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不知道父母是谁的人!花语这是我的名字。
静心院,一座山中的小庙!
天一是院里的和尚,当年他从一个不知名的小河边看到了襁褓中的我,出家人的慈悲,使他把我抱回了静心院,从此静心院就是我的家。
************静心院位于青峰镇的后山中,从院里到青峰镇要不了半柱香的时间。
渐渐长大的我在镇里有了工作,每天要做的就是帮镇里的大户张员外照料庭院花草,我的身份很特殊的,我可不是张员外家的家奴!我和他的关系简单的说来是一种聘请关系!
那是在三年前吧,那时我才8岁,张彪(也就是张员外)带着家人到静心院吃斋,爱好花草的他发现了正在修剪花枝的我,并且对我的成就(满院的生机盎然,而又错落有致)感到欣赏,当即让我爲他管理花院;又因爲我坚持回静心院住,所以我是一个自由劳动者。
「爲什么我种的花草都长得很不错呢」以前静心院的僧人这样问过我!其实我也说不出爲什么!只是凭感觉去对待它们,去爱护它们!对牛弹琴是怎样的情况我不知道,但我的确喜欢对着花草吹笛子……张员外有一个毫无风雅的名字,实际上他在琴棋书画方面都有一定的造诣,爱好风雅的他对挺院的花草要求颇具难度!而他家的下人种植花草却豪毫无水准!
当我来后,他便少了那份但忧,而我也因他的看重,在张家出入很随便。
空闲时,我常常在书房外听邱老夫子给张员外的两个公子张文、张武讲课。
虽说只是旁听,几年下来也到学到了不少东西,说真的那两个少爷真的有点草包;很多时侯我一听就懂的,他们用一天却还是一知半解;不过我还是有自知自明的,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笑……每年张员外的长女张薇回来时,我喜欢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清晨到后院竹林,去听张薇练琴,真怀疑她和那俩草包是不是有血缘关系!张薇可以说是一个上天的完美杰作,顔如玉,发如丝,挺立的鼻梁与诱人的红唇就像精雕细琢般的艺术品,再挑剔之人也找不出一丝纰瑕!
而在她弹琴的时候,衣袂随风而舞,飘然若仙,秀丽的脸上虽凝着一丝冷俊,但配合着盈盈的秋水双眸却又让她更增几分俏丽,几分妩媚……远远的站着静静地凝视感受着她的琴音会让自己胸中的不安、狂躁全都平和下来,有着随琴声而舞的冲动,这样的感觉让我深深的迷恋……我和文武混得很熟,所以他们从不介意我在书房外听课,反而认爲我是在和他们有难同当。但我和大小姐却从没讲过一句话,甚至,她除了第一次看见我时,打量过几眼,以后都彷佛我是透明人;对于我免费听她弹奏,她还是一样没有任何反应,对她很有兴趣的我倒是知道了很多她的事,其实跟本不用刻意去打听,藏不了秘密的文武就把她的事对我讲了,可能她的存在是他们一家的一种自豪吧。
寒山惟白云,寂寂绝埃尘。草座山家有,孤灯明月轮。石床临碧沼,鹿虎每爲邻。自幽居乐,长爲世外人——慈航静斋白道里至高无上的象征,既出世又入世。出世处罕有传人踏人江湖,故能不卷入任何纷争,保持其超然的姿态。入世处则是遥遥克制着魔教不让他们出来搞风搞雨,祸害人间。而若遇上天下大乱,静斋则设法扶持能造福万民的真命天子,使天下由乱转治。
慈航静斋的《慈航剑典》天下间的几大奇书之一,因爲最终追求的是达到剑心通明境界而进入天道,每每静斋的弟子即使入世,亦是爲了对心神的补完,往往先投入世间至情至性,而最后破情茧而去,达到无欲无求。
而张薇正是静斋当代斋主勒冰云的弟子。她每年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回到家中,不少慕名而来的人加上张家自己的庆祝,这时的张家往往是很热闹的。
不过一切看上去与我是没多大关系的,因爲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小孩,各种各样的大侠故事我到听过不少,然而江湖对我来说还是很遥远的,静心院那从小收养我的僧人也有的练练武,不过我知道他们只是比一般人稍强上一点。
「花语,花语……」听到张文的声音,无事瞎逛的我不由得转身看看,爲什么我会被戏引呢哈哈,我就叫花语嘛!
