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清朗的晚上,碧空如洗,澄静的苍穹,缀满了闪烁如钻石的繁星。
微风轻吹,树影婆娑。
五当山的玉女峰,本是人际罕至的地方,此时正有两位少女在练剑,一个十六七岁左右,一身淡绿色的丝衣,白色的丝鞋,仿佛碧波仙子,但却一脸的焦急,因为她已经被另外一个少女逼的无路可走了。
这位女孩一身素白,凌空虚度,更象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没错她就是着篇文章的主人公许佳容,许佳容今年已经十九岁了,按她师傅红文师太的话说,她已经是集美丽、武艺、文才于一身的世间少有的奇才了。
也难怪,红文师太自从把她抱回来后就开始教她各种武学知识,许佳容开始学习各种武艺,随着自己慢慢长大武功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了,师太教了她所会的全部给许佳容,琴棋书画,奇门五行等等。
在小佳容十岁的时候师太又领来了一个女孩子叫韩燕,韩燕比佳容小三岁。
许佳容身法太快了,韩燕想打她根本打不着,而她那口宝剑总在韩燕眼前乱绕,韩燕累的气喘吁吁,身体打晃。
“师姐……我不行了,休息一会儿吧!”
许佳容抽身收剑,吃吃的笑道:“师妹这就不行了,谁让你平时不好好的练呢”
“师姐,还不是师傅她老人家偏心,把真传全教给你,”说着韩燕撅起了小嘴儿,“听说师傅有套五当失传了很久的绝学叫魔山剑,她老人家教了你没有”
韩燕向许佳容哀求着,许佳容用纤细嫩白的玉手托着白皙的脸蛋儿想了想说:“好吧!师妹,师傅已经教给我了,我练给你看看。”
韩燕高兴的搂着师姐一脸的兴奋,许佳容让师妹退在一旁,她单手“刷刷”,一瞬间走行门迈过步练开了。韩燕傻了,直着脖子瞪着眼,伸出舌头,脚尖沾地,后跟都悬起来了。
为什么她被牢牢地吸引住了。
许佳容不仅练得神出鬼没,而且招数自己从来都没见过,只见光华闪烁,冷气逼人,一直练到完,把招儿收住。再看许佳容,气不长出,面不更色,把宝剑还匣,往大青石上一坐,得意的笑道:“师妹啊,你看我练得怎么样”
“好!实在是好!太好了!太好了!就是个好!”
见到师妹赞不绝口。许佳容挺高兴,眼眉一挑,问韩燕:“想学不”
“自然想学,请师姐指教。”
“好,不过我跟你交待清楚,这事千万不要让师傅知道,你想把这剑术全都学去,急于求成是不可能的,方才我练的这套宝剑叫魔山剑是五当的绝学,路是四路,要说这路,一路还可以分出八路来,你算算还有多少路你要想学,只能学上个二十几路。师妹这么办吧,我把这套剑拆开,教给你二十四手魔山剑,全捞干货,找出精华的东西传授给你,你看如何啊”
“多谢师姐。”韩燕行完了礼,许佳容开始教给她剑招。从站桩、定架,怎么使宝剑,宝剑的秘诀在哪儿,这趟魔山剑应当怎么使,从头到尾连讲带示范,然后教给韩燕。韩燕也是个聪明透顶的姑娘,眼睛一看牢记在心,同时还能举一反三。尤其是今天在山顶月下学剑,这个机会很难得,韩燕就更动了脑子,眼珠都不敢错啊。
许佳容教师妹一直教到东方见亮,韩燕算把这套剑招记住了。一看天都亮了,姐妹俩回道观休息,韩燕回归自己房里。怎么也睡不着,姑娘脑子里想着魔山剑二十四路都是什么样子,一边想着,一边比量着,在屋里就练了六七遍,终于把二十四路魔山剑就学熟了。
在说许佳容一直睡到了中午,吃过午饭后,来了一个小道姑说师傅找她,佳容来到了师傅的房间,红文师太走到床边拉了下里面的机关,床后出现了一道暗门,便拉着佳容走了进去,这里少女不是第一次来了,师傅传授她五当心法时都在这里面,师徒二人来到练功室,师太又触动了一个机关,墙上居然出现了一道红色的门。
“走吧。”师太推门走了进去,佳容也跟着走了进去,发现里面并不是很大,中间有一潭乳白色的液体,周围墙上都是图形,不难看出应该是武功图吧。师太走到潭前面的一个坐垫上坐下来,姑娘也坐到边上的坐垫上,门慢慢关上了,那潭液体竟发出柔白色的光,照亮了整个石室。
“容儿,你已经在我身边学艺十五年了,想不想知道你父母的事情,你不是问过我好多次吗”
“当然了。”佳容激动的看着师太。
“你家住在浙江府黄冈镇,你父亲叫许达成,是个绸缎商人,在你四岁的时候生了一场大病,像疯了似地总说梦话。你父母就这一个宝贝心肝,把附近的名医全请来了,诊脉用药全然无效。眼看这孩子保不住了,病情越来越重:眼窝深陷,颧骨突出,面如黄纸,唇似靛青,手脚都凉了,只有心窝有点热气,跟死人躺在那里一个样。你母亲”哇“地哭出了声,告诉管家给你准备后事吧!此时的许府,上上下下愁眉不展,唉声叹声,没有不掉泪的。
偏在此时门前来了道姑,手里拎着个大木鱼像个木墩子,其实却是熟铁好钢制造的。木鱼上有一串铁链子在手腕上盘着。身穿一件灰色道袍,背着个葫芦来到你家门前。
你家出事大家都知道,百姓围了好几百,这道姑要干什么呢门人报告了管家,管家许贵怒气冲冲出来,哪有堵着门坐着求布施的又招了这么多的百姓!
他指着道姑鼻子说:“你找死呀,滚远点!我告诉你这老许家尽做好事,冬舍棉、夏舍单,二八月开粥场,遇着你们出家人格外恩待,但是没有得到好结果。
我们家小姐都要死了,你凑什么热闹你不闪开,我通知衙门把你抓起来问罪!“
要说许贵这人平素脾气挺好,今天有点例外。他暴跳如雷,说了许多不中听的话,这道姑一乐:“你我远日无仇近日无恨,何必出口伤人。黄冈镇这么大的地方、四五百户,贫道不到别人家,专来许府门外,这不是缘分吗方才听说你们小姐要死,她年纪尚小,怎么能呢”许贵气更大了:“怎么能人有吃了五谷不生灾的,年小的就一定不死”道姑没生气:“总管不必发火,你心情不好也要冷静。贫道请你转你家主人,我要求见他们。”
“你不就是要钱吗!我家主人心急如焚,没工夫理你。”
“只要你家主人肯见我,保你家小姐平安无事。贫道可专治百病,有起死回生之能。”
许贵想:这道姑也许不是瞎说,许多世外高人都是出家人,“病急乱投医”。
万一能治好该多走运!想到这儿,许贵态度变了:“师太,刚才我说话不对请您理解,因为我家小姐眼看要咽气,心情不好。方才您说您不是要钱,是要给小姐看病”
“正是。”
“太好了,怪我有眼无珠。我向老爷禀报一声,请稍候。”
许贵到里边跟老爷一说,你父亲立刻吩咐:“请,快请进来!千万别得罪。”许贵出来冲道姑一抱拳:“我家老爷有请师太到里边说话。”道姑站起来拎着铁木鱼进了许府。
到客厅落座之后,许老爷夫妻领着丫鬟婆子出来了:看这道姑岁不小,见她长得慈眉善目,仙风道骨,手拿拂尘,背着宝剑,许员外夫妇对出家人格外尊重。
不管心里多难过,见人也是冷静的。
“贫道听说小姐有恙,特来看病。”
“师太慈悲。既有如此心意,我夫妇感恩不尽,但不知怎样看法”
“贫道先到小姐房间看看。”道姑进了房间先把眼光落在佳容脸上,又转了一圈看佳容的气色,然后坐下诊脉。屋里非常静,很长时间才诊完脉,道姑站起身来就走。
许贵陪到客厅,许贵先给沏茶:“师太辛苦了,请问我小姐的病有救吗”
“无量天尊!总管放心。请你家老爷来,贫道有话要讲。”
不一会儿许员外夫妇从里面出来了,一见道姑就问:“我女儿究竟是什么病,不知可有救”
“哎……病势不轻但无大碍,贫道施小术准能叫她起死回生。”
“真的师太真是活神仙。”
“不敢当。我这兜子里有现成的药。”说着把破兜子拽到跟前,拿出一些药瓶子、盒子、小葫芦,方的、圆的,摆满了一桌子。最后拿起一个瓷瓶,拧开瓶盖倒出九颗丹药。
粉红色药丸只有小米粒大,清香扑鼻,走五官通七窍,使人精神顿时爽朗。
道姑把药交给一个丫鬟:“你把它给你家小姐灌进嘴,这叫起死回生丹。掌灯以前我让你家小姐下地。”
那个丫鬟高高兴兴来到房间,把药灌进佳容嘴里,看她咽进肚子,掖好盖的被子,静静地守在那里。许员外夫妇在窗外准备了椅子,丫鬟、婆子陪着他们在这儿听信儿。时间真难熬,终于盼到红日西坠、玉兔东升,屋里掌起了银灯。
时间不大,就听佳容的床“嘎吱”一响,人们全站起来了,许员外夫妇也进了屋。丫鬟把布帘撩开一看,佳容翻身了,表情依然有些痛苦,道姑立即吩咐:“准备痰盂,要快!”丫鬟和两个老妈子赶忙过去扶着,就见小佳容的嘴一张“哇──”地吐出不少绿水,然后躺下,鼻子里传出了哼哼声,接着睁开了眼睛。
道姑哈哈大笑:“千里有缘来相会,小姐赶快睁开眼!”
