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帝】(二至三)
二、再得将军宠幸
今夜将军又到,自从尝过那玉人儿妙处,心里就火烧火燎,甚是挂念,军营
事物一完,马上赶往玉凤苑,黄妈妈殷勤的领着将军进门,边走边是表自己的功
劳,说与将军知道,已把那太子殿下驯服得乖巧许多。
陈雄哈哈一笑,这黄妈妈但是有些用处,很是满意,但心里不信,问道:
「那人儿性烈,黄妈妈用何良方竟是一天就能凑效?」
黄妈妈见将军心疑,怕又被问法,忙交待道:「小人习得东洋异术,可潜移
人心,本需慢慢潜化,但太子昨天悲喜交替,心神不稳,至受我诱导,已是甘做
妇人,假以时日,便能潜心服侍将军,做那雌服玩物」。本以为将军会高兴,不
料陈雄却是皱眉,严苛道:「不可,本将军要她心甘情 愿做我婆娘,今后不
许再用邪术,你只需好好教导她妇人之事即可。」
黄妈妈哪敢多言,连忙应是。
进得厢房,红帘罗帐焕然一新,佳人轻纱衣裙静坐床边,只侯将军宠幸。只
见太子神色不定,妙目含惊,又要遭那贼子亵玩,太子心里委屈,屁股穴口还疼
痛不休,又要行那羞耻,心下也是暗自发怕,可是那行房的极乐快感,又让她好
生喜欢期待,此刻月儿心里真是五味陈杂啊。
「呵呵,月儿你穿这身衣服好生艳丽啊!」陈雄的话打断了太子的胡思。
太子醒神,被将军羞得个满面通红。低头看,那身上衣裙式样是平常女子装
束,布料却是薄透粉纱,只是在双乳下阴处绣有花绣,同等质料的肚兜亵裤包绕
之下,虽然省去了露出胸乳玉茎的尴尬,但毕竟遮不住多少,两点嫣红随着太子
月儿愈发急促的呼吸弹动跳跃引人眼球,胯下白纱之后的雪白玉根微微凸起,若
隐若现,玉腿纤长,白臂温软,肥臀圆润,足下一双金莲小鞋更添了几分柔媚,
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把玩一番。
陈雄哪能忍耐,不由分说把月儿搂进怀里,太子吓得躲闪,却哪里逃得了。
陈雄亲昵玩摸半晌,抵在月儿耳边笑道:「你已被本将军驰骋过,也懂那极乐,
乖巧点,我便好生疼你,那妙处定是更加添多……呵呵」,说着扯开她粉沙衣裙,
只留贴身纱丝肚兜亵裤,那小肚兜两乳处绣着牡丹,粉缎掐边,下摆缀着五彩流
苏 ,衬着满身白肉,隐约两点嫣红,只觉春情撩人,香艳销魂。
太子虽心有准备,但也羞恐无状,红着脸直躲,却被死死搂定。
陈雄隔着纱丝贴身肚兜摸捏月儿两个小乳,感到竟然已是盈盈一握,满手肉
腻,忙扯去小肚兜查看,入眼竟是初长成的秀乳,白腻翘挺,两颗樱桃粉红鲜嫩,
心下惊奇,却调笑道:「月儿,一天不见,小乳都养大了,是不是昨天爷捏出来
的功劳啊?」
月儿满脸通红,不知如何答应,低头娇嗔:「丕,都怪那黄妈妈……倒是便
宜了你这贼子。」
陈雄对这双秀乳爱不释手,摸摸揉揉,好是喜欢,两个手指不时捏住那樱豆
拉扯转弄,嘴巴更是凑上去吸允添怜,挑逗一番真个销魂。
将军欢乐,倒是苦了美月儿,两个秀乳初养成,本就涨涨酸酸,一番玩弄,
樱豆凸硬,乳身麻酥酥,里面似有奶水般涨得又痒又疼。被将军大嘴一吸,舌头
挑逗,那樱桃越发硬挺,中间小孔一伸一缩,似要将那涨酸排出,胸前阵阵麻痒
从乳首扩散,使得月儿已是浑身无力,娇喘兮兮。她心乱如麻,想到:「原来那
妇人乳房竟 有如此妙处。只是现在自己竟像个妇人哺乳,真是羞愧难当。」
