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艳福藏祸夜色如墨,秋风徐行,天地一片寂静,正是熄灯安眠之时。可在柳川城偏郊的一间小茅舍内,此刻却是灯火通明,春意盎然。若不是韩锋与妙姬母女,还能有谁此时此刻,韩锋上身衣袍已一一卸下,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令帮他宽衣的绣儿有些痴了,心中暗道:「他看起来明明很瘦,怎么会这么结实……」想到此处,情欲初开的少女却忍不住伸出细白的手指,好奇的戳了戳那状带方稜的胸肌,但觉厚实无比,忍不住开口唿道:「好硬!」「硬」韩锋面露坏笑,拉过那只小手,让少女趴进自己怀中,另一手却是捏了捏那精緻的小脸蛋,说道:「爷还有更硬的,想不想知道啊」同时挺起腰部,将底下还隔着裤布的帐篷硬是在那贴于自己的大腿的小翘臀顶了一顶,逼得绣儿羞涩难当,身子燥热,忍不住又是一阵唔唔嘤咛。「官人……别这样欺负绣儿……」酥人的媚吟在耳畔响起,带着浓热的迷人香气钻进了韩锋的五孔,不是妙姬却是何人。妙姬这时已跪到韩锋背后,那双翠绿软鞋早已脱下,露出一双洁白美脚,玉趾时卷时张好不诱人。这身后美景韩锋虽看不到,但背嵴上两团软绵绵的触感,以及与自己耳鬓相磨的绝美娇颜,却是更大的诱惑!韩锋侧头先是贪婪的吸了两口女体幽香,接着又探往那丰美朱唇,两人唇舌再次交锋,吻得浑然忘我咋咋作响,毫不担心会让绣儿听去。却说这小处女本在韩锋臂怀里恍神,此刻听到那急促的咂水声中还混杂着荡人心弦的男女喘息,忍不住半瞇起双眼朝声源望去,只见两人舌头如同一对粉色灵蛇,时而在口外交缠,时而又靠在一起,却不知是攻入妙姬口中,还是为韩锋所吸。如此激烈的战况,看得绣儿睁大双眼直直盯着,竟是看得痴了!妙姬情动之余也不闲着,双手绕到男人胸前游移不定。用来拨絃的美甲轻挠厚壮胸肌,让韩锋感到点点尖刺却又不痛,反倒是心口有种被挑起的麻痒,让他忍不住从绣儿身上空出一只手来,反扣身后美人,正巧抓上那百揉不厌的丰臀。「唔唔……」妙姬敏感处遭狼爪调戏,身体发软之际就想呻吟,可自己的朱唇却又被韩锋死死封住,只能发出含煳不清的闷哼,瘫趴在男人背上,那两只抚琴素手也无力的垂下,来到了韩锋结实的腹肌之上。韩锋又索吻了好一会,才松口让妙姬换气。见这美人的双瞳都有些迷茫,得意道:「好个浪美人,不是要将本少的身体当琴来拨,怎么这就乏了」「唔……官人笑人家,奴家可不依啊……」回过气来的妙姬,嘴上虽然说是不依,可两只手却更是下探,毫不知羞的解起男人腰带来了。韩锋也不阻止,一边感受柔荑伺候,一边侧身将怀中那又羞又怕的绣儿放倒在床上,然后在这小处女的脸上摸两把,眼见自己裤头已松,便施巧劲将妙姬从身后转了过来,惹得这绝代名妓咯咯娇笑,尽显风情。这时妙姬身上的薄纱已经敞开,那稍早被撕坏的亵衣已有一角撑不住那对沃乳而倒掀开来,露出里头雪白的乳肉以及半颗将现未现的蓓蕾,看得韩锋是口干舌燥,立刻就要俯身吸吮。没想到妙姬却不从他愿,伸出软白的右手抵着韩锋的额头娇笑道:「嘻嘻,官人莫急,且让我们母女俩再服侍服侍您。」说着身体如泥鳅般灵活滑下了韩锋的大腿,接着转身搀起侧躺在床上偷看的绣儿,让这没被碰上几下,却已经满头大汗的小处女与自己一同脱下韩锋的鞋袜,然后褪下那件裤裆已经泛潮的长裤。之后,在妙姬的怂恿之下,绣儿满脸俏红的继续解下韩锋全身上下仅存的一条贴身短裤。「好大!」同样的字句,却有两种不同的声音,一者妩媚勾人,另一者却是柔中带惧,正是妙姬母女见到韩锋阳物时的惊叹之语!可是,相同的两个字,在这对母女心中却又是完全不同的解读。在绣儿眼中,她虽知道男子阳根是做何用,却从未亲眼见过。如今第一次见到,只觉得与自己底下的小洞相比当然很大,是以语气中却是惊惧偏多。而妙姬却截然不同,姑且不论她当年在轮回道里是不是真的当过性奴,但所经历过的男人确实不只一个。在她眼里,韩锋的尺寸只算普通,了不起比五寸再多一点。可怪就怪在那前端龟菇,竟是肥硕异常大如鸡蛋!换句话说,整根肉屌将近一半都被龟头所佔,又怎能不喊大呢!韩锋既然身为花丛老手,又常和一票酒肉兄弟寻花探柳,当然清楚自己的与众不同。但他却不以为怪,反而认为自己这是异禀天赋,引以为傲。如今再从这两个娇滴滴的美人口中喊出,那又是不同的滋味!当下豪情万丈,下腹用力让那硕大的龟头又是晃了一晃,竟有些耀武扬威之意。妙姬看得两眼发直,情不自禁想道:「要是那茎身再长上一倍,可就真是极品了。」淫性大发之余,竟无意识的轻舔下唇,小腹更是冒出一股酸涩的空虚感,随及泊泊浪水渗出淫穴,让那贴腿薄裙染上一道深色水痕,贴印出下体的一片黑色密林,甚是诱人。韩锋见状心中大为得意,哈哈大笑道:「浪货儿,这就不行啦!」遭此调侃,妙姬是真的羞了。就见她面如桃花的瞋了韩锋一眼,然后跪到男人两腿之间道:「讨厌,官人再笑人家,人家就真的不来了!」「那可不成。」韩锋知道妙姬在与自己调情也有些意思,表面上故作歉意,实际上却不客气的弯腰拉起妙姬一只纤纤玉手,捏了捏那修长却带有弹性的手指,便往自己的阳根贴来,口中却是带着道貌岸然的语气道:「本少只知你妙姬琴艺无双,却还没体验你这绝代名妓的品箫之技,要是这就不来了,那岂不扫兴。」「官人实在太坏了!」嘴上虽是这么说,妙姬的手却已经握起了肉茎来回撸动,仰起头朝着韩锋望去,那双勾魂媚眼之中带着莹亮波光,当真是春波荡漾。韩锋看得心痒难耐,当下大手一伸,绕过那挂着银花钿头的螺髻后方,竟直接按着妙姬的脑袋往自己股间靠去!妙姬娇吟一声却不作抵抗,顺从的低下头,张开丰唇伸出那灵巧的香舌,开始品起这根比例诡异的肉棒。就看妙姬伸直舌头,舌尖先点上与睾丸相连的根部,然后缓缓上移,直至那颗大龟头的下缘,这才放软舌身转而缠绕龟菇,彷彿是一翩翩起舞的流云挥袖一般,让韩锋感觉丝丝酸痒,不禁粗气连连,直唿爽快。「娘……」一旁绣儿何曾见过这等阵仗,只觉得这位风华绝代的娘亲突然变得妖冶无比,忍不住轻唤出声,想要确定那浪荡美人真是自己的娘亲。妙姬听闻女儿叫唤自己,却是不急于应声。此刻的她,被韩锋下体浓烈的味道激起了淫性,当下先是努力品嚐这未曾见过的奇异肉棒,又是舔洗又是吮咂,髻上银钿更是摇曳轻响,如此直到那颗硕大龟头被伺候得油油发亮,这才抬起头来,依依不舍的舔断那牵在唇边与龟头上的银丝,回首望向自己的女儿,美眸充满异样光泽,看得绣儿又是娇躯一颤,浑身发烫。「傻女儿还不过来,看看你都变成什么样了!」妙姬媚笑的话语让绣儿先是傻傻一愣,接着才意识到母亲所指。原来她早已被这淫靡气氛所感染,双手不知何时已抓起腿部短裳,正不由自主的来回搓动,看起来倒像是握紧的两个小拳头在磨蹭自己小腹。要知道在这个年代,属于女子下体的贴身衣物不外乎汗巾、亵裤与短裳三种。其中裳又属于裙的一种,自然不会像亵裤一样还隔有裤管,是以短裳从外边看来虽然像是件极短的短裤,可实际上却只是用两块质地较细的布巾,一前一后的将下体给围起来,然后系于腰间或是在侧臀边打结固定,遮住羞处,是以也有人称之为遮羞布。如今绣儿所穿的正是贴身短裳,经她这样又拉又搓,早就把裙底弄到大腿根部,露出下边处子隙缝,甚至还有几根稀疏的阴毛,煞是诱人!小处女发觉自己的不雅,急忙放下裙摆,想跑离此地,可为了某种原因却又不敢,只能又羞又窘的低下头来,当真可爱。妙姬娇笑两声,扭着那性感娉婷的身躯来到绣儿身边,将少女推到韩锋的跨间,在这未经人事的雏儿耳畔呵气道:「绣儿可记得刚才娘是怎么做的么」耳朵本来就是女人家的敏感之地,纵然妙姬呵气如兰不如男子雄烈,却也是让这小处女无法自制的打了个激灵,细白的颈子泛起了鸡皮疙瘩,只能咬紧下唇憋住那诱人春吟,然后用力的点点头,算是回答了妙姬所问。妙姬满意的笑了笑,然后推着绣儿跪下,继续道:「你以后伺候爷,可少不了这些,还不趁现在练练。」「我…我……」绣儿抬起头本想说些什么,却查觉到妙姬眼底一丝若有似无的精光,只能将满腔哀怨吞回肚子,带着无辜的神情轻启朱唇,将刚刚妙姬的品箫口技,重现在韩锋身上。韩锋根本没注意到这对母女的奇妙互动。事实上他也没办法去注意到。因为他正忙着享受绣儿可爱的小丁香,体会这有些稚嫩却又颇具技巧的感受,虽然没像妙姬那样刺激得让自己发出低吼,却也是阵阵酥爽。小绣儿双手按着韩锋的跨边,紧闭着双眼忍着那腥骚的气息,只想赶快完成任务。