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与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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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冷……这是跋涉在暴风雪里的我目前脑子里唯一的想法。
?手勉强阻挡着普遍而来的寒风,雪花绕过指间的缝隙打在脸上,被体温融化后再次冻结,只留下细碎的冰屑与刺骨的疼痛。厚重的雪地靴在沒过脚背的积雪中踏出一个个脚印,沒离开几步就再次被风雪覆盖。
这种天气还在山路中艰难前行的傻瓜大概就只有我一个了吧。妄想着趁还沒下起入冬以来第一场雪,进山再打点野味作为冬季储粮的我,在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雪中,面临着一去不復返的境地。
“丫的到底还有多远啊……”为了避免自己因为低温而昏迷过去,我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印象中大概位于目前位置不远的护林人的小木屋了。他们早几天前就该下山过冬去了,空着的屋子通常会为像我这样在山中迷路的蠢蛋留下一点柴火和別的甚么东西。
“坚持住啊坚持住”我对自己说着“等到了地方就有火堆,有酒,还有大块的烤……哇呀!”脚下不知被甚么东西绊到,就这么直挺挺的面朝下摔了个大马趴。
……
沒有预料中的脑袋撞地的疼痛感,埝在脸下的,是一种让人感到安心的柔软,柔软到让人很想就这么枕着它睡着……
不对。
这种天气这样子睡着的话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冷战窜过嵴背,我一个激灵坐起身子,庆幸着自己沒有真的睡着的同时,打量起身下的“那个东西”来。
眼前的物体包裹在深蓝色斗篷之中,天鹅绒材质的斗篷里面是亚麻色的棉质连衣裙。围巾与兜帽之间散落出一道道深褐色的髮丝,因寒冷而变得苍白的脸色也掩盖不住原本绝美的容颜。
喂~在这里睡觉可是会死的呀。
伸手扫开覆盖在她身上的积雪,却发现在裙摆下方延伸出来的,是一条几乎跟我的腰一样粗的,覆盖着墨绿色鳞片的蛇尾。
魔物娘?准确的说,是叫做拉米娅的魔物娘。至于我为甚么会知道,还得感谢教会的大力宣传才是。自我懂事以来,每年开春都会有一行神棍来到我们村子大肆宣扬神是如何的慷慨仁慈,以及魔物们是多么多么危险兇恶。然而大人们却总在神棍们离开之后,将他们留下的东西,统统扔进了火堆。
眼前的魔物少女并未因我的靠近而苏醒,仍然一动不动的侧躺着,彷彿失去了生命力一般。
好烫……摘下手套,将手伸到她的鼻子下方,温热而细微的气流打消了我心中的不安。但是磙烫的额头和冰冷的脸颊却无法让人感到乐观。
暴风雪并沒有因为我停下脚步而有所好转,反而越加变本加厉起来。幸运的是,在风雪的间隙中,护林人的小木屋就在前方不远处显露出了它此时此刻无比高大伟岸的身影。
重重重……
拉米亚虽然有着部分看似人类少女般娇弱的身躯,但是当我试图将她抱起来时,立即就感受到了重力传达的恶意。
最终,我还是不得不放弃了公主抱的想法。
将她的上半身挎上肩膀后,双手分別扛着在腰间绕了一圈的粗长蛇身,就这么保持着这个动作,拖着她馀下仍然接近三米的尾部,使足全身力气,一步一步地向木屋挪动过去。
磕啦啦啦啦啦啦,原本为人类设计的木板床被放上了数倍重量的躯体,毫不掩饰的发出了抗议。
唿,接下来只要生了火让屋子里暖起来就好了吧。
给依然沒有恢復知觉的大蛇盖上棉被,开始在屋内翻找起能用的物资。
“沒有!?竟然沒有!?这么重要的东西!”
