,众女欢呼一声,都朝杨过奔了过去,莺声啁啁,充满了关心和开心,杨过微微笑着,对着大家道∶「怎麽了,好像忽然不认识我了。」又朝这边厢一望,不见李玉梅,於是问道∶「龙儿,岳母大人呢?」
小龙女轻声道∶「宫主前辈已经走了。」
杨过啊了一声,脸有不豫之色,对众女道∶「这┅深更半夜┅┅唉┅,咱们对岳母大人不敬嘛?」
赵英忙道∶「不是的,公子,娘很高兴的,娘说她所有事情都已吩咐交待妥当,不再陪咱们了,她说可能自个儿要在江湖上玩一阵儿才回百花宫呢。」
杨过看着小龙女,小龙女点点头,柔声道∶「过儿,宫主前辈洒脱自在,令人好生敬重仰慕,对咱们更是情深恩重,怎会对前辈不敬,她实是放心而无牵挂,才飘然离去。」
杨过这才安心的点点头,与众女携手回到八仙大桌,小龙女替他斟了一杯酒,杨过举杯喝了,看到众女颈上的各色宝石项炼,眼睛一亮,诧道∶「我正在奇怪,众位妹子怎麽忽然都更美了,原来是戴了这些项炼,这是从何处而来,是岳母大人送的吗?」
众女都很得意,赵华娇笑道∶「不是的,是龙姐姐送的。」
小龙女笑盈盈的道∶「这项炼是咱们古墓之物,共有七条,我携了出来,今日里正好送给各位妹妹作为新婚贺礼。」
杨过唔了一声,东看看,西看看,赞道∶「真是美极了,戴在你们身上真是美上加美。」
他是大而化之,也不问还有一条项炼作了何用,或是送了何人。
小龙女爱怜的看着杨过,道∶「过儿,你的气色好极了,看来宫主前辈所传各种秘术对你大是有用。」
「是啊,龙儿,我适才行功之时,这条右臂断处酸麻难当,幸好岳母大人有提醒於我,这是行功有效之兆,否则我在惊慌之下,说不定就会放弃。」
众女闻言,都不禁喜形於色。
小龙女更是欢喜,她要众女轮番向杨过敬酒,两、三轮下来後,又道∶「今儿个新婚大喜,三位妹子已经圆了房,还有两位可还待字在洞房之中,大夥说该怎麽办啊?」
袁明明听出小龙女之意,是要让二女多喝一些酒,好让稍待与杨过圆房时较放得开,於是朝春兰、秋菊使一眼色,找了各种名目要赵英、赵华喝酒,又说她俩的项炼戴在项上特别好看,又说她俩的唇型最是诱人,春兰甚至还说从她俩姐妹的臀部看来,一定会生一大堆儿子,一时之间,杯桄交错,笑声不绝,赵英、赵华明知是在灌她俩喝酒,但心情欢悦,自是来者不拒,杯到酒乾,甚至还主动出击,连小龙女她们都还敬了十杯以上。赵英、赵华醉态可掬,媚眼如丝,粉脸酡红,赵华对小龙女撒着娇,大着舌头道∶「龙姐姐,妹子一定会做公子的好老婆,一定不让他生气,一定不让你生气┅┅。」又转身对杨过道∶「公子,我要做你的好老婆,你欢不欢喜?」杨过稍有尴尬,只好轻轻的搂着她。
小龙女又使一眼色,袁明明三女,一人一个连扶带哄的将杨过和赵英、赵华送上了通铺大床。
三女回转後,小龙女道∶「我听宫主前辈言道,过儿已在你们身上用了度精之法,这在你们破身之初最是有用,现下乘过儿和两位妹妹圆房燕好之际,咱们不去打扰,姐姐我传你们玉女心经,再佐以宫主前辈的养身心法,咱们双管齐下,我想功力可以大进,青春也可永保,妹妹们意下如何?」三女大喜,这三人艺出同门,都是由袁父亲授,拳脚剑法造诣颇佳,袁明明因稍年长,武功略胜一筹,但三女内功基础均弱,当下小龙女将玉女心经的基本法门细细传授,详加解释,并指点她们行功,馀下部分以後再传,自己也依李玉梅所授的养身心法趺坐运气。
这古宅西厢南北两端别有天地,同是一间花烛高照的洞房,一边厢是一男二女颠鸾倒凤,一边厢却是宝相庄严,四女有如观音坐莲。
洛阳,位於河南西部洛阳盆地内,地势优越,东控中原,西据崤函,自古为兵家必争之地,东周、东汉、魏、晋、後魏、後唐,皆曾建都於此,故亦称京洛或洛京。
杨过和小龙女等在古宅住了三日,就在殷殷祝福和叮咛再见声中往洛阳而来,一路上流流连连,日走不到二、三十里,沿路尽找一些奇怪冷僻却又风景秀丽之处逗留,如无宿店,就於荒郊野外在马车上将就,三辆马车,如同三间流动卧房,倒也方便可用,也正好合了六女分成三组同房之意,众女心满意足,都愿随着杨过一辈子走遍天涯海角。杨过意气风发,每日里左拥右抱,无一日得闲,众女更是竭力奉承,一个多月来,房中之术日研夜究,进步神速,且有各种推陈出新之招,连小龙女也已成为个中高手,只见她眉目含春,体态娇盈,举手投足,尽可颠倒众生,即使静坐静立,也能勾魂摄魄,她一直记着李玉梅所说的媚字诀,平时也与诸女琢磨参详,但诸女的悟性远不如她,所以在诸女之中,还是小龙女艳压群芳,媚力四射,众女均自叹弗如,而众女却在这段时日功力大进,在杨过度精术之下,人人精气内敛,火候日深。
这日午时刚过,杨过一行正在一条偏离官道的小径上缓骑漫行,大夥儿指指点点,说笑不停,小龙女对众人道∶「前面有一片树林,咱们就在那里歇息进食吧!」
大夥齐声称好,於是稍稍促马进林,但见林荫密布,日光透射下,树影摇曳,地上草长仅寸,他们找了一块较大空地,在地上铺了布巾,取出饮食之物,准备就坐躺卧,好好休息。
就在大夥兴高采烈,笑声不绝的时际,忽然在离他们不远的一处阳光阴暗之处,传来清脆却带童稚的声音叫道∶「众位大爷、小姐,此树是我种,此林是我栽,进来容易出去可难。」
众女一惊,齐都朝声音处望去,只见在林影之下,一条人影在树下站定,一时之间虽看不真切,但听声音即知是一个年轻小伙子,春兰身子轻晃,就到了那人之前,见他身穿土黄色粗布衣裤,头戴瓦愣帽,这瓦愣帽本来只有帽尾而无帽沿,这人所戴的瓦愣帽不但帽尾奇大,帽沿更是奇宽,遮住了上半边脸和眼睛,衣服虽然宽大,看起来个子却很纤弱,左手提了一个包袱,右手柱了一根粗竹棍,模样甚是奇特好笑。
春兰细细打量他一下,娇声喝道∶「小子,你是想打劫吗?可不要找错了人噢!」
那人脆笑道∶「打劫难听,送点银子给我花花,也就可以了。」
春兰不由的失笑,回头看了众人一眼,只见众女已席地而坐,个个眉花眼笑,像是在欣赏一出好戏,杨过却仍骑在马背上。
春兰童心忽起,於是也脆笑一声,道∶「你既不是打劫,要银子就要凭本事,你显一点本事出来,本姑娘认为不错,银子就给你了。」说着,朝秋菊道∶「秋菊妹子,拿一锭银子来,这小伙子或许有什麽急用,咱们也不能小气了。」
秋菊应了一声,看了小龙女一眼,小龙女含笑点头,秋菊就从马车内取了一锭银子,扬手抛给了春兰。春兰在手中掂了一下,道∶「你说要怎样取得这锭银子。」
那人把左手提的包袱往地上一抛,举手一推帽沿,露出了一双眼睛,春兰一看,这双眼睛似乎与众不同,竟是湛蓝色,极为明亮,但满脸灰土污泥,看不出他的年龄,但从眼神看来,应不出二十岁,衣裤上也有多处破绽秽物,春兰心中一动,问道∶「小伙子,你是丐帮弟子嘛?」那人摇摇头,春兰又道∶「如你是丐帮弟子,只要报出师承分舵,不用显什麽本事,这锭银子就是你的了。」
那人嘻嘻笑道∶「你们对丐帮这样客气,可是武林中人?如果报出名号,少爷我就不要银子了。」
春兰怒道∶「你这小子好是无礼,要银子就使本事出来,要不,就快快请便,莫要噜苏。」
「好,咱们就比比武功,我打赢了你,这银子就是我的,打不赢你,本少爷拍拍手就走。」
春兰笑道∶「好,我就猜你会这样说。不过我可很久没动刀剑了,不知剑放在何处,你且等我找找看。」
那人意似不信,春兰把银子放在地上,身子一晃,到了马车旁,一边在车内找剑,一边对小龙女道∶「龙姐姐,你看这小伙子是什麽来路,要教训他嘛?」
小龙女笑着摇摇头,轻声道∶「我看他不是打劫要银子,恐是另有目的,尽量套套他的用意。」春兰应了一声,取剑拔了出来,到了那人身前一丈处站定,剑尖朝地,道∶「小伙子,你用那根竹棍跟我比试嘛?」
那人一直看着春兰的动作,这时忽道∶「你们真的这麽大胆,连兵刃都随便乱放,真的不怕有人打劫?」
春兰笑道∶「你良心不错嘛!还会关心人家,不过啊,谢谢你的好意,这普天之下能够向咱们打劫的,恐怕就是你这愣小子是第一人了。」
那人不再答话,举棍朝春兰右侧攻来,春兰举剑相格,数招一过,春兰觉得他的棍法确是奇诡,自己并非对手,但也发觉那人内力远不如己,只消稍稍用劲,就可制服於他,她知小龙女另有用意,只好与他拆了一百馀招,假装一个失神,长剑离手落地,踪身一跃,笑道∶「好厉害的棍法,我打你不过,这银子你就拿去吧!」
那人伸手在瓦愣帽上搔了一下,像是觉的赢得意外,看了一下春兰,见她笑意盈盈,并无不悦,於是又望着秋菊,刚才是她取的银子,秋菊格格笑道∶「我的武功比我姐姐差多了,我可也打不赢你。」
那人又看着袁明明和赵家姐妹,只见她们每人也都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又看杨过始终骑在马上,一动不动,不由得愣在当地,不知如何是好。过了一会,他竟双肩耸动,举手拭睛,似在擦泪。
小龙女缓缓站起,走近那人,柔声道∶「小兄弟,你有需要咱们帮你嘛?」
那人竟哭出声来,大声道∶「我不是小兄弟!」
小龙女噢了一声,细看了他一下,道∶「原来是小姑娘,你过来坐,咱们一起吃点东西。」
那人哭得更大声,又道∶「我也不是小姑娘!」
小龙女大奇,想了一下,说道∶「好吧,就叫你小妹子吧!来┅┅。」
「你们就是欺侮我,鸣┅鸣┅┅。」这人边哭还边跺着脚。
小龙女一时倒也不知所措,只好柔声道∶「小妹子,别哭,别哭,你受了什麽委屈?咱们怎会欺侮你┅┅。」
「还说没欺侮我,你都叫她们妹子、妹子的,就我为什麽是小妹子了?」那女子哭声未止的道。
众人不禁哑然失笑,但又不禁感到奇怪,她怎知小龙女叫众女为妹子呢?
小龙女稍有一惊,走近她拉起她的左手,那女子柔顺的并未反抗,只见她的手纤柔细小,但手背上却涂满了一层污泥,显是故意涂上的,又看她的脸颊也是一堆污泥,小龙女笑道∶「这麽漂亮的美人儿,也不嫌脏啊?好妹子,你贵姓啊?」
那女子破涕为笑,伸手往脸上一抹,更是变成了五花脸,但从她的湛蓝眼神看来,仍不掩其美,她含羞的道∶「谢谢你了,姐姐,你是不是小龙女?」
小龙女这下真的吃了一惊,道∶「你怎知小龙女这个名字?」
「我跟了你们半个多月了,只听她们叫你龙姐姐,你又叫她们什麽明妹妹、英妹妹的,可就没听到你们叫那位公子什麽名字,都只叫他公子、公子的,你却叫他什麽锅儿的┅┅。」那女子说着竟自己笑了出来。
众人见她天真漫烂,也都对她有了好感,杨过也从马背下来,坐在地上。
春兰过来牵着她的手道∶「好妹子,你的功夫好俊啊!」
那女子哼道∶「你骗人,你是故意让我的。」
「我不是骗你,你的这路棍法确是厉害得紧,我真的打你不过。」春兰由衷的称道,说着从她手中拿过竹棍细细端详,看来也不过是一根普通的竹根,只是较为结实厚重而已。
那女子眼中充满了笑意,道∶「真的没骗我?」
春兰道∶「当然真的,打你不过又不是光彩的事。」
那女子忽然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道∶「你们真好。」
小龙女牵她走前几步,示意她坐下,她却坐在草地上,不肯坐上铺在地上的布巾。小龙女也不勉强,微微一笑,递了一块乾粮和一壶水给她,道∶「好妹子,姐姐刚才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我呢!」
那女子却闪着狡狯的眼神道∶「姐姐是不是小龙女?如果不是,我就不说了。」
「你看姐姐像不像呢?」
「瞧姐姐的气质容貌,跟我爹爹说的小龙女确是很像,可是他也是听人家说的,所以我就不知道了,如果你是小龙女,那麽这位公子一定是杨大侠了,可是嘛,这位公子却不像杨大侠。」
众女都觉得很是有趣,都侧着耳朵倾听,连杨过都感到好奇。
小龙女又递了一块乾牛肉给她,叫她慢慢吃,有的是时间。
那女子连咬了好几口,又喝了好几口水,抹抹嘴角,才道∶「我爹爹一年多前曾被杨大侠救过一命,听我爹爹说,那杨大侠虽然少年英俊,武功高强,还有一头神相伴,但却神情憔悴,那时他说即将与久别的爱妻小龙女相会,爹爹说他与小龙女重逢之後气色可能会好一点┅┅。」她又看了杨过一眼,又道∶「可是┅┅可是┅┅这位公子显然比杨大侠年轻英俊多了,而且神清气爽,精神饱满,看来却不会武功。」
众女都肚中暗笑,赵华却忍不住咭的一声的笑了出来,那女子看着她道∶「我知道这位龙姐姐叫你华妹妹。华妹妹,你笑什麽?」
赵华又好气又好笑,怒道∶「华妹妹是你叫的嘛?你才几岁,要叫也应叫我华姐姐。」
那女子长长的睫毛上还沾有泪珠,却嘻嘻笑道∶「我偏偏不叫,非要叫你华妹妹,你想怎样?不然咱们来比武,赢了我,我就叫你华姐姐。」
赵华一跃而起,哈了一声,道∶「那容易得很!」
小龙女摆了摆手,对那女子笑道∶「好妹子,不用比了,你打不过她的,按年纪,我看你比她还是小了一点,叫姐姐也不为过。」
那女子不信的道∶「你们又在骗我了,我其实武功很好的,我刚才还有很多绝招没使出来呢!爹爹叫我不可随意出手伤人,你们看来又都是好人,我才┅┅。」
众女又为之失笑,听她这样讲话,不由得好感又加了几分。
赵华从地上拾起春兰掉落的长剑,挥手往身侧数丈外的一棵大树斩去,只见剑光一转,那棵大树哗啦一声巨响,拦腰倒了下来,声势惊人,赵华又挥手一招,那剑又飞回到她的手中。赵华近来在杨过和小龙女调教之下,功力大进,这手功夫显露出来,连众女都齐声喝采。
那女子目瞪口呆,张着小嘴好久没合拢,过了一会,她奇怪的看着赵华,却忽然跑到那棵大树前,只见那棵粗约两尺的大树,切断面平滑光整,确是被利刃削断。她跑转回来,拉起赵华的双手,左看右看,道∶「你没骗我,不是变戏法?」
赵华被她那付表情逗得格格娇笑不已,要不是她身上脏得很,真想抱着亲一下,笑道∶「好妹子,姐姐我不会变戏法。」
那女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唉!又多了一个姐姐。」
小龙女奇道∶「多一个姐姐有什麽不好?干嘛叹气。」
「你们姐姐妹
的当然好得很啊,我那些哥哥姐姐没一个不欺侮我、不骗我的,姐姐有什麽好?哼,我就拚命练武功练得比她们好,叫她们再也不敢欺侮我,哼!」她哼了几声,想起赵华的武功比她强得太多了,不由得又叹了一口气。
小龙女隐约已觉得这名女子来历奇特,有心要好好弄清底细,於是道∶「妹子,你爹爹的大名怎麽称呼啊?说不定咱们可以帮你找到杨大侠呢!」
那女子一喜,正要开口,忽又伸手捂住小嘴,竟然笑道∶「姐姐,你真的姓龙啊?我不知道小龙女是不是姓龙,我到襄阳找到了郭靖郭大侠和郭夫人,向他们请问杨大侠的下落,他说他也在找人打听呢!还有一个他的小女儿也不见了,她的姐姐说一定是跟着杨大侠跑了,又说小龙女一定会把她赶回家的,还要她爹娘不用耽心呢!姐姐,这小龙女好像很凶啊,我真怕她呢!你这麽好,当然不是小龙女了。」
众女大奇,都一齐看着杨过,只见杨过低头似在沈思,於是又一齐看着小龙女。
小龙女心下纳闷,笑道∶「是吗?我只听人说起这小龙女冷冰冰的不理人,可是,妹子,你为什麽要怕她呢?」
那女子不答,却问道∶「姐姐,你是这位公子什麽人?」
「咱们姐妹六人都是他的妻子。」小龙女看着她,轻轻一笑道。
「你们真好,唉!┅┅。」
小龙女问道∶「咱们有什麽好了?」
那女子又幽幽叹了一口气,道∶「你们能嫁得这样一个好老公,那当然好了,看你们这些姐姐妹妹的相处又这麽好,那当然又更好了。」
小龙女更奇,道∶「妹子,你又为什麽怕小龙女呢?」
「爹爹叫我找着杨大侠┅┅,这小龙女这麽凶,一定会赶我走,我┅好怕┅┅。」说着哭了起来。
小龙女低声安慰,转头看看杨过,杨过耸耸肩,表示想不起跟这女子的爹爹有什麽瓜葛。
小龙女本想直接承认自己就是小龙女,但见她对自己竟有误会,一时倒犹豫起来,她向袁明明递了一个眼色。
袁明明坐到那女子身边,笑道∶「妹子,你要我叫你姐姐,还是叫你妹子啊?」
那女子停住了哭声,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脸上还流着两条泪痕,露出白腻的肤色,闪着大眼睛道∶「你们都好坏,都已经叫我妹子了,还说要叫我姐姐。」
袁明明也笑道∶「你真要我叫你姐姐也是可以,咱们也来比武功。」
「真的好坏哟!不来啦。」忽然又似不信的轻声问道∶「你的武功也真的和那位华┅┅姐姐那麽好啊?」
赵华听她叫自己姐姐了,高兴的格格娇笑,也坐到了她身边,亲热的笑道∶「好妹子,这位明姐姐,比我这个华姐姐的武功强多了。」
那女子皱了一下鼻子,哼了一声,道∶「我才不信呢,做姐姐的啊都会骗人。」
说着,她眼光又看了一下杨过,对两人轻声问道∶「你们做人家老婆的,武功这麽厉害,那做老公的不是很惨嘛?」
这句话虽是小声,但众人那有听不见的,竟都轰然笑了出来。
那女子奇道∶「你们是说这位公子老公的武功比你们还厉害嘛?我可不信。」
袁明明也被她逗得笑痛了腰,道∶「什麽叫做公子老公,亏你这颗小脑袋想得出这个名词。」
「这有什麽稀奇,我娘都叫我爹达令老公呢!」说着,又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娘真可怜,都被她的那些姐姐欺侮。」
袁明明心念一动,问道∶「你爹爹也有很多老婆嘛?」
「是啊,我爹爹有十几个老婆呢,我娘算是年纪最小的,所以都被那些大老婆欺侮,她们生的儿子女儿又来欺侮我,哼,哼,可是我爹最爱我娘,又最疼我。」
那女子大声的喊叫,似是要发泄心中的不忿。
那女子高声叫了一会,又扑簌簌的流了一长串泪珠,众女也不敢惊动她。忽然她起身拾起了地上的包袱,转头对众人道∶「谢谢你们了,我好想跟你们在一起,可是┅可是┅┅。」几滴泪珠飞过,她已踪身出了树林。
小龙女吃了一惊,大叫道∶「妹子,妹子,留步┅┅。」
那女子头也不回,加快脚步在小径上飞奔,隐约仍听到她的哭声。小龙女有如一朵急云,一个飞身,已到了那女子前面,那女子正低头飞奔,猛一抬头,看到小龙女在她面前,急忙止住脚步,看到小龙女爱怜的眼光,再也忍不住扑在她怀中抽抽噎噎的哭个不停。
小龙女轻轻拍着她的背身,待她哭了一阵子,才缓缓的道∶「好妹子,你何需这麽急着就走,有什麽困难,咱们人多,也可以帮你想法子埃来,跟姐姐来,你看不出那些姐姐都很喜欢你嘛?」说着,拎过她手中的包袱,牵着她的手,那女子不肯移步,哭道∶「姐姐,你们对我好,我才不要留下。」
小龙女奇道∶「这又是什麽道理了?」
那女子抽噎的道∶「你们愈对我好,我以後愈会想念你们,心里就会愈难过,还不如早早分开较好,我要赶快忘掉你们,┅┅姐姐,你不要问我叫什麽名字,你们也赶快忘掉我吧!」
小龙女心想她这话也不无道理,这小姑娘竟是这样重感情的人,心下大为怜惜,又有些心酸,决心要留她下来,好好照顾一阵子,至少也要弄清楚她找杨过为了何事,她爹爹与杨过又有什麽关系,以及她究竟有什麽困难。心念一动,於是柔声道∶「好,姐姐答应不问你的名字,哪天你要是高兴了再说不迟。」说着,掏出丝绢,擦去她的泪水,这一擦拭,竟露出了一付绝美的容貌,只见她眉如远黛,眼若星辰,鼻梁挺直,艳红的小嘴,两排贝齿亮若珠玉,长长弯曲的睫毛犹带泪珠,看来年龄比春兰、秋菊还小,比郭襄大不了几岁,小龙女竟看得呆了,吃吃的道∶「妹子,你真是美得紧呢!」
那女子高兴的笑道∶「姐姐,你又骗我了,你才是真美呢,那几位姐姐也真是美的不得了,我爹爹都说我是丑丫头,我哥哥姐姐都骂我是小妖女。」
小龙女被她说得笑了出来,道∶「姐姐怎会骗你,你真是美极了。好,反正你是要找人,姐姐咱们跟着那位公子老公游山玩水,没一定去处,你跟着咱们,说不定就找到人了,将来你要是想离开了,姐姐绝不拦你,就算不在一起了,以後也是可以做朋友呀!」
那女子似是考虑再三,又看到小龙女爱怜关怀的眼神,索性坐在地上,又大哭不已,小龙女束手无策,往林中望去,见杨过和众女都站在树林边关心的张望。她叹了一口气,知这小小女子心头必有许多解不开的难题,心下也实为同情。那女子哭了一阵,抬头看着小龙女道∶「姐姐,要是哪一天我跟着你们不走了,你会不会赶我?」
小龙女一愣,心中跳了一下,只觉好像忽然想到了一件什麽事,但又颇为悺糊,於是道∶「姐姐怎会赶你?姐姐欢喜都来不及呢。」
「要是被我爹爹知道我没找到杨大侠,他会┅┅。」
小龙女忙道∶「到时姐姐自会跟你爹爹说明,咱们正在帮你找呀!」
那女子点点头,似是放了心。又道∶「要是我找到了杨大侠,那小龙女又要赶我走,那┅┅那┅┅。」
小龙女很是诧异,道∶「你找杨大侠究竟为了何事?又怎知那小龙女会赶你走?」
那女子嘟着嘴不说,小龙女微微一笑,道∶「好,要是小龙女欺侮你,姐姐帮你出气。」
那女子大喜,一跃而起,急道∶「真的,姐姐,你真要帮我?」才刚说完,却又叹了一口气,颓然坐下。
小龙女不解的道∶「又怎麽了?难道不相信姐姐?」
「那小龙女武功很高的,到时害了姐姐,我┅┅我┅┅。」
小龙女一手把她拉了起来,笑道∶「姐姐的武功也是很高的,姐姐才不怕那小龙女,要是真的打她不过的话┅┅。」她故意小声的道∶「姐姐那公子老公的武功才真的厉害呢,十个小龙女都打他不过。」
那女子大为惊讶,呐呐的道∶「你又骗我了,天下那有这种人?做姐姐的都会骗人,你再骗我,我不要做你妹子了。」