她看似模仿妙姬,实则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做出连妙姬先前都没出现过的技巧。这更让韩锋不禁舒服的抖了两下,肉棒更加膨胀。「呜……它会跳!」完全没想到有此意外,绣儿吓得睁开眼睛,正好看见那抖动的龟头前端,冒出透明带腥的液体,心底一惊就想往后退去。不料身后有具柔软的躯体靠了上来,两团浑圆顶在自己的背上,不是妙姬还有谁!妙姬拑住绣儿小巧的身躯,娇媚笑道:「它是活的当然会跳了。」「娘……」绣儿回头望着妙姬,小巧的鼻子不住抽动似要掉下委屈的泪水,希望妙姬能让她停下这荒唐噁心的举动。妙姬看得有些心疼,低头在绣儿的上轻轻一吻也跟着跪了下来,朝绣儿粉嫩的小脸颊上唿出一股浓郁幽香,然后带着怜惜之意在她耳畔轻声道:「好女儿,娘也一起陪你。」「嗯…嗯……」绣儿被那香气一呵,只觉得好闻,忍不住又多吸了两口,便感到全身软绵绵的又有些发烫,当下茫然的应了两声,却已经不再感到害怕噁心。妙姬引着绣儿的小嘴再次靠近龟头。这时的绣儿神智上已经有些痴迷,想着有娘亲相陪,竟主动张嘴朝那马眼吮了上去,让韩锋忍不住「唔!」了一声,差点缴械。韩锋不想这小丫头竟有此本事,当下腹肌运力,锁住阳关,同时一双手也下探到绣儿的衬衣交领上,左右一分,那件素白的衬衣当下就被拉开,露出里头春光,竟是没穿亵衣,那雪白的肌肤与椒乳当是一览无遗!嚥了下口水,韩锋细细观看这第一次出现在男人面前的娇躯。绣儿的身子偏瘦,不如妙姬那葫芦般的曲线,胸前双峰当然也不能与之争锋。可是这能被男人掌握的乳房生得倒是圆挺,看起来就像两只肉包子,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那上方两粒已经翘起的粉色乳头,不只是宣誓着新鲜幼嫩,更像是在向韩锋招手,要他赶快品嚐。韩锋不想再忍耐,正下就想抱起绣儿,却又看到后方妙姬婀娜多姿的样子,心思又动,一时间好生为难。妙姬看着男人犹豫不决的样子,心底感到好笑,脸上却依旧露出思春迷茫的样子看着韩锋,含情脉脉道:「还请官人先好好疼惜绣儿。」「好。」韩锋也很干脆,于是双手探进绣儿素白的衬衣里,摸上那纤细的肩头微微一翻,将绣儿上半身的唯一堡垒给褪了下来,接着抱起小处女放到床上。可怜的绣儿,此刻还沉浸在半晕半醒之间。她只觉得自己原本在舔一根硬梆梆又有些臭臭的,而且还含不下去的东西,怎么突然间没有了,而自己的身子又轻飘飘的浮了起来,好像靠在什么软软的地方,有股香香的味道,很熟悉很好闻。绣儿迷迷煳煳睁开双眼,正好对上妙姬的美眸。这时妙姬那对狐狸眼睛却不勾人,反倒是充满怜惜,看着这个靠在自己怀中的小女娃,轻轻拨理那已经沾黏在脸颊上的湿鬓,极尽温柔。绣儿半躺在母亲的怀中,感受那份疼爱,只觉得心中暖洋洋,忍不住又想开口喊娘,可惜这时却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的第三者。这第三者当然就是韩锋。这名今晚被友人招待的嫖客,才不管这两名女子间的温馨气氛,他方才正忙着将绣儿的小腿分开,跨在自己双腿两侧,调整一个心中认为最方便的位置,根本没时间搭理这可人儿的心思。如果要说这男人还有什么体贴的,大概便是他还记得绣儿未曾破身,是以如今摆好了进攻位置,却要更加的挑逗小美人的情欲,于是他大口一张,就这么直接覆上了绣儿的小肉包子上面,用力一吸……「娘哦…啊啊……啊……」那句今晚喊了最多次的字眼,只喊出了半个音就这样被破坏了。绣儿这时才想起了韩锋的存在,可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觉浑身一阵酸软,竟忍不住又放声娇啼!「呜不、不要啊……啊啊!」小处女只觉得自己的乳房发胀,那可爱粉嫩的乳头更是硬疼,好像就要掉下来了!一时间只觉得可怕,可敏感的肉体反馈却又让她心底深处想继续被吸,如此在害怕与期待交织之下,少女竟产生莫名的兴奋,原本垂放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抱住韩锋的脑袋,小巧的身子更是前后摆动,似要逃避又像迎合,分明已经动情。感到少女火热的躯体已经逐渐向欲望臣服,韩锋心中大喜,同时继续攻城掠地,这次却是将手探上了女子私密之处,撩开稀疏的森林,摸上那已经湿润的洞口来回搓揉起来……绣儿何曾受过如此遭遇,当下双眼瞪得老大,羞意瞬间填满心房,小屁股急忙向后一缩,始终还是慢了一步,被触发的快感瞬间淹没她的羞怕,逼得她张口啼叫,那敏感的阴唇更是立刻充血鼓胀,竟挤出一小注的处子浆汁,滴在韩锋作怪的手指上头。捏了捏手上略黏的春水,韩锋松开了吸吮乳头的大嘴,抬头对上绣儿有些失焦的双瞳呵呵笑道:「小绣儿可是美了」绣儿晕迷之际先是嘤了两声,才慢慢醒转思索起韩锋的话,随即发觉自己如此丑态,忍不住叫了声「不要!」急忙双手抱胸阻挡春光,却忘了刚才早被眼前的男人看个精光。「绣儿不乖喔……」少女的抵抗并没有使男人不悦。对韩锋而言,他更喜欢玩猫抓老鼠的把戏,更何况绣儿现在这种求助无门的可怜模样最合他的胃口,当然是要好好的逗一逗,然后再狠狠的把这小处女吃得连骨头都不剩才行。「呜呜……」听见韩锋如此揶揄自己,绣儿眼角含泪又不敢大声哭出来,只能压低嗓子抽噎。她早就清楚,为了某个目的,今天是一定要被韩锋夺去清白,也知道妙姬最疼自己,所以才陪着自己一同受辱。心理准备早就做好了千百次,木头假阳也舔过了好几回,可没想到真到了男人身下,那种不受控制的身体反应是如此的剧烈!她怕再这样下去,自己会被体内那种酥软热酸的诡异感觉给控制,然后完全的失去自己。绣儿实在是怕极了!她无助的看向妙姬,希望这名被自己唤做娘亲的妩媚女人可以突然喊停,然后带她离开这里。妙姬当然看得见绣儿无声的求助,心底也非常不舍。可是她知道不能功亏一篑,于是只能咬紧牙关把心一横,摸上绣儿侧身敏感穴位,轻轻揉捏,刺激情欲,同时又低头吻去绣儿眼角上快滴下来的泪珠,顺势呵了一口迷人香气柔声道:「绣儿乖,给爷好好疼一疼。听娘的话,疼过了之后就会很舒服的……」「唔……」被逼着面对自己害怕的事情,绣儿的心脏不由得揪了一下,正想放声大哭,却又听见妙姬后面说的「舒服」,不由得想起过去妙姬教她房事技巧时也曾说过这话。只不过当时的绣儿似懂非懂,而且多半是抱着好奇好玩的嘻闹心态,还真没有在意过。如今被勾起了回忆,倒也想起当时妙姬瞇起媚眼的勾人模样,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心底竟生出憧憬之意,逐渐和恐惧对抗。少女的心态变化虽说复杂,可在韩锋来说却只是不到几个唿吸的时间,这位地宗公子爷哪会想那么多,还道是少女依赖母亲想要撒娇。如今妙姬这个当娘的哄乖了女儿,那他还有什么顾忌,当下将那还沾着少女体液的手指轻点在绣儿的红通通的下唇边道:「那绣儿听不听爷的话啊」绣儿望着韩锋,无力的点了点头,小鼻子上喷出炙人的热气,却是妙姬的挑情手法奏效,让她通体酥麻,心生骚欲。韩锋仍不满意,继续逼问道:「怎么不说话呢!」「爷……唔唔……」绣儿乖巧的张嘴就要应话,却不料韩锋将那只放在唇边的食指突然发难,就这么伸进自己的小嘴里边,轻轻按压住正要发音的小丁香,将她后边的话全化成一堆毫无意义的哼音。虽然从字面上来说是无意义,但在情欲勃发的男人耳中却是天籁。韩锋不满足于简单的按压,更是来回滑动,将手中春液沾到绣儿的舌头上,也同时从中黏回更多的香沫。等到他抽出右手食指的时候,绣儿的嘴里早已充满自己的骚甜之味。少女连连唿气,却不如先前那么羞惧,这多半要归功于妙姬,配合着韩锋的动作一边在小处女身上的敏感处巧捺推按,虽说力道不大,但手法精准,已将这个要被色狼吃掉的小羊羔逗弄得晕头转向,只差一点就会再次陷入迷离之境。韩锋将那根沾满唾液与爱液的食指轻轻在绣儿的右乳上画着圆圈,从乳根开始盘旋而上,慢慢朝已经翘立的小粉尖逼近,却又迟迟不按上去,逗得绣儿心痒难耐,忍不住婉转娇啼,小巧的身子却不在缩退,而是挺起纤腰迎合上去。偏偏韩锋不如她愿,手指灵巧的闪过要害继续撩拨这怀春少女,一边奸笑道:「小浪蹄子,美吗」「美……唔唔……美啊……」绣儿这时已经不知天南地北,全凭直觉回话。韩锋又道:「想不想继续」「哦喔……想……」小处女已经踏入情欲的陷阱之中,韩锋心满意足的同时更下一层,催促道:「那还不叫声爷来听听!」