小佳容吃了起死回生丹大见功效,“啊”的一声睁开眼睛,一家人乐坏了,许夫人不顾一切扑到床前抱住孩子:“女儿呀,你真好啦”小佳容也搂住母亲:“娘,我好啦。”道姑在一旁笑呵呵不说话。
小佳容恢复了,三天能下地,又过几天能吃东西了,没到半个月就全好了。
许府一片欢天喜地,把这道姑奉为神医。道姑也没走,挑剔也不大,素斋素饭就可以了,人们发现这道姑挺古怪,平时不说话,没事给小佳容开点药,到了晚上就在房中打坐,一坐就是通宵。其实大家也能猜着八九分,这是世外高人。只见她天天晚上练功,什么功夫却说不清。
对这道姑怎么办许员外想:我倾家荡产也得报答。
一天,许员外夫妇带着小佳容,许贵把道姑请到大厅,宾主落坐之后许员外先笑后说话:“老人家,您是我一家的救命恩人。您知道,女儿是我夫妇唯一的孩子,老许家千顷地一根苗,如果这孩子有个三长两短,许家就算挖苗断根了。
您大慈大悲把她给救了,我夫妇真不知怎么报答为好。敢问师太您有什么要求,我们但凡能做到,一定尽力。“
许贵也说:“师太佛光普照,有起死回生的妙术,我们小姐得救是您赏赐的,您有什么要求只管讲吧。”
“无量天尊多谢员外一片美意,总管一片热心。贫道没有什么要求;不过我有我要求您唯一报答我的,就是让你女儿拜我为师,贫道教她武艺。这武艺不光是打拳踢腿,它也是一门学问,我能治好你女儿的病也包括在武艺之中。如果贫道幼年不勤学苦练,我也救不了您的女儿。不知员外意下如何”
“那当然是好事了,这是我女儿的造化啊!”许员外夫妻高兴的不得了。
那个道姑就是为师我,这样我就把你带到山上学艺,我刚接到请柬今年有个武林大会,我想让你和师妹去参加,也长长见识,顺便回家去看看你的父母。“
佳容听后十分的高兴,师太嘱咐道:“江湖险恶,你千万要小心哦,日期差不多了,你们明日就可以出发了。”
次日姐妹俩带上了盘缠和师傅辞行,道观里的很多姐妹都很羡慕,因为外面的世界太诱惑人了,谁不想出去见识一下,姐妹俩向出笼的小鸟一路上欢歌笑语,不知不觉走出百余里,凭她们的脚程还可以多走一会儿。
佳容看接近正午了就和师妹商量找个地方吃饭休息,前方就是湖北省丹江口镇,江口镇是个大地方非常的热闹,姐妹俩看了一会打把式卖艺的,又逛了一会儿城皇庙,觉得的又渴又饿,就在十字大街找了一家叫贾记酒楼的饭馆吃饭。
这是一家二层的酒楼,伙计们在门口招唿客人,店内高朋满座,给我找一个清净的地方,佳容对一个伙计说:“是了您”伙计们都很有经验,一看这二位姑娘落落大方,一身的傲气和贵气还有一股英姿飒爽的豪气,不敢怠慢一直把她们领上了二楼,楼上清净了很多,她们找了一张靠着窗户的桌子坐下,姐妹俩点了几个菜,还要了一壶酒,边吃边喝,守着窗边凉风阵阵,还可以看到街上的风景,哎——真是惬意呀!
正在这时,街上一阵搔乱,紧接着传来一女人的唿救声:“来人啊……就命呀!”姐妹俩向下一看一群黑衣壮汉手拿刀枪,用一张桌子抬着一个姑娘,那是一个蓝衣少女,约莫十八七,八岁年纪,生的是一张瓜子脸的秀丽面孔,皮肤雪白光滑,身穿贴身的水蓝丝缎衣衫,紧紧的包着丰满的胸脯与纤细的蛮腰,但那姑娘被绳子绑着手和脚,后面还跟着一个骑马的少爷。
“哎……伙计这是怎么回事”韩燕问一个伙计。
“哦……姑娘您有所不知,后面骑马的少爷是府台大人的公子,您看见了吗
那些人是他的家奴,整日抢男霸女无恶不做,谁也惹不起,哎……这不又抢了一个姑娘,真是没有王法了,不知谁家又倒霉了,哎……哎……“伙计摇着头走开了,姐妹俩听后怒火中烧,决定拔刀相助管这桩不平事,姐姐不用你韩燕一按窗户飞身跳了下去。
“站住!”韩燕大喊一声挡在了路中间,那伙人也吃了一惊,但当他们看清是一个漂亮的紫衣少女时放声大笑了起来,那个骑马的少爷也跳下马来迈着四方步来带了韩燕的面前,姑娘见他穿着上好绸缎的深红色衣衫,个子不矮长的很瘦尖嘴猴腮一副淫邪之相,他嘻皮笑脸的问韩燕姑娘:“你为何拦住我们的去路”
说着眼中露出色迷迷的目光。
“你们为何抢人我要你们把那个姑娘放了。”
“哦,可以呀!有你这样的美人向我求情,我一定放人,不过你要和我回家拜堂成亲,来先让我亲一下。”说着他伸手就来搂韩燕。姑娘轻轻的一闪向着那少爷就是一脚,她用的力量并不大但那瘦弱的少爷已被她踢的飞出三丈多远,他倒在地上疼的直叫,他的那些打手们立即都围了上去唿喊着:“少爷……少爷…
…您没事吧!“
“他妈的臭娘们敢打我,你知道本少爷是什么人吗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给我打。”
“是!”打手们一拥而上围住了韩燕,他们哪是韩燕的对手,一会儿就被打的东倒西歪,哭爹喊娘了,有的胳膊折了,有的腿断了。看到这情景那少爷叫了一声:“他妈的臭娘们你给我等着,我和你没完。走……”他们丢下那姑娘一轰而散……
韩燕也没有去追,来到那姑娘身边帮她解了绑在身上的绳子。
“谢谢姑娘救命之恩。”说着就要给韩燕下跪。
“别……别……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赶紧回家去吧!”
“多亏恩人相救,谢谢恩人。”蓝衣少女转身消失在人群中,佳容和韩燕商量如果这淫贼不除还要危害乡里。
“我们今晚潜入府台大人的府第去把他杀了,我们随便找个店房,掌灯以后我们就去。”
“好,既然我们管就管到底。”姐妹出了贾记酒楼,往对面一看,有个胡同,里边就有一家店房,这家店房悬的匾上写着“王家老店”。
“我们就住在这里吧。”
姐妹进了王家店,叫了账房,登上记,包了个跨院,到屋休息,她们一直盼到掌灯,姐妹尽管心如火烧,也得耐着性子等啊。
好不容易盼到掌灯了,姐妹出去吃饭,吃完饭回到王家店姐妹俩往床上一躺,谁也不说话,连灯也没点。韩燕打算倒碗水喝。姑娘的手触到壶把儿上了,往桌上看就一愣:“师姐,你看这是什么”佳容急忙到桌前一看,也是一愣,闹了半天,一把锋利的匕首插着个纸条,在桌子上钉着。佳容把匕首撬起来,拿过纸条借灯光一看,上边有四句话,十六个字:虎穴龙潭,处境凶险,多加小心,防止暗算。啊,这是什么意思韩燕也从头到尾念了一遍。
“这一定是有人警告我们姐妹俩,有人要暗算我们,这是谁干的”
姐妹知道,留字笺的这个人一定是世外高人,不然的话,身子不能这么快。
“这个人很可能了解内部情况,向咱们发出警告,咱姐妹俩可得注意啊。头一句说得明白,虎穴龙潭,一定是指这店房说的,莫非是贼店不成”
韩燕点点头:“我听着有理。”
“好吧,我到院里看看。”韩燕到了院里,把院门插上,围着他们的房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可疑的痕迹。韩燕回到屋,把门插上里屋外屋,开始检查。从外表上看,什么也发现不了,但是怕就怕认真二字,这姐妹俩仔细翻腾,真找着毛病了。在佳容的床铺底下,有个地道,上头铺着方砖,把方砖弄开,里面是个地道口,黑洞洞深不见底,佳容立刻就明白了:不管我们的门插得多结实,人家晚上从这儿就上来了,没想到这也有贼店,幸亏高人提示,不然我们姐妹非遭暗算不可。
这是贼店吗一点都不假,姐妹俩一进店房就被人给盯上了,伙计王二眼前一亮,他从没见过着么漂亮的姑娘,穿白色衣裙的少女高高的个头修长的身材,她有一张小家碧玉的端丽面孔,皮肤雪白光润,身材婀娜多姿,尤其是那一对灵动的大眼睛眨呀眨的,展露出无比娇媚,最令男人着迷的是她那性感的身材,身材苗条健美,既不丰满也不廋弱,丰满的胸部高高的耸起,臀部高翘浑圆,结实光滑丝亳没有一点赘肉,修长的的双腿衬托出细腰纤纤,满头乌黑的秀发梳成女孩常留的发髻,用五彩丝带系着,十分的好看,一身白色的衣裙,更显得她冰清玉洁。
在看那紫衣的姑娘年龄不白衣少女小一点,只见一对俊俏大眼,她那苗条丰满的身材,充满对异性的诱惑力,鹅蛋形的红脸蛋,焕发着青春的光彩,一对脉脉含情的杏眼,像珍珠潭中的一泫清澈的泉水,紧闭的小嘴像八月里熟透了的山樱桃,鲜红柔嫩,一双娇嫩的小手纤细修长。玉肌雪肤,不但生得美,身材也很健美,身材颀长,乌黑的披肩长发,浑圆性感的双腿,显得更加曲线玲珑,诱惑迷人,十足的大家闺秀。王二的骨头都酥了,他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掌柜的。
