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西门庆身披大花鹤氅,手摇折叠纸扇又来到王婆的茶坊暗暗与潘金莲幽会,不一会儿,潘金莲如约而至,今天的潘金莲打扮的格外妖艳可人,只见她乌云上珠翠饰锦,凤翘双插,白皙稚嫩的脸庞轻涂胭脂犹如桃花,细细弯弯的柳眉下一双杏眼含情脉脉,腥红的樱桃小口向你诉尽人间的蜜语柔情,上身穿白藕丝对衿仙裳儿外罩盖青纱衣,酥胸荡漾如同涓涓雨露滴进牡丹花房,下身着紫绡翠纹罗绯裙杨柳细腰吐呐春意浓浓,娇躯微卧蜂飞蝶舞,莲步轻移百花盛开。
看见潘金莲进屋西门庆忙站起身,上前一把将金莲的娇躯搂在怀里,「小亲亲,你可把我给想死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舌头伸向金莲纤秀洁白的脖梗。
金莲轻轻推开西门庆,「哼!大官人才不想奴家呢,你要是想为何这几日不来与奴家相会」金莲噘起小嘴坐在床头背朝西门庆娇滴滴的说道。
「嗳!娘子你说哪里话来,这几天我去县外定购了一些药材,所以,没能和你相见,嘿!嘿!你是不是想念洒家了」西门庆坐在金莲旁边用手扳过她的香肩笑问道。
「奴家才不想你呢!」金莲虽然这样说着,却把粉颈已靠进了西门庆的怀中,潘金莲平日在家里对武大郎是骄横跋扈,但对西门庆却显得柔情似水。
两人正说着,王婆提着食盒推门走了进来,她打开食盒拿出一壶烧酒两个酒杯,四碟菜和两双筷子摆在桌上,这是西门庆让王婆买来的。
「王干娘,你也来喝两杯吧,」西门庆客气的对王婆说。
「不了!不了!老身还要忙自己的生意呢,就不陪你们了,你和金莲慢慢享用吧!」王婆笑嘻嘻的说着,提起空食盒关上房门下楼去了。
两人喝了几杯酒之后,就相拥着倒在床上准备云山雾罩,西门庆敞开金莲的前襟,露出一对丰腴白嫩的乳房,他张口噙住其中一个乳头来回舔唑轻咬,另一个用手按压揉搓,逗的金莲娇喘不息,他又把手沿着腹部向金莲的大腿中间摸去,金莲抬起玉腕推开西门庆说:「大官人是想和奴家结成露水夫妻呢!还是结发夫妻。」
「当然是结发夫妻,小亲亲今日为何这样问,是不是洒家几日没来让你骚透了!」西门庆淫笑着轻轻揪住金莲的乳头打趣道。
「大官人既然是真心,就应该早日迎娶奴家才是,免得流言非语继续蔓延。」金莲就把小郓哥在外面胡说被王婆听见,自己怎样在这间房里教训郓哥的过程对西门庆说了一遍,西门庆听完后拍手叫绝!
「这没什么,绝的还在后面呢!」金莲又把在家里怎样羞辱武大郎的事情告诉了他,没想到西门庆听完两眼呆滞。
「娘子,让我也来试试吧!」西门庆似乎在恳求金莲,对于西门庆和花子虚这样的纨绔子弟来讲,越刺激,越新鲜的事物更能激起他们的兴趣,尤其是在这个男性一手遮天的封建社会,反之,由娇美的女性来统治羞辱自己不是一件最大最大的快事吗!所为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奴家怎敢呢!大官人如此高贵。」金莲娇笑着说。
「我是真心的,娘子如果不信!」西门庆跪起在床上给金莲磕了一个头,逗的金莲娇笑不止。
「怕只怕大官人到最后禁不起脑羞成怒,那时,奴家怎么是好!」
「娘子放心,如果洒家后悔,叫我五马分尸,不得好死!」
「那好吧!让奴家先演示给大官人看。」
金莲让西门庆下床坐在凳子上,她自己在床上脱光衣衫,将雪白的侗体展现出来,金莲分开两条粉腿骑在高高隆起的被子上,一只玉手叉在腰间,她骑在被子上来回扭动香臀,好象下面被她骑着的是一个人,不!应该说是人马才对!一对洁白富有弹性的乳房也随之摆动,如同两颗熟透了的水蜜桃挂在胸前,金莲脸朝西门庆微睁杏目,轻吐舌尖慢慢舔舐自己的珠唇。
坐在下面的西门庆被她的风骚媚态撩拨的春情难忍,一个箭步扑上床来,金莲赶紧站起身躲开西门庆,西门庆刚好趴在潘金莲骑过的被子上,他刚想爬起,金莲已将白嫩诱人的屁股骑在了他的背上,「狗奴才自己送上门来了,那姑奶奶就骑你一会儿,让你享受一下吧,」金莲的语气变的轻蔑阴冷。
「娘子……」
「叫老娘什么应该叫金莲公主,懂吗」金莲照西门庆后脑勺拍了一巴掌说道。
「啊对!是金莲公主!奴才象您请安!」被金莲骑在身下的西门庆笑着回答。
「油嘴滑舌,脱光衣服跪到地上去。」金莲站起身娇声命令着。
西门庆脱光衣衫跪在潘金莲的面前,浓密的阴毛沿着腹部向上沿伸,象是一条青龙飞腾在他的身体上面,粗大的阳具坚硬的勃起着,就象是一位红头大元帅领着十万毛毛兵,正准备与对手进行一场你死我活的拼杀,唉!!可惜的是这样一个威风凛凛的大元帅却只长了一只眼睛,我替它惋惜呀!!