陈雄舔吸一阵后,笑道:「月儿,你那秀乳真是美妙,以后定是个肥乳,估
计还得出乳汁。」黄妈妈也说过这话语,但被男人说又是不同,把月儿羞得满脸
通红,哪敢做声。
陈雄看她上身赤裸,神态羞羞涩涩,白腻躯体只剩那粉纱亵裤,却是薄透,
内里小花茎轮廓分明,是个无毛白虎儿,干干净净,很是诱人,便把手伸进月儿
下身一把攥住玉茎一捏,月儿「啊……」地遍软了下来,满脸飞霞,可怜太子那
羞耻处那曾被人弄过。
陈将军把玩月儿那娇嫩性器,揉揉搓搓,调弄得美人儿小嘴嗯哼不停,那玉
茎更是软中带硬的半是挺起,粉嫩的小口处淫水潺潺。
陈雄故意嘲笑道:「月儿还长了这东西?白白嫩嫩,光洁干净,倒是有趣,
可惜就是软软小小,那有用处,但流的水儿却挺多,宠你蜜穴时倒能润润,解你
不少痛苦。」
月儿本就被亵玩得全身发麻、发软,小分身又被男人搓揉,即刺激又羞恼,
怎奈阵阵快感直充脑门,听将军嘲笑,想驳,却有口难辩,一个紧张,那玉茎居
然不争气的一挺,阵阵抽动,泄出一滩淫水在将军大手上。月儿只恨自己那身子
竟是如此敏感,难道真如黄妈妈所说,自己就是个水性淫娃。其实她却不知,昨
夜风流所承的阳精,对她这特殊的躯体,就是最烈的催情药物。
陈雄哈哈一笑道:「你这小淫娃,还没真个操你,就自己先浪飞了。呵呵,
看本将军不好好教训你!」说完就撕开太子亵裤,把他俯压在大腿上,扒开两片
雪臀,把手上淫水细细抹到那红艳穴口处,手指头也是插进股道细细涂抹这上好
的润滑物。一番动作,将军又是抬起月儿双脚,像与女子行房事般,把龙根抵住
花心处,调戏说道:「太子殿下,末将要破你城门罗。」
陈雄的声音传到月儿耳边,可怜月儿刚刚又羞又爽的泄身,酥软中如何反应。
陈雄也不等她搭话,阳物就着淫水润滑,慢慢挤进那桃园洞里。 太子只觉一股
巨力从后庭传来,顿时如遭电击,心知身子又被玷污,可怜杏眼处已是清泪汪汪。
将军阳物已刺了进来,他且不着急,只把阳根深埋股道停住不动,笑道:
「你这小穴经本将军弄过,还是紧致,裹得好舒服,果然美器!哈哈哈……」。
太子被压在褥上,后面被撑得火热,只是人家的物事已进了身子哪里还能乱
动,渐觉被慢慢操弄起来,只得咬牙苦受。
陈雄插送得高兴,故意把身体全覆在月儿背上,挺腰深送,月儿面红耳赤喘
不过气来,樱口大张,后庭也不蹦紧起来,裹得将军更觉享受,入了几十下,起
身骑着太子月儿的屁股又是一阵狠入,月儿刚换上气,里面已被操得做酸痒起来,
两手抓茵褥,呻吟娇喘。
陈雄伏在她颈后直逗:「你这太子,还不是被本将军骑着操弄,哈哈……今
天非把你压服了」笑罢又弄,直觉出汗才翻身下来搂起太子后腰看那后庭,已是
吐红绽艳,花心大开,太子月儿也已冷汗淋漓,低哼不止。
陈雄在她穴口处用龟头点点戳戳,引得月儿酥痒难熬,两瓣雪臀直扭,陈雄
看着更是上火,挺身一送尽根送入,顶得太子粉颈一扬「哦……」地一声苦吟,
点点珠泪湿了大红锦被……
陈将军欢场老手,花样尽出,一边操弄后面,一边又伸手绕到前面搓揉太子
的小分身,只把她逗得硬挺难消,陈雄大嘴在耳垂处亲亲舔舔,更是把月儿逗得
神智迷离,居然扭头主动献上樱桃小嘴,将军那会客气,大舌探进搅动不休,上
下前后夹击,太子月儿头皮一麻下腹阵阵抽搐,又再射出白绸精水来,口中早忘
情媚叫起来。
陈雄见状调笑:「娘子可被操得爽了吧,竟出了这许多骚水,呵呵……」,
太子低着头一脸红紫羞得要死,心里却想道,做这雌服妇人竟有此快意,赤裸身
