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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6月】淫奇抄之锁情咒十八

来源:热门小文章 时间:2023年06月04日

淫奇抄之锁情咒十八

本文首发于东胜洲关系企业、天香华文、第一会所及禁忌书屋。

转载请保留此段。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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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五)

“你……你以前也这么欺负过方彤彤吗”晚上回去的路上,馀蓓忍不住小

声问赵涛。

赵涛故意摆出满脸的不在乎,用很有点下作的口气说:“你这在教室裏,又

光动了动嘴,不值一提。我们一起出去玩,在山上休息的时候周围沒人,可是直

接做了一次。”

“啊”馀蓓整个人都傻了,差点沒控住龙头把自行车歪到路中间去。

“你、你就是因为喜欢这种事才跟她好的”她憋了好一会儿,才又小声问。

赵涛扭头看了她一眼,估摸着自己的回答能不能加快达到目的的速度。

毕竟从之前馀蓓的口风来看,什么时候他彻底不把方彤彤放在心上,什么时

候她才肯交代那个秘密。

那么,给出肯定的答案似乎更好。

他考虑了一下,点了点头,“算是吧,她好歹也是班花呢。”

“我也是。”馀蓓不服气地说,接着突兀地沈默下来,微妙的竞争心态似乎

正在发酵。

“所以我现在喜欢上你了啊。”他故意在那个上字咬了重音,跟调情一样。

她果然马上就红了脸,但唇角还是控制不住地扬了起来。

其实她笑起来很可爱,柔柔弱弱的,像朵娇美但不禁风雨的小花,可越是这

样,就越是让赵涛应激性地想刻意压制心裏的怜惜。

送她到院门口,聊完漫画的内容后,他突然说:“礼拜天来找我的时候,別

穿校服了。”

“啊”馀蓓楞了一下,“不穿校服吗”

“晚自习不去。不穿也沒事的,那天本来就沒人管。”他指了指馀蓓的脚,

“趁着天还不太冷,我想看你穿裙子,嗯……能涂点指甲油在脚上就更好了。就

像以前那样,我特喜欢。”

馀蓓的大眼睛眨巴了两下,小声说:“哦,我……知道了。”

其实赵涛只是动了这么个念头,顺便意淫了一下周日下午的各种玩法,并沒

真把这句话放在心上。

周六中午开始,阴沈沈的小雨就一口气下到了晚上,第二天一早起了风,一

夜之间,路上就再也看不到半件夏装校服。

在学校裏看到馀蓓老老实实裹着冬装运动服,赵涛当然也就沒想起来周四晚

上他随口说的话。

所以去小姨家吃过午饭,回卧室睡了一个小时后,听到敲门出来打开看到馀

蓓的他,着实小小地吃惊了一下。

她上面裹得很严实,穿了件小夹克,裏面是长袖衫,还带了鸭舌帽,可下面,

就真只穿了条裙子。

估计沒怎么穿过,那裙子看着还很新,格子百褶裙,刚不过膝,露出她看着

就让人想双手握住的小腿。

脚上穿着球鞋,白色袜子拉过了脚踝,倒是看不出脚趾甲涂了沒有。

走进门内,她抖抖嗦嗦地说:“我怕爸妈说我,我是出来后去商场厕所换的,

裤子在我书包裏。这样……这样不算不听话吧”

她跺了跺脚,转身摊开双手,摆了一个亮相一样的姿势,微笑着说:“呐,

喜欢看吗”

脑海裏一阵轰鸣,眩晕感从双耳爬上,赵涛脚下一晃,闪了一个趔趄,连忙

扶住了墙。

“你怎么了又头疼吗”馀蓓有点担心地凑上来,赶忙扶住他的胳膊。

他深吸了几口气,强行想要板起脸来,可不管怎么做,脸上的表情都不够听

话,还是软化成了无奈的微笑,“你傻啊,这么冷的天,你就不知道到家裏再换

上吗”

“可……可那样你该不高兴了。”她低着头,有点惶恐地轻声说。

“怎么会,你真冻感冒了我才不高兴。”他抱住她,一起走到沙发边,搂着

她坐下,掌心摩挲着她凉冰冰的大腿,一阵阵细小的刺痛从接触的皮肤传到心头,

“来,我给你暖暖。”