「爬过来,从老娘跨下钻过去。」金莲赤裸着身体娇容微怒的站在两米以外的地方命令着,西门庆象狗一样的爬了过来从金莲诱人的香臀下面钻了过去,「再钻回来!」金莲依然把葱枝玉手叉在柳腰上命令着他,西门庆又听话的钻了回来,金莲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能把英俊萧洒,风流倜傥的西门庆奴役在自己的手掌之内,怎能让她不高兴呢!
「不错!奴性很足,现在求老娘把你当马骑!一定要有诚意呦!」金莲坐在凳子上一脸严肃的娇声说道,她这时的声音太好听了,恰似山涧里清澈的小溪绵绵流过,让西门庆听后混身发软。
「奴才!求公主把屁股骑在我背上,把我当马!」西门庆满有信心的求道。
「什么屁股不行!重新再来!」金莲不满意的嗲怒道。
「卑贱的奴才,乞求公主的香臀骑在奴才的背上。」西门庆说完用眼睛看着金莲,好象在问这样说对不对。
「行了,趴好!」
金莲站起身,从地上拿起自己的一只绣花鞋,把一只秀脚踩在跪趴在地的西门庆背上,使劲往下踩了踩,「奴才能驮女主人爬几圈呀,看样子挺有力气的吗!」
说完,叉开粉腿把光滑白嫩的屁股结结实实的骑在西门庆赤裸的背上,西门庆等金莲骑上后,故意上下颠跛他的身体,金莲象真的骑上奔腾的骏马一样随着他的身体一颠一颠的,「好了,好了,快爬吧!」金莲在他背上咯,咯地娇笑着命令道,西门庆也嘿!嘿的笑着,开始驮着骑在自己背上的潘金莲向前爬行。
「哎呀!我怎么象骑了一头猪呢」金莲骑在西门庆背上故意笑着说。
「不,公主,是狗!」
「是狗呀!是狗还不快学狗叫!」金莲一只玉手抓着西门庆的发髻,一手抡起手中的绣花鞋煽打着他的屁股,金莲兴奋的娇喘着。
「汪!汪汪!」西门庆一边爬行,一边学着狗叫。
金莲让西门庆平趴在地上,她将香臀又骑在他背上,来回的扭动,这是金莲最喜欢的动作,她举起绣花鞋重重的打在西门庆的屁股上,西门庆的屁股被打的紫红紫红的,他突然发现在疼痛中有一种快感!这种快感是和女人同房时没有的,他快乐的享受着,啊!啊!地叫着,金莲用阴户在他光滑的嵴背上轻轻磨擦着,发出兴奋的呻吟声,两个人都陶醉在施虐与受虐的喜悦当中。
金莲将屁股骑在西门庆的脸上,流满蜜汁的阴户紧紧贴着他的嘴唇,他把舌头伸进这条山谷的裂缝中搅动,贪婪的吮吸从中流出的蜜液甜汁。
金莲让西门庆跪在地上,她轻移碎步来到桌前斟了杯酒:「这杯酒喝完要向主人表示谢意!」说完,微张珠唇往酒中吐了一口唾沫,把酒杯递给西门庆。
西门庆恭恭敬敬的双手接过,他看着酒里漂着的唾液,又看看金莲,好象在说:真的让我喝吗
金莲看懂了他的意思:「快喝!」随着一声娇喝,西门庆端起酒杯一饮而进,「哎!这就对了,别人哪!想喝还喝不上呢!」金莲满意的说道。
「多谢公主赐酒!」西门庆跪在地上向金莲点头哈腰。
「好不好喝!」
「好喝,好喝!」
「好喝!再让你喝一点!」金莲说着抬起玉腕拿起酒壶往自己的美脚上倒酒,然后,她用沾满烧酒的湿脚,走到床边坐下,地上留下金莲几个带酒的湿脚印,「狗奴才,把地上的脚印舔干净!」金莲自傲的娇声命令道。
西门庆异常兴奋的跪伏下身体把嘴凑近金莲的脚印伸出舌头舔舐着,当西门庆舔完最后一个脚印时,他已跪爬到了金莲的脚前,「很不错!咯!咯!」金莲开心的笑着,她站起娇躯拿着自己的绣花鞋,来到屋子中央,叉开粉腿将绣鞋的鞋口对准阴部,一股金黄色的清泉从她的尿道喷涌而出,「爬过来,奴才,来喝老娘奖赏给你的尿啊!」金莲的声音冰冷而娇柔。
「遵命!」西门庆跪爬到金莲面前,小心意意的接过绣花鞋生怕洒掉一滴尿液,他把绣鞋捧到嘴前,他细细的品尝着绣花鞋里新鲜的美女尿液,西门庆的这张嘴不知吃过多少山珍海味,喝过多少美酒佳肴,可如今却在喝女人撒的尿。
「味道怎么样呀」金莲明知故问。
「有点腥,还有点涩和苦。」
「喜欢喝吗」
「喜欢,喜欢!」
「那以后你就天天喝吧,咯!咯咯!」金莲的娇笑声中含着骄傲和自满!
