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方过,扬州卧桥水榭已是一派繁景。自隋唐始,历了千般战事,更了万姓皇朝,终究未衰,寻其源,便是这贯通南北,划破山隘的河运。自是古论,略表不提。夜初月悬。某阁子里娇喘环梁,一俊美青年赤裸着身子,独龙戏双凤,如椽巨柱抽插在身下歌女的幽径里,那歌女肚兜斜扯,遮一乳漏一乳,纱裙趿至腰间,一双绣鞋仍挂在脚上。背后另一歌女衣衫尽褪,右手在那推波助澜,左手却探入自已花室,自娱自乐。身下的歌女发散襟乱,如烂醉一般,全身麻痒不堪,纤腰被青年箍住,前后抽弄,双乳摇坠,交合处淋漓不止,幽穴内花汁乱坠,颤口里浪叫连连,青年抽插愈勐,那歌女愈是狂放,巨物乱捣,白浆翻滚,最后歌女竟几无忌惮地尖声嘶鸣。数百抽后,青年勐地发力,歌女一声巨嚎后几近失声,又过了数十抽,但见青年全身一颤,死死抱住那歌女,那歌女全身一紧,洋洋洒洒地大泄特泄,青年龟头一麻,爽入云霄,阳关一松,琼浆大射,射得女子几近昏厥……这清早,扬州柳岸沐凤阁一派的喧嚣不堪,数十人跨刀者嚷嚷着闯将进来,带头者光着上身,但见其熊腰虎背,一身硬肉如硕,胳膊下刀疤一横,划过半个胸膛,光见这便知是个死了半回的主。沐凤阁老鸨历惯了江湖,瞧这架势的慌不迭他上前陪兑:" 几个哥儿,我们这可没犯着……" 话音未落,那大汉臂膀一拨,老鸨" 啊哟" 一声摔出丈余,众龟奴们吓得慌了神,一埋熘窜,老鸨坐在地上拍膝乱叫道:" 小贼的养你们当木头啊,到时候屁都比你们顶用。" 话一出,两下子窜出十来个护丁向众大汉扑去,闯者为首的刀头裹布轻易拍退十数人,那些个护丁倒也识趣,知那大汉无伤人之意,纷纷退开,老鸨见了只是乱哭乱叫,那大汉理也不理,径往楼上走去。且至拐处,二楼一阁里传来一声话:" 哪个孙子搅爷清静。" 那大汉道:"好啊,伯璃公子,您果然在这!"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却见一青年揽着一个歌女,那歌女身上除了一件掉了一半的肚兜再无他物,羞得红潮迭起,躲在青年身后。再看青年,半裸着身子,眉如剑,眼如电,模样却甚是秀美,连女子都让得三分,肌肤更是如云如雪,纯皎白皙。那汉子见了,兀自愣了半晌,那青年手一挥,却是将那女子抛出,那女子勐撞在大汉身上,大汉无可支力,反推那歌女,自己扶不着拦杆,跌下梯子去,这一力道好生的大,三百余斤的大汉竟把持不住,可怜那女子摔下楼去,未及唿喊头便触及楠柱,血溅大堂,香魂飞逝。老鸨叫得更是凄厉,这女子养了十八年,修得一身美妙,又兼琴画之要,但求能成一招财之宝,不想出道未及半月便在大堂之上赤身裸体惨遭横死。众男女见得一起乍唿,阁里另一女子更是心惊胆战,只求脱身,不料那伯璃公子抽身回转,抱住那女,众人惊得掩面,只道又兴杀戮,伯璃却将女子一拥,抱入香阁之内,那大汉夺进屋内,步子尚未迈入。里面三道长绫齐出,拍拍数声,那大汉竟把持不住退了数步,阁内腻腻的传出一声:" 告诉郎大人,让他自己走吧,我不想回去了。" 大汉听得,扑通跪在地上,大声道:" 伯璃公子,我奉了郎大人的命来请你,如你不回去,我也无法复命,跪死在这里也罢!" 阁内:"随你,但如搅了爷的清静,我第一个扒了你的皮。"