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炼心】(情色版)(35)
第九集
第一章生意之道
李瑟为了让一些江湖上的亡命之徒改邪归正,给他们找一个出路,便想出了
开药铺,卖蝴蝶派中的一些春药的主意。这些药方能够治疗一些疾病,也算是为
百姓做了些好事。再说淫贼中不乏治病的好手,使他们发挥其所长,技以所用,
倒也不敢浪费。
边训练那些人,边筹集银子,李瑟一切都准备停当,剩下的就等薛瑶光如何
筹划,等薛瑶光发话什么时候开张了。
等待的日子里,李瑟因为到底没做过什么生意,心中惴惴,问古香君道:
「你说我们开的这门生意能行吗?只要能让这些个家伙混口饭吃,我就别无所求
了。如果在京师的这个小店能够糊口,便让那些淫贼各自回家乡去开,他们要是
吃饱饭,住的安稳,在我们的管教下,一定能做个好人的。」
古香君羞红了脸,道:「李郎,你放心好了,这店铺的生意一定大好!」
李瑟见古香君害羞,笑道:「你为什么害羞?为什么生意一定会好?」
古香君笑道:「天下像你一样好色的男人多的是,一定会偷偷来买药的。我
猜生意在晚间的时候一定最好。」
李瑟道:「有道理,不过他们白天来买药不行吗?蒙面就是啦!」
夫妻二人相视而笑。当晚,古香君安排李瑟在花想容那里休息。
(35)纵情驰乐霸王举鼎花想容
李瑟拥抱着花想容,胸口很清楚的感觉到有两团丰肉顶压着,花想容激动的
心跳似乎要从那两团丰肉,传过到他的体内,他清楚的感觉到那两团丰肉,正在
轻微的颤动着。
李瑟微微托起花想容的脸庞,只见她羞红的脸颊,如映红霞,紧闭双眼睫毛
却颤跳着,樱红的小嘴润晶亮,彷佛像甜蜜的樱桃一般。花想容羞涩得正想把头
再低下时,却感到自己的嘴唇被软软的舌头贴着,顿时觉得一阵晕眩,一时却也
手足无措。
李瑟温柔地让四片嘴唇轻轻的磨擦着,舌头伸进花想容的嘴里四处游走。使
得花想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轻轻的在李瑟的背部滑动着,柔若无骨的娇躯
像蚯蚓般蠕动,发出断断续续「嗯!嗯!」的呻吟声。
李瑟的嘴唇渐渐又往花想容的耳根、颈项、香肩滑游过去。花想容只觉得阵
阵酥痒难忍,把头尽力向后仰,全身不停的颤抖,娇喘嘘嘘!
李瑟双手下移,用力搂紧花想容纤纤细腰,使那火热坚硬翘起的肉棒,紧紧
顶在花想容腿裆之间,不住的旋磨。「喔」花想容不禁呻吟出声,那种强烈的男
性悸动,让她觉得私处阵阵趐麻,仿佛有蚁虫在阴道里不停的蠕动,一阵又一阵
的瘙痒难过,爱液顿时纷涌而出。
紧接着李瑟吻上了她那雪白的巨乳。花想容全身愈是酥软无力,摇摇欲坠,
惟有紧紧环抱着李瑟的头颅,才不致于倒在床上。
李瑟却毫不放松攻势,不断挺动着下体,加大扩散对花想容阴穴的刺激;同
时含着花想容的乳头,或舌舔、或轻咬、或力吸……
花想容直觉一波又一波的湿潮滚滚涌出穴口,随着越来越高涨的情绪,呻吟
声越来越高,身体颤动次数越来越密集,随着身体的颤动,恍然不顾骏马的发狂,
只知道疯狂的挺动腰肢,索取快感。直弄得李瑟的肉棒彷佛又胀大了许多。
李瑟知道花想容的情欲已经达到最高点了,大手立即伸进花想容裙下,一把
扯下内裤,把她的双腿左右一分,扶着肉棒直奔蜜穴。花想容感觉到一根火热如
刚出熔炉的铁棍,挤开阴唇顶着阴道口,一种又舒畅又空虚的感觉传自下体,不
禁扭腰把阴户往上一挺,「滋!」肉棒竟顺溜的插进半个龟头。
「啊!」胀痛的感觉让花想容立即下腰退身。李瑟刚觉得肉棒彷佛被吸吮了
一下,随即又被「吐掉」,立即沉腰让肉棒对着穴口再顶入。这一来一往只听得
又是「噗滋!」一声,李瑟的龟头全挤入花想容的阴户了,闯入了那异常的紧凑
窄小湿润的空间。
「啊!」花想容只觉得下体胀痛,双手不禁紧紧抱住李瑟。李瑟紧紧吻住她
的樱唇,轻轻转动腰臀,让龟头在花想容的阴户里转揉磨动。
李瑟温柔的表现,使得花想容不禁大为感动,激烈回应热吻。过了一会,她
开始觉得下体胀痛渐消,起而代之的是阴道里的一阵阵酸痒,由穴心扩散开来,
弥漫全身细胞,让人痒的钻心、痒的难受,令人不搔不快。只觉得此刻非常需要
李瑟的大肉棒,深入阴道内抠搔阴道内壁的难受。只好自己轻轻摇摆下身,让蜜
穴磨着肉棒的大龟头。
随着下体的磨蹭也让花想容一阵舒爽,从喉咙间发出迷人、销魂的呻吟声。
李瑟乘机藉由花想容身躯的扭动,慢慢挺腰让肉棒一分一寸的挤入阴道深处,感
到肉棒的包皮慢慢向外翻卷;一股温热、紧箍的感觉逐渐吞没肉棒;壁上粗糙的
皱折搔刮着龟头的帽缘……李瑟觉得全身的知觉,除了肉棒以外突然全部消失,
阴道壁的皱摺藉着轻微的蠕动,紧紧包裹搔括着龟头,使得他的大肉棒酸痒难忍,
不禁使出蛮劲,用力一顶。
「噢!」花想容轻呼一声,呼声里充满着无限的愉悦,觉得肉棒猛地已抵到