西门庆被金莲的花姿月态刺激的热血翻腾,紧爬几步抱住金莲的玉腿,「奴才想看金莲公主出恭。」他的双眼象野狼一样露出贪婪饥饿的目光。
「那怎么行呢!」金莲被他的话羞的粉梗微低,白嫩的脸腮飞出两道红霞,玉齿轻轻咬住珠唇,更显的百媚千娇。
「求求娘子!就答应洒家吧!」西门庆卑贱的跪伏在金莲的脚面。
「现在不行,只要大官人早日迎娶奴家进在府中,奴家事事都会依你!」金莲含羞的说道。
「好吧!那下面该……」西门庆强忍住自己的欲望,沮丧地问着金莲。
「躺在地上。」金莲的两腮依然绯红。
一只美丽的赤脚踩在西门庆的脸上,金莲用她纤细的脚趾拨弄着他的嘴唇,耳朵,又用白嫩的脚掌磨擦着他的脸颊,两只白皙的美脚轮流踩在他的脸上,西门庆感觉这双脚柔滑细腻,还微微闻到一股烧酒的气息!
金莲让西门庆趴在地上,把脚踩在他头上,用力碾压,她整个人站在西门庆的背上,来回走动,西门庆被踩的在她脚下发出哼哼叽叽的声音。
「把老娘的脚趾头含进嘴里唆吧!」金莲坐在凳子上俯视着躺在自己脚下的西门庆,她把一只玉脚踩在他的胸脯上,另一只脚翘起纤长的大拇趾往西门庆张开的嘴里塞去,西门庆一边轮流舔唆金莲两只丽脚的脚趾头,一边上下撸动着他的阳具,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把金莲娶回自己的府中。
终于,从大元帅仅有的一只眼睛中射出了白色的眼泪,它是为自己没有找到搏杀的对手而痛哭吗它已没有了雄健威武的体魄,只是逐渐缩小,直到最后完全的瘫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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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子虚有个叔叔是皇宫里的太监,这老太监每次回来省亲都住在花子虚家里,花子虚的夫人李瓶儿长的是羞花毕月之貌,沉鱼落雁之容,老太监对美貌的侄媳早就垂延三尺,经常背着花子虚给李瓶儿送些金银器皿,珠宝手饰,暗送暖味之情,虽然他是一个太监,但他对世俗中美貌女子的那份追求是任何人也阻挡不了的。
李瓶儿知道这些珠宝首饰都是皇宫里娘娘,贵妃,赏赐给老太监的,为了得到更多的珠宝首饰作为她的私房,她也就暗里迎合老太监的调戏了,老太监早已没有了男女造化之间的家伙,所以,多年的性苦闷,性压抑,促使他形成了一种变态心理。
他把李瓶儿用绳索捆绑后吊在自己屋中的房梁上,剥光她的衣衫,燃起一颗蜡烛,然后,往李瓶儿白晰细嫩的皮肤上滴蜡液,滴完后,又开始用舌头舔她每一寸光滑如蜜的肌肤,从脚趾到头发,细细的品味,直到舔遍全身,李瓶儿发出阵阵呻吟声,不知她是被激起了兴奋,还是在痛苦的悲鸣……老太监走了,他的省亲假期已满,又回到皇宫仕奉他的主子们去了。
李瓶儿坐在自己房中,想着自己被老太监折磨,想着相公花子虚整日与他的狐朋狗友西门庆一伙在外沾花引蝶,夜宿青楼,让自己年青貌美,性情旺盛的娘子彻夜不眠!独守空房!她越想越气,柳眉紧锁,咬碎银牙,她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让花子虚重新跪倒在自己的脚下,她要报复,她从老太监的诡异行为当中得到了启发,她静静的想着下一步自己该怎样去做……
这天晌午,花子虚倒背着双手,哼着在青楼妓馆学的淫词小曲,迈着八字步回来了,李瓶儿用纤纤玉指轻稳头饰从客厅迎了出来,撒娇道:「官人,一去好几日,是把奴家忘了不成!」
「哪里,哪里,我去会了几个朋友,所以,回来迟了,心中煞是想念娘子啊!」边花言巧语地说着边搂着李瓶儿走进客厅。
他们落坐,寒喧几句之后,李瓶儿娇声细语地说道:「官人出去这几日,可知奴家在家里想些什么」丫环秋月送进两杯热茶摆在桌按上。
「想些什么呀」花子虚笑着边问边品着热茶。
李瓶儿从绣墩上站起走过来坐在花子虚的双膝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说:「奴家想让咱们的房中之事增添些乐趣,想出了好方法!」
「噢!娘子,快说,什么好方法」花子虚有些迫不急待了!