姐妹俩商量:一个在地道口守着,另一个去店里转转看看有什么可疑之处。
韩燕留在了房里,佳容轻轻一跃上了房,向后层院子跑去到了最后的院子有间房子还点着灯,这么晚还不睡觉,佳容点破窗户上的纸向里张望,这一看可不得了,见房间桌子上点着一棵粗大的红蜡烛,绣床上的两人正抱在一起,男的三十多岁,女的也就十五六岁,幔帐没有落下所以看的很清楚。
佳容一直为自己的美艳感到骄傲,可现在床上的少女一样的美丽性感,没想到少女的年纪不大身材却如此的夸张,见她一对乳峰高耸坚挺,乳头嫣红,纤腰丰臀,两条雪白的大腿交叉着,正微笑的看着那男子,那男子左手紧握少女一个高耸丰满的玉乳,右手则在她的花瓣处又拨又挑,少女口中发出一声声醉人呻吟,用她娇柔欲融的喉音叫道:“表哥……我好舒服……哦……哦……哦……哦……”
那男子低下头在她脸上吻轻深舔,把嘴凑到她耳边说:“好妹妹别急,表哥马上叫你欲死欲仙。”
窗外的佳容张大了眼睛向里看着,那男子双手温柔地在少女光泽白嫩,凹凸有致的玉体上一寸寸地抚摸,细细地欣赏,他的嘴,也移到她的樱桃小嘴上,少女也凑上香唇,轻吐嫩舌配合着他,直吻的他们二人情欲高涨。
少女左手搂抱住那男子的脖子,热烈地回吻他,使劲吸吮对方的舌头,同时右手伸向他的下身,用纤纤玉手握住那男子的粗大的阴茎,揉搓起来。佳容这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阴茎,不禁芳心一颤,唿吸也急促起来。
屋里二人继续着人间的美事,男子被少女摸的爽到了极点!他低吼一声,搂紧少女那嫩滑的柳腰,将嘴从她的香唇上移开,沿着她泛起红潮的粉面一路向下吻去,在颀长秀美的脖子逗留片刻后,继续向下部移动,当他的吻来到少女雪白嫩滑的胸部时,他狂热地含住一颗已挺立的乳头吮吸起来,同时抓住另一个丰乳,用手指轻柔地爱抚着焉红的乳头。
姑娘的下身湿润,气喘吁吁,不断发出甜美的呻吟:“好表哥……我……我好舒服……用力……好……不要停……”双手紧紧抱住男子的头部,他乘胜追击尝尽了两颗乳头的美味后,又沿着姑娘丰满的玉体向下吻去,用舌头在她诱人的肚脐上一舔再舔后,双手分开少女修长的玉腿,整个脸埋入了湿淋淋的草丛,舌头在桃源洞口处舔弄起来。
他舌功十分了得,片刻之间,少女娇喘吁吁,香汗淋漓,玉面后仰,一头乌黑的美发垂到腰际,脸上神态娇媚万分,秀眉微蹙,樱桃小嘴里发出荡人心魄的娇吟:“哦……哦……你舔的我好舒服……啊……啊……好……大舌头用力…别停……在深点……舔阴蒂……哦……啊……”
男子见时机已到,将少女放倒在床上,托起她光滑白嫩的肥臀,将她两条修长的美腿盘在自己腰部,用手扶起自己早已硬得发痛的阴茎,用巨大的龟头在少女甘泉淋漓的阴唇上揉动了几下,这才腰部发力,用龟头推开肉穴抽插起来。少女在冲击中只觉快感连连,兴奋地摆动柳腰,用肥臀淫荡地用力迎合着男子的大阴茎。
佳容看的脸烫心砰砰乱跳,双手不自觉的隔着衣服在自己丰满的乳房上挤压着,双腿越夹越紧,下身痒痒的,一股股的黏液不自觉的从穴中流了出来。
屋内快活的男女不知外面有人在看他们的表演,男子意气风发,粗大的阴茎前后运动着,少女柔软的肉壁缠在上面,随着阴茎的进出翻起或陷入,每一次抽插,少女都发出欢悦的娇吟,臀部也更加用力地摇动着,主动地迎合着他的阴茎,他青筋暴露的大手,抓着少女白的大腿,阴茎抽插的速度不断加快。
“唔……唔……”少女鼻子发出淫荡的哼声,美丽的眉头紧皱,脸上的表情显得她很快乐,左手拼命地揉搓自己高耸的乳房,右手抓紧床上的被子,男子又粗又长的阴茎,在少女的肉穴里勐烈地进出,几乎无法喘息的快感把她带到了一个从没有过的高潮。
男子又抽插了片刻,忽觉少女喘气凝重,玉体微颤,花瓣连同肉壁哆嗦着吸吮着他的阴茎,他知道她快要泄了,急忙挺起屁股,将龟头深深地进入少女的最深处。
“啊……好人……我好舒服……再用力些……啊……嗯……”少女伸出白嫩的两条胳膊紧紧抱住男子的腰部,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到最大限度,阴部紧紧贴着他的下身,生怕有一丝间隙,她下体乌黑发亮的阴毛由于沾满了两人的体液,变得杂乱无序,紧密地贴在阴唇的附近,充血发红的肉穴,由于长时间的蹂躏变得淫糜不堪,汁液四溅,而他的阴茎还在用力地进攻着她,直到她高潮……
少女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忽然“啊……”地浪叫一声,达到了高潮,穴内的阴液不断喷洒在男子的龟头上,同时他也低吼一声,用力往前一顶,在少女的肉穴里一而再,再而三地喷射出大量白色粘煳煳的液体……
此时的男子发泄完毕,只感到疲惫不堪,趴在姑少女柔软雪白的娇躯上喘息,双手还在不停地在少女身上抚摸,而少女脸色红润,凤目紧闭不断喘息着,嘴角还略带一丝满足的笑意,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狂欢时刻。
看到屋里的战斗结束了,佳容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她忘记了危机四伏,也忘记了自己身在贼店,只觉的双腿发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好不容易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可眼前总是那令她激动的情景。韩燕见师姐回来了,赶紧上前,佳容这才发现屋里捆着两个小伙子,韩燕把师姐叫到自己的屋把刚才的情况说了出来。
许佳容走后她把地道口守住了,边守着边闭目养神,靠着耳朵分辨声音。一直盼到二更天,就听这地道里头发出了“唰唰”的声音,就好像耗子倒洞。来了,韩燕顿时提高了警惕,把家伙都撸好了,可底下又没声了,等了半天也没有动静,就见这块假方砖动弹了,动来动去往旁边一蹭,就露出了地洞口,紧跟着,从里边挑上个帽子。韩燕知道这叫试探性的,姑娘于是屏气凝神,也没动,就见这帽子晃了几晃,挺了一会儿,又缩回去了,从里边爬上一个人来,这人青纱罩面,周身上下也穿着黑衣服,手中提着明晃晃牛耳尖刀。
这小子从地道里边爬边往床上看,还没等他看清楚,姑娘探出三个手指头,就黄狼掐嗉,正好掐在他脖子上,这位手刨脚蹬,眼珠子就翻上来了,好悬没把他掐死。姑娘把他拎到床边,轻轻地放到地下,另一只手把他的刀按住了,避免钢刀落地发出声音。
这一招干得干净漂亮。在姑娘刚一回头的时候,地道里又爬出一个人,这位站起身来,刚一直腰,姑娘把仨手指头也伸出来了,嘎嘎嘎,再看这小贼手刨脚蹬,眼睛同样翻上来了,韩燕把他拎到床边,也轻轻地放下,把刀接住,避免发出声音。在等,没有了,姑娘点住他们的穴捆了起来。
许佳容和韩燕准备深夜审贼,佳容坐在椅子上韩燕把穴给两个贼解了,扶剑站在师姐的身后,佳容仔细的打量着这两个贼,一人,穿白挂素,贴金脸尖下颏,剑眉,大豹子眼,凹鼻梁,方海口,二十左右岁,是个俊朗的后生,另一个一身黑色夜行衣,白脸,两道刷子眉,一对大环眼,通贯鼻梁,方海阔口,头上是绢帕罩头,打着丝板带,斜挎百宝囊,背后背着刀鞘,两人胸脯一起一伏的,在姐妹面前怒目而视。
“听着,你们是什么人谁让你们来的,从实招来!”
两个人就是不言语,死也不开口。
两少女一看这两个后生刁蛮、顽固,于是商量着明天把他们送到官府。
“今天晚上咱姐妹一人看一个。”
韩燕把那个白脸的拎到自己那屋,佳容的心思根本没在贼身上,那强烈的欲火一直在她的体内燃烧,她毕竟是一个成熟的大姑娘,本性的需要和对男人身体的渴望使她正向一个淫欲横流的世界滑去。
佳容根本没有睡意,她又点了那个贼的穴道,姑娘一件件脱着自己的衣服,随着白色衣裙的脱落,竟然是如此成熟的侗体,佳容露出莲藕般的双臂,雪白粉嫩,傲人的乳峰几乎要将雪白的肚兜撑破似的,连她也禁不住夸赞道:“自己的身材真好!”