************我歪着脖子转身看了看张文,(你问我爲啥要歪着脖子看呀那我问你爲啥我不能歪着脖子转身看人)「阿文呀,什么事呀」
「好事!」
张文眨着眼对我神神秘秘的说着。
「哦!」
我神态自若用一种漠不关心的语气回答道,但这并不能说明我没兴趣!这世上有很多的事你越显得关心,就越易被人牵着耍!小小年纪的我,在这方面还是比较的老练!
「快跟我来吧,去了你就知道!」不等我回答,张文拽着我就走。
反正也无事可干,而且说不定真的有什么好事,去就去吧。
************傍晚的阳光,徐徐的照在树林上,让小道上拖着长长的树影,两道小小的身影飞一般的向林深处奔去。
进林一看,呵,张武也在!
「阿武,你也在呀!你俩搞什么呢,神神秘秘的要到镇外的林深处!」好奇心是每个小孩都共有的特点,因此,我第一句话就是询问。
「嘘」「嘘」!
同时发出的两声!伴随着的是两个一样的动作,而目的都是一样,要我禁声。
我露出一丝歉意的微笑,会意的点点头,和这两兄弟处久了,知道他们这样一定是有原因的,压住心中的疑惑,我随他们猫着身子向前方小心的走去。
林深不知处,张武背靠着一棵青松瘫软的跌坐而下,证实了我们迷了路。
不!
更准确的说是,我们到了这儿后就再也不能前进了,因爲不管怎么样走,我们总是回到这里。
「都怪你们,要不是等你们,我肯定不会跟丢大姐的,唉,又错过了看她与人比斗了!」什么!有人要和张薇动手,挑战白道里至高无上的象征,静斋这一代的代表。
张武的话让我吃惊不少,说真的,我从未见过张薇的身手,心中早就想着一见江湖中最高级别的武技,在我的故意示好之下,张文以前曾答应过我,有机会一定会叫我,看来这次又落空了!
「唉!」张文也是一脸的失望。「看来是她们设下了阵法的,哼,看看也不行,真是气人!」「其实,不看也知道姐姐会赢,走吧,我们今天的功课还没完成。」「说的也是,我可不想被爹罚禁足,明天还要和小刘她们去看戏的!」再找下去也毫无意义,所以我们只好垂头丧气的无功而归……没走多远,我就以要回静心院爲由,和文武俩兄弟分手。期待已久的比试怎能不看呢,要是因此在我幼小的心灵埋下一丝阴影的,那将是无比的悲哀呀!
当再次回到那让我们迷惘之地,我闭上了双眼,凭着我的直觉往前走去,我很平凡,但我有着不寻常的感觉,我可以很随意的种好任何花草,因爲我能感觉到它们的需要,陪它们说话,吹曲子给花儿听。
夕阳下的山林,生命的活动像是一首交响曲,当视觉闭上后,一切都那样的清晰,深秋的凉风慢悠悠的吻着树木,轻浮的摆弄着树枝,小草,树欲静而风不止;忙忙碌碌的各种虫虫,爬过落叶,透彻着生命的痕迹,渐渐的,万物演绎的乐章在远去沉寂,终于我溶于了无声的黑暗。
而这一刻,那剑一般的压抑感的越来越明显,慢慢的超出了我的负荷。
向被指引着一样我在林间左穿右插,在我承受不住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知道我的感觉使我又一次成功了。
深秋的夕阳透林而入金黄的色光里,美人如玉剑如虹,张薇的躯体出现身在前方,手中执着离鞘而出的长剑,意态悠闲地卓立老树之巅,白衣胜雪,衣袂随风而舞,飘然若仙,与一名散发着狂野霸气的红衣握刀老者,傲然屺立。红衣似火,刀如碧波……天地微妙的变化,过去、现在、将来空间的移动在这时融爲一体,没有丝毫声音,没有丝毫动静,双方就这样的凝视,虽然没有看到想像中的刀剑激爆,却可以感觉到两人心神变化的剧烈,不动亦动,动亦不动。
微风扫着落树木,一次又一次,树大根深,奈我何以!