小龙女又好气又好笑,也实在拿她没办法,於是说道∶「姐姐绝不骗你,以後你就知道了,你要是发现姐姐骗你,你就再也不要听姐姐的话好了。」
那女子高兴了一会,却又摇摇头,道∶「不行的,不行的,你们要是打了小龙女,那杨大侠一定会打你们,她更要赶我走了,何况┅┅何况┅小龙女会喜欢我也不一定┅┅。」
小龙女忙道∶「是啊,其实小龙女这个人是很好的,尤其她看到你这样可爱,欢喜你都来不及呢,怎会赶你?好妹子,你不要忘记,还有姐姐我一定会帮你的!」
那女子将信将疑,频频看着小龙女的眼神,脚步却不由自主的跟着小龙女往树林走来。
众女在树林边看到她跟着小龙女一起过来,都欢呼一声拥了出来,小龙女道∶「妹子,你看到没有?她们多喜欢你呀!」
那女子羞红着脸,道∶「我也好喜欢你们啊,可是┅┅可是┅┅。」
「既然这样,你就安心跟咱们在一起,有什麽事以後再说吧!天下又有什麽大不了的事嘛,看开一点,就什麽事都没了,你小小年纪,不必理会那麽多。你看姐姐咱们和公子老公,抛开一切,什麽都不管,只顾优游林泉,一心只想踏遍五湖四海,过那逍遥快乐的日子,何等自在。」
那女子张大着眼睛,一付向往的神色,一时喜,一时忧,神色变幻不定。
众女拥到那女子身边,秋菊接过小龙女手中的包袱,袁明明则牵着她的手道∶「妹子,你这麽美,却弄得一身脏兮兮,不难过嘛?」
「我要是不弄得这麽脏,每个人都欺侮我,又不能把那些坏人都杀了。」那女子又哼哼有声的道。
众人这才明白,原来她一人行走江湖,有人见她美貌,孤身好欺,必定多方调戏,所以她才作了这付打扮。
袁明明笑道∶「妹子心肠好得很,要是姐姐我呀,有人欺侮我,我就杀了他。」
那女子眼睛一亮,附手在袁明明耳边道∶「我就杀了一个欺侮我的人,那人┅┅摸我这里。」说着在胸口一指,袁明明笑道∶「杀得好,确实该杀。」
那女子又小声的道∶「可不能告诉我爹爹,他会骂我的。」袁明明忙道∶「姐姐当然不说。」
众女都听得分明,也都已大致明白这女子必定出身於一个富贵大家庭,从小娇生惯养,不明世事,只是以她这样一位千金小姐,又怎会独自在江湖流浪,又不知她的父亲跟杨过有何关系。
只听袁明明又道∶「妹子,你看,你将龙姐姐的衣衫弄得这麽脏,你还是把身上的脏东西洗掉吧,姐姐找一件衣服给你换。」
那女子看着小龙女,果见小龙女的一袭长衫肩上和襟摆上一团污秽,那是她扑在怀中哭泣时的泪水混着污泥所泄,歉然道∶「龙姐姐,真对不住了。」
小龙女笑道∶「不打紧,姐姐换一件就是了,咱们车上有水,你也去洗洗吧,明姐姐也给你换一件衣服。」
那女子考虑了一下,又看看杨过,羞怯的道∶「这位公子老公,你贵姓呀?」
杨过一愣,见她艳若桃李的脸颊竟有红晕,於是笑道∶「你好,我姓木。怎麽称呼你呀?」
那女子脸上又是一红,沈吟了一下,道∶「你们叫我阿紫好了,我爹爹和娘这样叫我的。」
「阿紫?」小龙女心中又是一动,不由得陷入沈思。
杨过笑道∶「好。阿紫姑娘,你找杨过不知为了何事?」
阿紫脸色一沈,竟不理他,杨过讨了一个无趣,略觉尴尬,但也不以为意,只是笑笑。
阿紫对着小龙女和袁明明道∶「我要是换了衣服,你们可不能笑我,也不能骂我是小妖女,那公子老公也不可以。」
众人都大为惊奇,怎会换了衣服就会笑她或骂她是小妖女。
小龙女微感不解,笑道∶「阿紫妹子,咱们怎会笑你骂你?你尽可放心,你随明姐姐到车後洗身换衣去吧。」
阿紫这才由袁明明牵着手到了中间那辆马车的车後,没有多久,忽听袁明明在车後一声惊呼,众人都吃了一惊,袁明明是众女中最持重的人,从未听过她这样大声呼叫,正准备换衣的小龙女一闪身就到了车後,一看之下,也是轻呼一声,原来阿紫已经摘下了头上的瓦愣帽,竟露出一头披肩的金发。阿紫看到她,羞涩的笑着,小龙女也看着她,叹道∶「真美呀!」原来阿紫戴瓦愣帽是为了包住她的一头金发。小龙女说着,和袁明明帮她脱了那身土黄色的粗布外衣,露出一身玲珑有致白中透红的娇躯,袁明明连她胸衣、底裤也脱了,她身上实是异味难闻,那胸衣竟是一块宽布条,显是刻意压低趐胸之用,一经解开,崩然而出,圆润挺实,白晰嫣红,真是美极了,小腹下一撮浅浅阴毛,竟也是金黄色,两人不住往她身上浇水擦洗,阿紫竟全身发抖,像是羞得无地自容,小龙女柔声安慰她道∶「别怕,别怕。」
过了好一阵子,小龙女和袁明明才各牵着她一只手从车後出来,众人睁目一看,也都忍不住惊呼出声,只见阿紫还带有水渍的金发及肩,蓝眼深邃,瑶鼻挺直,肤之白,像是一尊玉雕,似比身上的那袭白绸长衫还白上三分,红唇微翘,只见她含羞带怯,又有几分惧意,模像儿真让人爱煞,但也难怪她一直耽心别人看到她会叫她小妖女,当世之时,这金发碧眼女子,在世俗之人眼中,确是小妖女无疑。
杨过也大为惊奇,他一脸惊诧,道∶「阿紫姑娘原来竟是外邦女子。」
不料阿紫又哼了一声,大声道∶「才不是呢!我爹爹是一字并肩王┅┅。」蓦然她警觉不对,立刻以手捂口,一付惊慌失措的样子,让人看了觉得又怜又爱。
「一字并肩王」,杨过心想,我也不认识呀,怎会要他女儿来找我?不由一脸迷惘。
阿紫取回放在地上的包袱,在地上铺着的布巾上坐了下来,从包袱中取出一条棉巾和一双白色布袜,伸出两足用棉巾擦乾,众女看她的双足,纤细伶巧,像是整块白玉,她擦乾後,套上布袜,提起原来穿的鞋子套了进去,众人又看这双鞋子竟是一双鹿皮薄底短统快靴,鞋面沾了一些污泥,靴底也快磨穿,但鞋子造型之美,手工之巧,也令众人叹为观止,这双快靴如无几十两银子,绝对买不下来,而且也只有京城和沿海几个通外港埠才有。
袁明明想了一下,道∶「这一字并肩王我是听过的,阿紫妹子可是姓周?」
阿紫的靴子还没穿好,一听之下却蹦的跳了起来,惊道∶「你┅┅真的┅真的┅┅知道?」
袁明明笑道∶「妹子,你耽心什麽?姐姐已答应你绝不跟你爹爹说什麽的。」
「对,对,你是说过的,可是┅┅可是┅┅。」阿紫惊慌稍定,慢慢坐下,又无助的看着小龙女。
小龙女温柔的坐在她身旁,帮她把靴子穿好,在她颊边轻轻一吻,道∶「好妹子,你放心,既然你答应留下来了,就是姐姐的好妹子了,对不对?这些姐姐都会照顾你,你怕什麽呢?来,姐姐帮你引介认识。」她指着袁明明道∶「这位是袁明明姐姐。」又指着各女,分别是赵英姐姐,赵华姐姐,春兰姐姐,秋菊姐姐。
阿紫站起与各女一一见礼,各女也是亲亲热热的与她拉手道好,阿紫很是高兴,笑靥盈盈,待引见春兰、秋菊时,她悄声在小龙女耳边道∶「她们比我小,我也要叫姐姐嘛?」显然她很不服气每个人都比她大。
众女都笑了起来,春兰、秋菊笑着报了自己的生日时辰,阿紫叹了一口气,无奈的道∶「只比我大不到半岁,哼,哼。」看来她很喜欢以「哼」声表达不服和不平,模样很是俏皮。
小龙女又指着杨过道∶「他是咱们的公子老公,他现在姓木,你就叫他大哥哥好了。」
阿紫没有听出小龙女的语病,她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大哥哥」,却又在小龙女耳边轻声道∶「这个大哥哥好讨厌噢,他叫杨大侠叫杨过,真是的┅┅。」
众女为之失笑,原来她对杨过不满,是因为刚才杨过叫了一声「杨过」,而没有叫「杨大侠」,以致有了芥蒂,这样看来,她对杨过是很尊敬的。
小龙女哑然失笑,扶她坐下,轻声道∶「阿紫妹子,杨大侠咱们当然是很敬仰的,可是这位大哥哥可比杨大侠大多了,所以也不用叫杨大侠了,你说是不是?」
阿紫张大了口,看着杨过,不信的道∶「姐姐,你没骗我?大哥哥比杨大侠还大?这怎麽可能?」
小龙女正色道∶「妹子,姐姐从认识你,没有骗你一句话,虽然有些事情你还不明白,不过都不是骗你的,以後你都会明白,再说,你也有很多事没让姐姐知道啊,所以姐姐很多事也不好跟你讲。」
这句话阿紫倒是听进去了,她用力的点点头,表示相信了小龙女的话,然後又面含歉意的道∶「对不起大家了,我真是┅┅,我爹爹对我说,逢人只说三分话,我已经说很多了,唉┅┅。」这话又让大家肚中暗笑,但也觉得这阿紫实是天真得让人耽心,她的爹爹一字并肩王怎会让这样一个对世事如同一张白纸的女儿在江湖上闯荡。
阿紫到车後取回那套土黄色粗布衣裤,从衣袋和裤袋中取出一些物事,一一塞到包袱中,众人看到这些东西有一把短刃,一些碎银,其中还有一封密密封口的信,阿紫很小心的把信放在包袱的内层,显得很是重视。
袁明明拉着杨过到了一边,轻声道∶「公子,这阿紫姑娘对你似是极为尊敬,这自是因为她爹爹的缘故,她爹爹一字并肩王周相京是八王之首,他的先人有大功於朝廷,周相京是袭爵封王,妹子没见过,但知大约已有六十多岁,听阿紫姑娘这样说法,公子应是见过的。」
杨过皱眉道∶「是啊,我一直想不起有见过什麽一字并肩王,这名字今天还是第一次听到,对周相京这名字也没印像,阿紫说去年她爹爹被我救过一命,记得去年初我和兄从东海急急赶回中原┅,啊呀,莫非她爹爹竟是┅┅。」但旋即又摇摇头,表示不可能。
两人谈不出什麽结果,只得暂且作罢。
这两天来,阿紫随着众人游山玩水,只见她蹦蹦跳跳,满心喜悦,笑声从未停过,众女都对她喜欢得不得了,她小嘴极甜,既已认命做了最小的妹妹,所以也就姐姐长、姐姐短的挂在口中,对各女不再争长争短,春兰特别为她做了一件斗蓬,可以罩住她的一头金发,以免外出时被人看到而惊世骇俗,阿紫很是喜欢,不住的向春兰道谢。
第三天,他们一行在洛阳城近郊的一处客栈落宿,小龙女、袁明明和阿紫同住一间大房。次日一早天色未明,小龙女和袁明明已起床梳洗後打坐行功,见阿紫仍在熟睡,於是也不吵醒她,二人在客栈外绕了一圈,买了一些热食回到客栈,准备分於众人共食,进得房内,发现阿紫已经在床上坐起,但却双眼无神,面色憔悴,脸上全无血色,只呆呆的看着两人,小龙女心中一紧,忙到她床边伸手按上阿紫额头,口中问道∶「妹子,妹子,你不舒服嘛?」但觉额头并无发热现像。
阿紫没有反应,仍是呆呆的看着小龙女,小龙女心下大急,对袁明明道∶「明妹,你去请过儿┅┅。」袁明明不待她说完,立即出房而去。
小龙女两手按着阿紫双肩,轻轻摇晃,口中叫道∶「阿紫,阿紫,我是龙姐姐,龙姐姐啊,最爱你的龙姐姐啊!」这时杨过和众女都抢进了房内,杨过一看阿紫的神色,也吃了一惊,忙点了她中、胸臆、人中诸穴,又在太阳穴轻轻搓揉一阵,继在她顶门、风府等穴注入内力,最後在她背心击了一掌,突然阿紫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看到小龙女,张开双臂就抱着她哭了一个哀哀欲绝,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阿紫为了何事,竟是如此伤心,昨天不是还好好的高兴得很吗?怎麽才过了一个晚上竟变得这个样子?
小龙女不住的轻拍着她,口中轻轻安慰∶「好了,好了,阿紫乖,阿紫乖,姐姐在这里,不哭,不哭┅┅,有什麽事说给姐姐听,姐姐替你作主┅┅。」
「姐姐,我要跟着你们,不找杨大侠了┅┅鸣┅鸣┅姐姐┅┅。」阿紫嚎啕大哭,还不住的用手捶着床铺。
众人互看了一眼,不知如何是好,她为了找杨过竟会带给她这麽大的心理压力,真是难以理解。
小龙女见她开了口,心中大喜,没口的应道∶「不找,不找,姐姐作主,不找杨大侠了,阿紫跟着姐姐、大哥哥,大家游山玩水多好啊!」边说还一边揉着她的背脊。
阿紫抽抽噎噎的又哭了一会儿,慢慢的从小龙女肩膀离开,缓缓倒在床上,侧头向内,泪水还是流个不停。
1404351
404371
124140436
其它改编作品少林室山寨版
小龙女回头看着杨过和众女,见大家也都束手无策,小龙女沈吟一下,示意大家退出。
小龙女身子一侧,双腿一抬,把枕头往背後一靠,与阿紫并睡在床上,又把她搂到怀中,轻轻抚着她的双手,却并不出声。
「姐姐,不行的,不行的。」阿紫喃喃的道。
小龙女奇道∶「阿紫,什麽事不行,说来给姐姐听,姐姐只要脑袋瓜子一动,说不定就行了。」
只听阿紫有气无力的笑了一声,却无下文。小龙女耐心的等待,并不催她。
果然,过了一会儿,阿紫道∶「姐姐,我已经找杨大侠好几个月了,一点消息都没有,那麽多人欺侮我,我好害怕┅┅鸣┅┅鸣┅┅。」
小龙女又搂紧了她一点,拍着她的手,轻轻的道∶「不怕,不怕,有姐姐在,什麽都不用怕了。」
阿紫索性伏在小龙女怀中又哭了一阵,小龙女任她发泄心中的恐惧和不安,只是不停的轻声安慰,心想这小小女子,独自在江湖上任人欺凌,这担惊受怕的日子也确是够她受了,心下也不禁凄然。
小龙女待她哭声渐停,於是道∶「阿紫妹子,如果你对姐姐说了找杨大侠是为了何事,说不定什麽事都解决了,你信不信?」
阿紫仰起泪水迷蒙的双眼,看着小龙女,怯怯的道∶「姐姐,你是说真的?」
小龙女肯定的说∶「如是你觉得姐姐值得你信任,你尽可对姐姐说,姐姐一定全力帮你解决。」
阿紫垂下了头,胸口起伏不定,不住喘着大气,显是在考虑再三,犹疑不决,小龙女并不催她,心想这时她要是还不说,又不知要等到什麽时候了。
阿紫终於停止了喘气,仰头凝视着小龙女,缓缓的道∶「我爹爹是朝中大臣,为八王之首,手握天下重兵,爹爹一心要抵御蒙古外族,却受到奸宦牵制陷害,不但被削去了兵权,还意图杀害,去年间,爹爹微服返乡祭祖,回京途中,遭到奸人派遣武林高手狙杀,幸得神大侠杨过援手救了爹爹一命,杨大侠当时急着要与他妻子小龙女相会,他说那是他与爱妻相约十六年的最後一年,一定要提前赶到,匆匆只与我爹爹相谈了几句话,爹爹连姓名身分都来不及说,杨大侠就与神急急离去。」
小龙女微微点头,心想过儿行侠仗义,这种事情很是普通,那一字并肩王周相京又未通名,他自是不会记得。
阿紫又抽噎道∶「爹爹回京後,自是感念杨大侠的救命之恩,於是派人到处打听杨大侠的行踪,好几个月前忽听杨大侠与郭靖郭大侠协守襄阳,并且击毙了蒙古皇帝,爹爹听到这个消息,几天没有睡觉,那晚找了我娘和我,在他书房密谈。」
阿紫身子忽然抖了一下,小龙女赶紧又把她搂紧了一些。
「爹爹眼中布满了血丝,却充满了爱意,对我说道∶『阿紫,你是爹爹最锺爱的乖女儿,爹爹实是不舍得你离开身边,但眼下国事已不可为,朝政日益,亡国在即,爹爹之命更是朝不保夕,爹爹一旦出了什麽事,家中老幼不是陪着同死,就是充军、为奴,你与你娘相貌与中土人士迥异,到时一定生不如死,爹爹现已修书一封,你快快前去寻找神大侠杨过,说道爹爹已将你赠与杨夫人小龙女,祝贺他夫妻团聚,以报答他的救命之恩,想小龙女与杨大侠情深义重,必是人间奇女子,绝不会亏待你,当今之世,也只有杨大侠和小龙女才能保你安身立命。爹爹和你娘已决心殉国,此前如有不测,亦必同死,你找到杨大侠後,万万不可回京,最多捎信回来,让爹爹和你娘知道你平安快乐就可以了。』说着爹爹抱着我和娘痛哭了一场,当晚就从後门把我赶了出来。」阿紫说到这里,又是泣不成声。
小龙女至此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周王爷查觉到自己随时有可能遭到不测,为了保护这心爱的女儿,竟忍心让她一人独自寻找杨过,还不惜将女儿送给自己,这父爱也真是伟大极了,她听到这里,也不禁流下泪来。
阿紫发觉小龙女没有反应,不由抬头看她,见小龙女也是泪流满面,她惊慌的哭着道∶「姐姐,姐姐,你为什麽哭了?」
小龙女拭去泪水,笑道∶「姐姐是太感动了。」她稍停一下,又道∶「好了,姐姐现在都知道了。你为什麽又怕小龙女呢?」
阿紫怯怯的道∶「我听郭家姐姐说,那小龙女很凶的,她绝不会让杨大侠身边还有一个女子,所以那郭二姑娘会被她赶走,我要是找到了他们,她也一定会把我赶走,爹爹又不让我回家,我┅┅我┅┅好怕┅在江湖上流浪┅┅鸣┅鸣┅┅。」
小龙女心下大定,只是要不要现在就承认自己就是小龙女倒是还要斟酌一下,免得一下子把这个惊弓之鸟的小姑娘吓倒了。她又安慰了阿紫一番,轻声道∶「阿紫,你知不知道杨大侠少了一只手臂?」
阿紫讶然道∶「知道呀!爹爹跟我说过的。」
小龙女嗯了一声,点点头道∶「你看这大哥哥是不是也少了一只手臂?」
「没有呀!我看他的手好好的,只是没看到他的右手,好像都在袖子里。」
「大哥哥也是少了一只手的,只是快要长出来了。」
阿紫不信的含着泪水笑着道∶「姐姐又骗我了,少了手臂怎麽会长出来。」
小龙女微微一笑,道∶「姐姐不会骗你的。」又道∶「假如大哥哥少了一只手,你还喜不喜欢他?」
阿紫讶异的道∶「少一只手有什麽关系呢?大哥哥再怎麽样,我还是很喜欢他的。」
小龙女看着阿紫,阿紫用力的点点头,表示自己是真心的这样认为。
「阿紫,姐姐现在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好好的回答姐姐,不可骗姐姐,知道吗?」
阿紫不解的看着小龙女,点着头道∶「我不骗姐姐的。」
「好,姐姐问你,如果姐姐要你不用再找杨大侠了,就跟着姐姐一辈子,你要是喜欢大哥哥,姐姐就作主把你许配给他做老婆,你说好不好?」
阿紫娇艳的脸上蓦地大羞,她做梦也没想到小龙女会突然问到这个问题,湛蓝如水的眼睛闪闪发光,喜悦之情溢於言表,但一阵激动之後,却渐渐暗淡下来,她伤心的叹了一口气,缓缓的道∶「谢谢你,姐姐,这是不可以的,我是爹爹的女儿,爹爹受杨大侠救命之恩,要我替他报答,这是做女儿该做的,何况杨大侠是当世英雄,我怎能违背父命,做那不孝之女,此事万万不可,我宁可被小龙女赶出来,流落江湖,也不做这不孝之事。」
小龙女暗暗点头,十分钦佩阿紫小小年纪竟有这样坚毅的孝心。她轻轻抚着阿紫面颊,意示嘉许,略一沈吟,道∶「这几天相处,你对姐姐我究竟有几分信任,尤其是姐姐讲的话?」
阿紫毫不犹疑的道∶「我自是相信姐姐,否则刚才也不说了。」
「好,姐姐再问一句,是不是百分百相信?」
这下阿紫迟疑了一会,呐呐的道∶「不┅是┅┅,可是我知道姐姐都是为了我好。」
「你果真这麽认为?不骗我?」小龙女又紧跟了一句。
「是!」阿紫也郑重的看着小龙女。
「好,阿紫,姐姐就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告诉你,姐姐我就是小龙女,那公子老公就是杨过杨大侠!」
阿紫像是火炮一样,从床上弹了起来,大叫了一声,又重重摔在床上,再也不会动了,小龙女吃了一惊,一摸她的鼻息,只觉虽是微弱,但应无碍,心中稍安,将她身子扶正,怜惜的捏了捏阿紫人中等穴,又替她盖上被子,正要出房与杨过等商议,却听阿紫轻轻呼唤∶「姐姐,姐姐┅┅。」
小龙女回头一看,阿紫已张大着眼眼,满脸都是惊恐和欢喜的神色,她喘着大气,想要起身,但却全身无力,小龙女忙趋前搂着她,柔声道∶「姐姐在这里,阿紫,妹子,姐姐不走。」
阿紫的视线没有一刻离开小龙女的眼神,她嚅嚅的道∶「姐姐,你真是小龙女?」
小龙女轻声笑道∶「好妹妹,姐姐曾对你说过,姐姐没骗过你一句话,姐姐确是真真正正的小龙女,那是丝毫不假的。」
阿紫抱着小龙女鸣鸣咽咽的哭了一个凄凄切切,小龙女不住的轻拍安慰,轻轻道∶「好妹子,苦了你了,姐姐都知道,好妹子。」这个不懂世事,从未出过远门的王府千金,这阵子孤孤单单的在江湖上,历经千辛万苦和无数的委屈、辛酸、惊恐,孤苦无助的心境自是令人鼻酸。
半月多前,阿紫见到杨过等一行人悠哉优哉於京洛道上,虽然车马衣裘都甚朴素,但杨过玉树临风的神态,正是少女情怀的白马王子,小龙女等淡素的装束下更难掩绝色天香,她对这一行人产生了一股莫名的亲切感,半个月中始终在他们周围流连徘徊,舍不得离去,但总以自己奉有父命,一定要找到杨过和小龙女,几天前她料知他们要经过小径旁的那片树林,心想与他们见个面,当面讲几句话,纾解那种难以割舍的亲切感之後,就决心要离开他们,不料被小龙女和众人的真诚所感动而留了下来,这几日更在大家嘘寒问暖,关怀备至的呵护下,也终於有了安全感,内心深处实是想要跟着她们,却又觉得这样有违父命,心中矛盾已极,天人交战之下,心神崩溃,这时忽然得知自己最信赖的龙姐姐,竟也是梦餍中最害怕的小龙女,这样突如其来的变化,难怪让她一时间承受不了。
「姐姐,你不会赶走我这个小丫头吧?」阿紫一头金发散在肩上,整个头埋在小龙女怀中,仍然不放心的问着。
「你是姐姐的好妹子,姐姐喜欢你都来不及,怎会舍得赶你走?你是堂堂王府千金,怎会是小丫头了?」小龙女真诚的道。
「那郭二姑娘是不是被你赶走了?」阿紫不敢抬起头来,身子轻轻抖着。
小龙女柔声道∶「好妹子,姐姐也很喜欢那郭二姑娘呀,她要是跟姐姐在一起,姐姐怎会赶她走呢,可是她没跟咱们在一起埃你知道吗?郭二姑娘出生的时候,姐姐和大哥哥就养育过她呢!」
「真的?」阿紫泪眼涟涟的仰起了头,看着小龙女。
小龙女用衣袖擦去她的泪水,轻声道∶「好妹子,当然是真的,那个郭大姑娘只是猜想,不能当真的。」
「姐姐,我好高兴噢!」阿紫又扑在小龙女怀中撒了半天娇,她的心中实是无比的欢喜。
小龙女由她发抒心中的喜悦。过了一会儿,阿紫抬头道∶「姐姐,我叫周紫玉。」
小龙女笑道∶「好好听的名字哟!怪不得以前都不肯告诉姐姐。」
阿紫不依的道∶「不来了,姐姐都笑我。」
