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两只大马猴各逮住任盈盈左右脚踝,毛茸茸的兽爪,连搔她滑
嫩的足心。
痕痒难当,玉足本能摆动,两根脚趾头扭呀扭的,使得繫在其上的两条琴弦,
反覆拉扯着纵向连接的两颗乳头。
一横、二直的三根弦线,共打了四个死结,牢牢勒住乳首根部,令本来小小
的两点嫣红,肿胀成大大的菓子。
脚趾头每动一下,即形同鱼杆牵动鱼丝,轻拉鱼饵,可这鱼饵却非它物,而
是十七、八岁少女,最不堪受压的柔弱乳蒂。脚板越想逃避搔痒,只更加苦了自
己。
娇生惯养的任大小姐,何曾受过如斯折磨柳眉互绞,闭目盈泪,此刻唯一
能帮她镇痛的,就只有正在乳晕上打转的雄性舌头。
柔软舌面按摩、湿热口水降温,教着火似的乳蒂,如吹凉风受用。满脸干唾
汗污,赤裸M字开脚坐着的神教圣姑,茫然不觉地挺胸向前,将白里透红的受罪
乳峰,主动送予施虐者啜食缓痛……
年纪足以当受虐者祖父的白髮老人劳德诺,魔掌两捧盈握玉乳,时左时右,
大快朵颐,贼眼难掩奸计得逞的自豪。
我环抱仪琳,以隐身技能站在木桌边上看着,当真叹为观止。这老色鬼,根
本是个极厉害的SM调教师嘛﹗
怀中的仪琳,先是惊闻华山派同道,居然是嵩山派卧底,勾结魔教;再惊见
『和蔼可亲』的大师兄,对跟自己同龄的小姑娘百般淫辱,吓得呆若木鸡。
我乘机假作轻拍仪琳胸口安抚,隔着灰色缁衣,触摸束胸布缠勒的C杯豪
乳;隆起的裤裆,忍不住顶着小尼姑翘臀,轻磨起来……
木桌上,跪在猎物身畔的劳德诺,手打暗器,两只马猴即停止搔痒。合眼的
任盈盈没再扭脚,乳间不复痛楚,却似未察觉,仍惯性地奉上胸脯,供猎人享
用……这调教持续下去,未经人事的处子,会否堕落更多
劳德诺彷彿知道时机成熟,重拾之前被任盈盈咬在唇间,沾满他俩口水的半
支断箫:「盈盈除了奶子弹琴,阴户也来吹箫吧。」
任盈盈闻言睁目,乍见老人拿着断箫,虽是闺女,亦知其意。自幼骄矜的日
月神教一人之下,此刻再难顾尊严,梨花带雨,眼色乞怜,无声地恳求对方,放
过自己的清白……
「哎唷,别哭、别哭,爷爷心痛哦。」劳德诺怜爱地替她拭去泪水:「还记
得我一开始说,不破身,有不破身的玩法吗只要盈盈不加反抗,甘愿配合,爷
爷保证事后,你仍是完璧之身。」
这叫任盈盈作何回应只继续默然洒泪……
「小妖女﹗你要跟断箫玩玩」一直慈眉善目的劳德诺,首露凶相,箫指胯
间:「还是想被我狠狠破身你挑一样﹗」
饶是任盈盈聪颖机敏,武功不俗,当下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真被逼到绝境。
古时女子,贞洁比性命还重要,男根、洞箫,两害取其轻,犹豫再三,她终究抬
起泪眼,羞看断箫,示意抉择——
劳德诺卒令俘虏屈从,喜形于色,恢复和气,轻拥她一吻额角:「盈盈真懂
事,爷爷等下会让你快活到不得了。」
白头老翁,坐拥黑髮佳人,双手从后绕前,弄断两条连接脚趾的弦线示好:
「盈盈听话,不用受苦。」
痛源消失,任盈盈明显略松一口气。但劳德诺又一弹那剩下来横向绑着双峰
乳头的琴弦:「不乖的话,再绑回去。」