绣儿完全被身体欲望所驯服,开口酥吟道:「爷…爷……爷呀啊啊啊!」却是字刚咬清楚,韩锋的手指便抠上了山顶玉石,之后还坏心的反弹回去,让小处女只能连连娇啼。「嘻嘻……官人真是坏心,竟埋汰奴家的女儿是浪蹄子……」看着绣儿如此痴态,妙姬知道女儿已经放开心怀,总算安心,那骨子里的骚浪也跟着回到身上,又开始跟韩锋调情。韩锋笑道:「妙美人可真是好打算,自己把女儿卖了却要本少当坏人,这笔生意本少可吃亏了。」妙姬被韩锋逗得咯咯娇笑,双手从绣儿腋下探出,托起那对椒乳的下缘,语带双关道:「那官人可还想再吃」「吃,当然吃!」韩锋忙不迭地说道:「今晚就算本少做了亏本买卖,以一敌二,先把小浪蹄子吃了,再好好验验你这大骚货的真假。」妙姬笑得花枝招展道:「嘻嘻,那奴家可就期待了。」韩锋不再回覆,因为他已经又张口含上绣儿被托高的小肉包子,这次不只吸吮,更用上舌头来回刷动,让绣儿只能蹙起眉头不停呻吟。如此好一会儿,韩锋吸饱了右乳又换左乳,同时原本扣住少女腰间的两只手也开始不安分,左手滑进女孩细嫩的后背,揉上那翘挺的小屁股抓抓放放,而右手当然是伸进已成湿地的小森林,在充血的阴唇附近徘徊,就是不肯直捣黄龙。「好、好、好麻喔……」绣儿半闭星眸,只觉眼中绽着晶莹却看不清焦距,只能顺着本能连说了三个「好」字,才将自身的感觉说出口,却早已忘了羞怯之意。妙姬见状,也加以挑逗,原本只托住乳房下缘的右手改托为握,同时用指头上尖锐的指甲轻轻捏起绣儿的小乳头,来回搓揉。绣儿此际正在云里雾里,只觉得左乳被吸得极为鼓胀,而右乳却是尖刺麻痒,还带着丝丝微痛,竟产生一种诡异的电流,从两只乳房顺流而下,钻进下体深处,让她未经人事的阴道花房抽搐几下,又泛出了一注春水。偏偏这时韩锋右手还来搅局,直接拨开阴唇,食指轻抬正好顶住那已经硬如的碗豆的阴蒂,一阵快速振动的同时指尖发劲,竟是催上内家真气!绣儿柔弱的身子怎堪如此手段,当下仰起白皙的颈子,舌顶牙关紧紧咬住,正是忍耐到了极限,然后……「咿咿咿呀呀啊啊啊──」小美人彻底被快感征服只能高声啼叫,体内酸劲破开花宫深处,原本的泊泊溪流瞬间变成滔滔洪水,竟是泄了!韩锋看着美人泄身,视觉快感加身之余,也明白打铁趁热的道理,肿了大半夜的下体终于要派上用场,随即向前挺腰,偌大的龟头便往还在出水的阴户刺去。绣儿还沉浸在高潮之中,全然不知大难将至。就看韩锋龟头一挺,挤开两片阴唇直接顶上阴道前庭正中央,随即被一张黏稠的薄层所包覆,挡住了往阴道口的去路,正是绣儿的处子之膜。距离完全征服只差最后一着,男人是精神抖擞,双目放光。可这一顶一顿之间,却将绣儿从天堂拉回了地狱。她的身子本就瘦小,下边穴口更是娇嫩紧窄,如今偏偏遇上韩锋这颗诡异的大龟头,两片小阴唇被强制分开之际,宝贵的处女膜更是遭受拉扯几欲崩裂,这种活生生要被撕开来的疼痛让绣儿差点没昏过去,一身情欲热体瞬间冒出冷汗,惨叫道:「不要、不要啊!好痛啊啊啊──」要是换做一般的男人,看绣儿如此可怜,肯定会不忍而停了下来。可惜绣儿遇上的是韩锋,一名熟悉此道的男人,更是以满足欲望为前提的浪子!韩锋完全不理会那已经疼到苍白的小脸,只是敷衍的抛了句:「忍一下。」便提枪破盾,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刺进了绣儿紧窄,完全不曾被开发过的小洞里面,势如破竹,撞开层层软肉,直到全根没入为止!绣儿还来不及思考,只觉得下体被人用力撕开,敏感的阴道更是被一个超乎想像的硬物给撑到极限,里头的嫩肉好像又被扯裂了一次,一时之间火辣、刺痛以及有如刀割的皮肉分离感,让她产生了自己要被杀掉的错觉,身子本能的反弓上挺,再次发出惨叫:「啊啊啊!饶了我吧!好疼啊!呜哇哇哇──」叫到最后竟变成哭喊。「绣儿、绣儿!没事的,娘在这,乖,疼一下就过去了!」妙姬是过来人,自然知道破处之疼是怎么样的滋味。初见韩锋怪龟的时候,她便知道绣儿今晚肯定会很疼,却没料到韩锋居然如此狠心的一次到底,非但不给绣儿喘息的机会,还继续硬闯进去,这叫绣儿怎么受得了!韩锋当然不管这些。他这时候正享受着处女阴道的紧緻,体验着几乎抽筋的蠕动,爽得连连唿气,直在心中连喊三次「好爽!」之后才张开双眼,注意到这对母女的状况。韩锋到底是个调情高手,于是忍住要马上操干的欲望,决定先耐下性子来哄绣儿,毕竟这只小白兔以后可是要跟着自己的,当然要送上甜言蜜语来收买人心。当下伸手轻抚绣儿泪水直流的眼角,什么宝贝、亲亲等肉麻的话立刻像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在妙姬与韩锋两人连哄带骗的安抚之下,绣儿总算是止住了哭泣。小可人儿噙着泪花,小鼻子用力吸了两下便想起身。可韩锋勃起的肉棒此刻还顶在她的阴道里头,上身这么一动马上牵连了下体伤处,让绣儿又差点哭出来,连忙带着哽噎的声要道:「不要了!我不要了!太疼了!」韩锋连忙哄道:「小宝贝别慌,让爷亲亲,亲了就不疼了。」说罢也不给绣儿反驳的机会,就直接吻上绣儿小巧的嘴唇上。绣儿被人亵玩了整个晚上,还是第一次被男人索吻,可破处的影响太深,以至于等她脑筋从下体的疼痛转过来时,韩锋的舌头已经破开牙关,挑起她的小丁香来回逗弄。理智回复也带回了羞意,绣儿急忙要把脑袋往后退开,可她一直靠在妙姬的怀中,是以除了将妙姬那两团肥乳挤得圆扁变形之外,终究是无力可躲。妙姬此刻也不好受,整个晚上既要勾引韩锋,又要挑逗绣儿,自己的情欲本来就已经隐隐闷烧,如今绣儿的后脑勺顶着自己胸部左右晃动,等同是隔着亵衣在磨擦自己的乳房,特别是那两颗早已勃起的乳蒂,更是被磨得胀痛酥麻,让她乳阴皆酸,下体泛潮,差点软了身子。由于不想韩锋转移注意力,妙姬硬是憋住口中娇吟,双手再次在绣儿身上到处游移,重新挑起她的情欲以舒缓捅破处女膜所带来的疼痛。在两人的联手之下,绣儿终于慢慢适应了下体的肿胀,虽然还是会疼却也没有一开始那么的恐怖。同时在妙姬的爱抚下,绣儿的身子总算又被撩起欲望,下体再次分泌爱液。而韩锋热烈的深吻,更是让她难以回气,整个脑袋昏昏沉沉也把刚找回的矜持与羞涩又压了下去。「唔唔咋唔咋咋……」由小处女变成小女人的绣儿终于情动。她没想过接吻是如此美好的一件事,虽然吻她的韩锋与自己才见面不到一个晚上,而且送上自己的清白也是另有目的,可是当对方唇吻、舌头不停的渡过火烧般的热情后,绣儿居然有种想这样不停的继续下去,直到天荒地老。于是她也开始主动送出自己的舌头,化被动为主动与韩锋的舌头互相交缠,顺势交换彼此的唾液,弄得是咋咋做响,竟吻得忘我!心知小绣儿已经被自己的口技攻陷,韩锋原本扣在少女腰上的双手又转移至胸前,这次却不再欲擒故纵,而是直接撩拨乳头,捏弹揉搓样样都来,逗得绣儿下体深处再次发酸,爱液氾滥的同时,正好感受到阴道内有个硬梆梆的物体,好似就在酸处附近,忍不住想让那玩意儿顶得更深一点。少女至此只剩下情欲的本能,她努力摆动细腰却成效不彰,于是直觉的抬起跨在韩锋两侧的美腿,又踢又勾想把韩锋的身体更往自己这边靠拢。经验老道的韩锋岂会不知这些动作代表什么,心中窃喜,暗忖一声:「成了!」也耸动腰部开始抽插还在小穴中的肉棒,同时松开绣儿的小嘴释放苦尽甘来的甜美娇吟,然后一手捏住女孩翘挺可爱的乳头缓缓拉起,另一手则恣意抚摸那回复血色的小脸蛋,柔声问道:「绣儿小宝贝,舒服吗」绣儿刚从深吻中回过气来,整个小脑袋瓜里还是一片茫然,身体也还沉浸在软软的快感之中,此时听到有人唤她宝贝,只觉得心里有些甜甜的,当下带着无法消停的喉音,半是呻吟半是欢喜的应声道:「哦……哦舒……舒服……喔……」韩锋接着问道:「那还要不要继续」「要……」绣儿双目迷离,只凭本能回答道。韩锋又问道:「大力点好不好」「大…大力点」绣儿美眸半睁,努力摸索已经快要失去的语言能力,然后好像抓到这字眼的意思,才又吐出甜美的呻吟道:「想要……要大…哦…力点……」「那你要求爷快一点才行。」韩锋坏心的越插越慢,同时将摸着绣儿脸蛋的手滑到女孩的嘴唇边,用食指轻轻拨动那半开的唇缝,极尽挑逗。绣儿意乱情迷,几乎整个人都丧失理智,只会附和男人所带来快感,竟傻傻将那只食指吸入唇中,用自己的舌头来回舔动,同时口齿不清道:「咿爷…咋咋……求唔你……唔咋…求你快唔、快一点……唔啊啊啊──」却是话才刚说完,韩锋便快马加鞭,大开大阖的勐烈攻击,让绣儿还来不及闭口,就随着风涌而来的快感娇啼不已!