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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后宫·大观园记】第四十四回:顾恩殿夫人哀耻凌,龙骧池王爷戏薄恩

来源:热门小文章 时间:2022年07月16日

【后宫·大观园记】第四十四回:顾恩殿夫人哀耻凌,龙骧池王爷戏薄恩

第四十四回:顾恩殿夫人哀耻凌,龙骧池王爷戏薄恩

却说那薛、王二妇于那顾恩殿后,龙骧盆上,起伏于弥漫水雾之间,搅裹于

珍珠砂浆之态,含悲忍耻,伏低做小,褪尽衣衫,裸呈天体,各以其一身娇胴美

肉以" 涂抹珍珠砂" 为名,用尽了小意头,侍奉伺候弘昼。那薛姨妈整个身子软

软的伏坐在弘昼的小腹胸膛之上搓揉蹭动。那王夫人更是跪在浴盆边缘,耸着身

子以乳肉夹套弘昼之下体。一时室内香艳,但闻二妇与弘昼喘息并那肌肤杂以粘

稠砂浆" 啧啧" 摩擦之声,更有蒸腾水音,珠光汤色,说不尽淫靡意耻,道不得

风月色浓。

只一旁适才以口舌侍奉弘昼,此刻又被扯在一旁的怡红院奴儿麝月,此时跪

坐在那木盆之旁,呆呆瞧着三人。但见雪肌玉肤擦抹交叠,耻股艳肉辗转粘合,

她正值青春岁月,亦非石女修为,自然是觉着又是害羞又是好奇,心眼里酸痒难

耐,神智内混沌不堪,丹田中似有一股妍妍涩涩之暖流自向自己下体奔涌而去,

仿佛有甚么羞涩难见人之体液自自己那处子蜜穴处渗出,将自己那本已被室内雾

气蒸得湿透的贴身小裤更添了些湿润水色。只饶是如此,也不知怎得,她竟一味

呆呆出了神,一时仿佛眼前之景象,如梦似幻,烟云荡漾起来,竟好似回到了数

年前。想起那时节薛姨妈才携女入京,寄居荣国府梨香院内,王夫人唤了合族女

眷喜迎姊妹,这一对插金戴银富贵雍容华彩锦服尊荣体面的美妇人,于那珠玉长

帘内,精堂暖阁中,喜极而泣,携手言欢,共叙亲伦,王夫人只吩咐呼唤子侄媳

妇,下人丫鬟,打扫庭院,筹备酒宴,陈设古董,铺香展墨的迎接自己的妹妹并

外甥女。自己只是二等的体面丫鬟,还不曾进得内堂,只能在帘子外瞧着听着,

听候吩咐。当时之景之情,竟然不知怎生,与今日之情之景,仿佛似非而是,如

梦如幻,竟然搅合在了一起。她也不知怎得,竟然不怕失仪,痴痴的抽噎起来,

心下只是苦咽胡思:" 太太并姨太太居然也有这等下场,当真是昔日里宝玉口中

只管胡说甚么富贵如云,繁华似烟,今儿竟然成真……主子如此好色风流,有这

许多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供他消受还不足,居然还要如此羞辱太太这等尊贵体面人

儿……哦,想起来竟然还不是主人一味贪求,竟然还是两位太太处心积虑的要讨

好主人……这里怕不是二奶奶的匠心,竟这等忍耻,将自己亲姑妈这般冰雪尊贵

的人儿如此呈献主人……二奶奶也就罢了,最可叹那宝姑娘……这可是自己的亲

娘……"