「真的是很好听的名字呢,姐姐怎会笑你。」小龙女在她耳边小声的道∶「姐姐先前跟你讲的话都是算数的,如果你喜欢大哥哥,姐姐就作主把你嫁给他做老婆。」
阿紫一颗心又跳了起来,她心中早已一千个、一万个愿意,但这┅┅如何开得了口?她只是把头尽往小龙女怀里钻,身子还不住的扭动。
小龙女缓缓把她的头从怀中拉开,双手托住她的下巴,注视着她的双眼,阿紫却把眼睛闭得紧紧的,不敢看小龙女。小龙女很慎重的道∶「好妹子,这是你的终身大事,关系到你一辈子的幸福,姐姐不会勉强你,可是你一定要明明白白的告诉姐姐,不用害羞,你要是不愿意,姐姐会另外替你物色你喜欢的人,你爹爹既已将你交给了我,姐姐自是要为你打算。」
阿紫猛然睁开眼睛,慌道∶「不要┅┅不要┅┅。」
小龙女心下暗笑,道∶「既然你不愿意,就当姐姐没有说过┅┅。」
阿紫大声叫道∶「我要嫁给大哥哥,不要别人┅┅。」说着又哭了起来。
「好,阿紫妹子,你愿意嫁给大哥哥做老婆,姐姐听到了,你放心,姐姐自会替你作主。」
阿紫又羞又喜,泪水沾满了双眼,却又忸怩不安的道∶「可是┅可是┅┅姐姐,大哥哥会不会喜欢我┅┅这个小妖女?」
「你哪是小妖女了?咱们的周紫玉姑娘是个人见人爱的大美人!」
阿紫破涕为笑,雀跃的喜道∶「姐姐,你真的说我┅┅美┅┅嘛?」
「当然了,咱们阿紫姑娘要是不美的话,天下就没美人了。」
阿紫喜孜孜的道∶「谢谢姐姐,姐姐,我好高兴啊!」
小龙女要阿紫在房中暂歇,她出房与隔房的杨过和众女略述了阿紫的前因後果,并要杨过和诸女出城游玩,她要和阿紫再细谈一阵,让她心情完全平复後,再随後赶上,并约好了相见的地点。
小龙女回房後,帮阿紫细细打扮了一番,又和她一起吃了刚才买回的早点,阿紫喜逐颜开,小龙女看她高兴的模样,心情也是很好,她问道∶「阿紫,你的武功是谁教你的?好得很呀!」
「姐姐又骗┅┅。」忽然想起小龙女真的都没骗过她,这句口头禅就说不下去了,红着脸道∶「爹爹教了我一些,可是大部分都是家中一位梁老师教我的,他最喜欢我了,不喜欢我那些哥哥和姐姐,梁老师说他是少林俗家弟子,可是只跟我说。」阿紫说到最後一句,又有些得意。
小龙女点点头,道∶「姐姐说你武功好,是说以你的年纪来说,是真的不错了,可是你看春兰姐姐,华姐姐她们,年纪只比你大一点点,武功可比你强多了,你说是不是?」
阿紫羡慕的道∶「是啊!华姐姐真是厉害呢,我还以为她在变戏法,春兰姐姐也是让我的。姐姐,她们都是你教的吗?你也教我好不好?」
小龙女微微摇头,道∶「她们不全是我教的,如果你要学,姐姐倒是可以教你,可是很苦的噢!」
阿紫摇着小龙女的手道∶「姐姐,我不怕苦,梁老师就说我最用功了,真的,姐姐,我不怕苦。」
小龙女道∶「好,姐姐慢慢来教你,那些姐姐也会教你的,你的基础已经很好了,将来进步一定很快。」说着又笑道∶「神大侠杨过的老婆武功一定要很好的,否则要是随便就被人家欺侮,那不是很丢人吗?」
阿紫羞涩的道∶「姐姐,我真的会很用功的。」
小龙女轻笑一声,道∶「姐姐跟你说玩的了。」又道∶「姐姐和你大哥哥已决定不过问江湖上的事了,所以也就没神大侠这个名号了,姐姐不是跟你说过吗,大哥哥现在姓木,不跟人家说姓杨了,所以你当然找不到杨大侠了。」
阿紫啊了一声,道∶「对啊!怪不得大家都找不到了。」
小龙女点点头道∶「要是咱们还打着神大侠的名号,哪有时间和闲情逸致游山玩水呢!天下事这麽多,凭咱们的力量,又那能管得了这麽多,阿紫妹子,你说是不是?」
阿紫由衷的道∶「姐姐的话很有道理,爹爹也是这样说,他说是心有馀而力不足,乾脆就不管了,他还叹气呢!」
小龙女也揣测得出周王爷的无奈心境,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妹子,你既已找到姐姐我和大哥哥了,要不要写封信告知你爹爹、妈妈,说你一切平安,免得他们为你耽心?」
阿紫大喜,道∶「姐姐,那太好了,┅┅可是┅要怎样送信给爹爹和娘呢?」
小龙女道∶「英姐姐和华姐姐她们是百花宫主的女儿,百花宫有很多弟子在江湖上行走,都养有传信鸽,传信是很容易很快的,本来咱们也可以请丐帮弟子帮忙传信,不过这样可能会泄露咱们的身分和行踪。」
阿紫欢喜的不得了,从她的包袱中取出那封藏得密密的信,递给小龙女道∶「姐姐,这是爹爹写给大哥哥的信。」小龙女早就看到这封信原是放在阿紫身上的,料想这信内容也就是阿紫刚才所讲的,她嗯了一声,道∶「先放着吧,待会再给大哥哥看。」阿紫将信放回包袱,取出纸笔,想了一下,写道∶「杨龙安」,三个字写得其丑无比。
小龙女一看,奇道∶「这┅┅?」
「姐姐,这是爹爹和我约定的,我离家後,家中其他人一定会问东问西,爹爹不愿让他们知道我的下落,平安信只要这样写就可以了,还要我把字写得丑一点,免得被人瞧出是我写的。这三个字的意思是说我已找到杨大侠和小龙女,一切平安。」阿紫想起爹爹和妈妈,不由得又流下泪来。
小龙女安慰道∶「好妹子,不用伤心,咱们改日进京去看你爹爹妈妈。」
阿紫眼睛一亮,惊喜的道∶「姐姐,真的啊!那太好了,我┅好想爹爹和娘噢!」继又叹道∶「爹爹要我不要回家,唉!如果能知道爹爹和娘平好就好了。」
小龙女道∶「这也容易,咱们请赵英、赵华两位姐姐想办法,看能不能取得你爹爹的回信。」
阿紫大喜,抱着小龙女猛亲,两脚还喜得跳个不停。
小龙女收起阿紫写的那张纸条揣在怀中,搂着她道∶「好妹子,咱们去找大哥哥和英姐姐她们去。」
阿紫喜孜孜的应了,小龙女帮她套上斗蓬,拿了包袱和随身行囊,携手出了客栈,各骑了一匹马,往与杨过约定的白马湖行去。
白马湖是这一带的名胜,只是地处偏僻,游人甚少,此时也非郊游季节,所以一路行来,虽然风光明媚,前後却不见人,但两人一路说笑,不以为意,阿紫更是吱吱喳喳,像是要把这数月来的所有经历,一股脑的说给小龙女听,两人确定方向没错,就缓缓控马,并不催赶。
不知不觉已出城走了十几二十里路,忽地,从她们身後传来阵阵急蹄,约有十馀骑飞奔而来,小龙女和阿紫策马靠边,让出道路,那十馀骑像一阵风似的越过两人,忽然有人咦了一声,勒马惊嘶声响起,十馀骑都停了下来,一人大声道∶「好漂亮的妞儿,老子从来没看过这样的美人儿。」
十馀人都掉头纷纷下马,围着小龙女和阿紫两人,人人都目瞪口呆,口中留涎。
阿紫有些发慌,看到小龙女端坐马背,气定神闲,不觉稍安,摸摸身边,竟未携带任何兵刃,那根竹棍也早就丢了,看样子小龙女也是什麽兵刃都没带。那十几个大汉都是相貌狰狞,一望即知绝非善类,身上、马鞍都挂满了各式奇型武器,看他们那付模样,大概难以善了,阿紫又惴惴不安。
小龙女缓缓的道∶「各位,请让路。」
各人痴痴的看着两女,如梦方醒,一名头扎红巾的浓眉大汉声若洪钟的道∶「好俊的小娘子,你们往那去啊?咱们关洛十二雄送你们去可好?」
小龙女平和的道∶「谢谢众位英雄好意,不敢劳驾,众位英雄请自便吧。」
自称关洛十二雄的大汉听了小龙女的声音,个个浑身骨头趐软,一个腰中插着雁翎刀的大汉嘴边流着口水,含糊不清的道∶「小娘子不用客气,只要跟着大爷,包你快活,嘿嘿┅┅。」
这种话在以前小龙女是听不懂的,但这几个月来,她的江湖门槛和各种切口在杨过和诸女的讲解说明之下,可说了如指掌。她微微一笑,眼中精光一闪,正色的道∶「众位英雄请自重,否则可就难看了。」
小龙女的一笑,可把这批大汉差点乐得昏了过去,那把她的话听在耳中,齐都大笑不已,有几个甚至连淫邪下流的动作都做了出来。
小龙女侧头看着阿紫道∶「妹子,你看这些英雄不肯让路,咱们该怎麽办?」
阿紫怯怯的道∶「姐姐,这些人好可恶噢,大哥哥不在┅┅咱们┅咱们┅┅」
众大汉听她俩对答,更是狂笑乐翻,一名大汉叫道∶「大哥哥不在,有咱们这些亲哥哥在就可以了┅哈┅哈┅┅。」众人更是放肆的大笑。
忽然,那名大汉笑声没了,只是捏着喉咙,眼中露出惧色,众人初时未觉,待得发现有异,那名大汉已摔倒在地,腰插雁翎刀的大汉甚是机警,拔刀就往小龙女身上砍来,离小龙女还有三尺,雁翎刀已掉落地上,左手握着右腕,跪倒在地,大声嚎叫,像是对着小龙女叩头一般。
头扎红巾大汉和另一名敞着上胸的大胡子大汉,一边拔刀,一边怒骂道∶「臭娘┅┅。」话未说完,阿紫只见小龙女两手伸指微弹,似有微光一闪,不知她用什麽手法,那两名大汉捏着喉咙,又已倒地不起。
眨眼之间,自称关洛十二雄的十二名大汉,还没弄清楚状况,却已倒了四个,馀下各人都惊恐得手足无措,更有人两腿打抖,连逃都不敢逃。
小龙女轻笑道∶「有人嘴吧不乾净,那以後就不用讲话了;有人手脚不乾净,以後也用不着手脚了。哪位英雄的命不好?那也就不用活命了。各位英雄,有谁觉得自己的命不好啊?」
众人闻言,互看了一眼,齐都跪地叩头,哀求饶命,连嚎叫的大汉都闭住了口。
小龙女看着阿紫道∶「妹子,你看这些英雄还真爱惜他们的命呢!你说怎麽办?」
跪在地上的众人又一起跪向阿紫,连连叩头。
阿紫这时对小龙女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她又惊又喜的看着地上跪着的那批大汉,呐呐的道∶「这些人好坏啊,都只会欺侮人┅┅。」她只说到这里,众大汉已大叫道∶「姑娘饶命,姑娘饶命!┅┅下次绝不敢了!」
阿紫叹了一口气,对小龙女道∶「姐姐,还是饶了他们吧!」
众大汉齐声喊道∶「多谢姑娘,下次绝不敢了。」
小龙女微微笑道∶「妹子心肠真软,其实这些人死不足惜,杀了他们还可以救很多人呢!」她脸孔一扮,喝道∶「你们听了,我的妹子饶了你们的性命,你们可要记住了,从此以後绝不可对任何人提起今日之事,只要胆敢泄漏一字片语,我必追杀你们,本姑娘杀人一向斩草除根,不留一个活口,今日里算你们走运,快快让路吧!」
众大汉叩头不已,纷纷让到路边两侧,小龙女一拉马,与阿紫越过众人扬长而去,众大汉待两人走远,忙不迭的扶起倒地四人,上马泼啦啦的转头往来路狂奔。
阿紫与小龙女并辔而行,心有馀悸的道∶「姐姐,你好厉害噢,┅┅姐姐┅┅。」
小龙女道∶「妹子,什麽事?」
阿紫嚅嚅的道∶「姐姐,你真的那麽狠心嘛?」
小龙女嫣然一笑,道∶「姐姐吓唬他们的,这些恶人你不对他凶一点,他们是不怕的,姐姐还没真的杀过人呢。」
阿紫噗哧笑了出来,抚着胸口道∶「我都被姐姐吓坏了呢,可是啊┅┅。」
「怎麽啦?」小龙女奇道。
「我也不相信,姐姐这麽美,怎麽看都不像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人,什麽斩草除根,不留一个活口,听起来真是好怕人噢。」
「好妹子,这点你可不懂了,一个人美不美,跟她坏不坏,或是爱不爱杀人,可没有绝对的关系,像刚才那些人,一看就知是坏人,有些坏人是坏在肚子里,一些奸诈之人不是一眼可以看出的,妹子可要小心留意。」小龙女正色的对阿紫言道。
「是啊,爹爹也是这样说的。」阿紫认真的点着头。
两人一路说笑,不久即看到一片宁静的大湖,临湖有两座相邻的大凉亭,造型古朴,一群人在左边的那座凉亭举手挥舞,并听有人大声叫着∶「龙姐姐,阿紫,咱们在这里!」凝目看去,隐约见到杨过和众女在亭中或坐或立,三辆马车和马匹停在附近。
阿紫欣喜的道∶「姐姐,大哥哥他们在那里。」
小龙女嗯了一声,道∶「你先过去吧!」
阿紫闻言,纵马疾驰,到了凉亭前,一勒马,就从马上一跃而下,身手甚是矫捷,春兰迎前替她拉过了马,阿紫喘吁吁的道∶「谢谢春兰姐姐。」然後奔到杨过面前,拉着杨过的衣袖道∶「大哥哥,大哥哥,刚才好危险噢,好多坏人欺侮咱们,都被龙姐姐赶走了。」
杨过微微一笑,道∶「有龙姐姐在,就不危险了,是不是?」
阿紫笑道∶「是啊,龙姐姐真是好厉害啊,我都怕死了,那些坏人好凶噢,可是都跪在地上求我饶命呢。」说着还咭咭笑个不停。
众女都围着阿紫,阿紫口才极好,小脸涨得通红,兴奋的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虽未加油添酱,情节却被她说的惊险万分,众人都听得津津有味。
这时,小龙女已到了凉亭前,袁明明迎前接了她的绳,众女也都上前簇拥着她进到凉亭。杨过笑道∶「龙儿,阿紫说你大显身手呢。」
小龙女在石凳坐下,微微笑道∶「一批小毛贼,还自称关洛十二雄,只是不知他们是否还有其他恶迹,所以就饶了他们。」
杨过点头称是。小龙女对赵英、赵华道∶「相烦两位妹子,帮阿紫一个忙。」
赵英忙道∶「姐姐吩咐。」
阿紫拉着两女的手,一脸恳求的神色,道∶「英姐姐,华姐姐┅┅。」
赵英笑道∶「妹子不用客气,妹子的事,也是咱们的事,只要办得到,那还有什麽问题。」
小龙女从怀中取出阿紫写的纸条,道∶「这是阿紫写给她爹爹和妈妈的平安信,相烦两位妹子设法送到临安周王爷手中,如能取得王爷的回信,让阿紫知道她爹娘平安,那就更好了。」
赵英取过纸条一看,只有杨龙安三个字,微感不解,带着疑惑的眼光看着阿紫,阿紫却以为赵英嫌她的字难看,红着脸道∶「英姐姐,我的字写得很好看的,那是爹爹叫我故意写那麽丑的。」赵英哦了一声。
小龙女道∶「这三个字的意思是说,阿紫已找到了杨过和小龙女,一切平安,这是阿紫和她爹娘约好的暗语。」
众人都暗下点头,心想只看到这三个字,一般人果然不知何意,或者只道是一个人名。
赵华道∶「阿紫妹子放心,这封信一定可以送到王爷手中,只要王爷平安,也能取得他的回信。」
阿紫高兴得蹦蹦直跳,左亲赵华,右亲赵英,又跳到杨过身前拉着他的衣袖乱摇,心中实是喜悦至极,忽然想到小龙女要把自己嫁给大哥哥做老婆,不由得立即放下杨过的衣袖,羞得满脸通红,躲到了小龙女身後,再也不敢抬头,众人见她的动作奇怪,都不明所以,不解的望着小龙女,小龙女只微微一笑,从身後拉过阿紫在身旁坐下,阿紫还是羞得不敢抬头。
赵英将阿紫写的那张纸条的空白处撕掉,只剩下那三个字,然後摺成小团,在马车中取出一只铁盒,铁盒中有一夹层装的是泥蜡,她将纸团裹在泥蜡中,搓成蜡丸,又在一纸上写着∶「有烦刘师姐面呈一字并肩周王爷极密立等回。英。」然後将这张纸条包着蜡丸,再一起塞入饰有赵英标记的竹筒内,封上火漆,在竹筒表皮用刀尖刻上∶「转京刘悺洛阳」,这个意思则是请百花宫各信鸽中继点将竹筒转往驻在临安的刘姓主持人,回信到洛阳。
阿紫在小龙女怀里伸头一直盯着赵英的每一个动作,看到赵英这样仔细用心,心中很是感动,直到赵英把信鸽放走,消失在天际後,才跑到赵英身前,抱着赵英直说∶「谢谢姐姐,谢谢姐姐┅┅。」
「妹子,不用客气,但愿改日妹子能与伯父、伯母相聚。」赵英轻轻的道。
小龙女也帮阿紫谢了赵英姐妹,然後笑着道∶「大家玩得怎样呀?」
袁明明笑道∶「龙姐姐,这里风景是很不错的,确是让人心旷神怡,可是和姐姐刚才比起来,可就少了那份紧张刺激。」
众人都大笑,都说袁明明说得很有道理。赵华对阿紫道∶「阿紫妹子,我跟姐姐从百花宫到江湖上行走,咱们常常一人扮男装,一人扮女装,可是很少有人敢欺侮咱们,一来是咱们百花宫在江湖上的弟子很多,二来是有很多弟子嫁了江湖大豪、大财主,都是很有势力的,这些人看到我姐妹两人,都是照顾得好好的,所以没吃到什麽苦,都是咱们去欺侮人家,也没人敢来欺侮咱们。」众人又大笑。赵华看了杨过一眼,又道∶「可是咱们都只是欺侮坏人,可没欺侮过好人,咱们还帮了很多人的忙呢。」
众人都微微点头,赵华又道∶「我姐姐刚才帮你传信去京中的那位刘师姐,她就嫁了一个临安的大财主,这刘师姐可能干极了,她嫁给师姐夫的时候,师姐夫家已经很有钱了,刘师姐嫁过去没几年,听说他家家产又增加了好几倍呢。」众人又惊讶又佩服,赵华又道∶「不只这样呢,他们家还是大善人呢,这都是刘师姐的主意,她说不可为富不仁,所以做了很多善事,我娘很是看重,常常传言夸奖她,咱们姐妹出宫後到临安就是住在她家,还住了好几个月呢。」
赵华说到这里,忽然红起了脸,她娇羞的道∶「那段日子也真是好玩,刘师姐天天帮咱姐妹找婆家,热心的不得了。」说着,看了杨过一眼,小声的道∶「可是啊,我姐妹没一个看上眼的,有些讨厌的家伙,咱们还作弄他们呢。」
众人都失笑,阿紫笑得更是大声。
赵华续道∶「後来,刘师姐实在也没辙了,就把咱们送走了,她还说咱们姐妹的姻缘不在京师。」说着,她自己也格格的笑个不停,跑过去拉着杨过撒娇道∶「公子老公,好哥哥,你说是不是?」
杨过哈哈一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道∶「你和英妹妹要是嫁了别人,我和龙儿就去抢回来。」
赵英和赵华都大为高兴,赵英也跑过去搂着杨过猛亲,众女都大笑。
阿紫看着他们,脸上露出羡慕的神色,小龙女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一下,说道∶「阿紫妹子,你这麽美,你爹爹有没有给你找婆家啊?」
阿紫红着脸,看着杨过,摇摇头道∶「没有,爹说,那些凡夫俗子是不敢娶我的,他们会说我是妖女,爹和娘都说他们不愿害了我。」
众人都为她叹了一口气,袁明明好奇的问道∶「妹子,周王爷是怎麽娶你娘的呢?」
众人也觉得好奇,都看着阿紫,阿紫听到袁明明问起她爹娘,脸上露出一股兴奋的表情,她目光看着远方,轻轻的道∶「我娘说,她是苏格兰国人,是中土的极西之地,外公在苏格兰是贵族,咱们这一族是盎格鲁斯的纯血统贵族,所以都是金发蓝眼。外公很爱外婆,可是外婆却生病死了,外公很是伤心,就带了我娘坐上中国商船来到了中土,娘说坐船坐了一年多呢,在船上他们就跟中国商人学中土语文,後来到了京师遇到了我爹,我爹爹将他们奉作上宾,爹爹见到我娘就惊为天人,向我外公求亲,外公不肯。」
袁明明问道∶「这是为何?」
阿紫又偷看了杨过一眼,道∶「那时我爹爹已娶了好几个老婆,外公说他们国家一个男人只能娶一个老婆┅┅。」她羞着说∶「但是可以有很多情妇┅┅。」
袁明明又问道∶「什麽叫情妇?」
赵英道∶「情妇就是姘头啦!」
众人哦了一声,都笑个不停。
「当时爹爹说他要娶我娘为妻,不要我娘做他的情妇,我娘见到我爹爹之後,也是一心要嫁给爹爹,後来外公知道中土风俗就是这样,也就答应了。」阿紫小脸红冬冬的道∶「爹爹和娘相爱得很呢,我小时候还常常看到他们作爱,後来长大了,他们就不让我看了,可是我知道他们还是常常作爱的。」
赵华问道∶「什麽是作爱?」
阿紫低着头小声的道∶「就是你们跟公子老公,在床上┅亲嘴┅┅那个嘛┅┅。」
此言一出,众人都是又惊又讶,觉得真是不可思议,这苏格兰国人还真是开放得很。
赵华贴着阿紫耳朵问道∶「阿紫妹子,你都看你爹爹和你娘作爱啊?」
「是啊!娘说,这种事只能跟心爱的人作,每个女孩都要懂的,长大以後才不会被人骗。」
赵华点点头,心想这和她们百花宫倒是有些相像。
阿紫有些黯然的道∶「我外公後来在我五岁的时候得病死了,他好爱我噢,娘说,他是水土不服,又思念外婆,娘还说,外公本来还想带我回苏格兰国呢。」
大家见她难过,都安慰了她一番。
杨过这时忽道∶「龙儿,当年我在海边练功,期盼你能从海外归来,因此一直不敢出海,唯恐错过了与你相会,我想咱们这次一路东行,到得海边时,不妨雇艘大船也出海游玩一阵,如果好玩,说不定还能到阿紫姑娘的苏格兰国去瞧瞧呢!」
众女闻言大喜,阿紫更是惊喜交集,叫道∶「大哥哥,你是说真的吗?那太好了。」
杨过看着小龙女,小龙女也有些心动,笑道∶「过儿说的也是有趣,咱们到得海边之後再作打算,刚才听阿紫妹子说,到苏格兰国要坐一年多的船,这可得从长计议才行。」
阿紫又喜得直跳,口中还念念有辞,像是在盘算什麽,众人都含笑看着她。
袁明明在杨过耳边悄声道∶「公子,你只能娶老婆,可不能去找情妇噢!」
杨过啼笑皆非,一看众女的眼光一致瞪着他,他尴尬的笑道∶「我已有了你们这麽多好老婆,怎会去找情妇,真是说笑了。」
小龙女笑道∶「你说这麽多好老婆,是把阿紫也算进去了?」
杨过吃了一惊,忙道∶「阿紫是小姑娘┅┅怎可┅┅?」
阿紫蓦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抱着小龙女道∶「姐姐,大哥哥不喜欢我┅┅鸣┅鸣┅┅大哥哥当我是小妖女┅鸣鸣┅┅姐姐┅┅。」
小龙女拍着她的肩背,柔声道∶「别哭,别哭,姐姐自有道理。」
众女也都上前安慰阿紫,软言相哄。
小龙女对众女道∶「各位妹子,你们欢不欢喜阿紫当咱们的妹子啊?」众女都齐声应道∶「欢喜!」
袁明明又道∶「龙姐姐,记得你还有一条紫色宝石项炼,不就应在阿紫妹子身上嘛?」
赵英也蓦然醒悟,挽着杨过娇声道∶「好老公,好哥哥,这是上天注定的,龙姐姐有七条宝石项炼,咱们每人戴了一条,就还剩了一条紫色项炼,正好和阿紫的名字相配,这上天的意思是再明白不过了,好哥哥,你可不要辜负了上天的美意。」
杨过脸红过耳,呐呐的道∶「我怎不知此事?」
春兰也上前挽着杨过道∶「公子,龙姐姐早有预言,那条紫色项炼一定会有主人的,只是缘份未到,才未跟你提起。」
阿紫停住了哭声,睁大着眼睛听他们讲话,只是听不懂他们在讲什麽?