小屋内顿时一亮,两条修长的玉腿白嫩光滑,紧夹着一个让男人疯狂的私人密洞,那里早已是湿淋淋的一片了。佳容双手举到颈后解开了肚兜的绳结,肚兜一脱,“噗”的一下,一双不安分的大白兔跳了出来,金字塔形的双乳傲人挺立,由于长期练武的原因,她的乳峰比别人的坚挺的多,雪白的双峰上两颗红樱桃十分可爱,双峰随着佳容的娇躯颤动,就是桃园密洞还被一条三角裤遮盖,三角裤使用质地很薄的真丝做成,由于兴奋流出大量的爱液,白色的短裤已经成为半透明的了,只见姑娘的小腹下端一片茂密的黑森林。
此时的佳容身体透出一股青春女孩的魅力,举手投足之间无不性感十足,尤其是一双丹凤眼,透出无限风情,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想着刚才男子粗大的阴茎,顿时觉得全身燥热,心中早已燃起熊熊火焰,真想让男人捏一捏那那迷人的乳房,还有丰满雪白的圆臀。
佳容回到了床上,双手揉搓着坚挺丰满的乳峰,傲人的双峰挺立在空气中,雪白的酥胸美丽而骄傲,乳峰顶一颗红樱桃诱人之极,由于乳房太大低头就可以用最吻到,舌尖轻舔那大大的乳头,只觉一阵快感从乳尖窜向下体又窜向四肢,那美的令人心颤的双眸露出满足的神情,随着双手不停的爱抚,还有那灵活的舌尖的舔弄,一丝快感由心底涌出,乳尖渐渐发硬,由此带来的是更加敏感,十九岁是一个女人成熟的年龄,人类原始的欲望在体内已经蓄积了太久,自慰使她会尽情的奔涌,她白嫩的玉手又放到自己的神秘地带。
少女纤细的手指摸到一条细细的裂缝早已潮湿,手指再向下,触到两片柔软的肉片儿,姑娘抬起粉腿把内裤褪下,佳容成熟,健美,贞洁,雪白的肉体完全裸露出来,佳容性感的躯体充满活力,充满质感,真正的羞花闭月,修行多年的僧人见了恐怕也会动心。姑娘手指夹住那已勃起的阴蒂,一阵捻动后从没有过的快感让她感到浑身颤栗,佳容感到浑身一阵阵的燥热,下体一阵热流涌出,她好奇的低头欣赏着自己的下体,十九岁的她还是头一回这么仔细的看自己的小肉穴,只见芳草地涌现一串晶莹的露珠,分开饱满的大阴唇,两个肉片儿紧夹着一个让人疯狂的大阴蒂,轻轻一触,就会引起姑娘的颤栗,两片小阴唇紧守着她迷人的肉穴。
随着细长的手指在那里一入一出的抽动,佳容只觉一阵阵冲动由小肉穴传遍全身,有如潮水,一浪又一浪,全身有如被电击似的,禁不住从喉咙中发出了呻吟:“哦……哦……哦……啊……啊……啊……”随着两根手指插了进去,姑娘的动做越来越快,她只觉得全身轻飘,头昏脑涨一切都顾不了啦,拼命地挺屁股,使手指能更深的进入。
一股股淫水,从小穴里溢涌出来,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突然她觉的肉穴内一阵酸涨,热热的淫液喷射出来,弄的大腿上滑腻腻的,这是她的一次的高潮,床单儿上落下点点血迹,佳容的第一次就这样交给了自己的手指。
高潮后的许佳容非常的疲倦,头昏昏的,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次日天光见亮,佳容又手淫了一回,高潮的滋味令少女如醉如痴。
姐妹俩匆匆的吃过早饭,准备带着两个贼人去当地的衙门,没想到刚出院门就被几个人拦住了去路。
这些是什么人他们怎么来的呢那还用问这些人全都是贼,昨天有两个小贼一去没有回来,他们个就知道出事了,为什么才来呢是因为他们在等帮手,看着两个姑娘都带着宝剑,应该不是等闲之人,所以他们没敢动手,派个小贼去请人,被请的人到了,他们才来。两个少女并不惊慌,因为艺高人胆大,她们并没把几个贼人放在眼里。
姐妹俩一看为首的人穿白挂素,面如银盆,剑眉豹子眼,鼓鼻梁,大嘴岔,稍微有点小黑胡子,手提一把明晃晃的长剑,斜挎着镖囊,这人眼圈有点发青,眼珠子发贼。一看就是个采花贼,在这个人背后,有一个人,个儿不高,五短身材,稍微有点宽肩膀,缩脖了,小脸像烧饼,黄乎乎的几根胡须,一对小耗子眼,滴熘乱转,在他身后站着一个人,长得挺俏皮,细高挑,大个子,打冷眼一看,这个人挺俊,仔细一看,眼圈发青,腮帮子上有块紫记,他身后还有两个人,一个人个子不高,扎巾箭袖,背着刀,人长得也不错。
打头的人手提大宝剑上前说道:“哈哈,小姑娘,……小模样长得不错呀。”
这帮采花贼,见着美貌的少女还能不动心。让他们糟踏的良家妇女数不胜数。
见着这么漂亮的姑娘还是头一次,这帮小子魂不附体。弟兄们,给我往上冲。打头的贼人叫左连成江湖人称草上飞乃是色中的魔鬼,花中的魔王。他三十来岁,糟踏的良家妇女不计其数。他一见这姐妹俩,长得如花似玉,美如天仙,这小子是魂飞魄散,两眼乐得眯成了一条线。回过头,跟他这些狗兄弟一乐:“哈,看见没看见,在咱们面前站着两位大美人,把她们抓住,咱们开心解闷儿。”
这帮小子都是一路货色,“唿啦啦”往上一闯,就想动手。他们哪知道这两个姑娘乃是巾帼的英雄,女中的魁首,自幼受过名人传授,高人指教,那是侠客的身份。韩燕一看他们没安好心,不由得火往上撞,把二刃青钢剑一晃,厉声断喝:“呔!杀不尽的淫贼,我看你们哪个敢动手”
这帮小子把韩燕给围住了。这个一刀,那个一剑,打算把姑娘给累倒,然后占便宜。哪知道一伸手,出乎他们的意料。
“呀!挺棘手啊。这丫头有两下子,咱还得留神注意。”话音未落,就见韩燕反手一剑,正砍在一个贼人的脖子上,“噗!”人头落地。这群贼可急了,“唉呀!她是个母夜叉,弟兄们,上!别让她跑了。”
韩燕和众贼打了十几个照面,飞身跳出圈外,从镖囊里拿出响铃镖。这是红文师太的真传,镖后头有个小铃铛,打出带响,故叫响铃镖。韩燕一扬手,镖出来了,正中一个贼人的咽喉,此人仰面摔倒。少女跳过去手起剑落,把他的人头砍下。这下众贼就乱了:“了不得了,咱们的弟兄又死了一个。”那个打头的贼人大声的喝道:“合字并肩字,弟兄们退退,让我来。”说罢,晃大宝剑直奔韩燕。
姑娘发暗器的手段虽然十分高明,但要看对付谁,对付这个贼头就不那么灵了,因为对方时时防备着呢。韩燕见贼人扑过来了,摆宝剑就迎了上去,两个人战在一处。韩燕不但暗器打得好,武功也好,这柄剑走开了,一招套着一招,如长江巨浪,层层不断,滚滚而来,不到十个回合,贼人就有点吃紧,只见他额头冒汗,步法散乱。
韩燕一见加紧了进攻,就在贼人慌忙之际,姑娘甩手发出了暗器,响铃镖钉在了贼人的喉头,大贼头一死,其他的贼一轰而散,姐妹俩也没追,押着贼来到了前院,忽听背后传来了脚步声,姐妹俩急忙拽剑在手,扭颈回头仔细一看,来了五位女子,年龄都在十七岁往上,二十岁往下,一个个长得唇红齿白,身材苗条,看服装打扮,二红、二绿、一白,五个人如梅花形散开,把个人如梅花形散开,把许佳容韩燕就围在了正中。
姐妹俩感到最为吃惊的,见来的那位白衣女子,衣着打扮,身材长相,同许佳容很相象,只是脸上多几分轻浮之色。那位白衣女子一见到许佳容和韩燕不由得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咯崩崩咬碎银牙,宝剑一指骂道:“贱人,你杀死了我的丈夫,现在想走,休想,我要砍下你的脑袋,为我的夫君报仇,休走,看剑!”
姐妹俩不认识对面这个女子不是旁人,她就是草上飞左连成的妻子江湖人称白芙蓉的曾小倩,许佳容见宝剑来了,身子一转,快如猿猴,躲在一边,随手拽出佩剑,曾小倩怒不可遏,身形一纵,摆宝剑分心便刺。许佳容也不示弱,挥剑相迎。
两个白衣女子,好似两朵白莲花,并蒂而立;又似一对白蝴蝶,翩翩起舞。
两人战了二十几个回合,未分输赢。许佳容没想到来的这姑娘的武功这么高,正在这时,由店房的后院又来了九个人,其快如飞,转眼即到。九人里头八位身穿青衣,一位披着大红,再一细看,全是女子!八个青衣女子手中各拿一杆长枪,迅速按八卦方位站好队形,红衣女子站在中间。见这个女人,年约五十开外,虽然头现白发,面有皱纹,仍压不住昔日的风韵。
这个女人手中拿着一根龙头拐,朝眼前看了看,一声喝喊:“住手!都别打了!”许佳容打垫步跳出圈外,曾小倩倒提宝剑来到老太太面前:“娘,您来了”
“来了。那位是杀死你丈夫的凶手吗”
“不错,正是她。”
“好。小倩,你且闪退一旁,我要问她几问。”老太婆拄龙头拐走了几步,来到许佳容近前,仔细打量一番,点了点头:“不错,是个美人,丫头我刚才看你使的是五当派的武艺,莫非你是五当的弟子吗”
“正是。”许佳容也没有隐瞒。
“哦,那我向你打听一个人,不知道你认识吗”
“你说是什么人呢”
“她就是五当十大剑客的第三位,红文师太。”
许佳容听后心头一惊,难道这老妇人认识师傅,许佳容是个坦荡荡的女侠,不想隐瞒什么,随口答道:“您说的红文师太是我们姐妹的恩师。”
“哦,”那老妇人听后也吃了一惊,“莫非你就是许佳容,那位姑娘是小韩燕吧!”姐妹听老妇人叫她们的名字,心中十分的疑惑,老妇人也看出来了:“你们姐妹不知道我是谁吧!我相信你们的老师提过我,老婆子叫姚敬梅,江湖人称毒手观音。”许佳容和韩燕听老妇人报名后,马上跪倒在地就磕头,毒手观音哈哈大笑:“好孩子,快起来。”
原来红文师太在未出家前是南海派的门徒,这个姚敬梅是她的亲师妹,姐妹关系一直很好,直到红文师太上了五当后,她们还一直保持着书信来往,所以毒手观音知道许佳容和韩燕的事情,这种关系没的说了。
“来……来……来……小倩,”姚敬梅叫刚才和佳容动手的女孩,“这就是我和你常提的你红文师伯的爱徒,你姐姐许佳容。”
曾小倩眼珠转了几圈,只好将宝剑还匣,飘飘万福:“姐姐一向可好,小倩给您施礼了。”佳容急忙道:“妹妹,不必客气,姐姐还礼了。”正在这个时候,从后院又来了个人,这个人犹如疾风闪电一般,眨眼就到许佳容身边:“丫头,我要杀了你给我儿子报仇雪恨。”许佳容一惊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心里琢磨道:这到底是什么人
毒手观音一晃龙头拐便迎了上去,许佳容见来人年约六十挂零,论身高不满五尺,论脑袋大如笆斗,一对小眼珠,滴熘熘乱转,射出两道逼人的寒光。毒手观音拦住来人:“我说老亲家算了吧!你儿子也死了,这两位姑娘也是我的亲人,不如给我个面子。”
“不行,”来人气的暴跳如雷,“死的不也是你女婿吗你不想为他报仇”
“老亲家,不怕你不高兴,本来我女儿嫁给你儿子我就不愿意,都是我那死了的老头子做的主,现在他死了,正好我女儿在找个容貌年龄相当的。”