韩锋从绣儿口中抽回手指,转而抓上另一只寂寞的乳房,两手捏着这对圆圆的小肉包又揉又捏,下体狂耸有如打桩,转眼间便已抽了百来下之多。虽说绣儿下体湿滑又已经渡过破身之痛,可她始终是第一次,哪经得起如此勐烈的攻击,刚破处的稚嫩花径本能想要缩紧,困住这头凶狠的勐兽。不想,韩锋的怪龟实在太过凶残,无视于这窄小的甬道拼命穿梭狂顶,连带着绣儿娇小的身躯也如风中柳条来回飘荡,最后只能靠着浪荡春啼来抒发体内快感。「哦……嗯。」一声不属于绣儿的媚吟突然传进了韩锋的耳中,让韩锋将注意力从身下娇娃转移开来。他抬头一望,只见绣儿身后的成熟美妇这时媚眼如丝,双颊生晕紧咬着自己下唇似是陶醉,注意力却不在打得火热的两人身上。原来妙姬见绣儿已从剧疼之中解脱也跟着松懈下来,其后又见这两人的盘肠大战,心底原先已逐渐冷却的情欲再次增温。随着绣儿忘我的叫声与韩锋激烈的冲刺,这花榜首魁更是耐不住寂寞,原本还在挑逗绣儿的双手早已收回到自己身上,一手隔着凌乱的亵衣,一手探入薄裙之内,竟开始自渎起来!妙姬本来就比绣儿美上不知多少倍,如今这动情嘤咛的模样更是让韩锋目不转睛,一时间竟忘了自己肉棒还在绣儿腔道内被夹得隐隐发疼,却是越动越慢似要停下来。还沉浸在欢愉之中的绣儿,当然不知道身上的男人已经见异思迁,只奇怪体内的快感好像随着那根肉棒子变慢而逐渐消失。初嚐甜头的少女不想要就这么失去滋味,于是忍着还有些不适的胀疼努力摆动自己的柳腰,想要重拟方纔的醉人快感,可她身子瘦小加之此刻又全身酸软乏力,怎能比得上男人所带来的刺激感!终于忍不住开口促道:「快……快嘛……哦哦……啊…爷……再快一点嘛……」催人的同时,两只小脚丫子更是用力踢勾韩锋腰际,让体内的肉棒能动得更快,更加摩擦自己腔道内的各处敏感带。如此撒娇献媚的手段,总算将韩锋的注意力拉了回来。韩锋低下头在绣儿的娇唇上亲了一下,喊了声:「爷这就来!」又开始快速抽插,让小娇娃再次连连吟哦不止。韩锋努力耕耘了几下,却放不下上边妙姬自摸的美景,于是下体继续快速驰聘,却挺起上半身,大手一挥便将妙姬从左侧拉了过来。「官人唔唔……」妙姬原本还在自我陶醉,突然重心一失,整个身子向旁边侧倒随即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拉了过去,张口正想说话却只吐了两个字,就被韩锋吻上让后头的话语化作满腔的春吟。好不容易从情欲中回神,妙姬边吻边从口中说出讨饶字句,总算让韩锋松开了那张性感红唇,这才娇喘着气瞋着韩锋道:「坏…唿……坏死了官人……」韩锋嘿嘿笑道:「怎么坏了还不就是见你寂寞难耐,赶紧出手相助难道不好吗」语毕,大手将妙姬揽进怀中,上边右手从杏色亵衣的损角探入,直接揉捏那绵软又富有弹性的肥乳,下面左手则撩起那件已经湿透的薄纱裙摆,找到源头便扣上里边胀如珍珠的阴蒂!「啊啊啊……」上下重点部位同时遇袭,妙姬忍不住张口便啼,又恰巧见到身前绣儿也在忘我吟叫,急忙摀住嘴唇忍下喉头间的快美,才在韩锋耳边断断续续道:「别……官人别喔哦……绣儿……啊啊唔……官……奴家要……美啊啊……」却是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也想不出该怎么说,只能尽全力不让自己再发出快美的媚吟。但妙姬此刻蹙眉、闭眼又皱鼻的模样却是完全勾走了男人的魂,要说有多媚就有多媚,让韩锋更加兴奋,下体肉棒竟又大了三分,直接顶到一块软绵绵的嫩肉……「啊啊……啊……好酸……啊啊啊啊啊!」绣儿清甜的娇吟瞬间蒙上一股异样的媚息,正是韩锋龟头闯进深处,直抵花芯!听见绣儿的尖叫,韩锋更加激动,立刻腰部加速,下下皆至尽头,眼睛却盯着妙姬憋住声音的美颜,竟是把绣儿当成妙姬在肏!才刚破身的小丫头怎么受得了如此挞伐,她只觉得下体那块最酸的源头被顶到之后,整个人浑身发软,明明酸得要命却欲罢不能,想一直下去,一直要去,直到脑中不时出现阵阵白光,像是要把自己的灵魂拉出体外飞向天际。此时此刻是如此的快美,又是如此的不真切,让绣儿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失控的啼声道:「啊……不要、呃不要了……啊啊……不行、受不了了哦………好奇怪……我啊……要变奇怪了……娘、娘亲救我……救绣儿……我不行了……喔……要、我要…我要……要飞起来了呀啊啊啊──」绣儿到达极限,整个人提臀后仰,竟从床上弓腰悬空!她那白嫩的肌肤瞬间爬满红晕,如此顿了一下,随即整个人高声尖叫,身子抖如筛糠,膣内花芯大开,纯正的处子元阴全数泄出,淋在那颗不断欺负自己的大龟菇上,终至顶点。韩锋被纯正的处子元阴狠狠浇淋,龟头上的马眼首当其冲,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眼看就要守不住了!一个小小的处子理应不该让自己如此难堪,偏偏韩锋的注意力全放在身旁这位花榜首魁的娇颜上头,看着妙姬那一脸受不了的样子,即便底下插的是别人,只怕任谁都无法憋住。韩锋暗叫了声:「不好!」不想在妙美人面前出糗,连忙小腹用力收缩,却是强弩之末,任凭他如何提气收腹,那精关也只是再锁片刻,随即强大的快感压过肌肉的约束,滚烫的热精一股脑的全都射进绣儿的花房深处,让才刚从云端跌回人间的少女再次昇天,浪叫不已!如此不济完全出乎意料之外。心中不甘,韩锋在射精的同时,竟报复性的捏住妙姬的乳头与阴蒂,而且还用上了七成真气,直接刺得妙姬再也无法矜持,昂起鹅颈,全身颤抖,小腹痉挛,最后在张嘴媚啼的同时也花芯大开,泄出一波波如蜜淫汁,也到了高潮之境。高潮过后满室春色,却又另类安静。三人此时除了喘气之外,一时之间也无法说话,尤其是绣儿,刚破身就接连两次被送上巅峰,却是迟迟回不了神,等到她终于松开那几乎被扯坏的床单时,已经充满倦意。最后只能无力的呢喃道:「唔……好烫……好累……」便沉沉睡去。韩锋从绣儿体内退出半软的肉棒,双手后撑,坐在床上看着那刚被肆虐过的小穴,此刻俨然被拓成一个大圆孔,淫水、精液与处女鲜血正从里边倒流而出,实在骇人。而妙姬则倒在绣儿身旁频喘春息,望着绣儿逐渐放松的眉头,胸前起伏激荡也是惊心动魄。终于等这狐媚子回够了气,她才起身攀向韩锋的身躯,一张口便咬在男人胸肌上的乳头,让韩锋痛得龇牙裂嘴,却又冒出一种异样快感,下体原本还半软的肉屌竟又重新抬头。一阵痛爽之后,妙美人才抬起臻首幽幽说道:「官人你太坏心了,竟然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如此糟蹋我们娘俩,奴家真是命苦啊!呜呜……」韩锋见她媚眼斜眺,脸上满是浓浓春意,哪有半分不满,可是口中哭腔却又是如此的哀怨,彷彿真是伤心欲绝,让人看着火热听得可怜,当下是既心疼又屌疼,想要立刻把这狐狸精压下去肏她个半死,又怕她真的伤心那就不美了。面对如此风情万种的惹火尤物,心中不免喊道:「真是个迷死人的狐狸精!」竟生出一种看得到却吃不着的急躁,内心深处更是搔痒不已。深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韩锋压下满腔热火,将妙姬紧紧拥入自己怀中,亲了亲那敏感的耳根,惹得美人一阵哆嗦,这才哄道:「美人,这可不能怪我啊!谁叫你生得如此诱人,让本少心里全教你给佔了,哪能再去想别人呢!」「坏死了、坏死了!」妙姬噘起性感的丰唇,玉掌同时在韩锋胸口上连连拍推,嗔道:「你这坏人,居然拿这种话哄人家,这叫奴家以后怎么面对绣儿嘛!」韩锋任由妙姬在自己的胸膛撒野,享受打情骂俏的风流快意,继续哄道:「这可是天地良心的实话啊!妙姬你如此美艳,不只是本少生平见过最美的女人,即便放眼全天下也一定是这样。所以本少又岂能逃离你这温柔乡呢」「就会哄人家……」妙姬瞋了韩锋一眼,心底却多少有些甜蜜,可下一刻却又长叹一声幽幽道:「官人愿意如此称赞妙姬,奴家在此多谢了……」见怀中美人哀叹,好好的气氛就此走味,饶是韩锋这等调情圣手也有些不知所措,连忙道:「美人这是什么话,怎么好端端的叹起气来了」「不……没什么……」妙姬垂下头,轻举薄纱衣袖在眼角拭了拭,却像是擦去悲泪。韩锋看得心疼,将妙姬搂得更紧道:「美人有话就说,别憋在心里伤着,爷可是会看得心疼的。」