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宁篇
韦小宝奉康熙敕令前赴五台山,是要查明顺治出家的真相,终于在清凉寺里给韦小宝见着老皇爷,便连忙回京覆旨。
康熙听得小桂子回来,当即传见。
韦小宝走进内书房,回身顺手关上房门,上了门闩,旋即跪下磕头,说道:“恭喜皇上,天大之喜!”
康熙一听,便知晓父王尚在人间,心头不由一阵激荡,胸口一酸,上前扶起韦小宝,紧紧抓住他手,颤声问道:“父皇……果然在五台山?他……他可有说甚么?”
韦小宝便将在清凉寺中如何会见老皇爷,西藏喇嘛如何意图加害,自己如何奋勇救护,拼命保驾,最后如何幸得少林十八罗汉援手等事情,一一说了。
在韦小宝口中说来,自然多加了三分惊险,更是足尺加五,只听得康熙手心捏了一把汗,嘴里连说好险。
二人正说得兴致高昂,时喜时悲间,便在此时,忽闻书房门外靴声橐橐,一把清脆的少女声音叫道:“皇帝哥哥,还不快点来跟我比武?”说着砰砰几声,只听来人正用力推门。
康熙脸露微笑,朝韦小宝道:“给她开门去。”
韦小宝心想:「这人到底是谁?难道是建宁公主?」他走到了门边,拔下门闩,打开房门。
一个身穿大红锦衣的少女,突然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说道:“皇帝哥哥,你怎么了,害我等了好半天,难道你怕了我不成,是不是,快说?”
韦小宝见这少女才十五六岁年纪,长有一张瓜子脸儿,嘴唇薄而优美,眉目灵动,俏艳非常,仿如人间仙子般,委实美得紧要。韦小宝一见眼前这甜心儿,不由把眸子伸得老直,牢牢盯着她。
见她虽然年纪尚幼,却已长得亭亭玉立,举止娉婷袅袅,再看她楚腰纤细,胸前双峰高挺,肤若凝脂,肌质晶莹,笑着时齿若编贝,真说不出千娇百媚,极是招人喜爱,好教韦小宝瞧得如痴似醉,忘了自己是谁。
康熙笑道:“谁怕你这个丫头啦?依我来看,怕你连我这个徒儿也打不过,恣你怎配跟我动手。”
那少女感到奇怪,呆着道:“你收了徒儿,那是谁?”
康熙把眼朝韦小宝望去,说道:“他便是我的徒儿小桂子,他的武功,却是我一手所传,还不快来参见师姑建宁公主。”
韦小宝心想:「果然是建宁公主。」他知道老皇爷共生有六名女儿,可是五女自小夭折,唯一这个建宁公主长大成人,却是皇太后亲生的女儿。
韦小宝极自看见皇太后和海老公一事,总想把自己灭口,因此平时极少走近慈宁宫,而公主却又少到皇帝书房来,直至今日才得见到她,没想到她竟是一个如此娇美可爱的俏娃儿。
他听了康熙的话,知道是闹着玩,便即凑趣起来,笑嘻嘻的走上前请安,说道:“师侄小桂子,叩见师姑大人,望师姑万福金……”
建宁公主朝他嘻嘻一笑,突地飞起一脚,正中韦小宝的下额。这一脚踢来,事先竟没半点征兆,当时韦小宝又屈了一腿,正好躬身在她足边,一时间如何避得开?他一句话没说完,下巴突然给重重吃了一脚,下额顿时合上,竟咬住了舌头,只痛得他“啊”的大叫一声,鲜血流了满襟。
康熙看见,惊道:“你……你……”
建宁公主指着韦小宝笑道:“皇帝哥哥,你的徒儿脓包之极,我才这样踢一脚,想试试他的本事,岂料避不开来。我瞧你自己的武功,也不过如此了。”说着格格笑起来。
韦小宝这时已满肚无明,心中不知暗骂了多少句:「臭皮娘,烂骚货,若不把你肏个翻天覆地,实难消我这口气!」然而身在皇宫,公主毕竟是主子,不用说肏她,连骂出一个字来也不敢?
康熙步上前慰问韦小宝:“怎么了?咬伤了舌头?痛得很厉害么?”
韦小宝苦着笑脸道:“还好,还好!”舌头咬伤,说话起来也不大清楚。
建宁公主学着他口音,含笑道:“还好,还好,还没死得去!”不禁呵呵笑了起来,便拉住康熙的手:“哥哥快来,咱们比武去。”
原来康熙早约好了妹子比武耍玩,好逗逗这个俏妮子高兴。不料韦小宝回到宫来,问起五台山一事,康熙早将这场比武之约忘了。
那时他得到父皇的讯息,登时悲喜交集,心神恍惚,哪里还有兴致和妹子闹玩,便朝她说道:“此刻我有要紧事情,你自己去练练罢,过了几天再比。”
建宁公主一双弯弯的眉毛,马上蹙了起来,撅着小咀说道:“江湖上英雄比武,该是不见不散,要是不来赴约,岂不让天下好汉耻笑于你?你不来比武,那就是认栽了。”这些江湖口吻,她都是从侍卫们听来的。
康熙道:“好,今日就算我栽了。建宁公主武功天下第一,拳打南山猛虎,足踢北海蛟龙。”
建宁公主又呵呵笑道:“还有足踢北海大毛虫!”飞起一脚,直向韦小宝胯下的大毛虫踢去。
韦小宝侧身避过,她这一脚自然踢了个空。她眼见皇帝不肯跟自己玩,又见这个小太监年纪高矮都和自己差不多,身手又颇灵活,正好拿他来试试手,便说道:“好!你师父既然怕了我,就由你这个徒弟顶上吧,跟我来。”
康熙向来对这活泼伶俐的妹子很是欢喜,实不忍太扫她兴,吩咐道:“小桂子,今日你就去陪公主玩玩,明日再来侍候。”
建宁公主突然叫道:“皇帝哥哥,看招!”
握起两个粉拳,一招「钟鼓齐鸣」,突然向康熙双太阳穴打去。
康熙叫道:“来得好!”举手一格,转腕侧身,变了一招「推窗望月」,便在她背上轻轻一推。
公主站立不定,向外跌出几步。韦小宝看见,「嗤」的笑了一声。
公主不由恼羞成怒,骂道:“死太监,笑什么?”
一伸手,竟抓住了他右耳,硬生生将他拖出书房。要是韦小宝存心挡避,公主本该抓他不住,但他终究不敢无礼,只得任由她扭着耳朵出去了。
建宁公主扭住他耳朵,直拉过一条长廊。书房外站着侍候的一大排侍卫,太监们见了,均觉好笑,只是忌惮韦小宝的权势,谁也不敢笑出声来。
韦小宝连忙道:“好啦,快放手,你要到哪里,我跟着你去便是。”
公主道:“你这横行不法的大盗头子,今日给我拿住了,岂可轻易放手?我先行点了你的穴道再说。”伸出食指,便在他胸口和小腹重重戳了几下。
她不会点穴,只是乱戳一气。韦小宝暗笑着大叫起来:“点中穴道啦!”一交便坐倒在地,脸上摆得目瞪口呆,就此不动。
公主见着,立时又惊又喜,上前连踢了他几脚,见韦小宝仍然丝毫不动。公主喝道:“快给我起来!”韦小宝仍是不动。
公主还道是自己真的误打误中,竟点中了他的穴道:“这样,我来给你解穴吧!”提足在他后腰用力一踢。
韦小宝心道:「这臭皮娘见解不开我的穴道,还要用力再踢。」当下「啊」的一声,跳将起来,说道:“公主,你的点穴本领当真高明,只怕连皇上也万万不会这个。”
公主道:“你这小太监当真奸滑得紧,我几时学会点穴了?”但见他善伺人意,心里也自喜欢,说道:“快跟我来!”
韦小宝跟随着她,拐了几个弯,便来到他和康熙昔日比武的那间屋子。
公主道:“闩上了门,别让人来偷学了。”
韦小宝一笑,心道:「就凭你这点微末功夫,又有谁会来偷学!」当即关上了门。
公主拿起门闩,似是要递给他,突然之间,韦小宝耳边的一声,头顶一阵剧痛,就此人事不知了。
不知过了多久,待得醒转,只见公主笑吟吟的叉着腰肢,卓立在前,笑着说道:“真是个窝囊废,学武之人讲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样便给我打倒了,还学什么武功?”
韦小宝道:“我……我……”只觉头痛欲裂,忽然左眼处湿腻腻的,一时睁不开来,鼻中闻到一股血腥味,才知适给这一门闩打得头破血流。
公主一摆门闩,喝道:“有种的,快起身再打。”「呼」的一声,又是一闩打在他肩头。
韦小宝「啊」的一声,跳起身来,侧身闪避,伸手去夺她的门闩。
公主叫道:“来得好!”门闩挑起,再次猛戳他胸口。
韦小宝向左避让,不料那门闩翻了过来,「砰」的一声,重重的打中了他右颊。韦小宝登时金星乱冒,踉跄几步。
公主叫道:“好一个绿林大盗,看我今日不杀了你。”门闩朝他横腰扫来,韦小宝再次扑地倒了。
公主大喜,举起门闩,便要往他后脑猛击而下。韦小宝只听得脑后生风,来势劲急,大骇之下,身子连忙急滚,只听砰的一声,门闩重重打在地下。
公主大叫一声:“啊哟!”这一下使力太重,只震得自己虎口剧痛,大怒之下,在他腰间重重一脚。
韦小宝举手叫道:“投降,投降!我不打了!”
公主却没理会他,一闩又是一闩,怒骂:“你这死太监,我要打你,你敢闪开?”
公主力气虽不大,但出手毫不容情,竟似要把他当场打死。韦小宝立时惊怒交集,奋力转身跃起。公主举闩迎面打来,韦小宝左手挡路,「喀喇」一响,臂骨险断。
他心念急转:「看她又凶又狠,明着不是跟我闹着玩儿,她干么要打死我?啊,是了,她是受了皇太后嘱咐,是要来取我性命!」
他一想到此节,决定不能再由她殴打,右手食中两根手指一骈,来个「双龙抢珠」,疾往公主眼中戳去。
公主「啊哟」一声,退了一步。韦小宝左足横扫,公主扑地倒,大叫:“死太监,你要真打么?”
韦小宝夹手夺过门闩,便要往她头顶击落,只见她眼中露出又是恐惧,又是恼怒的神色,心中一惊:「这是皇宫内院,我这一闩打下去,那可是大逆不道之事,除非把她杀了,再用化尸粉化去,否则后患无穷。」就是这么一迟疑,手中高举的门闩,便再也打不下去。
公主骂道:“死太监,还不拉我起来。”
韦小宝心想:「她真是要杀我,可也不容易。」当即伸左手拉她起来。
公主道:“你武功本来就不及我,只不过我自己不小心,绊了一交而已。刚才你早已叫过投降,怎地又打?男子汉大丈夫,怎么不守武林规矩?”
韦小宝额头鲜血淋漓,迷住了眼睛,伸袖子去擦。
公主笑道:“没用东西。来,我给你擦擦血。”从怀中取出一块雪白手帕,走近几步。
韦小宝惟恐她有诈,急忙退了一步,道:“奴才可不敢当。”
公主道:“咱们都是江湖好汉,须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便用手帕去抹他脸上的血渍。
韦小宝突然闻到她身上阵阵幽香,心中不禁微微一荡。此时两人相距甚近,连她一对玉峰,都已贴在自已身上,再见到她一张秀丽的面庞,皮色白腻。胯下的肉棒禁不了这诱惑,立时硬将起来,心想:「这小公主生得确实美得紧要,要是把她脱个精光,好好肏上一回,不知修上几世福了!」
公主道:“快转过身来,我瞧瞧你后脑的伤怎样。”
韦小宝依言转身,心想:「先前我难道多疑了,原来小公主真是闹着玩的,只不过她好胜心强,出手不知轻重。」
公主伸手轻轻抚摸他后脑的伤处,笑问:“痛得厉害么?”
韦小宝道:“还好……”突然之间,韦小宝背心一阵剧痛,脚下被她一勾,俯跌在地。
原来公主悄悄取出藏在小蛮靴中的短刀,冷不防的忽施偷袭,左足踏住他背脊,提刀在他左腿右腿各戳一刀,笑道:“痛得厉害么?你说「还好」,那么再多戳几刀。”
韦小宝大骇,暗叫:「老子要归位了!」背上有宝衣护身,短刀戳不进去,腿上这两刀也非重伤,却已痛得他死去活来。
他挣了一挣,想要从她跨下钻到她背后,但行动太慢,身子甫动,屁股上又吃了一刀,只听她格格笑道:“痛得厉害么?”
韦小宝道:“厉害之极了。公主武功高强,奴才不是你老人家的对手。江湖上的……好汉,大英雄,捉住了人,一定饶他性命。”
公主笑道:“死罪可恕,活罪难饶。”蹲身便坐在他屁股上,喝道:“你动一动,我便一刀杀了你。”
韦小宝道:“奴才半动也不动。”可是公主刚好坐在他伤口上,痛得不住呻吟。
公主解下他的腰带,将他双足缚住,用刀割下他的衣襟,又将他双手反剪缚住,笑道:“你是我的俘虏,咱们来练一招功夫,叫做……叫做「诸葛亮七擒孟获」。”
满清皇族人人对三国故事十分熟悉,《三国演义》她已看过三遍。
韦小宝看过这戏,忙道:“是,是,诸葛亮擒孟获七擒七纵,建宁主公擒小桂子,只消一擒一纵。你一放我,我就不反了。你比诸葛亮还厉害七倍。”
公主道:“不成!诸葛亮要火烧藤甲兵。”
韦小宝吓了一跳:“奴才不……不穿藤甲。”
公主笑道:“那么烧你衣服也一样。”
韦小宝大叫:“不行,不行!”
公主怒道:“什么行不行的,诸葛亮要烧便烧,藤甲兵不得多言。”见桌上烛台旁放着火刀火石,当即打燃了火,点了蜡烛。
韦小宝叫道:“诸葛亮并没有烧死孟获。你烧死了我,你就不是诸葛亮,你是曹操!”
公主拈起他衣服,正要凑烛火过去点火,忽然见到油光乌亮的辫子,心念一动,便用烛火去烧他的辫尾。头发极易着火,一经点燃,立时使烧了上去,「嗤嗤」声响,满屋焦臭。
韦小宝吓得魂飞天外,大叫:“救命,救命!曹操烧死诸葛亮啦!”
公主握着他辫根不住摇晃,哈哈大笑道:“这是一根火把,好玩得紧。”
转眼之间,火头烧近,公主放脱了手。韦小宝顷刻间满头是火,危急中力气大增,挺头往公主怀里撞去。公主「啊哟」一声,退避不及,韦小宝已撞上她高耸的胸脯,头上火焰竟然熄灭。
公主双手扑打衣衫上的焦灰断发,只觉双乳疼痛,又羞又恐,提足在韦小宝头上乱踢。踢得几下,韦小宝晕了过去。迷糊中忽觉全身伤口剧痛,醒了过来,发觉自己仰躺在地,胸口袒裸,衣衫、背心、内衣竟然都被解开了,公主左手抓着一把白色粉末,右手用短刀在他胸口割了一道三四分深的伤口,将白粉撒入伤口。
韦小宝见着大叫道:“你干什么?”
公主笑道:“侍卫说,他们捉到了强盗恶贼,贼人不招,便在他伤口里加上些盐,痛得他大叫救命,那就非招不可。因此我随身带得有盐,专为对付你这等江湖大贼。”
韦小宝但觉伤口中阵阵抽痛,大叫道:“救命,救命,我招啦!”
公主嘻嘻一笑,说道:“你这个脓包,这么快便招,有什么好玩?你要说:「老子今日落在你手里,要杀要剐,皱一皱眉头的不是好汉。」我再割你几道伤口,盐放得多些,你再求饶,那才有趣呐。”
韦小宝大怒,骂道:“他妈的,你这臭小娘……喂喂,我不是骂你,我……我不是好汉,我招啦,我招啦!”
公主叹了口气,要将盐末丢掉,转念一想,却将盐末都撒在他伤口之中,正色道:“我是建派掌门人,武功天下第一,擒住了你这无恶不作的大盗……”
韦小宝道:“好,好,我是江洋大盗,今日艺不如人,给武功天下第一的建掌派掌门人擒住,有死无生。江湖上道得好:杀不过头点地。在下既服了,也就是了。”
公主听他满口江湖汉子的言语,与张康年等侍卫说给她听的相同,心中就乐了,赞道:“这才对啦,既然要玩,就该玩得像。”
韦小宝心中「臭皮娘,烂皮娘」的痛骂,全身伤口痛入了骨髓,一时捉摸不到她到底是奉太后之命来杀死自己,还是不过模拟江湖豪客行径,心想:「这臭皮娘下手如此毒辣,就算不过拿我玩耍,老子这条命还得送在她手里。」
忽然想起当日恐吓沐剑屏这条计策颇有效验,小姑娘们都怕鬼,当下强忍疼痛,说道:“老子忽然之间,又不服了。掌门老师,你如有种,就放了我,咱们再来比划比划。你要是怕老子武功高强,不敢动手,那就一刀将我杀了。我变了冤鬼,白天跟在你背后,晚上钻在你被窝里,握住你脖子,吸你的血……”
公主「啊」的一声大叫,颤声道:“我杀你干什么?”
韦小宝道:“那么就快放了我!”
公主道:“不放!死太监,你吓我。”拿起烛台,用烛火去烧他的脸。
烛火烧在脸上,「嗤」的一声,韦小宝吃痛,向后一仰,右肩奋力往她手臂撞去。公主手臂一动,烛台落地,烛火登时熄了。她大怒之下,提起门闩,又夹头夹脑向他打去。
韦小宝疼痛难当,害怕之极:「这次再也活不成了。」
大叫一声道:“我死了。”假装已死,再也不动。
公主怒道:“你装死!快醒转来,陪我玩!”
韦小宝毫不动弹。公主轻轻踢了他一脚,见他丝毫不动,柔声道:“好啦,我不打你了,你别死罢。”
韦小宝心想:「我死都死了,怎能不死?狗屁不通。」
公主拔下头发上的宝钗,在他脸上,颈中戳了几下,韦小宝忍痛不动。
公主柔声道:“求求你,你……你……别吓我,我……我不是想打死你,我只是跟你比武打架,谁叫你……谁叫你这样脓包,打不过我……”
突然觉到韦小宝鼻中有轻微的呼吸之声,她心中一喜,伸手去摸他心口,只觉一颗心兀自跳动,笑道:“死太监,原来你还没死。这一次饶了你,快睁开眼来。”
韦小宝仍然不动,公主却不再上他当了,喝道:“我挖出你的眼珠,教你死后变成个瞎鬼,找不到我。”拿起短刀,将刀尖指到他右眼皮上。
韦小宝大惊,一个打滚,立即滚开。
公主怒道:“坏小鬼头,你又来吓我。我……我非刺瞎你的眼睛不可。”跳将过去,伸足猛力踏住他胸口,举刀往他右眼疾戳下去。
这一下可不是假装,她和身猛刺,刀势劲急,不但要戳瞎他眼睛,势必直刺入脑。韦小宝双腿急曲,膝盖向她胸口撞去,「拍」的一声,公主身子一晃,软软摔倒。
韦小宝大喜,弯了身子,伸手拔出靴筒中匕首,先割开缚住双脚的衣襟。一站起身,便在公主头顶上重重踢了一脚,教她一时不得醒转,这才将匕首插入桌腿。转过身来,将缚住双手的腰带到刃锋上去轻轻擦动,只擦得两下,腰带便即断开了。
他舒了一口长气,死里逃生,说不出的开心,身上到处是伤,痛得厉害,一时也不去理会,心想:「如何处置这臭皮娘,倒是件天大的难事。听她口气,似乎当真是跟我玩耍,倘若是奉太后之命杀我,干么见我装死,反而害怕起来?可是小孩子玩耍,哪有玩得这么凶的?是了,她是公主,压根儿就没把太监宫女当人,人家死了好,活也好,她只当是捏死一只蚂蚁。」
韦小宝越想越气,向她身上又踢了一脚。不料这一脚,却踢得她闭住的气息顺了。
公主一声呻吟,醒了转来,慢慢支撑着站起,骂道:“死太监,你……”
韦小宝正自恼怒,伸手拍拍两个耳光,右足横扫,公主又即跌倒。他跳将上去,倒骑在她背上,双拳使如擂鼓,往她腿上、背上、屁股上用力打去,叫道:“死小娘,臭小娘,婊子生的鬼丫头,老子打死了你。”
公主大叫道:“别打,别打!你没规矩,我叫太后杀了你,叫皇帝哥哥杀了你,凌……凌迟处死。”
韦小宝心中一寒,便即住手,转念又想:「打也打了,索性便打个痛快。」挥拳又打,骂道:“老子操你十八代祖宗,操死你这臭小娘!”
打得几下,公主忽然「嗤」的一笑。
韦小宝大奇:「我如此用力打她,怎么她不哭反笑?」从桌腿上拔出匕首,指住好颈项,左手将她身子翻了过来,喝道:“笑什么?”
只见公主眉眼如丝,满脸笑意,似乎真的十分欢畅,并非做作,听她柔声说道:“别打得那么重,可也别打得太轻啊。”
韦小宝摸不着头脑,只怕她突施诡计,他一屁股坐在她小腹上,两膝牢夹着她腰肢,喝道:“你玩什么花样,老子才不上当呢。”
公主身子一挣,鼻中「嗯嗯」两声,似要跳起身来。
韦小宝喝道:“不许动。”在她额上用力一推,公主又即倒下。
韦小宝只觉伤口中一阵阵抽痛,怒火又炽,拍拍拍四下,左右开弓,连打她四个耳光。
公主又是「嗯嗯」几声,胸口不住起伏,脸上神情却是说不出的舒服,轻声说道:“死太监,别打我脸。打伤了,太后问起来,只怕瞒不了。”
韦小宝见她额角满布汗珠,双颊红艳艳的,显得更是娇美,再见她乳房因呼吸而高低起伏,甚是诱人,瞧得韦小宝胯下之物续渐硬将起来,心想:「这臭娃儿虽然泼辣,人儿确俊得很,小小年纪有这等诱人身才,实也难得,既然你要和我耍玩,也不妨玩得尽兴些,横竖他日也未必再有此良机,摆着的肉不吃,我还算是韦小宝么!」
韦小宝当即骂道:“臭皮娘,你这犯贱货,越是挨打越开心,是不是?”伸手在她左臂上重重扭了两把,一手顺势按住她一边乳房。
公主「啊,啊」的叫了几声,皱起眉头,眼中却孕着笑意。
韦小宝道:“他妈的,舒不舒服?”他五指一紧,一把握个牢实。
公主螓首轻摇,星眸半闭,娇喘道:“舒……舒服。”
韦小宝大惑不解,见到她这么柔声腻语,心中突然一荡,心想:“她这么叫唤,欲没有骂我,难道这个公主人细鬼大,早就尝过这滋味?”
但深思又觉不对,公主毕竟是金枝玉叶,身旁不是宫女便是太监。兵将待卫就是对她心怀歪念,决计也不敢拿脑袋开玩笑,这是抄家砍头的罪名,谁会有这个胆子招惹她。然而她现下见我这般轻薄,不但没有开口大骂,倒柔声细气,一脸陶醉,到底她在打什么主意,实是难测。
韦小宝开声问道:“哪里舒服?”
公主脸上一红,嗔道:“死太监,你明知故问……”突然间飞起一脚,踢中韦小宝大腿,正是一处刀伤的所在。
韦小宝吃痛,扑上去一手按住她双肩,一手在她乳房使劲用力一捏。
公主乳房给他这样一握,只觉一阵快感窜升,极是舒服,不禁格格直笑,叫道:“死太监,小太监,好公公,好哥哥,饶了我罢,我…我…真吃不消啦。”
韦小宝不理她乱嚷,于是依样画葫芦,解下她腰带,将她双手双脚绑住。
公主笑道:“死小鬼头,你干什么?”
韦小宝道:“这叫做以牙还牙,你待着看好戏是了。”
公主笑道:“小桂子,今天玩得真开心,你还打不打我?”
韦小宝道:“我不打你,可是……我要捏你。”
公主道:“我动不来啦,你就是要这样玩,我也没法子。”
韦小宝吐了一口唾沫,道:“你不是公主,你是贱货。”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脚。
公主「哎唷」一声,道:“咱们再玩么?”
韦小宝道:“刚才老子性命给你玩去了半条,现在我要本利归还,把你玩个痛快。我现在扮诸葛亮,也要火烧藤甲兵,把你头发和衣服都烧了。”
公主急道:“头发不能烧……”嘻嘻一笑,说道:“你烧我衣裳好了,全身都烧起泡,我也不怕。”
韦小宝道:“呸,你不怕死,老子可不陪你发颠。我得先把你衣服脱精光,先打屁股,接着把你操得死去活来,这才能消我心头之气。”
公主道:“哼,你这样一说,我便记起来了。我问你,可记得刚才你骂我甚么?不但说要操我,还要操我的十八代祖宗。我的十八代祖宗,就是皇帝哥哥的十代祖宗,是皇阿爸的十七代祖宗,太宗皇帝的十六代祖宗,太祖皇帝的十五代祖宗……”
韦小宝目瞪口呆,暗暗叫苦,若被她说出去,十个脑袋也不保。但话已经说出,如何也无法收回,只得硬着头皮道:“好,你就去说给皇帝哥哥好了,横竖都要砍头,我今日就先操了你,死了也好做个风流鬼。”
公主笑道:“你臭美,也不瞧瞧自己是甚么,你用甚么来操我?”
韦小宝想也不想道:“当然是用我的那个……”话后才想起自己是假太监。
公主又是一呸:“你操呀,操呀,有本事便来操我,要是你有那个东西,我给你操也不打紧,要怎样操都可以。”
韦小宝听得欲火焚身,当下把心一横,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公主笑道:“什么真假,你有本事便拿出来,你真的有那个,不给你操就算不上英雄好汉。”
韦小宝气不过,正要动手脱下裤子,忽地一想:「不可以,若占些手脚便易还没甚么,要是真的干了,岂不是落个罪证十足,再给这个臭娃儿反咬一口,届时我还有命在!」不禁停手不动。
公主见他蹙额犹豫,还道他只是装模作样,不由嘻嘻笑道:“不敢脱了么,要是太监也有那东西,便不会叫太监了。”
韦小宝怒道:“太监又怎样,若不给点颜色你看,也不知道我厉害。”话落只见他双手一伸,来个「双龙探珠」,这回却是一手一个,把公主胸前两座玉峰全纳入手中,十指揉捏按压。
公主轻叫一声,登时小嘴半张,「呵呵」的吐着大气,一脸畅悦之色。虽然是隔住衣衫,韦小宝仍是感到手中之物是何等饱满,只觉圆圆挺挺,弹性十足,教他越玩越感兴奋,阳物益发暴涨。
一轮揉握,公主更是美快之极,不住嘤声呻吟,螓首猛地往后抬,挺高胸脯迎凑着他一对怪手,口里喘道:“啊,好舒服,你比小三子还要厉害。”
韦小宝一听,心下连忙想道:「好啊,原来是个小淫娃,真个已尝过甜头,怪不得方才会是这种表情,莫非她己经被人开苞了?但听她说这个叫小三子的,明着便是一个太监的呼号,既是真太监,又如何干得这回事?操你妈的,非要问个清楚不可。」
当下问道:“甚么小三子,他是甚么人?”
公主媚眼如丝、樱唇含笑,竟似说不出的舒服受用,轻声道:“小三子……是我宫里的太监。”
韦小宝问道:“你们时常这样玩么?”
公主轻轻点头,道:“一个月总有六七次,但他没有你玩得这么舒服。”
韦小宝也不知道她说的所谓「舒服」到底是真还是假,心想:「她奶奶的,老子今回才是第一次,直是经验全无,这样乱搓乱揉的,亏她还说得出舒服。」
他又怎知眼前这个金枝玉叶,平素终日受人阿謏奉承,个个对她总是忍让三分。久而久之,便对这些人感到极为厌恶。继而在不知不觉间,这位贵公主竟养成了一个怪癖,便是喜爱受人虐打喊骂,你越是打她骂她,她越觉开心舒服。
小三子是她宫中太监,受命服侍公主,他虽然多少知道公主这个怪性子,但毕竟是奴才,那敢像韦小宝这样狠命狂握。对公主来说,自然感到不足,只是她情窦初开,咋懂其味,只求霎时一乐而已,她又不曾有第二人加以比较,今巧遇这心怀仇念的韦小宝,才真正尝到个中乐趣。
韦小宝听她时常与太监耍玩,不禁心中有气,妒忌万分,想着:「你既然说舒服,我偏就不如你所愿,待我再加把劲,握得你喊爹叫娘。」十指登时加强力度,使劲的用力握去。
公主那曾尝过这好滋味,倏地浪叫起来,全身一颤,道:“太好了,舒服死人啊……再大力捏我,不要停手。”
韦小宝看见她这个骚浪模样,欲火更炽,便将她缚着的腰带解开,再伸手去脱她襟上衣扣。公主不但没有半点拒绝,还双手箍住韦小宝的脖子,把他拉近前来,昵声道:“小太监哥哥,你好懂得摸啊,快快把我脱清光,我今日要和你玩个痛快。”
韦小宝心里发笑:「你这个小淫娃,当真是个贱货,给人玩弄也笑得这般开心。“不一会儿,便把公主脱得一丝不挂,顿时眼前一亮。
只见她肤肌细嫩,又滑又白,胸前一对玉峰又圆又挺,两颗充满处子的粉嫩蓓蕾鲜红欲滴,加之纤腰臀丰,胯下芳草青翠,衬着一弯细缝。其户早己闪着潺潺润光,两条腿儿优美修长,当真是香培玉篆、雪魄冰姿。
韦小宝看得两眼发呆,不住称赞:“没想到你这个臭丫头还真不赖,细皮肉滑,乳房饱挺。”
公主「噗哧」一笑,道:“你从没见过女子的身体么?”
韦小宝摇摇头,便弯下身躯,把头凑近她的乳房,张口轻轻尝了一口,再用手指夹弄她的乳头来。
公主娇笑一声,道:“你和小三子一样,就是喜欢吃人家的奶奶,你既然这么爱吃,便给你吃个饱吧。”突然,她感到被一团硬硬的东西顶着胯腹,心里大感奇怪,便探手一摸,道:“你裤子里藏着甚么,硬硬的顶得我好不舒服。”
可是说话方歇,随即觉得大为不妥,便用手把它一握,不但奇硬无比,还隐隐传来阵阵脉动,一跳一跳的,当即知道是什么一回事,惊叫道:“你……你怎会有那东西,原来你不是太监。”
韦小宝知道再无法隐瞒,只得说其实自己并非太监,而是御前侍卫副总管,真名叫韦小宝。为了要擒杀鳌拜,皇上便派他假扮太监,现已赐为旗人,属正黄旗,刚升任为骁骑营副都统。
公主马上精神一振,喜道:“你和皇帝哥哥合同骗我,非要罚你不可。”
韦小宝知她说笑,便道:“你要罚尽管罚好了,你说罚甚么?”
公主连随道:“好,我就罚你把身上的衣服脱清光,给我玩你这家伙。”说着便用力握了一把,还上下捋动了几下。
韦小宝被她这样一搞,肉棒更是挺硬,再也难以忍受,也依她说话,把身上的衣服脱去。这时两人赤裸相触,彼此只觉唇干舌燥,心中如有火烧。公主却没有丝毫羞态,用力把他脑袋拉到嘴前,向他唇上吻去。韦小宝不曾有过这境况,登时飘飘荡荡,如置云中,再细看眼前的公主,确也说不出的娇美可爱,便与她相拥热吻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双唇,只听公主柔声软语问道:“我叫你小宝好么?”韦小宝点头。
公主又道:“我美吗?”
韦小宝又是点头。
“我香吗?”
韦小宝想了一想,再次点头。
公主捧着他的头吻了一下低声道:“我既然又香又美,你为何还不动手?”
韦小宝听后一呆,想起她是公主,若真的干上,后果确实非同小可,不禁苦笑道:“我当然想,只是……”
公主像看穿他似的,笑道:“你怕给皇帝哥哥知道,砍你的脑袋?”
韦小宝不知如何回答,讷讷地道:“要是太后和皇上知道,我还有命么?”
公主在他耳畔吹了一口气,缓缓道:“只要我不说,太后皇上又怎会知道,况且我刚才说过,只要你真的有那个,我便给你操,难道你不想操我?”
韦小宝又好气,又好笑,道:“你就这么爱给人操。”
公主打了他一下,嗔道:“我不是爱给人操,而是爱给你操。”
韦小宝硬挺的肉棒,在公主胯间蹭蹭磨磨,惹得她身子一颤,淫声道:“他好硬哦,怎会这么硬的,来,给我看看。”说着推开韦小宝,旋即撑身而起。
韦小宝一个翻滚,仰身卧倒,那根七寸长的肉棒,登时昂首亢亢,高高竖立着。
公主一见,立即握在手中,笑道:“他好大好粗,比起小三子那个角先生还要粗长呢。”
韦小宝问道:“怎么角先生?”
公主微微一笑,说道:“角先生便是角先生,小三子是这样说的。”
韦小宝大奇:“角先生是人吗?”
公主格格一笑,道:“你真不懂事,角先生是一件物事,长长的,粗粗的,把它深深插入小淫穴中,一抽一送的,真个受用得紧。”
韦小宝惊讶起来,心道:「好一个淫公主,连这种事也做出来了!」
便问道:“这与小三子有甚么关系?”
公主笑道:“是小三子取来的,他说自己没有肉棒,无法和我插穴,只得找角先生代劳,他还说宫中的宫女们和妃嫔贵人,都用它来解痒呢。”
韦小宝道:“这个小三子也神通广大,连种玩意儿也能给他找来。”
公主道:“才不是呢,后来我才知道,这角先生是我宫女雪儿给他弄来的,他们两人原本就是对食,后来才用在我身上。”
韦小宝笑道:“听你说那角先生这么好,想必你受用得很呢。”
公主一边玩着他的肉棒,一边道:“也可以这么说,尤其是和小三子弄,他一边吃我奶奶,一边用力的把角先生捣进去,真是爽死人。”
她顿了一顿,又道:“但从现在起,我有了你再也不要它了,我从没试过被真肉棒肏插过,今次你要好好的插我哦。”
说到这里,公主突然张开嘴吧,一口含住他的龟头。韦小宝只觉肉棒被她口唇箍得牢紧,一条小舌头仍不停撩拨马眼,顿时浑身舒爽,臀部不由往上顶挺。只见公主深深含着肉棒,任由韦小宝在她口里抽捣,柔软白哲的小手,紧紧握住棒身,上上下下的捋动。
韦小宝一连抽挺百来下,心知再这样下去,势必爆发不可,当下撑身起来,把公主抱翻在地,道:“我忍不了,快给我插进去。”
公主笑道:“好呀,我来给你引路。”便握住韦小宝的肉棒,把龟头在穴口磨蹭着,又道:“可以插了,来插吧。”
韦小宝挽起她的双腿,大大分开成一字,那鲜红的小肉穴,正一张一张地颤着,但见他腰肢一沉,便插进了半根。
公主爽得叫起来:“好……好呀,大肉棒小宝,把他全捣进去。”
韦小宝领命,再用力尽根一插,登时齐根没进,直抵花心。
公主「啊」的一声,挺臀急迎,喘道:“真的好爽,你比角先生好得多呢,又硬又热,烫得我舒服死了,快……快抽插我。”
韦小宝也畅美非常,原来公主的小淫穴,不但又窄又紧,还暖烘烘、湿濡濡的。惹得他如烈火焚身,淫兴大发,双手猛地往前一伸,各握一只玉乳,狠命的揉搓捏弄。
只见公主「嘤嘤」之声不绝,嘴唇舔动,腻声道:“是……便是这样,小宝你尽情插我玩我好了,再用力……用力捏弄我的奶奶,啊……好爽……啊,啊…太美了……不要停,继续插……”
韦小宝笑道:“没想到你这么浪,淫水又多,你看,地上也湿了一大片。”
公主喘道:“我真的好爽,真肉棒实在太爽了,你天天来插我好吗?啊……不得了……要来了……要尿尿了……”
韦小宝这时听着她的淫声浪语,也觉按忍不住,亦叫道:“我……我也快要来了,啊……”
公主道:“来吧,把你的热精射给我,我要……我要你的精……”
韦小宝腰眼一紧,不禁连捣十来下,最后龟头抵着她子宫,一股又一股的浓精,不住狂喷而出。
而公主给热精一烫,也同时丢了,把韦小宝抱得死紧,喘着气道:“你射得我好舒服,我爱死你了。”
韦小宝浑身无力,爬伏在她身上不停呼气,而肉棒尚未完全畏缩,半硬不软的,依然藏在公主小穴中。
公主吻着他道:“不要拔出来,你先歇一会儿再操我好么?”
韦小宝笑道:“你还不够吗?”
公主昵声道:“人家要嘛,你就行行好,再干多我一次吧。”
韦小宝道:“你不是有小三子么?”
公主嗔道:“我不要,我要你的肉棒,要小宝的大肉棒肏,从今以后再不要角先生了。”
韦小宝道:“小三子呢?”
公主道:“你不喜欢,我再不和他弄好了,只是给你弄,这好么?”
韦小宝道:“要是太后和皇上知道了,我还有命么?”
公主慢慢起身,道:“只要我不说,太后和皇上怎会知道?明天你别再打我脸。只是肏我的穴便好了。”
韦小宝摇头道:“明天不能来。我给打得太厉害,一两个月,养不好伤。”
公主大怒,叫道:“明天午后我在这里等你,你这死太监倘若不来,我就去禀告太后,说你肏了我。”说着抬起手臂继续道:“一条雪白粉嫩的手臂之上,青一块、黑一块,全是给你扭起的乌青。”
韦小宝暗暗心惊:「刚才怎么下手如此之重。」
公主道:“哼,你明天不来和我弄,瞧你要命不要?”
至此情景,韦小宝欲不屈服,亦不可得,只好点头道:“我明天来陪你玩便是,不过你不能再打我了。”
公主大喜,说道:“你来就好,明天我要你肏多几次,不要像今日,弄得人家不上不落。”
韦小宝暗笑道:「果然是个淫公主,老子明日不肏翻你便不姓韦。」
公主笑道:“你放心,我不会令你精尽人亡的。”顿了一顿,又道:“最多榨得你涓滴不剩好了。”
见他脸色有异,嫣然一笑,柔声道:“小桂子,宫里这许多太监侍卫,我就只喜欢你一个。另外那些家伙太没骨气,就是给我弄死了,也不敢骂我一句「臭皮娘,贱货……」”
学着他骂人的腔调:“婊子生的鬼丫头,从来没人这样骂过我,更没有人敢碰我,何况是肏我。”
韦小宝又好气、又好笑,道:“你就爱挨肏?”
公主笑道:“要像你这样骂我才好,太后板起脸训斥,要我守规矩,我可就不爱听了。”
韦小宝道:“那你最去丽春院。”心想:「你去做婊子,臭骂你的人可就多了。老鸨要打,嫖客发起火来,也会又打又骂。」
公主精神一振,问道:“丽春院是什么地方?好不好玩?”
韦小宝肚里暗笑,道:“好玩极了,不过是在江南,你不能去。你只要在丽春院里住上三个月,包你开心得要命,公主也不想做了。”公主叹了口气,悠然神往,道:“等我年纪大了,一定要去。”
韦小宝正色道:“好,好,好!将来我一定带你去。大丈夫一言既出,死马难追。”他这句「驷马难追」总记不住,「什么马难追」是不说了,却说成「死马难追」。
公主握住他手说道:“记着,明天我在这里等你,再给你肏个快活好么?”突然凑过嘴去,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亲,脸上飞红,飞奔出房。
韦小宝霎时间只觉天旋在转,一交坐倒,心想:「这公主只怕是有些疯了,我越肏她、骂她,她越开心。他妈的,这老婊子生的鬼丫头,难道真的喜欢我这假太监?」
想到她秀丽的面庞,心下迷迷糊糊,缓缓站起,支撑着回屋,筋疲力竭,一倒在床,便即睡着了。
「完」
鹿鼎外传公主出嫁
话说康熙封韦小宝做钦差大臣,送公主出嫁到云南。
这一日到了郑州,知府迎接一行人在当地大富绅家的花园中歇突宿。盛宴散后,建宁公主又把韦小宝召去闲谈。自从出京以来,日日都是如此。韦小宝后怕公主拳打脚,每次均要钱老本和马彦超随伴在侧,不论公主求恳也好,发怒也好,决不遣开两人单独和她相对。这日晚饭过后,公主召见韦小宝。三人来到公主卧室外的小厅。公主要韦小宝坐国,钱马二人站立其后。其时正当盛暑,公主穿着薄罗衫子,两名官女手执团扇,在她身后拔扇。公主脸上红扑扑地,嘴唇上渗出一滴滴细微汗珠,容色甚是娇艳,韦小宝心想:“公主虽不及我老婆美貌,也算是一等一的人才了。吴应熊这小子娶得她,当真艳福不浅。”
公主侧头微笑,问道:“小桂子,你热不热?”韦小宝道:“还好。”公主道:“你不热,为什么额头这许多汗?”韦小宝笑着伸袖子抹了抹汗。一名宫女捧进一只五彩大瓦缸来,说道:“启禀公主,这是孟府供奉的冰镇酸梅汤,请公主消暑消渴。”公主喜道:“好,装一碗我尝尝。”一名宫女取过一只碎瓷青花碗,斟了酸梅汤,捧到公主面前。公主取匙羹喝了几口,吁了口气,说道:“难为他小小郑州府,也藏得有冰。”酸梅汤中清甜的桂花香气弥漫室中,小小冰块和匙羹撞击之声,韦小宝和钱马二人不禁垂涎欲滴。公主道:“大家热得很了,每人斟一大碗给他们。”韦小宝和钱马二人谢了,冰冷的酸梅汤喝入口中,凉气直透胸臆,说不出的畅快。片刻之间,三人都喝得干干净净。
公主道:“这样大热天赶路,也真免受的。打从明儿起,咱们每天只行四十里,一早动身,太阳出来了便停下休息。”韦小宝道:“公主体贴下人,大家都感恩德,就只怕时日耽搁久了。”公主笑道:“怕什么?我不急,你倒着急?让吴应熊这小子等好了。”韦小宝微笑,正待答话,忽觉脑中一晕,身子晃了晃。公主问道:“怎样?热得中了暑么?”韦小宝道:“怕……怕是刚才酒喝多了。公主殿下,奴才告辞了。”公主道:“酒喝多了?那么每人再喝一碗酸梅汤醒酒。”韦小宝道:“多……多谢。”宫女又斟了三碗酸梅汤来。钱马二人也感头晕眩,当即大口喝完,突然间两人摇晃几下,都倒了下来。韦小宝一惊,只觉眼前金星乱冒,一碗酸梅汤只喝得一口,已尽数泼在身上,转眼间便人事不知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昏昏沉沉中似乎大雨淋头,侍欲睁眼,又是一场大雨淋了下来,过得片刻,脑子稍觉清醒,只觉身上冰凉,忽听得格的一笑,睁开眼睛,只见公主笑嘻嘻的望着自己。韦小宝“啊”的一声,发觉自己躺在地下,忙想支撑起身,哪知手足都已被绑住,大吃一惊,挣扎几下,竟丝毫动弹不得。但见自己已移身在公主卧房之中,全身湿淋淋的都是水,突然之间,发觉身上衣服已被脱得精光,赤条条一丝不挂,这一下更是吓得昏天黑地,叫道:“怎么啦?”烛光下见房中只公主一人,众宫女和钱马二人都已不知去向,惊道:“我……我……”公主道:“你……你……你怎么啦?竟敢对我如此无礼?”韦小宝道:“他们呢?”公主俏脸一沉,道:“你两个从人,我瞧着惹厌,早已砍了他们脑袋。”韦小宝不知这话是真是假,但想公主行事不可以常理测度,钱马二人真的给她杀了,也不希奇。一转念间,已猜到酸梅汤中给她作了手脚,问道:“酸梅汤中有蒙汗药?”