面对不肯妥协的风,所以树枝仍是波荡摇曳。红叟的身形轻微晃动一下,碧刀化作一团雪白芒点,如爆裂的雪球,循一道包涵了无尽狂暴的弧线,往张薇投去,没有任何言语可形容那一刀的威力和速度。
手中暴涌出一团光雨,接着雨点扩散,从容的向刀尘暴卷去,瞬那间张薇,红叟,刀光,剑影,让我眼花缭乱,目眩神颤。
千百道电光激射,过后又是一种静寂,缓缓的张薇轻叹:「刀君,何必那样执着,让人好生叹息……」说完还剑入鞘。
「我败了!傲世狂刀,即便毫无意义的必败之战,我也不能退却,那样我将有违刀心,在心灵深处留下破绽,今生再无问鼎天道的可能!所以小姐不用爲我惋惜,我虽败落,但精神未败!」红叟依旧傲然横刀而立,但却掩盖不了身形的摇摇欲坠。
「刀君功力之深,不屈于人的气势,令薇心生佩服,与君一战,乃薇出道以来,真正全力之战,如君愿放弃魔道,乃天下之福,先生可愿去逾天阁」「逾天之阁,正道两大圣地之一,早些年我可能会去,不过我过惯了单枪匹马的生涯!小姐的好意我心领了,如今我虽然再也无法使刀,但我傲天君还不致于要靠人保护!」「如此,望君多保重,薇就此一别!」
说完张薇消失于眼前。
「滚出来!」红叟突然对着树林一声大喝。
感到被发现了,我只好硬着头皮准备出去。
「嗖嗖!」却有人比我先跳了出去。
红叟身前站立的是一个玉树临风、青衣飘逸、眉清目秀的绝世佳公子,只见他淡淡一笑,十分温文且有礼的道:「傲世狂刀,前辈真不愧当此称号!在伤重的时侯还能发现我,不过,这样看来张薇所受的伤也不轻,不然她不会发现不了我的气息,而放心离开。」「鬼鬼祟祟躲着,说,你到底是谁」
「慕容家子弟岂是鬼祟之辈,晚生乃燕子坞暮容世家慕容冰月,无意闯入见到前辈和张薇小姐的绝密神技!因怕莽撞影响了前辈的比试,故屏住去全身气息,远远的观看。」语气不卑不亢但还是一样的温文尔雅。
「少说废话,鬼鬼祟祟的东西,看你还比较有礼,趁老夫还没起杀心之前赶快滚!」「既然前辈叫晚生离开,那晚生这就走。」还是带着某种超脱俗世的神态,慕容冰月话一说完,「!」本该走的慕容冰月却出手了,而目标正是红叟。
「你……」话未说完,红叟的身子已软泥般倒下。
「自作聪明,你要是不急着赶我走,我还不能肯定你的伤有多重,要怪就怪你太蠢,再狂再傲到头来不也落在我的手中。」得手的冰月神态还是那样的冷静优雅,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样的人是将最可怕的……地上的红叟怒目圆睁,「你们这些名门正派,大都是一些僞君子,会的就是趁人之危!与我魔道有何分别」「爲了达到目的,对我慕容冰月来说是不会在意过程的邪与正,刀老身爲魔道十大高手之一,难道连这样的道理也不懂!输给张薇也就是很正常了!」听到这样的话,红叟除了瞪着之外,别无他法,毕竟受制于人的是自己!