「过儿,阿紫不美嘛?」小龙女看着杨过道。
杨过嚅嚅的道∶「阿紫姑娘自是美极了,可是┅┅。」
「你当她是小妖女?」
杨过忙道∶「那怎麽会!我在海边商口也见过很多外邦女子,只是从没见过像阿紫这样美的女子,何况她是堂堂一字并肩王的千金,更是我大宋的子民。」
阿紫慢慢露出了笑容,只是泪珠还挂在脸上,俏眼看着杨过,尽是爱意。
「既是这样,这次咱们六个姐妹一起作主,把阿紫嫁你为妻,难道你还不快快谢谢咱们这些好老婆?你以後要是还想再娶老婆,可就要咱们七个老婆一起答应了。」
众女都大声喊「对!」赵华还接了一句∶「也不可以找情妇!」大家笑成一团。
杨过看着阿紫,见她真是可爱极了,但心中又觉她实是年纪尚幼,天真漫烂,娶她为妻,不免心有不安,但见阿紫一脸企求爱慕之色,只怕出口拒绝,她就要往这白马湖投湖,犹豫再三,又见众女都在等他答覆,却均无醋酸不愉之色,实是真心要他娶阿紫为妻,杨过心中紧了紧,道∶「阿紫妹子我自是爱得紧,你们这样说,我当然欢喜都来不及,阿紫,我杨过愿娶你为妻,你可愿意?」
阿紫站起身,大声的叫道∶「大哥哥,我周紫玉愿意真心嫁你杨过为妻。」这是她听母亲说的,她们故乡的女子,当心爱的人向她求婚时,都要真心诚意的表明自己的心意,这时听得杨过是求婚之意,不自觉的就大声的说了出来,忘了中土女子含羞带怯的矫揉作态。
众女却都钦佩阿紫的勇气,认为这样才是对的。
小龙女首先向杨过和阿紫道喜,众女也都纷纷向两人道贺。
阿紫分别向小龙女和众女一一吻额道谢,并裣衽为礼,仪态甚为庄重,向众女一一行礼毕,摘下斗蓬,满头金发垂肩而下,走到杨过面前,仰头闭着眼睛把红通通的左颊伸在杨过唇边,杨过不明其意,但一转念即知是要自己吻她,於是在她颊边轻轻吻了一下,阿紫张开羞涩的眼睛,高兴的又把右颊伸到杨过唇边,杨过也轻吻了一下,吻毕,阿紫双手紧紧环抱着杨过的脖子,垫起脚尖,在他唇上深深的吻了一个长吻。
小龙女她们猜知这也应是阿紫母亲教给她的定情或是订亲仪式,於是纷纷拍手。
阿紫走到小龙女面前,哽咽的道∶「谢谢姐姐,谢谢各位姐姐,我一定会好好听各位姐姐的话,不会惹你们生气。」
小龙女温言道∶「阿紫妹子,你无须这样说,咱们是由衷的欢迎你,也由衷的祝福你,大哥哥是真心的爱你,待得有了周伯父和你娘的消息,姐姐就替你举办婚事,咱们既已脱离江湖,也就不请外宾,就自己一家人,你说可好?」
「我都听姐姐的。」阿紫温柔的道。
「好,这事就这样决定了。」小龙女很是高兴,又向众女道∶「咱们一路玩下去,到了洛阳时,就替阿紫添购衣物和婚事应用物品,阿紫今後就暂时和我和明妹妹一房吧。」
众女都无异议。大事底定,众人也都放宽心怀,领略这白马湖的景色。
白马湖三面环山,湖周树木苍葱,有道路相通,下游之处,阡陌纵横,种场各色作物,这时阳光普照,艳而不炎,众人心情欢悦,从车中取出饮用食物,摆在凉亭的石桌上,揽湖观景,一派优游自在。
阿紫蹦蹦跳跳,一直没有停过,忽然向杨过道∶「大哥哥,我唱歌给你听好不好?」
杨过眼睛一亮,道∶「好啊!我不知阿紫妹子会唱歌呢。」
阿紫道∶「我唱苏格兰的情歌,是我娘教我的。」说着展喉高歌,歌声清脆嘹亮。
这是一首苏格兰的民歌,韵律轻快,节奏分明,阿紫是以苏格兰语唱出,众人虽都不明其意,但都能感受到词中的欢愉和倾诉衷情的气氛,唱到第二遍,阿紫开始起舞,舞姿曼妙,脚步轻盈,双手回旋,一头金发随之飞扬,煞是好看,赵英、赵华抓到节拍之後,即击桌相和,小龙女等也都不自觉的拍手同乐。
阿紫连唱带跳的唱了十馀遍,终於停了下来,只见她秀脸上白中透红,湛蓝的眼睛一片满足的喜色,拉着杨过的衣袖道∶「大哥哥,好不好听?」
杨过道∶「好听极了,跳的也真是好看,可惜大哥哥不会跳。」
阿紫高兴的道∶「很简单的,只有几个步子而已。」说着,提起裙摆,伸出双足,前前後後的踩了几步,果然并不繁复,只是在跳舞当中,配合身子、手势加以变化而已,杨过和众女都学着阿紫的动作模仿了几遍,很快就学会了,只是这凉亭虽宽敞,仍不能让他们同时起舞,稍觉不能尽兴。
小龙女很是高兴,她一生严谨,从来没有想到唱歌、跳舞这种事情,但自与杨过重聚之後,心情开朗,又与众女相处这麽长一段时间,自是与前大不相同,她随着大家跳了一阵之後,兴冲冲的道∶「阿紫,这首歌是什麽意思啊?」
阿紫道∶「这歌的意思是说∶我的情郎,我与你厮守一生,你往东,我往东;你往西,我往西,一生永不离。」
小龙女轻叹一声,道∶「这首歌的词意真是好极了,就像咱们和过儿一样。」
众女也都受到感动,深情脉脉的看着杨过,都觉一生再无所求。
众人都沈浸在浓情蜜意之中,只觉这湖光山色较前更为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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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改编作品侠女泪神雕后传
忽然,湖右道上传来一阵蹄声,众人转头望去,只见嘀答声中,缓缓过来六骑,马背上都是女子,香风也阵阵袭来,小龙女等人都是不施脂粉的,闻到这种味道,大家都皱起了眉头,阿紫还在鼻端挥挥手,露出一丝不耐的神情,转头不再看她们了。
众人也觉无味,收拾桌上食物,准备离去。
杨过却细细的看着六女,他的警觉性极高,从马匹的蹄声和六女的身影,就知这六人都有一身好武功,只见这六女每人腰间都佩有长剑,一身劲装,外罩轻袍,其中三女似是女婢,年纪较轻,另三女则约在二十六、七岁之间,个个动作轻佻,不似正经妇人。她们看到亭中有人之後,也下马进入了隔邻的凉亭,一齐目不转睛的望着杨过等人。
小龙女等视如不见,只顾收拾东西,只听那些女子中一人说道∶「三妹,你看那些人是干嘛的?」
「想是外地人来这里看风景的,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有什麽好看的,八成没见过世面。」另一个女子嘻嘻笑道,其他女子跟着也是一阵放肆的嘲笑声。
春兰大怒,转身就要冲出凉亭,小龙女对她微微摇头,春兰才气鼓鼓的止步。
那边又一女子道∶「那个小伙子倒是蛮俊的,不知道管不管用。」众女又是一阵放浪的笑声。另一女子道∶「那几个女子长得也很好看,还有一个金发番女呢,可不要给那群狗熊瞧见了,他们可都馋得很呢。」先前那个女子的声音道∶「都是些黄毛丫头,怎能跟咱们姐妹相比。」等了一会,忽然又听她低声的道∶「乘那些狗熊还没来以前迷倒她们,再杀了丢到湖里,免得惹出事端,把那个小伙子叫小娇带回去试试,试了不管用也杀了,咱们还有很多事要办,带在身边总是不便。」接着似是又低声商量了一阵子。
杨过听了也就罢了,因为他以前听多了,小龙女性子恬淡,虽然生气,倒也并不愤怒,其他各女可就气得粉脸发青,阿紫一心都放在杨过身上,而且她的内力不佳,那些女子的说话,很多她没听见,也没用心去听,所以并无反应。
袁明明对小龙女道∶「姐姐,这些女子都不是好人,她们要用迷药迷倒咱们,还要杀了,你看怎样处理?」
小龙女看了杨过一眼,见他并未表示意见,就道∶「妹子看着办吧!实非得已,也不要伤了她们性命。」
袁明明应了一声,朝赵英等各人使了一个眼色,众女都脸露喜色,一付跃跃欲试,只等好戏上场,却仍假装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留连湖色。
没多久,那六名女子环佩叮当,俏步走了过来,赵英瞧着她们走路的步子,露出鄙夷之色,只见她们骚浪有馀,却全无章法,显然只是天生的荡娃,不是出自什麽大门大派。赵英向赵华挤了挤眼,赵华笑吟吟的一整衣衫,从凉亭中走了出来,她这几步一走,可真是风华绝代,仪态万千,众人只觉眼睛一亮,目光全都被她引吸了过去,那种既骚且媚,既端且雅,全身上下的衣带衫裙、肌肤肢体,眉梢眼角,似都散发出无比的诱惑力,那六女看得目瞪口呆,都站着不动,似是看傻了。
阿紫虽是粘着杨过坐在凉亭内,只看到赵华的背身,却也忍不住叫道∶「华姐姐,你走路的样子好┅┅奇怪噢!」她不解风情,不知如何形容。
赵华格格一笑,转身跑回杨过面前,红着脸道∶「好哥哥,我走路的样子好不好看?」
杨过故意皱着眉道∶「好看是好看了,只是内敛不足,火候还是不够。」
其实杨过这句话一点都不错,毕竟赵华还是年幼,经验不足,许多成熟女子内在的骚和媚还不能完全体会,所以型态上已有十足的架势,但在内涵上终究差了一着。
赵华愣了一下,疑惑的道∶「好哥哥,你是真的内行,还是随便说的?」
杨过笑着道∶「我是随便说的。」
赵华不依的道∶「真的?怎麽跟娘说的一样?」
杨过哈哈一笑,道∶「原来岳母大人也是这样说的,那真是巧极了,我只是猜想你才不过几岁,就算学过,最多也只懂那麽一点,不想一猜就中。」
赵华红着脸道∶「不来了,都笑话我。」
小龙女在旁笑道∶「华妹妹,你这个步子好看极了,真是仪态万千,在过儿面前当然不起作用了,那好比是对┅什麽弹琴┅┅。」
阿紫大声道∶「对牛弹琴,嘻嘻┅┅嘻┅┅大哥哥是牛┅┅。」阿紫拍着手笑道。
赵华娇笑不已,缠着杨过不依,杨过也搂着她的纤腰亲热一番。
那六名女子在阿紫大叫的时候,已如梦方醒,定睛细看亭内这些人,只见他们旁若无人,嘻笑相对,对自己这些人佩剑带刀,竟毫不在意,而他们显然并无任何兵刃,除了有一、二个女子眼中偶露精光之外,馀人看来都无武功,却竟这样镇定自若,不由得都有些惴惴然,各人互看了一眼,其中一名年纪稍长,纤腰细细,却悬挂一柄长剑的女子,对着亭内高声道∶「这位公子,这些女子都是你的家眷嘛?」
杨过见对方正式对话,於是起身步出凉亭,微一欠身,道∶「正是,姑娘有何见教?」
这女子一凛,适才在隔壁凉亭因相隔稍远,只是隐约觉得这些女子相貌清秀而已,这一走近细看,才发现这六女和一名金发女子都是天下绝色,而这个她们打算要带回去试试的小伙子更是气宇轩昂,这一答话,只觉他的精气神已在刹那间从凉亭涌出,自己这边六人已全被罩住,而且他又一口承认这些女子都是他的家眷,天下任何一个男子如能娶得这其中一人,已是不易,而他竟一人揽尽天下绝色,这岂是易与之辈?这女子脸色发白,心下只想快打退堂鼓,口中呐呐的道∶「冒昧打扰,┅┅不敢动问公子大名?」
杨过一笑,道∶「在下姓木,与拙荆们在此观赏风景,正要离去,就此告别。」
他也不问对方名号,就招呼众女走出凉亭,牵马套车,春兰经过这些女子身旁时,小声的道∶「莫要施放迷药,你们只要一动,就枉送了性命。」说着,头也不回,就与众人上马扬长而去。
那六个女子,只吓得魂飞天外。原来六女中,除了发言的女子外,另五女正准备放出迷药,给春兰这一点破,差点将手中的药粉惊得掉在地上。在渐渐远去的蹄声中,还隐隐听到一名女子带有责备的声音传来∶「你救她们干嘛?那五人只要手一动,我就除了这些祸害,有什麽不好?」另一女子道∶「算了,能不杀就不杀了。」
这几个女子只吓得面面相觑,再也不敢多留片刻,跃身上马,往杨过一行的反方向疾驰奔逃。
杨过等一行绕着湖边道路前行,晌午时分,慢慢转到湖的对岸,看到一条飞瀑从山上直泻而下倾入湖中,这瀑布虽然不大,却也甚为壮观,众人停驻仰望,赞叹造物之奇。杨过正与小龙女并辔同观,忽觉气血澎湃,似有一股极大的力量要往外飞泄,他心中一惊,这是从所未有的事,心念一转,立即下马,对小龙女道∶「龙儿,你快快击我一掌。」
小龙女吃了一惊,但见杨过面色潮红,双目充血,全身衣衫真气鼓荡,听得杨过之言,不敢犹豫,立即挥掌直击杨过胸口,只听一声轻响,杨过上身微晃,又道∶「龙儿,全力施为,各位妹子快快让开!」
这时众女也已发现不对,惊慌之下,纷纷连车带马远远避开,小龙女下马直立在地,催动体内真气,双掌连挥,无形真气绵绵而至,杨过衣带飘扬,但却连脚步也未移动半步。此时的小龙女功力,已不在一灯大师之下,但竟对杨过不起作用,杨过举目一望,看到湖边有十馀丈长的竹丛,他身子晃动,到了竹丛,探手折了一根最长的竹子,用力一抖,竹叶和细枝尽数抖落,并在折口处鼓气一吹,整根竹子立成中空。杨过朝众女大声道∶「你们在这里等我!」话声未落,他已连人带竹跃向了白马湖,双足在湖面几个急点,人已沈入了湖心。
众女忽遇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都惊慌莫名,一齐围住小龙女,七嘴八舌的问个不停。
小龙女也不明究竟,心中实是耽心害怕,但仍安慰众女道∶「姐姐也不明白,但看过儿的样子,似是体内突有真气鼓荡,这在咱们练武之人是常有的,但都能立即导引控制,以过儿的修为,不应该这样的。」
袁明明脸色煞白,急道∶「公子又为什麽要跳入这白马湖呢?」这也是大家要问的问题,每个人都张着惊怖的眼色盯着小龙女。
小龙女轻叹道∶「过儿适才要姐姐运掌击他,显是要藉外力遏阻鼓荡的真气,但竟无用,以姐姐猜测,过儿要在湖底利用湖水的压力行功,他取了一根长竹,应是换气之用,他早年在海边练功,或许也是这样。」
众女闻言稍觉心安。赵英喘着气道∶「姐姐,你这样说应该不会错,刚才真是吓死我了。」她又大大的喘了一口气,待气息稍顺,又道∶「姐姐,以公子的武功┅┅。」
小龙女也微带疑惑的道∶「这也是姐姐所不解的,如非他功力突然大进,要突破现有的关卡,就像是蜕变一样,脱胎换骨,才有可能这样,但以过儿的修为,早已经历了这一关┅┅。」说到这里,小龙女忽然一喜,问春兰和秋菊两女道∶「两位妹子,这两日你俩与公子同房,可发现他的手臂长得如何了?你们细细说来。」
春兰俏脸一红,神情严肃的道∶「前一晚就寝前,妹子见那右臂已长至手肘,当晚与秋菊妹子各与公子燕好两次,昨晨起来已见长至手腕。昨夜,妹子和秋菊又与公子各燕好两次┅┅公子实是精力无限,他似是仍要出精,但妹子两人实已无力┅┅,今晨起来,却见他手臂仍与昨日一样,妹子实是惭愧┅┅。」
小龙女喜道∶「是了,过儿一定是即将完成断肢重生,李前辈曾言过儿在一年之内可以完成,不料现今才只数月,过儿的断臂已重生到这样地步,想那手掌指骨经络何等精细,重生之时,必需极大催生之力,方克有成,过儿真气鼓荡,显是要冲破这个关口,姐姐功力不足,无法助他完成,他只有藉助湖底水压,但愿能一举成功。」
众女这时都大大的放了心,将马匹车辆安置妥当,一起站在湖边眺望湖心。众女极目望去,见湖心离她们所站之地,约有五、六十丈,已是最靠近湖心的地方,瀑布倾泻之处离湖心甚远,整个湖面虽然平静,仍有微波涟漪荡漾。小龙女目力最佳,她运目定睛,已见到湖心果有一截竹尖伸在水面,於是这才真正的安下了心,刚才都只是揣测之词,现下心头才较踏实。她向诸女微微点头,意示所料不差,也要诸女放心。诸女虽都放心,却还是连大气都不敢出,眼睛都盯着湖面,盼望杨过很快能从湖中升起。
小龙女拉着春兰和秋菊到了一旁,轻声道∶「两位妹子这样细心,姐姐真是欢喜,这两日想必是过儿行功关键,也就苦了妹子了。」
春兰和秋菊原以为小龙女要责备她们,不料竟是这样夸奖,都大出意料之外。
春兰眼泪汪汪的道∶「姐姐,你对咱们真好,妹子真是极爱公子,见公子精力犹未出尽,恨不得竭尽所能,让他能┅┅,可是┅┅那时真的连动都不会动了,公子又不要让姐姐她们┅┅。」
小龙女道∶「姐姐知道,过儿性子就是这样,姐姐要是早知这个情形,一起始就多几个人陪他。」
秋菊羞怯怯的道∶「姐姐,公子这两日不知怎的,他的那个一进入妹子那里,妹子就忍不住泄身,而且泄得好多,浑身发软,第二次的时候,就┅┅,可是清晨起来,却又精神饱满。」
春兰也道∶「姐姐,公子的男根会自己伸缩,一顶到里面,妹子就泄身了,怎样也忍不祝」
小龙女奇道∶「这倒奇了,姐姐竟然不知,你们感觉如何?」
春兰忸怩的道∶「就是太舒服了,才忍不住┅┅。」
「你们泄身的时候,过儿有没有出精?」
「有的,可是好像不多。」秋菊也羞着脸道。
小龙女嗯了一声,道∶「这可能是还精归元法,是李前辈传他的。」沈吟了一下,道∶「你们去陪阿紫,暂时不要让她听这些事,再把几位姐姐请来。」
两女应是,到众女身旁,暗暗示意,然後陪着阿紫在湖边眺望。阿紫一心都在记挂杨过,对诸女的行动根本没有注意。
小龙女将春兰、秋菊的话对诸女说了,问赵英、赵华道∶「两日前两位妹子陪过儿的时候,是否也是这样?」
赵英看了赵华一眼,见赵华诧异的微微摇头,赵英道∶「妹子和公子在一起的时候,没有这样,只是要很用心才能让公子出精,可是公子出精很多。」赵华也点头道∶「公子出精的时候连连直射,妹子都是连泄好几次身子,全身趐软,可是早晨起来,也是精神饱满,妹子自觉内力日日都有精进。」
「宫主前辈的还精归元法,两位妹子可曾┅┅?」
赵英啊了一声,道∶「是了,这可能就是还精归元法,只是这法只传已婚弟子,而且是成亲至少一年以後,考察这名弟子丈夫的品德、功力之後才传,娘是直接传给了公子,难怪咱们不知,这虽是双修之法,却由男子主控,咱们女子是不能练的。」
小龙女连连点头,道∶「两位妹子说得很对,过儿必定已由采补、度精术进入还精归元法,这已是最高境界,姐姐我耽心李前辈不在,怕过儿练偏了。」她又问袁明明道∶「明妹妹,你身子净了没?」
袁明明脸上一红,道∶「还没,还有一点。」
小龙女嗯了一声,道∶「姐姐也是。宫主前辈真是高人,她算出姐姐月事不准,这几月下来,夜夜与明妹妹同房,现下月事竟与明妹同时。」她又对赵家姐妹道∶「今晚就由两位妹子陪过儿,燕好之时,可以问问他,再过两日就由姐姐和明妹妹来,总要不练偏了才好。」
众女都一头称是,赵华忽然双颊飞起一朵红晕,道∶「姐姐,待得你和明姐姐身子净了以後,咱们再一起大被同床可好?妹子好喜欢和大家┅┅,咱们只要在子时之前自各回房,应是无妨。」
小龙女捏了一下赵华脸颊,笑道∶「你这个小妮子┅┅,得想个法子让阿紫自个儿睡,免得这小丫头也起了春心,总是不好,姐姐想等到周王爷的信息之後再为她完婚。」
赵英道∶「阿紫妹子从小就看过她爹爹和娘燕好,现下既已与公子订了终身,就算让她看到咱们和公子燕好,也应无大碍,姐姐你说是吗?」
「是不会有大碍,但她现在已长大了,跟小时不同,她一旦起了春心,如不快快让她与过儿圆房,这就难熬了,你们忘了自己吗?还好李前辈赶来,隔天就成了亲,否则呀,等得一年半载,看你们受得了还是受不了。」
袁明明和赵英、赵华脸色大红,都不依的缠着小龙女,娇笑道∶「姐姐好坏,姐姐好坏。」
阿紫一双眼睛盯着湖面,连眨都没眨过,这时听到笑声,终於回过头来,看到三女缠着小龙女不放,还说「姐姐好坏」,她睁着大眼睛,起身过来,一脸诧异的道∶「龙姐姐那里好坏了?」
赵华抱着阿紫道∶「龙姐姐对你好好,对咱们好坏。」袁明明和赵英也笑个不停。
阿紫更是不明所以,但见她们这样高兴,知道杨过必然无事,於是问道∶「姐姐,你们都不耽心大哥哥啊?」
「只要咱们阿紫姑娘一人耽心就够了,咱们耽心是没用的。」赵华笑道。
阿紫脸色大红,道∶「不来了,华姐姐才坏呢!都笑我。」
众女嬉闹了一阵,阿紫也放了不少的心。
足足过了顿饭时间,湖面始终毫无动静,小龙女见那竹尖仍在湖心之处,并无飘失,心下稍安。待得又过了顿饭时间,日照西斜,仍不见杨过升出湖面,不由得心中七上八下,开始烦燥,手心也微微出汗,众女也看出小龙女的不安,一时之间,大家都噤口不敢出声。
小龙女终於忍不住道∶「各位妹妹,姐姐我要下湖去瞧瞧,你们在这里等我,不可让人闯入这白马湖。」
袁明明几乎哭出来,道∶「姐姐,你身子未净,这下水对姐姐不好。」