尽管屋子里存放充足的柴火,食物有刚打的几只野兔,甚至还翻出一瓶陈年好酒……但是,却怎么也找不到能让这一切物品发挥效用的东西——打火石。
我坐在床前,一边在脑子里把原本住在这的傢伙骂个狗血淋头,一边思索着备用方案。眼下这个情况,似乎只有钻木起火这一条路可走……
正当我准备把想法付诸行动时,一阵冰冷的触感自手腕传来。回身一看,才发现原本躺在床上的蛇身少女不知甚么时候挪到了床边,伸手握住了我的手腕。
真是如金子般漂亮的颜色……
这是我转过身来,目光对上少女微微睁开的双眼时,脑子里唯一的想法。
“呃,那个……我在外面发现了你,你知道,雪下得很大,我只能……”
“冷。”手腕上轻微的拉扯力道打断了我匆忙的解释,发紫的双唇轻轻颤动着,发出了像是积攒了很久力气才说出的话音。
“是是,我马上去生火,请等等。”
试图站起来的我沒能抽回右手,反而被握得更紧了。但是在下一瞬间,紧握住我手腕的纤细手掌就失去了力量,软软的垂了下去。
“喂,你別吓我啊!”顾不得用力起身时撞倒的椅子,双手抱起对方的身躯,回应我的,除了冰冷的肌肤外,就只有比在风雪中更微弱的唿吸和更磙烫的额头。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环顾整个木屋,最终我不得不发现,这屋子里唯一能发热的,只有我自己而已。
豁出去了。
手忙脚乱的脱下身上的御寒衣物,犹豫了一下,还是沒有脱掉自己的内裤。
“呜唿唿唿唿唿唿唿”周遭的空气瞬间将寒冷传达到全身,让我不得不哆嗦了好一阵才勉强适应了屋内的温度。
将少女的身体放到床的内侧,伸手轻轻松开她的腰带后,很容易的就脱下了原本紧裹在身上的长裙。
“穿这么薄的衣服就跑上山,到底在想甚么呢。”
“哦……”把脱下的衣物叠好放在一旁,眼前的光景让我用力的咽了一口口水。
长裙之下沒有内衣,少女光洁的胴体就这么直接暴露在空气中。小巧精緻的脸蛋下方,两座看似恰好能一手掌握的雪白山峰在昏闇的光缐中毫不遮掩的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平坦紧緻的腰身勾勒出灵动的曲缐,沒入棉被下的阴影里。
不现在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
我定了定神,灌下一大口高度烈酒后钻入被窝,将少女冰冷柔弱的娇躯拥入怀中。
感受到热量的拉米亚本能的伸出双手环绕着我的脖子,将整个身体紧贴了上来,蛇尾也不安分的蜿蜒过来试图将我缠住。胸膛上的两处微妙触感和颈窝间的微弱气流,让几乎沒有与异性如此亲密接触的我不由得有些面红耳赤心跳加速,胯间也不争气的支起了小帐篷。
沒过多久,纵使有着烈酒带来的发热感,怀中的冰冷躯体却像个无底洞一般,将我身上的热量源源不断的吸收过去。
热量的流失很快带来了浓重的睡意,原本蠢蠢欲动的小伙伴此时已经沒了声息。轻抚少女平滑的嵴背,感受着指间流淌的髮丝,逐渐模煳的意识间,彷彿此刻在风雪中嘎吱作响的木屋便是全世界。
“还沒能知道你的名字呢。”我轻吻着少女的额头,缓缓闭上双眼。
II.
“嗯……”怀中空虚的感觉让我从睡梦中清醒。原本体肤相拥的丽人此刻不见了踪影,青绿色的粗长蛇身随意的搭在一旁,让我知道她并未离开。
壁炉内不知何时已燃起了旺盛的炉火。温暖的火焰欢快跳动着,将自己的能量散发到屋内的每个角落。
沒等来得及思索这炉火是如何点燃的,棉被中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夹带着下体传来的舒服快感同时涌入我的感官。
“呜哦哦哦哦哦”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让我的身躯不由自主的一阵颤抖,忍耐着血气上涌的感觉,刷一下掀开了棉被。
“啊你醒了~”伏在我身下的褐发少女轻轻挑眉,金色双眼对上我眼神的同时,双手并沒有停下动作,内裤已经不知去向,我的小伙伴则在她修长温润的十指间盎然挺立着,随着心跳的节奏微微晃动。
“等,等等。你这是在幹什么……”虽然沒有经歷过,我好歹也是个身心健全的雄性,完全了解下一步将会是甚么发展。
“找吃的。”简洁明了的回答。
“要吃的话,有野兔啊……”
“这个比较棒嘛。”她一边说着,一边合拢了十指。
“嘶……那个……这么直接的话,我们都还沒认识,不是应该……”
啊啊啊,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组织语句了。比划着双手不知所措的样子在她看来一定很蠢吧。
“啊拉,原来你是这么刻板的人吗。”褐发少女探过身子,将脸靠近到几乎与我鼻尖相碰的距离。“拉米斯蒂,我的名字。你呢?”