阴道的尽头,撞的花心一凸一涨,一股深流慰心,感觉是那么充实。李瑟顶着花
心使劲的转动起来,花想容眉头舒张,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舒服滋味,使得她也
开始跟着顶挺了。
李瑟但觉花想容的阴道里越来越滑溜、顺畅,遂双腿用力一夹,周身血液沸
腾奋提起欲火,扶着花想容柳腰,开始大刀阔斧如狂风暴雨使劲来回抽送。使得
她久蕴骚媚的浪态、淫荡之性,被引发的不可收拾。
花想容这时巨乳被揉得要破,搞得魂失魄散,俱酸、甜、麻、痛于身,媚眼
横飘,娇声淫叫,呼吸急喘,以一双抖颠的豪乳,磨着健胸,腰儿急摆,阴户猛
抬,双腿开合,夹放不已,丰满的玉臀,急摆急舞,如旋旋转,每配合其猛烈攻
势,无不恰到好处。
李瑟眼视娇容骚浪之状,嘴吻其诱惑的红唇,只手紧搂她,吸腹挺动,粗壮
长大的阳具,用劲的插其迷人之洞,发泄情欲,享受娇媚淫浪之劲,偿视艳丽照
人之姿,无尽无休,纵情驰乐。
良久,两人已到高潮,乐得有点疯狂,如昏如醉,那汗水、淫液,喘气都不
顾狠命的大干。终至欢乐之顶……
花想容的喘息声仍未平复,娇嫩的皮肤上仍有细细的香汗,脸上那动人心魄
的红晕也未曾退去。只觉得身形飘荡,神游太虚,再想到欢乐之境,又羞又喜,
这可爱又可恨的人,给她毕生难忘美梦,舒适痛快,自己怎么那处骚荡,赤体纵
送,毫无顾虑。他那粗大的阳具,肉得好痛快,那当儿真好,不觉四肢夹紧李瑟,
似怕他跑了,并主动送上香舌。
李瑟温柔的吸吮樱唇,拥抱温存。想起刚才花想容她那骚浪淫媚,如火如荼
的动作,内媚之劲,不禁意犹未尽的又开始对她动手动脚。一只手抚着她的乳房,
另一只手挤到了她的两腿之间,将指头伸进她的阴道,不停的进出。
一阵酥麻的充实快感,令花想容不由自主的嗯了一声,粉脸上浮上一层红云,
鼻息也渐渐浓浊,整个人再度瘫软。
李瑟手指直觉被秘洞内层层温湿紧凑的嫩肉紧紧缠绕,一种说不出舒爽美感,
令李瑟更加兴奋,深埋在秘洞内的手指开始缓缓的抽插抠挖,只觉秘洞嫩肉有如
层门叠户般,在进退之间一层层缠绕着深入的手指,真有说不出的舒服,手上抽
插的动作不由得加快,更将花想容插得咿啊狂叫,粉臀玉股不停的上下筛动,迎
合着李瑟的抽插……花想容呻吟声一阵紧似一阵,阴道嫩肉一张一合的吸吮着
李瑟侵入的手指,丰满润滑的玉体,扭糖似的摄动,紧紧的贴着李瑟的身体,她
这时玉乳被揉得要破,桃源被插得魂失魄散,酸、甜、麻、痛集于一身,媚眼如
丝横飘,娇声欢叫,呼吸急喘。
李瑟紧紧抱住花想容,猛一伸腰,胯下肉棒再度有如巨蟒般疾冲而入,那股
强烈的冲击感,有如直达五脏六腑般,撞得花想容再次不由自主的「啊……」的
一声长叫,顿时羞得她满脸酡红,同时一种充实满足感也同时涌上。
李瑟开始挺动胯下肉棒一阵阵猛抽急送,一插就是数百下的长连击,强烈的
冲击快感,杀得花想容全身趐酸麻痒,随着李瑟的抽送,柳腰粉臀不停的筛动迎
合,口中香舌和李瑟入侵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从鼻中传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娇
哼。
李瑟狂吻着花想容的檀口香唇,使劲的揉搓着高耸挺实的玉女峰峦,胯下不
停的急抽缓送,将花想容推入一个又一个的情欲深渊。花想容星眸微闭,满脸泛
红,双手紧勾住李瑟的肩颈,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李瑟的抽插,一双修长
结实的玉腿紧紧夹在李瑟的腰臀上不停的磨擦夹缠,有如八爪鱼般纠缠住李瑟的
身体。口中娇吟不绝:「啊…………好舒服……啊……太好了……再……再来…
…用力……哦……对…太好了……啊……又……来了……不行了……啊……我不
行了」
闻此浪言,李瑟更是发了狂,肉棒狂抽而出。一式「霸王举鼎」,把花想容
双腿坎在了肩上,然后肉棒再度以雷霆万军之势猛力插入,直顶花心,不停的揉
磨,紧接着就是狂出狂进。如此次次到肉,次次到底,一口气就连插八百余下。
初经人事的少女何尝经受如此的阵仗,只插得花心阵阵发麻,浪声不绝。刹
时一阵天旋地转,花想容整颗头不停的左右摇摆,带动如云的秀发有如瀑布般四
散飞扬,娇躯奋力的迎合李瑟的抽插,一阵阵的乳波臀浪,真有一股说不出的美
感。
「……好……好舒服……我……我泄了……我完了……」
李瑟顿时只觉花想容的阴道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旋转,死命的夹缠着胯下肉
棒,夹得万分舒适,急忙将肉棒紧紧的抵住穴心嫩肉不停的磨转,转得花想容汗
毛直竖,彷佛升上了九重天外,在一声长长的尖叫声中,一道滚烫的洪流急涌而
