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可是难受与快乐并存,难受的是我已经很久没有享受到男女欢爱的愉悦,让我快乐的是在翠莲的安排下,我可以经常享受那常人享受不到的待遇,唯一不爽的是每次我都被蒙着眼,绑着手,连一点过分的动作都不能做,一旦我端出家主的架子,翠莲立马就会挤出两滴眼泪跑到小雅那去告状,天可怜见,就冲她那高耸的肚子,我也不敢伸一下手啊,到后来,我也只能忍受着这样的生活。不过唯一让我暗喜的就是当我在床上不断用嘴满足了翠莲后,她终于告诉我那些服侍我的女人们的来历,原来那些女人都是" 季家会" 兄弟抢来后孝敬我的,可是就在他们想给我送来的时候,被小雅给" 截" 走了,然后这些女的到了翠莲的手里,被她训练了来伺候我。每次想到这件事,看着满足后躺在床上回味的翠莲,我就泪流满面,我是多么想实实在在地在女人身上驰骋一回啊。怨念了多日的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幸福的一刻会来得那么快。这一日,我又一次无聊地走出了家门,看着大街上寥寥无几的人影,我不禁奇怪我究竟是怎么忍受以前那十几年的生活的,郁闷中的我的火气一下就上来了,可是以前老是跟在身后的阿大已经跟在了翠莲身后,阿二则跟着小雅,反而是我身后一个人也没有,弄得我转头想发火,却发现连发火的对象也没有,我不禁意兴阑珊地朝外走去。也许是老天爷也看不下去我的寂寥,一阵急促的" 的的" 声传来,我好奇地举目望去,却是一匹马正快速地向我驰来,到得近来,虽然马上的人我并不认识,但是人身上的服饰我倒是认得的,正是" 季家会" 的统一着装,看见来人那焦急的模样,我倒是停下了脚步等着。马奔驰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我身前,可能马上的骑士也认出我来了,使劲一揪马绳," 律…" ,那匹马就转悠着在我面前停下,马上的人一纵,正对着我,拱了下手,道:" 季少爷,出大事了…"看着那汉子嘴里不停喷出的粗气,我不禁心中暗笑道:不会吧,我们这个穷乡僻壤还能出什么大事,难道那些兔崽子抢了女人后,分赃不均,然后…眼前的人却是根本不会想到我的心思早已不知飞到哪去了,他只是顺了口气,就接着道:" 少爷,我们碰到硬钉子了,兄弟们都伤了好几个了。"" 啊" 伤了好几个," 季家会" 的人也会受伤,我感觉我的脑袋快转不过来了。在我炯炯的目光的逼视下,那人脸上的汗流得更欢了,急切地道:" 今天,我们见山下来了顶轿子,本以为是哪个富户,于是便上前要点' 过路费' ,却不想那些护卫竟然有枪,一时不查,被撂倒了几个兄弟。"" 有枪你们不会是弄到官府头上去了吧" 一听到是那威力巨大的枪,我顿时也傻了眼,只盼望这些二愣子不要惹出什么大祸才好啊。" 我们也不知道啊,兄弟们本身都拿着家伙,所以和他们对射,谁知,谁知他们又来了一群,也是人人有枪,后来我们全部出动,才把他们围了,现在正对峙着呢,苍龙大哥就叫我来跟大师姐汇报声,让拿个主意,所以我才着急忙慌地赶过来的啊。"我听得满头是汗,禁不住问道:" 啊,还,还对着呢"" 嗯,现在只是把他们围了,要拿下他们还是有点困难的,所以苍龙大哥让我来讨个主意。"外面的,还有枪,有人,这他妈不会是哪个军阀大哥吧我脸上的汗更多了,忙扯住那人的手,道:" 走,上马,赶紧带我去瞧瞧去。"" 那不去告诉大师姐了啊"" 告诉什么呀,都挺着个肚子呢,有我们这帮大老爷们就行了。" 