她一路胡思乱想,泪珠儿滚滚自两腮而下,那厢此刻,弘昼又哪里能顾及这

等膝边小奴的点滴心思,自是受用无边。他今儿疲惫,本无意大肆云雨;若论着

薛姨妈王夫人二女,既然当日打捞进府,以他的性子,薛、王二女之颜色,自然

也要是择日奸污玩弄的,不过更多的心意,无非是想着薛王氏母女一堂春色,王

夫人并李纨婆媳同塌之伦乱美意罢了。不想今儿这龙骧蒸浴十分难得,将自己通

体酸楚疲倦,一并儿蒸出骨骼毛孔,一身透体大汗,又出尽脉络里种种秋寒;而

这薛、王二女,褪衣显色,竟然是丝毫不输青春女子之雪腻花颜,又多了这许多

熟艳美意,便只论容貌体态,竟然都是一等一的尤物。这且都罢了,二女居然浑

然不顾昔年身份,抛下多少尊荣,遮掩多少矜持,居然想出这暖浴蒸腾中,以珍

珠砂浆来搓揉自己身体的法子,此时又不顾廉耻,如此主动献媚,用身子贴肉来

替自己涂抹厮磨,此时怀里一团薛姨妈之暖香娇肉,胯下感受着王夫人之鲜笋美

乳,竟不同往日品香奸玩时之激烈冲动,反而是自五内深处奔涌而出的舒坦享受。

胯下阳物固然是刚烈挺拔,随着王夫人的乳肉夹杂着珍珠砂擦抹阴茎爱抚而冲动

不已,几乎要喷射出精浆来,但是人的神智却越发魂安魄逸,痴痴迷迷。一面仿

佛是要睡去一般的惬意,一面却又香氛满怀,毫无困意。又是片刻香艳摩擦,那

王夫人想来耸着乳房用两座玉峰去擦磨自己的阳具十分不便,已是气喘吁吁,却

听耳边薛姨妈仿佛香舌吹风一般轻语道:" 呜呜……主子,主子雄风……必是贱

奴们伺候不好了……泄出来赶回头洗了才舒坦……"

弘昼听了,几乎要噗嗤一笑,听她如此说话,既是要装得老于风月,用这等

荒淫之态侍奉自己,却到底是大家闺秀出身,到这时候却不知所措,竟然有口里

求自己" 泄出来" 之事。以他的身份,从来不用持久取悦女子,若说定要于那女

子桃源蜜径深处泄欲,其实也是无所谓之事,园内女子之身体,论起来每一处皆

是他随时随地可以享用玩弄之物,又如何刻意相急。只是听她如此软语求告,只

怕以前侍奉丈夫也不曾有这等言语,感受着自己胸膛上努力蹭动的那两团香肌美

乳,想着怀里这个美妇之艳熟,不由得心里也终于欲盛起来,才想着开口命令,

哪知那薛姨妈竟好似能体会自己心意一般,将头缓缓抬起,用两只手支撑着木盆,

将上半具身子缓缓坐起,将透体已经蒸腾羞涩得彤彤泛着艳红的身子,直挺挺得

展现在弘昼眼前,口中呜咽呢喃道:" 主子……求主子……求主子……许我…

…许我……" 一边说不出口,一边将自己的臀沟处耻肉毛发加了速度在弘昼的小

腹上前后擦动。口中又是梦呓一般痴痴念叨:" 许我……""求主子……""许我

……".

