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话说旷世恶魔「兽神」在青云山被诛仙剑阵打的大败而逃,手下各路妖魔鬼怪也被联手围攻,消灭殆尽,而逃回南疆的兽神,不久后又被各派修真之士千里追杀,命丧老巢,天地间随着妖兽的覆灭仿佛又重新回归了太平。只是,这份天下太平的喜悦在青云山上却是如何也难以传递。掌教真人道玄因为十年之内两次祭出诛仙剑阵,以至于被戾气反噬,走火入魔,接连打伤座下无数弟子,更有传言「大竹峰」首座田不易,因为劝诫道玄真人而在后山祖师祠堂内与其大打出手,此后二人音信全无,不知所踪,一时间「青云门」中谣言四起,人心惶惶。「小竹峰」首座水月大师为防止再次发生祸乱,不得不对座下弟子说出一个隐藏千年的青云绝密,还暗派爱徒陆雪琪下山,并秘密嘱托其寻找时机刺杀走火入魔的道玄。身负师命的陆雪琪不得不再次下山,只是天高地阔,人海茫茫,一时也不知往哪里寻找掌门真人的行踪。青云山下。天高云淡,站在山脚之下仰首看去,只见得蔚蓝一片,徐徐微风吹来,令人精神为之一振。陆雪琪看了好一会,周围无人,自然也不会有人发觉这僻静山脚下,有这么一个美丽女子静静看天。清风吹来,她披肩的秀发轻轻飘动,掠过她略显得清瘦的脸庞。水月大师的临行叮嘱,不绝回响在她的耳旁。陆雪琪缓缓睁开眼睛,深深唿吸。她转过头眺望,背后那片巍峨山川,俊秀挺拔,远山起伏含黛,近看危岩突兀,处处都是风姿,在在皆为风景。高耸入云,凌绝天下。是为青云!她嘴角边,慢慢的浮现出一丝淡淡而温暖的笑意,这片山脉,终究是养育了她长大成人的地方,有她尊敬的师长、亲密的师姐师妹,还有曾经拥有的…回忆。她转身,迈步而去,白衣正如雪,飘飘而动,天地如许之大,苍穹无限,纵然是绝世容颜,盖世英雄,也许只不过还是沧海一粟吧!说来,也还是第一次,受了师长之命下山而来,却没有任何明确的地方可以去。虽然身负重责大任,可是却不知道到底该去何处完成这个任务,想想倒有几分可笑。天琊安静地握在手间,却没有熟悉的感觉,应该说早已成了身体的一部分了吧,淡淡的蓝色光辉,也已收敛在剑鞘之内。一人一剑,信步走来。该向何处去呢天地如许之大!眼前是一条三岔路口,陆雪琪停下了脚步,倒并非她不识路,青云门弟子之中,她算是下山较为频繁的人了,眼前一条平坦大路,她也走过了无数次,正是青云山向外最便捷的路途,直接通往青云山下最大的城镇河阳城。而另外一条岔路,看去荒废了许久了,野草横生,也只有岔路口附近的一段依稀可见,远望进去,更远的地方早已被荒草淹没了。其实这种小径山路,从青云山上下来不知有多少,有许多小径都是生活在青云山脚下附近村庄的村民们,为了生计上山砍柴或是采摘野果走出来的,也有很多的路,由于种种原因,年深月久,便也成了这番荒废模样。远处,大路那头走过来三三两两的村民,有老有少,看衣衫服饰,多是带了斧子麻绳和扁担,看来都是附近村庄里要上山砍柴的樵夫。走到近处,这些樵夫看到陆雪琪,一个个都侧身让开,面上露出尊敬的神情,青云门弟子在这方圆数百里内,原本就被人尊崇,何况陆雪琪绝世容颜,飘然若仙,更是令人不敢逼视。陆雪琪站住脚步,向他们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了礼,然后便打算离开。