公主嘻嘻一笑,道:“你真聪明,就可惜聪明得迟了些。”韦小宝道:“这蒙汗药……你向侍卫们要来的?”自己释放吴立身等人之时,曾向侍卫要蒙汗药。后来这包蒙汗药在迷倒桑结等喇嘛时用完了,这次回京,立即又要张康年再找一大包来,放在行囊之中,“匕首、宝衣、蒙汗药”,乃小白龙韦小宝攻守兼备的三大法宝。建宁公主平时向众侍卫讨教武功,和他们谈论江湖上的奇事轶闻,向他们要些蒙汗药来玩玩,自是半点不奇。公主笑道:“你什么都知道,就不知道酸梅汤中有蒙汗药。”韦小宝道:“公主比奴才聪明百倍,公主要摆布我,奴才缚手缚脚,毫无办法。”口头敷衍,心下筹思脱身之策。公主冷笑道:“你贼眼骨溜溜的乱转,打什么鬼主意啊。”提起他那匕首扬了扬,道:“你只消叫一声,我就在你肚上戳上十八个窟窿。你说那时候你是死太监呢,还是活太监?”
韦小宝眼见匕首刃上寒光一闪一闪,心想:“这死丫头,瘟丫头,行事无法无天,这把匕首随便在我身上什么地方轻轻一划,老子非归位不可,只有先吓得她不敢杀我,再行想法脱身。”说道:“那时候哪,我既不是死太监,也不是活太监,变成了吸血鬼,毒僵尸。”公主提起脚来,在他肚子上重重一踹,骂道:“死小鬼,你又想吓我!”韦小宝痛得“啊”的一声大叫。公主骂道:“死小鬼,没踏出来,好痛吗?喂,你猜猜看,我踏得你几脚,肚肠就出来了?猜中了,就放你。”韦小宝道:“奴才一给人绑住,脑子就笨得很了,什么事也猜不中。”公主道:“你猜不中,我就来试。一脚,二脚,三脚!”数一下,伸足在他肚子踹一脚。韦小宝道:“不行,不行,你再踏得几脚,我肚子里的臭屎要给踏出来了。”公主吓了一跳,便不敢再踏,心想踏出肚肠来不打紧,踏出屎来,那可臭气冲天,再也不好玩了。韦小宝道:“好公主,求求你快放了我,小桂子听你吩咐,跟你比武打架。”公主摇头道:“我不爱打架,我爱打人!”刷的一声,从床褥下抽出一条鞭子来,拍拍拍拍,在韦小宝精光皮肤上连抽了十几下,登时血痕斑斑。
公主一见到血,不由得眉花眼笑,俯下身去,伸手轻轻摸摸他的伤痕。韦小宝只痛得全身犹似火炙,央求道:“好公主,今天打得够了,我可没有得罪你啊。”公主突然发怒,一脚踢在他鼻子上,登时鼻血长流,说道:“你没得罪我?皇帝哥哥要我去嫁吴应熊这小子,全是你的鬼主意。”韦小宝道:“不,不。这是皇上自己的圣断,跟我可没干系。”公主怒道:“你还赖呢?太后向来疼我的,为什么我远嫁云南,太后也不作声?甚至我向太后辞行,太后也是不理不睬,她……她可是我的亲娘哪!”说着掩面哭了起来。韦小宝心道:“太后早就掉了包,老婊子已掉成了真太后,她恨你入骨,自然不来睬你。不臭骂你一顿,已客气得很了。这个秘密,可不能说。”公主哭了一会,恨恨的道:“都是你不好,都是你不好!”说着在他身上乱踢。
韦小宝灵机一动,说道:“公主,你不肯嫁吴应熊,何不早说?我自有办法。”公主睁眼道:“骗人,你有什么法子?这是皇帝哥哥的旨意,谁也不能违抗的。”韦小宝道:“人人都不能违抗皇上的旨意,那是不错,可是有一个家伙,连皇上也拿他没法子。”公主奇道:“那是谁?”韦小宝道:“阎罗王!”公主尚未明白,问道:“阎罗王又怎么啦?”韦小宝道:“阎罗王来帮忙,把吴应熊这小子捉了去,你就嫁不成了。”公主一怔道:“哪有这么巧法?吴应熊偏偏就会这时候死了?”韦小宝笑道:“他不去见阎罗王,咱们送他去见便是。”公主道:“你说把他害死?”韦小宝摇头道:“不是害死,有些人忽然不明不白的死了,谁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公主向他瞪视半晌,突然叫道:“你叫我谋杀亲夫?不成!你说吴应熊这小子俊得不得了,天下的姑娘人人都想嫁他。你如害死了他,我可不能跟你干休。”说着提起鞭子,在他身上一顿抽击。韦小宝痛得大声叫嚷。公主笑道:“很痛吗?越痛越有趣!不过你叫得太响,给外面的人听见了,可有大英雄气概。”韦小宝道:“我不是英雄,我是狗熊。”公主骂道:“操你妈!原来你是狗熊。”
这位金枝宝叶的天潢贵裔突然说出如此粗俗的话来,韦小宝道:“小贼,你装死?我在你肚子上戳三刀,如果你真的死了,就不会动。”韦小宝心想这件事可试不得,急忙扭动挣扎。公主哈哈大笑,提起鞭子又打,皮鞭抽在他精光的肌肉上,劈劈拍拍,声音清脆。她打了十几鞭,丢下鞭子,笑嘻嘻的道:“诸葛亮又要火烧藤甲兵了。”韦小宝大急:“今日遇上这女疯子,老子祖宗十八代都作了孽。”只听公主自言自语:“藤甲兵身上没了藤甲,不大容易烧得着,得浇上些油才行。”说着转身出门,想是去找油。
韦小宝拚命挣扎,但手足上的绳索绑得甚紧,却哪里挣扎得脱,情急之际,忽然想起师父来:“老子师父拜了不少,海天富老乌龟是第一个,后来是陈总舵主师父,洪教主寿与天齐师父,洪夫人骚狐狸师父,小皇帝师父,澄观师侄老和尚师父,九难美貌尼姑师父,可是一大串师父,没一个教的功夫当真管用。老子倘若学到了一身高强内功,双手双脚只须轻轻这么一迸,绳索立时断开,还怕什么鬼丫头来火烧藤甲兵?”正在焦躁惶急,怨天尤人之际,忽听得窗外有人低声说话:“快进去救他出来。”正是九难美貌尼姑师父。
这句话一入耳,韦小宝喜得便想跳了起来,就可惜手足被绑,难以跳跃。又听得阿珂的声音说道:“他……他没穿衣服,不能救啊!”韦小宝大怒,心中大骂:“死丫头,我不穿衣服,为什么不能救,难道定要穿了衣服,才能救么?你不救老公,就是谋杀亲夫。自己做小寡妇,好开心么?”只听九难道:“你闭着眼睛,去割断他手脚的绳索,不就成了?”阿珂道:“不成啊。我闭着眼睛,瞧不见,倘若……倘若碰到他身子,那怎么办?师父,还是你去救他罢。”九难怒道:“我是出家人,怎能做这种事?”韦小宝虽然年纪尚小,也是个十几岁的少年男子,赤身露体的丑态,如何可以看得?韦小宝只想大叫:“你们先拿一件衣服掷进来,罩在我身上,岂不是瞧不见我么?”若于口中塞着一只臭袜子,说不出话,而九难、阿珂师徒二人,却又殊乏应变之才。她二人扮作宫女,以黄粉涂去脸上丽色,平时生怕公主起疑盘问,只和粗使宫女混在一起,从不见公主之面。这一晚隐约听得公主卧室中传出鞭打和呼叫之声,便到卧室窗外察看,见到韦小宝剥光了衣衫绑着,给公主狠狠鞭打。
窗外九难师徒商议未决,建宁公主又已回进室来,笑嘻嘻的道:“一时找不到猪油、牛油、菜油,咱们只她熬些狗熊油出来。你自己说,不是英雄,是狗熊,狗熊油怎生模样,我倒没见过。你见过没有?”说着拿着桌上烛台,将烛火去烧韦小宝胸口肌肤。韦小宝剧痛之下,身子向后急缩。公主左手揪住他头发,不让他移动,右手继续用烛火烧他肌肤,片刻之间,已发出焦臭。九难大惊,当即推开窗户,提起阿珂投入房中,喝道:“快救人!”自己转过了头,生怕见到韦小宝的裸体,紧紧闭上了双眼。
阿珂给师父投入房中,全身光溜溜的韦小宝赫然便在眼前,欲待不看,已不可得,只得伸掌向建宁公主后颈中劈去。公主惊叫:“什么人?”伸左手挡格,右手一晃,烛为便即熄灭。但桌上几上还是点着四五枝红烛,照得室中明晃晃。阿珂接连出招,公主如何是她对手?喀喀两声响,右臂和左腿被扭脱了关节,倒在床边。她生性悍狠,口中仍中怒骂。阿珂怒道:“都是你不好,还在骂人?”突然“啊”的一声,哭了出来,心中无限委屈。公主一呆,便不再骂,心想你打倒了我,怎么反而哭了起来?阿珂抓起地下匕首,割断韦小宝手上绑住的绳索,脸上已羞得飞红,掷下匕首,立即跳出窗去,飞也似地向外直奔。九难随后跟去。
卧房中闹得天翻地覆,房外宫女太监们早已听见。但他们事先曾受公主叮嘱,不论房中发出什么古怪声音,不奉召唤,谁也不得入内,哪一颗脑袋伸进房来,便砍了这颗脑袋。众人面面相觑,脸上神色极是古怪。这位公主自幼便爱胡闹,千希百奇的花样层出不穷,大家许多年来早已惯了,谁也不以为异。公主的亲生母亲本是个冒牌货,出身子江湖草莽,怎会好好管束教导女儿?顺治出家为僧,康熙年幼,建宁公主再闹得无法无天,也无人来管。适才她命宫女太监进来将晕倒的钱老本、马彦超二人拖出,绑了出来。积压人已知今晚必有怪事,只是万万料不到公主竟会给人打得动弹不得。韦小宝听得美貌尼姑师父和阿珂已然远去,当即掏出口中塞着的袜子,反身关上了窗,骂道:“臭小娘,狐狸精油你见过没有?我可没有见过,咱们熬些出来瞧瞧。”向她身上踢了两脚,抓住她双手反到背后,扯下她一片裙子,将她双手绑住了。公主手足上关节被扭脱了骱,已痛得满头大汗,哪里还能反抗?韦小宝抓住她胸口衣衫,用力一扯,嗤的一声响,衣衫登时撕裂,她所穿的罗衫本薄,这一撕之下,露出胸口的一片雪白肌肤。韦小宝心中恨极,拾起地下的烛台,点燃了烛火,便来烧他胸口,骂道:“臭小娘,咱们眼前报,还得快。狐狸精油我也不要熬得太多,只熬酸梅汤这么一碗,也就够了。”公主受痛,“啊”的一声。韦小宝道:“是了,让你也尝尝我臭袜子的滋味。”俯身拾起袜子,便要往她口中塞去。公主忽然柔声道:“桂贝勒,你不用塞袜子,我不叫便是。”
“桂贝勒”三字一入耳,韦小宝登时一呆,那日在皇宫的公主寝室,她扮作奴才服侍他时,也曾如此相称,此刻听她又这相昵声相呼,不由得心中一阵荡漾。只听得她又柔声道:“桂贝勒,你就饶了奴才罢,你如心里不快活,就鞭打奴才出一顿气。”韦小宝道:“不狠狠打你一顿,也难消我心头之恨。”放下烛台,提起鞭子便往她身上抽去。公主轻声呼叫:“哎唷,哎唷!”媚眼如丝,樱唇含笑,竟似说不出的舒服受用。韦小宝骂道:“贱货,好开心吗?”公主柔声道:“我……奴才是贱货,请桂贝勒再打重些!哎唷!”韦小宝鞭子一抛,道:“我偏偏不打了!”转身去打衣衫,却不知给给她藏在何处,问道:“我的衣服呢?”公主道:“求求你,给我接上了骱罢,让……奴才来服侍桂贝勒穿衣。”韦小宝心想:“这贱货虽然古怪,但皇上派我送她去云南,总不成杀了她。”骂道:“操你奶奶,你这臭小娘。”心道:“你妈妈是老婊子,老子没胃口。你奶奶虽然好不了,可是老子没见过。”
公主笑问:“好玩吗?”韦小宝怒道:“你奶奶才她玩。”拿起她手臂,对准了骱骨用力两下一凑,他不会接骨之术,接了好几下才接上,公主只痛得“哎唷,哎唷”的呼叫不止。待替她接续腿骨上关节时,公主伏在他背上,两人赤裸的肌肤相触,韦小宝只觉唇干舌燥,心中如有火烧,说道:“你给我坐好些!这样搞法,老子可要把你当老婆了。”公主昵声道:“我正要你拿我当作老婆。”手臂紧紧搂住了他。
韦小宝轻轻一挣,想推开她,公主扳过他身子,向他唇上吻去。韦小宝登时头晕眼花,此后飘飘荡荡,便如置云雾之中,只觉眼前身畔这个贱货狐狸精说不出的娇美可爱,室中的红烛一枝枝燃尽熄灭,他似醒似睡,浑不知身在何处。
两人谁也不说话,其实也不想说,只有一个又一个深深的,热烈的,急雨般的吻。
这时公主的小手,缓缓地一个一个地在解自己的衣扣,韦小宝也配合她赶快脱下,脱光,赤身裸体,一丝不挂。
四只颤抖的手是那样的笨拙,不听使唤,这更激起了他们那动荡的情潮。
粉红小袄,内衣都松开了钮扣,韦小宝双手一分,全部的衣服一下敞开了,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张粉嫩、高耸,丰满的双乳,猩红的乳罩,褐红的乳头,支支楞楞地来回弹跳着,仿佛在向他招手。他激动得如痴如醉,他望着她的灼灼发亮的眼睛,她那柔软湿润的红唇,她那灸热急促的娇喘,她那丰满滚烫的身躯,好似化成了一阵阵烈火,一阵急速涌来的潮水,汹涌迅速,令人心花怒放、热血沸腾。
公主感到心里像有一团火在滚动,燃烧着她、折磨着她,使她感到一阵阵的晕眩。终于,深埋的火山爆发了,像闪电、似狂风,像倾盆大雨。她只是急切地等待着,那幸福时刻的来临,那双妖媚的杏眼,秋波涟涟、含情脉脉地看着韦小宝,好像再说:“傻样儿?还愣着干吗?”
韦小宝好像接到了命令,猛一扎头一只手托着乳房,一下叨住了这只红嫩的乳头,拼命地吸吮着;另一只手在另一只乳房上揉弄起来,俩只乳房来回地倒替着。
“啊!太美了……太舒服了……”她只是本能地挣扎了几下,就像撒娇的羊羔偎在母亲的怀里,紧紧贴着他,她的两只小手在他的头发上,胡乱地抓弄着。
一阵强烈的身心刺激,震撼着她整个肌肤,她全身颤抖了,春潮泛滥了,似江河的狂澜,似湖海的巨浪,撞击着她曲芳心,拍打着她的神经,冲斥着她的血管,撩拨她成熟至极的性感部位。使得自已的下身,一片湿潮。她挥动着玉臂,两只小手颤颤微微地在摸索着什么,从他的头部向下滑落,触到他的胸部、腹部,接着又向他的双腿之间伸去,但是,太遗憾了,她的胳膊太短了,伸不到他那神秘的禁区。一种急燥的情绪,占有的欲望和淫荡的渴求,促使着她,强迫着她那一双小手,迅速地伸向自己的腹部,哆哆嗦嗦地去解开那大红的丝绸腰带。
韦小宝还在贪婪地吸吮着。
公主终于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一把抓住了韦小宝的右手,伸入了她的内裤,死死按住那没有经过市面的小丘上,然后,微闭杏眼,等待着那即渴望又可怕的一瞬。
然而韦小宝并没有立即行事,而是起身跨入了她的双腿之间,将青缎面裤,从腰际一抹到底。她急切地的曲腿退出了裤筒,又一蹬腿将裤子踢到了一边。
韦小宝,伏身一看,只见那光闪闪、亮晶晶的淫液,已经将整个的三角地带模糊一片,黄色而弯曲的穴毛,闪烁着点点的露珠,高耸而凸起的小丘上,好像下了一场春雨,温暖而潮湿,两片肥大而外翻的穴唇,鲜嫩透亮,阴蒂饱满圆实整个地显露在穴唇的外边。还有那粉白的玉腿,丰腴的殿部,无一不在挑逗着他,勾引着他,使他神魂颠倒,身不由已了。
公主静静地等待。
韦小宝仔细地观察。一股少女的体香加杂着小穴的骚腥,丝丝缕缕地扑进了他的鼻孔。此时此刻他舍不得一下将肉棒插入,他要尝一尝这熟透的浸着糖汁的蜜桃是什么滋味。
他瞪着血红的眼珠,双手张开十指,按住两片穴唇缓缓地向两侧推开,掰开了阴唇,鲜红鲜红的嫩肉。里面浸透了汪汪的淫水,他几乎流下了口水,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指挥着他的大脑,支配着他的全身,他不顾一切地向禁区发起了攻势。那怕是云雨过后,砍头斩首,他也在所不辞了。猛一扎头,那尖舌便开始了无情的扫荡。
先用舌尖,轻轻地刮弄着又凸又涨的小阴蒂,每刮一次公主的全身便抖动一下,随着缓慢的动作,她的娇躯不停地抽搐着。
"啊……我……的……直打……顿……浑身……痒……的……钻心……""宝贝,别急……慢慢来……"他的尖舌开始向下移动着,在她那大小阴唇的鸿沟里来回上下的舐动着,从下至上,一下一下地滑弄着。他从小在丽春院长大,虽然没有开苞,但耳闻目睹,手上和嘴上的功夫,已经出神入化了。他的舌尖,那样的稳、准、狠,是那样的有力、有节。只上下十九个回合,公主就开始了纤腰轻摆,手舞足蹈了。
她只觉得,小穴的鸿沟里,好像发起了强烈的地震,以穴洞为中心,翻天地覆,排山倒海,一排一排的热浪在翻滚,奔腾,一阵阵的震颤在波及漫延,霎那间,她全身整个地陷入了颠狂的状态。
而就在这凶猛的热浪中,她突然感到小穴里面,开始了骚痒,痒得发酸,痒得发麻,痒的透顶,痒的舒服,痒得豪爽,痒的醉人,痒的钻心透骨,这是一种特殊的痒,神秘的痒,用人类的言语无法表达的痒,痒得她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嘶叫:“好……好哥哥……韦爵爷……桂贝勒……你……把我小穴……舐得好痒……又麻……又酸……哎呀……痒死了……快……快……插进去,……止痒……痒……啊……”
韦小宝这时抬起头,看着这张小浪穴,只见淫水一股一股地涌出,顺着穴沟向大腿、肛门不住地流淌。他微微一笑,一咬牙,一扎头,将舌尖一直伸入穴洞深处,他用力使舌尖挺直,要穴洞里来回的转动起来,他转得是那样的有力、有节,只觉得穴壁,由微微的颤动,变成了不停的蠕动,又由蠕动变成了紧张的收缩,细长舌尖被它挟得生痛。
随着长舌的深入,她感觉无限的充实,涨满,穴壁的骚痒似乎减弱,不!不是减弱,而是下沉:逐步地向深处发展,而且,越来越凶,越来越猛……
“里……里……边……痒……死……我了……使劲……不……在最………里边……我受…了……”
她扭动着肥白的屁股,她的小穴里充满了淫水,不住顺着他嘴边溢了出来。
韦小宝抬头,看见公主红霞满面,娇喘嘘嘘。浪声四起,腰臀舞动,他也忍无可忍了,接下来该做什么,韦小宝在丽春院,见的多了,他伸手抓住了红里发紫的大肉棒,对准了穴沟,上下滑动了几下,使肉棒醮满了淫水,才上下移动着,寻找洞口,对准了洞口,全身往下一压。
“啊——-!”她拼命地一声嘶叫。
别说公主一直犯贱,喜欢被人打,现在欲火焚身,韦小宝才不管她的死活,猛地一压,只听“滋”地一声,大肉棒一下子,整根插入。韦小宝感觉肉棒插入后,小穴挟得很紧很紧,而且穴壁急剧收缩,好像一下子要把肉棒挤压出去,韦小宝只得崩紧臀部,压足劲头,使劲的抽送。开始,还有一点紧紧的,过了一会儿,一股淫水流了出来,抽插顺利多了,韦小宝一阵冲刺。
慢慢的,公主的疼痛感觉消失了,平息了,取而代之的是酸楚和酥麻,而韦小宝这一阵冲刺,又驱赶酸楚和酥麻,一种燥热和酥痒又重新攫住了她的身心。
肉体的碰击,再加淫液的粘糊,发出了“啪,啪,啪”的水音。
公主禁不住地大声喊叫:“哦,好美,好舒服……啊……喔……”
一条香舌伸出嘴外“喔……喔……喔……”摇晃着头脑,寻找着另一张嘴,两张嘴终于会合了,香舌也顺势伸了进去,贪婪地吸吮着,直吮得舌根生痛。强烈的刺激,折磨着她,嘴对嘴吸吮,使她感到窒息,涨得满脸通红,才使劲扭头拨出了香舌,便开始了更加猖狂的呐喊:“啊……韦爵爷……你……你……的……那个……东西……好人……好长……好长……好硬……插得我……我舒服……极了……真美……美极了……插呀……插吧……哎……唷……”她又是兴奋,又是心爱,又是连连不断的浪叫:“哼……哼……舒服……太舒服……哎呀……那东西……插得……好深………”
韦小宝,十分得意地,越插越猛,越插越深,越插越快。他知道,只要一次性管够,一切少女都将永远不会忘记这甜蜜的一瞬。
公主边扭着屁股,两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身体,牙齿在他的肩上乱咬乱啃。
突然,用力一咬,直咬得汪笑天痛叫起来:"哎呀,……痛……臭婊子……不要咬我……"她咯咯地浪笑起来:“韦爵爷……好哥哥……你真劲……真大……插得我……美死了……太好了……唔……”她拼命用手压住他的屁股,自己也用力向上迎合,让阴穴紧紧地和肉棒相结合,不让它们之间有一丝丝的空隙。
韦小宝觉得公主的小穴里,一阵阵收缩,只爽得龟头酥痒起来。他不由自主地说:"好……好紧的小穴……太过瘾了……"公主已经美爽得欲仙欲死:“桂贝勒,好哥哥……你那东西太好玩了,太了不起了……我爽快死了……嗯……嗯……韦爵爷……我……真爱死……你啦……想不到……我这辈子……遇上了你……喔……顶得好深……啊……"公主那淫声浪语的叫床,使韦小宝感到无比的兴奋,无比的自豪,这一个少女的第一次,也是他的第一次,韦小宝的淫劲越来越大了。
公主已经香汗淋淋,娇喘嘘嘘,但仍不断地嚷叫:“哎呀……韦……爵……爷……往里插点……里边又……痒开了……好……真准哪……我爽死了。”
韦小宝,服从指挥,听从命令,按照她的意志,狠狠地抽插着。
“啊……好……就是那里……好极了……哎哟……妈呀……爽死我了……”公主那狂呼滥喊声,在房间里迂回震荡。她已经四肢无力,周身瘫软,只有中枢神经在颠狂中震颤,只有兴奋至极的肉棒在欲海中挣扎,只有全身的血管在惊涛骇浪中奔涌,理智早已不复存在,大脑完全失去作用,向她袭来的只有一浪高过一浪的奇痒。颠狂的顶峰,使她浪水四溢,淫语不断,挣扎在浪淫的肉搏之中。
“啊……我不行……了,快断气……了,这下……插得真……深……啊……快顶到……心脏……了……啊……真硬……喔……撑破……肚皮了……的……韦爵爷……手下……留情吧……我……”
在惊人的吼叫之中,淫水如喷泉似地,由肉棒边隙,迸溅而去。
韦小宝只觉得肉棒一阵阵的发涨,龟头一阵阵的发痒,这种痒,顺着精管,不断地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种无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了全身。又返回肉棒,它猛劲地作着最后的冲刺,终于像火山爆发一样,喷犀而出乳白的精液,与透明的浪水,在不断收缩的穴洞里相会合。
韦小宝把鸡巴拔出来,大量的透明液体夹带着点点鲜红立即从秘道口流了出来,这夺目的色彩,是最珍贵的处子之血。
失去控制的一对狂人,在极度的兴奋之中,竟在床上翻滚着、翻滚着……直到睡着。
正自昏沉沉,迷迷糊糊之际,忽听到窗外阿珂叫道:“小宝,你在这里么?”韦小宝一惊,登时从绮梦中醒觉,应道:“我在这里。”阿珂怒道:“你还在这里干什么?”韦小宝惊惶失措,道:“是!不……不干什么。”想推开公主,从床上坐起身来,公主却牢牢抱住了他,悄声道:“别去,你叫她滚蛋,那是谁?”韦小宝道:“是……是我老婆。”公主道:“我……我是你老婆,她不是的。”阿珂又羞又怒,一跺脚,转身去了。韦小宝叫道:“师姊,师姊!”不听答应,两片温软的嘴唇贴了上来,封住了口,再也叫不出声了。这一段又是原文
又一场激烈战争开始了。
次晨韦小宝穿好衣衫,蹑手蹑足的走出公主卧室,一问在外侍候的太监,知道钱老本和马彦超无恙,兀自被绑在东厢房中。他稍觉放心,自觉羞惭,不敢去见两人,命太监快去释缚。回到自己房中,一时欢喜,一时害怕,不敢多想,钻入被窝中便即睡了。这日午后才和九难见面,他低下了头,满脸通红,心想这一次师父定要大大责罚,说不定会一掌打死了自己,不料九难毫不知情,反而温言相慰,说道:“这小丫头如此泼辣,当真是有其母便有其女。可伤得厉害么?”
韦小宝心中大定,道:“还好,只……只是……幸亏没伤到筋骨。”见阿珂瞪眼瞧着自己,道:“多谢师父和师姊相救,否则她……她昨晚定然烧死了我。”阿珂道:“你……你昨晚……”突然满脸红晕,不说下去了。韦小宝道:“她……公主……下了蒙汗药,师姊跳进房来救我,可是她……那是药性还没过,我走不动。”
九难心生怜惜,说道:“我虽收你为徒,却一直没传你什么功夫,为料你竟受这小门头如此欺侮。”
韦小宝倘若有心学练上乘武功,此时出声求恳,九难自必酌量传授,只须学成少许,便终身受用不尽。
但任何要下苦功之事,他都避之惟恐不及,昨晚被公主绑住了鞭打焚烧,心中怨怪众师父不传武功,此刻师父当真要传了,他却哼哼唧唧的呻吟,说道:“师父,我头痛得紧,好像裂开来一般,身上皮肉也像要一块块的掉下来。”九难点头道:“你快去休息,以后跟这小丫头少见为是,当真非见不可,也得带上十几个人在一起,她总不能公然跟你为难。她给的饮食,不论什么,都不能吃喝。”
韦小宝连声称是,正是退出,九难忽问:“她昨晚为了什么事打你?难道她不知皇帝很皇帝你么?”
韦小宝道:“她……她不愿嫁去云南,说是我出的主意。咱们师徒俩对付她母亲之事,小贱人也知道了。”
这样轻轻一句谎话,便将公主昨晚打他的缘由,一大半推到了九难身上。
九难点头道:“定是她母亲跟她说过了,以后可得加倍小心。”心想:“那日我在宫中对付假太后,手段甚是狠辣。
但那日小宝没露面,难道竟给假太后看出了端倪,以致命她女儿下手把复?
一行人缓缓向西南而行。
每日晚上,公主都悄悄叫韦小宝去陪伴。韦小宝初时还怕师父和天地会的同伴知觉,但少年人初识男女之事,一个娇媚万状的公主缠上身来,哪肯割舍不顾?便算是正人君子,也未必把持得定,何况他从来不知伦常礼法为何物。起初几日还偷偷摸摸,到后来竟在公主房中整晚停宿,白天是赐婚使,晚上便是驸马爷了。
众宫女太监一来畏惧公主,二人韦小宝大批银子不断赏赐下来,又有谁说半句闲话?那晚阿珂扭脱公主手足关节,公主自然要问韦小宝这个“师姊”是谁。韦小宝花言巧语一番,公主性子粗疏,又正在情浓之际,便也不问了。两个少年男女乍识情味,好得便如蜜里调油一般。公主收拾起心刁蛮脾气,自居奴才,一见他进房,便跪下迎接。
“桂贝勒,桂驸马”的叫不住口。当日方怡骗韦小宝去神龙岛,海船之中,只不过神态亲昵,言语温柔,便已迷得他六神无言,这一会真个销魂,自是更加颠倒。两人只盼这一条路永远走不到头。
阿珂虽然尽可能在宫女队中,韦小宝明知决不会如公主这般对待自己,竟然也就忍得不去讨好勾搭。
鹿鼎外传通吃别篇
作者∶嬴邕话说韦小宝为了逃避小皇帝追捕,远赴海外,竟然来到了当年他自己命名的“通吃岛”,其间机缘巧合,苏荃、方怡、建宁公主、阿珂、曾柔、小郡主沐剑屏、双儿七女,竟也都在这座荒岛上相聚,韦小宝固然喜出望外,各女也都死心塌地的安於做他的老婆。
众人到得“通吃岛”後,几经商量,中原此时是决计不能去了,一时之间又无别处可去,只得在“通吃岛”定居。为了担心小皇帝派人来岛上搜索,各人在岛中密林深处找到了一个大山洞作为栖身之所,这个山洞共有三个出口,出口处却又甚为隐蔽,且有水源流经该处,厨房、卫厕设置其间,颇觉方便。他们又在山洞出口处和四周加上各种伪装和防避野兽入侵的陷阱。苏荃计谋最足,还特别和诸女及韦小宝到全岛四周查看,了解“通吃岛”的地形地物,以备一旦发生不测,或小皇帝、施琅等派人来攻,众人的逃生去路和会合地点,都一一反覆讲解清楚,并要大家牢牢记住,以备不时之需。
众人勘察完毕,一齐回到山洞最大的一个出口处,苏荃对韦小宝说∶“大老爷相公,咱们既然要在这里安身立命,就请相公为这个山洞取个名字吧!”众女也齐口同声要韦小宝为山洞命名。
韦小宝搔搔头,看了看诸女,忽然脸红,说∶“这个,这个┅,知道我不喜读书,瞎字不识几个,就爱作弄我!”不料诸女都投以期待的眼光,并无人取笑,心头一热,冲口而出,道∶“就叫「通吃洞府」吧!”
众女齐声叫好。苏荃说∶“小宝,你不要妄自菲薄,这个名字取得既贴切又顺口,好得很哪!”
诸事安排停当,大家回洞,又忙着布置起居用品。苏荃忽然想到∶「通吃洞府」虽然宽敞,也只容得八人同住,却已无法再加隔间,到得晚间,如果小宝要┅要┅┅这可如何是好?岂不羞死了人?想到这里,不由得脸红心热。
韦小宝看着诸女忙忙碌碌,反倒是他无事可做,觉出自己胯下有物蠢蠢欲动。他在洞内各处闲逛,从阿珂看到苏荃,又从苏荃看到方怡、沐剑屏、曾柔,又从曾柔看到和他几度出生入死的双儿,心中大乐;再看刁钻蛮横的公主竟也手持树枝、木棍,和诸女忙着清理山洞,个个都这样娇艳动人,他已暗暗决定今夜一定要把这个山洞当作扬州丽春院。
那时在扬州丽春院,除了公主之外,七人乌七八黑的大被同卧,韦小宝施展十八摸功夫,瞎搞胡搞,依稀记得每个人都没有放过,且已有阿珂和苏荃怀孕,但刚刚问过扬州同被六女,其馀四人却都矢口否认,韦小宝实感到奇怪,何况他可以确定的是在三个人体内出过精,莫非阿珂或是苏荃其中一人被他同时出过两次?几经反覆思量,他已确定没有动过当时也在丽春院的阿琪和老婊子太后,他百思不得其解。
眼看天色将晚,方怡和双儿已去张罗晚餐,苏荃、阿珂、曾柔则整理安寝的地方,她们先在洞中最深处的一大片地上铺上柔软的乾草,再在其上加盖从船上取下的被物;沐剑屏、公主则在洞内山壁上点了数支松枝,火光摇曳,众女嘻嘻哈哈,莺声燕语,充满了欢乐的气氛,忽然之间,山洞内洋溢着无限温馨和春意。双儿在左首的洞口娇声喊道∶“相公,众位姐姐,开饭了!”
韦小宝率先出洞,只见靠洞口的地上已摆了一张由木条拼成的矮桌,桌上碗筷齐全,显然是从船上取来,热腾腾的菜肴,引得众人食指大动,大家围着矮桌席地而坐。韦小宝着实夸奖方怡和双儿,道∶“方姐姐,你和双儿怎麽忽然变出这麽多可吃的东西?真是了不起,要是只有我一个人在这岛上啊,就只有啃树皮了。”其他各女也不住口的夸赞。
方怡红着脸,忙着帮韦小宝布菜。双儿说∶“相公,我们还有酒呢!”
韦小宝并不喜酒,但觉此时此地有酒,真是太好也没有了。他大声道∶“今晚我和众老婆团聚,实是托老天爷之福,大家一起喝酒庆祝!”
公主心中滴咕,心想这死太监一下子多出这麽多老婆出来,真是可恶可恨至极,可是却也不敢有何异议,只好随着众女叫好。
众人历经艰险,死里逃生,竟然能在这「通吃洞府」喝酒吃肉,确是邀天之幸,众女除了公主之外,酒量均浅,但也纷纷起哄,相互敬酒,嗲声细气的向韦小宝敬酒更是不在话下,不到片刻,众女已是面颊酡红,每个人眼中都似要喷出火来。
苏荃眼波流转,举杯道∶“小宝,承你不弃,你要娶我们众家姐妹为妻,这里除了阿珂妹妹曾和你拜过堂外,其他各人都还没有,虽然我们避难在外,一切从简,不过没有一个正式的仪式,就显得是淫乱了,而且也不能太委屈了公主和众家姐妹。”
韦小宝着眼睛,大着舌头说∶“荃姐所言甚是。”
阿珂和众女都看着苏荃,心中碰碰乱跳。苏荃道∶“前日虽曾戏言掷骰子轮流拜堂,但毕竟只是戏言,我们不妨今晚一起拜堂,就由阿珂妹子来主婚,大家看怎麽样?”
前天,他们在「神龙岛」和「通吃岛」经历了许多惊心动魄的生死大事,虽然大家心中免不了都记挂着往後的日子,但尚不及想到情欲之事。现在诸事粗备,心情放松之下,又都喝了不少酒,听得苏荃一讲,不由得心神荡漾,众女都似笑非笑的瞧着韦小宝。
韦小宝意气风发,高声道∶“阿珂好老婆,你是我正式拜过堂的老婆,你就代我把她们都娶进门,也不违了礼数,从今以後,大家不分大小,都是我的亲亲好老婆,有朝一日回到中原,咱们再好好的庆祝。”
众女都含羞不语,显然都同意了。
阿珂心想∶我虽和韦小宝拜过堂,但那是被逼的,当时又只道他是个太监,而且那时一颗心全放在郑克身上,所以根本不认为那次拜堂是算数的。但她既念韦小宝爱己之深,又恨郑克无耻,再加之在丽春院已怀了韦小宝的孩子,所以早已决心跟定了韦小宝,当然心下也就承认了那次拜堂。现在听苏荃和韦小宝这麽一讲,那是给足了她的面子,於是娇声笑道∶“师弟,真是便宜了你,我来准备。”说着,向双儿招了招手,起身而出。
各女则找了一些较鲜艳的新衣各自打扮,苏荃还特别为韦小宝束发和装扮一番,看起来甚是体面。
阿珂和双儿手持火把,在山洞附近摘了许多鲜花,一部分点在餐桌上,另外串了六个头环,戴在苏荃、方怡、建宁公主、曾柔、沐剑屏和双儿头上。阿珂另外把两朵大红花别在韦小宝和自己胸前。
众人打扮妥当,新娘们个个面红目赤,羞态可掬,即使是已经有过拜堂经验的苏荃和公主,也不禁娇羞无限。
阿珂在餐桌前插了两支松枝火把,高声唱道∶“韦府喜事,大礼开始。”
六女簇拥着韦小宝,一个个低头挽脸站在阿珂面前。韦小宝左拥右抱,傻呵呵的嘻笑。
「一拜天地!」
韦小宝和六女随着阿珂的赞礼,一起转身向洞口外跪拜。
「二拜高堂┅┅」
阿珂犹豫了一下,小声说∶“免┅了吧!”
苏荃道∶“礼不可废,今日既是阿珂妹子代表双方主婚正式拜堂,我们理当向你行礼。”说着面向阿珂跪拜在地。
诸女也觉有理,纷纷向阿珂下拜。韦小宝还愕在那里,曾柔伸手拉他的衣袖,韦小宝也只好下拜。吓得阿珂也立即下拜回礼。
阿珂站起身,又高唱道∶「夫妻交拜!」
韦小宝和诸女都规规矩矩的互拜,六女也拉了阿珂亲亲热热的搂成一团,又重新叙了年序,依序是苏荃、方怡、建宁公主、阿珂、曾柔、沐剑屏、双儿。
阿珂娇声大笑道∶“我忘了最重要的,┅┅送入洞房!”
大家又喜又羞,你看我,我看你,这洞房不知要如何送法,不由得都把眼光朝向苏荃。苏荃为诸女之长,又曾是神龙教的教主夫人,见多识广,机智过人,诸女自然以她马首是瞻。
苏荃沈吟了一下,轻声道∶“大夥儿把这里清理了,再去启动各处陷阱机关,把三个洞口都关上了,可带一些酒食到洞内,先分别沐浴更衣,再一起进洞房吧!”
各人齐声应是,分头办事去了。
双儿拉着韦小宝的手领他先去沐浴。韦小宝嘻笑道∶“好双儿,咱俩个今儿大功告成了!”
双儿抿嘴含笑,娇躯微颤。
各人沐浴已毕,换了轻松宽大的衣衫,在「通吃洞府」内围着韦小宝席地而坐,却又都羞得默默无语。沐剑屏搂着曾柔依在方怡身边,睁大一双妙目,好奇的看看韦小宝,又看看大家。公主则脸热情浓,自从日前在宫内和韦小宝偷情一次之後,一路逃难,连日来苦无机会和他燕好,今日里和大夥儿拜堂,却不知要如何安排。双儿则远远的躲在各人之後,她虽和众女与韦小宝成亲,但总以小丫头自居。
苏荃待众人到齐,挥手熄灭了数支插在山壁间的松枝,只剩下最高的两支,燃烧得毕剥有声,算是龙凤花烛。火光一暗,气氛更浓,众女的羞意稍退,情欲却起。
苏荃道∶“相公,今晚这良辰美景你要怎样安排?”
韦小宝和公主本来都要冲口叫出∶“掷骰子!”但一想,这似乎不妥。“荃姐,你说!”韦小宝说道。
苏荃媚然一笑,心中已有了计较,道∶“小宝,我们众姐妹,真正和你有过鱼水之欢的只有公主,其馀六人虽和你在扬州丽春院胡搞,但都是在喝了迷春酒之後,全然不知你是怎样胡搞的,这夫妇之间的相处之道我们是不懂的,我┅┅我┅┅也不懂。”
苏荃虽被洪教主逼娶为妻,但洪教主早已有所不能,神龙教为了诱惑少男少女入教,不免也有各种媚功迷术,但洪教主惟恐苏荃受到感泄,禁止她接触这类事物,所以她对男女之事所知有限。
建宁公主听苏荃说到自己,又羞又急,却又恨不得把韦小宝抢到手中,让他狠狠的插自己痒得不停流水的地方。
“公主妹子,既然我们都是小宝的妻室,你也不必害羞,今晚就请你这位先进传授我们服侍相公的为妻之道吧!”