弘昼胸前猛失美肉,略略失神,也是痴痴瞧着身上所坐美妇,那美目流离,

恍然失神,通体上挂满了滴滴晶莹,辩不清是汗珠还是水珠,那一对雪白巨乳,

此刻乳头乳晕仿佛幻术一般泛滥开来,竟然好似将色泽泛滥出了一整圈儿,乳体

随着她身子的摇晃颤抖,荡出阵阵惊心动魄的乳浪。微微低头,看看她那圆滚滚

的肚脐眼下面,那两条岔开盘坐在自己小腹两侧的两条长腿,那中间的耻处,根

根阴毛此时仿佛都漆黑透亮,清晰可见那美穴,两条护着阴蒂的侧肉,肥嫩嫩翻

凸出来一般,如同两条弯弯的软贝,此时半日淫荡侍奉,已经是再难忍耐,不仅

阴唇微微泛出,将内里深红色的肉壁呈现出来,在那缝隙上,还挂着一道道白色

仿佛沫汁一般的物什。他哪里再能忍耐,一时也顾不得自己想要将这一对尤物姐

妹同时奸污的想法,气喘如牛之间,已经明白了薛姨妈言下未尽之意,却偏偏要

调戏逼迫于她。今日他已打定主意只管受用,便似笑非笑得瞧着薛姨妈,眼神半

带疑问,仿佛是调笑一般就是候着她说完。

薛姨妈虽然此时也是欲念难抑,论起耻辱悲戚来又一腔满怀,她却到底是个

精明人,见弘昼之眼神,已知弘昼之意,竟然是不许自己欲说还休,偏偏要折磨

自己,要自己说尽那等羞人的话儿,只是这半日,自己早已做了这许多羞辱之事,

主人既然有这欲念,自己如何还能矜持,听着姐姐在身后呜咽喘息之声,只能嘴

唇战战抖抖,支吾着开口,轻声细气仿佛蚊虫轻语一般求告:" 求主子……容我

……容我……用那里让主子……让主子……恩……恩……插进去……受用会子。

" 她口中说出这等淫荡羞涩之语,心下也苦,泪珠儿更是滚滚,仿佛又是狠了心,

连贯了些接着求告道:" 贱奴那里……脏……更是残花败柳,上了岁月的所在,

不配……不配给主人玩儿……只是主人当舒坦泄了,才好洗去珍珠砂浆……求主

人不要嫌弃,让贱奴试着伺候……"

弘昼听她之言,终于难忍心下情怀,微微一笑,此时他只想着能品尝眼前这

个仿佛自辱难忍又畏惧羞涩的美熟妇之最密处,哪里还思及其他,更是颇为享受

她那种" 贱奴不配伺候,只求主人不要嫌弃" ,仿佛自己本来确实不敢奢望用自

己最珍贵的耻处侍奉,此时只是哀求着弘昼给个机会,所带来之连绵奇特之快感

和得意,要大咧咧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那薛姨妈见弘昼微笑点头,一时如奉圣旨伦音,羞得满低下了头,吃力得用