「交出你那份《天魔录》,我保征你老将不会受任何的屈辱。」「你,你竟然知道《天魔录》!」
「对你们魔门来说《天魔录》是最高机密,但对我来说,这跟本不算什么,告诉你也无妨十份《天魔录》,我已经拥有三份,马上就将得到第四份!」「我不知道《天魔录》什么东西,但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很有价值的武功密籍,因爲对于傲世狂刀一类的人来说,财宝是没有多大价值的,能让他们在意的,绝对是武道奇书!
「天地不仁,以万物爲蚁……谓理者;心者,以天穹爲器,吞月咬日……形曰:武中无相,万相于武……」冰月说着一堆听起来让人头大的话,而红叟的面色却随之而变幻着。
良久……
「哈!哈!哈!哈!的确是天魔中的口诀这么多年过去了,看来天意又要天魔录重现于世!老夫就成全你吧,看你能否有实力集全让我魔门宝典重新现世,不让《慈航剑典》专美于世」红叟一反常态的笑了起来。
************「好小子,气若王候,潇洒,俊逸,不凡,但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魔鬼!你是有资格得到《天魔录》的,想像的到你将成爲武林的难料浩劫!」「不过你太小瞧我了!狂刀一生傲骨天生,如今虽不能再用刀,但决不会受人摆布,而低头!我既然肯给你《天魔录》,早就将生死看透!不会成爲你的障碍,但除了自己,死于谁手,老夫亦不愿!不服!不眠!」夕阳之下,落日馀辉散发着最后的光耀,依旧红衣似火,依旧刀如碧波,然人却……看着地上已经自断心脉的傲世狂刀,慕容冰月静静的原地而立,半响,终于转身而去,「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他的话,傲世狂刀能听到吗
月色已上树梢,停顿的时间,让人感觉不到什么等待。
自从慕容冰月出现后,我就一直保持着同样姿势,紧张的心让我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化爲树林的一部份。
「唿」
当我的放下心头的压迫,大出一口气时,我才感到身体早已麻木,明知道该伸手扶助一旁的树干,但却是有心无力,就这样,我栽倒在地,疼痛在这时反而成了我再次站起来的动力。
「一入江湖身不由己……」茶楼中听过的关于江湖的故事,在眼前显得这样的真实,红叟看来也曾狂傲江湖,笑对天下,却因爲一败,而成爲过去……,不过他不屈的狂意,到也让我心生敬意,不忍其暴尸荒野,我决定爲他挖一个坑。
当我拿起那柄刀时,蓦地,一种悲愤的念头闪过脑海,如果说天下万物皆有灵,那么,我确确实实的感到刀在哭,哭声中透露着一丝的暗然,沉沉的使我不由的闭合双眼,与命运相博,不屈,不服……一种熟悉的感觉,一种如同红叟那样的不屈的狂意!
刀峰很厉,有着无坚不催的快感然刀毕竟是刀,再有名的神刀也还是刀!
我没挖几下,就深刻的发觉它和锄头之间那不可逾越的差距!更何况我还得小心被刀划伤!
仔细一看这让我耗费了很久的坑,怎么象种树的坑呀看来我不知不觉得又干回本行——种植花草!不过实在是没劲了,大慨概也差不多了吧!
「老伯,真是不好意思,你就将就用吧,有机会,我再给你挖个好的,现在我实在不行了……」喃喃的自语,对红叟而发。
稍稍休息后,我小心的拖着傲世狂刀(抱不起!!!!),放入了坑里,又将刀放在了他的身边,准备爲他盖上土,回去跟静心院的和尚说起,他准会夸我的,我的思绪到是挺发达的,不知不觉得想到了以后的事,呵!