出,烫得李瑟肉棒不住的跳动,龟头一阵阵酥酸麻痒,忍不住那股酥麻快感,急
忙抱起花想容的粉臀,在一阵急速的抽插下,将一道热滚滚的精液直射入花想容
的秘洞深处,射得花想容全身急抖,整个人瘫在地时间不停的娇喘着,双颊浮起
一层妖艳的红云,娇躯仍不住的微微颤动,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薛瑶光一心要讨好心上人,要让李瑟知道她的价值,用心想了许多开张的方
案,从中选了一个最好的;又让人占卜,最后终于选定了一个好日子。
秦淮河畔人烟稠密,金粉楼台,十分繁华。夫子庙作为国子监科举考场,考
生云集,因此这里集中了各种行业,有酒楼、茶馆、小吃等等。而青楼妓院更是
闻名天下,秦淮河上「桨声灯影连十里,歌女花船戏浊波」,画船箫鼓,昼夜不
绝,因此秦淮河畔景象繁华,慕名而来的客人络绎不绝,这里更是商贾云集,商
家的竞争宝地。
李瑟的「回春堂」就在秦淮河畔这块黄金宝地开张了。这天天气晴朗,秋高
气爽,李瑟穿戴一新,准备迎接开业大典。
李瑟听薛瑶光说她一切都准备好了,只要李瑟在旁看热闹就是,一点不用他
费心。李瑟很好奇,看薛瑶光信誓旦旦的样子,不知道这天下闻名,擅做生意的
奇女子,会想出什么高招来。
开典的时刻越来越临近,陆续来了许多的客人。有朝廷的官员,还有江湖上
各门派的人物,三大掌门早早的就来接待了,宛如主人般待客。
李瑟心想:「好大的阵势啊!薛姑娘这样搞法,是不是太过分了?这可不是
真的要开药铺?」想到店里是以春药为招牌的,李瑟心中大觉难为情。
李瑟正在乱想,忽见门前一阵大乱,见杨士奇、杨荣、金忠和袁珙四人到了,
许多官员都上去见礼,李瑟亦连忙迎上前去,道:「四位大人怎么来了?」
杨士奇笑道:「李少卿的买卖要开张了,我们几个老朽岂能不来助阵呢?」
众人说笑着进门。
众人到了客厅,仆人端上茶来,几人边品茶边聊,过了一会儿,杨荣忽然叹
道:「少卿春风得意,可是解缙却在牢里受苦,这是什么世道啊!」
李瑟面露难色,叹道:「几位大人的意思我明白,我在皇上面前试探过解先
生的事情,可是陛下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几位大人联合太子殿下都救不了解先
生,小子我有什么办法?」
金忠笑道:「少卿有这心,那就有办法了。你以前那是不得法。」
李瑟道:「原来你们有办法了,只要能救出解先生,我愿意出力。」
袁珙道:「不过你可要承担非常大的凶险,你愿意吗?」
李瑟道:「放心好了,我岂是无义之人。」
杨士奇「哈哈」大笑,站起道:「老朽本来不想来参加你这个什么乱七八糟
的生意开典,这不合圣人之道,不过你这样仁义,肯牺牲自己帮助解缙,我这次
也不算白来。」
杨荣也道:「小兄弟,我也不和你客气了。外间传言对你大是不利,都说你
是个淫贼出身。我们是知道你的底细的,自然了解你的为人,不过你以后也要检
点些,不要授人口实。我们这都是为你好,你还年轻,前途不可限量啊!」
李瑟被说得面红耳赤,正尴尬间,仆人传话来说开典仪式开始了。
一阵鞭炮声之后,薛瑶光道:「本店回春堂今日正式开业了,还请各位乡亲
父老能够光临惠顾,本店有些特别的好处,否则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朝廷官员和武
林里的前辈来参加支持呢?下面请泰山的掌门司徒前辈说几句。」
司徒明走到台前,大喝道:「武林的同道们,你们好啊!这个店铺的主人一
和我无亲,二和我无故,可是今天我为什么要亲自来捧场呢?难道是我闲得慌,
吃饱了没事干吗?我可是事务繁忙啊!」
司徒明顿了一下,一双眼睛向四周环顾了一番,突然从怀里拿出一个药瓶,
大声道:「我来的真正原因,就是回春堂的药物让老朽我焕发了第二春,吃了这
些回春堂的草药,我是雄风大振啊!嘿嘿,这里面有什么好处,各位老少爷们我
不说你们想必也知道。还等什么啊!大家以后都来买吧!以后再也不会在你们娘
子面前丢人了;妻妾多的更是一定要买这里的药,那样家里就会非常和谐了,哈
哈!」
李瑟看得瞠目结舌,可是这还没完,司徒明刚下台,老和尚不清就走了上来,
道:「阿弥陀佛,罪过啊!各位武林同好们,老衲这次前来,是要郑重地告诉大
家一件事情,这回春堂里的秘方可真是神奇啊!老衲三个心爱的徒弟,不仅少林
绝学练的出神入化,而且佛法定力也是非常之强。可是老衲因为不相信这回春堂
里的秘方的厉害,便与三个徒弟来打赌,结果他们吃了之后,全部都还俗了。可
怜我多年的心血啊!」说完捶胸顿足。
李瑟目瞪口呆,对身边的薛瑶光道:「这样……这样可以吗?这不是胡说的
吗?哪里有这样的事情啊!荒唐之极,荒唐之极。」
薛瑶光笑道:「酒香也怕巷子深,这么宣扬有什么不好?我们是做生意嘛!