躯不觉已低喘相承。
陈雄感到身下美人已是顺从承欢,操弄得更加卖力,几千下后,不再忍耐,
嘶吼着把阳精送进太子身子,月儿心里这一片慌乱纠纷早惹得面泛娇羞,眼含春
波,只得服帖承了那股股阳精。只是那精水进到股内又是如火化开,美得太子腰
身弓起,分身抽动又开始股股淫水喷洒不休起来,幸好她早有准备,才不至于又
昏死过去。
销魂过后,陈雄搂慵懒难支的月儿,百般玩弄取乐,花样百出,太子想反抗,
但稍有不从便更受催磨,忍到无奈唯有逆来顺受,索性由他厮磨,再难顾得脸面
……
一番春潮,太子被亵玩良久不得下床,腹中憋闷,尿意袭来,想推开枕边人,
却是被缠绕不得,腰腹间涨得难受,羞得不想说也只能细哼唧道:「贼人,你且
放我,我…我要小解」
陈雄哈哈一笑,还想这美人儿扭扭捏捏所谓何事,原来是想拉尿,啪的一声,
一掌拍到月儿肥美屁股上,逗到:「快去,可别像小孩子般尿了床,不过不许出
去,只能在本将军面前解决。」
太子羞红了脸,如此隐私之事哪敢示人,但却憋得难受,若真个尿了床还如
何见人,只好乖乖的裸身下床,寻起尿壶,此时太子是又羞又怕,脑袋空白,居
然潜 意识的按照今早黄妈妈交待来做,如女子般蹲下身子,对准夜壶口,从小
花茎中射出晶莹圣水,哗哗作响。
陈雄看到,这淫娃公子爷竟像个妇道人家般行那隐私事,淫秽至极,胯下阳
物霎那冲挺起,哪能再忍受,迅速翻身下床,抱起太子屁股,把他压倒桌子上就
要行那风流。
可怜月儿还没尿完,忽然被人从后面抱起,急忙刹住,却也洒了一些出来,
知那将军又要乱来,慌忙推据道:「不可啊,稍等行吗……」
陈雄那管她,巨大龙根早已抵住菊门,挤挤推推。月儿中途憋住圣水,全身
绷紧,那菊门关的紧密,被阳物硬挺,感到疼痛不止,一番抵挡,终究抵不住,
身子一松,阳物齐根而入,小花茎也喷洒出那剩余的晶莹水柱来。
月儿被人一边操干一边撒尿,穴口阵阵收缩夹的更紧,真个爽了将军,羞了
太子,好是淫靡,好是春色满园……
次日,将军已回军营,小翠和黄妈妈早早起来伺候太子起床,进房见满地狼
藉,尽是月儿的内外衣物鞋袜,黄妈妈掀起红罗帐,却见太子乌发披散满面娇懒,
倒也少了日前的恼恨,拉开锦被果然满身狎玩痕迹,暗自抿嘴直笑。太子天明时
又被将军弄了一遭,身上正软,只得含羞起身随着众人梳裹打扮。
黄妈妈边整理床铺,边埋怨道:「你这娇娃,好是淫乱,这被子都糟蹋得要
天天换新……哎呀,怎么还有尿骚味,你…你可是被将军操濑了!!」
太子满脸通红不敢作应,低头由着小翠梳妆,盘起妇人发饰,换上艳丽女裙,
往日英气尽敛,眉宇间只剩柔媚……
三、遇变故情定将军
琐事闲多,时日却是过得飞快,转眼已是半个月,太子在黄妈妈的监督下,
每天都是艳丽女子妆容,聪慧的性子更是很快就习得一身女子技艺,琴棋书画舞
蹈莲步样样精通,若去做那玉凤苑的清妓,定是头牌。太子每夜雌服将军胯下,
承受那烈如春药的阳精已成习惯,心性早已被磨去了很多,行动坐态比一般女子
更是风流妩媚。只是夜夜泄身,把那两颗核桃都磨的瘦小许多,出来的阳精都变
成了稀薄清冽的淫水,小淫根更是终日半软半硬,通体白净如玉,龟头粉嫩通红,
马眼处淫液不时冒出滴落,根本就没有寻常阳具的凶猛,平添了多少娇艳。可恨
的是,那黄妈妈每天还用器具把秘药汤水灌洗太子肠股,使得她后庭穴口更加粉
嫩非常,里内都更显紧窄,这倒是便宜了将军夜夜操弄都不腻……
今夜太子正在小翠侍候下洗浴更衣。中了迷香的身子终日软绵绵,日常事务