我忍不住呵斥道,小雅现在可是金贵着呢,这么火爆的场面要是惊动了她,要万一再动个胎气啥的,想到这,我不禁晃了晃脑袋,把所有的想法抛到了脑后。催促着那人上了马后,我坐到他身后,驾着马一阵飞驰,沿着山路,一直来到了山头,下了马,跟着那人蹲着身子慢慢掩下山去。" 不是,我们需要这么小心吗" 蹲着身子往前移,累得我眼前金星直冒,忍不住出声埋怨道。" 季少爷啊,你轻点,那帮人的枪法老准了,我们要不是这样,估计一枪,就能给咱掀了瓢。"想到脑袋上给来一枪,我就不言语了,跟着他慢慢地移动着,终于来到一个掩体处,苍龙正躲那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呢。见我们靠近,苍龙小声道:" 羊子,你怎么把他带来了大师姐怎么说啊"我旁边那被称为" 羊子" 的答道:" 师兄,我没见到大师姐,季少爷是自己要来的,他说大师姐现在怀着孕,不适合处理这些事,他来就行。"得,被卖了,我不禁横了羊子一眼,才轻声问道:" 现在是怎么个情况啊"" 围中间呢,他们枪法很准,也不知道是什么来路。" 苍龙沉声答道。" 你看,是不是官路"" 很难说,普通的富户也没有这么多枪啊,即使有,枪法也没那么准的。"" 那必须干掉他们,不然说不定有什么后患啊。" 我冷静地思考了下,才沉着着道。" 哼" ,苍龙轻蔑地看了我一眼,转过头去盯着中间那几个土堆,再不言语。见苍龙那副不愿搭理的样,我也不再说话,移到他身边,露出头去看,只见中间的空地上留着一顶官轿,还真是挺豪华的一顶八抬大轿,装饰也富丽堂皇,那帘子上的绣花也是栩栩如生,真不是凡品。就在我感叹那轿子的不平凡时,突然耳边传来一声" 小心" ,接着一股大力踹到了我的腰间,腿一软,我就滚到了地上,接着听到" 砰" 的一声,只见我刚才露头的地方崩下来几块碎石,我吓得不禁呆了。" 妈的,你不想活了啊,我不是告诉你了,他们的枪法很准的!" 苍龙一把抓住我的衣襟,压着声吼道。我也没言语了,因为此时我的脑中一片空白,眼中也只有那被子弹打凹了的那一块地儿,我不敢想象刚才要是没有苍龙那一脚,我现在是什么样…" 大哥,你没事儿吧" 周围的树丛中传来问候声。" 没事。" 苍龙懊恼地看了一眼我,松开了手,继续趴那守着。" 喂,你们是混哪的,我们是闫司令的亲卫,只要你们让开路,我们保证什么都没发生过,怎么样,朋友" 中间又开始新一轮的喊话。苍龙也不言语,举枪对着中间的一个土堆就是一枪,才开口道:" 混哪,嘿嘿,我们是国民党的部队。" 苍龙借着从阿哲那听来的名字,胡搅蛮缠道。" 什么你们是国民党哪支部队的,我们闫司令可是蒋委员长跟前的红人,妈的,让你们的头过来。" 中间的人不知道是不是信了苍龙的话,竟一下变得凶狠起来,大声咒骂道。苍龙这下迷煳了,什么蒋委员长啊,他哪知道啊,梗着脖子喊道:" 你们过来,我们凭什么过去啊。"" 妈的,我的官职比你们高,当然是你们来见我啦!"……这下苍龙也不知道该怎么回了,直接沉默了。这么一会儿,我算是缓过神来了,就凑到苍龙身边,轻声道:" 我先去山上躲躲,等你们解决了他们,我给你们摆酒庆功。" 说完,也不待苍龙回应,我就头也不回地往山上爬去,说实话,刚才那一下,可真是把我可吓着了。我慢慢地爬上山,看着山下已经只有一个小影的苍龙等人,我还是不安心,于是顺着山的另一面又下移了一段,直到什么都看不见了,我才算安了心,想起刚才那一出,心中不禁唏嘘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见" 砰" 、" 砰" 、" 砰" …一时间,天地间好像都是枪声,我忙趴倒在地上,一点也不敢动弹。