就在此刻,忽然其中一位看去已经头发发白但精神仍然矍铄的老樵夫,似乎很是热心的样子,呵呵笑道:「姑娘,你是不认识路么」陆雪琪身子微微一顿,停了下来,目光流转,看了那老樵夫一眼,迟疑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只是还未等她说话,那个热心的老樵夫已然说道:「我知道你们这些青云门的修仙人厉害,许多时候都是飞来飞去的,不过要说这脚下的路嘛,有的时候反而没我们这些乡下人熟悉哦!」旁边的两个樵夫闻言,都笑了起来,陆雪琪看着他们和善的脸庞,不知怎么,心中忽地一阵暖和,本来要迈出的脚步,也再一次停了下来。老樵夫呵呵笑道:「你前面那条大路,是通往南边的河阳城的,那里是附近百里内最热闹的地方,你到了那边,再想去其他地方也容易的多。」说着,他又一指那条荒芜的小径,道:「那条路你就别去了,虽说也能通往河阳城,而且还近了十几里,但道路曲折难行,这几日听说还出了个怪人,前些时候还有些避难的行人在此走动,现在闹得也没几人敢走了。」陆雪琪微微一笑,道:「我明白了,多谢老丈。」老樵夫挥了挥手,呵呵笑了两声,和其他人继续向着青云山上走去。同时旁边有一个岁数稍微比他年轻些的樵夫叹息了一声,道:「本来那个村子里有个庙,听说挺灵的,十多年前我和老伴去了那里拜菩萨求子,结果果然有了,可惜现在也没了啊!」老樵夫道:「是啊,我也记得,那庙没了真是可惜了…」一旁的另一个壮年樵夫却突然笑了出来,道:「有什么好可惜的,兽妖为祸,天下大乱,世间不知有多少家园被毁,一座破庙又值得什么长吁短叹的。」老樵夫点头道:「言之有理,不过话说回来,此番得脱大难,还真得亏青云门中的这些仙人。」壮年樵夫道:「那是自然,远的不说,就说刚才那个仙子,啧啧,白衣神剑,银带青丝,一看便是人中龙凤!那身段,那面容,啧啧,若是能得妻如此,为她精尽人亡我也愿意。」老樵夫变色道:「牛大胆,你小点声,青云门中的仙子是你这个村夫可以亵渎的吗要是被她听到了,小心你性命难保。」那个叫牛大胆的壮年樵夫笑道:「我只是说说过下嘴瘾而已,你又何必发火。」老樵夫哼了一声,道:「祸从口出,你说话注意些,凭你也想娶刚才那个仙子,就连给人家提鞋你也不配。」牛大胆笑道:「若真能给她提鞋我就是死了也愿意,嘿嘿你看她脚上穿的靴子,真是洁白如雪,一尘不染,要是能摸一下,那就真是死而无憾了。」老家伙闻言回头看了一眼远处的陆雪琪,暗想这么远的距离估计她也听不见,当下笑骂道:「你小子真是色胆包天,这话要是被刚才那个姑娘听到了,你就算不死也得残废,快走、快走,别成天想这些没用的。」牛大胆和另一个樵夫也是哈哈一笑,不知道又嘀嘀咕咕的说了些什么,话语声渐渐低沉,他们的身影也渐渐远去,消失在了山林之中。陆雪琪脸上刚才还有笑意,但此时秀眉早已微皱,三个樵夫的话语远远传来,身为修真之人的她自然听的清清楚楚,若不是看在刚才那个老樵夫好心为自己指路份上,恐怕她早就冲过去教训那个出言不逊的樵夫牛大胆了,只是心思一转,不禁又哑然失笑,暗道:「我跟一个凡夫俗子又计较什么。」想到此处,心情似乎也好了很多,抬头迈步,向着那条大路走去。脚步原本是轻快的,可是不知怎么,她的步伐突然变慢了下来,秀气的双眉,微微一皱,心底深处,像是突然掠过了某个重要的东西,却一时没有抓住。