手儿乱找支撑处,但觉王夫人伸过软绵手掌过来握了自己的手,便知道姐姐是在

此时支撑着自己,便干脆撑着王夫人的手,将自己的身子胯下略略抬起,此时也

顾不得自己的胯下春色满溢,只轻轻向下方微微一移动,将整个人股间那条沟缝,

对准了弘昼的刚阳巨物。她不敢用力,只是借着王夫人的手掌,用自己的耻处在

弘昼的龟头上前后摩擦,仿佛是在探寻路径,又仿佛是在筹备着最终用自己那最

隐秘之处,去取悦眼前的男子一般。

弘昼但觉龟头上痒痒得微微碰触到一股子层叠美肉,想着这处美穴,是眼前

这个丰腴肉感的美妇最私密之处,为了亡夫厮守,只怕本来是一生不得见人的所

在,此时如此主动得摆弄在自己的阳具之上,只要再微微一沉,便能品尝尽这等

美味。几乎忍耐不住就要开口喝命她坐下,只是今儿他是打定主意只管自己受用

这等快意,能不开口偏不开口,便只是又一点头。只是这一点头,不由带了几分

冲动喘息,恶狠狠急暴暴之意。言下之意甚明。

薛姨妈虽然作了半日淫羞之事,只是女子家贞洁为重,待到此一刻终于要献

身合体,那强制压抑了半月的哀羞却奔涌出来。想着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身子是何

等娇媚尊贵,却如今一味求着弘昼玩弄,还要主动用肉体蹭弄弘昼糟蹋自己换取

弘昼快感;想着自己一对玉乳镜中也自观玩过,丰腴美艳世上少见,却做着这许

多耻辱动作,只为羞臊自己取悦主人;而此时,终于,主人要临幸自己的蜜处,

可怜自己大家闺秀,名门世族,为亡夫护贞守身,那成想今日终于要迎接自己蜜

穴处的另一个主人,而且这个才是自己下半生真正的主子。她心中自怜自哀,悲

戚难忍,想起亡夫,更觉得五内俱焚,生不如死,才自厮磨着弘昼的龟头,不肯

一气坐下。此时见弘昼眼色动作,才猛然惊醒,知道此时此刻,难免承认这一生

最大的羞辱,再不敢多想,忙轻声应道:" 是".就一咬牙,将自己的阴唇小穴,

对准弘昼的阳具,整个身子一分一寸得坐了下来。可怜她十几年未曾与男子同床,

那穴儿紧实窄小,其实难以塞入弘昼巨物。才进得两指之宽,便痛苦得难以名状,

头儿摇曳张扬,脸蛋儿憋得通红泛出血色来,口中一声:" 啊……" 的耻叫。那

天性里带来的依赖姐姐之情绪使然,仿佛想要求助一般转头去寻看王夫人。

王夫人姐妹同心,岂有不知妹妹此刻之耻之事,只是事到如今,又能有何念

想,她亦只可安慰鼓励一般看了妹妹一眼。心下一横,干脆不去看妹妹,就也俯

下身子,替了妹妹适才爱抚弘昼胸膛之处,用自己两只手,如同献宝一般捧着自

己两只乳房,再用自己那早已经坚硬挺翘的乳头,又去爱抚弘昼之胸膛。仿佛是

要表演这等耻辱动作给妹妹观瞧,安慰妹妹此刻姐妹同辱,命数使然一般。

薛姨妈见姐姐转头不看自己,便也知姐姐心下那一等无可奈何。今儿无论如

何,自己姐妹,难免失身丧贞,想想适才又是自己亲口哀求弘昼许自己以那等耻

处自辱自渎,心中百转千回,脑海中仿佛传出一声悲苦之呼唤:" 对不住,老爷,

我不能为你再守身!对不住,爹爹,我不配为王家之女!对不住,宝丫头,我不

配为你母!" ,又是" 啊……" 得一声耻叫,伴随着一声" 主子……" 的哀告,

将整个身子一努力,堪堪坐了下去。但觉自己蜜穴处包裹着弘昼那根刚强巨物,

戳擦着自己阴道内壁的每一层肉褶,奇耻剧痛之间,又仿佛有说不尽的满足和快

感。

弘昼今儿早已经半日不曾开口说话,此时但觉自己的龟头阳根,感受着薛姨

妈那紧窄穴儿内层层美肉,用一寸寸一节节细密触感,去慢慢沉降,逐渐将自己

的阳根整根吞没。但觉受用得仿佛在云里雾里一般只是闭目喘息受用。却听见一

阵仿佛呻吟般之哭泣声,再睁眼观瞧时,首先映入眼帘的却是王夫人,原来可怜

虽然此时受奸遭淫的是薛姨妈,只是这王夫人姐妹连心,心下伤感耻辱,丝毫不

下于妹妹,却又要将身子伏下自辱侍奉,她性子本来更是率真,此时居然已经忍

耐不住,呜呜咽咽哭得好似泪人一般,滴滴答答的眼泪颗颗点点,都打在弘昼胸

膛之上。

此时,那胯下的薛姨妈已经开始努力的上上下下抬动玉股,来用整个美穴,

套弄起弘昼的阳具来。她不敢让弘昼出力,只是勉强用力,凡一起,只是勉强借

着手掌上的支撑,将屁股抬高,微微将弘昼的阳根褪到自己穴儿浅处,再一伏,

则连根吞没,将自己的臀肉沾粘着汁液" 啪" 的一声拍在弘昼的腿根处。她一路

强忍奇耻,却到底是妇人家天性,每一下主动的上下耸动,都伴随着一声" 啊

……""恩……""呜……" 的荡叫声。她这般举动,不仅羞耻,而且甚是消耗体力,

一阵阵疲累夹杂着淫意涌上来,便是认命一般,口中再也难忍,仿佛自我作践,

又仿佛是取悦弘昼一般连声带着哭音哀告,只盼自己淫语连连,美穴套弄,但求

弘昼舒心畅意:" 求,求,求主子……啊……求主子舒坦。"