「前朝不是有个女皇叫武则天吗!」
「是呀!」
「我在房事之前,也想当当女皇,向你发号施令,你必须遵从女皇的每一道圣旨,不得反抗,你要当奴才,这样才会有乐趣!」李瓶儿用斜着的媚眼看着花子虚。
「好啊!可以尝试,娘子亏你想的出来,哈!哈!哈!」
「那官人可不准反悔呦!」瓶儿又撒娇道。
「大丈夫一言九鼎,决不失言!」花子虚拍着胸脯发着誓,瓶儿暗自发笑,他还不知道一场羞辱和虐待正一步步向他走来。
「冬梅,秋月,为老爷摆酒。」
不一会儿,酒菜摆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瓶儿拉着花子虚的手走进寝室。
李瓶儿先坐在床头,让花子虚站在两米以外,子虚睁着醉眼,看着眼前的娘子,他突然发现酒后的李瓶儿更加的娇美,妩媚,白晰的脸庞泛着红晕,犹如刚刚绽放的牡丹,乌云上金钗斜坠,鸾凤穿花,两鬓带卷的青丝更增添了她的万种妖娆,亚赛一位妖姬艳女,「还楞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跪下!」传来李瓶儿燕语莺声般的命令,子虚情不自禁的跪在了地上。
「向狗那样爬过来!」李瓶儿接着命令子虚。
「是,女皇壁下。」子虚向瓶儿跪爬了过来。
在爬到的花子虚脸前,李瓶儿伸出一只穿着紫色绣花鞋的美脚,「想舔老娘的脚吗」瓶儿挑逗般的问道。
「想,想!」
「那就用你的嘴把老娘的绣花鞋和袜子脱掉,记住,不能用手!」瓶儿娇声命令道。
子虚只好用嘴脱掉了瓶儿的两只鞋和袜子,心中暗暗赞许他的娘子有一套。
鞋袜脱掉后,露出了李瓶儿美丽诱人的一双纤纤秀脚,这双脚皮肤白晰,脚趾修长而长短均匀,脚趾甲晶银剔透泛着光泽,好象雨天花蕊中的一颗颗露珠打在她的脚面,脚心光滑柔嫩,可以称的上是品足高手的至爱!
花子虚刚想去舔瓶儿的玉脚,她突然将脚在子虚嘴前一闪,「来呀,快来舔啊,咯,咯!」瓶儿边晃动着一只玉脚,边挑逗的笑说道!更增添了对子虚的诱惑,花子虚被激起了更加想舔到这只美脚的欲望。
他向这只脚勐的扑了过去,瓶儿一个转身,躲开子虚,站在地上,花子虚扑了个空,趴在床上,他刚想爬起来,李瓶儿抬起一只光脚踩在了子虚的肩头,「在舔老娘的脚之前,先舔舔老娘我屁股坐过的地方,姑奶奶要看看你的心诚不诚!」
「是,是,奴才遵命!」子虚将嘴凑近瓶儿刚把屁股抬起,并且留着余温的地方伸出舌头,卖力地舔着,舔湿了这块地方!
「老娘屁股坐过的地方香吗!喜欢闻和舔吗」李瓶儿居高临下严肃地问道。
「香,香,真香!」
「马屁精奴才,向狗一样爬过来,躺在这里。」瓶儿抬起玉腕指着绣墩下面的地向子虚再次命令,子虚爬过来躺在了瓶儿手指的地方,「秋月呀,拿壶酒来。」秋月拿来了一壶酒,递给了瓶儿后,默默的站在一旁,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现在,老娘赏赐你喝一点洗脚酒,张开嘴。」李瓶儿藐视的对子虚发出命令。
子虚迫不急待的在瓶儿脚下张开了嘴,瓶儿把脚伸在他嘴前,开始把壶中的酒倒在自己的美脚上,酒顺着她的脚面,脚趾一点一滴地流进了花子虚的嘴里,「咯!咯!」李瓶儿俯视着脚下的子虚发出开心的笑声。
「好了,跪起来,乞求本姑奶奶把脚给你舔,一定要乞求啊!开始吧!」
「奴才,乞求姑奶奶把您的脚让我舔!」子虚哀求道。
「不行,没有诚意,重新再来!」瓶儿噘起腥红的小嘴,将脸扭向一边,装出生气的样子。
「奴才,奴才,乞,乞求姑奶奶把您至高无尚的贵脚让奴才花子虚,舔,舔一舔吧!舔一下也行!」子虚结结吧吧的再次哀求道,他开始进入了角色。
「既然,你这么贱,好吧,老娘我就发发慈悲,来,舔吧!」瓶儿在他嘴前伸出她光着的纤纤秀脚,子虚赶紧抓住这双脚,生怕它们再跑掉,他伸出舌头把她的脚趾头挨个的舔唆着,他舔李瓶儿脚的样子就彷佛是在沙漠里找到了一眼青泉!