由小翠伺候已是习惯,现在泡在热水中让太子感到浑身舒泰,热气蒸腾下,小脸
红润。
小翠站在太子身后边推拿按摩洁白无瑕的玉背,边笑道:「小姐你皮肤越来
越白嫩了,真是好看」。
太子皱眉,心中暗叹,这丫鬟也是被那黄妈妈吓坏,私下里也只敢以小姐称
呼,想驳斥却又无可奈何。
其实太子冤枉小翠了,小翠就是觉得公子这么美丽,只有叫小姐才是合适,
小翠见小姐皱眉似有不适,急忙问「怎么了小姐,是哪里不舒服吗?」
太子想到现在只能和小翠相依相偎,心里话也是想找人倾诉,于是说道:
「我……我现在是不是就像个淫贱的妇人啊?」
「啊!那有,小姐像个仙子呢。」小翠急忙应道:「小姐你别多想,你怎么
会是那种女子。」
太子悠悠继续说道:「我…我总觉得自己现在怪怪的,经常做梦梦到跟男人
做那事,后面总是空空的少了什么,还有,还有,这下边总是湿淋淋的,揩也揩
不干净,这胸口也是鼓鼓囊囊的,连,连着奶头也渐渐肿胀起来……」
小翠惊讶道:「小姐,你是想男人啦,嘻嘻…」
月儿羞红脸,想辩驳却又无话可说。
小翠年幼天真,口直心快继续说道:「一定是想将军了,嘻嘻,你们天天都
相好,将军又威猛英俊。」
太子月儿羞涩,轻骂到:「丫头胡说,讨打了是吧?」
说说笑笑中,月儿已是洗浴完成,看到今天换穿的衣服又是那么艳丽,红艳
绸缎绣花罗裙,紫纱抹胸,黄妈妈这些天都是安排这些花艳的衣裙抹胸小裤给自
己穿戴,也是习惯了。
太子刚换好艳丽衣裳,忽然耳边传来隐约喊杀之声,仔细一听,像发生在城
外军营驻扎的地方,心里一紧,却是无由担心起将军来。正想开门出去打听,房
门就咿呀一声打开,闪进一名黑色夜衣短束,白脸无须的中年大汉,太子仔细一
看,惊道:「马统领……!」
这马统领是京都禁军提督,统领京都守城禁军,军权极大。
那马统领定眼一看,发现喊声竟来自一个身材高挑的艳装女子,细细打量,
惊呼「太子……!你…你…这是…?」。
太子顾不得自己这一身女装,急得一摆手道:「快说,可是父王遣你来救?」
马统领双手一缉,行了一礼,说道:「是,末将奉命前来搭救太子回京,请
太子快快随我离去。」
太子眼圈一红,这些时日所盼成真,悲喜交加。太子也不收拾行囊,赶忙与
小翠一起,跟随马统计走出门房,踏出厢房后却又转身愣神看着这处让她屈辱但
又极乐之所,想起与那反贼夜夜厮磨,竟不由心生不舍,一狠心,暗道:「罢了,
罢了,日后再相逢你我当恩怨情仇杀个分明。」
马统领站在太子身后,看着眼前美人,红绸罗裙,金黄丝带束腰,身姿婀娜,
最要命的是这欢场裙装风骚,裸露大片雪白肌肤,更是隐见内里那紫砂抹胸紧紧
裹着两团鼓胀。竟让马统领那分身火热,两眼精光四射。
「此地不宜久留,请太子殿下快随末将走。」马统领一声催促打断太子沉思,
她银牙一咬,转身便随那马统领登上马车,一行人马绝尘而去。
一路奔行,转眼已是出得城郊,那马统领跨坐骏马狂奔,心里却是挥之不去
那太子艳美倩影,若是平常绝色女子倒能忍耐,偏偏是太子殿下,身份高贵,又
是男儿身扮作女儿装,既艳美绝伦又新奇有趣,撩得他心里火热,阳物硬挺,在
马上颠簸受激,更是欲火焚身。
一不做二不休,马统领色胆包天,居然指令人马进入密林休整,吩咐一干人
员远远布防后,自己只身一人上了太子马车。
太子见马统领拉开车帘坐了进来,不解问道:「马统领,可是有变?」
马统领那倒吊眼淫光闪闪,上下打量太子一番才答道:「太子殿下,确是有