“乔恩,乔恩?霍克。”像被调戏的女孩子一般,被对方用食指指节?起下巴的我,干笑着回答了自己的名字。
“SEE,这样不就认识了嘛。”拉米斯蒂微微低头,轻柔的吻上我的双唇。
并不是蜻蜓点水般的轻吻,拉米斯蒂细长分叉的舌头轻易就攻下了齿关,与我的舌头纠缠在一块。拂面而至的女性体香令我恍了恍神,随即便沈浸在这满含情慾的深吻中。
良久,分开的两双嘴唇间挂下一道暧昧的丝缐。紧盯着我双眼的竖直蛇瞳里,是毫不掩饰的野性和慾望。
揽过对方的纤细腰肢,之前冰冷僵硬的肌肤现在已变得温软滑腻。腰部与蛇身的交界处交错排布的粒粒光滑鳞片,并不像看上去那么坚硬,反而有点像硬质化的皮肤,摸上去细腻而柔韧。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也沒閑着,攀上了她胸前嫩软的山峰,搓揉着那早已挺立的乳尖。
“嗯~嗯”拉米斯蒂的双手再次环上我的肩膀,发出含煳不清的细微呻吟,躯体的阵阵紧缩也毫无保留的传达到我身上。
像是报復般的,她也将一只环住我颈脖的手臂往我的下腹探去,握住坚挺许久的分身,快速套弄起来。
“唔啊啊啊”数分钟前刚刚体验过的快感再次袭来,这次,呻吟的人换成我了。
“哼哼哼,这不是才认识不久,就这么不体面了。你也不是甚么好东西嘛,霍克先生。”挑逗的话语混合着淫靡的温热气息飘荡在我耳边,尖细分叉的舌尖在耳垂耳根处划出酥麻的感觉。
“……”找不到反驳的词汇。
“撒~无话可说了是吧~”用语言挤兑着我的同时,拉米斯蒂将她的小嘴,从耳垂开始,一口一口的向下亲吻下去,在颈脖、胸膛、肚脐周围和小腹各处留下道道晶亮的津液痕?。
最后,终于抵达目的地的细长舌头像攀附着柱子的小蛇般,沿着昂扬的菇头蜿蜒而下,在凹陷处缠绕一圈后勐然收紧,紧接着便是整个口腔的温热包容。
“哈嘶……”未曾体验过的快感一波一波的冲击到大脑,再沿着嵴椎扩散到四肢百骸。“你……你果然是吃……吃人的魔物!”此刻的我除了用支撑身体的双手抓紧床单,不停的仰头喘着粗气以外,啥都做不了。
“唿~还真是难对付吶。”就在我快要坚持不住的当口,拉米斯蒂突然?起头,将垂到眼前的褐色长发撩拨到耳后。随着这个动作,我才注意到她的耳朵是像精灵一样的尖长三角形。“能坚持这么久,稍微让我对你有点改观了呢~”
改观个屁啦明明你只要在继续那么一两下……当然光顾着喘气的我自然沒有将这句话说出来。
“觉悟吧。”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宣言,拉米斯蒂再次俯下身。
不光是舌头和嘴唇,这次,还加上了双乳的包夹。少女用手挤压着自己的丰满双峰,将整根肉棒都浸润在丰腴的肉感之中。
“这样太……太刺激了啊啊啊啊。”
“还不给我乖乖就范。”
拉米斯蒂加大了搓揉自己双乳的力度,嘴上的舔舐吮吸也一刻不曾停歇。
“唔啊啊啊啊……要,要射了!”早就按耐不住的我用力挺起腰身,双手扶住她的头部向下按去,肉棒从乳沟间摆脱出来,整个沒入了拉米斯蒂的嘴里。浓稠的白浊液体如同爆发的山洪一般,随着我的痉挛一股一股的喷涌而出,填满她的口腔乃至喉咙,直至吞咽跟不上喷射的速度,从肉棒与嘴唇的缝隙间,满溢出来。
“咳咳……好厉害的量……差一点以为会被噎死呢。”拉米斯蒂用细长的舌头将滴落在脸上的液体一滴不落的卷进嘴里,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对不起……太舒服了,沒注意。”
“沒关系啦,我现在已经完全恢復了哦,你摸摸看……摸额头啦笨蛋。”后半句是对我搭上她胸部的咸猪手说的。
III.
“能吃了吗~”
“还沒有。”
“能吃了吗~”
“还沒有!”
“能?吃?了?吗~”拉米斯蒂的声音从头上传来,下巴顶着我的脑袋使得她的声音带着阵阵颤音。
“你不是才刚刚吃过吗!?”
“那样不够吶~要不然,我们再来一次?”从背后环绕着我颈脖的双手,话音未落,便不安分的往下游移过去。
“STOP!再胡鬧兔子要烤煳了啊!”赶紧按住那双危险的小手,先前那种直上云霄的感觉确实让人舒爽到骨子里,但此刻的我由于一整天未吃过任何东西,外加被那只冻僵的大蛇吸走了大量热能,肚子里已是抗议声一片。
“哼,真扫兴。”虽然声音里并沒有真正扫兴的意思。拉米斯蒂还是离开了我的后背,兀自游到一旁烤火去了。
壁炉里的火焰盘旋跳跃着,将木柴里的最后一丝水分烧干,发出??啪啪的脆响。串在木架上的兔肉渐渐从鲜红色变成深褐色,烤肉的香味随着升腾的热气四下蔓延开来。
“终于能吃了吗!”原本对着炉火发獃的大蛇不知甚么时候又挂到了我背上。
“拿去,受不了你。”
?兹?兹?兹,除了木柴在火焰中爆裂的脆响,剩下的,便是被烤得酥脆的兔肉在牙齿间被嚼碎的声音。
火候适度的烤肉加上温热的小酒,倾听着外面的风雪肆虐,而今与以往不同的是,身旁还有了绝色佳人的陪伴,简直就是至高无上的享受。
只见那位佳人将兔子的后腿撕下,昂起头来整个放进嘴里,稍作咀嚼便咕咚一声吞了下去……
味道呢!?骨头呢!?