「贱货,花子虚,舔老娘的脚,你觉的刺激吗!爽快吗!说呀!」李瓶儿又挑逗般的故意问。
「刺激,刺激,美妙极了!」子虚边舔着她的脚边回答,瓶儿听到后开心的笑着。
「能舔上老娘的脚,你应该感到骄傲和自豪,快说老娘的脚趾头是你的灵芝**!」她边享受着舔脚,边命令道!
「女皇的脚趾头是我救命的灵芝**!」子虚回答着。
「再舔脚心,脚后跟,乖乖的舔吧,你这个贱货,啊!啊!太舒服了……」
子虚的舌头滑过瓶儿的脚心,脚背,脚后跟,又向脚趾头舔去,瓶儿陶醉般的闭上双眼,嘴里发出一阵阵娇喘声!
瓶儿站起身来,将自己脱的一丝不挂,赤裸着侗体让子虚躺在地上,她叉开两条粉腿骑在子虚脸上,将阴部对准子虚的嘴说「:老娘想撒点尿,赏给你尝尝,张开嘴!」瓶儿笑着说。
子虚在李瓶儿屁股下面乖乖的张开了嘴,一股温热的水流从瓶儿的阴部喷出,喷入子虚的嘴里,子虚咕嘟,咕嘟,喝着她赐给自己的琼浆玉液,李瓶儿这时故意把屁股一扭,尿液流到了子虚的脸上,腥骚温热的尿液顺着他的脸颊流到了地上,「咯,咯,咯,」头顶上传来瓶儿一阵银铃般的娇笑声,是那样的可人,动听,站在一旁的秋月也掩口而笑。
「秋月,去打盆水,奶奶我要洗脚。」瓶儿对秋月说。
「是,少奶奶!」秋月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秋月端来一盆水,李瓶儿令子虚跪趴在地,她则坐在花子虚背上,把脚伸进水里,秋月为她轻轻地洗着,洗完后,瓶儿穿上绣花鞋对秋月说:「你也洗洗脚!」
「哎!」秋月刚准备坐到绣墩上。
「坐到他背上去洗!」瓶儿双手叉腰站在一旁说。
秋月含羞的过来把自己丰满的屁股坐在子虚背上,把一双靓脚放进瓶儿洗过的洗脚水里,洗完后,「贱货,秋月现在是你的女主人,你必须把老娘和女主人的洗脚水喝掉,听见吗」李瓶儿威风凛凛的对花子虚说道。
「奴才,遵,遵命!」子虚端起她们的洗脚水,张开了嘴……
花子虚喝完她们的洗脚水之后,被撑的直打饱咯,「味道怎么样啊!感到自己幸福吗」瓶儿又兴灾乐祸地问道。
花子虚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子虚在心理上已经被李瓶儿征服了,他全身心的投入在被女人对自己施虐的乐趣当中,在这个男尊女卑的封建朝代,李瓶儿能反客为主,说明了她的机智,敏锐,和一般女人不具备的另一面。
等子虚缓和了一点后,李瓶儿走过来「:看把你呛的,喝那么快干嘛」瓶儿用一只手抓住子虚的发髻,伏低身子,轻启珠唇,将她口中的唾沫一点一点的吐进子虚的嘴里,「秋月,你也来!」
子虚听从了瓶儿的命令躺在地上,秋月两手叉在自己的粉腰上,把她的一只白嫩赤脚踩在他脸上,「老爷,你没想到会被自己的丫环踩在脚下吧。」她用脚一边揉磋子虚的脸一边问道。「你是不是感觉很好,很刺激呀!」她的脚开始在花子虚的脸上加大了重量。
「是,是的!」子虚的确在两个女人的羞辱下受到了强烈的性刺激,勃起的阳具把裤档顶起老高,好象是平原地带隆起的一座小山包。
秋月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羞涩,能把平时高高在上的员外老爷踩在自己脚下,给她带来了一种异样的快感,「舔本小姐的脚趾头,张开嘴!」秋月在向子虚发号施令,子虚乖乖地在她脚下把嘴张开,她将脚趾头逐个塞进子虚嘴里,来回抽送,子虚舔遍了秋月的两只脚之后,她又令子虚伸出舌头,用脚的大拇趾和中趾夹住他的舌头戏耍,秋月脸上露出开心的微笑。
「跪趴在地上,老娘该骑你当马了,驾,驾,绕着房间爬,直到我满意为止!」骑在子虚背上的李瓶儿抖动手中的缰绳,两腿用力一夹他的肚子,子虚驮着骑在自己背上的两个女人开始在房间里爬,「快学马叫!」骑在他背上的李瓶儿兴奋的娇声命令。
「唏骝骝……」子虚因口中咬着瓶儿的裙带,发出的叫声含煳不清!