公主大吃一惊,却又心喜若狂,只觉苏荃真是太可爱了,霎时把先前对她的恨意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但毕竟一时之间还放不下脸。双儿在她身後轻轻的把她推向韦小宝。
韦小宝听着众老婆商量,只是对着各人挤眉弄眼,色的嘻嘻笑着。
公主忸怩了一会儿,在众人的注视之下,终於也豁开了,她涨红着脸,娇滴滴的轻声叫了一声∶“韦爵爷,奴婢来侍候你。”就扑倒在韦小宝身上,替他宽衣解带,一边还迫不及待的掏出韦小宝的阳物不住的套弄。
众女都睁大了眼,张大了口,目光都聚在韦小宝的阳物上。只见这件至尊宝昂首而立,赤筋暴涨,众女从来都没见过,双儿服侍韦小宝沐浴更衣多年,但也没见过这付模样,平时都是小小软趴趴和黑漆漆的,并不起眼,那像现在这个样子,不由得也随着众女惊呼起来。
韦小宝随手脱掉了公主衣衫,公主一身匀称的细白娇躯和丰硕的双乳立时显露在众人眼前,虽然山洞内火光稍暗,但众人都练有一身武功,眼力异於常人,公主全身上下的发肤早就一览无遗。
公主仰头吻上了韦小宝,一手还在不停的套着小宝阳物,似乎一刻也不肯放,一手则在小宝的身上乱抓。
韦小宝也是一手揉着公主坚挺的趐胸,一手则是下探公主的阴户,并且微微轻按搓揉。
旁观的众女,每人脸红心热,气喘吁吁,沐剑屏轻声的在方怡耳边说∶“师姐,我好难过啊,你看,公主姐姐的奶奶好大┅┅那里的毛好多,流了那麽多的水,我也流了好多┅┅”
方怡轻轻发抖,说不出话,眼睛却舍不得离开韦小宝和公主,尤其是对韦小宝那根至尊宝好奇的不得了。
忽然,公主坐了起来,弯身一口含住了韦小宝的阳物,只听韦小宝闷哼了一声,众女吃了一惊,却发觉韦小宝是舒服的叫声。公主涨红着脸,吮吸舔弄了一阵,吐出阳物,昵声的说∶“韦爵爷,快来插我,奴婢受不了了,快┅快┅┅”
众女脸红心跳,心想这公主的动作和讲话怎麽那麽粗鲁?
韦小宝翻身而起,抬起公主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架在肩上,公主门户洞开,他握着阳物对准公主的阴户,轻轻的挺入,公主不住的喘气。
众女原来围在两人身旁较远,这时却都不由自主的愈挨愈近,目光都盯在那两物交接之处。每个人都在想∶这麽大的东西怎麽进得去?沐剑屏和曾柔还不自主的摸着自己的阴户在和公主的阴户暗暗比较。
苏荃搂着阿珂,两人都可感到对方身子在发抖。苏荃探手摸向阿珂的阴户,道∶“阿珂妹子,你这里有没有流水?好奇怪,我流了好多,好像比公主流的还多。”
阿珂把头埋在苏荃胸前,一手抚着自己的乳房,撑开双腿,好让苏荃抚摸自己的阴户,羞答答的道∶“好姐姐,我流的才多呢┅┅”说着,另一手也去摸苏荃的阴户,果然苏荃的阴户外边已是滥一片。
猛然间,公主呼天抢地的大叫∶“韦爵爷,好丈夫,好哥哥,乐死我了,插死我了!┅┅”
韦小宝挺着他的阳物,不住的在公主的阴户中进出,勇猛异常,交接处啧然有声,水流四溢,公主的丰臀随着韦小宝的抽插抬高伏低,双手像是无处可附,四处乱抓,口中胡乱的叫爽,丰硕的两颗乳房不住随之摇幌。
好心的双儿趋前捉住公主双手,以免她依附无物,公主叫着∶“好双儿,好双儿,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双儿羞满了脸,不住的喘着大气。
公主情热已久,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和韦小宝燕好,刺激和兴奋实已达到顶点,不到片刻,她甩开双儿捉着的双手,紧紧抱住韦小宝的臀部,语无伦次的叫道∶“好哥哥,好小宝,快┅快┅,快给我,快给我,┅┅我要┅我要┅┅”
只见韦小宝昂首吐气,急力加速抽插的冲刺动作,额头已冒出汗水,然後在一阵颤抖之中,慢慢的静止了下来。
众女不明所以,俏目齐睁注视着两人,韦小宝长长吁了一口气,道∶“大功告成!”说着,缓缓起身,并拔出插在公主阴户中的阳物,只见阳物已缩小垂下,前头犹残留些许白色物体,公主被撑的大大的阴户更汩汨流着白色物体,浓密阴毛下的两瓣阴唇还在一张一闭的微微蠕动。众女都被这奇异的景象看得呆了。公主全身虚脱,脸色红中透白,满头汗珠,说不出话,无神的双眸却闪露出无限的满足。
众女也是人人手足虚软,好像比实战後的公主还累。双儿虽然自己都站不直身,可是看到韦小宝一身大汗,还是勉强找来衣巾为他抹去汗水,并把公主身上汗水也一并擦乾,可是她看到那白白的东西,不知何物,却是不敢动。
曾柔轻轻在公主耳边道∶“公主姐姐,你还好吧?”
公主喘过一口气,报以轻笑∶“这死小桂子,愈来愈厉害了,快插死我了!”
苏荃仔细看了一下公主的下身,指着白色物体,向众女道∶“这就是男子之精,女子必须要有这男子之精,才能怀孕生子。”
众女齐都“啊!”的一声,暗想∶「原来是这样啊!」
韦小宝乘众女胡思乱想之际,调顺了气息,朗声道∶“公主老婆是我老相好了,真是过瘾,谁再来和我大功告成?”说着眼光从苏荃瞄到双儿,双儿“嘻”的一声躲到阿珂身後。
苏荃微微一笑,虽然自己也很想,但她知道,目前众女已把她视为头头,将来要收服这群女将的心,自己可不能太过自私,她略略抚去额上的汗珠,说道∶“众家妹妹请听我一言,大家已经看到小宝刚才流在公主私处的男子之精,据我所知,这男子之精,是男人的精力所在,不能损耗过多,否则有损身子,我们既然都是小宝的老婆,大家就要爱惜他,你们说是不是呀?”
众女都微微点头,但免不了都有一些失望。苏荃又红着脸说道∶“不过今日大喜,只要小宝精力足够,大家就尽量陪他,小宝你说呢?”
韦小宝本来就意犹未尽,一听之下,大声道∶“今天每个老婆都要和我大功告成!”
“既然如此,阿珂妹子,你就陪小宝吧!”苏荃看了大家一眼,缓缓的道。
阿珂吃了一惊,看着小宝,不由得有些害怕,对苏荃道∶“我┅┅我怕┅┅你先来┅┅”
苏荃笑着说∶“妹子,你是小宝第一个拜堂的老婆,我们今天和小宝拜堂又是你主婚,你已经看过公主和小宝的┅┅不要怕┅┅”转头对小宝道∶“小宝,阿珂妹子交给你了!你要好好对她。”
韦小宝大喜,一手抱过了阿珂,口中胡乱叫道∶“阿珂老婆,师姐,想死你了!”说着就迫不及待的褪去阿珂身上的衣裙,两只手更是抚胸摸阴,忙得不亦乐乎。
阿珂之美为诸女之冠,这一下衣衫尽褪,美妙的身段,令诸女眼睛为之一亮,一凹一凸,真是无处不美,连一向稳重的方怡都情不自禁的轻呼道∶“阿珂真漂亮呢!”公主虽然疲累,也忍不住睁大双眼,目不转睛的看着阿珂。
这时的阿珂在韦小宝手口并用的攻势之下,已浑然不知身外事,只觉全身瘫软无力,双眸似张似闭,鼻中微微细哼,那真是销魂蚀骨之音,旁观的诸女也都受到感泄,人人面色酡红,双目闪烁着熊熊火光。
一阵亲吻抚摸之後,韦小宝已摆好架势,准备直捣阿珂的禁地。阿珂那方寸之地,又与公主不同,但见那里饱满鼓涨,上方有细细的阴毛覆盖,生得极是精致美观,一弯流水,在火光照耀下,闪闪的发出晶莹之色。
韦小宝的阳物早已涨大,似乎较刚才还要雄伟,只见龟头红赤光亮,阳物全身挺然昂扬,除了公主之外,众女还是觉得极为可怖。小宝的阳物在阿珂阴户外徘徊摩擦,阿珂的喘息声和鼻音声更是令人惊心动魄。
忽然阿珂呼痛,原来韦小宝已经把阳物顶进了阿珂阴户,但仍有一大半留在外面,小宝闻痛,不敢再进,只在外边轻轻抽动,阿珂呼痛声渐止,娇喘声却又起。
原来,阿珂虽在扬州丽春院被韦小宝胡搞,甚至还怀了孕,但那是在无知觉的情况下破身,事後落红沾裙,下身疼痛,但此後数月即未再合体,所以韦小宝虽然重游蓬山,阿珂仍然免不了要尝到处子破身之痛。
沐剑屏纤纤的身子微微发颤,挨到仍在喘气休息的建宁公主身旁,吃吃的问道∶“公主姐姐,小宝哥的那根东西好大好可怕呵,你怎麽受得了?”
公主还未回答,曾柔、双儿都闻声挨了过来。公主轻笑道∶“傻丫头,这就是男人的命根子,我以前一直以为他是太监,他和皇帝哥哥都骗得我好苦,太监是没有命根子的。”她顿了一下,笑着说∶“我原来的额附老公,他的命根子就被我割掉了,嘻嘻┅┅我就是喜欢这死太监小桂子。”
建宁公主是在赴云南与平西王世子成婚途中,与韦小宝搭上的,她本来真的以为韦小宝是太监,所以从来都只当他是玩伴或是出气筒,那日在途中大轿中无意间听到几个陪侍的宫女在轿外小声的激辩,一个说∶“韦大人从小就是太监,所以皇上才放心派他当钦差大臣赐婚使,否则我们公主这麽美,千里迢迢,要是他途中监守自盗,那还了得?”
公主大吃一惊,小桂子不是太监?於是蹩住了气,不敢出声,决心要仔细听个清楚,心下却卜卜的直跳,脸上霎时涌上一片红晕。
另一个宫女低声却以老气横秋的口吻道∶“你懂什麽!咱们大清规矩,太监是不能当官封爵的,你看韦大人现在是什麽官位,又是都统,又是子爵,当然不是太监了!”
公主听到这句话,不由恍然大悟,心想∶「我怎麽这麽笨,早该想到的┅┅」
刚才那位宫女又继续道∶“只是不知道公主知不知道,其实平西王世子吴应熊那家伙有什麽好,干嘛大老远的要去嫁他,万一他老子造反,那是要满门抄斩的,我真替我们公主担心。”
公主又是吃了一惊,心下思量,这门亲事,果然有点古怪,但又不相信皇帝哥哥会害她。
轿外的宫女们都沈默了一会儿。先前那个宫女又道∶“照你说来,韦大人果然不是太监,那一定是皇上派他潜入宫中,冒充太监伺机杀了大奸臣鳌拜,才封了他这麽大的官。”
另一个宫女道∶“是啊!像韦大人少年英发,虽然有些少不更事,可是公主和他从小青梅竹马,应该嫁他才对┅┅”
建宁公主回想当时的情景,心中有些甜甜的,因为她亲身试验的结果,证实了韦小宝果然不是太监,现在还到了没有他不可的地步,虽然和眼前这麽多女子共事一夫,不免有些酸溜溜,但事到如今,也只好认命了。
她双手分别搂住了沐剑屏和双儿,道∶“两位妹子,你们都还是处子┅┅男人就是靠他的命根子混的,否则就一无用处了。”接着又说∶“你们不要怕,我们女子的这个地方,就是接纳男根的地方,第一次破身当然会有一点痛,可是啊,真是要人命的舒服啊!”
沐剑屏心头小鹿乱撞,怯生生的说∶“你看阿珂姐姐现在好像不痛了,她好淫┅┅荡啊!┅┅”
公主轻拍了她一下肩头,笑骂道∶“你这个小蹄子,你是在说我吗?”
双儿想起公主刚才呼天抢地的浪样,忍不住嗤的一声的笑了出来。
公主的脸更红了,用力捏了一下双儿的乳房,骂道∶“坏双儿,等一下叫死小宝好好的插你,让你跟他大功告成,出生入死!”
双儿不依的缠在公主身上,对她又呵痒又揉捏,又扒开她的阴户,细细的看了一下,道∶“公主姐姐,我把你这里的小宝之精擦了吧。”
阿珂的淫浪之声愈来愈高,韦小宝这时已把阿珂抱起,让她俯卧在地,令人目眩神迷的双臀高高翘起,小宝那根粗长的至尊宝正在阿珂的肉洞中急速进出,阿珂臻首左右摇摆,长发飞舞,煞是好看。
“荃姐┅┅荃┅姐┅┅!”阿珂喘吁吁的叫着苏荃。
苏荃赶忙近前,关心的问道∶“妹子,怎麽了?怎麽了?┅┅”
公主插口道∶“她要泄身了,小宝,加一把劲,把她弄出来!”
双儿不解的问道∶“什麽叫泄身?”
公主在双儿下身摸了一把,笑道∶“等一下你自己试过就知道了!”
阿珂又大叫道∶“好师弟,好哥哥,我不行了,┅┅我要┅┅我要┅┅!”
韦小宝又加紧抽插,直到阿珂瘫倒在地才缓缓拔出阳物,但却仍维持着一柱擎天之势。
苏荃眼看阿珂已不能动,颇觉怜惜,轻轻抚着她的背部,道∶“妹子,辛苦你了,好好休息。”又看到阿珂的阴户中并无男精流出,颇觉奇怪,侧首看了公主一眼。
公主道∶“小宝还没有出精,阿珂已经承受不住了,你们谁先接替她┅┅”
众女心想,原来如此,却都一致看着苏荃。
苏荃心头大跳,饶她曾让多少英雄豪杰在她裙下低头,这时却也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动也不会动了。
方怡过来替她解开衣衫,霎时苏荃的绝妙身段出现在众人眼前,她的身材与阿珂又有不同,阿珂是不容置疑的美,苏荃却是玲珑之中的健美,她内外功力深厚,全身绝无一丝赘肉,双峰挺立,腰细臀坚,阴部一撮细毛,井然有致,阴唇嫣红丰厚,两腿修长匀称,真是人见人爱。
韦小宝的胯下之物不自觉的鞠躬不已,他嘻然笑道∶“荃姐大老婆,亲亲大老婆┅┅”说着轻轻把苏荃拉向自己怀中,温柔的亲上双唇,苏荃几已不省人事,任他摆布。
公主吃吃笑道∶“你们看,荃姐的水比大家都多┅┅”原来苏荃在韦小宝的爱抚之下,阴户流出了大量的蜜汁,顺着大腿一直流到地上。
苏荃在十六岁那年,就被洪教主看上,强逼为妻,但洪教主因练功之故,不慎闭了阳焦经脉,致不能人道,苏荃虽与他做了七、八年夫妻,却只有夫妻之名而无夫妻之实,洪教主妒意又重,教中弟子只要有人对苏荃露出淫邪之色,或口中稍有轻浮之言,立即被洪教主暗中处死。这些年来,苏荃在人前人後固然不敢露出半点哀怨之色,但午夜梦回,究竟难忍思春之情,所以此刻终於要一圆多年之梦,其心情之激动,较之众女尤烈。她口中喃喃的道∶“小宝┅┅小宝┅┅”
韦小宝爱怜的轻吻着她,又在她全身姿意抚摸、按揉,当他触及苏荃细水长流之处,知道她等待已久,於是微微分开她的大腿,用中指稍稍探了一下,再用两指扳开阴唇,只见里面鲜红嫣嫩,掺着晶晶蜜汁,让人好不怜爱,韦小宝忍不住低头啜了一口,呼噜有声,苏荃全身抖了一下,颤声叫道∶“小宝,小宝┅”韦小宝吸得更起劲了,苏荃也叫得更大声了。
沐剑屏身子轻颤,向方怡道∶“师姐,小宝哥哥┅好不嫌脏,那里怎麽可┅怎麽可以┅┅?”
方怡也是全身发颤,嚅嚅的道∶“我┅不知道┅┅不知道┅┅”
公主却在旁大怒道∶“这个死太监,臭小桂子,我每次都帮他吸,他就不肯帮我舔,现在却┅┅死太监┅┅,下次绝不饶你┅┅”
苏荃两手把韦小宝的头按得紧紧的,惟恐他跑掉似的,双目紧闭,口中已不知在说些什麽。眼见进气少、出气多,方怡和沐剑屏大惊,不知如何是好。
公主嗤的一声,道∶“放心,她死不了,她是乐死了!”
阿珂已缓缓喘过了气,扶着身边的双儿慢慢坐起,双儿赶忙扶她坐正。阿珂有气无力的道∶“谢谢你,双儿妹子,我好累┅┅师弟┅小宝┅好是凶狠,可是┅又┅好让人┅舒服,我真的爱死他了┅┅,你等下┅不要怕,刚开始┅不会很痛┅┅”
双儿脸红心跳,却又跃跃欲试。
韦小宝看到苏荃的情景,知道她马上就要泄身,心想今天是第一次真正和她做夫妻,不可草草了事,必定要让她有完美的回忆,於是抬起头来,很快的把阳物插入苏荃的阴户,只听得苏荃轻轻一声呼痛,口中雪雪。韦小宝一进入苏荃体内,只觉与公主和阿珂的感觉大是不同,不仅是温热紧窄,而且似有一股极大的吸力,精关一时之间就要把持不住,不由得耸然一惊,立即长吸一口气,稍稍稳住,但已知大势难再挽回,於是在苏荃耳边轻轻的道∶“荃姐,你放松心情,我要出精了。”
苏荃闻言,娇美无限,微睁妙目,深情的看了韦小宝一眼,喘吁吁的说道∶“小宝,姐姐爱你,你┅┅”
韦小宝大乐,於是上下纵横,前进後退,煞是精神。终於在苏荃长长的一口呻吟声中,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都不再动了。
良久,众人都还在一阵阵的迷惘中。毕竟苏荃功力远高於众女,虽然她犹似在惊涛骇浪中历险归来,但稍事调息,已恢复了大半体力和神智,她环视大家一眼,发现公主、阿珂脸色已多恢复正常,反倒是方怡、曾柔、沐剑屏和双儿却似虚脱一般的痴痴呆呆,每个人面白唇红,呼吸急促,个个像是得了急病。
她细细一忖,已知就里,她温柔的拭乾了韦小宝身上的汗渍,又在他额上吻了一下,替他盖上衣衫,让他躺在地上休息,再抹掉自己下体的男精,她缓缓坐直身子,抚了抚头发,对阿珂道∶“阿珂妹子,大家都累了,请你斟一杯酒给小宝,各位妹子,大家吃点东西吧。”
大家都如梦初醒,公主也起身帮阿珂整理饮食。苏荃对方怡、沐剑屏、曾柔、双儿四女道∶“各位妹子,刚才你们都看到了,做夫妻就是这个样子。”
沐剑屏怯怯的道∶“荃姐姐,小宝哥那个东西插到这里真的不会痛吗?你看,我才这麽小。”说着,她张开双腿,露出阴户。小郡主沐剑屏的身子确实较诸女瘦弱,只见她的阴户生得好生精巧,阴毛也只有细细的几根覆盖在阴户之上,虽然水淹七军,阴唇仍是紧闭。
苏荃见她胸部挺实,腰细腹平,皮肤白腻透红,虽然稍嫌瘦弱,却是成熟的肉体无疑。她微微一笑,轻轻抚摸沐剑屏的阴户,道∶“妹子,你放心,这里绝对可以放得下小宝的男根,待会我叫小宝温柔些,不要太蛮撞。”
曾柔本来想打退堂鼓,这时听得小郡主的阴户也能装得下韦小宝的男根,心想自己的应该也没问题,她竟伸出手来也摸了一下沐剑屏的阴户,然後又回手摸摸自己,惹得大家一阵嘻笑。
双儿拿过阿珂递来的酒杯,扶起在地上的韦小宝,喂他喝了一口酒。小宝虽觉稍有疲累,但早已恢复,他在旁倾听诸女的交谈,心中真有说不出的快乐,他挪挪身子,坐到诸女身旁,贼兮兮的道∶“三个老婆已经大功告成,你们四个谁先?”
四女都啐了他一口,垂首默然不语。
阿珂和公主把刚才带进来的食物都整理好放在各人身边,大家边吃边喝,其乐融融,韦小宝更是左顾右盼,志得意满,不在话下。
苏荃三个已经和韦小宝做过夫妻的女子现在都已较为大方,不再含羞带怯,苏荃对公主笑的道∶“公主妹子,你被小宝破身的时候,痛不痛呀?”
公主红着脸看着韦小宝道∶“我才不怕这个死太监呢,这个没良心的,他那个时候被我打得全身是血,他硬插进来,插得我也都是血,可是我不怕,过一回儿,就愈插愈舒服呢!”
四女听得目瞪口呆,也分不清她到底在讲什麽。
苏荃微微一笑,又对阿珂道∶“妹子,你呢?”
阿珂微带苍白的脸庞红了一下,拂了拂鬓边发梢,轻声道∶“我不知道,我和荃姐都是被小宝在扬州丽春院破身的,中了迷春酒,一点感觉都没有,可是今天还是有点痛。”她摸着自己红冬冬的阴户,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神色。
韦小宝听到这里,突然一声长笑,得意的道∶“各位老婆,我正要你们帮我计量一件事,我到现在还一直惴惴不安呢!”
大家一起看着他,纷纷问道∶“什麽事┅┅?”
韦小宝清清喉咙,说道∶“那日在扬州丽春院,除了公主之外,我与现在这六位老婆大被同床,我明明记得在每个人身上滚来滚去,每个人都被我插过,而且记得清清楚楚的在三个人体内出精,现在却只有荃姐和阿珂有孕,你们四个又说没被我破过身,这究竟是怎麽回事,我真是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来,万一插到了别人,可就被人家做现成的老子去了。”
众女你看我,我看你,只觉那晚真是比今晚还荒唐,可是她们真正对韦小宝倾心却也是从那晚开始的。
苏荃觉得这确是一件奇怪的事,她沈吟一下,道∶“小宝,你再回想一下当时的情形,我们大家一起参详参详,总要把事情弄清楚。”
韦小宝道∶“那晚我把你们六人一起抱上丽春院甘露厅的大床,房内灯光全无,当时床角还有一个老婊子,房外还有阿琪姑娘┅┅”
只听两人同时问道∶“谁是老婊子?”“师姐也在?”问的人一个是公主,一个是阿珂。
韦小宝看了公主一眼,心想∶「老婊子就是你这个小娘皮的母亲,假太后。」又对阿珂道∶“我明明是把阿琪姑娘放在门外的,那时我就没想要她做我的老婆。”
阿珂瞪了韦小宝一眼,道∶“算你还有良心。”
韦小宝嘻嘻道∶“我要的人一个都跑不掉;不想的人,放在面前也不要,我这个人最讲义气。老婊子嘛,我┅┅我是不敢碰的。”
苏荃道∶“我们四人中了迷春酒,双儿和曾柔妹子是怎麽回事呀?我一直没问。”
韦小宝和双儿、曾柔三人脸色一起大红。韦小宝嚅嚅的道∶“我本来就要她们做我的老婆。”忽然他脑中灵光一闪,大叫道∶“好双儿,柔妹,你们没有喝迷春酒,你们一定知道。”
苏荃等大为讶异,都看着她们两人。
双儿俏红着脸,道∶“我和柔姐姐都被桑结大喇嘛点了穴道,全身不得动弹。”
苏荃问了一下两人被点何穴,略一思索,道∶“那你二人虽然身子不能动,但耳目应是无碍,难道都不知道吗?”
曾柔羞怯怯的说道∶“我们根本看不见,只感觉到小宝哥哥在床上翻来翻去,又在每个人身上爬上爬下,又说又唱,也不知道他在干什麽。”
公主大声道∶“你们两个有没有被他爬过?”
曾柔和双儿对看了一眼,都红着脸摇了摇头,轻声道∶“只被┅┅摸到过几次┅┅”
公主哼了一声,朝韦小宝狠瞪一眼,醋劲还是很大。韦小宝只是傻笑。
双儿平时向不多话,这时想到相公为此事这样烦心,想来事关重大,她缓缓的说道∶“我看相公那时一心放在阿珂姐姐和荃姐姐身上,他或许都是在和她俩人┅┅”她羞红着脸又说∶“可是好像也和方怡姐姐┅┅”
韦小宝大叫一声∶“是了,大中老婆,一定是你!”一把抓住了方怡就要亲嘴。
方怡吃了一惊,被韦小宝抱在怀中,挣扎不已,兀自强嘴∶“没有,没有┅我不知道┅┅”
说真的,方怡自己也搞不清楚,那晚她迷迷糊糊的,只觉得韦小宝在她身上摸摸索索,但并无什麽感觉,次日离开扬州钦差行辕後,裤裆间隐隐有黏稠和微红之物,她不明所以,私处也有些作痛,但这种羞人的事她如何问得,何况苏荃不提,她更是不敢问。苏荃因为怀孕才被识破,而自己并无异样,当然更是不说了。
沐剑屏娇声笑道∶“师姐,你被小宝哥哥偷吃了,却不敢说,嘻嘻┅┅”
其实韦小宝天性就是痞子无赖,那日在丽春院存心要混水摸鱼占便宜,又有报复的心理,她既恨阿珂绝情,又恨方怡多次骗她,对苏荃却是垂涎她的美貌,但她是教主夫人,平时绝不敢妄想,在这种时候他不占便宜更待何时?而双儿是他的最爱,心中实是不愿在此时侵犯她,何况他早就把双儿当作亲亲好老婆。沐剑屏、曾柔二女和双儿身材相若,平时又对他甚好,双儿和他耳鬓厮磨已久,她的体态一触即知,所以尽管在乌七八黑之中,他一碰这三个女子的身体,在下意识中自然就不会有进一步的行动了。
韦小宝心中大定,一团疑云终於解开,心想∶“你这个中老婆最是奸诈,屡次设计害我,连这种事都骗我,非要你知道我的利害不可!”於是不再怜香惜玉,三、两下就脱掉方怡衣裙,把她两腿一分,挺起阳物就往里直捣。
方怡尖声叫道∶“小宝哥,好老公,我┅┅我不敢了┅┅呜呜┅┅”
韦小宝不理,连番猛插猛送,直插得方怡连翻白眼,胸前的一对豪乳如水波荡漾,幌得好是激烈。
苏荃在旁道∶“小宝,小宝,不要太猛了!”
公主却拍手道∶“好耶,好耶,这样才是真的好!方怡姐姐一定爽死了┅┅”
韦小宝在一轮急攻猛插之後,稍稍减缓抽插的速度,但仍紧紧的顶住研磨。方怡在吐出一口长气之後,脸色苍白之极,幽怨的道∶“小宝,你┅┅好狠心,好没良心,呜呜┅┅”可是她的两只手却紧抱着韦小宝背部,臀部更是猛贴猛挺,好一付蜜里调油,难舍难分,嘴角还有一丝笑意呢。
公主看得淫心又起,但是知道今晚一定轮不到自己了,也不敢妄想,她凑近方怡耳旁,细声道∶“小浪妇,过瘾吧!我来帮你加把劲┅┅”说着,双手搓揉方怡的硕乳,并用嘴吮吸乳头。方怡机伶伶的抖了几下,叫道∶“小宝哥,好老公,我不行了,我要┅┅我要┅┅”
韦小宝又用劲狠狠抽插了几下,方怡终於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软了下来,一动也不动了。韦小宝抽出仍然挺立不倒的阳物在方怡身旁仰身躺下,并拉了公主睡在一边。
公主用手去套弄韦小宝湿淋淋的阳物,心痒难熬,但也知此时不可得罪这些娘子军,她对沐剑屏等三女道∶“三位妹子,你们一起过来。”她叫双儿去舔韦小宝的阳物,又叫沐剑屏把乳房送到韦小宝口中,叫曾柔按摩双腿。
三女不敢违抗,都红着脸默默自行脱了衣衫,一一照吩咐做了。
韦小宝大乐,只觉不枉了今生,他口中吸着小郡主柔软甜美的乳房,一手摸着她的丰臀,另一手还远伸去扣摸俯身在他胯下吸吮阳物的双儿阴户,双儿的阴户鼓突突的,阴唇闭得极紧,但洞口滑腻异常,他手指微微伸入,双儿已经唔唔哼了出来。
韦小宝一阵肉紧,双手把沐剑屏抱在胸前,阴户对准了自己,她先对双儿说道∶“好双儿,你自己插进去,这样不会痛。”然後就吻上了沐剑屏的阴户,嗒嗒有声,右手小指还扣进了她的臀眼轻轻抽插,小郡主立刻扭腰摆臀,浪声随之而起。
曾柔站起扶着双儿,让她两腿在韦小宝身上跨开。双儿的阴户大开,她一手握着韦小宝阳物,对准自己的阴户慢慢伸入,但还是进不去。曾柔俯下身,帮双儿剥开两瓣阴唇,让阳物可以直入。双儿身子缓缓下沈,一阵刺痛袭来,她咬牙忍住,继续下沈。曾柔看到双儿阴户中流出丝丝红色液体,混在淫汁中有点淫邪的味道,她不敢吭声,知道双儿正在忍受破身的痛楚,她索性也跨在韦小宝身上,站在双儿背後,伸手抚弄双儿的乳房,以减轻她的痛苦。
在众女之中,双儿是最吃得起苦的,她与韦小宝南奔北跑,最远还到过罗刹国,两人相依为命,今日好不容易结为夫妻,这尽人妻之道,说什麽她都要忍受的,而且她的内外功夫根基颇为扎实,这种跨马步的姿势,她甚为拿手,何况这种破身之痛,对她而言,根本不算什麽,只见她深深吸了一口真气,蓦地全身下沈到底,韦小宝整根张牙舞爪的阳物已全部被她的阴户吞没。
韦小宝嘴巴离开沐剑屏阴户,叫了一声∶“双儿好老婆,大功告成!”
双儿受此鼓励,立刻上下起伏,屏气敛声,专心套弄阳物。痛感很快过去,阵阵快感立即传遍全身,但她仍然忍住不出声,一心只要相公好。
那知她这样用心夹弄,韦小宝可吃不消了,不待片刻,他已忍无可忍,挺起了臀部,喘着气道∶“好双儿,好双儿,我要┅┅我要给你了!”
双儿也觉自己阴中有一股莫可抵御的激流要鼓涨冲出,紧闭的口中吱吱作响,再也忍不住这种前所未有的奇异快感,终於和韦小宝同时一泄如注,全身乏力的趴倒在韦小宝身上,身子却还在微微颤抖。
韦小宝爱怜的拍抚着双儿的背部,轻轻的在她耳边说道∶“双儿,双儿,我的好双儿┅┅”
沐剑屏也已虚脱似的蜷曲在韦小宝的身边微微喘气,脸上稍有迷惘之色;曾柔则轻轻的依偎在双儿的腿上。
苏荃暗中叹了一口气,心道∶“看来小宝还是爱着双儿多些。”
韦小宝忽然发觉双儿竟有啜泣之声,吃了一惊,慌忙托起她的脸颊,柔声说道∶“双儿,你怎麽了?”
双儿羞红着脸,长长的睫毛中还沾着泪水,低声道∶“相公,我┅┅太高兴了。”
韦小宝感性的吻着双儿的泪水,想起这些年来双儿跟着自己没有过过一天安定的日子,实在太也对她不起,他弯身坐起,轻轻的把双儿抱着,让她躺在地上休息,并替她盖了一件衣巾。
公主端过一杯酒给韦小宝,又把几道下酒菜放在他面前,娇声道∶“韦爵爷,你辛苦了,奴婢侍候你喝酒。”
双儿一听,立即翻身坐起,急着道∶“我来侍候相公┅┅”
公主另一手又端了一杯酒递给双儿,真诚的说∶“好妹子,你待我甚好,今日是你的大喜日子,做姐姐的服侍你一下又有什麽,来,把这杯酒喝了,补补身子。”
韦小宝和众女都大为惊讶,这个刁蛮娇横的公主竟会对双儿这样另眼相待,简直不可思议。
双儿感动的接过酒,一口喝了,道∶“公主,你真是折煞小婢了。”
公主正色的说∶“妹子,你千万不要这样说,小宝说过,我们七个姐妹不分大小,既然都心甘情愿的嫁了这个死没良心的做老婆,在他韦府之中,就没有什麽公主不公主的。”
众人更是咂舌不已,这好像不是从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公主口中说出来的话,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相信。韦小宝的脸色更是古怪。
公主看到大家的表情,对着韦小宝怒道∶“臭小桂子,你这是什麽鬼样子?难道我说的不对麽!”
韦小宝愕了一下,旋即大为开怀,接过公主手上的酒,也是一口喝了,哈哈大笑道∶“太对了,太好了,我的公主好老婆,你终於是我的亲亲好老婆了。”
公主居然含羞的低下了头,还有些忸怩不依呢。
韦小宝心情欢畅,招呼众女道∶“来来来,众家老婆,大家一起过来,都再来喝一杯酒。”
各人也都精神舒畅,都围在韦小宝身边,你敬我,我敬你的喝成一团。唯有沐剑屏有气无力,曾柔眉目微蹙,似是强作欢颜。
方怡挤到沐剑屏和曾柔身边,关心的问道∶“师妹,柔妹,你们还好吧?不舒服嘛?”
公主看了她们一眼,奸奸的笑道∶“放心,没事,只是她们还有一口气蹩着没吐出来,让小宝一通就好了。嘻嘻┅┅”
两女脸色大红,一齐不依的道∶“公主姐姐,不来了┅┅”
公主大乐,搂着她们二人,嗒嗒有声的吻着她们双颊∶“你们这两个小美人儿,死小桂子今晚绝不会放过你们的。”
阿珂插嘴道∶“小宝最好色了┅┅”
韦小宝马上接口道∶“阿珂老婆,对自己老婆不叫好色┅┅”
公主今晚心情特好,以一付稍带嘲谑的口吻问阿珂∶“阿珂妹子,小宝以前逼你拜堂,你一直不肯嫁他,是不是和我一样,以为他真的是太监呀?”
众人一阵大笑,阿珂羞得钻进苏荃的怀里。
苏荃笑着说∶“公主妹子,你怎麽也会以为小宝是太监呢?”
“他从小就是皇帝哥哥身边的小太监,我当然以为他是太监了,谁知道竟是皇帝哥哥瞒了大家,这个死小桂子也不讲,骗得我好苦。”公主委屈的说。
“你是什麽时候才知道他不是太监的呢?”苏荃继续问道,众女也好奇的看着公主。
公主的脸红通通的,腼腆的道∶“我是听到几个宫女在争辩,说我不应该嫁给平西王世子,应该嫁给少年英发、青梅竹马的韦大人,他什麽少年英发了,哼,臭美呢!”她向韦小宝伸伸舌头。又道∶“另一个宫女说,韦大人是太监怎麽可以娶妻,原先的那个宫女说,我大清规矩太监是不能当官封爵的,小宝那时已是官居都统,爵封子爵,当然证明他不是太监,而且那时他早就搬出宫去了,我听了她们的话才恍然大悟。”
阿珂从苏荃怀中伸出头道∶“你知道他不是太监,就一心要嫁他了?好不要┅┅”她本来要说“好不要脸”,可是一想这不是在骂自己吗?所以立刻住口。
公主哈的一声∶“好不要脸是吗?不要脸还在後面呢,我就是要亲自试试他到底是真太监还是假太监。”
沐剑屏怯怯的仰头问道∶“公主姐姐,你是怎麽试出来的呢?”
公主一摸沐剑屏湿答答的阴户,大笑道∶“用这个啊!你现在就去试吧!”
众人齐声大笑,缓缓退开了一圈,留下韦小宝和沐剑屏、曾柔,并移开酒食。「通吃洞府」充满了欢乐。
韦小宝侧身抱起曾柔娇躯,亲嘴摸乳,胯下渐渐挺立,沐剑屏也学着公主原先的样子,双手捉住韦小宝的阳物含在口中,不料阳物愈来愈大,塞得透不过气来,一时面红耳赤,唔唔作声,公主在旁忍不住上前教她如何舔、吮、吸、咬、吹、套,沐剑屏学得很认真,可惜就是樱桃小嘴太小了,许多功夫施展不出来。苏荃、方怡、阿珂也都过来学招,双儿虽然刚刚也舔过韦小宝的阳物,但也来旁听,个个学得煞有其事,公主成了老师父,韦小宝的阳物真的成了至尊宝,每个人都爱不释手。
其实,韦小宝从小贫困,先天失调,所以个子瘦弱,直到这一、两年锦衣玉食,身子才开始发育,但究竟还比同龄的正常男子小了一号,不过他的阳物倒也不小,与他的块头不成比例,诸女从没见过其他男子的阳物,倒也无从比较,以为每个男子都是这个样子。
忽然曾柔发出了似笑非哭的淫声叫着∶“小宝哥,小宝哥哥┅┅我,我┅┅”
众女扭头看去,原来韦小宝正在吸吮她阴户的小豆豆,她全身颤抖,臀部不住摇摆,过不一会儿,竟然不动了,这未经人事的小美人竟然就这样泄身了。
韦小宝拍拍曾柔的臀部,轻轻的扶她睡在一旁,起身压在沐剑屏身上,阳物顶在她的阴户上轻轻摩擦。他在沐剑屏耳边小声的道∶“小小老婆,你就要做我老婆了,喜不喜欢呀?”
沐剑屏热情如火的点点头,呢声道∶“小宝哥哥,我好喜欢噢!”
韦小宝早先吻过她的阴户,知道她和曾柔的阴户都极小,所以极为轻柔的慢慢顶入,觉得还是很困难,他又深入一些,沐剑屏已雪雪出声。韦小宝温柔的问道∶“痛吗?”
沐剑屏硬气的说∶“不痛,我不怕,小宝哥哥,你来吧┅┅”
韦小宝大为怜惜,但知长痛不如短痛,於是一狠心,用力一挺,尽根而入。沐剑屏“啊”了一声,但随即闭目咬牙,任由韦小宝插送。
韦小宝起先轻抽慢插,看到沐剑屏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脸色也由白转红,於是逐渐加快速度,沐剑屏也挺起臀部相迎。
不久,她张开了眼睛,深情款款的看着韦小宝,断断续续的说∶“小宝哥哥,我┅┅我┅好舒服,好舒服噢┅┅好舒服┅┅好好┅┅噢。”
韦小宝吁了一口气,抬起她的两条腿搁在自己腰际,让阴户更张开一些,低头一看,落红斑斑,两手揉着她的双乳,加紧抽插,决心要让她享受这人生甜美的第一次。
果然,沐剑屏以自己从来也没听过的声音叫道∶“小宝哥哥┅┅哥哥┅┅好舒服,好┅┅,我要,我要┅┅出┅┅出水┅┅”
韦小宝又紧顶了十几下,沐剑屏在「啊啊」声中无力的摊开了四肢,韦小宝也连抖几下,泄出了阳精。
各人历经了一次生平最难忘的洞房花烛之夜,都觉疲惫,纷纷躺在地上闭目休息,双儿替韦小宝和沐剑屏盖上薄被,捏了一个手诀趺坐在他两人身旁,韦小宝不久竟呼呼入睡了。
苏荃靠在洞壁边盘膝而坐,运功一周天,体力已全部恢复,她开始思索以後的日子该怎麽过?当然以後不可能日日让韦小宝连战七女,就算是铁打金刚也无这种道理,但她所知也是有限,总觉这是十分不妥的事。她自忖这种男女之事,如果守身如玉,向未尝过男女交欢的滋味,倒也不会很想,一旦破了戒,就很难遏止了,眼下这群娘子军今日都尝到了甜头,此後必定天天缠着小宝不放。想到这里,自己脸上也不由得一红,看看公主的模样就可以猜知,前两日她无法单独亲近韦小宝,但她看韦小宝的神色,就似要把他吞下去的样子,今晚得偿所愿才心情大好,竟然也识大体起来,否则她非要杀人出气不可。
她心中一动,想起已死的洪教主一直当作最机密的铁箱中还有一些自己不知的物事,这当中可能大有名堂,她想洪教主手创神龙教,而神龙教本是一个邪教,一个邪教想要生存壮大,除了教中需要有众多武功高手之外,还要有一些吸引和控制教众的手法,控制之法她已知道,但神龙教主要教众都是一些少年男女,吸引少男少女的最好方法,那就是色欲,而这一部分,洪教主向来是不许苏荃过问的。
她愈想其中疑窦愈多,虽然不一定与她现下担心的事有所关联,她环视「通吃洞府」内的情景,除了双儿趺坐运功之外,馀都已睡,正想起身到洞口边去翻看那只铁箱,忽然看到曾柔翻身坐起,又慢慢的爬到韦小宝身边,在韦小宝耳边又吻又亲,一只手则伸到他的胯下抚摸。
韦小宝睁开眼睛,看到是曾柔,轻轻的说∶“小小老婆,你不累啊?”
