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谁家 第二章 北国惊变
漠东六镇乃中原王朝之重镇,曰泉台,曰卑疆,曰北泽,曰镇罗,曰雁云,
曰鹿水,六镇中又以泉台最险,北泽扼要,鹿水镇中,西拒卫邬,北抗北戎。凡
六朝三十七帝,无敢怠之者。而卫邬北戎之西之北,亦有民族盘踞,为中原所忧,
百余年或战或和,或胜或败,既不能久安,亦不堪久战,故修六鎮,据险关,驻
重兵,以敌戎狄。
八月中,盛夏,又到避暑时节,皇室之人百余携数千禁卫军北上,陈靖郡王
统两万骠骑营随行。行队如龙,圣仁皇帝安居在一拾马拖驰的大马车中,看着书,
随手拈着放在一旁的小点心,康妃亦在旁服伺起居,道这康妃何人,原是卫邬国
国王义弟之女,后这卫邬国王与其义弟反目,后者之女本欲为卫邬国王所杀,却
不料受了桩公案,遂阁了下来,而后卫汉联姻,本将卫邬国王之女嫁与汉国,但
卫邬国王爱女心切,却遣了这叛臣之女嫁了出去,而这年仅十八岁的女子亦俏丽
异常,更兼着一西域风味,便让这圣仁皇帝魂魄具倒。夜夜临幸,这避暑带上了
佳人,也有另一层意思,避暑之地位于京西北鹿水镇,临近卫邬国,凡宫内有卫
邬国之人,总需携上,名为“偕行”,实为人质,加之一年来卫汉两国关系骤恶,
更有人提议放弃避暑,然而圣仁皇帝岂肯因“惧战”而放弃这传统?故而这年甚
是谨慎,鹿水驻兵六万,骠骑营两万,技艺高超之禁卫军五千,更带上卫邬国王
“爱女”,自以万无一失矣。
圣仁皇帝脸向书,眼观佳人,待康妃转身时,突然一手袭上,扯住佳人,康
妃一个趔趄,倒在了皇帝的怀中,圣仁皇帝吻着康妃的脸,康妃羞红了脸,急道
:“不要。这么不端正,还是皇帝呢!”圣仁皇帝拿着干糙的手探进康妃的裙口
道:“朕的岳父要来攻打朕,你说该怎么办?”康妃偷偷一笑:“那你就杀了我
啊!”圣仁皇帝道:“我怎么舍得杀这俏丽的美人儿呢?”说罢按住厮杀,康妃
一阵娇笑,惹得皇帝欢心大起,三下两下除去了康妃的裙带,向下一剥,一对雪
腻的香腿泻出了无数春光,皇帝看得心神俱荡,伸手就是疯狂的抚摸,脑袋一低,
便吻上了玉肌,两只手到处探索,又伸进了上衣,一把掀开,康妃那对豪乳撑得
肚兜欲张欲裂,皇帝心欲难耐,不多加抚慰便一把扯下肚兜,两手往峰上一拿,
康妃一阵娇啼,白嫩的肤色泛起红潮,加之天热难耐,全身已是汗津津一片。皇
帝看着这诱人的胴体,便是抱住乱吻,口中孱乱不堪的说着:“你……你……热
了吧……朕也热了……你……你给……朕脱了吧……”康妃幽幽一笑,便伸手环
住皇帝,不知不觉中褪下了皇帝的龙袍,一只嫩手探入皇帝的汗巾,一把把住龙
根,汉家女子大都内敛,更兼出身王宫氏族,自幼读遍那班昭烈女,心中又对皇
帝敬畏不堪,一扔到床上,便是把眼一闭,任由皇帝把持,谁敢像这康妃如此。
皇帝那阳物被纤手一握,顿时暴涨起来,康妃狡黠一笑,双手褪下汗巾,檀
口一张,将那龙根没入口中,皇帝热汗急出,,康妃用舌头细细舔着每一个地方,
那茎柱上的血管丝丝暴起,康妃毫不罢止,进进出出的舔着龙根,皇帝情欲大起,
抓住康妃的头,狠狠地前后晃荡,近乎疯狂的抽擦着,康妃初时险些缓不过气来,
后来渐渐习惯了节奏,一吐一呐甚是欢愉,突然间,那龙根涨了几涨,康妃顿知
高潮将至,退之不及,那浆液已如山洪喷涌,灌入喉中,康妃不由得吞咽进去,
那龙根再受刺激,更是喷得无休无止……