弘昼听得这等哀恳,自然更是顺心畅意,一时兴起,手臂轻轻一挥,便是"

啪" 的一下打在身侧,他本意也只是胡乱伸手,便是拍打,也该是拍打在薛姨妈

的腿臀处,却忘了此刻双美侍奉,伏在身上侍奉的还有一个王夫人,这一下" 啪

" 声居然是随手拍在王夫人的臀上。但觉手上一片腻滑弹动,声响音脆意柔,连

指尖都是一片酥软。那王夫人臀上吃疼,一时还以为主人有甚么不满意,抬头偷

瞧弘昼,见弘昼却是眯眼笑吟吟的无甚怒意,便知主人只是随手淫辱取乐,心下

一酸,再不敢挣动,只能依旧伏首,只管卖力的用翘抖抖的乳头接着爱抚弘昼胸

膛。

不想弘昼拍的兴起,又是" 啪" 的一下,王夫人忍耐不住也是" 啊……" 的

一声荡悠悠的呻吟,和那薛姨妈的哀声倒是混合成一体,姐妹俩一似秋风卷罗铃,

一似春雨浇庵汤,连绵起伏,竟然是声线格外悠长婉转,缠绵哀羞。弘昼听了这

等姐妹合奏之音,那薛姨妈又是一味哀恳,更是喜欢,又是用力" 啪" 的一下拍

打起王夫人的臀来,这次却用了巧力,格外将王夫人的股肉打的滴溜溜乱抖。姐

妹俩一个是蜜穴抽插,正值魂飞天外之境,一个是胸羞股辱,正哀无可奈何之情,

仿佛是知晓弘昼心意,又更好似姐妹同心,更是丢了所以,此起披伏姐妹连声的

同声淫叫起来。薛姨妈此时已经几乎要口吐白沫,下体里一股接着一股的阴精淫

水连绵突突的冒出来,胸腔里的翻江倒海,将所有的酸涩苦楚和风月意浓化成阵

阵的叫嚷,只是细听只有一句哀求" 求,求,求主子……" 竟是只在哀求弘昼泄

身。那王夫人臀部遭辱,也不知怎得,应和着妹妹的浪叫,一边捧着乳房侍奉,

一边口中呜咽着,却与薛姨妈不同,添了许多零碎语句" 求主子""好痛……""啊

……好羞……""主子莫再打了……""啊……不,求主子尽兴……""尽兴糟蹋我

……""尽兴辱我……""不……尽兴辱我姐妹……""啊……不成了" ……

弘昼胯下但觉龟头马眼在薛姨妈幅度越来越快的上下套弄耸动下,越来越涨,

连着拍得几十下,只怕亦将王夫人那雪白肥美的玉股拍得通红,听着王夫人语无

伦次的淫语,几乎觉着精关阵阵难守就要射出来。他一股子狠劲上来,也不再拍

打王夫人的玉股,而改了用食指并中指一起,在王夫人的股沟里死命挖弄……那

指尖自阴毛肛毛上擦过之际,王夫人心下一惊,那胯下嫩肉最是敏感吃痛,她不

由一阵恐慌,此时居然怕得脸色惨白,只恐弘昼来挖弄自己的后门,但觉此事肮

脏淫荡实是万万难以承受,与其让丈夫之外的男人第一次碰自己密处,就要触碰

那后门美菊,还不如其他。此时再不能顾及羞耻,竟然主动努力的岔开双腿,将

整个身子越发向上移挪贴紧,只为了移动身子,将弘昼的手指自然的" 指引" 到

自己的细密阴户里。口中一惊慌乱哀求:" 主子……那里脏……主子……这里

……"