回忆的深处,似乎有什么,悄悄苏醒了…她站住了身子,静静地不动,刚才的画面,从她脑海中飞快地重演,樵夫们的话儿,再次回响:「那条路你就别去了,虽说也能通往河阳城,而且还近了十几里,但道路曲折难行,这几日听说还出了个怪人,前些时候还有些避难的行人在此走动,现在闹得也没几人敢走了。」「这几日听说还出了个怪人…」「怪人…」陆雪琪忽然全身一震,片刻之后,她缓缓的转过身子,再一次的,看向那条荒草丛生,仿佛已经湮没在岁月残影中的小路…荒凉幽深的小道旁伫立着两间孤零零的草房,房屋外,一个斗大的「茶」字悬挂在半空,不时的随风来回飘荡。这所小店陆雪琪并不陌生,前些时日她随曾书书从河阳城返回青云山时,曾在此间歇息过片刻,而小店的主人自称叫什么「茶小仙」,说是挨着青云门的神仙住久了,自己也变成了小仙,还油嘴滑舌的哄得曾书书送了他十两银子。小店内冷冷清清的,一个客人也没有,显然自从兽妖之祸后,也很少再有避难的行人在此处经过了,屋内的桌椅板凳倒是擦得的干净明亮,此时店主人茶小仙正趴在其中的一张桌上打着瞌睡,丝毫没有为生计所担忧。一阵淡淡的香气随风飘来,茶小仙迷迷煳煳的忙抬头望去,只见一个白衣飘飘的绝美女子正俏生生的伫立在门外,睡眼朦胧的他也不知是不是置身在梦里,一时也忘了起身招待,直到那白衣女子一步一步走进店内,他仍然还是那一副痴呆的猪哥样。这白衣女子自然是陆雪琪,走进店内的她打量了下四周,接着便伸手在一旁的桌上轻轻敲了几下。「嘭嘭嘭」一阵清脆的声音响起,茶小仙不由打了个激灵,忙揉了揉双眼已认出了陆雪琪,在确定不是梦后,瞬间起身赔笑道:「哎呀,是哪阵风把您这位美若天仙的女侠…啊不,是仙子,吹到我这里来了仙子再次大驾光临,真是让小店蓬荜生辉啊!」陆雪琪微微一笑,道:「再次你还记得我来过」茶小仙擦了擦陆雪琪身旁的桌椅,道:「当然记得,仙子容颜绝世,倾国倾城,小人自上次得见尊容之后,便日思夜想,终日念念不忘…额,是念念不忘仙子斩妖除魔,造福苍生的功德,嘿嘿。」陆雪琪哼了一声,道:「好了,你不必恭维我,我这次到你这来,是有一事向你打听,还请劳烦你如实相告。」说着纤手轻轻一晃,一锭银子已飞到桌上。茶小仙一愣,但见白花花的银子和俏生生的美人就在自己面前,心中不由一荡,忙嬉皮笑脸的道:「仙子真是太客气了,有什么事您尽管问,小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陆雪琪道:「这条小径上人流稀少,我听闻是因为有一个怪人经常在此出没,不知你可曾见过」茶小仙挠挠了头,道:「怪人…怪人…没有见过。」嘴上嘟囔个不停,心里却暗自嘀咕:「这小妞从青云山上跑到我这,居然要找什么怪人,老子这里虽然喝茶的人不多,但过路的每天也有几个,我怎么知道哪个算是怪人。」陆雪琪见他一语否定,便道:「你在此处日久,难道就没有见过什么行为异常的人吗」茶小仙皱眉道:「行为异常的人倒是不少,但是要说怪人吗…非僧非俗的,也不知道怎么才算是怪人。」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陆雪琪道:「非僧非俗,难道是个道士」茶小仙一怔,道:「啊哦对,是个道士,而且好像还…还有些疯癫。」心里暗自寻思,行为异常的怪人,自然有些疯癫了,也不知老子猜的对也不对。