圣仁皇帝意犹未尽,两只手抚摸着康妃的如馒雪臀,康妃一个翻身坐到了皇
帝身上,下体偷偷的擦着龙根,上面榄住皇帝的脖子,一只香舌探入口中,游蛇
般搅动着,两人热涎乱坠。康妃的云袍撒开在车内,一件件细小而华贵的饰物丢
得遍地,全身上下卸了精光,只剩下沉重的发髻上明星荧荧。天一热,汗液密密
渗出,那淫色皇帝终日服那补阳之物,虽是年过不惑,却是气力有加,未几时,
那胯下之物复又涨了起来。那康妃一阵娇笑,一手探入皇帝胯下,伸手拿住阳物,
另一手翻开自己的阴口,对着那阳物,正要含入,那性急皇帝一阵乱抖,自己顶
了上来,却几次三番剑走偏锋,汗泻如瀑。康妃亦是淫情大起,交接不利,只能
死死的抱住,下体的淫液四溅开来,那皇帝又是一阵哆嗦,才将那阳物捅入康妃
的身子。两人情欲霎时到了极点,皇帝疯狂的抽弄着,康妃也毫无顾忌的尖叫起
来,两人就在那车内兴起狂云暴雨…………
恰二人情到浓时,那皇帝射意直迫精关,这是陈靖郡王却在车外嚷道:“皇
上,龙亭镇到了,在走一百二十里路就是鹿水镇了,皇帝忽听得这声,那爽意霎
时化为怒意,阳物瞬间疲软下来,康妃亦恰值一丢而快时,这皇帝的阳物却垂了
下来,瞬时全身乱颤起来,那皇帝抽走阳物,暴跳如雷道:”到就给朕停下,跟
朕在这这么多废话!你要不要脑袋了?“那陈靖郡王不知就里,听得糊涂,不就
是到了地方按例呈报,怎招来如此晦气。那陈靖郡王心中虽如是想到,口上却一
个劲地为唯唯诺诺:”是……是……微臣有罪……“那皇帝斥了声:”滚!“陈
靖郡王才垂头丧气的回去。
马车继续前行,皇帝回看那一丝不挂的康妃,那康妃咯咯一笑,抱住皇帝道
:“何必动气啊……让臣妾安慰安慰陛下……”,那一脸媚相又渐渐挑起皇帝的
欲望,那皇帝双手摸着康妃细嫩的大腿,突然车轱辘一针巨响,霎时崩裂开来,
那皇帝正要大发雷霆,突见眼前白光一闪,一
健硕身形自车底飘然跃起,见得一人披一素色长袍,手中执一映日长剑,直
指皇帝喉咙。那皇帝大惊失色,抓起那满车的衣饰乱扔,康妃的一件紫色长裙照
着那客之脸盖来,那刺客眼前一暗,迅速抓拿开长裙,剑尖不倚,径直而去,那
皇帝按地一滚,赤身裸体的翻下车来,那刺客翻身而回,买上一步,陡然跃起,
飞到皇帝的头上,剑下急指,那皇帝吓得动弹不得,任那刺客摆布,只等一死,
不料等了一会儿,那刺客居然没刺下,斗胆抬头,却发现那刺客张开双腿,骑在自
己脖子上,而自己却跪在马车边,什么九五之尊,全成了笑柄。
这整个过成不过瞬间之举,局势却已成定局,众侍卫眼睁睁的看得目瞪口呆,
待得局势一定,方想起侍卫之责,匆忙拿起刀来,却已动弹不得,陈靖郡王来时
亦已不知所措了,只是全身热汗直冒,那刺客骑在皇帝脖子上,犹如骑马一般,
那皇帝战战兢兢的说道
“你……你……你
……要……干……嘛嘛……“那刺客一语不发,只是拿剑顶在皇帝脖子上,而自己骑着。
僵持半晌,那刺客齿间崩出三个字:”爬出去!“那皇帝道:”
什么?“那刺客冷冷的说:”爬出去!“皇帝大怒:”你……你……你居然敢……“那刺客打
断话头:“爬出去!!!”皇帝闭眼道:“你……你……你……杀了朕!快杀!“刺客又道:
”爬出去!“那皇帝全身一凛,居然不敢多话,战战兢兢的爬了起来。众侍卫惊得热
汗乱冒,这次即便是救出皇帝,自己也是性命难保了,先是暗藏刺客居然未曾发现,
在者皇帝乃至尊至霸,今番为人所骑,为保名
誉岂能不杀人灭口!