「也顾不得这许多了,不下水瞧瞧,总是不安,你们的水性都没我好,切记顾得不可让人闯入。」说着,一跃而起,飞身到了湖面,小龙女的轻功真是惊人,她在湖面踏波而行,直到接近湖心的竹尖升出之处,才缓缓下沈,她怕惊动杨过行功,所以动作极为轻缓,慢慢沈入湖中,湖水清澈,又在阳光照射之下,很快她就看到杨过站在湖底,口中含着那根长竹,左手按在丹田,右手平举。小龙女睁目细看,见那右手五指齐张,虽在湖中,仍见那手掌如血红一般,似有丝丝气泡在手掌四周滚动,小龙女又惊又喜,知道杨过无恙,已是心中大定,又见他右手已经长成,更是喜出望外。她既知杨过安好,就想立即浮出水面,以免影响他行功,忽见杨过张目望来,他俩心意早已相通,小龙女见杨过之意是要自己过去,於是慢慢靠近,尽量不让水波颤动,走近杨过身前不到三尺,杨过用那只血红的右手指向自己下身,小龙女低头一看,吃了一惊,原来杨过的裤档处高高顶起,忙抬头看杨过的眼色,不由得又吃了一惊,原来杨过竟是要小龙女帮他出精,小龙女心念急转,已明其理。
原来杨过数月来练那断臂重生之术,又因习得采补、还精等术,加上他本身功力深厚无比,已超出李玉梅的估算,体内聚集了过多的真气无法宣泄,这样一来,虽然加速了他的新手臂成长速度,却也使得精力过旺,虽有六女陪侍,仍无法出尽精力,体内无法平衡,此时新臂长成,但其反作用力也相对的产生,那就是精力蠢动,如不宣泄,不但大功难以告成,甚至有走火入魔的可能。
这念头在小龙女脑海中急闪,忙向杨过点头,表示会意,然後足尖一蹬,身子浮出了水面,深深吸了一口气,又调匀了真气,慢慢沈入湖底,先褪去自身底裙,再解开杨过腰带,将外裤和内裤褪下,张腿跃身跨在杨过腰间,两腿交叉,双手环抱杨过颈脖,微抬臀部,将阳物慢慢伸入牝户,并前後摆动,岂知这阳物一经伸入底部,小龙女竟打了一个寒颤,立欲泄身,她吃了一惊,忙镇摄心神,再运气摇身,她听得杨过重重吁了一口气,显是憋了很久,此时才得纾解,心中一喜,便加紧摇动,杨过也前後配合,未久,小龙女微觉气浊,杨过已将那长竹塞入她口中,她吐出浊气,又连连加劲,才不过片刻,竟再也忍不住一泄而出,她知杨过未出,仍继续摆动,但体力已渐渐不支,心知杨过如不能出精,恐有走火之祸,她那还顾得了自己,运尽平生之力,让牝户紧紧箍住杨过的阳物,用力蠕动内壁及摆动臀部。
这湖底水压何等强大,她这一用劲,体力消耗至快,顷刻之间,已是不支,正在此时,杨过已连连出精,小龙女心头一松,牝户受到猛烈冲射,全身颤抖,也是泄身不止,她在迷蒙之中张口叫了一声「过儿」就昏了过去,口中连进了好几口水,杨过大惊,忙以嘴堵住小龙女之口,急急度气,抛去长竹,微微低身,抓起长裤稍一系住,转目四看,却已不见小龙女的底裙,他心急如焚,双足一蹬,抱着小龙女就冲出了湖面,甫出水面,他又度了两口气给小龙女,然後才急着叫道∶「龙儿,龙儿┅┅。」一边叫,一边也不忘为她输入真气,过了好一会儿,小龙女才微微张开双眼,无力的看着杨过,嘴角牵动,竟发不出声音,只露出一丝安慰的笑容,杨过鼻头发酸,轻轻吻了她一下,道∶「龙儿,你放心,我已大功告成,一切都没事。」
小龙女安心的闭上双目,又昏了过去,眼中却流下一串泪珠。
杨过双足在水下用力一踩,立时踏上水面,抱着小龙女如飞似的冲向众女等候之处。他冲到小龙女的马车,将车内之物向两旁一扫,急急叫道∶「大家快替龙儿净身换衣┅┅。」
众女自小龙女沈入湖底,又见她浮出湖面後再下沈,已猜想杨过必然安好,但良久未见他俩上来,又开始不安,等到杨过抱着小龙女浮出水面,已隐隐觉得小龙女出了意外,众女如热锅上的蚂蚁,一颗心都提在胸口,待杨过奔近,众女早就迎了上去,听他一叫,袁明明立时从他手中接过了小龙女,赵英、赵华和春兰、秋菊也分头提水、拿药,阿紫也帮忙从车中取出衣物、棉巾,众女虽惊,但不慌乱。杨过看到众女有条不紊,心下稍感宽慰。
袁明明见小龙女下身一片殷红,只道是她月事未净,但竟不见了底裙,不由大感诧异,难道是被湖水冲掉了,又觉不大可能,等到为她净身冲水,张开她的双腿时,牝户中竟仍有精水渗着血水流出,再一扳开两瓣厚实的,袁明明更是吓得咋舌,她惊叫道∶「公子,公子┅┅。」杨过一惊,忙趋近马车,急应道∶「什麽事?」
「龙姐姐这里面全是伤口,这┅┅怎会这样?」
杨过一看,眼泪夺眶而出,鸣咽道∶「龙儿┅┅。」对袁明明道∶「明妹,龙儿为了救我,竟这样不顾自己┅┅。」又转头对赵英道∶「英妹,你取避毒丸来,这湖水虽净,仍要防止病毒,这伤口要如何医治,有劳各位妹子费心。」说着泪水不断。
众女看杨过这个样子,知道在湖底必定发生大事,小龙女竟会受伤如此之重,她们不敢细问,急着褪去小龙女上身衣衫,用净水细细擦抹全身,又将牝户灌洗数次,将精水和血水全部冲净後抹乾,赵英将避毒丸和伤药揉搓成细粉,小心的倒入牝户内,再轻轻的伸入小指在内壁四周抹匀,然後再替她穿上宽松的衣衫,盖上被子,等到诸事大致停当,忽见阿紫捧了一碗姜汤过来,递给身在车内的袁明明,要她喂给小龙女喝。
这姜茶是阿紫随身携带之物,她长期孤身一人在外,有时伤风或是夜间遇寒,喝热姜汤最是有用,她以为小龙女是溺水昏迷,所以就在众女忙着为小龙女净身疗伤时,立刻在无风之处升火煮了一碗姜汤。
袁明明向她微笑颔首,接过姜汤,扶起小龙女头部,枕在自己膝上,只见小龙女脸上全无血色,双唇也是惨白乾裂,众女看了她这个样子,都不觉心酸,赵英爬进车内,伏在小龙女身侧,托住她的下颔,将她嘴吧扳开,袁明明一边向碗中吹气,一边慢慢将姜汤倒入小龙女口中,第一口姜汤有些吐了出来,赵英伸出一手在她背後轻拍,第二口姜汤就很顺利的喝了进去,众女大喜,袁明明停住不倒,赵英仍在轻拍她的背部,过了一会,听到小龙女胃腹间「咕」的一声,表示姜汤落了肚,袁明明又倒了一口,小龙女又很顺利的喝了,脸上开始有了血色,众女欣喜若狂,袁明明又待灌入姜汤,小龙女已张开了眼睛,要挣扎起身。杨过一直在车辕边看着小龙女,见她张开眼睛,大喜之下,哽咽的叫道∶「龙儿┅┅。」众女也都高兴的叫道∶「龙姐姐,龙姐姐┅┅。」
小龙女勉强露出笑容,轻声道∶「过儿,妹子┅┅,我没事┅┅。」袁明明扶她稍稍坐起,小龙女对热泪盈眶的杨过道∶「过儿,我看看┅┅。」
杨过伸出右手,握住小龙女的左手,众女这才发现杨过的右臂已完全重生完成,只见那只手掌洁白如玉,五指晶莹剔透,比女子的纤手尤美。小龙女含着泪反握着这只手,放在自己脸颊轻轻抚摸,她心中知道杨过虽对断臂无憾,但这是无可奈何之下的不得已反应,在他的内心深处,实是渴望肢体齐全,这可从他习得李玉梅所传的断肢重生术後用功之勤看出,如今见他心愿得偿,真是替他欢喜,至於自己吃些苦头,那真是小事了。
小龙女将杨过右手放在眼前细瞧,翻开手掌,掌心正中竟有一粒黄豆般大的红点,灿若宝石,轻轻一摸,与手掌一般平滑,但看来却又鼓鼓如豆,豆中犹有艳红流转,众女都大感惊奇。小龙女疑惑的道∶「过儿,怎会有这样一颗美丽的胎记?」
杨过哽咽的道∶「龙儿,这是你的经血所化,真是苦了你了。」
小龙女啊了一声,有点不敢置信,但随即忖道∶过儿那时右手血红,正是阴阳未济之际,我以未净之身助他出精,使阴阳调和,大功终得告成,但在还精归元之下,也渗入了我的经血,以致在手掌中留下了这点痕迹,也是未尝没有可能。她心中甚是告慰,笑道∶「过儿,恭喜你了。」说着,忽然眉头紧皱,缓缓倒下身子,右手却按在耻部,众人知她牝户伤口疼痛,杨过正要伸手点小龙女穴道以助她止痛,袁明明忙伸手格开,急道∶「公子,不可。」
杨过奇道∶「这是为何?」
袁明明娇嗔道∶「龙姐姐已经没事了,公子大可放心,你带阿紫离远一点,剩下来是咱们女人家的事。」
杨过不明所以,还想赖着不走,赵华轻轻推着他道∶「好哥哥,你听话嘛!」
杨过只得向阿紫点个头,要她和自己离开,不料阿紫大声道∶「我要照顾龙姐姐。」
众人拿她没法,只好让她留下。
袁明明在小龙女耳边道∶「龙姐姐,你要忍住痛,那是一阵一阵的痛,可能要痛好几天,那个地方是不能点穴止痛的,闭了经脉,以後伤口就会留疤。」
赵英也小声的道∶「姐姐,明姐姐说得没错,你要忍耐一点,刚才华妹已经在药中渗了百花宫的止痛灵药,可是那个地方太敏感了,还是会痛的,每隔一个时辰再替姐姐换药,这样刺痛就会减轻很多。」
小龙女有气无力的道∶「多谢各位妹子了,姐姐理会得,这点痛不碍事的。」
声音有些颤抖,显然她是竭力忍耐。
阿紫傻愣愣的道∶「姐姐那里受了伤,我怎麽没看到?」
袁明明忍住笑道∶「龙姐姐以後自会跟你说,你且不要问,好妹子,倒要谢谢你的姜汤,让龙姐姐这麽快苏醒过来。」
阿紫不好意思的笑着,也有些得意。
接连几日,他们在城中客栈悉心照顾小龙女,既不外出,也不行房,小龙女虽再三催促,但杨过既无兴致,众女也提不起劲,只聚在小龙女房中盘坐行功,连一刻不得安静的阿紫,也是伴在小龙女身旁寸步不离,大气都不喘一口,她知道小龙女这次受伤确是不轻,如果只是溺水或皮肉之伤,绝不是这样。
小龙女在赵家姐妹按时换药之下,第二天起就已不怎麽痛了,但全身仍然如同瘫痪,无丝毫力气,憔悴日甚一日,连进食都有困难,杨过每日为她行功度气,都是无效,不觉心焦如焚,小龙女见他如此,不断安慰他,只说自己只是过於虚弱,不日便可复元。
其实杨过知道小龙女的病因,全是自己失误造成,心中愧疚良深。原来小龙女在湖底竭尽全身之力,不惜强忍牝户之痛,让杨过出精之後,即告昏迷,在失去自制力之下,泄身未停,这水底压力何等强大,各种阴寒之气立时乘隙渗入体内,而杨过在出精後本能的大力采补,却因小龙女突然昏迷,惊慌之下,忘了施展度精之法,以致小龙女只泄未补,这多重因素,使她一生修为几至破功,这伤害之深,自是沈重,而这种病情,又非灵药可治,所以尽管赵家姐妹带有许多百花宫珍贵药物,也是药不对症。如果小龙女的牝户未曾受伤,杨过还能以度精之法助她恢复元气,但此时小龙女牝户之内伤痕累累,虽有灵药疗治,不致红肿恶化,但绝无可能再让异物进入,更遑论让阳物在内出精,所以杨过是束手无策,只能期待她的伤口早日复原,可是这体内最娇嫩之处,没有十天半月那有可能愈合?目下他唯一能做的,是每日助她行功,保住丹田之气不致痪散,否则将功力尽失,如同废人,在此情况下,他那有心情与众女寻欢,众女也是忧愁满面,食不下咽,几无生趣。
小龙女一直时醒时昏,直到第十天一早,杨过正助她行功,忽然感应到小龙女的丹田之中一缕真气逐渐增强,他心中一喜,於是缓缓导引这缕真气运行任督两脉,虽曾数度遇到阻碍,但都一一冲破,不由得喜色渐浓,众女都围在他俩身旁,见到杨过的脸色,都知小龙女已有生机,不禁欣喜若狂,但都不敢出声,只是互相拥抱,乐不可支。
小龙女的真气愈来愈盛,杨过的导引之力不敢燥进,唯恐操之过急反而不美,只是以浑厚的内力稳住小龙女的脉络循循而行,运行两个周天之後,小龙女已能自行运气,杨过将导引力缓缓的交给小龙女,小龙女也一步一步的接了下来,杨过大喜,於是将自己的真气源源不绝的注入了小龙女的十二正经和奇经八脉,周身经脉诸穴一一打通,她的全身气血开始活络澎湃,脸上已有血色,苍白龟裂的双唇也开始红润,额头出现汗渍,旁观的众女心都提了起来,阿紫还握拳虚击,似在为小龙女助势。这样过了整整一顿饭功夫,杨过伸回贴在小龙女背心的双手,张开双眼,笑容满面,众女都喜形於色的看着他,但仍屏气敛声,又过了一柱香时间,小龙女终於张开眼睛,双目炯炯有神,她笑意盈盈的看着大家,众女一声欢呼,抱着她大叫∶「龙姐姐,龙姐姐┅┅。」个个泪流满面,欢喜雀跃,原来冷沈沈的客房,霎时生气勃勃。
小龙女道∶「难为各位妹妹了,这样为姐姐挂心。」她看到众女含着眼泪望着自己,洋溢着尽是真诚喜悦之情,心中甚是感动。阿紫在小龙女脸上猛亲,一边还哭喊着∶「姐姐,姐姐,以後不可以再这样子,姐姐,姐姐┅┅。」
小龙女感动的也抱她亲了一下,笑道∶「谢谢你了,阿紫妹子,以後姐姐不会再这样让大家耽心了。姐姐身上脏得很,一身汗酸味,可不要薰坏你了。」
阿紫道∶「不酸,不酸,香得很呢!」
众女都大笑,杨过也不禁莞然。
小龙女行功之後,流了一身汗,也散尽了湖底侵入体内的阴毒,汗水中自是带有异味,但阿紫深喜小龙女康复,再重的异味她都认为是香的。
袁明明扶着小龙女去冲洗身子,春兰、秋菊则出房去购买食物,准备为小龙女进补,小龙女这十天来都只进流质食物,身子已瘦了一圈,赵英、赵华在随身各式行囊中找出了一堆补药、补品,一瓶瓶、一罐罐的排列在桌上。原来小龙女在伤病之中,不能下进补之药,只有在病好之後才能进补,这下小龙女康复有望,两姐妹连心肺都掏了出来,那还在乎这些补药、补品,所以都一股脑的拿了出来,两人还商量着那种药在早上吃,那种药在晚上吃,有时还争了半天。
又过了三天,小龙女终於全部复元,众人都是喜气洋洋。
小龙女虽已复元,但清瘦了许多,所喜功力不但未减,反而精进不少,而且看起来更加年轻,直似变了一个人,杨过固是喜不自胜,众女也恢复了往日的欢乐,阿紫每日里蹦蹦跳跳缠着小龙女,小龙女在身子稍好,就开始督导她练功,并要诸女也分别传授,阿紫果然既聪明又好学,而且用功的不得了,几乎日夜不歇,小龙女反而怕她累坏了身子,几次要她休息。
赵华看阿紫这样努力用心,笑着说道∶「阿紫妹子,你这样用功,是不是想练好了武功,要跟姐姐我比武?」
阿紫一愣,笑道∶「华姐姐,我再怎麽练,也打你不过,你也舍不得打我,我是想到以前一个人在江湖行走时,老是被人欺侮,到处逃命,那日在白马湖碰到那十二个什麽英雄,吓得一直发抖,可是龙姐姐只是手指这麽一弹,就倒了四个,把他们吓得┅屁滚┅┅尿流,嘻嘻┅┅我真羡慕的不得了。」
赵华噢了一声,想到她以前那段日子,也确是可怜得紧,於是笑道∶「姐姐我当然舍不得打你了,不过,就算武功练得再好,这江湖经验也是很重要的,像你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武功已经跟龙姐姐一样好了,看到那什麽十二雄还是会吓得发抖。」
阿紫哼了一声,道∶「华姐姐又笑我,我武功那麽好了,才不会怕他们呢!哼!」
赵英在旁笑道∶「阿紫,华姐姐倒也没笑你,以後要是再碰到那种坏蛋,咱们就派阿紫姑娘当先锋,让你增加临敌经验,你看可好?」
阿紫拍着手道∶「太好了,太好了,我打不过,你们再出来帮我,那我就不用怕那些坏蛋了,哼哼┅┅。」她一高兴,老毛病又犯了,哼声不绝,又悄声的问赵华道∶「华姐姐,我练到什麽时候,武功可以跟你一样好啊?」
赵华格格笑道∶「要跟我一样,那一点也不难,不过嘛,你自己一个人练,那就很难说了。」
阿紫见赵华笑得古怪,不解的道∶「一个人练不成,那要跟谁一起练啊?」
赵英瞪了赵华一眼,对阿紫道∶「华姐姐跟你说笑的,像你这样用功,又有这麽多姐姐教你,当然进步很快了,将来大哥哥还会教你,你就更厉害了。」
阿紫嗯了一声,点点头,有点好奇的道∶「大哥哥的武功倒底有多厉害啊?那日看他抱着龙姐姐在白马湖上踏波飞奔,我看龙姐姐和你们都会啊!」
赵华摇摇头,道∶「这个咱们还做不到,只有龙姐姐可以。说实在的,姐姐我也不知道公子的武功高到什麽样,只能说深不可测,就好像咱们是茶杯里的水,公子就像是大海的海水一样。」
阿紫睁大着眼睛,张着小嘴,道∶「这样子啊?那要怎样练,才能跟大哥哥一样?」
赵华嗤的一声,伸指在她额上点了一下,笑道∶「你这个小脑袋瓜想的挺美,你那大哥哥的武功不是靠练就练得成的。」
阿紫又不懂了,大眼睛一闪一闪的硬是想不通。
赵英怕她钻牛角尖,於是笑道∶「阿紫妹子,你大哥哥的武功,不只是要靠苦练,还要有许多机缘,你看他一个人在海底练剑就练了六年,咱们有可能吗?咱们不期望练到像海水那样,只要练到像白马湖的水一样多就已是天下没几个对手了。」
阿紫猛点头,道∶「我只要练到澡盆的水那样多就好了。」
小龙女闭目养神,静静的听她们对谈,这时睁开眼睛,微微笑道∶「三位妹子,咱们在这里也待的够久了,也把你们闷坏了,我看这样吧,这里离洛阳已是不远,咱们就收拾收拾,直接进洛阳吧。」
他们这两天都在车上歇息,第三天傍晚就已看到洛阳西城,这洛阳城除了小龙女之外,每个人都是旧地重游,阿紫更在这个城里打听神大侠和小龙女,时隔数月,却是满心欢喜、眉花眼笑的回来,那种心情真是难以形容,她吱吱喳喳的和众女对着小龙女不断介绍洛阳的古迹名胜,和她在洛阳时的悲喜往事,小龙女都含笑顷听,反而把杨过冷落在一旁。
杨过在前策马领路,到得城下不远,忽然有一名推车叫卖土产的妇人迎面而来,不住的往众人张望,杨过正要动问,那妇人却定睛望了他一眼,微微一笑,点头致意,但却叫道∶「英师妹,华师妹,请过来一谈。」说着转头就走,往城外东侧一排矮屋缓行。
赵家姐妹一看到那名妇人,脸露喜色,赵英忙对小龙女道∶「龙姐姐,那是百花宫驻在洛阳的弟子秦师姐,她在这里等咱们,一定有什麽事,我和华妹前去一晤,你们还是慢慢进城,咱们随後就来。」
小龙女点点头,示意杨过继续前行。
两女下马,急步赶上那妇人。赵英道∶「秦师姐,你怎知咱们会到洛阳来?」
那妇人并不回头,一边继续走,一边答道∶「宫主早就算好你们要到洛阳来,可是比她老人家推算的日子晚了半个月。」说着,进入了路边一间木棚搭成的陋屋,两人也跟着进去。
赵华忙道∶「师姐,娘也来了嘛?」
「宫主早就走了,她老人家说要先回宫去。师妹,恭喜你们了,这位公子真是人中之龙,难怪宫主她老人家这麽高兴。」这秦师姐年约三十馀岁,眉目清秀,只是在脸上涂了一些灰粉,显是掩人耳目,说话甚为亲切。
赵英喜孜孜的道∶「谢谢秦师姐,娘是怎麽说的?」
「师妹,宫主在洛阳东城为你们买下了几间屋子,她知道那位木公子不喜与江人物来往,可是你们这夥人一路结伴而行,多少总会引人注意,所以吩咐我在这里等候,要你们分批改装进入新居,这样才能避免麻烦。」
赵华眼眶微红,道∶「娘对咱们真好,考虑这样周详。」
於是秦师姐从推车中取出数件深色男女衣衫,递给两女,要她们给杨过和诸女换装,然後又细细说明新居的所在。原来这新居的屋子竟有三个不同门户,分在三条街道,入内後才合而为一,即使有心人一路盯着他们,到了这里也就再也找不到了。
秦师姐又道∶「马车进城後,你们就弃车分批各自前去新居,屋内已有婢仆,马匹车辆我自会派人处理,车内各物都可不必携带,稍待都会送来。」
赵家姐妹先匆匆换了衣衫,然後赶上杨过等人,赵英先示意杨过朝偏僻的街道行走,又乘无人注意,与赵华各钻入一辆马车内,向众人说明了李玉梅的意思,待大家换好衣衫,赵英将马车停在路边阴暗处,带着小龙女、袁明明、阿紫先走,接着春兰、秋菊也由赵华带走。杨过一直又驾车到了另一条街道,才将车停在路旁离开,他闪在远处静静等了一会儿,果见一名黑衣汉子跳上那辆马车,转头往来路急驰,杨过又回来路逐一查看其馀马匹车辆,只见他们都先後出了西城门,这才往东城按址而去,这时城中已是万家灯火,街道上人头攒动,商家含笑迎客,繁华景像与襄阳有如两个世界。
杨过在这城中曾往返数次,但以前每次都是为人奔波,纠集江湖英豪,或是杀奸除恶,与这次来到这里的心情截然不同。他找到了李玉梅为他们买的新居,每个在不同街道的门户他都站在远处细细勘查,每个门户都不显眼,与一般附近民宅并无不同,但在围墙之内都栽有茂密树木,遥看之下,墙内院子很大,屋子却并不宏伟,也没什麽特别之处,这时隐约已有灯光透出,但在外间却不闻人声,周遭街道甚为宽敞,都是密实的细石铺就。
他在西街的那户门外一站,举手在门上轻轻敲了两下,屋内已有人急步奔出,只觉那人步履沈重,闻声即知不是小龙女她们,他微感奇怪,只见一名老者打开了大门,向杨过望了一眼,即肃手迎入,杨过踏进大门,又见一名年约十五、六岁的丫在屋檐石阶上掌灯等候。这丫领着杨过在屋内东转西弯,又通过另一个院子,走了好长一段路,杨过很是愉快,因为他早就听到阿紫在远处叽叽呱呱的欢笑声,心中自然产生一股暖意。
阿紫一见到杨过,就飞奔而前,抱着杨过道∶「大哥哥,这里好好噢,好好玩噢,我躲在这里,一定没人找到我。」