「哇鬼啊!」
几缕月光从枝叶间洒下,照在他身上,红叟已经不知何时坐了起来,我两眼一翻,直挺挺地昏了过去。
************「花语,作夜你到那去了」天一老和尚满面但忧的问道。
一阵的乱扯,我没有对老和尚说实话,虽然是他把我从小养大……天明时分我回到了静心院藏书楼的顶层——我所住的地方,躺倒在楼阁中间所铺设的席褥上,思想混乱翻来覆去的乱搅,始终不能静下心来……又把在树林醒来时身上的纸条摸出来看了又看,该死的红衣老头,玩什么不好,学人家装死,要知道这样的惊吓对于一个未成熟的幼小心灵来说是很巨大的创伤。
傲世狂刀的留言大意是:和张薇的比斗,使他经脉受损,今生无法再用刀;《天魔录》是魔门的最高心法,和《慈航剑典》《长生决》《水经注》一起并爲武林四大奇书,可惜因爲某些原因,被分成了十份,自己手上虽只有一份,但凭着它练成的傲冰诀使自己成爲当世黑道排名前三位,从很多年前,他就想知道练成集全的《天魔录》,到底是怎么样的境界,不过要集全太难太难,因爲跟本不知到另外的九份在那,也不会有人笨的高举牌子说:「我这有!」慕容冰月天生的优越气度和阴险沉冷的性格,加上手上已有三份《天魔录》,让他有种强烈的期待,《天魔录》集全的日子也许将要来到,所以他没有多说就给了冰月自己的那一份,他知道得《天魔录》的冰月会杀人灭口,而用奇特的功法,装成自断心脉。
我的出现对他来说是一个意外,一个毫无武功的人竟然让他和张薇以及冰月都没有发觉,唯一的解释就是我不是一个普通人,与天地共生并存的气息加上我爲他挖掘坟墓,又不贪宝刀的举动,他大受感动。反正今生都无法再练回以往那样的状态,索性把一身的傲冰诀功力传给了我,换句话说我不用练也会了十分之一的《天魔录》,而且有了数十年的功力。
红叟结尾也没有说他自己去了那,却一再告诫不能对任何人说这一切,不然定会引来贪图《天魔录》的人,以我现在的情况,对付起来是不可能的自保的,反而有可能落入人手生不如死!
这么说我也是武林高手了,但怎么感觉不到什么呢我跳了起来,对着一张硬木小桌一拳打了过去,来自天魔录的傲冰神功在我身上第一次发威了桌子完好无损,我的手却有些红肿。不会吧!这对我的打击就好像一个刚捡到巨款的人突然发现,原来是一切是发梦!
绝对的失落,这是我目前的状况……
************慕容冰月,老天!
我和他同时的出现在张家的大门外,不同的是我往里走,他是从里面出来。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和一条凶勐的没栓链条的德国黑贝在很近的距离呆过,我感觉不到心跳,腿弯处一阵阵的发热……感觉到我的不对,慕容冰月冲我微微一笑,还是那样的文雅,洒脱。
「小兄弟,你认识我吗」
「从来没见过公子这样神采奕奕,玉树临风一般的人了,看的小的都傻了……」原来他不是来找我的,我还以爲他发现了什么呢!吓了我一跳,心中的巨石落下,我的嘴里也就迅速的吐出了对他的赞叹,不管是谁,都喜欢听好话的!果然慕容冰月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看来他对自己的造型也是有信心的。
「花语,这是温玉剑慕容冰月公子,是当今年青一代中修爲最高的白道八杰之一。」慕容冰月的身后传来了张薇的声音,如果我没记错,这可是张薇第一次和我讲话,我却没有一丝的高兴,因爲我听的出她对冰月的看重!