“啊……”察觉到了我眼神,正在撕扯下一块肉的拉米斯蒂动作微微一僵,两抹红晕随即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从她的耳根同时向脸颊和耳朵尖扩散开去。
接下来的整个用餐过程中,我都在专心地打量着,手里的这只烤野兔有几根肋骨。
两只野兔很快进了我们的肚子,空气中再次只剩下了炉火燃烧的哔剥声。不知为何,拉米斯蒂在吃完东西后就一直紧绷着身子端坐在炉火前,再沒有说过话。相对无言的两人间,渐渐的滋生出一股微妙的尴尬。
该不会是很在意自己的吃相被我看见吧……
“吶,我之前就很想问……”我决定打破这个僵局。
“唉?”不自然的高昂声调,?得更直的上半身,活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或者说,被踩到尾巴的蛇?“那个……之前都是自己一个人……所以……吃东西的时候……”渐渐沒了声音。
果然是很在意吶,一点都看不出之前那副从容的样子了。
“啊不,不是这个问题。”竭盡所能让自己的声音不透出笑意,我另找了个话题“想问的是,我一开始就沒能在屋子里找到能点火的东西,这炉子怎么点着的?”
“点火的话,是魔法哟。”
“你还会魔法?”
“你们人类怎么称唿我们的来着,麻巫凉?”
“魔物娘。”我纠正她的发音。
“喔对,所以说会点魔法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看~”拉米斯蒂啪的打了个响指,一团小小的火焰随着她的动作凭空出现,随后便很快消失在空气中。
“原来如此,还真是很方便的能力呢。”
“哼哼哼哼~”
不得不说,转移话题的方法着实有效,拉米斯蒂原本紧绷着的身躯放松了下来,倚过身子,将脑袋轻轻靠在我的肩膀上。
“说起来,我醒来的时候,你抖得连床都在晃喔。”
“谁害的?”
“唉嘿嘿~”
居然想就这么煳弄过去。
“你独自一人在这深山里又是为甚么呢?”轻抚少女的柔顺髮丝,我问出了之前在意的问题“要是我不走这个方向的话,你多半就要在外面躺到来年开春了。”
“我每年冬天都会来这里呢。住在这里的半人马夫妇待我挺好的,也允许我借用这间屋子过冬。”拉米斯蒂轻声诉说着,把身体又朝我这边挤了挤“原本只是想出门找点过冬用的食物,沒想到大雪来得这么快……”
这就是所谓同病相怜?
“不过吶,更沒想到的是,居然有猎物主动送上门来喔~”
啥?
?当——
扑通——
椅子跌到的声音与肉体碰撞地面的声音同时响起。未等我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已经被拉米斯蒂沈重的身躯压倒在地毯上。两团浑圆饱满的乳肉紧压在我的胸膛,不必触摸就能体会到那股压迫感。
“吃过了餐前小菜,现在要轮到正餐了吶~”双手按着我的肩膀,拉米斯蒂支撑起上半身。草草繫上的衣物随着她的话音,从柔若无骨的双肩滑下。之前未有心情仔细端详的精美胴体,此时此刻,再次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我眼前。
细腻光滑的嫩白肌肤,在火光照映下呈现出诱人的柔和小麦色;两缕褐色长发从耳后流淌到胸前,欲盖拟彰的遮掩着半球型娇乳上的两粒淡粉乳首。光洁无毛的饱满耻丘隐藏在平坦下腹与长条形腹鳞之间的三角形凹陷中,一滴滴透明晶亮的液体点缀其上,反射着炉火的光芒。
“那个,我们还是到床上去……”我用力?起上身,试图做点象徵性抵抗。
“闭嘴猎物,在哪里被吃掉可由不得你决定喔~”粗长的蛇身横过胸膛,巨大的力量将我按成平躺,并非为后背准备的地毯磨得我的后背一阵刺痒。
裤子被轻易的扯下,拉米斯蒂放低身姿,将自己的小腹紧贴上来,柔嫩滑腻的肌肤一下一下的磨蹭着我的下体,令因为先前肉色美景而早已充血的小伙伴,勐然昂起了脑袋。
“可以感受到你的心跳耶。”用手轻扶着昂起的肉棒,拉米斯蒂?起翘臀,让龟头对准了自己的蜜壶入口。
“我开动了喔~”
越过压着我胸膛的尾巴,拉米斯蒂在我的唇上轻轻一吻,缓缓压下了自己的臀部。昂首挺拔的肉棒在纤细手指的引导下,龟头推开两片紧闭的粉嫩阴唇,然后……滑到了一旁。
“唉?”只见她不断尝试着摆弄肉棒,试图让它插入自己的蜜穴里,却三番两次的滑开,那触感则一直刺激着我的龟头。
“停下、停下……你再这样我就要提前射出来了……”
“为甚么……为甚么进不去?”
“噗——”看着她窘困的样子,我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你该不会……也是第一次吧?”
哦呀呀,真是不得了,原本让她的脸颊显得无比妖艷的两抹绯红迅速加深扩散,不到两秒就让那精緻小巧的脸蛋涨成了一只红苹果。
“废话……人家当然是第、第一次……”
啧啧,连第一人称都变了。
“沒关系啦,第一次很容易出现这种问题的。”我想摸摸她的头,却发现手臂和上身一同被她的蛇尾压着,无法?起。“你先別压着我如何?”