不这么说,那些百姓怎么能知道我们回春堂有什么特别的好处?嘿嘿,有这么多
的朝廷官员和武林有名望的前辈来给我们助阵,想不出名也难,你以后看吧!来
买药的人会挤破门的。而且大哥你想,连泰山掌门都吃咱们的药方,少林掌门都
说药方威力很大,还有谁会难为情呢?一定会大大方方的来买啦!」
李瑟张大了嘴,吃惊之余,也是暗服薛瑶光心思之巧妙,心想薛瑶光就是卖
假药,也必定能赚大钱。接下来便是各种买药优惠,买药赠汗巾等等活动,轰动
的程度也不在话下了。
回春堂在京师声势浩大的开张后,果然生意非常的好。
李瑟叹服之余,对薛瑶光佩服不已,对古香君道:「薛姑娘这么搞法,别说
回春堂的草药还管用,就是不管用,只要药吃不死人,前来买的人也不会少了。
真是个奇女子啊!」
古香君笑道:「既然你觉得她好,为什么不把她娶了呢?」
李瑟笑道:「你以为我想娶谁就娶谁啊!她就算肯做小,我都没空再娶了。
你看,说着花妹妹不就来了?」
花想容推门进来,笑道:「姐姐,郎君,你们聊什么这么开心?」花想容进
来便依偎在李瑟身边,她初尝情爱滋味,自然和李瑟如胶似漆。
古香君一笑,道:「我们正说妹妹你呢!药铺的生意非常好,所需草药非常
多,采草药的事都麻烦妹妹了,真是过意不去。」
李瑟道:「是呀!可辛苦你了。」
花想容道:「也不辛苦,宝儿陪我去采,她觉得很有趣呢!既可以跟我学些
法术,又可以在外面游逛,最主要的是她觉得她还能有用处,高兴的很呢!」
李瑟高兴地道:「只要她高兴就好,你就多陪陪她吧!不过你们记得千万别
累着,全当玩耍好了。」
花想容含笑答应了。
三人只聊了一会儿,冷如雪也来了,李瑟穷于应付,再听冷如雪说起江湖上
天龙帮预备要灭掉其余五派,李瑟就坐不住了。他起身告辞,说有要事,便径直
去找杨盈云。
杨盈云住在「无想寺」,「山名无想寺因之,寺抱山中境实奇」,无想寺初
建于六朝,在「无想山」南部谷底。李瑟被知客僧领到杨盈云居处,杨盈云早笑
吟吟地站在门前恭候。
杨盈云道:「你不陪家里的美人了吗?怎么有空来看我?还是和她们吵架了,
要我来劝架?」边说边把李瑟让进屋中。
李瑟道:「姐姐说笑了,姐姐让我就任六派的盟主,可是几位掌门见我答应
了,却一点也不着急了。听说江湖上风起云涌,天龙帮蓄势待发。衡山派已经被
歼灭了,五派如今也危在旦夕,如果不想办法的话,难道等死不成?」
杨盈云道:「你不要急,事情没这么危急。天龙帮打下衡山派的地盘之后,
还要收拾残局呢!骤然他们得了这么大的地方,又不能像原来衡山派那样收税盘
剥,否则岂不是自打嘴巴?他们出战的口号就是要解救那里的百姓,不使他们受
沉重的赋税。再说朝廷之所以默许他们攻打衡山派,也是因为他们说打下之后不
再征税的。可是他们这次出兵,耗费巨大,非休养一下不可。还有,受降的衡山
派弟子们怎么处理?杀是不能够了,只能安顿他们,安顿不好的话,衡山派弟子
就会作贼。衡山派的人武功还算厉害,真要扰乱治安,弄得天下大乱的话,他们
怎么向朝廷交代?这些都是大问题,不是短期内能解决的。」
李瑟沉吟了一会儿,道:「原来不清之所以让衡山派落在天龙帮手里,是给
他们一个烫手的山芋。」
杨盈云笑道:「不错。衡山派被歼灭了,其余五派自然就团结了,而且天龙
帮的实力也暴露了一些,也好制订应对的办法了。」
李瑟点头称是,杨盈云道:「唉,两家势不两立,这场武林大争斗看来是不
可避免了。到时不知道还要牺牲多少生命呢!你可要尽力化解才好。」
李瑟道:「我知道。前些日子我见过天龙帮的长公子白廷玉,可惜那时不知
江湖形势,没有好好和他深谈一番,若有和解的机会就好了。」
杨盈云大有深意地看了李瑟一眼,道:「那你一定要努力啊!我相信你会成
功的。」
二人又聊了一会儿,李瑟见时候不早,便起身告辞了。
杨盈云送李瑟出门,见他的背影渐渐消失不见,才转过身来,这时身后已出
现了一个老和尚。
杨盈云道:「心空大师,你看李瑟的修为现在如何了?」
心空笑道:「自然是修为很深了,不过到底如何深法,我就不知道了。只是
老衲看你们两个若即若离,姑娘你一会儿热情,一会儿冷淡,不知道姑娘心里是
怎么想的。」
杨盈云叹道:「大师,你不要把我想像的太厉害,说到底,我也只是一个女
孩子。刀君剑后,武功上渊源很深,我和李瑟又是少年男女,自然有一层朦胧的
情愫参杂其中。可是李瑟妻妾成群,他在我面前已经失去了逐鹿的机会了。他心
里隐约也知道,是以表现的也很拘谨。他若是滥情纵意,放浪不羁,说明他看破