“哎呀……气死我了,你闪开,不然我连你一起杀。”
毒手观音开口骂道:“嘿嘿,老不死的就凭你”来的老者难出胸中恶气,一伸手从腰里拽出竹节七星鞭,迎风一晃,喊一声“你给我拿命来”,朝上便打。
毒手观音并不示弱,一晃龙头拐,朝上相迎,两件兵刃碰到一处,发出震耳的声响,两个人蹿蹦跳跃,打上砸下,战在一起。
来的老者是什么人呢他就是草上飞左连成的父亲左怀山江湖人称颠倒干坤。
左怀山见龙头拐来了,不慌不忙,七星鞭往上一迎:“开!”这一下正挡住龙头把拐杖颤起五尺多高,姚敬梅觉得虎口发麻,几乎撒手。她知道左怀山力大无比,便不敢碰他的七星鞭,尽量找空隙进拐。
两个人打得难解难分。二十几个回合过去了,毒手观音只累得吁吁带喘,热汗直流,步法散乱,眼冒金星,龙头拐的招数就有点跟不上了。左怀山则愈战愈勇,步步紧逼。又走了两个照面,左怀山使一招怪莽翻身,七星鞭挂定风声照姚敬梅的后背抽去。姚敬梅急忙把龙头拐一横,使了个苏秦背剑,这一鞭正打在她的拐杖上,如果不是龙头拐给垫着,姚敬梅当时就得伸腿瞪眼。尽管如此,这一下也够受的,毒手观音大叫一声,往前跑出两丈多远,要不是被曾小倩扶住,必然栽倒在地。
要凭真本领,姚敬梅打不过左怀山,不过这位毒手观音,善打一种暗器,叫做阴阳太极针,这种针体积很小,长不过二指,细如发丝,就装在她那根龙头拐杖的龙嘴里。她这个太极针,毒性很大,只要打到人身上,无论哪个部位,两个时辰之内,必死无疑。姚敬梅看看斗不过左怀山,牙一咬心一横,就放了暗器,左怀山怕她放暗器,就加着十分小心。
姚敬梅一看不行了,一摁绷簧,三根太极针呈扇面形散开直奔左怀山,左怀山急忙躲闪,躲过了两支没躲过第三支,肩头上被叮了一下。左怀山知道不好,跳出圈子,转身就走。姚敬梅认为他走不远必死无疑,也没有追赶。
毒手观音想多年的亲戚一旦反目,各自东西,这里也不便久留,便吩咐手下人收拾了些贵重的金银珠宝,准备了几匹马套了一辆车和许佳容韩燕等人离开了客栈,她们一行十几人沿着官道向浙江走去。
她们快马加鞭,一气走了百里有余,大家都觉得人困马乏,毒手观音告诉大家前方已经进了浙江地界了,准备找个镇店休息一下商量商量去处,前方有个叫富源镇的地方,她们准备在这里找个店房,毒手观音忽然想起有个好朋友就住在富源镇。
第02章
姚敬梅在富源镇的这个朋友叫夏九筹住在夏家庄,这个夏九筹也是江湖中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夏老头儿水性精通,在水里不吃不喝能呆五天五夜,在水下能换气,能打坐,还能睡觉。
姚敬梅在头前引路,其她众人相随,离开富源镇,直奔夏家庄。她们走得快,不久就进了山区,越走山越陡,越走路越险,拐过一座山弯,远远就看见了汉阳峰,高耸入云。姚敬梅口打咳声道:“这哪是汉阳峰,分明是一座鬼门关!”她愁肠百转,边走边想着心事。许佳容问道:“师叔,还有多远”
“到了,过了前面那片大树林就是夏家庄。”
众人又走了二里多,穿过树林,眼前出现了一座山庄,景色优美,真是世外桃源。许佳容看罢,不住地赞叹,心想:我老了,也找这么个地方,几间房屋,一个小院,安度晚年。说话间,过了石桥,进了村里,来到一宅院前,院墙高大,卧砖到底,磨砖对缝,黑门楼,齐凳狮子石头台阶,门前两熘拴马的桩子,高大的影壁墙,门口扫得很光净,大门开着,门前放着红漆板凳,凳上坐着两个家人,正摇头晃脑说着什么。
毒手观音让众人等着,迈步来到台阶下一抱拳,说:“二位,辛苦了,今天你们值班”两人抬头笑道:“这不是姚老剑客今天怎么得闲来了今天是我们的班。那些人是谁”
“几个朋友,久闻夏先生大名,想来拜会拜会,我就领来了。先生在家吗”
“在家,刚练完早功,正在书房呢”
“烦劳二位通禀一声,说老朽前来拜望。”
一个家人到里边通报。时间不大,听见院里响起脚步声,有人朗声大笑道:“姚老剑客来了,欢迎欢迎。昨天晚上我还思念你呢。”
再看那个家人的后面,跟来一位老者。老者高有一丈一,宽宽的肩膀,厚厚的胸膛,大长脸,高颧骨,缩腮帮,四棱下巴,深眼窝,一对黄眼珠,焦黄的头发络着发纂,黄白胡须撒满前胸,一嘴整齐的白牙,金簪别顶,身穿对开员外氅,腰系丝绦,绛紫色的中衣,蹬着一双福字履。
许佳容心想:这定是夏九筹了。姚敬梅上前施礼说:“老哥哥一向可好我给您见礼了。”
“老者赶紧以礼相还,今天怎么这么得暇”
“我带来了几位朋友,她们久闻老人家大名,想和您见一面,我就领来了。
请老哥哥恕我冒昧,就是这几位。“
夏九筹往门口一看,来了十几个少女,虽然相貌不同,但每个都是美貌绝伦,冰清可人,为首的是一个白衣少女她的人才更为出众,简直同月中仙子一般。见她修长曼妙的身段,纤幼的蛮腰,秀挺的酥胸,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辉映间更觉妩媚多姿,明艳照人。再向她脸上看,眉目如画,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之极。
在白衣少女旁边是个紫衣姑娘,也是一个美丽俊俏的少女,一头乌黑的秀发又长又亮,白皙的面容,一双大大的杏眼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姑娘那小巧的玉鼻晶莹剔透,一双红唇既性感又妩媚,是地地道道的一个美人儿。后面还有十几个女孩,一个个充满着青春的气息,全都容貌俊俏,身材惹火,毒手观音介绍道:“这位姑娘叫许佳容,她是我师姐红文师太的高徒,旁边的丫头叫韩燕是佳容的师妹,后面的小倩,老哥哥你认识的。”
“失敬失敬,都是江湖的后起之秀,来的都是了不起的人物,名剑客的高徒呀!”夏九筹说话相当和气,众姑娘急忙恭身施礼道:“不敢当,不敢当。我们姐妹来得鲁莽,望求庄主多加海涵。”
大家客套一番,进了院。院子好阔气,白沙子铺地,干干净净,种了两行石榴树,正中央是五间庭房,当间穿堂门。走过穿堂门,到了二道院,虽然没有前院那么宽大,但方砖铺地,两边摆着大盆的鲜花,浓郁的香味直刺鼻孔,使人豁然开朗,精神振奋,好似一座花园。上房三间,非常宽大,门开着,有两个小童正在屋里收拾东西,见客人来了,低着头闪到两旁,夏九筹把大家让进客厅。
客厅高大宽敞,方砖铺地,光滑平整,天花板,亮粉墙,墙上挂着几幅水墨丹青,八仙桌,太师椅,明清亮字,非常庄重。夏九筹急忙让座,大家分宾主落座。时间不大,伙计端上了茶水,茶香扑鼻。这时夏九筹问道:“佳容姑娘你师傅的名字,我可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你们五当山的侠剑客,那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早想高攀一步,但是烦事缠身,始终未能如愿,没想到姑娘金身大驾,光临寒舍,不知何故”毒手观音苦笑一下说:“老哥哥,对着真人不说假话,有什么我就说什么,如有不对之处,望老哥哥见谅。”
姚敬梅就把店房发生的事情详细的说了出来。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你们就住在我这,这里很安全,放心的在这里休息吧!”
许佳容对夏九筹说:“伯父,我和师妹奉师之命前去参加英雄大会,日期临近了,所以我们姐妹不能住太常时间。”
“那太好了,我也接到邀请了,咱们一起去,你看如何”夏九筹高兴的说道,佳容自然很高兴,夏九筹吩咐摆酒上莱,好好痛饮一番。酒宴摆好,夏九筹让姚敬梅坐到上座,姚敬梅不干。夏九筹说:“你不坐也得坐,我得感谢你,你要不把众人请来,我还认识不了这么多年轻豪杰呢老朽还要敬你三杯。”佳容也说:“我也得敬您三杯,都得感谢您。”
姚敬梅非常高兴。吃酒当中,大家自然又谈到武艺之事,夏九筹想看看众姑娘的身手,“我看,不如姑娘来以武助兴,如何”
“练就练吧!”韩燕站起来正收拾衣服,佳容说:“师姐,我先来。”
“你先等等,拿手绝活。”
“我知道,咱姐妹们绝活有得是。”佳容多骄傲,胸有成竹。
再看姑娘把衣服收拾利落了,活动活动四肢,围着院子转了几圈,然后往下一哈腰说:“嗨!各位赏脸。”接着“啪啪啪”练了一趟掌法,这掌法叫八卦三十六式。
很多人都是头一次看佳容练掌法,夏九筹暗挑大拇指,心说:“这姑娘是真能耐呀,掌法练得是炉火纯青,果然受过名人的传授、高人的指点,将来不可限量,现在刚出世就这么大能耐,再过十年八年那就是人中的剑客。”夏九筹发自内心的高兴,姚敬梅那就更别提了,摇头晃脑看着佳容,想起师姐,真替她高兴。
再说在场其他的人,都仔细的在这儿看着,大家不住地点头,难怪许佳容一出世就扬名,这掌法练得果然惊奇,佳容掌法练完,一收招,气不长出、面不改色,冲着众人一抱拳说:“庄主、各位,方才我练了一趟掌法,这可不是绝艺,无非是压压场子、活动一下筋骨。”
接着姑娘跟夏九筹说:“庄主,现在我要开始练绝艺了,但是麻烦你给我准备几件东西。”许佳容要了两样东西:一张八仙桌、一支蜡。很多人真不理解,心说:“这玩艺儿能练什么绝艺呢,倒要看看其中的奥妙。”夏九筹吩咐道:“来人啊,准备。”家丁答应一声,从屋里搬出一张八仙桌放到院的当中。这蜡是一根白蜡,牛油制造的还挺粗,把它搁蜡台上戳稳当了。许佳容告诉说:“把它点着。”
蜡火头点着了,偏赶今儿天没风,这蜡火头烧得挺正常。就见姑娘围着这八仙桌转了几圈,这才跟两旁的人说:“诸位,咱们是练武的,首先的基本功是练拳脚,现在五宗十三派八十一门,光各种拳脚多达八百多套,听说练得最好的有一组功夫,叫隔山打老牛、百步神拳无影掌,但是当今还没听说哪位会这种功夫。
还有一种功夫叫八步打灯,就是离这个灯八步远,一抬手能把蜡火打灭。在下不才,我愿练一练八步打灯之法。“佳容这个人,向来不说玄话,这套功夫是她在五台山跟红文师太学的。姑娘把事情交待清楚之后,就见她围着八仙桌转来转去,离着三步远时,把左手一抬,说了声”开“,只听”噗“一声,掌力发出来,蜡火头也灭了,接着把蜡重新点着,佳容退到第五步,身形一转圈,运足力量把右手一抬,掌心对准蜡头,”嗨“地一声,蜡火头又灭了。
最后是八步,姑娘背对着蜡灯,往前迈了八大步,冷不丁一个黄龙转身,往下一塌腰,左臂背在后头,右掌一伸,掌心对准蜡火头,丹田叫力喊了一声:“灭!”就见蜡头“噗”一声被掌力打灭。
“好啊!”