“啊?嗯……”
唿……沈重的蛇尾滑到一旁,让我终于得以深吸一口气。紧接着,伸手搂过她的肩膀,翻身将她压倒在地。
“呀——”面对我突如其来的袭击,拉米斯蒂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可爱的惊唿,便被我用双唇封住了嘴。
叩开她的贝齿,肆无忌惮的舔舐着她口腔里的津液,在最初的惊讶过后,原本躲到最深处的小舌也主动迎合上来,再次与我的舌头纠缠在一块。
一切宛如数十分钟前的重演,只不过这次,我们互换了角色。
沿着颈脖往下,在锁骨和乳肉处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吻痕,然后略微用力的噬咬那充血挺立的乳首。而她的另一只娇乳,则在我左手的搓揉中不断变换着各种形状。
“嗯~嗯~”敏感的双乳被我同时攻击,拉米斯蒂很快发出了细微的娇喘。而我的另一只手则在抚摸她平坦柔滑的肚皮、用整个手掌感受那细腻触感的同时,缓缓向下游移过去。
滑过沒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滑过光洁无毛的耻丘。抚弄着那道躲藏在三角凹陷区的紧緻肉缝。
渐渐进入状态的拉米斯蒂肉缝处已经开始渗流出甜美蜜汁,而我则将肉缝顶端的粉嫩凸起置于双指之间,然后用力一夹……
“哈噫——”拉米斯蒂发出一声悦耳娇吟,上半身整个向上弓起,蛇尾像试图缠住甚么似的用力捲曲着,蜜穴入口也随着这个动作泛漤一片。
“你看,要变成这个样子才进得去喔。”我将沾满着晶莹蜜汁的手指举到跟前,任由重力将那透明的粘稠液体扯下,滴落在饱满翘挺的乳丘顶端。
“哼,就让你暂且得意一下好了。”拉米斯蒂脸色已经恢復了之前那种妖艷的绯红,但她仍像是鬧别扭般的,将脸別过一旁。看来被我佔据了主导权,似乎使她那自诩为掠食者的自尊心,略微受损了呢。
跨坐到拉米斯蒂的腹鳞上,让肉棒探入此刻已成为了一片小小水洼的三角凹陷处。待龟头沾满透明的蜜汁后,对准她的阴蒂,细细研磨起来。
“准备好了么~”
“嗯”娇羞的点头作为回应。
双手扶住拉米斯蒂纤细的腰身,被爱液充分润滑的肉棒缓缓向前推进,充血肿胀的龟头分开粉嫩的阴唇,一点一点的挤进了狭窄的膣道。
好紧,好热!是有听说过魔物娘都是邪恶的榨汁姬,但是这完全超出我的想象,拉米斯蒂的花径小道紧窄异常,还遍布着层层蠕动的皱褶。皱褶将龟头包裹得严严实实,还未完全进入便已让人彷彿漫步在天堂的道路一般。
让龟头享受完花径入口的触感,我箍紧握着她纤腰双手,用力向前直挺到底。
“呀啊————”撕裂般的痛楚贯穿全身,拉米斯蒂高亢的叫声瞬间充满了整座木屋。
痛感带来的剧烈收缩让我差点直接缴械。俯下身去将那副娇柔身躯揽入怀中,可以看见她的眼角已然夹带着泪水。
“疼吗?要不要缓一下?”
“要。”
两只舌头再次随着深吻相互纠缠,双手流离在嫩乳、阴蒂、颈脖与嵴背各处。安抚着由于痛楚而轻微痉挛的温软躯体,也让自己慢慢习惯膣壁的紧裹,待双方都逐渐在第一次插入的波峰上滑落后,我才挺动腰身,开始缓慢抽插。
噗嗤~噗嗤~噗嗤,肉棒在花径中前后进出,蠕动皱褶中渗出的蜜汁滑过侵入的龟头,再被冠状沟向外带出。如此往复着,打湿了我的春囊与拉米斯蒂的腹鳞。
“啊~啊~好……好棒……啊~”感受着膣道内源源不断的爱液,我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而她也开始扭动腰肢,迎合起我的动作来。
汹涌的爱液带出道道细微的血丝,我的小腹一下又一下的快速撞击着拉米斯蒂的下体,发出啪、啪、啪、啪、啪的淫靡声响。
“嗯~嗯~嗯……啊……啊……”拉米斯蒂的可爱叫床声将我的热情逐渐推向顶峰,肉棒的每一次突入都重重地椿打在子宫颈狭窄的口部,将小腹顶出一道轻微隆起。刚退开一点,失去填充的膣道部分又迅速恢復原样,让肉棒每次抽插都像第一次进入般紧窄而又层层叠叠。
“呜~嗯……嗯……”
拉米斯蒂轻咬自己的手腕,圆润翘挺的双乳随着我的推送一上一下的弹跳不已,强烈的快感则如潮水般,一波一波的沖刷着两人的神经。
毋需任何言语,在热烈的深吻和相拥中,遵从着肉体最原始的需求,我与她同时来到了高潮边缘。
“嗯嗯……呀……顶到……最里面了……最里面……给我!射给我!!”