曾柔红着脸昵声的道∶“小宝哥哥,人家还没有┅┅别人都有┅┅,我不来了┅┅都欺负我┅┅”
韦小宝眼珠一转,道∶“亲亲小小老婆,我怕你累坏了,┅┅今天是我们成亲的日子,我当然要和你相好。”说着就把她搂了过来,和她深深的亲了一嘴,两只手老实不客气的大肆活跃起来。只一回儿功夫,曾柔已呻吟出声,她的呻吟非常细长,声音很低,显然也怕吵醒别人,可是却别有一股蚀骨的韵味。
这时的洞内已非常寂静,这令人遐想无限的声音在洞内回旋荡漾,连苏荃听了都一阵耳红心跳,暗骂了一声∶“这小蹄子平时闷不吭声,原来是骚在骨子里!”
她又发现洞中的诸女都已醒了,虽然没有起身,但每个人都睁大眼睛注视着这边的动静,双儿在旁仍保持趺坐的姿势未动,但以她的武功,不可能不知眼前发生的事;沐剑屏则缓缓的移开身子,腾出地方。
众女都记得韦小宝先前说过今晚要和每个老婆大功告成,曾柔适才虽曾泄身,但毕竟不是真刀实枪,所以大家都乐得隔火观战,也随便回味一下自己刚才的经历。
只听曾柔嗲声的道∶“小宝哥哥,你刚才那麽辛苦,我来帮你推拿,让你舒散一下筋骨,很快就会恢复疲劳的噢。”说着,她翻身坐起,在韦小宝身侧,俯腰从他头颈部、胸部、腰部,一直到臀部、腿部一路按摩下去,所按之处都是松筋散骨,活血强精的主要穴道。
苏荃虽坐在洞中靠壁较远之处,但一望即知这小丫头还真的有几下子,不是一般泛泛的推拿而已。原来曾柔所属的王屋派最擅长的就是推宫过穴,并以内力深长见称,因此认穴奇准,但因曾柔年幼功浅,还不算深入堂奥,却也已非一般江湖人士所及。
韦小宝口中依依哦哦的叫着,显得十分欢畅舒坦,按到重要穴位时,忍不住叫得更大声,曾柔娇笑道∶“小宝哥哥,你好没用噢,叫这麽大声!”
韦小宝口不择言的道∶“刚才每个老婆叫得都比我大声!”
这下犯了众怒,原来都不出声的众女,齐都开骂∶“你才叫得大声呢!”
韦小宝惊慌的抬头张望,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们都没睡啊!”
众女都啐了他一下。趺坐在旁的双儿「噗哧」笑了一声,说道∶“我才没有呢!”起身退开,她看到苏荃在洞壁边,就坐到苏荃身边。
苏荃拉她在身旁坐下,右手轻轻抚着她的发梢,轻声道∶“我们这些人当中,以前是你最关心小宝,看来以後还是要你多关心些。”
双儿道∶“荃姐姐,我会的,他是我们的相公。”苏荃点点头。
曾柔在那边小声的说∶“小宝哥哥,你翻过身来,我要按你背部了。”
韦小宝嗯了一声,翻过了身,却翘着臀部趴在地上。曾柔道∶“你翘着屁┅股干嘛?我不能推穴了。”
韦小宝道∶“你没看到我趴不下去啊,有个东西撑着呢!”
众女都忍不住齐声失笑。公主更是笑得最大声,道∶“好妹子,你赶快先把他的至尊宝摆平了吧!┅┅这样才好趴得下去呢,嘻嘻┅┅哈┅┅”
曾柔脸颊绯红,不依的对着韦小宝说∶“都是你了,姐姐她们都笑我┅┅”
韦小宝一把抱紧了她,压在她的身上,亲着她的双唇道∶“亲亲小小老婆,我们先大功告成吧!”说着就把阳物顶在曾柔的阴户口。
曾柔似拒还迎,笑颜盈盈,眼中似有说不出的春意,仰起头在韦小宝耳边俏声的说∶“小宝哥哥,我那里很小的,可是我要跟姐姐她们一样,不怕┅┅痛,你放进来好了┅┅”
韦小宝心中一荡,稍一用力,阳物就顶进了曾柔的小穴。曾柔眉头一皱,真的不啃一声,接着又笑盈盈的说∶“好哥哥,我┅┅真的不痛┅┅”
韦小宝大为感动,於是就轻轻的抽插起来,先在阴户口轻插,待得数十下之後,曾柔眉目舒展,双颊潮红,知道她已苦尽甘来,於是放心的深插浅抽,继之忽快忽慢、轻顶慢揉,接着又狂抽猛插的数百下,曾柔的呻叫声与他的动作符合若节,韦小宝抽插得快时,曾柔的叫声也快,待得韦小宝抽插得慢时,她的叫声也随之而慢,简直像是在为韦小宝敲边鼓打气,曾柔的臀部是诸女中较小的,但摇摆起来也格外轻盈,好似风摆柳荷,她的阴户与苏荃相若,也似有一股无形的吸力吸吮夹揉着韦小宝的阳物,只是吸吮的力道没有苏荃那麽强而有力,但已令韦小宝的四肢百骸感受到通体的欢愉和舒畅,不由得更加卖力抽送,曾柔也以黄莺似的淫声相和,「通吃洞府」中充塞着无边春色。
韦小宝抽起曾柔的一条粉腿架在腰际,使得阳物更加深入,曾柔的下身水渍四溢,流了一大滩,还隐隐有丝丝红点,不过她的耐力还真够,韦小宝已经奋战了半个多时辰,她竟然还能摇曳生姿、有攻有守,只见她媚眼如丝,鼻中哼唧有声,如泣如诉,让旁观诸女血脉贲张,原来她刚才已泄过一次身,这时正是如鱼得水,兴致高昂,尤其她看前面六女的各种动作,这时学将起来,竟是有点像是老吃老作,连公主都大为佩服,当然免不了心中也有些醋意。
韦小宝酣畅至极,觉得今晚的洞房花烛之夜,唯有这次最是可圈可点,於是使出混身解数,全部都用在曾柔这个看来弱不禁风的小妮子身上。
再过片刻,曾柔终於抵挡不住,开始讨饶,雪雪的唤着韦小宝∶“小宝┅┅哥哥┅┅我已经够了┅┅我不行┅┅要出水┅┅啦┅┅小宝哥┅┅小宝哥┅┅好舒服啊┅┅噢噢┅┅噢┅┅”她的臀部愈挺愈高,动作却愈来愈慢,显然已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韦小宝极速抽插,左手用力揉捏曾柔坚实的椒乳,右手还大力的拍着她的厚臀,清脆有声,一阵阵的奇异快感强烈的袭击他的全身,精关蠢蠢欲动,他长吸一口气,再用力深深的顶撞了数下,紧紧的抵住曾柔的花心深处,“卜卜卜”的出了股股男子之精。
这场大战虽不如韦小宝与公主和方怡之战那麽惊天动地,但精采处也不遑多让,尤其是曾柔的淫叫声和优美的摇摆动作,众女更是自愧弗如,都觉得从这场大战中学到不少。
两人还搂作一团,曾柔满足的伏在韦小宝身上,轻声软语的道∶“小宝哥哥,谢谢你,我太舒服了┅┅”
韦小宝也喘着气道∶“柔妹,亲亲小小老婆,我也是┅┅”
双儿走了过来,替他们擦了擦汗水,并在他们身上都盖了薄被,在曾柔耳边轻声说∶“柔姐姐,恭喜你了。”然後又在一侧闭目趺坐。
这一阵连番通宵大战,看看洞口透进的微光,已近五更天明时分,山洞内的松枝也已燃尽,众人也在疲惫和愉悦的心情中安心入睡。
直至次日午後,韦小宝才悠悠醒转,起身一看,见众女都在忙进忙出,洞口还飘来阵阵酒菜饭香,原来已是午饭时刻,韦小宝揉揉眼睛,心想真是好睡,这群大小老婆倒是勤快,心中甚为欢喜。
双儿俏声过来道∶“相公,你醒了,我带你去梳洗,要开饭了。”
韦小宝伸嘴在她脸颊嗒的一声∶“好双儿,终於大功告成!亲个嘴儿。”双儿娇羞的红着脸,扶起韦小宝走向山洞边隔好的盥洗间,他还边走边哼着∶“一呀摸,二呀摸,摸到好双儿的┅┅”显见他心中得意无比。
虽然这「通吃岛」除了他们夫妻八人之外,再无别人,双儿还是帮韦小宝打扮的光鲜整齐,小宝精神奕奕,脸色却免不了稍有憔悴,毕竟昨晚他是透支了太多。
诸女都已在饭桌边盘坐等候,见他过来,竟都含羞带怯呢。只有公主例外,她嘻嘻的看着他,道∶“新郎倌来了。”
这一顿饭自是吃得好生欢乐。饭後整理毕,诸女分别去巡岛、狩猎、摘果、捕鱼,各有各的任务,原来这都是苏荃和诸女商量後分派的工作,诸女都兴高采烈的分头进行,临行前都还和韦小宝抛个媚眼作别呢!
韦小宝侧头问苏荃道∶“荃姐姐,我做什麽呢?”
苏荃微微一笑,道∶“相公,你是至尊宝,这几天你就休息休息吧!”
韦小宝不以为然,道∶“不可以的,荃姐,我是一家┅┅”
苏荃道∶“好小宝,我知道你要讲什麽,不过你放心,我们这七个姐妹这辈子都要依靠你了,你想偷闲也偷不了。”
韦小宝一挺胸膛,昂然道∶“那是当然了,我┅┅”
苏荃牵着他的手走到洞内深处,那里已设有数张石凳,她示意韦小宝坐下,掠了掠发梢,欲语还止的道∶“小宝,┅┅昨晚新婚之夜,┅┅你感觉怎样?”
韦小宝毫不迟疑的欢声说∶“太好了,我终於和我的每个大小老婆┅┅都大功告成了┅┅!”
苏荃“嗯”了一声,妙目睨着他道∶“你每天都能这样吗?”
韦小宝吃了一惊,旋即大声的道∶“当然可┅┅”但却好像有些不对,马上又住口了,只愕愕的看着苏荃。
苏荃吃吃的笑着,道∶“小宝,你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对不对?”她又狡狯的道∶“那时你和公主搭上後,多久相好一次啊?”
韦小宝红着脸嚅嚅的道∶“那不一样,┅┅”
苏荃眼中好似滴出水来,直瞪着韦小宝,道∶“少年男女初尝禁果,那有不奋力以赴的道理,如有中断,必与体力和心情有关。”
韦小宝一想,苏荃说得甚为有理,於是也收起嘻皮笑脸的神色,道∶“荃姐讲的甚有道理,我和公主刚开始的时候,虽碍着众多随从和侍卫,但仍不顾一切每日都要偷偷的会上一会,可是,┅┅後来,我都藉机躲着她,难道,┅┅这就是你要说的┅┅?”
苏荃展眉道∶“小宝,这就是了,男女交欢,人之大欲,但也最耗精力,我们习武之人体力虽较常人为佳,但也不能旦旦而伐,何况久必生厌,你野心奇大,一口气娶了我们七个姐妹,试问你以後怎生自处,就算不是每天七个都一起侍候你,如照前日戏言每日以掷骰子轮流陪你,虽说不至生厌,想来终究你也会无能为力。”
韦小宝额头不禁冒出冷汗,看着苏荃,结结巴巴的道∶“对啊┅┅看样子,我以後非要当乌龟王八不可┅┅”
苏荃嫣然一笑,道∶“这你倒不用担心,我看众家妹妹不至会有这种情形发生,对你当是从一而终,┅┅但是她们都是你的亲亲好老婆,你当然恨不得每天都能搂着她们相好,是不是呀?”
韦小宝欢声道∶“那是当然┅┅”说着就要扑过去抱苏荃。
苏荃咭的一声,摇身躲开,笑着说∶“小宝,我现在是跟你说正经的。”
韦小宝缩身坐回,道∶“好姐姐,你要教我什麽?”他聪明绝顶,一听就知道苏荃必有什麽妙招要教他。
“你这个人虽不大正经,不过倒真是聪明得很,我是要教你一些御妻之道,可是我也是刚刚想到,而且也不懂,我们一起来研究,总会有帮助的。”苏荃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叠旧旧的黄标纸,她一边摊开,一边道∶“我想,男女交欢,男子出精,女子泄身後也会出水,这些精水应该都是人的精力所系,为了保持精力必须开源节流,开源就是让人大量产生精水,节流就是在交欢时少流一些精水,这样就可以长保精力充沛。”
韦小宝大声叫好,道∶“对,对,如能这样,我们每天都可以和昨晚一样┅┅你快点教我。”
苏荃抽出其中一张黄纸,指着上面写的密密麻麻的字道∶“这张是我早上从铁箱中找到的锁阳闭阴秘诀,不知管不管用。”又指着另一张纸道∶“这是采补术。”
韦小宝兴奋的道∶“管用,管用,这一定像是少林寺的武功秘笈,一定管用┅┅”又问道∶“什麽叫做采补术?”
苏荃道∶“这纸上说,男女交欢,男泄阳精,女泄阴精,这阴阳两精各为人身至宝,如能在交欢时男采阴以补阳,女采阳以补阴,则阴阳交泰,天地万物育焉,终能青春永驻,还可以返老还童呢!”
韦小宝大喜,真是如获至宝,拉着苏荃的衣袖急道∶“这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好老婆,快点教我!”
苏荃也兴致勃勃的笑道∶“瞧你高兴的样子,你又不是现在就不能┅┅御妻了┅┅那麽急干嘛┅┅”心下也是跃跃欲试,却对韦小宝道∶“我知道你讨厌练武功,可是这却也和武功一样,是要练的。”
“我一定练,我一定练!我一定大大的用功去练!”
“是吗?是不是练成了还想再多娶几个老婆呢?”
韦小宝这无赖心里还真有这个念头呢,现下被苏荃说破,只得讪讪的说道∶“没有,不是┅┅”
苏荃正色的道∶“小宝,我们姐妹七人,我看得出来,都不是醋坛子,你将来要再娶几个也由得你,但话要先跟你说清楚,这门功夫一练,就可能容不得来历不明的女子,而且一定是要处子,否则这个女子如是和其他男子交欢过,她体内不纯,如果被你一采,我们就会一起走火入魔,不但功力尽废,说不定一下子还会老了三十年。”
韦小宝吓了一跳,咋了一下舌头,稍有犹疑,忽然却笑了起来,对苏荃嘻皮笑脸的道∶“我平生最大心愿,就是要包下整个大妓院花天酒地,麽五喝六,连续个他妈的七、八几十天,不过要我和那些粉头相好,那是大大不可能,我如花似玉的老婆不相好,怎会和她们相好?更不会和不三不四来历不明的女人相好,再说天下女子再挑得出和我大小众家老婆这麽美的,恐怕也不多了,我这点眼光是有的。”
苏荃心下大慰,这无赖这几句话倒是由衷之言,足可相信,於是柔声说道∶“你要完成你的心愿,这事易办,有朝一日得回中原,我们姐妹都可以女扮男装陪你一起大大的胡闹一场,十几二十场也可以,我们可以叫所有的粉头一个个的侍候你,包你心满意足。”
韦小宝听得悠然神往,欣喜若狂的道∶“好老婆,你可不能骗我!”
苏荃贴心的道∶“你是我们的相公,只要相公高兴,我们就高兴了。”
韦小宝开怀大乐,搂着苏荃亲了一个热热的嘴。
苏荃敛敛心神,整理了一下衣裙,站起身道∶“小宝,你可以到洞外四处逛逛,看看你的那些大小老婆都忙完了没,我要静下来好好的参详这些密术,等我参透了,晚上就可以大家一起练了。”
韦小宝高高兴兴、欢欢喜喜的走出洞府,四处游逛,跟各个老婆勾搭去了。
眼看天色近晚,众女都已回到洞府,方怡、沐剑屏、双儿、曾柔都已在忙着调理晚餐,公主坐立不安的前前後後在各个洞口伸着脖子眺望;苏荃在洞中燃着松枝低头看着几张黄标纸,有时呆呆出神,口中喃喃自语,有时左右两手好像还捏着指诀,脸上时喜时羞,公主看着她的神色甚是奇怪,可是又不敢靠近,因为苏荃已交待过不可打搅她。
又过了一会儿,公主忍不住大声道∶“这个死小桂子到现在还没回来,一定是和阿珂躲起来相好去了。”原来韦小宝和阿珂到现在还没回到「通吃洞府」。
公主骂声甫落,洞口已响起韦小宝恬不知耻的声音∶“老公大人回府,众老婆跪接。”只见他一手抱着阿珂的纤腰,一手提了一篓鲜鱼,状甚得意。
公主冲着他叫道∶“你要死了,这麽晚了才回来,害人家担心死了。”又瞅着阿珂,眯着眼道∶“好啊,一定偷偷相好去了,是不是?”
阿珂啐了她一口,羞着道∶“才没有呢!”说着,头一低,侧身过去帮着方怡她们去整理晚饭了。
韦小宝招手道∶“公主老婆,我们把这些鱼养起来,还活着的呢。”
公主好奇的打开鱼篓,问道∶“你怎麽抓到的?”
苏荃已收起那叠黄标纸起身过来,她看了一眼,道∶“这些海鱼是不能用清水养的,这里捕鱼很容易,不用那麽麻烦,我们今晚就打牙祭吧,鱼对我们很是有用的。”原来采补术中特别有阐明鱼鲜对促进精力的好处。
一夥人闻言纷纷七手八脚的杀鱼剖肚,这顿饭自是吃得心神怡。
待得酒醉饭饱,韦小宝打着酒呃斜着眼,贼兮兮的对苏荃道∶“荃姐好老婆,今晚怎麽样呀?武功秘笈练好了没有?”
苏荃推了他一把,嘴角微露笑意,道∶“大家先洗澡更衣去,回头我来开讲。”
阿珂异的道∶“荃姐姐,你要教我们武功啊?那真是太好了!”双儿拖了韦小宝往盥洗间跑,韦小宝还忘不了在阿珂脸上偷吻一下。
待得众女梳洗完毕,又与昨晚一样,大夥儿在韦小宝身旁围成一圈席地盘坐,苏荃和双儿分别坐在他的两侧。山洞壁上明晃晃的燃上五、六支松枝,比昨晚明亮了许多,那是因为听说苏荃要传授武功。
苏荃的武功自是各人之冠,其次应是双儿、方怡、沐剑屏、曾柔、阿珂,公主的武功最差,她是跟着宫内侍卫学的,试想那些侍卫那会真的传授她真正的功夫,还不尽拣一些花式好看,又不必吃苦的三脚猫招式混充了事;而阿珂的武功则是只学得一些拳脚刀剑功夫,却无内功基础,因为九难不愿真正传授武功给仇人的女儿。
众女都注视着苏荃,独有韦小宝色迷迷的贼眼从左看到右,又从右看到左,只见他的眼中露出各种极为不堪的淫邪之色,目光又不停跳跃,显然是在看各女的不同部位,嘴角似有口水流出。
苏荃坐直了身子,目视诸女,缓缓的道∶“各位妹子,今日下午,我与小宝商讨规划我们这一家子将来的生计,不论是否能回中原,或是在这「通吃岛」渡过一辈子,我们总是希望日子能过得平安快乐。”众人都点头称是,韦小宝也耸然而惊,收起了轻浮的神色,仔细听苏荃讲话。
“新婚大喜,我本来不想在这个时候扫大家的兴,但为了以後的日子能过得和现在一样美满快乐,我还是不得不讲。”苏荃又续道∶“小宝一口气娶了我们七位姐妹,昨晚更是和每个姐妹相好,虽然有几次没有出精,但他不是铁打的金刚,精力毕竟有限,如何可以应付这麽多的老婆,就算一天一个,我看不到三个月,他就要一命归阴,我们都要为他守寡了。”
众女齐都大惊,这才想到事情的严重性,都觉苏荃顾虑得极是,於是都聚精汇神的倾耳细听。韦小宝却依然一付不在意的神态。
苏荃道∶“我在铁箱中找到几篇锁阳闭阴和阴阳采补的神功秘诀,虽不知管不管用,但总想可以大家一起来试着练练,如果有效,小宝不但可以夜夜春宵,就是天天如同昨晚一样,也不是不可以。”众女都觉得心摇神荡,人人脸颊都涌上红晕,又都想∶如真能这样,那真是太好了。
“我一个下午细细参详这些神功秘诀,虽然觉得并不难练,但却要练功之人有内功基础,而且要有恒心和克制力,否则不易练成。”她又说∶“我们众家姐妹,双儿内力最是扎实,阿珂妹子较弱,公主妹子似从未练过。”
公主红着脸道∶“不练会怎麽样?”
苏荃很严肃的对她说∶“等我们大家三十岁的时候,你已经老得像六十岁了。”
公主惊慌失色,苍白着脸,对苏荃说道∶“荃姐姐,你不要吓我。”
苏荃正色的说∶“妹子,我一点都不骗你,┅┅除非┅┅”
公主急着问道∶“除非怎样?”
“除非你以後不再和小宝相好,才会随着岁月自然老化┅┅”
公主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最後嚅嚅的道∶“荃姐姐,我也要学这┅┅你要教我┅┅”
苏荃温然的柔声道∶“妹子,你放心,我们八人一体,我们有福同享,我怎会厚彼薄此。”
阿珂的神色也为之和缓,她知道自己的武功确实不高,内功尤差,如果不学这神功秘诀,不但不能和小宝相好,还会老得特别快,她自负美貌,这可比杀她还难过,苏荃既然要教,那真是太好了。
苏荃又道∶“令我为难的是我们这一家之主至尊宝,他的武功又差,内功又弱,又偷懒,又怕吃苦,所以我想我们大老爷还是享享清福算了,以後我们姐妹每三个月轮流派一个人陪他相好也就是了。”
韦小宝心头怦怦乱跳,大叫道∶“我不怕苦,不偷懒,一定好好学神功。”心想∶我要是不学,这些如花似玉的老婆岂不是白娶了吗?
苏荃微微一笑,对众女道∶“大家都听到了,我们可没有逼他非学不可噢!”
众女齐声笑道∶“是啊!”
众人又笑闹了一阵,气氛轻松了许多,不似刚刚那麽严肃。
苏荃笑吟吟的对韦小宝道∶“小宝,你师父陈总舵主武功天下无敌,他有没有传你什麽内功心法?”
韦小宝道∶“当然有了,不然怎麽会是我的师父。”
“那太好了,那你的武功怎会这样差呢?”
韦小宝搔搔头,不好意思的说∶“我都没练,每次见到师父,我最怕师父考我武功了。”
众女大笑。
“好,那你把陈师父教的内功心法背出来,让我们听听。”
韦小宝立刻如同滚瓜烂熟般的背了一遍,他的聪明才智和记性之强,那是无人能及。
“果然是至高无上的内功法门,你懂得怎麽练吗?”
“当然会了,只是我一直没空,所以没练。”所谓没空,当然是他的推搪之言,总之,他就是偷懒不肯练。
“好极了,公主和阿珂妹子两人的内功法门我会另外传授,我们现在就来试练这门锁阳闭阴的神功,练成了以後再练采补术。”她转头对双儿道∶“今儿个委屈一下双儿妹子,你来做示范,待我细细解说,请你褪去衣衫,躺在中间。”
双儿羞答答的脱去衣裙,仰躺在众人面前,苏荃把她两手两脚撑得开开的,成了一个大字型,双儿更是羞得闭上眼。
苏荃指着双儿的趐胸道∶“女子的胸部与男子不同,双儿的乳房尖挺圆润,真是美极了,这乳头更是可爱欲滴。”她用手稍一搓按,双儿的两粒乳头立刻硬直,她道∶“这是女子的性感区域,只要稍加刺激就会引起反应。”她又沿着胸腹,指向双儿的阴户,稍稍剥开她的阴唇,揉着她的阴核,阴核也立即硬直,但不似乳头那麽明显。苏荃又道∶“这就是女子三点,都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也是引起性欲和满足性欲最重要的地方,只要稍稍引起性欲,女子的私处就会流水,男子的阳物就会勃起,你们看,双儿已有水流出来了。”
双儿的脸似涂了一层红布,她仰躺在众人面前被苏荃指指点点,在重要部位又揉又搓,虽然闭起了眼睛,但那种感觉更是奇怪,不由得全身轻轻发抖,却又不由自主的起了生理反应。
“死小宝的东西也硬了!嘻嘻!”公主突然冒出了这麽一句话,众女大笑,双儿更是羞得想要起身而逃。韦小宝反而用手握着阳物对着众女摇头摆尾,眉花眼笑。
苏荃又道∶“我们练武之人都知道,人体全身主要是由十二条正经、八条奇经,和任、督二脉串连而成。”她指着双儿的躯体道∶“这条是任脉,任脉是一条气血由下而上循行的阴经,起始於小腹之下二阴之间,上行经丹田、神阙、心胸、咽喉,直到下巴,与督脉构成一个循环带,共有二十四个穴位。”她稍稍翻过双儿身体,又指着双儿的背部道∶“这是督脉,督脉的气血运行也是由下而上,从尾椎沿脊椎上行,绕过头顶,鼻梁,至上牙缝而止,共有二十八个穴位,属於阳脉。”她说∶“任、督两脉如能畅行无阻,则我们人体的气血旺盛,精力自然充沛,学武之人功力自能大为精进,不过,我们现下要学的神功秘诀,称之为「肾经」,也就是如何来加强十二正经中的足少阴肾经的功能,这条经络是控制生殖和性能力的关键,这男女之精,也称之为肾水。”
原来肾经是一条气血上行的阴经,自足心涌泉穴开始,斜向内踝,沿胫骨之後上行,过膝内侧,入腹上至前胸俞府穴而止,共有二十七穴,左右对称,计五十四穴,极为复杂,怪不得没有内功基础的人不易学习。
苏荃道∶“除了这些穴位之外,我们要先从控制丹田周边穴道开始,那就是腹下的关元、归来、曲骨、会阴诸穴,和背後相对的命门、肾俞、长强诸穴。”
诸女除了公主对经脉和穴位不甚了解之外,阿珂只是没有内功基础,但毕竟是学武之人,师父九难是武学大师,这些基本功夫当然有所传授。韦小宝只是不肯学,但对苏荃所讲的一些道理倒是一点就透,而现在他听得又特别用心。
苏荃俯身摸一摸双儿下体,插进一根食指,觉得湿漉漉的,转头对韦小宝说道∶“你过来,把你的至宝插入双儿妹子的里面。”
韦小宝愕了一下,随之嘿嘿一笑,脱去衣衫,蹲下身子,挺起阳具插向双儿阴户,稍一抽插就全根尽入,他还要继续抽插,苏荃已阻止他道∶“现在是练功,先不急着相好。”韦小宝只好停住。
苏荃在双儿耳边念了一段口诀,道∶“开始吧!”
双儿点点头,但却也不见她有何动静,自是在默默运功。
苏荃又对韦小宝道∶“先照陈师父教的内功心法运功一周天,然後用心和双儿相好,同时再气守丹田,力纳神阙,疏命门、肾俞,冲长强。”
韦小宝欢叫一声,道∶“是!”立刻默运内力,气转一周,即开始用力抽插,并照着口诀守丹田,纳神阙,疏命门、肾俞,冲长强。
一番急冲猛插,双儿脸红气喘,手挥臀摇,韦小宝却是愈插愈有劲,虎虎生风,众女看得心旌动荡,面红气粗,公主更是虎视眈眈,双眼火光直冒。
两人相好了近半个时辰,韦小宝的动作居然进退有据,全不似昨天那样狠冲蛮撞,双儿忍不住呻吟出声,喉间呵呵有声,与她昨晚强忍不啃声的情况大异,显然是享受到了极大的快感。
苏荃在旁提醒他们道∶“不必强自忍住,该出水就出水吧!”
双儿睁开眼睛,看着韦小宝羞怯的道∶“相公,我要出水了┅┅,啊,好舒服┅┅相公┅┅”
韦小宝也气吁吁的道∶“好双儿┅┅,好双儿┅┅”两人一阵激烈的配合动作,双双泄身。
苏荃待他们稍事缓过一口气,韦小宝正要起身,她轻轻按住,让他在旁和双儿并头仰身躺下。她仔细观察两人的下身,还特别剥开双儿尚未全部闭合的阴户,甚至还伸进中食两指挖了一下,再拿到眼前细细察看,众女都觉大为奇怪,不知是何道理。
苏荃喜孜孜的道∶“这个神功果然有效,你们看!”她将两指放在众女面前,道∶“小宝的男精已比昨天少出了很多,双儿的精水更是若有似无,这功夫她已练成了。”
众女不明所以,一齐以询问的目光看着苏荃,韦小宝和双儿也都坐了起来,双儿帮他擦了擦汗,并替他披上一件长衫。
苏荃显得甚是兴奋和得意,她笑吟吟的说∶“各位妹子,男女交欢之後,男出阳精,女出阴精,这阴阳两精,为人身精力所系,但每个人的精力有限,尤其是小宝一人怎能日日无穷尽的应付七个老婆,所以我就想到了如何开源节流之法,以增强小宝的精力,但又要减少他每次出精的数量,以便他能长保精力,夜夜春宵,不枉了他娶我们七个姐妹的夫妻恩爱情谊,天幸我找到了这锁阳闭阴之法,适才小宝和双儿妹子试练,就已有这种成就,真是托天之幸,看来我们这长久夫妻是做定了,待得稍後练得阴阳互补之术,再配以食物、药物,到得八十岁,我们还能和现在一样日日相好。”
众女和韦小宝闻之大喜。
果然韦小宝和众女习得这神功秘诀之後,一直活到年至百馀岁,均犹若三十岁许,众女更是美如天仙。直到乾隆年间,夫妻八人辞别满堂儿孙,才从西南定居之地相偕渡海重返已由韦小宝更名後的「钓鱼岛」,并同时在「通吃洞府」内坐化;但方怡、沐剑屏、曾柔、双儿四女,却始终未曾受孕,这可能是他们始料未及和美中不足的事吧!
完
鹿鼎外传陈圆圆
发言人∶转世淫童写在前面∶今日重读自己的《鹿鼎外传之师徒孽缘》,又有写作的欲望,先写一短文作为练笔,以飨诸位大大。
话说韦小宝被陈圆圆请到尼姑庵之后,一见之下惊为天人,看着这长得极像阿珂的天下第一美人,他胯下那根肉棒又禁不住硬了起来,虽说这些天有公主相伴,有时也和美貌尼姑师父狂欢一下,可还是想别的女人。他心里早将阿珂当作老婆,这么美艳的岳母大人也不想放过。
他一听陈圆圆请他救阿珂,就知道有戏,当下用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盯着陈圆圆,说∶“那你用什么来交换呢?”
陈圆圆久经“沙场”,这样的男人见得多了,为了救女儿,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拿出当年倾国倾城的本事,笑着说∶“既然韦香主看得起奴家,奴家也没什么可以报答,只好┅┅”
韦小宝大喜,立刻走上前去,不等她回答,已伸手搂住了纤腰,一下吻住了陈圆圆的小嘴。一种熟悉而陌生的感觉在她心中泛起,毕竟是多年未曾这样了,身子在小宝技巧的热吻下越来越无力,慢慢搂住了他的脖子。小宝的舌灵巧地在她口中搅动着,吸吮着她的香舌,也搅起了她压抑十多年的情感和爱欲。
小宝把陈圆圆抱到床上,温柔地脱去了她和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她那副玲珑晶莹的美丽肉体。虽已到中年,但岁月并未留下什么痕迹,雪白的乳峰小巧而又丰满,十分坚挺,在顶端尤如襄了一颗粉红色宝石的乳头和鲜红色的乳晕,彷佛在呼唤着他来采收一般!两颗淡红色的乳头微微地向上翘着,晶莹玲珑,鲜嫩欲滴,微微颤动着挺立在鲜嫩无比的乳峰之上,刹是可爱,简直令人爱不释手,看得他胯下的大肉棒更加坚硬了。
圆润光洁的乳型和九难非常相像,如两朵纯真鲜丽的汉白玉莲花;两颗诱人的乳头,凸显出娇艳的红晕;她下腹的曲线非常柔和,雪白平滑的小腹下面,适度的阴毛像柔柔的小草一样的打着卷儿,柔顺的铺在两腿的交集处,份外诱人;细细密密微微鬈曲的草丛之下,小腹十分平坦光滑,倾斜而下,在与纤细的大腿结合的地方微微弯起一道优美的弧线,两片花瓣彷佛少女含羞的嘴唇一般,紧紧闭合在一起,娇嫩无比。紧密结合的花瓣间形成一道深深的层层折叠的小沟,里面正涔涔地渗出花蜜。
小宝再也等不及了,大肉棒都快要爆炸了,他中宫直入,肉棒结结实实直捣陈圆圆的蜜穴。些微的疼痛夹着久违的快感,陈圆圆竟快乐的昏了过去。小宝不理她的死活,两手不停地使劲揉搓着她娇美的玉乳,滑腻的乳房在他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他挺动腰肢,用足最大的力量进攻着。
陈圆圆的阴道非常紧窄,小宝的肉棒次次直入花心,他不断反复地扭动着、抽插着。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冲击着陈圆圆的玉体,肉棒用力磨擦着她娇嫩的阴道内壁,将她从昏迷中唤醒,再赋予她更大的快感。快感就像小鸟一样越飞越高,像天空一样没有尽头、没有终点。
良久良久,陈圆圆身体在他最猛烈的进攻下有了回应,阴道的双壁向内急缩了进来,紧紧的箍住她的肉棒,大量的蜜汁快速地涌出,雪白的大腿两侧和小腹肌肉也突然紧绷起来,无边的快感与舒爽,终于飘到了顶端,两人同时呐喊着喷出最后的热情。
“果然是天下第一美女,真是太爽了!”小宝心里想着。
陈圆圆也在回味着∶“多少年没这样了,看不出这小子还真行。”
鹿鼎外传师徒乱伦
话说韦小宝被九难师太从五台山抓走之后,以他的如簧巧舌编了一番三分真七分假的话,九难虽行走江湖几十年,但从未遇到这般狡猾的少年,也就相信了他。二人一同北上,韦小宝身边带着几十万的银两,一路上都是上好的素斋和茶水,毫不吝啬,也不是他大方,实在是因为九难的美色。看官要说这九难都一把年纪了还有什么美色?其实不然,清兵入关时,还是大明长平公主的阿九参看金庸《碧血剑》才十六岁,如今康熙即位也才数年,粗略算来这九难师太刚三十八岁而已。由于还是处子之身,又长年习练内家气功,姿色竟丝毫不逊于当年,且更多了一份成熟之美,虽断了一臂,又穿的是僧袍,仍难掩那一份清丽中透着成熟的美态。不要说韦小宝这样的少年着迷,如果是袁承志重履中土,那是说什么也不会放过她的。韦小宝整日对着个大美人,心中着实舒畅,那还计较什么银子。反正是好的、师太喜欢的都流水价地买来。你还别说,这小子真会讨女人欢心,在丽春院里没白呆。
九难原本就是金枝玉叶,什么好的没尝过?这么多年江湖中风餐露宿虽习惯了,这下仿佛又回到当年,嘴上不说,其实心中又何尝不快乐呢。自此,对韦小宝是另眼相看。
九难原本打算杀了皇帝后,在父皇的忌日到北京煤山上去拜祭一番。这下皇帝是没杀得了,反而捉着这么一个讨人喜欢的少年,日子离父皇忌日还早,也就不着急。韦小宝心知没什么危险,又怕皇帝找着他让他去当和尚,干脆安下心来陪着这个大美人尼姑。二人一路慢慢行来,好似游山玩水一般,从山西一直走了一个半月才到了直隶今河北境内。
二人到了一家客栈,韦小宝知道九难爱清静,便包了后院小楼住进去。韦小宝打点好伙计,嘱咐他别让人来骚扰,再给九难沏了一壶好茶就上街去买些精致的点心和素斋。这一个多月一直如此,九难也不去管他,只叫伙计打来热水,准备沐浴。韦小宝到得城中有名的“胜月斋”买了些点心,本还想去逛逛,只觉浑身燥热,心中不禁骂道:“辣块妈妈!五月间就这么热!”当下也无心逛街,提着点心回到客栈。
小宝上得楼来,正准备敲九难的房门,只听到里面哗哗的水声,知道九难在沐浴,不禁心中大喜,立刻脱掉靴子提在手中,悄悄来到隔壁房间,用匕首在墙上挖了一个小洞。他那匕首削铁如泥,挖洞时竟没有半点声音。他摒住呼吸睁着一只眼朝那洞中望去。果然,九难正坐在浴桶中用汗巾上下抹着。以韦小宝在丽春院里丰富的偷窥经验,这洞挖的正是地方,在衣柜和床之间,不易被发现又能看得清楚,小宝心中不禁得意起来:“乖乖隆地冬!这才是我韦小宝的真本事。”
九难已有几日未曾沐浴,这下洗得浑身舒爽,恨不得在浴盆中睡上一觉,以她的功力竟未发觉隔壁那个呼吸急促的小子。只见九难用仅有的一只左手在身上擦洗着,脸被水的热气蒸得红红的,如凝脂一般的皮肤由于用力摩擦的缘故也透着一丝粉红色,右肩断臂处早已长得十分光滑,只比周遭的皮肤稍红,除下了僧帽的光头竟比满头青丝更让人着迷。小宝直看得血脉忿张,也顾不得眼睛酸痛,只死死地盯着那满是肉香的胴体。只恨水面下的大部分身子看不见,心里着急得犹如千万只蚂蚁在爬。
一会儿的工夫,小宝的阳具早已涨得如铁棒一般,他一边用手搓着,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生怕错过了一点。隔壁房中的九难浑然不觉,拧干了汗巾,站起来擦身子。虽说已到中年,可仍是处子的身体很是争气,饱满的双乳圆润、坚挺,纤腰、丰臀、玉腿构成诱人的曲线,小腹平滑而没有一丝皱纹,下腹三角区一片阴毛如黑色毯子似的掩住那诱人的地方,笔直的双腿线条优美。待得九难迈出浴桶,那一双天足也是娇巧玲珑,浑身上下除断臂之处竟无一点瑕疵,端的是如无双美玉一般,何曾象一个年近四十的女人。这下可苦了隔壁的小宝,看着九难慢慢地擦干身子,开始穿衣服,那双乳象两只小兔子一般可爱,让人看了就消魂的“玉门关”更是若隐若现,小宝的手动得愈发地快了……。好容易等九难穿好僧袍,小宝这边也终于告一段落,只可怜雪白的墙壁上多了好些物事。
说实话,这些天来小宝已把九难当成了自己的妈妈当然不是扬州的那个,而是每个孩子都梦想过的仙女似的妈妈,或者是和蔼的大姐姐。可到今天,他才意识到这是一个多么诱人的尤物啊!看着九难穿上了僧袍,宝相庄严,小宝的心中却仍是那旖旎的风光,他不禁暗暗咬牙:“老子一定要把她弄上手!”
想想倒是简单,可具体怎么办就为难了。头皮几乎挠破了一层,终于终于,他想起了丽春!院里逼姑娘“下海”的办法,三分蒙汗药加七分春药保证让人服服帖帖,他老娘早就把这办法教了给他,好方便以后开妓院,谁成想先用到佛门弟子身上了。当下,小宝计划好了一切真是个采花的好料,先将点心送给九难,也不敢多看这刚出浴的美人,马上退将出来。到城中最好的药铺,用二百两银子疏通掌柜,要了最好的蒙汗药和春药,按“蜜方”配好,装在纸包里,又去喝了二量酒壮壮胆,这才回到客栈。
好容易捱到天黑,小宝下厨指点伙计做了几样小菜,又亲自把药调匀了放在每个菜和茶水里,当然是加料再加料的,谁让九难是武林高手呢。
韦小宝强忍着激动,调匀了呼吸,把饭菜端上楼去。九难正打坐完毕,见几样小菜倒也精致,加上今天沐浴得痛快,心情大好,叫小宝坐了一边相陪,便吃了起来。
小宝假意每样都吃了一些,其实只是挑些不进药味的辣椒之类下饭,而对九难又是斟茶,又是介绍菜的来历、做法。九难见他细心烫贴,心中倒也受用,菜啊、茶啊吃了不少。小宝一看时机差不多了,药的分量也该够了,立刻以手捂头,有气无力地说道:“师…太,菜…里…有…药…”说完就倒在了地上。他的演技倒也了得,想当初连海大富这样的老江湖也不易发觉,更别说九难这样老是对着青灯古佛的“假”江湖了。九难一看,心中不免一惊,忙运气护体,谁知这一运气,只觉得一股大力从小腹冲向全身各处,身体一阵躁热,头也有些晕了,硬挺着提起一口气,抓起韦小宝,刚放在床边,就浑身一软,倒在地上。小宝大喜,试着喊了几声师太,见没反应,跳将起来,把九难抱到床上。
小宝忍住心中狂喜,飞也似地脱光了自己,跳到床上,先取下九难头上的青步帽,抱着光头又亲又咬当然不是真咬,韦小宝还是懂得怜香惜玉的。一路亲下来,解开了僧袍,脱掉里面的小衣,那香喷喷、滑溜溜的身子就露了出来。小宝忙不迭地抓、揉、舔,几乎把整个身子都亲了个遍。等到了那三角地带,眼前的美景顿时让小宝呆住了。在丽春院里也见过不少女人,阴户也见过,可从没有这么美的,粉红的肉缝、粉红的后庭小巧可爱,其余地方光滑洁白,阴户上方有一片阴毛,细细的、柔柔的,就别提多美了。小宝忍不住用长舌舔着肉缝,还不时伸进去“逛逛”,只觉得香滑无比。手也不停着,不住地抚摸,真是上下其手。
这时九难哼了一声,差点把小宝的魂都吓出来,还好他立刻明白了,这是药开始发挥了。原来这蜜方也非浪得虚名,一开始是蒙汗药起效,等准备工作做好之后,春药就上场了。九难只觉得昏昏沉沈,下体火烫,一阵阵从未有过的快感从最隐蜜处传来。这感觉又似曾相识,啊,对了,那年和袁大哥在皇宫自己的绣榻上就是这感觉。哦,又不一样,这不是梦,这感觉好清楚、好强烈。她禁不住叫了出来:“大哥,快抱我,我好想你!”小宝听得,也顾不了许多,起身压在了九难身上,九难的四肢立刻缠了上来,下体不断地向上挺着。小宝虽说也是第一次,可总是见多识广,许多事见得多了,也就会了,何况这本是人伦之道。当下扶着阳具,顺着淫水“噗”的一下,竟一插到底,九难顿时大叫一声,毕竟这是她第一回。小宝只觉得到了一个天堂般的地方,又湿又热,紧紧地包着自己的阳具,爽得也叫出声来。
小宝开始忍不住大抽大送起来,周围的一切仿佛都不存在了,只有从龟头上传来的阵阵酥麻。九难也苦尽甘来,死死地搂住身上的这个男人,只要他不停下来,他是不是袁承志都已不要紧了。淫水不住地往外流,床上已湿了一片,但二人顾不了这些,只专心地抽插着。九难只觉得自己在向上飞,飞啊,飞,终于,一股不知从哪冒出的力让自己飞到了最高处,再慢慢地向下滑,这是从未有过的快乐啊,她几乎都把嗓子喊哑了。
韦小宝还真了得,第一次就如此厉害,他也不管九难,只是埋头苦干。又插了数百下,当九难又一次飞的时候,小肚子上一阵痉挛,大股大股的精液喷了出来,直喷到阴户的最深处。小宝大叫一声就倒在九难身上睡了过去。九难也因为快感的冲击而晕厥了。
不知过了多久,九难率先醒来,她一看有个人牙在自己身上,忙把他推到一边,发觉自己全身赤裸,下体又湿又粘,动一下还隐隐作痛,知道自己失贞了,不禁悲从中来,三十几年苦守的贞洁就这样失去了。转头一看,这男人竟是韦小宝!九难挥起一掌就向小宝劈去。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韦小宝翻了个身,变成后背朝上,九难一看,手掌就停了下来,原来韦小宝背上有十几道红印,一看就知是手指抓的。九难楞住了,“难道是我抓的?”看看自己的手,真的有血迹,刚才那疯狂的一幕又重现在眼前。“唉,真是冤孽!”