“绝了!”
“太好了!”
全场暴发出热烈的掌声。这种八步打灯之法,仅次于百步神拳无影掌,堪称一绝。在场众人一看,心服口服,十分佩服。佳容一抱拳说:“庄主,我献丑了,刚才略献小技。”韩燕一看师姐练完了,该自己上场了,韩燕站起来说:“夏庄主,各位,方才我师姐弟练的八步打灯,堪称一绝。要叫我练,一不新鲜,二我也不会,请把这个桌子拿走。”
庄丁们把桌子、蜡台全拿走了,院里头空空荡荡,韩燕把自己的长剑放到一旁,对大家说:“我们武当是以剑着名的,我今天不练剑,我来给大家练练刀。”
说着从一个家丁手里拿过一把钢刀,韩燕“刷”地亮了个夜战八方藏刀式,往前一进步,亮了个进步坐盘式,就练了一趟八卦无极刀,八八六十四路。
一开始韩燕的一招一式看得清清楚楚,到后来越练越快,光见刀光不见人影,整个院子被白雾缠绕,刮起阵阵冷风。
“好刀法!”大家一阵鼓掌喝彩。佳容坐在这儿看着,也不住地点头,因为她也学过练刀,也学过八卦无极,心说:“难怪这丫头要练刀,她刀练到这种地步,我真比不了,这丫头何时偷着练的。”
夏九筹这儿也不住地点头,嗓子眼儿发痒,跟着大家声声喊好。韩燕练完了,也是气不长出、面不更色,把钢刀还给那个家丁说:“各位,这不算,其实练刀谁都会,没什么特殊的,今天我也练点小玩艺儿,夏庄主请你给我准备准备。”
“好啊,孩子你说吧,都准备什么”
“你们这庄上练弓箭,有金钱没有”
“钱可没有。”
“没有金钱,铜盆有没有”
“铜盆倒有。”
“那把大号的给我准备一个。”
“好的。”
铜盆就是洗脸盆,家丁挑了个没使过的大个的,呈明瓦亮,交给韩燕。姑娘把这盆扣在地上,用单手一摁,就成了个大铜片,然后把长剑抽出来,在盆中间抠了个眼儿,这大眼儿比手指头粗三圈,另外他在这盆的上边,又凿了两个眼儿,众人不明白她鼓捣什么。韩燕把眼儿都钻完了,告诉夏九筹说:“庄主,上边这两眼儿是拴绳子的地方,您把这个铜盆给我吊起来,高度跟我这身量差不多,在六七尺之间。”家丁就在这院里头埋了两根竿子,横着又搭了根竿儿,用尺寸一量,跟韩燕差不多少,就把这铜盆吊到横竿上。一切就绪,姑娘把外衣脱掉,说:“各位,我从小就喜欢练暗器,今天我练练,让大伙儿看看。”夏九筹说道:“孩子,那就请献艺吧,我们可要一饱眼福。”
韩燕把大带紧了紧,显得纤腰细细,酥胸显得异常的丰满高耸,从镖囊之中一伸手,拽出一支响铃镖,来到铜盆前面把这只镖往眼儿里塞了塞,结果那眼儿比这镖只大着一点儿。试探完后,韩燕用步往后量了三丈六,在地下画个印儿,说:“各位看见没,这是打暗器的标准,我就从这地方开始发镖,我这头支镖从眼儿里打过去,如果碰到铜盆上发出声音,就算失败。”韩燕来到三丈六这个记号这儿,冷不丁一转身,手一抖。
“着!”一道白光从这眼儿就穿过去了,一点儿没碰着;与此同时,姑娘脚尖点地,身子也射出去,还没等镖落地,她使了个魁星提斗式,一伸手把镖接到手中。大伙认为她练完了,其实这是第一下,就见韩燕把镖接住,然后又回到画记号那儿,说:“各位,刚才是头一手,现在练第二手,请众位上眼。”韩燕还使这支响铃镖,一抖手,“啪!”又奔铜盆去了,这次这只镖速度并不快,当镖穿过去一半后面还有一半时,正好担在这眼上,晃三晃、摇三摇担了个稳稳当当,这一招叫风凰踅窝。
大家一看,乐得都蹦起来了。
“这真是绝艺。”
“高透啦!”
佳容一看,也是大吃一惊,心说:“师妹我服你了,我知道你暗器练的好,可是没想到这么绝。”
练到这儿还没完,那支响铃镖在那儿平着,韩燕没理它,一伸雪白的嫩手又拽出一支镖,说:“各位,再看看我这支镖。”一抖手,镖出去了。你说怪事不,这支镖的镖尖正好顶在前支镖的屁股上,“啪”地一声把那支镖击落,这支镖占据了那支镖的位置,仍担在眼儿上没掉。
“太绝了!”这时,大家恨不能把手都拍破。韩燕把镖捡起来,往怀中一放,谈笑风生,冲着夏九筹说:“庄主见笑了,方才小女子略施小技,不能称绝艺,我们姐妹俩厚着脸皮练完啦,请见笑。”
“哪里哪里,两位姑娘真是高啊!”
曾小倩看到两位姐姐练的都很好,自己也来了兴趣,小倩也来到夏九筹面前,一施礼,“庄主伯伯,小侄女也来现现丑。”
“好啊!孩子,请吧!”
曾小倩甩掉斗篷,周身上下紧衬利落,一身雪白的紧身衣,勾勒出少女身材凹凸不平,青春漂亮,真象一支白嫩的芙蓉花,小倩从兵器架上提出一条大枪,“各位,我先练趟枪,献献丑,请各位多指教。”说完,把大枪双手一抖,“啪啪!”声响!
众人一看就知道她在枪上有独道之处。小倩练了一趟六合枪。在场上的人热烈鼓掌,就连许佳容也暗挑大指:这枪练得真高!
什么叫六合枪呢就是六家的枪法合到一块儿。头一家,是楚霸王项羽的项家枪。项羽使大枪占一绝,其中最绝的招是霸王一字摔枪式。因为项羽有举鼎拔山之力,所以他在枪上的功夫谁也比不了。他的盖顶三枪,打遍天下没对手,是项家枪的一绝。第二家,是三国年间刘备手下的大将,长山赵云赵子龙的赵家枪。
赵云号称常胜将军,赵家枪占着个“柔”字,以使用巧妙而驰名天下。第三家,要算罗家枪,最出名的就是罗成,他的卧马回身枪堪称天下一绝。第四家,是六郎杨景杨延昭的枪,老杨家七郎八虎,能耐最大的就数老六杨景。他曾经写过一本枪谱,论述大枪的使用方法,别出一派,故此也占着个绝字。第五家,是高家枪。白马银枪高世纪,使大枪占一绝,家里自有枪谱,与众不同。第六家,就是小霸王项鸿家。他们家把以上五家招数中的精华抽出来,与他家的精华合六而一,故此才叫六合枪。
曾小倩练完了往那儿一站,气不长出,面不更色,场上又暴发出春雷般的掌声。小倩得意地露出微笑,少女一抱拳:“各位,刚才小女子练了一趟枪,不管好与不好,还望各位包涵。”说着又回到了座位。
夏九筹笑的合不拢嘴,太好了,这小一辈儿的都出息了,大家继续饮酒,正在这时管家来了禀报,“老爷,少爷回来了。”
“哦,快让他过来,见见各位朋友。”
姚敬梅问到:“老哥哥是不是大鹏啊!这孩子我很多年没见了,听说在娥眉学艺。”
“是啊!大鹏去年学艺期满回来了,前几天我派他去办点事情。”
正说着,管家领来个年轻人,大家把目光都落到他的身上,许佳容心中一颤,真是一个美男子,那少年约十七八岁身着水蓝的长袍,随风飘扬,潇洒非常。面孔俊美得像是个不真实的梦,但见他剑眉入鬓,色双目星闪,如梦似幻里透着三分英气,皮肤白哲嫩滑,五官棱角分明,肩宽腰窄,大腿修长,全身上下都充满着无懈可击的魅力。
最吸引佳容的是他嘴角挂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微笑,带有一股说不出的慵懒味道,但却不失英姿焕发的男子气慨,构成整个人对异性强烈的吸引力。
“爹爹,孩儿把您交代的事情办完了。”少年边说边上前施礼。
“孩子,来我来给你介绍几个朋友,你先见见你伯母。”
“我认得。”少年向姚敬梅倒头就跪,“伯母好,您还记得小侄我吗”
“好孩子,你不是大鹏吗都长这么大了。”
由姚敬梅给一一介绍,当介绍到佳容时,看着对面堂堂仪表的帅小伙儿,她心中十分紧张,少女彷佛被夏大鹏的英俊帅气迷住了,呆呆站着。
夏大鹏坐下与大家一起饮酒,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夏九筹安排下人给大家安排住所,夏九筹对毒手观音说:“今天你们赶路可够辛苦的,天晚了,请各位赶紧休息。”姚敬梅问:“老哥哥,我们住在什么地方”
“随我来,就在前面不远,是我的别院。”
大家跟在夏九筹父子的后面,曲曲弯弯爬过一架小山梁,来到一块盆地。这地方四面全是密林,正当中有一所住宅,这个住宅不但修的好,而且十分宽阔幽静,门上挑着红灯。夏九筹往里相让,大家鱼贯而入进了宅子。这儿有前厅五间,中间是穿堂门,天井当院,方砖铺地,两边是抱厦;二道院的正厅又是五间,一边还有一个门洞,通东西跨院跟后院。光房于就能有三四十间,被褥枕头茶壶茶碗、桌椅板凳一概俱全,每个屋把灯也点好了。
“怎么样!住到这里还可以吧”
“多谢!多谢!这房间可真够讲究的,请问这所住宅,原来谁住”
“这地方没人住,这是我练武之处,因为你们来了,才把房间腾开。”
“哦,那可多谢了!”