弘昼但觉手指渐渐撩开丛丛阴毛,挖入了两片精巧的贝肉包裹的一道肉壁之

内。他此时指尖何尝不沾满了珍珠砂浆,一时兴起,只管往里一味抠挖,就让自

己指尖上沾满的珍珠砂浆颗粒去摩擦那王夫人的阴道内的嫩壁。王夫人不想自己

头回侍奉弘昼,竟然是要蜜穴遭受此等凌辱侵犯,想想还是自己主动的耸动身子,

只为了护着菊门,但求弘昼先侵犯自己的阴户,这等淫荡无耻之事终于也做了,

更是悲戚难忍。从那蜜穴里又传来阵阵酸楚淫意,说是屈辱羞愧,又仿佛是希望

弘昼挖的再深一些,也不知是如何想来,口中已经换了和薛姨妈一般无二之哀告:

" 求……求主子……".薛姨妈仿佛是混沌里听姐姐声音,也是连声呼喊" 求…

…求主子……" ,姐妹俩终于此起彼伏,连声数十下都是此等哀告呼喊。

弘昼手上享用着王夫人之穴,阳具上套弄着薛姨妈之臀,抽插耸动又是数百

上下,但觉自己再难忍耐,怒冲冲挺拔拔之阳具此时已经快要爆炸一般。只是今

儿他身子本来不适,一则并不想多泄精以免伤身,二则这对姐妹如此尤物,今儿

又被挑逗的性欲旺盛,如果不能让自己胯下之物连着品味双香美穴,也实在可惜。

他本是半日里只顾受用,未曾开口,终于喘息着却是威严命令着:" 换,换。"