「哦,原来是慕容大侠」
我躬了躬身,给他们让出了路。他们对我也并无多大的兴趣,随后我进入了张家大院,看到对我豪不在意的张薇和慕容冰月有说有笑的离去,一种自悲自怜的感触由心中升起。
要是张薇对我这样那该多好!不一会张薇就回来了,却是径直的回到自己房中,而且关上了房门,听阿梅说,张薇交代过,她要静坐练功,谁也不能去打搅。
一上午,就这样心情混乱的度过。
午后,张文,张武找我一起去相邻的刘家镇看戏,其实那种东西,我们小孩子跟本看不出什么,只是喜欢去凑热闹,买点小吃罢了。
想着张薇对冰月的态度,我那有心情去:「张大叔同意你们去呀」「我爹,他去城里了,有一笔生意要做,好几天才能回来,你真的不去呀!小刘她们也要去的。」小刘叫刘倩,是镇上另一大户刘员外的女儿。张文好像对她挺那个的。
「不去了,天一老和尚说了今天该我打扫卫生」「那好吧,我们给你带吃的回来,今晚,要是我们没回来,拜托你睡我们的房,让姐姐不至于发现,一定哦!」「没问题,但明天一定要早点回来。」
我干这种事已经不是一次了,不过以前骗的是张员外。
夜深人静我睡在文武的房里,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也不知想些啥,但总是围绕着张薇,不知道爲什么,我总觉得张薇会喜欢上冰月,因爲慕容冰月长像俊美,又会武功,还是什么八杰之一……而我呢从第一次见到张薇起,我就幻想娶她作老婆,虽然着对我来说,遥不可及,但知道她有可能会看上别人,我的心还很痛苦的。
大多数的事我的感觉往往会指引我找到方法,对她的那种期盼却始终是让我迷惘。
迷惑,思潮,我索性爬了起来,走到了院中,望着满天的星光。
很晚了,张家的下人们差不多都已经睡去,冷冷的夜风缓缓吹拂着我的身上,不知不觉得我离张薇的房间越来越近,一间单独的青砖雕梁小屋,左方一棵桂花高高的和它并排。
深秋的时刻,正是桂花飘香时,后院的竹林高过了围绕的矮墙,在夜风里摇拽,阵阵的竹声,淡淡的青香。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那扇红漆的房门还是紧紧的关着张薇没有睡,屋内的灯光依旧,我到这来干啥,我也不知,只是想来看看,即使看了又能如何有几天没听到她的琴声了,再过几天她又要回到了那云深不知处的静斋了吧!
思维这东西很奇怪的,不想到没事,越想就越是控制不了自己,轻轻的我走到了她的窗前,透过一丝细缝,偷偷的向内看去。
张薇坐在床上,身上笼罩薄薄的白雾,动人的双目紧闭,那张秀丽的脸上隐见细小微汗,平添三分楚楚怜人,七分的娇艳,与平时的清荷般高洁截然不同,感到不再那么的飘然若仙,不可接近。
原来与红叟的决斗,她亦伤的不浅。
张薇身着白色紧身内衣,胸前一根红色的细带挂着一个半月饰品,巨烈的唿吸带动着双胸,两个巨大半圆若隐若现,两点尖端处明显有别于其它部位,并随着张薇的调息有向外勐突的际象,导致我的小鸡鸡突然莫名其妙地肿胀起来,唿地一声昂起头来,很快使像根木棍似地将裤子顶起一个小山丘,一种强烈的闷郁感不可抑制地袭上心头我似乎要排尿,真是不可思仪!
「哇……」
张薇身子往前一倾,吐出了一大口的黑血,跟着倒在了床上,一动不动。
没有想过什么念头,我推开半掩的窗就这样的跳了进去,焦急的摇晃她的身体:
「张姐,张姐,你怎么了!」
冷冷的夜风让我的一身的冰凉,而张薇的身体如火般的烫人,近看之下额头玉脖间布满了细细的汗珠,紧闭的双眉,嘴角隐隐的血痕,看来她已经晕了过去,顾不得一切的我手忙脚乱的我拿起一快毛巾,在角落的一个铜盆里粘水打湿,替她细细地抹去汗,手指碰触到她那细嫩的面额,心扑通扑通的跳动着,低下头来看见她那白色亵衣透出的乳晕和正中的小凸,心不由的一阵抽搐。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