九难忍着疼,下床洗静下体,穿上衣服,用被子盖住韦小宝赤裸的身体,一掐他的人中,韦小宝啊了一声醒了过来。睁眼就看见九难面色如霜地盯着他,马上把早已准备好的话说出来:“师太,你怎么样?啊,我怎么没穿衣服!”九难沉着脸问:“饭菜是你守着做的吗?”“是啊,我一直守着,就是去撒了个尿。”九难见他说的粗俗,皱了皱眉,转过身来,忽然发现满是残羹冷炙的桌上有一张纸,拿来一看,上书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可笑!可悲!可耻!”九难刚才只顾着穿衣,这下一看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气。“没哪个江湖人物爱用这样的口气呀。难道是哪个仇家?”思前想后也理不出什么头绪,可她万万没想到是韦小宝随便找了个大街上代写书信的人写的,她只道韦小宝不识字,也没胆量干这事。这全赖她刚被开苞,心神大乱,否则以她的智慧怎会发觉不了其中的问题。话说回来,韦小宝的计划本也不是毫无漏洞,总算他运气好,又碰上九难这无甚江湖经验的尼姑,竟被他蒙混了过去,也许这真的是冤孽吧。
九难心中满是疑惑,也不多说,只让小宝穿好衣服回房去。韦小宝如蒙大赦,飞快地逃回房间,回想起刚才的滋味“真他妈的爽,只可惜没下次了。”
经过了这事,九难什么兴致都没了,带着韦小宝整日赶路。一路上二人也不谈那日的情景,只是九难仿佛在躲避小宝,干什么都尽量一个人,小宝倒也乖巧,得便宜的反正是他。很快,二人就来到了京城,九难去拜祭了崇祯,小宝也终于知道她的身份,心中更是高兴:“没想到我韦小宝还当了大明朝的驸额。”但脸上却装作一片悲哀,陪着哭了一场,九难也觉得他每那么可恶,“那晚也不怪他,一切都是冤孽。”
二人找了陶红英,又见到了阿珂,九难收小宝为徒也许想以次来忘记那个夜晚三人一路南下。具体请参看金庸《鹿鼎记》这一日到了江西境内,阿珂居然和郑克爽跑了,韦小宝又气又急,九难倒没什么。反正也没事可做,两人就在南昌城住了下来,平日里很少说话,倒也相安无事。
转眼间到了七月,天气渐热。一日晚饭后,九难叫小宝到她房里去,小宝一进房门,见九难阴沉着脸,心知不好,但只有硬着头皮来到九难座前。九难叹了口气,说道:“小宝,师父和你商量个事…唉…在直隶时我们中迷药的那晚发生了什么你还记得么?”
小宝慌了神,以为九难知道是他设计的,忙跪下来,流着泪和刘备一样说哭就哭说:“师父恕罪,小宝不是有心的!”
九难见状更是难过,断断续续地说:“阿弥陀佛!师父知道不怪你,可…师父…有…身…孕…了。”
这一句吓得韦小宝不住地磕头“小宝该死!小宝该死!”
好一会儿九难才说:“小宝,师父不怪你,只是和你商量一下该怎么办?”
“师父是想要这孩子吗?”
“唉,我考虑了很久,虽说是冤孽,我也可以用内功把孩子打掉,可他终究是一条小生命啊,上天有好生之德,我怎可杀生呢?阿弥陀佛!”
“那师父打算把孩子生下来吗?”
“为师…啊…不,我们不能再师徒相称了,告诉你吧,我本名朱玉华,出家前别人都叫我阿九,你今后就叫我九姐吧。”
“九姐,九姐。”
“唉,我的确是想把孩子生下来,你能不能安排一下,毕竟你是孩子的爸爸呀。”
“好吧,师父,哦,九姐,我们找一处园子,买下它,你就安心待产吧。”
“小宝,谢谢你。其实你除了没学问其他的地方都是不错的。我这样也不能再修行了,上天既然注定要如此,我只有还俗。”
小宝心中一动,道:“那我去给九姐买些俗家的衣服。”
九难道:“我怎能穿满人的衣物,现在暂时先穿僧衣,等买了园子再做些我们汉人的衣服吧。”
“好,一切都听九姐你的。”
九难扭捏了半天,说:“既然要生这孩子下来,你就要负责任。我不想孩子没爸爸。”这九难修行了几十年还是摆不脱女人的本性。
小宝大喜,知道有戏,马上道:“九姐,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你们娘俩的。”
九难说:“我们年纪差这么多,夫妻是不能做的,只要你不忘记我们母子就好了。唉。真是的,我出家几十年竟被你这小子坏了修行,也罢。”
韦小宝也真是精灵,说:“九姐你是大明的公主,我小宝怎敢高攀,但你是我第一个女人,我永远把你当我老婆。”九难听后,也觉小宝甚是懂事,不觉对他又高看了几分。
二人又商量了些具体的事,小宝正准被备回房,九难羞涩地叫住了他:“小宝,虽然我们不能拜堂作夫妻,但我们也不是师徒了,今后,你就…睡我房里吧。”韦小宝闻言,差点高兴得跳起来。咦,九难怎会这么说呢?原来女人毕竟是女人,九难活了将近四十年,虽说当了尼姑,可也怀过春,虎狼之年的她自那晚被破瓜之后,嘴上虽不说,可有许多夜晚都春情勃发,恨不得叫小宝再来一次。经过两个多月的深思熟虑,终于作出了还俗生子的决定,也打算把一生都交给韦小宝了。不知这真是孽缘,还是她破罐破摔,反正韦小宝是十世修来的福气,真让人羡慕啊!
九难虽有些羞涩,但还是让小宝伺候着脱了外衣,只穿了小衣钻进被窝。韦小宝也不敢放肆,脱了外衣。看九难闭着双眼,但长长的睫毛不住颤动,如玉的脸庞泛起一片红晕,那模样简直就是一个刚进洞房的黄花闺女。韦小宝禁不住在脸上香了一口。九难声如蚊鸣地说:“小宝,来吧,轻一点就没事。”韦小宝如蒙圣旨,三两下扯掉自己的衣服,光着身子靠了上去。只感到九难不停地颤抖,小宝将嘴唇凑上开始吻九难,九难不知是否为了尝试亲吻的滋味,竟然主动回吻小宝,两个人火热的双唇紧紧贴住,刹那间九难的舌头就被吸出去,互相交换彼此的唾液,舌头交缠互相在对方口中舔舐。九难只觉得浑身发软,不禁羞耻的暗想:“难道我真是淫荡的女子,只是接吻就快要发疯了。”
小宝接下来进攻的是衣下的俏丽乳房,右手抓住胸前椒乳,开始轻轻的揉搓,同时也慢慢解开碍事的小衣一张嘴更凑到右乳乳头,一阵轻咬慢舔,或用舌头用力顶,九难觉得自己的身体冒出冷汗,子宫敏感的反应,感觉出花蕊开始湿润,不过她尽量使自己的身体僵硬,不想让小宝知道她有这样的反应,不愿小宝以为她是淫荡的女人。
小宝当然无从知道九难心里的挣扎,嘴在一个乳头上,同时用手抚摸九难身体的曲线,从细细的腰摸到丰满的臀部,然后摸到背后,这样来回抚摸的结束,九难已经无法保持静止,不由得扭动臀部,看到九难的这种动作,小宝吻乳头时发出啾啾的声音,抚摸臀部的动作也加快。
九难渐渐有一阵趐麻的快感,口中不自禁的嘤咛一声,道!“啊……我不行了!好难为情……”就在这时候,乳头上突然产生强烈的痛感,因为韦小宝用手弹了一下已经勃起的乳头,痛感直达脑髓,倒反的甜美淋痹感扩散到全身,发出没有声音的呻吟,九难下意识的在下腹部用力的刹那,就好像等待这个机会一样,小宝的手趁机会插入臀部的沟里。九难感到焦急,羞耻道!‘啊,不要在那种地方。’可是小宝的手毫不留情的在臀部的沟里摸索,同时更将姆指伸向菊花蕾处,一顶一顶的刺激着她,九难虽觉得羞愧万分,还是被趐痒的感觉刺激的鼻息咻咻,就在这个时间里,小宝也从九难平坦的腹部向下舔,舌头在阴毛的边缘游动,火热的呼吸钻在蜜穴上的感觉,更使得九难的焦急感增加。
对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火热的反应,九难感到害羞也很好奇,只能任凭小宝大快朵颐了,小宝的手慢慢的逼近核心,用手指测量着肉缝里面的长度,鼻子还在草丛上闻来闻去,毫不停歇的肆意轻薄杀得九难混身一软,鼻中不自觉的一阵轻哼。
小宝突然从下面用力举起九难的左腿,虽然已经答应任由小宝享用她的身体,但对一个女尼姑而言,采取这样的姿势未免太淫秽,大腿和另一条大腿已经成为九十度的角度,把性感的蜜穴完全暴露出来,只见粉红色的蜜洞口微微翻开,一颗粉红色的豆蔻充血挺立,露出闪亮的光泽,缕缕春水自洞内缓缓流出,在强迫分开的花瓣内部,已经存满女人的花露,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不仅是采取这样淫秽的姿势,还被小宝看到自己兴奋的证据,对一直遵守戒律的九难而言,更觉得难过,可是当小宝把她大腿扛在肩上,开始舔起蜜穴的裂缝时,九难的那种想法也立刻被冲走,事情到这个地步也顾不得羞耻和体面,任由身体产生性感反而是最好的方法。
很意外的小宝的口交非常仔细,并不是不顾一切的在那个部位上乱舔,开始时以似接触不接触的微妙动作逐渐加强,发现是九难的敏感带时,就执意的停留在那里,只见她双颊泛红,星眸微闭,鼻中一阵咻咻急喘,混身瘫软如绵,九难不由自己的摆动皓首,雪白的肚皮不停的起伏。
感到九难的下体湿了,小宝的手转向蜜穴进攻,左手绕过背臀,用食指及无名指拨开两片娇嫩的阴唇,中指‘滋’的一声,老实不客气的插进蜜穴内,中指急剧在如珍珠的阴核震动,要教眼前的美丽尼姑更放荡,九难敏感部位受到羞耻呷玩,下体不理主人的意愿,自行因快感而分泌出蜜汁,使九难大腿上也沾了很多。看到平常严守清规戒律的尼姑,竟然变成了淫水不断流出的浪荡女人,小宝感到非常高兴,更得意的用舌尖压迫阴核,不停扭动拨弄,九难忍不住像抽筋一样使臀部痉挛,口中更开始传出阵阵淫糜的娇吟声,小宝的嘴就压在阴道吸吮,发出“啾啾”的声音。快感的汗水不停的散发肉体的热量,流出来的骚水也增加,从支持身体的大腿流下去,就是连九难本身都能感觉出来,鼻中更传出令人销魂蚀骨的哼叫声,小宝每喘一口气,就连连喊着痛快,然后彻底的玩弄阴核,这时候阴道口已经完全大开,小宝就把巨大的舌头插进去。产生如同阳具插入时的快感,九难在这刹那有了昏迷的感觉,只好靠集中精神在大腿之间,勉强使自己不要昏过去,小宝的舌头使九难产生甜美感,急剧的刺激让她失去控制,扭动蛇腰及使臀部作弧形的摆动,做出了无意识的动作,不但不可减轻难受感,反而使舌头更为深入蜜穴,淫水也如缺堤流出,最后还甚至盼望小宝的舌头永远这样进进出出。
这时候的小宝也非常激动,用舌头在洞里深深的插五、六次,当那里的入口已经扩大和湿润时,就把扛在肩上九难的腿放下,道:“我现在要插进去了,九姐准备好了吗?”这样一面说,一面在先前确定九难最敏感的耳垂到脖子舔过去,因为刚使性欲彻底受到刺激,所以带痒的那种感觉,一下就吸引住九难的注意力,就在九难的心完全在小宝的吻上时,小宝将另一只手伸向九难的圆臀,双手托起她的美臀,就这样紧紧箍住她无暇赤裸的娇躯。此时的九难正被小宝的挑逗刺激得全身趐麻酸软,忽然觉得身体一阵摇晃,不自觉的把手勾在小宝的颈上,双腿更是紧紧的盘在他的腰臀处,一颗臻首无力的靠在他的肩膀,小宝就趁机会分开她的双手,把巨大的龟头送到蜜洞口,好一副香艳迷人的绮丽风光。就在坚挺的肉棒碰到花唇的刹那,九难身体不由得紧张起来,大腿间感受到有异常的压力感,龟头突破蜜唇进入里面,九难娇俏的脸庞呈现圣洁的气息而又加杂了淫荡的妩媚,以行动回答小宝,将雪嫩的臀部前送,肉棒立刻贯穿花心,那种塞得满满的感觉,不由得使再次接受肉棒的九难,回味刚才龟头插入的快感。
小宝往下压住九难妩媚扭动的躯体,张开的修长玉腿仍旧挟着小宝的腰臀,大腿上还残留着由蜜穴流下来的丝丝淫水,早已湿润的花瓣不断摩擦小宝的肉棒,因为阴唇朝上得以更深深进入的肉棒,从下面碰到子宫使九难皱起眉头,以不停摇动的臀部发泄自己的欲望。
小宝用双手牢牢抱住九难的臀部,胸膛紧紧贴住她雪白娇艳的乳房,九难身体开始扭动后就停不了,两手无力的挂在小宝的肩上,口中的娇喘逐渐狂乱起来,臀部加大了扭摆的幅度,剧烈的动作把大量渗出的淫水飞溅到地上,这比死更难受的感觉叫她流下欢喜的眼泪,此时只要能减轻身下所受的酸麻,就是要她作甚么耻辱动作她也会照做的。长长的肉棒在黑色软毛围绕的裂缝里,不停进进出出,很快就沾满蜜汁,变成发出光泽的活塞,有如用铁刺穿臀部的刺激感,很快使九难达到高潮,挂在小宝肩上的纤手也慢慢移到腰间,身躯像蛇般缓缓扭动起来,高耸柔嫩的双峰随着气息起伏。九难红润的嘴唇喃喃吐露不清的字汇,小宝看到她这样有快感,更精神百倍,更用力的猛插肉棒,在不停流出蜜液的阴洞里挖弄,趐痛麻痒的感觉杀得九难混身炽热难当,嘴里的娇喘也逐渐转为阵阵的哼啊声。
终于突破快感的界限,九难张口淫荡的浪叫道:“啊……不行了……我快要疯了……”在花瓣产生强烈收缩感时,用双脚夹紧小宝的身体,从肚子到臀部的艳肉开始不停的痉挛,阴道里的痉挛,也使小宝的兴奋更加强,腰部的扭动也更加速,用更大的力量在蜜洞里抽插。
九难此时如受雷殛,整个身体一阵急遽的抖颤,整个灵魂彷佛飞到了九重天外,小宝伸出舌头舔自己的嘴唇,陶醉在性交的快感里,突然要九难停止,自己仰卧在床上,把勃起的肉棒拉到垂直的位子,道:“来吧,请九姐骑在我身上。”九难好像迫不及待的翻起来,毫不犹豫的骑上去,因为刚才的抽插行为后,还没有干的肉洞,立刻对正几乎有鸡蛋大小的龟头上,然后身体在欢喜的颤抖中慢慢坐下去,成男下女上的姿势,九难两手按着小宝的胸膛,一下一下的摆动蛮腰,将自己的隐蜜处送进小宝的肉棒。今次是女性作主导的体位,九难很容易得到快感,她开始学会如何利用穴中肉棒去满足自己,当想要顶到底就一股气把臀部挺前,想磨擦穴内肉壁就晓得扭动臀部,九难极乐的呻吟,彷佛整个灵明理智全被抽离,胸前美乳向上下滚动,臀部把肉棒吞入又吐出,淫水也给大量抽出。一阵阵的快感往脑中袭来,九难微睁着一双迷离的媚眼,含羞带怯的看了小宝一眼,伸出玉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彷佛两人是情人一般,沉浸于自我的欢愉,丰满娇美的臀部在小宝赤条条身体上疯狂的摆动,小宝的一只手搓揉着娇艳高挺的乳房,从没有享受过这种欢愉感觉的九难,想让自己一直被小宝抽插,一点也不想停下来。
高潮袭来,九难忍不住抽搐,在蜜穴夹紧度渐松下来的时候,小宝挺起后背大叫,在蜜穴中进行了一下大力的抽插,这使九难的高潮快感得以延续,跟着每当她的肉体刚要缓下来的时候,小宝就对蜜穴作出数下抽插,使九难的淫劲不停的持续。
小宝有技巧的插入,这使九难得到无痛的初夜,尝到性爱的快乐,在连续的高潮快感下,九难受不住不停的刺激,魂虚目眩之下就幸福的半昏过去,受到长时间被阴道夹紧及吸啜,性感的蜜穴让小宝忍不了,肉棒吐出粘粘的精液,热情的精液就全喷射入昏睡的九难肉体深处,每一次都使九难沉入快感的大海。
这一战居然有一个多时辰,两人在极度疲劳下沉沉睡去,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来。九难看着床上的一片狼籍,想想昨晚的放浪,禁不住满脸通红,韦小宝看着美貌师父的羞态,不免淫性又起,一把搂过九难,九难也就顺水推舟,两人又大战了一场。
两人在南昌城里盘桓了近一个月,几乎试遍了各式的花样,九难也逐渐放开怀抱,被韦小宝拉入了欲望的深渊。九难的肚皮逐渐大了起来,再不想办法就遮不住了。两人遂又北上,九难仍穿着宽大僧衣,以遮掩肚皮。到了富庶的两湖一带,韦小宝花了五万两银子买下一座大园子,又请了十几个丫头老妈子照看九难,自己按九难的吩咐上北京接陶红英。
十数天后,韦小宝带着陶红英回到园子,九难早已穿回俗家的衣裳,头发也蓄起了一些,肚子已初具规模。陶红英见了自然大惊,九难把她拉到一旁,讲述了前因后果,陶红英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悲伤,也就答应留下来照顾九难。九难叫过小宝,说:“今后红英就和我们一起,你也别叫她姑姑了,就叫英姐吧。”小宝自然高兴,道:“二位姐姐,小宝这厢有礼。”学足了戏文,逗得两个女人娇笑不止。
一向无话,九难的肚子一天大似一天,逐渐到了快临产的日子。这样的状况自然不能和韦小宝有“亲密关系”,这让九难很是为难。这几个月来,九难不断地问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对是错,可一想到小宝那惫懒的样子和床上的勇猛,她又不断地告诉自己:“小宝很好,我没看错。”唉,九难也逃不脱从一而终的思想
九难思前想后,自己最信任的人只有陶红英了,这次的重逢已使两人成为姐妹一般。九难从小在荒淫的皇宫长大,对后宫三千佳丽的情形早已习惯,现在既然自己不能服侍小宝,不如叫红英帮忙。主意一定,她马上把陶红英叫来,道:“红英,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是不能和小宝那样的,我想让你代替我,怎么样?”陶红英一下就明白了“那样”是什么意思,扭捏着说:“奴婢都听公主的。”其实她刚过三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几个月来,经常听得九难和韦小宝行房的声音,说不想男人绝对是假的,这下可以来真的,自然不会说不字了。九难见她答应了,心中大喜,也道:“既然如此,我们都是小宝的人了,今后记住别叫我公主,就姐妹相称吧。”
说干就干,当晚,九难把这事对小宝一说,韦小宝心中自然高兴“辣块妈妈!老子饿了这么久,终于…哈哈,爽!”九难又交代了一些事,韦小宝就来到陶红英的房间,推开门,只见桌上两只红烛闪闪烁烁,一个女子半侧着身坐在床边,虽说穿得不少,但浮凸的身子仍清晰可见,可不是陶红英么。刚过三十的女子仍是含苞待放,能入宫当宫女的人又怎会丑呢?以前在清宫里为了伪装当然要丑一点,现在要伺候男人自然是要多美就有多美了。
韦小宝在九难面前要装得君子一点,在陶红英这儿就用不着了,几步并作一步冲到床前,也不多说,一把抱住,嘴里英姐英姐的乱叫,就把陶红英压在了身下。陶红英以前在宫里也和太监结过“菜户”,可这下动真章了,身子一软,再大的功夫也使不出来了。
这时小宝心房在受着冲激,无法约束,也无视她的挣扎,仍为她宽衣解带……。手指触到她的小衣,小宝开始解她的扣子。终于他触到了她丰满高挺的乳房。
陶红英激动得周身颤抖,连想说句话的力量都没有,只好微合着媚眼任他摆布。小宝一层层地把她的外衣脱去后,只剩下大红色内衣及小裤,她轻轻的坚持一下,小宝仍轻轻扶她躺下。媚眼全闭……樱唇娇喘……最后红英被脱光了衣服!雪白的肉体丰满又诱人,饱满的玉乳紧紧耸立,平滑的小腹与玉腿交界之处,乌毛丛生。再向下,是一个小洞口,伏在软软的毛里,好迷人!小宝用手指一碰,红英的娇躯随之颤抖。“嗯!”这是她第一次出声。
小宝看得心里猛跳,一阵热流直冲下体,阳具渐渐发涨,挺直了,而且翘起来了。手逐渐在红英身上抚摸,像是欣赏一块美玉似的摸弄着,手指顺着玉峰上爬去,啊!摸到乳头了,就在乳尖上捏弄着。此时,红英柳眉紧皱,小腰不住的在扭,像在闪躲又像是难以忍受!小宝的手指又向下滑去,所到之处一遍平坦,既滑且顺、温软细致,来到了小腹,手指触到软软的阴毛。他的手也紧张得颤抖着。“啊!……”红英惊呼了,原来小宝的手已滑至她迷人的玉户上了!陶红英左闪右避,最后无奈,一个转身羞得侧躺着。小宝一只手被她转身时,离开了小穴洞口。雪白细致的曲线,暴露在小宝的面前,毫无斑点的肌肤,浑圆的丰臀,中间一条深沟,隐约可看到细毛。小宝被这美色迷惑了,忙脱了衣服,躺在她的背后,一只手臂通过她的粉颈,紧紧的抓住玉乳。两个赤裸的肉体靠在一起,带有弹性的玉臀紧紧靠在小宝小腹上,又软又舒服,可是他下体那个巨阳,却悄悄溜进玉腿夹缝,他好兴奋。这时红英突然觉得有一个热热的触角,伸到她的玉腿之间。她微微显得有点心慌,虽然有生以来从未见过,可是那东西烫得令人好难过。她无法分辨这种感觉,她心跳口干,忍不住娇喘连连。
此时小宝冲动得无法忍耐,但他仍缓缓抚弄她的香肩,想让她平躺着,但她不敢,她很惧怕……小宝不敢过份用强,他轻轻地撤离了身体,越过了她的娇躯,悄悄的躺在她的对面,两人相对躺着。当红英发觉韦小宝在看自己的时候,羞得又要转身。可是才转了一半,突然一个热热的身躯压了上来,刚要惊呼,小嘴就被人吻住了,想躲已来不及了。她开始瘫痪了,玉腿被人家分开了,那根热热的东西,抵上小洞口上,使她感到阴户里像有小虫在钻动。她的淫水开始向外直流。突然小洞一阵剧痛,全身急剧扭动,她由沉迷中惊醒了。“啊!…痛…”她也顾不得羞耻,小手急忙握住尚未刺进玉户的阳具,丰臀忙向侧闪。这时候的小宝已失去理智,用手扶住玉臀,并用嘴吻住樱唇。许久,红英惊魂方定,睁开媚眼道:“我怕!”
小宝道:“怕什么?”
“怕…怕你的…你的好大……”
“不要怕!总要来这么一遭。”
“那…你轻一点!”红英很害怕的说着。
小宝挺着阳具轻轻放在桃源洞口,缓缓地顶着。红英忙道:“等…等…”小手想去推小宝,但已来不及了,只见小宝臀部猛然一沉。“啊!可痛死我了…”陶红英感到一阵刺痛,洞口涨得满满的。这时的小玉户口,紧咬住大龟头颈部肉沟,红英痛得眼泪直流,粉面煞白,下面像要撕裂一般。“别动了呀!…痛死我了……”小宝看她这样可怜,有点痛心,急忙温柔地吻着她。“英姐,真对不起!痛的很厉害吗?”“还问呢!人家痛得流泪了!”小宝急忙用舌尖舔着她眼角边的泪水,表示无限温柔体贴。经过了一段时间,因为小宝不在挺动,所以红英感到好多了,这才微微一笑的说:“好狠心!刚才痛得差点就晕过去了!”“英姐英姐!破瓜的第一遭,是有点痛,但等一会儿就会好的!”“现在就好多了。”“那么我可以再动动吗?”由于小玉户塞得满满的,一种从未有的滋味,使她感到心酥麻,双手不由自主地搂着小宝的腰。陶红英轻轻地说:“唔…不许你用力,要慢慢的……”于是小宝一挺,又是另一阵痛,陈雪只有咬紧牙关忍耐着。小宝强抑欲火,缓缓地抽插,每次龟头吻着花心时,她的神经和肉体都被碰得颤动一下。既快美又酥麻,微微有些痛。小宝连续抽动百余次后,红英一阵抖动,终于泄了。小宝感到龟头一阵热热的、痒痒的,急忙将整根阳具退出,低头一看,只见一股乳白杂着猩红的精水,正由红英的玉户缓缓流出。这时红英一阵从未有的快美由阴户传遍全身,像飘浮在云端,她正在品尝这奇异的快感。突然阳具全部撤离,她厘面又是一阵奇痒、空虚。她不由得睁开了眼,只见小宝跪在床上,下部那根大阳具仍挺举着,并且不时点头,她看得又怕又羞,连忙闭上了眼。
“英姐!舒服吗?”
“嗯!不知道!”
小宝喜爱得躺在红英身旁,搂着她的粉颈,对准樱桃小嘴吻了下去。这时的红英比刚才好多了,由于两人发生关系,将彼此的距离缩短了,在小宝搂着她吻的时候,她也很自然的抱着他的肩。良久,两个人才分开。
“英姐!还痛吗?”
“好些了,你呢?”陶红英很不好意思,羞得半天才问出这一句。
小宝道:“我!现在才难过呢!”红英听他说难过,紧张得严肃地问:“哪儿难过?”“你说呢?”小宝用调戏的口气反问着。陶红英怀疑的回答:“我怎么知道?”“来!让我告诉你。”说着,将陶红英的手拉了过来,放在自己的阳具上,那热呼呼的阳具烧得红英的脸通红。“小宝…你…你坏死了……”
这一阵羞态使小宝爱得要命,不由得欲火再度燃烧,赶忙一把将美人儿抱在怀中,且将玉腿拉向腰部,让阴户揉着阳具。“啊!……”每当大龟头触到阴核上时,红英的屁股就是一颤,直被他磨得周身酥麻,淫水直流。红英娇声道:“嗯!快别这样!我…受不住……”
“英姐在跟谁说话?”
“还有谁……哼……”
“为什么不叫我呢?”
“我不知道叫什么?嗯!……痒死了……”
“我叫你英姐,你应该叫我什么?”
“哼!人家才叫不出口呢!酸死了……”
“叫不叫?”小宝说着,用大龟头的马眼顶住阴核一阵揉磨。
“哎呀!…叫!我叫!…好…好弟弟!”
“嗯!我的好英姐!”
小宝听到她娇声娇气,就好像服了一付兴奋剂一样,迅速爬起来,握住粗长的阳具顶着红英的阴户,就猛力向内挺进。这次因为红英流了很多淫水,又是第二次,所以挺了几下就滋一声,哇!进去了!再用力,嗯!整根进去了嘛!顶得红英叫道:“弟!好狠心呀!”小宝开始缓缓抽插。最先她还咬唇推拒呢!慢慢的柳眉舒展了,两条白嫩的玉臂也不由得围着小宝的腰身。“嗯!……好弟弟……我要……”小宝知道她要泄了,连忙狠狠抽插四十来下,突然阳具一阵美感,一股热热的阳精直射红英的桃花心,烫得她一阵猛颤,宛如魂飞九天之感,不禁也跟着泄了身。两人紧紧拥抱,互相吻过来、吻过去!小宝的阳具渐渐缩小,慢慢地滑出红英的玉户外。
他们两人倒是舒坦了,可苦了隔壁的九难,听着听着,亵裤都湿了,说不得,只好用手吧,直弄得自己泄了三次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早上,韦小宝和陶红英一起去见九难,三人互相望望,都是一副黑眼圈,明眼人一看就知昨晚“加了班”,于是大家都心照不宣地笑了,心中却都有同样的想法“真没想到人可以这样过一辈子。”当然,韦小宝又与她们有点不同“老子真有福气,现在就是小玄子让我当皇帝也不干。”就这样,韦小宝和陶红英白天服侍九难,晚上共效于飞这是韦小宝新学的也是记得最熟的成语,因为他的确每晚都在飞。陶红英也把在宫里学来的房中术及养生之道全数教给了他,皇家的东西就是不一样,比韦小宝在丽春院里学的不知好几百倍。对这些韦小宝当然有兴趣,招招式式都学得纯熟无比,这要是被他的高手师父陈近南和老和尚师父澄观知道了还不当场气死,真是应了那句“传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韦小宝生来就是当床上高手的。
就这样,直到冬天,九难终于产下一子,模样倒也清秀,兴许是遗传妈妈的多些吧。九难只有一只手,哺乳有些困难,小宝遂请了个奶妈,只让九难好好将养身子,如此体贴让九难更觉终身有托,她那知韦小宝转的鬼念头是“奶了孩子的奶子可没那么爽。”咳,对韦小宝你还能有什么奢求呢?
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也越来越可爱,九难心中有了个想法,她把韦小宝叫来,温和地女人作了妈妈就是不同说:“小宝,孩子快满月了,也该给他取个名字了,我有个请求,希望你答应。”韦小宝看着初为人母的九难,心里的爱还有欲望就别提多深了,道:“一切都听九姐的。”九难笑笑,道:“这是我们第一个孩子,我想让他跟我姓,也算是为我朱家留一血脉,以后我们的孩子再姓韦,好吗?你是这孩子的爸爸,你若不同意我也不强求真是贤妻良母啊”小宝倒是不在乎,因为他自己也不知是不是姓韦,也从没想过传宗接代的事,他倒宁愿女人不生孩子,免得耽误了他夜夜春宵。所以,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九难一听,真不知说什么好,高兴得在小宝脸上亲了一口。这可是她第一次主动亲一个男人,可这男人偏偏就是韦小宝这小无赖,连笔者也觉得这是冤孽了。
九难心情大好,自己的身子也将养得差不多了,当晚就留小宝在自己房间过夜。两人有几个月没行房了,虽不说是久疏战阵,可也多了几分神秘感,加上九难刚生产完不久,那种妇人的风韵是以前没有的,也是最让韦小宝这样从小和母亲长大的男孩心动的了这样的男孩多半有恋母情结。
九难让韦小宝躺到床上来,温柔地为小宝脱去衣服,这也是破天荒第一遭,韦小宝当然爽得不得了。当小宝那只“铁棍”现身之时,九难心旌动摇,竟伏下身去用小嘴含住了那可怕又可爱的东西,不由自主地又吸又舔。韦小宝也是第一次享受如此星级待遇,阳具一阵阵的跳动,差点就射了出来,还好小宝最近努力练功,好容易才闭住精关,小宝几把抓掉九难的衣服,雪白的肉体更见丰腴,加上这淫秽的姿势,小宝顿时欲火焚身,翻身而起将九难压在身下,两人互相望着,一种消魂的感觉浮上心头,真是什么也管不了了,只是用力地死缠在一起。小宝看到九难舒服地躺在那儿,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这时,肉棒硬到有点痛了,需要一个洞来插插来消除痛苦。小宝用手握着肉棒对准布满淫水的阴户,小宝没有一下插入,肉棒在大阴唇揩着,等龟头沾满了淫水才插入,并用龟头压着阴核磨着。见是时候了,屁股向后一缩再向前一挺,只能插入整个龟头,蜜穴很紧压,把肉茎紧紧包住。九难虽生了孩子蜜穴还是很紧,小宝没再插入,停在那里不动,享受着久违的快感,等一会儿,才抽龟头出来再插入,龟头不断在蜜穴口抽插着,淫水又流出更多,在淫水的润滑下,肉棒又插入一两寸,这时肉棒已插一半了。小宝也像刚才一样,一开始不动,然后等一会再抽插这半条阳具,等淫水多了又插入余下的肉棒。这时已全部入了,龟头顶在子宫上。小宝没立刻抽插起来,只扭着屁股和旋着肉棒。
过了一会儿,淫水越来越多流出来了,九难只是感到软绵绵浑身无力。小宝开始了抽插,却不敢太猛太狠,首先是九浅一深,等蜜穴松点,没这么紧迫再用八浅二深、七浅三深……等。九难发出欢愉、淫乱的呻吟:“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插死我了,你…嗯…太会插穴…嗯……小……老公……哥…哥……喔喔…喔……我要泄了……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泄出来……了……”
小宝感到蜜穴一阵收缩,全身颤抖,一股热热的阴精从子宫喷出来洒在龟头,龟头被阴精热烫得很舒服,麻酸地,小宝也感动要射了,快狠地抽插十来下,一股又大又热的阳精射入九难的子宫,把子宫烫得又收缩又扩张,最后也喷出又一股阴精。两人都累得昏睡过去了。
不久,小宝回复过来,发觉自己头伏在九难的乳沟内,小宝感到多么柔软,舒服,不想起来。因头向下,鼻子压着乳沟下的肉,所以呼吸有些困难,小宝微抬头用左脸伏在右乳上,把乳房压得扁扁的,凸硬的乳头插入在耳内。眼光看在左乳上,在乳上的凸起乳头红红的和雪白的乳肉相影着。小宝轻轻地对住乳头吹着气,左手也伸到胸前用手指从乳跟一直圈上,直到乳头才停止。再用两个指头捏着,用手掌搓揉着整个乳房。头也不断动来剌激右乳。九难在这样的剌激下,身体也有点反应,口发出“唔唔…嗯…嗯…嗯…”的淫叫来。肉棒还插在蜜穴中,虽已软了,但小宝不想拔出,只浸在热热的淫水中和给肉壁紧紧夹着,感觉起来又温暖又舒服。小宝微微扭动臀部,让软软的肉棒在蜜穴中动着也不会走出来。这样,肉棒由软绵绵步向半软硬了。九难也扭动和挺着臀部来配合小宝。肉棒受到了更多和大的摩擦,已硬起来了。小宝动得更快,最后抽插起来。现在小宝不像刚才一样由慢到快插了,小宝狠起来,不理什么抽插技巧,抽出整根肉棒只留龟头在蜜穴口,然后又全根插入直抵花心。两人性器的摩擦和身体碰撞发出“滋、滋、啪、砰”的声音,插得九难又大叫起来:“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你太狠…嗯…嗯嗯嗯…哥…嗯嗯…哥…插死妹……嗯……妹的小……穴…很舒服……”她紧张起来大力掐住小宝手臂上的肌肉,几乎要掐出血来了。
小宝疯狂地抽插了几十下,见这样的姿势已干了很久了,所以小宝想要改变一下姿势。小宝停止抽插并对她说!“九姐,改变一下姿势,好吗?”她没说什么,只是“嗯!”来表示同意,其实她现在全身无力,正享受着数度高潮带来的快感,这种快感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小宝拔出肉棒并双手用劲反转她的身体让她上身伏在床上,膝盖跪在床边。这时,九难的整个屁股露在小宝面前,她的两个屁股颊很多肉,又肥又白,很有弹性,股沟也很深很大。小宝的双手放在那两个肥颊上抚摸起来,有时还轻力掐着。没有大力掐,因这样会弄痛九难。小宝真的有些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说:“九姐,你的屁股好靓、好有弹性。”手指在股沟中来回擦着,中指在屁洞口挑着,有时真想插入去。但小宝没有那么做,没九难的同意小宝始终是不敢做的。
小宝一边摸着一边问九难:“九姐,我想插这个洞,可不可以啊?”她听到小宝问,想:这里也可以吗?可能这就是后庭花,小宝是我现在最爱的人,不给小宝给谁?就向小宝说!“好,我要把后洞的第一次也给我的小宝,不过九姐还没有用过你要细力温柔点。”小宝见九难同意,中指向里面插入,只插入少许,她已经叫痛了:“痛……痛……少力一点,慢一点儿。我又不是不给你。”小宝见九难叫痛,迅速拔出中指,并把中指插入蜜穴里一阵才拔出,中指上沾满了淫水。小宝再把湿湿的中指再放在屁洞口,小宝没有插入里面去。只插在洞口并挖着让屁口的肌肉没那么紧再插入。一会儿,小宝感到洞口没刚才那么紧了,才慢慢插入,小宝看到手指一节一节没入洞里,九难只是微微颤抖几下和哼几下,小宝很兴奋。不错,还是处女洞,比刚才的蜜穴夹得更紧更迫。中指夹得有点痛,小宝抽动起来,只是小力抽插着。虽然只是手指插后洞,但九难一样呻吟起来。
不久,小宝感到中指插起来有些松了,小宝走到屁股后面站正,手握住坚硬似铁的肉棒,在股沟磨擦着,不心急插入。首先,小宝把肉棒插入阴户并抽插几下等肉棒已沾满淫水再拔出,又拿到股沟中磨几下,小宝也对着屁洞口吐些口水并用手指推些入洞内,等做完这些,小宝才拿住肉棒对准洞口大力一挺,龟头就入了。小宝看到龟头已入,就知其它的好办。再向前用力推进,里面好紧,压得肉棒酸痛,有要射的感觉。小宝忍住并大力快速向前插去,几下之后,终于插尽了,肉棒全入了,虽然有些痛,但小宝好兴奋、好高兴,真想大声叫!“我终于干了九姐的后洞了!”小宝抽插起来,由慢到快,不时还向交合处吐口水来润滑。小宝抽插得快,九难也叫得大声,叫得淫、叫得乱:“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插得好…舒服…想不到插后庭这么好…嗯…嗯…大力点…嗯…”她的淫叫小宝现在听来感到特别刺耳,也格外兴奋,抽插起来更加疯狂。几百下之后,小宝感到腰部酸松,一股阳精射出,射在她的大肠里,把她烫得直打颤,一股阴精也从阴户喷了出来,有些还射在小宝大腿上。
小宝喘着气,伏在九难的背上小休一阵。然后站起来并拔出软垂的肉棒,一些白白的精液随着肉棒而流出,后洞却一点事没有,连血都没流,小宝又是惊讶又是欢喜“乖乖隆地冬,今后又有得玩了!”
这晚之后,九难和小宝的感情越发好了,没多久,小宝把陶红英的后庭也开了苞,三人整日玩着各式床上游戏,两个中年女人放开一切顾忌,仿佛要补回失去的青春似的,这正好对了韦小宝的胃口。总算是不断进补,又练一些强身的房中术,韦小宝的身子反而强壮了不少,在床上更加勇猛,这倒是良性循环,反正那日子是春色无边,风月无边啦!
转眼到了第二年,孩子也半岁了,韦小宝就开始手痒了,他忍了好久没赌钱、没听戏,这下终于爆发出来了,他和九难商量了一下,九难也知他是什么人,遂决定自己和韦小宝重入江湖,陶红英在家照看孩子,小宝自是大喜,不但有玩的,还带着个武艺高强的美人,安全没问题,晚上也不会闷,陶红英虽是不舍,但也别无他法,只好同意。
第二天韦小宝和九难雇了辆大车昨晚的“告别演出”太累,漫无目的的走着,哪儿有好玩的就去哪儿,九难陪着小宝也张了不少见识,才知自己这几十年差不多白活了,对小宝就越发好了。其后发生的故事参看金庸《鹿鼎记》,只是别忘了九难实际是韦小宝的女人了
后记韦小宝和七个老婆到云南安家也没忘了带上九难和陶红英,一大家人过着淫乱而幸福的日子。韦小宝和九难生的儿子的儿子也就是他们的孙子后来当上了皇帝──乾隆。雍正和陈世倌掉包时又被九难再掉了个包,这当然是韦小宝的鬼主意了。没想到满人打下的江山最后还是被明朝姓朱的夺了去,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唯一让人吃惊的是这个孩子居然和扬州的小混混、清朝第一奇人韦小宝有密切关系,老天有眼啊!不过是鸡眼!