变啊,怎么堂堂太子竟变作美娇娘,这变化可大了。」
太子察言观色,心知不妙,但仍强作镇定说道:「马统领,你这是何意,请
你不要多言,快快送本太子回京,我定当上禀父皇,记你头功,多加赏赐。」
马统领轻藐一笑:「父皇?你可知你父皇已是仙游了,哈哈,倒是要恭喜太
子殿下准备登基做皇上了。」
太子大惊失色,怒道:「你…你休得胡说……这怎么可能。」
马统领见美人当前,随手可得,也是不急于一时,耐心地将那京都变故一一
道来,原来是那魏丞相见太子事败,知皇室大势已去,心生一计,串通反军太原
侯,再会同马统领,三方里应外合,刺杀了皇帝,把京都变了天,为能驱使皇家
军队抵御其他反军,故来救太子回京,奉为傀儡皇帝,实则是三分天下。一路上,
那马统领自知回京再难对太子下手,现今自己手握兵权倒也不怕其他两方责怪,
于是色胆变大,也才要先来尝个鲜。
太子听闻父皇已是命丧,家破人亡,已经是泣不成声,只愿这一切都是场噩
梦。看到马统领这个仇人就在面前,她疯了般飞腿便踢,奈何迷香未解的身子却
是体软如棉,小脚被马统领一手抓住,再动弹不得。
身旁小翠见小姐被欺,也是奋不顾身,扭身便扑,却是被马统领大手随意一
切便昏倒一旁。
马统领提住太子月儿的脚腕,看这小脚秀气细小,勾起了亵玩的欲望,几把
剥去绣鞋、绫袜,又把裹脚的白绫扯净,只见那小脚白嫩如笋,脚尖大趾微翘,
脚面弓垂尖瘦,脚跟却圆润美肥,捧在手里真如一对尖尖莲瓣,淫笑说道:「你
这太子爷,居然学小妇人家裹个小脚,想那陈将军对你倒是调教得妥当,那房事
你也该熟练了吧?乖巧点,好好服侍本爷,回京定保你周全,天天疼爱…」
太子小脚被杀父仇人抓住调戏,又恼又羞,那肯就范,两脚用力挣脱,那趾
尖大趾直扭,让马统领更觉娇小可怜,他爱不释手,又亲又闻,贴在脸上直揉,
揉捏完足跟再拨弄足尖,好一阵玩弄,痒得太子腰子扭动,红霞飞脸,差点娇呼
出声。
可恶那马统领伸舌一舔月儿脚尖大趾,那趾尖敏感至极,抽搐扭动起来,红
彤彤水灵灵,正如小巧的兔爷花茎,惹得马统领哈哈大笑:「原来太子还藏了对
小月牙钩啊,又香又软,…好,好,且用你这双钩和本统领这铁棒斗上一斗,呵
呵……」马统领说完把裤子脱下,掏出硬挺的阳根,用太子两只脚心对合在一起,
往 自己下腹一放,挺动肉棒,在脚心间的细缝里不住插磨,太子跟陈将军都
未尝过那脚儿滋味,脚心里又尽是嫩肉,被那坚硬的肉棒磨得瘙痒难忍,阵阵酥
麻直冲心脑,胯下那小花茎也是忍不住淫汁滴滴。
太子恼怒自己身体竟是如斯敏感,想娇喘,但那是奸诈仇人,只得紧咬牙关
苦忍,想到苦处,刚离虎穴又堕狼巢,两行珠泪已是忍不住滚滚垂下……
书表两回。话说马统领进玉凤苑救太子时,黄妈妈自是第一个接触者,本来
她也该跟随一起离去,但那黄妈妈心知已经得罪了太子,反过了魏丞相,那会傻
到跟着回京送命,于是找个时机偷偷逃离,躲藏了起来。马统领他们离去时倒是
留下一名侍卫追杀那黄妈妈,怎奈黄妈妈倒有些歪斜本领,那侍卫一时不察,着
了机关迷香,被黄妈妈抓住,一番审问下,得知真相,黄妈妈心想如今只有告知
将军,方有活路,也顾不得此时军营杀声四起,硬着头皮跑去告密。
军营混乱原来是那太原侯大军骚扰,将军倒不慌张,点兵迎击,心里正自奇
怪,与这太原侯井水不犯河水,为何来犯,正在思量中,就见到了黄妈妈在亲兵
带领下策马疾驰而来,一听到月儿出事,气得大怒,马上交待副将一声,就调转