“呃……哦。”她瑟缩了一下,明显是误会他要做什么羞耻的事情,缩在他

怀抱中的身体顿时绷紧,连唿吸都变得有些促乱。

但他只是来来回回地抚摸着她冰凉的肌肤,直到一处温热,再转移到下一处,

不一会儿,她裙子下那条白莹莹的腿,就重新浮现出健康的微红色泽。

“我……我暖和了。”馀蓓犹豫了一下,小声说,“不过你要喜欢,就继续

吧。只是这样,我还……唔……挺舒服的。”

“其实之前会让你的疼的事,以后也会越来越舒服的。”他凑近她的耳根,

吹气一样地说。

她缩着脖子,很勉强的笑了笑,“那……那真是太好了。”

知道她既然乖乖过来,还按他的要求着装,肯定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他也

懒得客气,抚摸着双腿的手,缓缓爬向最令少女紧张的盡头。

“呜……”她小猫一样哼了一声,双腿不受控制地夹紧。

复杂的情绪其实随着时间已经平复了不少,他心裏的确还有个声音在叫嚣,

就这么直接把她摁在沙发上,掀起裙子,拨开内裤操进去,反正她也不会湿,她

就是用来泄欲的玩具而已,你不是连润滑剂都买好了吗还在犹豫什么……

他看了看外面被风吹得摇来晃去的树枝,又看了看馀蓓身上很夏天的裙子,

像是被解开绳的气球,长长地松了口气,搂着她向后靠在了沙发上。

有点意外他就此罢手,但馀蓓很喜欢这个亲昵而不危险的姿态,她悄悄蹬掉

脚上的运动鞋,蜷缩到沙发上,侧靠在他怀裏,嫣红的小嘴喜悦地翘了起来。

“你回家吧。”沈默了很久后,赵涛突然说道。

“啊”正沈浸在不知道什么幻想中的馀蓓惊愕地睁开了眼,坐起平视着他,

声音都因为惊慌而有点发颤,“你……你生我的气了赵涛,你……你別生我的

气,你说,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听你的,就是……就是別赶我走……”

“我……”他的声音像是被什么哽住,噎在喉咙裏,把那些刻意的冷硬话语

全堵了回去,变成沒什么威慑力的一句,“你继续在我身边,对你……对我……

都不是好事。”

乌黑的眼珠慌乱地来回转动,馀蓓所掌握的信息,根本不足以让她了解赵涛

真正的意思,她理所当然的误会到了其他地方,她焦急的拉开外套的拉链,抓起

他的手,一把按在自己柔软的胸膛,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怕疼,只要你

开心……你开心我就开心,你舒服……你舒服我就高兴。真的。”

被遗弃的恐慌清晰地浮现在她漂亮的脸上,她趴在他胸前,近乎乞怜地说:

“不要……赶我走……我……我是不太聪明,可你想要的,我都可以学。不要生

我的气,求求你。”

她真是天生就有在任何时机激起男性兽欲的本事,那微张的小嘴,慌乱无措

的眼神,晶莹闪动但沒有坠落的泪花,如果在高潮的时候能露出这样的表情,连

射精的快感多半都能加倍。

“馀蓓,”他强忍着冲动,盯着她薄薄的裙子,用最后被唤醒的理智说,

“只有远离我才能救你。”

大概是早就看过类似的台词,馀蓓捧着他的脸,坚定不移地说:“不,那只

会让我生不如死。”

(八十六)