鹿鼎外传第一回丽春院
扬州的大街小巷他无不烂熟,几乎闭了眼睛也不会走错,不多时韦小宝便来到瘦西湖畔的鸣玉坊,隐隐只听得各处门户中传出箫鼓丝竹,夹着猜拳唱曲、呼喝六。这些声音一入耳,当真比钧天仙乐还好听十倍,心中说不出的舒服受用。
走到丽春院外,但见门庭依旧,跟当年离去时并无分别。
他悄悄走到院侧,推开边门,溜了进去。
他蹑手蹑脚的走到母亲房外,一张之下,见房里无人,知道母亲是在陪客,心道∶“辣块妈妈,不知是哪个瘟生这当儿在嫖我妈妈,做我的干爹。”
走进房中,见床上被褥还是从前那套,只是已破旧得多,心想∶“妈妈的生意不大好,我干爹不多。”
侧过头来,见自己那张小床还是摆在一旁,床前放着自己的一对旧鞋,床上被褥倒浆洗得干干净净。走过去坐在床上,见自己的一件青布长衫摺好了放在床角,心头微有歉意∶“妈是在等我回来。他妈的,老子在北京快活,没差人送钱给妈,实在记心不好。”横卧在床,等母亲回来。
妓院中规矩,嫖客留宿,另有铺陈精洁的大房。众妓女自住的小房,却颇为简陋。
年青貌美的红妓住房较佳,像韦小宝之母韦春芳年纪已经不小,生意冷落,老鸨待她自然也马虎得很,所住的是一间薄板房。
韦小宝躺了一会,忽听得隔房有人厉声喝骂,正是老鸨的声音∶“老娘白花花的银子买了你来,你推三阻四,总是不肯接客,哼,买了你来当观世音菩萨,在院子里供着好看么?打,给我狠狠的打!”
跟着鞭子着肉声、呼痛声、哭叫声、喝骂声,响成一片。
这种声音韦小宝从小就听惯了,知道是老鸨买来了年轻姑娘,逼迫她接客,打一顿鞭子实是稀松平常。小姑娘倘若一定不肯,什么针刺指甲、铁烙皮肉,种种酷刑都会逐一使了出来。
这种声音在妓院中必不可免,他阕别已久,这时又再听到,倒有些重温旧梦之感,也不觉得那小姑娘有什么可怜。
那小姑娘哭叫∶“你打死我好了,我死也不接客,一头撞死给你看!”
老鸨吩咐龟奴狠打。
又打了二、三十鞭,小姑娘仍哭叫不屈。
龟奴道∶“今天不能打了,明天再说罢。”
老鸨道∶“拖这小贱货出去。”
龟奴将小姑娘扶了出去,一会儿又回进房来。
老鸨道∶“这贱货用硬的不行,咱们用软的,给她喝迷春酒。”
龟奴道∶“她就是不肯喝酒。”
老鸨道∶“蠢才!把迷春酒混在肉里,不就成了。”
龟奴道∶“是,是。七姐,真有你的。”
韦小宝凑眼到板壁缝去张望,见老鸨打开柜子,取出一瓶酒来,倒了一杯,递给龟奴。
只听她说道∶“叫了春芳陪酒的那两个公子,身边钱钞着实不少。他们说在院子里借宿,等朋友。这种年轻雏儿,不会看中春芳的,待会我去跟他们说,要他们梳笼这贱货,运气好的话,赚他三、四百两银子也不希奇。”
龟奴笑道∶“恭喜七姐招财进宝,我也好托你的福,还一笔赌债。”
老鸨骂道∶“路倒尸的贱胚,辛辛苦苦赚来几两银子,都去送在三十二张骨牌里。这件事办得不好,小心我割了你的乌龟尾巴。”
韦小宝知道“迷春酒”是一种药酒,喝了之后就人事不知,各处妓院中用来迷倒不肯接客的雏妓,从前听着只觉十分神奇,此时却知不过是在酒中混了些蒙汗药,可说寻常得紧,心想∶“今日我的干爹是两个少年公子?是什么家伙,倒要去瞧瞧。”
他悄悄地溜到接待富商豪客的“甘露厅”外,站在向来站惯了的那个圆石墩上,凑眼向内张望。
以往每逢有豪客到来,他必定站在这圆石墩窥探,此处窗缝特大,向厅内望去,一目了然,客人侧坐,却见不到窗外的人影。
他过去已窥探了不知几百次,从来没碰过钉子。但这一看之下,血脉贲张,阳具陡大起来!
只见厅内红烛高烧,母亲全身赤裸,雪白丰腴的肉体一丝不挂,头上插了一枝红花,正在陪笑给两个客人斟酒。
韦小宝欲火中烧盯着母亲,心想∶“原来妈还这么性感,这门生意还有得做啦,这两个瘟生,叫她来陪酒真他妈有眼光。妈的小调唱得又不好听,他们铁定只是为了肏她啦!倘若是我来逛院子,倘若她不是我妈,我也要肏死她。”
转念一想,终究是自己妈妈,礼俗所禁,只好在心中轻叹一口气。但是一双色眼依旧死死的盯着母亲的丰乳肥臀,狂吞馋涎。
只听他母亲笑道∶“两位公子爷喝了这杯,我来唱个”相思五更调“给两位下酒。”
韦小宝暗暗叹了口气,心道∶“妈的小调唱来唱去只是这几支,不是”相思五更调“,就是”一根紫竹直苗苗“,再不然就是”一把扇子七寸长,一人扇风二人凉“,总不肯多学几支。她做婊子也不用心。”
转念一想,险些笑了出来∶“我学武功也不肯用心,原来我的懒性儿,倒是妈那里传下来的。”
忽听得一个娇嫩的声音说道∶“不用了!”
这三字一入耳,韦小宝全身登时一震,险些从石墩上滑了下来,慢慢斜眼过去,只见一只纤纤玉手挡住了酒杯,从那只纤手顺着衣袖瞧上去,见到一张俏丽脸庞的侧面,却不是阿珂是谁?
韦小宝心中大跳,惊喜之心难以抑制∶“阿珂怎么到了扬州?为什么到丽春院来,叫我妈陪酒?她女扮男装来到这里,不叫别人,单叫我妈,定是冲着我来了。原来她终究还有良心,记得我是跟她拜了天地的老公。啊哈,妙极,妙之极矣!你我夫妻团圆,今日洞房花烛,我将你双手抱在怀里┅┅”
突然听得一个男子的声音说道∶“吴贤弟暂且不喝,待得那几位蒙古朋友到来┅┅”
韦小宝耳中嗡的一声,立知大事不妙,眼前天旋地转,一时目不见物,闭目定得一定神,睁眼看去,坐在阿珂身侧的那个少年公子,却不是台湾的二公子郑克爽是谁?
韦小宝的母亲韦春芳笑道∶“小相公既然不喝,大相公就多喝一杯。”
给郑克爽斟了一杯酒,一屁股坐在他杯里。
郑克爽淫心大动,哈哈一笑,双手抓住韦春芳的一对颤巍巍的巨乳,一阵揉搓!
韦春芳趐麻难搔,登时“啊”的呻吟出声。
韦小宝欲火大炽,阳具暴长,忍不住将手探入裤中,将鸡巴握在手中搓个不停。
阿珂喝了春酒,情欲勃发,见着郑克爽玩弄韦春芳的肥白巨乳,更是欲浪迭生,娇靥桃红,素手向自己的胸衣掏去。
郑克爽最喜半老徐娘,此番进丽春院,放着无数二八娇丽不要,偏偏点中韦春芳,就是这个缘故。
现下韦春芳一丝不挂,肉条条的倒在自己怀中任其蹂躏,早已欲火攻心,大吼一声,将韦春芳按倒在桌上,自己脱了个精光,挺起六寸长的鸡巴扑了上去!
郑克爽一手在韦春芳的大奶子上猛揉,一手分开韦春芳雪白的大腿;韦春芳阴户早已淫水泛滥,红黑色的阴唇湿答答的,阴核如花生米般勃起,小阴唇里边红白嫩肉微微翻起,露出神秘诱人的阴道。
韦小宝只觉脑袋轰的一声,鸡巴险些将裤子捅破!
郑克爽淫笑一声,将右手中指放在口中舔舔,然后拨开韦春芳的两片阴唇,“扑吱”一声将中指插了进去。
韦春芳猛的将肥臀向上一挺,发出一声呻吟。
郑克爽越插越急,韦春芳浪叫迭起,淫水飞溅,红白两色的阴道壁肉不断翻出翻进。
郑克爽狞笑道∶“我的亲娘,作了这么久婊子,浪屄还这么紧,他妈的,呆会儿肏死你!”
韦春芳浪叫道∶“大鸡巴哥哥,你肏死我吧!肏死我的小浪屄!”
阿珂意乱神迷,只觉全身燥热难当,一阵趐趐麻麻的感觉从她的处女嫩屄如烈火般烧至全身。
眼见郑克爽面目狰狞,压在全身赤裸的半老徐娘身上大施淫虐,耳中又不断听见韦春芳淫声浪语,更激起了她最原始的情欲!
阿珂娇喘吁吁,“嘶”的一声将身上的衣裳扯落在地,雪白粉嫩的丰腴娇躯紧紧裹在艳红色的肚兜里。
韦小宝欲火中烧,恨不得立即冲进屋里,将郑克爽宰了,然后尽情强奸母亲白肥的肉体!
郑克爽猛的摔了韦春芳一个耳光,骂道∶“骚,让儿子我肏死你!”用手指将韦春芳阴唇掰开,扶正自己坚硬如铁的鸡巴,狠狠的捅入韦春芳的阴道!
这一下来势凶猛,并且阴茎过于粗大,骤然插入令韦春芳无法消受,惨叫一声。
郑克爽发觉韦春芳的小屄,竟然比少女更紧更暖,他的大阳具插在阴道里,虽然差点剥了皮,可是却觉得全身通体舒畅,可惜只进去了二寸多。
他本来对韦春芳没有一点儿怜香借玉之心,只想狠狠的奸淫她,发泄兽欲,于是再一挺屁股,将鸡巴完全插入!
韦春芳又是一声惨叫,只见她一阵抽搐,娇躯不住的颤抖,“隆”然一声,双手双脚垂下,就此晕死过去。郑克爽正在兴头上,而且他的大阳具也全根尽没了,这是很舒服又美妙的感觉,原来,韦春芳的小洞洞出奇的窄,大阳具在她的小洞洞中,好像被一团肉所夹住一样。
他仰起了上半身,使得立在桌边的双脚能站的稳,而大阳具还插在她的小洞洞中,现在,他好整以暇的狠狠的猛肏这个淫浪的赤裸妓女!
她那对巍颤颤的大乳房┅┅那紫黑色的坚硬的一对乳头,就像一对眼睛似的向他眨眼,郑克爽受不了┅┅他要发泄┅┅要疯狂发泄,奸死胯下的这个女人。
于是他一双魔爪并出,抓住她的大乳房,像捏软球一样的又揉又弄,同时疯狂的挺动着屁股,将大鸡巴一次又一次的插进韦春芳的烂屄中。
她的乳房不知是被挤压的发痛,还是屄里快感丛生,使她不久就苏醒过来。
韦春芳颤抖地说∶“大鸡巴儿子,肏死我,肏我┅┅奸淫我┅┅”
郑克爽听她淫声又起,欲火更加高涨,满脸淫欲横生,肌肉变形,说不出的邪恶狰狞∶“臭婊子,贱人,儿子我要干穿你的烂屄!肏死你!肏死你!”
郑克爽一口咬住韦春芳的大奶头,死命的吮吸,一手抬起她肥白的大腿,将鸡巴扎入她阴道更深处。
韦春芳倒吸一口凉气,快乐得浪声大叫∶“乖儿子┅┅亲儿子┅┅娘好快活┅┅好幸福┅┅哦┅┅哦┅┅你的大鸡巴┅┅真要命┅┅干死亲娘了┅┅哦┅┅哎唷┅┅亲哥哥┅┅我被你肏得好爽┅┅哎唷┅┅哎哦┅┅亲哥哥丈夫┅┅哦哦┅┅哦┅┅你放心玩┅┅玩死了┅┅哎唷┅┅也不要┅┅你偿命┅┅哎唷喂┅┅快把我玩死了┅┅我可等不及了┅┅”
她美艳的脸上春意横流,水蛇般扭动着白嫩的腰腹,肥臀也一上一下的迎合着,她的胴体乱颤,已被刺激到了高峰,小阴道的淫水一阵接一阵不停的渗出,郑克爽赫赫乱喘,大龟头被摩擦得又稣又麻。
抽插了几百下后,发觉韦春芳的小淫屄有了松动的感觉,猛然将大鸡巴抽了出来,又狠狠的插了进去,改用三浅一深,狂轰烂炸,这样连续了几十下,韦春芳已被插得魂儿都出了窍。
阿珂摊倒在地,浑身赤裸,一对晶莹粉嫩的奶子高高耸起,艳红色的乳头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玉手纤纤,一边在自己乳房上轻柔重抹,一边探入自己两腿之间的隐秘地带。
韦小宝头脑一片空白,疯狂的套动着阴茎,想像母亲在自己身下呻吟展转,媚眼如丝的迎合奸淫,心中如惊雷怒水般的翻腾∶“妈,你这个骚婊子,我要肏烂你的屄!”
欲火烈焰,愈燃愈旺,郑克爽与韦春芳全失去了理智,疯狂地性交;郑克爽的大鸡巴所带来的阵阵快感使得她被烈火烧得如痴如醉,只知道拼命的挺耸着臀部,迎接奸淫。
郑克爽插得红了眼,一下一下的将鸡巴连根扎入韦春芳的阴道深处,直抵子宫∶“娘,我的亲娘┅┅你的小洞洞好美好窄好紧好暖┅┅好舒服┅┅我要奸死你┅┅把你奸死┅┅反正不要赔命┅┅”
韦春芳用迷迷糊糊的鼻音,呻吟着∶“亲丈夫┅┅哦┅┅哦┅┅你的大鸡巴┅┅把我的小洞洞插破了┅┅哦哦哦┅┅我的花心让你肏得好痛快好痛快┅┅哦┅┅哎唷喂┅┅肏死你亲娘吧┅┅娘绝不怪你┅┅哦哦哦┅┅我受不了了┅┅麻死我了┅┅丢了丢了┅┅娘要丢了”
“哦┅┅哦哦┅┅我受不了了┅┅”郑克爽的大阳具也青筋毕现了,他气喘如牛的抽插着,愈来愈勇猛。
她不停的抽插着,喘着气,急急的嚷道∶“啊啊啊啊┅┅娘丢了┅┅小浪屄丢了┅┅哦哦哦哦哦!!!”
她突然两眼翻白,如八爪鱼般死命的抱住郑克爽,浑身抽搐,然后就像垂死的人似的,瘫痪了,一股温热的阴精从阴道口冒了出来。
郑克爽弯起了身,亲吻着韦春芳的香唇,双手握着大乳房,臀部更猛更烈的后退前进,让大阳具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在韦春芳的小洞洞中乘风破浪,冲锋陷阵。
阿珂夹紧粉嫩修长的大腿,手紧紧的在大腿夹缝里上下刺激幼嫩的阴核,声声娇喘引得窗外的韦小宝更加情难自禁!
他眼看着自己母亲的肉体被仇人兼情敌肆意奸淫,显现出各种淫浪不堪的姿态,心中被欲火,怒火纠缠充填,一边咬牙切齿,一边狠命的套弄自己八寸长的大鸡巴。
“哦┅┅哦哦哦┅┅我┅┅我真的要被┅┅哎哦┅┅被亲儿子玩死了┅┅哦哦┅┅”韦春芳被肏得醒了过来,她已气若游丝,软绵绵的躺在桌上,任凭郑克爽疯狂奸淫。
郑克爽强忍射精的欲望,他要更强有力的发泄,所以拉起她的双腿,架在肩上,采取“老汉推车”,有如千军万马般的攻击她;双手也加重了劲道,他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又握又捏,又揉又搓,好像存心要把她胸前的这对乳房推平捏碎方为罢休似的。
韦小宝已经到了最后关头,紧盯着郑克爽乌黑的大鸡巴在母亲雪白的两腿间进进出出,抽插得淫水四溅,只觉得阴囊越来越紧,一股凉飕飕的感觉从背脊向会阴一路滑落。
郑克爽再次将头埋入韦春芳的大乳房,又啃又吸,阴茎“啪啪”的抽打着她的阴户。
韦小宝再也忍受不了,只觉得阴茎在手中猛然暴涨,一股不可遏止的快感蓦的爆发出来,他低吼一声,龟头喷出大量精液!
韦春芳好像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似的,紧咬银牙,有气无力的低吟∶“亲儿子┅┅哎唷┅┅小丈夫┅┅哦┅┅你这大鸡巴的冤家┅┅嗯嗯┅┅我已丢了好几次了┅┅你┅┅你怎么还不射精┅┅哎唷喂┅┅我┅┅我会被你干死的┅┅”
“臭婊子干死你,干死你。”郑克爽疯狂的叫着。
他已干得满脸通红,眼花腰酸,力道也渐衰,有过经验的他,知道自己已到紧要关头,于是逞其馀威,大鸡巴拼命似的再顶六、七下。
蓦地,他身子打个寒颤,嘶声的呐喊∶“哎唷┅┅我的亲娘┅┅我┅┅我也要射精了。”
龟头上的马眼一张,“滋”的一声,一股黏黏的,又浓又烫的阳精就像排山倒海般的冲向花心,韦春芳的花心被阳精烫得都发了麻,不由玉体不断的打抖。
她爽得呼呼大叫∶“哎唷┅┅亲哥哥┅┅太美了┅┅哦┅┅哦┅┅”
她一面叫着,一双玉手把他搂得死紧,直到他射完了精,才松了手,两人此时气喘嘘嘘,躺在床上已无法动弹了。郑克爽更是累得像只老牛,眼皮子也不想睁了,猛喘着气,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屋内阿珂业已通过玉手自慰抵达性欲高潮,委顿在地,昏昏谁去;窗外韦小宝却越想越怒,心想道∶“那日在广西柳江边上,你哀求老子饶你狗命,罚下重誓,决不再跟我老婆说一句话,今日竟然一同来嫖我妈妈。嫖我妈妈,那倒也罢了,你跟我老婆却不知已说了几千句、几万句话。那日没割下你的舌头,实是老子大大的失策。”
正自己胡思乱想间,韦春芳已披上衣服,蹑手蹑脚的走了出来。
韦小宝心中又酸又怒又苦,突然间头顶一紧,辫子已给人抓住。
他大吃一惊,跟着耳朵又被人扭住,待要呼叫,听到耳边一个熟悉的声音低喝∶“小王八蛋,跟我来!”
这句“小王八蛋”,平生不知已给这人骂过几千百次,当下更不思索,乖乖的跟了便走。
鹿鼎外传第二回滥加奸淫
抓他辫子、扭他耳朵之人,手法熟练已极,那也是平生不知已抓过他、扭过他几千百次了,正是他母亲韦春芳。
两人来到房中,韦春芳反脚踢上房门,松手放开他辫子和耳朵。
韦小宝叫道∶“妈,我回来了!”
韦春芳向他凝视良久,突然一把将他抱住,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韦小宝笑道∶“我不是回来见你了吗?你怎么哭了?”
韦春芳抽抽噎噎的道∶“你死到哪里去了?我在扬州城里城外找遍了你,求神拜佛,也不知许了多少心,磕了多少头。乖小宝,你终于回到娘身边了。”
韦小宝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到外面逛逛,你不用担心。”心中却颇为歉疚。
他被母亲抱在怀中,软玉温香,母亲身上熟悉的气息以及交欢方毕的淡淡味道都一齐袭入鼻中,令他刹那之间再次心旌摇荡,片刻之前母亲赤身裸体与人疯狂交欢的情景又历历在目。登时他小腹之间又陡然升起一股原始的邪恶情欲,欲火迅速窜了上来,使得韦小宝阳具暴涨,喉咙发痒。
他生怕阳具顶着母亲小腹,连忙轻轻将母亲向外一推。
韦春芳泪眼模糊,见儿子长得高了,人也粗壮了,心下一阵欢喜,又哭了起来,骂道∶“你这小王八蛋,到外面逛,也不给娘说一声,去了这么久,这一次不狠狠给你吃一顿笋炒肉,小王八蛋也不知道老娘的厉害。”
所谓“笋炒肉”,乃是以毛竹板打屁股,韦小宝不吃已久,听了便忍不住好笑。想起十一二岁时,最常被母亲剥了裤子,压在床上“笋炒肉”,当时正是方甫发育之时,已初知男女之事;母亲一边抽打他臀部,一边因用力之故,乳峰乱颤,此等景像常令韦小宝血脉贲张。
某次韦春芳方与嫖客云雨,亵裤未穿,便因韦小宝偷人钱物责罚于他,韦小宝趴在椅上,一边挨打,一边瞅见母亲裙角开处,大腿雪白,衣裳摆舞之间,春光毕现,那乌黑的阴毛,殷红微启的阴唇令他刹那间丢盔弃甲,一泻千里。
自此之后,韦小宝便常常故意选择在母亲与人性交之时偷鸡摸狗,以赚此处罚。
想到往事,韦小宝更加情难自禁,口干舌燥。
韦春芳见儿子莞尔既而发呆,也笑了起来,摸出手帕,给他擦去脸上泥污;擦得几擦,一低头,见到自己一件缎子新衫的前襟上又是眼泪,又是鼻涕,还泄上了儿子脸上的许多炭灰,不由得肉痛起来,啪的一声,重重打了他一个耳光,骂道∶“我就是这一件新衣,还是大前年过年缝的,也没穿过几次。小王八蛋,你一回来也不干好事,就弄脏了老娘的新衣,叫我怎么去陪客人?”
韦小宝见母亲爱惜新衣,闹得红了脸,怒气勃发,更增妩媚之色,顿淫心大动,心中打定主意∶“娘,我非奸淫你不可!”
嘴上笑道∶“妈,你不用可惜。明儿我给你去缝一百套新衣,比这件好过十倍的。”
韦春芳怒道∶“小王八蛋就会吹牛,你有个屁本事?瞧你这副德性,在外边还能发了财回来么?”
韦小宝道∶“财是没发到,不过赌钱手气好,赢了些银子。”
韦春芳对儿子赌钱作弊的本事倒有三分信心,摊开手掌,说道∶“拿来!你身边存不了钱,过不了半个时辰,又去花个干净。”
韦小宝笑道∶“这一次我赢得太多,说什么也花不了。”
韦春芳提起手掌,又是一个耳光打过去。
韦小宝一低头,让了开去,心道∶“一见到我伸手就打的,北有公主,南有老娘。”
伸手入怀,正要去取银子,外边龟奴叫道∶“春芳,客人叫你,快去!”
韦春芳道∶“来了!”到桌上镜箱竖起的镜子前一照,匆匆补了些脂粉,说道∶“你给我躺在这里,老娘回来要好好审你,你┅┅你可别走!”
韦小宝见母亲眼光中充满了担忧的神色,生怕自己又走得不知去向,笑道∶“我不走,你放心!”
心想∶“我的亲娘,我要奸淫你一生一世,天打雷劈,也决计赶我不走。”
韦春芳骂了声“小王八蛋”,脸有喜色,掸掸衣衫,走了出去。
韦小宝在床上躺下,拉过被来盖上,只躺得片刻,韦春芳便走进房来,手里拿着一把酒壶,她见儿子躺在床上,便放了心,转身便要走出。
韦小宝知道是别的客人要她去添酒,突然心念一动,道∶“妈,你给客人添酒去吗?”
韦春芳道∶“是了,你给我乖乖躺着,妈回头弄些好东西给你吃。”
韦小宝道∶“你添了酒来,给我喝几口。”
韦春芳骂道∶“馋嘴鬼,小孩儿家喝什么酒?”拿着酒壶走了。
韦小宝忙向板壁缝中一张,见母亲已走远,当即一个箭步冲到桌边,在母亲最喜欢的绿色茶壶里倒了一些蒙汗药,心道∶“娘,今晚我就让你发姣发浪,让我肏个欲仙欲死!”
过不多时,韦春芳提着一把装得满满的酒壶,走进房里来,说道∶“快喝两口。”
韦小宝躺在床上,接过了酒壶,坐起身来,喝了一口。
韦春芳瞧着儿子偷嫖客的酒喝,脸上不自禁的流露爱怜横溢之色。
韦小宝道∶“妈,你脸上有好大一块煤灰。”
韦春芳忙到镜子前去察看,韦小宝立即又抓了一把蒙汗药倒入酒壶。
心道∶“他妈的,想嫖我妈,让你梦遗去!”
韦春芳见脸上干干净净,哪里有什么煤灰了,登时省起儿子又在捣鬼,要支使开自己,以便大口偷酒喝,当即转身抢过了酒壶,骂道∶“小王八蛋是老娘肚里钻出来的,我还不知你的鬼计?哼,从前不会喝酒,外面去浪荡了这些日子,什么坏事都学会了。”
韦小宝道∶“妈,那个相公要是脾气不好,你说什么得灌他多喝几杯。他醉了不作声,再骗那银子就容易了。”
韦春芳道∶“老娘做了一辈子生意,这玩意儿还用你教吗?”
心中却颇以儿子的主意为然,又想∶“小王八蛋回家,真是天大的喜事,今晚最好那瘟生不叫我陪过夜,老娘要陪儿子。”拿了酒壶,匆匆出去。
韦小宝躺在床上,一会儿气愤,一会儿得意,寻思∶“老子真是福将,这姓郑的臭贼什么人不好嫖,偏偏来讨我便宜,想做老子的干爹。现下被我娘榨干了身体,不到明早是起不来了。辣块妈妈,在我地头,还不嗤的一剑,再撒上些化尸粉?哼哼,不急,夜里再取你狗命,老子要先和亲娘快活!”
想到在郑克爽的伤口中撒上化尸粉后,过不多久,便化成一滩黄水,阿珂醉转来,她的“哥哥”从此无影无踪,不知去向,她就是想破了脑袋,也猜不到是怎么一回事。
“他妈的,你叫哥哥啊,多叫几声哪,就快没得叫了。”
他想得高兴,爬起身来,又到甘露厅外向内张望,只见那嫖客刚喝干了一杯酒,韦小宝大喜,母亲又给他斟酒。
他似已颇有昏沉之意,挥手道∶“出去,出去,先让我歇歇。”
韦春芳答应了一声,放下酒壶时衣袖遮住了一碟火腿片。
韦小宝微微一笑,心道∶“我就有火腿吃了。”忙回入房中。
过不多时,韦春芳拿了那碟火腿片进来,笑道∶“小王八蛋,你死在外面,有这好东西吃吗?”
笑咪咪的坐在床沿,瞧着儿子吃得津津有味,比自己吃还要喜欢。
韦小宝道∶“妈,你没喝酒?”
韦春芳道∶“我已喝了好几杯,再喝就怕醉了,你又溜走。”
韦小宝心想∶“不把妈妈迷倒,奸不了她。现下好办啦。”
说道∶“我不走就是。妈,我好久没陪你睡了,你今晚别去陪那两个瘟生,在这里陪我。”
韦春芳大喜,儿子对自己如此依恋,那还是他七、八岁之前的事,想不到出外吃了一番苦头,终究想娘的好处来,不由得眉花眼笑,道∶“好,今晚娘陪乖小宝睡。”
韦小宝道∶“妈,我虽在外边,可天天想着你。来,我给你解衣服。”
他的马屁功夫用之于皇帝、教主、公主、师父,无不极灵,此刻用在亲娘身上,居然也立收奇效。
韦春芳应酬得嫖客多了,男人的手摸上身来,便当他是木头,但儿子的手伸过来替自己解衣扣,不由得全身酸软,吃吃笑了起来。
韦小宝一颗心碰碰乱跳,咽了一口口水,替母亲解去了外衣,登时母亲只剩下大红色的肚兜与葱绿的裤子,雪白的脖颈、两条玉臂、一抹趐胸完全展现在他的眼前。
韦小宝喉咙里似有火烧,猛一定神,便去给她解裤带。
韦春芳呸的一声,在他手上轻轻一拍,笑道∶“我自己解。”
忽然有些害羞,钻入被中,脱下裤子,从被窝里拿出来放在被上。
韦小宝摸出两锭银子,共有三十几两,塞在母亲手里,道“妈,这是我给你的。”
韦春芳一阵喜欢,忽然流下泪来,道∶“我┅┅我给你收着,过得┅┅过得几年,给你娶媳妇。”
韦小宝心道∶“我今晚就娶你做媳妇。”吹熄了油灯,道∶“妈,你快睡,我等你睡着了再睡。”
韦春芳笑骂∶“小王八蛋,花样真多。”便闭上了眼。
她累了一日,又喝了好几杯迷春酒,见到儿子回来更喜悦不胜,一定下来,不多时便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韦小宝听到她鼾声,试探的叫了一声∶“妈?妈?”
韦春芳黑甜正酣,丝毫不觉。
韦小宝心跳如狂,摒住呼吸,轻轻的移身到母亲玉体侧旁,手战抖的轻轻的揭开被子,朝里望去。
母亲那雪白高耸的乳房在艳红的肚兜之下随着呼吸均匀起伏,那股熟悉而令人迷狂的肉体芳香迎面扑来。
韦小宝淫女无数,却从未如现在这般刺激紧张。他擦了擦手心的汗,缓缓将手从下往上,探入母亲的肚兜之中。当他手指接触到母亲滑如凝脂的肌肤时,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
如此香滑幼嫩的肚皮,便是十几年前孕育他的所在,韦小宝颤巍巍的继续向上摸去,一点,一点,手指突然触到一个肥嫩高耸的肉球,正是母亲的乳房!
韦小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缓的将整个手掌盖在了母亲浑圆粉嫩的巨乳之上!母亲丝毫不觉,鼾声渐重。
韦小宝被浑身燃烧的欲火烈焰激得再无可忍受,终于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掀起母亲的肚兜,顷刻间,母亲那对莹白肥嫩,巍巍颤动的巨乳便完完全全显现在淫欲横生的儿子眼前!
韦小宝脱去自己的衣裳,当他的裤子猛然触到他青筋怒涨的坚硬阳具,他发出一声无法忍受的痛苦呻吟。
他要肏死他的母亲!乘着母亲昏睡之际,他要疯狂的、不顾一切的奸淫她的肉体!什么礼俗,什么廉耻,都辣块妈妈滚到爪哇国去!
韦小宝想得双目尽赤,咬牙切齿。他索性掀开被子,对着裸露出白肥巨乳昏睡中的母亲低声喊道∶“娘,我的亲娘,我要肏烂你的骚屄,我要和你乱伦!”
韦春芳好梦方酣,哪料得他的禽兽儿子就要乘此时对她滥加奸淫!她突然低低的叫了一句梦话∶“小宝,到妈怀里来┅┅妈好想你呀,小宝┅┅”
韦小宝一听之下更是欲炎难遏,猛的压在母亲雪白丰腴的肉体上!
兽欲如焚,他已丝毫顾不得会否惊醒母亲,一手在母亲肥乳上又揉又搓,一手“吃”的扯开了母亲的裤腰带;同时疯狂的在母亲的脸上、发上、颈上乱亲乱吻,大鸡巴紧紧的顶在母亲两腿之间,温暖舒适的亵裤摩擦得他的阳具又猛增近寸!
韦小宝喘息着向母亲微启的两瓣樱唇上吻去,母亲那如兰吐气,瞬时进入他的鼻中,那香甜温馨的气息更成了他邪恶淫欲的催化剂,韦小宝用舌头顶开母亲的香唇,贪婪的将舌头探入母亲口腔,展转吮吸,唇瓣、香舌、贝齿,无一不为其所侵袭。
韦春芳迷迷糊糊之间,丁香暗转,默渡琼津。
韦小宝右手扯开母亲裤子向下拉落,左手将母亲肥白晶莹的巨乳向上挤起,樱桃似的大奶头高高竖立。韦小宝一路向下吻落,舔过母亲脖颈,乳房,最后重重的啃在母亲的大奶头上!
他疯了似的对母亲的肥乳又挤又压,饥渴地吮吸着母亲的乳头,彷佛还想从中吸出奶汁来!
当他的右手将母亲的裤子拉下之时,手指忽然拂过柔软细长的绒毛,他心中一凛,吐出奶头,不可思议的看着下面那番美丽景像,“我碰到了娘的阴毛!”
韦小宝陡然翻身,跪在母亲两腿之间两眼发直的望着母亲的神秘私处。只见玉腿交叉处,阴毛黑而茂密,如乱草般向下蔓延,衬得阴户屁股更为雪白晶莹,泛出淡青之色。两片大阴唇嫣红如火,向外翻起,阴唇顶上夹着一颗花生米大的肉芽,正是母亲的阴核。阴道口微微开启,深幽潮湿,红红的壁肉亦向外微翻,如同婴儿索吻的嘴。
韦小宝欲念如狂,猛的将头埋入母亲的两腿之间,紧紧的,紧紧的将嘴压在母亲的小阴唇上,与母亲下面的嘴巴开始疯狂亲嘴!
当他将深深探入母亲阴道深处的舌头转移到母亲勃起的阴核,大力吮吸时,母亲突然全身一震,发出一声呻吟!
韦小宝顿时全身僵硬,浑身冷汗涔涔流出,再也不敢动弹一下。
鹿鼎外传第三回兽欲如狂
韦小宝摒住呼吸,连头也不敢抬一下,侧耳倾听,一片死寂,就连自己的心跳也彷佛突然停止;片刻之后,才听见自己急剧的心跳声,一下比一下重,一声比一声响;最后充斥了所有的听觉。冷汗沿着额头,背脊在脸上,身上流淌。
也不知过了多久,韦小宝只觉得臂酸腿麻,浑身冰凉,耳中也逐渐恢复正常了,他这才听见母亲轻微而均匀的鼾声。
韦小宝抹了抹冷汗,直起身来,原先坚硬如钢的大阳具早已因惊吓而萎缩成一小团。
母亲玉体横陈,肥白巨乳随着呼吸巍巍乱颤,雪白而微微凸起的小腹,乌黑卷曲的阴毛,以及淫水涓涓,幼嫩鲜红的阴户,使得惊魂甫定的韦小宝登时欲焰复燃,浑身陡热,鸡巴也立即迅速膨胀,刹那间暴长为八寸长的钢盔怪物,雄赳赳,气昂昂的上下跳动。
韦小宝定了定神,心道∶“辣块妈妈,老子真没出息,娘敞着个阴户躺在这儿,老子都没胆肏他奶奶的,这般胆小,岂能成大事!”
一念及此,韦小宝一咬牙,用手握直硬梆梆的大鸡巴顶在了母亲的阴唇上,龟头青中透红,阴茎青筋暴起,母亲的两片阴唇如沾露牡丹,花心微展,他的口水与母亲自然流溢的淫水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闪闪发光,使得母亲那诱人而神秘的阴户宛如一处绿草茵茵,泉水的美妙山谷。
这就是十八年前他出生的地方,这个一丝不挂、阴户大开、任凭他奸污的女人,就是他的生身母亲。也就是他自懂事以来,就梦寐以求,想要疯狂奸污的女人。
她的肥臀、她的巨乳,她雪白的两条大腿以及之间的那个阴门,都是他长期以来,梦里、幻想里,肆意奸淫蹂躏的地方。
韦小宝突然觉得一种巨大的幸福,那股在他身上如烈火燃烧的欲望就要实现了,他就要成为大清帝国第一个可以尽情强奸亲娘的幸运者,什么伦理、什么禁忌,都他妈的滚蛋!只有母子乱伦才是真正的天伦之乐!
韦小宝舔了舔干渴的嘴唇,低声道∶“娘,你天生是我的女人!十八年前我从你哪儿出来,今天我就要从你哪儿进去!”
他猛一挺臀,坚硬无匹的硕大鸡巴就疯狂的捅入了亲身母亲的神圣阴道!
这时候灯火摇曳,阴风忽起,窗外猛然响起一个惊雷!
就在韦小宝的龟头顶开母亲阴唇,向阴道里猛然挺进的时候,他忍不住极度兴奋与母亲潮湿温暖的阴道紧紧包裹的快感,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声困兽般的低吼声!
“我终于肏了娘的浪屄!”
他激动、欣喜、疯狂,难以置信的望着母亲无助横陈的肉体,望着母亲那被他巨大阴茎撑的向外翻卷的嫣红阴唇,韦小宝感觉到幸福与欲望化作两股火苗,纠缠离合,从他的龟头顶端急速向上窜烧,刹那间直灌头顶。
他发了疯似的压在母亲赤裸的肉体上,一边又吻又咬、一边又揉又掐,同时屁股疯狂挺动,狂风巨浪般的抽插着母亲的阴道!
韦小宝一手从母亲雪白的臂膀下伸过,托正母亲春梦正酣的脸容,一手肆意揉捏玩弄母亲白嫩高耸的肥乳,舌头在她两乳之间游走。
最后,在母亲坚硬挺立的大奶头上停住,怀着一股阴暗的、邪恶的喜悦,韦小宝轻轻咬住母亲的奶头,舌间轻轻一舔,然后吐出奶头,用舌头迅速的来回舔动这颗艳红的樱桃。
韦春芳梦中隐隐约约觉得阴户被一根巨大的东西塞住,来回抽插,而乳头又被一个柔软而潮湿的东西反复击打,一浪一浪的快感袭了上来,这感觉是如此美妙,她禁不住在梦中漾开春意盎然的微笑。
韦小宝无意抬头间,见母亲唇角上扬,梨涡浅浅,满脸尽是嫣然春色,心头大震,只道母亲已经惊醒,再一细看,母亲双目犹闭,鼻息均匀,方知在发春梦而已。
见着母亲梦中微笑,韦小宝更加兽欲如狂,托住母亲头部的手向下移去,紧紧的抓住母亲丰肥雪白的大屁股,用力的向上托起,大鸡巴猛力的,深深的,顶入母亲阴道深处,直抵子宫颈!母亲在梦中发出一声细弱的呻吟。
韦小宝淫笑着,低声自言自语∶“我的亲娘,儿子的鸡巴大不大?肏得你爽不爽?啊┅┅啊┅┅肏死你,肏死你!你个浪婊子!”
韦小宝的阴茎在母亲的蜜洞里迅速挺动,母亲阴道幼嫩的肉壁紧紧夹着他的肉棒,彷佛一只柔软的手紧紧握住,又犹如一张潮湿的嘴在不断吮吸他的龟头。
韦小宝喘息着,强忍住龟头所传来的极度快感,交换吮吸着母亲的两个大奶头,右手揉面团似的揉搓母亲极富弹性的浑圆巨乳,彷佛要竭尽全力将母亲的乳房揉碎。
“哦┅┅哦┅┅我的亲娘┅┅你的小浪屄真他妈的紧┅┅辣块妈妈┅┅肏死你!┅┅肏烂你的贱屄!┅┅哦!┅┅哦┅┅”
韦小宝的脸因快感而扭曲,咬牙切齿的叫着,喘息如牛,奸淫着沉睡中的母亲。
韦春芳的玉容逐渐泛红,眉头微微蹙起,鼻尖渗出几颗晶莹的汗珠,更添娇媚之色。
韦小宝邪笑道∶“妈,大鸡巴弄痛你啦?┅┅哦哦┅┅我还要捅穿你的阴道呢!┅┅小贱屄┅┅千人肏万人干的臭阴户┅┅这回轮到你亲儿子肏你了!┅┅哦┅┅妈┅┅我的妓女亲妈┅┅奸死你!肏死你!”
一边说着,一边加大了抽插的力度,直起腰来,跪在母亲两腿之间,双手将母亲的腰朝里一拉,将母亲的两条玉腿搭在自己的腿上,然后双手抓住母亲的肥臀,前后推送。
阴囊重重的抽打着母亲的阴户,小腹也因大力拍打而发出“噗噗”的肉击响声。睡梦中的母亲淫水横流,四下飞溅,床单已湿了一大片。
母亲的阴道嫩肉在儿子疯狂的奸淫抽插下,翻里翻外,每一次捅扎都会带出大量的淫水。
韦春芳发出轻微的,娇弱的呻吟声,随着儿子每一次抽插,每一次奸淫而时断时续,鼻息也逐渐重了起来。
韦小宝双手在母亲肥乳上狠命揉搓,目不转睛的盯着母亲酡红娇艳的面容,“娘┅┅你的乳房好大呀┅┅你知不知道从小我就想揉你的大乳房┅┅吸干你的奶汁┅┅肏穿你的烂屄┅┅哦哦┅┅哦┅┅哦┅┅大鸡巴儿子肏得你爽吧?┅┅哦┅┅爽┅┅爽死我了┅┅妈┅┅你的小阴道好紧啊┅┅”
母亲浑身香汗淫淫,恍惚间气喘吁吁,秀发凌乱的散落在枕上,衬得玉体更是莹白胜雪。一双肥硕的巨乳随着儿子的奸淫巍巍乱颤,红艳坚挺的大奶头在儿子的指缝间屹立;那对雪白的肥乳上已满是紫青与咬痕,乳头的周围有几圈深深的牙印;莹白皙长的脖颈也布满了紫红色的吻痕。
乱伦的狂喜与性交的极乐,让韦小宝在欲海里沉浮卷溺,他疯狂的发泄着、抽插着,奸淫着母亲雪白肥腴的肉体,尽情凌虐、玩弄昏睡的母亲。
而可怜的母亲,在睡梦中被禽兽儿子狂奸滥淫,却丝毫不知,还以为自己在一个真实而淫乱的春梦里。
韦小宝感觉那股强烈的快感越来越激烈,越来越难以控制,他知道极限已快到,于是不顾一切的抱紧母亲的肉体,激烈的挺动鸡巴,猛烈奸淫母亲的阴道,作最后冲刺;同时嘴在母亲白肥巨乳上乱亲乱啃,吮吸母亲已经红肿而微微渗出血丝的乳头。
他红着眼,咬紧牙关,从喉咙里挤出呜呜的吼声,在心里嘶吼∶“娘┅┅你这个贱货┅┅肏死你!┅┅肏烂你的子宫!┅┅浪屄┅┅干死你┅┅干死你!”