子虚刚爬完两圈,就已经是大汗淋漓,直喘粗气,脸上的汗水顺着脸颊一滴滴向地面落去,他瘫软在地,骑在他身上的瓶儿和秋月并没有下来的意思,仍然对他周身捶打……
这日,花子虚的两个朋友又来找他出去风流,子虚和他们刚走到大门口,「花子虚!」背后传来李瓶儿一声娇喝,花子虚顿觉双腿一软,不由自主的瘫跪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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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与西门庆的奸情终于暴露,大街小巷皆人尽知,虽然很多人知道有这么回事,但具体的细节还不是很了解,小郓哥提着个破篮子装上几斤鸭梨一天到晚沿街叫卖,接触的人比较多,所以,得来消息对他来讲非常的容易。
这天有几个知道来龙去脉的人聚在一起议论此事时,他就装着卖梨,站在一旁悄悄地偷听,小郓哥聪明伶俐,对事情听而不忘,等他知道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之后,每逢在街上有人说起和问起此事时,只要被他碰见他都要上前插话或告诉别人是怎么、怎么回事。
当他卖梨路过王婆茶坊的时候,又看见两个人喝着茶在说着这件事,他马上凑过去和他们扯高论低的说了起来,眼睛还不时的瞅着王婆,这下可气坏了在一旁卖茶水的老王婆,她表面上不动声色,继续张罗着自己的生意,心里却恶狠狠的骂道:小王八羔子,不好好卖你的破梨,跑到这来说三倒四,有你的,等我告诉金莲以后,非找个办法治治你个小王八羔子不可。
黄昏的时候,王婆来找潘金莲,这时,武大郎卖烧饼还没有回来,王婆就把白天的事情告诉了她,也把金莲恨的娇容变色,紧咬银牙吱吱作响,两人开始商量起教训郓哥的办法……
第二天清晨,大街上行人稀少,小郓哥提着梨筐又来到王婆茶坊门前,这是他每天必经之路。
「郓哥!」王婆叫着,从屋里走了出来。
「什么事,老王婆。」对于郓哥这样称唿自己,今天的王婆一点也不在意,要在往常她早就骂街了。
「你一天卖梨也挣不了几个银子,干娘我看你怪可怜的,给你做了一件新衣服,跟我来试试吧!」王婆装出一付慈善的笑脸。
「那合适吗」小郓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咳,有啥合不合适,都是街里街坊的,跟老身上楼来吧!」
「哎!」郓哥天真喜悦的轻信了王婆的话,他必尽还是个十二岁的孩子,禁不起别人对他的哄骗。
小郓哥跟随王婆来到楼上里间居室的门前,「郓哥呀,衣服就摆在里面的桌子上,你进去拿吧!」王婆依然笑的那样慈祥,郓哥刚想推门进去,闪在背后的王婆抬腿一脚朝他的嵴背后心踹去,郓哥被踹的撞开房门扑倒趴伏在屋中的地上,手中的梨篮甩出老远,里面的鸭梨撒落一地。
没等他反应过来,躲在房门后的潘金莲快步走上前抬起一只穿着大红色绣花鞋的秀足踩在小郓哥头上,王婆接过金莲递给她的绳子倒骑在郓哥背上把他的双手捆了个结结实实。
「你们想干什么,救命呀!」小郓哥发出惊恐的喊叫。
金莲用脚使劲往郓哥头上踩去,他的嘴被踩的紧紧贴在了地面,喊的叫声逐渐小了下去,「干娘,您去忙吧,这有我一个人就行了!」潘金莲看着被自己踩在脚下苦苦挣扎的小郓哥对王婆说,郓哥从声音听出踩着自己的是潘金莲。
「好吧,金莲呐!你可要当心,这小王八羔子可泼的很呢!」王婆嘱咐着金莲。
「您放心去吧,姑奶奶我专喜欢收拾这种小泼猴」,金莲娇笑着对王婆说,王婆朝趴在地上的小郓哥身上踢了一脚,也笑着关上房门,下楼去忙活她的生意去了,与其说她忙活,不如说她去放哨了。
潘金莲将两只玉手往杨柳细腰上一叉,「小兔崽子,知道为什么会被老娘踩在脚底下吗」金莲用她的美足一边在郓哥头上用力的踩碾着,一边柳眉紧皱恶狠狠的问道,她的表情恰如神话故事里的一位妖艳女魔。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群男盗女娼的东西,为什么绑我!哼!有本事放开老子!」在金莲美脚下面郓哥挣扎扭动着弱小的身体,发出微薄倔强的声音。
「哎呀!小兔崽子还挺硬呀!」潘金莲抬起踩在郓哥头上的绣花鞋,撩起罗裙,快速将她的香臀骑在小郓哥背上,用一只葱枝玉手掐按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在郓哥半边幼嫩的脸上左右开弓煽打起来,她煽疼了自己的手后,就从脚上脱下绣花鞋拿在玉手中继续抽打小郓哥的脑袋,金莲的珠唇中发出兴奋的娇喘,她微露高耸的酥胸随着自己的娇喘一起一伏,好象海中翻腾的波浪互追逐戏,她觉得这是另一种快乐——施虐的快乐!郓哥被打的痛哭起来,泪水顺着脸颊一滴滴流到了地上。
「饶了我吧!武,武大娘!」小郓哥已没有了先前的刚强,哽咽着向骑在自己背上的金莲求饶。
「呦!求饶啦,你小子不是挺硬朗的吗!」潘金莲故意拉着娇嫩的长腔对压在身下的郓哥说道,她从郓哥背上站起,用秀足把小郓哥的身体翻了过来,郓哥被捆绑的双手压在自己身下,她把脚踩在他胸脯上,「你都在街上说老娘什么了,给老娘学学!」
金莲的语气似乎柔和了许多,她将两条粉臂交叉在胸前俯视着玉脚下的郓哥,郓哥心里暗暗盘算:不好!她们是为这个把我抓来的,是谁告诉她们的呢我还是求求潘金莲早点把我放了吧!