赵涛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沒有带馀蓓去他爸妈的双人卧室,依旧把她搂进

了自己的小屋。

这次她已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是什么,也乖乖地带来了上次吃过后就

交给她的毓婷。坐在床边后,明显能看出她在盡量克制自己的紧张和恐惧,细长

的手指交叉在一起,不停地互相拨弄。

但她不知道的是,赵涛的计划已经完全变了样子。

按照原本的打算,这会儿她多半已经收下了第一泡精液,正被不会留下红印

的软手铐禁锢住手脚,撅着屁股忍耐跳蛋钻进屁眼的胀痛。

但预定发生那些事情的时间裏,赵涛一件该做的都沒做,只是安静地抱着她,

不断地抚摸她的裸腿,隔着衣服轻轻揉着她的乳房,亲吻她的耳垂,脖颈,摩挲

她光滑柔顺的头发。

他用了足足二十分锺的轻吻和爱抚,才让她紧张的肌肉彻底松弛下来,白皙

的面颊,也总算浮现了羞涩以外的红晕。

“不难受,对吗”他把满心的懊悔压下去,轻声问。

“嗯。”她抿着嘴,很喜悦地用力点头。

这么可爱的女孩,就算只是泄欲,不也应该有更加温柔的方式吗……他到底

凭什么把失去的痛苦造成的愤怒倾泻在她身上就因为保守了那个秘密

对啊……那个秘密……她一直不肯说,因为担心他会做什么极端事情的秘密。

心头又有些焦躁,他犹豫了一下,手上用力带她的肩。

她只僵了一下,就顺从的倒在床上,头靠近墙壁,双腿垂下,视缐不敢落在

他脸上,只好望着天花板,轻轻地喘息。

他慢慢掀起裙子,欣赏着浑圆白嫩的大腿一寸寸暴露在视野中的支配感,白

色的内裤呈现在眼前,但裤底,沒有看到他期望的那一点湿印。

他皱了皱眉,抓住松紧带往下扯去。馀蓓呜的哼了一声,稍稍抬高了臀部。

把小小的三角裤一口气从脚踝上拽开,他拿起来看着贴近小穴的那一条,上

面幹幹净净清清爽爽,大概是洗澡后刚换的,连残留的分泌物都沒一丁点。

幹净得让他绝望。

“小蓓,把腿分开,举起来,手抱住膝盖。”他清了清嗓子,下着命令同时,

从枕头下摸出了早准备好的跳蛋。

其实想要占有馀蓓一切的心态并沒有本质改变,只不过随着柔软的浮现,他

暂时的目标从占有她剩馀全部器官,变成了占有她所有的感触,比如,她至今都

还沒得到过的高潮。

他心裏明白,女孩在绝顶快乐的时候,脸上的样子和痛苦并沒有太大差別,

既然她难过的样子特別能调动他的兽欲,那么,高潮时刻的表情,应该也有同样

的效果才对。

他决定把这个当成新的侵略方向。

震动的蜂鸣声引来了馀蓓的视缐,她好奇地望着那个被小马达驱动的塑料球,

疑惑地问:“这是什么啊”

“好东西,你一会儿就知道了。来,乖,把腿抱好,不许放下。”他推了一

下,让她把大腿抱得更高,单薄的阴部向上举起,连淡茶色的小巧屁眼都暴露了

出来。

这姿势实在是非常羞耻,馀蓓的脸霎时就红透到耳根,小声说:“非得……

这样吗”

他懒得回答,捏住跳蛋,小心翼翼地找到她不太容易发现的阴蒂,用指尖蘸

了点唾沫,抹在上面当作润滑,接着凑近,让那震动先从外围刺激着小芽苞周围

的嫩皮。

“呜——”她细长的眉毛立刻绞紧,两条长腿有胳膊圈着,依然忍不住往中

间并紧。

赵涛大受鼓舞,赶忙问:“怎么样什么感觉”

馀蓓轻喘着说:“震……震得慌,稍微有点……痒。”

稍微有点他一愣,和他预期的不太一样啊怎么……

他试探着往中间挪了挪,震荡的小球轻轻贴住了被皮肤完全覆盖的凸起。

馀蓓咬着嘴唇,躺在那儿看着天花板,不再说话,只是轻轻地喘息,之后足

足几分锺,也沒有出现其他的反应。

他拿开跳蛋,疑惑地伸出手指,轻轻压了压她紧缩成一团的娇嫩膣口。

那裏总算是湿润了一点,但也就是比正常分泌物稍微多一些的水平,小拇指

转动着进去都有点费劲,不添加润滑就插入的话,毫无疑问又是一场蹂躏。

他挫败地坐在床上,垂手抚摸着她的耻丘,那裏即使单薄了一些,但绝对已

经发育充分,肌肉柔软而富有弹性,结构复杂而布满褶皱,手指稍微一撑,就能

剥开一个犹如内髒的小小腔道,粉嫩莹润,活物一样蠕动,那些稀薄的粘液黏度

却很高,入口一被撑开,就牵拉出蜘蛛丝一样的细缐。

“赵涛……我好累,可以……放下腿了吗”

“再等等。”他不甘心地说了一句,下床踩住拖鞋蹲下,抱着她光滑的臀部,

把脸凑近,伸出舌尖再次嚐试挑拨她的情欲。

五分锺后,他活动着酸痛的下巴抬起头,问:“怎么样,有什么感觉吗”

馀蓓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急迫,带着一种好似要哭出来的表情,惶恐地说:

“我不知道……赵涛……我不知道,我到底该有什么感觉才对我……我该怎么

样才算听话啊”

“你不觉得舒服吗”

馀蓓摇了摇头,乌黑的眼睛像是看到了狼群的小鹿,“我……我真不觉得,

我……我只是在等你进来,你说那样你会舒服,可我沒想到……你一直弄我,我

就是有点痒痒,我真不知道怎么算舒服……不行……你就进来吧。我能忍住的。”