任盈盈眼中稍现恨意,又转瞬即逝……噤若寒蝉,被性虐前的高傲不驯,至
此已被降服得七七八八。
劳德诺怀抱裸躯,将断箫递到任盈盈嘴边:「先吹箫给爷爷看看。」
一语双关,雅好丝竹的才女,那愿亵渎嗜好樱唇迟迟不张。
老人一拉横弦,扯动痛感刚平伏不少的乳蒂:「想再重绑两条」
任盈盈痛得下巴一昂,嘴触断箫……无奈凄然移唇,轻揩箫身。心爱的洞箫,
不单被一折为二,早前更被充作桎梏塞口,沾满自己和劳德诺的唾液,又黏又
髒,可如今,她却被逼亲吻……
「伸舌出来。」苍老话音,已教人不敢拂逆。丁香小舌,探出唇来,细舔
箫管,既舐去之前残馀的男女唾沬,又留下新的如兰香津。
劳德诺来回横移断箫,引导舌尖,水平地由一端舐向另一端;又打直箫身,
放入檀口,模拟阳物,教任盈盈口交:「一边啜,一边舔。学会品箫,以后服侍
我师父,你会感激爷爷的。」
任盈盈既慑于淫威,亦是虚与委蛇,力求暂保贞操。屈辱地含啜箫管,两行
晶泪,划过脸庞……应该是想到纵过得了劳德诺这一关,终难逃左冷禅的逼娶强
姦
良久,劳德诺微笑抽出断箫,任盈盈小口吐气,嘴角不雅地大流唾液。她俯
首望去,只见老人右手,正将满是自己口水的断箫,降向女阴——
湿淋淋的竹箫,纵向贴上外阴,任盈盈敏感得浑身一震。劳德诺上下移动箫
管,轻扫耻毛,摩擦大阴唇:「毛毛少少的呢﹗人比黄花瘦,肉唇却肥厚饱满啊﹗」
初被撩阴、不堪淫语,任盈盈似想闭目,又不放心,低头瞪眼,似怕断箫随
时会犯禁。劳德诺好整以暇,耐心地箫贴阴部,持续骚扰:「知道吗女子要够
湿润,男人的那话儿,才放得进去。」
他右手动箫,左手弄乳,老嘴更不忘细吻任盈盈雪白的后颈,前戏细腻。虐
乳过后,复改温柔,反差之大,似令女性感官感受更深,圣姑渐止泪水,红霞益
盛……
「咦这是甚麽」劳德诺刻意语气夸张,蓦地左掌一沉,探向女阴,再扬
手时,食指中指均抹上光亮水迹:「哗﹗盈盈湿了耶﹗」
任盈盈自知己身的羞人变化,半眼都不敢瞧向那两根铁证如山的手指……真
怪不了她,劳老鬼这棍棒与蜜糖交替的高明调教手段,即使是清纯处女,亦无法
不被逐步攻陷。
劳德诺左手探入衣服,竟摸出一只小碗,用意不明地,放在任盈盈私处前方:
「盈盈湿了,那爷爷可以教你,怎样用阴户吹箫啰。」
最危险的一幕终于降临,任盈盈满脸惊惧,劳德诺吻她香腮,将断箫平放,
抵在大阴唇外:「别怕,爷爷会守信用,不损你清白。」
他令任盈盈低头,俯望胯前的半截断箫:「最多只放一半进去,就不会令你
破身落红。不过这个长度,也够处子的你销魂了。」
皱巴巴的臭口,朝贝耳作最后的哄骗胁逼:「一切交给爷爷。盈盈乖乖的,
就不会失贞。听见没有」
心知怎也逃不过,任盈盈螓首垂得低低的,滴泪认命,轻嗯一声……
劳德诺满意一笑,左手探前,万分温柔,轻轻扳开处女地的入口,紧緻的大
小花唇翻开,色泽粉红,花蜜淌流。他右手持箫,以上端吹口对准,挤贴肉唇,
逐毫釐地、逐毫釐地往前送去——
蓦然不由自主,粉颈一仰、倒抽凉气,任盈盈急再垂眼,果见洞箫吹口,经
已没入花园。
劳德诺轻抚少女紧张的脸蛋:「一点都没觉痛吧全靠爷爷有好好疼你,也
多得你水做的身子。」