陆雪琪闻言美目眨了几下,暗想掌教真人道玄平时总是一副仙风鹤骨的模样,如今被戾气反噬走火入魔,有些疯癫症状也不无可能,心想到此,不由急道:「你果真见过那个有些疯癫的道士可知他现在身在何处」茶小仙心中窃喜,暗道:「人走运胡说八道都是对的,看来这大美人要找的确实是个道士无疑,嘿嘿,我何不乘此机会骗她一骗,金银自不必说,说不定还能人财两得呢,这青云山上的仙子,味道肯定差不了。」心里想着不由开始偷偷在陆雪琪身上打量起来,但见她身姿曼妙,容颜清丽,一身白衣飘飘如雪,脚穿一双白锦靴更是不染凡尘,又暗自寻思道:「此女真是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啊,若是能把她弄上床,嘿嘿,真是不枉此生了。只是,青云山的人可都不好惹,个个好似神仙一样神通广大,怎么才能把她搞到手呢唉,真是头疼。」陆雪琪见他沉思不语,还不时的伸手拍打自己的脑袋,失望的道:「怎么你不知道他在哪吗」她哪里知道眼前的这个家伙正在打她的歪主意,还以为他正在为想不来那怪人的行踪而苦恼呢。茶小仙啊了一声,道:「当然知道,那怪道士的行踪我若是不知道,便没有人能知道了。」他心里早已有了盘算,决定先把陆雪琪拖住再说。陆雪琪喜道:「他在哪快点告诉我。」茶小仙道:「这个…其实他现在在哪我也不清楚,不过每天正午过后,他都会来我这里喝茶。」陆雪琪沉吟道:「喝茶」茶小仙道:「是啊,每天都来,不过至于他是不是仙子你要找的人,我就不得而知了。」陆雪琪暗思:「掌教真人现在神智混乱,在青云山附近游荡久了到这里喝茶也在情理之中,我何不在此稍等片刻,就算来人不是掌教真人,若是行为可疑魔教妖徒,顺便除去也是不错。」茶小仙见她沉默不语,便道:「仙子,此处方圆不小,你若是有心找此人,何不在小店中稍作休息,待午时一过,那怪道士必来,小人敢拿人头担保,你大可放心。」陆雪琪轻轻叹了口气,道:「看来也只有如此了。」茶小仙忙过去给她擦了擦桌椅,道:「仙子请坐,小人这就给您斟一杯上好的香茶,您不要着急,在此慢慢等就好,小店别的不敢说,清静是敢保证的,嘿嘿。」陆雪琪哼了一声,也不再说话,缓缓坐到一旁,开始耐心等待,没过多久茶小仙便从里屋端出一壶香茶,满满的给陆雪琪斟了一杯,便走到了一旁。一时间,小店屋内一男一女便各怀心思的静静而坐,茶小仙一双眼睛更是不断的在陆雪琪身上来回游来游去,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目光淫邪,恶念横生,他早已在陆雪琪的茶水中放入了从曾书书处偷来的「软筋散」,此时他只等陆雪琪喝上哪怕一口,便再也不用担心她那一身法力,只是陆雪琪根本不为所动,眼看午时将到,若不能让她喝下毒茶,恐怕到时便要穿帮,心想到此不由暗自着急。就在他一筹莫展之时,一旁的陆雪琪忽然说道:「已将午时,那怪…那道士怎么还不来」虽然不知道那个怪道士是不是道玄,但陆雪琪言语之间已经有了计较。茶小仙干笑一声,道:「说不定人已在来的路上了。」陆雪琪暗暗着急,便欲起身,茶小仙忙上前道:「仙子稍安勿躁,那人每日必到,想必今日也不会例外,还是先请喝杯香茶,稍等片刻吧。」陆雪琪暗思:「他说的也不无道理,人海茫茫,若是错过这个机会,又能去哪里寻找,不如安心的等待,不管来人是与不是,待会一见便知。」心想至此也不再着急。茶小仙见她如此,暗想机会来了,走到陆雪琪身前,赔笑道:「仙子,茶水凉了,我在帮你换一杯吧。」陆雪琪淡淡的道:「不必了。」