小龙女等也含笑迎了上来。赵华道∶「阿紫,不识羞,还没嫁给你大哥哥,就这样亲热,也不怕笑你。」
阿紫红着脸,哼了一声,皱起鼻子,道∶「怕什麽?你还不是每天抱着大哥哥!哼,我还要亲大哥哥呢。」说着,果真在杨过脸上重重的亲了一下。
赵华去搔她痒,阿紫格格一笑,躲到了小龙女身後,众女都兴奋的笑闹了一阵。
这时才见那位坐在客厅西首的秦师姐上前施礼,含笑道∶「木公子,小妹奉家师之命,为公子打理这间屋子,还盼公子能够满意。」这秦师姐已换了装束,只见她娥眉淡扫,一袭青色两截衣裙,气质甚是高雅。
杨过忙回礼道∶「多谢岳母大人厚爱,多谢秦师姐费心,这里真是太好了,在下改日再到府上拜访,并拜见尊夫致谢。」
秦师姐喜道∶「真不敢当,小妹因听家师吩咐,知公子已脱离江湖,因此上不敢带同拙夫前来拜见,拙夫姓严,名德生,是这洛阳城中的粮商,早年也曾中过武举,很喜结交英雄豪士,如见到公子这样俊杰之士,又是家师的乘龙快婿,他一定欢喜极了。」
杨过谦声道∶「多谢秦师姐奖饰,也欢迎秦师姐与严兄不时光临。」
1404371
404391
124140438
其它改编作品杨过情事
秦师姐甚喜,又与小龙女和众女一一寒喧,然後对赵家姐妹道∶「师妹,师父对我言道,木公子武功盖世,要我好好接待,我只料木公子必定严竣高傲,不想竟是这样和蔼可亲,使人如沐春风,真是让师姐我好生相敬,也为两位师妹深深祝福。」赵家姐妹既得意又欢喜,连声称谢,两双妙目都瞧着杨过。
秦师姐又指着客厅前一箱箱的礼物,道∶「这是师姐我一点点心意,还望木公子、两位师妹,和众位姐妹们笑纳。」
众人都齐声道谢。
秦师姐又对两女道∶「这三间屋子,已有七个丫,五个老仆,厨房中另有三个厨娘,如果不足,或是对他们不满意,尽可对我直说,师姐我会立刻安排。」
二女连声称是,秦师姐塞给赵英一个竹筒,又跟杨过道∶「各位连日劳顿,就请安歇,马车内的行囊想也已送到,厨房晚饭也应准备妥当,小妹今日里就此告辞,改日再聚。」
小龙女连忙道∶「就请严夫人留下共餐。」
秦师姐道∶「多谢龙姑娘,小妹对龙姑娘实是敬仰,家师一再对小妹叮嘱,要小妹好好向龙姑娘请聆教益,今日一见到龙姑娘,才知家师对小妹关爱之深。」
小龙女连道不敢。众人也不相强,都送秦师姐到室外,杨过本来还要送她出门,被她婉拒,她说这样的安排,本来就是为了隐密,如常在门外招摇,就失去了原意,杨过点头称是,即行礼作别。
秦师姐走後,众人都异口同声的称赞她,说她办事得力,待人得体,赵英、赵华都觉得很有面子。
这时老仆把他们的行囊都搬了进来,阿紫拎了她的包袱,就站在小龙女身旁,像是认定了要和小龙女同祝经过一番折腾,终於安顿好了住房,原先大家约好分成三房,每房两人,现在多了一个阿紫,而她又赖定要和小龙女同房,於是她们这房就多了一人,本来这段日子也是小龙女、袁明明、阿紫三人同住,所以倒也没有什麽变动,说起来杨过的卧房最是寂寞,那间房子又宽又大,却只有他一人,当然每晚都是三房中轮流前来作伴。
众人兴致极好,虽然饭厅已开好了饭,却仍在各房中穿梭、嬉闹。赵英找了个空,把小龙女拉到一间空房,取出刚才秦师姐给她的竹筒,道∶「龙姐姐,刚才秦师姐给我这个竹筒,这是临安刘师姐传来,定是有了周王爷的讯息,咱们是要先看呢,还是当着阿紫面前一起看?」
小龙女沈吟了一会,道∶「阿紫已经长大,必须承当任何後果,不论这讯息是好是坏,总要面对,咱们还是在饭後一起看吧!」
赵英点头道∶「姐姐说的正是。」
杨过在大厅召集了众仆、丫
、厨娘,一一问明了姓名、年龄,以及来历,并引见了众女,简单的交待了几句,就吩咐各自回去工作。
这顿晚饭吃得很是愉快,自从小龙女受伤後,他们已经半个多月没有好好吃顿饭了,房事也已停顿,这时心情欢悦,自是想到了男欢女爱,只见众女媚眼含春,粉脸通红,连阿紫也受到了感泄,她只觉全身燥热,喝了一堆葡萄酒,却是愈喝身子愈热,她一直黏着小龙女,不时道∶「姐姐,我好热。」
小龙女也是醉眼迷蒙,她吩咐大家沐浴净手,然後一起在杨过房中会合,说有要事相商,众女欢呼一声,都起身洗浴去了。
杨过自与众女成亲之後,洗浴之事,多由袁明明调理,一来她温柔体贴,杨过很是喜欢,二来因为从成亲那晚起就由袁明明陪着杨过洗浴,所以众女也就不好跟她争了。阿紫则是最喜欢和小龙女一起洗浴,小龙女那种成熟之美,阿紫羡慕的不得了,小龙女也称赞阿紫的玲珑身段,说是上天的杰作,阿紫听了也很是欢喜。
众人到了杨过卧房,或坐或卧,甚是欢畅,赵英取出那枚竹筒,对杨过道∶「公子,临安刘师姐有信传来,龙姐姐意思是说,大夥儿一起同看,如有什麽情况,也可一起参详。」
杨过点点头,阿紫猛然惊觉,这京师刘师姐不就是赵英姐姐托她传信给爹娘平安信的嘛?她心中一紧,手心开始冒汗,抱着小龙女,身子发抖,小龙女搂着她,轻拍她的肩背,要她宽心。
赵英除去竹筒火漆,抽出竹筒内的物事,见是一张信纸,信纸内还裹着一张信纸。
赵英打开第一张信纸,朗声念道∶「英妹次∶愚姐已面谒周王爷,蒙王爷与王妃接见,晤谈甚欢,并有王爷手函如附。刘。」
阿紫一声欢呼,踪身直跳,仅是这封信就表示她爹娘安好无恙,难怪阿紫欣喜若狂。众人也纷纷向阿紫道喜,阿紫笑逐颜开。
赵英又打开第二封信,这封信封藏甚密,是一张上等花笺,密密麻麻写了很多字,而且字迹前後不同,想是前段由周王爷所写,後段则由阿紫的母亲所写。
赵英一看这是家书,不宜当众宣读,就递给了阿紫,道∶「妹子,这应是伯父和伯母写给你的信,你就细细读去吧,内容不一定要告诉咱们。」
阿紫伸出颤抖的手接过那封信,她先一看字迹,果是爹和娘写的,已是高兴的笑了出来,她棒着那封信走到桌前灯光下,又跳又笑,一边又叫着∶「爹爹啊,你好好噢,娘啊,你好坏噢┅,又好好噢┅┅。」好像她爹娘就在面前一样。
众人见她这样欢喜也都为她高兴,赵英、赵华姐妹更是觉得为她做了一件最值得做的事,姐妹俩都为她庆幸,自己也很得意。
阿紫把信从头到尾看了好几遍,长长的睫毛,挂着既欢悦又有些伤心的泪珠,她把信交给小龙女,道∶「龙姐姐,我爹爹和娘都不要我了,都把我送给你和大哥哥了,哼,还好龙姐姐对我好,大哥哥爱我,还娶我做老婆,不然啊┅┅,哼,爹和娘好坏┅┅,不过啊,也好好噢┅┅哼┅。」
众人听她讲话颠三倒四,但也都懂得她的意思,她实是有说不出的喜悦。
小龙女接信从头到尾细细看了一遍,这周王爷的字苍劲有力,看得出是一位毅志坚强,深谋远虑之人,一笔一划,极是清晰,那王妃的字娇柔婉约,笔划文句则较为生涩。信中内容大意是说,他们接到阿紫的平安信,都欢喜的不得了,还夸奖她的勇气,并说她真的长大了,不再是小女孩了。爹娘从她出门後,就终日提心吊胆,现在才完全安了心,又说要她敬爱杨大侠,真心事奉小龙女,她的一切,爹和娘都把她交给了小龙女和杨大侠,如要安排她的未来,完全托付给小龙女,无须徵得他俩的同意,只要事後能让他们知道,让他们欢喜就很好了,然後又是各种感谢杨过和小龙女的话,并说传信的这位大善人之妻,他们也是知道的,在京中很有名望,由她传信真是再好不过了,因为大善人夫妇在京中结交很多人,即使在王府中走动,也不易引人注意。又说阿紫如果将来到了京城,不要回王府,先到大善人家,爹娘会放一些物事在那里等语。
小龙女看罢这信,不禁佩服周王爷眼光之利,盘算之精,他为了心爱的女儿免遭将来不测之祸,竟下了这麽大一个赌注,一是放女儿在江湖上独闯,这就冒极大之险,二是把女儿托给了一个只是匆匆见过一面的恩人,以及从未谋面的一名江湖女子,这更是要冒极大之险,万一所托非人,岂不害了女儿一生?这周王爷竟只从和杨过的短暂交谈,和得自江湖上对杨过和小龙女的传言,就完全信任,这可是需要极高的决断力,这样的人才,如能受到朝廷重用,何愁大宋不保?却竟遭到奸人构陷削权,以致竟连自己妻女都难以周全。小龙女心下暗叹,但总是也替阿紫欢喜。她把信交给袁明明,让众女传阅,对阿紫道∶「阿紫,姐姐对你爹爹和你娘真是佩服的不得了,改日定要设法拜见,也要谢谢他们对姐姐这样的信任。」
阿紫听不大懂小龙女的话下之意,但听她说要拜见她爹爹和娘,那自是欢喜极了,抱着小龙女又是猛亲了一阵。
众女看完了信,也都和小龙女有同感。袁明明道∶「并肩王爷实是大宋难得的重臣,朝廷竟将他逼到如此地步,真令人感叹,幸好阿紫妹子福大,能如愿寻到公子和姐姐,否则真是不堪设想。」
小龙女点点头,对杨过道∶「过儿,你侠义心肠,无意中救了周王爷一命,他却把他的心肝宝贝给你做了老婆,也算是好心有好报,话虽这样说,你还是要真心爱阿紫,莫要辜负了王爷对你的器重和信任。」
杨过没想到小龙女突然掉转话头,冲着自己而来,忙道∶「我自是真心爱阿紫的。」
阿紫闻杨过之言,高兴的抱着杨过,在左右脸颊上猛亲,叫道∶「大哥哥,我也好爱你噢!」
众女也都大笑。
挂在心中的一块大石终告落定,众人都大感宽慰,沈静了一会儿之後,忽然眼光都一致看着小龙女,只有阿紫还陶醉在欢喜的馀韵中。
小龙女看到众女的眼光,清瘦的双颊也飞起一朵红晕,低头想了一下,对阿紫道∶「阿紫妹子,今日里众位姐姐要和公子老公燕好,你还未过门,先回房去睡吧,姐姐稍晚回来陪你。」
阿紫一愣,问道∶「什麽燕好?」
赵华又气又笑,道∶「就是你说的作爱啦!」众女都吃吃失笑。
阿紫大羞,噢了一声,低下了头,可是又舍不得走,一直跺着脚,扭着身子,似是心中犹豫不决。众人也不催她,只是含笑看着。
阿紫终於一头钻进小龙女怀中,整个身子扭了半天,才仰头望着小龙女,羞红着脸,撒着娇道∶「姐姐┅┅。」
这种表情很清楚的是说她不愿一人回房。
袁明明道∶「阿紫妹子已是公子的老婆,也是咱们的妹子,刚才王爷信中已有交待,就请龙姐姐择日让阿紫和公子成亲圆房,今日里留下倒也无妨,姐姐,你说可好?」
小龙女爱怜的抚着阿紫面颊,说道∶「明妹妹说的也是,姐姐是怕你看了姐姐们和公子老公燕好,动了春心,让你难熬,你明姐姐既这样说,姐姐就尽快为你和你大哥哥完婚。」
众人都无异议,阿紫是既兴奋又好奇,睁着大眼睛看着大家,心下卜卜直跳。
春兰识趣的将房中灯光剔得稍暗,秋菊则悄悄出房到厨间取了一些酒食。
一时间,春光满室,袁明明扶着小龙女上了那张大床,杨过迎了上去,阿紫硬是跟着小龙女寸步不离,众人也不阻止。
赵英和赵华替小龙女褪了罩衫,让她平躺在床上,袁明明则替杨过脱了外袍,杨过上床轻轻抱着小龙女,柔声道∶「龙儿,这几日真是苦了你了。」小龙女侧身一手抚着杨过面颊,一手握住他的阳物,红着脸道∶「过儿,不要这样说,我为你做什麽都是欢喜的,那日在湖底你的这个怎麽这样凶狠,我那里整个都破了。」
杨过压在小龙女身上,爱怜无限的深吻着她,袁明明在旁抚摸着杨过的背脊、股沟,还伸舌在杨过耳边轻舔。赵英、赵华在床边不肯离开,眼睛都盯着三人,阿紫一把紧紧抱住了赵华,只见她全身轻抖,脸红心跳,气喘吁吁,显得很是激动,赵华也搂着她,两人索性在大床边坐了下来,阿紫本来就快站不住了,这时乾脆趴在床上,大声喘气,眼睛可眨都没眨。
杨过硬涨的阳物已紧顶在小龙女的牝户口,小龙女媚眼如丝,微微娇喘,细声道∶「过儿,进来吧,那里好多水,又好痒。」杨过挺起臀部,对准方向,轻轻一挺,就进入了一半,只觉小龙女的牝户紧的不得了。原来小龙女的牝户受伤後,在赵英、赵华以百花宫灵药医治下,早已痊愈,而这牝户内壁也更具弹性。杨过缓缓抽送,舒服极了,不觉加力,小龙女已是淫声连连,臀部也是上下起伏,她将内壁一松一紧的运转了几次,就已经受不了了,她在杨过耳边妮声道∶「过儿,先让我泄身,好像存了好多,要大泄才好。」
杨过立即深深浅浅的大力了一阵,然後紧顶深处研磨,小龙女娇啼不止,连连泄身,终於四肢松软,睁着无限满足的双眸,直愣愣的看着杨过,杨过伏在她身上微微颤动,还不住的亲吻她的双颊、趐胸,良久,才从她身上起来,那根阳物已稍软垂,袁明明伸手轻轻套动。
赵英抱着小龙女,在她耳边道∶「姐姐,舒服吗?」
小龙女无力的笑道∶「舒服极了,流了好多水,你给姐姐吃的补药太多了,都补到那里去了。」
赵英吃吃笑着,替小龙女拭了下身,抱起她的身子,将她放在大床的内侧,将中间留给了杨过和袁明明,阿紫又跟了过去,坐在床边,脸似红布,看看杨过和袁明明,又转头看看小龙女和赵家姐妹,忙的不得了。赵华也脱了衣衫,躺在小龙女右边,舔着小龙女的耳轮,一手揉按她的。赵英道∶「姐姐,你补药吃多了,就要多泄几次身,妹子帮你。」小龙女红着脸,赵英从她额头开始,一路,只吮到趐胸,小龙女已叫出了声,那种声音又与和杨过燕好时不同,和杨过燕好时是无比欢畅的淫声,而这时却是如泣如诉,回气荡肠,她全身扭动,两手紧紧抓着床被,鼻音厚重,双目紧闭,阿紫抓住小龙女一只手,轻声叫道∶「姐姐,姐姐┅┅。」小龙女睁眼看了她一眼,哼声道∶「阿紫,姐姐好舒服┅┅。」阿紫面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只觉自己腿缝之间,流了一长串的水,伸手一摸,黏糊一片,赵华看她一付不知所措的模样,虽觉好笑,但也不敢逗她,虽然阿紫的亲事已定,但让她在成亲之前,守住处子之身,对阿紫而言,在一生之中总是有些意义。
赵英已吮到了小龙女小腹,她一手轻揉她柔细的阴毛,不时还抓起轻弹,另一手中指伸入牝户,小指却勾进了臀缝,不住,小龙女淫声大作,臀部跳跃,身子连连抖动,口中叫道∶「姐姐受不了啦,受不了啦┅┅。」赵华接替赵英吮吻小龙女的,抓起小龙女的另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小龙女也不住的搓揉她的趐胸,淫声不绝,赵英终於吮住了小龙女的蒂豆,一阵吮唆,还把香舌深入牝户四周舔吸,插在臀缝的小指换成了中指,小龙女哼声连连,赵华在她耳边小声的道∶「姐姐,出来吧!」小龙女果然一声长吁,又在啊啊声中,大泄特泄,比刚才与杨过燕好时泄的还多。
阿紫目瞪口呆,脸红心跳,爬到小龙女身边,抱着她道∶「姐姐┅┅我┅┅流了好多水,好讨厌噢┅┅。」
小龙女无力的搂着她,看着她道∶「好阿紫,你再忍耐几天┅┅。」
阿紫点着头,表示她懂,小龙女轻拍她的手背,又转头对赵英、赵华道∶「姐姐好满足噢┅┅。」
大床中间的袁明明已是淫声不断,看样子也是到了最高点,春兰、秋菊在一旁加工,春兰舔着她的右乳,秋菊一手伸在两物交接之处,急速搓揉着袁明明的蒂豆,杨过奋力,勇猛惊人,袁明明娇啼婉转,在一阵高亢声中沈寂,杨过则紧顶着她不住颤抖。
休息了一会,众人分别起身又去洗浴,阿紫缠着小龙女到了浴室,怯怯的道∶「姐姐,大哥哥的┅┅那个┅┅那麽大,你这里怎麽进得去?」
小龙女笑道∶「好妹子,你放心,进得去的,你圆房的时候就知道了,不过啊,第一次进去会有点点痛,不用耽心。」
阿紫嗯了一声,又道∶「那┅┅那┅这个地方┅是小┅┅尿尿的地方,怎麽可以用嘴去┅┅。」
小龙女失笑道∶「这也是一种方式,只要洗净了,不要紧的。」
阿紫又嗯了一声,一边帮小龙女擦身,一边又忍不住问道∶「我┅┅那里怎麽会流那麽多水呢?」
「你以前流过没?」
「有是有的,只有看到大哥哥的时候才会,可是只有一点点,今天好多噢,好讨厌噢┅┅。」
小龙女笑道∶「不要讨厌,要有流水,你大哥哥的那个才能进得去你那里,不然是进不去的,咱们女子一定要会流水,否则就不是女子了。」
阿紫讶然道∶「真的呀?那我就不讨厌了。」
「妹子,你看了姐姐和公子老公燕好,有什麽感觉呀?」
阿紫红着脸道∶「心一直跳,还会发抖,好刺激噢,还有┅┅就是一直流水┅┅。」
小龙女也帮阿紫冲水擦身,又道∶「以前看到你爹和娘作爱,是什麽感觉呢?」
阿紫想了一下,道∶「没有啊!只是觉得他们很相爱。」
「那就表示咱们阿紫姑娘现在长大了,动春心了。」
阿紫羞道∶「不来了,姐姐笑我。」
「姐姐不是笑你,这是很正常啊,要是你不会动春心,怎能嫁给你大哥哥做老婆,也就不会想和心爱的大哥哥作爱,你说是不是?」
阿紫想了一下,觉得小龙女说得很有道理,也就不羞了,道∶「姐姐,你说的真对,我也好想跟大哥哥燕好。」
「嗯,阿紫,你娘,或是你爹爹有没有教你守身如玉这句话啊?」
阿紫用力点头,大声道∶「有的,好几年前,那时我有月事来,我怕的要命,娘跟我说,女儿,别怕,那是咱们女子特有的,表示你快长大了,可是千万要记得一件事,就是这个地方一定不可以有东西放进去,手指也不可以,只有在你成亲後,你心爱的老公才可以把他的生殖器放进去,这样你以後也才会有小宝宝。我十六岁生日的时候,爹爹也跟我说,乖女儿,你已经长大了,从今以後,你的身子不能让任何一个男子碰到你,爹爹、哥哥都是一样,不能碰的。你一生中只能有一个丈夫,也就是只能有一个男人,爹会帮你找到那个男人,你千万不可被其他的男人骗了,这个世上坏人很多,都是专门欺侮女子的,如果你被坏人骗了,这辈子就完了,爹爹和娘都不能救你。」说到这里,阿紫忽然哭道∶「我在江湖上就有很多坏人欺侮我,爹爹的话一点都没错,在襄阳道上,就有一个坏人假装要帮我找姐姐和大哥哥,我就跟着他,可是到了晚上,他就欺侮我,还摸我┅┅,我要逃走,他还一直追我,我就把他杀了┅┅鸣┅鸣┅。」
小龙女安慰道∶「这事姐姐已经听你说过了,这种坏人本来就该杀,不必记在心里,那日在白马湖畔,姐姐就有心要杀了那什麽十二雄和那些坏女人,怕你害怕才饶了他们。你爹爹和娘对你真好,说的话也都很有道理,姐姐我从小就没人教,唉┅┅。」她幽幽叹了一口气,回首往事,真是不胜唏嘘,幸得自己不顾一切嫁了过儿,否则此时早已不知身在何处。
阿紫听得小龙女有些感慨,诧然道∶「姐姐,你怎麽了?」
小龙女捏了一下她的面颊.道∶「姐姐是在羡慕你有好爹爹和爱你的娘。」
阿紫噢了一声,高兴的道∶「我爹爹和娘真的好好噢!」
小龙女在与阿紫同浴的时候,就已一边行功运行全身,她现在已无需杨过的度精术,就能自行调整体内机能,各部位的充血积瘀,也都能很快如丝如缕的散去,虽然泄身数次,恢复却是极快,而且更觉神清气爽,她替阿紫抹乾了身子,道∶「咱们出去吧,你还要看姐姐们和大哥哥作爱吗?」
阿紫红着脸道∶「还是不要看好了,又流好多水,会难过的。」
「也好,你先回房去,能够定心,就练功,不能定心,也不要勉强,免得岔了气,反而不好,姐姐稍後回来。」
阿紫柔顺的点了点头,穿好睡袍,进得房间,却看到赵华正在承受杨过的冲刺,只听得赵华淫声浪语「好哥哥,好公子」的直叫,两腿高举,圆润的白臀在杨过胯下飞舞,乳浪波动,螓首摇晃,双颊艳红,一手紧抓床被,一手由赵英在旁抓紧,阿紫只看得目瞪口呆,小龙女进得房间,看到这种情形,微微一笑,拉起阿紫一手,意要送她出房,冷不防阿紫冒出一句话道∶「姐姐,原来华姐姐武功是跟大哥哥这样练的啊?」赵华正和杨过在将出未出的紧要关头,猛听阿紫这样一句话,不由得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这样一顿,可再也出不来了。
小龙女忙小声的道∶「是啦,你以後也跟大哥哥这样练吧!先回房照姐姐说的先自己练功一会,姐姐等下就来陪你。」
阿紫本来还要跟大家道晚安,但小龙女已开门叫她快走,她还是挥手跟大家一个飞吻,才依依不舍的回房去了。
小龙女才一关上房门,众女都格格格的笑个不停,全都爬在床边,看着赵华。
赵华脸红如血,又气又笑的道∶「好哥哥,不来了啦,我出不来,难受死了,怎麽办?」
这房中之术,大多是要如何使男子欲擒欲纵,欲仙欲死,却少有要女子如何尽快泄身,赵华在泄身关头突被打断,就像是出闸的洪流突然被从中阻断一般,自是憋涨得难受。