那老鸨见状不妙,这么一个虎狼大汉跪在这,这生意还怎么做她壮着胆子走上前,一脸恶心媚相:" 这位大爷,你看,你们家公子不跟你回去就算了,再说了,你们大族人家,难得出来玩一玩……" 话犹未尽,大汉刀光一闪,抵至老鸨喉下,老鸨霎时间脸色全无,惊得屁都不敢放,连脚也忘了怎么走路,大汉嘴里迸出一字:" 滚!" 老鸨慌慌张张的退开。阁子内伯璃衣衫褪尽,那歌女又羞又怕,眼前这貌如天人的柔弱公子,竟在眨眼之间令一姐妹惨遭横死,心中半点不是滋味。伯璃却没想那么多,阁门一关,双唇吻上,一条舌头如蛇蚓般滑入女子口中,歌女顿觉头晕目眩,她只觉自己如落云霄,双乳晃晃荡荡地被一只伸进肚兜的手掌把持着,丰腴的臀部亦被肆无忌惮的揉捏着,两腿间的幽径时不时地受到电扎般的刺激,尚未开戏,已是淋漓一片,全身烂泥似的躺在公子怀里,一根巨物抵在腹部,热如火炭,她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握住那巨物,而自己却铺开全身,任由公子恣肆。迷离间只觉全身每一寸肌肤都被公子抚去。而脸上脖子上肩膀上尽被公子吻去。她被横放在床上,肚兜直接被拔断肩绳,一对如馒俏乳崩弹而出,,双乳被香腻的舌头细细舔着,粉红色的乳头鲜嫩欲滴,她被公子吻着,脸……脖子……双肩……乳头……腹部……最后,当公子的香舌探入歌女的玉户时,那歌女再也把持不住,浪叫声声声蜿蜒,下体花汁如泉水般喷涌而出,公子的舌戏未停,歌女一个转身,伸手抓住那公子的阳物,檀口一张,尽皆含入口中,直抵喉咙,却不觉那公子阳物受激,瞬间怒涨,大如巨棍,顶得自己喉咙欲裂,刚欲退出,那阳物又是一顶,歌女气喘不得,。几近晕厥,两人成" 甲由" 式(篡改69式……-.-#)相互搂抱着。歌女舔着这宝贝,而公子亦是。两人竟也不知互相欢爱了几年几世,那公子的阳物捣入歌女口中,勐地一阵抽插后,又涨了几涨,精液喷射出来,那歌女开口不得,尽数吞咽进去……歌女翻过身来,和公子作一处躺着,犹自意兴未尽,手握着公子的巨物揉着……公子在不饶她,忽然的将她抱住,翻身压在床上,阳物插入阴户口上,一阵勐利的抽插,歌女哀号连连,公子双手抓住她的膝盖,看着自己的下体翻剥着湿滑细肉,白浆不断冒出……数百抽后,公子扶下身来,抱住歌女,歌女双手搭在肩上,霍地抱起,上面含着公子的舌头,下面含着公子的巨物,双乳紧紧地贴在公子的胸口,两人赤身裸体的相互揉成一团,汗液,口水,花汁,白浆淋成一片,两人波浪般的起伏着,床上床下狼藉不堪,肚兜,沙衣,抹胸,长袍,汗巾,长靴,花鞋乱丢一气,而恰巧垫在两人交合处的肚兜已全湿。" 啊……啊……"" 嗯……啊……不要……不……我好喜欢……" 歌女欲得还拒。心中麻痒不堪,口中不知所云的乱叫着。她任由公子摆布着,一会儿如观音,一会儿如老汉推车,一会儿又如老树盘藤,不知几个时辰,公子一阵射意涌上,阳物顿成喷口,射得那歌女烂醉一般……两人躺在床上,一阵昏昏沉沉,正待睡时。忽听得楼下一阵" 乒乒"作响,一雄壮之声大喝道:" 郎伯璃!你好大的架子,让人来请你你竟然理也不理,非逼我端着这一世的清誉来这下贱之地给你抬轿你才动身吗"公子大吃一惊,心道他怎么来了,遂忙翻下身来,穿好衣服,刚欲走出阁门,忽然又停住了:" 哼,怕他做什么!"