唾液已经布满了紧小的入口,但他绝望地发现,裏面真的沒有多少爱液混杂

其中。

他俯下身,缓缓挺入到馀蓓体内。

馀蓓抱着膝弯,闭上眼,轻声问:“不……不用脱光吗”

“不用。”他平静地回答,缓缓让生殖器在她的体内进出,摩擦着她完全沒

有回应的腔道。

他觉得,自己得到了一个名副其实的泄欲工具。

一个漂亮、精致的大号娃娃。

他知道,这就叫咎由自取。

当然,比起纯粹的玩具,馀蓓还是要强出不少。当活塞运动进行到最后,赵

涛射精,完全压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很高兴地搂住了他,满足地亲着他的脸颊,

耳朵,像是完成了什么伟大的使命一样,喜悦地问:“你射了对不对舒服吗”

“嗯,挺舒服的。”缺乏润滑的阴道充满了摩擦感,有润滑剂帮忙,馀蓓只

是觉得胀,并沒有太过痛苦,整体而言,比她初体验的时候要好一些,但赵涛开

口的时候,口气还是显得有些落寞。

他拔出来,自己擦了擦,把内裤丢给她,自己弯腰穿着衣服,说:“一会儿

看电影吧你喜欢看什么类型的”

“你喜欢的就好。”她坐起来擦了擦下面,穿上内裤放下裙子,到桌边端起

水杯先把药片吃了下去,跟着期待地看着他,“不要恐怖片,我胆子很小,会吓

死。”

大致知道馀蓓喜欢看什么,他懒洋洋地走了出去,“看爱情片吧。”

这一天,他沒再碰馀蓓。

晚上送馀蓓回家后,他回到自己的卧室,打开电脑,随便找了一部成人动画,

木然地望着屏幕,脱掉了裤子。

睡前,他手淫了三次。

(八十七)

随后的一周多,赵涛和馀蓓建立起了一种很奇怪的情侣关系。

两人都觉得这不正常,但却一起愉悦地享受着。

馀蓓沈浸在他的陪伴中,满足地好像到达雨季草原的羚羊,渐渐地,开始敢

对他撒娇,也敢提一些非常容易达成的要求。

而赵涛,认命地接受了这种性欲处理的方式,毕竟馀蓓非常听话,听话到无

可挑剔。她肯给他在课桌下蹲着口交,肯在后操场暗不见光的角落裏跪坐在他身

上飞快地起落,才不过第三个周日,就第一次嚐试了用脚来满足他,不过太过生

涩笨拙而以失败告终,还是撅起屁股趴在床上让他抹上润滑剂戳了进去。

那次他抠了抠馀蓓的小屁眼,问她这裏可不可以。

馀蓓憋了好久,小声说:“让我……让我做下心理准备,下周……好吗”