世情,心中再也没有任何牵挂和凝滞了。可是他现在仍是犹豫不决,做事欲走还
留的,我看他道行还是很浅。」
心空哑然失笑,道:「杨姑娘今日才是真正的小儿女的姿态啊!到底老衲年
纪大些,这些事情还是懂些的。男子若是真爱上一个女子,就会患得患失的,还
有些怕那个女子。李瑟在你面前不正是这样吗?他惟恐在你面前说错话,怕让你
瞧不起他。其实他从出道至今,始终没有大展鸿图过,尽管他现在武功恢复,道
行也深了,可是所谓的惊弓之鸟,不正是他的写照吗?」
杨盈云怔了怔,然后自嘲地一笑,道:「唉,我仍摆脱不了人性。尽管我追
求的是『道』,世间情爱在我心中的份量极轻,可是我仍忍不住希望别人都爱我,
尽管我不能给予同样的爱。可是每见到出色的男子,我还是希望他能爱我,然后
用怜悯的目光告诉他,这是不可能的,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我知道这样不好,
可是仍这样做。」
心空望着杨盈云,不再说话,他第一次见到剑后像一个普通的小女孩那样,
有着小儿女的心态,可见炼心之道,多么艰难,没有好好做过一次人,又怎么能
成仙,可人性是多么的难以克服,知道了是简单,可是做到却很难。
李瑟回到家中,第二天召集三大掌门,对三人道:「京师回春堂的生意很好,
我已经让那些手下分批去别处开这样的药铺了。如今你们帮我解决了我手下一群
兄弟的事情,我没有牵挂,就该帮你们六大门派了。你们说吧!我该怎么做。老
和尚,你有想法尽管说,不要藏在心里。」
不清道:「老衲没什么想法,等机会一到,您轰轰烈烈的就任我们六派的盟
主,让您风光一下,然后什么都听您的就行了。」
李瑟道:「六派?如今只剩五派啦!有什么风光的?再说把我推在前头,和
天龙帮争斗,你们的如意算盘可打的好。」
司徒明道:「哪里!先生聪明绝顶,高深莫测,区区天龙帮,哪里会是您的
对手。」
古玄中也上前来要说些阿谀的话,李瑟挥手制止住了,道:「大家都是自己
人,以后不要说没用的废话,天龙帮可不是用废话能打败的。」
古玄中和司徒明道:「不是废话,是肺腑之言,先生的确厉害,我们佩服…
…」
李瑟道:「好了,我去奏明皇上,我要当你们老大的事,看看皇帝能不能帮
我。」
三人立刻激动地道:「对,对,这个最关键,如果英明的皇上要是下旨定天
龙帮为魔教而予以铲除的话,那就好了。」
李瑟见三人手舞足蹈的样子,冷笑道:「高兴什么?天龙帮有赵王支持,不
把你们定为魔教就不错了。」说完扬长而去。
李瑟入宫拜见朱棣,跪拜之后,朱棣道:「少卿,你是怎么搞的?朕听说无
双被你气的在宫中大骂你,她自从回宫之后,从没这么失态过,你说说,你是怎
么做到的,为什么我这最幼的宝贝女儿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
李瑟吃了一惊,道:「还有此事?臣不知道啊!」
朱棣道:「哦!好,朕不过问你们小儿女之间的事了。朕问你,你开的药铺,
听说药很灵验,有没有长生不老的药啊!」
李瑟更是呆住,道:「这个,没有,陛下神清气爽,龙体康泰,不需要这些
药物。」
朱棣厌烦地道:「没有长生药,那你见朕做什么?等有好药再来见朕吧!」
李瑟道:「臣想辞官去做江湖上六大门派的盟主去。还有,臣和解缙私交深
厚,冒死求陛下恩许臣去探看。」
朱棣不耐烦地摆手道:「去吧!去吧!太子不是监国吗?有事问他好了。朕
还要去炼丹呢!」
李瑟拜谢退下,想起皇上说公主生气骂他,百思不得其解,便去拜见朱无双。
到了公主寝宫,朱无双却传下话来,拒不见他,李瑟只好出宫去监狱探看解缙。
锦衣卫指挥使纪纲听说李瑟奉了皇上的命令,才放李瑟进监看望解缙。
解缙见李瑟前来,笑道:「到底是少卿的面子大,能够前来看我,英雄出少
年啊!」
李瑟道:「先生取笑了。不知先生在狱中可好?」
解缙道:「还好,有太子和诸位大臣关照,衣食还是不错。」
李瑟笑道:「那便好了。先生别急,等过些日子,皇上的气消了,我们再求
皇上把您放出去。」
解缙严肃地道:「解缙已经死定了,皇上不会放过我的。」
李瑟讶道:「什么?」
解缙道:「我太了解皇上了,我知道皇上的心意,这就是一个大忌,至于有
时戏弄皇上,更不在话下了。不过最犯忌讳的是皇储的事。从私心上说,他希望
酷似他的赵王即位,可是天下已定,从公上说,必须要有一个仁厚的君主来治理
天下。太子虽然仁厚,可外表蠢笨,很令皇上看不上。皇上最希望太子的仁厚和
赵王的英气混合一起就好了,可是没有这样的人。为了天下和他朱家的江山,皇
