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树洞(原文第204章)艰难穿行在黑暗的林间,任是胡义,也已经疲惫不堪。前方渐渐传来水声,随着脚步不停,声音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响亮,越来越嘈杂,哗哗哗——顺着那条溪流,胡义和周晚萍连爬带滚一身泥泞地走出了山谷,原本一条浅浅山溪,此刻已经奔腾汹涌成了咆哮之河,虽然看不清多远,但是只凭声音的轰鸣,就能体会到它磅礴的力量。摸着黑,向水中才趟进去几步,水深已近腰间,水流巨大的冲力推得胡义站立不稳,当场跌进水中,哗啦一身清凉,立即感觉到漂动之快,稳住身体再回到岸边,已经在下游十几米外。周晚萍坐在河边一处宽石缝里,拼命地搓着手上的泥,今天下午的澡算是白洗了,一辈子没今天这么狼狈过。全身黏煳煳让她这个平日里并不太注重仪表的人也无法忍受了,赶路的时候没觉得怎样,现在一停下来就觉得难受,又湿又冷又黏又脏又累。衣服裤子全都湿乎乎地紧贴在身上,低下头看看,难怪一路上他都到处乱瞄,高高低低沟沟壑壑,高耸凹陷丰满凸起一览无余,想想下午在小水塘的事,周晚萍脸红了,好在天黑无人看见。不远处的绿色抖动起来,正在试图将湿黏衣裤扯动得宽松些的周晚萍抬起头,没多久他便出现了。周晚萍问:「能过去么」虽然黑暗危险,下水就会被冲走,但是自己还是有机会漂游过去,但带着周大医生绝对没戏了。原本觉得带着周晚萍在山谷躲了一下午,很可能已经落后于敌人,现在看来,这条因为雨而变成勐兽的山溪,使大家又站在一条起跑线上了。而胡义不知道的是,徐科长用一条命换掉了鬼子挺进队的最后联络方式,导致他们走了半边天就无奈停下了,再次变成了无头苍蝇。胡义反身走进了黑漆漆的树林。没走出多远,隐隐约约看到了一颗粗壮的轮廓,走近后抬起头,寥寥几根无叶枝杈间的夜空可见,来时经过了这棵枯树,抽出刺刀用刀柄敲了敲,确定是中空,于是立即用刺刀和手交替着开始了掏挖。粗大的主干里早被虫蚁蛀空了,又酥又脆,哔哔啵啵的响声没多久便出现个黑窟窿,爬进去用刺刀清理内壁空间,飘起一阵阵干燥呛人的腐木尘。虽然这季节是春夏之交,可是雨后的夜里很凉,最关键的问题是裹了一身湿泥的衣服,继续下去必会让人大病一场,何况是在体力透支之后,何况她是个女人,听她说话就知道她在颤抖。不久后,重新回到河边。「把外套脱下来。」「什么」周晚萍没听清。「要在这里停到明天早上,一身湿衣会要了你的小命,裹了泥更干不了,外套给我。」这个道理周大医生更明白,听懂了胡义的意思,也不再含煳,悉悉索索一阵忙,湿外套递在他手里,上身剩下湿乎乎的衬衣。拿了她的外套到河边把泥净了,提出水来大力拧到不再滴水,然后领着她到挖出的枯树洞边。将她那件外套铺在树洞里满是干燥腐尘木屑的底面。「你这是……怎么想到的」光是看着,她心里好像都开始感到暖和了,迫不及待想往树洞里钻。「不是想到的,是战场逼出来的,不得不说,你的运气不错,这么好个地方都能在夜里找见。」胡义铺好了衣服,直起身来:「行了,现在把其他的也脱了放地上,然后进去。」没好意思说你把裤子也脱了,改用『其他』二字代替,胡义话落后转身,背对周晚萍向外走开几步。其实,这乌漆墨黑的树林里,不转身也基本看不清什么。悉悉索索开始响,比胡义预想的时间稍长,才传来她忽然变得有些细微的声音:「好了。」转身到树洞边,把地上的衣物一件件拾起来,居然出乎意料地全,以为她怎么也会留下贴身内衣,现在倒好,裤子绑腿袜子和鞋之外,还多出两件,衬衣和小裤衩……胡义忍不住抬手捶了捶自己的脑门,暗道:怪我说得太文雅,忘了她是个什么德行!罪过啊!