众侍卫如是想,陈靖郡王何尝不是,更兼近日如此,便是逃了死罪,恐怕活
罪亦是难免了。
陈靖郡王陷入一段迷茫之中……突的一个惊险的念头冒出来……
“还在干嘛!快拿刺客!!!”陈靖郡王一声令下,竟只求刺客杀人灭口。
恰在众侍卫踯躅时。忽听得一声“谁敢!”
回头一看,只见康妃衣衫不整的喊道:“你想害死皇帝!!”陈靖郡王已是
汗流浃背,只怕当年疆场厮杀也没这般紧张,他心悸不已,又是僵持半晌,待到
那刺客骑着皇帝已快爬到众侍卫边缘时,陈靖郡王又撕声竭力地嚷道:“给我拿
下!!!”康妃急奔而来。那陈靖郡王一声咋呼,夺路而出,长剑擎出,直指刺
客,然后迅雷不及已,那刺客已捞起皇帝,破除人群,飞也似奔去……
陈靖郡王愣愣的看着这一幕,已无力回天矣!忽然一个念头惊起,迅速下令
道:“封锁消息,谁敢多说一句,立刻斩首!!!”不一会儿数千铁骑合拢而来,
陈靖郡王回头道:“西北战事告急,皇上有令,迅速返程回京!!!”说罢,几
名亲兵合好车轮,一句话不敢说,迢迢返程,康妃被带到陈靖郡王面前,陈靖郡
王怒目而视,康妃冷冷一笑,遂被带回车内……
大队人马缓缓回程,陈靖郡王来到康妃的车内,双目如电,问道:“你看清
刺客长什么样没有?多大个子?”康妃道:“你是在审问我?”陈靖郡王道:
“小王不敢!”康妃冷冷道:“你还有什么不敢,连皇帝的性命都敢谋……”话
未完,那陈靖郡王听出这话,冷汗直冒,康妃道:“哼哼……你想怎样……待到
皇帝回来……我就说……”陈靖郡王道:“小王审慎至微……岂敢多假冒犯……”
康妃笑道:“不敢不敢……这冒犯不冒犯……还不是我一句话……你没冒犯……
我可以说你冒犯了……你冒犯了……我也可以说你没冒犯……你……”陈靖郡王
浑身直抖,那康妃却浪笑着搭来一只手,上衣簌然滑落,一对丰腴的乳房在陈靖
郡王面前摇摇摆摆,康妃站了起来,那件随意搭上的袍子全部脱落……两只手环
抱住陈靖郡王的脖子,舌头舔着他的耳朵,悠悠说道:“听懂没有……你冒犯了
……我也可以说你没冒犯……”
那陈靖郡王色胆大起,抱住这淫荡美人儿,急急退了自己全身的衣服,那矫
健身段看的康妃头晕目眩……
未完待续……