上只好立太子为皇储了。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自然占了太多的便宜,可以这么说,
江山非太子朱高炽莫属了。但皇上心里不平衡,立太子之事,我出力最大,自然
皇上要处治我,平衡他烦闷的心情了,所以我说:解缙必死。」
李瑟听了不再吃惊,微微一笑,道:「先生自然是想到脱困的计策了!小子
能为先生做些什么?」
解缙「哈哈」大笑道:「解缙过不了多久,就不会在世了。不过在下才学如
何?阁下将来的孩子,在下能否胜任做他的老师?」
李瑟笑道:「我明白了,先生放心好了。您做我孩子的老师,那是做定了。」
李瑟拜别解缙,回到家中,半路遇到王宝儿和花想容采药回来。李瑟对王宝
儿笑道:「宝儿,你这些日子和花妹妹玩的可开心?要是觉得累了,不好玩,就
不必整天出去采药了。」
王宝儿道:「那可不成,药铺不是要在别处开分号吗?以后需要更多的草药
啊!没想到山里的这些花草既值钱又能治病救人,这下我可有用处了。」王宝儿
说完神采飞扬,大是得意。
李瑟见花想容也很高兴,便笑道:「宝儿,过些日子,就有人陪你猜谜啦!
这下你高兴了吧!」
哪知王宝儿立刻撅起嘴,摇头道:「不要,不要。我以后再也不猜谜了,一
点趣味都没有!」
李瑟奇道:「为什么啊?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嘛!」
王宝儿道:「现在不喜欢啦!我长大了嘛!」
李瑟心想:「楚妹妹和杨姐姐手段太厉害了,一下子就叫宝儿转了性。」
这时花想容道:「李郎,我们今天在无想山采药,遇到杨姐姐了。她把你夸
了一顿,还说你有眼光,找到两个像我们这样既聪明又能干漂亮的采药人呢!」
王宝儿雀跃地道:「是呀!是呀!」
李瑟笑道:「她哪里是在夸我,她夸我是假,夸你们才是真!」
三人一起笑了起来。
第二章盐帮起源
楚流光助永乐皇帝对抗邪魔妖法的事情,因为涉及朝廷颜面,因此只有朝廷
的少数重要官员知道内情,至于其他的人,只是道听涂说罢了。不过,太子虽然
没有参与,但之后自然是知道详情了,太子为了感谢楚流光,特意请楚流光过府
赴宴。
楚流光从太子府回来的时候,李瑟和古香君几女迎接她回来,见她带回了很
多太子赏赐的礼物,几女都是羡慕。
花想容道:「姐姐得了好多彩头啊!京城里我不敢乱闯了,不知道太子府有
什么好玩的吗?」
楚流光道:「妹妹见多识广,什么都见过,太子府也没什么特别的。不过太
子妃人很好,待我也很好。」
古香君笑道:「妹妹功劳大,人家自然待你好啦!」
楚流光笑道:「我现在弱女子一个,难得他们还念我过去那一点功劳,还能
想起我。不过太子妃张氏的确是个奇女子,大家都传言说太子一直得不到皇上的
恩宠,但是没有被废掉皇储的地位,只因太子妃聪明乖巧,每每让皇上开心,太
子之位才保全到现在的。我看是真的。」
李瑟道:「哦?妹妹必定看到什么事了吧!说来听听。」
楚流光道:「开宴的时候,太子妃不让太子吃肉,说是要他减肥,我还头一
次听说过『减肥』这个词。太子妃笑着和我说:」小丫头,你还别笑,以后减肥
会流行京师呢!『太子妃真有趣!「
众女齐笑道:「有趣,有趣。」
李瑟道:「『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难道男人也要这样吗?怪不得在
王家的宴会上第一次见到太子,太子只是喜欢吃肥肉,敢情是在家被人管束啊!」
古香君道:「是呀!可见男子在家被老婆管教,乃是天性,你没看太子家都
是这样吗?」
众女都跟着起哄,李瑟笑着不敢接话,心想:「老婆越多,在香君面前越抬
不起头来了,再说谁都帮她,这可不得了。」
一会儿,李瑟推说要去严帮看那些兄弟,便要离开,花想容和冷如雪自然吵
着要一起跟着。李瑟晓得二女表面虽然还算和谐,但是在一起的话,言语上的霜
刀冷箭还是免不了,万万是不能让她们在一起的,便给古香君使了个眼色,让古
香君把冷如雪拉走了。
花想容陪着李瑟,不由得意,在他面前雀跃不已。
李瑟心想:「怎么女孩子都喜欢这样缠人呢!真是麻烦的不得了。」
严帮的帮众大部分去别处开设药铺去了,在京师留备的只剩三十多人。李瑟
让梁弓长招集这些人,然后训话道:「各位兄弟,你们干得好啊!据人传来话说,
各地回春堂分号的生意都很好,那些各地的达官贵人,听说我们药铺在京师很盛
行,也都争着去买,再加上你们这些人医术都不错,真是给你们老大我长脸啊!