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谁能在高中就交到一个什么地方都肯给你交一下的女朋友

可他却莫名地感到消沈。

他已经嚐试过馀蓓身上所有应该是敏感带的地方,而她小巧紧嫩的蜜穴,始

终无比吝啬蜜汁的赐予,花房裏充盈的,永远是他的唾液和润滑剂的交替。

国庆假期他们有一个整天的假,但馀蓓找不到合适的借口,依然只能午后才

过来,但她坚持要给他准备晚饭,因为菜谱上的内容,她已经倒背如流。

上午起来,他先去厨房检查了一下,考虑要不要临时买个灭火器放家。

收拾完后,他往情趣店跑了一趟,准备把最近存的钱好好花花,顺便取取经,

他打算爆了馀蓓的小菊花沒错,但并不想让她跟初体验一样全程保持痛苦,导致

留下阴影与快乐绝缘。

至少,得不伤到她。

那边的老板很惊讶地感叹了好几遍,都不太相信他竟然交到了一个肯让他走

后门的小女朋友,确认无误后,麻熘地搬出一个大箱子,炫宝一样给他推销了一

遍。

精挑细选一番,赵涛放血了差不多一个月的饭钱,带走了几样很有兴趣的东

西。

他觉得,如果馀蓓今后都不会找到快感的开关,那他就幹脆追求纯粹的自我

满足好了。

感兴趣的道具买来试试,新鲜的体位拉开架子玩玩,反正……她听话。

回家把老板的叮嘱温习了一下,他想了想,把卫生间的东西收拾了一下,给

洗澡的地方腾出多点空间,试了试花洒,拆下的软管水流很畅通,接口处清理一

下水垢后也不算太髒。

那么,万事俱备,只欠馀蓓中午送上门的娇嫩菊肛了。

去小姨家报了个到,蹭过午饭后早早回家,赵涛特地挑了一张有屁眼情节的

欧美盘,准备给小女友缓解一下紧张感。

毕竟如果她太抗拒是有可能肛裂的,他可不想因为馀蓓的大便失禁曝光在她

家长那边。

一点过十分,馀蓓来了。

天气最近回暖了几天,她上面虽然穿着外套,下面却穿了和那个周日一样的

小裙子,还配了小皮鞋白长袜,可能……她错以为从那天开始赵涛态度的转变是

因为这条裙子带来的幸运。

不过也好,她这样的打扮更显得一双腿漂亮诱人,就那么穿着袜子用脚给他

揉几下,说不定都能当场硬了。

“来前去过厕所了吗”赵涛盯着她裙子下面看了一会儿,还是问道。

馀蓓吞了口唾沫,小声说:“嗯,去过了。可……还是很髒吧”

“可以洗,沒关系的。”他过去抱住她,搂着她走到沙发边坐下,“你答应

我的,要耍赖”

“沒,沒有,我……我就是有点心慌。”馀蓓窝在他怀裏眨了眨眼,“我沒

听说过那儿还可以,有点不敢信。”

“沒关系,我给你看看证据。”他打开电视,播放早已经塞进去的盘。

“呀……”看到两个老外一上来就直接脱光衣服,男的一踩茶几亮出大棒,

女的高跟鞋都不脱往地上一跪,跟饿死鬼投胎一样吞进嘴裏,馀蓓小小地叫了一

声,涨红着脸沒了声音。

他搂住她的腰,手指小心的爬进大腿的根部,隔着内裤轻轻搔弄那片始终不

肯肥沃起来的秘密花园,希望这种视觉刺激多少能起点作用。

欧美片子一般都简单明快直奔主题,稀裏哗啦嘬一会儿,又进来一个男的,

女的扭头换了只鸟吃,先前那男的当然也不能閑着白拿片酬,抱起她从后面直接

塞了进去。

白妞撅起屁股,弯腰扶着面前男人的膝盖,嗓子眼跟肥穴眼一起吃了个饱。

馀蓓双手捂着小嘴,瞪圆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满面通红,努力学习。

有真人在怀裏,男生通常对片子兴趣不大,赵涛隔着内裤摸了一会儿,发现

沒有感觉到什么变化,索性往上一探,钻进了松紧带中,掌心压着那一片稀薄的

阴毛,轻柔地抚弄着她阴蒂和大小花瓣中央。

指尖能清楚地感觉到,细嫩的穴口不过是泛了点潮气,还是那么一副五行缺

水的模样。

所以不怪他把主意动到屁眼上,反正都是抹润滑剂,据说后面还更紧点呢。

电视上终于演到了重点,那白妞站起来高高翘起一条腿,让俩男的把她挤成

了夹心饼幹,前面一根白色擀面杖唿哧唿哧捅得粉嫩穴肉凹进翻出,后面一根微

弯大香蕉吐了口唾沫一抹,就捅进了白妞的屁眼,深得卵子都压在了雪白雪白的

腚沟上。

这一幕的冲击力似乎有点强,馀蓓细长地哼了一声,软软瘫在了他怀裏,跟

骨头都被抽了一样。

“怎么样,我说能吧”他关掉电视,懒得再嚐试让她湿透这个不可能完成

的任务。

“那……那要不……你就试试吧……”她愁眉苦脸地低下头,好一会儿才小

声说。

他把空调暖风打开,起来拉上了客厅窗帘,打开了灯,“好,脱衣服吧。”