薛姨妈此时自辱,已经泄了多次,魂灵儿几乎不在躯壳,只是不敢停了耸动,

凭着毅力努力继续在抬耸玉臀罢了;那王夫人却听的真切,她虽是羞意,到底冰

雪聪明,虽然弘昼只是淡淡两字,却已知弘昼心意,哪里敢装糊涂;更何况一则

自己之下体可以暂时脱离弘昼手指之玩弄,二则也着实担心妹妹声音渐低,这般

却是支撑不住,若真被奸出个好歹来却是不忍,弘昼既然有此命,此时想想什么

贞操宁静,闺秀女德已是可笑,自己之下体,终究还是要奉上让弘昼玩弄才罢的,

更一层是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某样奇特感受,想着自己的下体一阵麻痒,若是主

动奉送上去套弄弘昼那处龙根,只怕能获得比让弘昼手指玩弄更说不得的快意。

她忙轻声替妹妹一起呢喃个" 是" 字。抬起身子,手上用劲,扶着薛姨妈已经通

红的藕臂,将已经快要失神的薛姨妈扶着下了弘昼的身。

薛姨妈方才已经如在云里雾里,被王夫人用力扶起,才隐约仿佛觉察弘昼适

才之命。她本也知今日姐妹二人皆难幸免,自然是弘昼想怎么辱就怎么辱,想怎

么奸就怎么奸,弘昼既然说" 换换" ,想来是要换姐姐上去主动以穴受辱承恩,

虽然也耿心姐姐要遭此奸玩,但是想想自己适才如此侍弄了半日,自己已经是几

度春潮,弘昼也未必能坚挺多时,何况弘昼之命难违,待等自己下了地,虽然觉

着腿上手上,胯下腰上一片酸软,到底回复了几分神智,便又扶着王夫人,这回

换了王夫人盈盈小心的跨坐到弘昼身上。她也如适才王夫人行动一般无二,安慰

情深得瞧了姐姐一眼,手上微微用力一握以示鼓励,让姐姐慢慢沉下身去,这回

却换了王夫人用自己下体去主动套坐弘昼之【好文】【后宫·大观园记】第四十四回:顾恩殿夫人哀耻凌,龙骧池王爷戏薄恩阳根。

原来那王夫人不如薛姨妈丰腴,却是精致美艳,便是连耻骨处都分外精巧细

致,此时弘昼阳根本已经被适才一番侍奉,激到了十分,一旦进入,竟比之适才

插玩薛姨妈体内,种种柔媚固然不同,更添了些许紧实触感,不想那王夫人才是

一坐而下,及到肉壁深处,连番褶皱小芽剐蹭阴茎到底,未等再有上来抬动,他

竟然再也忍耐不住," 啊……" 的一声吼叫,全身一阵紧抽,精浆立时汹涌喷射

而出,一股儿全部射到了王夫人的子宫里。

王夫人不想主人上来就如此泄身,被烫得子宫里一阵痉挛,顿时动弹不得,

又惊又悲又是酥了身子,软软得倒靠在弘昼胸膛之上,弘昼更是品尝着两位姐妹

穴内各自美意不同,沉浸在泄身之余味中,薛姨妈也是惊羞不已,偷眼不由去看

姐姐同主人下体结合部,亦不知该如何举动。三人竟然是片刻寂静,大殿里只余

阵阵三人细密之喘息。

薛姨妈本来以为,自己必然也要附身伺候一番,王夫人自然也要学适才之自

己,上下抬动臀部来主动套弄弘昼的阳根一番,虽也知弘昼岂有一味不泄不理,

但是总也要有一番搓弄才是。哪成想弘昼这番居然似乎不守精关,如此喷涌直接

就射了进去。她也不知弘昼是喜是怒,惊惶的又抬眼去瞧,但见姐姐王夫人软倒

在弘昼身上,亦是一副生不如死却又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该是继续还是该暂歇,

我见犹怜的模样儿,心下猛得一动,便知弘昼是故意辱之,偏偏要这般大咧咧换

人伺候,却不等身上女子有个心理筹备就要泄身,必是为了个" 本王要怎得就怎

得,岂能顾及她人感受" 之意。她恢复几分神智,知道此时自然一切以弘昼之需

为首,便咬了咬牙,开口道:" 姐姐……主子……恩典了……你下来吧……" ,

她不忍再看王夫人凄惨窘迫的模样儿,又转头柔声道:" 主子……主子可好起起

身子,容贱奴们将这浴盆板撤了,下面就是香汤,用兰花水兑了,主子泡一泡,

洗了身上浆汁,必是解乏的,可好?"

弘昼此时可谓舒心快意,身上关节骨骼无一处不是受用的,思及今日这一对

姐妹美妇如此用心,自己本是尽兴,便连自己适才那最后胡乱一泄,都带着" 本

王为所欲为,性奴岂敢有念" 之王霸之意。一时快活,不由哈哈大笑起来。他此

时也阳精已泄,通体舒畅,但觉自己骨骼经脉里传来阵阵舒爽,倒是身上的珍珠

砂浆显得越发粘稠起来,便笑道:" 甚好。"