「这里边太扎了。」抱怨的声音来自树洞。「坚持一会吧,等我洗完拧干以后再说。」黑暗中,满头黑线的胡义将怀里的衣物拢成一团走向河边。在河边顺便连自己的一身也洗了,挂在树上晾干,将裤衩拧到不出水再重新穿起来,虽然还是湿的,总算舒服不少。没想到干燥的小树洞里会觉得如此温暖,周晚萍只穿起小裤衩,将裤子贴着树洞内壁挂晾,重新穿在身上的衬衫虽然还有些潮。「接着,进了水了,不过没泥,凑合当粥喝吧。」伸手碰到递进来的一个铝制日式饭盒,接过之后二话不说,端到嘴边开喝。粥不像粥,饼不像饼,馍不像摸,吃喝得香甜异常,一直到饭盒快见底了,才勐然想起他也没吃呢,舔了舔嘴唇,把饭盒又递出去。「行,够义气,知道给我留点。没白伺候你这个大医生。」靠坐在树洞边的胡义端起饭盒几口喝干。一阵低笑过后:「这里好像够坐下咱俩了,你也进来吧。」「不了。」「听到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现在你倒是想起这话了下午你没想起」「那不是急着救你吗!」「进来吧,医院没有退烧药,你的运气不会永远那么好。我说真的!」「不好吧」「快点啊!下午你那胆子都哪去了」……乌云散去了大半,释放了一直被遮蔽的弯月,树洞口外的地面上,泛起幽幽的弱光。圆柱型的局促小空间,两个人果然坐得下,只是底端虽然宽敞,上端是渐渐狭窄收拢的,使并排曲腿而坐的两个人肩膀紧紧挤在了一起。一股成熟女人的体香味直冲胡义鼻端,胯下龙蛇又有抬头之势,让他暗暗叫苦。周晚萍紧贴着男人的身体,浓烈的男子气息让她不由全身无力,只觉股间凉飕飕的,下体竟已湿泞一片,胸前的一对大奶微感涨热,她不禁面红耳赤,连忙将双臂环抱在胸前。两个人只是唿吸着,都不说话,姿势也一样,都曲腿抱膝,并排蜷坐,在黑暗中看着脚前的洞口外。良久,她打破了沉默:「这样……有点太挤了,我肩膀这边……好像有刺。」「没错,我还是出去吧。」胡义如蒙大赦。胡义试图挪动身体,空间太小,又怕挤撞到她,一时有点手忙脚乱。「不用……呃……行了,这样就好了,别动了。」周晚萍的声音里也破天荒透着一丝不自然。周晚萍站起来,让胡义靠着洞壁分开双腿,周晚萍慢慢坐在了他两腿间,那充满弹性的翘臀就贴在胡义胯前,没过多久,胡义就觉得身体渐渐不受控制,下面逐渐起了生理变化,恰恰抵在周晚萍的翘臀上。再次不敢动了,除了洞口外的幽幽月色,什么都看不见,只剩下两个人粗重的唿吸声,而这次,连心跳声也听得见,因为他们的位置前后重合在了一起。时间继续静静的流逝,比刚才更缓慢。胡义软玉温香抱满怀,说不出的销魂,又说不出的难受。他胯下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抵在周晚萍丰满肥硕的大屁股后面,最初,周晚萍还努力直着腰背,但是没过多久,她没力气坐得那么直了,越来越弯,一点一点,她的背最终靠在了身后的胸膛上。胡义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脑海里不停的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但还是不可抑制的发出粗重的唿吸,胯下那根铁柱却越发坚挺,于是不得不试图将腰腹再向后撤开一点,以掩饰尴尬,可惜腰后已经贴在树壁上了,半寸空隙也没有。她肯定感觉到了,因为她也气喘咻咻,香汗淋漓,可是她却仍然不躲不动,任那根火烫铁棒躲无可躲地抵在她的大屁股上。良久,脑海中一场左方与右方的激烈战争,终于由一方惨胜而告结束,于是准备低声宣布答案:「我……」「别说话。」她忽然开口打断,声若蚊鸣,几乎听不见,进入耳中偏偏格外清晰,甚至是振聋发聩。