过了一会儿,忽然有人声传来,我支起耳朵听了会,终于听到了苍龙的声音,那一刻,我竟然感到无比开心。我忙爬起身一路跑上山头,只见" 季家会" 的大部队正往山上来。我激动地冲过去迎接他们,一边喊道:" 是不是赢了啊,是不是赢了啊"" 季少爷,季少爷…" 除了苍龙那家伙,其他人都跑向了我,到了我身边,大家就七嘴八舌地讲开了。听了很久,我才算听出来:原来那帮人以为苍龙他们真是国民党的,憋不住了,就首先出来了,本以为高举着双手出来就没事了,谁知道苍龙迎面就是一梭子,直接把他们打残了,然后一冲,把剩余的也干掉了。我准备高兴地告诉他们准备请他们喝酒时,只见这群家伙忽然都安静了下来,一个个淫笑着对着我暧昧地眨着眼睛,看到这一幕,我的心脏都不争气地加速了,我咽了口唾沫,小心着道:" 你们这是怎么啦"仓鼠抢先开口道:" 季少爷,听说我们给你送去的女人都被大师姐没收了啊,我们的季少爷已经几个月没有闻到肉味了啊,是不是啊" 说完,他们就是一阵大笑。我尴尬啊,想不到我受到的不公正待遇连他们也知道了,这下,连我裤中的小弟也垂着头抖了三抖,可是现在可不是示弱的时候,不然被他们笑一辈子,我忙开口争辩道:" 谁,谁说的,我可是夜夜笙歌,过的那是神仙的生活。" 说完,高傲地昂着头看着他们。" 哄" ,大家一下笑开了,仓鼠首先安静下来,憋着笑道:" 哦,原来如此啊,那本来准备送给季少爷你的礼物,看来只能我们自己享受了啊。" 说完,一副摇头晃脑的样子。礼物,享受,不会是…我激动了,虽然女人天天见,可是对于一个已经热衷于男女欢爱的人来说,见女人而不能亲近那是残忍的。我激动地高喊道:" 是不是女人啊,我要,我要啊。"" 哈哈…" 大家笑着让开了一条路,只见走在最后的羊子手里牵着一根绳子,而绳子尽头是一个被绑着双手的女子,那女子穿着一身阿哲嘴里的那种红色的旗袍,脚上踩着阿哲嘴里的那种皮鞋,披肩的长发,那露在外面的大腿泛着诱人的白光,唯一让我心惊的是那一脸的泥巴,还有就是泥巴中那双带着惊惧的眼睛。" 你们谁啊,怎么给她弄了一脸泥巴" 看着那凹凸有致的身形,我不禁对那张脸蛋更是向往,却被一脸泥巴给掩盖了,不禁生气地责问道。" 没人啊,抢来就这样了,估计是自个弄的,季少爷,这可说不定是那什么闫司令的女人哦,嘿嘿,你看那胸挺的,我刚才掐了把,很有料啊。" 仓鼠凑到我耳边道。" 嗯嗯" ,看着那女子那高耸的胸部,我都仿佛能看到那雪白的两团,还有那两团上面那粉红的两颗乳珠,我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咕咚" 一下,周围又是一阵哄笑。我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周围,大声道:" 兄弟们,你们的礼物我收下了,今晚我让人摆他个几桌,兄弟们一起好好地喝一顿。"" 好!" 周围的人都大声喊道。我从羊子手里接过绳子,兴高采烈地牵着那女子就走,可是到了村口我又犯难了,总不能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走回去吧。于是我又招来了仓鼠,让他们用大麻袋把那女子装了扛着随着我回家,就说是买了点野味。进了家门,带着仓鼠他们几个,躲躲掩掩地避开了下人们,正准备回房间,却被阿二给拦住了。" 少爷,大少奶奶吩咐,你一回来就去见她。" 阿二道,接着,阿二看了仓鼠他们一眼,指着他们担着的麻袋,道:" 还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