薛、王二女此刻对视一眼,看看各自身上一片汗水体液,狼狈不堪,不由羞

得各自别过头去。不过各下想想,今儿自己受辱到这般地步,若能换来主人一声

" 甚好" ,正所谓亦算心下所属。此时薛姨妈便将软软的王夫人尴尬的抬起,两

人都跌足下了浴盆,又扶着弘昼挪到地下。才各自弯腰下去,将那龙翔浴盆的子

盆上的三层棉巾撤去,果然棉巾之下,是一副以龙游云霄纹路上面镂空了网眼的

木板,底下蒸汽都自那木板网眼里蒸腾而出。二女又将木板一翻,分作两片各自

撤去,下面原来便是龙骧浴盆那硕大之母盆,倒有两人之长,一人之宽,里面阵

阵香风水雾,倒好似一个小的汤池,此时水温想来已经不如适才那般滚烫,正是

宜人适体之时。便又扶着弘昼跨足浸下身去。

弘昼将身子向汤里一沉,那全身上下的珍珠砂浆一遇汤水,便都化作阵阵白

雾,漫漫自他肌肤之上散播到汤水中,仿佛便连他身上疲惫秋寒也一并传开了。

王夫人并薛姨妈,一则礼上当得侍奉,二则也着实狼狈淫汗了半日,渴望在那汤

里一浴,便各取了一条新热毛巾,此时这一对姐妹哪里还论个羞字,顾不得遮挡

羞处,都跨身也进得那母盆里来,伏在弘昼两侧,以毛巾替弘昼自头脸、脖领、

腋下、臂膀、胸膛、腹部、阳根、大腿,小腿、后股、两足一一细致得搓抹全身,

将那珍珠砂浆的余浆纷纷擦去。

弘昼此时闭目养神,品意温汤,再低头细品这一对熟艳美妇,想想其体态风

流,名穴妖器,各是风韵,今日用了这般心思来取悦自己,皆是经历过世事的妇

人,比不得那一等闺阁小巧,且不论这姐妹同春之魅,贵妇失贞之妙,便是只论

着珍珠砂搓体之美意,主动侍奉涂抹之春情,便果是云雨独特,回味悠长,自己

适才毕竟受用了。又念及自己一味逞欲,那王夫人只怕适才都未曾泄身就被自己

粗暴射在体内,饶是他一向荒淫惯了,竟然不知怎的,生了些许愧意,口中忍耐

不住安慰赞吐道:" 果然解乏,你们两个倒有些见识……"

薛、王二女正自细心擦抹,气息也渐渐平缓,听弘昼称赞,虽然喜欢,心下

也难免酸楚,想想自己这等无耻淫贱,用尽心思,也只为博得主人一声赞誉罢了。

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弘昼却吸了口气自顾自又沉到水底,浮上来长长吐出,忽然叹道:" 你们侍

奉的好,不能不赏个恩典……" 他说着你们,眼睛这回却只瞧着王夫人。

二女面面相觑,心头不由突突乱跳,王夫人忙低头不敢对视弘昼,口中慌乱

道:" 主子,我们只是贱奴,上了岁月的,又不是干净身子给主子,主子不嫌弃,

让我们侍奉,已经是上上之幸,不敢求园子里封位的……"

薛姨妈忙接口道:" 是……主子恩典……我们恪守本分,如今再不敢以太太

夫人字句……只是我们姐妹这等年纪岁月,只好用些小见识替主子分忧侍奉…

…不敢做主子有位份的性奴的……"

弘昼见二女会错了意,笑了笑啐一口道:" 谁要封你们位份来着……怎么,

伺候本王洗个蒸浴就想做回姨妈太太?乘早死了这份心,你们两个往日里威福富

贵是别妄想了,如今就不给名份,位份还在奴儿之下……哈哈……敢明儿,我还

想瞧瞧丫鬟奴儿们逼奸你们这一对贵妇人的意头美味呢……"

薛、王二人一阵气苦,虽则二女自以为年老色衰,为人性奴本也不曾敢想些

旁的,只是如今听弘昼明明是说要给恩典,开口却是这等轻薄之言,亦是无可奈

何,王夫人羞臊微微转过头去,薛姨妈只能勉强笑着回话:" 是……贱奴们哪里

敢有这等贪念,自然一切凭主子吩咐摆布……"

弘昼却伸手过去,将指尖抬上王夫人尖俏的下巴颏,微微将她羞红的脸蛋抬

起,瞧着她道:" 不过,你们伺候的好,是该给你们个恩典".

王夫人也不知该怎么回话,惶恐得瞧着弘昼,却见弘昼摇摇头,又捉狭伸出

两个手指笑道:" 只是两个恩典,你们只能挑一个?"

二女浑然不解弘昼此言何意,自己一介连个名份的没有的性奴下人,若要赏

就赏了,若要罚就罚了,为何要" 赐恩典" ,还要甚么" 两个里挑一个" ,此时

逊谢也不是,哀告也不是,茫然失措只能候着弘昼说话,却见弘昼只是笑吟吟瞧

着王夫人,开口一句,却是石破天惊:" 你女儿,和你孙子,本王替你搭救一个

……你自己挑,要救哪一个?……"

欲知弘昼所言究竟何事,王夫人如何应对,请候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春蚕丝尽梧桐香

繁花凋零秋实芳

妾身折受千般耻

君恩方书一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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