他一下比一下猛烈,一次比一次深入,每一次撞击都深深捅入母亲阴道最深处的花心,每一次撞击都震得母亲肉体乱颤不已。
终于,他阴囊紧紧收缩,从会阴处感到一阵凉意,然后一阵无可抵挡的极度快感便如惊涛骇浪从下而上,掠过背脊,席卷全身,最后猛烈冲击至他的头顶。
韦小宝发出一声怪异得接近于哭泣的嚎叫,死死抱住母亲,将鸡巴顶入母亲花心最里,全身抽搐,龟头乱跳,精液如同决堤怒水一泻千里,源源不断的射进了母亲的子宫里!
韦春芳睡梦中依稀觉得花心突受一阵滚烫的洪流冲击,同时乳头被谁紧紧咬住,死死吮吸,上下快感交加爆发,一阵暖流激荡全身。她微喘连连,在梦中蹙紧眉头,弓起了身体,全身一阵颤动,然后瘫软下去。
良久之后,韦小宝抬起身,吐出一口气,看着母亲被他奸淫得一片狼籍的肉体,看着母亲红肿的阴户,满布牙印的肥乳,兽欲又再次点燃了。
他看了看母亲微启的樱唇,闻着那如兰吐气,突然淫笑起来∶“妈,现下我要奸淫你的樱桃小嘴┅”
他眼光向下一拂,掠过母亲磨盘大的白肥屁股,接着淫淫笑道∶“还有你的小屁眼┅┅”
鹿鼎外传第四回三头禽兽
韦小宝用手扶起逐渐变硬的阴茎,抵在母亲的嘴唇上,淫笑道∶“妈,尝尝你亲儿子的大鸡巴是什么味道。”龟头在母亲柔软湿润的樱唇上上下摩擦。
只见母亲云鬓凌乱,脸似桃花,睡眼如丝,肌肤胜雪;而其儿子的青筋怒涨的大鸡巴在她娇艳的睡容上肆意抽打,时而磨其玉靥,时而擦其唇瓣,紫红的大龟头快速摩擦母亲的樱唇,迅速膨胀,更硬更长;龟头掀动母亲的唇瓣时,母亲微微低吟,贝齿如玉,气如兰馨。
韦小宝奸淫母亲之后,情绪大定,早已不似起初之时心惊胆跳,生怕母亲惊醒。相反,气定神闲亵玩母亲之时,竟有一种奇异的心情,希望母亲突然醒来。
“娘,若是你现下醒来,见着亲儿子的大鸡巴在你嘴边,会怎么想呢?”韦小宝低声淫笑道。
他舔了舔嘴唇,道∶“亲娘,儿子我孝敬孝敬你,让你吃一根苏州的香趐蛋糕!”
缓缓将暴涨的阳具顶开母亲的唇瓣,一点一点的,捅入沉睡的母亲微启的嘴里。龟头在母亲紧紧包裹的唇瓣里微微跳动,然后触着冰冷的贝齿。
母亲睡梦中感觉粗大坚挺的异物顶着自己的牙齿,上下乱撞,不由下意识的张开了牙齿。
韦小宝见缝插针,立即收腹挺臀,用龟头撬开母亲的编贝玉齿,猛然捅入母亲的口腔!
这一下来势凶猛,猝不及防,母亲齿尖轻轻刷过龟头,韦小宝发出一声痛苦与极乐交织的呻吟;伴随些微疼痛,大鸡巴立即进入一个温暖潮湿的美妙世界。
韦小宝只觉自己的阳具在母亲温柔湿润的嘴腔包围之下急剧膨胀,比平时还要大上几分!而此时他犹有四寸阴茎露在母亲嘴唇之外。
韦春芳梦中只觉那坚硬粗大的异物长驱直入,顷刻间死死顶住她的咽喉,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韦小宝欲火熊熊,跨坐在母亲的白肥巨乳之上,一手抓住母亲的秀发,一手托住母亲的后脑,然后再一挺腰,狠狠的将大鸡巴连根插入母亲的口中,直抵她咽喉深处!
母亲黛眉紧蹙,俏脸涨红,猛的咳起杖来!
韦小宝丝毫不顾,双手前后拉动母亲的头颈,屁股耸动,一下一下将大鸡巴反复插入母亲的口腔与咽喉!
韦春芳难受之极,恍惚间花容通红,欲呕不得,只能用舌尖紧顶住滚烫的阳具,随着龟头猛烈的进出而自动吮吸。
如此约一盏茶的工夫,韦春芳逐渐适应了儿子的大鸡巴在其口腔与喉咙内的奸淫频率,开始下意识的有节奏地用嘴套弄吮吸那根粗大火热的鸡巴,一如日常为其他嫖客口交。
韦小宝只觉龟头传来阵阵趐麻的快感,而卵蛋每次撞击母亲樱唇玉齿,亦带来急剧的快意。
他爽得呵呵大叫,更激烈地挺动大鸡巴,疯狂奸淫着母亲的樱桃小嘴,邪笑道∶“妈,你这个烂婊子、死淫妇,儿子的鸡巴好不好吃?”
韦春芳睡梦中感觉到那巨大粗野的攻击在口腔与咽喉里肆意施虐,彷佛又回到年轻之时,首次被迫为一个彪形大汉口交的情景。
其时她瓜期初破,阴户犹痛,便为三个大汉点中服侍。
一个不顾其悲啼,悍然将六寸长的阳具连根捅入她血痕犹在的红肿阴户,一个用双手揉挤她莹白丰肥的双乳,夹住他恶臭不堪的鸡巴进行乳交;另一个则淫笑着捏住她的脸颊,挺起硬梆梆的大鸡巴顶开她嘟起的嘴唇,一下就侵入了她幼嫩的腔喉。
整整两个时辰里,她遭受了不下四轮的兽虐轮奸,当他们终于离去时,她早已被蹂躏得面目全非,阴户血肉模糊,满是鲜血与精液;嘴里、脸上、双乳之间也尽是精液;浑身遍布青紫淤伤。
韦春芳迷离之间,悲从心起,在梦中呜咽起来。
韦小宝见母亲一边自动机械的套弄吮吸自己的阳具,一边低声抽泣,玉体纵横,宛如沾露香草,带雨梨花;不由起了怜香惜玉之心,柔声道∶“妈,妈?”
当是时,忽听得门外有脚步声由远而近,并有人声低语。
韦小宝心下一凛,从母亲嘴里抽出湿淋淋硬梆梆的阳具,翻身下床,取了衣服立到门边,侧耳倾听。
那脚步声果然是朝这而来。
仔细辩听,竟有四人之多。
其中一人笑道∶“原来如此。若小弟知道此女竟是那臭小子的亲娘,岂能如此便宜便放过她?”
另一人道∶“此人便是两位先前所说的当今满清狗皇帝座前第一红人吗?”
韦小宝心中大惊∶“莫不是在说我么?”
又听得第三人沉声道∶“此人诡计多端,切不可掉以轻心,让他跑了。”
第一人道∶“这小子刚到扬州,也不知来这看过他妈没有?若是见着他妈那淫浪之态,不知会怎生想?哈哈哈。”
韦小宝这回听得分明,此人正是几个时辰前将母亲奸淫得死去活来的刻骨仇人郑克爽!
韦小宝冷汗直冒,凝神倾听。
再听得片刻,心中惊惶更盛,原来那第三人竟是当日被他用计所赚,自断手指的西藏大喇嘛桑结!
韦小宝饶是智计百出,此时亦是一筹莫展。
母亲窗外便是庭院,若是越窗而出,只怕立时便被发觉。
那四人越走越近,眼见已到了门外!
郑克爽说∶“此番先擒得韦小贼的贱娘,便不愁他不就范。”
第四人笑道∶“若抓住那个小鬼,师姐可要欢喜之极了。郑公子,师姐还在睡么?”
声音清脆动听,竟是阿珂的师妹阿琪。
韦小宝一咬牙,窜入床底,屏息凝神。
门“吱嘎”一声开了,四人走了进来。
忽听阿琪一声惊呼,郑克爽淫笑道∶“这个淫妇也不知刚被谁肏过,竟这般淫浪。”
阿琪怒道∶“葛尔丹,你在看什么?”
那葛尔丹咳了一声,尴尬道∶“江南的衾被果然不同塞外。”
阿琪跺足嗔道∶“瞧你那色迷迷的样,有那么好看么!”
突然又是一声闷哼,阿琪软绵绵的倒了下来。
桑结道∶“殿下莫怪,阿琪姑娘若不小睡一会儿,我们只怕不好办事。”
想是桑结出手点了阿琪黑甜屄。
郑克爽淫笑道∶“殿下久居塞外,不知是否见过江南的花柳?”
葛尔丹呵呵笑道∶“郑公子,实不相瞒,小王阅女无数,却不曾见过如此妖艳的徐娘。”
郑克爽笑道∶“既是如此,我们何妨一同消受消受?”
葛尔丹会意的淫笑道∶“正所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只是不知法师有无兴趣呢?”
桑结微微一笑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三人俱是哈哈大笑!
韦小宝在床下听得肝肺欲炸,恨不得跳出来与之一搏;终于强压怒火,握拳静观其变。
三人淫笑着脱去周身衣服,向床上一丝不挂、玉体横陈的韦春芳逼去。
可怜韦春芳好梦正酣,方饱受亲身儿子的肆意奸淫,又要为三只禽兽疯狂轮奸!
鹿鼎外传第五回轮流释放
小宝看着床上这头新送来的“伏苓花雕猪”,心中真是欢喜,而小郡主看小宝并无真正恶意也渐渐略感放心。
正当二人调笑之际,有太监来报康亲王有请,由于事前有约,也不便推辞。
但小宝也不敢给她松绑,万一跑了这皇宫内院,被抓到八个脑袋也砍了。
小宝把小郡主绑好放在床上,又在她嘴上入了四块八珍糕,这才锁上门径自去了。
却说此时瑞栋刚完成太后交待的任务,急束回宫,却马上又被支了出来,要他来杀小宝。
这瑞栋乃大内侍卫副总管,向来与皇后交往甚密,领命后急速前来,心中却也不满。
“妈的,也不让老子歇歇,你当镶蓝旗的人那么好杀吗?”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出来,心里想想罢了。
这时,他已经来到了小宝房前,见房门紧锁不禁眉头一皱,“桂公公,桂公公……”轻叫两声见不人回答,寻思道:“这小太监八成是出去喝酒了,我正好潜进他屋,熟悉一下待会动手也方便。”
见四下无人,这瑞栋便推开窗户一跃而入。这可把小郡主吓坏了。刚才听见有人叫门已经心惊肉跳,这会来人竟跃窗而进,显然不是什么好人,忍不住身子微微发颤。
瑞栋是何等武功,立时发觉床上有人。初时以为是小桂子,但随际闻到一股脂粉香,显然是个女子。宫中太监宫女们有时玩一些假凤虚皇的事原也有的,只是没想到这桂公公小小年纪却也……
等他轻轻掀开床幔一看,才发现床上只有一个被绑着的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容貌甚是清秀,只是装束不像宫里的人。
看这小姑娘似是睡着了,只是那小桂子看来真的不在宫中,也不像一时三刻能回来的样子。
瑞栋坐在床边正犹豫之际,手不小心正好放在了小郡主的酥胸上,顿感入手柔软,心中色心顿起。细看之下,这姑娘年岁虽不大却也凹凸有致了。忍不住双手在她胸上揉捏起来。
小郡主心中又羞又急却又不敢睁眼,突然胸口一凉,原来瑞栋已经把手直接伸入了她的衣襟,粗糙的大手直接摸在了她细嫩的乳房上,并不时用手指按一下乳头。小郡主哪里受过这个,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这小妮子要醒了,待会闹起来可就不好玩了。”“啪,啪”两声点了小郡主的屄道,这才继续把玩起来。
这时小郡主的上衣已经被脱光了,瑞栋把头埋在小郡主的两个乳房之间,用舌头在轮流吸吮着两个红艳艳的小乳头。此时小郡主苦于屄道受制,不能出声,否则早就呻吟出声了。
瑞栋的下面也是一柱擎天,他褪下裤子,露出早已硬的通红的大肉棒,拿起小郡主的手抓住自己的大鸡巴上下套动起来。小郡主只觉入手之物超大无比,一只手几乎无法抓住,而且又异常火热,顶端还有一个大圆头,也不知是什么。
偷眼一看才发现自己握住的原来是眼前这个中年人的大鸡巴。十四五岁的少女岂有不懂之理,可此时想反抗却也无能为力了,连想咬舌自尽也不成。而瑞栋此时正享受着这小手带给他的快感。
右手也不闲着,径自脱下了小郡主的裤子。当小郡主诱人的三角地带露出的一刹那,瑞栋不尽有些两眼发直。还没发育完全的少女的胴体上,淡淡的一束阴毛中一道细细的红色肉缝掩在其中,极为诱人。
瑞栋再也忍不住,只觉腰间一松,精液从龟头上喷射而出,直喷在中郡主的乳房上和脸上,弄的白呼呼的一大片,有些还顺着脸颊流到了沐剑屏的嘴唇上。
小郡主正当羞愤难当之际,却被这一下弄糊涂了,她还不知道这东西有这种喷射的功能。只觉得喷到身上的又热又粘,流到口中的还带着一股腥气。但手中的大肉棒却也软了下去,看来自已的身子是能保住了。
她太天真了,瑞栋可不想就此结束了,他双手抓住了小郡主的两条腿分了开来,露出了小郡主那处女迷人的阴户,往前一挺身,鸡巴便贴在两片粉嫩的阴唇上,上下摩擦起来。
小郡主只觉得一种麻痒的感觉从下身一直传入大脑中,竟渐渐有了一种舒适的感觉。同时她也觉出那个不断在自己下身摩擦的男人的那个东西好像也又变硬了。瑞栋见自己的兄弟恢复了雄风,不禁得意,但也不敢玩的太久,谁知道小桂子几时回来。忙用手扶着龟头寻找小屄的入口。
沐剑屏此时已经有些神智不清,阴道内早已是湿润无比,觉出下身的那个东西要钻进来了,竟还主动去挺着屁股迎合。突然那个大家伙直钻入了自己的小屄内,“啊”的一声叫,疼痛感竟如此强烈,被点的哑屄竟因此而解。
瑞栋猛的把鸡巴插入了一半,却被一物挡住了去路。他的经验何等丰富,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他也清楚破瓜的痛苦。他不想再点这小姑娘的哑屄,可又怕她忍不住痛叫出声来,便伏下身去,用嘴吻住了小郡主的樱唇,这才下身猛的一用力……
沐剑屏刚喘了一口,缓解了少许疼痛,见这人又来吻自己,也不像个辣手摧花之人,便也张开小口任他的舌头在自已的口中翻滚,却不想身上的男人此时又是一动……
瑞栋猛的将余下的部分也全力插入,直到龟头撞在那还从未有人到过的花心之上。此时处女紧闭的阴道已完全开垦,十四岁少女的阴户紧紧的夹着一支成年人的大鸡巴。瑞栋觉得身下的小姑娘身子一阵抖动,似乎想叫出声来,却又无法摆脱自己嘴的控制。
那种又痛苦又兴奋的表情更刺激了瑞栋,他开始一下一下,深深的用龟头去顶撞小郡主的花心了……
随着疼痛感的逐渐消失,快感却越来越强烈了,热吻结束了,小郡主好像破不急待般的呻吟了起来,那巨大的龟头不停的撞击着自己柔嫩的花心,竟把自己带上了一个又一个高潮,“叔叔……轻一点……小屄……要被插穿了……啊……
停、停……不行了……叔叔、叔叔……停下……求你了……啊……“看着这个叫自己叔叔的小姑娘向自己求饶,瑞栋很有成就感,但停下来是不可能的了,抽插的频率更快了。床上少女稚嫩的浪叫声和求饶声不断的传来,小宝还没进门就听到了,妓院出身的他当然知道屋里的人在干什么。
他悄悄进了屋,这才发现在床上肏着他小老婆的人是瑞付总管。瑞栋是太后的人他是知道的,小宝何等聪明,马上猜出定是来杀他的,见他不在,便先拿自己的小老婆泻泻火。
本来以瑞栋的武功小宝一进屋便可发现,怎乃此刻正是兴头上,跨下的小妞又是不停的婉转娇啼,其他的便也顾不上了。
瑞栋终于也受不住了,这个小姑娘和以前玩过的都不一样,阴道实在是太紧了,龟头每撞一下花心都好像有一张小嘴在自己的龟头上吸吮一样,突然加速插了十几下后,瑞栋一泄如注。
精液从龟头上喷射出不断的浇在沐剑屏的花也上,“啊……啊……你,你怎么尿在我的小屄里……啊……好热……啊……”她毕竟年岁太小,还不是很懂。
瑞栋射完精,无力的倒在了小郡主的身上,他再也起不来了,他的后心插着一把匕首……
小郡主被瑞栋最后的疯狂肏的晕了过去,醒来时小宝已把所有都收拾好了,就是没给小郡主穿衣服,腿还是分开着,甚至还有精液从小屄中流出。冷静下来的小郡主哭了起来,直到小宝安慰说以后一定娶她这才罢休。其实小宝心里一点也不怪小郡主,相反,看着她被人肏的时候心中还有一丝兴奋,而且要不是小郡主引诱着瑞栋,他也得不了手。
后来又救了方怡,连她和小郡主二人一起送出了宫。接下来小宝又无意听了太后的另一桩秘密,转告给了皇上,被皇上派往五台山保护老皇爷。路上又收了美貌、灵巧的小丫头双儿。这一日终于来到了五台山下,到了一座叫吉祥寺的庙宇中雇了一个当地人叫于八,准备到清凉寺中去大做法事。
小宝出手大方,给了于八许多银子,差他去买此行的必备事物,并给自己和双儿买些衣物。于八做事勤快,一会自己的行头和小宝的衣物就已打理完毕,但公子身边那小丫头的衣服可就犯了难。最后只好买了一件白色的纱制外衣,倒也漂亮,而且凉爽,十分适合在这种炎热的天气穿。双儿不舍得穿,便收在了包袄里。于八又雇了八个挑夫,一行人便上路了。
不想清凉寺甚远,天气又热,只好下午便停下来,在灵境寺住宿,第二天再走。由于天气的原因,小宝一进寺便吵着要洗澡,有大把的银票在,寺里的僧人很是勤快,不一会便准备就绪。
小宝是主,第一个进去洗了,然后是双儿。双儿把新买的衣服拿了出来,准备洗完澡穿上。可就当双儿刚洗完,才擦干了身子,正拿起肚兜准备穿上时,外面传来了小宝痛苦的叫声:“双儿、双儿、快来,我的脚扭了。”双儿一听,心中一急,也来不急穿内衣了,匆忙穿了那件白纱衣便跑了出来。
于八等九人此时在别院中,听小宝呼叫也跑了过来,正要扶他,忽然一道白影冲了过了,正是双儿。众人只觉眼前一亮,随即眼中放出了色迷迷的光芒。
此时正是夕阳夕下,阳光直射在双儿的白纱衣上,衣服好像变的半透明般,一对小巧的乳房清楚的映了出来,连上面两粒红红的小奶头也是隐约可见。九个人一个个看的口干舌燥,“小姑娘可惜穿内裤了,要不然下面那黑黑的阴影看到了才过瘾。”于八心想。
双儿和小宝却始终没有发现异样,双儿扶着小宝进了屋,直到安顿好小宝这才出来,“呀!你们还在呀,公子没事了,你们放心吧!”
于八他们当然没走,这么漂亮的小姑娘的裸体可不是总能见到的,他们当然想多看几眼。可这会太阳已经快落山了,光线不足,看不到那种美景了。眼看千载难逢的机会就要错过了,还是于八脑子转的快,“少奶奶……”
双儿一听脸上一红,“别叫我少奶奶,我也是公子的丫头,你们叫我双儿就行了。”
“是,双儿姑娘。我们都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只会种地干粗活,这出来一趟也不容易,我们知道你双儿姑娘武功高强,能不能露两手给我们开开眼,好让我们回去也能吹吹牛,要能教我们两手那就更好了。”
“这……”双儿有些犹豫,她心地极为善良,又不会拒觉人,看着他们一双双热情色迷迷的双眼,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于八不禁为自己的计谋得逞而心中狂喜,“快,把灯全点上。”
“是、好、马上来……”不一会八个人便把能照亮的东西全搬了出来,把个小院照的如同白昼一般。双儿的白纱衣又变成半透明的了。
“你们想学什么功夫?……”
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天已完全黑了,每人都学了三两下粗浅功夫,也看足了双儿的两个乳房,于八几个还趁着抬手转身之际假装不小心的碰了几下双儿的乳房,真是过足了瘾,双儿却混然不知,以为只是不小心碰到的,一点也不以为意。
此时大家都已是大汗淋漓,双儿的白纱衣已是完全贴在了乳房上,一对小乳房清晰无比的出现在了众人眼前,于八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其他人也好不了多少,有三个鸡巴已经挺了起来。于八知道再这么玩就会被发现了,忙提出就到这,其他人以他为首,也没有意见。
“快,去给师傅烧水,让师傅洗个热水澡。”众人一起冲进了柴房挑水的、烧柴的、大家各忙各的,一小会便准备就绪。
双儿有些不好意思,连声向众人道谢,这才步入柴房,从里面把门锁好。她哪里知道从她把门一关,于八等九人便整整齐齐的爬在窗户边,每人面前一个小洞,是刚才借着烧水的功夫特意挖好的。
双儿全身上下只穿了这身白纱的衣裤,所以只三两下便脱了个干净。几个人终于看到了少女神秘的三角地带,只见两腿间一条粉红的小肉缝位于中央,竟是一根阴毛也没有长。
“难怪刚才看不到,竟是还没有长,不过可真是嫩呀……”两个年轻点的已掏出了大鸡巴套动了起来中,想像着自己的粗壮家伙能插入那诱人的缝隙中……
双儿把衣裤叠好,刚要迈腿进入木桶中,突然一只老鼠从脚边快速跑过,“呀,救命呀,有老鼠、来人呀……”
于八等人谁也没有见到老鼠,他们的眼睛都盯着双儿抬腿的那一刹那所露出来的两片粉红色的小肉唇,虽只一刹那,但其中一人已忍不住射了出来,精液洒的满地都是。这时双儿的惊叫声已经响起。众人一愣间,还是于八的反应最快,破窗而入,其他人也反应极快的一个个紧跟着跳了进去。
双儿像见到救星一样,一下子扑到了于八身上,“有老鼠,有老鼠呀………
呜……“说着竟哭了起来。
于八将个裸体的小美人抱了个满怀,刚才冲进来匆忙,鸡巴还没有收好,这会正好顶在了双儿下体间的两片小肉逢中,双儿没有感觉,于八却差一点便射了出来。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稳住。
“快,抓老鼠,”于八冲其他人使眼色。大家心领神会,假装东翻西找,实际却全都盯着双儿的裸体猛吃豆腐。
“快,八哥,老鼠冲你过去了,快踩一脚。”
双儿一听老鼠竟向自己跑了过来,“呀”的一声尖叫,向上一窜,一下子把腿盘上了于八的腰,手搂着于八的脖子,连看也不敢向地上看。这下小屄完全露在于八的大鸡巴前。于八挺起的龟头一下一下的晃动着,轻触着双儿的两片大阴唇。
众人这时也发现于八的鸡巴就在美屄的入口了,不禁全惊呆了,没想到如此轻而易举便要成功了。大家只等于八一有行动便要一拥而上了。
双儿听见大家都不说话了,这才惊觉有异,睁眼才发现大家全盯着自己看,这才记起自己还是一丝不挂的,巧脸羞的通红,“你们别……”话还没有说完,于八已经动了,龟头使劲向上一顶,粗大的鸡巴一下子进去了一小半。
“呀,于八你,不要,快出去,不要奸淫……呀……”来不及了,于八的鸡巴完全消失在了这个十五岁少女的嫩屄中。双儿虽有功夫,但小屄中插着一支肉棒全身都没有力气。
不知是谁把自己的衣服铺在了地上,于八抱着双儿把她放在地上,鸡巴既不抽也不插,但也不拿出来,只是享受着处女小屄夹紧的快感。双儿强忍着破瓜这痛,恐惧的看周围围上来的人,“不要,你们不能这样,叔叔大爷们,请你们放过我吧,我还小,双儿才十五岁,受不了你们这么多人,呀……不要……于八叔不要……快停下……呀……嗯……”
于八终开始正式抽插了。粗大的鸡巴在小屄中进进出出,带得两片肉唇也是翻来翻去。双儿的两只小手此时也各握了一根鸡巴,一对刚开始发育的乳房分别被两个五十多岁的老头霸占着,两张大嘴拼命吸吮着两个粉嫩的小乳头。
“呀……呀……放了我呀……不要……别咬我乳头……不要……呀……嗯…太深了……下面……不要……呀……呜……”一个没抢到位置的年轻人发现了双儿的小嘴还空着,竟把鸡巴插了进去。双儿的小嘴突然间伸进了一个又腥又臭的东西,拼命用小香舌顶着大龟头,想把它赶出自己的口腔,如此却给了年轻人更大的快感。
年轻人只觉得胯下的小美人主动用舌头来环绕自己的龟头,竟是快感连连,还没有几下便卟卟的射了出来,一泡精液全部射入了双儿的小嘴中。双儿来不及吐出,竟咽了大半。
此时破瓜的疼痛感已经消失了,快感渐渐从下身处传来,只觉得于八的龟头紧紧顶在了自己的花心上,一股热流直冲花心,双儿全身一阵颤抖,就这样被精液烫的上了自己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射了精的鸡巴退出了小屄,但另一支马上又插了进来,一轮更快速的抽动。
双儿的身边,九个男人轮流释放着他们的热情,刚在嘴里射精的那支鸡巴刚抽出去,马上又有两支伸到了嘴边,“给我们爷们也含含。”
“不……不要……好脏……呀……不……拿开……呀……”双儿左右摇着头躲闪着,两支鸡巴只能在双儿的嘴唇边磨来磨去。
“还嫌咱爷们脏,给她来两下重的。”
“看我的。”正肏着双儿的人答到,说着加快了动作,并且棍棍到底,大龟头每一下都重重撞在双儿柔嫩的花心上。
双儿才登上一次高潮,根本无法抵挡此等重击,只得求饶,“啊……不要…
轻点……小屄受不住了……别插那么深……我给你们含……啊……“说着张开了小嘴,一左一右的轮流吸吮起两个鸡巴来。
屄中的鸡巴又射了,双儿感到了冲进体内的热流,“你们把什么尿到我身体里了,是尿吗?好热呀。”
“那叫精液,射在你身体里是让女人怀孕用的。”
双儿一听吓坏了,“不要,我不要怀你们的孩子,不要再玩双儿了,呀…”
一位大叔等不及了,又插了进去,“叔叔…不要…求你不要射进来了……啊……
啊……双儿不要怀孕……啊……呀……“双儿的小屄实在是太紧了,这人又是个老光棍,几时玩过粉嫩的小姑娘,老枪让双儿的屄肉一夹,龟头在双儿的花心上一磨,才十几下就不行了,”我不行了不行了,“说着不但没有抽出来,反而紧紧顶住了双儿的花心这才发射。
被连续三个人在体内发射,双儿已知道这些色狼们今天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了,还不如配合他们早点完事,才能摆脱他们。想到这儿便放松了身体,努力吸吮起了嘴边的两根鸡巴,双腿也夹紧了身下男人的腰……
双儿发现自己对男人的精液似乎特别的敏感,每个男人一射精,自己便会被刺激的高潮一次,这也经是第七个男人了,“呀……你也射了……好热……不要了……不行了……小屄受不住了……呀……呀……完了,全完了吧,呀…怎么又一支…啊…”双儿此时已是满脸的精液,两个小红奶头早已被人吸的高高耸起,下身处一支长枪正在进进出出,身下更是流了一地的淫水,混着男人的精液。
此时肏着双儿小屄的正是二次勃起的于八,其他人都已轮了两轮,东到西歪的倒了一地,双儿在刚才第二轮第十五人次时便不知被谁因龟头紧磨着花心发射而高潮的晕了过去。随着于八又过了一次瘾,众人再也无力再战,穿起衣服回屋休息了,只留下晕迷不醒的双儿,残留着满身的精液……
双儿直到后半夜才醒过来,看着满身白乎乎的粘液,想起自己被这么多男人轮奸过,忍不住哭了起来。默默的洗干净了身子,回自己屋去休息了。“他们玩了我,定是害怕的连夜逃走了,只要我不说小宝就不会知道,我还是他冰清玉洁的好双儿……”想到这双儿才觉安心,沉沉睡去。
谁成想第二天一早双儿起来时才发现,于八他们竟还都在,双儿一见他们脸顿时羞的通红,连头也不敢抬。小宝发现双儿脸色有异,以为她病了,执意要给她雇辆车,双儿也不想面对于八他们,就同意了,一个人躲在车厢里,一行人就这么上路了。
小宝脚好了许多,和于八骑着马在前领路,双儿坐的马车则在队尾。行了一会,于八说要方便就退到了路边,他是真去方便了,只不过一闪身就跳进了双儿的车厢方便。小宝骑马在前完全不在后面发生了什么事,双儿的车厢晃动了起来里面隐隐传出了少女的呻吟声……好一会于八才衣衫不整的出来,紧接着另一个又进去方便了……
双儿没想到他们离着小宝这么近还敢轮奸自己,刚刚闭合消肿的小屄又一次次的被撑开,不同男人的精液又不停的浇了进来。这次的快感比上次还要强烈,可双儿拼命忍住不敢叫出声,就怕让小宝听见。男人们好像也发现了她的这个弱点,每一个都使劲插到最深处,用力顶着双儿的花心,欣赏她明明极爽却又不敢出声的表情。
双儿被一个个大鸡巴奸淫得高潮不断,阴道内一次又一次的注入精液,没想到原本以为可以提供疪护的小车厢反而成了于八他们最好的掩护,可以在小宝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尽情的淫玩自己。
“啊……叔叔要你射了吗……嗯……不要……求你……拔出去……不要在里面……双儿不要怀孕……啊……你……啊……不要射……好烫……不要……啊…
双儿不要了……啊……啊……啊……“双儿哀求的作用只是刺激的男人更凶猛的在她体内射精,高潮,不停的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鹿鼎外传第六回尿了
这一日,终于到了清凉寺,双儿才算摆脱了于八等一干人。临走时几人说什么也不要小宝多给的赏钱,小宝还真有点过意不去。他哪里知道此时他的好丫头双儿的裤裆里还是湿湿粘粘的,一个年仅十五岁的小嫩雏被九个大男人轮奸了这么多次,他们哪还好意思多要钱。看着众人远去的身影双儿这才松了一口气,这段历史是永远不会被小宝知道了。
白天费尽周折才见到了老皇爷,可说什么也劝不走他,小宝于是和双儿商量晚上来劫庙,偷偷把老皇爷劫走,免得老皇爷遇险而受皇上责罚,但还是被玉林大师阻拦没有得逞,只好拿了老皇爷的四十二章经下得山来。
不想半路遇上了胖头陀,小宝被擒,少林十八罗汉僧在后紧追。双儿破身不久,渐渐气力不济,澄光方丈新近受伤也落在后面。双儿终究年幼,澄光起先拉着她的手还能勉强跟上,但久了还是觉得十分费力。见四下无人索性单手揽住了双儿的腰肢向上一提,人抱起来了,可手却也紧紧按在了双儿的一个乳房上,就这样疾奔起来。
双儿虽有感觉,但见澄光一大把年纪,又是少林高僧,必不是有意轻薄我,怎能和于八他们相比。想起于八,不禁脸上泛红。澄光此时却是心烦意乱,单手夹着如此美丽的少女,手里还握着人家的乳房,自己年纪虽足可做她的爷爷了,但还是不禁想入非非。参禅几十年不曾有过反应的大肉棒也不自觉的立了起来。
心中欲念不断,仅仅握着少女的乳房便不满足了,顿时心生一计:“双儿,这样还是太慢,恐怕赶不上小宝他们,可我背上有伤又不能背着你,这样好了,你双手揽着我的脖子,双脚跨着我的腰从正面抱着我,这样兴许走的快些。”
双儿一心只想尽快赶上小宝,想也不想就同意了。澄光跑得又快又稳,双儿竟渐渐趴在他的肩上睡着了。澄光却渐渐放慢了脚步,悄悄伸手从僧袍中掏出早已挺立多时的大鸡巴,一下一下的去顶着双儿的屁股。
可渐渐隔着衣服也不能满足他了,双儿的裤子也在小心翼翼中被澄光褪到了大腿上。如此一来,双儿的丰臀小屄完全暴露在了澄光老枪的攻击范围之内。澄光看不到的美景他的大肉棒却看到了,努力的向上顶去,终于龟头碰到了两片嫩肉,刚要再往上一步,却在跑动中又掉了下来。就这样龟头总是在两片大阴唇上磨来磨去,却始终无法再向里去了。
双儿此刻正做着美梦,于八他们一起又向她扑了过来。澄光见总也无法得手,便站定了下来,并把双儿的身子向下挪了挪,感到龟头又顶在了屄口上便猛的向上一挺,“叽”的一声,肉棒全根没入了双儿窄小的阴道中。
双儿被插的一下便醒了过来,觉出下体内又多出了一条热乎乎的大肉棒,和那于八等的无异,知道自己又被人奸淫了,“大师,你怎能……唉哟……”原来此时澄光的大龟头双已经顶住了双儿的花心。随着澄光的跑动,双儿的身子在他身上起起伏伏,大鸡巴也在小屄中进进出出。双儿被插得只能“嗯……嗯……啊……”的不断淫叫,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澄光的双手又解开了双儿的上衣,露出了双儿一对白嫩的乳房和上面两粒粉红的小乳头。此刻的双儿虽然全身的衣服都还在身上,可身上的重要的三点却一点也遮不住。随着双儿身子起伏,身子向上时澄光便能用舌头在乳头上舔一下,向下时大鸡巴便全根没入直抵双儿的花心。
双儿此时疲惫之极,前两天被于八他们轮奸还没恢复,这会又被这老和尚一边跑一边肏,跟本无力反抗;但体内传来的快感却感受的非常清楚,终于被这老和尚的大鸡巴肏上了高峰:“啊……啊……我要尿了、尿了……”
澄光只觉双儿体内一股热流浇到自己的龟头上,全身一紧,精液喷射而出,双儿感到了射在体内的精液,身子也被烫的一阵哆嗦。软了的鸡巴掉出了双儿的身体,双儿下边的两片小肉唇之间也缓缓流出了少许白色的精液。
这时也马上就要到山顶了,澄光心道这个样子可不能让别人看见。便把双儿放在路边的一棵树下,说道:“此事不可乱讲,不然我们就救不出你的小宝哥了。”
双儿无力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不会乱说。一个女孩子被人强奸了的事怎会乱说。澄光放心的向山上奔去。
双儿闭眼休息了一小会,觉得身子有点冷,这才发现澄光并没有给自己把衣服穿好,娇小的乳房和下身两片肉唇中夹着的那一条粉红的肉缝还都暴露在空气中。可自己现在连胳膊都抬不起来,更不要说穿衣服了。
可就在这羞人的时刻,一个樵夫从树林中转了出来,见远处一个少女靠在树边不禁好奇的走了过来,走近一看“哇噻”不得了,小丫头不但长得漂亮,而且三点尽露,尤其那一对小乳房……“下面还没长毛,真是嫩的很,比家里的老婆强多了,看她的年纪也就十几岁,比我的女儿还小,那我的女儿的身材是不是也这样?”樵夫胡思乱想着。
双儿见有人过来,还是个四十几岁的大叔,虽感羞愧但也没有办法,只能说道:“大叔,我路遇坏人,被强、强……,我实在没有力气了,求您把衣服给我穿上。”
樵夫一听,心想:“好啊!没有力气正方便我了。”嘴上却说:“好吧。”
双儿一听这才放了心,心想还是有好人的,并不是每个男人都会乘人之危奸淫我的,便又闭上了眼,她太累了。但只觉这樵夫在自己身上抚摸、摆弄了半天,还不时用手去碰自己的关键部位,却始终没有给自己把裤子提上,把乳房遮住。睁眼一看,才发现原来樵夫此时已掏出了一根足有八寸长的大鸡巴正对在自己的小屄入口上。
“不要、啊……”
可樵夫哪管这些猛的一挺腰,“吱”的一声便插了进去,直到龟头顶到了花心才停下。“到底是小嫩雏,这屄可真是紧呀,刚被人玩完却一点都不松,夹死了老子了。”
面对着樵夫的棍棍到底,双儿只能不断的呻吟:“不要……啊……不要……
啊……“眼角两行热泪流了出来。
“刚才被一个有道的高僧奸淫过,这会又被一个砍柴的樵夫肏,再往前更是被九个人不知轮奸了几十次,我的身体为什么对这些男人有这么大的吸引力,我才十五岁,就被这么多男人玩过了,小宝少爷还会要我吗?会,一定会的,我是被强奸的,我不是自愿让他们玩的。”
这么安慰自己双儿心下稍安,也放平了心态任由樵夫在自己娇小的身躯上挺动,只是嘴里不断的叫着“不要……啊……不要……”
下身挺动并不影响樵夫用手玩弄双儿的乳房,两颗小乳头早就挺立了起来。
突然那樵夫的腰猛挺了几下,跟着双儿一声大叫:“呀!”一股热精直射入双儿体内,双儿也被烫得又上了一次高潮……
樵夫发泄完倒也守信用的给双儿穿好了衣服,又在双儿的乳房、胯下摸了几把这才转身欲走,突然想起一事便回头问道:“你刚才为什么总是叫‘不要、不要’?”
双儿答道:“先开始是叫你不要插进来,后面的……”双儿低下了头羞红了脸,“是叫你不要停下……”
“原来你这么淫荡。”说完头也不回的下得山去,知道自己肏了这天仙一样的少女实是上世休来的功德,此后几十年里也不断回味着自己的老枪插进屄中的那种快感,一直到死。
小宝骗了胖头陀得以脱险,和十八罗汉僧下得山来,在树丛中找到了双儿,径自返回北京。路上澄光又几次奸淫双儿暂且不提,且说小宝和十八罗汉僧分手以后却又着了方怡的道,被骗上了神龙岛,正赶上教中变故,白龙使对全教的人下了毒,韦小宝刚来,故没中毒,却也吓的躲在一边。
白龙使钟志灵上台大声道:“我神龙教落到这个地步全都是教主夫人苏荃一人之故,今天看我如何处罚她。”说着走到了苏荃身边拉住她的衣领用力一扯,顿时两个丰满的乳房当着这几百人的面露了出来,众人谁也没想到他会来这一着,全愣住了。
紧接着白龙使又扯掉了苏荃的裤子,赤裸的胴体便完全显露在了这些平时奉她为神明的教众眼中。苏荃羞愧无比,但内心深处对同时有这么多人盯着自己的乳房下身目不转睛的看又有一种说不清的兴奋。可一边的洪教主却气的几乎背过气去。
白龙使此时也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冲着苏荃走了过去,苏荃见他阳物巨大又直挺挺的,心知今天当着众人面被强奸的命运看来是躲不过去了,但嘴上还是忍不住的求饶:“白龙使,别,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奸淫我。”
白龙使哪管这些,伸手提起她的双腿,苏荃本是坐着,这时双腿大开,连小屄的入口也被下面的人看的清清楚楚。白龙使站在椅边,扶着龟头毫不客气的就是一挺,肉棒便消失在了教主夫人的身体里。
苏荃“呀”的一声便闭紧了双口,决心决不能被干的叫出声来。可白龙使的肉棒实在是太长了,每次都深入到底,把自己填的满满的,又是当着这么多人,更有一种莫名的兴奋。还没被干几下便泄了一次身。
白龙使也想,教主夫人的可真是宝屄,如此的紧凑又温暖,深度也刚好容下我这个大鸡巴,后面又有这么多兄弟看着,我今天可不能草草了事。
苏荃此时已被顶的七晕八素,不停的“嗯……嗯……”的哼叫着。突然白龙使狠命的插入,龟头已抵住了花心却好像还嫌不够,还在往里使劲,“别,别再往里了,啊、不要,你已经顶到子宫里了……啊……”白龙使似也觉得龟头又顶开了一道细缝,便一松精关,大量的浓精便直接射在了苏荃的子宫里。苏荃只觉得又一次高潮,竟晕了过去。
事后,小宝就着白龙使松懈的一瞬间,举刀杀了他,救了教主,余下众人也重新归服。但他不会解毒,只好等众人自行恢复。心想着大美人虽刚被玩过,可这样裸体躺在众人面前也不是办法,便背了苏荃到后堂。
教主心中自是十分感激,看小宝年幼也不在意。小宝把苏荃放在床上,见她全身一丝不挂,下体处一片浓密的阴毛,与上回小郡主的浅稀的阴毛截然不同,不由淫心大起。小宝虽从没玩过女人,但通过前后两次观看早已知道自己鸡巴应该放入哪里了,眼见四下无人,正好一试。
他脱下裤子,掏出未经人事的鸡巴,竟是一根有十寸长的巨物,比那白龙使的还要大。他扶正了苏荃的身子,分开双腿,露出小屄,可龟头刚一碰到两片阴唇,便觉快感直冲头顶,眼前一阵发白,精液便喷射而出,全射在了苏荃的阴毛和小腹上。
鸡巴一变软,小宝的胆子便小了很多,又怕苏荃醒来,赶紧溜了出来。
苏荃醒后,也发现了自己的小腹和阴毛上沾了不少男人的精液,不禁奇怪,白龙使明明是射在我体内了,那么这些是谁的呢?她不愿深究,穿了衣服便回到了大厅。后来韦小宝被封为白龙使,众人也绝口不提教主夫人被当众强奸一事,些事就此过去。教主为不使神龙教四分五裂,也只有忍下了这口气。只是胖头陀他们此后不免将教主夫人当成自慰时的对象了。
鹿鼎外传第七回黑色的阴毛
神龙岛事件后,小宝奉命回京,继续寻找四十二章经。小宝回京后去面圣,刚和皇帝交待完就又被建宁公主拉着去比武。小宝受虐不过,打了建宁一顿,建宁不服,约定日后再比。
建宁心想:“这样下去我下回也赢不了。”便又去找侍卫们要去学几招。刚巧碰到张康年和赵齐贤他们在湖边领着一班兄弟练武,公主便凑了过去。公主的要求侍卫们哪敢不听,便和公主对拆了起来。
谁知张康年一个不小心,加上公主的功夫实在太差,竟把公主推到了湖里。
几个侍卫一起跪下:“公主恕罪,公主恕罪。”
“恕什么罪,还不过来扶我。”
侍卫们这才七手八脚的把公主从水里捞上来。
公主刚一出水,侍卫们却马上低下了头,原来建宁一身薄薄的衣服贴在身上竟是曲线毕露。由于天气太热,建宁除了外面一身浅色的外衣,里面只穿了一件红色的肚兜,下面一条白色的透明亵裤。这会全身湿透,上面还好,能看到红肚兜贴在胸前,下面却全裸般,一团黑色的阴影湿湿的贴在了两腿之间,十六岁的公主因为营养好,已经发育的像个大人了。
侍卫们不敢抬头,只能用眼角的余光去看这难得一见的美景。建宁并没有觉出他们的目光有异,“我饶了你们,但这要让太后看见还是会砍了你们的脑袋,快带人找个地方把我的衣服晾干。”
张康年等哪敢不从,便把公主带到皇宫西北角一个废了的空场里,这里年久失修,已有许久无人来过了。侍卫们生了一个小火堆,刚要退出去好让公主烤干湿衣服,哪知建宁竟是毫不在意,自顾自的脱光了衣服,还让张康年他们帮着烘烤。也难怪,公主自幼生长在皇宫里,服侍她的都是太监,她哪里知道这侍卫和太监们却有本质的区别呢?