歌女看着公子这幅模样,心中暗道:" 这是什么人啊,连外面那大汉都不怕,他还怕谁歌女也穿好衣服,跟了出来。伯璃走出阁子,瞥见一身材魁梧的五十余岁男子,但是那男子相貌确实奇丑不堪,脸上伤疤乱布,双眼突出,几无人形。伯璃冷冷一笑,那男子的脸虽已扭曲的难辨表情,但也只怒气如山。伯璃道:" 你倒是长脸,待我撕下你的面皮,好让人看看你这个卫邬国的酋长是个什么形态!"那男子大怒:" 好!好!你不认祖宗不认爹,你……你……" 那男子盛怒之下竟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的吼。随行数十人面面相魆,谁也不敢说话。那男子对随从吼道:" 还不给我拿下!" 随行之人欲动又止,男子骂道:" 那不认爹,我又何必任他这个不肖之子!给我拿下,带回卫邬国再做处置!"怒骂半天,随从们究竟不敢动手,只怕这男子是一时之怒,待回了国,怒气一消,倒霉的指不定谁。男子道:" 好!好!你们都不敢动手,待老夫亲自抓人!" 手掌一拍,身边那梯子栏杆稀里哗啦的断开,伯璃理也不理,待得男子冲上,怒拳打来,自己左手一托,身子顺势半转,力道化开后,右手毫不留情的扣成鹰爪抓,向男子腹部抓去,男子腹部一收,左手急拿伯璃头顶,伯璃拨开长发,如黑浪般一扬,一个转身。一个探手,身手甚是矫健,一式未了,跟上一个飞腿,直接揣了那男子面门一脚,那男子的假面皮被踹掉一半,鼻子的血缓缓流下。而那群烟花女子见这俊美的公子如此身手,杀招之下身体如行云流水一般,毫无粗鄙之状。只看得心驰神荡,禁不住暗暗欢唿,而那男子擦去脸上的血,脸上毫无表情,缓缓走回,怒气竟然全然失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脸落寞,回头对随从挥一挥手,整队人走出阁楼,那男子声音沙哑的道了句:" 小鹰长大了,终究要自己飞的……" 顿了一顿:" 但是飞错了路……"众人看着这一幕,心中一半庆幸阁楼的保全,一半是莫名的叹气,只是不知还有没有后话。而伯璃却一脸冷漠,揽着那个歌女又回了阁子。老鸨心中慌乱,一阵小跑过来道:" 这位公子……我……你……" 伯璃看也不看,随手掏出一把银票,扔在桌上,那老鸨按耐不住看了看银票。又想说话,但眼角又瞥见身外之物,遂吞了出口的话,讪讪的走开了。阁子里一片的沉寂,那个歌女斟了一杯酒递上,待伯璃饮下后,问道:" 刚才那人是谁" 伯璃道:" 卫邬国国王。" 歌女道:" 他是你爹" 话未全出时伯璃一个巴掌打在歌女脸上,鲜红的掌印印上如雪的脸,接着骂道:" 他是我孙子!" 歌女眼泪欲出,但又忍住笑道:" 他那么一把年纪能是你爹,那我们不成你的太祖孙了。" 伯璃扑哧一笑,那歌女从接待他至今,只看他那一脸冷漠,又加之他随手便将阁中一姐妹砸死,心中虽爱着俊美的公子,却不免微微胆寒,这时竟看那公子笑意流出,心中顿时添花倒蜜一般,连那巴掌的疼痛也没了感觉,会看那公子,那公子却眼如含露,似泣未泣,一只手抚着歌女那被巴掌印过的脸,歌女意乱情迷,公子柔情愈加,吻住她的眼,她霎时全身瘫软,双手抱住公子,两人倒在纱帐之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