你们这些人留在京师,做我的贴身护卫,当然作用更是大,你们一定要严格遵守
帮规,好好听从命令,我们一定会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的。」
众人齐声叫好,花想容站在旁边也是非常得意,毕竟药铺有很多的草药是她
带着王宝儿采集来的,其中不乏诸多的珍贵药物。
梁弓长见李瑟训话完毕,便请李瑟回屋休息。
杜开先抢上前台道:「各位兄弟啊!你们这些家伙怎么这么傻啊!看到我们
老大身边的这个美人儿了吗?那是多么美啊!我敢保证,还有其余更美的。你们
赶紧触犯帮规,然后把小鸡鸡割掉,就可以跟着我每天伺候这些美人啦!」
众人哄的一声,大声起哄,一会儿四散了。
李瑟到屋中先是安慰杜开先,然后和梁弓长等人说话,可还没等聊上几句,
就见仆人带着薛瑶光走了进来。
花想容道:「薛姐姐,你真厉害,都找到这里了。」
薛瑶光道:「我可是拿赃来了,这四个人可是大大的淫贼,劫持过我,今日
可被我逮到了。」
李瑟见「倒四」还在笑嘻嘻地傻站着,便叫四人出去了,道:「薛姑娘,你
先别生气,不要处治他们了,等我慢慢和你解释。」
薛瑶光叹道:「你总是叫我薛姑娘,还解释什么?」
李瑟见薛瑶光一脸幽怨的样子,想起那日和薛瑶光在湖上度过一晚,又想起
薛冠带和他说的那番话,心中慨叹:「我真是命犯桃花,明明和她说清楚了,她
这么聪明的女孩子,还是喜欢上我了。」
花想容见二人发呆,道:「李郎,我也出去了,在外面等你。」经过薛瑶光
身边,轻轻在她耳边道:「姐姐,等会他若亲你,你就知道那滋味有多好了。你
以前还不许我说呢!」
说完去了,留下一串笑声。
薛瑶光大是难堪,咬紧了银牙,怨道:「你真是个大淫贼,外间传言真的不
假!」
李瑟道:「你这么说我,我也没有怨言。不过你也看到了,承你帮忙,那些
淫贼都被我改造成有规矩的人了,你以德报怨,我很钦佩,你要还想拿他们出气,
我愿意代他们受过。」
薛瑶光道:「我不是生他们的气,他们值得我生气吗?我爹爹一直都在暗中
保护我,他们岂能伤害我半分!我是生你的气。你为什么和我越来越生分了?」
李瑟哑然,好久才道:「你定是怪我不叫你瑶光,只叫你薛姑娘。可是朋友
之交淡如水,称呼嘛!为了避嫌疑,还是生分些好。可是如果你有难的话,我会
奋不顾身去救你的,就像是你救我一样。你做我的红颜知己不好吗?」
薛瑶光一怔,忽地笑道:「也好。不过我可没救过你呀!那次我爹爹不把碧
前辈拉走,他也伤不了你的。你的杨姐姐、朱妹妹不都来救你了吗?不过就算把
你伤了,你也是活该!谁叫你欺负碧宁。」
李瑟立刻道:「冤枉啊!我对碧宁没做过什么!」
薛瑶光嫣然一笑,百媚俱生,道:「楚姐姐告诉我那是玩笑了,专门整治碧
前辈的。不过你的淫贼的名声,可是传遍天下啦!」
李瑟无奈地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薛瑶光安慰道:「好啦!别叹气了,有我们了解你就行啦!」然后神采飞扬
地道:「我是听说你成立了什么『盐帮』,高兴之下,才一口气就来找你的。难
道说大哥已经打通了皇上的关节,恩准你做贩盐的生意了?」
李瑟呆道:「什么『盐帮』?什么贩盐?」
薛瑶光兴奋地道:「人间百味盐为上,各行利润它最高。盐业丰厚的利润,
让很多人即便面临满门抄斩,也执意铤而走险。朝廷规定,如果想要合法贩盐,
商人必须先向朝廷取得『盐引』。每引一号,分前后两卷,盖印后从中间分成两
份,后卷给商人的叫『引纸』;前卷存根叫『引根』。商人凭盐引到盐场支盐,
又到指定销盐区卖盐。大哥,你既然成立盐帮,自然要做大买卖,但盐引恐怕不
够,难道你能得到比上青天都难的贩盐的许可?」
李瑟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说的我不明白啊!」
薛瑶光笑道:「你还骗我!当今除谋反外,罪莫大于贩卖私盐,抓到的话,
格杀勿论。对这样的罪犯不称匪而称『枭』,是说帝王以孝治天下,故不孝之罪
通于天,称之为『枭』,以示其罪大恶极。可是即使这样,以身试法的私盐贩子
屡禁不止,胆有多大,利就有多高,很是殷实了一些不怕死的,朝廷也很为之头
痛。大哥必是得到了皇上的批示,允许你做这个日进斗金的生意了,是不是?」
李瑟哭笑不得,道:「薛姑娘,你多心了。我这个严帮,可和你说的盐帮不
一样。为了让这些盗贼安分守己,我是取纪律严明之意,才叫严帮的,是严格的
严字。」