杨过仍压在赵华身上,阳物也还顶在她的牝户之内,笑道∶「华妹别急,哥哥自有办法。」说着,低头在她唇上深深一吻,只见他臀部轻抬,又缓缓插入,紧紧的顶住,忽然他的双臀股肌微微波动,赵华已啊啊连声,身子也开始颤抖,她想要摇动腰身,却已无力,片刻之间,赵华双眸上视,像泄气之球,整个人瘫了下去,接着终於吁出了一口长气,脸上血色尽退,换上一付无限满足的神色。
除了春兰和秋菊尝过这个滋味之外,连小龙女都惊奇的不得了,她们虽听春兰、秋菊二女提过这种事,但半月多来,众人都停止了房事,更没想到去尝试,不由得都看着杨过,眼光中流露的是无比的崇敬,心想这功夫简直可以跟他的武功媲美。
赵英在旁欢声道∶「好哥哥,你这是怎麽办到的?是娘教的吗?」
「也不完全是岳母大人传授的,我是从还精归元法中参悟出来的。」杨过缓缓的从赵华牝户中抽出阳物,慢慢跨下赵华的身子,坐在床上,赵英赶忙替他擦了汗水,并替他披上一件薄袍,赵华还依依不舍的转身抓着阳物亲吻。
杨过看了众女一眼,见每个人都好奇的看着他,似要他继续讲下去,於是道∶「我本来就在无意中发现这男根可以伸缩和加大,运用采补和还精归元法纯熟後,更能控制自如,但初时一经使用,即无法出精,半月多前,我曾和春兰、秋菊妹子燕好时试过,两位妹子一经接触,即泄身不止,我虽然也有出精,可是不多,度精法却更为精纯,两位妹子的内力这半月来应该进步神速才是。」
春兰和秋菊都红着脸点头,她们最近确是感觉到自己身轻如燕,真气流转畅旺,虽然没有机会测试倒底精进了多少,但这种感觉却是明显的存在。
袁明明笑道∶「阿紫这小妮子倒说得一点都没错,一个人练,成就有限。」
众女又娇笑不已。
赵华不依的道∶「还笑呢,等下我去打阿紫屁股,差点让我憋死。」
「还不都是你说一个人练功没什麽大用,又不跟她说你是怎麽练的,她最近那麽勤,你却浇她冷水,这怎能怪她?」赵英羞着她道。
赵华此时身心舒畅,自己也笑了出来,对杨过道∶「好哥哥,你这可也是房中术呢,还好每次燕好又┅┅舒服,又有好处,不然的话,咱们这些姐妹三、两下就泄身了,好哥哥,你要几个老婆才够呀?」
众女又笑了一阵,觉得能嫁得这样一个丈夫,真是前世修来的无上福缘。
小龙女也轻笑了一会,说道∶「阿紫妹子确是家教严谨,虽有番邦血统,却能守贞如玉,我刚才问她看了咱们和大哥哥作爱,她有什麽感想,她只说她也好想和大哥哥燕好,可就没有说现在就要,我要她回房定心,她一口就答应,咱们能有这样一位妹子也是幸事,虽然年幼,也是过儿的良配。」众女都点头称是。小龙女看着杨过道∶「咱们在这里总算有了一个安身之处,待住得一段时间再作打算,我想尽快让阿紫和你完婚,也好了却一椿心事。」
杨过道∶「龙儿,听你安排就是了。」
「明儿个咱们挑选个最接近的好日子,帮阿紫的婚事办得风光一点,别的客人也不请,就请那位严举人和秦师姐夫妇当咱们的贵宾,英妹和华妹对洛阳较熟,烦劳带阿紫去买些应用物品,另外,还是传个信给周王爷,告诉他这件事,这封信就由我来写,大家觉得怎样?」
袁明明看了大夥一眼,道∶「龙姐姐的设想极是周到,小妹倒是还有一个想法,阿紫天真无邪,不懂这男女之事,虽然看了咱们今晚的情形,可能还是不会了解,华妹妹和阿紫平日相处极好,尤其今晚看到华妹妹和公子燕好的情形,如果由华妹妹在这几日传授她一些房中术和做一些讲解,应该对她大有帮助。」
众女都点头,小龙女道∶「华妹,你说呢?」
「是啊,我还真要跟阿紫说清楚,她不要以为练功真是这样练,那就糟了。」
赵华红着脸道。
众女又都大笑,小龙女笑着道∶「华妹妹这套功夫,姐姐我就是学不来,可真精采好看呢,我看我还是要过儿的房中术,三、两下泄身就好了,看来倒也┅┅」
她的话还没说完,众女一声娇喊,就把小龙女按在床上,只听有人叫「公子」
,有人喊「好哥哥」,把杨过推到了小龙女身上,杨过嘻嘻而笑,小龙心娇笑不停,才一会儿,就变成了啊啊啊连声,她淫声都来不及发出,就已全身抖个不停,大泄特泄,最後只是有气无力的叫着「过儿,过儿」,就没声音了。
小龙女真是欢畅透了,身子虽是无力,精神却是极好,只觉无限的满足,这半个多月的休养,聚集在体内的郁垒,全部散发尽尽,众女又在她身上推拿的推拿,按摩的按摩,让她很快的恢复了元气,春兰替她轻轻擦拭身子,下身流了好大一滩,她坐起身,抱着杨过,轻轻道∶「过儿,真是太好了,我好快活。」杨过也很得意,欢然道∶「龙儿,只要你好,我是随时可以的。」小龙女脸色有了红晕,她看了众女一眼,道∶「我回房去陪阿紫,你再和各位妹子好好儿琢磨吧,今儿个破例一次,不必子时前归房,谅也无碍。」
众女大喜,袁明明和赵华不约而同的道∶「姐姐,你也留下来。」
小龙女娇媚无限,艳然道∶「姐姐今儿真是太够了,也没力气了,姐姐还是耽心阿紫,回房去陪她。」杨过抱着她亲了好一会,小龙女才轻飘飘的出房而去。
小龙女回到自己房间,推门一看,见阿紫趺坐床上,两手捏着指诀,闭目行功,小龙女微微一笑,心中佩服阿紫的定力,她先在浴间又冲洗了一下身子,换了一件薄纱,坐在阿紫床边的椅上,静静观察她练功,她看了一会,心中悚然一惊。阿紫练的是少林正宗内功心法,这应是她先前所说的梁老师所教,梁老师是少林俗家弟子,想必对阿紫这个女弟子甚是喜爱,才会传她这门心法,但少林都是男弟子,这门心法自是专为男子所练,如果女子练了,只是浅尝即止,并无不妥,但如功力日深,即有大害。要知男女身体和经络构造,大有不同,仅是贯穿前身、後背的任、督二脉,即有七十二处不同,这梁老师显然不懂这男女之别,只是喜爱这个女弟子,就把自己的师门绝艺传了给她,但这样可能反而害了阿紫,幸喜阿紫修练尚浅,对这门心法只是入门,否则後果还真不堪设想。
小龙女低头沈思,内功心法重在扎稳基础,一旦基础稳固,凭自己的功力,和过儿的度精术相助,阿紫的内力自可一日千里,但如阿紫本身基础不够扎实,一旦外力进入,这些外力只是在经络之间流窜,如无野马,无法驾驭,对她并无好处,反会造成祸害,如果阿紫不习上乘武功,也就罢了,但她既是众家妹子的一份子,又是过儿的妻子,怎能在武艺上落於人後,如果没有上乘内功,这阿紫现在固然貌美如花,娇艳可爱,不出十年,就可能人老珠黄,难与众人比肩,至时她自惭形秽,将何以自处?小龙女想到这里,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小龙女第一个想到的是,绝不能让阿紫在内功还没扎好基础前成亲,否则一旦破了童身,想要练好上乘内功那是比登天还难,但这要如何和阿紫启齿呢?何况今晚又让她看了众女和过儿燕好的过程,难保不会影响到她的心灵,如果她从此心猿意马,这可难了。
她左思右想,委实取决不下,不由得起身在房中踱起方步。
忽然,阿紫行功完毕,睁眼一看,见到小龙女在房中走来走去,似是忧心满腹,於是跨下床来,轻轻叫道∶「姐姐,你怎麽啦?」
小龙女苦涩的笑了一下,拉她在身边坐下,道∶「阿紫,姐姐今天实在不该让你看姐姐们燕好的样子。」
阿紫不解的道∶「为什麽呢?我也要嫁给大哥哥做老婆了啊,成亲以後也是要跟大哥哥作爱的。」
小龙女爱怜的亲了她一下,说道∶「本来是这样的,刚才姐姐还和大家商量准备选一个最近的好日子为你完婚,众位姐姐都想为你好好热闹一下,可是┅┅。」
阿紫查觉出小龙女口气不对,心下发慌,惊道∶「姐姐,你怎麽了?你不要我了┅┅。」说着,快要哭出来。
小龙女忙抱着她,柔声道∶「傻阿紫,姐姐怎会不要你,姐姐爱你都来不及呢!」她端正了身子,眼睛直视着她,道∶「阿紫妹子,姐姐要跟你商量一件对你很重要的事,姐姐知道你是一个既美貌又懂事的乖女孩,你要平心静气,听姐姐跟你说。」
阿紫听小龙女语气沈重,心下惴然,知道必有大事,随即正襟危坐,收敛心神,郑重的道∶「姐姐请说。」
小龙女暗赞,阿紫毕竟是王府千金,平时蹦蹦跳跳,毫无心机,但一遇大事,就能坦然面对,慎重将事,难怪她爹爹一字并肩王敢放心让她一人独闯江湖,知女莫若父,也真是不无道理。
小龙女点头赞许,缓缓的道∶「姐姐刚才看你练的内功,那是少林心法,想是你那位梁老师所授?」
阿紫讶然的点点头,但没说话,仔细的听小龙女讲话。
「那位梁老师一定对你这位女弟子很是喜爱,所以才会把这绝艺传授给你,但是他却忘了,少林只有男弟子,这门心法也只适合男子修练,女子是不适合练的。」
阿紫吃了一惊,知道小龙女讲的应是没错,但不知又会怎样呢?心下虽惊,仍未开口发问,只是睁着大眼看着小龙女。
小龙女对阿紫的态度很是满意,她点点头表示嘉许,又道∶「咱们女子的身体构造和男子大为不同,体内经脉诸穴更是大有差异,你所练的这门心法如果只是浅尝即止,不追求高深的武功,对你并无害处,但如果继续精进,就有祸害,至时经脉错乱,诸穴移位,後果难料,说不定终生瘫痪,一生也就毁了。」
阿紫惊叫了一声,但仍只捂着嘴,张着惊恐的大眼,看着小龙女,并未打断小龙女的话头。
小龙女爱怜的看着她,续道∶「这个道理,想必你是懂的,姐姐并没有诳你。」
阿紫猛点头,表示她懂得。
「好在你修练这门心法,功力尚浅,不致为害,而且也能从这门心法中学到凝神静气,去虑定心的法门,对你也是有益,姐姐刚才看你练功的情形,也很为你欢喜。」
阿紫心下稍安,惊恐的神色也缓和了下来。
「但是这门内功心法也就不能再练了,姐姐自会另传适合咱们女子修练的心法给你。」
阿紫出现喜色,但一想如果只是这样,龙姐姐岂会如此慎重其事,必然另有缘故,於是仍静静的等候下文。
果然,小龙女续道∶「阿紫,你要知道,这修练内功最重要的是要扎好基础,根基扎好後,有姐姐和你大哥哥相助,那内力的增强,指日可待,可说永无止境,你看,袁姐姐和赵姐姐她们,还有春兰、秋菊,她们的年纪都只比你大不了几岁,可是内功却比你好太多了,你不是很羡慕吗?」
阿紫又是猛点头。
「阿紫好妹子,如果你只是内力不强,武功不好,有大哥哥和姐姐保护,也不怕被人欺侮,这倒是不用耽心的,可是对你自己可就大大的不好了,所以姐姐才会这样慎重其事的和你商量,要你自己下个决心。」
阿紫知道小龙女现在才要讲到重点,这一定极是为难,否则她不会绕这麽大圈子,直到现在才说。
小龙女一掠发梢,娇媚的道∶「姐姐的年纪比你们大的多,可是从外貌上看来也和大家差不多,阿紫,你说是不是呢?」
小龙女的美貌那是无话可说,甚至比她们还美,於是,阿紫又是猛点头。
小龙女微微一笑∶「这个道理,就是因为姐姐的内功很是精湛,有了这精湛的内功,再学其他的绝技,那是轻而易举,也才能永保这青春美貌,一辈子都不用耽心变成老太婆,咱们女子变成老太婆是很可怕的,阿紫,你说是不是呢?」
阿紫又猛点头,眼中也露出恐怖的神色。
小龙女伸手轻抚着阿紫嫩如白玉的脸庞,道∶「阿紫,假如你内功不好,十几二十年後,你就变成小老太婆了,那时姐姐和你大哥哥还是现在这个样子,那些姐姐也是这样青春娇媚,你怎麽办?」
这下阿紫再也忍不住了,蹦的一下,就跳了起来,大叫道∶「姐姐,我不要,我不要!」叫着,叫着,就伏在小龙女身上鸣鸣咽咽的哭了起来。
小龙女抚着她一头金发,轻轻道∶「好阿紫,姐姐当然不愿你变成小老太婆,要不然,以後要叫你姐姐,那可多难为情。」
阿紫忍不住笑了出来,挂着泪珠,看着小龙女道∶「姐姐,我该怎麽办?你快教我,我一定听姐姐的。」
「好,你已经知道这後果了,也晓得姐姐对你一番好意,眼下咱们第一件要做的事,你不要再练少林心法了,姐姐另外传你玉女心经,并要扎好这内功基础,但扎好内功基础,就是要童身修练,如果你一旦破了童身,泄了先天真气,那一辈子也练不成了,所以姐姐要把你和大哥哥的婚期延後,你可愿意?」
阿紫的脸色霎时失去了血色,呼吸急促,湛蓝明亮的眼眸也突然变得黯淡无光,她呆呆的看着小龙女,一言不发,小龙女也爱怜的看着她。
良久,良久,阿紫幽幽的道∶「大哥哥会一直爱我?」
小龙女正色的道∶「你大哥哥自是永远爱你的。」
阿紫又道∶「姐姐也会一直爱我?」
「姐姐当然一辈子爱你,你永远都是姐姐的好妹子。」
阿紫点点头道∶「那我放心了,姐姐,我要听你的话,我不要变成小老太婆,我要永远当你的好妹子,永远做大哥哥的好老婆,不要做老太婆。」
小龙女一把抱着她,拍着她的背脊,柔声道∶「好妹子,好阿紫,姐姐好高兴你这麽懂事。」
阿紫伏在小龙女肩上抽噎道∶「我知道姐姐都是为了我好,我一定要听姐姐的话。」
小龙女轻轻扳转她的身子,擦掉她的泪珠,道∶「好妹子,从现在开始,你忘掉那些作爱的样子,不可再想,你只要知道大哥哥和姐姐永远爱你就好了,一定要收摄心志,不可对大哥哥动春心,专心修练内功,把基础扎好,姐姐会帮你,以你的聪明,很快就可把根基扎好,如果你胡思乱想,姐姐可要打你屁股,你忘记姐姐可是很凶的吗?」
阿紫噗哧笑了出来,心情很快恢复,她高兴的道∶「姐姐,你放心,我不会想的,刚才我回房以後,很快就忘了,我已是大哥哥的老婆,他又爱我,以後总是会和他燕好,我不用想的。」
小龙女大是高兴,重重的亲了她一下,道∶「好阿紫,真是好阿紫。」
第二天一早,小龙女宣布,阿紫的婚期无限期延後,众人都大吃一惊,待得她说明原因,也都认为小龙女的决定正确。杨过道∶「幸亏龙儿发现得早,否则真害了阿紫,那可真是糟糕透了。」众女也都庆幸不已。
阿紫神色欢悦,道∶「大哥哥,我阿紫一辈子都是你的好老婆,再也不会变了,什麽时候成亲也不是很重要,虽然我也好想跟你燕好,可是我很会管自己的,各位姐姐天天跟你燕好,也不会影响我,我一定要把内功练好,哼,周紫玉很有志气的。」
袁明明大力拍手,道∶「阿紫妹子,姐姐我真是佩服你,真不愧是一字并肩王的小郡主,真是了不起。」
阿紫反而红了脸,羞道∶「明姐姐又笑我。」
袁明明正色道∶「姐姐我怎会笑你?你真是咱们的好妹子,也是公子的好老婆,姐姐以你为荣。」
众女也纷纷夸赞阿紫,阿紫羞得又把头埋在小龙女怀里,小龙女抚着她的金发,笑眯眯的很是喜悦。
杨过也很高兴,他道∶「阿紫,你安心把内功练好,有这麽多姐姐教你,将来啊,大哥哥都打不过你了。」
阿紫又从小龙女怀里钻出来,羞着道∶「不来了,大哥哥也骗我。」
众人都大笑,气氛极为欢乐。小龙女见事情竟发展成如此圆满的结果,也出乎意料之外,她本耽心阿紫会哭哭啼啼的不可收拾,不想她竟是这样懂事,终於放下了心头一块重石。
他们在洛阳住了将近半年,这半年间,阿紫果然专心勤修内功,在小龙女全心指导下,进步神速,赵英、赵华又为她寻找了许多补气强筋的灵药,阿紫在内外同进的情况下,虽只是半年的时间,却比别人苦修三年、五载还强。但内功的扎基工作,主要是靠自己,外力的作用毕竟有限,基础不够扎实,什麽都谈不上,就像是不稳的地基,无法兴筑高楼的道理是一样的。阿紫确是争气,先天上也是一块习武的材料,她虽然每天还是和大家嬉闹,但绝不进杨过的卧房,也不再看他们燕好,甚至也不问,本来赵华奉小龙女之命,要传她房中术,阿紫也说等她要和大哥哥成亲时再学。众女对她都是另眼相看,都觉得她毅志坚定,极是难得。
这晚,杨过一人到秦师姐家中作客,这秦师姐的丈夫严举人自从见了杨过後,对他敬佩的不得了,几次往来拜访,都是极尽礼数,这天他专邀杨过一人到他家中品酒,并说别无外人,杨过也欣然往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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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改编作品玉女心经
晚饭後,众女闲叙了一会,小龙女督促阿紫在房中练功,邀了众女到杨过房中叙话。
「姐姐,你有话要跟大家说?」袁明明问道。
「姐姐正要问问大家一件事,本来这是姐姐最关心的,可是自从遇见宫主李前辈之後,就定了心,可是咱们这麽多日子来,却都没消息,不免又操起心来,所以和众位妹子商议、商议,不知是何原因?」小龙女稍有忧虑的道。
赵英道∶「姐姐是说咱们都没有人受孕的事?」
「是啊!英妹妹,咱们和过儿这些日子虽然闺房乐趣不少,可是怎麽都没┅┅。」
「姐姐,你且宽心,妹子我曾细查公子和各位姐妹的精水,也测过大家的体位骨架,都是很好的,娘说的一点都没错,姐姐不必耽心。」赵英正色的对小龙女说道,赵华也轻轻点头。
小龙女脸色稍缓,又问道∶「咱们六个姐妹怎麽一个都没有┅┅?」
赵英又道∶「成亲二、三年不育,应是常事,姐姐倒也不必挂虑,要想何时受孕都不成问题┅┅。」
小龙女奇道,道∶「成亲二、三年不育的事情姐姐我听过,但六个人都快一年了都不孕,那就很奇怪了,英妹的意思是说咱们姐妹随时都可受孕?」
袁明明柔声道∶「姐姐,妹子我也曾想到这个问题,就像英妹说的一样,咱们姐妹都是可以受孕的,这些日子来,有可能是因为公子用了度精和还精归元法,和姐妹们勤修内功,所以耽误了受孕。」
小龙女点点头道∶「两位妹子说的很有道理,这可能是主要原因,姐姐我也相信李前辈的话,所以也就不怎麽耽心,就顺其自然吧,强求也不好,过儿也年轻,应该都不是问题,不过,咱们要是有了小宝宝,这日子应该更快乐。」
众女都点头同意,也有向往的神色。
小龙女又道∶「咱们的阿紫妹子,真是令人可敬,这半年来,她潜心练功,无丝毫分心,姐姐我日夜观察,我传她的玉女心经早已扎稳根基,她这份毅力,主要也是出自深爱过儿,想要早日跟他成亲,让人可敬的是,她不是为了欲念,而是出自爱意,否则也不可能心如止水,进步这样神速。」
众女都同意小龙女的说法。赵华说道∶「姐姐,阿紫妹子真是了不起,这些日子她从来不问我和公子燕好的事情,只是缠着问我怎样把内功练好,有时妹子和她开玩笑说,要不要我跟龙姐姐说让她早日成亲啊,她说不要,她已经是大哥哥的老婆了,只要心里想着大哥哥和姐姐们爱她就好了,什麽时候成亲,龙姐姐自会告诉她,她一点都不用耽心。」
小龙女欣慰的道∶「华妹说得正是,姐姐实是欢喜,现下她的内功基础已是扎稳,姐姐也想为她选个日子成亲,一来让过儿可用度精法助她内力更加精进,二来各位妹子可能没有发觉,姐姐仔细观察,过儿的新生手臂并不如预期的强壮有力,阿紫和他成亲後,也好让过儿用采补术,采了阿紫的处子精气,这样或许才能真正的大功告成。」
众女都惊讶的啊了一声。赵英道∶「姐姐这样一说,妹子也觉得是有些不对,我只道公子是因为右臂新生,较不习惯,原来竟是未竟全功,看来咱们姐妹五人的处子精气仍有不足,要阿紫补足。」
赵华也道∶「如果还是不足,姐姐你看咱们这里有好几个丫,挑一、二个好的,让公子采了,也是不妨。」
袁明明觉得不妥,张口欲言,小龙女已摇摇头,道∶「这是不可能的,过儿绝不会这样做。」
小龙女这样一说,大家都觉很是有理,杨过确是不会这样做。
袁明明忽然道∶「姐姐,妹子和春兰、秋菊现下都是修习姐姐传的玉女心经,阿紫也是,这些日子来,妹子自觉内力大进,真气精纯,已经可以收放自如。妹子想,咱们把自己的内力都输一部分给阿紫,她根基已稳,已可将咱们修习的玉女神功溶为一体,这样公子破她之身时,先天精气必定精纯,对公子应有助益。」
小龙女眼睛一亮,欢然道∶「明妹妹这个办法甚好,只是这样子会减弱你们的修为,倒是委屈了你们。」
「姐姐无须挂虑,妹子们稍稍减弱一些功力,又有何妨,何况和公子长相厮守,这功力也是有增无减。」
小龙女甚喜,屈指一算,道∶「好,明妹、春兰、秋菊三位妹子和姐姐,咱们四人,明日开始,轮流输功给阿紫,这输功的时间以辰时最佳,还要避开她的月事,二十天的时间应该足够。」她稍停一下,又道∶「就在下个月这个时候,正是新春,看看有无好日子,就为阿紫完婚,有关物事,就请英妹和华妹来办。」
众女都齐声称是,认为这样安排甚为妥当。袁明明取了历书,与大家一同商定了成亲的日子,小龙女随即修书给并肩王周相京夫妇,告知阿紫成亲之事。