「求你了……别说话……」胡义一句话也不说,忽然感觉自己的大手被拉了起来,从她的衬衣下滑入,抚摸上她光滑柔软的腹部,并且在她的引导下不断上行,顺着凝脂软玉般的肌肤上滑,抓住了她那硕大丰满的乳房,不断揉捏抚摸。茫然,脑海里只剩下茫然,战争没有胜利者,没有了答案。而后,感觉到了她灵巧的另一支手,倒背着伸下来,往他的小腹处摸索,极其缓慢,一寸一寸,一分一分,谨慎得像是锋利的手术刀,宽松的大裤衩松紧带太绷了,她的手腕一拐就从宽大裤管进去,缓慢地竟从裤管里将一根坚挺粗大的东西掏弄了出来。周晚萍把自己雪白的屁股踮了踮,小腹往那手中擒着的胀大的肉棒一凑,再把那内裤撩向一边,扶着火烫铁棒对准两瓣润湿的肉唇缓缓坐下,胡义感到大龟头陷入一处湿润柔滑的所在,心中大窘,一股热血上涌,强烈的欲火积蓄待发。周晚萍腰部下沉,她僵停了动作,深深战栗了一下,终于以更谨慎缓慢的速度一点点落下来。一种十分紧窄的包裹感传来,他那根粗硕的东西立刻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巢穴,那肉屄好紧,紧紧箍着他的肉棒。周晚萍「啊」地轻叹了一声,感到一阵酣畅愉悦的快意弥漫全身,不禁美目眯闭身子摇荡,恣意地磨研把自己弄得浑身战栗不止,腰肢像杨柳迎风拂动般婀娜多姿地晃荡了起来,开始缓慢地扭动纤腰上下套桩了起来。她那丰腴嫩白的臀部,忽而左右摇摆研磨,忽而上下挺耸抽动,口中发出压迎的销魂呻吟声,上下进出之势如穿梭织布一样频繁急促,肥厚的屁股摇摆翻飞,肉唇翻启而阴道紧束,强烈交合的快感,让胡义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成熟肉体带来的冲击,男人的本能让他的肉棍更粗更大,喘息也更加粗重。胡义对于周晚萍的疯狂浪劲,也是大感吃惊,他万万没想到平日端庄娴雅的周大医生,竟然能骚浪放荡到如此地步。他只觉得自己的肉棒,好像泡在一壶滚烫的开水之中,又觉得像是包裹在一团温湿的面团中,层层叠叠湿暖的嫩肉,不停的挤压、研磨着他的肉棒,那种舒服畅快的感觉,真是无法言喻。周晚萍的疯狂套弄把他逗弄得淫兴狂发欲火如潮,胡义双手扶住周晚萍的腰部上下颠动,一根东西更是奋起大抽大送尽情施为,来来往往频频骤骤连连尽根,将肉棒尽力向那幽深紧窄的火热阴道最深处狠狠顶送,弄得她魂魄飞舞欲仙欲死一般。周晚萍感觉到他那巨大粗硬的肉棒深深地插进了她体内的极深处,那硕大火热的龟头迅速地在她那早已敏感万分的子宫上一触即退,立即引发她阴道最幽深处那粒敏感柔嫩湿滑的阴蒂一阵难以抑制而又美妙难言的痉挛、抽搐,然后迅速地、不由自主地蔓延至全身。周晚萍的下体不断涌出淫液,那地方水声唧唧响动,像是开了闸的水渠,一张小嘴微启着娇啼婉转哀鸣不止,顺着肉棍流到了胡义的小腹和大腿,使肉棍的进出愈加顺畅,空气中散发着淫邪的气味,「噗滋……」的声音不断传入胡义耳中,他双目快要滴出血来,身体上的刺激快把他推上了颠峰。终于,胡义再也忍受不住,伴随着他浓重的喘息,阳精破体而出,一波波射入肉屄深处,宣泄时的快感让他头昏目眩,浑身酥麻。怀中女人的筛动也越来越快,一阵颤抖,周晚萍发出一阵高昂的尖叫声,身体剧烈抽搐,阴精汩汩冒出,肉屄强烈地收缩着,终于筋疲力竭瘫倒在胡义胸前,随着高潮的余韵犹存,她的身体仍不时微微震颤,似在贪享余味。胡义将扶在她腰间的手缩回,心有不甘地沿着她的小腹缓缓向上,再一次去搓揉她的双乳,捏在手中更感到那对乳房的硕挺酥润,他狠狠地捻一把,再次把她抱入怀中,静待她的高潮余韵慢慢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