茶小仙道:「乡野粗茶自是比不上仙山玉露,仙子若是嫌弃,小的这就撤下。」陆雪琪哼了一声,伸手端起茶杯一饮而尽,道:「走开些,我不想被人靠的太近。」茶小仙喜道:「小人这就躲远远的,这就躲远远的。」嘴上这么说,肩上的毛巾却顺手一丢,落在了地上,当下忙弯腰去捡,低头的刹那偷偷向陆雪琪的裙下望去,只见一双白靴若隐若现好不诱人,心中一时痒不可耐,不由伸手向陆雪琪脚上摸去。陆雪琪本就对一脸色相的茶小仙没什么好感,此时见他如此顿时吓了一跳,忙起身躲开,怒道:「你做什么」茶小仙坏笑道:「仙子勿怪,小人见你的靴子上有灰尘,忍不住想帮你擦一擦,嘿嘿。」他见陆雪琪喝了带有软筋散的茶,知道她已是自己的囊中之物,所以说话间胆子也大了些。陆雪琪秀眉一皱,骂道:「放肆,无耻小贼,胆敢无礼,找死吗」此时的她早已看出茶小仙不怀好意,试想她这种踏雪无痕的修为,又怎么会沾染灰尘呢。茶小仙怪笑一声,道:「哎呦呦,好凶啊!摸一下就要打要杀,那要是被人脱了靴子对着那一双白袜美脚亲舔嘬咬,又该当如何呢」陆雪琪玉面一红,气道:「混蛋,你胡说什么鬼话再敢胡言乱语,小心我杀了你。」茶小仙道:「我胡说嘿嘿,不知道上次是谁在前面的破庙里与人颠鸾倒凤,行那苟且之事,啧啧。」陆雪琪这一惊可非同小可,脱口道:「你怎么知道…」话一出口,便即后悔。茶小仙嘿嘿笑道:「我当然知道,而且我还知道你的小脚又香又软,白袜又薄又滑呢。啧啧,可惜我就舔了那么几下就被你给发现了,要是能好好把玩一番,嘿嘿…」陆雪琪更是心惊,手指着茶小仙道:「原来…原来那晚墙外的人是…是你…」她一直以为那晚在破庙中隔墙舔咬自己脚的是金瓶儿,没想到今天才发现却是另有其人。茶小仙得意的道:「对,没错,就是我,没想到吧嘿嘿,谁叫你一双大长腿那么暴露呢,晃的我实在是忍不住想要在你脚上咬一口。」陆雪琪又羞又气,竟然一时无语,胸口起伏不断显然是到了愤怒的极点,片刻后只听一声剑啸,手中天琊剑已然出鞘指向茶小仙,冷冷的道:「我本来不想杀你,可是你现在却也怪我不得,受死吧。」说罢长剑挥舞便向前刺去,怎料刚迈出一步,全身瞬间脱力,整个人顿时一软,竟然无力的摔倒在地。「怎么会这样」陆雪琪有些惊恐,以至于话语间都有了些颤音。茶小仙本来还怕药力不够,此时见她摔倒,顿时喜上眉梢,心中最后一点畏惧也没有了,道:「美人,你以为我告诉你这些单单的是为了送死吗实话告诉你,在你喝的那杯茶里我早放了迷药,而且还是从你那个奸夫身上偷来的软筋散,嘿嘿,没想到吧」陆雪琪闻言犹如五雷轰顶,本来她还想默运玄功逼出毒物,此时得知是从曾书书那里得来的,瞬间感到一阵绝望,这种药物霸道异常很是难解,误中之后哪怕你是大罗金仙没有独门解药也得任人摆布,曾书书第一次迷倒她便是用的软筋散,所以对这种迷药的厉害,陆雪琪是在明白不过了。茶小仙见她吓的花容失色,心中更是欢喜,若不是对陆雪琪的一身修为有所顾忌,恐怕他早就扑上去了,此时的他虽然对到手的猎物垂涎欲滴,但倒也沉得住气,慢慢的关好房门,对着瘫倒在地犹如牡丹花开一般的白衣仙子,淫邪的道:「美人,你是我的了,今天我想怎么对你,就怎么对你,嘿嘿。」说着便不老实起来,蹲下身在伸出一只手便向陆雪琪的脚抓去。陆雪琪一声惊唿,骂道:「狗贼,你敢。」欲起身挥剑,怎奈全身柔软,连一丝力气也使不出。