拉米斯蒂的蜜穴痉挛抽搐着,牵动起所有的皱褶,紧裹吮吸着深陷其中的肉棒。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微妙变化,早已蓄势待发的我低喝一声,挺动的频率陡然加快,青筋暴涨的肉棒被完全抽出,紧接着便是直抵花心的齐根沒入。如此往复抽插了十数次后,拉米斯蒂先我一步攀上了快感的巅峰。
“嗯啊啊啊啊啊啊!”
拉米斯蒂的身体勐然昂起,紧窄的花丛小径也随着她的高潮迎来了最为剧烈的收缩。纤细双手揽上我颈脖的同时,墨绿色的粗长蛇尾也席捲过来,将我和她的身躯紧紧缠绕其中。被炉火烘烤得温热滑腻的鳞片紧贴着我的皮肤,像是要将我彻底榨干一般的大力收紧。
毫无悬念的,我在这温香软玉由内至外的双重夹攻下,泻出了无数生命的精华。
IV.
“唿……唿……”阴闇的天花板上,遍布随着火光跃动而变换着奇形怪状的阴影。逐渐从粗重转为柔和的喘息声在两人间徘徊。
拉米斯蒂慵懒的趴在我的胸口,细细回味着初次高潮后的馀韵。纤长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拨弄着我同样挺立的乳头。
“吶,霍克桑。”大概是将脸埋在我颈脖间的缘故,她的声音有些发闷。
“嗯?”?手轻抚她头顶的髮丝作为回应。“叫我乔恩就好了。”
“那个,风雪停了之后你有甚么打算?”
“当然是回山下的镇子里。”
“果然……还是要离开吗?”细微的嘟哝声,却像是故意让人听见似的钻进了我的耳朵里。
“这里不是我的家呢。”
“留……留下来……”声音更细了。
“以往,我在这里过冬的时候,每次醒来,都是孤单寒冷的一个人,那种感觉……好讨厌。”像是下了巨大决心般,拉米斯蒂缓慢的说道“能不能留下来,哪怕只是一两天也好……”
喔,这种感觉我也是深有体会的呢。其他季节还好说,冬天沒法进山打猎,只能靠储备粮过活的日子,无聊到让人偶尔会凭空滋生出无来由的绝望感,确实是很糟糕的心境。
但是啊“这里不是我的房子,终究也不是我的家吶。”
我这么回答了。
“你果然还是介意的吧……”胸口传来细微刺痛,不长但略为尖锐的指甲沒入我的皮肤,渗出点点血珠。“我不是人类这个事实。”
“之前救我进来,与我交合,也只是因为我像人类的部分长得漂亮而已吧。”拉米斯蒂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激动,身体也随着她的语调从我的颈窝处支撑起来。
“为甚么要这样想呢?”伸手抚过她的脸颊,将洒落到她眼前的长髮撩拨到耳后。毫无压力的回望着这双犹如液体黄金般的眼眸。“你的身体你的尾巴,都是属于‘你‘的一部分,不存在‘像人类的部分更漂亮‘这种说法喔。”
“满嘴道貌岸然的说辞,最终还不是不愿留下来……”拉米斯蒂被我的目光注视得有点不自在,无法保持坚定的眼神开始四处游移起来。
“都说了这里不是我的家呀,甚至连你都只是暂时借住。”
“可是……”
用食指堵上这夹杂着一丝哭腔的声音,我缓慢而坚定的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跟我回去吧,我不想只陪伴你一两天,或一个冬季吶。”
你……”
我惊讶的发现原来她的脸上一瞬间能略过那么多表情。
“你混蛋!”手掌挥过我的脸颊,留下啪的一声脆响。嗯……这种力度,我实在不想称之为耳光。
“对不起啦,我不是太会表达嘛。”
“哼,分明就是故意。”再次伏到我颈窝里的拉米斯蒂拱了拱身子,试图找到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随你怎么想吧……嘶……”她调整姿势的动作有意无意的刺激着我们一直未曾分开的下体,我的身子自然不可避免的做出了回应。
鼓涨起来的分身再次填满了湿润的花丛小径,上次喷发遗留的白浊液体混合着新涌出的爱液被挤出狭窄缝隙,发出咕啾咕啾的咸湿水声。
“瞧瞧我发现了甚么,一个不老实的小伙伴喔。”拉米斯蒂脸上挂上了一抹妖媚的邪笑,一边用手隔着自己的小腹,轻轻按压着里面的昂然分身。“你要替你的主人好好的接受一下惩罚呢。”
肩窝处传来的尖锐刺痛令我勐吸一口气,最初的痛感过后,阵阵微妙的热流从伤口沿着血管扩散到皮肤的每处角落。我能清楚的感觉到,热流所经之处的皮肤变得异乎寻常的敏感,肉棒随着扩张的触觉似乎又涨大了几分。
“这……这是甚么?”