老淫虫悠长充份的前戏,刺激得任盈盈爱液充沛,吹口得以毫无困难地闯
入。以水为媒,他开始慢慢移动箫管,仅在入口处试探:「唔……盈盈不愧是处
子,嘴巴好紧窄。」
任盈盈泪眼紧盯,深怕竹箫深入;但看着洞箫浅进浅出下阴,着实羞煞,妙
目时睁时闭,越看越难堪……
「习惯了吧」劳德诺让吹口以外的箫身,小半寸、小半寸地滑入肉缝:「再
吃深一点。」
异物持续入体,任盈盈紧张得咬住门牙,定是忧心会否失身。可老于此道的
劳德诺,分寸把握得宜,断箫插入了三分之一,并没破瓜之兆:「看,爷爷没骗
你吧来,再动动看——」
断箫缓进缓退,摩擦花径,不再限于短小的吹口,而是用上三寸箫身,大增
插入的深度及充实感。这竹箫表面,密集雕刻着一环又环的圈状纹饰,如今用于
女阴,无异于一支圆周凹凸不平的假阳具……
劳德诺折断洞箫之时,显然预见它的妙用,当下活用这凹凸环纹,进退、旋
转、上顶、下压,四面八方地刺激任家闺女的初开蓬门:「盈盈挑得一支好洞箫﹗
长短、粗幼、起伏,都正合用﹗」
任盈盈应该连用手指自慰都没试过,初体验就撞上老色鬼,将半截断箫使得
犹如肉棒,出入渐快;花径被动地吞吐箫管,花唇微开微合,渗出更多花蜜。抽
送顺畅,从未生痛,圣姑俯望箫、阴结合之处,眼神渐变迷朦……
劳德诺右手箫插不止,左手弹弦弄乳,嘴巴厮磨少女耳脸,火上加油,引诱
蛊惑:「盈盈,挺舒服吧」
不晓得从何时开始,任大小姐裸身冒汗,吐息渐促;绯红两颊,似非单因羞
赧,好像尚夹杂了一点点……快意
丑恶老头,左手轻扳任盈盈俏脸,四目交投:「要不爷爷喂你多吃一寸整
整半支,会更舒服。」
若是任盈盈初遇劳德诺之时,早就狠狠还以冷眼。可当下被剥个清光,大肆
狎玩,小姑娘再强势不起来,眼波迴避,楚楚可怜……
「嘿,此刻也不到你不吃——」皱皮老手,再将箫管送入一寸,大半支断箫
,插进了任盈盈最私密的地方﹗死老鬼﹗不要戳破人家的处女膜呀……但老淫虫
始终拿捏得极好,没有失手破瓜。
「爷爷来兑现承诺,让盈盈快活到不得了。」变态老头又一吻任盈盈,右手
动箫的同时,左手向两只大马猴打个手号。
「吱~」两猴齐声欢唿,各在木桌两边,对任盈盈毛手毛脚。人兽有别,畜
生冒犯,高洁圣姑,既惊且怒……但几指弹间,居然神色渐变——
两只大马猴,四只毛手,并非乱摸,而是识途老马一般,对女体上下其手,
爱抚挑逗。美腿、蜂腰、酥胸,没一方寸遗漏,配上毛茸茸的兽毛拂扫,撩拨效
果,何止倍增。
劳德诺亦加入落井下石,箫插阴户之馀,或亲耳垂,或弹乳首,或捏桃臀;
一人两猴,六手齐施,合力欺负裸女娇躯,处处刺激,唤起情慾……
以一对三,处子任盈盈,那禁受得起全身白得便如透明一般的肌肤,逐渐
隐隐透出来一层晕红,肉体横陈,燃烧起绝不应当的慾火……
? ? 这三男一女的人兽4P,看得我热血沸腾,慾念飙升。我熊抱仪琳,隔衫胸
袭,裆部连磨带顶,勐抵着她充满弹力的臀部:「仪琳,你让都大哥抱一下。」
仪琳被我从后圈住,既视我为救命恩人,不好意思推开;兼之右手持剑,左
手拿着刚才捡来的香蕉、面包,更腾不出手抗拒,只得怀羞任我揉乳磨臀……
另一边厢,木桌上被人猴夹攻的任盈盈,星眸湿润,齿抿下唇,动不得、喊