茶小仙笑道:「我有什么不敢现在我想摸你的脚就摸你的脚,想脱你的衣服就脱你的衣服,你能怎样」话虽说的霸气,但一只手到了陆雪琪脚边终是不敢去碰。陆雪琪哼了一声,道:「无耻狗贼,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如愿。」说罢便欲咬舌自尽。茶小仙忙叫道:「等等,美人,我实话告诉你,就算你现在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嘿嘿,到时候我会趁你余温尚存,淫变你的全身不说,说不定还会恼羞成怒,扒光了你的衣服,把你的尸身挂到青云山下的大门上,让你们青云门所有的人都看看你死后一丝不挂的样子,让他们都知道你是被人奸淫之死的,哈哈,这样的话,那青云门就更名震天下了。」陆雪琪本来已存死志,可当她听到茶小仙竟然要辱尸,心里便已感到恐惧,到后来又听他说还要把自己的尸体挂到青云山下…这份侮辱想想就让人胆战心惊,百感交集的她竟连死的勇气都没有了,一时间吓的默不作声,倒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只盼有人能从此经过,好在这狗贼逞凶之前把自己救出。只是这荒凉小道又有谁会在此经过呢看着身前的白衣美人果真被自己吓的不敢作声,茶小仙心里一阵得意,暗道:「什么青云仙子,还不是三言两语被我吓的像蠢猫一样,嘿嘿,今天走桃花运,可有的爽了。」想到妙处不由笑出声来,道:「美人,你是我的了,乖乖的陪我乐呵乐呵吧,哈哈」说罢再也不管什么顾忌,伸手抓住陆雪琪的白锦靴开始在上面来回抚摸起来。「哇,手感真是不错,好软好滑。」茶小仙边摸边心满意足的叫着,一双手渐渐开始向陆雪琪的身上摸去。陆雪琪娇躯忍不住一颤,挣扎着骂道:「卑鄙小人,别碰我。」茶小仙道:「到了现在还由得你做主吗反正你也不是什么贞烈女子,就当做善事,便宜了小爷我吧。」说罢一把扑到陆雪琪身上口手并用,不断的乱亲乱摸。陆雪琪哪甘屈服,无力挣扎着,只是全身酸软的她又怎能反抗,徒劳的扭动反而更加刺激着男人的欲望,此时的她只能任凭茶小仙肆无忌惮的亲吻着自己的侧脸,后颈,忍受着他那粗糙的舌头在自己耳朵里钻来钻去的酥痒。茶小仙此时更是兴奋难捱,身下的白衣美人不但香艳无比,而且还不断发出阵阵娇喘,自己一亲一摸,就逗弄的她娇躯直颤,真是敏感异常。这一番亲热只把茶小仙爽的是大唿过瘾,当下一把翻过陆雪琪的身子,让她平躺在地上面向自己,接着一手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那绝美的容颜,坏笑道:「美人,你的味道还真是不错啊,啧啧。」陆雪琪仍是徒劳的不断的挣扎,美目含泪的骂道:「狗贼,你还想干什么快点放开我。」茶小仙嘿嘿笑道:「干什么自然是要干你了,不过在那之前还是先来点开胃菜比较好,你说呢嘿嘿。」说着手指在陆雪琪红唇上一阵抚弄。陆雪琪一阵害怕,颤道:「做什么…快住手…唔…」不等她说完,茶小仙便急不可耐的吻住了她的红唇,接着在她发出的呜咽声中长驱直入,一条大舌不断的在陆雪琪温润香甜的小嘴里蠕动、索取,甚至还不时的咬住那条香舌阵阵吸允,一双大手早已按到了陆雪琪的胸部,隔着那光滑柔软的白色衣裙,对着那傲人的酥胸就是阵阵揉捏。陆雪琪被亲吻的几乎喘不过气来,胸部更是被揉弄的酥麻难忍,娇喘吁吁的她拼命想推起身上的男人,怎奈力不可及,只能闭上一双秒目任他索取。