马头,追赶而去,一队亲兵追随马后,怎奈不如将军马好,渐渐失去了将军的身
影,陈雄救人心切,也不等候,独自一人一骑狂奔,杀气腾腾,威风凛凛。
书表正回。马统领那厮正用那阳根亵玩太子金莲,插插揉揉,兴致盎然,那
粗大阳根马口已是渗出淫液,把那对小脚丫涂的湿润润。笑道:「想不到你这小
脚这么柔韧好玩,只要被大爷我精水多滋养几遍,只怕要更娇嫩细滑了,哈哈
……哈哈……」
马统领正在兴头上,忽闻远处传来喊杀,一道马蹄滴踏滴踏由远而近,只得
停住,大骂扫兴,提上裤子,在那脚丫上狠心一扭,才不情愿的下车查看。
太子被扭的一痛,眼泪更是流个不停,心里却是暗喜,有变故,可是将军来
救?她也不明白怎会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贼子。
那马统领落得车来,却见一丈八蛇矛迎面刺来,也算他功夫了得,哇哇一声
大叫,拔下佩剑向上一档,借力飘来几米开外,定睛一看,只见一名身披黄金铁
甲,脚踏七星战靴,手执丈八蛇矛,跨坐乌骓战马的英武将军如山般立于身前,
他剑眉星目,长发随意扎于身后,随风飘动,英姿飒爽。此不正是陈雄陈将军。
陈将军见马统领躲了开去,也不追击,丈八蛇矛随手一挑,便将那马车车门
挑飞,却见那车内美人儿金莲赤裸,衣衫不整,泪眼婆娑,即时怒发冲冠,朝马
统领大喝:「好你个东西,动我女人,看我不取你狗命。」提枪策马便刺。
马统领接那一矛犹自手抖不已,那敢再接招,一个翻滚,跃上一旁的战马落
方而逃。
陈将军挂心车内人儿,不便去追,回马跃下立于车门。
太子见的将军来,心里悲喜交加,心下嘀咕道:果然是你?果真是你!月儿
鞋也顾不得不穿,赤着金莲飞奔进将军怀里,玉手环抱,秦首深埋,泣不成声,
再不肯放开。
将军心疼,却也不说话,抱着她一起上得乌骓马沿路撤回,当然小翠也是醒
来,骑着另外一匹马随离。
走得不远,身后就传来了急促得马蹄声,正是那马统领调集大队兵马杀了回
来。陈将军恼那狗东西欺负月儿,星目杀气流转,想冲杀个痛快,怎奈带着两个
娇娘们,多是不便,只好策马奔逃。
那马统领心有不甘,一路追赶,见追之不及,一把抢过身边侍卫的弓箭,弯
弓搭剪一射,这厮阴毒,自知射不中将军,却是射向那乌骓战马,马统领箭术非
比寻常,岂是普通士兵可比,这一箭奔若流星,势大力沉,眼看乌骓战马就要难
逃此劫,没有马当难逃脱,陈雄心里一阵急想,最终放下月儿,飞身落马踢飞来
箭,嘴里喊到:「你们先走,我随后就到。」
太子见将军飞身落马迎敌,心里担忧,一个着急却是忘了自己中了迷香武功
尽失,竟也跳下马来帮忙,眼看美人可能受伤,陈将军眼疾手快,运起轻功飞跃
而去,一把接着月儿,被这一拖累,一眨眼功夫,那两匹马儿与小翠已是绝尘而
去了,再难追上。
陈雄苦笑:「你这娘们怎生这般不听话。」
太子心下委屈,知道已是连累将军,流泪连声说道:「对不起,…贼…哎
…将军,你不用管我,且自行离去吧,他们不会杀害我的。」
陈雄第一次听到月儿真心叫自己将军,哈哈大笑:「爷是这种人吗?娘子,
你且安心,为夫保你安全…」
太子心里既感动,却又羞涩无比,暗道:「哼,谁是你家娘子?这将军真个
浪子,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在这么多人面前调笑于我。」
马统领见那对冤家卿卿我我,眼火爆烈,大喊:「杀那将军者赏银万两」,