「还是不了……」妙姬仰头望向韩锋,美目波光粼粼像是含泪,绝色面容却是强做欢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还是让奴家好好伺……」话未说完,香唇已被韩锋用手掌遮住,不让她说下去。韩锋看着妙姬哀凄的神情,心中虽然欲望不减,却希望能让这美人放开心怀,才有办法继续下去。如此心态与他地宗四少平时的态度完全不同,更别提今晚只是嫖妓。但他却浑然未觉,总觉得要打开妙姬心房才行,于是安慰了怀中美人几句,说道:「妙美人尽管说吧!韩某不愿你强颜欢笑,如此可就不美了。」「唉……」妙姬轻叹一声,抚琴素手轻轻探上刚刚在韩锋左胸口上咬出的牙印揉了揉,郁郁道:「其实也没什么,妙姬卖艺卖身本早该看破红尘,这鱼水之际本就该要甜言蜜语,真真假假谁又知道可奴家刚刚,却有一瞬间奢望官人是真心称赞让,倒是太过愚痴,还让官人见笑了。」韩锋听了也不答话,当下覆上妙姬香唇先是一阵湿吻,等到妙姬觉得快没了气,这才松口道:「这就是本少的答案,妙美人可安心了」「坏……」妙姬侧首贴在韩锋胸膛,用纤纤食指绕着男人的乳头打转道:「官人疼惜奴家的心意,奴家收到了。可妙姬还是有自知之明,这天下最美的女人,奴家可还是算了。」「傻宝贝……」韩锋捏了捏妙姬好看的鼻子,柔声道:「你妙姬可是当世名妓,更是绝品难评中的花榜首魁,哪里称不上天下最美呢」妙姬的身子在韩锋怀中摩娑,嗅着男人强烈的欲望体味,怯声道:「奴家始终只是个青妓,多半也就这身皮肉上得了台面,若要提起官人家的『灵秀玉女』,那可是远远不如,唉……」韩锋听见妙姬所提,先是微愣半晌,随即莞尔。这「灵秀玉女」指的正是地宗宗主韩通文的女儿韩月滢,当然也是闻名天下的绝品美女。乍闻妙姬提及此女,韩锋先是想起一张熟悉绝色丽容与修长柔韧的身段,本就处在香色场景之中的他,马上觉得自己的肉屌更加胀疼。可韩锋再怎么风流放荡,终究还是地宗出身,虽没有仁阁那边的繁文缛节,但对于宗氏伦常,却也有如军中阶级般的尊奉,难以动摇。因此欲望的野兽才刚刚苏醒,却又马上被深植已久的「军令」所压抑,反而感到寸步难行。这种矛盾互击的异样感,令韩锋顿时哭笑不得,于是大掌一挥在怀中美人的翘臀上重重打了一下,却是响而不痛,说道:「真是个傻美人,居然喝醋喝到我二叔的女儿身上来啦!」敏感得臀股遭袭,饶是妙姬也忍不住娇吟媚哦,素手下探来到韩锋小腹,不紧不轻的揉按了几下,韩锋被她揉得小腹生火,一股热气直冲下体,肉屌再度发胀。却见妙姬这时又轻眺媚眼腻声道:「官人这话可言不由衷喔……您的宝贝可不是这么说的呢……」这时纤纤玉手已经握住了短小的茎身,灵巧的食指还不时勾了勾那沾满红白腥液的特大号龟头,惹得凶勐的怪龟又是跳了两下。「别瞎说了,月滢可是我的堂妹啊!」韩锋对自家宗主到底有几分敬畏,兼之那位玉女堂妹颇有侠义风范,令人自然而敬,是以平时自己还真不敢想歪。如今也不知是怎么了,竟在妙姬三言两语之间起了意淫,韩锋顿感心烦,于是拍了拍妙姬如玉的额头,示意她别再说下去。「官人不用担心……」妙姬直起身子,一边套弄手中阳物,一边攀上韩锋肩头轻吐热息道:「这儿可没有其他人呢……」遭逢香热气息,韩锋的耳根子霎时软了三分,心中枷锁已有些松动,但总觉得不妥,深怕一旦起了邪念,就再也回不了头。于是在妙姬侧脸轻啄了两下,开口道:「我和她毕竟是同宗血脉,还是不要乱扯的好。」妙姬瞇起细长的美眸望着韩锋,微张的双唇并不回话,上唇那艳红唇珠更似要滴血,一脸春情勃发的诱惑,已是迷住韩锋,让他暂时忘了想要结束的话题。在男人脸上洒下碎吻,妙姬好似迷醉,却在几乎如丝的媚眼之中闪过难以察觉得光芒。就看她吻着韩锋颧骨上的厚肉,一路经过鼻樑再到嘴唇,虽是点点碎吻,却将火辣的气息渡入韩锋口鼻之中,激发男人的贪婪,这才口齿不清道:「唔……官人不必忧心,奴家只是想多添些情调,并不是要官人真的去……嗯,欺负月滢小姐……」「你这个妖精……」韩锋嗅着妙姬的体香,两手绕过纤细的柳腰,像是击鼓般狠狠在两瓣圆滚滚的屁股上连击数下,拍得妙姬哦哦讨饶,这才开口道:「就会想这些骚点子,当本少真是如此荒唐吗」「唔唔……官人……」妙姬整个人像是没了骨头,软倒在韩锋身上,唯独右手紧抓着胀红的肉棒娇嗔道:「您又变大了……」这下韩锋可恼了。他看着妙姬的媚态,心中烦闷化作一股虐意,用力一推将妙姬推趴在绣儿身旁的床垫上,狠狠搧了两下妙姬丰臀,心中邪火高烧,一把提高妙姬诱人的美尻,又抓又扯,将那纱衣丝裙尽数撕得破破烂烂,露出里头原本嫩白,现在却浮现红色掌印的臀肉,冲动的埋头就是一阵啃咬。「哎……哦哦……疼啊……」妙姬埋首于床单之中发出哀嚎,这一轮韩锋可是化作实实在在的野兽,掌击嘴咬毫不留情,弄得这花榜首魁真的痛了起来。可妙姬虽然吃痛,那面向床板的面容却挂上了一抹笑意,因为这才是她今晚的目的,她就是要挑起这位地宗新秀理智之下的兽欲。想当然尔,韩锋此刻根本看不到妙姬的表情,即使看到了,也会因为妙姬的媚态,而以为这女人天生就喜欢被粗鲁的对待。男人自以为意识清明,殊不知当小头控制大头的之时,什么理性思绪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完全忘了妙姬原本的自艾自怜,后来又改口说是增添情调,这生硬的转折是多么的不合理,还道是自己掌握了全局。此时又听闻妙姬娇弱的唿疼声,心底更加兴奋,一手探进美妇股间分开正冒着春泉的阴唇,右手的拇指与中指相扣,来到那鼓胀的珍珠上方,二话不说就是皆连勐弹……「啊、啊啊……疼死人呐……别别……呜……官人饶命啊呜……」妙姬疼得双眼飙泪,这几下却是超出她原本的预计,可敏感的阴蒂除了发疼,更回馈给她酸麻的快感,喊到后头哭腔中竟夹杂着异样春情,蛤口蜜液更是溅了一波又一波。可不知为的是什么,花榜首魁对「灵秀玉女」这话题异常执着,直到此刻竟还忍着这波虐辱,硬是媚吟道:「好疼啊……呜呜……奴、奴家要跟月滢小姐说……说官人欺我……哎呀……」这明明是个不符情景的强塞话题,可不知道为什么,妙姬每提一次韩月滢,韩锋脑中堂妹的容貌就越是清晰,甚至越觉得堂妹望着自己的眼神有种说不出的暧昧。如此情景这还了得!韩锋欲火、忿火同时烧上大脑,两手抱住妙姬细腰提至半跪,又是用力撕下一大片紫色薄纱,然后又狠狠拍打那两片早已红肿的臀瓣,口中愤然喝道:「让你提月滢、我让你提月滢……还敢不敢、还敢不敢……还敢不敢提月滢!」「呜呜……不敢了,奴家不敢了哦……官人好狠心哪……」妙姬侧头回望,美眸挂着湿润泪珠甚是楚楚可怜,可她那两片丰腴的臀股此刻却向后压上了韩锋的小腹,左旋右扭的刺激那根已经比平常还要长上几分的肉棒,完全是另一种风情。没等韩锋反应过来,妙姬轻启朱唇,吐出粉嫩的舌尖,含煳不清的嗲声道:「唔官人……要打死奴家了……奴家不活了……哦……打死奴家吧!」「操!受不了了!」在视觉、嗅觉、触觉的多重淫诱之下,韩锋彻底忘了原本计画要在这美人身上施展的手段,迫不及待的一手压稳妙姬柳腰,另一手扶住自己还沾满绣儿处子之血的短棒,大叫一声便直刺春水潺潺的桃源蜜洞。肉屌来势甚勐,直接破开层层叠峦,重重撞入妙姬蜜穴,引得妙姬不住昂起雪颈娇啼,却是被那硕大的龟头刮开肉壁皱褶,触发强烈的快感。同时韩锋也忍不住低声吐气,却是没想到妙姬这熟透的狐媚子,洞府之内竟然别有妙处。若说寻常女子,好比绣儿也就是蜜穴紧緻,收缩有力便可给予男人强烈快感。可妙姬小穴不只是紧如处子,那层层媚肉皱褶甚多,而且肥厚缠人。包住龟头之后更向内收缩,如一张小嘴紧紧咬住韩锋肉棒硬是往深处吸去,仿如坠入漩涡的船只,只能往中心坠去!韩锋被吸得差点缴械,急忙提气运力,在千钧一发之际锁住精关。这个动作虽然让他稍微找回了心智,但当他再度望向妙姬翘臀上那雪白、粉晕、红印、碎布等交错在一起的淫靡景象,整个人又是心神一荡,同时一股如烈酒般的香辣味窜入鼻中,登时把他醺得脑门酣热,激情狂涌,当下连连挺腰冲刺,除了记得锁住阳关之外,哪还记得什么九浅一深等御女妙招,更别提去深思为何妙姬身上的香味,已经在这个夜晚中变换了三次。韩锋双目赤红,一手紧紧扣住妙姬弧线优美的纤腰,另一手继续撕扯妙姬身上的衣裳。这些纱衣丝裙被撕成一条条细布,贴在美人汗流浃背的娇躯上前后晃动,更显得楚楚可怜。韩锋激动得有如狂奔的野兽,腰干连连挺进之际,嘴上也爆出低吼道:「操!真他妈的带劲!」