张康年他们眼见着公主那白嫩的乳房上两粒红艳艳的乳头以及下身处还湿漉漉的紧贴在两腿间的柔亮的阴毛,一个个下面的小将军都已经是雄纠纠的了,却无人敢越雷池一步,那可是抄家的罪名。建宁裸体对着这几个男子,也不觉得害羞,干等着无聊,就又命张康年继续和她比试。
张康年只得硬着头皮应战。谁知才打了几下,公主便叫停,“这不公平,你穿着衣服,我没穿,你也给我脱了。”
“可是……”
“脱!”
“着。”张康年无奈也只好脱光了衣服,如此一来,那根已挺立的鸡巴便摇晃着出现了。
建宁好像丝毫没有注意,又出手了。如此一来,椒乳上下晃动,玉腿左右翻飞,有时一个踢腿连小屄也被场边的赵齐贤他们看的清清楚楚,有人已忍不住打起了手枪。张康年这会已是色欲熏心,趁着转身偷摸一下公主的乳房,或者轻扫一下公主的阴毛,有时干脆一个转身来到公主身后,使劲用大鸡巴往公主松软的屁股一顶。
公主只觉得这次比试自己被弄的混身痒痒的,也不知是为什么。这张康年只顾得占公主的便宜,终于不不小心被公主仰面绊倒在地,公主怕他跃起,顺势往他小腹上坐去。张康年的大鸡巴此时正是一柱擎天,而公主正对着他的小兄弟坐了下来,不偏不倚,“滋”的一声,大鸡巴便尽数没在了建宁的阴道当中,这可真是因祸得福。
建宁只觉得下身一阵刺痛,一件又热又粗的硬物插入了体内,以为着了道,正要起身,忽然发现身下的张康年表情更复杂,便忍住疼问道:“怎么样?服不服?”
张康年怕一说服了,公主会就此离去,便说:“不服。”
此时赵齐贤接口道:“公主,你腰上下动一动,他一准就服了。”张康年看了赵齐贤一眼,眼中充满了感激。
建宁果然依言上下动了起来,处女的阴道隔外的紧,夹得张康年舒爽极了。
这时公主又问:“服不服?”
“公主你再动的快一点我就服了。”于是公主动的更快了。
张康年只觉得自己的龟头每下都能顶在公主的花心上,终于再也守不住精关,突然伸手按住了公主的腰,大鸡巴顶住了花心,“噗噗”的射起精来,嘴中叫道:“我服了、我服了。”
公主觉得一股热流冲进了体内,被烫的一阵哆嗦,竟是无比的舒爽,“你,你把什么尿到我体内了,啊哟,好热……你服了?好,”转过头来对赵齐贤他们几个道:“怎么样?”
赵齐贤此时早已忍不住,脱光了衣服,走上前来,“我不服,要向公主请教。”说着躺在了地上,公主见又有了一个挑战者,从张康年身上站了起来,又跨坐在了赵齐贤身上,上下挺动了起来。
赵齐贤的阳物比张康年的还要粗,整个阴道都被塞的满满的,公主也觉得舒服极了,忍不住的“啊……啊……”的浪叫了起来。赵齐贤的大龟头每顶一下花心,公主便会忍不住的浪叫一声,胸前的一对乳房也已成了赵齐贤的玩物。
“你……啊……服……不服……”公主喘息着问,赵齐贤也不答话,却猛的开始主动挺动起来,“啊…啊……你……你怎么反击了……啊……好舒服……”
赵齐贤只觉得公主体内一股阴精泄了出来浇在了龟头上,自己马上也要精关不守了,他害怕射在公主的体内有危险,忙向上一托公主的腰,鸡巴脱离了阴道,对着公主的阴毛便射了出来,顿时黑色的阴毛上粘满了白色的精液。
公主觉得又有东西喷到了自己的下身,伸手一摸,白色粘液马上沾了一手,“这是什么?张康年你刚才是也把这种东西尿到我体内了吗?这好像不是尿。”
“公主,这是男人的命根子,你只要让男人对你射出这种东西就说明他服了。”
“是真的?”
“是真的,公主我也服了。”赵齐贤接口道。
建宁公主站直了身,也不顾还从阴毛上向下滴着精液,对余下三人道:“你们呢?”
“我们要领教后才知道服不服。”
“那好你们三人一起来吧!”说着摆了了架势。原来公主也起了疑心,不肯轻易再坐在他们身上了,总感觉这好像不是比武,而且他们一个个嘴上说服,脸上的表情却那么的奇怪,好像很爽的样子。
可这三个侍卫却等不了这么多了,只一招间便抱住了建宁,“你们干什么?
又要用刚才那招,没用,你们赢不了我的。“此时三人已经将她平放在了地上,一个占了好位置,抬起建宁的的双腿,”噗“的一声便进了洞。
建宁阴道内本就湿润着,阴毛上还带着赵齐贤的精液,这会自然也是毫不费力,只三两下她便又被干的快感不断了。“啊……你们明知输……啊……还用同一招对付我……啊…好深……轻点……啊……小屄受……受不住了……啊……”
另一个跨坐在建宁胸前,双手拢起了建宁的一对椒乳,把鸡巴夹在中间,乳交了起来。第三个一看没地方了,突然想起在春宫图中曾见到的,便对建宁说:“公主你把我这个含到嘴里来回吸吮,也许我会服的更快。”
建宁此时已在高潮的边缘,想也不想的就张大了嘴巴,侍卫大喜,缓缓将鸡巴送入了建宁的口中。三人在建宁身上上下齐动着,张赵二人责在把风。
其中把鸡巴插在建宁口中的侍卫首先受不住,平时高高在上的公主专心为自己含着鸡巴,粗大的阳物在公主的红唇间来回抽动,终于受不了这种刺激,一泡精液尽数泄在了公主的小口中,然后便把鸡巴抽了出来。
公主含着一口的浓精正不知是该咽下去还是吐出来之际,只觉得插在小屄中的鸡巴也喷出了一股热流,烫的花心一阵哆嗦,阴精也是一再流出,一不小心,“咕噜”一声,将满口的精液都咽了下去,跟着便大叫起来:“不要了……不要了……饶了我吧……爽死了我了……不行了……你们要弄死了我了……”乳交那人一听公主竟被肏的如此放浪,也忍不住将精液全都射在了她的脸上。
三人同时退下,嘴上也说道:“服了,服了,公主武功了得。”
建宁见自己赢了五个侍卫,十分高兴,但心中始终有一丝怀疑,歇了一会,整理干净便离来开了。回去四方一打听,不禁羞愤欲死。这才知道自己是让他们五个给轮奸了,他们射到自己嘴里,脸上,阴毛上,小屄里的东西叫做精液,是男人玩女人时才会射出来的东西,但又能如何呢?告诉别人自己让五个侍卫轮奸了?此事只好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第二日,小宝奉命出京,头天晚上小宝便回到了双儿和胖头陀、陆高轩租住的地方,准备歇一宿后再上路。进得院来小宝便想直接去双儿房中,一为双儿善解人意最和自己说的来,二来也可顺便占些便宜,兴许还能让自己下面的那个小兄弟就彻底的舒服舒服。
刚走到双儿的门前,但听到了屋内传出“哗哗”的水声。“难到我的双儿在洗澡?今天可真是艳福不浅。”想着急忙绕到屋子后面,轻轻的把后窗舔了一个洞,偷窥起来。
双儿果然是在洗澡没错,只不过此刻正坐在木桶之中,小宝只能看见双儿上半身的两个乳房一颤一颤的,下面却什么也瞧不见。饶是如此,下面的大肉棒还是不知不觉中挺立了起来。
双儿经过近一段时间内不断的被不同的男人用精液滋补,身子越来越丰满了,两颗小乳头经过热气一蒸,也已经挺立在了峰顶,有时一抬胳膊丰满的乳房便上下晃动,看得小宝目瞪口呆,口干舌燥。
此时双儿似也洗完了,便从木桶中爬了出来,如此一来身上再无遮挡,雪白的双腿、丰满的臀部、以及三角地带上新近长出的一层浅浅的黑色柔亮阴毛和在它覆盖下那条似有似无的小肉缝便全都让小宝看了个清清楚楚。
小宝正为自己看到了双儿处女的裸体而兴奋,却不知这具美丽的身体早已被许多男人享用过了。“真讨厌,这些黑毛又长长了,以前明明没有的,自从被那些男人玩过后才长出来的,不过他们都有,应该没什么大碍吧。”双儿边抚摸着自己的阴毛边自言自语。
小宝当然听不清双儿说什么,他现在只想冲进屋去和双儿大功告成。正要翻窗而入,不想房屋门却忽然被人一掌轰开,一高一矮两个人影闯了进来。小宝看的清楚此二人正是胖陆二人。
二人一句话不说就向双儿攻了过来,双方武功相差甚远,双儿又没穿衣服,三两招便被点住了屄道。小宝吓的伏在窗外一动也不敢动,不明白二人为何会突然反叛攻击自己的小丫头,待见得二人跨下一人支起了一个帐蓬,这才明白二人定是也看到了双儿洗澡,被双儿的裸体吸引,忍不住冲了进来。
正要出言喝止,却听胖头陀说到:“小双儿我来告诉你你下面长的这叫阴毛,人人都会长的,不过我还想知道你刚才自言自语说什么是男人玩过后才开始长的,是怎么回事呀?我现在解开你的屄道,你老老实实跟我们讲,不然就把你光着扔到街上去。”说着“啪、啪”两声解开了双儿的屄道。
双儿被吓的果然不敢叫,却马上蹲了下去,用手遮挡自己的重要部位。“我、我几个月前还没有长,后来陪相公去五台山路上被于八他们几个挑夫给轮奸了,这才开始长的。”
“胡说,你会武功,几个挑夫怎能得手?”“我洗澡时有一只老鼠,我怕,他们一起冲了进来,老鼠赶跑了,可我光着让他们围在了中间,他们一起摸我,于八把他下面那个大肉棍……”“是鸡巴。”“是,是鸡巴插进了我下面的小屄中,我就反抗不了了,他们九个一个一个的来,还在我身体是尿尿……”“射精,那叫射精。”“是,在我身体里射精,后来我就发现自己开始长阴、阴、对长阴毛了。”
“就这么简单?没有别的了?”双儿本来不想全说出来,听他这么一问,只好又接着道:“第二天上路,他们又一个个的跑到我的小车厢里,又轮奸了我一遍,并且全都射在了我小屄的最里面。”“那叫射在花心上。”“是,全都射在了双儿的花心上。”
这是陆高轩听的已经忍不住了,也蹲下身去,一伸手便从后面捂住了双儿的整个阴户,双儿突然受到这种攻击,身体一哆嗦不由自主的就泄了一次身,流了陆高轩一手。陆高轩一怔,转而哈哈大笑:“老兄,此女所言不虚,且日后必成千人骑万人肏的荡妇,我只这么一摸,她便已高潮过一次了。”“如此甚好,也不用你我费事。”
胖头陀此时也是箭在弦上,掏出了自己又粗以短的肉棒,一把从地上拉起了双儿。双儿现在一点反抗的意识也没有了,听话的站了起来,任由自己的重点部位暴露在两个色狼的目光下。反正武功不如,也只有任人摆布了。胖头陀一把将双儿拦腰抱起,双儿便很自然的双手搂住了他的脖胫,双腿也跨住了他的腰。
“小姑娘很主动呀,你对这个姿势很熟嘛,于八这样肏过你吗?”“不是于八,是澄光……”知道自己说露了嘴,连忙住口。“什么?澄光那老和尚也玩过你了,说怎么回事?”“不,不要,羞人死人了。”“你不说?不说?”说着使劲向上一挺身,双儿阴道随然窄小,但已是极为湿润,大鸡巴一下子就尽根没入。
“啊……你怎么……啊……也不说一声……轻点……轻点……”窗外的小宝此时已是惊呆了,没想到双儿这个温柔漂亮又善解人意的小丫头竟已被这么多男人玩过了,而且第一次竟是给了那个可恶的于八,一个臭挑夫,早知真应该自己先上了再说,这么漂亮的身体便宜了这么多下人,而且澄光那老和尚好像也玩过我的双儿,不知他是怎么得手的,不过听双儿说的意思每次好像都是她无法反抗而被强奸的,唉,可怜的双儿,也真是苦了你了。“他本在妓院长大,母亲又是妓女,根本没什么道德观念,所以眼见着自己的女人被玩心中也仅是为没有玩到双儿的第一次而感到有些许的遗憾。现在眼见着双儿抱在胖头陀身上,小屄中一支大鸡巴进进出出,心中竟是一种说不出兴奋,好像看着双儿让别人肏比自己玩还要过瘾。
双儿此时嘴里不断的呻吟着,胖头陀内功深厚,竟是久久不射,双儿已经连续四次高潮了,而且中间始终不得休息,终于胖头陀按住了双儿的腰以使自己的龟头能紧紧顶住双儿的花心这才发射出来,“啊……你射了……太好了……好热……双儿让你射的……好舒服……好……花心都被烫酥了……啊……”
射完了的鸡巴便退了出去,双儿伏在胖头陀身上喘息着,刚要从胖头陀身上下来,却不防又让陆高轩从后面抱住,就这么整个人的端了起来,双儿身材娇小,从远处看还真像是一个大人在给小孩把尿,不同的是大人却猛的一挺腰,把鸡巴插入了小孩毫无防备的小嫩屄中。
双儿“嗯”的一声,身体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起伏。“好……好大的鸡巴……啊,又顶到花心了……双儿不行了……双儿要让你插死了了……啊……”窗外的小宝这会已经射过一次了,这会听见双儿竟被肏的浪叫了起来忍不鸡巴又硬了起来。
等到陆高轩也忍不住射精的时候,双儿已经受不住这么多连续的高潮而被肏的晕了过去。二人完事后心满意足,竟径自走了,也不理晕迷不醒的双儿。
小宝终于等到了机会,连忙翻窗而入,挺着鸡巴就冲双儿的小屄插了进去,可是龟头直顶到花心还有一截露在外面,小宝也顾不了许多,忙抽插起来。“难怪这么多男人爱玩我的双儿,刚被两个大鸡巴轮奸过可小屄还是这么紧,夹死了我了。”
小宝也是头一次正试玩女人,没二十几下就把精液全射到双儿的花心上了,“嗯……不要了……嗯……”受到精液刺激的双儿显是要醒过来了,小宝怕双儿醒来以为自己伙同胖陆二人轮奸她而轻视了自己,赶紧一抽肉棒,跑出了屋。
鹿鼎外传第八回排火
第二天一切如常,双儿好像也没什么不妥,只是脸有点红,那是高潮过多的原因,小宝也是乐得不提,二人之间的感情却不知为什么好像更深了。
小宝安顿好胖陆二人,就带着双儿上路了。这次奉皇命先取道少林,然后才去五台山。头一天晚上小宝便闲的无聊,招来大批将士大赌特赌。一时帅帐内人声鼎沸,双儿始终陪在小宝的身边,被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围在了最里面。身后的男人不断挤靠在双儿的身上,真是讨厌,可又动弹不得。
突然一只手从后面握住了双儿的乳房,双儿吓了一跳,想躲也躲不开,但她也知道自己被认出是女儿身了,可这人是谁呢?连头也回不过去。
此人正是赵齐贤,他早就怀疑小宝身边的这个漂亮异常的小亲兵了,总是跟韦都统卿卿我我的,今天就着人多正好一试,果然胸前两团软肉,却是女子。自从上次和张康年他们轮奸了建宁公主后,他发现自己对所有不能碰的女人都有了一种特别的兴趣,今天如此好的机会怎可放过。
双儿紧接着就觉得一条肉棒开始在屁股上磨来磨去,而且还越来越硬。双儿不敢出声喝止,怕惊动小宝,以为男人占占便宜也就算了,当着这么多人,他能怎样。谁知男人的手竟从衣襟的下摆处伸了进来直接摸在了乳房上。顿时两个小乳头成了主攻的对象,双儿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下面也湿润了。
张康年就在赵齐贤的身边,开始见他猥亵小宝的亲兵还在纳闷,赵齐贤低声道:“女的。”张康年马上会意,一双手马上也加入战团。不过他的手却是从裤带向下伸了进去。张康年只觉得入手一片柔软的阴毛,再向里是两片贝肉,终于找到了目标,两只手指夹住了双儿的阴蒂揉捏起来。
双儿知道又一个人加入了,偏又躲不开,那人还捏住了自己下身处的那个小肉珠,双儿全身不断颤抖,却又不敢叫出声来,要是再被更多的人发现就羞死了人了,终于快感直冲脑际,身子一抖,淫液便泄了出来。
那只手显然没有准备,忙抽了出来。双儿此时已被二人拽到了小宝身后,双儿的双手扶在小宝的肩上,因为高潮而轻轻喘息着。这时一个声音在耳后响起:“小淫妇?小淫妇?”
“我,我不叫小淫妇。”
“双儿,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你玩吧不用管我。”接着又转头小声道:“我叫双儿。”
“双儿,你几岁了?”
“十,十五岁。”
“这么嫩,身材可不得了哟,想不想我在这玩你呀?”
“不,不想。”
“真的?”说着赵齐贤使劲捏了捏双儿的乳头,张康年的手也再一次玩起了双儿的阴户。
双儿终于受不住这种刺激了,喘息着说:“你们已经在玩了,还问我?”
“好,那咱们再往后一点。”
双儿听话的随着他们又退了两步,离小宝更远了。
“好,把屁股翘起来点。”
双儿听话的踮起了脚,把屁股使劲向后翘。双儿感到裤子的裆部被人割开了一个口,一个龟头探头探脑的钻了进来,轻轻抵在了阴唇上,然后一点点的插了进去,进到一半时却突然变成了猛的一下狠插,龟头重重撞在了花心上,双儿被顶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但四周的人们都忙着赌钱,竟是无人发觉。双儿此时还没见过玩她人的到底是谁,她也顾不上了,她只知道肉棒每向里一次,她的快感就增加一分,乳房上的两只手已经撤走,转而扶住了她的腰,使她站稳,以便肉棒能更深的插入。
束胸已被弄的松松垮垮,这会任谁看她一眼,也能发现她胸前的两个小山包了。另外那人的手还在双儿的胯下游动着,不停的玩着双儿那才长出不久还十分柔嫩的阴毛。
随着肉棒的挺动,双儿几乎要爬在前面那个人身上了,那人终于有所发觉,转过了身,然后双儿知道他也发现自己的女儿身了,因为他的手已经摸在了自己的乳房上……
然后是第四个人,第五个……
双儿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几只手的时候,体内的鸡巴开始射精了,它完全没有抽出的意思,全部射中了双儿的花心,然后才变软,滑出了阴道。
双儿觉得自己的屁股被转了转,就又有一支鸡巴插了进来……
她知道整个大帐也许只有小宝一人不知道自己正被轮奸着,因为总有十几个人挡在他的面前,挡住他的视线,其他人则围着自己。双儿此时已被放躺在了地上,全身早被脱的精光,一个不知名的男人正跪在她的胯前,抽插她的小屄,其他人围成一圈,用鸡巴在双儿身上磨擦。赌桌那边人声鼎沸,这边发生了什么小宝完全不知道,连双儿的浪叫声也没有听到。
“顶死了我……大鸡巴哥哥……好……对……顶我花心……啊……好……再快点,求你……啊……”
张康年这时已射过一次了,这会已经二度勃起了,想起那天有个兄弟在建宁口中发射,好像不错,自己今天也不妨一试。想着跪到了双儿的头边,“张嘴,小淫妇。”
“干嘛?…啊……顶死了我了……我这……不是张了吗……啊……唔……”
张康年看准时机把大鸡巴插了进去。双儿被于八他们轮奸时被插过嘴巴了,后来澄光也总喜欢插她的小嘴,所以鸡巴才一入口,双儿不由自主的就吸吮了起来。
看到这个美丽的小姑娘如此淫荡,还会给男人含鸡巴,又有两个男人马上射了,这次干脆全射到了双儿的脸上。张康年为躲他们的精液忙抽了出来,刚一抽出双儿便又叫了起来:“好热……你们的精液好热……啊……你也射了……射死双儿了……花心要被烫坏了……啊……”
张康年见双儿的下身又有地了,忙一把将双儿面向外的抱了起来,双手抬着双儿的双腿,就这么站着从后面把鸡巴插入了双儿的小屄,这样也让别人更清楚的看到了他的鸡巴是如何进出双儿的小屄的。
赵齐贤的鸡巴此时也又硬了,他来到双儿面前,“兄弟,咱们一起干她。”
“没问题,大哥。”
双儿还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等发现赵齐贤的肉棒正紧贴着张康年的鸡巴也要插入自己小屄时,这才慌了,“不要呀…双儿的小屄装不下两支肉棒…痛……
胀死双儿了……快抽走一支……双儿要被胀死了了……啊……“两支肉棒终于一起没入了双儿的小屄中。然后两人开始了同步的抽插。双儿也渐渐适应了,因为浪叫声又传了出来:”好…好……双儿……以前没试过……
同时两支大鸡巴……“”哈哈,原来还有以前,难怪这么骚,我干死你,小淫妇……“
“干死了我吧……插死我吧……我是骚货……啊……两支鸡巴一起顶中我的花心了……”
在双儿淫叫的刺激下,阴道内的两支肉棒终于一起冲着花心开火了。
“射……你们射了……双儿感到了……好多……小屄满了……怎么还有……
小屄已经装满你们的精液了……双儿也要尿了……双儿尿了……“两人刚把鸡巴抽出来,双儿的阴道内跟着就涌出了大量的精液和淫水。他们刚一将双儿重新放到地上,马上就又冲上来四五个,不到一秒钟时间,双儿的阴道和嘴巴就又被攻占了,而且这回阴道和嘴巴都是同时插着两只鸡巴。
嘴里含着两只鸡巴,双儿的舌头无法动弹,两人只好扶着双儿的头一前一后的抽插起来。阴道内的两根自不必说,双儿的左右双手也被迫各握了一根阴茎,来来回回的帮人手淫着。左右胸前也各跪一人,两人正用龟头一下一下的杵着双儿柔软的乳房,一时间双儿身上能被利用的资源都被用上了……
这场淫宴也接近了尾声,嘴里的两根鸡巴来不及抽出就射进了双儿的嘴里,双儿在猝不及防下只好全都咽了下去,然后是胸前的二人把精液射了双儿满脸,最后是阴道中的两支一起退了出来,当然双儿的子宫里此时已经被精液灌的更满了。
左右手的两根阴茎看来也坚持不了多久了,正当它不断发胀,双儿也以为它们要射了时,它们却一起脱离了双儿手掌,像商量好了一样,一上一下,几乎同时两支鸡巴分别插入了双儿的阴道和嘴里,刚一插入便开始疯狂的射精。
双儿被阴道里的那根鸡巴射的又一次登上了高潮,却苦于满嘴精液,叫不出声。鸡巴刚一脱离双儿的小口,双儿就“咕噜”一声把精液吞了个干净,然后“啊啊……”的叫了两声,终于体力不支,失去了知觉。
这群人对着这个赤裸的少女胴体却全都是有心无力了,他们用衣服将双儿的身体包好,送回她自己的营帐,这件事大家心照不宣,如果万一被告发了就来个不认帐,再说大清兵营中不许带女人,违者斩,她说出来对小宝也不利。
就当大家都人困力乏的时候,王屋派的人就闯了进来,于是几乎没做任何反抗就被制住了。幸好最后由唯一没有奸淫双儿的韦都统出奇招,这才将局面扳了回来。
然后这一路上双儿始终陪在小宝的身边,其他人也就再没有机会。这一日终于抵达了少林寺,小宝奉旨出家做了和尚,双儿是不能再带在身边了,便命张、赵二人为双儿在山下找了一处房子安顿了下来。张、赵二人本想再玩双儿一次再回京,但无奈双儿早已防着他们,功夫又远比他们高,几个还想沾点腥的均被双儿教训了一顿这才灰头土脸的离去。
半年后小宝又被皇上派去五台山做主持保护老皇爷,小宝带了三十六名少林僧人又去山下带了双儿,一行人直奔五台山而去,一路上澄光背着众人几次奸淫双儿暂且不提。
终于到了五台山,小宝把双儿安排在了庙外的一间小屋里,以便呼应。后来喇嘛劫人,多亏小宝智计百出众人才脱了险境。谁知刚和皇上会面没多久就又被白衣尼劫去,此后再遇阿珂,一路上整郑克爽,好不容易才回到了京城马上就又被安排了一个苦差事,做为赐婚使前往云南。最后终于从云南逃了出来,众人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准备回京复命。
这一天在半路上的一家赌馆里,又遇见了冯锡饭、阿珂、李自成等一批人,一言不和动起手来,正当小宝遇险时,一个亲兵从一旁跃出救了小宝一命,仔细一看竟是失散多时的双儿。
后来敌人知难而退,双儿羞涩的站在了众人面前,知道自己又被认出来了,尤其一接触到张、赵二人的目光,双儿不自禁的就想起了两人一起玩弄自己时的情景,小脸羞得通红。小宝询问双儿是如何找到自己的。
原来那天小宝被劫走后,双儿知道消息已是数天后了,便上五台山清凉寺去寻问小宝的下落。此时皇帝早已返京了,只剩下少林寺众僧护着行痴和尚。众僧识得她是韦小宝身边的丫头,也不为难她。澄光因为众师兄在旁也没有染指的机会,一名知客僧将双儿带到了行痴的禅房。
双儿一进屋发现行颠和玉林大师也在。双儿跪在行痴身前,听他诉说那日小宝的遭遇。当听到小宝替皇上挡了一剑时已是心惊肉跳,待听说小宝最后又被人劫走时,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行痴不忍见这小姑娘哭的如此伤心,便出言相劝,双儿听他这么一说更认定小宝一定是凶多吉少了,一下子扑倒在行痴怀里大声痛哭起来。
行痴没想到突然间温香软玉抱了个満怀,少女的体香一下子从怀中的人的身上散发了出来,心神不由的一荡。明知自己不应对这个比自已儿子还要小几岁的女孩起淫心,可手已经不听使唤的摸上了双儿的双乳。
双儿伤心欲绝,完全不知自己正被人轻薄。等她有所察觉时那是行痴已经把手从她的腰间伸了进去在玩弄她的阴户了。
“噢……别这样……大师……别摸……唔……”嘴也被行痴堵上了,连话也说不出来。
玉林大师仍在入定,对所发生的浑然不知。行颠却已睁大了双眼,显然看见了正在双儿衣裤内云游的那两只手。
行痴此时仍盘膝而坐,双儿面对着他叉开双腿坐在他身上,双口相交中双儿的身子不停的一颤一颤的,自从刚才行痴的手指一捏上双儿的阴蒂,双儿就已经投降了。除了享受一下一下的快感,连韦小宝失踪都忘的一干二净。
终于双儿只被人用手就玩上了一次高潮,淫水泄了出来。行痴知时机已到,便开始动手解双儿的衣服。双儿高潮刚过,回复了一丝清醒,知道再不逃走就又要被人奸淫了,猛一起身也不管衣襟不整便向门口窜去。
行痴毫无防备,被她走脱。行颠却已是瞄了很久,动手便抓。双儿展开小巧功夫,左躲右闪。双方本无仇恨,只是一个淫心大动,一个一心想逃脱被奸的命运。房中不时传出衣锦撕裂声,终于双儿瞧个空从窗中窜了出去。
院中空无一人,双儿不敢迟疑,急忙翻墙而去。谁知刚一落地,背后就有一人喝道:“站住,施主何人?”
双儿回身一看却是澄观,澄观也是一愣,“双儿姑娘你……”
双儿见澄观面色有异,眼睛不住在自己身上打转,低头一看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原来衣服在刚才几乎被行颠扯烂了,胸前的外衣被扯开一大片,红肚兜的一根肩带也断了,左边的乳房毫无遮挡的裸露着,红色的小乳头因为刚才的高潮而硬挺着。裤子也几乎被扯烂,露出了一片雪白的小腹和下边最近半年才长出阴毛的三角区,一条溪缝隐约可见。全身上下东露一块,西露一片,接近全裸。
双儿“嘤咛”一声蹲下了身子。澄观一生没离开过少林,更没见过女人的身体,因此虽觉得丹田气闷,下腹好像有一团热气,但肉棒却也没有勃起。
双儿见他瞧着自己的身体可胯下并无异样,心想:“这才是得道的高僧。”
于是问道:“大师可否借我一件衣服穿?”
澄观回过神来,忙脱下自已的僧袍递给了双儿。双儿心想反正自已的身子已经让他看过了,索性就当着澄观的面三两下撕下了身上的碎布,就这么光溜溜的穿上了这件僧袍……
“双儿姑娘,你为何如此打扮?”
双儿不知如何回答他,总不能说是行痴他们动了淫心,才把自己弄成这样的吧。“我、我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把衣服刮破了。”
这样的谎言本连个孩子都骗不过,可偏偏澄观一辈子没离开过的寺庙,见识却连个孩子都不如,竟是深信不疑。
“那我送你回去吧。”
“好,谢谢大师了。”双儿也愿意有这么个武功高强的人相陪,免得再有人对自己有不轨之心。
二人结伴而行,澄观不知自己为什么很喜欢看眼前的这个小姑娘,尤其是从僧袍高高的侧摆中露出来的一双白腿,对他更是有着莫大的吸引力,不时偷眼观看。双儿心思单纯,既认定了澄观是得道高僧就不再加防备,因此没有发觉澄观总是偷看自己。
澄观只觉得越是偷看丹田内的热气就越聚越多,而且一点也无法散发出去,胯下那以前五十年生涯里只用来撒尿的家伙也不知为什么硬挺了起来,心中不禁害怕起来,以为自己是走火入魔了,突然间一下子坐倒在地,想运功疏导丹田内的这股热气。
双儿见澄观突然坐在地上,不明所以,忙走近查看,“大师,你怎么了?”
说着也蹲了下来。如此一来僧袍的后摆便垂到了地上,前摆也歪在一边。一双白嫩的双腿连带着半边屁股,又近距离的出现在了澄观眼前。
澄观本能的就感到丹田的热气更盛了,“双儿姑娘,不知怎的一看见你的身子丹田内就升起一股热气,却总也挥之不去,我定是走火入魔了。”
双儿听他这么一说,这才发现这个高僧的下面也早就支起了帐篷,而一双眼睛也是紧盯着自己裸露的双腿。
“大师你不要看。”说着用手拉了拉僧袍。
此时澄观又道:“看来我是难逃此难,你速回寺庙,让他们来收老衲的尸身吧。”
“大师你别这么说,你这样的情况是、是不会死的。”
“真的,难道你小小年纪竟会解救之法不成?”
“我、我是会可是、可是、、、”
“双儿姑娘有何难言之隐?”
双儿看着澄观焦急的模样,心中不忍,便道:“那好,我传你一法或可有些帮助。你把你下面那个、那个、、、就是那硬起来的东西掏出来。”
“噢,好。”说着澄观掏出了那支早硬挺多时的大鸡巴。
双儿不禁暗呼一声,没想这这个不通人事的老和尚竟有此一根巨物,前端的大龟头正一颤一颤的冲双儿打着招呼。
双儿红着脸道:“你用手来回搓它就能治你的走火入魔。”
“真的行吗,那我试试。”说着澄观就快速的手淫起来。
好一会,阴茎被搓的又粗了一圈,可还是雄纠纠的,没有射精的意思。
“双儿不行呀!是不是我方法不对,要不你帮我试试。”
“这、这怎么行?我、、、”
“双儿姑娘我知你心地善良,不会见死不救的,我这里真是很难受呀、、”
双儿不忍见他受苦,又知道小宝和他的交情非同一般,再说自己只是用手帮他一下,又不是做那种事,这又在路边的密林里不会有人看见,诸多因素之下,双儿终于伸出了她玉手,轻轻的握住了澄观的肉棒,缓缓搓动起来。
“噢……双儿还是你搓得好……比我自己强多了……嗯……舒服……双儿你可真会搓……以前你给人搓过吗?”
一句话说到了双儿的痛处,“大师你再瞎说我不给你弄了。”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吗?……嗯……好我不说了……这又不是坏事……你这是在救人呀……噢……噢,双儿,不行了,丹田越来越热了……不行了,要爆开了……”
双儿以为他要射精了,忙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同时把脸挪开了一点,免得一会喷在自己脸上。可连搓了几十下,却什么也没射出来。
澄观的呻吟声却更大了:“不行,还是不行……很舒服……可我快死了……
好热……好热……“双儿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把心一横,终于小口一张把澄观的阴茎含入了口中。
“双儿你……噢……我要尿了、要尿了……”
双儿一听忙要抬头好让他把精液射出来,却不知澄观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用手按住了双儿的头。
双儿还在挣扎的时候,口中的肉棒已经开始发射了。澄观积攒了六十年的精液一波波的射入了双儿的口中,双儿无奈只得一口一口的把精液咽入了腹中,终于不再有精液射出了,澄观也松了手,双儿却也没有忙着起身,上上下下把澄观的鸡巴舔干净这才从口中吐了出来。
“这回行了吧,都射到我嘴里了,原来大师也这么坏。”双儿娇嗔道。
“对不起,我忍不住了,没想到会把尿撒到你嘴里,不过好像又不是尿,比撒尿可舒服多了。”
“行了,别说了,现在你好了,我也不用你送我了,我要走了。”
“等等姑娘,我、我还没全好,你看……”
双儿低头一看,可不是吗,阴茎仍旧挺立着,一点也不像刚射过精的样子。
“大师你、你欺负人家。”
“我,我哪有,我丹田里的热气还没排干净,好姑娘,再用嘴帮我弄一次,我这回保证不把尿撒在你嘴里了……”
“你还说,再说我不帮你了。”
“那姑娘是答应了,那我不说了就是。”
“你……”双儿没想自己一时说漏了嘴,竟又答应澄观。无奈之下只好又蹲了下来,张开小口为澄观口交起来。
谁知澄观刚射了一次精,这回竟是特别持久,双儿的嘴都酸软了,可口中的肉棒依旧的坚挺无比。
双儿心想:“反正他什么也不懂,我就干脆便宜他一次好了,也不用担心他会说出去。”想着吐出了肉棒。
“怎么了双儿,怎么不吸了,要用手吗?那不好,没有用嘴的舒服。”
“你别动,我现在用别的地方为你排火。”双儿站起身来向四周看了一圈,确定无人后,竟把身上的僧袍脱了下来,双儿身上就这一件衣服,一脱下马上变成一丝不挂。
“姑娘你脱衣服干嘛?小心着凉,你的身子真好看,你胸前的两团肉球我就没有,不过我下面这个大棒子,姑娘也没有。”
“讨厌,还不是都为了你。”说着双儿跨在澄观身上,用手扶着澄观的大鸡巴缓缓坐了下去。大龟头挤开了阴唇进入了小屄内部。
“嗯,好舒服、这是哪里,好热……夹的我好紧……”
“嗯……你别动……太粗了……轻点……轻……啊……”
原来澄观竟是不听指示,自己猛的一挺腰,“噗”的一声,阴茎下子就全根没入了。
“谁让你……啊……自己动的……先别动了……嗯……停一下……太……太粗了……小屄受不了……嗯……”
澄观这会儿只是凭着本能在下面一下一下的挺动着,“我只是觉得这样很舒服……嗯……太紧了……姑娘下面这张小嘴好紧……好……”
双儿的娇嫩的身子在澄观身上上下起伏着,两人的阴毛互相磨擦着,树林中传出了密集的“吧、吧”声。
“你快点……这太危险……会有人来……啊……再深点……别……别磨我花心……啊……”
“这怕什么……你只是在帮我疗伤……看见也没事……”
双儿知道解释不通,只是不停的说:“快点,再快点……别停……嗯………
嗯……“这时的大道上正好有一路人经过,此人却是山下王员外家的管家,本来他在路边也听不到什么声音,偏赶上尿急,就走进路边树林中打算方便。这才听清树林中传出两人的喘息声。
“不知是谁家的骚蹄子在这儿偷情,这回我可有眼福了。”蹑手蹑脚的随声走去,终于看见了一片草地上正疯狂着的两个人。
“这、这小姑娘太美了,比老爷新娶的五姨太还漂亮多了,而且年岁还这么小,奶子已经这么丰满了,阴毛好像也是刚长出来不久,太远了,看不太清……
什么,竟是个和尚,还这么老,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这时只听那个小美女叫道:“别……别射进来……不要……快让我起来……
啊……“可那个本是躺着的老和尚却突然坐了起来,双手抱住了小姑娘的腰,胯部还一挺一挺的,显是正在射精。
“好热……射这么多……不行了……小屄要烫化了……花心酥死了……”
双儿整个人被澄观肏得都软了,趴在澄观的身上休息着,澄观的阳具终于变软了,缓缓滑出了双儿的身体。
“大师,这回行了吧,可你还是射进人家身体里了。”
“是啊,我也觉得没问题了,刚才可真爽,真希望你可以经常这么帮我治疗。”
“讨厌,又占我便宜。”
“我占你便宜了,没有呀,什么人……”澄观大喝一声就向王管家的藏身处掠来,一把将他拎了出来。
王管家本来看完二人做爱就想溜了,可偏是双儿不急着穿衣服,引的他也移不动步子,两眼死死盯着双儿那还在向外流着精液的小屄,自己的鸡巴也硬了,忍不住掏出来手淫起来。不成想澄观武艺如此高强,竟一把将他给抓了出来。
“你是什么人,为何偷看我疗伤,咦,你好像也得了和我一样的病。过来,这有人能治你这种病。”说着提了王管家来到双儿面前。
双儿这时已经本能的拿起僧袍挡在了自己身前,眼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中年人的阳具露在裤外一摆一摆的,想起自己刚才浪荡的模样一定已经被看了个一清二处,不禁羞愧无比。
“我,我不能给他治。”
“为什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既有此本事怎可不用来救人?”
“可是,让他回家他老婆也能给他治。”
“真的吗?”澄观问王管家。
“原本是能的,可今日见过姑娘这样美的身子别的女人再也不能给我治这种怪了。”王管家也看出了点苗头,来了个打蛇随棍上,“这老和尚看来是什么也不懂,管这叫治病,这小姑娘好像也怕他知道其实不是治病,难到我今天真能有此艳福吗?”
“双儿你看,他也说只有你能治,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给他也治了吧!”
“你!”双儿没想到这陌生男子会这么说,自己这回是骑虎难下了,又怕他真的和澄观说出这中间的秘密,低下了头,轻声说道:“那好吧,我帮他治。”
再一抬头才发现王管家的鸡巴已经伸到了面前,几乎杵在了她脸上,阴茎上还带着一股腥臊味,双儿无奈也只有张开小嘴轻轻含了上去……
如果说澄观还是什么也不懂,完全出于本能的话,王管家就完完全全的是在淫玩双儿了…半个时辰后,双儿的阴道中又被汪满了另一个人的精液,王管家的鸡巴也软了下来,“好了,他也治好了,咱们快走吧。”说着匆匆穿上了僧服,拉着澄观,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淫糜之地。
后来双儿别了澄观,一路上女扮男装,追寻小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