此时,阿紫行功已毕,她已半年未进杨过的睡房,但今日她知杨过外出,不在房中,所以也就摸了进来,众女一看到她,都纷纷向她道喜。阿紫不明所以,一脸诧异,看着小龙女道∶「姐姐,什麽事呀?」
小龙女把她拉到身旁,笑着道∶「好妹子,你这半年来,极是用功,内功基础已是扎得很是深厚,姐姐们大家商量,准备下个月这个时候为你和大哥哥完婚,你欢不欢喜啊?」
阿紫又羞又喜,欢叫道∶「姐姐,这是真的吗?我太高兴了。」
「当然是真的,明日开始,姐姐和明妹、春兰、秋菊几位姐姐为你输功,加强你的内力,增强你的先天精气,一个月後,你就可以好好的和你心爱的大哥哥作爱了。」
阿紫一头埋到小龙女怀中,扭身不依,小龙女哈了一声,笑道∶「咱们阿紫不肯当新娘子呢!」
众女都大笑,阿紫高兴的不得了,从小龙女怀中跳起,抱着每个人都亲热了一阵。
小龙女要阿紫写信将这一喜事禀知爹娘,阿紫的文思极快,字迹娟秀,与上次写的那「杨龙安」三个字大为不同。她写道∶「爹爹妈妈∶女儿好想念你们。女儿在下个月春暖花开之时要嫁给杨大哥做妻子了,龙姐姐和姐姐们都好爱我,女儿真是幸福。龙姐姐还说要来拜见爹爹和娘,那时爹娘就可以看到女儿了,女儿现在的武功好厉害噢,哥哥姐姐们一定都打不过我了,可是我一定不会欺侮他们。祝一切平安,女儿紫叩上。」小龙女将阿紫的信和自己写的那封信,都交给了赵英,要她明日一早用飞鸽传送出去。
阿紫在房中蹦蹦跳跳了一会,喜不自胜,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羞,小龙女笑道∶「小阿紫在动春心了。」
阿紫一听,又一头钻进了小龙女怀里,撒着娇道∶「姐姐好坏,都猜出人家心里想的。」
众女都笑个不停,阿紫更是羞的不得了。小龙女轻轻拍着她道∶「好阿紫,你内功已经练成,姐姐也不禁止你动春心了,婚期既已决定,这段时间,除了每日辰时输功之外,也请英姐姐和华姐姐教你房中术和青春永驻的养生术,她们百花宫的这些功夫是世上最好的,你要好好的学,将来大哥哥也会更爱你。」
杨过回来时已近中夜,阿紫急急迎上,兴奋的拉着杨过的衣袖,娇红着脸,道∶「大哥哥,龙姐姐说下个月我就要真正的做你的好老婆了,我好高兴噢!」
杨过有些酒意,听了她的话,轻轻吻了她一下,道∶「真的啊?大哥哥也好高兴。」他看众女都在房内,笑吟吟的对小龙女道∶「龙儿,你们是说阿紫内功练成了吗?」
「是啊!你没看到咱们阿紫英气勃勃,像是全家武功最好的样子,那是表示她的内功基础扎得很好了,可以让她修练更高深的武功了。」
杨过看着阿紫,见她果是英气逼人,湛蓝的双眸炯炯有神,白玉似的脸庞隐隐泛着红光,真是美的不得了,於是笑道∶「果然名师出高徒,阿紫这半年的进步真快。」
阿紫听到杨过夸奖,雀跃不已。小龙女将刚才大家商量的结果跟杨过说了,杨过欣然同意。
这时已近子时,这几日由小龙女和袁明明陪杨过,众女都辞别回房,阿紫也依依不舍的吻了一下杨过,自个儿回房去了。
袁明明泡了一杯茶给杨过,要他先在椅中坐下休息,又聊了一会儿,拉了小龙女到澡间洗裕进了浴间,袁明明替小龙女解衣,脸上红噗噗,神秘兮兮的笑道∶「姐姐,咱们运气逼出腹内秽物,今晚要公子的男根插入臀缝,那一定很舒服的。」
小龙女心中一荡,也笑道∶「是啊,每次你用手指插到姐姐那里,真是刺激得很,好几次想要过儿把男根插进去,可是过儿男根那麽粗大,又有些不敢。」说着进到厕间,运气排出肠腹积存的秽物,再到浴间沐浴,袁明明也很快排完,两人互替对方擦抹皂粉,将全身洗净。袁明明摸着小龙女牝户,稍稍伸入中指,道∶「姐姐,你这里摸起真是舒服。」说着,吻着小龙女的粉乳,又将手指粘满皂水,轻轻叩入臀缝,缓缓,小龙女蹙着秀眉,舒服的吟叫,牝户中直流,两手反抱着袁明明,搓揉着她的两瓣厚实圆臀。两人亲热了一阵子,袁明明进房拉了杨过进来,脱了他的衣物,为他冲浴,杨过酒气有些上涌,看到小龙女双手高举挽着一头秀发,正在梳发,高挺的趐胸微微摇荡,盈盈一握的纤腰,坚实平坦的小腹下,一丛三角型黑油油的耻毛沾着点点水渍,平平的贴在耻丘,两瓣红嫩可爱,袁明明才替他冲完身子,两手套弄他的阳物搓洗,不想这阳物勃然怒涨,袁明明笑道∶「公子今日兴致真好。」杨过嘻嘻笑着,走到小龙女面前,笑道∶「龙儿,咱们站着来试试。」
小龙女媚然而笑,绾好头发,背部靠墙,抬起一足,搁在矮凳上,臀部稍仰,张开两腿,杨过扶着阳物,在牝户口磨了几下,微微一挺,就插了进去,杨过了几下,觉得不够深入,他将小龙女的一足抱起,牝户大张,就开始猛抽猛插,小龙女娇喘吁吁,淫声连连,两人都低头看着交接之处,见那昂藏之物,在牝户中进进出出,煞是好看刺激。杨过冲撞了好一会,两人都很兴奋,小龙女水流不断,已觉疲累,袁明明在旁轻声道∶「公子,龙姐姐已经累了,你先歇歇,换个方式。」
杨过抽出阳物,放下小龙女的玉足,将她抱起放在矮凳上坐下,小龙女喘着气,道∶「过儿,真是舒服得紧,只是站着很快就会累,两腿都没力了,一身武功都没用。」
袁明明吃吃笑道∶「燕好时武功是没用的,姐姐你趴在地上,让公子插你後面。」
小龙女粉脸通红,心头直跳,缓缓趴下,两瓣圆厚的肥臀高高翘起。袁明明将小龙女的双臀扳开,一轮菊瓣鲜红夺目,她又将牝户中的涂抹其上,要杨过将阳物插进去,杨过很是兴奋,可也有些怀疑是否可以进入,他用阳物在臀口轻轻顶了几下,觉得实是太小,於是微微吸了一口气,阳物缩小了一些,稍一用力,头部就塞了进去,小龙女噢噢连声,痛中带有欢声,臀部连摇,杨过稍觉放心,慢慢就全根尽入,又缓缓拔出,小龙女淫声不绝。杨过吐气,让阳物恢复原大,开始缓进缓出,一会儿之後,才大力,小龙女浑身轻抖,淫声急促,袁明明看得也是直流,两腿夹得紧紧的。杨过只觉周身酣美充实,畅快已极,一番急攻之後,背脊一麻,精关大开,阳精汨汨而出,全部射进了臀门,小龙女也在娇啼声中连连泄身,最後还无力的瘫伏地上喘着大气。
杨过拔出阳物,也是喘着气道∶「龙儿,真是太舒服了。」小龙女无力的嗯了一声。
袁明明娇笑着先帮杨过洗净阳物,擦乾全身,要他先回房,然後又把娇柔无力的小龙女抱起,将她全身用水冲了一遍,又轻轻擦乾,擦到她臀缝的时候,她在小龙女耳边道∶「姐姐,感觉怎样?」小龙女有些苍白的脸上,涌上一丝红晕,道∶「真是说不出的舒服,又有麻痒的感觉,那种滋味真是奇怪,插在後面,前面也会流水泄身,真是奇妙极了。」
两人携手进房,见杨过已睡在床上,两人在他身旁躺下,袁明明弯身含起他的阳物,小龙女拉起杨过的右手,放在自己趐胸上,腻声道∶「过儿,那里被你弄过後,到现在还痒痒的。」杨过轻轻按揉小龙女的粉乳,并用拇、食两指轻捏蓓蕾,笑道∶「那里真是舒服,明妹舔得也很舒服,看来女子身上有洞的地方都是可以用的。」
袁明明抬起头嗤笑道∶「公子娶了咱们这些老婆,可用的洞洞还真不少,有人说三扁不如一圆,那一圆就是指的臀缝,三个牝户也比不上一个臀缝好玩,可是一般人都不敢尝试的。」
杨过的阳物已经直起,袁明明跨在杨过的身上,扶着阳物,对准自己的牝户,身子缓缓下沈,整个阳物尽皆吞入,她轻摇一下臀部,满足的哼了一声,小龙女又取了一个枕头垫在杨过头部,让杨过可以看到袁明明浪荡的样子。只见袁明明螓首摇摆,全身上下起伏,乳浪晃动,小嘴微张,咿唔有声,真是好看极了。杨过看得津津有味,偶而也挺一挺臀部,每一挺起,袁明明就嗯的一声淫叫,显得酣畅无比,两人都不加劲,只是品尝这种缓抽轻插的美味。袁明明忽然抬起身子,吐出阳物,将牝户往前微挪,竟用自己的臀缝往下套入,她双眉微蹙,呵呵轻叫,杨过稍稍缩小阳物,袁明明终於慢慢的将整根阳物吞入,她喘了一口气,开始摇动,淫声连连,只见她突出的牝户水光晶莹,潺潺而流,起伏的幅度愈来愈大,叫声也愈来愈高,小龙女也坐起身,揉捏着袁明明的。杨过舒服得哼出声,臀部直抬,袁明明更加用力,晃得好是有劲,在一阵阵娇喘声中,趴倒在杨过身上。
袁明明在杨过身上休息了一会,杨过的阳物仍硬挺挺的插在她的臀缝,她在杨过耳边媚声道∶「哥,你再插我几下,还好痒。」杨过起身抱起袁明明,换成了上位,他将袁明明两足高举在肩上,小龙女将枕头垫在她的臀下,杨过即用力,袁明明哼声不断,还不时叫道∶「哥哥,好舒服,好舒服。」杨过更加肉紧,低头一看,那臀门几乎都翻了出来,红白交加,煞是刺目,小龙女看得直流,她两腿一跨,就把牝户顶在袁明明嘴前,袁明明伸出香舌就舔,小龙女也咿唔之声不断,杨过忍不住一指叩进小龙女的臀缝,不止,小龙女叫道∶「过儿,好好,好好,唔┅┅,明妹,咬我豆豆┅┅唔┅┅。」
袁明明啊啊几声,又泄了身,小龙女趴下身子,翘着圆臀,杨过抽出插在袁明明臀缝的阳物,以半蹲的姿势,将阳物插入小龙女高翘的臀缝中,这次小龙女只是轻呼了一声,就全根尽入。袁明明从他们身下滑出,抓了一块棉巾,夹在双腿和臀缝之间,坐在一旁观看,口中还不断喘气,胸前一对椒乳不住起伏。
杨过一脸快意,两手抓着小龙女晃荡的,不住搓揉,臀部前後猛摇,口中呵呵有声,小龙女也是双臀左右前後轻晃,右颊贴着床被,小嘴微张,咿哦有声,嘴边还流有涎水,双眸似闭非闭,似在品尝这特异的滋味,袁明明看了忍不住伸手在小龙女牝户搓揉,又叩进中、食两指,拇指则揉着蒂豆,小龙女立刻放大了淫声,像是有一股憋得很久的气要吐出来,一会儿之後,她喘叫着∶「快,快┅┅过儿,要出水┅┅快┅┅。」杨过和袁明明都加快动作,忽然杨过挺直背脊,口中直是吐气,连连抖动,阳精直射小龙女臀缝,小龙女在一阵滚烫的热精冲射之下,牝户中喷出一股精水,盛满了袁明明一手,袁明明格格直笑,道∶「姐姐,你好多的水啊!」小龙女有气无力的笑道∶「真是太舒服了┅┅。」杨过也轻轻抽出阳物,带着满足的笑容,侧身躺在小龙女身边,看着她轻笑道∶「真是舒服,龙儿,真是好舒服。」
三人休息了一会,到浴间又冲洗一次,回到床上靠着床头闲聊,杨过左拥右抱,小龙女在他右侧,抓起杨过的右手,轻轻抚着道∶「过儿,你这只手虽已长成,但我看不似左手强壮,你自己认为呢?」
杨过道∶「龙儿,你看出来了啊?是有一点用不出力的感觉,我本以为那是不习惯,後来才知道是有一段经脉不够畅顺,真气不易通过,所以用不出力,不过,慢慢就会好了,不要紧的。」
小龙女将那手贴在自己脸颊上,道∶「我也知道那是不要紧的,就像新生宝宝一样,慢慢筋骨就粗壮有力了,不过,能够早日强壮也是好的。」
「是啊,能够这样当然也很好,是要吃药吗?药物对我是没用的。」
袁明明媚声道∶「姐姐已有主意,应该是有用的。」
杨过噢了一声,有些惊讶,看着小龙女。
小龙女轻声道∶「阿紫下个月和你成亲,我已和各位妹妹商议妥当,阿紫的内功基础虽然已经扎好,内力总是还差一点,咱们从明天辰时开始,明妹和春兰、秋菊和我练玉女心经的人,都轮流每天输功给阿紫,扣除她的月事那几天之外,大概二十天的时间,就可使她的内力大进,增强她的先天精气,你和她圆房的时候,采了她的处子精气,我想你的这条手臂一定可以真正的大功告成。」
杨过啊了一声,感动的道∶「龙儿,明妹,你们这样为我着想,真是┅┅,其实这已是不重要了,本来自己也会强壮起来的。」
小龙女俏声道∶「阿紫妹子这样爱你,你让她尽一点心意又有什麽打紧?何况她破身的时候,你如果不采,也是浪费了,你用度精术之後,对她更有好处,以後就是再把她放到江湖上,也不用怕被人欺侮了。」
袁明明也柔声道∶「哥,你不要辜负了姐姐和妹子们的心意,等你和阿紫妹子成亲後,咱们就可以再遨游四海了,你和姐姐总不会一辈子都要住在这里吧?」
杨过噢了一声,道∶「明妹说得真是,咱们在这里已住了半年了,附近名胜都逛遍了,也该收拾收拾走了,龙儿,你说怎麽走啊?」
小龙女一掠发梢,道∶「咱们还是照原先的计划,先往临安走走,如果可能的话就拜见一下并肩王周伯父周伯母,好让阿紫定定心,看看周王爷有什麽咱们可以尽心的,这样一个国家重臣,如是能救,咱们还是要救的。」
杨过和袁明明都点头称是。杨过道∶「龙儿说得真是,这周王爷我回想起来,当日我救他的时候,确是一位英雄人物,倒不知他是当朝王爷,他受奸人之害,真是令人惋惜。」
小龙女又道∶「他是阿紫的爹爹,也就是你的岳父大人了,这份心力总是要尽的。」杨过颔首同意。小龙女又道∶「明妹妹在京中想也有旧识,她这一逃出来,可能会牵累到一些人,如果真有其事,咱们就要设法相救┅┅。」
袁明明猛然横过身抱着小龙女,亲着她道∶「姐姐,你对妹子真好,这样关心我。」
小龙女轻轻拍着她,柔声道∶「好妹子,姐姐我岂有不关心之理,姐姐我本想早日离开洛阳,但一来是为了过儿的手臂未好,二来也是希望各位妹子的功力能够更加精进,咱们虽说不再过问江湖之事,不在江湖争雄,但姐姐刚才说的这些大事,说不得还是要用上武力,姐姐不愿让任何一个妹子出了差错,一定要稳稳妥妥才是,谋定而後动总是好的。」
杨过大为高兴,欢然道∶「龙儿,还是你想的周到。」
小龙女嫣然笑道∶「别忘了,我除了做你妻子之外,还是你师父和姑姑呢!」
杨过在小龙女樱唇上深深亲了一下,嘻嘻笑道∶「龙儿,我娶你一个人,好比是娶了三个。」
袁明明一翻身,又骑在杨过身上,也娇声笑道∶「哥,你说的不对,你娶了姐姐一人,就是娶了咱们姐妹七个。」说着低头也吻着杨过,又侧头吻着小龙女的面颊。
杨过今晚喝了不少酒,心情又愉快,被袁明明坐在身上扭来扭去,阳物不禁又蠢蠢欲动,袁明明感觉到了,媚笑道∶「哥,你今天在严举人家中倒底怎麽了,出了好几次精,还那麽有劲,又不老实了!」说着,一抬,把阳物塞入了牝户,嗯嗯两声,全根尽没,然後微微摇动,眯着眼,似有无比的享受。
杨过也享受着袁明明的温柔,一手揉着小龙女趐胸,一边笑道∶「今天严举人真是客气,他请了一班歌舞姬在厅中献艺┅┅。」
袁明明一边摇晃,一边哼哼有声,忽道∶「怪不得他不邀咱们姐妹去,原来是┅┅。」
小龙女也讶然道∶「真是这样呀?秦师姐也真是的┅┅,还有别的客人吗?」
「别的客人倒是没有,就只他俩夫妇陪我饮酒。」
袁明明又哼出声的道∶「严举人就只秦师姐一个老婆嘛?」
杨过挺了两下,笑道∶「我看不止,内厅一堆女人在吱吱喳喳,隔着帘子往外看,大概都是他的内眷。秦师姐说,在洛阳这个地方,严举人如不给他弄个三妻四妾,他会没面子,不过她没说严举人究竟有几个。」
「哥,秦师姐单独请你,一定是有原因的,你说说,龙姐姐和妹子都不会介意的。」袁明明哼声不断,而且摇得又大力了一点,显然她觉得有点兴奋。
杨过嘻嘻而笑,道∶「明妹还真聪明,他们果然是有目的的。」他又笑了几下,还嗯了数声,表示很是舒服,又道∶「原来严举人年轻时,只练过拳脚和外门功夫,内功是不会的,到了中年以後,养尊处优,一身肌肉都松软了,有些地方就有点不听使唤,秦师姐很着急,虽然也逼他练了许多百花宫的功夫,但为时已晚,没有内功基础一点辙都没有,就跟龙儿查觉到阿紫内功基础不够的情形是一样的。」
小龙女嗯了一声,道∶「那她找你去又是为了何事?」
杨过道∶「秦师姐倒也很坦白,她希望我能指点严举人一些窍门,让他能够恢复雄风。」
袁明明听到这里,淫声不绝,臀部扭个不停,又哼又忍不住道∶「她一定以为你娶这麽多老婆,必有这床笫间的特别本事。」
「明妹说的不错,她说英妹和华妹一同嫁了给我,她的师父不但没有反对,甚至还对我夸不绝口,这是难以想像的事,百花宫从无两个弟子同嫁一夫的,秦师姐虽然听她师父说过,知道我的武功了得,但是她认为武功了得并没什麽,只有这个才是最实际有用的。」说着,也肉紧的顶了几下,袁明明忍不住又大声哼了出来。
小龙女也听的心痒痒的,笑道∶「原来是这样的,过儿,你教了严举人什麽没?」
杨过笑道∶「秦师姐对咱们不错,又是英妹和华妹的师姐,上次岳母大人来洛阳的时候,她不敢跟她师父谈这种事,又不好让师妹知道,所以只好找我了,我还是指点了严举人一些养生强身的法门,对他总是有些用处。」
小龙女点点头,道∶「也是应该。」
袁明明啊啊连声,淫叫道∶「姐姐,这里面一定另有文章。」
小龙女奇道∶「什麽文章?」
袁明明俯身在杨过耳边,以媚的不能再媚的声音道∶「哥,你说,他们以什麽酬谢你?」
杨过一手抱紧袁明明的臀部,连连狠顶了几下,道∶「都瞒不了你,明妹,你真聪明,秦师姐说道,咱们家中的那几个丫都是没有受过调教的普通女子,只会做粗活,为的是怕英妹和华妹吃味,如果我要,她就送一批资质很好,也经过她调教的女子过来,保证都是身家清白的处子,而且都是她买下来的,如能跟了咱们,也是她们的造化,她说洛阳城中这种女子多的不得了,她也是做善事才买了这麽多女子。」
袁明明淫声不绝,又道∶「秦师姐说的没错,现下连年用兵,壮丁都被抽光了,只剩些老弱妇孺,这年头女子真是可怜,乡下人家都把女儿往城中大户家卖,一来求得温饱,二来能有靠山,三来如能得到主人宠幸,生下一男半女,那是万千之喜。」
小龙女不明世事,听了不觉恻然,凄声道∶「过儿,你就要几个带在身边吧!」
袁明明急道∶「姐姐,不行的。」
小龙女诧异的问道∶「既是做善事,对过儿又有好处,怎会不行?」
袁明明哼哼淫叫,道∶「姐姐,妹子不是吃醋,这不一样的,前日咱们不是也商量过吗?这些女子都是没有武功的平凡女子,对公子并无益处,也不能让她们怀孕生子,将来子嗣都有不测的问题,而且以公子的修为,这些女子一经公子宠幸,还会去掉半条命,那是绝对不行的,咱们只能救济她们,可千万不能收留她们。」
小龙女恍然道∶「原来这样,明妹说的甚是有理,这确是不行,姐姐我只知其一,未知其二,幸亏妹子提醒我。」
袁明明很是高兴,又连连摇晃,啊啊出声,还说道∶「姐姐,如果公子真是想要多些女子陪他,也是不妨,妹子有办法的。」
杨过急着摇头,道∶「千万不要,万万不可,我有你们这些老婆,就已经足够,千万不要再为我找什麽女子了,今日里难得你们姐妹相处融洽,我很是高兴,如果随便再找几个女子,破坏了和睦的气氛,那岂不糟了,你们虽是好意,我是绝不接受的。」
小龙女见杨过急成那个样子,不由得笑道∶「别人家的老公,恨不得多一些女人,你却推三阻四。」
杨过急了,有点愠意,道∶「龙儿┅┅。」臀部也不动了。袁明明看杨过真的生气,吓得也不敢动了。
小龙女忙道∶「好,好,过儿,咱们以後不提这种事了。」说着抓起右掌,对着掌心那颗艳红的胎记,轻轻吻了一下。
杨过看到小龙女的动作,轻叹道∶「龙儿,明妹,我只想和你们欢欢喜喜的过一辈子,咱们不要再去招惹别的事了。」
袁明明有些鸣咽的道∶「哥,妹子只想要你快乐┅┅。」说着伏在杨过的身上,身子有些微微颤抖。
杨过抚着她道∶「我当然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但是我也一直说过,我有你们这好些老婆,已经心满意足了,你们看,现在这样多好?何必再去招惹什麽呢?
难不成,我杨过真是色鬼不成?说真的,今晚严举人找了那班歌姬,也都是很美貌的,那些歌舞也是很┅┅,可是我一想到秦师姐说的那些话,她们都是可怜家的女儿,我只有悲怆的心情,一点都不快乐,今晚我也喝了不少酒,倒不是他们灌我的,是我自己喝的,不然真是坐不下去了,可是就我这麽一个客人,又不能提前告辞。」
小龙女用自己的脸颊贴着杨过的脸颊,柔声道∶「过儿,你真是善良,唉!┅┅这样的乱世,咱们也只能过自己的日子,真是也管不了那麽多,咱们今日里说定,你杨过这辈子就咱们姐妹七个老婆了,再多也没了┅┅。」
杨过喜道∶「龙儿,这是你说的,以後谁再提┅┅,我可要生气的。」
「好,一言为定,明儿我告知每位妹子,今後每个人只管做好过儿的老婆,别的一概不准提。」
杨过笑道∶「我那有这麽霸道,大家看到我都怕怕的,这一家子还有什麽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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