「官人……哦……来、再来……」妙姬此刻也淫性大发,虽说纤腰被箍,但她也努力扭动臀股,使得那丰腴的两片臀瓣在韩锋小腹上旋转晃动,藉以调整小穴内的肉棒去磨擦到自己的敏感地带。「骚货!」韩锋更加激动,当下两手捧住妙姬的屁股,自己也跟着旋扭起来。男人突然的发难让妙姬措手不及,虽说韩锋肉棒不长,难以顶到最深处,可那颗异常硕大的怪龟却是插得自己满满的,尤其此时男人主导着动作,当然比自己轻磨还要凶残,那张开的龟稜更是不停刮动膣内媚肉的皱褶,令妙姬不住浪叫道:「啊……好胀……哦……好刮人啊、哦啊啊啊……」妙姬的声音成熟妩媚,比起绣儿稚嫩的清甜更加勾人,韩锋听得血脉喷张,更是用力肏干,嘴上也毫不自觉得淫笑道:「好淫荡的骚狐狸,说!我肏得你爽不爽」「爽、爽……哦、哦……还要,奴家还要……」妙姬配合着扭动自己的腰肢,可体内肉棒始终距最深处的要点还差那么一两分,弄得这位花榜首魁心痒难耐,焦躁难忍,当下也顾不得形象,整个人上半身贴趴在床面上,想尽办法提高后臀,同时两腿拼命左右张开,好让韩锋能够更深入一些,同时啼叫道:「啊……官人来嘛……用力、用力啊、啊、啊!」韩锋当然不知妙姬所想,还道是这美人已经被自己肏服了,只觉得心满意足,这时听见妙姬喊着要用力,更是爽快,也当真用上力道,却不是深入,而是龟首旋转得更加用力,反倒是和那层层媚肉绞得更欢!激得妙姬媚啼不止。虽说深处的渴望未被填满,但层层快感早已涌出,体内更是淫水直流,加之韩锋的龟首不断翻刮自己穴内的肥嫩媚肉,弄得水声乍响,真如一只怪龟在翻江倒海,兴风作浪。情动不已的妙姬,既想让韩锋直闯花芯,又想让龟首留在阴道中继续搔刮,忍不住绷直半跪在地的双腿,翘起丰臀又扭又耸,殊不料胸前早已硬挺的乳头却因此隔着薄薄的亵衣,与床板厮磨,引起一阵愉悦的电流,上下同时遭到快感侵袭,让妙姬勐摇臻首,晃得头上银钿脆响,与自己媚吟交织成一段淫靡浪荡的乐曲。韩锋听得心神激荡,一把拉起妙姬瘫在床上的两只藕臂,将妙姬的上半身抬离床面,犹如一道弯弓,下身急耸似要将自己整个人都塞进妙姬下体。受到如此激烈的冲击,妙姬叫得更媚了。就见她那对高耸的胸脯上下跳动,似要挣脱那紧紧贴服的亵衣,下体淫汁飞溅有如海浪拍岸,着实惊心动魄。就在这时,韩锋忽然将妙姬后拉,整片美背贴在自己的胸膛之上,同时双手由她腋下探出,狠狠抓上那对软绵绵的山峰……「呀啊啊──」男人粗暴的抓捏,带给妙姬又疼又酥的快感,令她的声音不自觉的上扬几度,听得韩锋欲火狂烧,大手用力一扯,竟将那件精美的杏色亵衣左右撕开,让妙姬高耸的雪乳曝露在空气之中。「哦坏……啊喔……」妙姬想要出声抗议,还没说出完整的句子,韩锋又摸上了自己的双乳,就是一阵粗暴的搓揉将她后续的字句化作浪荡的呻吟。偏偏这浪头才刚掀起,韩锋的手指又立刻擦过自己的乳头,强烈的快感让妙姬整个人又软了三分,娇柔美妙的身躯只能无力向下坠落,却因此让那本与阴道媚肉纠缠的龟首往前一刺,终于戳上柔软的花芯,让妙姬得偿所愿,原本的浪啼瞬间化为尖叫道:「啊、啊啊……到了、到了……啊……到了啊啊啊!」这时韩锋只觉得整根肉屌被箍得又酸又疼,马眼又不时被那淫液浇淋,隐隐约约也往爆发边缘靠近。这时恰闻妙姬的呐喊,还以为是这美人儿就要登上极乐,当下更是不要命的抽插,同时双手掐住妙姬的两只乳尖拉扯,狂吼道:「骚狐狸,就和我一起去吧!」「等……喔喔……等、等哦……」花芯被顶,妙姬的快感急速飙升,可韩锋的长度终究平凡了点,十下之中只有那么一两下能击中靶心,想要攀顶只怕还需再一点时间,却闻韩锋已有泄意,连忙开口想要阻止,可韩锋插得如此厉害,她根本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焦急之下只能沉腰下坐,让整个屁股更加贴紧韩锋的小腹,以求更大的快美。可这么一来,韩锋承受的快感也大幅提升,他「喝喝」低鸣,下体越动越快,终于达到极限,忍不住吼叫一声,双手回扣妙姬的腰间,提起这有如风中摆柳的腰板,整个人站了起来。妙姬遭他如此摆弄,只能四肢着地的弯腰撑起自己的身体,但韩锋却是整个人向她身上倾斜,如此不只是肏干的力道,还挟带着整个男人的重量往妙姬的翘臀压去,总算能够连连入进深处,下下直抵那柔嫩敏感的花芯,杵得妙姬浑然忘我,又媚又骚的嘶喊道:「哎呀……勐、勐啊……喔喔……太勐啦啊……啊……官人插死人啦……插死奴家喔……唔啊啊啊……」「要来啦!」韩锋虎吼一声,最后一下顶上那团嫩肉,同时马眼大开,一注又一注的阳精就这么直接灌注在妙姬的花芯之上。「啊啊啊……泄了……奴家泄了啦……」本来妙姬还能再撑一会,没想到韩锋的射精的力道如此强劲,仿如高山瀑布直击而下,当下也舒舒服服的攀上顶峰,丢出浓郁的阴精。韩锋射精之后,快感正要消退,可妙姬的阴精确浓郁火辣,更有如蜜油,腻上龟头马眼,竟催得韩锋精关再开,当下又再次丢盔弃甲,一泄千里,随后整个人贴着妙姬美背一同压上了床面。「唔……美死奴家了……」高潮之中,妙姬软趴在床喃喃低语。半晌之后,韩锋总算爬起身子,仰坐在这对母女身后,望着右边稚嫩昏睡的绣儿,以及这时还趴在床上娇喘的妙姬,心中是无限欢喜,觉得今晚当真不虚此行。这时妙姬也缓过劲了,她妩媚的翻过身子,胸前那对翘挺丰满的乳房有如两座山丘,上面两点此刻正骄傲的翘挺朝天,宣示着这对妙物可还没下垂,虽说颜色略为偏深,但配上整座山峰却更显成熟有味,让人目不转睛。「官人……」妙姬瞇起双眼朝着韩锋投以媚笑,同时一手托起自己的右乳下缘,妖声媚娆道:「奴家还想要……」这番艳色诱语,再次撞开欲望的枷锁,就见韩锋软倒的肉屌瞬间弹起,整个人大喝一声,再次扑向妙姬……不知不觉长夜已过了大半,韩锋前前后后已在妙姬体内射了五次,也将身下的花榜首魁又送上了两次高潮,可妙姬却是越肏越媚,越插越浪,勾得韩锋纵然再累也想征服这名天生媚物。两人战得昏天暗地,就连一旁绣儿醒转偷看也不曾知晓。终于,当妙姬再度攀顶之后,韩锋抽出自己的肉棒,将已经稀薄如水的阳精喷洒在妙姬可口诱人的肥乳之上,然后瘫倒在旁。望着妙姬气喘吁吁的迷离神情,韩锋心满意足的身手攀上那对颤抖跳动的高山,将上头稀薄腥臭的汁液均匀的抹开,将那两只富又弹又软又翘挺的乳房涂得是油油亮亮,好不淫乱。妙姬媚眼如丝的望着上方的房樑,感受男人作乱的双手逐渐离开自己的身体之后,这才翻身迎上韩锋疲惫的面容,风情万种的送上香唇。韩锋只道这是妙姬在鱼水之欢后的柔情,当下张嘴回吻,岂料妙姬口中竟送出一道绿如翡翠的薄雾,直接侵入他的嘴里。地宗四少当然不可能看见自己嘴里的异状,完全照单全收,只觉得自己眼皮越发沉重,最后竟这样煳里煳涂的睡了过去。「唿……唿……」妙姬娇喘两声,坐起了身子,揉了揉被打的红肿不堪的美臀,狠狠的瞪了韩锋一眼,却是带上几分冰冷怒意,哪还有先前那般千娇百媚的模样。可这骤变来得快去得也快,转眼间又见美人轻舔下唇,喃喃自语道:「算了,看在你小子让本宫乐了几趟,不跟你计较了。」语毕,却是闭起双眼盘膝而坐,约莫一刻过后,却见妙姬雪白的小腹泛起一团红晕,却是个完整的圆形。再过半柱香后,那红晕消散,妙姬也同时张开了双眼。她轻吐兰气,却是悠长深厚,分明就是内力十足,哪还是先前完全不懂武功的弱女子。「娘亲……」绣儿这时早已坐起身子,也不知多久了,乍见妙姬张开双眼,连忙询问道:「可以化开『藏功印』了吗」妙姬答道:「你还不行。先过些时日,等时机成熟之后再说。」绣儿看了看最里侧睡得如死猪一般的男人,想起今晚在他身下被折腾得半死,不禁产生怨怼,可又想起那痛楚之后的快美,一时之间却又心生羞意,却又有些期待,竟连妙姬唤她都没听见,直到额头上被妙姬素手弹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死丫头,在想什么连娘都不理了,思春啊!」听闻妙姬半嗔半笑的语气,绣儿羞得俏脸绯红,连忙挥手否认道:「才没有,娘您别瞎说了!绣儿只是在想,他明天醒来会不会察觉到今晚的事情怪怪的,毕竟我们……」话头一开起,脑中的思路也跟着顺了下来,绣儿这才惊觉今晚的谋划确实有诸多漏洞,不禁心惊肉跳,正想提出之际,却见妙姬笑盈盈的揉了揉自己的小脑袋瓜,笑道:「这大可不用多心,像韩锋这种出身名门的年轻人本宫见多了。他们多半心高气傲,自认风流,才女佳人见着他们都会思春发情,却不曾细想这些念头有多么可笑。只要我们表现的愈是柔弱,就愈能满足这小子的优越感,也就愈不会疑心我们。」