薛瑶光神秘一笑,道:「好了,不和你争了。这么机密的大事,没把握之前,
是不能泄露。」
李瑟无可奈何,不过严帮这么古怪的名字,也难怪薛瑶光多心,很是后悔当
时怎么想起这个破名字。
薛瑶光见李瑟不说话,便道:「如果谁做贩盐这个生意,自然是一本万利,
但是开始的投入也很巨大,路上也不太平,所以风险也很大。而且如果是我来做
这个生意的话,还有更妙的方法,一定会使其更加的赚钱。」
李瑟见薛瑶光当真以为他要贩盐,且有和他合作的意思,可是这事不是真的,
没法应承。解释的话,薛瑶光又不听,只好道:「薛姑娘,这事以后再说吧!香
君等我们吃饭呢!我们快去吧!」
薛瑶光自从想明白了自己的心思,又和她爹爹薛冠带一番谈话之后,坚定了
要嫁李瑟之心。可是李瑟自从在玄武湖和她一聚之后,对她很是疏远,倒激起了
薛瑶光的傲气和叛逆之心,更加的想要和李瑟在一起了。
薛瑶光想要讨得李瑟的欢心,开始还有些矜持,但后来见冷如雪、花想容毫
不顾忌的样子,再加上见到公主和李瑟似乎也有很深的交情,而且剑后杨盈云那
超凡脱俗的气质,也令她担忧,只好胆大起来。
薛瑶光这天来到李府,李瑟有事不在,便去拜见古香君。二人开始说回春堂
生意的事情,正经事之后,便随便聊着家常,聊到开心处,薛瑶光道:「真是羡
慕姐姐,和李大哥患难夫妻,姐姐成亲有几年了?」
古香君因和薛瑶光聊的高兴,便笑道:「说来好笑,我和你大哥还没拜过堂
呢!他没有父母,长辈一个个也都不在了,不讲究什么礼节,否则我哪有脸面见
他们呢!羞也羞死了。不过没有风光过一回,终究有些遗憾。」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薛瑶光听罢古香君这番话,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虽想
掩饰,但终究因为太过兴奋,还是露出一脸笑容,笑道:「姐姐别多想了,只要
李大哥疼你爱你,别的什么虚礼又算什么?」
古香君外表憨厚,但其实是个聪明绝顶的人,见了薛瑶光的表情,心里不由
一紧,见薛瑶光忽地心不在焉起来,又坐了一会儿便告辞了,心里哪还不知道她
在想什么,不由大惊,心想:「薛丫头心高气傲,不比别的丫头,一定得小心提
防才好。」
李瑟回到家中,和古香君说起他今天和三大掌门商议,要选个好日子布告天
下,就任六派的盟主。古香君点头称好。
李瑟奇道:「你怎么了,你不是希望我当六派的盟主吗?有什么事情你说啊!
平时你可不是这个样子。」
古香君悲戚地依偎在李瑟怀里,道:「你官越来越大,地位越来越高,女人
越来越多,越来越漂亮,会不会嫌弃我呀!」
李瑟笑道:「那怪谁!都是你自找的,谁叫你当滥好人,不仅不约束我,还
故意帮她们!」
古香君潸然泪下,呜咽道:「我还不是为你好,以为你喜欢……」
李瑟见古香君真的哭了,忙哄道:「哎呀!怎么说着说着就哭了,像个孩子
似的,我是逗你呢!怎么一点玩笑也受不了了!这么多愁善感起来,到底发生了
什么事?我的宝贝香君平时可不会这样。」
古香君呸道:「谁是你的宝贝?你的宝贝可多了。」
李瑟见古香君含嗔带媚,亲了她一下,笑道:「谁也没你宝贝,你是知道的。
好啦!快和我说说,到底为什么这么伤心?」
古香君把头埋在李瑟怀里,轻声道:「我怕你有了那么多聪明美丽的女人,
不再喜欢我了。郎君,你会吗?」
李瑟叹道:「你知道,我也不想的。定是这些日子我陪你的时间不长,你心
里埋怨是吧!她们一个个都是小女孩,争着闹着争风吃醋,不像你胸怀宽大,我
没办法,才哄她们多些,没想到忽略了你。」
古香君道:「我让你失望了是吗?本来你以为我永远不会埋怨你的,一辈子
会做你的好妻子,是吗?」
李瑟一怔。
古香君又道:「郎君,只要能够每天看到你,知道你都在忙什么,生活过的
很好,我就满足了。你和小雪、花妹妹她们在一起,我不嫉妒。可是我们成亲这
么久,还没有孩子,我怕你越来越忙,以后我更没机会给你生孩子啦!」
李瑟哈哈笑道:「原来你是为这个伤心。好,那我就天天陪着你,直到你有
了孩子为止。」
古香君道:「嗯,等我有了孩子,就不要你了。你愿意和谁好就和谁好,哪
怕娶了天上的仙女,我也不在乎!」
李瑟搂紧了古香君,道:「傻孩子,你若有了孩儿,我只会更爱你,更加的
会陪在你身边了,哪会不睬你。你这个算盘可瞒不了我。」
古香君把头埋在李瑟怀里,只是笑,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