夏九筹领大家到正厅,吩咐丫鬟把酒茶食盒,全都担进来。夏九筹说:“我还有事,失陪了,各位请随便吃喝,不够时有专人负责,咱明儿见。”
姚敬梅把他送到门外,夏九筹和夏大鹏告别,领着下人走了。
姚敬梅告诉大家赶紧休息,许佳容把房间分好了,有身份的人住后院,都是一个人一间,余者两个人一间,大家也累了洗漱后纷纷睡去。
单说许佳容这屋,少女把宝剑挂在墙上,脱了外衣躺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心里像开了锅,姑娘想的就是夏大鹏,在店房中看到的男女交欢的情景又浮现在佳容脑海里,借着明亮的月光见佳容倦懒地横陈在柔软的床上,看她全身白晰粉嫩,凹凸有致,肌肤细腻无比,身段玲珑美好,细长雪白的纤纤玉手,在自己那坚挺丰满的乳房上尽情地揉捏抚摸,另一支手更是伸出修长的玉指,在两腿之间的桃源洞口上拼命地东拨西挑,洞口不断地流出淫液,把桃源洞口附近的丛草地带弄得湿润淋淋。
在自己尽情的抚弄之下佳容不由得发出一阵阵充满淫逸息声,双颊一片酡红,半闭半张的媚目中喷出熊熊欲火。
现在的佳容渴望的就是一个男人,一个能给自己满足的男人,正在这时少女隐约的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是女人兴奋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佳容对这种声音充满着好奇,少女顿时来了精神,她匆匆的穿上衣服,顺着声音向前院走去。
其实声音很小,但佳容练就着激丝晨全手易的功夫,所以听的很清楚,别人当然听不到了。
声音越来越近,是曾小倩的房间(房间由佳容分配她知道的),佳容看到曾小倩房间的上边小窗户是敞开的,她抖身上房,脚踏瓦拢往下观看,屋里的八仙桌上点着一根粗大的蜡烛,把房间照的很亮,小倩坐在床上,背对着窗户,在小倩对面的太师椅上坐着个少年。
啊!佳容一惊,那少年正是夏大鹏,此时的夏大鹏换了身衣服,在蜡烛的照耀下更显得英俊,夏大鹏皮肤极为白腻细致,一张粉脸白里透红,俊俏异常,眉弯鼻挺,目射精光,他头上戴着蓝绒风帽,丝带系在他圆润的上额上,一圈温暖似的白羊毛,压在他温玉般的前额上,身穿蓝衫腰中玄剑,掩不住一副风流倜傥之气,是一位英气勃发的少年俊美人物。佳容的心儿扑扑的乱跳,看到这样俊美少年看的少女粉面绯红。
此刻屋内的少年男女刚刚入戏,夏大鹏的一双眼睛已充满了情欲的看着床上性感漂亮的姑娘,小倩的媚眼看了夏大鹏一眼后,又轻轻的合上,她有些害羞,这是她第一次把自己的身体给一个男人看,夏大鹏慢慢地用手把小倩轻轻抱起,坐在他的大腿上,轻轻抚弄着她的背,而曾小倩的秀发轻柔地垂了下来……
夏大鹏又一次的亲吻着少女,小倩的香舌又嫩又香甜,尖尖地在他嘴里有韵律地滚动着,她用舌头翻弄着,当夏大鹏将舌儿伸入她口内后,便立刻吸吮起来,使得曾小倩全身颤动了起来。
曾小倩吐着气,如兰似的香气,她狂吻着夏大鹏的舌头,一次比一次用力。
曾小倩的粉脸更是红透了,她轻微抖着、颤着,诗样的呓语断断续续……小倩那爱的呻吟有如小鸟叫春,一对少男少女的体温飞快的升跃,颤抖着,他们已忘了自我的存在,最真实的,只有他们俩尽情地享受,两人继续亲吻着,那股青春的火花,由舌尖传遍了全身,身体上每个细胞都活跃着抚弄着,而且兴奋不已,他们开始冲动了。他们仍在深深地接吻着,抚摸着。
突然间,曾小倩离开了热吻,以两道火红的秀眼看着夏大鹏,似乎在期待着什么似的……聪明的少年很快脱下了衣服,小倩平卧着,唿吸急促而勐烈,使那对白白嫩嫩的乳房一起一伏地颤动。
曾小倩半闭着眼睛,轻声呻吟着…夏大鹏抚摸着曾小倩的秀发,桃红的粉颊,结实而富有弹性丰满的乳房,修长洁白嫩肉的玉腿,最后落在那丰满肥高白嫩凸起充满神秘地阴户肉穴地方,曾小倩乳房现在好似两个饱满的大桃子,圆圆的而富有弹性。曾小倩的乳头已呈粉红色了,当夏大鹏含在口中吸吮时,那乳头在他口中跳跃个不停。尤其那块桃源地,真是迷人,好象白玉雕成一样,整个一块真像是一块未曾开垦过的美玉一般,那密密的阴毛黑得发亮,与那洁白的肌肤真是黑白分明,可爱极了,令夏大鹏看得垂涎三尺。
曾小倩皮肤细细而柔软,阴毛上一片雪白细嫩的凸出阴唇,还有那道细细的小溪,已流出的淫水,更是引人入胜。夏大鹏开始用手指轻轻地将小倩阴唇拨开,靠近阴唇的阴核已经涨得很肥满了,而且还微微跳动着,那淫水的黏液沾满它的周旁,实在迷人可爱。
“啊……唉唷……哥……你……你……快……啊……我实在……受……受不了……唔……啊……好哥……我……我下面……不知……怎么……好……好痒喔…”
听了曾小倩的呻吟声,更把夏大鹏刺激得欲火勐涨不已,他在小倩的阴蒂及大阴唇上下吸吮搓弄个不停。
“哥……哥……别……别吸吮了……快……快……停止……唔……我……我受不了啦……”小倩一面叫个不停,一面又将屁股连连上抬,那圆滚滚白嫩的臀部又是颤动个不停。
“啊……哼……哼……我的那……那个地方……好……好痒喔……哎唷……哥哥……还是……不……不要吻……啊……快……快停下来嘛……哼……哼……不……不要嘛!”