一阵长长的激吻之后,茶小仙终于心满意足的放开了陆雪琪娇艳的红唇,粗喘着道:「美人,你的嘴巴真甜,我真想把你的舌头给咬下来。」说罢更是不给陆雪琪喘息之机,又向那娇艳的红唇扑去,直吻的陆雪琪闷哼不断,娇颤连连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的红唇,接着大嘴一张,对着那雪白的香颈就是急促的亲舔,直刺激的陆雪琪螓首乱摇,呻吟娇喘个不停。「好爽,好过瘾,味道真是不错。」茶小仙从陆雪琪雪白的香颈吻向那傲人的酥胸。「啊,美人,我受不了,我现在就要跟你洞房。」精虫上脑的茶小仙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撕去陆雪琪胸前的外衣,隔着那雪白的肚兜便向坚挺的乳房吻去。「不要,住手…啊…」刚被亲吻的几乎快要窒息的陆雪琪此时被酥胸上传了的刺激顿时逗弄的险些昏倒,而茶小仙也许是太过兴奋,竟忍不住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一阵脱衣声夹杂着兴奋喘息声在小店内响起,紧接着浑身赤裸的茶小仙一把将地上的陆雪琪拦腰抱起,猥琐的道:「美人,地上太凉,我们换个地方如何」陆雪琪美目中带着惊恐,挣扎道:「干什么,狗贼,快点放开…唔…」不等她说完,红唇又被再次深深吻住,整个人在娇喘闷哼中被放到了一旁的空桌上。「美人,咱们开始吧,我可受不了了。」说罢抓起陆雪琪的白锦靴就是一阵把玩,片刻之后实在按捺不住内心的兴奋,暗吞了下口水,一把脱下陆雪琪的白锦靴,对着那刚露出来的一只白袜美足就是一阵疯狂的亲吻。陆雪琪「啊」的一声娇唿,脚上突然传来的酥痒刺激的她娇躯一阵勐烈颤抖,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向后躺去,本来就无力的身体,瞬间变得更加酥软。茶小仙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抓着她脚腕,伸出长长的舌头对着陆雪琪那洁白如雪的白袜脚心就是奋力一舔,接着在陆雪琪发出的阵阵娇唿中快速的来回亲、舔、嘬、咬、搔、挠、亲、啃,只把陆雪琪给逗弄的闷哼连连,呻吟不断,无力的娇躯阵阵颤抖,螓首更是来回摇晃,一双玉手抓的桌子更是「吱吱」直响,真是酥在脚上,痒在心里。陆雪琪越是反应激烈,茶小仙越是心中暗爽,他早已看出陆雪琪最敏感的的地方就是脚心,所以花招百出的卖弄唇功,就是想让这个高冷的美人开口求饶,一番亲舔之后,不由又想逗她几句,便道:「怎么样美人舒服吗你的脚又香又软味道真是不错,我真想狠狠得咬上几口啊,啧啧。」陆雪琪被脚上传来的酸痒刺激的是心魂皆酥,几次都差点开口求饶,但最后又强自忍住,此时的她恨不得将茶小仙千刀万剐,闻言恨恨的道:「无耻狗贼,下贱坯子,我早晚杀了你。」茶小仙哈哈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今天能采了你这朵娇花,就算明天死了也是值了,不过,好像这个地方最能让你舒服。」话音未落,对着陆雪琪最敏感的脚心处又是一阵勐烈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