便带领众侍卫冲杀过来。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侍卫们忘死搏杀确是麻烦,人数又
众多,前赴后继的,一路打打杀杀,陈雄与太子二人一路败退,竟被逼到悬崖。
陈雄看看身后高悬的山崖,又抬头望向苍天,开口笑骂道:「妈的,又是悬
崖,老子今生命冲了个破山?小时候跳过,现在又得跳,哎,命也。」
「娘子,可愿随夫君一跳。」他望向太子月儿,微微一笑,山风吹拂他已是
散乱的头发随风飞舞。
男子英武,月儿看得出神,也不计较娘子夫君的戏言,展颜笑道:「月儿誓
死相随」,那笑颜如花,倾国倾城。
陈雄默默抱起月儿,往山崖纵身一跳,风声悦耳,两人双眼相对,相望相知,
时间仿如静止。
本以为难逃一死,但就在两人堕地瞬间,陈雄运起神功,扭身将月儿护于怀
里,一个踏地翻滚泄力,凭着绝世武学,终是平安度过,但保得月儿安稳,自己
却是摔断了右脚。陈雄疼的大喘一口粗气,心知虽暂时脱险,但伤了脚却难走远,
等那官兵搜来也是难逃一劫。
月儿冰雪聪明,自知此等形势,但也不便多想,只挂着将军那伤痛,找来木
棍为将军固定,想撕下裙摆捆绑,却是力气不够,急的不行,一咬牙竟是半裸香
肩,扯下那紫纱抹胸,邦在将军伤腿上。
此时却听将军叫道「月儿过来,给本将军亲一个。」
月儿恼羞责道:「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老实。」
陈雄故意板下脸:「又不听话?」
月儿心里暗愧,就是不听话才逼得如此地步,于是乖巧的凑上樱桃小嘴,主
动献上红唇,眼睛却羞得不敢睁开。
陈雄大嘴盖上,舌头探进太子月儿檀口里,一阵搅动时度过一物。月儿只觉
口中一甜,随着浓郁的男人气息化了一股香甜在口中,不由一愣,挣脱嘴巴纠缠,
问道:「你给了何物于我?」
陈雄哈哈一笑说道:「毒药,最烈的穿肠毒药,反正我是走不动了,追兵一
来,必是死路一条,你就陪我一起死吧。」
陈雄本以为太子会大怒,谁知她却是一脸平静无波,轻轻说道:「月儿本就
与你生死相随,你又何必多此一举。」说完想到自己家破人亡,如今又将死去,
家仇难保。正是受委屈,须眉变巾帼,偏又喜欢一个铁石心肠的男子,不觉清泪
满面,悲悲切切。
陈雄看得心疼,不忍再调戏欺骗太子,伸手把她抱进怀里,温柔说道:「傻
瓜,别哭哭啼啼,多不吉利,本将军那舍得你死,给你吃的是迷香的解药,让我
运功 为你推拿就可生效了。」
一番运功化药后,太子迷香毒去,一身功力尽复,此刻她冷清清,安安静静
地看着陈雄并不说话。
陈雄见状,以为太子终究要翻旧账了,不过也没后悔帮她解毒,只是苦笑道:
「恭喜太子,这些日,本将军多有得罪了,要杀要刮,末将领命便是。」
其实将军却是误会太子了,她只是悲喜交加过后,忽然恢复一身本领,加上
忽然间觉得这男人好是顺眼,居然不怕自己武功恢复,报仇雪恨,一时看他看得
失了神而已,那知道他却误会了,此刻听他道歉领罪,很是开心,噗嗤一笑:
「谁要你死了?本公子不允。」
太子说罢,就弯腰背起陈雄,健步走去。
陈雄趴在娇小太子的肩膀,倒是难堪起来,小妇人背将军,真个不协调。最
是让将军心痛的却是那光脚金莲,走在地上都淤青了。想着那小脚丫,又让陈雄
兴起邪火,大手从背后伸进太子那没了亵衣包裹的胸脯处,抓住秀乳,捏捏揉揉,
好是快活,腿都不觉得疼了。