“诶不……不去卧室吗”她站起来,倒是沒太抗拒地开始宽衣解带。

毕竟,在操场还有蚊子的长草窝子裏露出屁股女上位到他射精这种事都已经

做了,不在卧室床上办事,她也就是口头小小表示一下抗议而已。

去门口换上拖鞋,她等暖风开始送出后,把贴身的衣物也都从身上解下,小

心地叠好放在沙发上。

她知道赵涛不喜欢她挡着,于是,就那么右手握着左臂,胳膊托着小巧的乳

房,羞涩无比地袒露着青嫩的赤裸娇躯。

他早就先一步脱光,拎出卧室裏的黑塑料袋,带着她走进了卫生间。

不得不说,夜勤病栋裏看来的淋浴软管灌肠法并不好用,他让馀蓓盡全力放

松,结果那撅起的屁股还是抗拒任何异物的进入,软管平头想要插入缩紧的括约

肌,难度差不多相当于拿最大号擀面杖表演吞剑。

最后他还是只有拿出夫妻用品店老板热情推荐的工具,一个带橡胶冲压球的

灌肠管,前端是个小蘑菇型的假肛塞,很方便进入后被屁眼卡住,往盆裏装满水

就可以放进去另一头捏皮球灌了。

“呜唔……”小小的带眼塞子挤入到肛口内时,趴在凳子上翘着雪白屁股的

馀蓓发出羞耻的呻吟,无力地低下了头。

“怎么样……涨吗”他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有点意外那边并沒像动画裏

演得那样鼓起来。

“很胀……不行……上厕所,赵涛,我要……上厕所。”她扭过头,汗水把

头发都黏在了脸颊上,显然已经忍得很辛苦。

被那张脸激发的施虐欲差点让他开口下令再忍会儿,幸好理智还沒有完全消

失。他吸了口气,拔出小塞子,“去吧。”

她赶忙坐上马桶,也顾不得赵涛还在旁边,双手捂着脸蜷缩起来,哗啦哗啦

的水流声伴随着放屁的气音一连串地响起。

空气质量顿时变得有些差劲。

赵涛过去从帘子后打开了厕所的小窗,说:“別发出太大声音,我开窗户了。”

“嗯……还要这样几次”

“三四次吧。洗幹净对你也好,我射进去后还要洗洗,不然据说会拉肚子。”

他看她擦好屁股,又灌满了盆。

馀蓓认命地趴回凳子上,垂下头,抬起臀部。

细管再次把水送进她的屁眼……

重复到第四次,赵涛扒开她的双腿,不顾她哀鸣一样的抗议,看她排泄出的

液体已经几乎都是清水,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说:“行,不用再洗了。”

馀蓓擦了擦眼泪,解脱一样地松了口气。

可她却忘了,离开厕所后,一切才真的开始……

(八十八)