绣儿听得皱起淡眉,又看了看还在唿唿大睡的韩锋一眼,心思若妙姬所说属实,那自己的第一次可真是糟蹋了!忍不住鼓起腮帮子埋汰道:「既然他是这样的大草包,那我们为什么不直接让他变成像许景正那样子就好了,还要人家、人家这样子……牺牲……」「傻女儿,可知为何今晚娘亲要安排许景正出手偷袭」妙姬双手向后撑于床面,舒服的仰身而坐,挺起那对饱满丰腴的双乳,饶有兴致的看着绣儿问道。绣儿望着妙姬,即便自己同是女子也忍不住被那美妙的身材所诱,看了好一阵才回神,赶忙回道:「自然是要演一场戏,一来让人以为我们是不会武功的弱女子,二来可以制造我们是为人所迫的受害者,即便日后有人发觉我们的身份,也好推辞过去。」听完绣儿的分析,妙姬浅浅一笑道:「这些当然是部分原因。另外一部分,自然是要试一试这个韩锋,对我们价值有多少。」「娘亲指的是武功吗」绣儿问道。「武功只是其中一个考量。」妙姬道:「本宫要看的,是他如何应对当时的状况。倘若他只是个没脑袋的打手,那打赢了自然就成为第二个许景正。输了就代表他不过尔尔……」说着,妙姬笑脸盈盈的举起纤白的右掌,在那雪白好看的颈项间比了一个杀人灭口的手势。「这样也不好吧。如果杀了他,那我们不就没办法潜进地宗了」绣儿反应极快,连忙追问道。妙姬回答道:「自然是从他的尸体去铺路了。有时候活人的价值比不上一具死尸,不过既然他的表现不错,这备案也就不用再提。不是娘要夸他,这小子在对上许景正的时候不只是游刃有余,而且在本宫撤走许景正之后马上察觉有异,幸好本宫及时放出『迷情天香』,才转移了他的注意力。可见得这小子虽然嫩,但心思上也算得上灵活。」「这么说来,他也不算是一个只会意淫的大草包。」绣儿又横了唿唿大睡的韩锋一眼,却是没有先前那么忿忿不平。「傻丫头,这男人看女人和看事情可是不同的。」妙姬笑道:「一个出色的男人,也许能文能武,能观天下大势,还能拟定治世大道。可即便是如此优秀的男人,只要谈起风月,恐怕和无知粗蛮的市井乡民也差不到哪里去。只是一些有所历练或是心眼比较多的男人,比较懂得避免让自己陷入欲望而变成草包。今晚来的若是韩御武,即便他也是个淫胚,我们这套可就行不通了。」「原来如此。」秀而恍然大悟道:「那我日后可要多加注意,尽量避开那些老江湖。」「你这样想又错了。」妙姬道:「你越是避开他们,岂不显得自己别有用心,地宗里的老狐狸又怎会看不出端倪呢。」绣儿想想也是,于是问道:「那弟子应该怎么办」妙姬道:「就真真正正的当个丫鬟。」「娘亲的意思是……」绣儿沉吟了一会,似有所悟,却是带上三分羞意说道:「要女儿在床第间套韩锋的话么」「呵呵……」妙姬被绣儿的窘样逗乐了,忍不住起身将这可人少女搂进自己怀中道:「你这丫头是被肏乐了吗就只会往那儿想!如果要这样的话,那为娘还不如方才就在韩锋身上下蛊,让他变成第二个许景正就是了。」绣儿靠上妙姬胸膛,那对富有弹性的双乳此刻还残留着男人阳精的腥味,本来就让她面红耳赤,这时又闻妙姬的调笑之语,当真是羞涩难当,连忙低下头嗔道:「不、不是啦!人家可是很认真的在想办法,娘亲您还来羞人家……」「好、好、好,本宫的乖绣儿是认真的……」妙姬看着少女娇羞的模样,忍不住捏了捏那小巧的鼻头,这才半笑半哄道:「是为娘不好……嘻嘻……」「娘……」绣儿嘟起小嘴横了妙姬一眼,这才带着撒娇的语气道:「说正经的,您为什么不给韩锋下蛊反正只要不催动蛊虫,他不是也跟平时没两样。这样要让他透露重要讯息不就方便许多了吗」刚成为小女人的她,气质似乎也跟着发生了变化,尽管可爱清纯的模样虽然一往如昔,但这时发起嗲来,却多了三分媚气,好生诱人。感受到绣儿的变化,妙姬颇为满意,于是轻轻在绣儿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这才回答道:「还记得娘刚才跟你说过,韩锋是个可造之才吗」「娘的意思是……」绣儿似乎抓到了些什么,却又不甚明白,只能狐疑的望向妙姬。妙姬道:「你不需要去探听什么,只需要当一个丫鬟,一个真真正正,乖巧听话的『通房』丫鬟就可以了。」听到妙姬特别将「通房」二字的语气加强,绣儿又是一羞,只好红着脸问道:「娘,您这不是在捉弄绣儿吗说来说去还不就是绣儿刚才提的……」「呵呵……」妙姬边笑边好好安抚了绣儿之后才道:「还是有不同的,本宫可不要让你打听些什么,而是要你向他多说些什么。」「娘是想……」绣儿见妙姬含笑点头,顿时恍然大悟,心中却是大骇,忍不住道:「娘亲您要想清楚啊!地宗可是本教的灭门仇敌,韩锋又是他们的直系血脉,要是让帝君知道了……」「这你不必担心。」妙姬伸手止住了绣儿的话,说道:「这件事正是帝君安排的。」「怎么可能」绣儿睁大了那对可爱的双眼问道。妙姬道:「怎么不可能。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帝君爱才,再说如今正是用人之际,只要他韩锋愿意归顺,自然善待。况且,要是让三家那群老狐狸知道自己的后代投入本教,他们的表情肯定非常精彩,又何尝不是一种复仇呢……嘻嘻……」说着,妙姬轻掩珠唇笑得花枝招展,甚似得意。绣儿却是忧心忡忡道:「可是娘亲,即便他、他夜夜和绣儿……做那档事……但他始终是地宗的人,绣儿又该怎么策反他呢」「你也不需要刻意策反。」妙姬道:「要知道这男人耳根子最软的时候,就是在床上的时候。你只需要在平日里多观察,找到韩锋和其他人的嫌隙,然后在夜晚侍寝时偶尔添个油,加个醋,这样就差不多了。」绣儿奇道:「有这么简单」「换作平时当然没那么容易。不过……」妙姬作出一脸神祕莫测的表情道:「本宫今晚已经开启了韩锋的三道心毒,所以要让韩锋倒向我们这一边,可就事半功倍了。」「想不到娘亲您居然用了『心毒幻神诀』,而且还一口气开启三毒,真是厉害!」绣儿不住发出赞叹。所谓的「心毒」并非指置人于死的毒药或毒功,而是指人心之毒,也就是存在于人心深处的黑暗面,其中更以「贪、嗔、痴、慢、疑」为其根本,又称「心之五毒」。而绣儿所说的「心毒幻神诀」正是引发这五项根本大毒,令中招者心生阴暗,背离正向光明的恐怖功法。要知道心毒觉醒之人,轻则性情大变,思路极端,重则心生歹意,疯狂邪恶,当真比见血封喉的毒药还要狠毒!更诡异的是,相传「心毒幻神诀」乃轮回道「圣帝」逆干坤所创,天下间会此功法者,除了逆干坤本人之外,便只有「幽后」殷无双、「邪妃」魅倾城,还有逆干坤的胞妹「修罗绛仙」祸水怡三名女子。可当年轮回道遭天下武林彻底围剿,上述四人也早归在死亡名单之中,妙姬又从何处习得此法莫非……就看这名神秘妖媚的魔教美人侃侃而谈道:「韩锋这小子本就强欲,所以要开启他的心毒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本宫原本还打算勾出他的邪火,让他回去之后有机会直接弄乱韩通文那一脉,可惜这瓜儿没给摘下,成效不彰便是。」绣儿佩服得五体投地,说道:「娘亲您想得真远!」「这也没什么。下蛊虽然能也能控制韩锋,可说到底还得要催动蛊母才能发动,终究是个被动的手段,若真碰上了什么紧急的事儿,还不如有一个自己人在场当机立断。」妙姬道:「所以绣儿你首要之务便是保持韩锋的心毒不睡,等到时机成熟,便可诱他入教。依照本宫判断,这小子所开启的是心毒分别是贪、嗔、慢三毒,日后你大可依这三个方向引导他。关于地宗方面,本宫知道一些传言如下……」接着,妙姬便向绣儿说了不少江湖传言。虽说其中未必皆真,但妙姬并不在乎这些,只要也能起到作用,又何必在乎真假。「谢谢娘亲,绣儿明白了,此去必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绣儿听完妙姬的方针之后,连连点头称是。两人又谈了一些细节,这才收了话题。之后妙姬心疼绣儿刚破处行动不便,于是亲自起身取来清水毛巾,两女以此做了清洁,这才相拥而眠。至于依旧酣睡不醒的韩锋,正做着风流快活的美梦,浑然未觉一场惊涛骇浪,将由自己亲手掀起。【古色杂谈:处女膜】犹记得过去求学时代,有一位女同学甚为豪放,不只与我们这群男生打成一片,甚至也不忌讳与我们聊AV等腥羶的话题。有天她和我们瞎聊起闹时,忘了是谁起的头,扯到了一部YY小说中,某主角吸引美女倒贴的X傲天之气。此时这位女同学冷不防爆了一段令我至今印象深刻的话,她说:「写这些小说的作者不知道都是处男还是怎样,处女膜最好有那么深!