「武大娘,我……」
「住口,什么武大娘,武大娘的,叫潘奶奶!」金莲打断了小郓哥的话,将她的脚从郓哥的胸脯向他的脸上移去。
「潘奶奶,潘奶奶,我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放了我吧!」小郓哥对把脚踩在自己脸上的金莲再次哀求道。
「放了你,没那么容易,你奶奶我要让你一次记住,以后在外面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潘金莲说着移开了踩在郓哥脸上的丽脚,轻弯玉体,伸出白晰的纤纤玉指抓住他的脖领子,从地上把瘦小枯干的小郓哥揪了起来。
随后,她坐在桌子旁边的凳子上翘起二郎腿,用咄咄逼人的目光看着站在她面前被反绑双手的小郓哥,「跪下!」金莲向郓哥第一次发出命令。
「潘奶奶,求您还是放……」没等小郓哥说完,「啪」!他脸上已挨了一记清脆悦耳的耳光。
「再说一遍,跪下!」金莲又一次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的娇喝道,郓哥乖乖的跪在了地上,金莲从玉足上脱下一只绣花鞋扔出一丈多远,「用膝盖走路,象狗那样用嘴把姑奶奶的绣花鞋叼回来!」金莲对跪在自己面前的小郓哥冷冷地说道,她要把郓哥当成畜牲来对待。
小郓哥没有动,他觉得这是对自己人性的侮辱,金莲抬起玉腿用没穿鞋的脚掌重重的煽打在郓哥的脸上,郓哥觉的脸上火辣辣的,他不敢再违抗,只好跪行到那只绣花鞋跟前,伏下身体,用嘴咬住鞋帮,把它叼到潘金莲面前。
「放在地上吧!」金莲笑着说道,小郓哥伏下身子,用嘴把这只绣花鞋摆在金莲脚前,金莲又脱下另一只脚上的绣花鞋扔了出去……
小郓哥重新跪在了金莲面前,低下了头,他的小手依然被反绑着,潘金莲用脚尖勾起郓哥的下巴,「再把奶奶的袜子脱掉啊!」冰冷的语气中含着自傲。
小郓哥已经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方式来脱掉潘金莲脚上的白布袜子了,他用牙齿咬住袜子的一角慢慢往下扯,在小郓哥用嘴脱潘金莲脚上袜子的同时,他闻到金莲白布袜子上飘来一股淡淡的幽香,使人迷醉。
两只光滑洁嫩的美足显现在小郓哥面前,金莲的两只秀足纤长而不失秀丽,白晰而不失娇美,十根纤细的脚趾如同含苞欲放的海棠,使人神魂颠倒,使人窒息。
「小畜牲,来舔奶奶的脚趾,整个脚丫子全都要舔到呦!」金莲把一条粉腿搭在小郓哥肩膀上,另一只脚伸在他嘴前,郓哥没有办法,只好张开嘴把金莲脚的大拇趾含在嘴里,象小孩吃奶一样吸吮着,在金莲的调教下,他的舌头穿叉游动在金莲的脚趾缝之间,又把五根脚趾逐个含进嘴里舔舐,舌头滑过脚心,脚背,又舔向五个冰晶玉洁的脚趾甲。
「姑奶奶真想让你的父亲也来舔舔我的脚,咯,咯!」侮辱的话语又在郓哥的耳畔响起,金莲放下秀足,站起身来,朝小郓哥撒在地上的鸭梨走去,她将郓哥没有舔过的一只脚踩在一个鸭梨上,她在上面勐跺几脚,鸭梨被踩的稀烂,梨汁四处飞溅,「呸」潘金莲又朝烂梨上吐了一口香痰,「过来,把它吃掉!」
金莲严厉的命令着跪在地上的小郓哥,小郓哥把脸一扭,紧咬钢牙,屈辱的泪水又流了出来,他跪在那里一动不动,这下可惹恼了金莲,她快步走过来拾起地上的绣花鞋,按低郓哥的脑袋,把屁股骑在小郓哥背上,举起绣花鞋,对准他的屁股狂抽起来。
小郓哥因为没有胳膊支称金莲的体重,被压的卧倒在地,金莲站起身,扯过一只凳子垫在小郓哥脑袋下面,重新骑上,支称金莲身体的重心转移到了郓哥的双膝与脑袋之间,金莲用鞋底毫不留情的继续煽打着郓哥贴在凳子的脸颊,小郓哥的脸不一会儿,就被煽打的肿涨了起来,当金莲再次举起绣花鞋的时侯,她顿觉痛快万分。
小郓哥在精神上终于崩溃了,幼小的心灵和身体怎能经的起成年女性对他的虐待!