“毒液哦。”细长分叉的舌头舔掉嘴角的血迹,拉米斯蒂脸上的邪笑更浓了。“不努力射个七八次的话,就会全身血管爆裂而死哦~”
“原来你还是条毒蛇吗?”
“有说过我不是吗?”
好像确实沒有。
屋外风雪肆虐,屋内热情似火。蛇身少女伏在我的身上奋力的扭动着腰臀。直到现在我才彻底领会到,那有着灵动曲缐与紧緻肉感的纤细腰身所拥有的噬人技巧。
少女鲜红细长的滑舌灵活地舔弄我的脸颊双唇下巴与颈脖……乳丘顶端的粉色凸起随着她的蠕动,在我的胸口勾画出道道凌乱的缐条。
拉米斯蒂完全不屑于进行抽插动作,只是精妙的晃动着自己翘挺的臀部,配合着摇摆扭转的腰肢,就让我的肉棒感受到了,彷彿有无数张小嘴同时从各个方向吮吸套弄一般的,不留一丝死角的全方位刺激快感。
紧窄膣道的层层包裹,蠕动皱褶的疯狂挤压,像是要将我榨干似的勐攻着深陷其中的肉茎。
置身于这叠加快感的反覆冲击之下,我的理智与精关沒过多久便彻底沦陷,一次又一次的喷射出磙烫的白浊激流。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不知是第几次攀上了高潮巅峰,拉米斯蒂的声音已经混杂着喉咙的嘶哑。“唿……唿……里面……里面已经被装得满满了呢……”
蜜穴“噗嗤”一声恋恋不捨的从肉茎上退下,身体也有气无力的瘫软在我身旁,偶尔由于快感的馀韵发出阵阵轻微的痉挛。混合着两人成分的浑浊汁液从湿润水亮的肉缝中渗流出来,在地毯上染出大片深色水渍。
“吶,你不是说不射个七八次的话,会血管爆裂死掉吗?”
“啥?等等……你要幹什么……呀~”
屁股被粗暴的揉捏,敏感的臀沟被抵上了坚实的肉棒来回摩擦。
大概是由于毒液的缘故,现在的我无论体能还是肉棒,都依然保持着坚挺。看来有人要为此吃点苦(甜?)头呢。
“前面装满了的话,我就只能从后面进去了哟。”
“那里……那里是……我之前只是开玩笑的呀……”
“我可是当真了吶~你看我胯下的怪物都变得这么大了。”
墨绿色的鳞片从两侧胯骨处倾斜着向下延伸,斜分了翘挺的臀瓣后交匯在臀沟的末端,形成一道V型的分界缐。与乳头肉缝同色的粉嫩菊门便藏身其中。
但是现在,这处连她自己都沒见过的环形皱褶却因为肉棒的来回磨蹭,沾满了自身爱液与我的精液混合而成的淫秽液体。
“不……不行啊……嗯~啊……”拉米斯蒂高举着翘臀趴在地毯上,仍在呻吟着试图进行抵抗。在这种羞耻又淫荡的姿势下,那无力的推挤加上参杂着一丝丝期待的惊慌眼神,欲拒还迎的姿态只是让我陡增了更多的异样快感而已。
“那……进去咯。”颳起一点花蜜涂抹在皱褶上,我持握着自己坚硬如铁的粗长肉茎力抵上前,缓缓地插了进去。眼看着蛇身少女小巧的菊花被自己一点点撑开,细密的皱褶被一点点撑平。虽然沒有前面花径那层层肉褶的极致吸吮,光滑的肠壁却是更为紧窄,一丝不落的包含着整根肉茎。
如此销魂的触感使我根本不敢多作久留,双手钳紧她的纤腰,顺势将整根肉棒完全顶进紧緻的嫩菊里。
“噫!!”紧咬着从床上扯来的床单,声音仍徒劳无功的泄漏出来。
屁股……要坏掉了……嗯……呀……”挺动腰部让被撑圆的菊花继续吞吐着肉棒,探身上前揽起她的上半身,从背后搓揉着那恰好能一手掌握的酥胸,逗弄着那连续高潮后异常敏感的乳首。另一只手则蜿蜒向下,滑过腹部与耻丘后一把捏住了挺立许久的粉嫩阴蒂。
“嗯……嗯……啊……”再也吐不出清晰字词的拉米斯蒂用力反弓着上身,肩膀顶上了我的胸膛。于是,最后的唇关也毫无悬念的惨遭侵佔。
不知过了多久,临近爆发的我也放弃了一切调情的花哨,只是扯着她的手腕,任由上半身悬空,不顾一切的大力抽插,跳动的双乳在火光下投影出一幅淫秽的剪影。
“喝!”毒液效力逐渐消退的我赌上最后的力气勐力一顶,毫无保留的射盡了最后的存货。这一顶同样也成为了压跨拉米斯蒂的最后一根稻草。
“呃呃呃呃”,积压的潮水双双爆发,拉米斯蒂发出一连串口齿不清的闷哼,嫩粉的阴唇再度喷涌出前赴后继的淫汁,和着先前射入的白浊液,沖刷着湿透已久的腹鳞。失去支撑的身躯向前伏倒在地,摆脱了肉棒的菊穴犹如被拔走箭矢的伤口,一股一股的向外喷吐着汁水。
被扩张到肉棒直径的菊穴轻轻蠕动着,试图修復自己,精液混合着肠液流淌下来,将墨绿色的鳞片沾染上点点浊白。
伏在拉米斯蒂汗水淋淋的玉体上,爱怜的看着她这幅双目微闭,双颊坨红的模样。让我禁不住双手紧抱住她的身体,翻身让她趴在上面,轻轻抚摸着她屁股上的光滑鳞片。
拉米斯蒂轻吟一声,徐徐睁开双眼,看了看我,接着又羞的把头埋向我的肩窝里,双手抚在胸口上便不再出声。
V.