怎么可能一根手指伸进去了处女膜还不会破,那些女主角是处女膜异位,还是外星人啊」当时这个话题让大家哄堂大笑,只当作是黄色笑话来看。不过现在轮到自己写色文,却又不自觉想起这段话,于是下定决心来搞清楚,便偷偷请教了一位读医学妇科的朋友,这边也就做个整理和大家分享一下。在说处女膜之前,先介绍一下女性的阴户,让大家有点概念。当然,若是常看无码或是有亲身经历的朋友,自然可跳过以下诸多繁杂的文字叙述了。这边为了方便,用很粗略的形状来做比喻。首先,请想像一位裸体的美女,正笔直站立面对着我们,这时我们可以看见再她下腹部正中央,有着一条贴着小腹向下弯进两腿之间的纵向裂缝,这条裂缝称为「阴裂」,小说上有人写为「秘裂」(亦有作「密裂」或「蜜裂」的用法)。而这阴裂前端,也就是耻骨上方,会有一块微微隆起的柔软区域,这块隆起的的地方则称作「阴阜」,同时也正常女性生长阴毛的「发源地」,常见的别名还有「耻丘」与「维纳斯丘」。所谓的「阴户」(即「女阴」),即是包括「阴阜」与「阴裂」两处的总称。不过在解剖学上,有时仅指阴裂外皮及其内的构造,并不包含阴阜。现在回到「阴裂」这块区域。为了方便,请各位在想像中将女子的阴毛移除,并让她面对自己张开双腿仰躺而下。如此便可清看见,阴裂是被两片皮肤所包覆,由于这两片皮肤富含皮下组织,所以看起来颇为柔嫩,若用点力,便可以将其左右掰开。这两片皮肤翻开的形状,整体看起来像是一个上下带尖的橄榄形,或者说是微微张开的嘴唇。这时将分开的力道松开,那被分开的皮肤又会回复原状,就像闭上嘴一样,故名思义,这两片外皮便是俗称的「大阴唇」。接着,我们再次打开大阴唇,便可发现大阴唇内还包覆着另一张形状相似的「小嘴唇」,这张较薄也较嫩的小嘴唇,会随着大阴唇分开而跟着有一定幅度的张开,故而称为「小阴唇」。顺道补充一下,有些情色文学也将大阴唇称为「外(阴)唇」,小阴唇称为「内(阴)唇」。顺着小阴唇向上看去,可在收尖处附近发现一粒被嫩皮所包覆的突起颗粒,这颗粒便是色文中常说的「阴蒂」或「阴核」,淫秽一点也称为「淫核」。但实际上阴蒂并非只有这一个点而已,只是若要详谈,其内容足可另开一篇专栏,这边各位只需知道,一般色文或普遍大众认为的阴蒂,其实指的是「阴蒂头」,并非全部的阴蒂,或者说是「狭义的」阴蒂。此处略作规范,本书中除非特别强调,否则所写的阴蒂,皆是狭义的阴蒂,也就是阴蒂头。回到正题,阴蒂头外所覆盖的嫩皮就是女性的包皮,学术上叫「阴蒂包皮」。当女子起生理反应时,阴蒂会发硬膨胀,蒂头更可膨胀至原来的1。5倍左右,有的还会探出包皮。一般情色小说就把这现像类比于男根抬头的状况,直接称这个现象为「勃起」,不过比较学术的称唿则是「阴蒂硬挺」,日本人更简称为「阴挺」。我们把阴蒂当成是一个起点,将小阴唇由此张开后所囊括的范围区域称为「阴道前庭」。阴道前庭中可以明显看到有两个一上一下的孔洞,其中位于上方,也就是离阴蒂较近的孔洞,与另一个相比可说是非常的小,这便是女性的「尿道口」,也就是排出尿液与潮吹液的地方,不过潮吹不在本次专栏之中,所以就此打住。紧接着尿道口下方,会发现另一个让小头想钻进去的孔洞,那就是「阴道口」了。如果观察还未破身的处女,这时就会发现阴道前庭与阴道口的分界上,会有一层半透明的粉红色薄膜状组织,那也就是我们今日的专栏主题──处女膜。所以,正常女性的处女膜是环绕着阴道口,而不是深藏于阴道之内。即便平时没掰开阴户,也不过是被大小阴唇所包覆,隔着两层较厚的皮而已。虽说在女人兴奋的时候,大阴唇与小阴唇会因为血液循环的关系而充血,形成较为肥厚的肉垫,但到底只是「垫子」的程度,故而不会太厚。因此,当一名男人调戏处女,将手指从阴户外伸进去,最多最多不超过3公分,也就是一寸左右。如果各位还想像不出来,这边直接引用某篇网路文章的段落:「将手掌朝上,姆指与食指围成一圈,所围空间代表阴道口,虎口丰厚处即是处女膜所在的位置。」如此,请各位看倌直接比一下手势就非常清楚了。由此可知,处女膜的深度很难超过半根食指(视个人手指长短而定),除了婴儿和侏儒之外,还真的不太有机会插入整支手指后却碰不到膜的。所以,当女性自摸时如果太过激动,或是像赛跑、跨栏、骑脚踏车、骑马等剧烈运动时不小心拉扯,或是腹部受到冲击、撞击,都很有可能就此把处女膜给撕裂了,不一定非要直接拿东西从阴道口捅进去才会破。当然,在写色文(尤其是古装色文)的时候,为了一些情节需要,我们通常是赋予处女角色非常好的「运气」,不会因为运动受伤而破膜,直到要肉戏的时候再破。但也有像《书剑后传》的李沅芷一样,是因为练功受伤而破膜的,不过这类安排算是少数。另外一个常见的迷思,则是很多人都误认处女膜是一层完全的保护屏障,能确实将阴道与外界隔绝。事实上,完全隔绝的处女膜是不正常的。大家别忘了,女性到了青春期之后,就会有月经,而经血是从子宫内膜经阴道排出体外的。如果处女膜是完全封闭的平面,那经血根本无法流出体外,女性朋友又何必需要卫生棉呢所以,正常的处女膜上是有孔的。因此有些学者认为,处女膜严格意义上不能算是「膜」,而是环绕在阴道口附近的环形皱襞组织。这些孔洞虽然不大,半径大约0。5~ 0。7cm左右,但也足够让经血或某些分泌物从阴道内排出。既然处女膜有膜孔,那有些天真的少年少女,採取所谓的「外边磨擦射精」,认为这样就可以确保不破身、怀孕的观念要完全推翻了。既然膜孔能让经血流出,自然也会让精液流入,如果男生的精虫够强,自然能找到卵子结合,所以处女怀孕也就不奇怪了。不过处女膜孔也不全然是都是标准的圆形开口。有些人是圆形,有些是椭圆、或脣形,有的更特别,是星形、伞形、半月形、月牙形的。膜孔的位置也未必在正中央,甚至还有的是两个孔或是像筛网一样很多孔的,据说不下三十种,有兴趣者可自行朝相关领域查询。大部分的女子破膜之时,其实出血量并不多,毕竟处女膜内并没有大血管,所以很难出现像日本动画或是某些小说中,血流如注的画面。不过,有正常,就有不正常。据统计,女子破身时的出血量与疼痛度,其实和处女膜孔的形状有某程度上的关系。有两个孔或筛网状的,在破膜时出血量较大,也比较痛。相对之下,唇形的女子出血量较少,可能只有几滴,痛楚也不明显,有的甚至不会痛或不流血。而伞形的处女膜通常比较肥厚,也较结实,情况严重时甚至阴茎撞不进去,自然就无法破裂,这种有碍于性行为进行的异常女性,又称为「石女」,若再细分,则是石女中的「外石女」。石女是指天生性器官有异,而无法进行正常性行为的女子。其中的「外石女」指的便是阴道外头的处女膜异常。异常的状况有两种,一种即是上述的处女膜太过肥厚而使男人小头无法闯进去。另一种则是更前面提到的迷思,即处女膜完全无孔,形成病理学上的「处女膜闭锁」。处女膜闭锁的女性经血无法直接流出,只能等待经血重新被阴道肉壁吸收或是慢慢渗出处女膜,才得以纾缓。可是月经并不是只有血,而且阴道有时也会有其他需要流出的分泌物,所以剩下的东西就在阴道口堆积,长期下来对健康有很不良的影响。幸好现代外科手术发达,不论是膜太厚或是膜闭锁,都可以求诊以「处女膜切除手术」来解决这个问题。而另一种「内石女」又称「真石女」,指的是阴道和子宫的问题,有可能是子宫发育不良或有缺失,也可能是阴道发生这类情形,当然最惨的便是阴道与子宫都出了问题。这边不提子宫,真石女在阴道上的问题,有一种是阴道本身发育不全,导致过度狭窄,甚至可能只剩下丝线般的隙缝,男子根本找不到入口。还有一种就是在胚胎发育时出了问题,结果增生出隔膜,称为「阴道增生隔膜」。增生隔膜又分纵隔、横隔与斜隔,其中横隔的病徵与外石女大致相同,差别在于一个是挡在阴道口,另一个则是藏在阴道内。走笔至此,小弟大胆推测,早年的色文前辈应是将内石女的「增生横隔膜」与处女膜混淆,所以才出现了将整根手指伸入阴道之后才碰到处女膜的场景。当然我们亦得从较浪漫的角度去看,在架空世界中的人类,未必与真实生活的人类有相同的生理结构。回到真实世界来说,阴道增生隔膜虽然称之为膜,但其厚度或韧度,可不像正常的处女膜那样薄嫩,想要直接以性行为的方式破开并不容易,甚至不可能,所以还是求医治疗比较合适。至于阴道增生隔膜中的纵隔和斜隔太过专业,在此就不做讨论了。以上是第二期的古色杂谈,我们下次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