“放松,深唿吸,放松,对,好,別夹,第二个珠已经进去了。”赵涛坐在

沙发上,一只手掰开馀蓓的屁股,一只手拿着从小到大排列的串珠,满意地看着

这种日系片子裏的道具真真切切地埋入到眼前的肛穴中。

原本紧密的肛轮因为撑挤而打开舒展,从茶色变成了充血的红,第三个埋入

到一半,括约肌上传来的压力就已经表达了明显的抵抗。

“放松,你越用力就会越难受。放松点。”他拍了拍馀蓓的屁股,看她大喘

了几口,稍微加大了力道,总算把第三个也顶了进去。

他沒有必要一直插入到最大的那颗,老板的建议是用和他老二差不多粗的按

摩松屁眼,弄到适应就可以带套进入了,如果洗得非常幹净,可以考虑在最后冲

刺阶段去掉套子射进屁眼,当然最好还是加层保险避免得病。

可他不是很在乎,并不打算戴套。

第五颗就和他最粗大部分的直径相当,他把第四颗压入后,补充了一些润滑

剂,让勉强裹住了第四颗的肛门休息了一下,接着拉出串珠,缓缓刺入,让第四

颗进进出出了几十下,才在馀蓓无力的呻吟中嚐试第五颗。

“嗯……嗯嗯嗯……”馀蓓拼命抿紧嘴,可难过的哼声还是传了过来,又有

了哭腔。

她显然对即将发生的事并沒有真正的做好心理准备,她完全是凭着献祭一样

的心态,把自己当成贡品摆在了赵涛面前。

她的手脚在发抖,嵴梁紧绷得好像正背着几百斤东西,白嫩的屁股蛋已经被

汗水染透,在灯下像是抹了层油。

赵涛抬起头,这时,对面的电视屏幕上,映出了他因为弧度而略显扭曲的脸。

那张脸贪婪而狰狞,就像只饥饿的野狼,准备撕碎横陈的羔羊。

他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胯下。

那裏早已软化,龟头缩进了包皮中,懒洋洋地垂着。

积攒了很久的冲动突然一泄而空,犹如气球飘到了钉板上,啪的一声,四散

飘落。

他缓缓把串珠拔了出来,望着那红肿的屁眼,内部的嫩肉都已经快要可以看

到,他用手指挤进去,稍微感受了一下那裏包裹的感觉,比阴道紧一点,热一点,

別的,好像也沒什么特別。

还以为他已经准备插入,馀蓓咬紧下唇弯下腰,扶着膝盖急促地喘息起来,

好像有眼泪掉了下去,摔碎在地上,裂成无数片。

“今天就算了吧。我觉得你还是沒准备好。以后……再说吧。”他把道具装

回袋子裏,有点厌倦地躺在了沙发上,满脸迷茫。

“我……我在家悄悄练习过这样,要不……要不我试试吧”馀蓓讨好地小

声说,爬上沙发扶手坐好,小心翼翼地伸出白莹莹的脚丫,用抹匀粉色指甲油的

修长脚趾抱住他的老二,缓缓搓动。

嗯……沒想到她的进步还挺快。赵涛眯着眼点了点头,放松了身体,“好吧,

那全看你的了。”

能感觉得到,馀蓓这一阵确实在用脚上下了功夫,柔软的脚心夹住他套弄的

时候,还很技巧地避开了最怕痒的部分。

很快,阴茎就重新勃起,直竖,像根通天塔,在柔美脚掌组成的峡谷中重复

着隐沒、出现的循环。

视觉上的刺激的确不小,但感官上还是差了那么一点。

足交毕竟是配菜,想当作主菜来享用,还是有点要求过高了。

他叹了口气,抓住她的脚丫,轻轻亲了一下,说:“换嘴吧,快点让我射了,

你也能休息会儿。”

馀蓓的口交技术已经非常不错,有十几分锺的脚丫帮忙在前,加上赵涛又憋

了几天,沒多久,就把她的小嘴灌满了粘稠腥臭的白浆。

他学着片子上看来的情节,让她含住那口浓精跪在沙发上,抬起头张开嘴,

用红嫩的舌头在裏面搅拌了几下,才让她吞咽下去,吃进肚裏。

开了暖风,他就沒让她再穿衣服,两人就那么赤裸裸坐在沙发上,换了张爱

情片的盘,看了起来。

看到半个多小时的时候,馀蓓扭过头,盯着他心不在焉的表情,像是下了什

么决定一样,小声说:“赵涛,你……你要是答应我不做什么过激的事,我……

就把你想知道的那个秘密告诉你。”

(八十九)

心裏的波澜几乎冲出喉咙,但赵涛还是强行压下,克制着说:“其实我现在

也就是有点好奇而已,你肯说当然好,不说我也不会再逼问你了。”

馀蓓欣喜地笑了笑,小声说:“这样……我也能放心告诉你了。”

说到这裏,她拿过遥控器关掉了电视,可能觉得现在这样一丝不挂沒法正式

说话,在沙发边先穿上了内衣裤,跟着把内裤丢给他。

他撇了撇嘴,套上内裤,故意沒所谓一样地抱怨:“至于吗,多大事啊。反

正不是自杀,那就是意外了呗。”

馀蓓坐下来抓住他的手,“可……意外也有很多种。”

“行行行,你说吧。別卖关子了。”赵涛挖了挖耳朵,但其实,他全部的注

意力都已经集中过来,只等着馀蓓宣布他最想知道的真相。

“我……我不能确定那到底是不是真的,我……我沒有证据。所以你就当是

又一个传言吧。”馀蓓先说了这样一段,跟着从开始讲起,“我是从李婕的电话

裏听到的。”

“我特別慌张回来跟你差点说漏嘴那次,是我第一次听见,我本来不太敢信,

可后来又听到了一回,我想,应该可以确定了。”

“那天我在李婕那儿补生物,半截她新买的手机响了,她一看号码,就特別

生气地往办公室裏间进去,还跟我说今天就到这儿让我回教室。”

“我以为能听到什么八卦,就光开关了一下门,沒真出去。”

“李婕挂了手机后,用办公室的座机拨了回去。”

“那是打给她未婚夫的,我听得出来,他俩那几天在冷战,还鬧得很厉害,

沒两句,李婕的嗓门就大了起来。”

“我本来以为是两口子拌嘴,觉得沒什么意思,就想走,结果李婕特別生气

地对那边说,‘你以为你做了什么好事我真不知道吗,你那天喝醉全说了,我沒

去举报你就够意思了,还跟我装什么呢’”

“我一下觉得有八卦可听,又折了回来。”

“他俩吵了一会儿,话越说越难听,李婕都骂起了髒话,后来,不知道对面

说了什么,李婕压着声音说,‘我呸,那就是你推下去的,抓你个过失杀人那都

是轻的,你个王八蛋,我领证前不让你碰,你就欺负我学生是,她是早恋,她

是意外怀孕,那你就能觉得好上手去欺负人家了为人师表,你到底算个什么东

西’”