他吃下了带着潘金莲青痰的烂梨,又把她脚上的梨汁舔的干干净净!
金莲从床下拿出一个夜壶,「张开嘴,喝掉它!」金莲命令着郓哥,这个夜壶里装的是昨晚王婆和早晨金莲来时共同撒的尿,这是她们特意留给郓哥的,金莲将壶嘴对准小郓哥张开的嘴将尿倒了进去,小郓哥喝着腥臊恶臭的尿液,恶心的心情无法言表,他现在只知道服从,服从,再服从,没有别的选则。
潘金莲解开了捆绑郓哥的绳子,对被自己训服的小郓哥说:「老娘现在放你走,但是,以后再在外面胡说呀,被老娘抓住就用脚踩死你!记住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小郓哥唯唯喏喏地回答着。
「滚吧!」
「哎!」
小郓哥从地上拎起破篮子,捂住被煽肿的脸,头也不回的向楼下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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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梅初时见武松用黑布蒙着头,心想:武松哥哥虽然孔武有力,威勐过人,今回没了眼睛,便只能任由我春梅摆布了。
谁知,武松乱打乱撞,不只把她上衣扯去,一手也将她裤子扯下,春梅吓得弹跳了起来,一脚便向他踢过去。
这一踢狂说来凑巧,刚巧踢中在武松下身的宝物,武松一痛,便想把黑布袋扯下,细心检查一番,但膻个黑布袋早已被春梅用麻绳札得结实非常,拉又拉不开,址也扯不脱。
武松一手抱住春梅双脚,但觉一双小腿幼滑非常,摸得十分舒服,登时把下体的痛楚忘了一大半。
春梅双脚赤裸着,被武松捉住,不知他要如何处置,便乱踢起来。
她好不容易将右脚挣脱了,一个返身,便骑在武松背上,挥拳向他身上乱打。
武松是何等样人物,被她花拳绣腿打,那裹觉得痛楚反而感觉十分舒服,他在地上挣扎,扮成老虎之状,过不多时,春梅竟停了手脚。
武松觉得奇怪:「好心肝宝贝,为何停了不打了」
春梅喘着气道:「累死人家了,打着你又不痛,打来干甚」
「都说女儿家只宜在床上做一匹野马给男人驾御,不宜打虎。」武松说。
「谁说我说要用一条上好的皮鞭打,这样才打得痛快。」
「好妹子要用皮鞭打死人了!」
「才不会打死你,总之打得你欲仙欲死如何」
「被人鞭打还会欲仙欲死少骗人了。」其实,这方面春梅是久经沙场,她服侍潘金莲,见西门庆最爱用皮鞭打她,而潘金莲不但不以为苦,反而以此为乐,有时乐得高潮迭起,淫水泛溢,浪声不绝,叫看者羡慕,听者惊心。
就是春梅自己,也尝过潘金莲不少的皮鞭,倒也是一门痛苦的享受。
曾经试过一次,西门庆因对瓶儿宠,冷落了潘金莲,有好几天没有与潘金莲相好,潘金莲闺中寂寞,苦闷难刹,便把皮鞭交到春梅手中,要春梅将她鞭打。
春梅是奴,金莲是主,春梅也不敢尽情去打,只是按潘金莲的要求轻轻地打,搅得自己欲火难消,只想有一日自己心爱的郎儿能让自己打个痛快。
她试探着武松,看他是否愿意受她皮肉之苦,武松应道:「别说皮鞭,要是妹子喜欢的,火钳油烛侍候,武松也是甘心。」
「真的」春梅感动得流出眼泪,急忙替武松除去黑布装,一口接住他的嘴唇,便把香舌送了进去。
两个舌头,一个香滑甜美,一个粗豪有力,互相交接,互相搓揉,擦出了男女之间的恋情,揉合了情情爱爱的欲火。
这一吻,使两人欲火急升,他们四只手互摸对方身体,所奇怪的是,以武松如此粗人,他摸抚春梅身体时竟是如斯温柔。
相反的,以媚柔无力的春梅,她抚摸武松身体时即是孔武有力,抓得地身体上满是她的指甲痕迹。
「我要打你,你会气我吗」春梅细语轻问。
「不气,怎么会气呢求也求不着呢!」
「那么,我便预备工具,不过,有一样系一定要先依我才行。」
「妹子尽管说罢,说甚么做甚么就是。」
「我不说,你自己说。」
「我说要说甚么」
「说你可以依我些甚么事」
「都说甚么都依。」
「偏要你说,要是爱人家的话,便该知人家心意。」
「好吧!我说……你……可以……抽打我身体。」
「这个早说过了,还有呢」
「还有,我跪在你跟前,给你叩几个响头。」
「还有」
「还有……做一头纸老虎,任由你打,不准还手。」
「哼,我就是怕这一点,你口说不还手,只怕到头来被打得痛了,便要吃了我。」
「说不会便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