不了,标緻五官,闷绝至极,已是濒临溃败边缘……
胜利在望,劳德诺恶意摆佈任盈盈一双藕臂,状似亲暱地将两个猴头,拥入
怀中,哺以胸脯;两猴各捧奶子,无视横绑的琴弦,兽嘴兽舌乱啜乱舔;同时,
M字开脚的牝户,断箫出入如风,动至最快……
「唔~~」忽听得任盈盈竟像兴奋得冲破被封的哑穴,失声哀吟,炉中炭似
的裸身,从香肩一直发抖到脚尖;颤震源头的花径,使劲向内收缩,将洞箫吹口,
纳入更深——
随即响起『呜呜』之声,竟是女阴正值高潮,一紧一松,仿如吐气,送风吹
口,吹响箫音﹗箫响之间,中空竹管,急涌水浪,箫身上的五个洞孔,如鲸鱼喷
水,冲天小水柱,此起彼落……任盈盈初尝高潮,竟就激烈潮吹﹗
劳德诺如获至宝,连忙捧起小碗,将箫孔喷出的爱液,盛接得一滴不漏:「大
功告成﹗爷爷不破你身,正为这难得的处子阴精﹗」
虽未真箇销魂,但毕生首度高潮,竟是如斯震撼强烈,任盈盈虚脱般向后软
倒,髮鬓尽湿,倦脸侧搁于劳德诺肩上喘息,予人错觉,一老一少,似是亲密情
人……
劳德诺遣开两猴,将小碗举到鼻下,陶醉嗅吸那隐泛暖烟的温液:「大费周
章,皆因此物,延年益寿啊。」
他就热服用,如饮琼浆玉露,甘之如饴地喝了七成。蓦地一瞥任盈盈,沉吟
片刻,慈祥浅笑,便轻托玉人下颔,将小碗送到她唇畔:「盈盈辛苦了,也来滋
补一下——」
身心折腾,任盈盈早累得眼帘也撑不开。高潮过后,似是喉干舌燥,感觉碗
到唇边,檀口本能地浅呷,一小口一小口地嚥饮,竟被劳德诺将那不知是何味儿
的淫水,喂她喝个干干净净,点滴不剩……
喂完之后,劳德诺还像照顾刚吃过奶的婴儿般,轻拍少女裸背,帮她理顺胃
气:「别吐出来哦。」
好变态的劳德诺﹗不单要任盈盈吞他口水、吃他浓痰,最后竟要她连自己的淫
水也喝下去﹗
没那麽变态的我,见此变态一幕,也终于憋不住了﹗牛仔裤力顶仪琳翘臀,
小弟弟就在内裤里发射……
劳德诺让任盈盈平躺于长桌歇息,转爬到她两腿间,凝望仍插于肉唇的断
箫,舐着嘴唇,神色恋恋不捨。
任盈盈似觉不妙,累眼半睁,惊见劳德诺解下裤子,露出一条毫无老态,精
壮粗大的命根子﹗
「盈盈,爷爷思前想后,还是把握这天赐良缘,跟你做一次夫妻吧﹗」劳德
诺动手掰开任盈盈双腿:「想想到师父跟你洞房时,发现你这魔教妖女并非处子,
也属寻常,不会思疑到我身上的。」
「你、你……」哑穴刚解,高潮甫过,倦极的任大小姐,又惊又气,说不出
一句完整句子,只能无声饮泣。一番含羞忍辱,终是逃不过失身恶运,无助仰躺,
就要被眼前的糟老头姦污。
我好戏看过,精也射了,是英雄救美的时候﹗男人的处女情结,教我不能袖
手旁观,眼睁睁看着任盈盈失陷。但劳德诺的武功,一定比我和仪琳加起来高,
又有两只孔武有力的大马猴助阵……
「都大哥,我们快出手救人﹗」我身前良善的仪琳,唯恐任盈盈遭劫,福至
心灵般,就丢出拿着的两根香蕉﹗
香蕉一离开我,便不再隐形,掉在远离劳德诺的房子一角。两只大马猴一见
香蕉,立时被引得跑了开去﹗
原来之前开启宝箱,获得道具,是这样子使用的﹗还好仪琳扔出的不是翻译
面包,不然要跟马猴对话谈判不成
我向仪琳投以赞许眼神,保持隐身,走到劳德诺背后。他正跪着光了屁股,