可怜太子又要背这壮汉又要献出柔荑,敏感的身子反应激烈,胯下又是一片
湿润,任你武功再高,也得娇喘兮兮。
陈将军心下赞叹「我家娘子就是与众不同。」……
一路走来,将军与太子终是脱险而归,将军受伤,加上月儿也不便去军营,
于是两人便进了玉凤苑内休养。太子记挂将军伤情,回得厢房,匆匆洗漱一番,
换上月白绸缎短束小衣,穿上粉红绸缎女式睡裤,便马上赶来照顾将军。
此刻陈雄早已褪下战甲,全身赤裸躺于床上,太子取来温水,细心为将军洗
刷身躯,锦巾温柔地划过那肌肉菱角分明的胸膛,划过那结实的腰腹,刷着刷着,
结果将军尚未躁动,自己却先春潮汹涌起来,满脸通红,娇羞不已,刷到将军那
胯下时,更是不能自已,玉手握着那巨物,竟是爱不释手,情不自禁上下搓揉起
来,小嘴儿嗬嗬直呼热气。
将军被太子撩拨得淫兴大发,阳物在那洁白无瑕的玉手里坚硬如铁,青根暴
怒。
「你这小淫娃,把本将军搞的好不难受,快快来帮爷消消火。」
太子那被调教了半个月的敏感躯体早就骚浪起来,感到后庭阵阵空虚,想到
将军舍身救自己,心里感动,也不再顾那羞耻,扭拧的脱下粉红亵裤,第一次主
动胯上将军腰腹,小手扶正那阳根,抵住穴口,坐了上去。
「哎呀…疼…疼死我了。」太子那穴口窄小,没有润滑那拥得进那巨物,疼
得直呲牙。
将军呵呵一笑,宠溺说道:「你这小傻瓜,怎能硬来,弄伤了怎么办,看好
了,下次你可要自己来。」他边说,边两指捻起太子那白玉般的小花茎,凑上自
己阳物,涂涂抹抹一番,那半硬的小花茎本就淫水淋淋,与将军巨物一摩擦,更
加刺激得淫液潺潺流个不停,直把将军阳根涂的闪闪发亮。
太子那试过如此淫荡,自己服侍将军,连那胯下小东西也服侍起来,羞得是
两眼迷离,小脸红霞密布,娇羞无限。
一番动作后,太子的小穴终于把将军巨物坐吞了进入,一双洁白晶莹的玉手
俯撑住将军腰部,白腻浑圆的屁股上下摆动起来,只觉那穴道涨得酸软,阳根进
进出出,刮蹭穴道,受用得很,小嘴依依呀呀喘不过气来。
陈雄被那股道裹得舒服,大手也没闲着,探进太子月儿那月白绸缎小衣里,
抓住两个白腻秀乳,摸揉不停,两指夹住那粉色樱桃捏个痛快,好是舒爽。
到得动情处,太子更是运起玉女心经,控制穴道阵阵吸允抽搐,裹得将军差
点掉盔卸甲,还调皮嬉笑道:「将军可认识厉害?」
陈雄哈哈一笑,看着这淫荡娇娃又爱又怜,说道:「看为夫不制死你」说着
就运起神功,阳具变得滚烫火热,把那娇娃爽得花茎抽搐,精水泄了又泄。
两人阴阳调和,天作之合,一番尝试渐有心得,武功竟是有了增长,两人具
是惊喜连连,乐不思蜀。
月儿更加努力摆动腰肢把将军那阳根吞进吐出,却被插得头皮一麻下腹阵阵
抽搐,又是射出精水来,把将军腰腹湿得一塌糊涂,小花茎却被将军一把捏着调
笑:「娘子可被操得爽了吧,竟出了这许多骚水,都把为夫给淋湿了……」
月儿一脸紫红,羞得要死,终究是有些吃不消了,早已满口将军哥哥叫个不
停,此刻更是顾不得廉耻,哀求道:「月儿受不了啦,夫君给我……月儿不行了
…」
陈雄听得娇娃终是喊夫君求饶,火热阳具一挺,嘶吼着把精水送进太子身子,
滚烫得月儿又是一阵极乐抽搐,然后身子一软,摊在陈将军身上不再动弹分毫。
陈雄怜惜的抱着月儿,温柔抚摸,两人今天也是够累,不觉间阳具都没拔出,
就以这个淫靡的姿势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