馀蓓把李婕的口气学得很像,惟妙惟肖,连神态都跟着变得有点咬牙切齿。

这无异于一串炸雷响在赵涛的脑海中,瞬间让他双耳轰鸣,连眼眶都跟着热

了起来。

“然……然后呢”他盡量稳定着自己的情绪,可声音还是禁不住有些颤抖,

就像一根被轻轻拨拉的弦。

馀蓓可能是专注于回忆中,沒有注意他的变化,仍自顾自讲着:“后来李婕

又对着电话骂了一阵,不过对面应该后来一直在说好话,她慢慢口气也变软了。”

“我本来还不敢确定他们说的就是方彤彤,结果,快挂电话的时候,李婕说,

‘你就得意吧,也就是人家方彤彤妈妈疯了,亲戚顾不上抠细节,学校急着压事

沒有调查,不然跑不了你。’”

“我猜那边逗了李婕两句,她气哼哼骂了句‘呸,我还沒跟你领证呢,订个

婚算什么寡妇’。”

“我看她要挂电话,就赶紧悄悄打开门跑了。这是我第一次听到的内容。”

赵涛咽了口唾沫,润了润发幹的嗓子,强撑着说:“还有第二次”

“嗯,和第一次的情况其实也差不多。不过这次李婕应该是被软磨硬泡原谅

了那个男的,俩人说了几句这件事,就商量年底哪个好日子适合领证了。我听了

一会儿,就悄悄走了。”

馀蓓叹了口气,总结说:“所以如果我猜的沒错,李婕估计是托她未婚夫好

好管着方彤彤,结果方彤彤行为不检点,那男的就有了別的想法,正好那晚上方

彤彤想逃出去被抓住,就在教室裏发生了什么,方彤彤不知道是挣扎得太厉害还

是怎么样,被那男的不小心推下了楼。”

“这……这是杀人案吧”赵涛觉得胸中的气闷快要憋炸开来,“你……你

怎么能帮她隐瞒这么久”

馀蓓瑟缩了一下,似乎是注意到赵涛的眼神起了变化,像只受惊的小兔一样

缩成了一团,“我……我知道,可……可哪儿有证据啊。人家的电话我又沒录音,

李婕被那男的哄住了,肯定不会做证,这事儿都沒別人知道,我报案最后估计倒

霉的也是我呀……”

“我……你……”他大口喘息了几下,克制着问,“李婕未婚夫叫什么名字”

馀蓓摇了摇头,“別,赵涛,你……你说好不做极端的事情,你答应过我的。

你……你要是这样,我就不该告诉你。”

贱人……两个贱人……一个下流无耻的混蛋,配了一个包庇纵容的婊子。

他们还要结婚,结她妈个逼!

赵涛挤出一丝微笑,温柔地抱住了馀蓓,盡量平心静气地说:“小蓓,对不

起吓到你了。我刚才就是有点生气。我肯定会生气的啊,那毕竟是我前女友,我

是那么薄情寡义的人吗”

“可……可你刚才的样子好吓人,跟要吃人一样。我就是怕你这样才不敢跟

你说……”

赵涛牙根都快要咬出血来,低头轻轻吻了一下馀蓓的耳根,小声说:“我答

应你,绝对不对他们做什么极端的事情,可……可我很生气啊,你不觉得他们太

过分了吗”

“嗯,可……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这样,小蓓,你帮我的忙,咱们一起给李婕做个恶作剧怎么样你现在不

是还定期去找她补课吗我准备一个苹果,吃了会拉肚子那种,你帮我让她吃下

去。我害她病假几天,这样不过分吧”

馀蓓抬头看着他,心惊胆战地说:“你……你不会是想下毒吧”

“不信我你到时候可以先吃一口,跑茅房別怪我。我就是出出气,不然我…

…实在咽不下去。你帮我这一次,我保证以后都不再提方彤彤的事了。”

馀蓓犹豫了很久,但架不住赵涛软磨硬泡,最后还是小声说:“好吧,可…

…可你不许放真的特別厉害的药,李婕……毕竟是无辜的。”

“她不告发她未婚夫,那我整她她不也是活该么。”赵涛笑着搂紧馀蓓,好

让她看不到自己脸上快要绷不住的表情,一字字从齿缝裏挤出来说,“这点惩罚,

够轻了。等他们婚礼,我还准备送份大礼呢。保证……那个男的意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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