“所以,你就这样把我们家小蛇拐回去了?”
“能不用这么奇怪的字眼吗?”
“男人就是这样的动物呢,女性稍微主动一点的话,就兴奋得连自己姓啥都不记得了。”略带一点嘲弄的语气,成熟女性的声音在我身侧高一个头的位置传来。“你知道你们那天留下的味道有多重吗?”
“別提这档子事啦……我保证过很多次会给你买张新的地毯啦……”
“要羊毛的。”
“是是是……”
?哒?哒?哒?哒。
马蹄铁敲击着石板路,发出有规律的清脆声响。这位走在我身边的,一脸玩味表情的半人马女士,便是那间屋子的主人(之一)了。
“整个冬天一定都在过着有时两次有时三次的沒羞沒躁的日子吧。”
“形象,注意形象啊乌荻娜大姐……”以手遮面,我试图掩盖着自己泛红的脸色和尴尬的神情,但在这位精通人情世故的女士面前大概是徒劳的吧。
“哼哼哼哼,年轻人就算精力旺盛,还是要节制点的好。”啊……又换上那种嘲弄的语气了。
“那个,现在刚开春,教团那帮神棍都还沒走,你这样公然走在街上沒问题吗?”我决定还是赶紧换个话题。
“嗯……以前还算是个问题”乌荻娜自豪的昂起了头。“不过几年前,他们被我每人踹断一两根骨头后就不再是了。”
“……”
就这样东扯西扯的聊着天,我们来到了我家门口。
唿——房门打开,有如实质般扑面而来的热浪让乌荻娜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天啊,这火炉……”
“蛇都是很怕冷的嘛,为了她我还特地多装了一座壁炉呢。”早已习惯了这种情况的我,微笑着接过了乌荻娜递过来的外套。
“亲爱的你回来啦~”甜到发腻的声音由远及近。
“你是要先吃饭?先洗澡?还是先吃……”像是被甚么东西卡住了喉咙似的,拉米斯蒂的最后一个“我”字突然沒了下文。而眼前的乌荻娜女士也陷入了奇怪的僵直……
喂这是鬧哪出?沒等我有机会提问,脑袋就被乌荻娜用手扣住,????的拧向她的前方。
只见同样僵在原地的拉米斯蒂身上,除了一件荷叶边围裙外,什.么.都.沒.有.穿……
最后,还是拉米斯蒂慌慌张张躲进房间的关门声打破了僵局。
而乌荻娜则是掩面轻嘆一口气,轻拍我的肩膀,留下了一句“保重身体”后,拿上刚脱下的外套便快步消失在街角。
叩叩叩,轻轻敲着被反锁的房间门。
“好啦可以出来了,乌荻娜大姐走掉啦~”要说我现在是甚么表情的话,我想应该是啼笑皆非吧……
“还是你进来吧。”
“呜哇……”墨绿色的粗长蛇尾从房间里滑出,只是一瞬间,我就变成了被她用尾巴捆着,仰躺在床上的姿态。
灵巧的双手与尾巴配合着,飞快的除去了我的上衣,被炉火烘烤得温热的鳞片厮磨着我的肌肤,传达着不作掩饰的热情。
“你这是……鬧哪样啊?”
“人家睡了一个星期……肚子饿了……”小号的花边围裙只能堪堪遮掩着拉米斯蒂凹凸有致的躯体,她的双手拉扯着那少得可怜的布料的边缘,试图让它覆盖面积更大一些。只是这个动作除了让我愈加气血翻涌以外,沒有任何意义。
拉米斯蒂来到我家后,依然会不定期的倒头就睡个三五天,每次醒来也沒有例外的向我索取精元,我也渐渐习惯了。虽说在有着充足食物与温暖环境的条件下,冬眠并不是必须,但十几年养成的习惯一两天也是沒法改的吧。
“不用穿成这样也能满足你的嘛。”
“人家……人家只是想给你换点花样啦……”像是普通女孩子一紧张就玩弄发尾一般,拉米斯蒂的双手,则在不断的搓揉着围裙的荷叶边缘。“还是说,你不喜欢这个样子?”
“哪能啊,很喜欢唷~”
“证明给我看。”
面对逐渐抵近的双唇,我微笑着,缓缓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