性致高涨,不单没发现马猴走开,更感觉不到隐形的我。
我拿出上次得自杨莲亭的韦小宝三大保命宝贝之一——『含沙射影』,瞄准
劳德诺肥臀下的阴囊、肉棒——
『玩家自定义招式:都教授断子绝孙百发百中零距离发射﹗』
针雨齐发,无有不中,直将劳德诺的肉袋、棒子,射成箭猪、仙人掌、狼牙
棒﹗
「呜哇~~」男人最痛,劳德诺抱着下阴,失足掉下床去,在地上来回打滚,
拖出一行血水……
『我和小伙伴都偷窥了﹗』刚好到达使用时间的极限,我和仪琳现出原形。
不过情况突变,任盈盈应该以为我俩是此时才从屋外闯入的救星。
正在剥香蕉皮的两只马猴,惊见主人的香蕉重创,慌忙跑过去扶起。数十根
尖针将劳德诺的下体钉成海胆一样,以后铁定是不能用了……
痛彻心肺,劳德诺难以动武,厉声质问:「你、你俩是……甚麽人」
才不会笨得报上都敏俊这名号﹗让你以后找我报仇麽既是英雄救美,我一
指床上的任盈盈,信口胡吹:「我是她心上人﹗」
蓦地记起,刚穿越来光明顶时,系统提及这一次是情报任务:『探听恆山派
满门的去向』。如今看着劳德诺,回忆《笑傲》原着,顿时想通——我真是笨了﹗
原作不就是嵩山派,假扮日月神教,偷袭恆山派一行人麽仪琳同门遇袭,喊的
『魔教』,其实不是日明神教,也非明教﹗
我保持距离,用『含沙射影』遥距瞄准劳德诺,反问:「恆山派众位师太,
在你们嵩山派手上」
我果然猜中,劳德诺一惊,又残忍冷笑:「一班臭尼姑,不识时务,不同意
五岳剑派合併,以我师父为尊……已被他老人家杀清光了﹗」
「师、师父她们……大家都死了」仪琳悲恸不已,含泪一剑就刺过去:「你
胡说﹗你说谎﹗」
劳德诺胯间滴血,轻功也使不出来,全赖两只大马猴拉开才险险避过来剑。
他知道绝无胜望,双目喷火,狠狠怒瞪我及床上的任盈盈,咬牙切齿:「姓任的
是你女人好、好﹗我以后必会再逮住这小妖女﹗要她终身和这两只大马猴锁在
一起,再也不分开﹗」
说罢,打个手势,两只大马猴便扶他夺门逃出。不愧是猿类,几下踪跃,便
挟着劳德诺于夜色中远去消失。
『劳德诺对玩家,仇恨值上升1000﹗』『玩家的仇人,增加到4个﹗」
继韦小宝、丁敏君、任我行后,我的冤家名单,又添一人。不过好在除了任
我行,其他三个都不是甚麽难缠角色啦。
话说回头,劳德诺说要将任盈盈跟两只大马猴锁在一起这句话纯属巧合
他是游戏的局内人,应该不会知道自己在原着的结局,反过来报复任盈盈吧……
哭泣声打断我思绪,正是仪琳红了眼眶,泪流满面,我见犹怜。我忙上前安
慰:「姓劳的说你满门尽灭,未必属实,也许只是吓唬我们的晦气话。先别难过,
都大哥会帮你查明真相的。」
仪琳感激拭泪,念及任盈盈:「那位任小姐……」
转向木桌,全裸的任盈盈似是穴道仍闭,躺着一动不动。我正待开口,她寒
着面孔,冷瞪住我:「你、你快自挖双目﹗」
甚麽我可救了你、保你清白呀……虽然之前一直隐形,大看特看你被别人
调教就是了……
「你自挖双目﹗再自断舌筋﹗」生得天仙一般的圣姑,又怒又羞:「竟敢胡
言乱语……说你是我的……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