房上的佳容气的不得了,她真想冲下去,她真想在夏大鹏身下的人是自己,佳容是在看不下去了,她不想看到心爱的少年和别的姑娘交欢,佳容轻轻的跳下大房,她只觉得双腿间的爱液不断的流出,饱满的胸脯一起一伏,双颊晕红,浑身躁热,迈着沉重的脚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佳容边走边胡思乱想,差点撞到一个人的身上,佳容抬头一看是个打更的。
“小姐,这么晚了你去哪儿了,晚上山风凉,您多穿些衣服。”
佳容只见这个更夫小个不大,长得尖嘴猴腮,一对小黑眼珠倍儿亮,头戴甩头疙瘩,青罩帽,身穿青袍,腰里系根带子,稀稀的有点黄胡须,看年纪四十岁挂零,笑嘻嘻地冲佳容一龇牙:“姑娘早些回房间休息吧!”佳容微微的点点头说道:“有劳了,我这就回去。”少女觉得这个更夫的眼神有点不对,一对小黑眼珠直向自己身上打量,这时少女才注意到自己的穿着,由于出来匆忙,白色绸缎外套内只穿了件白色的小肚兜,下身一条丝制长裤,阴部处湿湿的留有痕迹。
俗话说:灯下观美人。
迎着夜光,姑娘的姿色更加动人,白色衣裙随夜风拂扬,显得高贵端庄,就像仙女降临到人间,垂肩的潇洒乌黑秀发,衬得一双蕴含清澈智慧的媚眼更加难以抗拒,洁白的牙齿有如玉石一般,秀丽的面容宛如清水中的芙蓉。
更夫用贪婪的眼神看着身边漂亮性感的姑娘,佳容看到这种情景,不但不生气,反而有种莫明奇妙的冲动,佳容鬼使神差的用浪浪的媚眼挑逗着更夫,一双妩媚乌黑闪亮的大眼对视着,交流着,不断地传递着两人心中熊熊的欲火。更夫下身的肉棒挺了起来,虽然隔着裤子,可没逃过少女的双眼,佳容不在忧郁了,她渴望男人,能给她带来快乐的男人。
佳容的神经再不受自己的控制,一双玉手抚上了更夫的头,佳容主动伸出香舌与更夫接吻,佳容的香舌太过诱人,更夫的舌头开始时还有点慌张,因为飞来的艳福让他不知所错,没想到能和这么美的仙子……后来就肆无忌惮的化被动为主动,紧紧的和佳容柔软无力的香舌纠结在一起,舔舐着少女小嘴儿中每一个角落。佳容双眼露出凄迷神色,樱口中的香舌和更夫的舌头缠绕在一起,是无比的兴奋,两人互相吸吮,两唇相合,热烈的吻,吸,吮,含,交换彼此的唾液,彷佛对方口中的唾液很好吃似的,这一老一少都渴望得到对方的身体,还是佳容先说话的。
“咱们到我房间去好吗”
“好吧!姑娘我听你的。”
两人来到佳容的房间,许佳容温柔的靠到更夫的肩上,用细嫩的玉手轻抚着更夫的胸膛,更夫也用大手搂住佳容纤细的小蛮腰,低头闻着少女迷人的发香。
更夫问许佳容:“闺女,我上辈子积了什么福了,能和小姐这么个大美人交欢,”许佳容娇羞的看了他一眼:“你得了便宜还卖乖,今天便宜你了。”更夫看到许佳容浑身已经香汗淋漓,衣服都湿透了,他赶紧颤抖的褪下佳容的白色衣裤,只剩贴身的白肚兜和白色丝质亵裤,看着姑娘半裸的身体,如瓷器般光滑的后背,细嫩白皙似绵雪的玉手,纤细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白色肚兜包着饱满的双峰,两点嫣红隐约淡淡透出,偶尔从肚兜边缘露出无限春光,丰挺雪嫩的乳房若隐若现。
少女白色丝质亵裤上绣了美丽的玫瑰花,迷人的阴部因亵裤的瘦小,诱人阴阜的曲线完全呈现,半透明丝质布下可以略微透出下面的神秘地带。更夫看的口干舌燥心激动的都快跳出来了,肉棒也越涨越硬,看着更夫大睁双眼的表情,佳容觉得很害羞,双手赶紧抱胸遮住月白色的肚兜,整张俏脸红的像彩虹一般,低下羞惭无奈的头娇柔的说:“你好讨厌,看的人家……你坏死了。”
看着许佳容半裸的玉体,更夫不禁脱口说:“闺女,你真好看啊!象仙子一样。”说着双手绕到许佳容背后,开始解开她肚兜在脖子上与腰背上的细绳结,许佳容觉得更夫接触到自己身体的地方传来一阵热流,只感到全身软绵无力的要倒下,更夫急忙扶住姑娘的腰,将她抱在怀中,此时绳结也被解开,肚兜也随之松落。许佳容娇叫一声“啊”,把一对白嫩丰满的乳房贴在更夫的胸上,更夫顿时觉得许佳容的身体又柔软又温暖。
“好姑娘我要看你的乳房。”
“你坏……”佳容说着挺起那一对傲人双峰,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挺立着,充满匀称的美感,淡粉红色的乳晕娇媚动人,微微挺立的乳头十分的诱人,平坦的小腹上襄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更夫看得血脉贲张。
更夫双手紧张的伸向少女的亵裤,纯洁雪白的亵裤终于被褪至膝上,在雪白的小腹下,有一片黑色迷人的草丛,芳草萋萋之处着实令人怦然心动恨不得马上剥开草丛,一窥迷人心魂的神秘之地,雪白修长的双腿与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臀部,都充满着弹性。更夫双手握住了佳容的乳房,手掌来回抚弄她那白嫩肥涨的双乳,揉捏着她晶莹剔透,白玉无暇的一对嫩乳,只觉得温软滑腻,说不出的舒服,更夫左手更轻轻揉捏那大葡萄似的乳头,那里已圆鼓鼓地隆起,更夫一张嘴含住一个乳房,低头吸吮,兹兹作响,还不时用牙齿轻咬乳头,以舌头轻舔蓓蕾。少女敏感部位哪里经的住这样的刺激,一股股的电流通遍全身,佳容忍不住哼了出来。
“啊……啊……啊……哦……哦……”俏脸上泛着红潮,唿吸气息渐渐急促,洁白的双乳上两粒粉红色的乳头充血挺起,更夫沿着许佳容的乌黑亮丽的秀发,顺着柔软滑顺的后背,延伸到她结实的大腿及浑圆的臀部间不停游动,轻柔的抚摸,又伸向少女最神秘的三角地带,摸到了一丛柔软略微弯曲的阴毛,沿着阴毛,他开始抚摸着姑娘的肥厚的阴唇。
更夫的手在佳容的迷人的阴部,丰满的乳房上搓揉,少女感觉到一阵阵热浪向上涌,迅速变成烈火燃遍全身,两朵兴奋的红云飘上脸颊,媚眼如丝,娇喘轻哼:“哦……哦……啊……啊……恩……好舒服。”
两处最敏感的部位被更夫粗糙的大手抚摸,使得佳容的身体逐渐火热,有无法形容的痛痒感,扩散到整个下体,是这么的快乐,美妙,更夫的手指缓缓的分开姑娘紧紧闭合在一起的两片粉红色的阴唇,插入了藏在萋萋芳草下的洞穴。
少女如遭电击一般,仰着头,脚尖也跷了起来,微微颤抖。更夫见许佳容如此舒服,心中更是高兴,手指不停的抽动,更夫只觉少女肉穴内不但狭窄,更有一股极大的吸吮力量,深入肉穴的手指紧紧的被温暖湿滑的嫩肉缠绕,手指突破肉缝,碰到最敏感的部份时,许佳容大量的淫水不停的流出。
佳容有些迫不急待的去脱更夫的衣服,当看到更夫的下体时,少女惊呆了,但见小腹下,大腿间,毛茸滚滚,乌黑发亮,黑密的阴毛中间高高地竖起了又长又粗又壮又硬的大肉棒,肉棒上黑红透亮,青盘凸涨,肉刺尖挺。圆大的龟头上,潮湿红润,闪闪发亮,那黑洞洞的独眼,蓬门怒张,令人神往。佳容秀目园睁,傻愣愣盯着黑三角中挺立的大肉棒,少女张大了嘴,因为她从未见这么近距离的观看男人的阳具,许佳容试探的伸出一只纤细嫩手攥他那坚硬的大肉棒,一挤一压地套弄着,另一只手攥住了肉棒下面的大蛋,轻轻地揉弄着……
更夫的欲火越烧越旺,越烧越冲动,烧得他浑身颤抖,他极力挺直使小腹最大限度的腆起,让少女的两只小手,尽情地捏,揉,攥……更夫的大肉棒越来越大,由马眼儿里渗出些淫液,佳容看花了,看呆了,看傻了,少女觉得全身燥热难忍,穴里奇痒难煎,一股股暖流从小腹向下漫涎,又从小穴里溢出。更夫看着少女丰腴园白的肩头,柔软滑腻的嵴背和饱满肥大的圆臀,白嫩的玉腿不住地抽动,肥臀的缝隙里,光闪闪,亮晶晶,那是肥厚阴唇的遮掩的小阴蒂,鸿沟里肛门处,有几根柔软的阴毛,在微微地颤动,阴穴里的嫩肉,还在缓慢地收缩着,整个的大腿内湿漉漉的。
更夫低吼一声:“我来了……好姑娘。”他抬起右手,轻轻地放在了佳容的乳房上,五指一齐转动起来,直揉得佳容仰身挺腹,奇痒难忍,她的芳心立刻春潮起伏,淫浪滚滚,拍打着神经,血液,全身跟着骚动起来……
“啊……啊……喔……好痒……好爽……使……点……劲……喔,舒……服……太……舒服……了!”
佳容两只高耸的乳峰,经过一阵的揉搓,显得更挺拔,更富有弹性了,红嫩的乳头,又凸又涨,顺着乳沟向下是光滑细腻的腹部,圆圆的肚脐向外凸着,更夫大手又开始向下移动,那是柔软细嫩的小腹,小腹的下面是少女一丛丛乌黑发亮的卷曲的阴毛,布满了两腿间,下腹和阴唇的两侧,佳容那阴户像一座小丘似地突起,粉嫩的两腿之间,阴唇肥厚,弹性十足,阴蒂外突,像一颗红色的小肉豆。
许佳容全身瘫软,阴道奇痒,她不顾一切地使自己的小手,向下伸取,一把攥住了那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嘴里喃喃地说:“插进去吧!”她身体发抖,唿吸急促,哼声不停,屁股不住地扭动。更夫双手一齐托住了许佳容的肥臀,向上一抱,用嘴吮吸阴穴,许佳容只觉得穴里一热,一股浪水流了出来,阴道的嫩肉,奇痒无比,芳心乱跳,万分激荡,阴蒂一跳一跳地,心儿乱踫乱撞。
更夫把舌头直伸进穴里,在阴道的嫩肉上,上下左右地翻搅,经过一阵的搅弄,使许佳容感到又酸,又痒,又酥,又麻,许佳容只觉得全身轻飘,头昏脑涨,拼命地挺起屁股,使阴穴里更凑近他的嘴,使他的舌头更深入穴里。
“啊……啊……哼……哼……嗯……嗯……你把我舔得美极了……又痒,又麻……快……穴里又痒了,快……来……好痒啊……痒死……我……”一股股浪水,从肉穴里溢涌出来。许佳容一手攥住肉棒,不住地在自己的阴唇阴蒂上磨擦着,一缕缕淫水黏满了整个的龟头,更夫握住肉棒,对准阴穴,大擦大磨起来,更夫顺势将龟头顶住了阴蒂。许佳容感到欲火难耐,心中的酸痒,越加强烈,少女将阴穴凑了过去,用两片阴唇,含住了他的龟头。
更夫感到像有一团火,一股热流包围了龟头,使他也酥痒起来,于是,屁股一挺,只听“滋”的一声,许佳容感到阴道里,像钻进一条大蛇,而且又粗又长,直达深处的穴底,许佳容不由地一颤,阴穴里的淫水,更如春潮泛滥一般,沿着穴缝直流而下。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摇晃着自己的屁股向前顶,许佳容口里含混不清地叫喊着:“哎呀……哎……呀……我……的心肝……被你……被你……弄得……弄得……好爽……好……厉害……美死人家了。”
更夫听着许佳容的娇吟,便低声说道:“我的美人儿,你的小穴好紧,插得我好酥,好痒,好麻!啊!你又流浪水了吧……这么多,把我的腿也……弄得湿淋淋的。”
两人上边说,下边干,而且抽插得速度更急,更快,更稳了,直插得阴穴滋滋作响。
“哎哟,哎哟……我受……不了……了……啦。”许佳容的一股股淫水,顺着肉棒,喷射出来,又顺着屁股沟往下激流,许佳容闭着眼,张着嘴,大口地喘息着,随着胸脯的起伏,全身不停地抽搐,更夫也觉得许佳容的小肉穴向小嘴儿似的吸允着自己的肉棒,他也忍不住了,“哦……哦……”粘稠的精液射向许佳容阴部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